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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兒張系列(2)
六美別傳
作者:天天期待
序
雲海市,這裡是一個沿海的城市,也是一個發達的城市。
發達的城市,擁有著文明,財富,奢華,還有五光十色的生活。
當然,一個地方越是發達,它的背後就越是黑暗。
罪惡,暴力,死亡,這一切已經自行組合成一個完整的黑色世界。
雙方就像是陰陽魚一樣,涇渭分明卻沒辦法離開對方。
這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很普通的日子,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城市一成不變的運轉著。
無數的人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這座城市,也有無數的人因為各種原因來到了這座城市。
來這裡的人,有旅客、有淘金者、有歸來的遊子、同樣也有乞丐。
乞丐張就是這樣一個外來者,沒有人知道他為了什麼而來,有著怎樣的過去,因為別人不需要去知道,也不願意去知道。
或許只有上天才知道,正是他的到來,讓這座城市出現了模糊的灰色,遊走在黑白邊緣的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結束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來感受改變別人命運的快感。
不過,這樣的事情對乞丐張來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就像吃一頓飯。
第一章
幸福有很多種,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時光莫過於在自己的婚禮上。
但是不幸的命運卻會偶爾降臨在一些沒這個機會的女人身上,這只能說她們太幸福了,幸福到被上天所嫉妒。
在雲海市郊區一處剛剛廢棄不久的小型私人工廠裡面,身穿潔白婚紗的孔琳琳被結結實實地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已經很久了。
從最初開始的恐懼,到現在勉強平靜下來後,她開始思考自己的情況。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被人抓來這裡。
綁架嗎??
不像,從頭到尾,只有眼前這個很像乞丐的傢伙出現,而他把自己弄來這裡以後,就一直坐在那裡發呆。
這次可能是乞丐張一生僅有的幾次衝動之一,因為眼前這個孔琳實在是太像她了。
太像那個在三十年前被自己親手處死的妮子。
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三十年前的回憶就不斷在乞丐張的腦海回轉著,刺激著,叫囂著。
那時,乞丐張才剛剛來到這座城市不久,還沒有充分瞭解各種情況,所以乞丐張暫時壓下了這種想法。
直到今天,乞丐張看到抱著婚紗回家即將結婚的孔琳琳,就再也不能壓下這次的衝動。
或者在感受幸福的前夜,人就會放鬆自己的警覺。
十五分鐘,在僅僅十五分鐘的時間裡面,乞丐張就成功從外圍潛入了她的房間,將她徹底制服並把身穿婚紗的她帶到這個廢棄工廠裡面。
在這一股衝動的瘋狂思想過去以後,乞丐張罕有地反思著。
這三十年來,天南地北的四處流浪著,殺死的人已經多到記不起來了。
沒有被任何感情左右過的自己,為什麼這次會作出這樣衝動的冒險呢?
乞丐張並不知道,三十年前的所看到所做的,包括那個痛苦的遺憾,早已經被刻畫乞丐張自己的內心深處。
只需要輕輕地刺激一下,就能讓自己徹底的衝動起來。
實在想不明白是為什麼的乞丐張再次站了起來,他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放手幹就是了。
解開將孔琳琳固定在柱子上的一根繩索以後,乞丐張將依然動彈不得的她放倒在地上。
雙手被捆在身後的孔琳琳只能跪在地上,屁股就自然而然的高高翹起。
輕輕地挑起婚紗的長裙,捉住白色的蕾絲內褲向下一拉,谷間的秘處和幼嫩的花唇,在白白的臀肉之間綻放,沒有任何遮掩地出現在乞丐張的面前。
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恐懼重新回來了,琳琳驚恐地想尖叫,但是勒在嘴巴裡面的繩子很簡單的就把還沒有出口的聲音給湮滅了。
完全沒有在意的乞丐張那粗大的陰莖已抵在琳琳的陰戶上,也不待她作出反應,陰莖已如破冰船般刺進琳琳的陰道內。
琳琳只痛得梨花帶雨,下身傳來的撕裂感告知她已痛失寶貴的貞操。
乞丐張的陰莖刺穿琳琳的處女膜,擠進她窄小的陰道內,龜頭直抵穴心,抽插著琳琳的嫩穴。
處女血混和愛液滴在婚紗上,琳琳慘痛的承受著他每一下強力的抽插。
乞丐張抓住琳琳的身體將她按緊在自己的胯前,直至巨大的陰莖全擠進琳琳的嫩穴內。
龜頭狠狠的磨擦著琳琳的子宮,迫使琳琳達到高潮,洩射而出的卵精灑落在乞丐張的龜頭上,為他拉下興奮的板機。
白濁的精液不停的洩射到琳琳的子宮內,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射出了第一次之後的乞丐張將孔琳琳的整個身體拉起來,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胯上,坐在一面殘破的鏡子面前。
之前的發呆實在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從不讓自己處於危險中的乞丐張知道自己是時候將孔琳琳給處理了。
抓住她的手臂,簡簡單單的一拉,孔琳琳的手臂就這樣脫臼了,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痛苦也叫不出聲音的孔琳琳再一次哭了。
根本沒有同情心的乞丐張在解開繩子之前,直接將孔琳琳另一邊的手臂也卸脫了臼。
垂著軟弱無力的雙手,依然在劇痛中的孔琳琳驚恐的發現一把刀子輕輕地在自己的脖子上開了一道不深也不淺的血紅口子。
不會深到傷給氣管,也不會淺到只是割破皮膚,剛剛好讓自己的血緩緩地流出來,滴在婚紗上。
手是自由的,卻不能動彈。
孔琳琳只能看著自己的婚紗被一點一點的染紅,用自己的血。
死亡並不會讓人恐懼,但是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步向死亡,卻無力阻止就會讓人恐懼起來。
乞丐張知道恐懼會讓人的身體繃緊,也會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所以現在每一下的抽插,都比之前來得更爽。
可惜快樂的時間太短了,不斷流失的血液將孔琳琳的生命帶走了。
在這具依然溫暖的軀體上,射出了狠狠的一炮以後,乞丐張知道結束的時間已經來了。
趁著天亮前的一點時間,乞丐張將孔琳琳的軀體帶到了附近的山上,那是一座小小的荒山。
繩索在孔琳琳身體上纏繞著,把她的雙乳狠狠地緊勒起來,她的乳房被箍勒得更加聳挺起來。
乞丐張接在將繩索在孔琳琳的上臂處纏繞了幾圈,將其綁在身體的兩側,而手腕則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前方。
之後,乞丐張在孔琳琳的小腿和大腿摺疊起來,繩索在膝蓋上部和腳踝與大腿根部捆了好幾道,把她的雙腿緊緊地疊綁好。
讓捆綁好的孔琳琳跪坐在地上後,乞丐張再一次注視著這個幾乎和妮子一模一樣的女人,突然說出了一句。
「妮子,就讓我再殺妳一次!!!」
手中的短刀輕輕地一割,這個美麗的人頭就和身體徹底的分開了。
將孔琳琳的人頭放在她自己的懷裡以後,乞丐張的臉突然變得很猙獰。
「妳為什麼不是妮子!!!!」
他解開了褲頭,將污濁的尿液淋在了孔琳琳的身上和頭上。
無頭新娘就這樣被徹底污辱了一次。
在乞丐張離開以後,這樣的孔琳琳再次被人看到時,已經是黃昏了。
這個案子在雲海市裡面震動了不少人,也擾嚷了相當的一段時間,最後卻是找不到一點線索,成了一件無頭懸案。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乞丐張卻在這時盯上真正的第一個獵物。
第二章
說教,特別是來自老師的說教,是一種很煩的東西,讓人非常討厭。
而被乞丐張壓在身上的這個女老師趙菲,似乎對說教有一種狂熱的喜愛。
既使在被乞丐張強暴的過程中,也不斷地試圖勸解乞丐張。
可惜對乞丐張來說,這些勸解或者說教非常的讓他感到討厭,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她閉嘴。
讓別人閉嘴的方法有很多種,用布之類的東西把嘴堵起來,用繩子把嘴勒住也行。
不過,相當火大的乞丐張選擇了一種相當徹底也非常另類的方法,讓趙菲閉嘴,徹底地閉嘴。
就是把趙菲的舌頭割掉,本來這一下應該是要等到趙菲的最後時刻才做的,可是她的說教讓乞丐張把這一下提前了。
簡單的一刀,讓人無比厭煩的說教沒了,也不再聽到了,取代說教的是美妙無比的慘叫聲。
在乞丐張的耳中,趙菲的慘叫聲絕對要比她的說教好聽無數倍,只可惜這裡只有一個聽眾,更可惜的是會欣賞的只有乞丐張一個人而已。
乞丐張在這樣美妙的伴奏下,開始了又一次快樂。
今天對於趙菲來說,真是一個非常不幸的日子。
交往了好幾年的男友,就這樣簡單的分手了。
雖然自己對他也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樣就告吹了,還是會感到一陣鬱悶。
本來想趁著學校放五一假,來學校員工宿舍裡面一個人靜一下,卻不幸遇上乞丐張這個不請自來的奪命煞星;
想求救,宿舍這裡卻只有她自己一個;
試圖勸說乞丐張,卻被乞丐張割去了舌頭。
這樣的不幸和痛苦整整持續了二十四個小時,倒在床上的趙菲依然清醒著,因為她是被乞丐張用冰塊強行弄醒。
看到自己的死亡是幸福的,相信這個事實的乞丐張弄醒了趙菲,讓她清醒的看著自己的死亡。
用繩子單獨在趙菲的大腿處綁緊後,乞丐張就抓起了趙菲這條沒被捆住的大腿。
順著膝蓋的上下兩側各自輕輕切了一圈,痛楚讓趙菲渾身都在顫動,而被繩索緊緊捆綁的身體只能無力的掙扎著。
不多的鮮血緩慢流動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一片不大的美艷紅色。
因為是膝蓋處,割開皮膚以後,就看到了脆嫩的筋,一碰到刀鋒就分開。
失去了皮膚和筋的束縛,乞丐張的刀尖小心地遊行在她骨縫間,簡簡單單就將趙菲的一隻腳卸了下來。
這或者就是傳說中的庖丁解牛吧!!
雖然解的是人,而不是牛。
先是右腳,之後是左腳。
趙菲的一雙玉腳被卸下來之後,乞丐張將其隨手放在餐桌上。
簡單的觀賞一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趙菲,乞丐張從後面抱住了她,將捆綁著她的繩索輕巧地解開了。
這或者是趙菲唯一一次的脫險機會,可惜長達二十四小時的凌辱再加上截肢的痛楚,已經讓趙菲接近於奄奄一息的狀態了。
乞丐張在趙菲雙手的手臂上捆了一圈繩索以防趙菲失血過多而死,之後乞丐張再一次施展那靈巧的刀法,讓這雙手離開了它本來的地方,跌落在床單上。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比感覺到自己失去,在精神上的刺激要大上很多很多。
在那一刻,趙菲的精神開始崩潰了。
「看來玩壞了!!」
乞丐張拍了拍趙菲的臉頰,卻得不到任何應該有的反應。
絲毫沒有在意的乞丐張提起趙菲的身體,來到了浴室裡面。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浴室裡面竟然有一個浴缸。
把趙菲的身體從內到外清洗了好幾次,乞丐張就在浴缸裡面放上了滿滿的一缸子水,然後他直接將趙菲整個人推入水裡面。
生命本身的自我求生能力讓趙菲直接清醒過來,開始在水中掙扎求生,但是趙菲那早已經被切斷的四肢讓這一缸水變得跟無邊的大海一樣,求救無門。
當趙菲快要被溺斃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的乞丐張突然將她從浴缸裡面撈了起來,得到了生存機會的趙菲大口地呼吸著。
在這一刻,什麼也不重要了,趙菲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吸一口珍貴無比的空氣。
可是乞丐張再一次將她扔入水裡面,讓她感受著水的溫柔。又在趙菲快要溺死的時候,給她感受空氣的珍貴。
一次,兩次,三次………………
趙菲就像一隻老鼠,一隻在貓腳下不斷被蹂躪的老鼠,想死卻殘存著最後一口氣。
終於在十幾次蹂躪後,趙菲放下了一切,不再掙扎了,靜靜地躺在水裡面。
而乞丐張似乎也玩膩了這一件玩具,放手讓她結束自己的生命。
原來離開,有時候也是一個幸福!!!
沉在水中的趙菲吐了自己的最後一口氣。
當然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不過趙菲已經不在意了,也不能在意了。
乞丐張趁著趙菲的鮮血還沒有失去活力的最後一點時間,割掉了她的頭,以便放乾她身體裡面的鮮血。
提著趙菲的頭,乞丐張打開了宿舍裡面的一隻電鍋,將趙菲的頭放在裡面,還加入了一點水泡著。
同時乞丐張將牆上那些不知所謂的掛飾全部掃了下來,把這些切下來的手腳用繩子繫好,掛在上面代替原來的掛飾。
「比原來美多了。」
感嘆一下之後,乞丐張把已經放乾鮮血並洗乾淨的趙菲身體從浴缸裡面拿出來裝在了自己的麻袋裡面。
因為她的身體還要陪乞丐張好幾天呢!!
至於趙菲的頭,乞丐張在臨走之前,順手插上電源也按下了那個電鍋的開關。
她不是熱愛說教嗎,這下叫她熱個夠。
四個小時後,提早回來的學校員工發現這個可怕而且恐怖的現場,在驚恐下,報警了。
報警之後的二十分鐘,趙菲已經被徹底煮熟的人頭和她的半截四肢被趕到的警察發現了。
但是過於混亂的現場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兩天之後,被乞丐張帶走的趙菲身體出現在一個垃圾箱裡面,依然沒有線索。
繼續遊蕩在雲海市的乞丐張,又盯上了下一個目標。
不過這次卻出現了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失誤。
第三章
看著眼前的豪華轎車絕塵而去,坐在街邊的乞丐張臉色開始難看起來,本來這一次乞丐張看上了對面這家飯店的女迎賓員,可惜的是竟然被一個老闆給搶先截走了。
可恨啊!!!
隨便收拾了一下的乞丐張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對面飯店的側門走出了一個可能是下夜班的女服務員。
「哼哼,挺俊俏的啊!!」
非常隨意的乞丐迅速地向著另一邊路走去,通過了這幾天的觀察,乞丐張早已經弄清楚這家飯店的服務員的宿舍在什麼地方,當然清楚有什麼地方可以下手了。
乞丐張選擇的地方是一條小弄堂裡面,藉著這個女服務員側身讓路的瞬間,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僅僅這樣,她就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用繩索將她緊緊地捆綁好並用一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小嘴後,乞丐張直接把她裝入自己的麻袋中背在身後帶走了。
在雲海市區的東南街區,有一座樓市泡沫時期廢棄的大樓,這幢樓才剛剛封了頂,四面尚未加裝牆壁,工程隊就撤離了,留下這麼個骨架似的樓體結構,已經荒廢了大半年。
乞丐張是在扔棄了趙菲的身體後四處觀察獵物的時候,發現了這樣一個地方,連守夜的人也沒有。
正因為這樣,乞丐張選擇了這個地方最高的二十五層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
電梯之類的設備早已經拆除了,要上來只能徒步走上來,所以這裡雖在市區的繁華地帶,卻是非常荒涼。
在樓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經長了不少野草,還有一堆沒搬走的磚堆,角落裡有水龍頭,水源倒是沒斷。
將這個依然在昏迷中的女服務員從麻袋中弄出來放在地上後,乞丐張拿起了接在水龍頭上的水管,將管口對準這個女服務員直接用水沖。
水無情的噴在她的身上臉上,讓她馬上清醒了起來。
雖然天氣已經熱起來,但是全身濕透的女服務員還是顫抖了起來,因為這裡始終是二十五樓的高層,依然有一點冷風。
乞丐張卸了她的下巴後,才開始撕開她的衣服玩弄她的身體。
玩弄了一兩次後的乞丐張突然覺得不爽,因為這個女服務員始終不是自己選上的目標。
失去了興致的乞丐張考慮了一陣,決定給她一個輕鬆一點的死法。
把之前撕下來的絲襪泡濕再堵上了她的鼻子,然後就將她按在自己的胯下強迫她進行口交。
一次接一次爆發,等她的體內和嘴裡泡滿了乞丐張的精液時,早晨的太陽已經開始在遠處的天空中露出了一點光輝。
這時候的她已經要支持不住了。
乞丐張突然將自己陽具一下插在她的喉嚨裡面,現在的她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可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死命的掙扎起來,只可惜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身體沒有一點掙脫的可能。
雖然吸入體內的空氣不足以維持她的生命,不過她依然是掙扎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真正的安靜下來。
乞丐張提著這具已經安靜下來的身體,用水好好的洗刷了一遍。
「我知道你代替了別人,肯定是心有不甘的,先在這裡好好的待一下。我會把她帶來的!!」
乞丐張四處掃視了一下,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把她掛起來或者釘起來時,卻發現這裡實在是荒涼過頭了,只有幾根釘不上釘子的水泥柱子。
實在找不到合適地方的乞丐張突然想起二十三樓那裡好像有一些兩米長的尖頭鋼筋,把她穿起來好像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昏迷在黑暗中的她因為一陣從陰道鑽入來的痛楚,而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之前被乞丐張用陽具堵住喉嚨時,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去,連乞丐張也這樣認為,結果她只是昏死過去而已。
當堅硬的鋼筋從她的陰道直直地插進來時,她終於從昏死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但這並不是她所希望的,她寧願自己永遠昏迷不再醒過來,不用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瘋子拿鋼筋捅自己。
在一陣陣撕裂的劇痛下,鋼筋的尖端刺入了她的子宮裡面。
看著乞丐張一邊殘忍的笑著,一邊將鋼筋向上刺穿她的腸子,它接近了她主要的器官。
雖然她在希望乞丐張失手將她捅死好過這樣半死不活受罪,但是乞丐張的完美經驗讓他手中的鋼筋安全的經過了女服務員的心臟和肺部,然後到達了她的咽喉。
她感到劇痛,鋼筋的尖端完美的從她嘴裡伸了出去,伸出長長的一截。
乞丐張將她的雙手手腕用繩子固定在鋼筋的前端後,就把穿刺著她的鋼筋堅直的插在了地上一個小孔中。
而她的雙腳被強行張開,分別用繩子將腳踝固定在一根橫放鋼筋的兩端,讓她能安安穩穩的站在地上,卻不能弄壞這個完美的刑具。
乞丐張欣賞了一陣之後,開始收拾這裡的雜物,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工作證。
齊湘月!!
「好名字!!妳堅持一下!!我會帶妳代替的那個人來給妳看的。」
說完,乞丐張將這個工作證別在齊湘月的一邊乳頭後,就離開了這裡去捕獵原來的目標。
而她只能被這個刑具固定在這個沒有人能發現的地方,不斷地等待著。
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
她很痛苦,卻不能死去,因為她現在已經不能自殺了。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她才等到了乞丐張的回來,當然還有那個她所代替的人。
雖然她沒有辦法看到是誰,而且這時的齊湘月已經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乾渴與饑餓不斷的折磨著她。
「這是妳的同事,妳知道嗎??她在幾天前代替了妳!!」
這是那瘋子的聲音。
「救命啊………………」
這是…………
「這個該死的婊子!!」直到這一刻,齊湘月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閉上眼睛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至於離開之後,她的身體會得到怎麼的對待,和那個同事的下場,她已經沒有興趣也沒有能力去知道了。
第四章
她叫花馨,原來的她有一份雖然不算很好但還過得去的職業,還有一個相當有錢的男朋友,雖然年紀大了那麼一點點,自認為生活還是過得不錯的。
可惜現在的她,雙手沒了,雙腳沒了,連腦袋也沒了。
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身子躺在化糞池裡面,等待著別人的發現。
這樣一個惡夢是怎樣開始的呢??
也許應該從齊湘月的失蹤開始說起。
那是她在男友家過夜之後,第二天回到賓館準備時,很意外的聽說湘月她在下班離開賓館之後就不知去向了。
那時她還在暗地裡嘲笑著,說不定是湘月是勾上哪個有錢人之後,一起不知去向了。
可惜的是,她猜錯了。
當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以後,她終於看到了已經被警察確認為失蹤的齊湘月,一個串在鋼筋上的齊湘月。
恐懼讓她尖叫了起來,如果在其他地方也許會有人出來救她。
可惜的是,她和乞丐張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早已經荒廢的大樓頂層,她的求救聲被這個發達城市的夜生活給徹底淹沒了,淹沒在一片黑暗之中。
被繩子捆綁著而無法逃走的她只能靠在一根柱子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在擺弄齊湘月那具串在鋼筋上的屍體。
「怎麼不多堅持一陣呢??」
說著,乞丐張很可惜的拔出一把刀子,開始切割齊湘月的身體。
雙手,雙腳,還有腦袋,簡簡單單的割了幾刀之後,齊湘月就剩下一具光禿禿的軀幹串在鋼筋上。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不要殺我!!」
看到了這樣殘忍恐懼的一幕後,花馨整個人被嚇癱了,拚命的哀求起來。
乞丐張也沒說什麼,扒掉她的衣服就直接幹起來。
「不愧是幹習慣那行的老手啊!!」
乞丐張一邊爽一邊嘲笑道。
「不知道妳那個姘頭看到妳這個賤樣後,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哈哈哈!!」
在乞丐張身上不斷活動著的花馨聽到這話後,好像見到救星一樣,向乞丐張哀求起來。
「求求您放我一命吧!!我可以讓我的男朋友給您很多錢的!!求求您!!」
真是個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為妳出這麼多錢嗎??
乞丐張在心裡暗暗的嘲笑道。
「看妳這麼賣力的樣子,給個機會妳吧!一百萬換妳一條命!!」
看到了活命機會的花馨立刻給那個男人打了電話,向他求救起來,結果她沒說幾句那個男人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
花馨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這麼容易就被拋棄了,受不了這個事實的她就這樣輕易的垮了。
乞丐張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活死人,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在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等過足了癮才讓她打電話呢??
媽的,這麼沒種,這次就要活活幹死妳。
發起狠來的乞丐張抓住活死人一樣的花馨,不間斷的幹起來。
一直幹到了第二天的正午,她終於有了別的反應,鮮血慢慢地從口鼻中流出,整個人軟倒在乞丐張的身上。
乞丐張迅速抓起放在一邊的刀子,手起刀落將花馨的手腳剁了下來,讓依然活著的花馨全身光禿禿的插在自己的雞巴上繼續被幹到全身涼透掉為止。
提著這具涼掉的人棍,乞丐張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個爛貨,現在這裡好像缺個馬桶啊。
「媽的,就讓這個爛貨當幾天馬桶吧!」
削去她的腦袋並開膛掏乾淨以後,乞丐張就直接在上面痛痛快快大了一通。
爽!!!!!!
只可惜用了幾天,這個漂亮的馬桶就已經裝得滿滿的。
沒有在意的乞丐張將她的所有部分裝在一起帶到她原來工作的賓館的後面。
這間賓館在雲海市裡面是一間相當有名也相當有歷史的賓館,歷史代表著名氣同樣也代表著古老。
即使是翻新,也只能翻新外表,有一些古舊的存在隱藏在裡面,很難進行翻新,例如化糞池。
打開蓋子,乞丐張像倒垃圾一樣,將她的所有部分倒入這個化糞池裡面,因為現在的她就和一堆垃圾沒有什麼區別。
「爛貨,待在裡面慢慢地腐爛吧!!」
說著,乞丐張狠狠地向她吐了一口痰。
蓋子蓋上了,一切的光明都被黑暗所吞噬了,惡臭和腐爛的氣息不斷的生長著,纏繞在這具失去了所有肢體的軀幹上,將它一點一點的同化,直到下一次有人打開蓋子的時候。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不斷的流動著。
花馨被每天新出現的污物所沖刷著,污染著。
直到了十幾天後,賓館準備抽走化糞池的污染物時,她的不幸才正式顯露在眾人的面前。
只可惜她沉睡在這裡面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切能說明事實的直接證據都已經被那污濁的腐化物給毀滅了。
在幾次大範圍的調查後,通過一些間接證據,這案件最後被定性為綁架勒索未遂殺人。
一件無頭案,在城市裡面流傳了一陣之後,就沒聲沒息的沉沒下去了。
而乞丐張則繼續自由自在的在雲海市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只有在偶然的時間看到一些舊報紙才會奇怪的笑了一下。
因為沒有人會留意一個平淡無奇的乞丐,即使這個乞丐的真面目有多麼的特別。
至於齊湘月,在警察局的記錄裡面,她成了一個失蹤人口,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除了乞丐張和她自己。
至少對於花馨來說,她的結局要好上很多。
雖然被分成了好幾個部分,但最起碼也是入土為安啊。
乞丐張花了一點時間將她分散埋在那廢棄大樓下的大土方裡面,她就很安靜的沉睡在裡面。
她在那裡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經長出了草,她還是在沉睡著。
在某些角度上來說,她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她曾經被人記住過。在花馨之後的不幸人,卻是沒有人記起過。
第五章
當太陽從城市的西邊悄然消失的時候,雲海市的夜生活就熱鬧的開始了。
有很多人的眼中看來,這裡的夜晚是彩色的。挨過了白天的辛苦和勞累,現在就應該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不過這一切都和乞丐張沒有關係,因為休息了一天的他正準備開始享受昨晚捕捉到的獵物。
那是一個高級白領女郎,乞丐張是在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看到她在那裡下車走進了小區裡面,沒怎麼玩過白領的乞丐張決定了她就是下一個目標。
之後,他花了三天的時間弄清楚了她的住戶,記下了她家窗戶的所在位置。
然後藉著夜色的掩護從外牆爬了上去,翻進了她家陽台,看到了在大床熟睡中的她。
乞丐張考慮目前沒辦法將她帶去那個地方,再加上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住,所以用她的絲襪把她的嘴勒上,然後手腳倒攢著綁上放在浴缸裡,她就沒有辦法掙脫了,只能待在浴缸裡乖乖的等乞丐張第二天晚上的再次來訪。
當昌琴被冰冷所驚醒的時候,她只聽到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沒有辦法呼救也沒有辦法脫困的昌琴只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有賊進屋了???
可惡的管理處,收那麼多管理費還能讓賊入屋,脫困後一定狠狠投訴他們一次。
在浴缸裡面呆了一兩個小時的昌琴估計那賊已經走了以後,就開始嘗試掙扎。
不幸的是,她是被人四馬倒攢的方式緊緊地捆綁著四肢,加上置身於光滑的浴缸裡面,根本沒有脫困的可能性。
當想到的各種方法都失敗了以後,昌琴只能祈禱那個賊沒有把她給忘記了,不然她只能活活的餓死在浴缸裡面。
等待、等待、等待,在不斷的等待中,昌琴在浴缸裡面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突然而來的尿意給驚醒了。
看到已經非常明亮的浴室,才發現自己原來睡了相當一段的時間,可是身體依然沒有被解開。
現在怎麼辦??
只能先忍忍,希望有人可以來解救自己。
只可惜過了一兩個小時,沒有等到任何救星的昌琴終於忍不住了,不自由的排泄,尿液從體內不斷的流出,身上的睡衣沾滿了腥騷的尿味。
眼淚只能無聲的劃落。
乞丐張再次爬入了昌琴的屋子裡面,這裡非常的安靜,沒有外人來過的氣息。
當然浴缸裡面還有一個動彈不得的白領女郎昌琴。
「弄得挺臭的!!哈哈哈!!」
說著,乞丐張直接用水沖洗了昌琴幾遍後,就直接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乞丐張直接撕開了她那濕濕的睡衣後,直接開始了強暴。
不管她的想法如何,她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已經在控制她的肉體如何行動了。
不論是怎樣激烈的活動,過後都會出現飢餓的反應,需要進食。
乞丐張和昌琴也不會例外,只不過他們進食了比較特別的東西。
「啞啞啞啞…………」
一陣古怪的慘叫聲從被勒住了嘴巴的昌琴那裡發出來,原因是她沒了一隻小腿,而切下這隻小腿的人當然就是乞丐張。
作為一名都市白領女郎的昌琴的確保養得不錯,身體白白嫩嫩的。對於乞丐張來說,這樣的身體確實有相當的誘惑力,不管是在性慾上還是在食慾上。
失去了一隻小腿的昌琴被乞丐張捆綁在椅子上,面對她自己的廚房,一個在大城市裡面很流行的開放式廚房。
「這樣挺不錯,難得有機會這樣高雅一下!!妳就好好的看著吧!!」
自從離開了村子以後,乞丐張闖南走北了那麼多年,學會的東西也不少啊。
像煮東西這種小事,自自然然是難不倒他的。
乞丐張手中的小刀輕巧的轉了幾下,小巧的腳掌就被分離出來。
乞丐張將它放在了盤子上面,鋪上一些剁碎的姜蒜後,就蓋上鍋蓋讓它慢慢地蒸熟。
「妳知道嗎??腳心窩子裡面那一小塊肉很嫩很嫩,不像腳掌的其他部分經常與地板磨擦而變得很粗糙,不過就那麼一小塊而已,妳可沒機會嘗試啊!!」
說著,乞丐張在昌琴那只被弄下來小腿上用小刀小心地剝皮。
沒有一個人在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人當菜一樣的煮時,還能保持正常的狀態,所以昌琴徹底的崩潰了。
乞丐張一邊將完整的人皮放在烤爐用高溫烘烤,一邊把這支小腿上肉削成細長的肉絲。
等人皮烘烤好以後,乞丐張就把已經炒熟的肉絲和一些
在冰箱裡隨意拿出來的蔬菜用香脆的人皮捲起來,做成一道簡簡單單的卷肉餡餅。
配上了蒸得剛剛好的玉足,真是非常美妙的搭配啊。
乞丐張享受著這樣美味的同時,精神已經徹底崩潰的昌琴也吃下塞入嘴裡的肉,自己的肉。
或者人瘋了之後,什麼也不需要在乎了。
第二天,昌琴和乞丐張分享自己的另一隻小腿。
第三天,昌琴的一雙手被他們一起吃掉以後,嚴重失血的昌琴就已經不行了。
感到了可惜的乞丐張終於給她開了膛,掏出了她的內臟以後,就直接割了昌琴的腦袋塞在肚子裡,把她的下陰整個挑下來讓她含在嘴裡,再塞在這裡的一個大冰箱裡面好好保存著,給發現她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最後,乞丐張用昌琴的內臟和她大腿上的肉,好好的美餐一頓後,才悄然的離開了這位白領女郎的屋子。
或者昌琴自己太過六親不靠了,就算死了也沒人去給她收屍。
足足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依舊在雲海市裡面尋找獵物的乞丐張沒有在任何的新聞或者報紙上看到關於昌琴的消息。
於是,他又回去了那屋子一次,昌琴依然是那個樣子靜靜沉睡在冰箱裡面。
有點性致的乞丐張再用了昌琴的菊花穴一次,只可惜又硬又凍的很不好受。
算了,以後就擺在這裡看看比較有意思。
後來這裡就成為了乞丐張一個相當不錯的暫時據點。
第六章
進入了初秋時分,雲海市的早晨經常籠罩在一片大霧裡面,特別是一些植樹比較多的地方,濃濃的霧氣甚至可以將人的身影給遮掩起來。
柏玲每天都會在這個小小的綠地公園進行晨跑運動後,才去學校上學。
雖然這幾天的霧氣很濃,但是對已經在這個公園裡面晨跑了幾年的柏玲來說,是完全沒有影響的。
不過,對人的視線就有很大的影響,尤其是當那只強而有力的手從後面伸出來將她的嘴摀住的時候。
驚恐中的柏玲拼了命地掙扎,希望有人可以出現,只可惜的是那手捂得很緊很緊,讓柏玲發不出一點聲音。
僅僅只掙扎了一陣,柏玲就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偷襲者給弄暈了。
在濃霧的保護下,偷襲者悄然的帶走了柏玲。之後,經過這裡的所有途人都不會知道這裡所以發生的罪惡。
在一個繁華的大城市裡面,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只要一陣子,夜晚就降臨了。
乞丐張簡單的收拾一下後,就是消失這條不算繁華的街道裡面,因為他要去領一個人。
在綠地公園裡面有一個偏僻的儲物間,荒廢得好像幾年沒人用過也沒人來過一樣。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裡人在想什麼,不過倒是便宜了我老乞丐啊!!」
說著,乞丐張打開了儲物間的門。
弄開了幾件東西和一些遮掩的破布之後,一個被捆綁得像只棕子的少女就出現在乞丐張的面前。
她當然就是在早晨時候被人擄走的柏玲。
「來吧,帶妳去一個地方好好的玩玩。」
乞丐張就把柏玲裝入他的大布袋裡面,直接將她帶到了乞丐張的暫居地。
當乞丐張強行進入她的體內時,發現了一個很糟糕的事實。
雖然柏玲表現得很疼的樣子,可是乞丐張沒有在她的體內感覺任何的障礙。
「他媽的!!!!居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哼!!這世道真變了!!」
乞丐張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柏玲,十七八歲的身材粉粉嫩嫩的,就是不太經弄,乞丐張怕她很快就會被玩死了,這次特別地溫柔了一點,一次就開她的一個洞。
幸好乞丐張這次手下留情,才讓柏玲多活了三天的時間。
不過,柏玲如果知道自己將會怎麼死在乞丐張的手中時,她一定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被乞丐張早點弄死。
這是第三天,柏玲被擄來這裡後的第三天,現在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的她已經是氣若游絲,只能倒在水泥地板上,看著黃昏的太陽慢慢地消失在天際中。
被乞丐張蹂躪了三天的柏玲,別說是逃走,就連動一下叫一下的能力都已經沒有了。
這次乞丐張很難得的沒有動用到刀子,因為他這次選擇了水泥。
之前乞丐張在廢樓裡面的一處角落裡面,發現了幾包還沒有開封的水泥,可是這東西對他沒什麼用,就讓它放在那裡。
現在乞丐張決定動用這些水泥了,原因是這次弄來的這個少女實在讓他很生氣,所以一定要給她一個美好的生前回憶。
水泥漿,不斷地通過堵在柏玲嘴上的漏斗灌入她的肚子裡面,根本不讓她拒絕。
當水分不斷被吸收了以後,柏玲肚子裡面的水泥就慢慢凝固起來。
乞丐張隨意拍了拍柏玲的肚子,異常奇怪的感覺讓柏玲想吐,卻什麼也不可能吐出來。
「妳既然隨意讓人開了,那我就把妳前後都永遠封起來。」
被倒吊起來的柏玲感覺更難受,肚子裡面水泥塊的下墜讓她很痛苦,卻沒有辦法緩解。
陰道和屁眼被插入的漏斗同時灌入水泥漿,直到灌滿為此。
水泥凝固時的異感不斷地刺激著她,想死卻找不到辦法。
乞丐張再次將她裝入了袋子裡面,背著她來到廢異樓後面的小吃街後巷,那裡有條馬葫蘆眼。
乞丐張幾次經過那裡,都看到裡面的泔水因為被堵住而滿溢出來。
可惜的是這次再走到那裡時,裡面只有一小塘滿著。
柏玲帶著滿肚沉甸甸的水泥塊被乞丐張放進那個酸不拉嘰的坑渠後,還露出了一個可愛的腦袋在上面。
試圖用眼神哀求乞丐張把她弄離這個地方時,乞丐張毫不留情的合上鐵蓋子讓她待在那下頭,
要她被早市時候產生泔水給徹底淹沒了。
「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貞操,就待在餿水裡面好好地發酵吧!被人們的口水消化掉的感覺應該很不錯的啊!!」
鐵蓋子的合上,斷絕了柏玲的最後希望。
各種食物殘渣開始腐蝕她的肉體,腐敗的氣味讓柏玲痛不欲生,卻沒法逃避,因為現在的她已經無力作出任何的反抗了。
這一刻的她終於知道原來死有一些時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直到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大量泔水不斷地從某個地方湧出來,將柏玲的腦袋給淹沒了,她才真正的安息了,在泔水中安息了。
而將柏玲扔入泔水中的乞丐張走出了這條小吃街後巷,看著這座燈紅酒綠的雲海市,看著大街上一個又一個的城市女郎。
「什麼城市女郎,我呸!!他媽的都是欠操賤貨!!」
乞丐張在心中狠狠地說了一句,臉上卻依然是平靜如水。
似乎詭異的笑了笑後,乞丐張就緩緩地消失在城市裡面,因為沒有人會去留意一個乞丐的去向。
正因為這樣,乞丐張才輕而易舉地在這座城市獵殺著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至於柏玲,她的命運比同樣扔進了糞坑裡面的花馨要不幸得多,或許是因為爛得太快的關係,再也沒有人有機會發現她的不幸,甚至她很快就被人所忘記了。
最終在官方的記錄上,柏玲成為了一個失蹤人口的記錄。
讓每一次路過那條巷子的乞丐張,都忍不住發笑了起來。
在這座雲海市裡面活躍很久的乞丐張成功獵殺了那個女警之前,被他所獵殺的當然不只這六位,但只有這六位能在他的記憶留下一道痕跡,這或許是一種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