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11.2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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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食魔
作者:不詳
一
初秋的夜晚,氣溫依然是非常的高,在這座有火爐之稱的長江下游邊上的古都來說更是異常的悶熱。
在城市中的某一練功房裡正響著一曲優美的旋律,寬暢明亮的場地中,一位花季少女正隨著音樂翩翩起舞,那優美的舞姿如飛燕、如精靈、如天使的化身。
旁邊立著一位俏麗的少婦,合著音樂數著拍子,並不時地提示著什麼。
「好!」
少婦輕拍了幾掌一邊說:「休息一下了,小妍!」
場中的少女輕快地來到少婦身邊說:「周老師,剛才這段舞還有哪些問題?」
「看妳!小臉上全是汗,先擦一下。」周潔愛憐的說道。
少女調皮地接過一條白浴巾猛擦著臉上的汗水。上身一件白色練功汗衫已被汗水濕透了。
穿著一條及膝的黑色緊身練功褲,露著雪白園潤的修長小腿,精緻的腳腕下套著一雙小巧的芭蕾舞鞋。
剛擦過汗的一張白皙小臉上透著一抹淡淡的紅暈,明眸丹唇,麗色絕倫,完全是一副充滿著活力的青春美少女的形像。
那少女全名白妍,是某大年區歌舞團的一名舞蹈演員,在上半年的全軍文藝比賽中獲得了舞蹈組的第一名。
少婦是白妍的舞蹈老師周潔,也是歌舞團的副團長。今晚正在給她的得意弟子白妍開小灶。
「小妍,現在妳的動作已很到位了,節奏也對的很好,但這樣去參加全國的大賽拿到﹝荷花獎﹞還是不夠的。」
周潔看著正在喝水的弟子說:「作為一個優秀的舞者要把整個心身都要溶進音樂中去,妳比賽要用的曲子表達主題是一則愛情故事,本來雙人舞更能體現,現在要妳用獨舞來表達難度是大了,但妳還是要必須做到。」
「我知道,周老師,妳說在下個月的全國大賽中我們的對手不知實力者怎麼樣?」
「別太多的考慮這些,其實根據我的瞭解,小妍!憑妳現在的實力已經是冠軍最有力的競爭者了。」
周潔看到女孩俏麗的小臉上浮現著與她年紀不相稱的擔憂忍不住地說道:「軍區首長們都很重視妳這次的比賽,今天還叫我去問了妳的訓練情況。」
「真的!首長還問到我了!」女孩睜大一雙水靈靈的美目一副驚呀的表情。
望著女孩可愛的模樣周潔說道:「當然真的,首長可關心妳了!再告訴妳一個好消息,軍區首長跟這次大賽的幾個主要評委打過招呼,還做了不少的工作。」
「啊!真是太好了!」女孩拍著一雙白嫩的小手。
「不過小妍啊!妳不能掉以輕心,還有一個月時間就比賽了,要加強訓練,尤其是對音樂的理解上,還有……!」
小女孩對著周老師的諄諄教導歪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望著自己這位調皮弟子的偷偷竊喜的樣子周潔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大喝一聲:「白妍同學!!!」
「啊!周老師!妳怎麼大聲幹嘛呀,嚇死我啊!」女孩誇張地摸著胸口。
「白妍同學,妳聽見我說什麼了?」
「聽見了,妳說首長做了許多工作了。」
周潔差點暈了:「還有呢?」
「還有什麼啊?周老師?」
「唉!算了!」
周潔想了想,還是不要給小女孩太大的壓力。
看了下時間:「都十點半了,今天就練到這了,小妍!明天是妳的二十歲的生日,又是週六,今晚就回家睡吧!不用去寢室了。明天給妳放假一天,後天再恢復訓練。」
「太好了!周姐萬歲!」
一會功夫周老師變周姐了。周浩無奈地搖了搖頭。
「周姐妳先回吧!我還要去洗個澡,身上都是汗,難受死了!洗好了我自已打個的回家去。」
「那好吧!晚上回家,路上要小心哦!」
「不怕,我都大人了!」
「還大人了!這麼漂亮的小姑娘當心被色狼搶去吃了!」周潔笑著開著玩笑。
「切!我是美女我怕誰!周老師放心吧!」女孩大咧咧的樣子。
「明天下午我去妳家給妳過生日,再見了小妍!」
「再見!周老師!」
周潔笑著回去了。但她恐怕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轉身就再也沒見到自己這位漂亮可愛的女學生了,而且剛才這麼隨便的一句玩笑也真成了現實。
二
白妍抱了一堆衣服進了練功房邊上的浴室。等再出來時,上身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白色練功汗衫,還在前面打了個蝴蝶結,露出了一段白嫩纖細的小蠻腰,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質短裙,二條潔白修長的美腿下一雙雪白的小腳丫可笑的套著略顯寬大的拖鞋,使得女孩走起路來老是擔心掉了。
白妍找了個插坐對著練習用的鏡子吹乾了一頭烏黑的秀髮,用一條花手娟將青絲隨便束了個馬尾狀,優雅的玉頸更顯得修長。
擦乾腿腳上的水珠,套上一條肉色薄絲襪,穿上練舞人常穿的一雙黑色平絨坡跟布鞋,站起來收好東西,對著鏡子裡的俏美形像吐了吐舌頭,扮個鬼臉蹦跳著背著小背包走了。
誰能看出就這麼一個俏皮的小丫頭,是個剛提為正營級幹部的女軍官。
大年今晚心情很不好,嘴裡罵罵咧咧的:這狗屁計程車生意越來越難做了,都十一點半了,才做了一百多一點,老天又下雨了,還越下越大,街上也鬼影也沒一個。
大年數著手裡的錢心裡想著:這點錢就算找個最便宜的雞打一炮也不夠,媽的!沒生意不如回家去,還省點油錢。
大年叫劉大年,這小子可不是什麼好鳥,因為出生在年三十,沒什麼文化的老爸就取了個大年的名字。
老爸在大年還沒懂事時就因事故早就死了,自己九歲才上小學,初中還沒畢業就不讀書了,跟社會一幫人混一起,仗著有力氣在家附近打架打出了小名氣,可是在十九歲那年因故意傷人被判了十年,老媽也在他坐牢時被氣死了。
等他回來後除了留下二間二層的六十年代造的破舊房子外還有幾萬元錢,於是大年在自家附近的菜場裡開了個熟食店,後來生意不好又轉行,借了點錢開上了計程車。
幾年過去了,大年也談過幾個女友,可人家一知道他曾是個勞改犯就拜拜了,所以現在還是孤家寡人。
大年開著車往家趕,突然看見遠處有個影子在招手,媽的!老子要回家了又來生意了。
大年罵著不情願地將車靠邊。車還沒停穩,打車人就打開後車門跳了上來。
這時大年才發現是個女孩,雖然看不清楚,但大年的一雙色眼還是發現這是一個有著絕佳身材的年輕女孩。所以口氣也好了不少:「去那裡啊小姐?」
「去××路××小區!」
女孩拍著身上的雨水一邊說:「這天氣好好的下這麼大雨,害的我回家又要洗澡。」
「好!坐好了!」
大年知道那小區是剛開發了不到二年的高檔小區,而且離自已家也不遠。這一路過去差不多四十元的車資,而且還是順路,一下心情大好。
剛上車的女孩正是白妍,剛才她出來後才發現下雨了,站在走廊下躲著雨有一會兒,終於打到一輛車,上車後靠在靠墊上,睡意不可控制的襲來。
要知道部隊裡紀律很嚴,平時九點鐘白妍肯定上床睡覺了,今晚已經太遲了,再加上心情一放鬆,片刻間白妍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剛好碰上紅燈,大年將車停下,不由自主的扭頭看了看後坐的女孩,發現女孩已經半躺在座位上睡著了,短裙下二條修長的玉腿微夾著,顯得那麼的漂亮,眼角的餘光瞥到那雙包裹在布鞋裡的纖足,心神又是一蕩。
就著路燈的燈光大年發現了什麼樣的女人才叫美女,就這麼看一眼,大年已經有了下身脹的難受的感覺。
大年想這女孩剛才是在xx軍區歌舞團的位置上的車,該不會是演員吧,瞧女孩的這身打扮還真像是一個跳舞的。要是和這樣的美妹搞一次,讓自己死都願意。大年流著口水想著。
大年將車開的飛快,一邊開著一邊想著後坐的女孩,那二條白嫩嫩的美腿和清麗雅致的俏容老是在眼前晃動,怎麼也揮不去。真想把女孩帶回家去搞掉,但一想那嚴重的後果又心虛了,不禁連連嘆氣。
這一路上車很少,才用了二十分鐘不到已經到了××小區門口了,大年將車停穩,轉身準備叫起女孩,就著昏暗的路燈光發現小Y頭一雙瑩白柔美的纖手抱著小背包睡的正香呢!
那張蘭花般嬌美的俏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容,大概正夢見了什麼開心的好事。
大年看了下時鐘,已經午夜了,外面還下著大雨,四周黑漆漆的一個人影也沒有,這是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好天氣,真是夜黑雨大殺人夜,是老天在助我啊!
大年想著一下子作出了大膽的決定,迅速地掛擋鬆離合器,車子像離弦之箭向自已住處開去了。
很快就到大年的家門口,周圍是一片雜亂的老房子,這是這座城市的貧民區,稍微有條件的家庭早就搬別處去了,就像大年家旁的幾戶人家都已是人走樓空,剩下大年孤伶伶地還住這。
但這環境卻是給今夜的大年創造了絕佳的劫色條件。雨天的午夜,四周更是連鬼影也沒有。
大年深深地吸了口氣,打開車門下車打開了後車門。一陣夾帶著雨水的冷風吹進車廂裡,正在睡夢中的白妍不禁一個激淋一下子醒了;「到了嗎?師傅!」女孩的一隻小手搓了搓雙眼,另隻手正拉開面前的背包。
「多少錢啊?」
「到了!該下車了!」大年毫無表情的硬垹唧的說道。
白妍這才發現開車的師傅正站在後車門口,女孩從座位上起來:「咦!你幹嘛堵在門口啊!啊……這是那裡了?」
白妍這才發現這裡不是她記意中的環境,剛睡醒的女孩哪了到災難已降臨了。
趁女孩還迷糊著,大年的一隻拳頭一下子有力的砸在了女孩柔軟的小腹上。
「啊…」
女孩驚叫一聲一下跌座在座墊上,緊接著白妍的玉齒死死咬住紅唇,滿面痛楚,一雙白嫩的小手摀住痙攣的小腹。
這股大力讓白妍柳眉緊擰,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大年順勢而上,再一掌砍在女孩雪白的頸脖上,女孩還來不及發出聲音就小腦袋一歪,昏暈過去。
胸前的小背包也跌落下來,一條雪嫩的玉臂無力的垂掛著。
看到女孩已暈過去了,大年做賊心虛的張望了下,除了雨聲還是雨聲,四周一點反應也沒有。此時也只有老天爺才能看見大年的暴行和一條美麗生命的消失。
大年抓住女孩纖細的腳腕將白妍的身體拖出車門,然後往肩上一扛,一隻手捏了捏了女孩的一條玉腿,腿肉真有彈性。
這具才九十來斤的美麗軀體被大年輕鬆地扛進了他的屋裡,打開電燈,將女孩往自己睡的床上一扔,美軀在床墊上彈了一下就安靜的橫呈在大床中。
橫呈著的美女讓大年一陣悸動,但他明白此時還不能享用眼前的美色,要趕處理掉外面的痕跡。
大年出屋將車子停放好,撿起女孩落在車裡的背包,再將車廂整理一下,關上大門,興沖沖地往自己的臥室跑去。
三
大年搓著雙手興奮地回到臥室,望著床上的美少女靜靜地躺著,宛如熟睡一般。大年控制不住的撲過去,將女孩的嬌軀摟進懷裡,得意地乾笑了幾聲:「嘿嘿嘿!!!」
這麼漂亮的小妞現在終於屬於自已來,想怎麼玩就能怎麼玩。
大年的一隻大手撫摸著女孩裸露在外的那一截美麗無比的雪白腰身,那細膩的皮膚真是滑嫩無比。
剛才在車中大年只是感覺到美麗女孩的驚鴻一瞥,現在終於可以仔細的玩賞自已懷中的漂亮獵物了。
女孩明玉無瑕般的俏臉上修長的睫毛蓋住了一雙微閉著的美目,秀挺的瑤鼻下兩片紅嫩的櫻唇誘人無比。
一身簡單的衣裙穿在女孩身上卻是特別的清爽,更顯的絕佳的身材勻稱標緻,再加上尖挺的乳峰、纖細的柳腰、修長的大腿、秀氣的雙腳,令人心動不已。
大年衝動的脫掉白妍的兩隻布鞋,掀開她的短裙,兩條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腿便毫無遮攔的展現在他的眼前,黑色的絲蕾小內褲緊緊裹著女孩的下體。
大年就像剝去大蔥外皮似的迅速地捲剝掉女孩一條腿的絲襪,露出臉嗩面雪嫩的腿肉和一隻晶瑩的玉足。
大年急不可耐地抓起女孩的玉足捧在手裡比劃了一下,那小巧的腳丫竟還沒大年的手大。
大年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一看見女孩的腳長的漂亮就那麼的衝動,每次走在街上看見苗條漂亮的年輕女性就是情不自禁的低頭注視,如果碰巧一雙美妙絕倫的腳收入眼底,大年的呼吸會變得急促,心跳明顯加快。
自從開出租後,大年手上也有了點錢,也常去找小姐,甚至還去玩了幾次高檔的小姐,除了跟小姐打炮外就玩她們的腳丫了,害的小姐老說他變態。
現在大年敢肯定被自已捧在手裡的這隻美足是他玩過和見過的所有女孩子腳丫中是最漂亮的一隻。
雪白如玉的嫩足曲線優美,腳指勻稱整齊如十棵細細的蔥白,亮晶晶的腳指甲似顆顆珍珠嵌在白嫩的腳指頭上。
細膩半透明的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
確實像白妍這樣的舞蹈演員,腳對舞蹈的重要性是可想而知的,白妍每次訓練完後都要將腳丫在熱水裡泡上半小時,再細心的去掉腳上的死皮,抹上護膚用品精心保養,再加上白妍大部分時間都穿柔軟的布鞋,所以白妍這雙腳的完美不是一般女孩能比的。
大年一雙大手把玩著女孩這隻美麗的秀足,那種柔若無骨般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大年將嘴唇壓向白嫩的腳背,親了下去。伸出舌尖游編每一寸肌膚,張開嘴含住了小巧腳趾,舔著,嘬著,吞下每一口流到嘴角的口水,女孩的玉足帶著淡淡的腳肉香,清純悠長、回味無窮。
大年心裡想著:真想把它煮熟了嚐嚐這隻極品美足的肉味。
這突然的念頭讓大年自已也呆了一下,凝視著手裡的嫩腳,大年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這個女孩肯定是不能再讓她活著走出自已的家門了,玩完後必須殺掉,不然自己要慘了。
即然只能這樣了,剛才的念頭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女孩的身體細皮嫩肉的,烹飪起來說不定還是難得的美食,即能毀屍滅跡,又能大飽口福,而樂不為呢!
老子就這麼幹了,嘿嘿!小姑娘妳也別怨我了,誰叫妳長的這麼漂亮,運氣又差碰到我了。
想明白了的大年雙手又不老實了,順著女孩修長的小腿摸到圓潤的大腿,再一把扯脫白妍的短裙和內褲,大年的心劇烈的跳動著,太誘人了,雪白的大腿根部一撮黑亮如絲的陰毛。
大年分開白妍的雙腿低下頭仔細瞧,鮮紅的陰唇緊緊合著,大年將手指塞進女孩的陰道中,指尖觸到一層柔韌的薄膜。
哈哈,還是處子呢!大年不禁喜出望外。
這麼漂亮的處級女孩,敢情是給老子留的?老子今天就把你的小嫩屄開了苞!
伸出舌頭一下下舔著,把頭埋進白妍下腹雙腿之間,拚命舔著、咬著、吮吸著。
一雙手也沒閒著,順著白妍的纖腰向上游摸去,再一把抓住兩隻柔嫩的椒乳。
哈哈!女孩竟然沒戴胸罩。
盈盈一握的一對嫩乳讓大年的大手抓起來不大不小正合適,手感柔軟富有彈性,這是一對處女的美乳,大年十指齊出,擰住滑膩的乳肉玩得不亦樂乎。
白妍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幽香和少女的體香讓大年興奮的不能自制,他飛快地脫掉自已的衣服,然後一把將白妍身上的汗衫撕破扔到床下。
少女赤裸的美軀細嫩無比,兩條纖柔的玉臂白皙光潔,乳房宛如一對白桃般光潤可愛。
小腹平滑如玉,一條粉腿無力的垂掛在床沿邊上。
此時大年的弟弟早已硬梆梆的,貼著白妍的大腿根部不停的磨擦著。猛的提起女孩的雙腿,向兩側分開。只見白嫩的雙腿間,一條密閉的細縫漸漸張開,綻出兩片粉紅的嫩肉。
大年托起白妍的大腿,挺身便刺。龜頭一滑,竟被緊閉的嫩肉擋在外面。
大年不由地讚了聲「好緊!」
然後伸出兩根拇指,將白妍緊密的肉縫掰成橢圓,露出肉穴所在,然後肉棒頂住紅潤的細孔,挺腰直入。
未經人事的花徑被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苦守了二十年的貞潔,在生命的最後關頭,隨著一縷殷紅化為烏有。
粗大的肉棒塞滿了狹窄的肉穴,處子的元紅淋淋漓漓灑滿床單。
白妍張著潔白的玉腿,任由大年的肉棒在自己處子嫩穴內粗暴地捅弄不停,穴口一縷沾血的紅肉翻進翻出,真的是誘人無比。
大年那玩過如此漂亮的美女,此時逮著機會對白妍大施獸行,自然沒有半分留情。
白妍的肉穴又淺又緊,就像一隻彈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陽具上,每次頂入都將花心重重壓扁。
大年一邊挺弄,一邊抱著白妍小巧的嫩腳又啃又咬,不時還掐著乳頭狠狠提起,不多時,那對白桃般的嫩乳已是傷痕纍纍。
此時白妍臻首靜靜垂在床上,玉容無波。彷彿沉睡中的仙子,渾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大年著了魔般瘋狂地抽送著,那種淫虐天仙的快感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讓世上所有人都知道一個天仙般的美麗女孩正被自己姦掉了。
劇烈的動作使昏迷中的白妍漸漸的甦醒過來,當女孩睜開雙眼時,第一眼就看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由的啊的一聲。
這聲驚叫讓正處在快活似神仙般的大年回到了現實,亢奮的大年竟然沒有注意到身下的美女已經甦醒過來了。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的。
女孩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的,而且下身傳來了一陣陣撕列般疼痛,終於明白正在發生著什麼!
自己被這個男人強姦了,一下子發出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大年嚇了一跳,一隻手一下摀住了女孩的小嘴,另只手扼住女孩嬌嫩的玉頸,女孩拚命地掙扎著,大年也尺命地壓著女孩,一邊說著:「不許叫,再叫殺了妳!」
被摀住的白妍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掙扎的動靜越來越弱,漸漸的安靜了,大年鬆開雙手,拍了拍白妍的小臉,沒有反應。暗自想著:不會這麼容易死了吧!
試了下女孩呼吸發現白妍又昏暈過去了。大年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四
經過這麼一次驚嚇,大年也不敢大意了。大年平時有輕度的失眠,所以備了些安眠藥,這下可派上用場了。
從抽屜裡翻出幾片放到開水裡溶化,用食指與姆指掀開白妍紅潤的嘴唇,扳開她的牙縫,接著將軟管插入她的食道內,將藥水一滴不漏地送進了她的胃內,這些藥保證女孩睡到明天大天亮都不會醒。
幹完這事,大年靠在床上,將女孩赤裸的身體抱起來橫放在自己腿上,一邊玩弄著美色一邊拿起女孩的小背包,打開翻看著有什麼東西。
包裡放著一些女孩子喜歡的小飾品,幾百元零錢,一隻小巧的手機,大年將手機卡取出扔在床下。
突然大年發現一本證件,封面寫著軍官證三個燙金大字,大年嚇了一下,被自己強姦掉的小美人不會是個軍官吧!
小心地翻開證件,照片中那個穿著軍禮服的漂亮女年官正是赤裸裸的橫呈在自己腿上的女孩。
仔細地看了證件中的內容,女孩原來叫白…可惜下面這字大年不認得,反正是女字邊一個開字,就叫白開了。
要是白妍知道自己如花般的身體竟是被如此粗俗的男人姦污,還要被他吃掉不知會怎麼想,恐怕真的死不瞑目了。
女孩的工作單位是某某軍區歌舞團,大年想著:怪不得長的這麼漂亮,真的是歌舞團的演員。這出生年月日,怎麼是今天?
今天是女孩二十歲的生日,真是太巧了,老子今天正打算把小妞身上的嫩肉煮了當下酒菜呢!
不錯不錯,生日這天被老子吃掉,太有紀念意義了。
大年一想到白妍真的是歌舞團的女演員,還是個女軍官,更是興奮不已,一下趴在女孩嬌艷的肉體上,不停地親舔著白妍大腿內側那異常細膩的嫩肉。搞到這麼上品的美女大年在平時是想都不敢想,可現在面對著真實的美麗獵物,大年特別有成就感。
即然是狩獵來的獵物,哪怕是個漂亮的美女軍官,戲玩夠了當然要吃掉的。大年已經用看待美味的眼光來審視面前的女孩了。
看著女孩一雙瑩白玉嫩的秀足,大年一把抓過來,想著:這是老子見過最漂亮的一雙美腳,到時一定先嚐嚐味道如何,這兩條小腿也不錯,腿肚子的肉不少,又細又嫩的,雪嫩的香乳應該是上品美食,對了,還有女孩一雙白嫩的纖手。
大年拎起白妍一條香雪似的玉臂,只見光潔秀美,春蔥般的玉指晶瑩纖巧,毫無瑕疵。
好一隻纖纖玉手,大年忍不住嚥了嚥口水。還有那肋排、雪頸、和嫩嫩的肚皮肉等等。
白妍一身活色生香的白嫩肌膚在大年的眼中已是一塊塊香噴噴的美味肉食了。可憐的女孩還是昏沉沉暈睡著,渾然不知馬上要來臨的悲慘遭遇。
越想越興奮的大年扒開白妍的小嘴,將早已堅挺的老二插入女孩的嘴中,感受到一陣陣齒唇間夾縫的快感,白妍的舌頭無意識的蠕動,反而比有意的吸吮更加刺激。
大年也將嘴巴貼近陰戶,鼻子聞到從玉門處散發出的一股充滿女性氣息的體香,慢慢飄散開來,有竟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清香。
舌頭不自覺的舔起了紅嫩的陰唇,陰莖也不斷在女孩嘴中來回抽插,女孩的舌頭似呼能感覺的外物的擠弄,試著將大年的陰莖撥出,但卻給了大年更大的刺激。
接著大年將老二從白妍的嘴中拔出,頂住女孩嬌嫩的穴口,輕輕用力,龜頭輕易的便擠入芬芳的肉穴。
抽插了上百下後,只覺老二越來越硬,下體逐漸緊縮,一股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便精關一鬆,一股濃精深深射進美女軍官的陰道深處。
美美的爽了一把後,大年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撫摸著女孩的玉體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當大年睜眼醒來時,天已大亮,伸了伸懶腰,碰到了身邊一具柔軟的肉體。大年一下子記起了昨晚的經歷,睡意全消。
輕輕的呼吸聲表明女孩依然熟睡著,這安眠藥的效果還真的不錯。
大年迅速的起床,床上的這具溫香軟玉將是自己今晚的美味大餐,要趕緊準備了。
大年先到門口張望了一番,冷冷清清的巷弄還是裡空無一人。根本不會有人注意自己,真是個宰食美女的好地方。
那個叫白…什麼的美麗女孩,現在誰也救不了妳啦!
大年回到屋內,將昏睡著的白妍從床上抱到後面的一間地下雜物間裡。
這地下室還有些來歷,大年現在住的房子是六十年代末造的,當年老人家號召全國人民深挖洞廣積糧,為了防備蘇聯侵略者的原子彈,所以造房時就造了這間地下室作為附近居民的防空洞。時間長了年久失修已經沒多少人還記得這地下室了。
大年回來要開店就看上了這地下室,於是重新整修了一番,除了自家的進口把別的進出口全堵上了,就這樣,地下室也還有七十幾平米。
這地下室就成了大年開熟食店時的熟食加工場。地面上全鋪好了白色的瓷磚,水電齊全。因為有防空的用途,自然通風條件也很好,大年再按裝了個換風扇。
店不開後,這些加工食品的器具全部堆放在這裡,還有現成的爐灶和剩下的煤塊。正好讓大年派上用場了,只不過今天加工的食材可不是當年的雞鴨牛羊了,而是一個活色生香的俏女孩。
白妍的嬌軀被大年放在一張舊鐵床上。然後把粘上處女紅的床單撕開將女孩的手腳分別綁在鐵床的四角,現在漂亮的女軍官赤裸裸地被呈X型的固定住了,嘴上也帖上了包封條。
鐵床下正好有一條排水溝直通屋外的下水管道,大年在雜物堆中翻出了一把大砍刀、一個鐵皮做的大圓鍋,一塊大砧板,一些其他的器具。
一看這塊巨大的砧板的顏色和樣子就可以想像到當初不知有多少雞鴨牛羊等肉畜在上面被開膛肢解掉。
在大年眼裡宰殺美女和殺豬宰羊沒什麼區別,恐怕等一會白妍這位絕色美女也會像豬羊這些牲畜一樣躺在這砧板被肢解了。
大年忙碌著找東西、清洗器具,看樣子已經在為宰殺和烹煮白妍作準備了。
試了試捆綁白妍布繩的牢度,大年覺得安全了,然後出門開車去附近的菜場裡買些今天烹煮美女肉的一些佐料。
五
「老白,你今天還要出去啊!」 某某小區的一戶家庭裡一個中年婦女正對著一個中年男子說著。
「是啊,今天局裡有個會,我要去一下。」
「老是在休息天開會,就你積極。今天是女兒二十歲的生日,你別忘了!」
「忘不了!老婆大人!」
「都快五十歲的人了還這麼貧。」
「嘿嘿!不貧當年怎麼能把咱們市歌舞團裡的一朵花追到手呢!」
「你還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哈哈!好了!不開玩笑了,柳眉,咱們囡囡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她昨天打電話來說今天在團裡吃過中飯回來。」
「噢!知道了,我走了,別忘了給囡囡買活鯽魚。」
「忘不了!你記得早點回來。」柳眉笑著將丈夫送出門外叮囑到。看得出這是一戶和睦幸福的家庭。
充滿幸福感的柳眉沒想到的是女兒白妍昨天的電話是她最後一次聽到女兒的甜美聲音了。
風采依存的柳眉年輕時絕對是個大美女,曾是本市歌舞團裡一位舞蹈明星,在一次訓練時意外受傷不得不轉業到市文聯做了一名普通的工作人員。
有女兒後,發現女兒繼承了自已的舞蹈天賦,在六歲時就進行了培養,幾年以後女兒成了市裡的小明裡,在十三歲那年,正趕上某某軍區招文藝兵,柳眉毫不猶豫地把女兒送到了部隊。
現在女兒成才了,評上了國家特級演員,今年上半年還取得全軍舞蹈比賽的第一名,還有一個月就要參加全國大賽。聽周老師講拿到荷花獎的可能性很大,這讓柳眉太高興了,能拿荷花獎是每個舞者的終生夢想,想不到自已的女兒離得那麼近了,真為她高興。
昨天聽女兒說今天有不少人要來家裡給女兒過生日,自已可要好好準備一下。女兒現在回次家真不容易。柳眉收實一下家裡,興沖沖的去附近菜場買菜去了。
菜場裡人流熙熙攘攘,柳眉走了一圈後把該買的都買好了,包括四條活鯽魚,最後來到調味店準備買瓶料酒。
正向老闆說時,旁邊衝出一個男人,性急忙忙的問:「老闆!有沒有整壇的黃酒?」
「有啊!二十斤裝的。」老闆說道。
柳眉看了看旁邊的男人,忍不住說道:「後生啊!黃酒開壇後很容易壞的,我老家就是那產地的,你買這麼多什麼用了?」
「噢!我煮肉作料酒。」
「那不用這麼多的,你買一瓶女兒紅煮肉最好了!」柳眉推薦著哪種酒煮肉最能入味。
「那好!就買女兒紅,沒事,大姐!我晚上要燒大餐,用的酒多。老闆!就要一罈女兒紅了。」
這個男人正是大年,他可不知這熱心大姐是白妍的媽,還暗想著:這大姐要是年輕個十幾歲還真跟家裡被綁在床上的那個絕色美女有得一比。
而柳眉更難料到這男人的晚上大餐是用自己的漂亮女兒作材料,還好心地向他推薦烹煮自己女兒白妍的料酒。
大年搬起一罈女兒紅急急地開車走了。
能不急嗎!雖然知道家裡的那女孩不可能掙脫出來,可總還擔心。
這人在菜場心在家,回去還要將女孩宰殺、洗剝、烹煮一大堆事呢!
柳眉也買好了一瓶女兒紅,回家準備白妍的生日晚宴去了。
匆匆回來的大年將車開進小院,關好大門,然後把車內物品只搬進屋內。快速地打開雜物間的門,進入地下室。
大年一進來就先看自己的美女獵物,只見白妍正在鐵床上掙扎著。聽到室內的動靜後驚恐地望著進來的這個滿臉煞氣的漢子,秀美的面龐上嚇得沒有一點血色。
大年慢慢地走到鐵床邊,很有興趣的欣賞起來美麗獵物的垂死掙扎:
這女孩真的大美了!
一張清純絕倫的臉上,黛眉微皺,一副奮勇抗戰的表情,雪白的肌膚質感細膩得如同水透潤玉,散發著綢緞獨有的光澤。
一對勻稱的玉乳驕傲的挺立在胸口,小腹光滑如鏡,纖細的腰肢下兩條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一雙白如象牙、小如蓮瓣的素足讓大年不由自主地坐到床沿上一把抓起女孩的一隻玉足,一隻手撫摸起女孩白嫩的腳背,手感滑不溜手又軟如豆腐。
自己的一隻小腳丫被一陌生的男子抓在手裡擺玩讓白妍真是又羞又急、又怕又無奈。
水靈靈的大眼滿是恐懼,女孩入伍後基本上都在部隊裡,與社會上的人很少接觸過。此時陡然被一個惡漢擄到這裡,直嚇得花容失色。
大年很喜歡看女孩現在的表情,惡作劇似的一把抓住白妍胸前一隻雪嫩的椒乳:「這奶子真漂亮啊!」白皙的乳肉一下子變了形狀。
女孩痛得美目含淚,受驚的乳房頓時緊繃起來,粉紅的乳尖硬硬翹起,猶如兩隻小巧的蓓蕾。
「哈~哈~哈…」大年大聲地狂笑著:「老子也玩過漂亮的女演員了!」
望著大年瘋狂的樣子白妍不禁緊張得微微顫慄。嬌軀不停地扭動著,可憐的女孩卻不知自己這樣只會給大年帶來更大的變態要求。
果然大年併攏兩根粗壯的手指插進少女緊密溫潤的肉穴內。白妍只覺下體一陣劇痛,彷彿被一根鐵棍生生穿透。鮮血立即從肉體的縫隙中飛濺而出,殷紅的血跡沿著雪臀圓潤的曲線蜿蜒流淌。
白妍被大年粗暴的尖淫蹂躪得死去活來,姣好的面容痛苦萬狀,令人望之惻然。想張開口,卻無奈地發不出一點聲音。哭泣著朝大年搖了搖頭,無聲地乞求他不要再繼續。
兩條修長的玉腿無望的想夾起來,又隨即被大年分開,終於玉腿徒勞的掙扎漸漸平息,白妍含淚任由大年的二根手指尖淫著自己美麗的玉體。
木然睜著秀眸,萬念俱灰地想道:自己還有何面目再見雙親和同事們?剛才想掙脫的勇氣已經蕩然無存。
大年又爽了一把,沒再理會鐵床上的女孩,自顧自地忙碌起來,先將上面屋裡的的蔬菜、料酒等東西搬到地下室,然後將旁邊爐灶燒著了,加了點煤塊上去,在大園鍋裡放滿清水,放到灶上燒。
這是為白妍準備的,按照大年的經驗,以前宰殺好豬羊雞鴨這些肉畜後,都是用燙水洗剝的。
這女孩應該和肉畜一樣,等會把美女殺掉後就用這鍋水清洗她的身體了。
當然美女身上的毛髮比肉畜少多了,這樣就更容易洗剝了。
女孩依然靜靜地躺在床上,想著心事,昨晚自己還是個天真爛熳的想得到舞蹈比賽大獎的小女孩,現在竟然被眼前這個醜陋、粗俗的男人給姦污掉。
這世界這麼大,為什麼偏偏要讓自己碰上這個流氓呢?
這個大流氓會放我走嗎?
爸媽知道了會多急啊!還有周老師。
「嗚嗚嗚!」白妍抽泣著:「爸爸!媽媽!周老師!快來救救小妍啊!」
看著大年忙碌的身影不知他要幹什麼!暗想著:難道這個男人肚子餓了要做飯了。剛想到這,女孩的小腹咕咕的響了幾下。白妍不禁皺了皺秀眉對自己那不爭氣的小腹表示不滿。
其實女孩是猜對了,大年是準備做吃的,只不過食材將是女孩自己身上的嫩肉。要是白妍知道大年要吃掉自己的話還能這麼安靜嗎?
六
一番忙碌後,該準備的都好了。大年又走到鐵床邊,一下坐在白妍的身旁。
女孩感覺到大年坐在自己邊上時趕緊星眸緊閉:
這個流氓又想幹什麼?
難道又想摸我的腳嗎?
真是羞死人了!
白嫩的肌膚因為緊張竟泛起了嬌艷的柔紅,一時幽香四溢。更顯得小女人嬌靨如花,香肌勝雪。
「嘿嘿!小妞!我們做筆生意如何?」
大年獰笑著。女孩緊閉美目表示自己的不滿,但那不斷抖動的長長睫毛顯示了白妍此刻緊張的情緒。
「妳看這樣行不行?我撕開妳嘴上的膠布,但妳保證不許喊。其實在這裡妳喊也沒用,這是地下室,根本不會有人聽見,我只不過嫌煩。」
大年剛說完女孩趕緊睜開秀眸用勁的拚命點頭。這膠布封嘴太難受了。
「對了!這才乖,要是不聽話我就殺了妳!」大年惡狠狠道。
「嗚…嗯!」女孩驚恐的點著小腦袋。
一把撕點女孩嘴上的膠布,女孩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後驚懼交加不由的乞求道:「大哥!放我走吧!大哥!」
眉目間竟有種嫵媚婉轉的風情,甜糯的哀求聲讓大年差點酥了。
大年摸著女孩白嫩的俏臉說:「這麼漂亮的小美人我可捨不得放妳走啊!」
「大哥!我叫我爸媽給你錢,好多好多錢,你放了我吧?」
「可我不要錢啊!」
「那大哥想要什麼?我跟我媽去說!」
「我只想要妳這一身嫩肉,又白又細的美女肉。」
聽著大年露骨下流的話語白妍小臉羞的通紅,天哪!自己竟然還赤身裸體的被這個流氓羞辱著。
白妍神色淒婉、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泣求著:「求求你啦……」
女孩的一雙美目止不住地淚光鏈鏈。
確實:像白妍這樣漂亮的軍中女花,又是舞蹈明星,本應集千萬寵愛於一身,如有幸能得到她的身體的男人會愛若珍寶、金屋藏之。
而現在卻在這城市的貧民區裡被一個粗俗的男子肆意玩弄、橫遭凌辱,害得嬌泣連聲,婉轉哀求。
被美女苦苦哀求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大年得意的想著:媽的!以前那幾個那麼難看的女人還摔我,老子今天把這麼漂亮的女軍官也搞了,今晚還要吃她身上的美肉!
大年充滿成就感的摸著女孩大腿內側細嫩的肌膚,手掌心的感覺真是光滑如脂,磨擦起來酥爽無比。
大年感嘆著:到底大美女,這身肉可真細啊!這如脂般的嫩肉吃起絕對爽口美味。
而此時的白妍沒有絲毫反抗,任由大年玩著自己雪白的美腿,真想不到這麼清純的女孩也會玩心機了。可是這樣就能有用嗎?
如此難得的美女宰殺前可要再好好的戲弄一番,大年摸著現在像貓咪一樣柔順的女孩嬌軀一邊問:「妳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
「我叫白妍,是某某軍區歌舞團的舞蹈演員。」白妍強忍著回答。
「想不到老子竟搞了一個舞蹈演員,哈哈!真他媽的過癮,原來妳叫白妍,我還以為念白開呢!」
「啊…」聽到這男人竟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認的,白妍差點暈了。自己卻被這樣的臭男人給強姦了。
「嘿嘿!老子書讀的少,白小姐,妳的腿真美,尤其這雙腳更是漂亮,我還沒見過像白小姐這麼漂亮的女人、這樣漂亮的腳。」
「嗯…」
聽見這男人讚美自己的腳丫,白妍有點害羞。
「我想把白小姐的這雙小腳切下來做成下酒菜下酒。」
「啊!不行!不行啊!」
女孩嚇了一跳:「我還要去跳舞,要去比賽。大哥!不要開玩笑。」
望著女孩緊張的模樣,大年得意的說:「白小姐這雙美腳煮起來吃肯定非常的美味,比那豬蹄、牛蹄肯定好吃多了。」
「大哥!不要啊……」
白妍看大年的表情還真的像準備把自己的這雙腳丫切下來吃掉。不禁又怕又急又羞,這個臭男人怎麼能把自己這雙白白嫩嫩的小腳丫跟那些難看死了的豬蹄、牛蹄來比較呢!
嘴上卻說著:「那是豬蹄好吃!牛蹄好吃!我的不好吃!」
大年歪著頭想著這小女人還真有趣:「豬、牛蹄那有人蹄好吃啊,尤其是像妳這麼細皮嫩肉的美女身上的小腳蹄,對了,這是美人蹄。」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老子只要妳這身美女肉,老子不但要吃掉妳的美人蹄還要吃妳白白的大腿、嫩嫩的奶子,妳身上的所有嫩肉!」
看著越說越猙獰的大年,白妍沒想到這人真的要吃自己身上的肉,聞言頓時花容失色,嚇的「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突然想起什麼,大聲喊了起來:「救命啊!救命!救命啊…」
女孩喊了一會發現大年唇角掛著冷酷的笑容看著自己,終於明白:這男人剛才說的是真的,在這裡就算喊壞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一下子連哭叫都嚇住了。
「再喊啊!怎麼不叫了?」大年泠酷的看著鐵床上美少女說:「多活動活動妳的肉會更好吃。」
「不叫…叫了!大…哥!別…別殺…我,我…保證不…不說今天的…事。」白妍嚇的連話也說不成句了。
「妳當然不會說的,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大年把看過的古龍武俠小說裡的對白也說出來了。
「大哥!求…求你了!我們無怨…無仇,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吃…我!」女孩抽泣著。
「我們是無怨仇,可是妳錯就錯在長的太美了,所以才要把妳殺了吃掉,嚐嚐這美女肉味。」
大年無情的說著:「我己經很餓了,等著吃妳的嫩蹄子,認命吧!下輩子再投胎不要做女人,更不要做個漂亮的美女!」
白妍聽了大年的一番話怔了一下,明白自己已是必死無疑了,立刻瘋狂地掙扎起來。
二片紅唇無聲地開合著,妙目中流露出乞憐的意味。
死就死了吧!可是自己死後的身體還要被這個男人烹煮起來當下酒菜吃掉也太過份了。這樣的死法,會使雙親蒙受無法洗脫的屈辱。
望著扭動著白嫩身軀大年冷冷地說:「還是省省吧!白小姐!洗剝妳身體的熱水我都燒好了,看見那個大木盆了嗎?等下白小姐漂亮的身體就放在這只木盆裡清洗了。」
離鐵床一米多一點的地上放著一隻呈長方型的園木盆,以前大年將宰殺掉的豬羊都放在這盆中清洗、退毛。已經二年沒用,今天又發揮了作用,一個清純的美少女將在這木盆裡被退毛洗剝掉後成為一具美肉。
明白自已的努力毫無用處後白妍安靜了下來,女孩真不願相信大年說的話是真的,但所有的一切都無誤的告訴她,剛才大年的忙碌真的是在為吃掉自己作準備。耳邊傳來一陣陣金屬刀具的碰撞聲表明針對自己的慘劇就要開始了。
白妍一雙原本靈動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地看著屋頂,女孩已經認命了,放棄了所有的努力,等待著宰殺的開始。
七
大年選好了一把鋒利殺豬刀來到床邊,白妍依然毫無反應的木然地看著屋頂,沒有掙扎,也沒有哭叫。
女孩這副文靜的模樣讓大年想起了肉畜被宰殺時也是這樣,捆綁好的豬羊被抬上肉架後甚至是安靜的等待尖刀插進肉裡。
這漂亮的女軍官現在還真像一頭被宰殺的肉畜,沒錯!就是肉畜!
一頭絕對漂亮、絕對美味的美女肉畜。
一想到白妍是肉畜時,大年產生了一種陌名的興奮。
大年蹲在床邊,抓起女孩一隻白嫩的小手,捏了捏如羊脂般的小手掌,那種柔若無骨的手感告訴大年這是一隻精心保養過的玉手,纖纖玉指修長而又圓潤。
抓住的一瞬間,大年明顯的感覺到女孩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又安靜了。
向上擼了擼捆綁的布繩露出一節潔白略帶綁痕的皓腕,大年用小刀在女孩手腕內側輕輕地劃了一刀,鋒利的刀鋒輕易地割開了女孩腕部嬌嫩的皮膚,也割斷了幾根細細的血管。
白妍皺起了秀眉,身體一下子變的僵硬起來,兩條滑嫩的長腿伸的直直的,隱約的看見大腿白嫩的皮膚下肌肉微微地抽搐。
一雙小巧的玉足繃的緊緊,可愛的腳指頭相互並住,光潔的腳背成了美麗的弓型,充分地體現了一個優秀舞蹈演員的素質。
只見女孩的手腕切口處冒出了紅紅的鮮血,先是幾顆血珠,緊接著就染紅了整段玉腕,很快血液越湧越多。
大年趕緊將女孩的手腕放在床沿邊,切口處朝向地面。
女孩玉嫩的手指微微的一翹一翹,混合著腥紅的鮮血,那潔白的手指彷彿像在表演著一段讓人心碎的指舞。
大軍慌忙拉過一根軟管,打開水籠頭,將水接到床沿下。
流出的血液順著白妍小巧的手掌、纖潤的手指通過春蔥般的指尖浩浩蕩蕩地淌向地面和軟管裡流出的清水混合流進床下的排水溝排進外面的下水道裡。
整個過程白妍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讓大年有點奇怪,也暗暗佩服。
其實女孩現在已經是心如死灰了。
對於大年來說,割腕放血是對美女肉畜最大的慈仁了,只是割的一刀會痛一點,以後放血的過程白妍就不會很痛苦。
女孩在剛被割上一刀感到了一陣疼痛,但可憐的自尊心讓她強忍著沒有發出一點的叫聲。
女孩是在想自己就要死了,大喊大叫豈不是讓這個臭男人看輕了。
現在白妍已經麻木了,只是覺得整個人好無力,體內的力氣正被從手腕切口處流出的血一點點的帶走。但思維卻異常的清醒、活躍,大概意識到自己馬上要離開這個世界原故。
此刻的白妍想到了好多往事:自己的童年生活,部隊生活。還有好多的事都沒來得及做,本來準備今天陪媽媽去狂次街,給爸爸買條領帶。
下個月首都的全國舞蹈大賽自己肯定不能去了,今天還是自己二十歲的生日,可這就是自己的生日嗎?
在這間堆著另亂雜物的破舊地下室裡走完了二十年的生命歷程。
白妍想到自己再也不能享受那麼多的美好生活和事物,兩行清淚已經順著香頰淌下。都是這個臭流氓奪去了自己的一切。
此時的大年正忙碌著將圓桶裡已燒開的水一桶桶地拎到木盆裡,根本不會顧及床上女孩的柔腸寸斷,心裡還美美地想著怎麼享用今晚的美女大餐呢!
在他的眼中百媚千嬌的白妍和他以前宰殺掉的雞鴨豬羊這些肉畜都差不多,肉畜有想法又有什麼關係呢!最終的下場還不是被吃掉嗎?
大年調著木盆裡的水溫,以前洗剝豬羊時水溫一般在八十度左右,這次要洗剝的肉畜是嬌嫩的美女,溫度肯定要再低一點,不然燙傷美女的皮膚就不好了。清洗白妍這身雪膚嫩肌六十度應該夠了。
調好了木盆裡的水溫,大年看了看女孩,手腕的血還在滴著,白妍那張精緻的小臉因失血的原因已經有點蒼白了。
大年到床邊,解開捆綁著女孩四肢的布繩。
感覺到自己被鬆綁了的女孩想活動一下麻木了的手腳,卻發現自己已是全身無力,想抬一下手臂都是那麼困難。
白妍想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自己才二十歲啊!
花季的年齡,花一樣美麗的生命,難道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嗎?
還有自己這具白皙細嫩的身體。命運的安排大殘忍了,自己身體上的肉還要被這個臭流氓吃掉。
白妍現在多麼想看到明天的大陽,再看看這個美麗的城市,但女孩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自己都不知會變成什麼模樣了,反正不會是現在的模樣。
不用說明天,就是到了晚上,自己身體的某一部分肯定會被這個臭流氓吃進肚子裡了。
白妍的小腦袋亂七八糟的不停地想著:
臭流氓把我的這雙腳叫美人蹄,還說比豬牛蹄好吃,會是真的嗎?
不知我身上的肉是什麼樣的滋味?
不會比豬羊肉味道差吧!
還有這個臭流氓今晚會先吃我身上的那部分呢?
不會真的先吃腳丫吧!
其實我大腿內側的肉最嫩了,不能告訴他!
女孩的潛意識裡已經接受了自已是肉畜的命運安排,竟然擔心起了自已這身肉的味道了。
隨著體內血液的流失,白妍的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明明好像想起什麼事了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整個人已經進入了半昏睡的狀態,身體也越來越鬆弛。
看到白妍現在這個樣子,大年覺得差不多了,於是一隻手伸進女孩的腰下抬起柔軟的腰肢,另只手放在頸後扶起了白妍的上半身。抓起女孩的一條瑩白的玉臂搭在自己肩上,腰上的手移動到女孩的膝關節處,將白妍一下橫抱起來。
一陣滑膩的溫香軟玉讓大年忍不住用力的抱緊白妍赤裸裸的嬌美身軀。然後小心地將這具曲線玲瓏的女體放進木盆中,柔柔的女體一下無力地癱躺在木盆裡,盆內的熱水迅速的淹沒了女孩的身體,除了一顆螓首軟軟的靠在盆壁上。
這只不知洗剝過多少低級肉畜的木盆今天終於迎來了一個國色天香般的絕色美女肉畜。
大年將白妍的一條玉臂從盆中撈出,放在盆沿上。修長的玉臂很無助的落在地上,絲絲的血液從切口處流出來。
大年一隻手托住女孩精緻的下巴,免得小腦袋一不小心滑落進盆中,另隻手不停地搓洗著女孩的身體,尤其是女孩的雙乳和陰部。
經熱水的浸泡,白妍已變得冰涼的身體感覺到有種很舒服的溫暖,彷彿正躺在媽媽溫暖的懷裡。
加上大年的一隻在女孩全身的遊走,盡弄得白妍微微嬌喘。
自然地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本已蒼白的臉頰上一抹潮紅透將出來,美目微閉著,鼻翼輕輕煽動,一對長長的睫毛在輕輕地顫抖著。
可愛的櫻桃小嘴更是嬌艷欲滴,似乎要滴出水來,真是一頭秀色可餐美麗肉畜。讓大年看的心中一熱,一隻大手更加起勁的遊走起來。
八
清洗的乾乾淨淨的少女裸體終於被擺上了那張巨大的砧案。烏黑亮麗的長髮濕漉漉灑在砧木上,與雪白的身體一起,顯得格外的黑白分明,更襯得肌膚勝雪。
在微黃燈光下這具女體洋溢出淡淡的幽光,如象牙般誘人,還散發著清淡的幽香。
細嫩的大腿中間的一小撮陰毛已被刮掉,露出了白皙的陰肉,潔白的小腿垂在砧邊,小腳輕微擺動,一個拇趾還微微活動。
溫水的浸泡和大年的搓摸讓白妍加快了血液迴圈,體內的血也流的更快,此刻的女孩已然氣若游絲,奄奄一息了。只有微微顫抖著的手指和偶而動一下的腳指表明生命依然存在。
大年拿起放在砧台上的一把殺豬刀,在一根鐵條上用力的搓拉了幾下,一雙賊眼冷酷的盯著肉案上這具窈窕勻稱的少女軀體,思考並尋找著下刀的部位。
女孩靜靜地躺在大肉案上,安詳的等待著那把殺豬刀將自已這具美麗無比的身體肢解掉。
此刻的白妍大腦裡是一片空白,死亡對於她來說其實已是一種解脫,是把白妍從暴虐、痛苦和恥辱中解脫出來的唯一途徑。
鋒利的殺豬刀刀鋒從白妍的小腹下方肥嫩的陰阜切入,順著身體的中線經過女孩小巧的肚臍一直到奶子的下端停下。
不得不佩服大年的手藝,一把沉重厚實的殺豬刀在大年的手裡舉重若輕,被使得像一刀靈巧的手術刀。
女孩細嫩如緞子般光滑的潔白皮膚被刀鋒輕鬆的劃開,並迅速的沿著切口向兩邊翻開,少量的血也流了出來。
遺留下的幾顆晶瑩的水珠沾在瑩白的皮膚上。襯著粉色的肌肉,淡黃色的脂肪,令大年不禁食指大動。
大年放下屠刀,一雙粗糟的大手從切口處伸了女孩柔嫩的小腹,粗短有力的手指抓緊白妍嬌嫩的肚皮肉用勁地向兩旁一發力,只聽發出:「斯…」的一聲肌肉被撕裂的聲音,少女的腹腔被外力生生的撕開。
只見女孩修長的玉腿一下子伸的筆直,渾身失控般的顫抖,並發出:「嗯…」的一聲嬌叫聲,很快全身肌肉一緊後又馬上鬆弛下來,軟軟地癱在肉案上,陰部還泛出些許黃色的液體。
大年驚呀了:這女孩的生命力真是頑強,要是豬羊這些肉畜現在這個時間已經任由自己宰割了。
的確像白妍這樣從小就開始訓練的舞蹈演員,雖然外表看上去嬌嫩,但身體一直都非常健康,平時連也感冒都沒有,所以才能堅持到現在依然活著。
白妍被撕開的小腹裡那些花花綠綠的臟器全部呈現在大年的面前,滑膩的腸子溢出了腹壁,而且還在蠕動著。
大年默默地看了一會:「美女的肚子裡原來是這樣的!」
緊接著,一雙大手伸進了白妍的腹腔內連拉帶扯,能拉出的拉出體外,拉不出的就用剪刀哢嚓一下剪斷血管和肉帶扯出來。
每一次的扯拉都引起女孩本能的抽搐,喉頭陣陣作響,小嘴裡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鮮血來。
室內瀰漫著一股膩膩的動物內臟的氣息,大年使勁地嗅嗅:這氣味和老子殺豬時的豬內臟氣味怎麼這致像了,想不到如此漂亮的女軍官和豬一樣,沒什麼區別。
那白白的肉體、紅紅的鮮血、膩膩的氣味更加刺瀲著大年的視覺和嗅覺,瘋狂的掏著美女的腹腔。
很快的女孩體內的腸子、子宮、卵巢、膀胱、腎臟、胃、肝臟等內臟都被扯出體外扔到了旁邊放著的一個髒兮兮的大桶內。
一個如花似玉般的女軍官一會兒功夫就被亳無憐香惜玉的粗俗男子掏空了腹腔。
在被大年撕開自己肚皮的瞬間,白妍被一陣巨大的痛楚驚醒了,除了身體作出生理的反應外女孩沒絲毫的力氣再做出任何動作了。
白妍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斷氣了,隨時都會可能一口氣接不上來,就橫屍在這砧台上。所以特別想再看一眼這個世界,這是一個人臨死前對生命留戀的一種本能要求。
頑強的意念終於使白妍睜開了似有千斤重的眼皮,影入眼中的是一片破爛的地下室房頂,上面還結著一層厚厚的動物油煙,兩片嬌嫩的嘴唇一張一合的想說什麼。同時感覺到有異物在自己的小腹裡翻江倒海般的扯拉著自己的內臟,然後思緒漸漸模糊。
女孩知道自己生命結束的時間已經到了,只見白妍玉指一鬆,一縷香魂不情願地黯然而去。
大年將殺豬刀放到白妍的白嫩的胸腔上,一隻手用力的在刀背上拍了幾下,刀鋒輕鬆地斬斷了女孩纖細的肋骨,將女孩開了膛,再用手扳掉幾根玉骨,白妍的胸腔被打開了。
大年剪斷了心臟周圍的血管和神經,利索的把它從女孩的胸腔裡分離出來。
大年仔細地看著手中這顆小巧玲瓏的白妍心臟想著:這顆心跟它的主人一樣漂亮嬌美,到底是美女牲畜,比那豬心看著舒服多了。
白妍的一顆玲瓏人心被大年隨手扔進了旁邊的髒桶裡,隨後分開女孩白生生的兩條玉腿,只見白妍玉戶敞露,白嫩的陰阜高高聳起,微微露出兩片小如花瓣的紅嫩唇肉,被強姦過的秘處依然緊揪揪的合成一條細縫,細縫中流出了絲絲的腥紅。
一把小刀在白妍的陰戶周邊劃了一圈,大年的五指張開,如鋼爪一樣插進切口的肉縫中,按住微突的花心,將那團嫩肉盡數抓在手中,然後一發力使勁拽出。
一團紅嫩的肉團被大年生生地抓在手裡,從手縫中還往下嗒嗒地滴著鮮血。
白妍身上的這隻精美玉戶還從沒有讓任何一個男人享用過,現在卻成了大年的戰利品,這個粗俗的凶漢竟是這只異常精緻嬌美的少女性器的第一位也是最後一位的擁有者,這是白妍生前怎麼也想不到的。
這番的動作大年感覺白妍的玉體沒有絲毫的動靜,一扭頭發現女孩正睜著一雙空洞的美目直直地盯著房頂,表情安詳,眼珠一動也不動,拍了拍女孩的臉頰,還是沒有反應。
死了!這會真的死了,大年暗暗想道。
突然一股壓抑不住的興奮情緒衝擊著他的神經,感覺自己就是這世界上最偉大的人物幹了一件驚天的偉事。
大年忍不住的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人了!老子把一個歌舞團的女演員殺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老子殺了一個漂亮的女軍官了!」
只見昏暗的燈光下、破爛的地下室裡,一個瘋子一樣的凶漢一手捏著一隻精美的血淋淋的女孩性器,一隻手不停的在空中揮舞,嘴裡大喊大叫著。
凶漢的邊上一塊大木台中躺著一具已被開膛剖腹了的裸體艷屍,那雪白的屍身上粘滿了腥紅的鮮血。
一時間合成一幅任何名家都不能完全傳神地、無法描繪出來的充滿淒艷美麗、詭異恐怖的圖畫。
九
柳眉在自家的廚房裡忙的不可開交,但心情卻是非常的開心,平時難得見上一面的女兒今天要回家來過生日。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兒女有出息,況且白妍確實有讓柳眉驕做的資本,不但長的如花似玉,乖巧懂事,而且年紀輕輕的已經有這麼多的榮譽了。所以一提到女兒柳眉總有說不完的話,心裡就像灌滿了蜜一樣的甜蜜。
柳眉千辛萬苦的終於將活鯽魚宰殺掉了,然後剖腹開膛,取出魚肚裡的內臟,清洗乾淨後一條一條整齊地擺放在砧板上。
以前這種殺活物的事都是柳眉老公幹的,但今天柳眉等不及了,自已動手,雖然殺的很艱難,可也完成的很好。
現在柳眉看著四條鯽魚安靜地躺在砧板上滿意的擦了擦手上的水,看了下表,已經下午二點多了,不禁滴沽著:「囡囡怎麼還不回來,都二點多了,肯定又上街去了,這小丫頭也不打個電話回來。回來後要不要說幾句呢!」
正在柳眉滴沽時,破舊的地下室裡,白妍白嫩的身子被大年又清洗了一遍,本來粘滿了污血的玉體經過清水的洗滌恢復了白白嫩嫩的本來面目,只有在女孩的腹腔內還留著少許淡紅色的血水。
白皙的雪膚、淡紅的嫩肌、瑩潔的玉骨讓己經成為了絲體的白妍看上去依然是那麼的嬌美動人,更是秀色可餐。
柳眉在廚房裡宰殺活蹦亂跳的鮮活鯽魚時,大年也正在自己的地下室裡宰殺活色生香的美麗白妍。
柳眉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這個漂亮的女兒也會被一個粗野的陌生男子像宰殺牲畜一般地殺死了。
白妍現在就像被她媽媽宰殺掉的鯽魚一樣安靜地躺在一張大砧板上,和魚兒一樣等待著自已的身體被進一步的處理,然後下鍋煮熟,最終都將被烹調成美食成為別人嘴中的佳餚。
柳眉來到客廳裡拿起電話想給女兒打個電話問一下怎麼還不回來,正準備拔號,突然門鈴響了起來。暗想:囡囡回來了,都這麼大了還丟三拉四的,肯定又忘帶鑰匙了。
拿起對講門鈴的聽筒:「囡囡啊!又沒帶鑰匙了!」
「是我!阿姨!我是周潔啊!」柳眉的耳傳來一陣悅耳的女聲。
「啊!原來是周老師,妳等一下,我開門。」
柳眉才發現對講門鈴上的顯示幕顯示出不是自己的女兒:「周老師,妳拉下門,我開好了,快上來。」
「好了!謝謝!」
周潔進了屋裡,放下為白妍準備的生日禮物說道:「阿姨!小妍呢?」
「周老師,妳坐,這小丫頭不知死到哪去了!現在還不回來,我給妳倒杯水。」
「不用了,我自已來!小妍可能去朋友那玩了吧。」
「那也打個電話說一聲啊,我正想打個電話過去呢!」
「我來打吧!阿姨!」
周潔掏出手機按了幾下放到耳邊聽:「咦!怎麼是關機啊!我再打一下。」
周潔重新撥了電話,但還是:您撥的號碼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這會周潔也有點奇怪了:「阿姨,小妍什麼時候出去的?」
「什麼出去!小妍一直沒回家啊!」
「啊!」周潔張著漂亮的小嘴:「小妍昨晚就回家了啊!這不可能啊!」
「什麼?周老師,妳說小妍昨晚就回來了?」
「是啊!昨晚訓練完後,我就叫小妍回家睡,不用回寢室了。」周潔覺哪裡不對了。
「那小妍昨晚怎麼會沒回來呢?」柳眉焦急起來。
「阿姨!先別急,小妍昨晚可能去朋友家睡了,我問一下。」
「怎麼會呢?小妍從來不會在外面過夜的啊!這手機怎麼也打不通呢!」
周潔很快地打完了幾個電話,可全都說沒看見白妍,有兩個女友還正在去白妍家的路上。
這下兩個漂亮的女人全沒主意了,除了怎麼辦還是怎麼辦。
柳眉突然想到老公,馬上拿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通了。
「老白啊,囡囡不見了!」柳眉帶著哭腔喊到:「我們女兒到現在都沒回家。」
「怎麼了?小眉,別急!慢慢說,倒底怎麼回事?」
「老白,小妍昨晚就從團裡出來了,可到現在還沒回家,手機也打不通,不會出什麼事吧!老白,你快回來啊!」
「好!好!我馬上回來,先別急,等我回來。」白局長感到一絲的不祥,告了個假,急忙趕回家。
白局長趕到家時家裡除了柳眉和周潔外又多了幾個女兒的好友和同事。一群帥哥美女個個是措手無策,一見白局回來真像見到親人似的。
柳眉見到老公回來了更是不管有人在一下子撲在白局的懷裡,忍不住的淚流滿面:「這可咋辦啊?囡囡還一點消息也沒。」
「小眉,我先問一下,妳冷靜點。」
白局將柳眉扶到沙發上然後向周潔瞭解情況:「周老師,請說一下情況倒底怎麼樣的?」
周潔抬起那張蘭花般嬌美的俏臉,強忍住淚水向白局敘說起事情的整個過程。
白家亂得像一鍋粥似的,離白家不到二千米的一處貧民區裡的地下室裡卻安靜的有點恐怖。
大年正悠哉悠哉地美美吸著煙,一隻手拿一把刀在白家千金的屍身上比劃著,卻不知己然死去的白妍家人正在心急如焚。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大年也不會去理他們,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如何烹飪這具絕色女體了。
大年猛地再吸了幾口煙,將煙蒂扔在地上,一隻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女孩雪白滑膩的大腿根部,手心正貼在異常嬌嫩大腿內側皮膚,另隻手中的刀狠狠地砍了下來。
只聽見:「碰…」的一聲沉悶的砍肉聲,砍刀一下嵌進了白妍的腿肉中。
大年抓緊刀把來回拉了兩下,緊繃著的美腿肌膚向刀鋒兩邊拉開,一陣刺耳的金屬和骨頭的磨擦聲表明刀鋒碰到了腿骨。
大年抬起砍刀對準切口又猛砍幾刀,一聲骨頭的斷裂聲宣告了女孩的玉腿與身體的徹底分離,僅僅剩下一層薄薄皮膚還連在身體上,巨大的力量使少女的大腿不自然的跳動了幾下。
大年放下砍刀,一隻手緊緊抓住女孩纖細的腳踝用力一拉,與女孩身體連著的一層薄皮被生生地拉斷,一條完整的美女大腿捏在了大年手中,就像捏著一面勝利的旗幟。
大年舉起玉腿湊到燈光下細瞧,腿根部的切口非常整齊,顯示了大年不凡的刀功。
一層細嫩的雪膚包裹著淡黃色的皮下脂肪和嫩紅的肌肉,肌肉的紋理清晰可見,有力地證明了美腿的主人平時經常鍛鍊。
整條腿修長圓潤,更還連著一隻精緻無比的纖纖玉足。瑩白的大腿表皮在燈光下洋溢出淡淡的幽光,似明玉般晶瑩剔透。
這麼一條絕色美女身上的絕美玉腿要是在平時的大街上出現,恐怕真的會:「美腿如此多嬌,引無數男士竟折腰」,可現在如此高貴的一條玉腿卻落到了一個城市貧民的手裡,成了他的玩具和食物。
大年把玩著手中的玩具,也不由地讚歎著:好漂亮的大腿啊!
此情此景如讓一些戀腿戀足愛好者見了真是欲哭無淚了。
白局聽周潔的一番敘說,再加上旁邊七嘴八舌的補充,意識到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心中那股不祥感越來越強烈。但還是不斷的提醒自己:冷靜、要冷靜,不能亂了陣腳。
白局考慮了一會,作出了決定:「小眉,我看這樣安排,第一先報警,第二請周老師和各位同學向所有小妍的朋友們聯繫一下,看能否得到一點消息。」
柳眉一聽丈夫說要報警心中一緊:「老白,事情真的很嚴重了嗎?我們女兒真的出事了?」
白局看著妻子緊張的模樣安慰道:「別急!報警是為了借助警方的力量,這樣能擴大尋找的範圍。」
白局安撫了下柳眉拿起電話撥了110報警電話。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左右,附近派出所的人過來了三個,帶隊的還是個副所長。
警察向白局瞭解了情況,還做了筆錄。
那個副所長說道;「白局長,情況我們大概瞭解了,回去馬上做個分析。」
「什麼?還分析?趕緊安排找人啊!」白局有點激動地衝著副所長喊道。
「白局長!你也知道報人口失蹤如果不到二十四小時是無法立案的,所以現在安排警力尋找不符合規定。」這個副所長真是死板硬套。
「所長同志,如果我女兒真的有不測,現在的每一秒鐘時間都有可能鑄成大錯,還請你們幫幫忙!」
白局恨恨地看著副所想著:這麼死板的人,怪不得年紀這麼大了還是個副科級。
「白局,幫忙是應該的,只要時間一到,我們馬上立案並安排警力,還請白局長對我們的工作予以理解。」
聽了副所長的這番話白局長真有點無可奈何。
「算了!也不為難你們了!我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
白局長很快打通了市公安局長的手機:「歐局啊!你好!我是市ⅩⅩ局的老白啊!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是這樣的……好!好!…等一下!」
白局將手機遞給了副所長,副所長接過電話,然後是一連串的是、好的。
副所長聽完電話後恭敬的遞還手機給白局說道:「白局長!我現在馬上回去安排,如有消息馬上向你匯報,請問你還有什麼指示!」
副所長一副下級的姿態真讓白局哭笑不得,揮了揮手說道:「快去落實吧,保持聯繫。」
送走了警察白局覺得一陣疺力,癱坐在沙發上。女兒的突然失蹤對他的打擊是巨大的,短短的時間裡,白局長一下子好像老了好幾歲。
柳眉看著老公的模樣,忍不住依偎在他身旁,心酸又無奈。女兒無端地失蹤到現在也毫無音訊,老公又是付心力憔悴的樣子,一時產生了一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大年可不知白妍的父母已經報警了,在地下室揮汗如雨地肢解著白妍的屍體,一把沉重的砍刀揮舞的孔武有力。
女孩美麗的身體被攔腰砍斷,分成上下二截。
纖秀的玉頸軟軟地牽連在剩下的半截嬌軀上,折斷的肋骨現出慘白的顏色,突兀地支稜在外,張著無助的小嘴似乎還想說話,但卻什像聲音也發不出來,哪怕是一聲呻吟。
大年拎過白妍的上半身,一隻手按在女孩嬌嫩的雪乳上,將上半身固定在砧板中,舉刀砍斷了女孩二條瑩白修長的玉臂。
隨後斬斷了女孩玉乳以下的軀幹,這是一截紅白相間的美女肉排。
接著又拎過已少了一條腿的下半身,翻了過來,只見臀白如雪,正中一條細縫筆直劃下,將粉嫩的屁股分成兩半,接近腿根時分成兩條弧線,勾出臀瓣嬌翹、渾園的形狀。
大年忍不住地玩了會白妍圓翹的雪臀和晶瑩的粉腿,用砍刀順著女孩的臀縫輕輕地劃了條血線,輪起砍刀照著血線砍了下去,沉悶的砍肉聲和骨胳的碎裂聲過後,白妍那脂玉般的俏臀連帶精緻的屁眼兒一起被砍刀無情地斬成兩片。
砧板上撒滿白妍的屍塊,一具國色天香般的少女身體被大年粗魯地肢解成了大小不一的鮮嫩肉塊。
面對凶悍的野蠻碎屍,女孩一張玉臉卻依然是毫無所動,唇角似乎還留有一絲淒涼的笑意。
大年伸出手指,點了點白妍那隻小巧的鼻尖,觸手冰涼,卻彈性依舊。
摸了下女孩略顯蒼白的唇瓣,發現唇瓣竟滑嫩如生。
大年操起砍刀,另只手扼住少女纖美的玉頸,那美妙的手感滑嫩如故,摸上去,彷彿一匹冰涼而光滑的絲綢。
鋒利的刀鋒小心而有力地從白妍白嫩的脖子一側切了下去。
皮膚、肌肉、靜脈、動脈、氣管……
它們隨著刀鋒的深入一一斷開,一顆絕色的少女臻首從白妍的上半身中分離。
大年拎起斬落下的白妍小腦袋,順手往砧板隨便一扔,剛好落在女孩肢解下來的一條玉腿邊上,大腿切口露出的鮮紅腿肉將女孩的這張俏臉映襯的尤其蒼白而有淒美。
原本嫵媚水靈的雙眸變得無助茫然,一張精美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彷彿在追問著:為什像會這樣!為什麼自己原本如花似玉般的年輕生命和光芒無限的美好星途,竟會讓一個野蠻粗俗的城市混混在瞬間改變,引向了地獄的深淵……
大年給木盆換上了清水,然後將砧板上肢解下來的的玉腿、嫩足、皓臂、纖手、雪乳、俏臀、臻首等肉塊拎起來一咕腦地全扔進了木盆裡,這些被大年隨便亂扔亂丟的每一件肢體要是在外面的世界裡將是不知多少鍾情男子畢生的追逐目標,風流才子眼中的美麗尤物。可在大年的眼裡,這些精美的肢體只是能引得他口水四溢的美味肉食。
木盆裡的清水和污血混合一下子變成了血紅的血水,血水中若隱若現地飄浮一片片白膩的肉塊。
一個粗壯的漢子蹲在盆邊,雙手在盆裡不停地捏著、摸著這些精美肉塊。
只見一條修長的少女玉腿被漢子從盆中拎出,然後雙手捧住這條白腿不停的審視著什麼。
此情此景要是拍成照片讓某個行為藝術家看見了,肯定會認為是一幅傳世佳作。
大年將從木盆中拎出的這條玉腿,用清水清洗了一遍,一邊清洗一邊用一把刮刀在玉嫩的大腿上刮了一番,然後放在一個萰草墊上。
曾經鮮活的美腿變得有點灰白,腿上的皮膚卻依然光潔滑膩,結實的肌肉彈性十足,一隻精緻小巧的纖纖玉足看上去還是白嫩無比,玉腿的邊上擺放著一些蒜頭、生薑、洋蔥等配料和素菜。
看樣子白妍的這條美腿將是大年今晚的主食。
對於大年這樣粗人,即使是用白妍這樣的絕色美女作食材,要他燒製出精細的菜餚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惜女孩的一條極品美腿只能像燒烤牲畜的肉一樣被燒煮,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爐灶上已擺上了一隻長條型的平地鍋,這是大年開店時定做的專門用來燒製全羊用的大鍋,只不過今天將燒製的不是全羊而是從美女軍官身上斬下來的一條雪嫩全腿。
大年拎起玉腿小心地平放進鍋裡,打開酒罈子倒進小半壇的女兒紅,注入清水一直到淹沒大腿為止,再將邊上的生薑、蒜頭、茴香等配料全扔進鍋裡,然後倒進整瓶的醬油,蓋上蓋子點燃了爐灶。
十一
天已漸漸黑了,一種無望的情緒越來越重地壓在白家屋裡每個人的心頭,每次聽到電話鈴都給人帶來一份希望,接完電話後帶來的是更多的失望,時間就在不斷希望和失望中一分一秒中過去了。
本來這是一個慶祝白妍二十歲生日的歡樂之夜,現在卻成了悲淒淒的悲傷之夜。
周潔勸說別同事朋友們先回去,而自己留了下來。輕輕地坐在柳眉的邊上,望著白妍父母悲傷的樣子周潔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麼,只能將一隻白嫩的小手握住柳眉希望能給她稍許的安慰。
其實周潔自己的心情也是難受之極,自從白妍入伍進團後,周潔就是女孩的指導老師,親眼目睹了白妍從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成長為俏麗調皮的美少女。
二人名為師生,實為姐妹,感情一直很好,碰到今天的事情對周潔的打擊同樣不小。
想起白妍平時的俏皮模樣,二行清淚從周潔一雙好看的鳳眼中流了下來。
昨晚還在自已面前翩翩起舞的小妍今天怎麼就不見蹤影了呢?
周潔想著昨晚的經歷,突然想起了昨晚和小妍臨分別的一句話:這像漂亮的小姑娘當心被色狼搶去吃掉了。
不由心中一緊:難道自己隨便的一句玩笑會成真嗎?
不會的!不會的!老天爺怎麼就忍心讓呃運降臨到這麼美麗可愛的少女身上呢!
周潔嚇了一跳趕緊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周潔看了下時鐘,己經快晚上七點了,想著與白妍分手快一整天了,女孩不可能到現在一點音訊也沒有,剛才那可怕的念頭又頑強的冒了出來,周潔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小妍遭遇不測了,心中喊著:小妍!妳在哪裡啊!
小妍就在離白家不遠的貧民區裡,可此時的小妍已經不成人形了,只是一堆肢離破碎的肉塊。
地下室裡除了正在燒煮的一條玉腿外,白妍的屍塊都讓大年整理收實的差不多了,包括從女孩腹腔裡掏出來的內臟,一只不大的冰櫃裡滿滿塞滿了美女肉。現在就等著享用那美味的晚餐了。
大年走到灶過,揭開鍋蓋,一股白色的氣霧噴湧而出,夾帶著一種奇特的濃濃肉香。
大年的一隻糟鼻忍不住地煽動,不停深深地吸著,暗想:這就人肉的香味嗎?真是好聞。
氣霧慢慢變淡了,大年探頭看向鍋內,迫切地想看看那條漂亮的玉腿現在成了什像模樣。
只見:滿鍋的清水已被熬成淺淺的醬紅色的粘粘湯汁,濃濃的湯汁中央一條修長的人腿正隨著沸湯的滾動不停的微微搖曳。
本來雪白的表皮變成了油膩膩的透明鮮亮的棗紅色,猶如是晶瑩剔透的糖玉。
醬紅色的玉腿四周不停地冒出一朵朵氣泡,隨著氣泡的破裂散發出陣陣濃郁的香氣。
大年拿過一根筷子,選了一個部位後輕輕一戳,只聽:「醭」的一聲筷尖輕易地戳穿了表皮,穿過了腿肉直插底部,白妍的一條美腿已經煮熟了。
大年滿意地拔回筷子塞進嘴裡吮了吮,口腔一下子充滿了奇特的鮮香,暗歎:這小娘的的肉味真香啊。
嚥了咽湧出的口水,蓋回鍋蓋,然後將爐灶內的火弄小了些。
按照大年以前燒煮熟食的經驗,現在要用文火了,再燒煮一會讓鍋內的汁水慢慢收湯更能吊起肉食的香頭。
大年焦急而又耐心地在灶邊等待鍋內的這條玉腿收湯後起鍋,忙了一天的肚子早己咕咕直叫了。
同樣餓著肚子的周潔還在白家陪著白妍的父母,悲傷而又絕望的氣氛越來越濃地充滿了屋裡三人的心中,剛剛從警方那裡傳來消息還是沒有絲毫線索。
白局煩燥地在客廳裡來回走動,柳眉坐在沙發上輕輕的哭泣。
周潔站起來小心地對白父說道:「白叔!我有個想法,想試一下。」
「快說!小周!」白父急切道。
「我想給部隊的首長打個電話,讓他想想辦法。」
「好啊!那就打吧!」
周潔打開手機,電話很快通了:「首長!我是歌舞團的小周…有件事要麻煩您!」
「是小周啊…說吧!」電話裡傳來豪爽的聲音。
「我們團裡的舞蹈演員白妍從昨晚出來到現在都沒有音訊,我們現在好擔心!」
「你說是就要去比賽的小白,有軍中之花之稱的白妍。」
「就是,首長你能否想想辦法。」
「好的!我馬上落實一下。」
一會功夫,白父的手機響了,市公安局局給白父打來了電話:「老白嗎!我是公安局的老歐,我現在去你家的路上…」
「歐局長,你怎麼親自來了呢?不用的…」
「老白你不用客氣,你女兒的事驚動了市裡、省裡的領導,他們全給我打電話了,我馬上就到。」公安局長的電話給白家又充滿了希望。
原來部隊首長接完周潔的電話馬上給市長、市委書記和省公安廳長打了電話,這些領導又都給歐局打了電話,這部隊裡中將的一個電話可非同小可。自然歐局再也坐不住了,暗道:這白家丫頭什麼來頭,竟然有這麼多高級領導來關注。
要是白妍知道她的遭遇引起了這麼多領導的關心,恐怕一雙白嫩的小手都會拍紅了,可惜她再也不會知道了,美麗的女孩已經香消玉隕,一縷芳魂早已杳然而去。
公安局長很快就到了白家,緊接著分局長、刑警隊、交警隊、治安隊的隊長們都來了。
一下子白家樓下停滿了各式警車,這麼大的動靜驚動了小區的居民,居民們很快都知道白家那位在部隊歌舞團的漂亮丫頭失蹤了。
歐局聽了白父介紹的情況後馬上向部下下達了命令,一時間全市的警察全動員了,各個街道、路口、娛樂場等地充滿了警察的身影,大街小巷上到處是尋找的目光。
讓整座城市都在尋找的白妍已被碎屍,此刻靜靜地被裝在一隻老舊的破冰櫃裡。其中一條玉嫩的美腿終於煮好了,大年正小心地從鍋中將這條少女的纖腿起出,再放進一隻大托盤中。
經過二個多小時的烹飪,這條美女玉腿被燒煮的通體裎亮,吹彈即破的嫩皮被燒成醬紅色的半透明狀,上面佈滿了濃粘粘、香噴噴的肉汁,一絲絲醬汁從腿上流淌下來,如油絲般地滴到盤中,細巧的纖纖玉足更是閃爍著攝人魂魄的誘人紅光。
整條腿冒著騰騰的熱氣,散發出陣陣陌生的怪異肉香,卻令人食慾更是大增……
一條舞蹈演員的修長美腿終於變成了讓人食指大動的極品美食。
大年給自己倒了一大大碗公的女兒紅,不顧燙手的肉食一把抓起盤中這條白妍的玉腿,托在手中,目光首先射向少女那隻小巧精美的玉足。
憑著經常偷看美女秀足的眼光大年準確地判斷出這是一隻只有三十四號腳碼大小的極品美人蹄,對於白妍一米六三的身高而擁有如此精美的小腳丫實在是難得。
大年伸出舌頭舔了舔女孩細嫩的腳背皮膚。那腳皮上的肉汁一下流進嘴裡,一股異常的鮮香在口腔裡到處亂鑽。
大年強忍住想把整條腿一口吞掉的衝動,扳掉美人蹄上的腳指甲,一把將玉足塞進嘴裡,小小的玉足竟有大半隻被大年塞了進去,一條大舌吮吸著柔嫩的腳皮表面的鮮美露汁,美味滑膩的滋味讓大年禁不住發出一陣無比舒爽快感的聲音。
慢慢的玉足從嘴裡退出,那嬌嫩的腳皮竟被粗糟的舌頭舔破了。
大年咬住幾個腳指頭,稍微用力,已經熟透了的美人蹄上的幾根腳指落進了大年的臭嘴裡,一陣「咯嘰咯嘰」的嘴嚼聲,指肉混著指骨滑嫩爽脆、脂香四溢。
白妍的玉足上幾根細嫩腳指連帶著指骨被咬碎咽進了大年的肚裡。
緊接著堅固的牙齒咬住了白妍那嬌巧的小腳掌,剔透的腳皮、酥嫩的腳肉、柔韌的腳筋讓大年吃得津津有味、滿嘴飄香,一會功夫白妍的這隻水晶玉蹄就被啃的淨光,連那細巧的腳骨也沒放過。
大年由終的讚道:「真他媽的好吃!」
讓大年沒想到的是剛被他咽進肚裡的這隻小巧的美足竟是全國最有前途的舞蹈演員的腳,這隻腳不僅僅是一隻美腳,它曾幫助它的主人獲取了無數的榮譽和成功,要是沒有這次遭遇,更是會幫助主人問鼎荷花獎的一隻腳。
可現在什像都沒了,被大年只用幾分鐘時間就像啃豬蹄般的啃食掉了,僅僅留下一句:真他媽的好吃的評語。
十二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從各處不斷傳回消息無一例外地沒有任何白妍的訊息和線索,這中間幾個領導電話的詢問更令歐局煩燥不安,一個大活人怎麼就如石沉大海般的無聲無息了呢!
歐局再次下達了命令:對全市再進行一次拉網式的搜索,不要放任何的疑點,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歐局說這番話也許只是表達了一種決心,一定要找到白妍。但事實上活人肯定找不著了,連女孩的屍體都不可能找到,因為白妍的整具屍體已成了食材,最終會是別人口中的美餐。
知道消息的白家一下子熄滅了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重新跌回失望的深淵。
柳眉拿出為女兒準備的生日蛋糕擺到餐桌上,點然生日蠟燭,靜靜地坐在一旁,流著淚水為女兒默默地祈導。
周潔木呆地看著客廳中掛著的一張白妍的劇照,那是剛結束不久的全軍比賽時的舞台照,照片中的女孩剛變換成一式優美的舞蹈造型,一身淡紅色的古典裙衣,在綠色的舞檯燈光中分外顯眼,如同是花朵中央的一棵花蕊,嫵美動人。
俏麗的小臉掛著甜甜的微笑,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用國色天香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裸露在裙衣外的肌膚洋溢出一種讓人目炫的健康色澤,窈窕的身材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活力,一條顯露出來的優美小腿潔白而修長。
正在周潔看著照片中白妍的小腿時,地下室裡的大年也在精神抖撤地撕咬著這條修長的優美小腿。
尖銳的牙齒深深地嵌進白妍這條已煮的酥爛的腿肚子中,一甩頭,一片軟爛香嫩的小腿肚肉被整塊地撕咬下來。
一隻手抓住撕咬下來的這條腿肚肉塞進嘴裡大嚼,那嫩嫩的腿皮嚼頭十足又溫軟香滑,皮後一層薄薄膩膩的脂膏一咬下去,就能感受到汁水隨著牙齒的嘴嚼而散溢開來而毫不油膩,緊致的小腿精肉香味濃郁,綿軟又有韌性,咬起來柔膩嫩口、滑爽無比……
一條小腿肚肉頃刻間讓大年吃的乾乾淨淨,粘粘的肉汁順著大年的嘴角往下淌,大年舔了舔嘴唇,端起大大碗公灌了幾大口酒水,美美地吐了口氣喊道:「媽的!真是太爽了,這美女人肉就是不一樣!哈哈哈…」
這種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豪爽吃法一直是大年的響往,古時候的梁山好漢可是大年心目中的偶像。只不過今天吃的肉是人肉,一個如花似玉般的美少女身上的嫩肉,這可不是能天天吃到的,大年有點遺憾地想著。
大年繼續啃食著白妍的這條殘腿,不時地灌上幾口酒。這酒口感真不錯,還真得謝謝菜場裡那位大姐的推薦,就是貴了點。
大年邊吃邊想著:這酒名也有意思,叫女兒紅,哈哈!!!美酒女兒紅和美少女白妍,不錯!不錯!美女肉配女兒紅真是絕配。
要是正在為自己女兒祈求的柳眉知道女兒的一身嫩肉竟成了自己推薦的女兒紅的下酒菜時又會有如何的心情呢?
一條原本雪嫩修長的纖美玉腿被這個粗野的混混撕咬的肢離破碎,慘不忍睹。
腿上的那隻可愛玲瓏的細嫩小腳丫早已不見芳蹤,豐盈的小腿肚肉只剩下一根潔白的骨頭,大腿內側的嫩肉也被啃食乾淨,露出裡面慘白的腿骨,白妍的一整條腿已被食量驚人的大年吃得差不多了。
離地下室不遠的白家依舊沉浸在一片悲傷的氣氛中,公安局的歐局已經回去了,臨走前安慰了下白父。無非是會盡最大的努力尋找白妍這些場面話。到
現在這個時候無論是何人都清楚地知道白妍肯定遭遇不測了,至於會碰到什麼厄運誰也說不清,或者是不願說。周潔在白父的勸說下終於離開了白家。
周潔懷著沉重的心情走到小區門口,只見大門處圍著一群人正激烈的討論著什麼,走近一聽,正是討論著白妍失蹤的事件,群人是議論紛紛,看來對同類的不幸遭遇永遠是這些人的熱門話題。
只聽見一人說:「白家丫頭真是可惜,年紀輕輕的又這麼漂亮…」也不知他在可惜什麼。
「聽說這女孩舞跳得可好了,還要去參加全國的比賽呢!」
另一個人介面道:「你們說這女孩會碰上什麼事呢?」
又一個聲音說道。
人們在不停地分析著白妍可能遭遇,最後還是小區的一位男性居民一語道破:這麼漂亮的小娘肯定是遭遇色狼了!
說完後還有意地看了一眼旁邊俏生生立著的周潔。
但是居民們的想像力也就到此為止,絕對不會有人想到白家丫頭已經被人宰殺而且吃掉了。
聽了居民們的議論讓周潔的心情更是難受,快步離開了人群走到路邊,獨自打了輛車回去了。
小區的居民們議論的正熱烈時,大年已享用完了自己的美女大餐,地下室的地上胡亂地扔著啃乾淨得沒有一絲肉渣的碎骨和已凝固了的黑紅血漿無聲地訴說著這裡曾發生的慘案。
白妍整條美腿上的嫩肉全部進入了大年的肚子裡,經過大年腸胃的消化吸收,除了留下美女嫩肉的精華部分滋潤大年的身體外,其餘的部分也許明天這個時候就會變成一堆臭烘烘的大便。
任何人恐怕都不會將清純俏麗的白妍和散發著惡臭的醜陋大便劃上等號,可是事實又必將如此,這大概就是美女和糞便的辯證關係吧。
酒飽肉足的大年拍著裝滿了白妍腿肉的肚子舒服地打著飽嗝回到地面房子裡。先是沖了個澡,然後打開電視,點好煙,泡上茶再舒服地躺在沙發上,一邊用牙籤剔著牙縫裡留下的碎肉屑,一邊翻看著白妍遺留下的軍官證。
軍官證上的女軍官巧笑嫣然,水汪汪的美目上是兩條修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下,一張嬌艷的小嘴巴,透出一股淡粉紅色,說不出的迷人。一身合體的軍禮服更是平添了幾分英姿。
大年暗想著:這小娘真是美的沒法說,可還是被老子操了,哈哈!現在連小娘身上的肉也讓老子吃了,這輩子做人一次真沒白活。
從昨晚到現在,大年感覺自已就像在做夢一樣。
當時自己真是色膽包天,就敢把女孩劫回家,後來白妍那絕色的俏容更是啟動了大年身上暴虐的細胞,直至將女孩宰殺、肢解、烹食。現在想起還有些後怕。
大年終於想到了女孩失蹤這麼多時間了,她的家人朋友有沒有發現?有沒有在尋找了?要是真被他們找到老子也玩完了,媽的!
玩完就玩完,老子操過吃了這樣漂亮的美人被槍決了也值。
大年細細地理臉唔思路,將整個過程回憶一遍,確信中間沒有絲毫的破綻才舒了口氣。
別看大年是個粗人,做這種事還是挺小心的。
十三
時間按照自已的運行規律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儘管有關的部門使出了混身的辦法,可是依然沒有白妍的任何消息。
一個青春美少女就像空氣般地消失在了這座城市中,消失在這座城市中某個小混混的肚腹裡,消失的無影無蹤、無聲無息。
公安局為此專門成立的專案組解散了,除了局檔案室增加了一份懸案的案宗外,一切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社會上各種各樣的議論、分析漸漸減弱、平息,偶而有人提起了也只是嘆息一聲失蹤女孩的年輕漂亮和多才多藝。
離白妍失蹤的二個月後的某個早晨,某某小區附近的一個公園裡迎來了第一批晨練的人們。
老許牽著自已養的一條純種狼犬像往常一樣準時地來到了公園的某個角落,將愛犬綁在公園的座椅上後到邊上的空場地打一路太極拳。
老許是一所醫院的退休醫生,七十多歲的老頭看上去依然非常健康。
打完一路拳後,老許走到座椅旁準備解開繩子帶愛犬遛一圈,卻驚奇地發現自已的愛犬正津津有味地伏在座椅底下啃咬著一根骨頭,邊上還有一個蛇皮袋,從破開的口子裡能看到裡面有更多的碎骨。
這讓老許異常生氣,自已這條犬可是純種犬,平常除了自已從來不吃別人給的食物,今天是怎麼回事竟然啃食起路邊別人丟棄的骨頭。
忍不住怒喝:「給我放下!」
想不到的是平時聽話的愛犬競躲到一旁嘴裡依然叼著那根骨頭死死不放,氣的老許衝上去一把捏住骨頭老當益壯地來了招狗嘴奪食。
被奪去美食的狗狗一雙狗眼可憐巴巴地盯著老許手裡的骨頭,彷彿是很不甘心的樣子。
老許恨恨地罵著:「不爭氣的東西,回家再收實你!不就一根爛骨頭嗎值得你這麼丟臉!」
心裡喑喑想著:現在這些人真是缺少功德心,競往公園裡亂扔垃圾,大過份了!
老許準備將這根骨頭塞回袋中,順便將這袋骨頭垃圾丟進附近的垃圾筒裡。
突然間覺得全身一陣寒意,這怎麼回事!
老許一陣寒顫後喑想:真是見鬼了,好端端的會有一絲恐懼的感覺。
老許看了一下手中的骨頭,這一看看出明堂了,這根骨頭絕不是普通豬、牛、羊的骨頭,雖然在平常人眼都差不多,但老許根據自己行醫的經驗判定這根骨頭更像是人的小腿的腿骨。
老許小心地結開蛇皮袋一眼就看見了袋中的一顆瘸噲頭骨,這下是確認無異了,這滿滿一袋的碎骨分明是人的骨頭,老許驚出一身涼汗,嚇的愛犬也忘瞭解,匆匆地跑去附近電話亭去報警了。
接到報案後的警察很快趕到,封鎖了現場進行勘察。
公園裡晨練的人們聽到後裡外三圈地在警方隔離帶周邊了起來,眾人是議論紛紛,先來的人不停地向後趕到的人們說著什麼,個別想像力豐富的人聯想起了二個月前邊上小區裡有個叫白妍的漂亮女孩的失蹤案。
熱鬧了二個小時後,警察帶上滿滿一蛇皮袋的碎骨收隊了,當然老許也被帶回局裡進行訊問。
下午四點左右,公安局的歐局在辦公室伸了伸腰,忙了一天了,真覺得有點累,今天應該沒什麼事了吧!可以回家吃頓飯。
正想著傳來了敲門聲,歐局下意識的一句:「請進!」門推開是刑警隊的劉隊。
「噢!小劉啊!」
「歐局,有個案子需要馬上向你匯報!」
「哦!什麼案子?坐下說!」歐局想著今天恐怕又不能按時回家了。
「是這樣,今天早晨在某某小區邊上的公園裡一個早起晨練的退休老人發現了一袋被人丟棄的碎骨,現經技術處檢驗己確認這些棄骨是人的遺骸。」
「這麼說這有可能是一起謀殺碎屍案!」歐局說道:「有沒有更詳細的資料?」
「我們接到報案後人員迅速趕到了現場,作了現場勘察,下午根據現有的資料開了案情分析會,有了初步的判斷。」
「很好!你們動作挺快約!」歐局表揚了下,示意接著說。
「根據技術處提供的檢驗報告,受害者是個年輕的女性,年齡在十八到二十二歲之間。初步認定生前是個比較喜歡運動的城市女性,並對帶回的遺骸做了復原,斷定死者的身高是一米六三或一米六四的高度。」
「帶回的遺骸還完整嗎?」歐局問道。
「基本完整,只有一雙手和兩隻腳的骨骼完全沒有。」
「哦……」
「歐局,還有個問題。」劉隊想了想說道。
「說吧!什麼問題?」
「發現這些骨骸全部有被燒煮過的痕跡!」
「這可能是罪犯毀屍滅跡的一種手段。」
「開始我們也這麼想,可後來發現在有些骨骼上留有某種動物牙齒啃咬過的痕跡。」
「啃咬過?什麼動物?肯定嗎?」歐局有點驚奇。
「除了少量骨頭上留有犬類動物的咬痕,可以肯定大多數骨骸上留下的是瘸噲牙齒的痕跡。」
「瘸噲牙齒!這又說明什麼問題呢?」歐局自言自語的想著什麼。
「歐局!我做一個大膽的推測,受害者被罪犯殺死後,身上的肉被某個人燒煮後食用了!」
「嗯!有道理,再說!」
受到鼓勵的劉隊接著說道:「如果這推測成立的話就很好解釋這些骨骸被燒煮和啃咬的原因,還有化驗人員在骨骸上發現的酒和一些烹飪菜餚用的某些香料的殘留物。」
「如果是真的,太駭人聽聞了!就是說一個年輕的城市女孩被人殺死後經過燒煮吃掉了!」
「歐局!我們開始也不敢相信,可是越是分析越有可能!」
「小劉,盡快落實受害者的具體身份,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這是我市建國以來最惡劣的一起大案。」
「隊裡己經佈置了,我們通過省廳和國家公安大學取得了聯繫,他們那裡剛開發了一套頭像及人體復原的軟體,準確率可以達到90%以上,我來這前己按排人將相關的資料傳到大學去。最快明天上午就會有消息。」
「好!」
「歐局!對受害人的身份我還有個個人想法!」
「哦!那說說!大膽推測,仔細分析是刑偵人員的好素質!」
「你還記得二個月前就在今天的現場邊上的那個小區,一個叫白妍的女孩失蹤案嗎?」
「噢!對的!當時弄得我們全市警察雞飛狗跳的那個漂亮舞蹈演員失蹤案。你懷疑死者是她?」歐局馬上想到了那天的事。
「是的,我個人想法這付今早發現的遺骸主人很可能就是那個叫白妍的女舞蹈演員。從她失蹤到今天發現遺骸時間上是大致吻合的。我還記得女孩的一些資料,年齡二十歲,失蹤那天好像正是她的生日,身高一米六三,某某軍區歌舞團舞蹈明星。這些都符合受害者的特徵,舞蹈演員的職業也符合受害者生前愛運動的特點。」
「分析的有道理,可以把這條線索作為一個偵查方向。小劉!你現在馬上去落實,按排人員聯繫女孩的單位和家人,看能否找到她遺留下的毛髮之類的東西,同時向她單位調閱有關她的身體資料,她是個軍人,應該有的。注意,去時注意問話方式。」
「是!」劉隊接受了任務。
歐局坐著想起那天白妍失蹤的晚上發生的事,也想起了在白家看到照片中那女孩的俏美形像。喑喑婉惜:這麼漂亮的女孩,真得像小劉推測的,讓人殺了吃掉真是可惜,不知被怎麼樣的人吃了!這人也真下得了手!
十四
第二天下午,剛一上班,劉隊拿著一些資料匆匆地走進歐局的辦公室。
「小劉!是不是有進展了?」
「是的!歐局!」劉隊坐下打開資料夾向歐局匯報:「這是從大學裡發過來的復原圖像,這是白妍的照片,你比較看一下。」
「噢!」歐局將復原像和照片並排放一起仔細地看著:「真像啊!學校那邊怎麼說的?」
「學校那邊的專家將復原像和我們提供的女孩相關資料進行了比較,兩者的吻合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二,具他們介紹一般吻合率有百分之八十五就可以基本斷定了,而達到九十以上就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所以他們的結論是這付骨骸的主人就是照片中的白妍。」
「那我們這裡有進展嗎?」
「有!昨天我們連夜派人去了歌舞團,在白妍的寢室裡找到了少量的毛髮,經技術處的化驗,與公園裡發現的碎骨作了比較,兩者成份完全相同。」
「這樣看來,死者可以確定就是白妍了。」歐局歎了一下:「一個豐華正茂的女孩,死的太慘了。」
「小劉!下午按排下開個案情分析會,我也參加。」
「好的!還有白妍單位派了個瘸嘰一起協助我們。」
「那好啊!」劉隊拿起電話作了一些安排。
兩人正談著,傳來一陣敲門聲。
「請進!」
門被輕輕推開,屋裡的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門口處一位亭亭玉立著一位俏美人。
毫無瑕疵的嬌美玉臉上,有著白裡透紅吹可彈破的晶瑩皮膚,細長的娥眉淡掃,俏巧的小瓊鼻,薄薄的紅唇,嘴角處還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美人櫻唇輕起:「你們好!我是某某軍區歌舞團的周潔,來找歐局長。」
一陣驚艷中的歐局趕緊說道:「我就是!你就是歌舞團派來協助我們的。歡迎歡迎!」
邊說邊一把握住周潔伸過來的那細長白嫩的纖纖玉手,軟軟柔滑的美人小手讓見識不凡的歐局也差點捨不得放開,暗暗想道:到底是歌舞團出來的,那相貌、身材、氣質真的是絕非凡品啊!
歐局向周潔介紹了劉隊,雙方客氣了下坐了下來。
周潔先沈不住氣的問道:「歐局!是不是有白妍的消息了?」
歐局看了看周潔說道:「是的!小周妳即然代表白妍的單位來的,我們有必要向妳通報一下,不過小周妳要有心理準備。」
「啊!小妍她怎麼了?」望著周潔焦急的俏模樣歐局竟有一絲心疼的感覺。
「小周妳別急,具體情況讓劉隊向妳介紹。」
劉隊理臉唔思路說道:「昨天早晨我們接到報案後在某某公園裡發現了一袋被遺棄的碎骨,經監定後確定是一個女性的殘骨,再通過技術手段進行復原和化驗,終於認定碎骨的主人就是白妍,也是說白妍就是那個女性受害者。」
「你們是說小妍死…了!這怎麼可能呢!
怎麼能憑幾根爛骨頭就斷定小妍死了呢?就算小妍死了也應該有屍體的啊!」周潔一急有點言語論次的。
「冷靜點小周!劉隊說得沒錯,白妍死了這是事實。」
歐局說道:「妳說得有道理,人死後應該有屍體,就算腐爛了這麼短時間也不會爛得這麼徹底。」
「就是啊!憑幾根碎骨那能斷定就是白妍呢!」
「不要急!小周!我們當然不會憑幾根碎骨作出判斷的,這是經過嚴格的分析和科學的論證才得出的結論。」
歐局喝了口水:「我們作了化驗和圖像復原,通過對骨骸的觀察,白妍死後的屍體被兇手肢解了,而且…而且白妍的肢塊被確認受到過燒煮,而且…而且白妍身上的肉很有可能讓兇手吃掉了!」
「什麼?你們說什麼?小妍被吃掉了…這不可能!歐局!這…怎麼可能呢?」周潔聽了歐局的話吃驚無比。
「小周,我知道這很難接受,可我們要重證據,種種的跡象表明白妍死後的身體被吃掉的可能性最大,我們破案要講事實。」
「歐局!小妍是真的被人吃掉了嗎?」周潔還是不相信的問道。
「小周,妳要冷靜!相信證據和事實,誰也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看著歐局的表情,周潔相信了歐局的話,那個如花似玉般的俏皮美少女真得不在這世上了。忍不住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正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進來一位女警通知歐局和劉隊開會的時間到了,請他倆去會議室。歐局關心地看了看周潔問道:「小周,沒事吧!」
周潔擦了擦淚水說:「沒事!」
「那好!要不一起參加我們的分析會?」
「好的!」周潔很乾脆的答應了。
分析會上大家討論的很熱烈,更多的證據更加證實了案件的可靠性,一些幹警對於證實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演員被人宰食的事實有種陌名的興奮,再加上一群大老爺們中突然多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這群刑警分析起案情來思路好像更加敏捷。
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瞄幾眼周潔,好像案中的受害者不是白妍而是周潔似的。畢竟白妍這人現在是虛幻的,而周潔卻是實實在在地活色生香。
周潔坐在刑警們的中間,對於這幫男人們射過來的陣陣曖昧目光感到渾身不自在,她清楚地理解了這些目光背後的另一層含義,那個受害被人吃掉的女孩不是白妍而是自己。
明白這層意思後周潔覺得很委屈又氣憤,但又說不出什麼。
獨自暗暗難受著,可難受中又夾著一些自豪,這可能就是漂亮女人的虛榮心吧,總希望自己被人欣賞、被人意淫。
又難過又自豪的周潔感到自已的內心深處還有另外一種感受,一種說不出的慾望和渴望,想抓住它可一下又溜走了。
周潔艱難地思索著,突然間好像感悟到了:自己的身體變成香噴噴的美食,旁邊的男人們大口大口的吞食著自己身上的嫩肉。
難道希望自己也像白妍一樣被人宰殺烹食就是那種說不出的慾望和渴望?
周潔被自己的念頭驚呆了。可是內心深處的心魔一旦被激發了又怎能制止呢!
一想到自已的身體被製作成精美的菜餚樣子,周潔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從腳指頭到頭髮絲都騰起一股熱潮,面頰頓感濕熱,清晰絕倫的雪白耳輪變的微微發紅,竟讓她在此刻有一股慾火隱動。
為免失態,周潔連忙用紙巾故作拭嘴唇上的汗掩護一下,但內心更是激動不已。
開回會後,歐局和劉隊送周潔出來,歐局看到神情有些恍惚的周潔,以為她還接受不了現實,於是說道:「小周,是不是身體有點不舒服了!」
「沒事的。」
「呵呵!不舒服就不用硬頂著,這幾天就先好好休息。」
「不用的歐局,我們首長在我來時特意說過讓我這段時間全力配合你們工作的。」
「哈哈!小周!工作有我們這些老爺們來幹,妳回去好好休息,有事了我讓小劉聯糸妳!」
「謝謝歐局!我回去調整一下就回來。」
「好!好!再見!」
「再見!」
看著周潔極具誘惑力的俏麗身影慢慢地從視線中消失,歐局才戀戀不捨地轉身回辦公室。
從此以後,這具俏麗的背影再也沒有在歐局的視線裡出現過了。
走出公安局的大門,周潔沿著人行道漫無目的地走著,滿腦子都是白妍被殺死後吃掉的事,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周潔打開拎包找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她的老公電話。
周潔結婚還不到一年,老公在另個城市裡的年輕幹部。
周潔懶洋洋地接了電話:「喂!什麼事啊!」
「小潔啊!我今天要去外地參加一個培訓,要十來天左右,這幾個雙休日我就不過來了!」
「哦!好的!我知道了!」
「小潔,妳沒什麼事吧!」聽到周潔有氣沒力的聲音她老公關心地問道。
「沒事,有點累,安靜下就好了!你去吧!」
「那好!再見!」
「再見!」
周潔掛了電話把手機電源也關了,她現在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一人待著。
大年將白妍吃剩下的遺骨扔到公園後自然很關心這件事的發展,警察在公園裡發現人骨的事大年馬上知道了,所以今天特意將車開到了公安局門口,看著公安局那威嚴的大門大年內心嘿嘿的冷笑:
那個漂亮的女舞蹈演員就是老子殺了吃掉的,這些臭警察又能拿我怎麼樣!
那天老子高興了說不定弄個漂亮的小女警來,也殺了吃掉,哈哈!
車子慢慢開過公安局,大年的視線從公安局大門收回。
這一回頭正好看見在人行道上獨自走著的一個流暢優雅的美女身形,那俏麗修長的背影亭亭玉立,讓大年忍不住心動不已,暗道:「好美啊!不知這妞的臉旦是否也像這背影一樣漂亮。」
一輛計程車緩緩地停在周潔身旁,緊接著一陣聲音:「小姐!要用車嗎?」
心情一片混亂的周潔看見計程車自然地一下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出。
大年轉過身,一下子彷彿被定身了:這女人好美啊!
腦子裡的運轉速度達到了每秒上億次,迅速地將眼前美女和被自已吃掉的白妍作了比較,得出眼前的女人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女人味的結論。
大年偷偷嚥下剛才一瞬間分泌的唾液說道:「小姐!要去…去…那…那…裡?」
周潔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面前顯得粗俗的男人不無慵懶的說道:「隨便了!」
美女口中吐出的「隨便了」三個字在大年聽來卻有一種春日午後般綿柔的韻味。
大年禁不住骨頭也輕了幾分,抓了抓頭髮:「小…姐!隨便是哪…哪…裡…裡了?」
望著大年可笑的表情,心情不爽的周潔也忍不住莞爾一笑:「你找個清靜一些的地方就行了。」
「哦!這市裡那還有清靜的地方!除非到郊外了!」
「行啊!那就去郊外吧!師傅!你這車今天我包了!」
「那好啊!坐好了!」大年掛上檔直奔郊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