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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傳 第二回

作者:雨雪山人

演春宮番鸞群磨鏡 困囚籠蠻虎獨得法


詩曰

嬌羞嬝娜世無雙,願得風流兩頡頏。

襄王不入巫山夢,恐勞宋玉賦高唐。

這一首詩單道那西雲小妹看中了伍連風流少年,動了邪念,一心想與他成就好事,竟忘了父母之仇,這伍連是個豪傑漢子,怎肯下氣求生,哪知小妹一片癡心,反成了他意外姻緣,自己落得一場話靶。

閒話丟開,且說那彩鴻來對伍連說知,今日完顏壽戰敗,我家小姐坐視不救,被宋將挑死,報了你歐陽之仇,何不趁著今晚良時,與俺家小姐完成好事,明日你就是帥爺了。

伍連聽了又喜又愁,喜的是完顏已死,愁的是小妹要他成親,想了一想,便對彩鴻道:「既與我報了仇,妳家小姐就是我的恩人了,敢不從命,但是婚姻大事,豈可草草無媒無證,豈不被人笑話,需得要我宋營中一個人來說合為媒,方是正理。若不通知,便是苟合了,這斷斷使不得。」

彩鴻只得回復了西雲小妹。

小妹細想,那宋營中人如何肯到此,也罷,待我明日到陣上擒一員宋將來,叫他為媒不怕他不從。

主意定了,吩咐擺上酒來,忽有四員女將進來。

小妹看見,卻是自己親隨的女將,叫做玉瓶、瓊璧、驕蕊、媚露的,這四員女將。

本是小妹的姨表姊妹,自幼一處過活,習文練武,只是這班女將本為小妹姊妹,怎的甘心做他隨身女將,聽她號令?卻需得要從頭道來。

且說這西雲小妹八歲時便見月紅之事,家人皆以為病,遍請明醫,未見得好。

一日,有一道姑登門,言稱萬錦山千花洞出家,法號烏靈聖母是也,可醫異症。

西爾達大喜,喚出西雲小妹來。

烏靈聖母細看其陰,見小妹雖只八歲,陰戶卻似及笄之女,且那一點陰核圓潤如珠,非比尋常。

聖母大喜,言道:「令千金生有異陰,乃天賜我徒也,不如叫他拜我為師,習學本領,日後也好光宗耀祖。」

西爾達聞聽大喜,忙忙置禮備金,行了拜師之禮。

那烏靈聖母便將小妹帶至萬錦山千花洞,先斷其齒紅,再傳其陰陽採戰之法,如此修煉三年有餘,到小妹十二歲光景,已修成法身。

烏靈聖母大喜,親送小妹回得鷂關,囑咐其父西爾達:「我那徒兒修煉已成,日後需得要積蓄元功,方成正果,故而有一件東西不得缺少。」

西爾達問道:「不知是何物,請道長明示。」

聖母道:「便是要那年少精壯後生做的引子,不得短缺的。」

西爾達道:「有,有,有,我乃鷂關總兵,麾下軍卒兩三萬人,怎會少得後生,只是小女年幼,如此修煉之法,日後傳揚出去,豈不是耽誤了婚配大事。」

烏靈聖母道:「非也,此功源出巫山神女,雖修男女之實,卻無破陰之慮,可保徒兒貞潔素身。」

西爾達大喜,父女二人拜送聖母回山。

那西爾達為他女兒早日修成正果,便叫那鷂關滿營軍士,隨他挑選。

那西雲小妹自然修煉勤奮,故而這西雲小妹貪行交媾之事,並非只圖快活,卻是要緊的正事了。

原本這陰陽採戰之法在小妹乃是煉陽補陰之術,非是淫媾快活可比,需得要七日一回。

當日寅時即起,小妹仰臥榻上,高挑玉腿,舒展陰戶,行雁翅于飛之勢,就招十六以外,二十以內,精壯後生一名伺候。

那般小後生怎得見如此風光,無有不銷魂的,忙不得的將命根子望鬼門關內送去。

那小妹便行法術,不下一刻功夫,便可吸陽取精。

如是者三四回,待後生精竭陽枯,將陽根一併射了,方才罷手,此為外煉。

至午時小憩,需要品簫舔笛,盡噬元陽。

那小妹一條紅舌厲害,卻似勾魂牌一般,那般小後生只貪快活,將陽精魂魄,一併奉送。

小妹嘴裡接滿了,便咽在肚內,使本身元陰去和她,此為內煉。

午睡醒了,小妹俯臥榻上,以枕迭腹,玉尻高翹,陰戶全展,行此虎伏之勢可叫陽具深入,亦可磨礪陰核,致使陰根鬆動,內外所煉陽精匯於丹田,和釀元陰,故而招後生抽插二百合,斷不可丟洩,只提精醒神,養蓄淫慾。

夜至酉時,需得要精壯後生二、三人交媾,遍演春宮,盡力丟洩,如此不是將方纔煉的元陰丟洩乾淨了麼?

非也,需知道那陽精煉做元陰,卻剩下些個穢物,本身傷陰的,需得要丟洩乾淨才好。

若要丟洩乾淨,只有待魂飛魄散時刻,陰根鬆動,將穢物化於陰汁之內,丟洩於外,卻須五、六回方可乾淨,故而西雲小妹需得要二、三後生,車輪上陣,這個射了陽精,那個便來補上,定要叫小妹丟洩乾淨為止。

如此那伺候小妹的後生再精壯的,也渾身酥了,多叫人抬了出去。

也有在小妹身上脫陽的,若伺候的小妹高興了,小妹使個還陽的法子,還可留條性命。

若是小妹不悅,就拖出去埋了,只是那般後生,嘗過小妹滋味的,知道鮮美,怎能不貪嘴,到那日子,總有二、三十個寧可花下死的來排隊,小妹再是貪淫,也派付不過來。

正值身邊玉瓶、瓊璧、驕蕊、媚露這些姊妹,聞聽小妹有如此快活,皆來向她打聽密法。

小妹也不推辭,便將秘法傳授她們,一來可將那班後生送他們些人情,叫他們也得快活。二來也可叫姊妹們試驗那班後生,若不中用,自己便不要了,免得修煉要緊時,遇著個不中用的,反倒麻煩。

怎奈這般淫婦皆無慧根,一兩回下來,皆成了破瓜。

只是這般番婦,本不知羞恥的,反倒離不得交媾的事了,便情願跟隨小妹,做個隨身女將,也好與他同享快活。

今日這般淫婦,本是押解糧草,晚到兩日,聞聽老爺沒了,先是一悲,又聞聽小姐捉得一個宋將,前去觀看,果然美貌,知道必有喜事,故而護送郡主回了王府,就前來道賀。

小妹多日未與姊妹歡聚,自然歡喜,吩咐排擺酒宴,大家痛飲起來。

怎知這四個婦人吃了酒,哄動了春心,思想那宋將美貌,只覺心頭癢癢,臉上燒將起來,一片做紅,下面陰戶上濕津津滲出一線陰汁來,確是淫癮發了。

小妹見了,笑道:「姊妹們莫非看中那員宋將了,這也不難,讓與妳們便是。」

玉瓶道:「姑娘怎的這般講話,我等姊妹一處快活,這許多年,沒道的爭風吃醋的,妹妹即得了美貌宋將,理應恭賀,那裡有奪愛之理。」

瓊璧道:「姊姊說得有理,只是那宋將頗有姿色,確是浪起我的火來。」

媚露道:「莫要再提了,我這才換的褲子,這會子又濕了。」

那嬌蕊一把抱住媚露道:「好妹妹,妳那露水,賞我嚐嚐。」

說罷就要去脫媚露的褲子,嘻笑之間。

那彩鴻言道:「小姐們既是興致好,不如大家快活一回,也叫那宋將見識一下,他若奈不得,不要小小姐去尋媒證,便答應了。」

小妹聞聽,點頭稱是,就對玉瓶道:「姊妹們使出手段來,饞那宋將,改日我與他成了好事,自少不得賞妳們的。」

就吩咐小番將伍連裝在囚籠裡,抬進帳來。

那伍連進得閨帳,正自疑惑,忽見那西雲小妹立在眼前。

但見

鳳神嫵嫵,體態媚娜。

眼如秋水澄波,眉若春風拂柳。

素帶半籠烏雲上,粉面霞飛。

朱唇艷蕊,綠鬢邊墜星正燦。

輕籠玉筍,羅衫兒緊襯酥胸。

緩步金蓮,繡帶兒秀飄楊柳。

真個是

挪一挪,撒芬芳。

行一步,可人憐。

伍連還要觀瞧,卻見小妹轉身下下去,又有一位年少佳人,從屏風後面出。

先頭的是那個說合的彩鴻,上前來道:「我家小姐恐將軍寂寞,特意叫姊姊們演個戲來,替將軍解悶。」

伍連道:「多謝小姐美意,但不知是什麼戲碼?」

彩鴻笑道:「卻不是老戲,只是小姐和將軍的典故罷了。」

伍連聞聽,不解,卻見屏風後面出來一員女將,素白披掛,手提繡鸞刀,年若及笈,生得溫潤婉轉,好像小妹的模樣。

那彩鴻言道:「這是瓊璧姊姊扮的我家小姐,姊姊年方二八,喜歡後庭花中快活,綽號叫做‘膀上春’。」

伍連看那瓊璧

正是

面如滿月初長成,映得丹霞百媚生。

秋波潤眸多流盼,弱柳做腰常動情。

那屏風後又轉出一將,紅袍金甲,手提方天戟,分明是自己的模樣。

彩鴻笑道:「這是玉瓶姊姊,今年二九有一,比我家小姐年長一歲,最擅舌耕品簫,有個綽號叫做‘櫻桃饞’將軍看她扮你的模樣可像麼?」

伍連細看玉瓶

正是

天姿秀麗毋粉妝,體態妖嬈自纖裳。

雲含春黛西子夢,玉琢冰肌太真將。

伍連正在觀看,卻見玉瓶挺起畫桿戟,叫聲:「蠻婆,休要動手,我伍連來拿妳也。」

挺戟就刺,那瓊璧舉刀相迎,戰了幾合,瓊璧回身敗走。

玉瓶隨後追趕,一個圓場下來,瓊璧揮手拋出一條素帶,將玉瓶套住,上前一抱,這邊彩鴻忙搬上一張竹榻,放在伍連眼前。

卻見玉瓶、瓊璧二人,皆拋了兵器。

那玉瓶上前將瓊璧身上衣甲扯盡,但見這瓊璧生得通體如雪,連那陰毛亦是雪白,卻不鬈曲,編做九縷,垂髫尺下,掩映陰戶,有名叫做‘雪掩春門’唯有一雙乳頭,與那點櫻唇一般,煞是紅艷。

正是

堆雪人兒酥若化,點就赤櫻燦若霞。

銀絲潟處妙淵隱,挑簾探關郎愛煞。

伍連正在吃驚,再看玉瓶也將衣甲卸盡,但見玉瓶陰戶上金光燦爛,卻是一片黃色的陰毛,矯矯繞繞,上及小腹,下密襠間,有名喚做‘金玉淵’。

正是

溫玉伴金縷,光華難得覷。

繞得秋菊品,滋潤有溝渠。

那瓊璧嬌聲道:「將軍,奴家嬌弱,求將軍輕些個。」

玉瓶道:「小姐,待我伍連來伺候妳。」

就探手去瓊璧私處,挑開雪簾,正現著陰戶,一片粉嫩嬌紅,一挑陰核,立時陰汁淋漓難止。

再看那瓊璧,只將身子趴著,手腳踞地,把個雪白的玉尻朝天,正透出雙穴。

彩鴻忙取出一件玉器來,卻像彎彎的棍子,兩頭做成陽具的樣子,叫做‘籐津’本是兩個婦人尋歡用的。

遞於玉瓶,玉瓶拿了,怒道:「傻小丫頭,這般乾燥之物怎可用在小姐身上。」

彩鴻笑道:「奴婢這就去濕潤了他。」

玉瓶道:「慢來,妳那點露水,且不足用,我有一馬童,叫他前來便了。」

就點手一招:「馬童何在?」

卻見屏風後出來一位佳人,小番打扮,見他生得

杏眼渾如電光閃,酥胸真似截菡肪。

怎有蠻腰勝飛燕,惹得身兒多突翹。

那小番過來,插手施禮:「將軍喚我那旁使用。」

玉瓶道:「以爾露汁將這寶貝潤滑了,我好與小姐快活。」

小番道:「潤滑寶貝不難,但有一事,求將軍恩准。」

玉瓶道:「何事?」

小番道:「將軍且看,這小姐愛那雙穴的快活,將軍只有一件寶貝去插一個穴,豈不叫另一個寂寞,不如我與將軍一同伺候小姐,成全了他。」

玉瓶笑道:「妳說的倒有理,如此妳我一同成全她。」

小番道:「得令。」

再看小番忙忙卸盡衣甲,現出一身的白肉。

那邊彩鴻暗暗對伍連道:「這是嬌蕊姊姊,年在二八有一,姊妹中她最沒羞的,不但房中技藝,無有不好,還喜歡拿我等姊妹開心,貪嘴的不夠,她又胖,故有綽號,叫做‘肉蒲團’。

伍連觀看嬌蕊,果然生得豐盈飽滿,只是渾身的肉兒結實,未有半點垂墜的。

再看他襠下有兩條髮辮,長有三尺,漆黑如墨,不是別的,卻是她的陰毛編成,有名喚做‘青鳳尾’

但見

青絲綴成雙鳳尾,編起萬錦分襠翠。

鎖陽權做困龍索,飄搖滴下相思淚。

這嬌蕊淫心早動,候到此刻,那鳳尾早叫陰露濕透,滴滴答答,撒了一地。

這嬌蕊就使鳳尾的梢兒滴下陰露,澆了瓊璧的後庭花,又將玉器一頭,送進自家洞中,抽送幾回,捅結實了,另一頭翹在陰上,好似生了個陽具,就把住了瓊璧的玉尻,往後庭花中一送。

但聞瓊璧音似燕啼長風,嬌蕊聲若鶯囀花間,兩個沒羞的丫頭,便在伍連眼前快活起來。

此刻邊上的玉瓶,看得滿目春風,那裡耐得,道聲:「好個馬童,前門不做,反做後門,待我來消受她。」

那邊玉瓶早將身子躺下,叫瓊璧身子,倒趴上面,頭正對在襠間,綻開櫻桃,現著紅犁兒,把那豐饒肉邸,上下耕耘。

後面嬌蕊,雙手據榻,也是挺槍直刺。

這瓊璧遭這前耕後攻,越發沒死活的亂叫,低頭見著玉瓶金玉淵,就在眼前,那肯放過,也破開檀口,使赤撥兒,亂彈柔琴。

正是

玉股齊舒,纖腰盡展。

戲演無限春性,真歡喜是撥琴鬟。

鶯聲囀,玉如山枕,靈犀全吐。

高山流水,何時丟得不定。

這個哀愁那個嬌,餵飽芳魂湯未盡。

那玉瓶叫瓊璧舔的快活,嘴上叫不得,只嗓子裡恰恰做聲,好似鵲叫簷頭。

一邊媚露見了,拍手言道:「端的是好風景,待我畫來。」

伍連看那媚露,卻似文姬、昭君,別有一品。

但見

臉如蓮萼醉仙傾,馨香酥體應賦沁。

嬝娜纖腰可入畫,眉彎新月能邀星。

彩鴻道:「這是媚露姊姊,綽號喚做‘筆插兒’她的春宮艷畫,乃是絕世佳品。

但見媚露早在桌案上鋪紙擺硯,架開腿站了,正縣出陰戶,卻是酥白一片,半根陰毛未生。

但見

溫緊香干口賽蓮,紅馥香膩惹人憐。

一線春隙洗墨泉,伴湯掬水潤筆尖。

彩鴻取了畫筆,去那媚露陰核上掃撥,立時有一股清流,濕津津滴下。

彩鴻忙取硯台接了半池,笑道:「媚露姊姊畫得好工筆,全憑她的露水化墨,有名的喚做‘文姬遺墨’只是姊姊做畫,少了彩鴻卻不成,皆是要我硯墨的,就也褪盡衣裙。

伍連見她,身雖幼小,卻也丰姿。

但見

輕盈腰身可回風,俏翹雙蓮點丹峰。

修腿怎跑紅媒線,粉藕做臂侍太真。

伍連問道:「妳可有綽號麼。」

媚露答道:「這傻小丫頭,年不過二七,卻是風月老手,最喜坐在人家身上騎馬,人稱‘青鋒飛燕’的便是。」

又指了彩鴻胯上言道:「將軍,看這小丫頭的羞毛色彩可艷否。」

伍連觀看彩鴻陰上,矯矯繞繞,藕荷色一團,正是陰毛,下面一件陰戶,珠圓玉潤,鮮紅粉白,尚未長成。

但見

菡萏含苞依舊鮮,蕊芯未成蜜已藏。

往來千軍尋常路,殘羹一注替主歡。

媚露言道:「將軍,這毛兒黑、白、黃的常見,只是這粉的罕見,有個名喚做‘菡萏苞蕊’。」

那彩鴻叫媚露說得羞臊,叫聲:「好姊姊,休要煩人了,做畫要緊。」就取了一件玉的籐津來,探手摸濕了陰戶,把籐津送入,抽送數次,插到了頭,就夾緊了仰臥在地。

那媚露背向彩鴻,抬尻露陰,將玉器對著陰戶,向下坐穩,就扭動腰肢,恰似個磨盤,在彩鴻身上轉個不住。

彩鴻雙手扶定其腰,前推後搖,媚露立時啊啊嘶聲,似寒鴉叫慘,彩鴻也是呀呀氣喘,若嬰兒索乳,陰戶上叫玉器帶出許多湯來,淅瀝伋伋,儘是水流潺潺。

約磨了百轉,媚露拍那彩鴻道:「好妹妹,火候好了,且住一住。」

彩鴻立時住了手,兩下抽出玉器,彩鴻研墨,媚露觀看那邊三個淫婦,尚未分出勝敗哩。

再覷伍連,那裡見過這般陣勢,早是目瞪口呆。

媚露暗道:此刻不畫,更待何時。

提筆在手,邊喘邊畫。

正是

風情妖冶天生就,冰雪肌膚清瘦。

厭把雙娥題,持玉杯。

手慇勤,撥得墨汁夠。

就有暗香,情生且且。

難得好畫,春興濃如酒。

這媚露下筆如風,不一刻,將一幅春宮展在伍連眼前。

伍連觀看,畫的卻是他與小妹交媾的樣子,果然形效神似,心上火燒火尥,怎耐得淫慾。

四下尋找,卻不見小妹。

彩鴻道:「將軍可是尋我家小姐,且隨我來。」

就叫姊妹們收了戲法,押伍連入了後帳。

卻見帳中一個繡花的屏風,後面一張金塌,那小妹玉體橫陳其上,只看不清晰。

彩鴻道:「我家小姐思念將軍,茶飯懶咽,日久必生出病來,待奴婢我替小姐寬解一番。」

就繞過屏風,將小妹攬入懷內,以口舌之力,慰主芳心。

正是

一個嫩姣娃,一個姣娃嫩。

兩個嫩雌兒,並作一堆兒。

一曲低聲吟,一支嬌聲叫。

紅香慰玉雪,吃得唇膏膩。

那伍連聞聽小妹,初鼓鶯囀花間,再鼓鵲叫簷頭,不一刻寒鴉號慘,忽一聲燕啼長風,漸漸嬰兒聲細,那裡還定得住心意。

那邊小妹雖快活一回,心裡反倒念那伍連更緊,甚嬌羞,低聲道:「我熬不得了,趁他心猿意馬,便喚他進來,成了好事罷。」

彩鴻言道:「小姐,不可如此,小姐且熬那宋將的性子要緊,待捉回宋將為媒,一則沒得推脫,二則煎熬不過,好事成矣。」

小妹聞聽,歎一口氣,笑道:「傻小丫頭,倒有見識,依妳便是。」

彩鴻歡喜,傳令押了伍連回轉後營。

再看那小妹粉面紅潮,沒有褪的,心頭癢癢,反倒難捱,就拉過彩鴻道:「好妹妹,他陪不得我,妳卻陪得。」

彩鴻笑道:「小姐那屄裡面又癢了不成,若待不得姑爺去撓癢,彩鴻去尋個後生來便是。」

小妹罵道:「小娼婦,看我扯妳的嘴,我便要嫁他的,怎可混來。」

彩鴻笑道:「小姐這般用心,也是他的造化了。」

就取去出一件偽器來,一主一婢,又做了幅磨鏡圖畫。

不提,再說那伍連一人押回後營,想著,那般小淫婦如此快活,蓋世鮮見,不如應了她,也好快活一世,正思淫慾,忽聽有人笑道:「伍連,喜事到了。」

伍連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道長,生得仙風道骨,站在眼前。

伍連道:「道長,怎知我有喜事?」

道長道:「那西雲小妹在陣上不但未拿得宋將,反失了一件妖物,豈不可喜。」

伍連道:「那賤人今日並無出戰,道長怎言他失寶。」

道長笑道:「此乃明日之事,爾自然不知。」

伍連道:「道長既會占卦,且替我卜一卦。」

道長笑道:「可是要問那樁親事,我正是來救你的。」

伍連聽了,甚是驚異,再看四處,看守的小番皆不見了,忙道:「如此道長定是神仙了,既知我心,懇求道長救我。」

道長道:「那妖婦本是萬錦山千花洞烏靈聖母的徒弟,自幼斬斷赤龍,經血不行,所以元陰半點未漏,慣於迷惑男子,專行采陽補陰之術,與他交媾,多半精枯陽涸而亡,她那幾樣妖物,皆是陰穢之物成就,憑著他的一股陰氣,打著人便陰損陽傷,不治而亡,捆著人便是寶刀也難割斷,將人筋骨捆酥為止。」

伍連聞聽驚道:「道長救我一命罷,待回得營中,我家元帥,必有重謝。」

道長笑道:「救你不難,只是現在救了你,便壞了你的一件大功。」

伍連道:「怎有大功?」

道長笑道:「只要你與那妖婦成了好事,破了她的素身,散了她的元陰,妖物失了陰氣自然沒了用處,便是你的大功了。」

伍連忙忙擺手道:「道長差矣,這妖婦如此厲害,我乃凡俗之身,怕傷不了她,反被她害了。」

道長取出個小錦盒,放在伍連手中,言道:「那妖婦雖有淫功厲害,這裡卻有兩丸丹藥,你可拿去,明日成親之時讓她服下這粒金丹,叫他只顧貪淫,耗盡陰氣。

你將這粒紅丸吃了,自有金剛護體,性命無憂,還有一管油膏,到時自有用處。

我再傳你一術,叫做,銷陰法,待妖婦元陰使盡,必要加害於你,到時施行此法,毀其淫器,算她不死,三日內,這孽障補不得陰氣,做不得妖法,取她首級如探囊取物也。」

伍連大喜:「如此道長速速教我。」

道長道:「天機不可洩漏,伏耳過來。」

伍連將身探去,那道長忽的拔出寶劍,攔腰一揮,將伍連斬為兩段。

伍連大叫一聲,醒轉過來,卻是南柯一夢,再看手中,確是那個錦盒,回想夢中之事,甚是驚異,且安睡一霄,明日好去行事。

正是

妖婦逞陰擋天軍,幸得冤家做嫁裙。

不入巫山留夜夢,怎知神女化朝雲。

再說那西雲小妹與彩鴻淫戲一宿,丟洩得三回,略有些倦了,只是要捉宋將做媒要緊,遂傳令軍士造飯,吃得飽了,梳洗披掛,放炮出城,直至宋營討戰。

且說岳雷那日雖然勝了一陣,殺了完顏壽,但那牧羊城中尚有西雲小妹守住,她有異法,一時不能勝她,連差細作進城去打聽伍連生死消息,並無回報。

岳霆,樊成被西雲小妹打傷,在後營昏迷不醒,心中十分愁悶,正在與軍師諸葛錦議論。

岳雷道:「大凡興兵,最忌的是僧道、婦女,他們俱是一派陰氣,必然倚仗著些妖法,如今這妖婦如此厲害,伍連亦被捉去,不知性命如何?」

諸葛錦道:「請元帥放心,小將昨日細卜一卦,伍兄有天喜星相救,性命無妨,又仰觀乾象,這金兵氣暗,我軍正旺,不日自有高人來相助,前日那妖僧如此利害,尚不能阻我大兵,何況這女人。」

二人正在談論,忽見小校來報:「西雲小妹在營前討戰。」

岳雷聽了,傳令排齊隊伍,親到陣前。

但見西雲小妹坐在馬上,嬌聲吆喝道:「宋將快來受死。」

岳雷道:「那位將軍與我擒來。」

話聲未絕,閃出吉成亮應道:「待小將去擒來。」

搖動開山斧,拍著青鬃馬,衝出陣前,大叫:「蠻婆慢來。」

就一斧砍去,小妹見來得凶狠,不敢戀戰,略戰了兩三合,隨手插進襠縫內,撥動陰核,陰汁釀出,濕津津淌了一指頭,就在袋中摸出一個陰彈,潤濕了陰汁,望吉成亮面門上打來。

只見一道寒光直射,吉成亮渾身發抖,一交翻下馬來。

羅鴻見了,連忙挺起鏨金槍,飛馬出陣,眾人將吉成亮搶回。

小妹見了,也不問名姓,舉起繡鸞刀抵住便戰。

兩個戰了七八合,小妹又去撥出露汁,濕了指頭,就取出那個陽彈打來。

浸潤了露汁,把羅鴻的眉毛多燒個乾淨,跌下馬來。

小妹正待舉刀砍下,只見牛通大吼一聲:「休得動手,太歲爺在此。」

搖刀直取小妹,救了羅鴻。

小妹道:「不好了,不知是那個廟裡十王殿失了鎖,走出個醜鬼來了。」

那牛通抬頭一看,見小妹生得;

別樣佳人鬢如雲,素帛摜甲越嬌嫩。

眉分柳葉瑤池醉,臉帶桃花玉門春。

血戰沙場心頭事,迎風誰是牽線人。

可憐神女孤零醉,但求雨潤渡更深。

牛通道:「妳道我醜嚇,我家中有個老婆,會將石元寶打入,妳這蠻婆,也會弄玄虛,不如做了我的小老婆,倒也是一對。」

小妹大怒,罵聲:「醜鬼,休得胡言亂道,看刀吧。」

一刀砍來,牛通舉刀架住,搭上手戰了十來合。

那小妹那裡敵得住牛通,要轉馬敗走,牛通卻逼得緊。

小妹慌了,二馬錯蹬,就在腰間取出白龍帶,去胯下撥開暗縫,將陰戶上殘汁剩露一擦,就祭在空中,喝聲:「醜鬼看寶。」

牛通見那小妹手發白光,抬頭一看,只見一條白龍,夭夭矯矯,落將下來,將牛通緊緊捆住。

小妹眼見捉住了牛通,催馬趕來。

不知這牛通性命如何,有分教,一廂情願,撇下了骨肉傷殘,要做個秦晉好合,萬種癡情,妄想那英雄品貌,倒貼了百媚千嬌。

正是

丈夫渴飲刀頭血,淫婦饑食並蒂蓮。

乍解羅裙春光艷透,初品姣鮮英魂癡迷。

詩曰

美貌風流勝鬥爭,迷魂機關出奇深。

安排鴛帳做戰場,只取亡身入陷坑。

且說那西雲小妹貪戀伍連美貌,要捉一個宋將為媒,眼見捉住了牛通,催馬趕來,虧得宋陣上搶出施鳳、湯英、韓起龍、韓起鳳四將,一齊殺出,將牛通連帶搶回。

岳雷傳令眾軍士,將弩箭火炮一齊施放,小妹只得仗著得勝鼓,回城去了。

這裡宋營將士仍回大寨,看那牛通身上一條白帶,猶如生根一般,將身子捆住,要解也沒個頭,命將小刀割斷。

那刀割在帶上,猶如鐵入紅爐,便轉了口,那裡割得動半毫。

元帥無奈,只得寫了榜文,掛在營門口,有人能解得捆帶者,賞銀千金。

且按下慢表,再說那西雲小妹雖然勝了一陣,卻不曾拿得半個宋將,回轉營中,悶悶不樂。

彩鴻道:「若是小姐只般樣的廝殺,就打著他的人,也是死的,捆著他的人,他那裡人多將多,自然被他搶去了,需得要詐敗佯輸,引他到無人之處,然後拿倒他,豈不是穩的。

小妹聽了大喜,說:「妳這傻小丫頭,倒說得有理,待我明日詐敗,引他到山坳裡,拿他一個來,叫他為媒,怕他還有什麼推托。」

當時歡歡喜喜,擺上酒來。

忽報,完顏瑞仙郡主差官持著令箭來,要捉的宋將去斬首號令,祭典完顏壽。

小妹吃了一驚,彩鴻言道:「這郡主好不識相,如今把守城池,全仗小姐的本領,怎的由她號令。」

小妹罵道:「潑這賤人,王爺在時,自然讓妳三分,如今王爺沒了,怎好由妳逞威。」

便叫軍士對差官說:「若斬殺宋將,恐宋軍惱怒,全力來攻,如此城池不保,望郡主以國事為念,且息悲憤,助小妹守城要緊。」

差官只得回復了郡主。

瑞仙郡主大怒:「這賤人倚仗些本領,便這般喧賓奪主,亂了尊卑禮儀,若是王爺在時,早將她一刀兩斷了。」

旁邊婢子言道:「郡主還要說呢,城上軍士傳聞,王爺危急,小妹見死不救,怎知王爺不是叫那賤人害死的。」

郡主聞聽,吃了一驚,罵道:「好個西雲小妹,若敢謀王害駕,早晚滅妳九族,妳等且去打探清楚了。」

婢子領命,前去打探。

不提,再說那伍連在後營內,本是半信半疑,聞聽戰事,卻與那道長所言無異,又驚又喜,忙央求小番去尋那彩鴻來。

這小番因西雲小妹有意招親,心上要奉迎他,就去找了彩鴻來。

伍連道:「聞聽你家小姐,為我勞累玉體,心中感激不盡,情願與小姐共結白首。」

這彩鴻聽了大喜,忙忙的去回復西雲小妹。

再說那小妹此刻午醉方醒,臉也未洗,頭也未梳,只覺心頭寂寞難當,就把衣裳鬆了,探手去酥胸上揉那奶子解悶。

這一揉,反倒哄動了春心,越發的念那伍連狠了,陰戶上立時熱癢難熬,要探手去陰核上撩撥。

忽見彩鴻歡歡喜喜跑進來,但見小妹,白日昏昏吃醉,斜倚虎案慵睡,乍起領環鬆,露酥胸,簇簇雙峰瑩膩,玉手自家摩戲,寂寥是春心,盡憨生。

彩鴻道:「小姐大喜,姑爺答應了。」

小妹道:「答應什麼。」

彩鴻道:「答應與小姐成親了。」

小妹罵道:「小娼婦,也敢拿我取笑。」

彩鴻道:「小姐好沒道理,我是來給小姐報喜的,小姐既是不要姑爺了,我去叫刀斧手將他斬首號令了便是,也免得王府來要人時,小姐拿不出來。」

小妹道:「妳這小丫頭,少拿我打趣。」

彩鴻道:「何曾拿小姐打趣,奴婢說得句句是實。」

小妹道:「當真!」

彩鴻道:「當真!」

就把伍連所言說了。

小妹聞聽,暗道:這冤家先前推托,害我失了一條帶子,如今忽然答應親事,莫非有詐。

遂令小番押了伍連來,伍連進得大帳抬頭一看,卻見四員女將,刀劍在手,指定伍連。

正是

酥胸緊起怒中燒,星眼圓睜殺氣豪。

紅酥手兒把鋼鋒,負心郎兒命難饒。

伍連嚇了一跳,暗道:莫非是天機洩漏,又一想,總是一死罷了,就大叫:「冤枉。」

小妹喝道:「你這南蠻,還要耍刁,爾欲使詐降,謀害本帥,怎有這等便宜。」

伍連叫聲:「冤枉,本是小姐要小將成親的,小將因義兄之仇未報,故而不從,昨日小姐為小將報了仇,本要應允,怎奈無媒無證,一來小姐本是元帥,小將乃是死囚,小姐下嫁,若無媒證,豈不失了小姐的體面。二來,日後這名份上也要委屈小姐,故而央求小姐去捉一宋營中人為媒,今日聞聽小姐出陣不利,皆因小將連累,自覺慚愧,故而答應婚事,怎有詐降之心,更無加害小姐之意,如今小姐既是信不過伍連,不如早些將伍連斬首,以明伍連之心。

那西雲小妹聞聽,心下暗道:這南蠻言語,句句在理,如此冤枉了他,倒是我的不是了,笑道:「如此倒是本帥冤枉了將軍,皆是彩鴻這丫頭的不是,傳話不明,來人,且打這丫頭五十軍棍。」

彩鴻知是主子尋台階,忙忙跪倒求饒。

伍連道:「小姐且慢!伍連說話,詞不答意,也是伍連的不是,求小姐饒了這位姊姊,只打我罷。」

小妹道:「也罷,看在將軍面上,饒過她這一回。」

一邊女將玉瓶笑道:「好了,好了,既是如此,將軍何不乘此良霄,就與我家小姐結了花燭,也好成就好事。」

眾女將聞聽,拍手嘻笑,唯有西雲小妹紅了臉,退到屏風後面。

伍連暗道:正合仙人指點,就躬身一拜,言道:「全憑姊姊們安排。」

小妹聞聽,大喜,那般女將,自然不勞吩咐,妳去排擺香案,我領了伍連去換沐浴更衣,她去替小妹風流的妝扮,不一刻,帳內紅燭高挑,喜樂齊鳴,伍連與西雲小妹二人行了大禮。

四個女將並彩鴻陪伴,嘻嘻笑笑,送人洞房。

那五個婦人,依次跪倒賀喜。

伍連把眼看去,滿眼的粉白黛綠,伍連細看,這第一個娥眉輕蹙,好似西子捧心,正是擅舌耕的玉瓶。

第二個粉顏微紅,鵝脂盈胸,便是盈盈唐風的嬌蕊。

第三個似楊柳迎風,裊裊款有意之腰,卻是冰肌玉膚的瓊璧。

第四個香氣撩人,容光奪目,正是做畫的媚露。

伍連暗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這婆娘生得如此妖嬈,下邊這般婢子雖不及她,卻也是十分的姿色,若不是大任在身,倒是願和這般淫婦廝混一生,豈不快活。

忙忙言道:「姊姊們,快快請起,小將是被擄之人,蒙妳家小姐垂青,已不勝羞愧,哪裡當得起姊姊們的禮。」

彩鴻笑道:「將軍休要客氣了,我等既是服侍小姐的,便是服侍將軍的,姊姊們,俗話說,良宵苦短,快些叫小姐和大官人安歇了吧。」

眾女將掩嘴嘻笑,忙忙應了,退身出去。

只是這般丫頭,乃是淫婦坯子,見主子得著個俊俏郎君,今夜良宵,定是旎旖風光,風流快活,豈肯甘心孤獨,那裡還顧得守夜護主的事,自去營中點了幾名中意的後生帶在帳內,排擺風月戰場,快活去了。

不提,再說那伍連在新房內,替西雲小妹揭了紅蓋,忽覺一股異香撲鼻,再細看西雲小妹,卻是嫵媚風流,與陣上不同。

但見

黑幽幽青絲鬢兒,輕逸逸紅緞衫兒。

翠彎彎柳葉眉兒,光溜溜秋波眼兒。

直隆隆瓊瑤鼻兒,粉瑩瑩杏花臉兒。

紅乳乳桃花腮兒,一點點櫻桃嘴兒。

嬝娜娜燕鶯身兒,一捻捻楊柳腰兒。

白嫩嫩羊脂脖兒,酥盈盈芙蓉胸兒。

玉纖纖春筍手兒,俏尖尖金蓮腳兒。

懷裡還穿一件緊啁啁,鼓飽飽,露脖子,露胸,露肚子的兜兒。

伍連跪倒便拜道:「末將勞動小姐玉體,死罪。」

小妹忙上前扶起道:「你我既做夫妻,休要再提往事。」

伍連道:「不知小姐青春幾何。」

小妹道:「小妹年方二九。」

伍連道:「小將癡長五歲,卻不知小姐的名諱是如何的意義。」

小妹笑道:「小妹娘家姓西,乳命小妹。」

伍連道:「那雲字卻是何意?」

小妹道:「這雲字金話中做女兒講,有用的,有不用的,西雲小妹之意便是西家的女兒小妹,如此將軍何不喚我小妹,奴家喚將軍哥哥,可親熱些個。」

伍連笑道:「依我中原的禮儀,小姐喚我做相公,我喚小姐為娘子,方才合宜。」

小妹道:「那麼小妹喚自己什麼呢,相公哥哥又喚自己什麼呢。」

伍連暗道:真乃番邦野民,連個稱為也糊塗。笑道:「娘子自便,不過小妹此名,頗是動聽,稱呼還是依舊的好。」

西雲小妹聞聽:「果然是中原風範,如此便喚相公高高,何如。」

伍連稱是。

正是

伍連秉權本好殺,合贅方識女兒家。

瓜汁落紅終有日,西家完璧成破瓜。

那伍連自滿了一杯酒遞與小妹:「娘子,請飲這一杯。」

這小妹雖是淫遍千人,番邦哪裡有人稱她做娘子的,心裡自是歡喜,接過去飲了。

伍連又倒一杯道:「娘子為我勞累,這杯酒算是小將的一點敬意。」

那小妹往日裡儘是與禽獸樣人廝混了,哪裡有這般溫柔待她的,心下又添了一份歡喜,一飲而盡,自己也倒一杯酒,遞於伍連道:「相公哥哥,小妹害相公哥哥坐了多日的囚牢,這一杯算是賠禮了。」

伍連接過飲了,小妹想著還未吃過交杯酒,就笑言道:「哥哥,你我即是夫妻,卻還未飲交杯酒,待小妹也為相公哥哥斟上一杯,喝個交杯酒如何。」

伍連言道:「這交杯酒本是我們中原的風俗,怎的娘子這邊也有。」

小妹笑道:「哥哥不知,小妹既是要嫁你中原的夫婿,自是要學一些中原的風俗。」

伍連道:「多謝娘子。」

接過交杯飲了,也替小妹滿了一杯,言道:「娶得似娘子般美貌的夫人,此乃小將前世的造化,請娘子飲了此杯。」

伍連這番言語,往日那般禽獸般的人物怎會說得,小妹聞聽直甜到心頭上,反倒粉面做紅,道聲:「果然是南朝的人物,這話兒說得倒叫小妹羞愧了。」

接過杯盞,一飲而盡,有道是酒乃色媒,這小妹許多杯酒入了情懷,又有伍連柔情細語,烘動了一顆春心,禁不住放出許多浪態來。

正是

粉落輕妝,香肌細膩纖腰瘦。

慢攜酥手,且盡杯中酒。

此夕相逢,美鵲橋初就。

牡丹開後,風月常相守。

這西雲小妹本是心愛伍連美貌,如今紅燭高挑,醉眼朦朧,看那伍連越發俊俏,心下要勾引伍連,口中叫熱,就自己去了大紅的喜衣,將雲鬟半嬋,酥胸半露,一隻玉臂搭在伍連肩頭,身子滾在伍連懷裡,笑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要小妹吃酒做什麼。」

伍連低頭卻見這小妹連兜兒裡的酥胸,煞是可憐。

正是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

似羅羅翠葉,新垂桐子,盈盈紫藥,乍辟蓮房。

竇小含泉,花翻帶露,兩巫峰最斷腸,添惆悵。

有纖衫一抹,即是紅牆。

偷將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

把珠光倚遍,橫分半截,瓊簫吹徹,界在中央。

量取刀圭,調成藥裡,寧斷嬌兒不斷郎。

風流句,讓屯田柳七,曾賦酥娘。

又湊著小妹的脖項,聞她粉頸之上,一股花香,直沁心脾,只覺得下面的陽具勃勃,早起立了,還想遏制,言道:「小將只是想表些敬意。」

小妹卻奪下酒杯,起了身子,叫一雙奶子將紅兜兒托在伍連眼前,嬌聲道:「小妹不能再喝了。」

伍連只覺那紅兜兒裡一種異香,透上限溢位來,叫下面陽具躍躍,不可遏制,知道再等不得,笑道:「即如此,妳我安歇吧。」

小妹聞聽,星眼一瞟,含笑不語,越發將身子坐在伍連身上,一點櫻唇湊在伍連嘴邊,將蘭麝般的口氣吹那伍連。

伍連聞了,那裡耐得主,張嘴去吃,便含了滿嘴,小妹也翻綻了櫻桃,伸出紅舌,到伍連口中絞了伍連的舌頭便戰。

那小妹舌尖上儘是甘露般的甜唾,在伍連口中一攪,卻是滿口檀香,甜蜜一般。

那伍連讒了,也將舌去小妹口中一攪,果然美味,要知道這婦人之唾,乃是藥材,喚做‘紫桂’最是催陽。

這伍連吃了,下面的陽具更是勃勃然,那裡熬得住,正要去解小妹的褲子,卻見小妹伸手在身後一扯,那緊啁啁的小衣裳忽的滑了一邊,現出一對飽飽的嬌物,聳在雪脯上。

正是

雪團怎生溫暖,玉缽何來搖顫。

無骨高聳翹姣姣,脂香膏膩滿滿。

櫻桃峰頂妍艷,蓮花胸前翩翩

有核軟鬆酥楚楚,招蜂引蝶戀戀。

伍連心下暗道:好個皮囊,我那中原,多的是美女嬌娃,卻未見這般嬌嫩的物件,今日有福得見,且來慢慢消受她。

就把手去捏那奶子,倒嚇了一跳,原來這婦人的奶子各人不同,觀其大小,捏其硬軟,便知其房中之德。

若是大如水罐,硬似核桃,定是惡女,帳內無德,傷夫損子。

若是小如醋碟,軟如帛棉,則無趣也,兩個皆不可取。

小妹這件,大小似缽,酥若桃李,芬芳賽春蘭秋菊,色彩似三月嬰孩,果然上品。

伍連暗道:我在江南見識婦人也多,那曾見這婆娘身上樣的,若不是今日成親,落在他人嘴裡,豈不可惜,就去含了小妹的櫻桃乳頭便吃。

要知道這婦人身上,最淫之處是陰戶,其次就是奶子,大凡行房之時,皆是從這奶子上下手的。

那西雲小妹上面的奶子叫伍連吃著,好似吃在陰核上,心上就燒將起來,好似將個陰戶烤在火上,炙得難熬。

口中嬌滴滴的音聲喚道:「相公哥哥,你只管吃小妹的奶做什麼。」

伍連道:「娘子的奶水美妙,自然要多吃些。」

小妹笑道:「小妹又沒有奶孩子,那裡來的奶水。」

伍連道:「娘子可是想奶孩子了,卻是要生一個才好奶呢。」

小妹立時羞了,言道:「相公哥哥,你只是看小妹的奶子了,小妹下面還有些寶貝,哥哥可想看嗎?」

伍連道:「娘子身上皆是寶貝,小將都看花眼了。」

小妹笑盈盈,用個指頭點那伍連的額頭,道:「你這相公哥哥,說話怎的這般中聽呢。」

就順手一扯,小妹那褲子就滑到腳下,伍連只見眼前紅光一亮,原來這小妹生就一副寶貝淫器,陰戶上一簇陰毛殷紅,矯矯繞繞,盤於陰戶之上,故而叫做芍葯茵。

再看那陰戶間,兩片陰翅,鮮若晨霞,狀若花苞,緊皺皺嫩如嬰孩,將陰戶封住,故有美名桃花眼。

但見

千根赤紅錦絲,一片火燒雲迤

銷剛化陽為能事,暗藏甘泉淋漓

兩瓣嬌戶潤朱,一道赤溝似虹

萬馬千軍任馳騁,叫你英雄披靡

要知道婦人這一蔟陰毛,粗細軟硬直曲色彩,皆現命造

論多少者,多者淫貴,希者淫賤

論短長曲直者,長曲者貴,短直者賤

論色彩者,紅黃者淫貴,黑白者淫賤

大凡粗黑硬曲者,皆是傷人惡婦

色灰而細軟直者,必定體弱

那伍連屈身細看小妹的陰毛,茸茸豐滿,鬈曲盤繞,順手扯直,長有四寸,盡主淫貴之相,可惜毛色如虹,燦若紅霞,雖有富貴之相,卻也不免血光之災,淫喪之命。

但見

生長桃花潭畔,根根精神非凡

一片紅似火,細軟如絲蜷鬈

長線巧編,芍葯含苞菡萏

小妹叫伍連撩撥多時,淫慾燒得難熬,卻見伍連彎腰低頭,盯著自己的陰戶只不動身,心下暗道:我這屄進去過的沒有萬個,也有千人,卻還是素女一般的,莫非他看出什麼不是?

也罷,待我來誘他一下,就嬌聲喚道:「相公哥哥,可看見小妹的寶貝了。」

伍連道:「娘子,說得是什麼。」

小妹就探個指頭望陰戶上一指,伍連一看,那西雲小妹的赤溝上卻有一顆肉珠,黃豆大小,融光紅艷,生得奇巧。

伍連知道此乃婦人生淫泛欲之處,叫做陰核,正要細看,小妹卻拉了伍連伸個手指頭去那陰核上輕輕一撥,那兩瓣玉門內早積了一泡騷水,熬得膿稠,立時噴出來,白膩膩的濺了伍連滿手,立時異香滿帳。

要知道這小妹的騷水與別的不同,有一種異香,無論什麼花氣,都敵不上他,此刻鮮的噴出來,早有一股異香沖在伍連鼻中,好不醉人。

依那伍連所知,婦人騷水多可濕透冬床,只是多半只騷不香,如此噴湧馨香的,卻未見過,只覺有趣,又去撥那陰核。

那西雲小妹,啊喲,一聲,嬌軀一顫,陰戶便開了一個洞眼,裡面淅瀝瀝的春水滲出來。

這伍連想見花心裡面的樣子,就再捏著陰核一擰,小妹身子一扭,口中叫道:「哥哥,輕些個。」

再看那陰戶好似春花綻放,現出花心,內裡珠光融滑,還有一股異香,嗅在鼻中,竟是心猿意馬。

小妹使春筍般的手指頭兒去拈了點春露,送在伍連口中。

伍連品著,只覺鮮美,要知道那處女春露之氣乃是淫物,聞了便生淫意,若是吃了,最是壯陽,便是羸弱的也有三分雄風,倒勝春藥幾分。

如此只生一次,大凡男子陽具搗著陰底之時,婦人元陰便化水流失,再無此藥。

而這西雲小妹雖說是個淫婦,只因她的一副淫器深有一尺八寸,大凡男子陽具長不足八寸,傷不得她,故而保得處女素體。

故而平日裡看上哪個年輕貌美的男子,想要交媾,若那男子不肯,只需弄出些湯來,淫氣一發,無不迷倒的。

再誘他吃一些湯,助了淫興,豈止盡歡了。

如此熟能生巧的勾當,伍連哪裡躲得過。

再看小妹陰戶上蜜汁黏流,不覺嘴饞心癢,乾脆一頭紮在西雲小妹襠間,就著陰戶舔起來咽在肚內。

小妹口中只哼哼的低吟,任如意郎君舌撥檀弦。

正是

本是取命仇敵,饞兮兮,要做探花佳婿

湊香胯,貼玉股,將陰房當蜜房

聽她鶯囀花間,砥盤兒

這西雲小妹自幼有這股淫湯惑人,鴛帳內交媾的勾當,本是熟能生巧的,前日陣上擒得伍連,愛他美貌,早欲成其好事了,今日終得眷屬,果然是如意郎君,隨意如願了的。

所以雖是心焦,又恐伍連厭她淫浪,想要做得嫻淑些個,只是叫伍連這般撩撥寶珠,桃花洞口早是花雨淅瀝,心頭顫顫的火燒,哪裡還做得嫻淑樣子?

眼見得伍連叫湯迷住,也做不得嫻淑,嬌聲喚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舔他外面做什麼,小妹那裡面叫哥哥舔了癢得緊。」

伍連聞聽,笑道:「待小將與娘子撓癢如何。」忙忙的將褲子一褪,小妹抬眼,見那伍連陽具,不過平常八寸而已,心中失望,暗道:天下事果真是沒有兩全的,我們北國的男子雖有大個的屌,貌美的罕見,這南蠻的相貌好,屌卻平常,後悔叫彩鴻先試他一試的。

也罷,聽師傅所言,南蠻陽精多得山水之恩,比北邊的補益,連日為了這個冤家,耗費了不少陰氣,如今只求他多丟些陽精補我,也不枉我嫁他一場。

那伍連早耐不得,自己坐在凳上,將小妹往懷裡一抱,小妹也不答言,羞答答的,岔開兩腿往伍連身上坐好,探那春筍,拈了伍連的陽具,引在桃花洞口,那裡花雨瀝瀝。

伍連挺槍刺去,噗呲,一聲,直沒至根,卻見小妹閉目顰眉,貝齒刻唇,嗓子裡嬌滴滴的呻吟,好似破瓜痛楚,卻是小妹煎熬了數日,終得了個真貨色,熱辣辣的穿花過蕊,著實快活無邊。

口中卻道:「相公哥哥,小妹初嫁,求哥哥輕些個。」

伍連暗道:好個婆娘,還裝得像哩,我偏不饒妳,言道:「娘子,且放寬心,小將也是憐香惜玉的。」

言罷,槍頭上反使出蠻力,一槍緊似一槍,那小妹本是淫婦,那裝得了多時,不一刻,也款擺柳腰,往來迎湊。

正是

倒鳳顛鸞堪愛,肚下懸巢相配,不是惜嬌花。

怎把玉杵高碓,小妹再沒羞,木凳澆濕半對。

這小妹與伍連凳上交兵,戰了百十回合,只是那伍連坐在凳上,一桿槍耍擺不開,不得盡入小妹玄關,隨停了抽送,與小妹親個嘴道:「親親,這凳子上耍不開,我們到床上去,何如。」

小妹笑道:「全依相公哥哥。」

伍連就將小妹抱起,槍卻留在裡面,走到床前,放下小妹,這小妹翹起玉股,叫伍連一手一隻金蓮攥著,兩下一分,但見小妹陰戶大張,紅溝赤露,舌尖內吐,花蕊內蜜汁盈盈,自己一桿槍半入半出的,浸在其中,早叫白濃濃的陰露塗遍,不覺淫興大發,就使了個倒插花翎,直探花心。

那西雲小妹在下,擺兩把霜刀相迎,玉杵只搗了幾下,那陰中淫氣連綿,如黑泥鰍混白沼,只探不著底。

伍連道:「娘子的這個洞好深,確是勝得我們南朝的女子。」

小妹滿口裡顫巍巍的呻吟道:「相公哥哥尚未用力,這腸子那有不見底的。」

又佯做姣痛之聲,卻將那雙腿望伍連腰上夾住,望回帶著,暗暗的運動陰功,叫陰戶內的果肉收緊,往來迎湊伍連陽具,好似戳到了陰底一般。

伍連暗道:好個婆娘,果然厲害,連這裡面的肉兒都動得,又做得如同素女一般,真是個尤物了,且逗他一下。

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可痛否。」

小妹道:「卻是有些疼痛。」

伍連道:「如此小將輕一些。」

那小妹候到此刻,要的就是伍連勇猛,忙道:「相公哥哥只管用力,小妹尚吃得住些了。」

伍連道:「娘子這般忍耐,伍連著實不忍,不如停歇了罷。」就要抽刀罷戰。

小妹暗道:這般南蠻,怎的不懂婦人的心思,人家在火裡,他卻在水裡,熱不起來,莫非我那泡湯水迷不倒南蠻麼?

忙忙的將伍連抱緊,言道:「相公哥哥,不可抽出來,小妹肚子裡好不難受,相公哥哥在裡面方才好些。」

伍連道:「如此,就放在裡面好了。

就將陽具往陰戶內一戳,卻不抽送。

小妹暗道:這南蠻好不氣人,若不抽送,我那裡面怎有快活,要做初識雲雨,又乃不住心頭浪潮洶湧,就擺動柳腰,使陰肉湊了伍連陽具亂磨,口中嬌嬌滴滴,言道:「相公哥哥,小妹那裡面癢得不行,求相公哥哥動幾下,替小妹撓撓。」

伍連笑道:「自然服侍娘子。」

就挺起陽具連戳了二三十下,那小妹好似餓漢得了一碗糜粥,立時快活呻吟做了一團。

伍連笑道:「娘子這般知味,又不見落紅,可見是個淫婦。」

小妹聞聽此言,惱羞成怒,罵道:「相公哥哥好沒趣,小妹的貞潔,你也仔細看過,可是個破貨的樣麼,若不情願,何苦娶小妹。」

不知伍連有什麼答言

正是

莫道脂粉可亂性,確信裙釵可傾國。

遍演春宮新婦猖狂,巧布奇兵嬌客得意。

詩曰

二八佳人體似酥,聲兒婉轉引虎符。

胸前本是崤山路,二股襠中陷愚夫。

且說伍連依了施岑道長的主意,與西雲小妹結了花燭。

那小妹與心上人兒成了眷屬,自然歡喜,就使出渾身的手段來,勾引伍連。

伍連見小妹身上妙處,無不絕倫,更有一種淫婦惑人的言語,早忘記了道長的叮嚀,想著今夜多沾芳澤,就與小妹做了個呂字。

這西雲小妹見伍連陽具短小,戳不到底,本是要奉承伍連,就運動陰功,收緊淫肉,往來迎湊伍連陽具。

伍連見她這般,有心逗趣,就笑道:「果然是戳到底了,娘子這般熟習,又不見落紅,可是從前做過。」

這小妹聞聽此言,正說在羞處,大怒,罵道:「相公哥哥好沒趣,小妹的貞潔,你也仔細看過,可是個破貨的樣麼,若不情願,又何苦娶小妹,還要輕薄小妹,小妹實是無顏再活人世了。」

伍連聞聽,暗道:這婆娘倒是句句在理,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連忙賠笑道:「說笑而已,娘子且莫生怒,帶小將服侍小姐快活,鞠躬盡瘁,何如?」

這小妹一生,自認是習學采戰之法,煉陽補陰的,又守得玉體完璧,與別的淫婦不同,最惱的便是說他做淫婦,故而氣惱。

如今聽了伍連的言語,蜜糖一般,又甜在心上,立時銷了怒氣,又還半嗔半怨,言道:「相公哥哥,再不可如此說笑,小妹的名節要緊的,相公哥哥的名聲豈不更要緊的麼。」

伍連聽罷,倒是迷惑,暗道:本以為她是個淫賤濫貨,怎知這婆娘還懂道理哩,不覺心頭愛了西雲小妹幾分。

再看小妹粉面生春,髻松烏雲,玉體流酥,湯馨露濃的嬌態,神佛猶憐,道聲:「我伍連得與娘子共枕席,今生之幸也,今夜定要與娘子快活。」就挺起鋼槍,直入小妹垓心,小妹也使開雙刃,戰做一團。

正是

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

喜滋滋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

將朱唇緊貼,把粉面斜偎

金蓮高挑,肩膊上露一彎新月

素帶低垂,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蜜海膏山,搏弄得千般旖旎

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

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

星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

酥胸蕩漾,涓涓露潤芍葯心

直饒偷期燕兒情,不亞久別重逢意

前日陣上仇敵怨,今朝帳內雲雨歡

要知道,這西雲小妹當年拜烏靈聖母為師,頗得聖母真傳,那聖母言傳道:「妳這淫器乃是一件寶貝,天下少有,只要保得素女之身,便可法力無邊,日後還可成就正果。」

小妹問道:「若是日後做法多了,陰汁不夠,如何是好。」

烏靈聖母道:「這也不難,我已傳妳之陰陽採戰之法,可煉陽補陰,元陰永無盡竭之慮,其功有三技;

一曰,誘陽,先做纖纖嬌弱之態,誘得男子陽具深入,後以深溝厚壘挫其銳氣。

二曰,鎖陽,待男子三鼓力竭,陽具盡入,立緊玉門夾之,使之進退不得。

三曰,攫陽,以淫器之壁裹纏陽具,力磨勁礪,任你金剛鐵骨,也磨個陽盡精涸。

小妹細細領會了,那烏靈聖母又去捉來三兩個年輕後生,叫妳演習練熟。

這西雲小妹果有慧根,不上十日,便練得精熟,半月未到,那幾個後生,先後精涸而亡,皆做了他芍葯花下之鬼,小妹反添了滋潤色彩。

烏靈聖母見了大喜,小妹問道:「這般後生,也是可憐,采陽煉陰,非得要他們性命麼。」

烏靈聖母言道:「妳怎知道,這天下陰陽之事,有妳無我,妳若不盡采其陽,便是他采妳陰,徒兒之陰乃是至寶之物,日後自有建功立業大用,怎容他們沾得,故而守陰事大,快活事小,若是遇到那個冤家,壞了妳的陰器,雖可煉陽補陰,只是再得不著道了。」

小妹牢記在心,如此在千花洞中,修煉三年。

小妹方進洞時,年方八歲,淫器深不足三寸,卻以八寸陽具修煉,淫器日深,待到十二歲出洞時,小妹淫器深在一尺三寸,大凡陽具皆夠不到底了。

回至鷂關,聖母囑咐西爾達為小妹休練功之所,又許那滿營將士,盡由小妹挑選煉功,如此七年功夫,這西雲小妹憑著一副寶貝淫器,一種交媾的功夫,采陽煉陰三百六十餘日,交媾後生數千,吸取陽精數萬,煉得元陰飽足,淫器深厚,養得皮囊百媚千嬌。

雖是養陰為上,快活為次,只是這交媾中的快活,小妹既是婦人,怎能不貪嘴的?

閒話丟開,且說那伍連只管在西雲小妹身上尋歡,早忘記了道長叮嚀。

這小妹一種嬌羞之態,萬聲妖嬈之吟,與素女破瓜無異,叫伍連恨不得將身子化在他身上,竟是鞠躬盡瘁。

深戳淺搗之間,忽見小妹,玉體亂顫,雙手亂抓,兩股緊夾,滿口裡嘶喊嘶叫,像是有刀在割他的肉,只把花心狠命迎湊伍連,確是要丟要洩了。

但見她

色變聲顫,髫垂髻亂,媚眼橫波入鬢

身僵背緊,臂軟腰酥,梳低半月臨肩

濕漉漉,麻簌簌,何來甘淋灑遍,樂無限

恨那香魂兒早化,卻叫那二郎莫鬆,莫鬆

再啃她狠些,方遂了小妹心願

西雲小妹一時丟得心暈魂迷,一種梨花帶雨的樣子,煞是動人。

伍連見了,心下暗道:道長說這妖婦厲害,今日一試,不過平常,只是我們南朝女子婦道森嚴,做起事來扭捏的很,卻是比不上番邦婦人,沒禮教的有趣,如此美味,難得嘗到,不如多做一回罷。

又騰身上去,挺槍要戳,那小妹丟罷一次,歇了口氣,慢慢的收回香魂,品著滋味,只是平常而已,甚覺無趣,心下暗道:我那番邦,比他有力的,何止上千,真是應了中看不中用的老話。

罷了,罷了,看在他美貌溫柔,就做他的幾日賢妻,也不枉我小妹嫁了一回,就嬌喘微聲,言道:「相公哥哥,小妹方才不好了,好似死了一般。」

伍連道:「娘子,這那裡是死,卻是叫丟。」

小妹羞答答道:「相公哥哥,實不相瞞,這一丟一死的,倒是說不得的快活,卻是為何?」

伍連暗道:這淫賤婆娘,卻不曉得丟是什麼,也是這番邦婦人,少有教化,禽獸一般過活,自然少知其中快活。

就笑道:「娘子,這丟並非是死,乃是快活之事,只有夫妻一起做,方才有的,娘子既是下嫁小將,小將自然服侍娘子,快活一世的了。」

小妹聞聽,心下暗笑:這南蠻好個癡漢,小妹一生丟得,沒有萬回,也有九千,算你的本錢,休要說一生快活,若捱過三個月,便是你的造化了。

既是快活過了,也不枉新婚良宵,若再上馬,只怕他鬥不過,不如取了他的陽精,也好早些安歇。

立時粉面做紅,嬌滴滴的聲音,言道:「相公哥哥,若如此,小妹沒羞了,還要丟一回,相公哥哥懇麼。」

伍連道:「這有何難,全由小將成全了。」

小妹道:「相公哥哥,小妹方才死了,好容易活過來,相公哥哥千萬輕些,小妹真得死了,便不好了。」

伍連道:「娘子怎出此言,這夫妻快活的玩意兒,死他百回也是不夠的。」

伍連就一槍刺去,小妹陰戶上淫水漫溢,槍頭一戳,早滑入婦人洞裡。

小妹也不怠慢,挺雙刀接架相迎,要知道,婦人交媾,皆做嬌弱之態,心中卻是反的,口中叫你輕些,心中卻盼你重些,口中叫你慢些,心中卻盼你快些,大凡男子聽了,卻好似反賊得了聖旨,概不聽從,倒隨了婦人心願。

此刻,西雲小妹又使出許多浪態來,那伍連恨不能將身子化在小妹身上,傾巢而出,全軍拼上。

小妹深溝厚壘,堅守不出,只以陰戶內果肉纏磨,措其銳氣,口中浪聲浪叫個不住。

伍連以為小妹又要丟了,暗道:如此不過是個淫婦罷了,怎說待起厲害兩字,就揮槍猛刺,直搗核心。

小妹暗道:南蠻,看寶來了。

就氣運丹田,將陰戶一收,便將伍連的陽具鎖在陰戶內,使果肉纏了,盤桓研磨,那伍連只覺一桿槍抽送不動,還以為是做的猛了,叫小妹陰戶僵住了。

只是槍頭之上,熱乎乎的果肉纏了研磨,好似磨在心頭,任是鋼筋鐵骨,也磨得化了,情知不妙,要收陽具,怎奈小妹陰戶夾得甚緊,那裡抽得出來,一股元陽沖沖欲出,臉色立時紅了。

小妹心下暗道:南蠻,看你往那裡逃。

就使花心內果肉將槍頭猛抽狠擠,要取伍連陽精。

伍連知道不好,暗道:不好,怎的著了這婆娘的道,難道我伍連要死在番邦麼,心頭著急,大叫一聲:「我命休矣。」

眼見得要敗陣了,忽的天上豁剌剌一個炸雷,直霹在小妹頭上,小妹嚇的魂飛天外,啊呀,一聲,丹田氣散,下面的陰戶一鬆,伍連覺得有些鬆動,忙忙抽出陽具,再看口上雖有些精屑,卻也依舊昂首,總是鬆了口氣,心下暗道:好厲害的婆娘,險些誤了大事。

那小妹方才收回神來,想著正在要攫精取陽時候,卻被雷公壞了好事,怎能捨得,就一頭粘在伍連懷中,一種嬌癡,萬般風情,口中浪聲喚道:「那該殺的雷公,嚇得小妹要死,相公哥哥,可憐小妹,還未曾丟哩,再賞小妹些吧。」

伍連聞聽,暗道:好個不識羞恥婆娘,老子的陽精是隨便給妳的麼,也是妳自己尋死,既是要快活,老子便叫妳快活到死。

就將小妹望懷中一抱,先把小妹那點櫻桃小嘴,連汁帶肉,吃了個夠,又笑道:「娘子方才可曾快活。」

小妹羞道:「相公哥哥怎的問這羞人的事情,小妹有哥哥疼愛,自然是快活的。」

伍連道:「娘子,方才快活,只是平常,小將想起身邊還有一件寶物,若用的他,定叫娘子如神仙般的快活。」

遂去衣服內取出那個錦盒,取出黑丸吞下,再看伍連那根陽具忽的長出了一尺,鵝卵粗細,赤紅火熱。

正是

采戰之道法術奇,鑄就鋼槍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時,莫憐春花露水情

西雲小妹看見伍連這件偉物,長有一尺七寸,粗如鵝卵,紅桿紫頭,真是件寶貝,心下大喜,暗道:我那番邦雖多精壯後生,幾曾見這般大小的屌,老天可憐小妹,叫我得著這般大的屌,也不枉我生的一副好屄了,就羞答答,問道:「相公哥哥,你這東西怎的這般長大,小妹有些怕了。」

伍連暗道:妳這婆娘,只怕妳耐不得,要他進妳的屄眼裡哩,言道「娘子,休要害怕,要知道,這男子的寶貝越大,做起事來,婦人便越快活,一會子,只怕娘子快活,賽過神仙哩。」

小妹暗道:只不知這屌如此大,可能久長,又笑吟吟問道:「相公哥哥,你這寶貝這般樣大,是就只今夜,還是從此就這般大呢?」

伍連笑道:「若是就今夜大,何如?」

小妹羞道:「若就今夜大,小妹只得一夜神仙般的快活,若是往後便是如此大,豈不一世要做神仙了。」

伍連聽罷,心中暗道:卻說的也是,只是這婆娘生得好皮囊,正配我這特大的屌,若是她懇降順,倒捨不得殺她。

也罷,先叫他領教老子的手段,就笑道:「娘子,有所不知,我這丸丹藥乃是仙人所賜,那仙人囑咐,必得是新婚之夜服了,得了素女的陰氣,才有神力,從此以後,再不回縮,就這般大了。

小妹聽了,心中暗喜:虧了我是完璧素體,不然這般樣的好貨色,豈不便宜了他人,就道:「若如此,便是小妹的福了。」

探手去摸那伍連陽具,好似火炭般熱,隱隱有陽露蒸騰,不覺嘴饞,就附身下去,開了櫻桃口兒,使著紅舌朱唇上的功夫,七舔三吮。

伍連叫小妹舔得一桿鋼槍,頭酥纂麻,吸得一道陽管,根暖頭融,萬分的愜意,暗道:這婆娘的嘴好生厲害,我那南朝婦人的屄皆比不得她,如此長久了,怕戰不過她。

低頭一看,那小妹陰戶就在眼前,就把手去將小妹的兩股抱了,分在兩邊,把頭去探在小妹陰戶上,只見芍葯花下蜜水黏漣,甘香滿溢。

探手去分開陰戶,只見瀅瀅玉戶,完璧如初,暗道:果然是個尤物,做了這般久,卻不見半點落紅,再看那一顆陰核兒,融融光華,勃勃神氣,神彩非凡,暗道:好一個妖屄,卻是稀罕的寶貝,倒是要細細的來消受她。

就使出牙舌戟,望著小妹的桃花洞口,一陣砍戳,那小妹的舌唇刀正戰那紫巍槍,好似車輪大戰,必要挫敵銳氣,忽的叫伍連端了老營,首尾難顧,索興拼卻性命,只取主帥首級,一時間,這兩個人戰得。

正是

花攏鋼蜂,湯生玉淵,美人素體不倦

口品洞簫,手撓花鈸,恰似鳳琴龍管

細細吹,輕輕點,各愜意無限,樂無限

畢竟是雲偏雨半,卻叫那姣娃饑饞渴戀

鷂子撲進身,方遂了一世心願

說道此處,需知道,這婦人的淫器與那花朵極似,陰戶如同花瓣,內有花心,花房。

花心乃盡欲之地,若是槍頭挑上,婦人好似成仙一般滋味,大凡婦人挑不過百下,便是要丟要洩的了。

只是淫器本有深淺,各人不同,這西雲小妹的花心深在一尺六寸,大凡男子陽具皆不得至,故而花心上的快活,小妹少有嘗到。

如今二人唇刀舌劍上戰得平手,正要遣大將出馬對決,只是這西雲小妹見這伍連的陽具長短,夠上花心有餘,想著花心上的快活,本是嘴饞,卻又怕伍連陽具長大,傷著花房,那花房乃元陰匯聚之所,暗藏在一尺八寸,是婦人要緊的去處。

小妹暗道:我這個屄眼雖深,卻也實不知多少深淺,看他的陽具,只怕比那些木頭的還長大些,若是戳到底上,豈不是要傷著身子。

正在心持兩端,那伍連早按奈不住,只想探營取敵將首級,也不多言,挺槍就要動手。

小妹嚇了一跳,身子一閃,伍連撲了個空,方才翻過身來,卻叫小妹分開雙股坐著,壓在下面。

伍連道:「娘子,這是為何,莫不是想要自己取樂。」

那小妹貪戀花心之快,暗道:也罷,待我騎到他的身上,試試短長再說。

就慢起櫻唇,嬌聲言道:「相公哥哥的寶貝大了,只怕小妹裡面淺,小肚子也叫相公哥哥戳穿了,那便不好了,且讓小妹先試一回,就算可憐小妹了。」

伍連笑道:「娘子自便就是。」

小妹道聲:「多謝相公哥哥憐惜。」

就綻出桃花洞口,探右手,拈了伍連的陽具,只覺滾熱的,怕一進去,陰戶便燒乾。

左手去陰戶上挑逗陰核,撩動元陰,釀下汁水來,右手引入陽具龜頭在玉門上過了幾回,立時有陰汁下洩,將龜頭淋透,方才慢入玉門。

伍連眼見得那鴨卵大小槍頭,叫那蟾口吞進肚內。

小妹身子緩下,叫龜頭漸深,只覺一路熱融融親熱果肉,直舔到花心後頭。

平日裡那些個偽器,極大的方可頂到此處,且硬又冷,怎比得上伍連這陽具溫熱柔活,烘得小妹一顆芳心融融暖意。

玉體微搖之間,那槍頭在花苞裡,上下前後,揉搓得小妹翕翕然,渾身酥麻,暢美不可言,竟是平生未嘗之美味。

小妹暗道:可憐我小妹,廝混十年,倒不知世上有如此的銷魂快活,老天見憐,叫我得此好丈夫,今日與他成就好事,真的不枉我生了一世。

就顫微微嬌聲言道:「哥哥的寶貝好熱,小妹的心都叫他暖了,哥哥暫且歇息,待小妹來服侍哥哥快活。」

就兩手據按,扭動腰肢,不要那伍連的陽精,只求快活

只見她

厭倦春情淺搗,翻上郎身傾倒,玉腕枕郎肩

桃腮櫻口煞相連,顛又顛,顫又顫

搖曳花心不倦 ,倒溜清泉一片

好個柳腰,果馳騁三千不知羞

流的流,丟的丟

再說婦人之淫器,生得玄妙,本是至陰至柔之物,一腔元陰皆聚於陰底花房之內,保得住陰戶軟硬自如。

只是元陰嬌嫩,若遇男子陽具搗著花房後面,傷及陰底,就化做春水洩了。

那婦人的淫器失了守護,任那陽具撕扯一番,不免身破紅現,血氣盡失,如此壞了素體,任那婦人再是采戰修煉,雖可得一時之用,總得不著正果的。

這西雲小妹修煉十年,淫器非凡,花房深藏,元陰無人能及,故而雖淫千人,卻素體完璧,小妹以為天下陽具皆敵不過他這寶貝淫器,天下男子自然也敵不過她,只是今日伍連的陽具,得了丹藥之力,非凡夫可比。

那槍頭正就著小妹花心上的肉兒,小妹柳腰款擺,那槍頭便前撩後挑,挑得小妹心醉神迷。

小妹纖腰橫搖,那鋼鋒就左劃右撥,撥得小妹魂鬆魄動,這般滋味,小妹雖八歲上便行淫媾,卻未曾嘗過,自是貪嘴的,也顧不得死活了。

下面霜刀奮戰,一下緊似一下,那伍連只是閉吸凝神,下面挺槍接架,上面一手一隻的,攥了婦人酥雪般的奶子揉捏,任由那陽具在陰戶內啃著小妹花心,只啃了百餘下,聞聽得小妹叫得一聲浪過一聲,柳腰擺得一下快過一下。

正是

十年夢境盡繁華,尺杵已挑濕絳紗

今日吞吐千丈刺,定叫香魂赴天涯

伍連見了,知道小妹貪淫,失了防備,就氣運丹田,默念真言,那陽具暗暗見在小妹陰中脹大起來,直撐的左右上下皆滿了。

需知道,這婦人的淫器本似個花瓶,口小肚子大,若在裡面脹得滿了,便堵在裡面,再要往來出入,必要扯帶花帛,那花帛本是嫩肉生成,紅如鸚鵡舌,薄如蝙蝠翅,只那素女才有,故叫素女帛,卻是婦人淫器上的要緊處,好似個酒罈子上封的紙,戳破了紙,酒便保不得醇,撕開了帛,素女就成破瓜,大凡婦人生來有元陰護佑,花帛柔軟,不易破損,故而要破了這帛,先要搗碎元陰,叫陰戶失了元陰,花帛立時僵硬,怎經得陽精抽插,往來扯帶,三合便破爛見紅。

這小妹元陰未損,那花帛也任由伍連陽具出入扯帶,不傷絲毫。

正是

淫婦貪淫貪快活,全憑至陰至寶帛

最怕完璧完身破,落得血濺血流多

那伍連的伏兵已成,只待機會。

再說小妹此刻一張粉面擰做一處,口中番話呀呀的叫個不住,任憑縱馬狂飆,眼見得要丟了。

要知道這婦人行淫,快活之極便是丟,婦人丟時,有何快活,大凡婦人若是要丟,需得要戰她三,四百合,便覺那花心上癢的要死,直叫那陽具就著花心果肉,戳割挑撥,又如萬刃剮身一般,嘶喘嘶叫個不住。

婦人到此關頭,已是萬念皆空,只求一死,待戳得火候到了,就忽地魂飛魄散,身上香汗泗溢,玉門陰汁噴濺,死去活來,如此生死的滋味,便是婦人最愛之時,亦是小妹最貪之樂。

如今小妹與伍連只戰得一,二百合,那伍連鋼槍專攻小妹花心之地,也是小妹花心深藏,從未得陽具親近,甚是嬌嫩,怎經得伍連那滾熱的槍頭如此挑撥,卻把個小妹挑得魂散天外,魄離嬌軀,麻麻的直酥到骨髓裡頭。

正在將丟未丟的光景,那伍連知道,大凡婦人到這般光景,便是拼卻性命,也是不肯罷手的,暗道: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就默念真言,那桿鋼槍在西雲小妹的花瓶內猛的突出半尺,直戳進花房裡去。

這小妹花心上融融熱癢,正在難熬,但求那槍頭兒,用力磨蹭,方可化解,故而腰上拼盡力氣,迎著槍頭撞著。

但聞聽得,噗呲一聲,那槍頭正捅進小妹的花苞窩內,搗在陰底上,卻好似一把尖刀戳到了心頭上。

小妹立時色變身僵,瞠目結舌,喉嚨裡浪叫的慘,還以為這番丟的與平日裡不同,想要那沒到嘴裡的的快活,柳腰還在拚命擺哩。

伍連見了,知道得逞,卻怕搗她不壞,乘自己槍頭頂過小妹花心後面,直搗在淫器頂上,頂得穩了,就使兩手把定小妹柳腰,好似轉磨一般,叫龜頭做了玉兔搗藥的杵子,又似厲鬼碾魂的磨盤,就著小妹陰底研磨。

可憐小妹元陰,十年煉就,已是搗破磨碎,化成漿水,直潟下來。

這元陰之水,本是壯陽的,伍連的陽具淋了,越發脹得色若紫肝,橫筋皆現,又生出許多火炙的肉刺來。

伍連知道,大計成矣,卻不動了,觀看小妹動靜。

那小妹正在要死要活的當口,原是死也不肯罷手的,只是陰底叫伍連槍頭搗著,好似要戳穿了一般,心頭一涼,胳膊腿兒皆酥了,又有一股寒水從淫器深處洩下來,直到玉門。

小妹心下暗道:不好了,戳到底了,再不罷手要傷著屄的了,也顧不得銷魂的快活,忙忙地要抽刀罷戰。

只是那陽具在洞裡撐得滿脹,又有火炙般的肉刺,早將其中果肉嫩蕊鉤撓個結實的,抽了幾回,卻是割得玉門生疼。

小妹暗道:若是硬拔,屄眼定叫他扯破的,師傅傳授,若是元陰破洩,只要屄眼不傷,還可再煉的,想這南蠻久戰多時,力氣也該弱些。

也罷,就使攫陽之術,逼出他的精來,叫他軟了再拔,便傷不得我的屄眼了。

遂坐定身子,運動陰功,以淫器果肉,用力夾了伍連的陽具,來回磨蹭槍頭。

那伍連的鋼槍有金剛相護,卻不似前次慌亂,反叫小妹弄得愜意,就將槍頭高挺,肉刺如鋼,任由小妹做法。

小妹怎知伍連使了銷陰刺呢,可憐那花心,花房,花徑的果肉兒裹著那陽具研磨,卻叫肉刺剮著,痛得小妹身僵體直,閉目顰眉,一張粉面濕津津冷汗和了擰做粉團一般。

口中,嗯呀呀,的,好似嬰兒索乳。

小妹暗道:平日做事,從未痛得如此,他那屌上好似有刺一般,痛煞我也,要熬一熬,卻熬不得,只望伍連懷中一趴,叫聲:「相公哥哥,你且丟了吧,小妹要不好了。」

正是

欲圖淫計害英雄,誰料報應頃刻從

生死門前血紅濺,牧羊城內壞姣容

不知這淫婦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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