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8.2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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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國最後的女兵
作者:3224145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小月感到特別緊張。自從隨義父石達開大渡河兵敗被俘以來,已經很久沒有和親人們見過面了。
這些天來,她被關押在女牢中,同押的基本都是天國的女兵。義父手下的女兵部隊總共有三千餘人,在最後的決戰中,除戰死和失蹤的,連她在內一起被俘虜的共八百餘人。在關押她的女牢中,基本都是兩為王孃的衛隊成員,但父親和王孃的訊息一點也沒有。幾天來,同押的女兵陸續在夜間被帶了出去,但一個也沒回來。
小月靜靜地靠著牆,眼前有回憶起被俘虜時的場景……
當時戰場很亂,有人說義父已經被清兵處死,兩位王娘在衛兵保護下已經向西南突圍,盡管她不相信父親已死,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決定向西南方向去追趕王娘。但不幸的是走出沒三裏路,她和一些女兵便遭到清軍的伏擊,除部分被俘虜外,大多戰死。披頭散髮、衣冠不整的她和一些俘虜被押回清兵大營。
沿途隨處可見一些姐妹的屍體,清兵在消滅了太平軍的主力後,也正在逐步打掃戰場。許多姐妹的屍體成了那些清兵發洩獸欲的物件,許多女屍被剝了精光,一些清兵正嘻嘻哈哈的輪流奸屍。小月感到一陣心慌,幾乎看不下去了。
這時旁邊傳來一女子的慘叫聲,放眼看去,原來是一受傷昏迷的女兵被打掃戰場的三名清兵給踢醒了。
小月感覺這個女兵有點眼熟,仔細一看,原來是王娘之一——禎妃娘娘的貼身衛士楚楚。
楚楚雖然只有18歲,但自小習武,再加上人有水靈,因此被選做禎妃娘娘的侍衛。不知如何會在這裏躺著,而且還受了傷。小月本能的向四處望了望,沒有見到禎妃娘娘他們一行。
小月長出了一口氣,心想也許她們已經突圍出去了。
此時楚楚有發出一聲喊叫,原來是一名清兵正在扒楚楚的衣褲,而受了傷的楚楚顯然無力反擊,只能盡量扭動身體並不停的喊叫加以反抗。但一切都是徒勞,很快楚楚的衣服被脫光,兩個圓鼓鼓的乳房暴露在外,立刻引起包括押送小月在內的八、九個清兵的騷動。
「快扒她褲子,讓大夥看看」,一些清兵喊道。
楚楚不停地咒罵著,奮力蹬踢雙腳以不讓清兵得逞,但背部受了重傷的她根本無法阻擋清兵的獸欲。
一名清兵上前一把摁住楚楚的正在蹬踢的由腳,順手脫了她腳上的鞋子,最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大夥看看,這妞人長的水靈,腳也很小巧啊」。
這是,一些清兵紛紛上前觀賞。小月也不自覺地停下仔細觀望。
楚楚的腳上穿著雙白布襪子,也許是連日激戰,沒有時間更換的緣故,楚楚的白襪略有點髒,而且由於襪子不合腳(王娘身邊侍衛的衣服鞋襪都由軍需統一縫制),包裹著肥大布襪的小腳則顯得十分可愛。
楚楚的小腳只填滿了白襪的三分之二,另有三分之一的襪尖軟綿綿的順著腳趾耷拉下來。清兵們迅速上前輪番撫摩楚楚的小腳和襪尖,另有幾人已將楚楚的另一隻腳舉了起來,脫掉了鞋子,由於頻繁征戰,楚楚左腳布襪的襪跟已滑落到足弓處,因此當左腳鞋子被脫掉時,耷拉下的襪頭要比右腳還要長,幾乎與楚楚的小腳相當。清兵們頓時紛紛扔掉手中的兵器,輪番把玩楚楚的小腳。
看著清兵們的醜態,小月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噁心。但另一股奇怪的感覺不知不覺地湧上她的心頭,小月多麼希望躺在地上不是楚楚,而是她自己。同時小月感到自己臉發燙,兩腿中間有一絲液體逐漸流出。一陣寒風襲來,讓小月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她為剛才瞬間的感覺感到羞愧。
這時,一名清兵一邊把玩楚楚的小腳,一邊喊道:「這些小妞連像樣的襪子都沒有,卻還打仗,而且打的特別狠,你們說怪不怪?」一番話勾起小月心中之痛。
當太平天國發生天京之亂後,義父帥部出走,當轉戰至四川時,兵力銳減。而且由於沒有後方,軍需供應日漸困難,能供應上軍服已經很不錯了,更不要說合不合身。許多普通士兵連取代的服裝鞋襪也沒有,只能補補將就著穿。
小月是公主身份,楚楚她們是王孃的貼身侍衛,還能獲得一些補充,但大多製作粗糙。像楚楚她們這些女兵所領到的服裝多不合身,不是太短就是太長,不是太小就是太短,根本不能和在天京時量身定做相比。
由於女兵身材普遍嬌小,服裝偏大也屬多數,大家都將就著穿著。現在楚楚被敵人蹂躪,這並非她的錯。
此時羞憤難當的楚楚仍不停地咒罵著,抵抗著,但一切徒勞。
正當幾名清兵脫掉楚楚的褲子準備強奸時,一名傳令兵飛馬急馳而來,口中高喊:「提督大人有令,所有官兵迅速趕回營地,有緊急軍情」。傳令兵急馳而去。
清兵們頓時興致大減,一邊嘴裏罵罵咧咧,一邊收拾兵器陸續趕回營地。此時最先發現楚楚的三個清兵中的一人自言自語道:「媽的,我們回去了,這妞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一刀殺了算了。」另一人附和道。
「一刀殺了太便宜,她沒讓我們享受,我們也不讓她好死」
第三名尖嘴猴腮的清兵惡狠狠地說道,「用我的弓把她絞死」。
聽到這裏,小月感到一陣噁心,想到楚楚是自己的好友,此時又將被殘忍的處死,小月頓時急得頭上冒汗,但急切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幫助她。
而在小月焦急之時,三名清兵卻已動手,兩個人分別摁住楚楚的雙手,以防她掙扎,另一人將弓弦纏繞在楚楚的脖子上,此時的楚楚反而顯得相當鎮靜,靜靜地躺在那裏,睜著雙眼,無助地望著天空,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伴隨著弓弦的逐漸絞動,楚楚的雙眼頓時睜得好大,似乎想將眼珠從眼眶中睜出一樣,嘴巴也隨即一張一合,雙手努力的擺動,但被牢牢摁住。
手指蜷曲著,用力在空氣中抓著什麼。身體也劇烈抖動,圓圓的屁股奮力拍打著地面,腹部高高向上鼓起,然而她每一次鼓起小腹拍打屁股的直接後果是讓弓弦在它的粉嫩的脖子上勒的更緊。
楚楚努力張開她的小嘴,想盡量多呼吸一些空氣,嘴裏發出「咕 咕」的聲音,同時兩條玉腿不由自主地在地上蹬踢起來,光潔圓滑的玉體上一小撮濃密的陰毛在腹溝處特別顯眼。
小月是第一次看到赤裸的楚楚,讓她吃驚的是楚楚身材是如此之好,陰毛如此之多,不由讓小月自愧不如。
此時,楚楚的臉漲的通紅,身體拍打地面也日漸激烈,雙腿在地面用力蹬踢的程度讓小月撐目。
修長的大腿有節奏的來回蹬踢,左腿蹬出,右腿收回,右腿蹬出,左腿收回….。而兩只小腳上耷拉的白布襪子也伴隨著兩腿的蹬踢而上下翻飛,不一會兒,楚楚右腳的襪子被蹬飛出去,落在腳邊不遠處,細長粉嫩的玉足徹底裸露出來。
來自喉部的痛苦使楚楚的小腳背繃的緊緊的,露出了一些青筋。隨著弓弦逐步絞緊,楚楚的蹬踢漸漸減弱,由原先的在空中奮力蹬踢變成緊貼地面的來回掙紮,但每掙扎一下,便消耗一份力氣,每消耗一份力氣,楚楚就更接近死亡……。
漸漸地,楚楚的掙扎越來越弱,身體不再劇烈扭動,呼吸也越來越微弱,雙手也由擺動變成抽動,兩腳不再作大幅度蹬踢,大腿繃的筆直且並攏的很緊,似乎 想極力遮住裸露的陰部和生殖器官,只剩下兩只玉足相互間的搓動,那光著的右腳升得筆直,五個玲瓏的腳趾伴隨著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呼吸不停的並攏、張開,並不停用腳後跟與其左腳來回搓動,似乎想將她那僅剩的一隻襪子也踢掉。
又那麼持續了一會兒,楚楚只剩下不停地抽動了,小月知道楚楚最後的時刻到了,她為楚楚能及時的解脫而感到一絲高興,因為她不用再受罪了。突然,楚楚用力掙蹬了幾下,張開了緊緊並攏的雙腿,奮力挺了挺小腹,一股尿液從楚楚的尿道口噴出,小月瞪大眼睛看呆了,而那三個清兵及押送小月的兵勇也瞪大眼睛觀看,惟恐錯過這難得一見的場面。
尿液持續的噴射著,時急時緩,很長時間沒有停歇下來。小月雖為女子,且和楚楚是好友,但從未想到楚楚居然能尿那麼多。小月想:如果自己的膀胱儲尿量達楚楚尿出的一半,恐怕就要尿出來了,而楚楚居然能儲存那麼多尿液,這或許與楚楚練過武藝有關吧。再加上一晚上的激戰,楚楚肯定無法小便,一定是彆了很久,或許她的受傷就是受彆尿影響而致,否則憑她的本事很容易突出重圍。現在楚楚已經無力繼續控制她的膀胱,失禁也就再所難免。
再過了一會兒,楚楚的小便失禁終於逐漸停歇,只剩下生殖器處的少量尿液的滴漏。盡管楚楚的小腳還在輕微的抽搐,但她已經步入死亡的行列。三個清兵鬆開弓弦,站起來看著楚楚那失神的眼睛,然後走了。
這是有人從後背推了小月一下,原來是押送她的兵勇在看完楚楚的表演後催促她快走。不知哪裏來的勇氣,使小月健步跑到楚楚屍體旁,撿起楚楚的衣服該在她身上,正當她還想幫楚楚理理凌亂的頭髮時,押送她的兩個清兵立刻抓住她的雙臂,小月哀求道:「求求你們讓我給她整理一下。」
「你自己也是囚犯,還管個死人」,一名兵士說道。
「我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小月繼續哭喊到,但很快她就說不了,因為另一名清兵已經小月的嘴堵上,用的是楚楚左腳的布襪子,小月剛想將襪子從嘴中頂出,楚楚另一隻襪子也被塞入小月口中,並且雙手並緊緊地反綁在後背。兩名清兵不容分說地拖著小月向大營走去。
盡管楚楚的襪子不是特別臭,但特殊的味道仍然讓小月一陣眩暈,迷迷糊糊地跟著向清軍大營走去……
小月已經記不清什麼時候醒來的,醒來時已躺在湘軍設定的臨時「大牢」中,所謂「大牢」其實就是一些大帳篷,分男女將被俘虜的天國將士分別關押。
「公主醒了,太好了」,有人輕輕地歡呼著。
小月揉了揉眼睛,看見周圍圍著2個女子,都比較年輕, 「公主,您醒拉,您沒事吧?」有兩個女子幾乎異口同聲地問道。
能認出自己公主身份的,一定是自己熟悉的,而且肯定是義父身邊或王娘身邊的人,小月心想。待她定睛觀看,才認出那兩個喊她名字的原來是冬梅和鳳嬌。
冬梅是禎妃身邊的丫鬟,而鳳嬌則是王孃的侍衛長,楚楚就是她的手下。 歷經艱險後突然遇到自己熟悉的人,小月的眼眶頓時濕潤了,內心湧起一股暖流,但瞬間的激動立刻被一種無名的擔憂所代替。
「你們怎麼在這裏?王娘可好?你們不是和王娘在一起嗎」小月焦急的問道。
冬梅和鳳嬌相互望了眼,「還是你向公主解釋吧。」鳳嬌對冬梅說。
「好吧,公主您別急,您聽我慢慢講」,冬梅安慰道。
「我們跟隨王娘一起向外突圍,沿途遭到敵人的伏擊,鳳嬌姐讓楚楚姐帶領一些女侍衛引開敵人的注意力,然後我們向西邊的樹林裏衝去,想利用樹林的掩護擺脫清兵。但當我們進入樹林深處,以為擺脫掉敵人正準備休息時,突然從樹上躍下許多湘軍的兵勇,原來他們也早在樹林裏設立了伏兵,幸好鳳嬌姐機智,立刻讓王娘批上普通士兵的外衣乘亂潛逃,自己帶領一幫女兵奮力殺敵,但終因寡不敵眾被俘,女兵大多戰死,我因走的慢,也不幸被俘虜了。然後我們被關押到這裏,至於王娘她們我們也沒看見,估計是突出去了。」
冬梅一口氣將事情經過簡單陳述一番。聽到王娘可能已經突圍,小月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公主,您怎麼也被抓了」?冬梅問道。
「你們以後不要叫我公主,一方面清兵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另一方面我們原本就是好姐妹,你們以後叫我小月吧。」
「那好吧,我們以後叫你小月姐,這樣安全」冬梅答道。
小月隨後將自己的被俘經歷及沿途所見一一道來,只聽得冬梅眼淚直流,尤其是聽到楚楚被辱後有慘遭絞殺,更是淚眼汪汪。而鳳嬌則顯得比較鎮靜,只是聽到楚楚之死,才微微皺了下眉,但一直沒做聲。
「鳳嬌姐,楚楚姐死得好慘啊。」冬梅說道。
「小月姐,其實你也不用太難過,楚楚是為天國而戰死,這是每個侍衛的職責,她死得其所。」鳳嬌安慰道,「只是她為什麼不咬舌自盡,到頭來卻受這般羞辱, 敗壞了侍衛隊的名聲。」
「鳳嬌姐,你怎麼這麼說楚楚姐呢?她受了傷,被羞辱不是她的錯,誰都不想死,更不想受羞辱啊。」冬梅說道。
「是啊,風嬌,你就別責怪楚楚了,她已經盡力了,她曾拚命反抗,但無濟於事。」小月幫著解釋道。
「我是說她就算死,也不應該當著那麼多清兵的面尿尿,還尿了那麼多…..」風嬌辯解道。
「尿出來也不能怪楚楚姐,有時我緊張時也經常尿急,再說楚楚姐一定是彆不住了」冬梅回答道。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小月打斷她們的談話,「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小月姐,你先吃點東西吧,這是清狗們先前送來的粥,一天沒吃了,先填填肚子。」說著,冬梅從旁邊的木通裏舀了碗粥遞給小月。
「我們都已經吃過了」,鳳嬌補充道。
一天沒吃,小月確實感到饑餓,端過碗來,狼吞虎嚥般地喝了一大碗,喝完後總算感到舒服些。
「再喝一碗吧,我和鳳嬌姐都喝了2碗」冬梅說道。
小月搖了搖頭,表示暫不需要,然後轉了頭四處看看:帳篷不大,能容納4-5人,三個人被關在這裏也不算擠,門簾處放了兩個木通,一大一小,大的哪個是盛粥的,剛才冬梅就是從裏面給小月盛了碗粥。小的那個上門蓋了快木板,小月知道那應該是便桶。除此之外,地上有一些稻草,角落裏有一盞破小油燈,發出陰冷微弱的光。
突然,門簾一挑,進來2個清兵,不容分說將她們三人連拉帶拽的趕出帳篷,一邊拉一邊喊:「外面集合,快點,臭娘們。」
來到外面,小月發現周圍大大小小的帳篷有幾十座,每座帳篷外都有三、四個女兵被拉了出來,原來這裏是女俘虜集中營地,按照帳篷的規模,被俘虜的女兵有六七百人之多。清兵從每座帳篷中選出三四人,共一百餘人,集中起來押往遠處。
小月不知道到底要將她們押送到那裏,只能跟著走,不多久她們被押送到一片靠小溪的開闊地,俘虜被要求集中就地而座,小月仔細打量,發現開闊地中間點了許多篝火,在離她們最近的篝火旁樹立了一排絞架,共5個,在其它篝火旁有放鍘刀,也有放一排牦牛皮,總之就向一個刑場。
小月心裏感到不妙。
這是,一個管代摸樣的當官的走出來,對大家喊到: 「奉提督大人之命,特處決一批亂匪,餘部押送回京,為公平起見特分批隨機抽取,抽到的只能認命。」
說完,一群清兵紛紛衝向俘虜群,隨意拉取受刑者。盡管小月努力閃過了身,但其身邊的冬梅和鳳嬌卻沒那麼幸運,被拉了出去。很快,三十餘名受刑者被分別押到不同的受刑地。
冬梅被押到牦牛皮邊,而鳳嬌則被帶到絞架邊。
很快,每個刑場的第一名受刑俘虜被帶上了刑具,冬梅那邊第一個被受刑的是一個約三十歲的中年女兵,清兵們一擁而上將她渾身衣褲剝光,並將其摁到在地,手腳被拉開綁在底地上的石柱上,另一名清兵將牦牛皮裁開,放在水裏浸透水,然後套在那名中年女兵的頭上,繞了基層後用細線紮緊。
由於牦牛皮浸水後收縮很快,一會兒,那名女兵便因呼吸困難而痛苦扭動身軀,但手腳被綁,無從掙扎用力,只能不停扭動肥肥的屁股,不久就尿失禁了,又那麼抽搐了幾下便一命嗚呼。
再說冬梅,看著受刑者痛苦的死去,想到自己馬上也將步其後塵,頓時冷汗直流,兩腿發軟,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了上來。
正在冬梅擔心時,幾名清兵在清理完刑場後,過來一把拽出冬梅,不容分說的開始扒她衣褲。嬌小的冬梅哪是這幫清兵的對手,很快她的衣褲鞋襪被剝了差不多,只剩下貼身肚兜和小褲衩。
清兵們將她成「大」字型地摁倒在地,臉朝上,背朝下,手腳分別加以固定。頃刻間,冬梅那滑如羊脂的肌膚,細細的柳腰,潔白無暇的大腿和柔若無骨的手腳便展現在清兵面前,這自然不是前面那個半老徐娘所能比的。
因此清兵們紛紛接捆綁冬梅手腳的機會,有的撫摩她的小手,有的捏捏臉蛋和圓鼓鼓的乳房,有的則乘機玩弄冬梅的玉足。 此時的冬梅早已臉漲的通紅,作為王孃的貼身丫鬟,她何曾受過如此的羞辱。此時的冬梅只有咬緊牙關,閉上眼睛強忍痛苦。
忽然,一張厚厚的濕淥淥的東西蒙到自己的臉上,並且在不斷的纏緊,冬梅知道那時牦牛皮。呼吸一下子變的困難起來,冬梅只能盡量張嘴想多吸一些空氣,但此時張嘴也變的很難。
冬那感到一陣恐慌,她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將像楚楚一樣被處死。一想到楚楚,自然而然想到她臨死前的慘狀,猛然間冬梅感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尿意。她真後悔當初喝了那麼多稀飯,現在肚子漲得難受。
這時,一隻手將她的肚兜一把扯掉,同時開始撫摩她那櫻桃般的乳頭和圓圓的乳房。這一定是那個給自己用刑的清兵,冬梅心裏想到。
她羞澀地拚命扭動肢體和手指,雙腿被捆但仍努力掙蹬,腳弓繃得直直的,但一切均無濟於事。那隻撫摩她的大手漸漸從胸部滑移到冬梅的小腹,慢慢地拉下她的小褲衩,開始揉捏她的生殖器官。冬梅這個情竇初開的姑娘頓時感到一種燎熱和興奮感,加之窒息感的日見強烈,她逐漸跟隨那人的撫摩而扭動其屁股。
冬梅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意識正漸漸消失,她努力掙紮,但力不從心。在一旁觀看的小月看得最明顯不過,冬梅的掙扎已不像初期那麼劇烈,雙腿的掙蹬變成了間歇的抽動,兩只小腳也胡亂的晃動著。
強烈的尿意讓此時的冬梅幾乎感覺不到其它什麼,她只有一個念頭:不讓自己尿失禁。但偏偏那個清兵開始摳動她的尿道口,這更刺激了冬梅的尿尿的意願。她感到自己的意識已完全消失了,在最後扭動了自己的小腳之後,冬梅感到尿道口的擴約肌徹底鬆開了,膀胱瞬間感到一陣輕鬆舒暢感,冬梅開始排尿了。
小月看到一股淡黃的尿液順著冬梅的陰部噴出,盡管冬梅的兩腿被分開,但四散的尿液仍然噴得她大腿內側一片濕淥。與楚楚相比,冬梅的排尿力度雖有不足,但排尿的量卻不必楚楚少,在她屍體的周圍到處流淌者小冬梅的尿液。在噴灑了好長一陣騷尿後,冬梅只剩下雙腿的機械性微微抽搐,襠部的尿液也由噴射轉而變成稀稀瀝瀝的滴漏……
這時被處死的女俘虜達十餘人,幾乎都尿失禁了,一些女兵甚至大便也失禁了。整個刑場充滿了一股尿騷味。很快,包括冬梅在內的屍體被集中在一起,堆上乾柴,點火焚燒。
就在小月目睹冬梅痛苦死去之際,在絞刑區的鳳嬌也踏上了死亡的歷程。此時的鳳嬌已經被幾名行刑的鄶子手將上身的衣服剝光,將兩條粉臂反剪在身後,一名清兵將絞索套入她的頸部並收緊。
絞索是由粗麻繩製成,收緊後鳳嬌的脖子微微向有傾斜著,小嘴微微張了張,可能是繩索勒得太緊的緣故。
而後,鄶子手們將她抬起讓其站在一個空木箱上,木箱高約一尺,原本盛放火藥的,現在則被用來作為受刑者的墊腳物。
小月注意到此時上身赤裸鳳嬌反而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風味,細細的粉脖,潔白柔滑的身軀上掛者兩個白花花的奶子,像兩個羊皮水袋一樣垂了下來,兩個粉紅的櫻桃般的乳頭映村在潔白的身軀上顯得特別惹眼。
鳳嬌沒有作任何掙扎,也許她明白此時的掙扎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當鳳嬌站穩後,清兵們迫不及待地開始扒她的褲子,長褲很快被脫了下來,修長的大腿立刻展現的所有人的眼前,隨後褲衩也被扯掉,女人那最隱秘的部位頓時展現無遺,濃密的陰毛,圓圓的屁股蛋立刻讓那些清兵獸欲大增,紛紛上前撫摩她的臀部和陰部。此刻的鳳嬌臉漲的通紅,當仍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伴隨著陰部陣陣巨痛,鳳嬌只希望快點受刑,一了百了。
似乎神靈保佑,鳳嬌剛想到快點受刑,就感到腳下的箱子被踢開了,但脖子並未感覺到明顯的勒緊,原來有兩名清兵正捏著她的腳腕借機玩弄她的雙腳。鳳嬌只感到幾隻手正永遠不同角度揉捏她的玉足,從腳跟到腳心再到腳趾,緩緩地,一寸一寸地揉捏,雖然隔著厚厚的布襪,但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是一種癢癢的,但又讓人醉仙欲死的感覺,漸漸的,鳳嬌完全沉浸在一種莫名的快感中,不自覺地享受起來。
再好的東西也有玩膩的時候,當鳳嬌感到那種讓她難以形容的感覺逐漸消失的時候,她脖子上的繩子也漸漸地勒緊,很快,她感到雙腳一下子騰空了,整個人也因失去了支撐點而左右搖晃起來,一種窒息感籠罩在她的週身。
在經歷了初始幾秒的平靜後,風嬌開始了本能的掙紮。先是雙腳前後的蹬踢,似乎想盡量踩到支撐物,而身體也隨著麻繩晃動的越來越激烈。綁在身後的兩手手指也不停地張動著,想要抓住什麼似的,喉嚨也勒緊而發出「呃、呃」的聲音,嘴巴一張一合,努力地吸著至關寶貴的空氣。
就這麼掙紮了好一會兒,汗水開始從她額上和身上滲出,因缺氧且氣力的逐漸耗盡使得鳳嬌的掙扎變得不再那麼有力。
兩腳的前後掙蹬也變成上下胡亂蹬踢,兩只大奶子伴隨著身體的上體蹬踢而不停的抖動,勾引的周圍清兵個個神魂顛倒,跨下僵硬。
有那麼持續了一段時間,鳳嬌的掙扎力度再次減弱,上下蹬踢也不如剛才有力,變得有一下,沒一下,兩條粉白的大腿也並的緊緊的,雙腳相互揉搓著,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喉嚨也不停的吞嚥著,以緩解麻繩勒緊所造成的難受。
漸漸的,鳳嬌的掙扎陷入了平靜,死神已經向她升出了一隻手。但人到死時方知生存的價值,誰都不想輕易的死去,即便剛才鳳嬌是那麼的想死。她努力是自己變得清醒,盡量呼吸著口鼻處的空氣,以期多挺一段時間,但意識卻不由自主的變得模糊,手和腳也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指揮,並且手腳的感覺正在消失。
哦,我快要死了嗎?不,我還要掙扎一下,我不想這麼快就死。
鳳嬌這麼想,也盡自己最後的力氣這麼做了,她用盡全力奮力蹬踢了十幾下,力道之大甚至超過了初期的掙扎幅度,以至於右腳的襪子也被蹬飛了。伴隨著奮力蹬踢,鳳嬌的小便失禁了,尿液順著蹬踢的大腿快速地流淌下來,經過小腿,玉足緩緩地滴在地上,很快便積了一大灘。
小便的失禁也意味著她的生命走到了盡頭。她的嘴巴不再一張一合,雙腳的蹬踢也轉變成無意識的抽動,眼睛睜得大大的,但失去了光澤。 鳳嬌死了,盡管她還在機械的抽搐著。清兵們已迫不及待地將她的屍體從絞架上放下來,並準備下一個受刑者……
之後發生的事情小月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隱隱記得一個個女兵並拖上刑場處死,直到剩餘的人被告之她們可以回營房。小月隨著中俘虜機械地往營地走去,午夜的陣陣寒風讓小月逐漸的清醒過來,同時小月也感到一股強烈的便意促使她下意識的趁著押解的清兵不注意偷偷溜進一旁的樹林,徑直走到深處找了僻靜之處褪下褲子蹲下。
內褲是濕的,小月記不得什麼時候尿濕了褲子,唯一肯定的是一定在觀看冬梅她們行刑是弄濕的。伴隨著大便從肛門處湧出,小便也自然而然地從陰部的尿道口噴出,盡管前面已經失禁了一部分,但剩餘的尿液仍時既時緩湧出。
此時小月又想到剛才行刑的一幕,如果剛才還成自己,肯定也會像她們一樣尿出來,弄不好連大便也會失禁。想到這裏,小月的臉漲得通紅。
排洩後,小月收拾了衣褲正尋思是否趁此機會逃離虎口時,只隱隱聽見不遠出的密林中傳來一陣輕微的對話: 「這兒應該沒人吧?」
「肯定每人,就在這兒幹吧」。
伴隨著對話聲,永遠不遠處閃出兩道人影,借者月光小月發現原來是兩個清兵,每人扛著一個麻袋,在走到離小月不足五米的一小塊空地處,兩人駐足並卸下身上的麻袋。
小月趕緊收了收身體,將自己緊緊藏在灌木後,偷過空隙仔細觀望。但見兩人解開麻袋,取出裝著的東西,原來是兩個女人。
透過她們的衣服,小月發現兩名女子均為俘虜,一人年紀稍大,約二十餘歲,另一女兵不過十五六歲摸樣,不知何故被這兩名清兵偷偷弄到這裏。
兩女兵均被反綁身軀,嘴裏塞著布團。這是隻見兩清兵迅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在相互淫笑一番後,動手開始扒各自眼前女兵的衣褲。
小月這才明白原來兩人偷著弄出兩女兵來享受來著。很快兩女兵的衣服被脫掉,只剩下貼身肚兜,而後兩清兵分別扒下她們的褲子,盡管兩女兵奮力掙蹬雙腿,但只能更激起清兵的獸欲,不但褲子和褲衩最終被扒掉,連帶鞋子也被一並脫下,其中年紀較大的女兵左腳的白襪也被帶了下來。兩清兵淫笑著將手深進女兵的下體開始撫摩,一邊撫摩,一邊比較兩人的陰道、陰締和尿道等部位,而兩女兵則情不自禁地扭動身軀,發出輕微含糊的呻吟聲。
伴隨著兩清兵動作幅度的增大,女兵掙扎的幅度也逐步增大,由身軀的扭動變成扭動加蹬踢雙腿。當確定她們已經達到高潮時,兩清兵不約而同的將各自的生殖器插入她們的陰道,並使勁來回的抽動著……
小月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男女性交的場面,此時觀看不禁看呆了,下體感到一陣的麻酥,一股淫水從陰部流出,再次弄濕了褲衩。
此時兩女兵已完全進入了高潮,四條大腿用力蹬踢著泥地,尤其是年紀稍大的女兵,可能已經有過性經驗,所以蹬踢的特別有力,一會兒左右腳交替的有規律的在地上蹬踢,一會兒雙腳並力同時蹬踢再收回,配合著壓在她身上的清兵對她下體的抽插。
小月沒想到性交能讓女人如此的興奮,以至於達到忘忽一切的境地。盡管凌晨天氣濕冷,樹林的泥地異常潮濕,但這絲毫沒有減退女兵的性興奮。不多久,她們的大腿和小腿上都粘滿了枯葉,特別是哪個大年齡女兵,因為她的雙腳正對小月,只有3米不到,因此小月看得十分清楚,白色的襪子底部已經變得發黑,光著的左腳的腳後跟和腳趾也粘滿了泥土……。
又過了一陣子,兩個清兵長出一口汽後,分別從她們的身上站了起來,巨大的陽具上仍附著著白色的精液,粘稠稠的。女兵的噔踢漸漸平靜下來,胸口一起一伏,仍舊躺在地上。
兩清兵很快穿好各自的衣服,然後耳語了幾句,其中一人從衣服中取出細繩一根,兩人走到那個年紀梢大的女兵跟前,迅速的將細繩纏繞到她的脖子處,在她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前突然收緊繩索。
起初她還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很快兩腿用力的蹬掙起來。小月發現此時的蹬踢與先前性交時的蹬踢完全不同,先前是一種享受,蹬踢的非常有規律,而此時則屬於垂死掙扎,兩腳胡亂的蹬踢著,身軀也劇烈扭動著,那隻剩餘的白襪也很快被蹬飛了,一黑一白的兩只腳跟使得她的蹬踢在小月面前更顯眼。
同時脖子上勒殺的力度也大增,讓她只能更加用力地扭動下半身,更加起勁地掙扎著。只見她突然雙腳猛地一蹬地面,將腰肢高高拱起,兩條大腿微張著,小腹向上連頂幾下,然後身子一軟,掉落回來,白白的臀部啪地落到地上,同時兩條大腿互相來回搓動著,磨蹭著,一會兒又是一挺腰腹,向上亂拱,拱得幾下,再次掉下,肥臀啪啪地擊打著泥地,她就這樣又是挺又是拱地扭動著,痙攣著,彷彿一條美麗的大魚,在垂死地掙扎!
過了半個時刻,女兵的扭動掙扎的動作也漸漸小了,只是一下一下地顫動著,發出一波又一波的痙攣,失禁的小便順著大腿根部流出,弄濕了兩腿內側,此時那女兵已瀕臨死亡,伴隨著尿盡,身體的掙扎也只剩下兩腳間歇性的輕微抽動。
在解決了一個女兵後,兩名清兵轉身來到那名年紀較小的女兵跟前,顯然那少女被剛才的一幕嚇呆了,當看到兩清兵獰笑著向她走來時,渾身顫抖,先前被強奸時的快感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這是那名清兵收起繩索,從懷中取出一把牛角彎刀,架在那姑娘的脖子上,另一人坐在姑娘赤裸的身軀上以防她過度掙扎,顯然他們準備採用割喉的形式來解決哪個女兵。
處於求生的本能,女兵兩腳用力的掙蹬著,試圖擺脫死神的降臨,但一切無濟於事,彎刀準確的插入了她的脖子左側,鮮血瞬間噴了出來,失禁的小便從尿道口像水箭般的射了出來,呈拋物線一樣撒落在身體的不遠處,那名清兵並不理會噴濺的血和尿,只管用力鋸斷女兵的喉管,隨著他的踞動,女兵最裏發出瀕死般的「咕嚕」聲,兩腿也劇烈的掙動著,瀕死的痛苦和意識的消失使那姑娘在小便失禁後拉起了大便,一團團黃褐色的糞便從肛門口出湧出,又過了片刻,她的喉管連同頸骨被一並割斷,身體的掙蹬幅度也變得很小,兩腿偶爾抽搐著,陰部濕漉漉的,大便也不再排除,死神已徹底奪取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