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05.23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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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追雅客
來開公判大會的時候,原本是兩人一車的。這時候,死刑犯們得到了厚待——每人一車了。看樣,是為了遊街作準備的!畢竟,一人一車有看頭。
刑車的門被重重關上了,咣當咣當,如同鐵鎚般擊在死刑姑娘們的心頭。她們被架到了刑車的最前頭,面如白紙,已經毫無血色。
刑車啟動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眾人這時卻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漏看掉什麼。
車隊的最前面是架了機槍的軍車,站滿了頭戴鋼盔、全副武裝的武警;其後是公檢法司是車輛,再後就是綁著林巧雲的刑車了。
林巧雲虛汗涔涔,鬢發蓬亂,她數次想低下頭去,但每次都被身後的武警抓住頭髮,被迫仰頭朝天。肩頭的綁繩深陷入她的肉裏,於是,她的乳房挺了起來,幾乎要漲破衣衫。她幾次都想動一動,但死刑法繩剛好不緊不鬆勒住她略顯秀美的玉頸,她稍微一動,身後捆著她胳臂的繩子便往下拉扯,收緊了她脖子上的繩套,她幾乎窒息得要背過氣去,嘔嘔嬌叫。還是押她的武警看出了端倪,抓住了她背後的綁繩,往上提了提,她的胳膊雖然更高吊起,但總算脖子上舒服了些。
緊跟林巧雲的是押解顧莎莎的刑車。顧莎莎剛才被托上刑車的時候,渾身不停顫抖,竟嚇得尿了一褲子,但是由於她穿的是緊身低腰的牛仔褲,雖然襠部濕了一大塊,卻越發性感了。顧莎莎想低頭看看,但五花大綁的太緊,再加上身後硬邦邦的亡命牌,她根本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前面車輛的警笛尖叫起來,著實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跟著顧莎莎刑車後面的是幾個男犯的車,幾人也都臉色慘白。
再到後面,是押著曾細妹的刑車。曾細妹自從被押出看守所,幾乎都是閉著眼睛的,只在宣判大會宣佈她死刑是時候,她微睜了會眼。這個時候,她卻突然睜大了眼睛——她真想好好再看看這個世界!但此時她的眼神卻是無光的。現在,她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再過幾十分鐘,她就將和其餘幾個姐妹跪到一起,等待身後清脆的槍聲、橫屍刑場。年輕的生命已經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她已經恍惚間聞到了地獄的味道。
武警劉剛在押任麗潔的車上,他一手按住任麗潔的肩膀,另一手從背後托住她的胳膊,幫她把手盡量往上吊,以減輕一下她脖子上的壓力,另一武警把她後背的綁繩也提了提。任麗潔心存感激,她哽嚥了一會,細若蚊聲吐了幾字:「大哥,是你槍斃我嗎?」
「對!」劉剛戴了大口罩,說話有點不太清晰,他的聲音雖然較輕,但任麗潔仍聽得毛骨悚然,只聽劉剛道,「等會你跪好了,我會一槍把你斃掉的!不準再說話!」
任麗潔面色蒼白,牙齒亂顫,卻還哪裏說得出話?她想抵下頭,卻被劉剛一把抓住頭髮:「不許低下頭,這是在遊街!」
大街之上人山人海,男女老幼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遊街的主角。這次一下處決這麼多年輕女孩子,真是聞所未聞,驚愕嘆息,溢於言表。
樑小瑩被五花大綁得早已失去了血色,她把頭痛苦地倚在長長的亡命牌上,合上了眼睛,淚珠掛滿了臉龐。她快要支撐不住了,幾次想斜歪過去,都被押她的王班等架住。
王慧霞口吐白沫、白眼珠朝上,已經眩暈了好幾次了,但每暈過去一次,都被身後的武警或拉脖子上的繩套、或扭捏皮膚,喚醒過來——武警可不願意她這樣,在沒處決以前犯人就昏死去,那可是他們的失職啊!
宋倩穿的是管教給新買的白色少女衫和淺藍色緊身牛仔褲,她身材略顯豐滿,被麻繩五花大綁後,更顯得突兀有致。她神情木然,緊咬著雙唇,嘴角滲出點點血滴來。她的肩頭被武警死死扣住,再加上腋窩裏、胳膊上、手腕處的法繩幾乎要深入肉中,她渾身火辣辣的,說不出的難受,但有什麼辦法呢?一會就要槍斃了。
女死刑犯張麗娜被押到了最後。她到了此時,了卻了一個心願,似乎坦然多了。她的小手已經被捆得紫中帶紅、白裏氾青,腫得發漲,早失去了原來的模樣。她的手好像還有些許知覺,緊緊捏住那塊手帕,一直不敢鬆掉。她微低了頭,兩邊的劉海遮住了她半張臉。
武警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胳膊往上提了提,於是,她被迫挺起了胸脯。她的雙乳原本並不十分的豐滿,但被五花大綁以後,由於法繩拚命往後勒過她的腋窩,竟使其玉峰渾圓傲突,另有另一番迷人的姿態。
她有些口渴了,不停用舌尖去舔嘴唇,她原本還有著不錯的紅唇,這時卻被她舔的乾裂了。此刻,她最渴望的也許就是一杯水了,但是不可能了——因為這是在刑車上,而且,刑車已經開了好久,就要出城了。
車隊浩浩蕩蕩,由緩而急,已經看到郊外的青綠了。
過了郊外整齊的青綠,車子開始顛簸起來,轉了幾個彎以後,漸漸停了下來。
這是個偏僻的小山峁,靜的有些嚇人。
這是本地固定的刑場,犯人判了死刑後,一般都在這裏執行槍決。
這裏,已經不知道處決了多少男男女女。
今天,又將有八個女孩子跪在這裏,血濺荒野。
押解死刑犯們的刑車排成了整齊的一排,緊接著,幾輛收屍車從背後駛了過來,在對面也排得整整齊齊的。過了片刻,「吱呀」一聲,轉過一輛中型麵包車來。
車門被推了開,先跳下兩個武警,接著,一個繩捆索綁的中年婦人被推了下來。
那婦人正是六嫂。
卻見她被胡亂綁著,嘴裏塞了塊破布,頭髮蓬亂,臉已然漲成了醬紫色,卻在不停掙扎。
兩武警抓住了她,往前猛推過去。六嫂還想亂動,被旁邊一警察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後腿,她一個不穩,向前跌去。
武警死死拖住了她,向前拉去。
前面是個幾百米長的黃土堆,周圍早已作了警戒。
和從前一樣,土堆旁用石灰畫了十幾只白色的圓圈,每個圓圈前,各挖了一隻淺坑。
六嫂在土堆斜對面被按跪下來,她幾乎耗盡了力氣,有些蔫了,低垂下了頭。
便在此刻,男死刑犯被押了過來,跪了過去。
不一會,押解女死刑犯的車子也陸續打開了後門。
押解張麗娜的刑車先開了門。
張麗娜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她的腿一軟,想跌倒,但她已經被兩個武警死死夾住,才沒能癱將下去。她被武警拖到了車門旁,渾身抖得十分厲害。當武警把她從車上接下來的時候,她終於支援不住了,一股尿液湧將出來,打濕了緊身牛仔褲的襠部。
也不知是押她的武警是戴了口罩沒聞見,還是有過類似的經歷,兩武警沒有任何反應,兩人拖住了張麗娜的身子,也顧不得她被綁的痛苦了,徑直往土堆前押去。張麗娜背後的亡命牌顫巍巍的,綁她小手的麻繩也在往下使力,她的脖子被綁繩勒得緊極了,幾乎讓她要昏死過去。到了這陣子,已經不需要考慮什麼了,反正馬上就要槍決了。
當張麗娜有些緩過氣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按跪在石灰圈裏了,她連跪直的力氣都沒有了。武警攙著她,讓把她的屁股坐在了後腿跟上。
就在這時,另外七個死刑女也被依次押了過來。和張麗娜一樣,她們也都嚇得失禁了,幸虧大家都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失禁後的樣子反而更加俏麗性感。張麗娜這才體會到前幾天獄友們執意勸她們穿緊身牛仔褲的緣由。
死刑姑娘們捱到一塊跪到了各自的石灰圈裏,背後的亡命牌斜對著土堆。
樑小瑩跪在了死刑姑娘群的最外面,昏昏沉沉,她頭幾乎要垂到了地。武警拉了拉她背後的綁繩,她才稍微直了直腰。
法官問完了男犯的遺言,走到了姑娘們身邊。
「罪犯顧莎莎,馬上就要對你執行死刑了,你還有什麼最後的遺言嗎?」
顧莎莎跪在最外面,她先被問了話。
顧莎莎閉上了眼,她輕輕搖了頭。
「罪犯宋倩,現在就要對你執行槍決了,你如果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說出來。」
宋倩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她想說些什麼,但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接著,王慧霞、任麗潔、林巧雲、曾細妹等也都搖了頭,沒有開口。
「罪犯張麗娜,再過幾分鐘,就要對你們執行槍決了,你有最後的遺言嗎?」
張麗娜原來低了頭,這時忽然抬了起來。她的嘴裏嘔嘔了幾聲,竟說不出來。
押她的武警看了出來,從背後託了托她的胳膊,勒緊她脖子的繩套鬆了鬆。她急喘了幾口氣,慢慢說道:「讓……於豐……忘了我吧……」
她說完這句,腦袋猛地垂了下去。
法官走到樑小瑩身邊,樑小瑩陡然間直起了腰,她抖聲道:「我想最後見見我媽。」
那法官皺了下眉頭,沉寂了一下,他轉過身去,擺了擺手。
六嫂被押了過來,她也跪了下去。
武警拔去她口中的破布,她雙眼圓瞪,竟一個字也說不出。
樑小瑩百感交集,眼淚奪眶而出。母女倆對望了好一會,樑小瑩顫顫道:「媽,女兒不想死啊!」
「好了,時間到,罪犯該行刑了!」那法官道。
六嫂咬破了嘴唇,說不出話來。
武警立刻將二人分開,六嫂被拉到了一邊。
姑娘們被武警扶直了腰,取下了背後的亡命牌,摜到女犯前方。
一排武警端了衝鋒槍,踏上前來,一齊拉了強栓,對準了姑娘們的後心。
這其中,王班分到了槍決樑小瑩的工作,而劉剛負責槍決任麗潔。
「各就各位,準備執行!」武警行刑隊長大聲叫道,他向一中年法官敬了個禮,「報告,我隊已經
做好了對罪犯執行槍決的準備,是否執行,請指示!」
那法官點了點頭:「立即對死刑罪犯執行槍決!」
「是!」行刑隊長吹響行刑的哨子,舉了小紅旗,「倏」的落下。
「不能槍斃我女兒啊!」
就在此時,突然間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六嫂瞬時間力大無比。她猛的掙脫了押解她的武警,瘋的般用頭向王班撞去。
眾人大驚,想去抓已然不及。她一頭撞進了王班的後腰,王班猛然間被撞一個趔趄。
六嫂突然間跳將起來,張開大口,倏的咬住他的耳朵,往下撕落。
就在此刻,王班扣動了扳機,他身子一偏,子彈尖嘯,射入樑小瑩的後背,「突」的一聲,接著又穿過了她的脊背,在她的右乳房處炸裂了,鮮血「噗」的激噴而出。
樑小瑩疼的厲聲尖嚎起來,身子向前撲倒,鮮血立刻染紅了漂亮的上衣和緊緊的綁繩。她渾身綁滿了死刑繩,這時,她只有不停抽搐自己的屁股,雙手十指來回張合,雙腿亂蹬。
六嫂一楞,鬆了口。
立即搶過兩個武警,掄起槍托,向六嫂砸落。
六嫂身子一晃,後腦已經捱了一托,血流了下來。她大笑一聲,僕倒在地。
「小王,補槍!」行刑隊長叫道。
王班被這突如其來一撞,有些懵了。他一激靈,舉了槍。
樑小瑩疼的在地上不停撅動屁股。
王班一腳踏住樑小瑩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臀部,對準她的左後心,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樑小瑩的後心又中了一槍,炸開一個雞蛋大的血洞,鮮血立即泉般湧出,她最後掙紮了兩下,氣息越來越弱,終於不動了。
就在王班扣動扳機、槍決樑小瑩的同時,其他武警也都紛紛扣響了槍支。
任麗潔尖叫了一聲,後背已然中槍,鮮血飛濺,登時染紅了她的上衣,又順著腰枝流了下去,綁繩接著也被染了紅。她身子晃了晃,向前栽去,一頭紮入前方淺坑中。她的屁股撅上了天,劇烈扭動了幾下,斜倒過去。她雙手抓住泥土,不停來回劃動;她雙腿亂蹬,到得最後,身子蜷曲成了一團,再也沒了力氣,只是大腿發抖,漸漸停滯了。
劉剛走向前去,按住她的胯骨,把任麗潔的雙腿拉直,又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平鋪在地,屁股朝上。任麗潔已經停止了呼吸,手指微微伸展了幾下,也不動了。
林巧雲緊閉了雙眼。一聲清脆的槍響,她驚得竟睜開眼,張開了口。槍彈呼嘯射進她的後背,穿過心臟,帶了血肉飛到外面,落入坑中。她左右晃動了一下身子,斜倒下去。身後的武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往前推去,她便一頭栽進了土坑。她撅起了屁股,兩腿想向外分,但她的大腿膝蓋處緊綁了短繩,緊拉住了,沒能分開。她背後的胳膊也想動起來,但綁繩實在太結實,只晃了幾下,便停了,鮮血染紅了她的大半身。
曾細妹跪排在林巧雲一旁,她背後的槍聲遲響了半秒,她看見了僕倒的林巧雲。就在此時,她背後的槍響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槍決她的武警手一抖,竟打偏了,子彈「嗖」的一聲,打在了她背部右側的綁繩上,綁繩砰的斷了,曾細妹原本被五花大綁高吊的雙手立時垂了下來。饒是如此,子彈依然激射入她的身體,在右乳上穿出,炸出一個大洞,鮮血暴噴,四處飛濺,槍決她的武警被濺了一身。
曾細妹殺豬般嘶叫了兩聲,並未前撲。
行刑隊長立刻發現了,他大叫:「二副,快,補槍!」
原來,在槍斃犯人時,為防止意外,每名犯人都有兩名射手負責,當一手出現意外時,由二副替補,以達到萬無一失。
就在霎時間,那二副快步踏向前,舉起槍,對準了曾細妹的左後心,「砰」的扣動了扳機。
曾細妹再也跪不穩,一頭向前栽倒。那二副飛起一腳,踢向她的屁股。
曾細妹倒入坑中。她還想掙扎,卻被那二副用腳踏住了鼓鼓的臀部,動彈不得,她只得雙腳亂踹。
王班站在旁邊,他撤回了槍,見此情形,皺了皺眉頭,道:「左友勝,這樣不好吧?她都要死了,你讓她掙扎兩下不好嗎?」
「可她是個死刑犯,還有什麼……」那個叫做左友勝的二副嘟噥了一聲,看了看王班,鬆開了腳。
曾細妹的屁股猛的撅了起來,又慢慢癱了下去,她的胯部最後扭曲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就在這瞬間,宋倩和王慧霞二女的同時各中了一槍,兩股血柱立時噴將出來,兩個姑娘撕心裂肺般叫了一聲,一同向前栽倒。宋倩一個狗啃泥,接著又斜倒過去,壓向王慧霞;王慧霞疼得胡亂翻滾,二女交織到了一塊,鮮血相互染紅了對方的軀體、綁繩。
武警踏上前去,扯住二女背後的綁繩,將兩人分開。兩個女孩子又都各自抽搐了一陣,蹬了幾蹬,停止了。
張麗娜跪在眾死刑女孩的最左面,靠近男犯群。槍決男犯的槍聲先響了半拍,鮮血疾速飛散,濺了她一臉。她剛想苦一下臉,槍決她的槍就響了。
槍彈在張麗娜的後背上炸開了,然後又穿過身體,從左乳內側射出,鮮血立刻湧了出來。那鮮血順著她背後的綁繩,將她的雙手染得通紅,也將她手心緊攥的手帕染成了血紅色。她還沒來及叫喊,她便一頭重重撲倒在地,沒了氣息。
她緊攥手帕的小手依然沒有鬆開。
顧莎莎跪在了最外面,槍決她的武警有些緊張,給了她多活兩秒的時間。
她身邊的姐姐紛紛中彈倒了下去,她嚇得尖叫起來。還沒等她叫完,槍響了。
子彈呼嘯著射入了她的後心,穿過她的嬌軀,立刻將她豐滿堅挺的乳房炸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彈洞,鮮血瞬時鋪滿了她的胸脯。
顧莎莎慘叫著撲向前去,乳房重重貼到了地上。她的屁股也撅了起來,雙腿拚命蹬踢,身子在地上疼得亂拱,雙手亂抓,綁繩也漸漸染紅了。過了十幾秒鐘,她兀自不停,只見她那漂亮的緊身低腰牛仔褲緊繃下的胴體一抽一抽的痙攣,雙手劇烈抖動,胸脯胡亂起伏著。
這時,走過一名穿白衣的法醫來。他看看在地上翻滾的顧莎莎,沉思了一下,向那武警遞了個眼色。
那武警立刻端起槍,「砰」的一聲,給顧莎莎後心又補了一槍。只見她身子猛地一震,結實的臀部繼續不停的拱動著。
法醫走過去,拿了一根筷子一樣的金屬棒,伸進顧莎莎的後背的彈孔裏攪動,痛極的她隨著棒子的攪動手足不斷抽搐,良久終於不動了。
「這個女犯多大了?」法醫收起金屬棒,拍了拍手,問道。
「聽說今年才18歲!」槍決顧莎莎的武警回答。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輕的女孩子生命力就是旺盛啊!」法醫感嘆道,他把她的屍體翻轉過來。
顧莎莎漂亮的酥胸上有兩個大血洞,鮮血粘了泥土,慘不忍睹。但綁繩依然緊勒住她的脖子,緊勒住她的腋窩,把她的乳房緊緊擁成兩座山峰。
法醫站直了身,擺了擺手。
武警將死刑犯的屍體紛紛翻了過來,仰面朝上。
法醫照例去檢查死刑犯的屍體。
八個死刑姑娘這時已完全停止了呼吸和蠕動,她們都已經被成功的槍斃,變成了一具具漂亮的屍體。
攝影師過來,給每個死刑犯照了最後的遺像,開始有人將死刑犯的屍體收拾了。
姑娘們的屍體被集中起來,排了成了一排,地上留下了大片的血跡。
執行槍決死刑犯們的有好多新戰士,他們大多第一次經歷如此場面,幾人險些嘔吐了。
先前執行槍決曾細妹的武警戰士此刻臉色變得蠟黃,他朝曾細妹的屍體望了望。
曾細妹的頭斜到了一邊,臉色蒼白,鮮血和了泥土漸漸凝住了。那戰士一陣惡心,嘔了幾聲。
王班站到了一旁,他除去口罩,拍了拍那戰士。
那戰士猛的一激靈,隨即回頭望了望他。
王班苦笑一下:「怎麼,受不了?」
那戰士臉色很難堪:「我第一次,還是槍斃一個女的,我……」
「沒什麼,過去就好了。」
那戰士點了點頭,忽然,他有些驚異,急道:「王班,你身上,血……」
王班笑道:「不要緊的,剛才槍斃犯人,迸的。」
「不對,你的耳朵!」那戰士從口袋裏取了一塊手帕,湊上前去。
「不要大驚小怪的。」王班道,他側過身,忽然發覺自己的左肩上已染紅了一片,並且還有血跡往下滴落。他吃了一驚,這時,感覺左耳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急忙伸手去摸,卻摸了一手鮮血。他感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陣眩暈。
「王班,你的耳朵!」那戰士驚叫一聲,退了半步。
旁邊眾人聽聞此話,一起圍了過來。卻見王班左耳血肉模糊,耳肉被撕去了一片。
眾人忽地想起,剛才槍決樑小瑩時,六嫂撲了過來,咬掉了他的耳朵。因為槍決罪犯時,情形緊張,誰都沒有在意,就連王班自己也緊張得忘記了疼痛。至於他身上的血跡,大家還以為是罪犯的血濺的呢!這個時候,鬆弛了下來,他感覺到了。
他晃了晃。
眾人立即七手八腳扶住他。
早有人將男犯的屍體用專用的塑料袋裝了起來,扔到了收屍車上,就剩八位姑娘的屍體了。她們還都是姑娘、是少女,是女孩子,本應該享受青春的時候,卻跪到了刑場,血濺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