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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兒張系列(1)

老乞兒張傳奇

简体版

作者:天天期待

老乞兒張其實並不老,只是天生的長了一個少白頭,花白斑駁的短平頭配上那張歷經風霜皺紋深刻的臉龐,佝僂著的身材顯得老態龍鍾,把他的真實年齡遮蓋得嚴嚴實實,從沒有人弄明白過他的歲數和姓名。

在慣以走南竄北見多識廣的乞丐這一行裏,他也是以閱歷廣博飽經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氣。

他行蹤不定,很少在同一塊地面上待上三天以上。

哪怕這個地方對乞丐們來說都富得冒油,也不能讓他有所留戀。

而且從來也沒有人能知道他會往哪裡去,在什麼地方出現。

加上他會不少地方的方言,運用的都非常純熟,基本是在什麼地方就說那的方言,就連當地人都聽不出來差別。

這下連他是哪的人也沒人弄得清了,於是同行們便開始這樣稱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沒人記得他原來叫什麼了。

另外對於他們這種職業乞丐來說,過著連自己的性命都隨時可能結束在某個角落裏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經是種多餘的奢侈品,根本沒人會去關心。

所以我們還是就用這個名字來稱乎他好了。

老乞兒張,今年才四十多歲,可乞討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歡作乞丐,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更因為這是他暗中從事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時極好的隱蔽物與保護色,就像他經常說的:

有誰會去注意,去懷疑一個老乞丐呢!

他最喜歡幹什麼呢?

我們這就來看看老乞兒張,現在正在雲南的一個少數民族混居的小鎮子上,他幾天來都在鎮子裏簡陋的火車站四周轉悠,不時伸出手去乞討點什麼,其實現在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頭。

那不,前頭三個身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女子,從幾個小時前就在火車站的臺階前徘徊,不時的交談。

他湊上前去傾聽,原來這三個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數民族寨子裏的人,從山裏走了八十多里山路來縣城想坐火車上北京去打工,沒成想在火車站前小吃灘上卻把所有的錢都丟了,現在都在車站前進退兩難。

現在商議的結果是不能就這樣回寨子裏去丟人,就是扒車也要去北京。

這正是老乞兒張期望的結果。

這三個女子個個長的水靈靈,鮮嫩嫩,有兩個年紀稍大約莫二十左右歲的,高挑身材,體形勻稱,不像漢族姑娘般皮膚白皙,卻是滑亮健康的小麥色膚色,顯得活潑鮮明。

五官俊俏很有異族的風情,那個年紀小的大約十六七歲,膚色略淺,眉清目秀,苗條健美的身材同樣不輸給同伴。

這樣三個女子自一進鎮子就勾住了老乞兒張的目光,一旦把他們定為目標,老乞兒張就開始了行動,先行偷去了她們身上的錢,現在她們決定要扒車,這一切都開始順著他的計劃一步步實現了

在車站的站臺上,老乞兒張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貨運車的姑娘們,用她們的語言告訴她們,在車站上扒車,馬上就會被工作人員發現的,他知道在哪裡有機會扒上合適的貨車去北京,可以帶她們一起去。

在少數民族的人眼裏,漢人的聲譽並不太好,但他這身打扮與老像顯然有了作用,三女中兩個大的互相商量了一會,便決定跟老乞兒張一塊兒去。



在車站外面有一處山隘口,是客貨車讓道的路口,在這裏,他們很輕鬆就找到了一輛開往北京的貨車正在停車讓道,老乞兒張熟練的打開了車廂門上鐵鏈子的大掛鎖,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個把三個女子也拉了上車,隨後車就開動了。



既已上了車,把車廂門一鎖上,鐵皮蒙殼的車廂內就成了封閉的世界,乞兒張回過頭就動了手,自懷裏摸出一根電警棍(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還背對著他在安放行李的一個女子背脊上把她電倒。

另外一個還沒明白什麼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

那個最小的姑娘看見這一那間的變故,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老乞兒張的電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

「啊——!」



接下來,乞兒張自己就先脫光衣服,現在他的身板一點也不佝僂了,身材一下就由不足一米五變成了一米八十多!

這時才看到他身上虯結硬實的肌肉,與他平日裏外貌的老態形成巨大反差,這才是他的真實形貌。

他把三個暈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給扒得光光的,從包裏拿出一小捆細麻繩來,先扶起一個姑娘來把她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給捆上,姑娘被綁得呻吟出了聲。

乞兒張已經捆綁好她的手,揀起姑娘的褲衩,另一手扒開她的嘴巴給硬塞進去,又撿起姑娘的裙擺撕下一條兒來把她嘴巴給捂上在腦後緊緊打了個結。

一個姑娘處置好了,他對另兩個也同樣如法炮製可憐三個姑娘才上車到被捆綁結實。

總共還不到十分鐘,她們就這樣落入了老乞兒張的手心。

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蹲在這個昏暗封閉的鐵皮車廂裏,一面擠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體,一面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乞兒張究竟要幹嘛。



乞兒張自然不用對自己手中的獵物面前客氣,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較高的那個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懷裏,找個舒服地兒坐下,讓她跨在自己胯上。

姑娘還在掙扎著,卻抗不過他的力量,他抱著姑娘扭動的屁股對準硬挺起來的大雞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陰穴內。

她發出低悶的號叫,乞兒張卻同時發現她已不是處女。

「媽的,妳們這些浪蹄子,不定在幾歲上就丟了貞節,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賣肉的吧,媽的—放妳們去又要影響社會風氣,今兒個就讓老要飯的來收了妳們,免得妳們再去坑人」

乞兒張一邊嘴裏不乾不淨的侮辱她,一邊玩弄著姑娘的肉體。

「妳這身條長的是好,不愧是靈山秀水養出來的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緊又彈手,這對奶子摸起來真夠勁,這會裏面也濕起來了,果然是有經驗的人哪!讓我好好享受啵!」

乞兒張足足抽插了大約半個鐘頭,在高潮快來時,他一手拿出一段繩子將其纏繞在姑娘脖子上,開始隨著挺動節奏向兩邊收緊!

姑娘被窒息而收縮繃緊的身體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時加快了挺動與勒絞的力度,這樣姑娘又挺了兩三分鐘,臉皮已經被勒得通紅通紅,兩眼已經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著。

乞兒張解開姑娘嘴巴上的布條,掏出布團,姑娘的舌頭一下子吐了出來,吼頭間擠出一點點絕氣的吭哧聲!

乞兒張欣賞著姑娘臨終的痛苦表情,一邊享受她身體的最後掙扎帶給他的快感!

如此又玩了兩三分鐘,姑娘在一陣死亡前最後的抽搐中噴出了高潮的陰精,讓乞兒張也在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之後他抱著氣絕的裸體女屍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鐘,才把高潮的餘波完全瀉進她的體內



放開已經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著繩子「撲通」翻倒在地上,半個多小時前還美麗嬌豔性感迷人的姑娘現在變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體女屍。

精液自紅腫的陰戶裏緩緩溢出來,剛才勒殺她的過程之慘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悶至極的死相嚇壞了那兩個姑娘。

尤其小的那個直往另一個身後躲,兩個姑娘似乎連哭也忘了,傻傻的看著地上同伴那被奸殺的裸屍不知道在想什麼。

列車依然不緊不慢的在鐵軌上行駛著,沒人會想到在這普普通通的貨運列車的某節車廂中正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

乞兒張歇息片刻,又把另一個大姑娘抓過來,她一見是自己,嚇得直往後挨,卻還是被拎了出來。

乞兒張覺得剛剛在那個姑娘身上花費了過度的精力,列車要到目的地得兩天一夜,先把這三個姑娘都處理了,這樣他就可以在這段時間盡情享受她們的肉體啦,所以這次他沒打算在這姑娘身上花太多時間,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後,他就單槍直入的插進她的陰唇內開始抽插起來。

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著,聲音通過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巴擠出來變成了悶悶地哼叫,給這正在進行的姦淫活劇配上了最佳的伴奏樂。

乞兒張抽插了一會,雞巴已完全插進她的陰道裏了。

「媽的,又不是處女!老子的要求很過分嗎?真是野蠻部落的賤貨,這麼早就沒了身子,就不便宜給我老叫化是吧!妳很爽嗎?看妳叫的這個舒服樣,老子叫妳舒服!叫妳舒服!」

他再次把繩子在姑娘脖子上纏繞起來,一手拉著繩頭向她背後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來了,如同剛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樣的相同遭遇降臨在她頭上。

窒息的痛苦極快的爬上她的臉龐,她的眼珠子瞪了出來,滿臉通紅,只有嘴巴還被堵著,吐不出舌頭來。

她跪趴著的裸體使勁扭挺,腦袋左右甩動著,全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只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氣!

乞兒張的姿勢則像騎馬一樣,一手繼續勒緊著她脖子上的繩頭,一手抱扶著姑娘的腰臀部將她按緊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頂得往前俯聳出去,再被勒繩拉回來,加上因肉體被姦淫所生的激烈反應共同作用,不斷加劇姑娘被窒息的可怕痛苦!

這一回由於繩索在更適宜用力的角度上發揮了作用,姑娘被更快的窒息了,事實上中間乞兒張還是鬆了幾下勁的,不然姑娘的痛苦還會更早的結束



儘管如此姑娘已經快撐不住了,臉皮紫漲紫漲的,雙眼已經完全翻了白,鼻孔裏噴出白沫,失去支撐力的身子直往下墜,乞兒張索性把她抱起俯趴在一個貨箱子上,繼續一邊拉緊勒索一邊大力挺動衝刺著。

最後在堅持了大約二十多鍾之久,極度的窒息到底要了這姑娘的命,不過與此同時乞兒張也已經滿意地射入了她體內,鬆開手,任她帶著滿肚的濃精趴在箱子上。

儘管姑娘那仍未死透的裸體還在時不時的抽動一下,但脖子上仍緊勒著的繩套早已確鑿無疑的將她送入了地獄,現在只剩下那個最小的姑娘了。

眼看著兩個一起出發闖世界的同伴,現在都已先後精赤條條的伏屍在自己身前,濃稠的精液紛紛自兩具裸屍又紅又腫的陰戶淌下來,小姑娘親眼目睹了這地獄般的兩幕淫劇,早已嚇傻了的她一直沒有吭聲。

看著乞兒張把她抱起一起坐在地板上,調整好坐姿,乞兒張摟著小姑娘光嫩的裸體開始助興的前戲。

直到這時,她才斷斷續續地低聲抽噎起來。

開始玩弄小姑娘的身子乞兒張才發現她的年齡要比身體實際的發育情況要更加小一些,看來最大不過十五六歲,身子還正在發育剛剛成熟階段。

胸前隆起才成規模的兩隻乳房堪可一握,健康的膚色,細幼的腰身,修長的四肢,令這具嬌嫩肉體如青蘋果般散發出青澀而誘人的風情,比起那兩個姑娘健美性感的成熟韻味更別有一種不同的迷人之處,令此中老手的乞兒張不禁勃發出更加亢奮的虐欲!

把小姑娘擺成背對自己的姿勢,他扶住她的小圓臀對準自己硬挺的龜頭放了下去,進入兩片緊閉的陰唇內,小姑娘的臀肉被按壓住直往下坐去,只那一下就突破了她最後那道肉膜防線。

乞兒張不禁大喜:「果然是沒開過苞的小嫩蹄子!不錯,讓我好好享受享受!」

他的陰莖很快完全進入並占滿了小姑娘那又緊又窄的陰穴,開始抽插起來,小姑娘悶悶的哭叫著。

「就讓妳放開聲叫吧,反正沒人能聽見,妳也別怕,我不會像對待她們那樣對妳的,只要妳讓叔叔我舒服,我保證不會拿繩子勒妳的脖子!」

乞兒張邊慢慢挺動著,邊調侃她,並且拿掉她嘴裏的布團。

顯然他這一套對小姑娘有了點作用,她低低聲地哭泣,身子卻慢慢開始配合他的動作迎合著,小女孩的身體在乞兒張的胯上迎頂扭擺,他引導著她鮮嫩的裸體不停的作出挺聳套弄動作。

這樣她也很快進入了狀態,不管她的想法如何,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已經在控制她的肉體如何行動了,這令乞兒張非常的享受。

他和小姑娘在相互迎合下進入了彼此都快感不斷幾乎是情投意合的狀態中,儘管在旁邊就是兩具剛被奸殺的裸體女屍橫陳的環境中這樣作愛有多麼的令人觸目。



這樣子交歡了足有半個來鐘頭,小女孩先達到了高潮,刺激得乞兒張忍不住隨後也射了出來,這平生第一次的長時間作愛與初次體驗到的高潮把小姑娘的身子泄得綿軟綿軟的。

沒等她喘夠氣,乞兒張把一張塑膠袋套在了她的頭上,小姑娘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乞兒張已經把袋子在她脖子上繫緊了

袋口沒有緊到勒緊她氣管的程度,乞兒張又用膠布把袋口給封牢,環繞脖子貼上了一圈,確保不會漏掉一絲氣流,直到這時小姑娘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透明的塑膠袋裏透射出小姑娘疑惑又驚恐的神情,不過袋內很快顯得不夠用的空氣令她終於反應了過來,開始號叫,掙扎!

腦袋徒勞的甩動想甩掉這要命的塑膠袋子,但這又有什麼用,他確實遵守了諾言,沒有重複前面的勒殺手法,而是換了一個手法來對待小姑娘,雖然這方法比起勒殺來可能對小姑娘更加殘忍。

乞兒張剛才雖射了精,但他的話兒仍然怒挺並插在女孩的陰戶裏,她的屁股仍舊被固定在乞兒張的胯上,現在乞兒張擺好姿勢,繼續抽插起來!

現在小姑娘可沒前頭那麼乖順了,明白受了騙的她在全力掙扎著,她不想死,畢竟她還年輕,懷著美好的夢想離開家鄉的她怎能料到自己這麼快就遭遇到如此可怕的命運,可能的話她願意做任何事以求兇手饒她一命,然而袋內愈加稀薄的氧氣讓也讓她開始步上了那兩個夥伴同樣的悲慘歸宿。

乞兒張摟抱住女孩的小圓臀快速地挺動著,這樣抽插比起剛才那優雅的作愛方式其實更合他的興趣,只有猛烈掙扎動作的女體幹起來才更有味道。

乞兒張很喜歡玩這樣的女孩子,有一種跟成熟女子相比更加強烈的征服快感。

同樣他事後也從來不留活口,這一方面是為了安全,死人是不會洩露秘密的,但更是因為他迷戀於能親手結束掉一個美麗女孩的生命所得到的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巨大滿足感。

出於同樣的原因,他還喜歡把被殺女子的屍首擺在儘量顯眼的地方讓別人也欣賞欣賞他的傑作,但那是要在確保自己安全的絕對前提下,有可能出紕漏的情況下他寧可不幹,以免惹火燒身。

即便如此的小心,他也還是有過幾次風險,但是都被他一一的應付了過去。

只有最近這次是最險的,一個女刑警在臨檢時從他的背包裏找出了他從上一個被害人身上割下收藏的紀念物——

舌頭!

無可抵賴之下,要不是他及時施展妙手空空的活計,偷到她別在腰間的電警棍再把她放倒,這漏子就大了!

結果這位欠缺經驗的女警官反成了送上門的獵物(這次他是被迫的)。

乞兒張是在自己棲身的待拆公房裏一邊要了她的身子一邊把她活活搞死的,這次他沒再敢冒險拿女屍去示,而是藏好了她的屍身然後就逃出那個沿海城市,到這個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來避風頭。

「我把那個女警察扔進了路邊的馬葫蘆裏,想來她的光身子一直泡在那陰溝臭水裏頭,應該很快就會腐敗生蛆了吧。

就算這堆臭肉被找到了一下子也證明不了身份,因為她的所有衣物證件都被我燒掉了,腦袋和兩隻手掌還被剁下來帶出市區,丟到郊區一個公的化糞池子裏,就是能找到恐怕也爛的差不多了。

這女警還是蠻漂亮的,可惜當時自己還是太匆忙了,沒好好多幹她幾次真有點浪費嘍,好在這支電警棍大發神威,一下就給我毫不費力擺平了三個獵物,讓這趟旅途可以一路風光無限,也算是作出了補償吧。」

乞兒張把回想收了回來,繼續專注在享受懷裏這小姑娘的肉體上。

這會小姑娘頭上罩著塑膠袋已經被他幹了快一刻鐘,袋內已非常稀薄的氧氣令小姑娘達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

她早已叫不出聲了,散亂的眼神顯示出意識已經快徹底崩潰了,就剩下身體在極度缺氧的狀態下完全按照本能的控制在行動,但也就是被他按住在胯上隨他抽插而已。

她陰戶內因極端窒息程度的加劇而強烈抽搐著的陰道壁令乞兒張非常地舒爽,於是又插了幾十下之後他再次射了出來。

隨著這一刺激也讓小姑娘又達到了高潮。



這次乞兒張沒再歇下來,也沒放開小姑娘,而是一手鬆開另一手把她的屁股一撥拉,因為話兒還插在那兒,小姑娘的身子就以插在話兒上的姿勢被就地轉了個面朝向他,在陰戶內充溢的精液與淫汁潤滑下這動作完成得乾淨利索。

小女孩那憋得紫漲紫漲的臉蛋呈現在他面前,大張的嘴巴還在斷斷續續地作極力抽氣狀,但舌頭已經伸出來了。

乞兒張沒再耽誤,雙手一托她的臀底兒,話兒就拔了出來,手指把龜頭扶正頂在她的肛門菊穴上,手一送就讓她身子落下來,自己把大話兒給吞入到肛穴裏去了。

這一系列動作總共才花了三秒不到的工夫,乞兒張的陰莖就把陣地轉移到了小姑娘的另一個肉穴裏了!

大話兒借著精液的潤滑作用已經完全撐滿小姑娘的肛門與直腸腔,開始繼續地大力抽插!

這全然異樣的刺激令本已極端缺氧瀕臨死亡而動不了的小女孩身體立刻又劇烈動作起來,臀部被牢牢按定的赤裸身子只能在他胯上重複的挺仰聳動著,這反而是在迎合他的挺動了。

她那封閉在袋子裏已經失去生氣而洋溢著被窒息的苦悶臉孔上,又重新浮現出被痛苦充溢地悸動神態來!

眼珠都鼓凸了出來,舌頭吐出老長一截掛在唇外,腦袋前後擺動,難道是想靠這些動作宣洩肉體的痛苦嗎?

沒用的,這反而讓乞兒張玩得更加來勁!

他索性抱著她站起身來,然後一屁股坐到那個趴在箱子上的大姑娘裸屍的背脊上。

「喔,這個高度正好,妙極,妙極!」

他起小姑娘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自己放平了雙腿,這樣小姑娘的臀部再沒有依託,全身的分量都壓到插在肛穴內陰莖周圍的肉壁上,肛肉空前猛烈地抽搐蠕動,把乞兒張插進去的整根陰莖都緊緊裹住吸吮著,令他也快感如潮,叫好連連。



這被痛苦激發的身體反應是猛烈而不能持久的,在兩三分鐘內乞兒張就抽插了一百多下,很快他就在空前的高潮中再次射了出來。

這時小姑娘的迴光返照也開始衰竭,在他又挺動了數十下後,小姑娘停止了任何動作,從她臉上凝固了的無比苦悶神情顯示出她到底還是被活活悶死了!

但他還是抱著女孩繼續挺動玩弄著她的肉體,年輕的胴體中仍充盈著被男人不停的雞奸所激勵攪動著的強烈活力,此時因沒有了最後意識上的控制,現在反而變得更加激烈高亢,叫乞兒張又品嘗到了比之前作愛時還要猛烈洶湧的快感!

在這死去的和活著的都處於同樣高亢暴烈地狂瀾中,他的高潮再次化作濃精噴進她的直腸深處。

乞兒張此時仍然摟抱著失去生命的小姑娘的裸體,繼續一邊挺動一邊體味著她的身子慢慢落入死亡深淵的整個過程,直到連套在陰莖周圍的肛肉都變涼了,這才把小姑娘的屍身放在地板上。

不到三個小時裏他射了五六次,就是強如他這鐵打般的身子都夠累了,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此時小姑娘的臉上被窒息的苦悶與痛苦的悸動相互交織著凝固成一副絕望至極的表情,和那兩個姑娘的臨死表情正好相互輝映,至死都帶著這種表情正是被乞兒張奸殺的女子們的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共同點!

所不同的,就是小姑娘肚裏的精液可比她們兩個加起來還多出一倍開外呢。

前面乞兒張已經把三個少數民族的姑娘一一送進了地獄,歇到夜裏,他吃飽了她們帶的乾糧,精神也養足了,在剩下的路途上就得繼續對女屍們進行蹂躪了。

他開始在女屍身上發洩,先輪著個的把她們的肛門都一一光顧一通。

這三個光裸圓潤的美臀,高翹在半空中的景色還真夠迷人的,他以前還從沒有一次性插過這麼多的女臀呢,就當品嘗不同以往的風味小吃吧。

這男人的鮮貨可不是說來就來的,這三個屁股都要他停停歇歇地幹上多半天了。

好在這些慣於勞動的少數民族姑娘們臀肉都挺結實,屁眼兒插起來緊緊的都很有彈性,挺耐幹的,讓他每次都能夠達到滿意的高潮





接下來後半晌再接再厲,把她們的嘴巴也輪上一回!

「別怪我老把妳們堵著,現在也讓妳們來嘗嘗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慣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來還真舒服呢!帶勁兒!」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來,叔叔讓妳好好的含,多射妳一點啊,不給她們!」



這麼兩圈下來,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兒張又休息了一陣,考慮可以處理她們的後事了。

他想到了一個點子先去把三個姑娘的腦袋砍下來,頭顱擱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這箱子裏裝了什麼貨,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費了。

趁這工夫去把在車廂裏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

三個姑娘那同樣精赤條條的無頭裸屍悲慘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經性感傲人的美麗身子現在都飽受淩辱,變成了無生命的淫賤肉塊,身體的三個肉洞裏都灌滿了兇手的精液不時往外溢出來。

那三顆淒慘的頭顱仍舊帶著臨死的慘相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著魚肚白,舌頭也吐在嘴唇外邊,臉上還掛淌著一灘灘精液。

三人的臉上凝固著無邊苦痛的恐怖表情,這就是這個世界留給她們臨死前的最後印象,對於抱著美好夢想與理想離開家鄉的她們而言,這樣的結局確實是太殘酷了,但是,她們最後留下的身子還得繼續蒙受更大的淫辱。

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兒張回到女屍身邊,梯子一邊被拆去,橫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給削成尖銳的矛頭一般,都有近兩尺長,這就是將要展示她們的裸屍的刑架。



接著乞兒張就是把她們的無頭裸屍再進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禿禿的赤裸軀幹拿來示。



乞兒張發覺梯子的橫木矛頭太粗糙,要把軀幹全插進去很費勁,他索性把她們的軀幹分別拿來再次插在話兒上套弄起來,沒有了頭顱和手腳的屍體輕便了許多,幹起來很輕鬆。

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軀幹,看起來這個得塗多些潤滑劑。

就先上妳吧,剩下的再分給那兩個好了!

「嘿咻—嘿咻—」

一會就射了一次,帶著滿滿一陰戶的精液,這回果然比較輕鬆就在橫木上一插到底。

「哧—溜」一下,成了!

接著下一個。



等把三具軀幹都插好,他看看,還真怪好看的!

三具女體那孤零零赤條條的軀體都漂漂亮亮的豎立在車廂正中間,仿佛三件包裝精美的藝術品一樣擺在那,身上的血漬被乞兒張抹拭乾淨,她們被以這樣的姿勢俏生生的插在架子當中,完全展現著生前健康的膚色和發育良好的身材。

肢體斷口已經因血流淨而變的淺淡,在光線不強的車廂裏並不太影響裸屍的外觀,倒是三具女體那曲線玲瓏性感滑潤的身子加上那三對各具規模又同樣丰采撩人的乳房,完全可以吸引住人們的注意力。

這樣的效果非常令乞兒張滿意,只是現在他也累的腿腳發軟了,畢竟要一下子連射三次就是他也會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陣,他估計車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車廂裏的一切都處理的乾手淨腳,那些斷腿斷胳膊剛才已經到了鐵路橋下的一條河裏,三個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的,拿的拿,她們的腦袋還包在他的行李捲裏。

對不起,等到下車後割下了紀念品,再找個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兒張拉開車門,最後有點留戀地看了那三個性感軀幹一眼,可憐三女至死都沒機會說出她們的名字,因為乞兒張從不需要知道,就和他從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樣,對他來說,已經消失於世的人是不需要什麼名字的。

他身子掛在車外,拉上門,上了鎖,然後跳車而去。



之後在北京發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聞報紙的顯著位置,待到乞兒張知道時已是三天後了,這時他已經身在山西山東交界的一個小城市了。

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時的妙齡女白領手中的報紙上正赫然印著這個消息,內容無外乎是車站搬運工在卸運某某車次貨運裝載紙張的車皮內赫然發現三具無頭無四肢的裸體女屍陳放車廂,大驚報警云云;

又是警方勘查現場,高層高度重視,限期偵破云云;不一而足。

隨後的跟蹤報導則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緊張偵查,卻毫無線索,儘管有的煽情小報早已發揮想像力將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殺性犯罪毒品黑社會蛇頭甚至間諜案在內的大雜燴,到底警方也沒跟上作家記者們的步伐。

因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兒張之外就只有永遠飄蕩在鐵路沿線上的那三個亡魂了,花費偌大力氣,最終卻連此三具無頭女屍乃何方人氏以及身體其他部位散落何處都無從得知,最終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無頭懸案們一樣被束之高閣。

相關的可憐死者事也只在街頭巷尾的閒人們於茶餘飯後作為談資笑料而提起

而乞兒張在第四天進入了曲阜家鄉山東境內,隨身帶著的行李中則裝著女警察的,三個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憐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繼續著他漫長的獵豔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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