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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變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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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硯

(一)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沒有今天就散了吧。」曹大帥看著桌旁的各部大員們。

「大帥。」大帥一看,是自己的內弟,衛生署的署長馮亞昌。

「衛生署有事嗎?」

「有些小事想請大帥定奪。」

「什麼事?」

「這個……,醫專的王校長向衛生署申請,希望給他們提供一些屍體作解剖。」

「什麼解剖?別拽文,老子聽不懂。」大帥是個大老粗,不過他一點兒也不以此為辱。

「就是……,就是開膛破肚。」

「那怎麼行?當大夫是要救人家的命,怎麼還要給人家屍首開膛破肚?」大帥知道,這可是與偷墳掘墓一樣不能容忍的罪行。

「這個麼……,大帥,解剖是為了弄明白人肚子裡頭的樣子,這樣才能更好地救人哪。人家洋人都是這樣幹的。」

「哦,洋人都這樣幹?那就行吧,你去辦吧。」

「哪有那麼容易呀?誰願意自己的家裡人屍骨不全哪?」

「可那倒也是,那就把那些沒主兒的乞丐屍首讓他們拉走不就行啦?」

「那些乞丐,骨瘦如柴,病病歪歪的,醫專需要的是健康的屍體。」

「那你到底想怎麼辦?快說呀,別讓老子著急。」

「想請大帥批准,把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屍體交給他們去解剖,如果是女的就更好。」

「嗨,囉唆了這麼半天,原來是這樣,去辦就是了。」

「大帥,不妥。」

一邊的文教署洪署長接了過來:「犯人也要分個三六九等,不可一概論之,雖說大帥掌握著他們的生殺與奪之權,但如果輕易把他們的屍體給解剖了,家屬雖然表面上不說,心裡卻一定會仇恨大帥,給咱們種下禍患,可不能因小而失大呀。」

「你們兩個,一個要這樣,一個要那樣,讓老子怎麼辦?」

「大帥,洪署長所說在理,此事不可輕舉。」

「是啊,是啊。」

多數人顯然持反對態度。

「大帥,雖然洪署長說的不錯,可犯人中也有無親無故的,還有罪大惡極,挫骨揚灰不足以贖其罪的,只要仔細挑一挑,總還是能挑出幾個來的。只要想辦法讓老百姓都認為他們該受這樣的處罰,他們的家裡人就沒臉鬧騰,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你就去挑人吧,挑完了讓大傢伙兒看看,要是大家都認可,就按你說的去辦。」

「是。」

兩天後的例會上,馮亞昌果然提了一份名單出來,這份名單中一共有八個人,五男三女,曹大帥一看,臉色一變,也沒徵求其他人的意見,便馬上道:「我看這幾個行。」

大員們本來還想說什麼的,等接過名單來一看,便沒人吭聲了。

散會後,曹大帥一個人坐在書房裡,一個一個看著八個犯人的檔案,兀自心懷憤恨。

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大帥如此惱恨呢,這得從半月前說起。

那天大帥去京城警衛師視查,前面保鏢乘坐的車子突然軋上了地雷,被炸得飛了起來,倒扣在路邊,四個衛兵當場被炸死,大帥也吃了一驚。

經過調查,埋地雷的是一個少尉軍官,已經用手槍自殺。

大帥知道,一個小小的軍官決不會隨便行刺自己,於是嚴令自己手下的秘密警察調查,限期破案。

調查的結果令大帥十分震驚,操縱這次爆炸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總參謀長吳德桓,同謀中不僅有吳德桓的親信下屬,更有掌握重兵的軍長、師長,甚至京師警衛師的師長趙鵬也榜上有名,加上負責聯絡和傳遞消息的女秘書徐碧君,主謀共是六男一女。

他們已經謀劃了很久,首先是買通那個少尉軍官行刺,如果行刺不成,便準備發動政變趕自己下台。

一切都幾乎安排好了,卻被大帥先一步探得消息,先發制人,把七人中的六個全部抓獲,只跑了主謀吳德桓。

聽說吳德桓跑到廣東,投靠了北伐軍,曹大帥怒不可厄,經過各種手段調查得知,吳德桓夫婦原來是得到了他的紅粉知已趙小婭的通風報信而躲過了追捕,又在趙小婭的幫助下成功逃走,於是又逮捕了趙小婭。

曹大帥親自審問了犯人,這幾個人個個兒昂然不懼,將所作所為一一供認不諱,還罵大帥是獨夫、民賊,又什麼「人人得爾誅之」,把大帥氣得火冒三丈,當既判決了七人死刑。



(二)




曹大帥一個個看著七個犯人的案卷,看一個,罵一個,一直罵了五個,這才翻到兩個女犯的卷宗。

大帥打開卷宗,看著第一頁上的照片,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人,容貌美麗就不用說了,只有上層女子才有的披肩髮上戴著一頂船形軍帽,顯得特別精神。

徐碧君今年二十二歲,不僅僅是吳德桓的私人秘書,同時也是他的妻妹。

「娘的,狗淫婦!」曹大帥罵道。

在他眼裡,小姨子有姐夫一半,這徐碧君必定是同吳德桓有染的,他把卷宗合上,一邊拿起下一份案卷,一邊兀自罵個不停:「臭婊子,幫著姓吳的搞老子的政變,這回老子叫妳開膛破肚,屍骨不全!」

下面一份是交際花趙小婭。

徐碧君和趙小婭都是京城有名的女人,兩個人的年齡幾乎一樣,容貌也是同樣的美麗,而且有著同樣苗條的身材。

曹大帥喜歡跳舞,所以經常在大帥府的舞會上見到這兩個女人,也同她們一起共舞,她們那嫻熟的舞步,得體的舉止,一直給大帥留下很好的印象,也正因為如此,大帥才更恨她們。

他把卷宗合上,然後在兩份卷宗的封底上重重地拍了兩掌,心底裡彷彿是狠狠打在了兩個漂亮女人圓圓的屁股上!

現在是最後一個犯人。

大帥打開她的案卷,照片上的女人同徐碧君兩人比起來要稍差一些,不是因為難看,她也可以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兒,但在她臉上總有一股鄉下女人的土腥味兒。

這個只有二十四歲的女人留在大帥心中的印象是:容貌秀麗,身材中等,凹凸有致,眼睛裡冒著仇恨的火。

「唉,愚婦,妳跟著瞎起什麼哄?!」大帥有些抱怨地看著那照片自言自語。

那是幾天前的事,剛剛粉碎了一起政變陰謀,雖然主謀跑了,但大帥心裡還是感到一塊石頭落了地一樣的輕鬆,於是決定去戲園子裡看戲。

看完了戲,心裡覺著爽快,便叫幾個馬弁跟著,到街上去轉轉。

才到古董市,人群中突然轉出個年輕漂亮的農村少婦,手裡拿著把攮子,照著大帥的心窩就捅,大帥吃了一驚。

馬弁們手急眼快,一把薅住那女人拿刀的手,七手八腳把她拿下。

交到司法部一審,原來是那行刺大帥的少尉軍官的媳婦兒,名叫吳玉蓉,對於她丈夫為什麼來殺大帥,她倒是並不知情,但丈夫對於她就是一切,只要是丈夫所做的,對於她來說就永遠是正確的,因此丈夫因為大帥而死,她就要殺大帥替夫報仇。

行刺大帥自然是不能輕饒,於是也判了死刑。

這便是那八名案犯的來歷,如果是一般刑事案犯被送去解剖,大員們多半會有微辭,見是陰謀行刺和政變的案子,便沒有人出聲兒了。

於是,第二天的報紙上就刊登了消息,說第三天上午將在西校場處決密謀政變和行刺大帥的八名男女犯人,並同時登出了他們的照片,消息中還特別說明,要將他們的屍體送醫專解剖。

自從清朝皇帝退位以後,民國政府就不再當眾處決犯人,所以幾年來,人們再不得機會看殺人,更不用說其中還有三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犯。

一聽到這消息,好事的便早早來到西校場,等著看行刑,不過,刑場卻被軍隊給封鎖了不準進,幾千號人就只好擠在校場門前那條大街上,等著看犯人被押解前來。

陰謀政變,這可是任何政府都不能容忍的,所以對這樣的犯人採取特別的刑罰也是正常的,其實大家十分希望給他們來一個凌遲處死,最好是當眾行刑,這樣就可以看見那兩個著名的交際花光著屁股被肢解,不過,他們也都知道,現在是民國了,文明了,凌遲是不可能再用了,但大家心中還是希望大帥來個法外之法。

大帥的確是用了法外之法,刑外之刑,不過沒有人們希望的那麼好。

平時處決犯人都是用悶罐子囚車拉到郊外一槍爆頭,今天從監獄裡綁出來,用了四輛驢車,一車兩人,背靠背綁了,插上斬標跪在車上,從五里外的模範監獄一直拉到校場,此番看客們終於過了過眼癮。

對於前面的五個男人,無論他們曾經是多麼大的官兒,人們都沒有興趣,他們想看的就只是後面的那三個女人。

特別是最後一輛車上的兩個有名的女人,皮膚白嫩,容貌秀麗,更穿著漂亮的旗袍跪在車上,繩子把高聳的胸脯勒得十分挺撥,而四條雪一般白嫩的大腿也從旗袍的開衩處露出來,那灩灩的肉光把人們看得直流口水。

八個人都是面無懼色,慷慨激昂,大罵獨夫民賊,街邊的看客們一迭聲叫好。

驢車進了校場,眾人仍然守在外面,希望能看見八個人的屍首被拉出來,畢竟女人橫陳的玉體別有一番美妙的味道。

約麼過了半個鐘點兒,四輛驢車從裡面出來,在校場門前停了一停,然後向東而去,這是要拉到醫專去解剖的,看到這四兩車,越發勾起了看客們的慾望。
只見每輛車上平躺著一具屍體,腦袋都掉了,單單放在他們的兩腿之間,四具屍體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兩腿間黑色毛叢中那話兒軟軟的,隨著車子的顛頗左右擺動。

雖然四個屍體都是男性,看客們們卻興趣大增,心裡撲騰撲騰狂跳著,希望再從裡面拉出來的三個女屍也是這樣寸縷無存方好。

看客們已經很多年沒有看過年輕女犯赤裸的屍身了,上一次裸殺女犯的時候還有皇帝。

那時候大帥還是大清朝的都督,而何大少爺則是本地革命黨的首腦。

何大少帶著他在國外留學時娶來的何少奶回到家鄉,秘密準備著武裝起事,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麻痺大意的官府並沒有發現任何跡象,但一次意外的事件卻破壞了全部計畫。

革命黨秘密製造炸彈的作坊突然發生了爆炸,兩位在場的革命黨成員當場炸死。

這次爆炸雖然並沒有死多少人,卻讓官府警覺起來,一進偵騎四出,像獵狗一樣到處亂嗅,結果很快就抓住了幾個革命黨,重刑之下,終於有人挺不過而供出了何大少。

何大少夫婦同前來揖捕他們的官兵和捕快進行了激烈的槍戰,令官兵兩死三傷,然而最終還是彈盡被捕。

官府對這對革命黨夫妻軟硬兼施,甚至當著何大少的面強姦了何少奶,卻終不能改變他們的信仰,無奈之下,將兩人當眾處斬。

看過那次行刑的人們還記得那位年輕美麗的何少奶,她當年只有十九歲,同她的丈夫一道被五花大綁著遊街示眾。

她的身子光著,露著一身粉白的肉,兩顆堅實的奶子挺在胸前,一叢又黑又亮的陰毛遮蓋在兩條修長的大腿根部。

由於兩腳用繩子拌著,她只能用小碎步走著,柔軟腰肢下那圓滑的臀部大幅度地擺動著,那流動的曲線足以誘人犯罪。

她很清楚自己的樣子,所以一直羞紅著一張俊臉,然而卻大義凜然,同丈夫一起大聲向人群進行宣傳,還嘲笑當眾玩弄她裸體的清兵是可憐蟲。

人們還記得,就是在這個西校場中,搭著五尺高的檯子,清兵們把赤膊著的何大少推上台去按跪在台前,卻把何少奶呈「人」字形抬起來,舉過頭頂,在檯子上轉著圈兒,她兩腿間長滿捲曲黑毛的陰唇裂開著,露著粉嫩的肉戶。

殺人的時候,清兵們把何少奶背朝人群按跪在一個半尺高的圓木墩子前,分開雙腿,然後把她的頭按倒在木墩上,迫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將女人所有秘密都暴露著,當著她那憤怒地大罵著的丈夫的面把她的斬標插進她的陰戶,然後砍掉了她那美好的頭顱,她的屍體就那樣撅著放在台上展覽了幾天,以威嚇那些心向革命黨的人。

辛亥革命的時候,人們都在想,這位曹都督殺了革命黨那麼多人,等人家成了事兒會怎麼樣他?

誰知道,還沒等人家怎麼樣,他先通電全國,宣告無條件支持革命黨,要求宣統皇帝退位。

結果呢,革命黨不光沒怎麼樣他,還讓他繼續出任本地的軍政長官!

不久,袁大總統宣佈恢復帝制,落得個遺臭萬年,從此開始了軍閥混戰的局面,當年的曹都督又搖身一變成了大帥。

對於善變的大帥,看客們都沒有什麼興趣,有興趣的便是那三個與何少奶差不多美貌的女犯會怎樣下場,他們都希望像當年一樣,把她們脫光了遊街,再舉得高高的讓大傢伙兒欣賞她們兩腿間的秘密,最後撅著撩人的大光屁股砍頭。

不過,他們終於沒有親眼看到女犯的頭被從她們的脖子上砍下來,而他們所希望發生的事情只是在校場中真實地發生著。



(三)




八名犯人頭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屍體將被解剖。

屍骨不全對於中國人來說本身就是極大的恥辱,何況還要被不知是男是女看到自己的下體呢?

但他們早已報定了承受一切的決心,否則也不會幹下這樣的大事。

一直到了校場,他們才知道加在身上的恥辱還不僅僅是解剖屍體那麼簡單。憲兵們把八個人從車上抬下來放在草地上,然後按照官職大小順序處死。

他們先拖過官兒最大的第7軍軍長馮萬才,幾個人上去,七手八腳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推在一邊拍照,然後拖到校場正中按跪在地,一刀斬掉了頭顱,屍體像座山一樣向前撲倒。

自始至終,馮萬才除了仰天大笑,就是對著站在刑場中的曹大帥叫罵,臉上卻沒有一絲恐懼,看得曹大帥直點頭。

殺了四個人,放在原來的驢車上拉出校場,然後又殺了最後一個男性犯人,就輪到三個女人了。

女人與男人畢竟有著許多不同的,男人們赤身受死,雖然也感到羞辱,卻還可以忍受,但對於女人來說,那便與千刀萬剮差不多了,因此,看著男人們被赤裸裸地砍倒在草地上,三個女人的臉都變得十分蒼白,汗水慢慢地滲出了她們的鼻尖。

第一個要殺的是吳玉蓉,這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村婦卻有著仙女一樣美麗的容貌和大丈夫一樣的氣勢。

當憲兵們把她架起來的時候,她的臉突然又由蒼白變得紅潤起來,她在兩個憲兵的手中掙扎著,跳著腳兒叫罵。

憲兵們解開她的綁繩,打算把她的衣服剝下來,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上去四、五個人才勉強把她制服。

迫不得已,他們先把她的裌襖剝了,把兩隻玉手在背後綑綁起來才繼續剝她的其他衣服,而她在被綁之後卻兀自掙扎個不停。

按照事先打算好的,他們把她的紅兜兜兒解下來,露出兩隻半球形的小奶子。

她雖然已經二十四歲了,卻還沒有生育,所以身體依然是少女的樣子,皮膚光滑,乳兒堅挺。

她像野獸一樣嚎叫著,高聲叫罵,企圖逃脫這凌辱,但他們對她沒有絲毫憐憫,強行把她的夾褲脫了,露出黑黑的恥毛,又去了鞋襪,剝成一隻大白羊。

被徹底剝光的吳玉蓉,面對著相機的鏡頭不再掙扎,卻沒有停止叫罵。

以擷取犯人身體數據的名義,兩個穿白大褂兒的男人一拿皮尺,一拿直尺來到玉蓉的身邊,開始測量她的身高和三圍,又額外加測了乳間距和乳高,然後便開始用手摸她的奶和雪白的屁股。

最後,她被仰面放在校場中間的一塊門板上,分開了兩腿,開始測量她的踝圍、小腿圍和大腿圍,又用直尺測量她的大小陰唇長度、厚度、前庭長度和會陰尺寸,還用相機拍照,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便是盡可能讓她感到恥辱。

吳玉蓉是個有夫之婦,不過由於丈夫在外當兵,夫妻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太長,所以她的陰唇並不像多數這個年齡的婦人一樣分開著,而只有在被男人們撥弄的時候,她的陰戶才會暴露出來。

在相機面前,被一群陌生的男人這樣玩弄最隱秘的地方,對於一個頭腦簡單而執著的農村女子來說,那恥辱感比有過良好教育背景的現代女性要強烈得多,她終於被羞辱得哭了,哽咽著,淚水流了滿臉。

大帥聽到了她的哭聲,慢慢走過來看著她:「妳後悔了?」

「我後悔!嗚嗚……,我後悔怎麼沒動手快一點兒,把你一刀殺了替我的丈夫報仇!嗚嗚……」

大帥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嗯,我喜歡妳這樣的女人。妳和她們不一樣,妳只是替夫報仇,並不會搞什麼陰謀詭計,所以,妳雖然想殺我,倒是有情可原。這樣吧,如果妳現在悔過自新,本大帥法外開恩,留妳一條命,放妳回家,怎麼樣?」

「呸!嗚嗚……,我沒什麼可悔過的,我就是要殺了你,沒有了丈夫,活著和死了有什麼差別?我不怕死,你殺我呀,你快殺我呀!嗚嗚……」

大帥站在那裡想了半天,最後揮手示意正扒著吳玉蓉的陰唇摳她陰道的憲兵們退開,然後親自拾起她的肚兜,給她蓋在黑毛叢生的私處,又要了一根短繩,把她的兩膝綑了起來:「唉,愚夫愚婦!看在妳是盡婦道,替夫報仇的份上,本帥給妳留下一點兒體面,過一會兒往醫專送的時候,讓妳的屍首趴著,不讓外面的人看妳的下處,妳看如何?」

吳玉蓉的臉上多少露出一絲感激,嘴上故意硬梆梆地說了聲:「謝了!」心裡卻有些後悔,萬一因為自己的語氣而讓這位大帥不高興,也許自己也會像那幾個男人一樣露著那個地方滿大街示眾呢。

不過大帥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如果連這點兒氣度都沒有,還怎麼當大帥?!

徐碧君和趙小婭兩個女人聽到大帥同吳玉蓉的對話,心中不由對吳玉蓉感到羨慕,因為聽大帥的口氣,她們是不能享受吳玉蓉的體面的。

因為「只」有四輛驢車,所以後面的一男三女的屍體便只好在校場口暫且停放,等那四輛車回來再說,從校場到醫專少說也有七、八里路,加上一路看熱鬧的人,這一趟往返便要一個鐘頭還多,因此看客們就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欣賞三個年輕美女的裸屍。

不過,當一男一女兩具屍體被用門板抬出來的時候,看客們不由感到了一絲失望,因為那女人雖然的確是一絲不掛,但卻是脊背朝天俯臥在門板上,而且兩膝處還被繩子綑在一起,使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併攏,要緊的地方是什麼都看不到。

如果那女人穿得嚴嚴實實,大家沒什麼想頭也還好,可現在脫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那滾圓的屁股赤裸裸地十分搶眼,引誘著看客們往那些地方想,卻又看不到,這不是活活急煞人嗎?!

幾個膽大的,實在耐不住,擠近前去,伸手想把那女人的屁股扒開,好看看裡面,卻被兩邊的士兵喝住,不敢再動,心裡只把大帥怨個不停。

在校場裡邊,對徐碧君的執行也開始了。

徐碧君是吳德桓的小姨子,正如大帥所想的,這位年輕美貌的俏佳人兒還真的對自己的姐夫兼上司有著一分情,不過,有自己的親姐姐在先,她只能把那份情壓在心裡,只是默默地為他做著她所能做的一切。

此次大事敗露,其實是趙小婭得到的消息,但時間緊迫,小婭只來得及救下吳德桓夫婦,其他人卻全都沒有能夠逃脫魔爪,也包括她自己和徐碧君。

兩個女人都沒有把被捕和死亡當作一回事,她們寧願為自己所愛獻出自己的生命。她們可沒有想過,到了這裡,自己獻出的已經不只是性命了。



(四)



現在兩個女人就綁在一起,背靠背地跪著,當她們知道自己將要被處死的時候,曾經猶豫過要不要穿條褲子受刑,但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們還是選擇了美麗。

大帥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兩個女人,卻彷彿第一次發現她們是那麼美,雖然從前摟著她們跳舞的時候她們都濃妝艷抹,但不著脂粉的她們卻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男人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們知道他們的目光正盯著她們開衩處暴露出的大腿,她們感到那目光像刀子一樣正射向她們心靈的深處,她們的身體有些顫抖了。

憲兵們把綑綁兩人的繩索解開,剝去旗袍和內衣,按照大帥的吩咐給她們留下腳上的高跟皮鞋,再重新綑起來。

剝衣服的時候異常順利,兩人既沒有反抗,也沒有叫罵,徐碧君只是輕輕地閉上眼睛,而趙小婭則是脹紅著臉望著天空,讓攝影師對準她們赤裸裸的玉體拍照。

大帥靜靜地看著,兩個女人的年齡相當,身材也差不多,都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膚潔白細膩,腰肢纖細,屁股渾圓。

兩個人都生著兩條筆直的長腿,一物件倒扣的小碗一樣的乳房,都是尖尖的粉紅色乳頭。

所不同的是,徐碧君長圓臉,留著長長的頭髮,用髮帶紮著,小腹下的陰毛比較稀疏,只在陰阜部位正中長著不多的幾根,儘管她極力夾緊雙腿,大陰唇和中間的肉縫仍然無法掩蓋,而趙小婭則有著尖尖的下頜,大波浪的燙髮,小腹下的陰毛又黑又長,蓬鬆著把一切都藏在裡面。

大帥慢慢走過去,站在徐碧君的面前,看著她那張因為恥辱而脹得通紅的長圓臉,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她厭惡地把頭猛地一扭,掙脫了他的手。

他並沒有發火兒,反而笑了笑,然後揮揮手,讓兩個挾持著她那嬌嫩身軀的憲兵把她放開。

「徐小姐,還記得在大帥府我同妳一起跳舞嗎?妳看上去有多天真,我不明白,妳怎麼會參與吳德桓的陰謀,犯上作亂。」

「哼,你不會懂的?」

「我不懂?妳們女人家的,懂什麼政治?妳們都上了姓吳的的當,唉,年輕輕的。」

「我們不是小孩子,上什麼當?你這個獨夫民賊,勾結洋人,欺壓國人,人人得爾誅之。」

「好吧,就算如此吧。可這對妳有什麼好處呢?還有什麼比性命更要緊的事情呢?」

「比活著更重要的事情多著呢,不過你這樣的獨夫是不會明白的。為了那些比生命更美好的東西,死亡對我來說簡直是享受。」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就讓我最後和妳跳一支華爾茲吧。」

大帥向徐碧君伸出了手,她向後躲閃,卻終於無法逃脫一個強壯男子的掌握。

他的左手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拖進自己的懷中,右手則攬住了她那細細的腰肢。

她像一隻被老鷹捉住的小雞一樣,絲毫也沒有反抗的餘地,被他摟著強行旋轉著。

她的一對玉乳像兩隻突突亂跳的小白兔一樣緊緊擠在他的軍服上,他的大手摟住她的纖腰,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之間往返摸索著,他把自己的左腿插在她的兩腿之間,藉著邁步用大腿的根部緊緊擠壓在她的私處。

看著徐碧君在大帥的手裡旋轉著,高翹的臀肉在大帥的手中被抓捏得變了形,肛門時隱時現,兩條白嫩修長的大腿踉踉蹌蹌地邁動著,四下的憲兵們不時發出下流的淫笑。

徐碧君只能無助地忍受著,只盼著早一些結束這無邊的恥辱,她好想像吳玉蓉一樣哭泣,但她覺得不能讓自己的敵人得意,她裝作無力地把頭伏在他的肩上,緊咬著自己紅紅的嘴唇,不讓別人看到她的臉。

大帥跳夠了,把她交給憲兵架住,又拉過了趙小婭。

趙小婭沒有躲閃,任由自己的嬌軀投入他的懷抱。

他摟著這個赤裸的美人兒,盡情地轉著,盡情地撫摸著她那光潔的屁股蛋兒。

「噢!」

大帥突然一把把趙小婭推開了,伸手摀住了自己的肩膀:「小騷屄,妳屬狗的?」

大帥罵道,原來趙小婭趁其不備,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那厚厚的肩章,只怕要咬下一塊肉來,饒是如此,也疼得大帥直咧嘴。

「你才屬狗,你是條瘋狗,野狗,癩皮狗!你是洋人的走狗!」趙小婭立刻反擊,那正是她的風格。

「嘿嘿嘿嘿嘿嘿。」

大帥感到在鬥嘴方面也許並不是這個精於交際的女人的對手,於是他笑了起來:「小騷屄,女人只有在發春的時候才咬人,既然這樣,一會兒老子讓妳騷個夠,騷的妳光想咬人。」

比起下流來,趙小婭是絕對不如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的曹大帥的,於是她不說話了,只是帶著報復的笑,倔強地看著大帥。

憲兵們重新抓住了趙小婭,把兩個女人再次推到了一起。

大帥把那兩個穿白大褂的叫過來,伸手接過了皮尺,他要親自丈量這兩個女人的身體。

女人們的高跟鞋被扒下來,人站在兩塊門板上,大帥把皮尺拿在手裡拉直,然後輕輕捏住女人們的兩顆奶頭,測量她們的乳距,又一手捏著奶頭,另一手按在乳房的根部,測量她們的乳高。

女人們仰躺在門板上,修長的美腿被男人們抓住分開了,露出神秘的私處。

徐碧君的陰唇同四周肌膚的色彩沒有明顯的差別,而且光禿禿的,沒有一根陰毛,彷彿還沒有發育一樣,甚至她的肛門也是淺淺的粉色。

趙小婭則不然,厚厚的陰唇外側幾乎都被密實的黑毛遮蓋著。

大帥親自給她們測量生殖器,兩個女人喘息著,趙小婭還利用一切機會詛咒著無恥的大帥。

「別罵!」

大帥看著趙小婭的陰部:「吳德桓陰謀篡國,國法不容,今天,他雖然跑了,可妳們跑不了,我要讓他的女人受盡人間恥辱,這是他應該受的懲罰。」



(五)



大帥站起來,示意四下的憲兵圍過來,然後打個手勢,憲兵們心領神會,立刻撲上去,一雙雙粗糙的大手攀上了兩個女人嬌艷的身體。

當憲兵們散開的時候,大帥看到兩個女人的陰戶處已經被白色的液體濡濕了,那是她們在被玩弄時無法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

大帥招呼攝影師給她們拍下這令她們極度恥辱的鏡頭,然後他蹲在徐碧君的兩腿間,用手指分開她的小陰唇,露出粉紅的洞穴,他準備要用自己男人的東西來教訓這個美麗的女人,以懲罰她同自己的政敵為伍。

「喲,還是處女呢!」站在大帥身後的白大褂突然驚訝地說道。

「什麼?不可能!」

大帥說道,這個女人早已到了春心蕩漾的年齡,又一直生活在吳德桓身邊,難道還會保住自己的身子嗎?

但事實是不容爭辯的,大帥按照白大褂的指引,盡可能地分開了徐碧君的小陰唇,讓她的陰道口兒張開,果然看到一圈完整無缺的肉膜!

「沒想到。」

大帥說著,又來到趙小婭的身邊,分開她的陰唇,竟然也看到了處子的標緻物完好無缺地守衛在女人的貞節門前!

大帥站起來,兩手在一起搓著:「還真他娘的是原裝,沒破過瓜。這個吳德桓一定不是個真正的男人。」

但他隨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猜測:「他娘的,這吳德桓的孩子都他娘的七、八歲了,守著這麼俊俏的尤物會不知道玩兒?難道他是他娘的柳下惠?」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不知廉恥嗎?」趙小婭又找到了一個攻擊大帥的有力武器。

大帥站起來,愣愣地想了半天都無法相信。如果說徐碧君是個有著正經職業的女人的話,那麼趙小婭一個交際花,又是怎樣保住自己貞操的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們的身子都是完整的卻是一點兒不錯。

大帥畢竟是奸雄,在這種時刻也不忘沽名釣譽:「我本想讓吳德桓多戴上幾頂綠帽子,不過,看在妳們兩個還能潔身自好,保住了處女之身的份上,本大帥就饒過妳們,讓妳們留個完整的身子去死。」其實,他是不希望別人從兩個女人新破瓜的屍身上發現他這個當大帥的強姦女犯。

「哼,不希罕!」趙小婭一點兒也不領情。

大帥卻不在意,把手一擺:「該讓她們風光風光,讓以後的人都知道她們到死還是黃花大閨女。來,照!」

你說曹大帥怎麼捨得放過兩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原來他別著這樣的屁呢!他親手扒開兩個女人的陰唇,讓她們的陰戶充分暴露出來,亮給攝影師拍照。

大帥終於站起了身:「好了,送兩位姑娘上路吧。」

憲兵們來到跟前,把兩個女人翻過去,面朝下趴在門板上,他們可不想讓她們像吳玉蓉一樣的,所以把她們的兩腿分開,露出私處。

大帥對剛才挨的一口到底還是耿耿於懷,特地過去用手摳著趙小婭的恥骨,把她那雪白的屁股拎起來,讓她高高地撅著,然後叫人給她們拍照。

兩個女人現在是毫無反抗,任人宰割,雖然想看哪兒就看哪兒,大家反倒感覺少了許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結束越好。

砍頭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過,頭落,身倒,毫不拖泥帶水,也看不到掙扎和痛苦,兩個女人已經全都看到了,所以她們都很平靜。

負責行刑的劊子手拿著大刀走到兩個女人身邊,先是徐碧君,看著劊子手走過來,她把歪在一邊的頭轉過來,面朝下放正。

劊子手把她的長髮撩在一邊,露出細長的脖頸,然後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鋒利的刀刃涼涼的,在觸及她的頸部肌膚的時候,她的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肛門處的肌肉明顯地收縮起來,兩隻纖細的玉足也繃直了。

「別叫勁兒,那樣可能一刀砍不掉腦袋,妳就要多受一刀之苦。」劊子手邊把刀舉起來邊提醒她。

於是,她緊張起來的肌肉又放鬆了,只在這剛剛放鬆的一瞬,劊子手的刀便落下來。

徐碧君的兩條小腿突然向後勾了一下便不動了,一顆美麗的頭顱滾出去四、五尺遠,鮮血帶著「嘶嘶」的嘯音從被切斷的脖子中噴出去,染紅了茵茵的綠草。

趙小婭撅著屁股跪在旁邊,始終目不轉睛地看著鋼刀是怎樣切落了碧君的人頭。

在每一個人被殺的時候,她都是這樣看,她並不害怕,而是在心裡盤算著自己被砍掉腦袋的一瞬會是什麼樣子。

不過,拿刀的劊子手此時正以馬步蹲在她的另一側,刀刃早已對準了她的脖子,她還茫然不知。

刀切斷她的後頸後落在下面的門板上,發出「梆」的一聲響,趙小婭蜷縮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間挺直了,像是一隻青蛙一樣跳起,在半空中把漂亮的身體伸得筆直,然後重重地落在門板上。

她的兩隻小手綑在背後後,本來緊緊地攥著拳頭,此時也神經質地抖動著,慢慢地伸開了。

當最後兩塊門板從校場中抬出的時候,人群終於發出一陣如願已償的歡呼聲。

兩個年輕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門板上,小腿搭在門板兩邊,她們的人頭面朝自己放在兩腿之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生殖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人們的眼前。

士兵們沒有限制看客對徐碧君和趙小婭屍體所採取的行動,於是,千百隻手伸向了她們的酥胸和下處,盡情地褻弄她們的身子。

四輛驢車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具屍體已經開始僵硬,但興奮的人群還堅持著站在校場門前,並且還越聚越多。

驢車拉著四具屍體走上了去醫專的道路,由於圍觀的人太多,所以車走得很慢,許多人一直從校場跟到了醫專。

曹大帥當初當小兵的時候打過仗,殺過人,也見過肚破腸出的噁心景象,卻沒有看過解剖,再說,他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兩個美人兒的嬌艷裸體。

大帥想要什麼,自然會有人替他想著,於是他便被醫專主動請了去參觀三個女人的解剖程序。

直到那個時候,大帥才明白,雖然都是割開肚子,露出腸子,但解剖年輕女人原來與戰場上破開敵人的肚子不同,其實是一件很藝術的事,也直到那個時候才明白,女人的那結構本就複雜的兩片肉之內原來還有更加複雜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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