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2.20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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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賽作品

作者:絞刑手

陳阿姨吊在自家院子中間的曬衣架上,隨著寒風的吹拂在空中輕輕地劃著圓弧。

我站在街上癡癡地望著她。

突然聽到姐姐在對面喊我:「阿南,阿南,快來接我呀,風好大哦,姐姐提這麼多東西都累死了啦!」

我一步三回頭地過了馬路,嚇得姐姐尖叫著喊:「小心啊,你怎麼不看紅燈?笨蛋阿南!」

「哈哈,這個老狐狸怎麼死掉了?吊在那裡像隻烤鴨,樣子真是可笑。」

姐姐領著我,提著大包小包的耶誕節裝飾經過的時候,指著兀自在風中搖擺的陳阿姨嘲笑著。

陳阿姨是我家的鄰居,家裡只有她和16歲的女兒小梅。

說真的,陳阿姨雖然已經是一個16歲孩子的媽媽了,但是仍然胸大臀肥,身材錯落有致,一點也不像已經30多歲了,簡直就是一個年輕少婦呢。

陳阿姨平時對我很好,時常招待我去她家吃餅乾和蛋糕,知道我有收集女人內衣的癖好後,還將剛穿過的情趣內衣送了我兩件。

我現在還珍藏著,時常聞一聞那上邊又香又騷的味道。

30來歲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她家又沒有成年男人,所以我這個正當年的小夥子也就經常在享用過美味的蛋糕後義不容辭地幫助她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不過現在,陳阿姨的樣子更加的迷人。

她全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真絲乳托,將那對肥大的奶子頂得老高,乳頭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僵挺著,看來是剛咽氣不久。

下身只有黑色的吊襪帶和同色高統襪,還鑲著華麗的花邊。

陳阿姨平時就有刮陰毛的習慣,所以現在她的前庭也是雪白一片。

在肥嫩的陰道中,插著她平時最愛用的那跟超大尺寸自慰棒。

她的大屁股雖然已經不像年輕姑娘一樣翹起,但是那肥嫩的臀肉還是很有看頭。

兩條腿自然下垂,到膝蓋的位置後小腿向內拐,腳尖對在一起。看來死前的掙扎頗為猛烈呢。

陳阿姨的頭吊的很直,頭髮束在腦後,絲毫沒有散亂。

一對杏仁眼圓睜著,嘴巴微微張開,吐出一點舌尖。

凝固的瞳孔茫然地直視著面前的街道,仿佛還在留戀著這個繁華而冷漠的世界。

「小華,別看那死女人嘛,趕快回家了啦!」

姐姐嬌嗆著,抱住我的胳膊,把肥嫩的乳房貼在我的手臂上撒嬌地亂蹭。

她眉毛微皺,粉臉上泛起一層潮紅。

嘻嘻,姐姐一定又是吃醋了,怪我總是看臨家的陳阿姨而不注意她呢。

姐姐比我大兩歲,今年正好二十,身材已經出落得環肥燕瘦。

那豐滿的胸口是我很多個漫漫長夜的慰寄。

姐姐一邊用力搖晃我的胳膊一邊調皮地在我耳邊吹氣,陣陣香嵐讓我忍不住低頭向她看去。

只見姐姐俊俏嫩白的瓜子臉上,那雙嫵媚多情點綴著修長的睫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著我。

可愛的小鼻子微微翹起,柔美紅潤的嘴唇閃動著誘惑的迷光。

染成栗色的鬈髮隨著寒風的吹拂一絲絲撩動著我的臉頰,帶來一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

看到這麼惹人愛憐的姐姐,我也只好從命,任由她拽著朝家走去。

其實就是因為我常被陳阿姨叫走,而減少了疼愛姐姐的時間,所以姐姐和陳阿姨的關係總是處不好。

兩個女人經常為了我的所有權爆發勾心鬥角的戰爭。

陳阿姨拼命想出各種花招把我引到她家,比如什麼點心烤多了吃不了啦,幫助小梅輔導功課啦,家裡的暖氣管壞掉啦。

每次我去了還沒坐穩,她就把剛才的藉口拋到九霄雲外,猛地撲到我身上又親又摸,嘴裡淫亂地喊著:「寶貝阿南,想死阿姨了,阿姨好熱啊,快來幫幫阿姨,這裡,還有這裡……」

而每次姐姐要不就把我藏在屋裡說我出去了,要不就氣沖沖的跑來對我說家裡有事將我拉回去。

回去以後,姐姐就像個小貓一樣俯在我懷裡連抓帶撓,有時還咬上一口,哭著怪我花心,只顧陪那老狐狸精不要姐姐了。

姐姐那嫣然欲涕的表情總是惹得我很心痛,一般就會安分地在家陪她幾天,但是過段時間,陳阿姨打扮得花枝招展,找個新的理由跑來叫我,我總是禁不住誘惑又跟去了。

不過現在好了,陳阿姨已經死掉了,我腳踩兩隻船的生活也宣告結束。姐姐心裡此時一定在暗爽吧。

姐姐拉著我快步朝家走去,嘴裡還在嘮叨著:「一個死了的老女人有什麼好看,姐姐這麼年輕漂亮你還不知足啊?

話說回來呢,為什麼那老狐狸吊死在自家門口了?

是不是她也厭煩自己一身老皮老肉不想活了啊?

不過把這麼難看的東西掛在家門口還真是沒品位!」

我轉過頭偷偷遮住嘴角,心想:嘿嘿,陳阿姨為什麼吊死在家門口,我可是知道原因哦……

晚上8點,香噴噴的聖誕晚餐端上了桌,姐姐忙裡忙外地準備著聖誕樹和火雞。

不過此時她特意穿了一身性感的裝束。

頭上戴著毛茸茸的紅色聖誕帽。

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露肩小棉襖,不過它的長度只能勉強遮住姐姐的上半邊酥胸,紅嫩的小乳頭隨著衣服的晃動時隱時現,整個玲瓏的腰身曲線盡情地顯露著。

胯上圍著一條短得可憐的紅色棉布裙子,裙擺是可愛的白絨滾邊,只能勉強遮住姐姐的半個屁股。

誘人的屁股邊和中間那道隱秘的縫隙不時刺激著我的眼球,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裙子前襟左右開叉,白嫩的陰部一覽無餘。

姐姐的大腿上穿著性感的白色長統網眼襪,腳上一雙紅色小羊皮靴,顯得格外俏皮可愛。

看來姐姐真的對陳阿姨的死感到很高興,特意打扮成這樣來慶祝呢。

此時姐姐背對著我彎腰去開烤箱,裙底風光被我盡收眼底。

我不禁走上前去,伸手在那肥嫩的陰蒂上戳了一下,姐姐立刻「啊」地呻吟一聲,腰一挺將屁股翹了起來,同時一滴晶瑩的液體從陰道裡滲出。

呵呵,她的身體可真是敏感呢。

姐姐回頭嗆怪地瞪了我一眼,紅著臉說道:「小色鬼,你慌什麼啊?明天姐姐休假,今晚有的是時間呢,不要猴急嘛!」

我笑著坐回沙發上,心裡想著:「我怎麼能不急呢?這可是最後一次享受姐姐妳的身體了啊。」

終於,一切準備好了,姐姐扭著肥大的屁股,一下坐在我的懷裡,嬌聲叫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你要好好獎勵人家一下嘛!」

「好好!」

我笑著答應,姐姐一到這個時候就表現得像個小孩子,真不知道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弟弟了。

我切了一片火雞肉,放在自己嘴裡,然後捧起姐姐的臉,嘴對嘴地餵著她。

姐姐陶醉地吮吸著我的舌頭,發出含糊的「嗯嗯」聲,用她的一對小嫩手捉住我的雙手,按在那肥大的胸脯上揉搓,又將屁股隔著褲子在我的小弟弟上來回摩擦。

我哪受得住如此刺激,終於猛地將姐姐按倒在沙發上……

激情過後,我無力地癱在沙發上。

姐姐坐起身子,梳理著弄亂的頭髮,還不忘問道:「怎麼樣呀,姐姐比那個姓陳的老太婆可強多了吧?真不明白你怎麼能喜歡上她那一身老肉,哼~哼!」

我連忙點頭:「是啊是啊,姐姐真是最棒的呢!」

望著坐在我身前的姐姐的嬌軀,我心想:雖然捨不得,但還是只有做了,已經不早了,現在不做,恐怕又會猶豫呢。

一咬牙,我坐了起來。笑著對姐姐說道:「好姐姐呀,弟弟想求妳件事哦!」

「哼,怎麼突然嘴軟了?一定是不懷好意,你先說說吧。今天是聖誕夜,姐姐這個好心的聖誕老人說不定可以幫你實現一個願望哦。」

姐姐調皮地笑著,對我晃了晃她那頂紅色的聖誕帽。

「是這樣啊,姐姐。回來的時候我看到陳阿姨那麼吊在絞索上邊,真是好美哦。我都快被迷住了呢。」

「什麼!那個老女人死了還能勾引你?」姐姐生氣地喊道。

「所以我想啊,姐姐比她強了一百倍呢,我好想好想看看姐姐吊在絞架上的樣子哦。要是能看一次,我想我一定一輩子都會對姐姐死心塌地了的。」

姐姐的俏臉一驚,猶豫著問:「你……你真的喜歡那個嗎?可是,可是姐姐還不想死啊。」

我連忙解釋道:「不會叫姐姐死的啊,我怎麼捨得呢?只要姐姐站到院子裡的歪脖樹下脖子上套上絞索,讓我拍幾張照片就好了。」

姐姐鬆了口氣,但還是有點遲疑:「但是外邊下著雪呢,好冷啊,我這樣子出去會受不了的!」

我抱著姐姐撒嬌:「好姐姐了,為了弟弟就來一次嘛,拍完以後我一定拼命幫姐姐暖身體,好不好?」

一聽這話,姐姐眼睛一亮,哈哈,這個小騷貨上鉤了!

「那好吧,既然可愛的弟弟都這麼求我了,我這個美麗的聖誕老人就來滿足你的願望吧!」

姐姐一叉腰,拍著胸脯保證說。

於是我先穿好衣服走出去,將院子裡歪脖樹前的積雪清掃乾淨,選了一根位置合適的粗樹枝,用尼龍繩繫了一個絞索,又搬來一把椅子放在下邊。

姐姐在門口看我準備好了,就開門走了出來,一陣寒風吹過,凍得她渾身發抖,她抱著兩條胳膊連蹦帶跳地衝過來撞到我懷裡,急急地問:「阿南,可以了嗎,好冷啊,趕快開始吧!」

我連忙把姐姐扶上椅子,又幫她把脖子伸進絞環,之後取出一根繩子,將姐姐的雙手反綁起來。

綁的時候姐姐嚇了一跳,驚疑地問:「阿南,為什麼要綁手呢?」

「這是為了逼真啊,真正的絞刑都是要綁好雙手的。」我回答道。

幹完了手上的活,我退後幾步,笑著上下打量著姐姐美麗的身軀。

現在的姐姐柔弱地站在樹下,白嫩的身軀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雙手被綁得死死的,脖子上又套著牢固的絞索,生命已經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姐姐被我似笑非笑地盯得有點發毛,又加上幾近全裸的身軀在冬夜裡實在冷得要命,於是可憐巴巴地望著我問:「好弟弟,什麼時候拍照啊?快一點好嗎,姐姐好冷哦,再待下去人家會感冒的啦!」

我還沒有開口,一個稚嫩的童聲清亮地劃破寂靜的夜空,天真地問:「感冒?怎麼會感冒啊?玲玲姐妳馬上就要死了,死人還可以感冒嗎?」

一絲恐懼掠過姐姐的小臉,她顫抖著轉過頭,看向家門口的方向。

只見一個穿著可愛的高領白色棉風衣,腳蹬一雙齊膝大頭白絨靴,戴著頂小白兔遮耳帽的小女孩緩步走出了我家房門。

頑皮地跳下臺階,歡叫了一聲:「阿南哥哥!」快跑過來撒嬌地鑽到了我的懷裡。

我寵愛地拍拍她的小腦袋,轉頭對姐姐說:「姐姐,妳不和陳阿姨的女兒小梅打個招呼麼?」

姐姐這時候好像預感到自己的命運了,顫抖地問道:「阿南,為什麼小梅會在這裡?你到底想怎麼樣嘛?姐姐這個樣子站在這裡被人看到好羞家的說,快放姐姐下來吧,姐姐進屋給你和小梅切蛋糕吃,好不好?」

我笑了笑,是時候告訴姐姐真相了。

我取出口袋中的一張通知單讀道:「耶誕節後的早上,本市將在冰月廣場舉辦《好鄰居絞刑藝術大獎賽》,題目是將自己的女性鄰居製作成精美的絞刑作品。

一等獎可以得到1000萬美元獎金,二等獎500萬,三等獎100萬。

另外比賽結束後將對前3名的作品現場拍賣,拍賣所得的將免稅並全部歸參賽人所有。賽事隆重,獎金豐厚,請大家積極參與!」

「姐姐,妳明白了麼?陳阿姨是我製作的參賽作品,而妳,就是小梅的作品了。

這比賽是小梅告訴我的,我們倆利用補課的時候商量好聯名參加,互相使用對方的親人。

小梅把她的媽媽送給我,我再把姐姐妳交給她來參賽。

妳下午去買東西的時候,我和小梅就把陳阿姨騙出來吊死了,然後小梅一直藏在我房間的衣櫃中,等待我將姐姐妳騙上絞索。

有姐姐妳和陳阿姨兩個大美女當作品參賽,一二等獎我們至少能得到一個的,到時候我倆將錢一分,可以舒舒服服地過好幾年呢。

咱們家窮的要命,爸爸和媽媽死前欠了那麼多債務,姐姐雖然拼命打工,但是賺的錢大半都還貸款了,只要姐姐一死,根據法律規定,未滿18歲的繼承人不需要承擔上代債務,我就能從欠債的困境中解脫出來了,而且還能得到這麼豐厚的獎金,阿南從此就可以過上富裕的生活了,好不好嘛姐姐?!」

姐姐聽完一時不知所措地愣在那裡,此時她才知道我真的想讓她死,但是又找不出理由拒絕,因為讓弟弟過上好日子是她身為大姐的義務。
她默默低下頭,看來正在進行激烈的思想鬥爭。

過了良久,姐姐堅定地抬起頭來,眼中含著淚水,溫柔地對我說:「阿南,我答應你,一定要擺出最好的造型來,幫你得到這筆錢,讓阿南過上好日子,因為姐姐好愛好愛你!」

我感動地望著姐姐,此時我真的為她感到自豪。

「不過呢……」

姐姐眼睛一轉,調皮地沖我笑了笑,說道:「人家可不希望這麼平平淡淡就被絞死哦。怎麼也要留下一點回憶嘛,你去到姐姐房間裡,把床上那幾個玩具拿過來吧。」

小梅看到我看著姐姐的目光那麼溫柔,吃醋地喊道:「妳不是吧,玲姐姐,都這個時候了妳還裝嫩勾引阿南哥哥啊?妳知不知道等妳快活完了,阿南哥哥清理起妳那身死肉來好麻煩啦!」

姐姐白了小梅一眼,冷笑著說道:「阿南是我的親弟弟,為姐姐做點事也不用外人家拿媽媽換錢的小狐狸來指手畫腳,哼!」

然後撒嬌地沖我嘟著小嘴,扭動起肥白的大屁股說道:「不要嘛,不要嘛,人家死都死了,你還不讓人家最後爽一次嗎?阿南好小氣哦,姐姐做了這麼大貢獻,你幫人家清理一下屍體又怎麼樣嘛,人家一定乖乖地讓你清理哦。好不好嘛?」

我歎著氣說道:「好好好,我去拿,妳乖乖地不要動啊。」

姐姐高興得臉色通紅,兩隻大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小雞啄米一樣地點頭答應。

真是沒有辦法,姐姐只要一興奮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我也只好遷就她,畢竟人家連命都獻出來了嘛。

不過我之所以不想給姐姐那些玩具到不是怕麻煩,而是因為姐姐是出名的多汁多水,只要那些東西一上身,立刻就從渾身上下噴出淫汁愛液,這大冬天的又下著雪,她噴個一塌糊塗以後死掉完事了,那些汁水一遇冷氣迅速凝結凍在她的屍體上,叫我如何收拾呢?

不過為了姐姐最後的心願,我這當弟弟的也只好從命了,不然姐姐大人發起脾氣來不幹了,我可拿她沒辦法。

我和小梅到姐姐的房間從床上把那一套「玩具」拿下來。

小梅賭氣地把它們摔在盒子裡,大眼睛裡含著淚對我抱怨道:「玲玲姐真惡毒,竟然這樣欺負小梅,阿南哥,小梅已經把身體都交給你了,以後拿到錢也要一直和阿南哥生活在一起,乖乖地做阿南哥的好老婆,你一定要答應小梅,忘掉我媽媽和玲玲姐,永遠只想著小梅一個哦!」

我溫柔地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蹲下身來親了她一下哄道:「這是當然啦,小梅是我心中的小天使呢,答應哥哥不要哭了,出去也不要再和妳玲玲姐吵架啦,她馬上就要上路了,小梅這麼懂事,應該遷就她一下嘛,對不對呀?」

小梅圓圓的小臉高興得通紅,用力點了點頭,帶得帽子上兩隻雪白的兔子耳朵一晃一晃的。

我們小心地把姐姐的玩具搬到院子裡。

姐姐一看到她那些小寶貝,立刻激動得渾身顫抖,下身陰蒂已經脹了起來,乳頭也紅通通地挺起。

我先取出兩個吸奶器(吸奶器是兩個玻璃罩,罩在乳房前端,一旦開始工作就會不斷的排出吸入空氣,使乳房一縮一緊進行刺激)幫她安在雙乳上,然後取出那根黃瓜造型的自慰器,塞進姐姐的陰道裡。

隨著自慰器的進入,姐姐輕輕呻吟著,我突然感覺手上一熱,啊,剛這樣就已經出汁了……

我擰開吸奶器的開關,兩隻玻璃罩就開始一縮一緊地刺激姐姐嬌嫩的大乳房。

姐姐陶醉地呻吟著,喊道:「啊……啊,人家還要,人家的肛門球呢?快,快塞進來了啦!」

我連忙去找,卻發現忘記拿了,姐姐對小梅說道:「小梅妹妹,我記得把肛門球放在抽屜裡了,阿南是個粗心鬼,叫他去找一定給我把房間翻得亂七八糟的,妹妹妳是個細心的好孩子,就幫姐姐這個快死的人找一下好嗎?」

小梅望瞭望我,我沖她微點了一下頭,於是小梅又跑回房間去了。

我看到她嬌小的身影進入了房間,就快步走到姐姐身邊,對姐姐心領神會地一笑,姐姐也得意地笑了,俯下身來悄悄地對我囑咐了幾句。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真不愧是我的親姐姐,總是為我這個弟弟把一切都想得這麼周到呢。

這時候小梅跑出了房門,著急地對我喊道:「阿南哥,我找不到呀,怎麼辦呢?」

我回道:「找不到就算了,姐姐有這些也夠用了,我們快點裝好攝影機吧,參賽者死前的掙扎動作也是要算入評分的。」

於是我們又費力地抬出了攝影機,調整好角度,忙活了10多分鐘,姐姐站在凳子上凍得渾身發抖,沒好氣地抱怨著我道:「臭阿南,這些東西早點也不準備好,害我臨死還要受凍受苦,你這個狠心的小壞蛋,把我凍得感冒了,死也要傳染給你,哼!」

我無奈地一攤手說:「姐姐妳就忍耐一下吧,馬上就好了啦。我們本來就是要騙妳上鉤的,要是提前把攝影機搬到院子裡,那還不都露餡了嗎?」

姐姐嘟著小嘴,把腦袋亂晃一氣,耍賴地喊道:「不管不管,就怪你嘛!阿南是大變態加大笨蛋,人家都要死在你手上了,你還氣人家,氣死我了,哼……哼!人家不理你了啦!」

我知道女人這個時候不可理喻,只好一把擰開了姐姐胯下自慰器的開關,姐姐馬上就忘了和我吵架胡賴,「啊…嗯」地輕輕淫叫了起來。

我和小梅趕快利用這難得的清靜裝好了機器。

等我們這裡完工,姐姐那邊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她半閉著眼睛,小嘴微張,斷斷續續地呻吟,胸部前挺,屁股後撅,配合著吸奶器和自慰棒的運動前後搖擺,看來她已經找到節奏了呢。

過了幾分鐘,姐姐的扭動越來越劇烈,嘴裡高聲喊著:「去了,要去了,人家要丟了啦!」

我見時機已到,果斷地踢翻了姐姐腳下的椅子。

姐姐的身體猛地下落,然後被粗糙的絞索拽到半空,本來陶醉的表情被這突然的下落打斷,轉為一臉的迷惑。

眼睛大睜著,驚慌地看著我。

嘴巴也張開來,發出氣管卡住的「咯咯」聲,鮮嫩的小舌頭一小半吐出嘴外,還滴答著晶瑩的口水。

一對碩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搖擺。拍在胸口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插著自慰器的陰道口早已噴出點點白漿,順著大腿蜿蜒流下。

兩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瘋狂地亂蹬著,好像在跨越障礙一樣。

過了一會,姐姐又換了一種姿勢,她的頭被繩子頂在左邊,肩膀使勁地扭動,帶著絞索打轉,兩條腿像青蛙一樣同時上抬,再用力蹬下,使繩節越來越緊地勒住她的脖子。

這時我發現姐姐綁在背後的雙手用力地在扒開自己肥大的屁股,在中間的縫隙裡瘋狂地摸索著,同時眼神四下亂掃,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最後雙眼一亮,聚焦在她左邊的雪人上。

只見姐姐大睜著雙眼,眼珠看看我,又瞄瞄雪人,同時綁在身後的兩隻手也伸向左邊對著那個雪人的方向拼命抓撓,仿佛想從那上邊拿到什麼東西一樣。

我不解地看看雪人,又望望姐姐,問道:「姐姐,那雪人怎麼了嗎?」

姐姐歪著脖子,拼命地用力點了點腦袋,眼神更加急切地死死盯住了雪人的腦袋。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雪人腦袋,兩個煤球做的眼睛,一隻胡蘿蔔插在中間當做鼻子,還有一道姐姐親手用紅顏料畫上去的大嘴巴,一切都很正常啊?姐姐怎麼突然想起跟這個雪人較勁了?

還是同為女人的小梅看出了姐姐的心思,她快步跑過去拔出那根粗大的胡蘿蔔問道:「玲玲姐姐,妳要這個蘿蔔嗎?」

姐姐此時已顧不上計較對小梅的怨恨,她嘴裡嗚嗚地呻吟著,同時再次努力地用手扒開自己的屁股縫,使勁擰過身體,向小梅展示著中間那褐色的菊門,只見那個誘人的小穴一張一閉,渴望地抽搐著。

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姐姐是要那根胡蘿蔔來代替她丟失的肛門球啊。

小梅得意地輕聲笑起來,兩隻美麗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眨了幾下,小眼珠一轉,用蘿蔔的尖端輕輕戳了戳姐姐渴望的菊門,故意天真地問道:「玲玲姐,是這裡嗎?是這裡嗎?」

姐姐嬌嫩的屁眼在冰冷粗糙而又堅硬的蘿蔔頭刺激下,像受驚的海葵一樣猛地收縮,然後再重新張開。

小梅淘氣地用蘿蔔頭反覆地伸縮碰觸姐姐的肛門,同時狡猾地壞笑著。

原來她還在在意姐姐剛才挖苦她的話,現在通過這個方法來報復姐姐。

我搖了搖頭,女人啊,真是可愛又可怕的生物呢。

姐姐此時已經被粗粗的繩子絞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但是由於欲望沒有得到滿足,還在一股執念的支撐下苦苦地掙扎,向著玩弄著她敏感嬌軀的小梅拼命討好地扭動著肥白的大屁股,淫蕩地企求著那根胡蘿蔔。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幾步走上前去,一把奪下小梅手上的蘿蔔,轉身用力將這一整根凍得硬梆梆的粗大胡蘿蔔插入了姐姐早已期待多時的屁眼。

突然的強烈刺激一下讓姐姐亢奮起來,只見她雙眼瞪出,嘴張成了O形,舌頭完全伸出嘴外一翹一翹地伸縮著。

兩隻大乳房撥浪鼓一樣上下亂甩,奶汁從乳頭上噴泉一樣湧出。

陰道中猛地噴住一股股淫水,屁股向後一撅一撅地顫抖著,雙手死命地抓撓撫摩著豐滿的雙臀。

小梅突然撲過來,顫抖著用白嫩的小手抓住我的衣角,帶著哭腔喊道:「對不起,阿南哥哥,小梅不是故意的,只是玲玲姐的姿勢太誘人了,人家從來沒有見過,才禁不住捉弄她一下的,哥哥求求你千萬別生小梅的氣,別討厭小梅啊……嗚嗚嗚………」

我看著小梅那美麗的小圓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一副可憐哀婉的表情,實在不忍心責怪她了。

只好仰天嘆了口氣,將她摟在懷中。

小梅用小手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呼吸急促地仰起通紅的小臉望著我,眼中滿是迷離的淚光,盈盈小口裡吹出一陣陣白氣。

輕輕地嬌喘著對我說:「阿南哥哥,小梅我看到姐姐的樣子,身子突然好熱啊,怎麼辦呢?小梅不知道怎麼好了……」

這小丫頭,平時在她房間裡補習功課的時候,次次衣服脫得比她媽媽都利索,現在到來問我怎麼好,真是個天生會勾男人的小騷貨。

我一把撩起她那件白色棉絨風衣,哈,這小傢伙裡邊什麼都沒穿呢。

雖然只有16歲,但是胸前的小乳房在我近一年的吸吮撫摸下也已經鼓得像兩個雪白的小饅頭了。

一對粉紅的小乳頭迎接貴賓一樣地高高挺起,下身那完全無毛的小小陰唇雖然已經被我光顧多次,但是仍然如嬰兒般的白嫩緊湊。

圓鼓鼓的小屁股在寒冷的空氣中凍得白裡透紅,惹人愛憐地輕輕顫抖著。

我的小弟弟在小梅那雙精靈一樣的巧手撫弄下漸漸挺立起來。

我正要脫下褲子把粗大鮮熱的小弟插進她嫩滑的小嘴,小梅卻突然停了下來,嬌羞地指著攝影機說:「哥哥,人家不喜歡被這麼照著麼,好難為情哦,我們到機器後邊去好不好嘛?」

我這時候正是血衝腦門,心想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還知道害羞了?

於是托住她的小屁股將整個人抱了起來,走到攝影機後邊。

這下小梅突然來勁了,她一把扒下我的褲子,小手迫不及待地伸進去掏出我那早就脹得通紅的小和尚,張口就囫圇吞了進去,用嬌嫩的小舌頭輕輕地攪動挑撥著我陰莖上敏感的血管。

同時高高地翹起肥嫩的小屁股,用白白的小手拉住我的手腕,將我火熱的大手引導到她屁股中間那道柔嫩的縫隙裡,然後配合著我雙手的揉搓將小屁股上下左右地搖擺起來。

真是個天生的小淫娃,真不知道她這些堪比專業妓女的技術都是從哪學來的。

我忘情地閉上雙眼享受起這無上的快感。

突然一陣劇烈的「呃嗚」聲將我拉回了現實,我睜開雙眼,正好與姐姐哀怨的雙瞳對在一起。

只見姐姐死死地盯著我和小梅,眼中流出兩行清淚,嘴巴急速地一張一合,仿佛想對我訴說什麼,但是完全卡死的喉嚨裡只能發出「咕咕」的咽氣聲。

姐姐的身體突然猛地上挺,雙腿也畫著圓弧左右亂甩,好像要掙斷繩索撲過來一樣。

我充滿歉意地想躲開姐姐的視線,但是身下的小梅好像也感應到了這一切,更加猛烈地用舌頭和嘴唇對我的小弟弟發起了進攻。

她含著我的小弟弟快速地一伸一縮地吞吐,同時故意用前額上柔順的秀髮摩擦著我的小腹,那癢癢的感覺真叫人受不了。

這個小妖精的下身也用力地夾緊我伸進去的手指不放,我這時候才明白小梅為什麼要叫我轉到攝影機後去。

原來她是故意想叫姐姐看到這一切啊。

我略帶惱怒地低頭看去,只見這個小丫頭也正抬眼望著我,洋娃娃一樣撲閃著的大眼睛中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滿心懊惱,但是卻無法讓身體停止這瘋狂的口交,終於我的小弟弟不爭氣地一陣抽搐,濃濃的精液噴了小梅一嘴一臉。

我虛弱地再次看向姐姐,剛才那陣激烈的動作過後,姐姐的力氣徹底用光了,她的眼神已經散亂,小臉憋的通紅,身體向放乾了血的雞一樣一抽一抽地痙攣著,隨著絞索慣性地晃著半圓。

突然「嘶」的一聲響,我低頭看去,原來姐姐失禁了,溫熱的尿液從下身噴湧而出,在身下的雪地上澆出了一個小坑。

隨著尿液的排光,姐姐的身體最後性感地抖動了一下,美麗的雙瞳逐漸暗淡下來,安靜地掛在那裡不再動了。

我走上前去認真端詳著姐姐的屍體,只見姐姐的頭歪在左邊,可愛的聖誕帽還牢固地套在頭上,美麗的栗色鬈髮垂到耳畔。

她的眼睛依然圓睜著,癡癡地望著我和小梅剛才做愛的地方,眼神中滿含幽怨,幾滴淚珠凝結在長長的睫毛上。

小嘴倔強地張開著,仿佛還想對我發出深情的呼喚,舌頭尖端伸在嘴外,被晶瑩的口水凍在了下嘴唇上。

兩隻乳房驕傲地挺立在胸前,在吸奶器的刺激下,上邊噴滿了粘稠的乳汁,在寒風中迅速凍結,讓兩隻肥嫩的乳房看上去仿佛是兩個塗滿奶油的大饅頭。

在一片奶白的中央,是兩顆鮮嫩的乳頭,就像點綴在上邊的紅櫻桃一樣可愛。

姐姐的陰道裡不知道噴出了多少汁水和騷尿,粘連在胯下、腹股溝中和大腿內側,一灘灘地凝結成片,甚至還垂下了幾條冰掛,將白嫩的陰部和插在其間的那只自慰器冰封了起來。

姐姐的短短的裙子後擺在掙扎中早已經翻了上去,整個豐滿的臀部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雪白的小手仍然死死地按著自己的大屁股向兩邊扒開著,露出中間那被胡蘿蔔撐得滿滿的屁眼。

真不知道姐姐的身體構造是什麼樣子的,竟然連屁眼中都噴出了汁水,凝結在屁股內側和那根大蘿蔔上,一條條垂下晶瑩的冰掛。

姐姐的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左前右後呈邁步狀,左腳尖直直地指向我剛才站過的地方,仿佛臨死前還想走上前去將我拉回她的懷抱。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看著姐姐的豔屍,回想著她生前的微笑時的溫柔、撒嬌時的可愛。

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發現小梅正在哭泣著一下下地拉我的衣角。

此時我卻完全無心去管這個小鬼,想起還答應姐姐要幫她清理屍體呢。

我昏昏沉沉走上前去,想先把姐姐屁眼裡那根大蘿蔔拔出來,但是姐姐死前用屁眼緊緊地夾著這根蘿蔔,現在她的身體已經凍得開始僵硬,噴出的淫水又結了冰,將那根蘿蔔死死地凍在了屁眼裡邊。

我一手按住姐姐屍體的後腰,一手抓住蘿蔔露在外邊的尾端用力拽了好幾次,但只是把姐姐的屍體拽得前後亂晃,該死的大蘿蔔卻無法挪動分毫。

我又想去取下姐姐乳房上的吸奶器和陰道裡的自慰棒,但是它們也都被姐姐噴出的汁水緊緊地凍住了,根本就無法拿下來,仿佛已經與姐姐的屍體融為了一體。

我固執地站在雪地裡,一下下地猛扯著那根蘿蔔。

每扯動一下,姐姐冰冷的身體就會隨著慣性狠狠地撞在我的身上。

我任由姐姐的大屁股撞在我的胸口上,僵直的雙腳踢在我的小腿上,仿佛每叫她撞一下踢一下,就能化解一些姐姐臨死的失望和悲傷。

小梅被我的樣子嚇壞了,顧不上擦拭自己臉上的精液,急忙跑過來抱住我,阻住我這瘋狂的動作。

我無力地坐到地上,對著在我面前搖晃的姐姐那雙穿著紅色羊皮靴的美腳出神。

小梅怯怯地靠過來,像柔順的小白兔一樣在我身邊坐下,輕聲地問:「阿南哥哥,你生小梅的氣了嗎?」

我回答道:「不,沒有,我只生自己的氣,氣自己叫唯一的親姐姐臨死都在傷心,唉……」

小梅從我的神情裡感到自己剛才做的太過分了,愧疚地依偎在我懷裡說:「對不起呀阿南哥哥,小梅不應該那樣做的,我只是嫉妒哥哥那麼喜歡玲玲姐姐,我好想自己也快快長大,變的和她一樣性感漂亮,讓阿南哥哥能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我的身上啊。」

我笑了笑,拍拍她的腦袋說道:「傻孩子,妳急什麼呢,反正妳媽媽和我姐姐都死了,以後我還不就是妳一個人的了?」

小梅畢竟還是個16歲的孩子,一哄就高興起來了,跳到我的腿上歡叫道:「那麼哥哥你原諒小梅了嗎?你答應小梅了哦,以後永遠都陪著小梅一個人!」

我站起來說道:「不,我還沒有完全原諒你呢,妳必須為我做一件事情贏回我的愛。這事一會再說,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快點把妳媽媽也搬到這裡來吧,我擔心放在妳家院子裡不管,會叫野狗什麼的給咬壞了,那可就把我們的財路斷了。」

小梅討好地使勁點著頭答道:「好的好的,只要阿南哥哥重新愛上小梅,小梅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哦。」

我們來到小梅家的院子,陳阿姨還安靜地掛在那裡,在夜風中緩緩地原地旋轉。

我上去將上繩節解開,早已凍僵的屍體就像袋豬肉一樣生硬地砸到地上,我托起陳阿姨的腰,將她的屍體倒扛在肩上。

陳阿姨那雪白的大屁股就撅在我的臉側,將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給了前方的路人們,冰涼光滑而僵硬的臀肉蹭著我的臉非常舒服。

她的頭耷拉到我的屁股旁邊,隨著我走路的動作一晃一晃地撞著我的胯骨。

呵呵,要是陳阿姨在天有靈,看到我像扛一頭死豬一樣抗著她的裸屍穿過大街,旁邊還跟著她歡蹦亂跳的女兒,會做何感想呢?

說起來,當小梅以寒假作業為由將她騙上絞索並由突然出現的我說明實情的時候;

當我站在垂死掙扎的她面前,抓住小梅的雙腿分開抱在胸前抽插的時候,陳阿姨那在屈辱和悲傷中夾雜著一絲興奮和期待的神情,還真是讓人印象深刻呢。

回到我家院子裡,我將陳阿姨也掛在了姐姐吊著的那棵歪脖樹上,兩個生前一見面就要吵得天翻地覆的女人,現在卻相安無事地懸掛在一起,隨著夜風在雪花中輕輕搖擺,仿佛在合跳著一支舞曲,這還真是幕醉人的場景呢。

「她們這個樣子好美啊!」小梅陶醉地欣賞著,由衷地讚歎道。

我站在她背後笑著說:「好了,我的小白兔,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一早還要把她們拉到市中心的冰月廣場呢,早點休息吧。」

小梅聽話地點了點頭,跟著我走回了房間。

我們躺在姐姐生前睡過的大床上,望著窗外兩個苗條的倩影,逐漸進入了夢鄉。

早上5點,我就和小梅起床了。

來到院子裡,我先將吊得比較挺直的陳阿姨解下來,仰面平放在一輛小推車上,再把姐姐放下來,面朝下堆在陳阿姨身上,讓兩個死掉的女人四目相對地趴在了一起。

然後我們推著小車向市中心前進。

在外邊的寒風中吹了一夜,兩人身上都結了一層霜,像兩隻凍豬一樣僵硬地堆在一起,隨著小車的震動,她們的身體不時碰在木板上,發出生硬的「梆梆」聲。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擔心一路的顛簸破壞她倆死時的姿態了。

來到廣場,一大排近千隻絞架已經擺好,供參賽者掛上自己的作品。

不過時間還早,上邊只稀稀落落地掛了幾個而已,一眼望去都是普通貨色,和我們的兩件作品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我叫小梅看著車子,自己走到了參賽報名處,和那裡的工作人員談了起來。

工作人員不斷地點頭,同時笑著瞄了幾眼傻站在那裡的小梅和車子幾眼,最後熱情地和我握手。

我滿意地走回到車子旁邊,小梅生氣地向我撒嬌道:「阿南哥,你看到了嘛,那幾個色色的大叔剛才一直都在偷看小梅呢,好討厭哦!」

我壞笑著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那才說明我們小梅漂亮迷人啊,是不是?」

小丫頭一聽我誇她,立刻就高興起來了,挺了挺小胸脯說道:「那是當然啦,小梅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呢,哥哥你等著看吧!」

我出神地看著她天真的小臉,喃喃地說道:「是啊是啊,一定是的……不過,永遠都這個樣子,也很不錯呢……」

「咦?阿南哥,你在說什麼?」小梅用一跟手指頂住嘴唇,好奇地問我。

我趕忙抬起頭說:「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趕快把妳媽媽和玲玲姐掛上去吧,絞架號碼我領好了。233和235,我們快去吧。」

小梅皺著眉頭問:「為什麼中間還空著一個號呢?我們不是一起報名的麼,應該連在一起嘛。」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細心,我急忙解釋道:「因為他們這裡的負責人搞亂順序了,所以我們中間被插了一個別的人,這不是剛才他們就一直在跟我道歉嗎?人家也不容易呢,就原諒他們吧。」

小梅畢竟是個16歲的小孩子,馬上就不再懷疑了,調皮地笑著說:「既然哥哥你都這樣說了,我就饒了這些笨叔叔吧,嘿嘿!」

我們從一大排絞架中找到了正確的號碼。

我費力地把姐姐和陳阿姨糾結在一起的僵硬肢體分開,然後把陳阿姨掛在233號絞架,姐姐掛在235號絞架。

掛好後,我搬了把板凳放在234號絞架下,對小梅說道:「小梅,妳站上去整理一下她們兩個的頭髮,順便把那層霜擦掉吧,哥哥好累啊。」

「好啊好啊!」

小梅歡叫著跳上了凳子,正要動手,突然兩個健壯的工作人員走到她身邊,一個人一把將她的棉風衣扯掉,露出了那雪白嬌嫩的桐體,另外一人將她雙手往背後一拉,反綁在一起,又按住她的小腦袋套進了絞索。

小梅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愣了,驚恐地尖叫著:「討厭啦,你們幹什麼?我是參賽者不是作品啊,你們這些笨蛋搞錯了啦!大哥哥快跟他們說啊!」

工作人員微笑地看向我,問道:「234號現場作品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是否可以開始呢?」

我懶懶地坐在地上,擺了擺手說;「稍等一下,讓我們先為這個可愛又迷糊的小公主把事情解釋清楚吧,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也太可憐了。」

小梅這時候才意識,一切都是我安排好的。

她絕望地對我哭喊著:「不要這樣,阿南哥哥,小梅知道錯了,小梅再也不淘氣了,永遠都乖乖地聽你的話,求求你,求求你放了小梅吧,我……我才16歲啊,我不想這麼早就死掉,嗚哇!」

我等她哭聲低下來,才冷靜地開口說道:「小梅,本來在昨晚之前,我還沒想過要叫妳死呢。但是姐姐在妳進房取肛門球的時候對我說的一席話提醒了我,呵呵。」

「什麼!這個死女人害我?」

小梅怨恨地死死瞪了掛在她左邊的姐姐的裸屍一眼,追問道:「她對哥哥說了小梅什麼壞話?哥哥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她是想拉小梅墊背的!」

我輕鬆地搖了搖手指對她說道:「不不不,她可沒說妳壞話哦,她說的都是好話呢。她說既然要得獎,那麼1個獎不如2個獎,而2個獎不如3個獎……」

我上下打量著小梅在寒風中顫抖的嬌嫩肉體,繼續說:「姐姐她說小梅這麼漂亮可愛,不利用起來實在可惜。而且即便我與妳合作贏得了大獎,獎金也要兩個人分,妳這16歲的小狐狸從此纏上我,叫我如何自由揮霍風流?

我們聯合報名的時候,妳硬要我在報名表上將我倆的關係寫成夫妻,這下方便了,妳和陳阿姨都是我的鄰居,完全符合比賽作品的主題,我只是剛才將我的作品數量增加了一個而已。

妳的身份又是我的妻子,既然妳已經死了,那麼屬於妳的作品也就是我姐姐一旦獲獎,獎金理所當然也劃到我的名下。

這樣你們3個作品任意誰獲獎,受益人都是我。而比賽結束後的拍賣會上,妳們的豔屍拍賣所得也都歸我所有。哈哈,這可真是一石三鳥啊!」

小梅此時已經聽得臉色蒼白,她可憐的小腦袋裡恐怕永遠也想不到這些錯綜複雜的利益牽連吧。

我感激地望向安靜地掛在旁邊的姐姐,她那凝固的眼神也正好對著我的方向,我會心地一笑,心想:「太感激妳了,姐姐,既為弟弟我設計了這麼好的計謀,又為自己死前受的屈辱報了一箭之仇。這樣弟弟我在人間可以逍遙快活一世,妳在九泉之下也能夠安息了。」

小梅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她發瘋一樣哭鬧著,一跳一跳地反覆掙扎,還有小腳狠狠地踹向身邊姐姐的屍體,將姐姐僵硬的裸屍踹得像打秋千一樣左右亂晃。

工作人員好不容易才按住了她,提醒我道:「李先生,時間已經不早,再不開始製作您的現場作品,就要來不及在大賽開始前完成了。」

我微笑著對他們點了點頭說:「是的,麻煩你們開始吧。」

在小梅聽來,這話無異於死亡的喪鐘,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嘶啞地大喊著:「阿南哥哥,救救我啊,別扔下小梅,我害怕,我不……啊……!!」

工作人員不等她說完,一腳踹翻了她身下的凳子,於是小梅那絕望的哭叫被絞索瞬間勒成了一道淒厲的悲鳴。

只見她圓圓的小臉憋得通紅,一雙大眼睛使勁地看向我,眼神中帶著絕望的乞求,眼角上幾滴清淚順著臉龐涓涓流下。

小嘴艱難地一張一合,發出「咳咳」的聲音。

頭上的小白兔帽子上那對誇張的大耳朵裝飾跟隨著她的扭動來回亂甩。

白嫩的小身體激烈地掙扎著,震得胸前那對初具規模的小饅頭像果凍一樣顫抖。

光滑無毛的下身,小小的陰蒂興奮地腫脹起來,幾點露珠般的淫汁從嫩穴中滲出。

呵呵,還真是個天生的小賤貨呢。

16歲孩子的本能讓小梅拼命地將身體扭向吊在她右邊的媽媽,一雙穿著雪白毛絨滾邊的大頭靴的小腳走路一樣向前蹬著,想要投入媽媽的懷抱。

不過這個時候她的媽媽早如同死豬一樣凍得硬梆梆的了。

陳阿姨的雙眼無神地看著自己的前方,保持著挺直的姿勢懸掛在絞索下,無情地漠視親生女兒垂死的求助。

小梅費力地伸直腳尖夠向媽媽,將陳阿姨冰冷的裸屍踢得左右搖擺。

小梅一鬆勁,絞索的彈力猛地將她的小臉擰到了左邊,正好對著掛在那裡的姐姐的屍體。

一見到這個陷害自己的情敵,小梅的大眼睛裡突然向冒出了火,嘴中的小虎牙兇狠地呲出來,將腦袋拼命地往前伸,好像想咬姐姐一口似的,兩隻小腳也瘋狂地對著姐姐的裸屍蹬踹,發洩著心中的仇恨。

不過姐姐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她僵硬的身體在小梅的蹬踹下有規律地繞著絞索做起圓周運動,將插在屁眼中的那跟冰凍大蘿蔔炫耀似的展示給廣場上的人們。

小梅的瘋狂舉動吸引了很多廣場上的行人,大家都圍攏過來,觀賞這個懸掛在兩具裸屍中間的小淫娃的死亡表演。

小梅果然本性淫賤,在這麼多人熱切的目光注視下,竟逐漸達到了高潮,她無暇再理會懸掛在自己左右的陳阿姨和姐姐,自顧自地將雙腿夾緊,用嫩白的大腿跟反覆抬起放下,摩擦著中間汁水氾濫的蜜穴。

那中間早已經開了一道小口,兩瓣陰唇渴望地顫動著,仿佛在呼喚乞求著男人的進入。

我拍了拍手,對圍觀的人們說道:「大家好,小弟這裡有禮了,這小婊子是我現場製作的參賽作品,希望大家能賞臉幫我雕琢一下,只要她還沒斷氣,多少人上都無所謂!」

大家本來就已經被小梅勾得神魂顛倒了,一聽這話,立刻幾個年輕的就圍了上去,輪番對著這個吊在空中發騷的小賤貨發起了攻擊。小梅也非常配合地將一雙小腿牢牢地盤到對方腰間,用自己稚嫩的下身死死地吸住那些比自己多長了幾年的小和尚。

那幾個小子也真夠急色,完全不顧小梅的死活,抓住她的身體狠狠地往下拽,每拽一下,小梅就被絞索勒得「呃」地慘叫一聲,從小嘴裡噴出一串口水。

只輪了5個人,小梅的脖子早就給繩子勒得深陷了進去,那幫小子都毫不講究地直接將精液射到小梅的嫩穴裡,其他沒輪上的和已經玩過的也圍在周圍亂捅亂摸,有幾位實在忍不住,直接就將自己的東西噴到了小梅的身上臉上。

一個16歲的孩子哪禁得如此折騰,沒過10分鐘,小梅就渾身開始劇烈地顫抖,眼睛死瞪著自己的下身,脖子低垂,身體一顫一顫地哆嗦,同時嘴裡「咕咕」地咽著氣。

突然一個人喊道:「哎呀,這小妮子失禁了,尿了老子一褲子!」

我知道小梅已經不行了,於是和兩個工作人員走上前去,推開眾人勸道:「大家就到這裡吧,這孩子已經完成了,咱們就不要再騷擾她了,叫她好好地吊在那吧,多謝各位捧場!」

很多人雖然還意猶未盡,但是也不好意思繼續上前當眾姦淫,只好都悻悻地退了下去。

我站在絞架前欣賞著,小梅低垂著小腦袋,可愛的兔子耳朵耷拉在兩邊。

她的眼睛仍然圓睜著,眼角掛著興奮的淚珠。

小嘴張開,還呈呻吟狀,潔白的小乳齒隱約可見。

粉紅的舌頭掛在嘴外,上邊還流淌著晶瑩的口水。

小臉蛋和微翹的鼻梁上,竟還粘著幾縷濃白的精液,不知是哪位高人的傑作。

脖子上的絞索被人們拉扯得深陷到嫩肉之中,兩隻本來潔白如雪的小乳房上也被人摸出了幾隻黑黑的指印。

緊閉的陰道口已經被徹底撐開。

死後肌肉鬆弛,幼小的子宮裡再也無法留住積存了十幾人分量的精液,濃濃的白精混合著小梅自己的愛液和騷尿泉水一樣地湧出來,傾泄到她的腿上,腳上,地上,之後在寒風中迅速冷卻,凍成了黃白的冰坨。

而她的身上也被噴上了很多的精液,還沒流下去就被凍住,在平坦的小肚子上、光潔的後背上、圓翹的小屁股上形成了一條條黃白色的冰掛。

細嫩的小屍體在寒風中晃呀晃地原地旋轉。

到此為止,我的3件不同年齡美女的絞刑作品終於全部完成了。

三個雪白僵直的肉體掛在一起,她們生前水火不容,為了爭搶我而勾心鬥角,如今卻都成了我的玩具和作品,和平地吊在一起,相安無事地以自己的旋律輕輕搖擺旋轉著。

死亡真是不可思議,人間的紛爭在它面前是如此的愚蠢和無謂。

我陶醉地走上前去欣賞著三張表情各異的面孔,那上邊真實地記錄著三個女人作為人類在世間最後的感受。

陳阿姨的表情茫然若失,仿佛還沉浸在眼看著自己寵愛的鄰家男孩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地和親生女兒淫亂的震驚之中。

小梅則一臉興奮而意猶未盡的神情,仿佛還在渴望著更多男人的愛撫與滋潤,鼻梁間那一道濃白的精液更顯得性感和淫亂。

姐姐死灰的大眼睛中則流露出讓我心碎的癡情、幽怨。

她眼中最後的景象就是小梅故意撅得老高的小屁股和我痙攣射精的樣子吧。

而這副表情正是我所需要的,我相信它能震撼任何凝望著它的人。

我將三個人生前的資料還有相互之間的關係都寫在旁邊的說明板上。

又把拍攝下來的三人死前行刑準備與吊起後掙扎直到死亡的錄影反覆在立於三具屍體前的數位電視上播放。

不出我所料,這三個看臺從比賽開始到結束一直都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在這三具各領風騷的豔屍和淒美糾葛的感情故事面前,其他的作品都成了陪襯。

最後評委一致通過,將姐姐列為第一,小梅第二,陳阿姨第三。

這樣我一人包攬了所有的三個獎項。

而之後的拍賣會上,姐姐以3千萬美圓的價格被一位沙特石油大亨拍下。

小梅1200萬被一個美國富翁買到。

陳阿姨也被本市的市長以800萬買下。

這樣我一天之間從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成為了一個千萬富翁。

當天傍晚坐擁6600萬資產的我就被上層名流們招待為坐上賓,甚至被世界絞刑藝術協會授予了絞刑藝術大師的稱號。

而無數的美女也慕名而來,爭搶著希望得到我的青睞。

現在的我作為藝術大師在最著名的大學中授課,而每天都有很多世界各地的美女自動送上門來,希望我將她們變成美麗不朽的藝術品,這樣一來,我就永遠都不愁創作作品的原料了。

而每一件我完成的作品,都會被人們推上千萬高價。

在這個紙醉金迷的瘋狂世界中,我成為了最閃耀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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