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08.18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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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表姐之死
作者:jack_valer
我和表姐阿梅是被她的老闆阿堅,還有阿堅的老婆小琳一起吊死的。
這件事情還得從很多年以前說起。
那時候我和表姐,阿堅和都在同一所中學裡上高中。
我和阿堅是鄰居,從小就在一起玩。
當阿堅和我跟另外一些男孩子在一起的時候,經常幹一些壞事,而出主意的總是阿堅。
表姐阿梅比我大一歲,和阿堅同在一個班裡。
我和阿堅的妹妹小娜在同一班裡。
表姐家就住在我家附近,我們從小就經常在一起,青梅竹馬,比一般的表姐弟要親密得多。
小娜也總愛找我玩。
她那會還像個小女孩,雖然也很漂亮,但表姐看起來比她成熟的多,對我的吸引力也大得多。
表姐是天生的美人胎子,身高1米68,身材勻稱,肌膚雪白。
她胸前是一對高聳的乳房,雙腿修長,細細的腰身下面是結實圓潤的屁股。
高高的鼻梁,一雙漂亮的眼睛。
學校裡很多男生都暗戀她。
有一天早晨,我和阿堅正在外面,忽然看見幾輛刑車從路上開過。
原來是押送犯人到刑場槍決。
那時搞遊街示眾,刑車開得很慢,我們看到第一輛車上竟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剪著齊耳的短髮,身穿白色的襯衣,一對小小的結實的乳房從襯衣後面隱隱現出。
苗條的腰身,豐滿的屁股。
她雙手被五花大綁在後面,背上插著一塊亡命牌。
她低垂著頭,清秀的臉上毫無表情。臉色和她的襯衣一樣蒼白。
我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我想起了前些日子街道居民曾經討論過的幾個罪犯。
那時候罪犯判什麼刑是要先讓群眾討論的。
男犯很多都是強姦犯。
其中有個姓劉的女青年犯了流氓罪。
後來又看到過死刑佈告,那個女的被判了死刑。
我想不到那個女死刑犯竟是這樣的年輕漂亮。
雖然我那時候還不懂得憐香惜玉,但一想到這樣一個女人馬上就要被一槍打死了,心裡不禁有些茫然。
這時阿堅突然在我的旁邊說:「那個女的怎麼那麼像阿梅呀。」
我瞪了他一眼:「胡說八道,像小娜。」
這時刑車已經開遠了,我帶著惆悵的心情回家了。
而那個被五花大綁著,低垂著頭的漂亮女人卻一直縈繞在我心中。
我無法相信那樣一個女人已經被一顆子彈打死了。
儘管我心裡很清楚那天上午她就被槍斃了。
過了幾天,小娜帶著阿梅來找我,要我一起去她家玩。
我和她們一起來到了阿堅家。
剛一進他們家門,門就在後面被關上了。
阿堅帶著幾個人衝上來,把我和阿梅抓了起來。
他們有人拿著麻繩,有人拿著寫著我和阿梅名字的亡命牌。
名字上還打著紅叉,和那天看到的那個女死刑犯背上插的完全一樣。
我掙扎了半天,可是他們人多,我掙扎不過,被他們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時候我看到小娜正帶著幾個女生抓住阿梅,她們一人抓住阿梅的一隻胳膊,好像開批鬥會那樣。
阿堅對付完我,帶著人過來捆綁小梅。
只見他拿了一跟中間挽了一個圈的麻繩,把繩圈放在阿梅的脖子後面,然後把繩子在阿梅的胳膊上繞了幾圈,然後把阿梅的雙手在背後綁在一起,繩子穿過繩圈,再在阿梅的手腕上。
阿梅也和我一樣被他們五花大綁了起來。
阿梅也不反抗了,但她看起來很氣憤的樣子。
她昂著頭,臉漲的紅紅的。胸脯高高的挺起。
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累,她微微喘息著,高聳的胸脯隨著喘息聲一起一伏。
我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表姐,不禁有些發楞。
原來表姐被綁起來以後是這麼的好看。
那時候雖然我在性方面還很朦朧,但看著面前被捆綁著的漂亮的表姐,也不禁有些衝動,我忘記了其它人,只是怔怔的看著表姐。
而表姐這時候只是默默的待在那裡,除了臉上氣憤的表情,既沒有動作,也不說話。
這時候他們把亡命牌插在我和阿梅的背上。
一個叫賴子的男孩子,他是阿堅的一個跟屁蟲。
拿這一張紙,學著外面佈告的內容,裝模作樣的宣判我和阿梅的死刑:
「李小明,犯流氓罪,判處死刑,立即執行。張梅,犯流氓罪,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宣判完了,他們把我和表姐推到了他家的院子裡。
這裡是他們準備好的刑場。
他們事先在那挖了一個坑,裡面鋪了些稻草。
那是他們為我和表姐挖的屍坑。他們做的還真逼真。
我和表姐被他們推到了坑前。
他們要我們跪下來,我和表姐當然不肯。
我們奮力掙扎著,不過我最後還是被他們按在坑邊上。
我再看看表姐,她也被按著跪在地上,被他們壓得彎著腰,低著頭,頭衝著土坑。
這是我聽到一聲槍響,接著我的後腦勺上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打了一下,我不由自主一頭栽到了坑裡的稻草上。
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發令槍的聲音,而打我後腦勺的是彈弓。
我剛剛摔到坑裡,就感到一個人也摔了下來,壓在我的身上。
我當然知道那是表姐。
她的胸脯正好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她那一對乳房,原來表姐的乳房是那樣的富有彈性。
表姐那柔軟的腹部也緊緊貼在我的背上。
這是我和表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也是我和女生的地一次親密接觸。
這種感覺是這麼的奇妙,以至於我甚至不想起來。
表姐也壓在我的身上,一動也不動,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也能嗅到她身上的體香。
於是我就這樣趴著一動也不動。
我在想表姐是不是暈過去了,為什麼她也不動呢。
不過我還是希望就這樣待著,最好一輩子不起來。
這時我聽到阿堅在說:「法醫,過來驗屍。」
又聽到賴子在說:「兩人都死了。」
於是阿堅又說:「把他們的死屍埋了吧。」
他們就真的往我們身上撒土。
我躺在坑裡,一動也不動,就好像真的已經死了。
而表姐壓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也好像真的變成一具屍體那樣。
我心裡在想:「真的這樣死了也不錯啊。」
這件事情以後,我總在回憶那天的感受,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原來被捆綁起來,被人槍斃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我不知道表姐的感覺怎麼樣。
於是有一天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和他說起我的感覺,她聽了以後,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因為興奮,臉紅了起來。
她對我說:「我也有這種感覺啊。我當是想要是就這麼死了也不錯啊。」
我聽了以後,衝動的抱住了她:「妳真的這麼想?我當是也是這麼想的啊。真想和妳死在一起。」
雖然我這麼說,但我和表姐誰都沒有想到,我們真的有一天會死在一起,而且就是被阿堅殺死的。
除了不是被槍斃,而是被吊死之外。
而那天的遊戲好像是日後的預演。
我和表姐命中註定要被阿堅殺死。
後來表姐就主動找我和阿堅一起玩。
不過人少了很多,只有阿堅,小娜,表姐和我四個人。
地點還是阿堅的家。
阿堅和小娜仍然扮演行刑隊的角色,我和表姐還是扮演死刑犯的角色。
阿堅和小娜在抓捕捆綁我和表姐,並把我們處死的過程中得到快樂。
我和表姐在被抓捕,被捆綁和被處決的過程中得到快樂。
有時候小娜也會趁機吃我豆腐,比如捆我是把小腹緊緊貼在我的屁股上。
在玩驗屍的時候趁機摸摸我那。
而聽表姐說阿堅也幾次吃她的豆腐。
不過我們玩的挺開心的,也沒人計較啥。
每次開始之前我們先討論一下劇情,規定好情節然後開始。
表姐很少出主意,只是照著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做。
有時候我和她是罪犯,我們就得被五花大綁著押到阿堅家院子的土坑前,跪在地上,阿堅小娜過來把我們一一槍決。
他們每次總是先槍斃表姐,於是我每次都能偷偷看看表姐倒在地上的樣子。
然後他倆把我和表姐扔到坑裡,用土埋起來。
等土把我們都蓋住了,遊戲就結束了。
有時候我和表姐是烈士,我們就站在他家的牆邊上,昂首挺胸。
等到阿堅扮演的特務開了槍,我和表姐再一起倒在地上。
我每次都趁機倒在表姐的身上。
阿堅和小娜倆人把我們拖到土坑邊上,扔進土坑裡,再埋起來。
因為小娜覺得殺人太殘忍,不願意再做行刑隊。她寧願和我和表姐一起被殺死。
阿堅就找來他的女朋友,後來成為他老婆的阿琳來做幫手。
與是每次被處決的犯人變成了三個人,小娜,表姐和我。
我們持續的玩著這種遊戲,直到大學畢業,各自開始工作,也沒有中斷過。
我和表姐也一直保持著往來。
小娜最先結了婚,退出了遊戲。
我和表姐各自結了婚,但我們還會找機會在一起。
阿堅也和小琳結了婚。
小琳是個漂亮姑娘,不高不矮,身段苗條,臉蛋清秀。
不知為什麼,我總在她身上看到了多年前刑車上那個女死刑犯的影子。
開始我和表姐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只是一般的做愛。
一個夏天的夜晚,表姐夫出差了。
我藉口公司加班晚上沒有回家。
我和表姐一起來到了郊區的一家山莊度假村。
吃過晚飯,我們回到房間,聊了很長時間。
那天我們一起回憶起第一次在阿堅家的那件事情,我對表姐說:「妳被綁起來的樣子真好看。」
表姐說:「我喜歡被綁起來的感覺。」
「是什麼感覺?」我問道。
「有點悲傷的感覺,然後是莫明奇妙的快感,最後很興奮。」
「我喜歡看妳被綁起來的樣子。」我說:「我現在就想綁妳。」
「沒有繩子啊。」
「想想辦法。」
說完我轉身找來表姐的肉色長統絲襪。」
「把手背到後面。」
表姐轉過身,順從的把手背到了身後。
我用一隻絲襪在她的手碗上纏了幾圈,把她的雙手捆在一起。
又用另一隻絲襪繞在她的脖子上,把她的雙手吊了起來。
她的呼吸好像受了點影響,微微喘起來。臉也變紅了。
我把她推到房間裡的鏡子面前。
「好看嗎?」
她望著鏡中那個美麗的少婦,脖子上勒著一道絲襪,雙手被捆綁在背後,本來就很高的乳峰更顯突出,臉色潮紅,胸部隨喘息聲一起一伏。
她羞澀的笑了。
那晚直到凌晨睡覺前她一直被綁著。
我們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高潮,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表姐對我說:「下次記得帶根繩子。」
我點了點頭。
我和表姐的事最終被老婆感覺到了,她和我離了婚。
而表姐夫移情別戀,也和表姐離了婚。
都成了單身的我和表姐來往更方便自由了,但因為是親戚的關係,我們沒有公開化。
阿堅在外面混的不錯,做到了大公司的老總。
他把表姐找到了他的公司做財務經理,職位和薪水都很高。
開始表姐很開心。我們還是常在一起玩。
不過現在內容比以前多了。
首先我和表姐的身份多了。
毒販,間諜,革命者,烈士,亂倫,通姦犯,歐洲貴族,國王與王后等等。
死法也從單純的槍斃增加了砍頭,電椅,毒氣室,斷頭台等等。
花樣比以前多多了。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很多年。
我發現表姐變得越來越不開心。人變得憂鬱起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
有時還會發楞,心事重重的樣子。
和阿堅的遊戲開始是不情願,後來堅決不去了,問她原因,她也不肯說。
我看得出她和阿堅之間有一些事發生,我想要把這件事情弄明白。
一個週末的晚上,我把她約出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牛崽褲,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們並排躺在房間裡那張巨大的床上,我對她說:「我早就想問問妳,我覺得妳一直有心事。」
她默不作聲。
過了很久,我又問道:「在阿堅的公司裡做得不開心。」
她還是沉默了很久,終於點點頭:「是的,不開心。」
我說:「不開心就別做了。」
她嘆了口氣說:「不行,我已經沒法擺脫他了。」
我問她:「為什麼?」
她說:「你別問了。知道得越多對你越不好。」
她突然抱住我,流下了眼淚:「阿明,萬一我出了什麼事,你來給我收屍好嗎?」
「妳怎麼這麼說。快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我替她擦乾眼淚。「我們不都好好的嗎?幹嘛說什麼死啊活啊的。」
「不!我要你答應我。」
「好,我答應妳。」
她笑了,躺在我的懷裡:「抱著我。」
我輕輕的摟著她,她那溫熱的肌膚仍像少女般晶瑩。
她閉上眼睛,臉上帶著微笑對我說:「等我死了以後,你就這樣抱著我的屍體睡上一夜,然後再把我火化了。」
「好的,我會親妳一整夜。」
說完我親了親她的臉頰。
「和死人一起睡也不害怕?」
「不怕!不管是死是活,妳都是我親愛的阿梅。」
「我那會可不像現在,會變的冰涼的。」
「妳就是變成個冰棍我也抱著妳。」
「我會變得癱軟的,像一灘泥。」
我對她說:「你放心,就算妳變成一堆爛肉我也抱著妳睡一夜。」
她睜開眼看著我:「要是我是被槍斃的呢?」
「我們不是經常被槍斃嗎?」
她笑了:「討厭。我說的是真的。」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不管妳怎麼死的,我都會給妳收屍的。」
她嘆了口氣,認真的說:「真不知道我死後會是什麼樣子。不過一想到有你為我收屍,我就放心了。」
我見她這個樣子,也認真了起來:「我現在就給妳做一遍。妳現在假裝已經死了。」
她回答說:「好的。」然後她閉上眼睛,躺在床上。
我對她說:「假如妳死了,我會先把妳抱回家,再把妳放在床上。」
我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我驚異的感到她渾身鬆軟,好像毫無生命力一樣。
我抱著她在屋裡轉了一圈,把她放在床上。
「然後,我會脫掉妳的鞋子。」
我把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放在地板上。
「我會脫掉妳身上的衣服。」
說著,我一件一件的脫掉了她的羊毛衫,牛崽褲,胸罩,和內褲。
她穿的是粉色絲質胸罩和內褲。
「然後,我會打來一盆水替妳擦身子。」
我拿來一條熱的濕毛巾慢慢的擦她的全身。
最後我仔細的擦乾淨她的雙腳。
「我會親吻妳的腳。」
說著我拿起她的腳,放在嘴裡親吻著。
她閉著眼睛說道:「這是俄羅斯尊重死者的習俗對嗎?」
我一邊把她的腳板貼在我的臉上一邊說:「是的。」
她又問我:「你會和我做愛嗎?」
我有點謎惑不解:「和妳的屍體?」
「是的。」
「假如妳希望我這麼做的話我一定會的。」
「可我不會有什麼感覺了。」
她傷感的說:「不過我的靈魂也許會感覺到。」
我抱住她,對她說:「阿梅,我要謝謝妳。」
「你謝我什麼?」
「我要謝謝妳死後還要給我最大的安慰。」
她笑了,邊親吻我邊說:「因為我要報答你這輩子對我的好。」
停了停她又說:「還有你答應死後為我收屍。」
我們摟抱著度過了那一夜。
從那天起,我有一種不祥的預兆,總感覺表姐會出什麼事。
不過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表姐出事會送掉我的性命。
我不但沒能給她收屍,卻和她一起陳屍寓所。
我能做到的只是陪著她一起靜靜的吊在空中,等待著人們來處理我們的屍體。
在這以後的兩年裡,也沒有出過什麼特別的事。
而表姐依然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有一天,表姐告訴我她要出差,和阿堅一起。
過了幾天,她回來了。
晚上叫我和她一起過。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回到房間後,她哭了。
我問她:「他欺負妳了?」
她沒有說話。
我憤怒了:「這個混蛋。他把妳怎麼樣了?」
「他沒把我怎麼樣。」
「那妳為什麼哭呢?」
她止住了哭聲:「我們不說他好嗎。」
她抹去眼淚,換成一副笑臉對我說:「把我綁起來。」
我拿出帶來的麻繩,默默的放在她的脖子後面。
她的脖子像天鵝的一樣雪白。
我把繩子在她的胸前打了一個交叉,然後纏住她的雙臂,再把她的雙手背到她的屁股上方,用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纏了幾道。
打了一個結,然後穿過她脖子後面的繩子。
屋裡的鏡子裡面就出現了一個五花大綁的美麗少婦。
她表情哀怨,面有淚痕,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表姐轉過身,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殺死我!」
我走過去拿出那把我每次都帶著,但從沒用過的彷真手槍。
表姐背向我,走到外間客廳的地毯上,我跟了過去。
她跪下來,屁股坐在穿著黑色高根鞋的後腳跟上,彎腰低下頭。
從她面對著的那面大鏡子裡我可以看到她閉著眼,面色平靜。
儘管我以前經常和表姐玩處決遊戲,但表姐今天裝扮的女死刑犯臨刑的美仍然讓我震驚。
我拿起槍,對準表姐的後腦勺,扣動了扳機。
子彈打中了表姐的後腦。
她一頭栽倒了下去,頭頂在地毯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動不動了。
那一刻我真的以為表姐被我打死了。
手裡的槍掉在地上。
我呆呆的看著表姐,過了好久,我猛的衝過去,跪在她的身邊,把她抱了起來。
我抱著表姐,驚慌的叫著:「阿梅,阿梅,妳醒醒。」
過了一會,她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我問她:「妳沒事吧?」
「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
她仍然閉著眼睛:「我今天心裡好難受,現在好多了。」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希望就這樣死去。」
她睜開眼,轉過身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寧可死在你的手裡,也不要死在阿堅那個混蛋的手裡。」
我扶她慢慢的站起來,伸手準備解開綁她的繩子。
她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絕。
我從後面抱住她,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阿梅,妳現在這個樣子我很難過妳知道嗎?我要妳快活起來,答應我。」
我邊說邊親吻她的耳根。她揚起頭,輕輕的來回搖動:「我答應你。」
「離開阿堅。好嗎?」
「好。」
她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
我慢慢的結開她的腰帶,拉下她褲子的拉鎖。
她的長褲無聲的滑落到地面上。那天她沒有穿內褲。
我貼緊她,溫柔的感覺。
那天晚上表姐很瘋狂,甚至有些淫蕩。
她彷彿要最後享受一下人生的樂趣,要永遠記住這一夜的快樂。
也許她預感到這是人生的最後一次。
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都很快樂。
當問起離開阿堅公司的事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和阿堅談了。
我對她說等她離開阿堅那以後,我們一起移民去加拿大。
她聽了非常高興。
就在這次通話幾天後的一個很平常的下午,我突然接到阿堅的電話:「阿明,你表姐今天在公司暈倒了,我把她送回家了,你快來看看吧。」
聽到表姐病了,我立刻緊張起來。想也沒想就直奔她家。
開門的是小琳。
我剛一進門,後腦上就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正靠在表姐家的沙發上,雙手被綁在背後。
表姐坐在沙發的另一邊,她穿著無袖的藍色印花錦緞旗袍,肉色的長統絲襪,黑色的高跟鞋。
美麗,高雅。性感。
她的臉上帶著淚痕,雙手也被綁在後面。
阿堅就坐在我的對面,看見我醒了,就對我笑了笑:「你醒了。」
我問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看著我說:「今天把你找來,是想一起再玩一次遊戲。不過對你們來說,這是最後一次了。因為這次遊戲以後,你們倆就要一起到天國去了。」
我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你要殺了我們。這是為什麼?」
「阿梅說她要離開我,和你一起去加拿大。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走了我怎麼能放心呢。」
表姐哭著對阿堅喊道:「你放了我們,我會保守秘密的。」
阿堅冷笑著說出一句很俗的台詞:「我只相信死人會保守秘密。」
我知道今天難逃一死了。
但還是對阿堅說道:「你殺了我們你也逃不掉。」
阿堅笑著看著我:「等你們一死,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算到阿梅的頭上了。誰都知道你和阿梅是地下情人。你和她一起死很符合邏輯。再說弄你死,省得你以後來找我麻煩。」
表姐罵他:「你這個畜生!」
阿堅沒有理會,繼續對我說:「在你死之前我還要你做一件事。」
我回答他:「你休想。」
他拿出一把彈簧刀,彈出刀刃:「如過你不配合的話,我就在阿梅的臉上劃上幾十字。再一刀一刀的切下她的肉。你想看著你親愛的阿梅痛苦的死去,還得不到一個全屍嗎?」
表姐邊哭邊朝我喊道:「別答應他。我寧可被他一刀一刀剮了,」
我知道阿堅的冷酷,他說到做到。
於是我說道:「我答應你。」
阿堅笑了:「這就對了。」
他指了指桌子。我看到那上面有紙和筆。
「我要你做的很簡單,就是照著我的稿子寫一份遺書,說你和阿梅是自殺的。等你寫完了,我就讓你和你親愛的阿梅一起吊死。保證不讓你們受太多的痛苦。還給你們留個全屍。」
我說:「我寫,但我也有要求。」
「只要你照我說的做了,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那你給我解開繩子。」
阿堅從桌上拿起一把槍:「你不要耍心眼啊。你要敢亂來,我手裡的槍可是真傢伙。」
「我不會的。只要你別傷害阿梅。」
小琳走過來解開我的繩子。
我走到桌前,那有一份阿堅事先寫好的遺書稿子。
我照著抄了一遍。
阿堅看了看:「很好。」
他又讓小琳把我捆上。
阿堅和小琳去準備吊死我和表姐的繩套。
我和表姐面對面坐在沙發上。
表姐痛苦的看著我哭著說:「是我害了你。」
我安慰她說:「別這麼說。我們能夠一起死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嗎?我真的很高興能和你一起死。和你一起死我既不覺得痛苦也不覺得害怕。」
我把頭伸過去親吻她的嘴唇。
她用她那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咬我的嘴唇,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用舌尖碰我的舌尖。
阿堅和小琳把兩個繩圈吊在了二樓的護欄上,又在下面放了兩把椅子。
他們回到表姐和我的身邊。
阿堅看見我們還在接吻,有點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先過去。一會吊起來之前再親吧。」
我轉過身去對他說:「我說過我有要求。」
「什麼要求。」
「我要你先吊阿梅。」
他感到有點意外:「為什麼?你不想和她同時死嗎?」
「我答應過她我要給她收屍的。」
阿堅笑了:「開什麼玩笑。你還是等著別人給你們一起收屍吧。」
「不!我答應過她的。我得走在她的後頭。」
「好吧。那隨便你。」
他轉過身去,嘴裡還在叨叨:「也好,女士優先嘛。」
阿堅轉向表姐,對她說:「走吧,阿梅。」
表姐站起身,走向空中吊著的那兩個繩圈。
兩條雪白勻稱的大腿從旗袍的開叉露出來。
阿堅這時還有心開玩笑:「男左女右。阿梅,妳到這邊來。」
他把表姐引向右邊的繩圈。
我跟了過去。
表姐一隻腳先踩到右邊的椅子上。
小琳走過來扶著表姐,幫表姐站了上去。
表姐轉過身來,她低垂著頭。
阿堅用繩圈套住表姐那如雪般細嫩的脖子,拉緊繩圈。
表姐抬起頭看著我說:「我先走一步了,阿明,一會見。」
我對她說:「等著我,阿梅。我馬上去追妳。」
阿堅說了一聲:「對不起了,阿梅。我這就送妳走了。」就要去踹椅子。
表姐突然說:「等等。」
阿堅停住腳:「怎麼了。」
表姐看著我說:「阿明,你來。」
我走過去,看著她的眼睛說:「再見,阿梅。」
她眼裡含著淚水說:「再見,阿明。」
她向我點點頭,然後痛苦的閉上眼睛。
我踢倒了她腳下的椅子。
繩子拉直了,她的身體在空中吊了起來。
她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神情。
身子在空中盪悠起來,她的雙腳不由自主的在空中胡亂踢著,動作很激烈,一隻鞋子也踢掉了。
隨著踢動,身體的擺動也大起來。她臉上的表情很痛苦,身體扭動著。
我無奈的看著表姐在空中作垂死的掙扎。
而阿堅表情冷酷的站在一邊,看著不停扭動,雙腿亂踢的表姐,彷彿在欣賞一場精采的舞蹈。
而小琳已經嚇呆了,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表姐的動作漸漸小了下來,身體停止了扭動。
只有雙腿還在踢著,但節奏越來越慢。
方向也變為只是前後踢動。
過一小會,她全身顫抖起來。
雙腿蹦直,再輕微的彎曲一下,再蹦直,再彎曲。
連續幾次。最後,她全身一陣抽搐了,雙腿在空中無力的伸了幾下,便軟軟的垂在空中。
她全身鬆弛了下來。身體不再有動作,只是由於慣性來回擺動著。像風中的風鈴。
她旗袍雙腿中間的位置有一小塊變濕了,水跡漸漸變大。
幾滴晶亮的液體從她的旗袍下面滴到了地板上。
阿堅轉過頭平靜的對我說:「她死了。她已經失禁了。」
我看著吊在空中的表姐,心裡痛苦萬分。
我美麗善良,氣質高雅的表姐就這樣被阿堅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吊死了,像吊死一條狗一樣。
她掛在那裡,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小便失禁,毫無尊嚴。
尿液在她的腳下滴了一大灘。而過一會,我也要像一條狗一樣被他吊死了。
阿堅很輕鬆的看著我說:「怎麼樣,阿梅已經死了。你就算送過她了。現在該你了吧?」
我走到已經靜靜的吊在那裡不動了的表姐面前,跪下一條腿,親吻她鞋子掉了的那隻腳。
她的腳上穿著絲襪,我接觸不到她腳上細嫩的皮膚,只能在穿著絲襪的腳背上吻一吻,邊吻邊回憶以前親吻她腳的感覺。
我把她那裹在絲襪裡的大腳趾含在嘴裡。然後挨個咬了咬她的每一個腳趾。
她那穿過高跟鞋的絲襪腳上有點淡淡的臭味。這是我對錶姐氣味的最後的記憶。
阿堅這次沒有催我,一直等到我站起身。
我對阿琳說:「妳把鞋給她穿上吧。」
阿琳撿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給表姐穿在腳上。
我走到凳子前站了上去,阿堅給我套上繩套,然後一腳踹倒了凳子。
我和表姐的屍體先是變得像木頭一樣僵硬,然後又軟了回來。
這時候我們的屍體被人發現了。當有人發現這一對吊死在一起的男女的時候,兩具屍體還沒有腐爛。應該說發現的還算及時。
人死了以後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就算是像表姐這樣漂亮的女人,屍體也會腐爛發臭的。
時間再長些的話就會變得醜陋不堪,面目猙獰,臭氣燻天,令人作嘔。所幸的是我們很快被發現了。
屋子裡來了一大幫的警察。
他們都在忙著勘察現場。
空氣中已經開始飄著淡淡的屍臭味。
這時進來三個法醫。
兩男一女,其中一個小伙子是剛畢業的實習法醫。他們邊做準備邊觀察兩具屍體。
那個實習法醫看著表姐說:「這女的長得夠漂亮的。」
「漂亮有什麼用,死了以後還不是臭肉一塊。你聞聞這味道。」年級大的那個男法醫說。他是法醫主任。
女法醫接過去開玩笑:「臭的是那個男的。你沒聽臭男人臭男人嗎?」
樓下兩人托著表姐的屍體,樓上的人把吊著表姐的繩子解開。
繩子一鬆開,她那軟弱無力的脖子就無法支撐她的頭,她的頭垂向一邊,搭拉在肩上。
他們往下放她的時候,她垂著的頭隨著脖子毫無生氣的晃動著。
他們把她放到地板上。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麵條一樣軟軟的癱在地上。頭垂向一邊,像一隻被宰殺的雞。
他門接著把我放下來,然後兩個男法醫把平躺著的表姐的屍體翻起來,讓她側身躺在地板上。
女法醫一把掀起表姐旗袍的後擺,把她的內褲扒到大腿上,露出表姐那雪白光滑的屁股。
女法醫把一支溫度表插進了表姐的肛門。
她接著把表姐的內褲慢慢的往下褪,從大腿扒到小腿,再扒到腳踝。
最後,她拿起表姐的一隻腳,褪出一半的內褲。再拿起另一隻腳,把整個內褲褪了出來。
她看了看表姐的內褲,又放到鼻子邊聞了聞:「她小便失禁了,大便沒有失禁。」
法醫主任走過去,拔出表姐肛門裡的溫度計:「死了有十二小時以上了。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下午。」
他們又一起看了看表姐脖子上的勒痕:「典型的自縊勒痕。很可能是自殺。」他們其中一個人說道。
「女死者應該是自縊的。去看看男死者吧。」主任說。
他們於是向我的屍體走過來。
我和表姐的屍體被裝進屍體袋裡,運屍車把我們送到了法醫中心。
在那裡我們各自躺在相鄰的兩張驗屍台上。
驗屍台是金屬的,閃著冰冷的光澤。
這時三個法醫也回來了。
「我們先驗女屍吧。」
法醫主任邊說邊帶著另外兩人走向放著表姐屍體的那張驗屍台。
表姐被脫去旗袍,長統絲襪和胸罩。
她的內褲在用肛門表量屍體溫度的時候就脫掉了。
她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躺在驗屍台上。
法醫們檢查了她的體表,沒有發現明顯外傷。
在她的陰道內沒有發現精液。這一點讓他們感到有點疑惑。
「劉麗,殉情自殺的人臨死前會不做愛嗎?」法醫主任問女法醫。
「是呀,我也感到有點奇怪。」
那個實習法醫插嘴說:「他們會不會用了安全套。」
「這太可笑了。」
女法醫說;「要死的人了還用什麼安全套。」
她補充說:「現場也沒有發現安全套啊。他們總不至於再把安全套扔側所裡沖走吧。那就不像是要自殺的人了。」
由於阿堅事先做了手腳,而且誤導警方。
警方很快就發現了阿梅侵吞公款,貪污,還有轉移資產的證據。
警方還了解到我和阿梅的私情。而我們死亡現場所有的發現,以及男女兩具屍體的特徵都顯示兩人是自殺。
對於表姐陰道內沒有我的精液一事他們進行了認真的討論。
認為可能是兩個臨死的人沒有心情做愛。或者男死者產生ED,無法完成做愛。
但男女死者口中各有對方的DNA說明他們死前曾經接吻過。
在女屍腳上穿的絲襪上還發現了男死者的唾液,說明男死者生前甚至親吻過女死者的腳,這表明他們臨死前有親密行為。
也許只是無法完成做愛。
由於沒有其它理由和證據支持案件屬於他殺,警方認定阿梅是畏罪自殺。
而我被認定是為阿梅殉情自殺。
警方很快就把此事按自殺案件結了案。
我和表姐的屍體被賣到醫學院做解剖用的屍題標本。
我們被一起運到了醫學院的地下室。
那有一個專門用來泡屍體標本的大池子。裡面橫七豎八的泡滿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屍體標本。
所有的屍體標本都光溜溜的泡在防腐劑裡。男女交錯著摞在一起,層層疊疊好幾層。
表姐的長髮已經被剪的像男人的一樣短。
我和表姐如爛泥般癱軟的裸屍被扔進了標本池裡,和其它男男女女的屍體泡在一起。
在防腐劑的浸泡下我們漸漸變得堅硬起來,皮膚的顏色變成青白色。
我們變得像石頭一樣,只有外形還有一點人的輪廓。
人們只能根據性器管才能分出哪具是男屍,哪具是女屍。
我們都是些曾經被稱為人的東西,而現在,這些曾經的男人和女人們都光著身子互相枕籍著躺在一起。不會感到羞恥。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了廉恥。
我們曾經都有過名字,而現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只有兩個名字,男屍標本和女屍標本。
醫學院的學生們在找解剖用的屍體標本的時候,只是根據性別的要求,用帶著鐵鉤的長木竿鉤上來一具男性或女性屍體標本。
然後把這個外表有人形,裡面長著人的內臟的物體裝上車,拉進解剖室。
我和表姐在標本池裡泡了兩年。
在一個新學年開學後,我和表姐被學生們用鐵鉤子鉤了上來,一起送進了解剖室。
在被幾個學生圍著仔仔細細的用刀切割和研就了一個學年後,我和表姐那殘缺不全的屍體被送進火葬場,化作了一縷青煙。
阿堅的陰謀既殺死了表姐滅口,又嫁禍於人。他逃脫了法律的治裁,但他沒逃過命運之手。
幾年以後,他在外面搞上別的女人,想甩掉小琳,被小琳開槍打死了。
小琳被判處死刑。在一個初春的早晨,小琳被提出監房。
法官向她宣讀了執行死刑的判決。
一個武警把她帶到牆邊,讓她面對牆壁。
她順從的張開雙臂。武警把麻繩放在她的脖子後面,然後在她的兩個胳膊上纏幾圈。
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後,用麻繩把她的雙手手腕交疊捆在一起。然後把繩子穿過小琳脖子後面的繩子,再捆住小琳的手腕。打了個死節。
小琳就這樣被五花大綁著和其它幾個死刑犯一起被押到了郊外的刑場。
她跪在剛剛泛出一點青色的草地上,上身稍向前傾,微微低著頭,緊閉雙眼,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一顆子彈從她的後腦射入,她一頭栽倒,烏黑的秀髮散落一地。
醫學院接屍體的車早就等在那裡了。
由於她身材好,死前身體又很健康。這樣新鮮的年輕女屍很難得到。醫學院決定把她做成一具放在標本室裡展示的女屍標本。
小琳的屍體被直接送進解剖室。
抬屍工解開捆綁著她的繩子,扒去她所有的衣服和鞋襪。
她的內褲上有不知是她死前還是死後失禁而粘上的小便和大便,混合著尿騷味和糞便的臭味。
她一絲不掛的仰面躺在解剖台上。
子彈沒有穿透她的頭部,而是留在了腦子裡。
因此臉沒有被破壞。她的眼睛睜開一條縫,露出的眸子閃著死羊眼睛一樣的光。
嘴半張著。一臉死相。
負責解剖的醫生用水管子上上下下仔細的把她沖洗一遍,再把她翻過身,屁股朝上趴在解剖台上。又用水上下沖洗了一遍。
醫生掰開她的屁股,用水仔細的沖掉她肛門周圍因為失禁而沾上的糞便。
接著她的屍體被翻回來。醫生在她的嘴裡插入一根管子,開始注入防腐劑。
她的肚子被灌得鼓了起來。
醫生拔出管子,用手壓小琳的肚子,多餘的防腐劑從她的嘴裡流了出來。
醫生又把管子插入她的陰道。
灌完以後,醫生把小琳的屍體翻過來。
在她的肛門裡插進管子,往她的腸子裡註防腐劑。
最後他掀開小琳的頭髮,露出她腦後那個圓圓的彈洞,把管子插進她那被子彈完全攪爛的腦子裡,往裡注入防腐劑。
防腐處理完了,醫生開始解剖小琳的屍體。
他先用刀切割小琳左邊的乳房。
隨著手術刀的動作乳房輕輕顫動著。
醫生把切下來的乳房放進盤子裡。乳房像一塊大果凍一樣微微顫抖。
助手把盤子端走去對乳房進行處理。
醫生又切下來另一側的乳房。
他準備要打開小琳的胸腔和腹腔了。
手術刀無聲的劃開皮膚,露出黃白相間的皮層和脂肪,以及鮮紅的肌肉。
手術刀沿著小琳的胸腹部周圍劃了一圈,醫生掀起她胸前的那塊皮肉,割斷和腹模相聯的部份。
小琳胸腹部一整塊肉被切下來。
醫生把這塊肉裝進盤子裡,放到一邊。
除了有些發黃以外,盤子裡堆著的那一大塊肉和市場賣的豬肉沒什麼區別。
醫生拿起一把大剪子,把小琳的肋骨一根一根的剪斷。
他把她胸前的肋骨都拿了下來。
這時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琳的各個內臟器官。
鮮紅的心臟,紫色的肝,白色的肺,還有她腹腔內那彎彎曲曲的油膩膩的腸子。
美女小琳的內臟其實和超市賣的動物內臟沒什麼區別。
小琳躺在那裡,一身雪白的肌膚,剖開的肚子裡帶著鮮血的內臟,使她看起來就像剛剛被宰殺的豬一樣。
小琳的屍體就這樣被放進了盛滿了防腐液的透明棺材裡,成為了醫學院標本室的一具女屍標本。
那裡還放著另外一具女屍標本,也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
不過那具女屍沒有被剖開肚子,而是完整的泡在透明棺材裡。
醫學院的學生們都知道了標本室裡多了一具女屍標本,是用一個被槍斃的漂亮的女死刑犯的屍體做成的。
幾乎所有的學生都會找時間溜進來看一眼這具年輕漂亮的女屍標本。
小琳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那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而她永遠都是她死時候的年齡--
28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