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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傳 第七回

作者:雨雪山人

奇刑拷紅郡主開祭 槍杵難當彩虹殉死


詩曰

赤繩系足本天應,牽線媒歡徒受刑,且怨紅顏多薄命,還歎神女斷風情

意圖娉笑合連理,何啻翩愁作鬼磷,可憐月下佳人盡,芳心化鴻隨主行

且說那伍連進得後堂,但見那西雲小妹的三段屍身擺在玉案上,甚是驚訝。

你道這瑞仙郡主要這小妹的屍身作甚,需知道,這郡主生來美貌,自認那番邦裡,沒有女子可比的,怎知那日見了西雲小妹,美貌卻勝得自己幾分,早是妒意滿心。

其後小妹捉了伍連,這郡主平日最貪美貌後生的,聞聽小妹捉了宋將美貌,本要一試為快的,怎知小妹卻不送來,自己佔了,越發恨惡小妹。

挑唆完顏壽也去捉個宋將來,若美貌的便可壓過小妹,若醜陋的,便強與小妹交換,道是定要弄美貌宋將到手的。

怎知完顏壽卻戰死了,又有完顏壽危急,小妹坐視不救的典故,更是將小妹恨做不共戴天一般,便是千刀萬剮了小妹,也不得銷恨的。

只是那完顏壽一死,郡主失了靠山,只得忍氣吞聲,日夜禱告,完顏壽在天之靈佑助,好除滅小妹,平滿心憤恨。

也是合該郡主報仇,得遇伍連,定了計策,要捉了西雲小妹,將她千刀萬剮,報仇雪恨的。

怎知那伍連怕小妹招出苟合的事來,便殺了小妹滅口。

西雲小妹即死,只是郡主心中惱怒未平,心下要學那伍子胥鞭屍的典故,把小妹屍首再過酷刑,就將小妹身首三段,搬回府中。

又道伍連既與小妹苟合,必念小妹美貌,定要叫伍連絕了愛他的念頭,故而要伍連來看小妹的屍首。

那伍連見是他親手殺死的小妹屍首,一個首級立著,身子分做兩截,血淋淋擺在三處,好不可憐。

正是

花容慘淡髻散亂,翠娥愁樣,凝波怨殘,櫻桃啟紅汁沾濺

卻斷了細吸若蘭,碧血描花透甲寒,春心難動,柔腸早斷

玉瓶破香魂盡散,骨肉昭卻為那般

這伍連雖殺人無數,卻不得如此看過婦人屍身,心下暗道:不知這婆娘死了,那屄眼是如何樣的。

就將小妹戰裙掀開,顯出襠來,只見小妹一件白色中衣,褲襠上開個俊樣的暗縫兒,卻顯不著陰戶。

那褲襠裡濕津津一大片,染做霞妃色,卻是這婦人死了,玉門鬆動,小肚子那泡尿再別不住的,又有她淫器內釀的湯汁,傷口破了流的血和岳霖的殘精,全洩出來,和在一處,將小妹的胯下,皆濕透染了。

伍連又探手去扯開暗縫,卻見那西雲小妹的寶貝陰戶。

正是

芍葯開處含露香,朱絲垂秀,熬得霞膏膩,三千寵愛此一穴

胭痕粉跡滿門闕,須認寶珠好光華,磨礪快活挑撥就做法

暗香暖念風月,玉軟尚膩盼溫存

那伍連見小妹陰戶與往日無異,把個手指頭探進小妹玉門裡,卻是滑膩如常。

抽送幾回,只探不著底,暗道:道是這婆娘的屄眼,死活皆有我伍連戳得。

又見那上身,衣甲散開,正敞著懷,就探手去小妹懷中,摸那奶子,亦是酥膩依舊,揉捏幾回,想那奶子甘美,暗道:妳這婆娘的奶,死活皆應叫我吃才是,就去扯那肚兜兒的帶子,卻扯不開。

忽有郡主言道:「官人何必性急,待縫合了,再吃不遲。」

伍連聞聽,嚇了一跳,但見郡主引了三個婆子進來,吩咐。

「將這淫賤皮囊洗剝乾淨,細細的拼合了,祭奠父王。」

伍連羞愧,也不多言,只見那兩個婆子,上前,一人一段小妹的身子,剝淨血衣腥甲,裙褲鞋襪,赤條條兩段,好似肥羊雪白。

這西雲小妹叫伍連只一刀便將身子斬做兩截的,那肚子裡的肝膽肚子,自然流出來。

小妹痛了,哭叫翻滾,五臟六腑也拖在地上,早粘滿塵土。

婆子用水細細沖淨了,又塞回肚子裡。

那腰下半截身子也落在地上的,小肚子裡切斷的腸子,也白花花流過一地,叫塵土髒了,如今用水沖淨。

再將嘴對了切斷的口子,鼓氣直吹,卻是將小妹腸子裡的屎皆吹出後庭花眼之外,又以水灌之,再吹,就沖乾淨了,打了個結,也塞回小肚子裡,如此潔淨了兩截屍身,就合做一處。

一邊一個婆子,取了蜂膠來,將小妹腰上的口子,以蜂膠塗遍,又取白綾一段,寬有一尺,長有一丈,往小妹腰上一裹,那白綾便膠在小妹腰上。

那小妹本生得一捻纖腰,這白綾且裹了三圈,包得穩了,卻還多出一半來,只得剪去,再將白綾繫得緊了,卻與小妹那身雪膚相合,不似斬斷過的,還道是繫了汗巾子呢。

那邊一個婆子,正要收拾小妹的首級。

先將小妹首級上釵環去淨,又替小妹淨口,原來小妹自腰身叫伍連斬斷,肚子裡血湧上來,故而嘴裡好些血水。

那婆子就從頸項下傷口灌進水去,將小妹嘴裡的血水沖淨,再將小妹鳳髻散開,以皂角漂洗。

原來這小妹遭岳霖姦淫時,頭仰在地上,已是沾了草泥的,又叫伍連斬落馬下,跌散鳳髻沾了許多塵土,如此皆漂洗淨了,果然如同墨染一般,就在腦後挽了個大髻。

要緊的是那小妹一副俏臉上,有的是叫岳霖吃殘了的胭脂,舔剩下的粉,膩膩的香汗,羞羞的粉淚。

再有她腰下半截落在眼前時濺上的血,往來翻滾時沾上的土,擦了數遍方才乾淨了,就以酥油抹均粉面,胭脂點了櫻唇,去與身子拼合一處,以蜂膠塗了傷口,纏了白綾,再將酥油塗了一遍身子,就回稟道:「郡主,如何發落。」

郡主道:「將他抬去後山祭我父王。」

伍連道:「郡主,這賤貨皮囊乃陰穢之物,怎堪獻祭。」

郡主道:「那淫賤之罪,罄竹難書,今雖叫將軍斬了,卻是難抵其罪,故而今夜設一刑祭,以慰父王之靈。」

伍連點頭稱是。

瑞仙道:「將軍且隨我來。」

伍連就隨了郡主望後花園去,卻見那涼庭頗大,四周燈火明亮,供奉了完顏壽靈位,邊上早有女兵排擺酒菜。

郡主道:「今日剮這淫婦,亦是快事,你我先飲幾杯,再剮那賤人不遲。」

伍連道:「如此快哉!先飲三杯。」

郡主吩咐:「抬上祭品來。」

就有婆子抬了西雲小妹的屍身上來。

再看那小妹原本死未瞑目,半瞪著鳳眼的,又有粉面櫻唇,幾與生時無異

但見

黑幽幽鬢兒慘綠,鮮艷艷唇兒愁紅

翠彎彎眉兒悲蹙,光溜溜眼兒哀睜

粉瑩瑩臉兒含怨,紅乳乳腮兒失春

白嫩嫩脖頸絲連,一捻捻腰肢線接

嬝娜娜身兒依舊,酥盈盈胸兒蓮妝

雪蓉蓉兩臂藕白,玉琢琢雙腿雪堆

細纖纖手兒空抓,修俏俏腳兒無著

最可憐,襠裡一件淫物

原本是

紅妍妍,香馥馥,嫩生生,好似春花

到如今

濕淋淋,白膩膩,紅漿漿,卻似破瓜

伍連道:「不如早些開刀。」

郡主點頭,吩咐排擺刑具,押上人犯。

伍連不解,卻見?

眾婆子推上幾件刑具來,卻是四方的框架,高有一丈,寬八尺,四下皆有繩索。

又擺上幾件東西來,好似個馬鞍子,四邊有腳,高有四尺,鞍子中間一個洞,裡面立根棍子,一尺多長短,光溜溜的樣子好似陽具。

伍連問道:「這等刑具,我卻未曾見過。」

郡主笑道:「將軍,此架叫做鎖陰架,此鞍叫做木馬,唯我金邦獨有,專刑淫婦的,凡若捉得淫婦犯案,皆出此架,只需將罪婦洗剝乾淨,先將雙手分開捆了,吊在架上,再分開捆住雙腳,兩邊使繩索拉開了,露出陰戶,那鞍上的棍子叫做,銷陰棍,內有機關,可叫棍子上下抽動,動刑之時,只需叫婦人的騎在鞍上,再轉動機關,那銷陰棍自然戳入其陰。」

伍連聞聽笑道:「好一件刑具,真的奇妙,不知這婦人上去是痛苦呢,還是快活。」

正是

無端刑具出番邦,踏碎花魁女兒亡

佳人尤死演春宮,魂飛不赴怨鬼鄉

需知道,這木馬之刑,本是當年殷紂王的遺傳,紂王無道,最喜觀女子受刑,特設此具。

一般婦人上刑,只將銷陰棍戳到花心,再以鞭打,板責,每打一下,婦人身子便動一下,叫銷陰棍在陰器內上下搗動,左右衝突,與交媾無異,怎不銷魂。

那婦人身上痛楚,陰戶內又搗得快活,兩下勢成水火,繁複衝擊,不需多少時刻,便耗得力竭而亡。

若強壯些的,就開動機關,叫那銷陰棍在陰器內往來上下,婦人便是再貪淫的,如此抽插,也熬不過一個時辰。

那金邦本是缺少教化,王公貴戚倒以此刑為樂。

再說那伍連正看得有趣,忽見一些女卒押了四名女子上來,皆一絲未掛,白生生跪倒一片。

伍連細細觀看,又吃一驚,但見那第一個,肌膚似雪,朱唇一點,胯上一片金絲,正是生得金玉淵的櫻桃饞玉瓶。

第二個,冰肌玉骨,嬌紅三點,胯上九縷雪絲,正是雪掩春門的膀上春瓊璧。

第三個,修身柳腰,貝齒櫻唇,胯下潔淨,半根毛絲未生,正是那專取文姬遺汁的筆插兒媚露。

那第四個,面如滿月,乳聳雙峰,陰上青絲如墨染,編成雙辮,直垂於地,不是生得那青鳳尾的肉蒲團嬌蕊,又是何人。

伍連問道:「郡主捉她們來做甚?」

郡主道:「將軍,這些賤人乃是妖婦一黨,助紂為虐,甚是可惡,且反叛之罪,當誅滿門,怎能饒過。

還有一件,若是鞭屍動刑,可惜那妖婦已死,千刀萬剮總是覺不得痛的,若聽不得她求饒告憐,豈不無趣,故而要這些小賤人一起受刑,她們叫痛就如同小妹叫痛,她們求饒也好似小妹求饒,非但有趣,亦是解我心頭之恨。」

伍連暗道:這般刑法,男子聽了,都要寒心,怪道最毒婦人心,今日看來果然不假,只是這活剮婦人,我那中原雖有,卻未見過,今日有幸,倒要見識,只可惜了這些美妙佳人,如今我叫郡主拿得把柄,也救不得妳們了。

就對郡主道:「郡主之言極是,可速刑來。」

郡主道:「且慢,將軍,妾身還有一件好事,要通知將軍,就吩咐婆子們,抬上六隻鐵甕來。」

伍連觀看,但見這鐵甕高有四尺,肚大三尺,生鐵打造,各只甕上皆有牌子,上寫那些婦人的名字,一人一隻。

伍連問道:「郡主,要這些鐵甕裝什麼?」

郡主道:「將軍,今日那施岑道長臨別之時,特意傳授妾身,有一道秘方,可煉延年之藥,故設此甕。」

伍連問道:「延年之藥,世之罕有,不知是如何的煉法?」

郡主道:「聞聽道長傳教,卻是須二九以內婦人,最好是破瓜未滿三日的,活殺了、斷首、去皮抽筋後將臟腹洗漂乾淨,再把骨、肉、油分開,按骨、肉、油、臟腑的次序,擱在鐵甕內,使井水浸沒,把甕封了,以文火煉它,七日後,肉、油、臟腹,連那骨髓一併熬化為水,便成了。

此藥喚做,陰髓,再將陰髓濾淨,所剩渣滓,再入甕中,不加水封了,也用文火煉它,待七日,便可得舍利佛寶。」

伍連吃驚,言道:「果真如此,這般好事,那老道不道得是白送的。」

郡主道:「是也非是,道長有話,這淫婦既是破瓜未滿三日而死,已是難得,恰恰又是個煉陽補陰的妖婦,最是罕見,乃煉丹之上上極品,故而不肯錯過,我也有心鞭屍祭父,正好兩全,煉得丹後,這淫婦身子煉的靈藥只歸你我,淫婦骨頭煉的舍利贈與道長,也算謝他相助誅殺妖婦吧。

伍連道:「如此甚妙,只是煉那一個妖婦,為何要設六個鐵甕。」

郡主道:「道長說,平常婦人,年不過二九的,依此法煉藥雖不及那淫婦,也是好藥,故而多設鐵甕,專煉那些小賤人的。」

伍連口中稱是,心下暗道:好個刁鑽道人,卻無慈悲心腸,可憐這些美人,落得如此下場,正在嘆息。聞聽郡主吩咐,將玉瓶、嬌蕊、瓊璧,綁上鎖陰架。

眾婆子一齊動手,將玉瓶、嬌蕊、瓊璧三個婦人綁手的綁手,捆腳的捆腳,不一刻,三個美人皆像個大字,捆定架上,又擺上木馬,叫各人騎於馬上,轉動機關。

只聽得三個淫婦,好似鋼刀剜心一般,啊呀,媽呀,叫個不住,卻是方才心下驚恐,一幅嬌滴滴的陰戶還是乾的,叫那銷陰棍硬生生的捅進去,怎不痛得剜心呢?

只是這淫婦總是淫婦,既叫這棍插著,緩過痛去,就稍晃微動,撩動花心,反生起淫慾,玉門內立時滑潤了,並不疼痛。

那邊還有一個媚露,眼見得姊妹門上了木馬,知道不好,暗道:可憐姊妹們,上了這刑罰,痛的久,死的慢,那賤人單留我一個,不知作甚?

聞聽郡主言道:「媚露,聞妳擅畫春宮,今日這些宰割淫婦,妳且畫下來,警世後人。」

媚露聞聽,暗道:姊妹們如此慘死,也是盡忠了,當有畫描之,好流傳後世,紀念我等忠烈,言道:「叫媚露畫畫不難,只是媚露平日作畫時,需要與男子交媾,方才畫得好。」

郡主道:「淫婦,卻為妳備下了。」

就有一個後生上來,躺在桌案下,那媚露去桌案邊,探手去陰戶上把陰核一撥,文姬遺汁涓涓而洩。

媚露以硯台接了,研好了墨,身下那後生見了這般風光,那裡按捺得住,一桿鋼槍,早是高挑八寸。

媚露就展開陰戶,反坐其上,吞沒陽具,款擺腰肢,將花心揉得暢美了,提筆在手。

郡主見了,徑向玉瓶問道:「妳是那愛品簫的玉瓶。」

玉瓶罵道:「賤人,要殺要剮,快些行事,少要扯淡。」

郡主笑道:「好一張嘴,聞聽妳品簫的好本領,今日倒要見識。」

就有婆子取了帶刺的銅陽具,撬開玉瓶檀口,往嘴裡插著亂絞。

那銅器上的刺,半寸長短,根根鋒利,早將那玉瓶的舌頭絞爛。

玉瓶嗓子裡嚎叫,口中血水橫流,痛得身子亂扭,那銷陰棍卻轉動機關,上下抽插,借玉瓶身子狂扭的力氣,又將花心瓶底亂戳,好似戳在心上,如此片刻,便暈死去,可憐玉瓶。

朱唇兩片潤雨滴,紅舌一線做簧犁

勤耕善品得豐厚,盡做赤漿染貝齒

那郡主觀看,大喜,又到瓊璧眼前,見瓊璧一身肌膚柔曼,光澤如帛,探手去摸,果然膩滑。

笑道:「好一身皮肉,定是瓊璧了,聞聽妳後庭花好看,且來看妳的本事。」

就取了一件銅具,一尺長短,遍身是刺的,瓊璧見了,知道不好,高呼:「饒命。」

郡主那裡肯依,把那銅具在鹽水內蘸了。

看那瓊璧的後庭花兒粉融融,紅艷艷,縐揪揪,煞是可憐,就對準了一送,盡沒至根。

來回抽送,叫那銅刺扯破花肉,那傷口沾了鹽水,痛得鑽心一般,哭嚎不止,嬌軀亂扭。

這瓊璧淫器生得淺,故而喜愛後庭花眼的快活,如今陰底正叫銷陰棍頂得緊,又叫後庭花內的銅具朝前狠戳,兩下將花心夾碾,好似花心上了夾棍,那裡吃得住,心頭一涼,立時暈死。

可憐

玉樹一枝得雙花,芳魂一片侍二郎

今日二郎冰鋒辣,杜鵑啼血濺芳枷

那郡主做得性起,再看嬌蕊,一雙豐乳,聳翹酥胸,兩點乳頭,色若塗朱,不覺嘴饞,去把了嬌蕊奶子,捏一個,吃一個。

嬌蕊罵道:「賤人,妳娘的奶叫野漢子吃盡了麼,吃我的做甚。」

郡主聞聽笑道:「好個肥奶子,吃了半刻,卻不出奶,可是奶眼堵住了,且替妳通一通。」

就令婆子取了兩根豬鬃來,戳進嬌蕊的奶眼內,直插進奶核裡,用力一拈,好似拈在心頭。

嬌蕊痛得嚎了一聲,立時昏去,婆子用水破醒。

郡主道:「妳可出奶了。」

嬌蕊罵聲:「呸,有奶也不餵妳這般賤人。」

瑞仙笑道:「好大火氣,且給她上下皆通會子氣。」

就有個婆子將嬌蕊兩個奶眼皆插了豬鬃,用力拈轉,下面轉動機關,嬌蕊立時哭號不住。

這花心叫銷陰棍啃著,本是一種快活銷魂,那奶核叫豬鬃拈刺,卻是痛的銷魂,這兩種銷魂並做一處,鐵人亦是難抵,婦人怎生吃得消。

這嬌蕊掙得幾下,也是昏死,下面肚子裡一泡尿水,早別不住,直洩下來。

可憐

雪塑酥胸騁招搖,飽醞香脂哺情俏

鑽壞出奶連芯油,郎君何處覓蜜膏

伍連看見,暗道:這般刑法,甚是狠毒。

郡主道:「將軍可想再與那小妹做一回好事?」

伍連嚇了一跳,言道:「郡主此話何意。」

郡主道:「官人不知麼,依我金邦律法,淫婦受刑前,可任人姦淫一宿,那淫賤自然少不得消受,只是將軍既是與小妹成親了,亦是將軍的家室,若是叫外人淫她,豈不是叫將軍蒙羞,故而不如請將軍淫她一番,也好兩全。」

伍連聞聽,不敢不從,道聲:「多謝郡主周全。」

就寬衣解帶,挺出一桿槍來,上去分開小妹兩股。

但見小妹杏眼半睜,眉頭微蹙,檀口半開,好似雲雨正濃一般。

探個指頭進小妹洞裡,卻是滑膩膩,塗了酥油的,遂挺槍殺入,直沒至根。

那小妹玉門內果肉尚溫,花心果肉尚緊,纏了槍頭,抽送幾回,果然暢美。

就要衝刺一番,郡主道:「官人且慢!」

招手呼喚,就有女卒押了個赤身的婦人來。

伍連觀看,雖是身材弱小,尚未長成,卻也窈窕婉轉,陰戶上一片藕色,認得是小妹的媒人。

生得菡萏苞蕊的青鋒飛燕彩鴻。

郡主道:「這淫賤不叫,豈不無趣,且叫這小賤人替她主子。」

那彩鴻方才看淫婦們吃苦,嚇得尿了下身盡濕,如今跪倒,哭道:「彩鴻年幼,饒我性命罷。」

郡主道:「只是替妳主子浪叫罷了,怕的什麼。」

彩鴻聞聽:「磕頭謝恩。」

郡主道:「只是怕妳叫得不真切,需得要些個引子。」

就喚人取了一窩螞蟻來,將彩鴻捆在銷陰架上,卻不用木馬,只將蜂蜜塗在玉門上,撒上螞蟻。

那螞蟻見蜜,那有不貪,只將那陰核亂爬亂啃。

這陰核乃是婦人生淫動欲的去處,若經撩撥,沒有不動淫慾的,需得要交媾方可排解。

實在不可交媾的,以手撩撥,也可緩解,萬不能忍耐的。

那彩鴻如今手腳捆了,卻撩撥不得,只叫淫火攻心,實不能捱,苦苦哀求,插些個進去罷。

婆子聞聽,就把根木器,戳進彩鴻玉門,言道:「妳可夾好了,若掉了便不給了。」

又往彩鴻乳頭上塗了蜜水,撒了螞蟻。

那彩鴻陰核已是癢的難熬,如今奶子又癢,立時淫火焚身,只怕木器掉了,使陰戶夾緊,又求花心快活,就使小妹教得法子,運動淫器果肉研磨,果然暢美,口中不覺浪聲浪叫起來。

那伍連聞聽彩鴻浪叫,淫興大發,將小妹雙腿扛到肩膀,雙手去把了小妹的奶子,挺槍進殺小妹陰中。

正是

金蓮斜挑,玉峰堪蹂

粉霞霜泣,嬌容凝雪

芳魂已散,任君揉碎花心

弱質粉團,哪怕掀殘紅浪

怕得是紅娘丫鬟,惱得他羞羞癢癢

春心倍熾,玉體也酥

虛陽難捨,揉果肉之香肌

鶯兒婉囀,替怨魂之雲雨

好一翻雲雨冰肌臨風,不殊那塌邊生死日月

那彩鴻小肚子裡一緊一鬆,花心與木龜相磨,實與交媾無異。

不消一刻,口中鶯啼漸濃,忽的氣喘聲嘶,身僵體顫,丟得快活。

陰戶上立時灑下湯來,就順那棍子滴下,早有婆子接了半碗,獻予伍連。

這陰湯乃是壯陽之寶,伍連接過,一口飲了。

果然,異香滿口,把那孽火又燒得旺些。

那邊彩鴻本是年幼弱質,如今用力方才夾得陰戶,且要使陰底果肉研磨,已是費力,又沒有固陰之法,此刻丟了,陰戶內陰氣耗得乾淨,早是力竭,那陰中得棍子怎夾得住,早滑出來,掉在地上。

怎奈嬌處螞蟻爬得正歡,心頭浪火又起,生生得難熬,口中哀求,求奶奶們再賞我一回罷。

郡主聞聽,道:「將軍這丫頭熬不得了,勞乏將軍淫他一回。」

那伍連正在性濃,暗道:戳了半日,這賤人皮囊是戳不活了,端的是活人有趣。

吩咐解下彩鴻,將身上螞蟻擦盡,推至小妹屍身邊,按趴在小妹面前,翹著玉尻,正現出陰戶。

那彩鴻看見小妹屍首,大哭,叫道:「小姐死得慘,當初勸妳斬他首級,妳不肯,如今卻死在他手,連彩鴻也不得活命了。」

伍連道:「小賤人,前日未曾戳死妳主子,今日戳死妳也是一樣的。」

彩鴻見伍連槍長二尺,嚇了一跳,媽呀,怪道小姐戰他不過,如此長大,豈不是要戳透到彩鴻的肚子裡,叫聲:「做便做了,饒我性命。」

伍連那裡容情,挺槍直刺。

可憐彩鴻年幼,陰淺肉薄,那裡擋得住伍連鋼槍,啊呀一聲,未曾出口,聞聽得肚子裡面,噗呲一下,槍頭到處,立時將陰底戳穿,直刺在肝肺上。

伍連只覺槍頭攪那彩鴻臟腹,溫膩暢美,甚於陰戶內快活,大喜,就使開鋼槍。

槍頭一刺。

彩鴻哭一聲:「我的心肝。」

槍頭一攪。

彩鴻叫一聲:「我的腸子。」

伍連只嫌她叫得不慘,就使槍桿利齒又鋸那破口。

那彩鴻那裡吃得住,只嚎得幾聲:「媽呀。」

陰戶血水濺出,氣絕身亡。

伍連聽他不叫了,便抽出帶血鋼槍,擦淨血水。

郡主拍手稱快:「將軍神勇。」

吩咐挖出彩鴻淫器來看,下面婆子就破開彩鴻的小肚子,將淫器連根剜出,盛在盤子裡。

郡主見了,不過巴掌大小,卻扯了個鵝蛋大小的窟窿,笑道:「這般本錢,虧她還做淫婦哩,怎受得起將軍的陽具。」

伍連道:「這個自然,我伍連得陽具乃是為郡主預備的。」

郡主聞聽,不覺淫性大發,探手拈了伍連鋼槍,嬌聲言道:「今日報了大仇,妾身尚未酬謝將軍呢」

伍連知道郡主薦枕,那裡肯推辭,言道:「郡主美意,小將那裡敢不從。」

二人就寬衣解帶,伍連坐下,高挺鋼槍,取水將小妹和彩鴻湯汁洗淨。

那郡主叉開腿,展著陰戶,向下坐著,吞沒陽具,微搖嬌軀,果然暢美。

吩咐:「將彩鴻斬了首級祭靈,再送去剖割,入甕熬煉。」

婆子早把彩鴻擺在鍘刀邊,撓鉤搭了髮髻一提,鍘刀落處,卡喳一聲,一顆嬌俏首級,早離了肩膀,供在完顏靈前,血流一地。

又將彩鴻屍身抬到一邊肉案上,亂刀齊上,但聞一陣呲啦呲啦的聲響,確是先剝了皮,抽了筋,剁下胳膊腿兒,開了膛,取出心肝五臟七事件洗淨了,再把身上的肉和油分開割下,剩下骨頭一根一根拆散了,使鐵錘砸碎,一併投入鐵甕中熬煉,可憐小彩鴻,到此一場春夢,

正是

二七紅娘俏風流,說合鴛鴦省繡球

繡塌探敵先鋒力,妝台磨鏡仕女求

可笑沙場亂舞袖,刀槍陣中逞嬌羞

死替鶯鶯啼血濺,刀頭鐵甕做暖裘

那郡主眼見彩鴻千刀萬剮,歡喜非常,腰上用力,叫那槍頭來回揉按花心,快活了得。

言斷語喃道:「我要丟了,速開了那賤人的膛,我要聽得她叫苦,方才丟得好。」

伍連問道:「郡主要那一個。」

瑞仙抬手指點,不知那個美人又遭酷刑。

正是

嬌婦血濺亡靈畔,郡主銷魂敵將懷

真淒慘屠殺四女將 歸青燈頓悟牧羊城

詞曰

直恁的蠻姑兒,有甚的念奴嬌

倒不去雲雨巫山會花樓

趁好姐姐年少,紅繡鞋也蹺蹺,點絳唇也渺渺

二郎假扮踏青駒,水底魚兒廝鬥

且說那瑞仙郡主,平生自認是美人中的魁首,最見不得有些姿色的婦人。

那王府中凡有些姿色的婢女,多半叫她活活的弄死了,如此行事多了,反倒有了癮,時常要刑罰少婦,聽她們哀叫哭號,卻是比雲雨之歡,更得暢美。

今日瑞仙聽玉瓶,彩鴻等淫婦悲哭慘號,心下自然快活,不覺動了淫慾,就與伍連合抱雲雨。

正在風急雲湧時刻,那彩鴻氣絕,那邊玉瓶等也未醒轉,這郡主聽不見婦人哀號,甚是忙急,叫道:「我要丟了,速開了那賤人的膛,我要聽得她叫苦,方才丟得好。

伍連問道:「郡主要那一個。」

瑞仙抬手胡亂指點,卻指了玉瓶。

眾婆子就上去,把水潑玉瓶,那玉瓶醒來,卻見彩鴻首級,供在完顏靈前。

再看西雲小妹的屍身也擺在了案板上,情知不妙,想要叫罵,舌頭卻絞爛了,說不清什麼,只是眼裡淌淚罷了。

婆子道:「妳這便哭了,要哭的卻在後面哩。」

玉瓶抬眼,卻見那婆子使一把刀,長有三寸,寬只一寸,鋒利非常,喚做斷骨刀,卻在酒裡蘸了,來在玉瓶眼前。

早有一個婆子挽了玉瓶髮髻,往後一拖,玉瓶頭仰朝天,只把一抹酥胸挺得高高的。

婆子見了,只一刀,躲不得搠進前心,只戳得淺,便向下割。

玉瓶身上的骨頭怎能擋他,早齊齊的切斷了,又劃開了肚腑,直割到小肚子下金玉淵畔方才罷手。

再看那瓊璧,粉面擠做一處,口中又噴出血來,嗓內嚎個不住,身子早顫做一團。

這玉瓶到底年長,陰底厚實些,叫那銷陰棍頂著,還倒快活。

此刻婆子探手去撇開玉瓶的肚皮,那裡面的腸子,肚子,皆流出來,吊在襠上,將個金玉淵染做血紅,卻不覺得痛,便不叫了。

婆子見了,就去扯著玉瓶的腸子一拽,玉瓶痛了,身子一抖,立時叫一聲:「哎。」

婆子又去掰開玉瓶的胸口,剝她的心肝。

玉瓶口中哀號,苦不堪言,倒是陰戶內戳著銷陰棍,來回磨蹭,叫人心魂分散,可抵那牽腸扯肚之苦。

就款擺柳腰,盡力衝鋒,忽覺心馳神往,魄散魂飛。

「啊呀呀…」一聲長嚎,那陰戶上噗呲呲灑出許多尿來,也止不住,流了一地,卻是丟了,只是那香魂只去不歸,早赴望鄉台了。

可憐

雪琢冰心立帳首,天精地華匯嬌口

長女代母多少事,忙煞閨中配佳偶

肚腹溫潤藍田溝,璞玉成璽怎又剖

金玉淵前血光曝,死叫芳魂快活休

那邊瑞仙郡主正在樂極之刻,慘叫三聲,也是丟了,嬌軀兒無力,搭在伍連肩頭,呀呀氣喘。

伍連喘息不止,回頭看那小妹,正有一個婆子破開小妹胸腹,探手去裡面裡,攥著小妹的心肝五臟,望外一扯。

小妹那一肚子零碎,是早上流出來見過的,此刻又拽出來,丟在盆中。

正是

割開膩皮嫩膚,剖分酥胸綿肚

保金邦赤膽再現,塗甕城忠可憐

纏又纏,彎又彎

情卷柔腸不斷 ,倒掛襠前一線

好個芳心,曾愛戀三千不知羞

恫不恫,丟不丟

那伍連見小妹好端端的身子膛開肚破,彩鴻、玉瓶又死得淒慘,心中倒有些不忍,也看不得,就與郡主言道:「郡主辛勞一日,也該安歇了,餘下的淫婦叫他們處置便好。」

那郡主正在興頭,那裡肯依,言道:「將軍,為妻方才丟了一回,怎能就安歇呢,莫非將軍累了,躺下便是。」

伍連道:「那裡,只是恐郡主勞累傷身,既是郡主想要,小將定是鞠躬盡瘁的了。」

郡主聞聽大喜,令人撤去酒席,叫伍連躺在塌上,郡主騎跨上去,吞沒伍連陽具,言道:「那淫賤的屄肉何在。」

就有婆子去小妹小肚子裡剜出整個淫器來,一刀剖做兩半爿,盛在盆裡上來。

伍連觀看,卻是有那彩鴻兩個大小,陰戶上那素女帛破破綹綹,血肉難分,卻是自己的勾鐮槍破的,那一尺二寸以上,兀的突出一塊肉來。

伍連暗道:這莫不是那花心,再看花心前後,道道紅傷,陰底果肉上血肉一片,知倒是自己的槍頭戳的,暗道:傷至如此,尚可征戰,真烈婦也。

正是

曾是芍葯赤蕊灩,俊縫間,巧遮掩,紅玉溫香,一探春潮湧

今日摘花卉剝開,汁濃時,怎相忘,萬種風流,一朝皮囊破

下面婆子回報,那玉瓶斷氣了。

「將她斬首,送去剖割,再揭了那瓊璧的皮。」

婆子得令,將玉瓶解下來,也不管腸子,肚子的拖了一地,送在鍘刀口上,一刀兩斷,將首級並小妹的心肝五臟,祭在完顏靈前。

又使水潑醒瓊璧,那瓊璧醒來,眼見得姊妹的首級供奉靈前,還有兩盆東西,血淋淋的,不知是什麼?

又看西雲小妹,膛開肚破,好不淒慘。

再看瑞仙郡主與那伍連正快活哩,瓊璧咬牙大罵:「伍連,你這欺心的殺才,我家小姐與你有活命之恩,你怎可負心害她,早知如此,當初就該將你送給完顏壽,一刀兩段。」

伍連喝道:「賊婢子,今日妳要幾段,還未可知哩。」

下面四個婆子先將瓊璧解下,按在木凳上,又有兩個婆子取了剝皮刀來,一刀落下,從後脖子直割到後庭花上。

瓊璧痛得大聲哭罵,想要掙脫,四個婆子只將他按住,那裡掙得脫。

再看兩個婆子一齊動手,左右開刀,把瓊璧背上的皮望兩邊剝開,又使刀在脖子上割了一圈,兩邊拉住了皮,往前一扯,卻好似扯脫了衣裳一般,將瓊璧一身的好皮,連手帶腳,半點不差,剝將下來。

端的是香細滑膩,那雪掩春門的陰戶,粉融融,紅艷艷,更是佳品。

再看那瓊璧真似剝了皮的羔羊,渾身上下,紅的是肉,黃的是脂,白的是骨頭,肚子裡的事件叫肉包著,倒看不見,身上卻少見血水。

伍連道:「剝得這般乾淨,端的是好手段。」

那郡主款擺柳腰,嬌喘細細道:「她們活剝的只怕沒有一千也要八百,熟能生巧罷了。」

再聽瓊璧哭聲漸漸微弱,就令婆子,叫她哭大聲些。

婆子得令,將瓊璧捆到架上,騎上木馬,陰裡插入銷陰棍。

那瓊璧淚如泉湧,心下暗道:身上倒是不痛,只是我這一身好皮沒了,活著也無趣了,如今又上那天殺的架子,不知道要怎的死法。

但見婆子取了水來,再加上鹽,攪均和了,就潑在瓊璧身上。

要知道這傷口遇了鹽水,痛如刀割一般,這瓊璧剛剝了皮,渾身是傷,叫這鹽水潑著,立時似千刀萬剮一般,苦痛難熬,哭叫不止,身子扭做一團,反叫那銷陰棍在淫器內亂搗果肉。

背後那婆子又取了銅具戳那後庭花眼,想這二八的婦人,那裡吃得住這般苦楚,眼見得玉門上一注尿水潑下,已是昏死。

婆子又用清水潑醒,再以鹽水潑身,那瓊璧死去活來幾回,嗓子早嚎得啞了,力氣也耗得盡了。

此刻又醒轉過來,張著小嘴,啞啞的聲音道:「叫我死了罷。」

婆子道:「妳若死了,誰叫得與郡主聽呢。」

又潑鹽水上去,瓊璧痛得身子亂擺,怎知那陰底果肉早叫那銷陰棍磨的薄了,後庭花內的腸子也早戳的爛了,噗嗤一聲,瓊璧立時眼直身僵,口中不嚎不叫,卻似那嬰兒啼咽。

陰戶內一股血和著尿水湧出來,卻是那陰底戳穿了,又看那後庭花上做紅,拔出銅具觀看,滿是血水,定是腸子搗穿了,血水淋淋瀝瀝一地,再看瓊璧,已是氣絕。

可憐

臉脂腮粉暗交加,露濃如今別歲華

破透錦囊紅浪湧,流魂飛上小桃花

紅體香香失遮裟,鵝脂軟軟顯芳華

玉骨難支小嬌軀,可知無皮真羞煞

伍連看那瓊璧氣絕,再看婆子收拾西雲小妹的身子,那身子本是斬斷了的,如今要剝皮時,索性解開白綾,分做三段,將首級擺在靈前。

伍連看得,小妹腰上那刀正橫在小妹肚臍眼上一寸處,齊齊斬斷了一捻纖腰。

伍連暗道:果然是口寶刀,竟切得這般齊整。

再看傷口有個酒罐大小,那肚子裡沒了五臟,皮肉兒耷拉的。

叫兩婆子操刀,一齊動手,不一刻,將小妹一身好皮,似脫衣褲一般,剝的乾淨,現出一身紅肉、黃脂、白骨。

可憐

柔柔曼曼沐香汗,細細膩膩摹情郎

銷魂權當含香枕,歡喜成佛玉褥眠

一朝揭開褪春衫,嫩肉香油玉骨樣

佳人皆是粉骷髏,全憑皮兒呈紅妝

有婆子在小妹身上割下兩團東西來,盛在盤中,端在伍連眼前。

伍連一看,卻是兩團血糊糊的肉,外邊厚厚一層人脂裹著,伍連見了,卻認不得是小妹的什麼東西。

郡主道:「將軍方才不是要吃她的奶子麼。」

伍連道:「郡主何必提起。」

郡主笑道:「這盤中便是那賤人奶子裡的東西,將軍還想吃麼。」

伍連正在吃驚,下邊婆子回報,那瓊璧也斷氣了。

郡主道:「且把那嬌蕊先剝了皮,再割油、剮肉、剔骨。」

婆子得令,下去將瓊璧解下來,斬了首級,與小妹的皮一齊供在靈前,搭屍首去剖割。

不提,且說那婆子去將嬌蕊解下,使水潑醒,嬌蕊醒來,眼見西雲小妹的屍身早割得不堪了,靈前供了主子及姊妹們的首級,破口大罵:「完顏瑞仙,蛇蠍毒,不及妳,妳哪裡還想好死呢。」

卻未叫完,早叫婆子按在剝皮凳子上,兩個婆子一齊動手,不一刻將嬌蕊的皮剝了。

嬌蕊痛的哭叫,婆子那裡容情,又將他捆回架上。

伍連見這嬌蕊真個是唐宮風範,身上多得是脂,竟遮了肉,尤其乳臀上的,厚厚鵝脂沉甸甸的,叫婆子使剔肉刀,一條條割下,放在盆中。

那嬌蕊痛得,肉身亂擺,陰裡便叫銷陰棍戳著,到底是最貪淫的,如此亦不懼怕,身上的油叫人割著,反倒靜心享那陰中快活,待到渾身的油割盡了,嬌蕊口中嘶喊嘶叫,渾身紅紅的肉上冒出血來,陰戶內一股血紅的尿水噴出,立時丟的魂飛魄散,卻還未死。

口中罵道:「妳奶奶正快活哩,怎的罷手。」

婆子怒了,使刀去剮嬌蕊的肉,嬌蕊痛了,身子又擺,只這一回,不到半刻,身子再扭不動,陰戶上血和尿水滴滴答答的,灑在盆中,已是氣絕。

可憐

天生淫婦坯子好,渾身媚人肉兒嬌

無日離得銷魂刻,死亦風流鬼亦俏

那婆子見嬌蕊斷氣,也不回報,就解下屍身,斬了首級,送去剖割,那邊婆子只將小妹的肉身細細剖割。

郡主道:「這般剖割需些時辰,將軍與我看個戲法如何。」

伍連道:「全憑郡主安排。」

郡主道:「那媚露何在?」

下邊婆子押上媚露來。

郡主問道:「妳那畫得如何?」

媚露道:「已畫成了。」

請郡主過目,就承上畫卷。

郡主與伍連定目觀瞧,果然細緻,郡主笑道:「媚露,妳倒畫得好,畫這般好,卻要幾個後生陪妳。」

婆子道:「這賤人前後共享了三個,郡主吩咐前,方才叫一個丟的。」

郡主拍手道:「若是三個,卻是妙極,我和郡馬要看戲法,卻少了戲子,只叫妳們來扮個角兒,何如?」

媚露方才觀看姊妹們慘死,已是赴死的心,卻念著要尋機會報仇,多活一時也好,言道:「只求郡主饒命。」

郡主道:「今日將軍誅殺妖婦,我卻未見識,倒是可惜,不如妳來扮妳的主子,叫個後生扮將軍,再演一回。」

媚露聞聽,暗道:若是如此,便可有兵器在手,覷個機會便殺了這南蠻和這賤人,替姊妹們報仇。

言道:「全憑郡主發落。」

郡主道:「如此甚好,我見妳才高,若勝的過,自然饒妳,速速妝扮去罷。」

媚露也不多言,隨婆子到下面去披掛衣甲。

伍連道:「此處並非城池,郡主如何演的真切。」

郡主道:「官人莫急,且看小的們收拾。」

果然有女卒上來抬了竹塌,連伍連和郡主抬到高處,卻是一個小城門上。

伍連問道:「郡主,此乃何地。」

郡主道:「此乃王府的團城,乃避險之地。」

伍連觀看,雖是小城,卻牆高壁厚,與大城無異,也有甕城,吊橋等,好不齊全。

忽聞鼓聲大作,卻見遠處一位女將,望城裡飛奔,背後還有一個將軍,一個道人追趕,眨眼功夫,到了吊橋邊。

伍連定睛觀看。

但見那女將,面如滿月,貌似蓮花

身材潔白修長,肌膚清冷明朗

舉動時嬌柔出眾,號令處語鶯聲燕

密栓網甲,豈同繡襖羅襦

緊握鸞刀,不比硯香筆翠

上陣倒樹柳眉,交鋒杏眼圓睜

慣騎騷馬,龍頭棍寶瓶斜插

善使雙刀,文姬墨橫淌鞍襟

包藏斬將奪命志,撇下朝雲暮雨情

不是別人,卻是那媚露騎了小妹的桃花馬,拿了小妹的繡鸞刀,披了小妹的斗篷,只是渾身未著甲冑,赤條條胯在馬上。

那馬鞍也是奇特,無端中間立起個陽具般的皮棍,正插在媚露陰戶裡。

馬走鞍顛,皮棍連戳媚露陰底,戳得那媚露心暈神迷,那裡戰得過那兩個後生,一路敗來,卻是方才作畫,又驚又嚇,未曾丟得,積得淫慾旺盛,如今叫這皮棍上下戳得,忽覺一股孽火四竄嬌軀,陰底上癢一陣,熱一陣,口中呀呀的氣喘,不覺叫得幾回浪聲,身子望馬背上鋪著,有氣無力,丟了一回。

耳中朦朧,聞聽郡主傳令:「放下吊橋。」

抬眼一看,卻在吊橋邊,想著西雲小妹慘死,立馬只不動身,怕進城便遭暗算。

眼見後面一個道人,一個將軍追在馬前,一個舉槍來刺,一個擺劍來砍。

媚露忙忙接架相迎,戰了七八個回合,抬眼一看,卻是方才交媾過的後生,心下暗道:若不到那賤人身邊,怎的報仇,也罷,可惜這般後生,只是要報仇,顧不得了。

就把秋波橫掃,嬌滴滴的言語道:「好哥哥們,饒了小妹的命罷。」

這兩個後生方才嘗過媚露滋味的,聽媚露嬌滴滴的聲音,已是心猿意馬,又有媚露身上一種殘花的芬芳,卻是方才丟出來的陰汁的味道,飄飄夭夭,直望鼻孔裡鑽,叫人身子立時酥了半邊,手腳也軟了,便迷倒了。

媚露見了,道是,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把刀一揮,砍那將軍。

只聽得,喀,的一下,卻砍不進去,又砍那道人,也彈回來。

卻聞郡主在城上大笑,罵道:「賤人,早料妳有此淫招,他們穿的是寶甲呢。」

媚露聞聽大驚,再看那兩個後生,立時醒了,罵聲:「賤人,焉敢害我,拿命來。」

手上槍劍並舉,猛刺狠砍,媚露那裡敵得過,且戰且退,直望城內退進來。

心下怕城門邊有埋伏,不敢進門,只在吊橋上拚死廝殺,正殺得難解,忽聞背後有人喝聲:「妖婦,拿命來:」

回頭一看,卻見一個後生揮刀上來。

媚露慌了,撥馬要躲,怎奈戰馬一動,媚露陰底,又叫皮棍戳得正著,身子一酥,動得慢了些,早被那道人趕上一劍,紮在前心。

媚露那奶子間就添了個窟窿,又被那將軍上前一槍,戳在小肚子裡,直透媚露陰底,與那皮棍一同,將媚露的花心果肉亂絞。

媚露,心口痛處,疼痛難熬,陰底痛處,痛得銷魂,知道不好,叫聲:「天滅我也,瑞仙賤人,我等做鬼不道得放過妳也。」

方才叫得一句,背後那後生趕到,把刀一橫,攔腰一揮,將媚露斬為兩段。

可憐

番邦女兒十六七,顏如春花水靈靈

蘭香滿紙勾于飛,窄縫長筆嬌欲滴

春風淡蕩挽春心,金戈鐵甲閨帳深

繡裳未暖鴛鴦夢,巫雲血濺亂紛紛

才華誰識去如水,月戰星征何人記

夜來血雨潤寒街,因殺揚花飛不起

那媚露身子攔腰斬斷,腰上半截還掛在劍尖,卻未斷氣,腰下半截也戳在槍頭,血噴了一地。

有婆子上前,從槍頭劍尖上取下媚露屍首,不等她斷氣,送去斬了首級,再行剖割。

又有婆子道:「那西雲小妹的筋也抽了,油也割了,肉也剮盡了,骨頭也拆散了,並首級一齊祭在王爺靈前,請郡主定奪。」

郡主就與伍連換了孝服,一齊跪倒完顏靈前。

郡主道:「父王靈魂不遠,女兒已將仇人西雲小妹開膛破肚、剜陰、剝皮、抽筋、割油、剮肉、拆骨,祭在父王靈前,父王安息了罷。」

就上了香燭,傳令將西雲小妹的各樣事件送去甕中煉製。

不提,到了次日,岳雷為媒,為伍連和郡主結了花燭。

半月後,有婆子來報,那陰髓和舍利皆已煉成,郡主傳令呈上。

卻見一排六顆舍利子,每個有蛋黃大小,那晶瑩若碧,色若晨霞的,是西雲小妹煉的。

其餘黃的是玉瓶的,紅的是彩鴻的,黑的是嬌蕊的,白的是瓊璧的,藍的是媚露的,顆顆鮮艷光潤。

再看六瓶陰髓,卻是無色透亮的。

夫婦二人觀瞧,好不驚奇,皆歎施岑道長,所言無差,就差了小番將六顆舍利送予施岑道長,自己留下陰髓,日日服用。

果然夜夜鏖戰,金槍遇寶刀,快活了的,直到如今在金陵得了異症,如此便是往事了。

那道人聽罷,長嘆一聲,言道:「實不相瞞,貧道法名叫做索渺,與那施岑皆拜長沙許真君為師,我道兄自以那妖婦的舍利練功,反倒走火入魔,自傷其命,已與月前暴卒。」

伍連大驚:「這是為何?」

道人道:「道兄亡故後,曾託夢與我師傅,說那妖婦叫將軍斬殺前,已懷了胎氣,陰氣已亂,因此肉身乃是一體雙魂,若煉做舍利,定是亂性傷氣,再有小妹所懷,乃是如來座前赤鸞,修得九世投胎,卻叫師兄與你壞了好事,故而治死我師兄,又降禍事與你。」

伍連道:「非也,我那日並未洩陽,那妖婦怎得有孕?」

索渺道:「卻是那岳霖公子做得好事,你等當年既是報仇立功,又何必做下如此酷刑來,我師兄夢中言道,那六個陰魂在地府內日夜喊冤,閻君聞聽震怒,故而降災與尊夫人。」

伍連道:「道長,可有什麼挽回。」

索渺道,挽回之法倒有,只是天機不可洩漏,取筆墨來,我寫與你便是。」

伍連吩咐筆墨伺候,道人提筆寫了四句,言道:「事已辦妥,貧道去也。」

手中拂塵一晃,競無影無蹤了,地上卻有一串念珠樣的東西。

伍連拾起觀看,見一串六顆,色分紅、白、黃、籃、黑一樣一顆。
.
還有一顆色若晨霞,光華奪目,正是那六個淫婦煉成的舍利,當年送予施岑道長的。

伍連正在驚異,那瑞仙郡主早耐不住,來到前廳,伍連與他看那紙上所寫。

卻是

完全來去本天成,身處關外念舊城

安居樂業比翼奇,葬落紅花待後身

郡主看罷問道:「這是何意?」

伍連觀看許久,言道:「此乃藏頭詩也,實為,完身安葬,之意,莫非是要將那些賤人收屍安葬了。」

瑞仙道:「這哪裡使得,那般賤人的皮和首級陪葬在我父王陵寢中,難道還要掘我父王的陵寢嗎,斷斷使不得。」

伍連道罵:「潑婦,當初若不是妳聽從那妖道之言,做什麼刑祭,那有今日之禍,事已至此,還是顧著活人要緊罷。」

也不顧不得郡主,就帶了人星夜趕往牧羊城,掘開完顏壽的陵寢,尋著陪葬的匣子,只怕那皮和首級已是爛臭。

打開一看,卻見西雲小妹和彩鴻等婦人的首級,青絲如墨,姣容如花,哪似死了幾年。

再看那一身身肉皮,依舊細滑香膩,與生人無異,伍連甚是驚異。

又有一包物件,乃是小妹的披風包著,滿有血跡,打開來看,卻是小妹的衣裙甲冑,當日甕城內斷送性命時穿的,縫合屍首時剝下來,收在包內,亦是血跡斑斑。

內中還有一包物件,卻是用小妹的紅綾子抹胸包的,打開來看卻是小妹的釵環,平日裡出馬戴的,因嫌棄妖婦遺物,無人取用,亦收於此。

伍連檢出小妹的中衣來,細看褲襠上,一條花樣的縫兒,縫邊兒素花繡錦,叫那小妹的湯,岳霖的精,花心的血,和做一處,染得霞紅妃紫,煞是動人。

再將小妹衣物排開,眼見。

可憐

翠袖金釵,難伴回眸百媚生

花靴羅襪,何日高挑郎肩上

白羅梅妍雪,赤甲醉添腥

酥紅兜兒,汗濕得圓圓奶跡

絲白褲兒,血染就女兒嬌紅

素衣漿塗,肝兒肚兒做的畫

繡帶血透,心兒肺兒描得筆

可羞答答,粘了香汗的絲帛

卻嬌怯怯,浸了羞湯之針黹

正是

閉月垂眼羞花落,沉魚化水落雁翎

伍連看罷,嘆息一番,令人尋來木匠,命他雕好六個木頭身子,將西雲小妹這些婦人的皮,穿衣一般,套在木頭身上。

又在各人襠裡皆鑿一個孔洞,正對了玉門,就將舍利放其中,再將首級合上。

那小妹的衣裙甲冑,亦與他穿戴齊整,就選了六具棺木盛殮了皮偶,去僧寺後面,擇山水好地,一併埋了。

立碑曰

大金國兵馬女元帥西雲小妹之墓。

其餘皆以副將立之。

又立牌位祭於僧寺內,如此忙了三日,方才了事。

天色晚了,就在僧寺內安歇,預備明日回程,那伍連那裡睡得著,夜過子時,忽聽有婦人嬌聲呼喚:「相公哥哥,奴家想煞哥哥了。」

伍連回頭一看,眼前一個美貌女將,雖穿了甲冑,身子卻赤條條的,且露出一對飽飽的奶子與襠下的陰戶來

但見,

鳳髻垂髫金釵挽,櫻桃破綻玉齒寒

杏花才掃芙蓉面,龍鱗難做嬝娜衫

春胸一抹紅酥現,惹得蜂蝶饞密甜

翠黛顰處秋波亂慢,春筍羞攏掩玄關

你道是誰,正是西雲小妹。

伍連嚇了一跳,言道:「我已將妳等安葬,為何還要糾纏。」

小妹道:「相公哥哥,莫慌,小妹不是來害你的,小妹如今得以超生,全憑哥哥成全,且有一事辜負了將軍。」

伍連道:「乃是我害了妳,何出此言。」

小妹道:「小妹既是嫁與將軍,便是將軍棄了小妹,亦應守節,只是小妹孤苦伶仃,便與那岳霖行了媾和之事,也是有勞將軍點破小妹陰根,小妹方收得岳霖陽精,結了珠胎,雖死再不做那怨鬼孤魂,便可超生了,又蒙閻君恩准,已叫岳霖來陰間與我們團聚。

伍連道:「妳這淫婦,怎的又要害岳將軍死麼。」

小妹道:「正是,還有那瑞仙郡主,我那些姊妹叫她害了,死得好慘,斷斷饒不得她。」

伍連聞聽大驚,言道:「休傷郡主性命,不如勾得我去,妳我夫妻,也好團聚。」

小妹長嘆一聲道:「將軍眼下的陽具怎能配得起小妹這淫婦。」

伍連一驚,再看襠下,陽具不翼而飛,驚得叫聲:「怎的如此?」

但聞小妹道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就將衣袖一擺,無影無蹤了。

伍連叫道:「小妹慢走,還我寶貝來。」

忽聽門外有人稟報:「將軍,大事不好了,夫人已於半月前亡故。」

伍連聞聽,放聲大哭,又有一人,持著喪貼來,說邊關岳霖將軍暴卒了。

伍連聞聽,長嘆一聲,再看自己襠下的陽具,早就縮得只剩棗子大小,已是無用,哭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就望南邊哭祭一回,從此不回江陵,就在寺內剃度了,做個個青燈孤腸客,日日陪伴芳塚旁,不知其所終了,至此一段孽緣,也算是終結,將來如何,天知道了。

正是

善惡到頭終有報,不信將來自知道

各人安命份內福,怎得報應平白遭


後 記

窮二十載之精力,書數萬言之剛直,以致精疲神倦,口不能言,歎世間人心,皆可曰貪,貪字為心,卻以理為據。

謂忠謂孝,謂仁謂義,概行惡事,且不以為恥爾。

貪而假忠,乃伍連何以害小妹也。

貪而假孝,乃瑞仙何以惡小妹也。

貪而假仁,乃岳霖何以淫小妹也。

貪而假義,乃施岑何以謀小妹也。

嗚呼,西雲小妹,懷春貪色,至慘死爾,亦喪於貪也,可憐青春妙齡,曼妙姿色,一番春夢,落得如此下場。

豈不知,千年後,忠孝仁義皆為虛無,而唯道存留。

道者,慈悲也,貪而忘慈悲,乃忠孝仁義者何以執著殺害女將,又淫辱其屍,再剝皮、抽筋、割油、剮肉、剔骨、熬髓也,可歎人無慈悲心腸。

概西雲小妹,雖嬌羞嬝娜,世間無雙,亦遭狠毒害之,慘不可言,人心貪也。

嗚呼,小妹,書言已盡,歎香魂飛遠,不得問慰,且錄慘事,後人戒之。

甲申孟春,雨雪山人結於既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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