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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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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有兩種,

  一種有情節,一種幾乎沒有情節。

  沒有情節的故事有人看麼?

  有,很多人經常看。

  比如A片。

  還有你現在在看的這個故事。

  這是很有成人性質,很有感官刺激的故事,做出道貌岸然的正義姿態的人請迴避,想看的人盡管撕下偽君子的最後一條內褲,流著口水,赤膊上陣。

 



  開著輛FIT上下班——雖然相當寒酸。不過作為一個父母離異背景空白沒有讀過正規大學從社會青年一路摸爬滾打靠偽造的文憑做敲門磚的人,能混到這一步很不容易。

  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比臺北101大廈還高一頭的建築,這個被人稱為特大號生命之根的東西就是PG的一個重要設施。裏面養著一大票人,蠅營狗茍,在塵世中掙扎。本人,已經摩拳擦掌的準備成為其中的一份子。

  從今天開始,我正式脫離江湖生活,作為PG的正式一員開始上班。PG,多麼如雷貫耳的名字,居然能在眾多面試者中經過超女快男一般的層層PK後脫穎而出,這讓我油然升出一種使命感。

  PG掌握著國家機器的命脈,傳聞政治局委員裏有一半人和PG有千絲萬縷的聯繫,科學院院士大部分做過PG的作業,當然,股市起伏也是PG的意思。

  我發動汽車,從後視鏡裏觀察到一輛銀色的跑車緩緩駛出大門,心裏一陣癢癢。不只是因為那輛跑車前面有個躍起的馬的標誌,還因為那輛銀色跑車裏坐著的一個人。

  女人。

  漂亮女人。

  有權力的漂亮女人。

  她是我的直接老闆,PG對外投資集團企劃部的部長。人長的那叫一個讚。

  YY故事看多了,堅信辦公室裏什麼事情都能發生的我,滿懷著各種幻想開著汽車,跟上了前面那輛漂亮的銀色法拉利。

  半個鐘頭後,我垂頭喪氣的趴在方向盤上。跟丟了!

  這就是1.5升和5.7升排量的差距麼?我的怨念悠悠的飄了出來,沮喪的在頭上徘徊不去。

  我只是對美女下班後去哪裏活動有強烈的好奇心而已,真的沒有其他邪惡的想法。

  口袋裏響起了MGS的主題曲。是她。我忐忑不安的拿起手機,底氣不足的餵了一聲。

  「還想追蹤我,失敗了吧。哈。」電話裏傳來清脆的聲音,帶著對自己車技的自滿。

  既然已經被敵軍揣測出意圖,那還不如明火執仗,大丈夫一些。「部長,被您發現了啊。還是你的車帥,不然下次我們換下車試試?」

  「跟車,其實是想跟人吧,呵呵:)」這話先是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剛進單位就覬覦美女上司,玩尾行,其罪當誅。不過最後的兩笑堪稱藝術,自然而又略帶輕佻,把揣揣不安的下屬安撫了下來,又留下遐想的餘地……

  經過一番折騰,回到自己租的套房,也沒心思做飯了,叫了一份外賣,邊吃邊看球賽。默默的看完自己押的球隊被人強奸的體無完膚,我忍住把價值600元的二手電視付之一炬的衝動,憤憤不平的到衛生間洗了個澡。

  孤身一人,四處打拼,很爺們也很難熬,以前一起在道上混的所謂結義兄弟,有人還在牢裏蹲資歷,有人被砍成殘廢,我走的時候,就剩下兩位了,聽說他們最近混的風生水起,在賭場裏幹的很開心。我呢,奔波了這麼多年,拿的錢總是左手進右手出,一分沒剩下,現在好歹有能力分期付款開上汽車(隔三差五要通過吵架技能來取得停車位)。不過還是嚴重缺一個能長期陪我度過漫漫長夜的妞,吃快餐的有點膩味。

  前一個準老婆被老丈人活活從身邊拉走了,原因:這個男人除了長得好看,其他(固定資產,存款,文化程度)沒有可取之處了。

  老丈人的這個評語讓我感覺自己很像舊社會裏被賣到怡紅院裏的青倌人,待價而沽。

  哼哼,鹹魚也會翻身的,讓我這個混世魔王進了PG,未來怎能不一片光明?

  外面手機叫喚了一聲。是廣告簡訊,哥們都知道我從來沒有發簡訊的習慣,他們有事都是直接電話聯繫。我洗完澡慢慢踱出來,順手翻了一下:寂寞少婦,白皙女大學生,豐滿熟女…………我把手機往床頭一丟,開始翻弄自己剛淘到的幾個金屬老碟,塞到自己CD上,除了汽車,這套HIFI就是我身邊的唯一件奢侈品了。

  At my most beautiful
  在這最美麗的年華裏
  I count your eyelashes secretly
  我默默地數著你的睫毛
  With every one whisper I love you
  伴隨著每句愛人的耳語
  I let you sleep
  我在你身旁伴你睡去
  I know you』re closed eye watching me Listening
    透過你的夢境 我想你還在將我注視聆聽 
  I thought I saw a smile
  我想我看到了你的微笑

  聽到這個歌詞的同時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妖媚的臉龐和惹火的身段,這簡直不可理喻,多麼健康純真柔情蜜意的歌詞啊。

  我不得不承認,有的女人就是媚骨天生,即使是放的是廣播體操的配樂,你也能通過她聯想到素女真經的合體姿勢。

  正當意淫到某個場合的時候,簡訊又來了,我惱羞成怒地把手機塞到了枕頭下面。

  一個早上都在熟悉手頭的工作,其實我覺得本職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只要辦事牢靠就成。我想不通這麼簡單的崗位為什麼要用這麼大力氣來面試。

  一、前言……………………………2   二、部門職能………………………2
    三、組織結構………………………2   四、崗位職責………………………2
     1、企劃部經理崗位職責…………22    、廣告文員崗位職責 …………33
      、促銷文員崗位職責 …………34    、訊息文員崗位職責 …………4
    五、管理規範………………………41    、市場調研管理規範 …………42
      、促銷管理規範 ………………73    、品牌管理規範 ………………94
      、廣告製作發布規定 …………10  六、動作流程………………………12
        

      …………下略。

  仔細閱覽完上面的檔案我心裏一陣快慰,總的來說,企劃課算是PG比較清閒的一個部門,大家擠破頭往這個部門鑽不是沒有理由的。

  中午午休,一個人款款走到我面前。

  她來了!她來了!

  線條優美英氣勃發的眉毛,未加任何修飾的睫毛自然俊俏,一雙桃花眼勾魂奪魄,略帶瓜子但基本圓潤的臉型,保養得體略施薄粉的緊致皮膚,從臉上完全看不出是一個30歲的女人!

  但是這身段確實是地道的熟女,微微豐盈而柔軟,不像少女那麼青澀。這種組合是專門來勾引男人的嗎?

  「小王!」

  她的表情居然有點不好意思,應該是尷尬。

  「啊?」我做出百忙之中無暇顧及狀。

  「不好意思昨天那條訊息是我發錯了, ~~」她臉紅了?沒錯是紅了。

  我原來以為她要過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比如讓我把主要精力放在工作上,打消不健康的思想情緒云云。但這個場面卻完全讓我摸不找頭腦。

  我隨即恍然大悟。

  「部長昨天有發簡訊給我?我從來不看簡訊。所以可能沒看到。」

  我決定採用最誠實最開朗最陽光最饌透門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我把手機遞給了她,讓她自己看。雖然這樣一來我永遠也不知道她發給我了什麼,人類八卦的天性像小貓一樣在心裏撓,但是我能忍,我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有益的多。

  「真的?」她有點不信的接過我的手機。不知道該不該看。

  「沒關係。」我大方的把手一伸,示意她盡管查閱。

  幾秒鐘以後,她把簡訊刪除了。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目光。

  我似乎可以看到,在美女心中,自己的名字下的計分牌在刷刷的往上飆分。

  不出所料的話,她發給我的訊息,很可能是……

  「極品.」把我從柯南狀態中喚醒的是同部門的小高,「這種尤物要是能讓我一個晚上,我寧可白幹半年。」

  我很驚訝,下屬私下談論上司雖然很正常。不過這麼直白的話,還是太有種了點。

  「越看越有味道。」我不痛不癢地附和著,初來乍到,還不敢太囂張。

  小高嘿嘿一笑,椅子一轉搖頭晃腦的開始掉書包:「臉如三月桃花,暗帶著風情月意。纖腰裊娜,拘束的燕懶鶯慵;檀口輕盈,勾引得峰狂蝶亂。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論風流,如水泥晶盤內走明珠;語態度,似紅杏枝頭籠曉日……」

  其實很多詞我沒聽清楚,不過最後一句聽懂了。紅杏枝頭什麼日……

  希望這是個能出牆的可以日的紅杏。

  後來我才知道,這段,出自金瓶梅。

  描述的是潘金蓮。

  沒過多久,我的工作步入正軌,輕車熟路——工作很輕,同事很容易混熟。

  我終於知道小高那天怎麼能說這麼有種的話,因為我們的女老闆平時的言行開放,葷素不忌。

  這裏的人平時毫無顧忌的和她開葷笑話,整個部門都是精壯的男人,每天嘴上佔點便宜吃點豆腐,做起事情來格外帶勁,團隊氣氛無比融洽,一天8小時的工作時間感覺只有8分鐘。

  而且她根本就是個風流種子,和PG集團的不少高層都有那麼一腿,這就可以解釋在這個像勃起的某樣東西的建築物裏,我們部門的薪水和福利總是讓其他部門嫉妒的抓狂。還有傳說她甚至還參加過很多人一起做人類繁衍本能運動的派對。

  這些理應是對她形象不利的傳聞卻沒有對我產生任何影響,比如失落、反感或者發出這個女人怎麼是這個樣子的感慨,(注意這時候一定要有悲憤表情)。反而讓我的想像力像長了翅膀一樣任意翱翔。這讓我有點納悶,我雖然不是一個很保守的男人,不過男人多少對幻想中的美女都會加以塑造。或高貴或清純或溫柔。按道理應該沒有男人願意自己中意的女人招蜂引蝶處處留香面首三千。他們通常會大喝一聲——幹你老母!別碰我的奶酪。

  按道理……

  更強的來了。有一次聚餐,大家三杯黃湯下肚,集體登鼻子上臉。把這個問題搬到桌子上討論,大家求知若渴的問她——參加群P派對是什麼場面。

  「哼……一群沒用的男人。」說罷,她把下巴一仰。噴了一口煙,渾身散發出王者……應該是女王之氣。然後她當著這些男性下屬的面,淋漓盡致的把其中程式口淫了一遍,從粗細大小到程式長短以及自拍花絮。結果在場的老幾位當晚回去的時候滿面紅光,第二天上班全體臉色發青,來的時候個個腳步虛浮,有縱欲過度的嫌疑。

  她就是這麼一個人,有背景更有故事,但是畢竟她那個圈子和我們這些打工的有一點距離,坐而論道和肉帛相見中間還有條潛規則橫在那裏。我也懷有很熱切的意圖,而且也相信天鵝肉有人吃,為什麼不是我那一套說法,不過總認為機會只有隱忍才能慢慢出現,沒考慮到牛頓也是被蘋果砸到的,天上也是會掉餡餅的,擇日不如撞日,好戲開鑼。

  一個傳統節日,我們部門休假10天,簡直無恥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放假當天晚上,我早早下班。和朋友一起去喝酒,打斯諾克。凌晨的時候接到她的電話。叫我到企鵝俱樂部來接她,我渾身一熱,以極高的效率甩開了弟兄們,直奔美女而去。

  在路上,我一直想,為什麼叫我去接她呢?張三李四王二都不叫。難道看上了我的男色?後來的事實證明瞭我是多麼的有自知之明。

  她鑽到我車裏的時候臉色潮紅,酒氣熏天,而且衣冠不整,眉角含春。

  「跟老孃鬥,那些企鵝都被我放倒了……」這是她鑽進車裏的第一句話。企鵝:男性,30歲以上身體有適當脂肪並由於社會地位必須裝逼擺譜而形成這種禽類的走路姿勢。

  「去哪?」我問。

  「去你家坐坐,歡迎嗎?」

  「歡迎。」

  要是換其他任何時候,我都應該包不住自己色狼的嘴臉,但現在例外,一路上我埋頭開車,保持沉默——雖說早有心裏準備,不過眼見為實以後心裏還是有那麼點酸溜溜。

  她這個形象,要說是普通的應酬娛樂禮尚往來,絕對是天方夜譚。我看喝的不只是酒,唱的倒可能是小床調,放倒企鵝們用的也是釜底抽薪吧。

  看到我沒說話,她開腔了:「喂喂,怎麼不說話。」

  「你老公怎麼不來接你。」我操,這話說的也太蠢了,我恨不得退格把前面的字刪除掉。

  「出差了,要一個月,讓老孃獨守空房,對了,今天忘記給他打電話……」說完她就拿起手機。

  我本能的一陣緊張,。

  「喂,老公……你在幹嗎?」典型的先發制人,手法嫻熟。

  電話裏傳出男人的聲音:「我?老地方。你在哪兒?」以問代答,看來她老公也不是吃素的。

  「誰叫你出差這麼久,晚上我出去給你戴了幾頂綠帽。你活該。」我差點把車一頭紮進路邊的便利店。這一對真的很彪悍。

  他們調笑了幾句,然後女人放低聲音貌似親暱的小聲說了幾句話,笑瞇瞇的把電話掛了。我忍不住笑了,突然心情又好了起來,人家老公都不急,我吃什麼乾醋。而且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對她反感不起來了,因為她直率的讓人無法感覺到那檔子事是邪惡的,不潔的。她的整個形體語言表情熱情挑逗甚至淫蕩但毫不做作,媚而不俗,淫而不驕。就像冬天裏的一把火,灼人,不過真他媽的舒坦。

  「累嗎?要不要等下我給你馬殺雞一下?」包袱剛放下,膽子就大起來了。

  「好啊。待會兒幫我揉揉。」

  車徒然提速,小FIT吭哧吭哧從來沒這麼賣力跑過。
   
  「喝茶嗎?」我一邊說,一邊沏了壺水。

  「嗯,你一個人住?」

  「是啊,三個房間一張床,冬天一到被窩涼……」我擺出淒慘的表情。

  「這麼乾淨。我還沒見男人這樣的……這小地板擦的,能刮臉。」

  「其實並不好,下次不能這麼擦了。就我一個人在家,太乾淨會粉恐怖的,這地板,一個腳印都沒有,白慘慘,陰森森……」

  她把小包往床上一丟,外套一脫,自然的歪在沙發上。

  「晚上我不回去了,幫你這新增點溫暖,謝我不?」

  「大姐……你這真讓我受寵若驚……不過你看我一個精壯的男人,那什麼……是吧……萬一……是吧……」我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裙下探出的雙腿上打轉。

  黑色絲襪,渾圓柔和的大腿,線條明朗的小腿肚子,纖細的腳踝,被薄薄的包裹著,形成一個完美的曲線,發明絲襪的人真是天才。

  「別裝了。看你的眼神,你臉上就差寫色狼倆字了。」她小手一招。「來,幫我揉揉腿。」

  「嗯。」我也不廢話了,捋起袖子就上。

  她的個子不是很高,大概1米6多。不過這雙腿還真長。我用手量了下,小腿居然比我短不了多少,用手掌包裹著腓腸肌,慢慢揉捏,結實中帶著彈性,絲襪的質地不錯,在我的手掌下發出沙沙的呢喃。

  沉默。

  水壺裏開始發出溫暖躁動的聲音。

  溫度升高,水分子開始不安分,互相碰撞。一切熱,都是粒子運動的表現。

  如果我的手不安分,也會產生熱。

  不安分的手越過的膝蓋,慢慢向上,憑良心說,這完全是本能,不是我特別好色。雄性人類的手本能會向柔軟,或者有熱力的地方移動,這是定律。

  她抓住了我的手。暴露了?出師未捷身先死?

  可是那隻手再也不聽指揮了,順著她柔軟的大腿慢慢向她的髖部移動,——不過這次是她自己引導的。

  好,比我想像還要好。

  我頭一抬,正對上了一雙霧濛濛的眼睛。

  裙子從側面掀了開來,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像吊帶一樣的東西,真是有內容啊。

  髖部的後面當然是屁股,是個男人都知道該怎麼做。

  當我手掌狠狠抓住她的肥臀的時候,她猛然開始動作,迅速,甚至有些粗魯的開始解我的腰帶。

  被翻紅浪,帳挽銀鉤。

  我們倆的動作不像一男一女在偷情,倒像斷背山裏兩個爺們互相撕扯。

  她兇猛而饑渴的動作配上水濛濛的眼睛很是撩人,剛柔並濟。

  「部長,你屁股很大。以後肯定好生養。」我的手掀起她的裙子,從後面粘在她屁股上不下來了。這對屁股給我的感覺是厚實而又挺拔。

  「我還以為年紀大的男人喜歡看屁股,沒想到小流氓也好這口?」她一邊抱住我,用舌頭在我耳垂上挑逗著。這種刺激把她豐滿的軀體靠在我身上的感覺都要奪走。

  我倒吸了一口氣,「我不是看不到麼。只能摸到你的屁股。」

  「看不到就越想看。越想看就越不讓你看。急死你……」她揚起上身。故意扭動著曼妙的曲線,她已經把我的小弟弟拔了出來,正在騰起下身擺弄著位置。

  我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欣賞她,除了那那張媚死人不償命的臉,還有勾掉人半個魂的身體。

  很薄的針織衫,很深的暗綠色,中間一排大釦子,很緊,整件衣服套在她身上就是為了突出她的本錢:胸前的兩個偉大的器官很誇張挺出來,由於肋部下面被衣服完全貼緊了,所以整個視覺效果更加震撼。而且裏面的胸罩一定很柔軟,因為我可以隨著她的動作,透過衣服看到乳房上半的脂肪在晃動。這麼軟……這對傢伙一定是真的。兩隻手臂沒有因為胸部的豐滿而受到株連,線條清晰,結實而緊湊,腰部兩側微微有點小肉,不過一點也不臃腫,相反,根飽滿的胸部一比,正面顯得還挺纖細,柔潤而不過瘦,這才是熟女本色。

  她的手架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欣賞自己喜好的部位。她說的不錯,我是喜歡屁股,但是我也喜歡女人的胸,腰,腿,每個部位都有獨特的美感。但是有一個地方我總是暗暗關注,就是女人的腹部,這個習慣我從前就有,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注意到這個部位,原因不明。

  我眼睛向下一瞄,針織衫前面蓋在裙子外,緊緊包裹著她的腹部前面,中間部位隨著她的動作陷進去,可以感覺的到她腹部的脂肪,畢竟是中年女人,肚子上有點贅肉是正常的。

  不過……這種軟綿綿的腹部我覺得更加誘人,根結實的,平坦的女人腹部比,更容易讓我燃燒起一種渴望。

  這是種什麼樣渴望?

  沒等我仔細琢磨,就感覺到老二前面頂到一個滑滑的東西。為什麼很滑似乎無需解釋,不過我馬上就會明白還有其他的東西在錦上添花……我的那根東西被一隻手的擺弄著,龜頭前面戳到了某個縫隙,扭了幾下,前端探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接著周圍似乎被什麼東西包住了,慢慢的被一肉嘴給吮了進去……是下面這張嘴。

  交合的地方適逢其會的發出吱的一聲,液體擠壓了出來。她發出一聲嘆息。

  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套子,真雞巴爽啊。

  「……啊……不錯啊……小兄弟挺大……」她聲音也是軟綿綿的,和她下面一樣銷魂。「我這個槍套怎麼樣啊……嗯……」

  「又熱又滑……舒服……」和這樣的女人做愛我還是第一次,熟女就是不一樣,真會調情。和這樣懂情趣的女人一比,那些裝的根小羊羔似的女人真是索然無味。

  她依然沒有脫衣服,我半躺在沙發上,雙腿伸在外面,她坐在我的髖部開始搖擺。裙子擋住我的視線,我看不到自己的老二,不過可以感覺到她水淋淋的陰戶把我的傢伙侍弄的根鐵一樣硬。

  「…還是你……厲害…,又大又硬,……比那些……老阿伯好多了……」她滿足的哼哼著,這句本來應該讓人妒火中燒的話,由她說出來卻顯得理所當然。我盯著她,她目光灼灼,毫不心虛的直視我。「……你經常當著其他男人說這個?」我苦笑了一下,不過沒有生氣,甚至有點奇異的感覺開始悸動。

  「知道為什麼這麼滑麼?」她咬著我耳朵……

  「……你是說底下啊……敏感的女人都容易濕吧。」

  「……如果我告訴你剛剛跟幾個企鵝上過床……你會不會覺得不舒服……」她在挑戰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麼?

  「這個我猜到了,我又不是你老公管不著。……你是說……下面都是…那什麼…他們沒帶套?」我臉色一變,醋意開始泛濫。「他們是…咳咳…幾個企鵝……?」

  「4個……可能5個……放心他們都挺乾淨,就是傢伙不行。」看到我臉色不對,她有點不悅。

    「要是嫌我髒,我就下來。」

  「不是……不是……讓我想想……嗤……」我突然笑了,她連性夥伴的數量都記不清楚,還真有點黑色幽默,「哎呀~絲——本來真的還挺難受的…………說實話我吃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不過嘿……真他媽刺激……」

  我語無倫次。不過這種感覺確實很特別,一方面她高高在上,一方面她又有任人採摘,這種聖潔和墮落攪拌在一起讓人感覺很棒。

  真的很棒。

  「是很奇怪………你怎麼想的……說說,剛剛看一臉的退堂鼓,現在怎麼又一臉熱乎勁。」她一臉的好奇。

  「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嗯……嗯……」我語言組織能力遠比動腦能力差。不過讓我插進去的東西再拔出來,我願意,我的兄弟也不答應。

  「小王……」她用上了指使的口吻。

  這讓我猛然意識到,騎在我身上的這個女人正是我的女上司。高不可攀,氣質優雅,卻又火辣放蕩。

  我在幹著她。這要是在做夢,可千萬不能醒。

  「哼哼。既然你不說……就給我老實幹活…………」她用舌頭堵住了我的嘴。

  開始把雙腳踩上了沙發。鞋跟報復似的狠狠的釘進沙發皮,就像我的老二狠狠釘進她的身體。

  她蹲在我的上方,我感覺到肉瓣對我陰莖的摩擦更明顯了,撥到一旁內褲邊緣也在龜頭的掛弄著,這讓我十分被動,那可是敏感地帶。她用這種姿勢簡直是在謀殺做愛的時間……

  「部長……你這個……大衝程實在是有點猛……」我拔出嘴,出來喘了口大氣。

  「……啊……嗯……」她沒有說話,眼睛閉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愉悅的痛苦。

  一上一下,一下一上。進進出出,不斷接近興奮的貨殖(那倆字不會寫。)那兩個包在衣服要命的肉彈又不斷在我眼前晃動著,勾引我的想像力。

  不行,她這麼玩命,我一會就得交代。

  我試圖轉移注意力,把臉從她的身上轉開,望這對面黑漆漆的電視螢幕,試圖忘記小弟弟被肉阜套弄的感覺。

  房間裏挺暗,電視裏卻挺清楚的反射出一對雪白的大屁股,還有我的那對五指山,肉臀中間裝飾著黑絲內褲,蹲在某個柱狀物體上方,抬起來,又狠狠的砸下去,很有節奏的上下抽動。

  ……偶買噶!……我腦子裏只來得及冒出這一行字。就感覺到開始控制不住了。

  火山爆發,水乳交融。……

  水開了。

  我仰著脖子抬著手,幫她泡了一杯奶茶。自己倒了半杯開水,感覺有點口乾。

  「你多久沒碰女人了?」她跪在我的身上問我。只看我們的上半身,仍然衣冠楚楚,氣定神閒。腰部以下卻是一片淫靡,我的內褲外褲都掉到膝下,露著兩條長毛的大腿。她的整個臀部暴露在空氣中,體內還夾著我未完全軟化的陽具。

  「……倆月。」說出來我自己都感覺很沒面子,江湖人稱玉面小神龍的我,也有這麼落魄的時候。

  「是挺硬的。還挺急……」她很委婉的表現出自己似乎還不滿足。這讓我很不甘心。

  「不過……等下應該很快就能東山再起咯?」這句話既是鼓勵又是督促。

  這個時候我怎能服軟:「沒問題,夜還長的很。……」

  我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由於體位的關係,褲子上的口袋已經垂到了地上。她很體貼的從我身上爬了下來,沒想到從雙腿中間流出的精液很多,一條白線滴滴答答的灑在了我的大腿和褲子上。

  我低頭一看:「……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吧。……」自己的小弟弟下面也是白糊糊的一片。兩個蛋蛋泡在裏面。有些怨懟。

  「存貨不少啊,那幾個老企鵝加起來也沒你多。」她白了我一眼「快點呀,把褲子脫下來,我幫你洗……」

  電話是小高打來的,信號不好,我站了起來,開始往視窗移動。她拿了一張紙巾幫我草草擦了下睪丸。「等下一起洗個澡。」

  「嗯。」我看著沙發上被戳出的兩個印子,有點心疼的嘆了口氣。

  「喂……喂……小高?」我光著屁股走到了客廳的窗邊,小區管理處外面有個建築工地,一幫工人似乎和保安起了糾紛,正在對峙。黃頭盔的人數佔優,把7、8個保安給圍住了。凌晨1點多,看熱鬧的人居然絡繹不絕。我只聽見小高說了一句話:「……小王,……部長……來了………」接著就沒信號了。

  有點詭異,小高要找她,怎麼不直接打她的電話。我把事情告訴正在幫我洗內褲的那位,她拿起手機,發現信號也沒了。

    「你這裏有固定電話嗎?」,「有。……不過……剛剛欠費了,限制呼出……」我拿起電話,提示語音告訴我盡快充值。

  看著她凝重臉色,感覺有點不妙。我本能的走到窗戶前往下看,有幾個穿藍衣服的提著包從人群中擠了進來,正向這裏移動。

  「電梯不是剛修過麼,怎麼又來了……」我很奇怪。

  「哼。那不是修電梯的。」她冷笑了一聲,然後用很慎重的目光審視著我。「小王,有件事情要拜託你,我能相信你嗎?」

  我看著她,就在剛才,我還自以為已經開始對她有所瞭解。現在我才發覺,她的大部分故事我還一無所知。

  「說實話。我不知道。」

  我領到了自己的第一個OBJ,她交代完畢然後送了一句話:「孩子,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不是姐姐不肯告訴你。」她就像RPG裏的NPC老神仙使喚主角幹這幹那,死都不劇透結局。說完,麻利的打開包,從裏面拿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箔片和一個銀色的膠囊。就著奶茶喝了下去。(請自行想像特寫鏡頭。)

  「放心。老大,你交代的工作我什麼時候完不成的。」我拍著胸脯表決心,到這時候,我還以為只是個小場面。根本沒有意料到後面的情節是多麼跌宕起伏。

  2個藍衣服的封鎖樓下,衝進門4個,身上帶刀,皮膚黝黑,高顴骨,深眼眶。看上去像南方人,女人被綁了手,丟進房間,我被刀子指著,蹲在地上。

  「包裏沒東西了。」一個傢伙說,手裏的刀片一閃,藏進了口袋。我看了看茶幾,她的小包已經被削成了一堆碎片。信用卡已經被他們拿走了。

  「站起來。」一個長頭髮把我拉了起來,在我身上扣扣摸摸。我很擔心他的性取向有問題。

  「銀行卡在床頭櫃裏,還有3千,密碼可以給你。車鑰匙和銀行卡放一塊。」我很痛快的交待出自己的家底。現在首要工作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不斷察言觀色,盡量靠牆近一些,兩腳運力。

  正在我考慮要不要亮出自己字號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一個人,對正在撈油水的四個傢伙說。「好了沒有?先綁回去再說。」

  他臉色蒼白,長著一張鞏漢林式的臉,目光閃爍,額頭上有一排抬頭紋,一看就是一腹黑男。領頭的應該是他。

  看到這個人我一陣輕鬆,這張臉我真是太熟悉了!!

  「鴨子!」我叫了他一聲,面帶苦笑。

  「大鎚!」他滿臉激動,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你怎麼會在這裏?」

  其餘四位面面相覷。

  「我還想問你呢。」我靠近他,壓低聲音說:「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賭場幹的好好的嗎?怎麼下水幹這麼大風險的業務……對了,義氣風呢?」

  「義氣風還在賭場,那裏走不開。這次錢多,幹完夠吃半輩子了。」他眼睛放光,說出的話讓我有不詳的預感,通常失敗的劫匪都會有這句臺詞。」

  「你自己營銷?還是幫人送貨?」

  「老牛的介紹的關係。這麼多。」他伸出一直手在我手上掐了一下,然後趕緊說。「已經給了一半,大鎚,你還是回來跟我們一起幹吧,你腦子好使。」

  「錢是不少,不過這個女的背景復雜,這錢燙手…………」我沉吟半晌。鴨子也沒說話,以前我們幾個兄弟一起的時候,生意大多是我拍板,有我在的時候,他習慣聽我安排。「這樣,既然拿了錢,咱們就先把人帶過去,不過要保證安全,我也跟你們走,這個女的挺中意老子的,萬一橫生枝節,我也可以周旋。」

  「行!」

  兩套200坪的商住樓,五星社的社團就在這裏。租用者的招牌是家政服務,清一色男員工,還有統一制服,看起來一個個表情憨厚,身體結實,要不是鴨子的一臉奸相,整個一樸實的守法小企業。

  「這裏是青海路大宇商業城,我兄弟的地方。」我解開她手上的繩子,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你明知道有人要綁你,還大義凜然硬往裏送,這事情不簡單。對了,你跟老牛認識?」既然把鴨子和他那一幫人牽扯進來,我覺得有義務問清楚。

  她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問的問題:「到時候有人找你要人,你就把我交給他,該說什麼我都告訴你了。你收錢走人。剩下的你就別管了。」

  他媽的,剛才還萬種風情,現在又來個居高臨下。真受不了。

  「部長三思……」我苦口婆心,「你如果是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抓對方的把柄的話,我覺得機會等於零。找我們的人只是個中介,也是幫人辦事的,幕後老闆不會露面,而且,八成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太危險了……」

  我還想說下去,不過看到她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態,就知道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這個精明的女人,希望她不會做傻事。

  走出房間,叫鴨子撥通了老牛的電話。我心裏一陣煩躁,整天退出江湖,沒想到職場上的恩怨和江湖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老牛,傢俱運到了。嗯。對。你過來拿吧。」收了電話,鴨子目光閃爍的望著我。我拍了拍他肩膀:「鴨子,這次真的有點麻煩,你上來綁人的時候帶的那個移動電話信號阻隔器,是老牛給你的吧。不是市面上買的大路貨,質量特好,還能攔截信號進行監聽,一般這東西體積都比較大,你帶的這東西這麼小,絕對是高科技。還有房間裏這位,放她走都不走,她可是PG的一個人物,我們在局裏的關係得用上,你去探探風向,不然你我,這份家當都可能完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等錢到手,我們馬上跑路。」

  「你娘噎,這個代志如果跑路能有用,我還用這麼緊張?快去,給劉警司送個紅包。」

  說到這裏,我又想起了打電話根我通風報信的小高,他在這件事裏又扮演什麼角色?這團亂麻,還是毫無頭緒。

  老牛很快就來了,他還是留著個上世紀八十年代的平頭,一雙水泡眼本來算是敗筆,但是有和藹的其餘四官做掩護,大體上形象還是挺有親和力的——笑裏藏刀,是掮客(字打不出來)們必備的素質。

  我帶著他驗貨——一個綁的跟粽子一樣的女人,眼睛矇住了,嘴上帖了三層膠布。

  老牛拿出一張照片,把眼罩摘下來,左右對了半天。

  「是她?」我問。

  「是,」他轉過頭,眼神裏明顯反射出兩個¥的符號,看來此女果然價值不菲。「不過,可能還得麻煩你多照顧她一陣。」

  「什麼?人還得放我這?我草,這又不是旅館。」我遞給他一根煙,一臉不滿。

  然後就是滿肚子牢騷:「你有人撐腰了啊,說實話,要不是錢多,這個生意沒人願意做。她是PG的紅人,在那裏根深蒂固,你就這麼直接把她弄來,動靜肯定很大。我們哥幾個幹了這票可沒人幫我們擦腚。」

  「忍義利智狠,當年的五朵金花之首,排頭的就是你,這才離開不到一年,怎麼就一點銳氣都沒了呢?吃軟飯吃的 ?」老牛極盡挖苦之能事。

  「忍者無敵啊,你沒聽說過麼?(原文是仁者無敵),我以前也碰過很多金主,有些眼前的好處也很大,但是當時不忍住,可能早就國旗當披風,銅錢當墨鏡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小心,我就給你交個底。你也是剛進PG吧,很多事情還不懂。」他湊進我的耳朵,指了指女人。「這位,是PG自己要挖出來的,據說PG動用關係,已經把她列為消失人口了。各個單位都打過招呼,現在怎麼整她,都沒人會管了。」

  「她在PG裏得罪大人物了?」我可是滿懷熱情加入組織,這個內幕對我來說,不是個好訊息。

  「這個你就甭打聽了,我也不知道。」

  「哦,我還以為有人想從她身上撈點好處,或者她知道什麼很重要的秘密,原來就是個打擊報復。」話說到這,差不多該抖包袱了。

    「綁她的時候還看到她吞了東西,我還以為她要自殺,嚇我一跳……」

  「她吞東西?吞的什麼你看清楚了?」老牛一個眼皮微微睜大了幾公釐。

    「你他媽的怎麼不早告訴我?」

  「一個膠囊,還有一片亮晶晶的,我還以為是什麼藥,現在估計早化乾淨了。」

  高明!能讓人吞下去的秘密,肯定是個大秘密,連我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更何況其他人。

  對方只要知道了這個訊息,最有可能的反應就是想方設法從她嘴裏套出秘密,而不會斷然撕票。

  不過她把自己做成一個可口的餌,究竟是想釣什麼樣的大魚呢。

  這裏面的水又深又冷的,讓我感到有點寒氣。

  老牛匆匆忙忙走了,丟下一個裝滿現金的包裹。叫我先看著她,他稍後會跟我聯繫。

  我把半蛇皮袋的鈔票交給鴨子處理。把她的包裝又拆了開來。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要先聽哪個?」我甩出一句好萊塢式的對白。

  她樂了:「先告訴我壞訊息。」

  「嚴肅點!你以為辦家家。我們這綁架呢。」我板著臉,「壞訊息就是,想整你的人是PG裏的,來頭很大,估計這次沒人保的住你了。」

  「那好訊息呢。」

  「好訊息就是我已經把你要我說的話告訴他們了,工作基本完成,錢也基本拿了,妞也基本砲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呵呵呵。」她居然被我逗笑了。「那你人財兩得,應該很得意吧。」

  「咳咳……說真的。你得走了。等下把衣服換上,我帶你走。」我丟給她一件家政公司的製服,上面青紅皁白,一看就是重體力活的後遺癥。

    「記得把臉抹點灰,頭髮撥拉撥拉,搞滄桑點。」

  她摸摸我的頭,「你沒燒壞吧,我走了那你怎麼辦?還有你什麼兄弟呢?」

  「我們反正都是四海為家,有了這些錢,大不了以後東山再起。」我咬著牙硬撐。其實我知道,一旦被PG盯上,後果不容樂觀。還有我的生活……本想退出江湖娶個媳婦兒生個娃……

  「為什麼?」她問,一雙電眼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什麼為什麼?」我不敢看她。

  「別不好意思說,是不是我把你迷住了哦~~小弟弟~~。」她好像做了一件巨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承認。我對人妻有性趣,行了吧。大姐,現在不是討論這的時候。」

  「承認了就好。不過,你真的想幫我,就得聽我指揮。」她雙手叉腰,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下面,輪到我給你吃吃定心丸了。」

  我在肯德基旁轉了兩圈,看著周圍釘起來的遮板徒呼奈何。

  為什麼一定要是肯德基,為什麼一定要是這家肯德基。

  「呃,請問,你們這肯德基重新裝修大概要多久。」

  「本來預計是趕在節前就得開業。後來隔壁的鞋店著火,把這裏也燒了一塊。現在說什麼也得節後了。」

  完了。

  按她的說法,只要在五裏鋪路口這家店買5份全家桶,有人就會發出一份行動暗號,類似完事具備只欠東風這樣的,某神秘組織就會拉起天羅地網隨時準備向PG裏的敵人反撲,時機一到,立馬完成漫畫式的大逆轉情節。

  現在這個狀況,別說全家桶,連塊雞屁股都買不了——如果有的話。

  真他媽的是不可能的工作。

  天氣不熱,我腦門上卻直冒汗。難道我玉面小神龍忍者無敵金花排名第一今天就栽在這了?

  回到金屋藏嬌的地方已經是傍晚了,她一邊啃著玉米棒一邊在看肥皂劇,根沒事兒人似的。

  「頭兒,一個壞訊息和一個壞訊息……」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活像舊社會的佃戶向地主交租。

  「啊?」她被我郭德綱式的姿態弄懵了。

  「先說壞訊息吧。五裏鋪的那家店正在裝修。聯繫不上了。」

  「什麼?」她表情嚴峻了起來,我心理平衡了不少。看你不急?。

  「你去街上買幾個個手機和卡……把那套破衣服給我…我們出去…」看著她的表情,我發覺這個女人的眉頭擰成了川字型,還是很有風韻。

  「那另外一個壞訊息就不用告訴你了?」

  「說吧!虱子多了不咬。」她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壞訊息就是我雖然想了很久,不過也沒有想出辦法。」我的樣子極度內疚,遺憾,再聳聳肩膀說一句SORRY,這套表演就齊活了。

  「小王……」她是修煉多年的人精。一下就把業餘演員的素質看透了。眼睛裏開始有了笑意。

  「你有辦法是不是?」聲音從牙齒縫裏擠出來的,有種惡狠狠的意味。

  積威之下,她總有辦法把我弄的渾身發毛。我投降了:「咳咳……不過別報太大希望,可能明天早上才能看到結果。」

  「那你剛才裝模作樣是在耍我咯?」她眼睛瞇了起來。

  「…………」氣溫開始直線下降。我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我立刻主動請纓出去買宵夜,飛也似的逃了。

  晚上老牛和鴨子給我帶來了一個好訊息和壞訊息。

  壞訊息是老牛帶來的。他幹勁十足的告訴我:這次挖到金礦了,PG裏面的那位一定要得到她吞下去的東西。

  我說以我的文化程度,都知道人的胃酸和鹽酸差不多,那麼薄的東西,從人體裏排出來也剩不了什麼了。

  老牛冷笑道:「哼哼,你那半桶水……,那東西包了層鉑金。你得把人看好了,幾天後有人來親自拿貨……記得,這期間別讓她上廁所。」

  「為什麼?」隨即明白了,這麼重要的東西,當然最好是連包裝原封不動賣給客戶。

  「辦法你自己想。你放心,這個事情完了以後咱們以後就可以不用幹了,馬上退休,島國森林大都市,各國佳麗任你選。」

  我一聽,馬上「心動不已」「拍著胸脯表決心」。

  他媽的,他這是吃定我了,人在我這,PG在另一頭,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動彈不得,現在拼著命安撫我,給我畫個大餅,真等完事了沒被滅口就不錯了。

  鴨子從外面回來了,他帶來的回話讓我鬆了口氣。

  劉警司叫我們盡快把這塊燙山芋給丟了,或者直接轉進到某個山區躲風頭,現在是上頭有兩派勢力在鬥法,這個女人離風暴中心太進。我們避之則吉。

  看來她沒有騙我,現在我算是被拉下水了,不過似乎雙方還是勢均力敵,只要站對邊,事尚可為,不如一搏。我對鴨子交待了一番,決定破釜沉舟,鋌而走險。

  天空中劃過一道閃電,然後猛地炸開,向下面螻蟻般的人們宣佈:天地之威,人孰能抗。

  暴雨就要來臨了?我的心裏一激靈,突然感到大事不妙。他媽的,人算不如天算。

  聽天由命的感覺很不好,我一個晚上都在窗前徘徊,看著暴雨稀裏譁啦,心裏七上八下。

  天已經矇矇亮,又不敢太早在街上晃蕩,以免惹人注意。好容易熬到9點半,馬上火燒火燎的開車一溜煙跑了出去。

  跟五裏鋪隔著一條街的廣場正中,歪歪扭扭地用白漆刷了幾個大字,雖然昨晚下了大雨,油漆刷的很不踏實,不過依然觸目驚心。

  「老5!你全家統統死光光!還錢!」只要接頭的傢伙智商超過60,就應該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我狠狠的把嘴裏的煙往車窗外一丟,人定勝天!

  開車傳回的途中,心情比較愉快,這時候不知道哪個商鋪開業典禮,很低俗的大白天在樓頂燃放起了煙花,咚咚直響,半個城市都能聽見。不過對我來說真是個好兆頭,今兒個老百姓,真高興。

  大街上已經明顯能夠感覺到節日氣氛,透過車窗看到外面人潮如流,車馬如梭。商廈賣場的促銷廣告一排排的往外轟炸,硝煙彌漫,琳瑯滿目。這個時候我一時心血來潮,壞主意忍不住的往外鑽。

  不行,不能這麼做!

  最後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邪惡明顯佔據了上風。

  女裝專賣,我來了。

  她看著我手裏提著的東西,傻了。女人的護膚化妝品,還有絲襪,內衣。光袋子就五顏六色,花枝招展。

  「你,你不會是……」她看我的眼神像看外星人。「你怎麼懂得買這些。」

  言外之意就是我很可能有某種特殊的性取向困擾。

  「……我可以用肉身向你證明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再說昨天凌晨我們不還那啥麼……」我急了,恨不得把她撲倒以示清白。「這些是叫一個朋友幫忙買的。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還有好幾天呢,沒有換洗衣服怎麼可以。」

  「切,朋友,是你的女人吧。」

  「有女人我還會彆三個月,我有病啊?」自從立志退出江湖去做個職場精英,以前那個圈子的女人確實許久不聯繫了。

  「你是有病,我不信你五姑娘都不會用,你想當夢遺大師啊?」

  「打飛機也需要載體啊,大姐,你看看我,家徒四壁,連看A片的工具都沒有。怎一個苦字了得。」

  我話音未落,她已經看出不對勁的地方了,那些文胸和內褲都相當省料,文胸不超過半杯的,內褲一個火柴盒能裝進兩條。其他的衣物或緊繃修身,堪當人體第二層皮膚,或煞費苦心的暴露出某些部分,以謀殺盜攝癡漢的菲林。

  「你還挺能挑啊。」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似乎滿懷欣賞。

  我一臉謙虛,「哪裏哪裏,其實不是我的主意,是那些個導購小姐……」腦袋裏已經勾畫出一個卡通式的熟女,穿上衣不蔽體的衣服以後,臉上出現兩團紅暈,嘴裏哀怨的說著:哈次卡西……(不明白意思的請補習日文A片,謝謝。)

  「行了,行了,東西我收下了。不過……還得麻煩你出去一趟。」她一臉壞笑湊過來。

  危險!危險!

  如果有一個字能形容我的表情,那一定是囧。這回我手裏提著的東西,學名情趣成人用品。用黑塑料袋套的嚴嚴實實,說實話,我恨不得把自個臉套上。從成人用品店裏出來的時候一身冷汗。跟這個女人鬥,還真是奇招迭出,驚心動魄。

  「不錯啊,效率挺高。這些東西多少錢?提回來一定挺重吧。」她揶揄的挺來勁。

  我打定主意捨得一身剮,也要把她拉下海,於是杵在那裏不動,把剛買回來的這些奇門兵器翻翻撿揀,拿在手上把玩。「你買這麼多這些幹麻?要不要試用下?」 「還有這個,這個。這是做什麼用的啊。」我故意拿起一個特大號的肛門塞,A片裏經常見到比這個小兩號的,現在親手體驗,感覺特別瓷實。

  「做什麼用的?我吞的東西,不是有人要原封不動的來取麼。這些當然是把出口給堵上啊。」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軟很溫柔。

  「我不太明白,什……什麼……什麼出口……」我吃了一驚,隨即想像力又開始插上了翅膀,飛向一個相當刺激的高度,該死的!

  「……還用人家解釋嗎。……」她的腰肢微微轉了一下,豐滿的屁股微微示意。

  「你這樣刺激我,我會很禽獸的。」我發出警告。

  「如果一個人的肛門被堵住,結果會怎麼樣呢……」她的這句話讓我搖搖欲墜的思想徹底把持不住了,直線向邪惡的地獄墮落。

  「……會會……會……」怎麼樣呢?腦子由於過分豐富的想像導致有點不好使了,這個女人會怎麼樣呢。

  奄奄一息的理智勉強爬了出來,發出最後一擊:「別逗我了,大姐………人家小心肝撲通撲通的。」

  她不屑一顧:「小流氓還裝的挺純潔。」話鋒一轉,「不過,我倒沒根你開玩笑。那件東西我一定要讓他們拿走,並且信以為真,所以演戲一定要演足了。」

  「怎麼個演法。真的把你堵上,然後呢?不等他們來拿,人都脹死了。」我覺得事態發展開始變得很虛幻。「而且PG已經把你列為消失人口,到時候就算你還剩半條命,說不定後面還有滿清十大酷刑在等著。」

  「你知道我那天吃下去的膠囊是什麼嗎?」她猶豫了半天,似乎下了決心。

  「不知道,腦黃金?白金搭檔?靜心膠囊?」

  「……。我能相信你嗎?」這是她第二次說這句話,看來咬到肉餡了。

  「你最好別相信我,有什麼秘密等完事了叫你上面的人直接把我人間蒸發,這樣最保險。」我說的是大實話,世界上最能保密的人是死人,而且以死的連屍體都找不到為最佳。

  「唉……還是得告訴你,不然我怕你會幹傻事,破壞我的大計。」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人家心理素質不好,如果事情太震撼,請悠著點說。」

  「技術細節我就不說了,那膠囊的作用就是在一定時間內從很微觀的層次改造物體的形態。用在醫學上,可以迅速修補人體創傷,理論上絕大多數傷害都可以痊癒。」

  「唉~~害我提心吊膽了半天,不就是分子機器人嗎,科幻作品老子看多了。這個我懂,不過為什麼要在一定時間呢?哦,我明白了,以防分子機器人自我復制的太厲害,把地球變成蛋糕,所以設定了自毀程式以及適用環境,離開某個範圍就停機。嘿嘿。邁剋剋萊頓的小說裏就曾經說過……」既然都扯到這個份上,我乾脆添油加醋一番。

  看著她臉色越來越難看,我趕緊打住。

  「說啊,幹嗎不說了,看不出來你高中沒畢業,水平還挺高啊。」

  其實我敢打賭她也不懂這個,不過自己的老底被戳穿,底氣馬上有點不足:「………你都知道了啊,那當初你怎麼把我招進來了……」

  「廢話真多。」她端起了領導的架子。「藥效作用是半個月,只要這段時間內他們把東西取走,我就安全。」

  「這個東西可靠嗎?會不會太冒險了?到時候真的給你來個殺雞取卵……」

  「你不用擔心。這種情況我們已經測試過了,沒有問題。不過東西取走以後,需要你的掩護,不能讓他們看出異樣,到時候我們的人會配合你的。」

  聽起來是不錯,不過我覺得我們似乎想的太一廂情願了點……

  「你的人呢?」我問到了要害,說了半天她那裏的情況還是一片漆黑,心裏很不踏實。

  「說到這個我還真有點佩服你。你是怎麼想到辦法把訊息送出去的?」她問。

  「什麼?他們聯繫上你了?什麼時候?」我腦子稍微恢復了機能,開始運轉。

  「禁止以問答問。」

  我伸直了腰,綻開一個即灑脫又自信的微笑。「哼哼哼哼……」通常男豬腳在對手意料之外的時候發出這種聲音,那通常表示他相當得意。

  「你猜!」

  ………………………………………………………………………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把椅子放下,舉在頭上太危險了,咳咳……讓我整理一下思緒。」

  於是我就把怎麼急中生智想出聯絡方式,怎麼找上附近的工地找工人,怎麼把錢砸下去讓他們晚上冒著雨去大街上刷白漆,怎麼盡職負責的去檢驗工程質量用百家講壇的手法給她上了一課。聽的她心花怒放。

  「那你今天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發覺有不少人在放煙火?電視新聞都放了,說城管在到處罰款呢。」她一語驚醒夢中人。

  「原來如此,他們就是用這個方法聯繫你的。簡單實用,出這個主意的人比那個什麼在肯德基買全家桶的弱智好多了。」

  「……哈哈哈哈……這都是我老公想的……」她笑的花枝亂顫「是麼?咳咳,你老公還真是有想法的人。」其實我心裏不以為然,這個方法在人質被關在隔音密室的情況下是無法通知到的。如果我真的是綁架者,也不會讓這麼她接觸到任何能接受或發射訊息的裝置——不過也無所謂,反正這個行為也是聊勝於無,盡盡人事而已。

  為了緩解尷尬,我下意識掂了掂手裏的東西,才發覺自己把個肛門塞握在手裏很久了。看到這個道具,我才意識到剛才談論的是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關於面前這個嬌滴滴的熟女,而不是阿貓阿狗小白鼠。潛在的,隱藏的,被壓抑的,一些奇形怪狀的慾望開始慢慢成長。

  兩個人突然沒說話,氣氛立刻曖昧了起來。

  「……這東西會不會太大了……」我操,這話簡直是失敗中的失敗,我真想退格把前面的字都刪除。

  「這你就別操心了,哎呀,不知道塞住了了以後吃東西還會不會有好胃口。」她拍了拍肚子,彷彿只是擔心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看這她衣服下柔軟的腹部,心頭一陣發熱。

  「喜歡看我肚子?」她的眼睛精光一閃,把我的表情捕捉的一絲不漏。這他媽比高速攝影機還牛。

  「嗯,你說喜歡女人肚子算不算毛病?」我還真有點困擾這個問題。

  「如果這也算毛病,有這毛病的男人多了。我碰到的男人裏10個有8個有這癖好,不過很多人隱藏的很深,也有的人不好意思說。我家裏那位更是癥狀嚴重,整天粘我肚皮上。」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原來大家彼此彼此啊。」聽她這麼開導,我舒暢了許多。

  她接過我手裏的東西,對我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去休息吧。這兩天幾乎沒什麼睡,我也困了。」

  剛剛有了點氣氛就下逐客令。心裏一陣失落。

  我還不甘心:「我就在客廳裏,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如果長夜漫漫孤枕難眠,我隨叫隨到。」

  「好啊,——不過在這件事情完結之前,你最好還是給我養精蓄銳,先好好存著吧,啊。」

  「聽的見嗎?」鴨子在一旁急不可耐。

  「等等,說不定還沒起床。」我把一個杯子扣在門上,耳朵貼在杯底。裏面只有嗡嗡的聲音。

  我一陣懊惱,對著鴨子埋怨:「你這些牆壁上用了多少吸音棉?不要錢啊?門後面也貼了?」

  「不貼能行嗎?老牛一根我說這事就開始往上貼了,好歹也是關個活人,能喊能叫的。」

  「那你就不會開個監視窗啥的?按個攝像頭?」這麼好的偷窺機會被白白浪費,真叫人著急上火。

  「你以為是開網吧夜總會啊。誰想到請回來個娘娘呢。門一關,不傳旨還不讓進。」

  「鴨子,這次我們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這位女王了。否則,真的要走,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都嘮叨好幾次了。你是不放心我?」

  「呵,人吧,這年紀一大,是有點瞻前顧後。所以我是不能再吃這碗飯了。」

  「我知道,強哥那件事情只是借口吧,其實你早就想離開了。」他說的是李偉強染上毒癮那件事,當時他死都不進戒毒所。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找了個案底,托關係把他給關了進去,希望他能戒掉。他也是五朵金花之一,這件事情以後,我就離開了,半年多沒有和鴨子他們聯繫過。不過他猜的也不完全對,當時我正在談婚論嫁,這也是主要原因。

  「我交待的事情安排好了沒,最近這周圍有沒有暗哨?」

  「沒有,一點可疑的跡象都沒有。正常的有點不正常。義氣風已經找到北方的朋友了,出境還是很困難。主要是交通問題,從這裏到邊境處處都可以設卡。」

  「那是沒辦法的辦法,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好了,你都蹲了半天了,聽到什麼沒有?換我了換我了。」鴨子失去耐心,開始擠兌我。

  「哎哎!別動。杯子,杯子。」

  哐當,玻璃杯掉在門口的地毯上,幸虧沒有碎。

  「你看看你!」

  「沒事!碎了裏面也聽不見。杯子給我!」鴨子開心的搶過杯子。人就是這樣,一點小小的好處,有人和你爭,才覺得有樂趣。

  吱呀一聲門開了。

  鴨子差點一腦門撞到一對豐滿的肉丘上。兩個人瞬間石化了。

  「鴨子!你在幹什麼!!?」我義憤填膺的斥責他。「你手裏拿的是什麼!?」天可憐見,她出來開門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啊!

  「行了行了,別裝了。兩個鬍子拉茬的男人還根小孩子似的。」

  「人貴有一顆童心,是吧,鴨子,這樣生活才能不失純真的一面……」我沒話找話,鴨子還在石化狀態,沒反映。他被鎮住了。

  我這才注意到,她穿上了我給她買的衣服。

  太惹火了。連身齊膝的半禮服,吊肩。前面是一個大大的V字,文胸托出來的半個圓球擠在中間,乳房中間的Y字深度一流,像一個巨大的磁場,散發著致命的引力。

  腰部側面被挖開兩個圓弧,一直延伸到大腿頂部肱骨的位置。兩片軟綿綿的小腰子的曲線完全賞給了觀眾,肉乎乎的胯骨邊緣,勒著兩道黑線,微微下陷勒痕的效果讓我聯想起這條內褲會不會勒住她的某個其他部位。

  「對了!老張他們昨天約我去打牌,我得先走了。」解除石化狀態後的鴨子飛也似的逃了。

  「該做的事情我剛才都已經做完了,你聽了半天有沒有聽到什麼了……」她面帶紅潮,眼角含春,和我上次去企鵝俱樂部接她的時候何其相似。

  「做……做……什麼事情……」我發覺最近我一緊張就結巴,有點失常。

  「你猜。」

  其實門一開我就看到有一個粗大的電動棒在嗡嗡作響,表面濕漉漉的,這場景讓我血壓升高……更讓我驚奇的是,昨天我給她買的一堆成人用品,已經少了好幾樣東西,包括特大好的那個塞子……

  「怎麼東西少掉了……」

  「沒有少啊……都在這裏面呢……」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如果是美劇,這時候一定有個張大嘴的鏡頭,然後有人哀號一聲Jesus!

  她一定在整我。

  我算了一下,一個早上,被走光誘惑12次,被語言挑逗8次,被誤觸3次。精神高度緊張,小弟弟長期處於興奮狀態,撐死眼睛餓死雞巴,水深火熱。

  中午吃飯,又被春光照的魂不守舍,食不下嚥。她倒是吃的很多,一個人吃了兩盒飯,橫掃一切牛鬼蛇神似的把全部剩菜也乾掉了。而且彷彿是故意吃給我看的,大量進食以後站起來把腰往前一挺,豐厚的肚皮就頂著衣服努了出來,飽脹的胃部讓上腹中線的凹陷看上去很明顯,柔軟豐滿的上腹和鼓囔囔的小腹,連成一個弓的外沿,這張弓中間的窩就是女人的肚臍的位置,在她整個身體伸展到最大限度的時候,似乎右側腹股溝的位置有點隆起。

  用手在肚皮上從上到下順了一遍,她撫摸著小腹隆起的位置說:「已經2天多沒去廁所了,好像也沒什麼嘛……」

  我看的眼睛發直,同時對她肚子裏的內容展開了豐富的聯想,我懷疑再這樣下去我會亢奮而亡。

  「對了,你幫忙出去買個體重秤,我想看看最後能重多少。」

  這時候我已經崩潰了,蒼天!大地!

  第三天,第四天……

  老牛那裏還沒有訊息。我叫鴨子去打聽一下。鴨子的回復是:再等一個星期。

  他媽的,你有壓力,我有壓力,大家都有壓力。PG那裏會有怎麼樣的反映,我一直提心吊膽,事情發展到現在,所謂的另一勢力也沒有露面。雙方就像拉開了一張無形的網,把我勒的透不過氣來。我有時候甚至懷疑是不是一切都是幻覺,老牛和她只是演了一場戲,把我耍的團團轉。不過隨即我否定了這個猜測,老牛給的兩袋子的錢都是貨真價實的通貨。沒有人會無聊到和錢過不去的。

  再加上每日收到美女的色誘摧殘,我就像個加了壓的燃氣瓶放在爐子上烤,隨時可能爆炸。

  眼睛發紅,舌苔發黃,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上火和失眠焦慮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英俊的形象,看來急需自我調節。

  每日例行的照鏡子工作完畢,我從衛生間一出來就看到一個女人捧著一個比薩在啃。

  「餓死鬼投胎……」我看著她津津有味的吃東西,發出感慨。

  「你不懂,女人壓力越大就越愛不停的吃東西。死也要當飽死鬼。」說完她把半塊熱乎乎的餅折疊的塞進嘴裏,用一大口咖啡送了下去。然後站起來衝我轉了個身:「有沒有變胖?」

  緊繃蹦的牛仔褲,白色休閒T卹上帖著亮晶晶的貼片,背後卻是真空的,後腰上的性感脊椎和尾骨讓人賞心悅目。我看著她前凸後翹的身材,感覺火又開始往上冒了。

  「稍微胖了一點點,尤其是肚子……」我鼻子冒煙,眼睛發紅,說話聲音有點發啞。

  她的下腹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就像面團,開始發酵變大。從腰帶上的位置,肚子正中也已經有圓滾滾的跡象。

  看到男人色授魂與的樣子,女人通常會高興的虛榮一把。她也不例外,高興之餘很有風情的扭動了幾下,小肚子和屁股風騷的晃動了起來。

  「呃,忘記告訴你,PG的人可能還有一個星期才會來,我估計你還會更胖的。」

  我已經感覺到下半身非常尷尬,於是裝作雙腿麻痺的樣子,彎著腰,開始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間。

  「那不是便宜你了。」背後傳來她誘人的聲音。「你就不想看看我的肚子能脹成什麼樣?……」

  火力太強大了!救命!

  一個人在房子呆上一個多星期不出門的確很枯燥,是要找點樂子來排遣。所以對於她的捉弄,我其實挺理解,並開始苦中作樂。畢竟和美女在一起生活,並不是很痛苦的事情。這年頭,有人花錢請女人穿高跟鞋踩自己的臉,所以想一想,我受的這點罪還算是挺香豔。

  第10天,天上烏雲密佈,就是不下雨。這個天氣還真是應景,山雨欲來,黑雲壓城。

  一想到明天,我心理更加不踏實。老牛剛剛通知我,PG的人明天中午11點到。

  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我叫鴨子和義氣風把人員散開,義氣風帶著部分人先離開本市,萬一我們有個三長兩短,也不至於全軍覆沒。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接下來,就看誰能摸到同花順了。」我躺在沙發上,面朝天花板。盡量不去看她,不去想那飽脹的內臟在她體內所造成的效果。我知道我心裏並不是擔心,而是某種野獸般的本能正在膨脹。

  「你不問問我明天我這裏是怎麼安排的?」她看見我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有點奇怪。

  「不用問了,我想過了,這一切能發生,前提就是你,你們很早就就是把整個圈套佈下了,就等著PG來鑽吧?連分子機器人都有了,還有什麼不能辦到的。不過你是怎麼把我算計在內的,這點我很佩服,你對我這個人根本就談不上了解,要賭這一把,的確是很冒險。」

  「你很無辜。只是碰巧被我拉進來了。肯德基本來應該小高去買的,不過他沉不住氣,PG只是打草驚蛇,他就急著到處打電話找我,肯定已經兇多吉少了,失去了聯絡人,我就拉上你了。」

  「萬一我投向PG那邊呢?而且我知道的那麼多,只要有一念之差,……。」

  「即使這樣,後果也不會太嚴重,戰爭一開始,為了防止竊聽以及互相滲透,誰也不能輕易使用現代化的聯絡工具。你即使投向PG,也無關緊要。你只能通過老牛口頭轉述,無法直接向PG的領導或高層直接申訴。老牛的身份是掮客,他也接觸不到PG高層。況且萬一是反間計呢?一切訊息都要經過核實。當然,即使未經核實,PG的行動也許會有過調整,不過我肚子裏的這件東西對他們來說太重要,無論怎麼調整,他們的原則一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可能放棄,只要拿走東西,結局都一樣……」她很自信,我心裏一跳,這東西不會是傳說中的金羊毛吧?好傢伙……

  「那麼說你還是挺幸運的。萬一沒有我的出現,沒人幫你去買肯德基,那還真是掉鍊子了……」

  她慢悠悠的說:「你還記得小高麼,他一出事,那表示PG肯定要開始行動了,你做的事情主要是第二道保險,也就是錦上添花。」

  我心裏一陣發堵。「搞了半天我就是個猴子啊,天天朝著太陽蹦跶,還以為自己天天向上呢。」某影視劇的臺詞用來形容我真是太貼切了。

  「你們做管理的,花花腸子就是比我們這些社會青年多……」我仰天長嘆。

  眼前出現了她的臉,表情曖昧:「真的嗎?我有多少花花腸子,明天你不就可以看到了~~」

  硬了!

  一句話就能把人弄硬,好本事!

  「不……不會……那……那麼危險吧……」我的結巴落下病根了。

  「別驚訝,社會青年。PG不只要拿東西,他們要做的,還有殺雞儆猴……」

  她眼睛一掃,看到我的異樣。補充了一句:「哎呀,好可愛的小帳篷……我這只雞還沒殺……猴子倒先興奮起來了哦。」

  她很少用這麼嗲的語氣說話,我瞥她一眼,心想中招了。她除了用苦肉計以外,還用了一個百試不爽的計謀,美人計!

  「嗨~~,累死累活這麼多天,我充其量就是個保姆啊。」

  感覺到自己下半身的反應過於明顯,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從沙發下拿出傢伙,開始擦拭起來。

  民間仿54式手槍,裏面還有6發子彈。雖然是黑社會,但也不用整天開片,槍械的作用威懾大於殺傷。出鏡率並不高,所以成色挺新。

  「你拿這個幹嘛?你以為明天是去拚命啊?」她哭笑不得。

  「看情況。說實話,你說的那什麼分子機器人,我沒見過,不是很放心。雖然我很想看點刺激的內容,不過萬一你有危險,我怎麼也不能袖手旁觀是吧。」

  女人的表情變了,目光軟綿綿的:「幹嘛這麼冒險,英雄救美的電影看多了?還是真被我迷住了?」

  「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愛講原則,黑道裏不能講這個,所以我離開了,就是想自己活點原則出來。但是看來,在一個沒有原則的社會裏,我這套沒用。」我看了一眼彈夾裏的子彈,「但是我最近火氣太旺,倔脾氣上來了。我的原則就是,既然我們有了肉體關係而又勉強算是兩情相悅,我就起碼要負點責任。」

  這番話擲地有聲,大義凜然。——泡妞法則之一,裝屌。

  「看來我沒有看錯人。」從她的表情,看出來剛才那招很奏效。「不過,你的心意我領了,明天千萬別衝動。」

  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你不是喜歡看我肚子嘛,明天你就只管看個過癮好了…………」

  我又硬了!

  排程是什麼?憂心忡忡,殫精竭慮,到頭來卻發現一切功夫幾乎全是擺設。

  連我自己也是擺設。

  到目前為止我能做的,我除了安排逃跑路線,還是安排逃跑路線。

  以不變應萬變,我這麼安慰自己。

  11:15

  已經過了15分鐘,人還沒有到。我把54仿塞回沙發下面,過了一會又拿出來放在書櫃裏面,想了想,最後還是塞在背後,找了把獵槍塞在沙發底下,順了把西瓜刀放進書櫃。

  女主角已經準備就緒,她被關在房間裏。我把鑰匙握在手心,感覺有點發潮。

  11:20

  鴨子對我做了個手勢。他們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現在那個職場菜鳥熟女控必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恬退隱忍的老流氓。

  6個送外賣的,提的東西幾大袋子,看樣子夠辦一桌酒席。

  這些人一點都不像特工,臉上帶著邪氣,眼神飄忽,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PG怎麼會派這種人來,難道這個東西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重要?

  鴨子湊過來小聲說:「不是新手,是空降兵。」

  原來是外地人,我突然想通了,做這種事情,PG肯定不能用自己人。

  髒活要用髒人來做,而且用人員最好要分散,比如用鴨子這種地頭蛇來綁架。老牛這種老掮客來牽線,這幫兇神惡煞的傢伙估計是殺手或者境外的土匪,職業料理,可能還有一幫人是負責送貨的。

  「東西。」說話的人濃眉大眼,肌肉發達,有點像某香港二線明星。看來他是老大。

  我用兩個手指拎著鑰匙,輕輕的放進他手裏。

  5個人走進房間,1個人在客廳等著,坐在沙發上,這個人身材勻稱,面容齊整,背後背著一個小包,他拿起自帶的一瓶礦泉水,慢慢喝著。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進房間,這時候老大出來露了個臉。

  沙發上的男人急忙問:「怎麼樣。」

  濃眉大眼的傢伙衝著我一撇嘴:「他應該把那娘們屁眼給堵上了,肚子圓咕嚕冬……應該是原裝。」這個傢伙普通話說的很地道,舌頭不平也不卷,聽不出是哪裏人。

  「……絕對是原裝。」我不失時機的插嘴。要掌握主動,必須有參與權。

  揹包男看了看錶:「慢慢來,有的是時間,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

  對方一臉期待,得到這個答覆抑制不住露出興奮的神情。

  我一看勢頭不對,對鴨子說:「你帶人在外面看著,我去看戲。」然後遞給那位老大一根煙,「大哥怎麼稱呼?」

  他擺了擺手,「不抽。叫我傑森就可以了。」

  「字號不錯。哪像我,大鎚。草,跟民工似的。」

  他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你下手可不像民工啊,有點意思。」似乎找到知音。

  我的表情和他一樣,感覺額頭的開始發跳。做壞人,有種陰森的快意和興奮。

  我沒有把她綁起來。因為整套房子隔音良好,所有窗戶都掛了厚厚的窗簾。經過我和鴨子親自測試,從外部不可能進行竊聽。

  傑森慢慢悠悠的坐在她對面:「最近吃的不錯啊,養的白白胖胖。」

  「少他媽廢話,你們從哪來給我滾回哪裏,不然到時候老孃活掐了你們。」這位大姐兇悍起來張牙舞爪。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表現很本色。

  「真有趣,不錯不錯。」傑森對我說,彷彿很滿意。

  「你現在就可以活掐了我啊,幹嘛到時候。哦對了,你在等幫手是吧。」他搖了搖頭,「10多天,你的人要來早就來了吧,你一定急得連屎都拉不出來了吧小姐……」

  一口吐沫噴到了他的臉上。

  旁邊一位揚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被傑森攔住了。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別打臉。上次那個給你們弄的面目全非,害的老子一點胃口都沒了。」

  我冷眼旁觀。這個傑森很有變態殺人狂的風範,癥狀一:不懼辱罵,視為兒戲。癥狀二:行為怪誕,會從奇異的地方獲得快感。

  他現在就貌似很享受的用舌頭舔了舔美女吐在他臉上的吐沫。

  「吐的好。為了獎勵你。我決定給你個機會。」

  「滾!」她別過臉去,乾脆不理他。

  傑森指指桌子上的東西:「這裏7份HAPPY MEAL,你要是都能吃下去。我就把小高放了,至於你……」

  「小高還活著?」畢竟是一條人命,她不能不關心。「他只是個報信的,你們放了他,我隨你處置。」

  「你只要能吃完這些,我不但放了小高,還會把你送到醫院,用很文雅的方式取走我需要的東西。」然後他笑了:「你還挺仗義,你就不怕我說話不算數?」

  「你是傑森吧。你的照片我見過,PG裏有你的資料。從你的記錄看,信用還可以,我可以賭一把。」

  「哈哈哈……」他開懷大笑。我卻一身冷汗。

  完了!小高既然在他們手裏,肯定已經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我和這位大姐半夜幽會,又去肯德基晃悠,又在附近的大街上刷漆,這些所作所為很可能就會引火燒身。我怎麼這麼蠢!

  不對!就算我粗心大意。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這個問題她應該早就考慮到了。

  我看著桌子上堆成小山一樣的兒童套餐。幡然醒悟,為了保障安全,飛行系統一般都要有兩套。聯絡方式為什麼不能有兩種。

  7份兒童套餐…………不用說,肯定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好,我說話算數。那麼,你可以開始享用了。」傑森就像捉到獵物的食肉動物,耷拉著淋漓的口水,用野獸的目光上下掃視著對方,像是尋找可口的部位,又像是欣賞獵物的垂死掙扎。

  我也在欣賞。在狼群中,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把自己也變成一隻狼。

  她今天穿的很少。輕薄的高彈運動背心,光滑的像絲綢一樣緊緊貼在她身上,沒有穿內衣,兩個飽滿的乳房隨著身體在衣服裏面晃動著,柔軟的彷彿可以捏出水來。由於長期大量的進食,本來就有點飽滿的小腹在衣服下更是圓的顯眼,充滿了肉慾和性感。難道是故意穿給我看的?我有些自戀的想。

  我知道這女人吃東西細嚼慢嚥,但是一旦開始就一定會吃完。

  吃到第4個漢堡的時候,她額頭上開始出汗。但是嘴上還是不停咀嚼著。我嚥下口水,額頭上也開始出汗。

  吃完第5個漢堡,她站了起來,挺著肚子伸了伸軀幹,搖了下腰部。似乎在做中場休息,我知道,10天大量進食又未排便,她已經到了極限。她下蹲後又站起來,然後拍了拍肚皮,確認這些東西已經進入身體。

  漢堡吃完了,繼續消滅薯條和可樂。看著她把最後一袋薯條用手指塞進自己的嘴巴,用牙齒努力研磨著,然後用可樂狠狠的沖進喉嚨。感覺一股邪念開始蠢蠢欲動。

  我彷彿可以看到這些食物通過她已經被摩擦的發燙的食道,進入她超負荷工作的胃部,各種亂七八糟的食材開始混合發酵把這個地方塞滿,更滿,然後擁擠的進入腸道,把長達5、6米的管道繼續塞滿,殘渣隨後堆積到已經遠遠超員的大腸,大量的糞便,還有其他東西把美女的大腸撐開,填實,裝的鼓鼓囊囊。

  一個饑渴而顫抖的聲音告訴我:看看裏面是什麼樣子……

  她一定天賦異稟,能夠在胃裏裝下那麼多東西,已經可以和專業的大胃選手叫板。

  吃完這些東西。她沒說有話,坐在椅子上摀住自己的嘴,連呼吸都十分小心。

  就這樣過了2分鐘。

  我贏了。」她開口了。

  「真的麼?」傑森不緊不慢的說。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沒戲了,壞老闆總是留有後手的。

  「你反悔了?」

  「不是,只是忘記提醒你了,這幾天麥當勞買1份兒童套餐還加送一個派,……」

  7個派,平時叫我吃估計都蠻辛苦。何況是現在的她。

  她的表情黯淡了下來:「我輸了。」我知道她已經沒辦法吃下去了,即使勉強嚥下去,也會立即吐出來。

  「爽快,也怪我沒有提前告訴你,所以我還是決定給你個鼓勵獎————不妨直說吧,其實小高招的很痛快,PG為了安撫人心,早就讓他回去了,我也沒有必要騙你,這和我沒有厲害關係,留著個男人對我也沒什麼用。不過你嘛……」

  「我早知道和你打賭勝算不大,不過既然知道小高沒事,我認栽。我知道你是什麼人,PG派你來一定是因為你的紀錄很光彩,你虐殺過女人吧。」

  「對,不過很久沒有開葷了。既然我這麼有誠意,希望你也能合作一下,我也好保持我的記錄。」

  他看上去還有那麼點變態殺人狂的風度,彬彬有禮,邪氣凜然。

  「東西在我肚子裏,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拿了它,你一定會後悔的。」

  傑森大嘴一咧。「其實我是藝術家,行為藝術,只要能欣賞美的東西,我這條命真的無所謂。」

  說完他手一招,旁邊有個傢伙拿起DV開始拍攝。兩個人一左一右靠近她,看樣子是準備把她綁在茶幾上。

  「不用,願賭服輸,我不會反抗。」她的口氣很江湖很地道。

  傑森從褲管裏抽出一把利刃,不像是匕首,刀身長且直,是一把軍用刺刀,看上去很眼熟,我想起來了,鴨子也有一把這樣的東西,這是AK47的刺刀。

  「那我就不客氣了。」傑森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她冷笑一聲,站了起來,優雅的靠在書櫃上。「不用客氣。」

  「很好。」他握著刀靠近。刀光一閃。

  在她的鎖骨下正中,連線兩個飽滿山峰的,被拉出波紋狀線條的背心刺啦一聲裂開了。

  白皙的胸膛春光乍洩,兩個肉球發出輕微的抖動,很含蓄的露出中間的溝壑。

  「時間還很長,先讓大家欣賞欣賞?」他的聲音雖然很輕柔,不過我還是聽出了一種竭力的隱忍,壓抑的激情。就像我一樣。

  刀尖很有耐心的把背心前面的裂口擴大。

  女人的胸部開始起伏,臉上開始出現紅暈,被一群男人視奸,也有快感嗎?

  「不就是看胸嘛,老孃的奶子又不是沒被男人看過。」

  「這裏硬起來了?」傑森用刀尖輕輕蹭過乳峰上的兩點,她的奶頭很有力道的挺在上面,把衣服頂了出來,非常突兀。

  「你剛才給我吃的漢堡,裏面有加料吧。搞得人家渾身發熱。」她故意左右晃了下胸部,用乳頭頂著對方的刀尖。「你還等什麼?」

  「對我來說,這是藝術,就像品茶,最好淺酌慢飲。而且那藥對你也有好處,止疼。以免有人一挨刀子就昏過去了,這樣你可以清醒的看到我怎麼切開你的身體,怎麼拉出你的內臟。你應該感到幸運,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看到自己的內臟的。」他小聲說著,彷彿讓被害者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切開是一件莫大的施捨。

  「好啊,我還真沒見識過,倒要看看你的刀有多快。」她針鋒相對,毫不示弱。

  「都別光看著啊?老子用刀,你們也給點掌聲。」傑森一邊用刀挑開她的衣服,一邊招呼著。

  一個耳後有紋身的小子和一個高個年增阿叔率先鼓掌,然後喊了一聲:「大佬快點,弄了半天一點都還沒露。」一點也不給傑森面子「別急……這不就……出來了……」他一字一句。刀鋒貼著她的乳房,把衣服慢慢別過了她乳房的最高點,兩粒乳頭豪放的彈了出來,點綴在飽滿的肉丘頂端。

  「哈哈哈哈……」看到她裸露的乳房,傑森笑了起來。「PG裏面圈子裏有句話,說這個女人有三大……職位大,背景大,還有一大你們知道是什麼麼?」大家搖頭。

  「奶頭大呀!」說完男人放肆的笑起來。周圍一陣鬨笑。

  她露出的兩點確實很有體積,乳暈很大,直徑大概有3、4公分,周圍的邊界像花朵一樣有漂亮的花紋,乳頭碩大,褐色的乳暈上豎立著小指粗細的深褐色大乳頭,就像兩顆紫色的提子翹在上面。乳暈上還有細小的凸起,表明她的乳腺相當發達。

  沉甸甸的乳房不是饅頭型的,而是微微下垂,脂肪非常柔軟,從鎖骨下開始,曲線慢慢上翹。在乳尖的位置達到巔峰,然後很自然的劃出乳房下部的飽滿,和肋骨交接的地方明顯微微反折,形成一個紡鎚的形狀。

  我第一次看到她裸露的胸部,欣賞著乳房上的青筋和成熟到極點的曲線,兩個充滿母性的深色大奶頭在白嫩的背景下帶給我的驚心動魄的感覺。

  我勃起了。

  我喜歡這個女人,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下暴露,不但很興奮,還有一種更為刺激的期盼。和性慾一起升起來的,還有一種暴力的,侵略性的慾望。

  刀身把裂開的衣服邊緣別在腋下,兩個肥嫩的奶子顫巍巍的擠在中間,美不勝收。

  「這娘們被睡過太多了,奶頭都出名了。哈哈哈哈……」周圍的男人評頭品足。開始躍躍欲試。

  「今天咱也嘗嘗看。」有人按耐不住了。

  耳朵後有紋身的青少年「擠」進她的背後,「來。這位大姐靠我身上。哎……對。」

  她沒有反抗,任由別人鑽到她和書櫃中間,用陽具蹭著她的臀部。「我不是大姐。我是你媽!」

  「嘴他媽還挺硬。幹死你!」

  這個人從後面扶著她的腰,粗暴的拉下她的褲子。從挺翹的背後露出了臀縫,他沉腰,半蹲,聳動下身,嘗試了幾次以後狠狠的一頂。

  「啊~~」女人上身往後一仰,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

  她被狠狠的插入了。

  「這娘們,下面濕的跟發大水似的,一下就操進去了。」後面的傢伙一上一下,幹的很開心。

  「我是你媽,你幹了我。不是操你媽嘛!」她一邊被幹,一邊冷笑著。

  大家開始起鬨。後面的男人臉色變了。

  他正在從上衣口袋往外裏掏東西,傑森冷冷的插嘴:「別動手,要快活的自己上,除了我誰也不許弄她。」

  「行,我不打她。我倒要看她能嘴硬多久。」沒過幾分鐘,他射精了。後面換上另一個男人。

  傑森拿出一顆口香糖,放進嘴裏慢慢嚼了起來。他用目光從上到下侵犯著她的身體。然後停留在一處。

  「東西在這?」他用刀指了指她的腹部。

  「猜對了,你想不想看看??」

  面對著他野獸般的目光,她一邊喘息著,被乾的乳波蕩漾,臉泛紅潮。一邊慢慢的把把背心從前面撩了起來,折疊在肋下,露出了雪白的上腹部。「你們要的東西就在裏面。」接著開始解低腰短褲上的扣子,所有的人屏住呼吸。

  「哼,你們心裏藏著那點齷鹺念頭以為我不知道。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跳肚皮舞,說是藝術,其實不就是喜歡看女人肚子。」她這話說的倒是沒錯,肚皮舞是這麼來的。

  褲子沒有繫皮帶,已經把她的肚子勒的緊緊的,中間部分陷進腹部的脂肪,隱隱看的見肚臍的凹陷。

  她慢慢解開釦子,「你們覺得我這個小肚子怎麼樣。」然後用挑逗的動作拉下拉鍊,把褲子前方左右分了開來。把肚子一挺,飽滿的小腹突破束縛,沉甸甸的墜了出來。比我想像的還要脹大,裹得的緊緊的褲子很忠誠的掩飾了她腹部的窘狀,當這些東西鬆開以後,彈出來的小腹比原來增大了一圈。

  從肚臍下到恥骨,呈現出一個完美的拋物線。

  「……」傑森喉嚨裏咕嚕了一聲,我沒聽清。不過他的眼神變得異常饑渴。

  很性感。

  由於暴飲暴食,而且裝了10幾天積攢的食物殘渣,她的小腹鼓的像懷了2個月的身孕,外面還包裹豐潤的脂肪,這些脂肪在她的肚臍周圍聚集,讓她的下腹顯得比上腹還凸出,這種肚子,對於喜歡此道的男性非常致命。

  吸引力還來自一個女人神秘的部位,當她的肚臍從釦子下解放出來,一孔深邃的磁力差點把我的魂都勾沒了。

  豐滿的女人肚臍特別好看,尤其是現在的她。肚臍的周圍的凹陷顯得特別明顯,上面是一條淺溝,連線到上腹,從側面看,這部分的結構就像一個勺子。從上腹連線到肚皮的正中是勺子的柄,然後是一個深邃的孔洞連線進她的腹腔最薄弱的部位。整個肚臍略顯狹長,中間是一條窄縫,左右兩側的色彩略深。彷彿引誘著人們去一窺究竟。

  下頜微收,修長的脖子微微向前探著,後腰盡力向前頂著,挺翹的臀部向後靠在書櫃的小臺上,她的體態就像一個彎折的海馬,高貴,誘人。整個身體隆起的最前端,就是是肚臍以及下面最肥厚的小腹部分,這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引別人去侵犯這個部位。

  周圍惡狼的眼睛都開始發出綠光。那片肥美的肚皮,就像白生生的小羊羔擺在面前。

  「來啊。」她腆著肚子,挑釁著惡狼。

  傑森歪著脖子,吸了一口氣。「給她潑點水……老子好開刀。」水滸裏要吃人,就要潑點涼水,似乎這樣下水吃起來更脆,難道他也有這個嗜好。

  一位大叔用紙杯裝了點礦泉水,潑到了她肚皮上。讓她的毛孔收縮,皮膚起了一點雞皮疙瘩。

  肥厚鼓脹的肚皮起伏著,然後裏面發出一陣咕咕的聲音,讓人禁不住想像起裏面的消化器官是怎麼工作的,生殖器官是怎麼孕育生命的。

  「肚子還會叫啊。」一隻手猥瑣的在她肚皮上拍了兩下,發出啪啪的聲音,這位大叔滿臉淫笑:「好圓的肚子,這麼大,是不是裏面有一個……被哪個男人搞大的?」

  「是啊,我肚子是被你爸搞大了,裏面裝的不就是你嘛。」看著自己的肚子被拍的肥肉亂顫,她反唇相譏。

  這個人脾氣倒挺好,沒有生氣。「這麼飽的肚子,10來天只進不出,存貨多多啊。等下殺出來肯定一肚子肥腸。」

  「我的兒,你就等著看你媽肚子裏面的好戲吧。」

  傑森笑著看這自己的手下被奚落,彷彿還很滿足。

  「你還等什麼?來啊。」她的氣勢咄咄逼人。

  「怎麼開始比較好呢。」傑森自言自語,彷彿在思索。

  她用手指捏住了刀尖,把平貼在她乳房上的刺刀豎了起來。從胸口慢慢下移,掠過了微微凹陷的胸窩,從劍突下面進入了腹中線,緩緩靠近了自己的肚臍。

  「對準這兒。往這捅。」她引著刀尖前端慢慢進入了自己的肚臍。「從老孃的肚臍眼進去,然後……這樣……往下慢慢一拉……」她用手指沿著小腹上淡褐色的中線往下滑動,一直到恥骨上方的陰毛,「……當年小日本不都喜歡這樣嘛……」。

  她的動作,表情,讓我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我看著她肚臍周圍褲子留下的印痕,還有小腹上青色的靜脈,以及褐色的腹部線條,這一切都給我踏實的肉感,肥厚的脂肪在她腹部上形成的自然結構以及血脈和毛孔的裝飾,讓這種真實散發出震撼人心的氣息。

  把這種美破壞,會產生更大的美吧。

  這把AK47的刺刀前部像一個導彈,刀尖是弧形的圓錐,上下開刃,傑森握著刀,我可以感覺到他有點失去了穩定。

  「你放心。我一定讓你得償所望。」他興奮的臉部有點扭曲。這個女人不但長的肉感十足,而且野性,淫蕩,太合他的胃口了。他甚至有點捨不得殺她。

  不過刀尖還是進去了,抵住了她的肚臍。

  我的心率徒然加快。媽的,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

  這時候她也看到了我,四目相對。

  倔強,坦然,甚至挑逗。但是絲毫沒有的恐慌。她在暗示我,讓我看著她被穿刺,被切割。這讓我的慾望戰勝了理智。我決定看下去。我也很想看。

  「捅啊!」她嘲弄的聲音就像催化劑。讓兇手開始動作。

  美麗的臍縫把刀尖吞沒了,然後被推進去,把兩邊深色的皮膚拉進了這個漩渦。

  「對……這就對了……麼。」她感覺著冰冷的刀刃刺激著自己肚臍內部兩側的嫩肉,呼吸的節奏開始緊張起來。「……,就這樣,……頂到我肚臍眼的底了……繼續啊……」

  白色的金屬擠開這個肉縫,盡情撫弄著內部的褶皺,侵犯著肚臍底部的結締組織。

  「別急,會讓你爽的。」傑森的鼻子貼著她的臉。嗅著她被汗水弄濕的髮梢。「我會悠著點來,讓你好好的,慢慢的享受。」說著,刀尖在她的肚臍裏輕輕的一擰。

  她的肚皮本能的一縮,但立刻重新頂起,她用自己的肚臍眼和刀尖對抗著。

  銳利的金屬撕咬著她的肚臍底部的嫩肉,在上面埋頭苦幹。

  「感覺如何?恩?」傑森饒有興趣的問她。

  「……不行啊,……還根本沒感覺呢。」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混然不當一回事的說。

  「是麼?」他手上開始加力。

  刺刀前端4、5公分的導彈形狀的頭部一直前進,已經有一半多埋沒在她的肚臍裏面,肚臍下的小肚子由於被擠壓而慢慢浮了起來。

  毫不理會刺刀鑽進臍內皮膚帶來的刺痛,她挺著腰,一隻手扶著刀身,毫不退縮。

  兩寸,三寸,巨大的壓力終於讓她的腰微微彎了下來,她的肚臍還在和刀尖抗爭著,居然還沒被刺穿,真是奇跡!!

  女人的腹部畢竟是柔軟而脆弱的,而肚臍,更是整個肚子最薄弱的地方。

  所以這種鋼鐵和肉體的的較量,很快就要分出勝負了。

  「血流出來了。」傑森指著刀刃下面一條細細的紅線。

  由於腹部的擠壓,橫隔上升,她的呼吸頻率加快了。被壓縮的肚皮中心不斷起伏,下腹堆積了被迫下移的腸臟,鼓的像個蘋果,皮膚脹的發亮。

  肚臍終於被刺破了,她開始感覺到肚臍的疼痛彌漫到整個肚子。腹肌開始不由自主的收縮,把這種痛苦變得更有節奏。粘稠的鮮血一滴滴的從裏面滲出,她的肚臍正在被切開。

  「你的肚子好像在顫抖,痛嘛?」

  「哼……搞了半天……才切開這麼一點點……」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如讓老孃來……幫你一把……」彎下的腰狠狠的向前一挺,把自己的腹腔最薄弱的這個部位迎上了對方的兇器。隨著一聲悶哼。腹部正中發出咕嚕一聲。肚皮正中陷下去的皮膚反彈了出來。

  所有人驚呆了!

  就這麼刺穿了!埋進她肚臍的刀身開始持續被周圍的皮肉吞噬著,肚皮上的漩渦緩緩平復。

  腹腔內傳出內臟的呻吟。闢闢波波……

  「…………你…他媽…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女人還磨機…………」

  太野!太彪悍!這樣的女人才是熟女王道。

  AK47刺刀的整個導彈頭不見了,被她的腹部正中的一汪孔洞給吞沒,由於還沒到血槽的位置,所以刀刃兩側緊緊貼在她肚臍內側,看上去就像被她的肚臍眼給含住了。

  這個場景香豔的讓人眩暈。

  同時,她的兩腿間滴滴答答的流下分泌物,不像是男人的精液,倒像是……

  「哈哈哈,傑森,這個逼剛才噴水了……這雞巴騷啊……」後面姦淫她的男人匯報了情況。

  「……被捅肚臍還能高潮?」傑森搖著頭。「嘖嘖,看來你是個天生的被虐狂啊。」

  「……看來你倒是聞名不如見面,怎麼光勝一張嘴了,娘娘腔。」劇烈的痛苦過後,她的呼吸慢慢平復下來,彷彿被刺穿的,不是她的身體。

  用被撕裂的肚臍夾住一把刀子,居然還能正常說話而沒有休克。我終於開始相信現在的藥物和醫學手段。

  「讓我看看,刺進去多深了?4釐米?5釐米?嗯,大概是4釐米半。腹壁肯定被刺穿了,腹膜破裂應該會引起劇痛、痙攣。不過我給你吃的藥看來很有效。現在呢?前面應該碰到你腸子了吧,感覺怎麼樣?能不能告訴我一下。」傑森用手輕輕捏著刀刃和肚臍接觸的部位,然後用手慢慢沿著刀刃深進了她的肚臍。

  「感覺不錯,冰冰的,涼涼的,貼著裏面滑溜溜的腸子,舒服的很。」她無視正在扣弄自己肚臍的猥瑣男人,肚子又往前頂了頂,刀刃又向裏深入了一點。「拜託!你不會就這樣就不行了吧?加把勁啊。」

  「行。那麼……各,各,各位位位觀觀眾……」這是喜馬拉雅之星的國語配音。「下面,為大家獻上魔術——。」

  旁邊一個傻小子問:「什麼魔術——」

  「吞劍。」

  「怎麼吞?」

  大家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他。

  「當然是用她的肚皮吞啦——哈哈哈哈哈」傑森開心的像個小孩。

  他抽出了沾上鮮血的手指,用兩隻手握住刺刀的花梨木柄,開始向斜下方用力,刺刀慢慢下沉,發出絲絲的微弱聲音,像一列火車開進了山洞,緩緩進入她的腹腔。

  從肚臍上流出的血並不多。這裏的血管不算豐富,主要是筋膜和毛細血管。但是當血槽開始鑽進去的時候,裏面流出了一些濕潤的東西,這些不知名的液體把刀子弄的油膩膩的。

  「說呀,感覺怎麼樣?」他不厭其煩的問這個問題,口氣甚至有點像祈求。

  「小朋友。你想知道麼?我告訴你,就像從肚臍眼上開了一個火辣辣的洞,帶著外面的空氣直往裏鑽,裏面的東西脹的很,從肚臍直往外面頂……」。

  由於整個刀子向下撅著,所以肚臍被挑出了一個更大的彎曲。肚臍下緣被切割著,從兩邊流著血,同時被拉扯著,表面發白。

  她感覺著刀刃在小腹內穿行,分開自己的滑膩的腸管,刺穿腸系膜,親密接觸著她的內臟。這種感覺很奇妙,只有鈍沌的麻木的感覺,似乎整個小肚子都開始變涼了。

  「不怎麼疼吧……人體內臟對於切割不是很敏感。」傑森呼吸粗重,臉貼著臉,眼睛向下瞄著,從她的兩個大奶頭中間望向她的腹部。

  30公分的刀身,已經進入了一半多,由於他小心避開了動脈,所以至今沒有大出血。她的肚臍上還是從血槽裏吱吱往外滲著組織液。我明白,如果這個魔術要表演完整,那麼整個刀子必須要全部進入盆腔。

  我徹底被這種詭異的美征服了。

  「老大,你小心點,不要捅到我小弟弟上。」後面繼續堅持奮戰的小弟開了個挺冷的玩笑,所有人還是笑了,因為還真有這個可能性。

  「你要是不行了,現在可以說出來,我可以讓你休息休息。」

  「……沒關係,……小朋友,阿姨有練過。……盡管來!」她一刻也不放過羞辱對方的機會。即使在自己也被羞辱的時候。

  「由於我放慢了速度,所以你的腸管應該暫時不會受損嚴重。只是在頂住刀刃的時候,滑向了一邊,但是呢,我又不能肯定,只能賭一把了,你看這麼長的刀,就快被你肚臍整個吸進去了……這小肚子還真能裝……下面會到了哪呢?子宮?膀胱?坐骨?直腸?」

  30多釐米長,0.3釐米左右厚度,高碳鋼造就的銳器,最後一點乾脆利落的插進了她的小腹,從上到下,只露出磨得發亮的咖啡色刀柄。

  「完成。」傑森彷彿鬆了一口氣,他拉開距離。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嘖嘖,拍下來沒有?真人人體吞劍。媽的我要申請專利。」

  「哈~~哈~~~~,你要是想整個鑽進來也可以……讓老孃把你再生一次。」她用手頂著腰側,大口呼吸著,肚子裏畢竟多出了一把1斤多重的鋼鐵異物,背後又被人貼身姦淫,使她出了一身熱汗。細細的汗珠浮在她的身體上,顯得更加性感。

  我用手緊緊托住下巴,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內裏卻已經翻江倒海,感覺到小腿在微微顫抖,指節已經捏的發白。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開始承認,自己其實和傑森是一種人。

  他就是一面三菱鏡,把我所有隱藏的面目徹底折射了出來。

  現在這位仁兄正在饒有興趣的轉動著刀柄,長達30釐米的刀身慢慢攪動她的內臟。

  她的嘴唇微微發抖,塞的滿滿的肚子裏本來已經非常擁擠了,現在更是雪上加霜,肚皮裏發出一連竄液體擠壓的令人遐想的聲音。有幾次我甚至擔心刀子會不會從她的肛門穿出來。

  「嘔…………」她的喉嚨裏什麼都沒噴出來。只是乾嘔。

  「現在是不是有點意思了?嗯?肚子裏感覺舒服嘛?」

  「……舒服……比操你屁眼,……還……更舒服。」

  「你盡管罵我,沒關係。你罵的越狠,老子玩的越盡興。」傑森的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她的高傲,不屈,以及每次挑釁,都能激起男性更大的征服慾望以及殘暴的本能。

  玩弄這種女人,本身就有莫大的快感。

  「我改主意了。既然你對我的服務不滿意。不如這樣,換個人來伺候你看看。海狗。你來。」傑森踱開步子,對耳朵後面有紋身的男子比了個手勢,然後用很同情的目光注視著她。「其實我既文雅又細心而且滿懷愛心,你等下就會知道,跟他相比,我簡直就是天使。」

  海狗一步就跨了上來:「終於輪到我了,賤貨。哈哈哈哈。你剛才罵的不是很開心麼?怎麼不繼續了?」現在才注意到,這個傢伙最多隻有15、6歲,雖然身材不矮,但是他唇上的絨毛還沒有變硬,發音也很青澀。

  「你就是剛才在我背後的小朋友啊,阿姨知道你的雞雞還沒發育完,你還是回去喝……呃~~~」

  話音未落,海狗一把抓住的刀柄,刷的一下從她的肚臍裏拔了出來。

  整個肚臍淒慘的向外翻著,被拉長,看上去像正在吮吸著的陽具的嘴被人把老二從裏面抽了出來。

  血水和粘液撲哧一下噴了出來,帶出了一些橙色的薄膜,這些從肚臍上流出的薄膜吧嗒一下貼在刀刃上,當整個刀子離開以後,又像一塊被遺棄的破布,垂在她的小腹外面。

  「咕咕咕……咕咕咕……」她腹內的腸子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劇烈的抗議著。

  她就這麼看著一尺長的刀刃從肚子裏拉出去,整個刺刀經過她腹腔的浸泡染上了閃亮的光澤,然後腆著肚子向外,驕傲的展示著被刺穿的,被破壞的肚臍,傷口再也無法合攏,從裏面向外流淌著各種體液。

  「嗄~~~哈~~~~~」她低下頭壓抑著呻吟,又抬起頭來。「~~來……來啊…………用你那把破爛,給姑奶奶來個大開膛,你們不就等著看我肚子裏的東西嘛。」

  「幹死你!」這小子文化程度不高,罵人的詞匯不太豐富。「你剛才想說什麼?是不是叫我回去喝奶?」他一把抓起女人的乳房,肥美白嫩的球體從指縫中擠了出來,同時夾在他指縫的,還有一顆提子大小的熟褐色乳頭。

  「媽的,好大的奶頭,看了就想把它割下來。」他變換手型,把奶頭擠了出來,用拇指和食指捏著,掐著。直到這個肉粒變得發紫。

  「……小傢伙,………再使點勁……好爽啊。」她臉上居然露出很有快感的表情。

  「他媽的!」少年發火了,他怎麼才能讓她低頭呢。好吧,就這麼辦。

  然後他就揪住這個女性哺乳的器官的頂部,用刺刀慢慢的把她的乳頭割了下來。

  我想起了《殺手阿一》裏的雙胞胎兄弟,那場面,……那也是對美麗的一種摧殘。

  差一點我就動手了,就差一點。因為我很喜歡她的那對奶子,我怕以後再也沒機會摸了。

  但是當我摸到背後硬邦邦的槍柄的時候,她的眼神又對我說話了:「稍安勿躁,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忍了下來,我決定閹了這個拿刀的小子。但是為什麼?我還是有種衝動呢?我看看周圍男人們奇異的目光,明白了,對雌性性器官的虐待,在每個雄性心裏都埋藏著一部分。

  割乳挖陰剖肚子。在戰爭中總是屢見不鮮……

  左邊的乳房上留下了一個杯口大的血口,從鮮血中隱隱顯出黃白色的乳房組織,被割下的乳頭還帶著一部分乳暈,放在刀尖上展覽著。跟我預料的一樣,他把奶頭塞進嘴裏,叼著。

  「看你還囂張!唔哈哈哈。」牙齒裏咬著奶頭,讓他有點口齒不清。

  然後伸出左手挖進了她肚臍的傷口。

  美麗的肚臍由於剛才的穿刺,已經鬆鬆的向兩邊翻開,隨著血液從內部的側面暴露出白色的皮下組織。

  所以他手指伸進去的時候很順利,咕嚕那麼一下就進去了。

  她用手捂著肚子,嘴角的唾液耷拉了下來。當她又把手放開的時候,把口水吐到了對方臉上。

  我終於同意,跟這個少年比起來,傑森簡直像個藝術家。海狗可沒有傑森那樣的風度,他一把抹掉吐沫,手指用力的在她肚臍裏撓了起來,一邊挖一邊咒罵著。活像一個幹莊稼活的農夫。

  然後似乎挖到了什麼東西。開始往外拽。

  但是肚臍上的口子,太小,挺緊的。他無法施展。他只好又舉起了刺刀。一邊用手指把她的肚臍翻出來,一邊把刀尖對準了她肚臍下,開始笨手笨腳的往下劃拉。

  她出人意料的一聲不吭,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對方,晃動著身體,任由別人在她的肚子上任意切割。

  我的心臟一定超速了,因為血液直向上湧,感覺從臉上的毛孔往外脹。

  「這個肥大的小肚子終於要被剖開了!」其實,支援我等到現在的,就是這個該死的聲音。

  被手指拉扯的肚臍下緣被豁開個口子,白花花的皮層翻了開來,隨即被毛細血管裏滲出的血液染紅了,然後又一刀,黃拉拉的脂肪左右分開,很色情的展現在大家面前。她的肚皮微微抽搐著,那是活生生的腹肌被切割的時候產生的反射。

  「幹死你。看我怎麼整死你。」他嘴裏翻來覆去就一個死字。很沒創意。「媽的!」

  隨著一聲怒罵,她的肚臍下面的裂口開始向外張,然後兩個手指很粗魯的從上面拽出來一個青白色的,粗大的,表面夾雜著豆狀脂肪顆粒的囊裝物體。那應該是她的大腸,本來應該橫在她的肚臍上方,現在被這隻手硬拉了下來。撲吱~~腸體和創口的縫隙發出肉緊的聲音,大腸很不甘願的從裏面擠出一段身體。

  她的內臟終於露了出來,四周鴉雀無聲,只剩下一雙雙眼球。連她身後的男人也退了出來,觀賞女人腹部臟器外溢的盛況。

  唯一的聲音來自這個揮舞著利器的小子,他在叫囂著。

  「哈哈哈哈,媽的。不知道怎麼死是不是。腸子都給你拉出來。」

  「~~你老大說的沒錯……」她咬著下唇,臉上的汗水滴滴答答從下巴流了下來。「……你就是個傻逼……」

  她把雙腿叉開,手肘向後支撐在書櫥下凸出的檯面上,腆著肚子。「……傻逼,姑奶奶肚子裏的東西還多著呢。來呀……」

  海狗依舊嘴裏死來死去,手上也毫不停頓。大腸太粗了,把肚臍上的傷口堵的死死的,上下左右還看不到邊,他左手摁住它。刀子插進下面耷拉的大網膜裏面,跟鋸大樹一樣把刀子進進出出拉著,飽滿的圓鼓鼓的小肚子上,一道黃白色的裂口從腹中線一點一點的向下延伸,每當顆粒飽滿的黃色脂肪層往外翻出,從裏面就會迫不及待的捲出一陀亮晶晶的腸子。

  「嗄~~嘔~~~~」她死命咬著嘴唇,喉嚨裏無法控制的發出這種淒慘而又性感的聲音。脖子僵直了,頭上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來。

  這個女人就這麼活生生的看著自己的小腹這樣被剖開,這種殘忍的刺激讓我一下子變為野獸。

  看著從她腹部湧出的肥腸。我的頭皮一陣發麻,耳朵嗡嗡直響。這些無比神秘的,被她厚厚的的肚皮死死保護的東西,就這麼流了出來。這種最淋漓盡致的釋放和展示,把我以前看過的所有美好的東西都給絕殺了。

  美中之美。雄中之雄。

  從腹腔裏擠出的盤腸堆在小腹的弧形的頂端,隨著重力往下滑,這些夾雜著血絲的肉色和白色消化管道,看上去就像餵飽的蛔蟲,在微微蠕動。大腸還頂在肚臍下面,微微垂了下來,當刀子從她恥骨上抽出來的時候,這些內臟已經把她的小肚子升高了三分之一的海拔。

  肉包子的餡兒在往外掉。

  包子皮向外翻著,肥厚的肚腩夾著一點瘦肉,被腸子擠兌得往兩邊褶皺了起來,我現在才發現,由於剛才的穿刺,裏面的系膜和腸體被挫傷和穿透,腸油和分泌物夾雜著凝固的血塊不停的從傷口邊緣,從盤曲的腸子縫隙中滴滴答答的流出來。

  「……呵……哈……,怎麼樣,~~老孃肚子裏的東西……多不多……」說這話的時候,她似乎在看著大家,但是我總感覺到,她這句話應該是對我說的。

  看著這個袒胸露乳,奶頭還被割掉一個,鼓脹的小肚子從肚臍到恥骨被剖開,大腸都被拽出來,還依然站立不倒的倔強女人。傑森嘆了口氣。「真可惜……你要是我的女人多好。」

  「……恬不知恥……」這是她的回應。

  於是他叫海狗繼續,這個小子的戲份,看來還很足。

  「操!死娘們,肚子裏的東西都出來了還嘴硬。」海狗似乎也釋放了不少激情,聲音變得有點沙啞。

  他的工作是把那片金箔找出來……

  一想到這個我就坐立不安,看著他的手開始抓向她的腸子,我又嫉妒的發狂。

  這雙手一點也不乾淨,指甲縫裏還有汙垢,手背上紋著一個很低俗的劍型圖案。當手指攢著大腸的時候,大腸特有的油乎乎的黃色脂肪囊從手指間浮了出來。他拽著它,開始往外拉,咕嚕嚕,咕嚕嚕……大腸由於刺激開始蠕動。讓她整個人顫抖了起來,臀部的肌肉繃緊了,她感覺到了強烈的便意。

  「拉出來啊?哈哈哈。拉不出來了?媽的,人家說你有三大。我覺得應該是三粗,嘴粗,腰粗,腸子粗……」海狗好歹展示了點幽默感,大家給了認同的笑聲。

  「這娘們腸子肥的很。我家以前殺豬的,豬腸子都沒這麼粗。」旁邊有人插嘴。看來頗有經驗。

  「……對……對。比你的小……雞巴還粗……多了……」她一邊看著別人拽著自己的大腸,一邊還嘴。

  大腸脹的整整有碗口粗,頗有份量,裏面的東西裝的太滿,太多,把褶皺都抹平了。她10天前的體重是52公斤,現在是57公斤,扣除體重增加,她肚子裏也至少多了4公斤的東西。

  現在幾公斤的殘渣堆積在她的大腸內,被一雙手給擠壓,變本加厲的鼓了出來,腸體發白,變得半透明,透過血絲可以看到裏面青色的糞便。

  人人都有惡趣味,這位也有。他用手隔著腸體玩弄著裏面的硬塊,臉上興奮的發紅。

  「你們看……這下水已經成什麼樣了,嘖嘖。這麼漂亮的妞,肚子裏也是亂七八糟。」

  「讓我看看……這雞巴噁心,這麼多……」

  「哈哈哈……」

  這時她已經無暇顧及別人的羞辱。腸子被玩弄,強烈的刺激讓她幾乎支援不住,大腿也開始夾緊。地上的血水和油脂滑溜溜的,她能夠站著已經是奇跡。

  「這些豬腸子真他媽滑。」他毛手毛腳的準備切開它們,動作很大,胳膊肘撞到了她的大腿,差點把她碰倒。

  我連忙走過去,從腋下把女人扶住了,她象徵性的掙紮了一下,順口還罵了我一句什麼,我沒聽清。

  我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她的身體吸引了。鼻腔裏充斥著她身體的氣味,我想起了幾天前她坐在我身上纏綿的景象,那具充滿誘惑力的身體當時就是散發這這種味道。現在這付軀體終於被我欣賞到了,還增加了粗暴殘虐的痕跡,我看著她胸前晃動的,被腋下的衣物擠向中間的乳房,還有碩大的奶頭,我多麼想把它們含在嘴裏,好好吮吸一番,可惜其中一個已經送進了別人的嘴裏,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它們一起晃動的美景。

  肚皮剛剛暴露在我眼前的時候多麼渾圓白皙、豐滿柔軟,充滿了肉感和色情,現在肚臍也被捅穿了,飽脹的小肚子也被開了膛,肥厚的小腹腹壁也被裏面的內臟擠到邊上,折了起來,白黃紅層次分明,看上去就像漢堡包。一陀肥嫩的油乎乎的小腸從她腹腔內抱著團掛在外面,來回反折,疊加在一起,大網膜垂在邊上,發紫的大腸從上面垂下來,被拉的像個青蟲。

  這些亮晶晶的內臟浮在她的腹腔外面,冒著白騰騰熱氣,裏面混合著血液和內臟的腥味,從下面升騰上來,讓我心醉神迷。

  「……他媽的,終於出來了……」海狗一臉熱汗,滿手油膩。

  大腸壁被切開的時候是白色的,然後血絲從平滑肌的縫隙裏冒了出來,把裏面的褶皺裹著青綠色的硬塊染成了黑色——這些糞便早已經被吸乾了水分。

  「這是橫結腸,你把裏面的東西都捋出來,10多天前吞的,差不多就在降結腸附近,對對,繼續拉,邊上那條。」傑森在邊上指手畫腳,他對人體結構瞭如指掌。

  一雙手掐住大腸的中段,把裏面的硬塊開始往切口處推,一塊奇異的凸起在大腸的管道裏移動,直到大塊大塊的乾燥的殘渣從粗大的腸管裏帶著血塊掉在地上。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很短促,而且開始有點昏昏欲睡的樣子,我大驚失色。把她的下巴託了起來,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嘴裏一邊說著:「這娘們可能快不行了。」一邊看著她的瞳孔。

  「沒這麼快死的。沒傷到動脈。」傑森叼起一根煙,卻沒有點燃,看來他在戒煙。「這個藥摻的東西多,亢奮後可能會讓人進入迷幻狀態。」

  根據我以往的經驗,估計是麻醉和精神類毒品的混合制劑。不過這些倒不是我最擔心的,我擔心的是她能不能捱過去。他媽的還分子機器人呢,這東西也能信。

  「老大!」海狗一聲尖叫。

  「找到了?」傑森衝了上來。

  「是不是這個?」

  海狗的手指上托著一個銀色的箔片。伸到我面前,上面還沾著血絲。

  「當時看不清楚。不過大小差不多,應該是這個沒錯。」我如實回答,鼻腔裏滿是大腸特有的油脂味。

  「讓我看看。」傑森掏出一張紗布,用鉗子捏了起來,擦拭了一下。然後掏出一個像讀卡器一樣的介面裝置,把箔片小心翼翼的放進插槽。

  「應該是真的。裏面的數據還在。」他看了看裝置上面的數字,我覺得顯示出來的應該是字節。「管他呢,PG那裏不管真假都要。」

    傑森把這東西放進了一個烏黑的金屬盒子裏,把盒子交給在外面沙發上背著揹包的男人,揹包男二話不說馬上就走了。

  媽的,終於搞定了。下面呢?該怎麼辦?我在心裏不停盤算著。

  「我們最好馬上就走,誰知道這東西上有沒有邪門的東西。」回到房間,傑森對大家說。

  「那這個女人呢?」

  傑森看了看海狗:「給你們……3分鐘,應該是安全的。」

  「你的意思是等下這裏不安全?」我臉色一變。

  「只是最壞的情況,你放心,真有什麼損失PG會補償你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可以先走。」

  我做出一付硬著頭皮的表情,「媽的,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我能往哪走。」

  一杯涼水潑到了她的頭上,讓她清醒了一些。

  「還不是睡覺的時候,小姐。你不是很能嘛?現在怎麼樣?逼被我幹了,連肚子都被我給開了,看看你著德行。下水都垂到地上了。」

    海狗的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利索了起來。他看上去心情大好。

  她根本懶得理這個小醜,對傑森說:「……你就光看著?還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啊……」依然是那麼桀驁,一點都沒有變。

  「母豬!」海狗一邊罵一邊啐了一口,然後站了起來,用刺刀在她殘破的身體上遊走。

  「海狗,豬的渾身都是寶。下水也不能浪費。」旁邊有人挑唆。

  這個時候鴨子突然闖了進來。他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大鎚!!。」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傑森說:「有什麼好戲等我一下,我出去看看。」如果傑森擔心的是真的,我希望能盡量拖延個幾分鐘。

  然後很自然的從背後拔出手槍,和鴨子一起走出房間。

  「這裏看不到,在那邊。」鴨子帶著我從另一戶的窗戶向外看去。

  其實根本就不用看了,螺旋槳引擎特有的轟鳴已經把窗戶都抖了起來。

  兩架直升機,其中一架帶著有稜有角的駕駛艙,吻部有類似刺刀的突起物,一看就知道不是燒火棍。另一架肥肥胖胖,是美製支奴乾,據說裏面可以裝一個連。

  我扭頭就跑。

  這難道就是……難道就是?

  難道就是她背後的力量!!

  「外面有兩架直升機。!」我衝進門,刻意裝出一臉狼狽相。然後呆住了。

  短短的兩分鐘不到,她已經徹底毀了。被剖開的小腹現在和上面連成了一片,整個肚子從心窩下面到恥骨像拉開拉鍊的夾克一樣敞開著,蜿蜒的腸子從橫隔以下全體走光,整個腸系膜掛著它們層層疊疊歪在一邊,這些破損的肥大的花花腸子被人用手托著,搖搖欲墜。漂亮的的肝臟光滑紅潤,閃著健康的光澤,暫時沒有人去碰它。不過另一邊運氣就沒這麼好了,粉白的鼓脹的胃囊從被掀開左胸的劍突下露了出來,紅白相間的肋骨也擋不住它,海狗用手抓著胃袋,下緣晃蕩著白花花的胃大網膜,一刺刀就戳了進去,食糜和胃酸從血槽裏噴了出來。還有兩個傢伙剛剛用她的子宮和腸子打完手槍,精液全部噴在她的內臟上。

  最慘不忍睹的不是這些,而是她居然還清醒著,被兩個男人夾著胳膊,——嘴角不斷湧出凝固的鮮血和嘔吐物,臉色潮紅,她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身體。還有玩弄她內臟的男人,臉上帶著高潮一樣的表情。

  「希望你喜歡,這可是高純度的。」傑森從她的手腕上拔出針管。

  ——海洛因……

  「他們來的可真快。不過沒用了。東西早不在我們這了。」傑森把一次性針管往地板上一丟。「清場了!」

  「你們先走,我拿個東西。」我的確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完成,是私事。

  最後一個人走出房間的是海狗,他還意猶未盡的想割下她的另一隻奶頭做紀念。我在他背後開槍了,頭蓋骨和熱乎乎的腦漿澆在了我心愛的那盆仙人掌上。

  傑森聽見響動轉過頭來,我把門一摔,立刻臥倒。鴨子帶著一個搬運工一人一把81自動步槍,從門外把大廳潑了一遍子彈。

  槍聲停息以後,我爬了起來,看著跟撕碎的布娃娃一樣歪倒在地上的她,手足無措。

  「你他媽的騙我!」我只能一邊用一條熱毛巾擦乾淨她的臉一邊罵她。不知道為什麼,我怒不可竭。

  「別太早下結論。」剛剛還是一臉的癡迷狀態她,被我一罵居然回過神來。「我的人來了吧,東西送走了沒有?」

  「早送走了!用鉛盒裝的!他媽的萬無一失!送哪去都找不到!」我一肚子氣,這個傻女人,看她這個樣子還分子機器人,當我是傻子呢。他媽的見鬼去吧。

  「既然你這麼生氣,那幹嘛還用那個東西頂著我。」——我的下身硬的跟鋼鐵一樣,正頂在了她的胳膊上。這是怎麼回事?

  ………………

  她被抬上擔架,經過大廳的時候扭頭看了看滿牆的彈孔和血花。對我報以一個苦笑:「……步槍在這麼近的距離掃射,跳彈亂飛,你那個房間的破門也擋不住。沒打到你真是走運。」

  我低頭看了看:「管他呢。巨細無遺,無一倖免。該死的都死了。」

  「不是叫你不要衝動麼,你為什麼不聽。」

  「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切,愛說不說。給你個表白的機會還不識抬舉。」

  看著她剛剛還剩下半條命,現在又和我打情罵俏,我開始相信這中間有點玄乎。

  頂樓的天臺無法停靠大型直升機,支奴乾空降了一大票作戰單位以後離開了,另一架小型急救直升機停靠在那裏。

  站在直升機旁的還有一個男人,身材魁梧,面容剛毅。

  「他不是我老公,你不用怕。」看到我有點緊張,她告訴我。

  我暗地鬆了一口氣。

  「他是我情人。」她在戲弄我。

  「你有幾個情人?」我苦笑。「一塊告訴我,免得我到時候一驚一乍的。」

  「不多。常來常往的也就3、5個吧。」

  「還真是不多哈。」

  魁梧的男人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然後拍了拍我的胳膊,給了我一個友善的微笑。

  「那邊的柳條箱裏是現金,PG總共給你200萬傭金吧,這裏有400萬,當然,也是歐元。」

  「謝謝,其實我沒做什麼。」

  「別客氣,要不是你刷了那幾個字,我們心裏還真沒底,哦對了,最近兩三天最好不要隨便出這棟大樓,有我們的保護,PG不會找你麻煩。」

  我點了點頭:「東西被裝在鉛盒子裏。你們要是想追蹤的話,不容易。」

  他笑吟吟的看著我,神秘兮兮的說:「辦法總是有的。」

  被抬上飛機以後,她奮力伸出手來,給了我一個飛吻:「美人,希望下次還能有空到你家喝茶。」

  當著她情人的面,我臉刷的紅了,同時滿懷悵惘的對她揮了揮手:「再見。」

  我又失業了,雖然拿了一大筆安家費。不過無所事事的日子過久了也很乏味。

  那件事情過去已經一個月,PG的事情已經平息了下來,劉警司那裏傳來的訊息,戰爭結束了。據說是軍方通過某種方式挖到了PG的幕後老闆,然後雙方互相耍狠,通過艱難的談判,總算達成了協議。

  這就是政治,一開始擺出一付置對方於死地的姿態,最後往往會有妥協。

  鴨子和義氣風繼續在搬家公司經營自己的社團。我給他們留了聯繫方式,偶爾會叫他們出來喝酒泡馬子,不過我還是懷念以前朝九晚五的那種帶著點市儈的快樂。

  她沒有和我聯系。考慮到她的身份,我也一直很默契的沒有主動打擾她。

  我摸出手機,找到了她的號碼。想了半天,到底要不要撥呢?去問她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然後帶點水果鮮花去看望她?這好像有點不符合我的風格。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大半月,今天估計也不會有結果。

  我把手機塞回口袋,MGS的音樂響了起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突然發覺,自己的心跳的挺厲害。媽的,熊樣。我對自己罵了一句。接起了電話。

  「小混蛋,我不打電話給你,你還真敢不給我打一個~!」電話那頭氣勢洶洶,我卻突然感覺有了精神頭。

  「大姐,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要不要我帶點水果花籃去看看你?」搞了半天還是最失敗的問候方式。

  「還等你來看我?一個月了!小朋友,早就入土為安了。」

  「那……咳咳,你在哪個醫院?」我想起了當時的慘狀,估計她應該還沒出院。

  「你是咒我一輩子住醫院是吧?你在哪裏?我要過去教訓你。」

  「你你你……你出院了?」我大吃一驚。現在的醫學還真是發達。「我在鄉村影院這裏準備看7點的電影,你最好快點過來。不然我要躲進放映廳了。」

  「不許進去!你給我等著。」

  「這裏的奶茶怎麼有股味兒。」她皺了皺眉頭。

  我假模假樣揉著肩膀,剛才一見面,她就狠狠鎚了我一拳。

  看了看她杯子裏的東西:「什麼味兒?腳臭麼?可以理解,絲襪奶茶麼。」

  「去你的。」桌子下的高跟鞋又給了我一記。

  她還是一點沒變。

  「你離開PG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有,混吃等死。大姐要介紹工作給我?」

  「到我那幹吧。薪水一般,不過工作很輕鬆,有大把時間可以參加各種訓練。」她大包大攬,我知道這種工作是為我量身定製的,我的老底她都知道。

  「行啊,我主要做什麼?」

  「當我的秘書。」

  我故作姿態:「秘書好像很忙也,事情很多也。」。

  「忙?」她意味深長的冷笑了一下:「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我噎住了。怎麼就沒想到這茬。看著她這身打扮:漆黑的頭髮一絲不茍的在腦後梳成一個圓形的發髻,無框眼鏡,臉上眉目如畫,唇紅齒白。身上的條紋套裝剪裁合體,裏面的白色襯衫擋不住人生的兩個大波,再加上絲襪美腿高跟鞋標準OL配置,曲線玲瓏,精幹而不失妖媚。

  和她的話一聯繫,我的某個部位開始充血變大。

  「……你……你的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我試著轉移話題。

  「Prefect.」她看了看四周,「給你看看。」然後從前面把套裝的下面幾顆釦子解開……

  「我……」我很配合的微微的抬高身體,把她正面擋住。

  襯衫掀了起來。白皙柔軟的腹部從白襯衫下顯出圓圓的一截。還是那麼完美,沒有一絲痕跡。——難道她沒有騙我,真的有分子機器人?

  「太假了吧……,一點疤都沒有。」我倒吸一口涼氣。

  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頂端的部位。「還有這……也好了。」

  我的心裏小鹿亂撞,春心蕩漾。

  「還……還是很以前一樣又大又黑麼?」我故意調戲她。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在勾引我。」

  「那你決定了沒有?」

  「什麼時候上班?我隨時可以去報道。」

  次日一早,當我拿著她給我的名片找到公司總臺的時候,總臺直接把我領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連座位的名牌都貼好了,我剛知道自己已經被取了個英文名字叫Hummer。漢莫,聽起來就已經把大鎚的鄉土氣息一掃而空。

  我的職位是總助,總助和普通的經理助理不一樣,一般享受的是經理待遇。目前這個位置就我一個,看來她還是挺夠意思的。

  屁股剛在轉椅上試了試,就看到一雙手在遠處的屏風后朝我一晃。然後小高像彈簧一樣從他的格子裏彈了出來,衝到我面前。

  「鎚子!別來無恙。」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媽的我還以為你掛了。」見到熟悉的面孔,我彷彿又回到了當初,不禁有些唏噓。

  我才知道,除了被PG請去喝喝茶,然後被軟禁了一段時間,屁事沒有。真是福星高照。

  「小王,你過來一下。」

  我們正在互相寒暄。女老闆從總經理室裏探出半個身子,對我一招小手。

  小高衝我眨了下眼睛:「人比人氣死人,兄弟還是你猛啊!」

  「不是猛龍不過江……」我整了整被拍歪的西裝領肩,昂首挺胸的上前去。

  聯合華寶娛樂(國際)有限公司。

  說白了就是夜總會連鎖店。在幾個地方持有合法成人營業項目(賭博,色情)的經營執照。

  我的角色其實就是她的心腹,傳聲筒,主要工作是打雜。最有技術含量的就是替她安排日程。不過本季度我就被安排了將近個月的訓練,前途無量。

  一個星期的忙碌過後,我漸漸又找到了以前的感覺。開著FIT上下班,偷偷跟丟某人的座駕N次。

  周5下班我接到通知,女老闆要到我這來家訪了,順便喝喝我的「奶茶」。聽說她老公又出差,這豈不是放虎歸山麼。

  我特地買了塊地毯鋪在廳裏,然後準備了瓶金門高粱和兩提的百威易拉罐,從朋友那裏搶了個WIII接在新買的47寸電視上,把熱水器開的大大的,連床單都準備了兩條,只等佳人光臨。

  19點整。我撥了個電話給她。

  「喂……大概8點到你那,我在隆發超市這,老公叫我幫他買點乾貨,還得叫快遞給他送過去。你給我洗乾淨等著啊,哈哈哈哈。」

  掛了電話,我自己找了個片子看。片尾製作羣出現了,她都還沒有出現。給她打了個電話,發現關機了。

  又過了半小時,我決定出去看看。

  到了隆發超市這兒一打聽,才知道剛才出事了,一位美女剛才好像和人起了衝突,保安過來調解後,雙方才離開的。

  根據相貌描述,應該是她。不過他們1小時前就走了,應該早就到了才對。

  難道PG撕毀協議了?

  我馬上給小高打了個電話。他說一切正常,PG那裏沒有問題。問了鴨子,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鴨子給我回了個電話,說老牛有個有用的訊息要告訴我。我叫他直接跟我聯繫。

  「……剛才我的人得到一個訊息,看到一個人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你猜猜是誰。」老牛說話還是跟便秘一樣不乾脆。

  「誰?」我有點不耐煩。難道是強哥出獄了?

  「那個女人……你救下的那個……」

  「上次那個?」

  「對,老規矩。」他肯定在撚著手指。

  「兩萬?」

  「你打發乞丐呢?物價上漲通貨膨脹全球經濟衰退。線人不好找啊。」

  「兩萬五。」

  「成交。有人告訴我張躍那裏抓了個女的,來頭很蹊蹺,聽說這個女的打了皮舌,讓他面子掛不住,就把人給搶來了。」

  「你怎麼知道是她?」

  「叫我怎麼說你呢,你是不是用大哥大跟我打電話?我操,服了你。」

  「把照片發到我手機上,順便帶上你的帳號。」

  「馬上就發……還有,告訴你一下,張躍可不是以前那個小張了,他現在靠山很大,整天和太子黨混在一起,你自己掂量著吧。」

  「他還是在開發廊?」

  「你自己看看照片就知道了,我多發幾張給你,上面都有。」

  給老牛轉了錢以後,我直接開車去了鴨子那裏。

  這個女人,真是個事兒媽。

  她這次一頭栽進雞窩裏了。

  鴨子一聽情況,也是哭笑不得。

  「大鎚,你這位阿姐,真是被綁架專業戶。」

  「少扯淡,跟我一起去找張躍要人。」

  「我下午去賭場,義氣風應該有空。」他懶洋洋的,對這種小事提不起興趣。

  「叫他帶兩個人跟我去,不用帶打火機。」打火機就是槍械,自從投靠了軍方,社團裏突然得到了不少輕武器,搞得鴨子他們在家裏沒事就擦槍,一個個恨不得往臉上抹迷彩。

  堂皇夜總會。

  開夜總會的被開夜總會的綁架了。

  這是我到張躍的地盤想到的第一句話。真是富有戲劇性。

  正角不在,我和義氣風在會客室等了1個多鐘頭,另外兩個社員在周圍巡視。從照片上得知,她曾經被帶到這棟建築物的停車場,我衡量了一下,還是有點投鼠忌器,所以準備來個先禮後兵。

  張躍來的時候我差點認不出他,1年沒見整個人胖了一圈,飽滿的臉龐帶著有點虛假的笑容,一身西裝讓我想起了四個字,衣冠禽獸。

  有些人的姿態是刻意裝出來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竭力擺出一副胸懷城府閱歷豐富的樣子,其實裏面還是個混混,心胸狹窄,目光短淺,否則也不會做出今天這個事。

  「鎚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也有難處,這個女的要是打了我,你一句話,我馬上給您送回去。誰叫她碰了王局的公子呢。」

  「人是你帶走的,我只管你要。」媽的想哄我,老子開社團的時候你還是童子軍呢。

  「你他媽算……」張躍後面一個西裝男想幫他充充門面。手指還沒對準我,整個人就撲通一聲跪下了,脛骨被義氣風的鞋跟給狠踹了一記,只能抱著小腿默默流汗。

  五星社成名絕技,開片。

  義氣風一言不發,滿臉煞氣,在把打架當飯吃的老拳棍面前。他們就像毒蛇面前的青蛙,一動也不敢動。

  場面很好看。我很滿意。

  「交人。」看到他們這付熊樣,我也懶得廢話了。

  「鎚哥。你要是來狠的,我也只能奉陪到底,大不了這幾天生意不做了。咱們走著瞧。」出人意料,張躍突然變成了滾刀肉,光棍起來了。

  「小張,」我突然有點同情他,他自己還不知道綁來個煞星。「你知道這女的是誰,她的後臺是哪些人……」我正想軟硬兼施,開導他一番,會客室裏又走進來幾個人。

  是劉警司和兩個便衣。他們來這裏做什麼?

  「大鎚,小張,你們先坐下。」老劉兩手張開,往下壓了壓。

  「這事兒我知道了,王局的兒子回去以後住了院,睪丸挫傷。雖說一開始是他招惹別人,不過後果不太好看,王局那裏其實也就要個臺階下,我看這樣,人是肯定要放回去的,不然小張肯定是非法拘謹,告上個綁架都可以。不過如果這裏好好招待她,讓她在堂皇業務考察兩天,應該是沒問題的。反正是同行嘛。這樣大家都好交代,大鎚你看怎麼樣。」

  「這個等會再說,讓我先確認一下人怎麼樣了。」就這樣讓我虎頭蛇尾的回去,真有點掛不住。不過又不能當眾拂了劉警司的臉面,畢竟打了這麼多年交道。

  我和她通了電話,看上去待遇還可以,張躍沒有為難她。我跟她說了劉警司的意思,暗示她如果不願意,我馬上翻臉搶人。

  「算了,不讓你為難了,你也不用找其他人了。正好我也可以在這裏考察一番,公司的事情你先叫副總打理一下。我應該後天就可以回去了。」

  臨走的時候張躍跟我拍著胸脯打保票:「鎚哥放心,後天你就可以來接人了,汗毛都不會少一根。」然後對我擠了擠眼,「鎚哥品味不錯啊,尤物……」

  我對這種假裝親熱很反感。所以場面話說了幾句,就匆匆離開了,我還得去公司裏提前安排些事情,順便和副總打個招呼。

  正開著車,義氣風突然說了句話:「其實可以叫她那邊的人出面,應該一下就擺平了。」

  「也不是什麼轟動的大事件,動不動就把部隊搬出來,不太合適。」

  事實證明我又錯了,我高估了某些人的智商。

  張躍經過這麼一出,誤以為後臺靠山堅不可摧,信心爆棚,開始飄飄然了。

  「The Day After ……」

  我念了一半突然忘記最後一個單詞怎麼讀了。

  「吐嘛肉。」義氣風對我吐出了幾個音節,他自豪的看著我,彷彿對自己很滿意。

  後天很快就到了,下班後我立刻趕來接她,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叫義氣風多帶了兩個人跟我一起來。我關上車門,表揚了他一番,學而時習,不亦悅乎。

  不過我們沒有在堂皇夜總會見到她,張躍說已經叫人把她送回公司了。看來我們錯過了。

  我似乎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於是叫義氣風多拉幾個人過來,先不要走。等我回公司確認後再說。

  愉快輕鬆的心情在見到她的時候漸漸往下沉。

  那張臉濃妝豔抹,在燈光下顯出頹廢而妖豔的色彩。她披著毯子,在自己經理室的沙發上打盹,似乎是累壞了。

  我上前幫她把毯子整理一下,才發現她裏面穿的衣服……不太對勁……

  這時候一張光碟從毯子下面掉了出來,封面上寫了幾個字:鎚哥敬啟。

  用桌上的筆記本打開光碟,發現了上百個視訊檔案,安靜的辦公室裏,我感覺自己的心跳聲很明顯。

  用鼠標隨便點開了一個,不出所料,是男女媾和的畫面,女主角當然是她,像女優一樣撅起屁股被人幹的嗷嗷叫。

  我感覺身體裏有什麼東西破了,怒氣和慾望摻和在一起,發出酸酸的讓人無法抗拒的誘惑,下體開始勃起。

  我給義氣風撥了個電話:「瘋子,叫張躍接電話。」

  「鎚哥?怎麼樣,人送到了吧。光碟收到了沒有?我說過既然是鎚哥的女人,一定會好好招待的,沒說錯吧。哎呀,可費了我不少心思,夜總會從上到下,所有帶把的都給她招待過了,連掃地修空調的都用上了人手都不夠啊,又想既然是考察,所以這兩天我的客戶都讓她考察了一遍……哈哈哈……百來號人……當然,我也親自招待了………很用力哦……嘖嘖……」

  「張躍啊,幹的不錯啊,你怎麼知道我好這口啊,媽的這些視訊看的老子都硬了,對了,叫義氣風接電話,他們沒事可以走了……」

  義氣風的聲音:「大鎚,怎麼樣。」

  「我覺得張躍可以退休了,你帶的人手夠嘛?」

  「夠。」

  「使勁折騰,張躍你看著辦,怎麼拿手怎麼來。手機別關,我聽著他。」

  忍義利智狠,大家都以為義氣風是最講義氣的,其實錯了,貌似兇狠的鴨子是最講義氣的,義氣風才是真正的狠人,我把腳抬了起來,放在辦公桌上,只聽見義氣風說了句:「你知道史哥飛的腳趾頭是怎麼少的……」然後就一邊打開手機聽著張躍的嚎叫夾雜著各種雞飛狗跳的噪聲,一邊一個個的播放這些視訊,上百個視訊……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走到了我身邊,白藕似的手臂環在我肩膀上。

  「給我倒杯水。」她說。

  我倒了杯水給她,這才發覺她身上的穿的簡直暴露到了極點。

  半透明的連身蕾絲,黑色的,裏面什麼都沒有,正面從胸口到恥骨是敞開的,兩個奶子把衣服頂了起來,中間露著雪白的胸骨和肚腹,大腿和上身通過側面的部分連線在一起,因為屁股後面正中被挖了一個大洞,深深的臀縫緊緊夾住神秘的部位。這套是SM女裝,因為下面還有一雙亮漆皮靴,脖子上還有黑色的項圈。

  「張躍被廢了。」我平靜的說,但是剛才那種酸酸的快感還在心理徘徊不去。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看到我在看這些視訊。她問。

  「是很淫蕩——不過我很喜歡。」我說的是實話,我總抗拒不了她這種放蕩的風情。

  「其實如果我不願意,他們拿我沒辦法。」她說的也是實話,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我把腿放了下來,她順勢坐在我的大腿上——是兩腿叉開的方式,用中間的某一點騎在我的髕骨上方。這種色情的姿勢讓我渾身都熱了起來。

  「為什麼我反而很興奮……看到這些東西以後。」我問她。「……中邪了?。」

  「可能吧……」她不置可否。

  「上次的事情……你問我為什麼那麼衝動,我自己也想了很久。」

  「有答案了嘛?說給我聽聽。」

  「不是因為傑森還有他手下的行為,也不完全是因為你而報復他們。其實……我看到你被虐待,刺殺,剖腹開膛,感覺很興奮……」說這些的時候我盡量想像自己在說別人的事情。「……我殺了他們,有惱羞成怒的成分在裏面。」

  「我知道你會很興奮……不然我也不會叫你好好欣賞。」她把聲音放低了,挑撥著我最後一絲理智。「……我也喜歡那樣……那讓我感覺很刺激。」

  快斷了。

  「你要不要多休息一會?」我在抗爭著,說出言不由衷的話,她剛才的確因為疲勞睡著了。

  「要啊。」她的回答先是讓我一陣失落。「這兩天都累死了……我是不是很憔悴?」

  「嗯,是有點。」我很想告訴她,她即使憔悴也有種病態的美感。

  「那你要不要在我休息之前跟我打一砲?不然我一躺下可要睡一天咯。」這種單刀直入的勾引讓我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你……」

  「……我又吃了那種銀色的膠囊……你想不想……做他們上次對我做的事情。」

  「什麼事情……」我的喉嚨彷彿不屬於自己的。發的聲自己都認不出了。

  「……把我肚子剖開啊……玩我的腸子……」

  斷了,最後一絲理智。

  「別以為我不敢。流氓有刀子,誰也擋不住。」我決定赤膊上陣。

  「你是不是也喜歡……看我和別的男人搞……」她把我最後一條遮羞布也扒拉下來。

  「你說對了。嘿嘿。」我用手扶住她的腰,柔軟的像海綿一樣,和少女那種彈性完全不同。

  她用下身在我大腿上前後摩擦著,「粗魯點,搞我……」

  「你這個騷貨……」我嘆了口氣,「真賤……」

  當她告訴我兩天時間內和無數男人不停的性交,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還和兩個保鏢在車上搞了兩砲的時候,我開始罵她。和她做愛。

  在做愛的程式中口淫性伴侶是很爽的事情,在這方面我沒必要裝君子。尤其是現在的她,剛剛結束了連續的歡愛,更是渾身騷的要冒出水來。這種爽快感讓我無法自持。

  性生活不是請客吃飯畫畫繡花做文章,不用太雅緻。就應該粗魯豪放,那種唯美輕柔詩情畫意的方式,還是留給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們意淫吧。

  在整潔的辦公室裏翻雲覆雨,我已經幻想了很久,現在夢想成真。

  把手探到她的兩腿之間,摸到了兩片肥厚的肉瓣,濕,熱。她的身體不安的扭動,在我的手指上前後舞蹈,我從分開的前面看著她蕾絲內勃起的乳頭和顫抖的飽滿胸腹,下端黑亮的陰毛不知道經過誰的修剪,看上去即有情趣又挑逗十足。

  「……啊~~~嚶~~~~」她的嘴張了開來,兩片鮮豔的紅唇吐出灼熱的氣息。因為我的手指扣動了她下體的開關,在充滿褶皺的熱烘烘的內壁裏挖掘探索。

  一個手指,兩個手指……

  「……你的下面還挺開闊嘛,上次怎麼沒覺得……」我嘴角歪到一邊,想起了一個標題《凌辱女社長》,這個標題還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三個手指……好像還綽綽有餘……

  「說啊,下面怎麼這麼大。」我做出惡狠狠的樣子。

  「……還用說嘛,當然是被男人……搞多了……」她眼神朦朧,顯出癡態。「……要不要試試,把整個手伸進來……」

  「賤婢,你還練過啊?」

  「……前兩天,他們用手搞過我。」她在火上澆油。

  我把她整個人抬到了辦公桌上,檔案夾子稀裏譁啦給我掃了下去。

  她蹲在上面,把下體掰開了開來。把性器官用最色情的方式展開在我面前,成熟的外陰形狀優美,肉阜呈現出發達的條狀,深色的小陰唇明顯經過千鎚百煉,微微外翻,粉紅色的陰道口饑渴的收縮,從裏面流出白乎乎的液體。

  「這是什麼?」

  「……被灌進來的精液啊…裏面還有好多…」

  「騷逼。」

  右手支了起來,手指攢成鴨嘴狀。她開始用下面把我的手掌慢慢吞噬了下去。

  「啊…………嘶……進……進來了……」看著自己的陰部被撐開,變大,她張大嘴巴,興奮的渾身發抖。

  女人的陰部真是奇妙的部位,可以張開到這種程度。我的手掌滑溜溜的就這麼進去了,比我想像的容易的多,我開始擔心等會自己的小兄弟碰上血盆大口該怎麼應付。

  不過眼下的場景讓我覺得相當刺激。

  「哦~~~~」她喉嚨裏發出滿足的聲音。

  我感受這這種徹底的佔有,指尖被壓的緊緊的,奮力張開的時候可以撩撥到她的子宮頸,光滑而堅硬,每當觸到這個女性神聖的部位,她的小腹下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縮,同時發出呻吟。左手在她的股溝和和腹側摸索,挺起的腰身讓她的腹肌伸直,整個腹部向前頂著,伸展開的肚子充滿了自信和奉獻的意味。

  「媽的,好肥的肚子……」我喃喃自語。性感的股溝讓我流連忘返,人體的結構處處充滿了美感,我很理解那些為了人體藝術孜孜不倦追求美感的畫家,女人的美無處不在。

  透過柔軟的脂肪,我的手掌可以感覺到裏面繃緊的腹肌,外柔內剛的觸感充滿層次。中間凹陷的黃金地帶是她的肚臍,下面1寸是整個肚子最厚實的位置,我把左手環到她的背後,這樣我的臉部就可以貼近這個神奇的部位。

  熟悉的氣息!我閉上了眼睛。

  雖然有濃濃的脂粉干擾,但是她的獨特氣味還是無法掩飾。那是充滿肉慾的味道。

  我可以近距離欣賞著她的肚臍,略帶狹長,比一般的肚臍看上去要深,因為腹部的脂肪,肚臍周圍微微呈現十字的放射狀。

  這個地方曾經被從上到下分為兩半,現在居然又完好如初,這讓我有機會再做同樣的事情。

  我把臉貼上了她飽滿的下腹,熱力穿透我的臉頰,很舒服。光滑柔軟的肚皮在我的耳邊起伏著,誘惑我去聆聽內部的奧秘。

  咕咕……吱吱……揪揪……,表面的平靜下,她腹內的腸子在歡快的蠕動著。

  「我肚子裏有什麼聲音?」她的聲音透過腹腔穿到我耳朵裏,有迷幻的感覺。

  「裏面養了一窩小豬?」我用力把耳朵貼在她的肚臍上,媽的太舒服了。

  「……不是小豬……」她突然笑了。「是有人在裏面搓麻將……」

  「啥?」。

  「他們……他們往我肚子裏塞了一副麻將。」她一臉你也沒有想到吧的表情。

  真是「意外之喜」啊,他媽的兩天時間,他們到底還幹了什麼。

  「操。你們還真能玩啊!」我罵罵咧咧,把頭抬起來,開始用手指在肚子上揉揉按按。「哪兒呢?108張牌啊?從哪兒賽進去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覺得她小肚子是有點墜墜的感覺,一副麻將分散在她的腸道內,還真是行跡難尋。

  「從後面啊……」她離開我的手掌,爬在桌子上,把屁股翹了起來。

  我呼吸粗重,看著她圓潤肥大的臀部中間縫隙中暗褐色的菊花在挑逗我,微微收縮著。她從前面轉過半個頭,「想不想……插我屁眼……」。

  我徹底扭曲了,是她逼我的。

  「賤貨!你是不是屁眼也經常被人幹?」嘴裏一邊開罵,一邊提槍上馬,她用手指在自己嘴裏沾上口水,抹在後面,開始引導我進入這個我從來未嘗試過的器官。

  「……是啊,我的屁眼經常被操,求你來操我啊……」

  三扁不如一圓,我的龜頭像感覺被橡皮給勒住了,然後慢慢硬擠進去。菊花被我的龜頭頂了進去,埋沒在尾椎骨下面。

  幹進美女的肛門,這種征服感讓我感覺整個人都膨脹了起來。

  「叫啊~!哈哈。你沒有有權利保持緘默。」我從後面駕馭著他,感覺不知道有多爽。

  她一邊用手回頭抓我的髖部,讓我更使勁的幹她。一邊發出響徹雲天的浪叫。直腸像陰道一樣收縮著,同樣分泌著腸液,就像愛液一樣把整個肛門弄的濕漉漉的。

  我感覺很好,這樣幹了大概幾分鐘,還遊刃有餘。她卻已經興奮的不行,開始一直低聲發出抽泣一樣的聲音,臀部抖動著,發出難以忍耐的信號。

  「啊………~~不……不行了~~要洩了……要洩了……」

  我的陰莖感覺到她的肛門裏面溢滿了液體,同時從下面的花瓣噴出了粘稠的泉水,她渾身痙攣的往前栽下去。這種因為過度的性愛而達到極限的身體,增加了我侵犯的慾望。

  「幹,被幹屁眼也能高潮。真是騷到家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肛門高潮,也算是大開眼界。「弄了這麼久,怎麼沒把麻將幹出來?你是不是在騙我啊……」我扭過她的臉,舌頭和她的攪在一起,夾雜著唇膏味道的口水有點淡淡的甜。

  「唔……在……在呂……裏面……」她含糊不清的說。「……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我額頭青筋直跳。

  「還有……精液……」她喘息著。「……也在我肚子裏……」

  「媽的,真是廢話……」

  「……是裝在可樂瓶裏灌進來的。」

  我肅然起敬,能湊齊一可樂罐的精液,那得多少錢哪。我不信他們自己能射那麼多,一定是不知道上哪兒去買的。

  「嗯?真的?那你不是一肚子髒貨了。」我故意做出嫌棄的表情。

  「……是啊。我的肚子裏面都被弄髒了……」她瞇著眼睛享受我的愛撫,「……你要不要把我切開洗一洗?」

  我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翻弄,在她桌子的鍵盤槽下摸到一把美工刀。

  「寶貝,來嘛~~~」

  通常這種發嗲的聲音是在跟我開玩笑,但這次發出的邀請卻是貨真價實。

  她整個人坐在大班桌上,雙腿攤開,兩隻手向後支撐著身體,揚起上身。豐滿的乳房微微的分向兩邊,肚子中間並沒有折出一條深溝,因為她在腰後墊了一個沙發枕。白晃晃的肚皮以伸展的姿態展現在我面前。

  我從她的兩腿之間靠了上去,撫摸著她的臉頰,隔著黑色半透明的質料挑逗著她勃起的碩大的乳頭,我愛死它們了,奶頭把衣服頂起來的樣子,給我一種重量級的淫穢感。

  「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她低頭看著我玩弄它們。

  「看看再說……」我把衣服撥開。讓兩個深色的,被人千百次撫摸過,吮吸過的乳頭彈出來。

  「還是那麼大……色彩變深了?」

  「亂講……是這裏光線的問題。」她還是挺在意的。

  「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奶過小孩?」這個很隱私的問題平時一直不好意思問他,現在這個場合我覺得挺合適。同時一種邪惡的快感在我胸中浮起。

  「生過一個,不是我老公的……」她說的很放鬆,看來並沒有遭到丈夫的壓力。「不過結婚前就比較大,奶了孩子稍微大了一點。」

  「是嘛,不過你身上這對,看上去就很淫亂。」我俯下頭,叼起她的乳頭,開始吮吸。「……要素有奶就好了……」

  「以前有的,不過為了進PG當臥底。所以……」

  我聽了這訊息,大搖其頭,臉上露出悲痛欲絕的表情。

  「你要是想喝,可以把我肚子搞大啊。」她的放蕩程度超乎我的想像,一下就把我的馬力加足了。

  我幹勁十足的操她。

  「賤人,就算搞大了,也不一定就是我啊,……嗯?」

  她戲X的看著我:「……那……你要不要直接把精液射進我的子宮……把握會比較大一些……」

  「哈,好主意。」

  我把美工刀推了出來,他媽的,等的就是現在。

  看到我兇殘的模樣,她彷彿突然來了精神,目光充滿了期待。當我把美工刀橫放在她腰側的時候,她有點迫不及待的開始扭動著下身。

  「快…………切啊……死人……」

  這種受虐的態度填滿了我的期待值,滿的都要上限溢位來。

  美工刀很鋒利,但是太薄,不夠穩定,所以我不敢推出太多。只有大概1公分的刀刃留在外面。

  嘗試性的劃了一刀,從她的腹部正中的左側,直接橫跨肚臍劃到了右邊。手腕感覺著刀刃切開皮膚的阻力,在她腹部的表面高低起伏,拉開口子,太棒了。

  由於她的姿勢,皮膚在拉伸的張力下立刻分離開來,棉花糖一樣的皮下組織黏糊糊的撕裂了,從裏面冒出紅色的血點。

  她哆嗦著身體,皺著眉頭看著我的刀子切開自己的肌膚。

  「操。這破玩意真不好用。」我開始懷念那把厚重的軍刺。

  「……不要急……慢慢來嘛……」她的安慰真是絕讚。

  我果然慢了下來,用刀尖在她的傷口裏一點一點的蹭。皮下脂肪開口石榴一樣往外翻著黃色緻密的顆粒,橫過肚臍的時候好像掉進了陷阱,兩旁的肥肉原本把中間的深窩夾的緊緊的,現在也無法自保了,肚臍內的糾結和深色的臍芯被切破後也翻了出來,精彩紛呈。

  疼痛在她身上引起的被虐快感,讓她脖子的靜脈浮了起來。乳頭因為充血豎的直楞楞。

  「你這肚皮可真肥哈,」我額頭開始出汗,兩個人散發出來的熱量互相輻射,讓空調相形見絀。

  她的肚皮正中橫著被我拉開一個大口子,血條從傷口沿著她的後腰連到了桌子上,她把右手探到桌前的抽屜裏,抽出一條浴巾,把自己體內流出的鮮血擦拭乾淨。

  肥厚的脂肪隨著擦拭在她的肚皮外顫動著,露出裏面鮮豔的腹肌。

  「咕嘟……咕嘟……」

  刀鋒掠過緊張的肌肉,分離它們,彷彿橡皮筋被撥動,肚子裏發出震顫的迴音。

  上次不同,由於腹肌被攔腰切斷,所以她的肚子抽搐的很厲害,和腹肌一起抽搐的,還有她泛濫的陰戶。我的小弟弟正夾在裏面,被她軟磨硬泡。

  15公分的刀口,橫在她腹部正中,腹肌被切斷以後,她的腰似乎失去了不少氣力,開始發抖,我的手從後面托住她的腰,看著她的腸子掙脫了破裂的腹膜,慢慢從腹部的傷口越過厚厚的腹壁,浮了起來。

  「……想不想摸摸我的腸子……」由於我托著她,所以她可以騰出一隻手,像自慰一樣深進了自己的傷口,擠壓著露出來的小腸,露出陶醉的表情……瞇起眼睛,「好好摸……,滑滑的……很溫暖……」

  她的確是在自慰,摸自己的腸子居然也有快感。

  「媽的,真是個變態的女人……」嘴裏在罵人,可是心裏卻不是這麼想。這種場面看的我血脈噴張,巴不得越變態越過癮。

  一邊揉弄著自己體外的腸子,一邊聳動著下身和我做愛,她嘴裏開始發出胡言亂語。

  我看著肉紅色的腸管帶著油乎乎的腸衣在她的自己的手指下變換形狀,感覺自己的小弟弟開始發癢,難道真的刺激到我的軟肋了麼?

  「……掏我腸子啊……幹我……」其實,玩的興起的時候女人比男人更瘋狂。

  滑溜溜的小腸帶著腸系膜,比我想像的要熱的多,這些冒著熱氣的內臟油膩而光滑,富有彈性,能摸到美女的內臟,我感覺像在做夢。

  我還在品味這種感覺,她自己卻大刀闊斧的把腸子往外拽,一團團的肉管子軟噠噠的垂在她的腰上。

  「……你……不是在找……麻將嘛?要不要我……掏出來給你看?」她的建議很有吸引力。

  「……嘿。好啊,口子開大點怎麼樣?」我表示同意。

  「不用……」她揚著脖子,「你不覺得,這樣擠出來更性感嘛?」

  的確,看著從肚子的縫隙中擠出一團的內臟,特別刺激。

  「隨便你……你想怎麼爽就怎麼來……」

  我雙手掐著她的後腰,把她的身體抖了起來,MD,要快,要在老二頂不住之前搞定她。

  大概多久?能堅持3分鐘?

  她用魅惑的眼神看著我,把整個右手從肚子中間插了進去,很慢,很慢,我可以看見腸油和脂肪從她的手背上直溜溜的漫出來,上面堆積的腸管一部分也被帶了進去。

  小肚子裏彷彿鑽進了一條八爪魚,浮起一個模糊的輪廓。

  軟綿綿的內臟在呻吟,她正在用手蹂躪自己肚子裏的腸子,這讓我一陣衝動,差點就要壞事。

  突然,陰莖的感覺有些異樣,好像被什麼東西夾緊了,「……我的逼會不會太鬆了……這樣好點了吧……」

  我的天,她居然用手從腹內抓住了自己的陰道。這超越了我的想像力。

  「……你能抓到我的……?」我還有點不相信,想確認一下。

  「對啊……還有子宮哦。」

  她閉上眼睛,用手在擁擠的腹腔內撫弄這自己的整個生殖系統,很快達到了高潮,喉嚨發出嘶啞的聲音,陰部收縮著,噴出一股股粘液。

  當這隻手從腹腔裏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空手而回,粗大的結腸從裏面撲啦啦拔了出來,很有重量的掉在外面。

  我聽到了輕微的碰撞聲。

  「吃。」她發出迷幻的聲音。

  「碰。」我咬著牙說,小弟弟已經快到極限。

  為了爭取時間,我決定換一個姿勢。

  「來,起來!」我拽著她,她的身體由於持續的性愛和缺乏睡眠,已經有些不支。但是還是掙扎著站了起來,腸子掛在體外,被我推到了玻璃隔牆上。

  我拉開百葉簾子,外面當然一個人都沒有。

  如果有一個員工還在的話,就可以看到他們的女老闆穿著色情的衣服趴在玻璃上,兩個奶子露在外面,被擠成圓餅的形狀,硬幫幫的乳頭淒慘的折在這個圓餅上,來回摩擦。

  她翹起屁股被我乾著,一隻胳膊枕著頭,靠在玻璃上,像瀕死的魚一樣張大嘴,連續的高潮已經讓她的喉嚨都啞了。

  女人肚子裏的腸子從她腹部正中的大口子掛了出來,隨著我的運動在她的雙腿間噼裏啪啦甩動著,油脂和血點把玻璃弄的一塌糊塗。

  但不是全部。一段大腸被繞到了她的後腰上,我隔著滑溜溜的腸體摸著裏面硬幫幫的麻將,用麻將夾住她的腸子,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

  她一陣一陣痙攣著,終於支援不住,癱倒了。下身的淫水無力的噴了一小股,似乎已經彈盡糧絕了。

  我把她翻了過來,嘴裏操著她,然後把精液澆進了她骯髒的肚子裏。

  ……

  我在地板上坐了一會,看著她喘息了一陣,又搖搖晃晃坐了起來。

  這個女人還是人類麼?我不禁懷疑。

  「好累……」她扭了扭脖子。拖著一地的腸子,爬上沙發。「來,陪我睡。」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就爬了起來,經理室一片狼藉,我花了不少力氣處理。我知道,等她睡醒,又是一條老闆,而我呢,還得打回原形,昨天凌辱社長的情節,就當是一場夢好了。不過我想這樣,才更有趣,更加刺激,回味起來也更加濃鬱。

  我親眼看到了她恢復的迅速,簡直跟沙魯一樣,這讓我當時就Orz了,不愧為女王樣,而且是不死系的,玩起來也是精力無限。

  不過有一個人可是玩不動了,這就是張躍,我應該說,他才是被玩弄的物件,這個女人玩了他一把以後,把他的夜總會吞並了,而且理直氣壯。張躍丟了一個腳趾頭,還被關了進去,人傻誰也幫不了啊。

  王局那裏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劉警司也裝作沒有這回事。我們以後的交往中,都有意迴避了這個話題,但是他經常暗示我,她,遠遠比我想像的更神秘。更可怕。

  我就喜歡這種女人,彪悍無畏,淫亂直爽。

  她有很多秘密我還不知道,比如那個箔片,怎麼和PG周旋,她的丈夫是誰。

  但是我覺得我遲早會瞭解,我已經一步步接近了事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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