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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帝國
(第十二章~第十四章)
作者:星漢閒人
第十二章
劉雲飛對幾個年輕人道:「昨天下課的時候,你們好像還有問題要問。現在可以隨便說說了。」
周克難道:「其實不算什麼問題。我們只是想多瞭解一下范富貴這個人,另外想知道這麼重要的一個人,為什麼我們以前的印象會很少。」
劉雲飛道:「第一個問題很容易,去查一些公開的資料就行。柑果村會議以後,范富貴立即成為軍長。可是他打仗實在不行,三個月時間,兩個軍被他基本打光了,只剩下指揮部。
沒辦法,只好把他提拔為集團軍司令。結果,表現還是乏善可呈。兩年後,皇帝說了,既然他打仗那麼笨,乾脆讓他當武裝力量部部長吧,也就是俗稱的國防部長。
就這樣,他就當部長了。
在這個位置上他幹得相當出色。帝國軍隊的指揮調動權基本上歸總參謀部,武裝力量部附屬於內閣,實際上沒有軍隊調動權。
范富貴在這裡,主要負責確定叛軍哪些目標是應該摧毀的,哪些目標價值大,在戰略上什麼地方是薄弱的,可以利用。
然後,把這些判斷通知軍隊。至於如何具體去打擊叛軍,他就不管了,那不是他的長處,大家都知道。」
郭勝天滿臉不相信,道:「因為打仗太無能,所以提拔當國防部長,這是什麼邏輯。」
劉雲飛道:「你別不服,這是歷史。人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不能因為短處而看不到別人的長處。范富貴的長處在戰略,而短處在戰術。
正如他自己所說,一件事情你給他幾天時間考慮,他基本上不會犯大錯。可是一旦需要五分鐘內做出決定,那他多半會出錯。
實際上,自從他當上武裝力量部部長後,雖然沒有直接指揮過任何戰役,但是整個三戰都是在他的規劃下進行的。
只是有些做法不能夠大張旗鼓地宣揚,因此,正如帝國初期的史高嶺一樣,被普通人遺忘了。
用人要用其所長,那種既能高瞻遠矚,又能指揮具體戰鬥的人不是沒有,可惜,那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出一個,帝國還沒有這福氣。
梅驚雷皇帝勉強算,可是他進攻日本也只是忠實執行既定計畫,嚴格地說,還不能算名將。」
周克難道:「看來這就是他名氣不響的原因了。」
劉雲飛道:「這是他在女人和年輕人中名氣不響的原因。在超過三十五歲,接受過專門對公民的教育的人群當中,這些人的名氣可大了。你們知不知道帝國千年慶典時舉行過很多活動,其中一項是評選帝國千年最有影響的一千公民。」
周克難道:「沒聽說過。」
劉雲飛道:「我忘了,你們是在那之後幾年才出生的。這個評選實際上有兩個,一個是所有男女都可以投票的,只有公民具有入選資格。一個是帝國進階官員和學者私下評選的,入選者不論男女。從兩個結果你們可以看到巨大的差別。」
郭勝天道:「快給我們講講,有什麼樣的差別。」
劉雲飛道:「先說公開投票的結果。近兩三百年的人物在一千人中佔了大多數,越是亮相多的人物,得票越靠前。而實際上,在歷史學家眼裡,帝國歷史上最重要的人物和事件集中在帝國創建期和調整期,帝國擴張期的重要程度也要高於現近代。
在帝國調整期結束後,唯一值得提及的大事是反攻地球計畫。這個判斷與公開投票結果相去甚遠。
不過,也難怪,任何這樣的投票,其實公眾選的都是我知道誰,我喜歡誰,而不可能是真正的誰最好,誰最能幹。」
崔思華道:「那麼選舉就是胡鬧了。」
劉雲飛道:「完全可以這麼說。所謂民主,並不代表一人一票。好比你得病了,最佳的選擇不是讓有關無關的人都來投票該如何辦,而是去找醫生。
你認為普通老百姓的治國能力真高於專家?投票實際上是政治家推卸責任的一種手段,告訴大家,辦壞了事可別怨我,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
所以,越是心懷不軌,越是懷有私心,這個私心不一定是指顧自己的心,更多的時候是指為小集團服務的心,越是這樣的人,越喜歡鼓吹民主選舉。
一是這樣的人往往說話利索,外觀形象好,而在選舉中,這種因素比能力更重要。於是,這種人往往能取代有真正能力的人當選。
二是辦砸了事不用負責,因為是你們把我選上去的。大不了挨罵,反正這些人臉皮厚。而且只要有好處,罵幾句也不會少塊肉。尤其是在內部分歧大或者外部干涉強的情況下,沒有限制的自由選舉就等於自己找死。
即使在一切條件都遂意的情況下,頻繁的選舉也會使社會關注短期利益而忽略長遠利益。」
崔思華道:「帝國也經常進行選舉,為什麼照樣發展呢?」
劉雲飛道:「帝國的選舉,那根本就是個姿態而已,是做給別人看的。別看熱熱鬧鬧的,什麼時候真正在根本問題上有過分歧,討論來討論去的無非是細枝末節的問題。
你試著說句解放女人看看,明天出個車禍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再說,在這個星球上,帝國政府是老大,只有男人干涉女人社會活動的,哪個女人或組織敢干涉男人的選舉。男人干涉女人,叫維護社會公正。女人敢干涉男人,叫大逆不道。」
梅先文道:「不說這個了。剛才校長講到千年評選,兩個結果到底差多遠。」
劉雲飛道:「仔細地講是不可能的,只舉兩個差別最大的例子。一個就是范富貴,在公選結果中排第八百多,在專家選擇中排第十。
另一個差別更大的是史高嶺,公選結果中沒有上榜,專家選擇中排第四。至於其他排位相差四五百的人物,那就相當多了。」
周克難道:「給我們講講專家榜上都有誰,怎麼樣?」
劉雲飛道:「沒有時間講那麼多,就給你們講講前十名排位吧。當然這個位置不是絕對的,當時專家們自己也同意,可能有20%左右的誤差。
就是說,一個排位第一百的人物,有可能被低估了,實際應該排第八十。也有可能被高估了,實際應該排第一百二十。除非歷史記載有重大疏漏,專家們估計這個位置大致就是這麼樣。
凡是在這個榜上排前一百甚至一百五十的人物,都可以認為是相當了不起的人物。」
郭勝天道:「校長就別囉嗦了,快點說吧。」
劉雲飛道:「排第一位的,是梅驚雷皇帝,評語是,帝國之父,地位不可動搖。
第二位的是王洪朝,評語是,帝國制度的總設計者和奠基者。
第三位的有些爭議,是梅二仙皇帝,評語是選美計畫的首要策劃者,造神計畫的參與策劃和首要執行者。
其爭議在於這個位置是否該由羅清風來坐,因為選美計畫實際上是他們兩者共同推動的,而造神計畫實際上是梅驚雷和王洪朝策劃的,由羅清風和梅二仙共同啟動。
後來,梅先文他老爹宴請了大家一次,又捐獻了大批研究經費後,羅清風就變成了主要策劃者和執行者,排到第十七位去了。」
梅先文道:「我爹能幹這事?」
劉雲飛道:「倒也還好。原本支持羅清風和支持梅二仙的大約是一半對一半,位置的變化不是誰搶了誰的功勞,因為每個人做了什麼,大家都還是寫得清清楚楚的。
排第四位的就是史高嶺,評價是,提供了帝國穩定存在的物質基礎。
排第五位的是個女人,不知道姓名,月亮教或者迎月教派的創建者,評語是半截話,如果也讓此人活到八十歲。後面沒有了,意思是後果將不堪設想。
排第六的是方恨世,<諸神之約>的作者,評價為造神計畫的積大成者。他用了將近五十年的時間寫這一本書,將帝國全部的宗教故事和信仰系統化,通俗化,並補上了很多漏洞。
該書完成於帝國526年,也是帝國調整期結束的重要標誌之一。因為他每寫完部份,就讓自己的女人閱讀提意見,所以女人較容易接受書中的一些用詞和說法,從而很快成為帝國的精神支柱。
到今天已經五百年,該書確立的帝國宗教神學系統,以及提倡的社會體系,尚未經歷過大的變動,僅僅進行過小的修改。」
劉雲飛接著道:「第七位的是林東旭元帥,評語是,一人主宰兩次戰爭。
第八位的是秦新棟,橋樑建築師,建造了帝國第一座跨海大橋。其生平共修建了五座跨海大橋,將五個手指大陸與手掌大陸完全連在一起。
其中,三戰中炸毀了兩座。另兩座經過維修,現在還在供低速火車使用。這些橋現在看起來顯得很簡陋,無法與後來新增檔案大橋媲美,但其意義不可同日而語。還有一座現在作為帝國重點文物受到保護。
第九位的是黃國梁,解決核能發電問題的人。雖然有飛船的技術資料作參考,使得該成就的科研價值顯得不大,但對於帝國經濟各方面,這都是一個突破性的轉折點。
第十位的就是范富貴,評語很簡單,兩個字決定戰爭結局。」
幾個青年沉浸在先輩們的豐功偉績中,連連點頭讚歎。
劉雲飛道:「今天的話說得太多了。咱們這幾天講到的很多人物,包括十好幾個叛軍首領,都是前一百位的人物。但是咱們沒有時間慢慢說了。再不快點,今天的午飯又要晚了。」
如夢戰役結束後,叛軍發覺自己忽略了重要的一點,被迫改變計畫,發起了回鋒戰役。
如夢戰役也好,回鋒戰役也好,很多人都覺得名稱不合適,因為其規模都遠遠超出一般意義上的戰役。
所謂一般的戰役,通常雙方參戰幾十萬人,戰鬥區域一千平方公里,就不算小了。
如夢戰役,戰鬥區域超過千萬平方公里,還不算一些輔助戰場。
戰鬥規模,叛軍從一開始即投入兩千五百萬人,以後又不斷增兵,到戰役結束時,在這一戰場擁有三千萬人。
其間的損失,超過五千萬人。而帝國方面,前後投入兩千萬兵力,只有不到兩百萬退回拇指大陸。
這還指的是從軍事訓練營接受過正規訓練的部隊,至於在戰鬥緊要關頭,臨時從手掌大陸徵召的軍隊,尚未計算在內。
所以,更多人傾向於將如夢戰役稱為三戰的如夢階段。不過在官方檔案中,一直沿用如夢戰役的稱呼。
回鋒戰役同樣如此,有人認為該稱作三戰的回鋒階段,因為整個戰役歷時超過三年,雙方投入的兵力都超億人。
我們這裡還是沿用帝國的官方正式稱呼,叫回鋒戰役。
回鋒戰役由叛軍發起,整體上看是叛軍攻,帝國守。最終帝國以慘重的代價守住了回鋒。
在如夢戰役後期,叛軍沒有能夠俘虜任何帝國公民之後,叛軍即準備發起回鋒戰役。
經過半年多的精心準備,回鋒戰役於帝國450年三月打響。
叛軍的企圖有三,一是捕捉帝國公民,二是攻克回鋒,三是以軍事壓力促使帝國內亂。
三個目標達成任何一個,戰爭的主動權都將易手。
叛軍由冶情泓伶為總指揮,由冶情泓伶,松風純,朝陽名卉,甜夢依然,紫丁香等五人組成前敵指揮部,迅速展開部隊,登陸拇指大陸。
在超過五萬門大炮的支援下,叛軍以半個月的時間奪取了海峽中間的所有島嶼,控制了全部五座跨海大橋。
隨後,叛軍一面鞏固島嶼上的工事陣地,一面以炮火轟擊回鋒前線的雷區。
一個月後,叛軍將雷區破壞殆盡後,正式進入拇指大陸。雙方開始短兵相接的戰鬥。
此時的雙方態勢是,帝國據有回鋒山脈,居高臨下。
戰略上共四道防線,縱深大約一百公里。每道防線長約兩百公里,部署約一百五十萬人,其中炮兵五十萬人。
加上後一道防線的重炮對前一道防線的支援和連排單位的迫擊炮等,全線可投入炮火近二十萬門。
在四道防線後方,是帝國預備隊,約六百萬人。
在前線部隊遭到損失後,兩天內可以投入前線。大量軍事訓練營設在附近,一是便於山地作戰的練習,二是預備隊抽調走多少,馬上就近補充多少。
叛軍佔據了沿海約七十到一百公里寬,兩百公里長的平地。
整個地區部署約四百萬人,其中在攻擊前沿約兩百萬人,背後有手掌大陸數千萬叛軍為後援。
受地形限制,叛軍可展開的火炮數量約十萬門。考慮到進攻的艱難,叛軍的規劃是每個參與進攻的軍,每天由後方補充一個師,對帝國保持連續不間斷的攻擊。
每佔領一個陣地,攻擊部隊就地轉入防守,而第二梯隊立即跨過該陣地,繼續進攻。
帝國雖然有地利,在這樣的進攻狂潮下,也吃不消。
在某些地段,一個一平方公里左右的山頭平均兩個小時向上補充一個營,衝過叛軍炮火封鎖線後,能夠有一個連上到陣地上。
這樣,一天就得填進一個整編旅去防守這麼個地方。
一旦後續部隊未能按時趕到,陣地片刻之間就可能失守。
而為了防止叛軍炮火的殺傷,也不能將預備隊全部放到戰線附近。
一旦陣地失守,帝國不得不馬上投入部隊進行反衝鋒。這種拉鋸式的爭奪幾乎沒有一天停頓過。
經過一個月的戰鬥,帝國就打光了一線陣地全部的兵力和原定可以支持半年的預備隊,不得不從龍騰等地緊急增兵。
後勤壓力也極大,平均一天一千萬發的炮彈消耗,五千門火炮需要更新,讓帝國苦不堪言。
此時叛軍擁有帝國五倍的土地和資源,兩倍多的人口,不懼怕與帝國拼物資消耗。
經過三個月激戰,叛軍從七十六公里處首先打開了缺口,並迅速向兩邊擴展開,很快將帝國第一道防線撕開一個一百二十公里的缺口。
七十六公里是個地名,只是整個防線中一段不起眼的地段,是叛軍選定的六個重點進攻區段的一部份。
這是進攻者的權力,防守方必須在全線處處設防,而進攻方可以只攻擊一點或數點。
七十六公里之所以被選中,正是因為它不是很重要,連個正式名稱都沒有,所以其防守不僅無法與回鋒主峰相比,連一些次重要高地都不如。但是一旦奪取下來,叛軍就可以對臨近的防線進行多面攻擊,逐步蠶食,而不必單純地從正面強攻。
到第六個月,叛軍已經在第一道防線穩定下來,兩翼繼續蠶食帝國第一道防線,試圖奪取全線。
中間部份則開始炮擊帝國第二道防線,為進攻做準備。
帝國高層極為震驚,照此趨勢下去,回鋒防線支撐不了兩年。
難道果真如叛軍在進攻動員中所宣稱,天下無攻不破的險阻?
難道軍部和政府對回鋒防線的判斷失誤?
難道諸多先輩們對回鋒地理形勢的讚歎只是誇大其詞?
帝國內部連日磋商以求答案。
最終帝國發現了問題之所在。
沒有摧毀跨海大橋,讓叛軍得以源源不絕地從手掌大陸增援拇指大陸。
回鋒雖險,也架不住不停地衝擊。所謂繩鋸木斷,水滴石穿,何況叛軍是擁有各式各樣重武器的武裝力量。
回鋒前面只能擺開兩百萬部隊,正常情況下,兩百萬部隊絕無可能奪取回鋒,這個判斷是完全正確的。
但是,眾人在做出這個判斷後,不約而同地認可了一個約定,即進攻者只有兩百萬,即便這兩百萬人全部被消滅後,也不會有增援。
很可惜,這個約定是一廂情願的,叛軍顯然沒有這個想法。
在前五個月的戰鬥中,帝國軍隊即損失了超過兩千五百萬人,全部一線部隊至少重組了三到四次。
叛軍是進攻方,更多地暴露在炮火殺傷之下,按三到四倍的損失來算,已經損失了七千萬到一億人,而不是兩百萬。
當初帝國沒有摧毀跨海大橋,打的主意是,引誘更多的叛軍前往拇指大陸,使其消耗在回鋒前線。
因為按照范富貴的理論,只要叛軍的人員無法實作品再生產,那麼叛軍消耗得越快,失敗得越快。
這一點點如意算盤,差點兒讓帝國功虧一簣。
五座跨海大橋,可以在保證軍火糧食供應的同時,每天輸送上百萬人。
按照叛軍內部的計畫,哪怕每天扔進去一百萬人,只要能夠在兩年內砸開回鋒,帝國就完了。
現在帝國被迫在叛軍的嚴密保護下炸橋。
曹文容和姜元斌在這次戰鬥中開始真正地展露頭腳,指揮了三戰中唯一一次大規模海陸空協同作戰。
要想派兵殺過叛軍的層層阻擊,衝到橋邊去炸橋顯然是不可能的。
帝國選擇了叛軍尚未構築起堅固工事的兩翼發起衝擊,以上千輛坦克開路,執行反擊作戰。
以酒精為燃料的這批坦克,速度和續航力都不足,但是卻成功地吸引了叛軍的注意力,叛軍迅速集中重炮圍剿帝國部隊。
同時,帝國坦克部隊趁著叛軍短暫的慌亂突破了叛軍的兩道防線,將帝國特種部隊送到了叛軍後方。
沒有了山地和工事的掩護,帝國一百七十萬部隊的反擊很快就被擊潰了。
到第二天傍晚,上千輛坦克就損失殆盡。
但是,戰鬥才剛剛開始,這一百多萬部隊只是誘餌。只有如此大的誘餌才能讓叛軍不虞有詐,也只有在尚陽星,戰爭雙方付得起如此大的誘餌。
第三天下午,帝國海軍開始炮擊戰線的外圍島嶼,進一步分散叛軍注意力。
當天夜裡凌晨兩點,帝國精心準備的飛艇群悄悄地飛躍戰線,然後降低高度飛臨海峽。
離海峽十公里處與叛軍遭遇,擊落了叛軍的偵察飛艇後,帝國的飛艇在地面特種部隊信號指引下,分別攻擊了五座大橋。
為求準確,基本上是在兩三百米高度進行投彈。
叛軍從得知帝國空襲,在帝國特種部隊的騷擾之下,仍然只用了十分鐘時間就開始還擊,不可謂不快。
但是由於帝國對戰況的計算十分精確,帝國的飛艇群在叛軍還擊前兩分半鍾開始投彈,七分鐘內投彈完畢,上千噸炸藥徹底摧毀了全部跨海大橋。
之後的戰鬥說明了為什麼三戰中沒有大規模的空戰。由於飛艇的速度慢,體積大,只需要短短三十分鐘即可脫離叛軍地域,撤回後方的飛艇,在叛軍地面的機槍和炮火攻擊下,還不是後來專門的高射炮,竟無一安全撤離,在十分鐘內徹底覆沒。
所以,在整個戰爭程序中,飛艇只是作為戰場偵察的工具廣泛使用,空戰只是零星發生,至於空地作戰,只使用在偷襲戰略性目標上。
正面作戰,飛艇完全不佔上鋒。主要原因也在於尚陽星沒有化石燃料,飛船帶來的資料不能直接使用,帝國自己也沒有能力開發作戰飛機使用的發動機。
這次自殺性的攻擊,以帝國達到目的而告終。
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帝國海軍持續不斷地攻擊叛軍運輸艦隊。
雖然帝國艦隊的損失三倍於叛軍,但是叛軍的運輸能力不可避免的下降了。
兩個月後,叛軍每天可以向前線補充的兵力下降到只有五萬人,已經不可能發動大規模進攻。
憑借前一階段奪取的陣地和拚死建立的工事,叛軍與帝國形成僵持局面。
帝國緩過氣來以後,開始反擊。
曹文榮和姜元斌分別從兩翼離開山區,向海岸推進。
帝國學習了叛軍的做法,以大量鋼鐵和水泥,在既沒有天然掩蔽物,又不適合挖坑道的地形裡,堆集起層層堡壘,逐步推進。
就這樣,仍然付出了上千萬人的昂貴代價,才將戰線推進至海岸。
此時,回鋒戰役進行了十八個月。之後,又用了同樣長的時間,帝國終於肅清了進入拇指大陸的叛軍,恢復了回鋒全線。
戰役結束後,從海岸到回鋒城,寸草不生。
整個第一道防線各山頭,海拔平均降低了十米。
帝國和叛軍的海軍幾乎同歸於盡,半年之後,帝國才重新擁有像樣的艦隊,而叛軍更是在一年後才重建海軍。
整個戰役,帝國損失一億三千萬人,其中僅公民就陣亡三萬。叛軍損失超過三億。
在正規軍的正面較量中,這是最後一次帝國軍的損失小於叛軍,而這幾乎完全得益於回鋒的地形。
換到地球上任何一個國家,這樣的損失必然導致國家和政權的崩潰。
但是,尚陽星和帝國的特殊社會結構決定了,交戰的雙方可以承受這樣的損失,戰爭才剛剛結束了第一幕。
在帝國,女兵只是像物資一樣,只要帝國還能拿得出來,是沒有人在乎消耗了多少的。
在同樣條件下長大的叛軍,也不把自己的生命看得多重要。
沒有財產值得留戀,沒有家庭需要考慮,最親密的夥伴就是戰友。
再說,如果接受帝國的條件投降,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戰死沙場。
就是這樣,直到叛軍人口在戰爭中損失了超過80%以後,叛軍中才出現了主和的聲調。
剛才我們說到,叛軍進攻回鋒有三大企圖。
攻陷回鋒的目標沒有達成,那麼其他兩個目標呢?
捕捉帝國公民的嘗試從始至終貫穿於戰役的程序中。早在如夢戰役後期,叛軍已經知道,帝國公民身上安裝了自爆裝置。於是,叛軍嘗試了一系列的手法,試圖得到帝國公民。
第一種嘗試是奪取公民屍體。
既然帝國公民都是亡命之徒,可以毫不猶豫的按下起爆按鈕,那乾脆直接擊斃,然後從屍體上取精液。
叛軍開始沒有料到的是,所有炸彈有遙控起爆功能。當確信公民已經凶多吉少時,後方會毫不遲疑的引爆炸彈。
第二種嘗試是使用催淚彈和麻醉槍,就是動物園和科研人員用來對付猛獸的那種。
公民中彈後,只要不是當機立斷引爆炸彈,幾秒鐘後即暈厥過去。由於人還活著,叛軍對帝國不遙控起爆炸彈抱有一定希望。
實際上,初次碰上此事的帝國指揮官十分為難,最終咬牙下達了起爆命令。
事後,帝國最高層立即下發指令,要求再有同類事件發生時要果斷堅決。
再之後,叛軍命令,將帝國公民擊斃或麻醉後,立即砍斷雙腿,將上身拖回即可。
甚至可以只將生殖系統剜下後送。使用此手法,叛軍幾次幾乎得手。
有數次叛軍拖著帝國公民的半截身體在回撤程序中被帝國炮火覆蓋,那是真正意義上的覆蓋,幾千門火炮放棄自己的當面目標,集中轟擊一兩平方公里的地域。
有兩次,帝國出動了數萬軍隊拚死阻擊,摧毀了屍體。最嚴重的一次,叛軍取得了生殖系統,進入了掩體。
雙方數十萬軍隊圍繞該小山頭熬戰七日,讓叛軍突圍而去。
幸運的是,精液在夏日的高溫下經過這麼長時間,已經完全不能使用,讓帝國逃過一劫。
此戰過後,叛軍軍隊中每個營增加了一組特殊士兵,提著冰塊和精液儲存液跟在戰鬥部隊後面。
該編製一直存在到明月共和國滅亡。而帝國方面,自毀裝置也由最初的類似於綁腿,演化成帶蓋的光榮內褲。
一個增加的功能是,一旦該內褲內附設的電子裝置偵測不到血壓和脈搏,將立即引爆。
同時,帝國軍作戰條例明文規定,只要後方無法確定前線公民的狀況,即可按戰死來處置,引爆裝置。
在前線作戰的公民,在叛軍接近至百米之內時,應馬上判斷狀況,若叛軍成功的可能性大於20%,應採取斷然措施,自己了斷。
至此,叛軍試圖奪取精液的計畫才算是失敗了。
為了這些規定,帝國額外付出的公民性命,如果沒有幾千,至少也有幾百。
這其中包括因與後方通訊中斷而犧牲的,因誤判情況而犧牲的,因動作失誤,比如忘了輸密碼即解褲子尿尿,而意外送命的。
還有那些因為失血引起血壓降低而引爆炸彈,在叢林中內褲被樹枝掛住,被內褲內的電子裝置判斷為有人在強行脫內褲,從而引爆的,以及被子彈擊中大腿而犧牲的。
雖然有這些種種弊端,與帝國的戰略需要相比,這種犧牲是必要而值得的。帝國公民從頭到尾沒有人置疑是否應該使用光榮內褲。
相比之下,叛軍企圖引發帝國內亂的努力成果不小。
雖然沒有真正的引發內亂,但是帝國不得不做出大幅度的讓步,而且這種讓步一旦做出,就很難再重新收回來了。
具體的情況我們在總結三戰引起的社會政治變化時再說。就是因為這樣的政治壓力,迫使帝國在回鋒戰役之後迅速發起新的進攻作戰。
慘烈的回鋒戰役剛剛過去六個月,雙方都還在喘息,帝國剛剛恢復了有遠航能力的艦隊,這裡的遠航能力不是現在的數萬公里,而是數百公里,帝國就向手掌大陸發起了進攻。
根本性的原因就是,帝國高層經過仔細推理後得出結論,如果帝國坐等叛軍滅亡,那將雖勝尤敗,因為只要叛軍政權存在,帝國就不得不不停地對女人做出讓步,到最後,帝國恐怕只能留下一個名稱,帝國最根本的基礎,男人對女人的處理權,也將不復存在。
帝國軍的進攻作戰,並不指望立即擊敗叛軍,而是希望通過不斷的消耗叛軍力量,縮短叛軍政權存在的時間。
所以,戰爭的目的不在於佔領多少土地城市,而在於殺死多少叛軍人員。
叛軍如果與帝國一比一的消耗,一旦消耗超過一定比例,實力將很快下降,而帝國卻可以隨時得到補充。
在這種消耗戰階段,帝國將每年新增人口的20%直接用於戰場。
帝國頭兩年的進攻主要面對回鋒正面,效果不大。後期有限地擴大了登陸範圍,差別也不大。
此時帝國的戰略安全而簡單,以六到七個軍,約一百萬人為一個作戰集群,選擇一個地點登陸手掌大陸。
當軍隊消耗的差不多時,再由海軍將殘餘部隊,主要是公民,接回拇指大陸。
當然,為了士氣著想,活著的女兵也會一起接回。
回到拇指大陸後,立即將訓練營中的新兵補充進部隊,一般兩三個月後,集群又恢復了規模,而公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於是再度出發。
由於繁重的運輸工作,海軍很少參與直接作戰,主要負責運輸。
雙方武器差別不大,而叛軍無論在規模,指揮,士氣,以及對地形的熟悉等各方面都佔優勢,兩年的戰鬥,叛軍損失不過六到七千萬人,而帝國則損失了超過兩億兵員。
而且越到後來,雙方的損失比越大。這個時候,已經是武裝力量部部長的范富貴再次挽救了帝國。
在講述范富貴的建議前,我們先來看看戰爭雙方在武器裝備上的差別。
地球上早在西夷紀年二十世紀,遠比尚陽星先進的武器系統就投入了實戰。
在帝國,由於一直沒有外部的武裝壓力,對於這些武器的資料不是很重視。
兩次戰爭後的一段時間,著手發展了一些武器,主要是陸軍的槍炮。
諸如坦克,軍艦,和飛機,由於沒有效益,始終沒有發展起來。
軍艦就是大噸位的民用船隻加大炮,而空中力量就是飛艇和熱氣球,只能用於偵察和運輸。
所有這些,在叛軍接收了兵工廠後,都可以照樣進行生產,所以雙方的裝備幾乎一樣。
戰爭開始後,帝國沒有能力投入很多力量去研究武器,所有能拿槍的公民首先要滿足前線的需要。
戰爭雙方的武器改良都很慢。
感謝大神,帝國畢竟擁有先進的資料。雖然那些複雜的系統受限於技術能力和時間,沒有辦法生產,但是對現有武器的改造和簡單系統的生產上,帝國始終領先叛軍一步。
這中間最重要的幾項包括雷達的使用和艦艇遠航能力的開發。
帝國率先實作品了軍隊的全星球投送,雖然速度遠不能與高速鐵路相比,而且這種投送有一定的條件。
這使得帝國有能力進攻叛軍的後方,而叛軍無力進攻帝國的後方。
帝國海軍較叛軍海軍的另一個優勢是短距離衝刺能力。
由某種蓄電池提供動力,帝國軍艦可以以平常速度的兩倍跑上一兩個小時。
遺憾的是,跑過一次後,只有回到港口重新充電後才能再次使用。
雷達的出現加大了帝國的這種優勢。
在小珠鋒和帝國沿岸各高山上的雷達站可以在叛軍艦隊離海岸兩百公里遠進行預警,帝國的海上艦隊可以比叛軍早兩個小時發現對方,這一切注定了叛軍無力從海上進軍拇指大陸。
叛軍幾次以攻為守的海上行動,無不慘敗,你們可以回去研究三戰的海戰史。
沒有什麼秘密的東西,所有資料都可以公開得到,咱們就沒有必要在這裡講了。
范富貴的建議建立在這少許的技術優勢上,既然已經打不過叛軍的正規部隊了,何不直接去屠殺普通女人呢。
避開叛軍重兵設防的區域,從食指大陸或小指大陸登陸,以屠殺為根本目的和手段,以達到盡快削弱叛軍實力的目的。
雖然叛軍後期全民皆兵,但是無論從裝備還是訓練而言,終究不是正規軍的對手。
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可惜同樣不能大肆宣揚,畢竟不是很光彩的事,所以范富貴注定了要做一個默默無聞的重要人物。
回鋒和手掌大陸的拉鋸戰仍舊照常進行,帝國另外的船隊悄悄地從海上出發了。
船隊沿著遠離海岸的深海航行,以減少被發現的威脅。部隊以軍為單位,只帶輕武器,因為不是去與叛軍打野戰。
況且,即使有重武器,一旦與叛軍正規軍相對峙,帝國同樣討不到好。
同時,公民人數減少到最低限度。
雖然登陸前都會約定,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帝國艦隊會來接應撤退,但實際上,只要被叛軍咬住,幾乎不可能全身而退。
此時帝國的公民已經相當寶貴,在各個地方都不夠用。
若非不得已,明月共和國的存在對帝國政治壓力太大,帝國是不願意將公民往死地送的。
多數情況下,這麼一個遠征軍配備一個軍長,一個副軍長,一個參謀長,三個參謀,負責與上級聯繫的機要員四人,這個位置絕不可能用女人,四人是保證全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聯絡的最低數目。
此外,負責後勤的兩人。整個軍部十二名公民,人人都需要至少會兩三項工作,以應付傷亡。
下轄四個師和一些獨立旅。每個師部八個公民,已經不可能再少。至少兩個獨立旅由公民領導,每旅六人,實際上是作為以上各軍師機關的預備隊。
當上述任何指揮部被破壞後,將由這獨立旅的人員進行替補。
帝國456年二月,代號拔草的偷襲屠殺計畫正式開始。
一開始,叛軍悴不及防,帝國收穫頗豐。一個月內,二十五個軍,約三百三十萬軍隊,永遠不同的地方登陸。
所過之處,見到的女子凡十六歲以上,一律屠殺。
出於穩定帝國內部的需要,仍舊放未成年女孩一馬。
一個月內,清除了一百三十七座中小城市及附近的村鎮,殺死女人一億以上。
繡彩屏等人氣得吐血,大批軍隊緊急調動,圍剿帝國軍。
又打了一個多月的游擊戰,帝國軍陸續回撤。
第一次行動帝國損失不大,撤回女兵兩萬八千人,和更重要的,80%以上的公民。
此外,部份隊伍還帶回大量的人皮作為戰利品。
受此鼓舞,帝國開始頻繁地派遣所謂拔草隊前往襲擊叛軍。
前半年到一年,帝國成果巨大,一年之內估計殺死叛軍人口六七億人,而帝國公民犧牲不到兩千,損失不過三千萬人。
再往後,戰爭就越來越難了。
往往帝國軍剛一上岸,就遭到叛軍的伏擊,三兩天內,一個軍就完蛋了。
這個時候,雙方更像在賭博。
叛軍沿整個海岸線部署重兵,在數次海上進攻帝國失敗後,叛軍海軍不再主動出擊,而是沿海岸兩三百公里巡邏,為陸地上的叛軍提供預警,叛軍飛艇也活動在這一帶。
不過,叛軍的海岸線實在太長,要想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
帝國軍就在這條防線中尋找漏洞,說難聽點,碰運氣。
每個軍出發前選好登陸點,然後義無反顧地前進。
靠雷達的幫助,盡量避開叛軍的巡邏艇和飛艇,盡可能靠近海岸。
然後不管上面是否有叛軍,猛衝上去。
如果上面有軍隊防守,那麼很悲慘,經過幾天激戰後,結局必然是全軍覆沒。
如果上面沒有軍隊或者防守很弱,那麼就迅速向內陸開進。
十二個小時之內還沒有離開海岸的,一般就沒有機會再離開了,附近防守的叛軍通常在這個時間內就會圍過來了。
離海岸十公里內現在是沒有孤立的未武裝的普通女人居住的,帝國軍隊要迅速插到內陸,尋找有人居住而又防守薄弱的地方,不僅是為了完成工作,而且是為了得到補給。
為了行軍速度,帝國軍下船後是不帶糧食的,隨身就是一把刀和一百發子彈。
捉住叛軍的女人就等於糧食,刀是用來殺人的,子彈是用來戰鬥的。
當時不等一百發子彈打完,戰鬥一般就結束戰鬥了。
與叛軍正規軍的戰鬥,帝國女兵平均有機會打完三十多發子彈。
一旦進入叛軍後方,如果當地守軍力量薄弱,則帝國軍統一行動。
如能奪取殺光一兩座城市,那就賺大了。如果不行,至少有很大機會清洗附近的村鎮工廠。
如果當地守軍力量強,則帝國軍往往分散活動,伺機截殺離開防護地到外面工作的女人。
拔草行動頭一年很順利,之後越來越難,一度達到每二十個軍只有一個軍能夠進入叛軍後方殺人的程度。
但是,只要有一個軍可以大開殺戒,帝國就能撈回本錢。畢竟,屠殺平民比戰鬥輕鬆多了。
經過一段時間,叛軍實力被削弱很多,帝國軍的登陸又逐漸變得容易起來,這時離叛軍的滅亡已經不遠了。
經過十年的拔草行動,叛軍的總人口由一百三十多億下降到六十億。此時叛軍已經不可能全線設防了,沿海岸逐步改變為重點設防,給了帝國更多的機會。
雙方此時在戰場上的較量主要是對登陸地點的選擇和判斷。
叛軍如果判斷對了帝國的登陸點,帝國軍則沒有機會。
如果錯了,帝國軍就可以長驅幾十至一百公里,進入叛軍的人口聚集區。
叛軍名將往往對自己地盤的可登陸地點和路線有異乎尋常的感覺,最出名的幾個,如佳佳三十二,率叛軍九個軍六十萬人,防守一千公里長的海岸線,曾經創下過半年內,連續圍殲帝國二十七個登陸集團,三百五十萬人,使帝國軍無一進到內陸的奇蹟。
但即使是名將,也難以做到算無遺策,何況現在叛軍漫長的海岸線已經千瘡百孔。
帝國屠僇的城市逐漸由中小城市發展到大城市。甚至,帝國開始可以圍攻特大城市。
接下來的三年裡,手掌大陸的寬城,食指大陸的聽濤,甘竹,小指大陸的天野,獅奔,中指大陸的箭風等千萬人口的城市先後被帝國攻破。
雖然少則十天,多則一月,叛軍即重新奪回這些城市,但是城中已經不再有活人了。
叛軍人口這一段加速下降,到帝國470年,帝國軍二屠寬城時,叛軍總人口已經不到三十億,而叛軍已經無力再重新奪取寬城。
以寬城為中心,帝國軍在二十年後,終於在拇指大陸以外再次取得穩定的立足點。
同年晚期,帝國奪取思蘭和天野。
之後,帝國開始從這些據點向外擴張,逐步壓縮叛軍地盤。
同時,登陸作戰一直在繼續,迫使叛軍不能全力對付帝國的據點。
帝國472年,叛軍總人口下降到二十億以下,本間嫻雅為首的食指大陸叛軍在被孤立一年多後開始與帝國的投降談判。
一年後,食指大陸宣佈投降,本間嫻雅懸樑自盡。
帝國475年,手掌大陸大部,小指大陸,中指大陸相繼收復。
帝國476年,帝國圍困月光城,無名指大陸收復。
帝國477年,帝國重占如夢,冶情泓伶,松風純,朝陽名卉以下叛軍,全部陣亡。
同年九月,月光城投降,燕呢喃,繡彩屏以下,明月共和國中進階官員集體自殺。
歷時近三十年的三戰基本上落下了帷幕,戰爭以帝國的慘勝而告終。
同年十月,帝國舉行盛大的慶祝典禮,歡慶勝利。
不過,原定十天的慶典,只進行了一天就被意外的消息打斷了。
真正的慶祝直到第二年秋才又重新進行。
梅先文道:「就這麼完了嗎?什麼事情讓帝國的慶典延遲了一年?」
劉雲飛道:「歷時三十年的戰爭,其間多少起伏,多少風雨,咱們兩三節課就講完,自然不可能詳細。若是真要一個戰役一個戰役的講下去,一年也講不完。至於讓帝國的慶典推遲一年,那是因為彗輕婷的緣故。」
郭勝天道:「彗輕婷,那不是帝國歷史上著名的自甘墮落的女人嗎。」
劉雲飛道:「正是此人。不過咱們在這種私下的場合,不必附和公開宣傳的說法,我給你們講講真實的情況。明月共和國滅亡前,彗輕婷在憑海。帝國軍攻佔憑海時,彗輕婷帶領所部退入了深山,而不是撤到月光城。」
郭勝天道:「不是所有在憑海的叛軍部隊全軍覆沒了嗎?」
劉雲飛道:「沒有錯。可是彗輕婷不是叛軍軍隊裡的人,而是叛軍科學院生物分部的頭,當時一直在負責生育方面的研究。當月光城被佔領後,三戰在理論上正式結束。帝國軍繼續在各處圍剿不肯放下武器的叛軍。
「這一天,帝國軍圍住了彗輕婷這支奇怪的隊伍,兩百多女孩,幾十頭猩猩猴子,而武器只有幾支步槍。在望遠鏡裡,帝國軍指揮官看見這些女孩跟那些猩猩猴子在山洞裡瘋狂地交媾,於是指揮部隊圍了上去。
當叛軍發現帝國軍時,雙方相距只有幾十米。那些女孩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瘋狂地驅趕猩猩猴子,讓它們離開。
可是那些動物離開幾步後又轉回來,偎依在女孩們的身邊。
彗輕婷痛哭失聲,道:「你們既然不能讓姐姐懷孕,怎麼不自己逃命去呀,姐姐再也不能保護你們了,再也不需要你們了。」
之後,她抱著一隻猴子,沖帝國軍叫喊道:「回去告訴你們的男人主子,總有一天,我們女人不用靠他們的精液來生孩子。邪惡的男人,一隻猩猩也比他們好上百倍。 」
雙方對峙半小時,帝國軍原來想活捉這批女人,最終指揮官改變了主意。
拍照過後,將彗輕婷和她帶領的女人和動物,一齊擊斃於山洞中。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傳遞到皇宮,帝國高官們正在喝酒。皇帝當時就把酒杯打了。
帝國連夜開會,雖然專家們以自己的財產,前途,生命,人格,名譽發誓,猩猩和猴子的精液不可能讓女人懷孕,帝國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帝國命令將知道情況的帝國女兵立即秘密處決,同時中止慶典,各指揮官立即回各地,要求務必盡快剿滅叛軍殘部。
之後十幾年間,帝國還不放心,連續組織大規模的搜山行動,將帝國所有海島,森林,和山脈徹查了至少三遍,確信不再存在危險後,才慢慢停止下來。」
崔思華問道:「帝國為什麼會在乎這麼個女人,以至於秘密處決知情女兵?既然作了這樣的保密處理,為什麼大家又會知道這件事?」
劉雲飛道:「問得好。彗輕婷較之於繡彩屏等人,可以說在反抗帝國的道路上走得更遠。明月共和國反抗男人,但是仍舊沒有扔掉男人創立的神和宗教系統,只不過在中間加了個嫦娥。
而彗輕婷則完全拋棄了輪迴,進化,等級,所有一切男人試圖讓女人接受的東西。
為了反抗男人的統治,不惜與眾人觀念中的下賤物種發生親密關係。這太可怕了。
如果女人都有這種想法,還讓男人怎麼活下去。至於後來帝國又逐步公佈了這件事,那是因為帝國後來驚喜地發現,在女人中咒罵彗輕婷這種行為的竟不在少數。
於是帝國有選擇地公開了部份情況,終於將彗輕婷變成了徹底的反面角色。」
周克難道:「校長的意思是說,女人不應該責備彗輕婷?」
劉雲飛道:「是這樣。一個人的觀點總是與其所處的立場有關,所謂屁股決定腦袋。站在男人的立場上,彗輕婷自然是沒有一處是對的,不論用多惡毒的句子來咒罵她都是理所當然的。
但是,如果站在女人的立場上,有些人不會罵她,有些人是沒有資格罵她,雖然彗輕婷的所作所為沒有為女人帶來直接的好處。」
周克難道:「原來罵人還需要有資格。」
劉雲飛道:「那當然。咱們現在暫且站在女人的立場上看問題。面對男人的統治和壓迫,咱們可以簡單地將女人分成幾類。
一類是要反抗的,一類是順從的。
而一類是所謂理智的,一類是所謂愚蠢瘋狂的。
那麼,很顯然,反抗者對於女人而言總是要好於順從者的。
而反抗者中有些找對了路,有些沒有找對路,但不管怎麼樣,她們是在為女人的未來奮鬥。
那些主張順從男人,讓男人予取予求的女人,是沒有資格來評價這些反抗者好壞的。
誰有資格來評價彗輕婷這種瘋狂的反抗者,或者像幾次戰爭中叛軍首領那樣的失敗的反抗者呢?
只有將來能夠成功地領導女人擺脫男人壓迫的人。可惜在可見的將來,這樣的人似乎不會出現。
而且即便將來出現了這樣的人,我想她也不會盯著她這些前輩的缺點來看,而會更多地看她們的積極的一面。
而現在罵彗輕婷罵得最凶的人是誰呢?
正是那些所謂理智的順從者,認為只要滿足男人的要求,男人自然會讓女人,主要是她們自己,過得更舒服一些。
僅從這個觀點,你們就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說她們的理智是所謂的理智了。
從咱們這些天的講述中,傻瓜都知道,男人對女人的每個讓步,恰恰是那些挨罵的叛軍給爭取來的。
不是帝國政府說,我們是看在你們這些理智的人面上,給你們這些好處,那些讓步就真的變成是由這些順民給爭取來的了。
只是她們自己要把這榮譽戴在自己頭上,帝國自然會全力配合。
至於那些死了的叛軍,如果女人自己都不去記,帝國自然沒有功夫去記了。
梅先文道:「不過,她們這樣衝動的行動,並不能給女人帶來任何好處。為什麼不多想想,然後再行動呢。」
劉雲飛道:「這種話說起來容易。可實際上,任何事情,任何辦法,都是幹出來的,而不是想出來的。
就以女人的反叛而言,半島離帆完全是憑感覺辦事。但是如果沒有半島離帆,可能就沒有歲歲嬌她們的有組織叛亂。
歲歲嬌等人的做法依然不成熟,但如果沒有她們,恐怕不會憑空跑出個迎月教派。
到了三戰,女人幾乎就要成功了。誰能說,三戰與半島離帆和歲歲嬌她們沒有關係呢。
能正確地運用理智是好的,比如創建迎月教派的無名氏,一定是個非常理智的女人。
但是如果打著理智的旗號,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幹,反倒去指責彗輕婷這樣的行動,那你該如何評價她。
說她白癡愚蠢,可能她還覺得冤枉,因為她認為自己比別人都聰明。也許稱她為叛徒,女奸,更確切些。」
旁邊侍候的女孩臉色很複雜。
劉雲飛道:「嘿,不要想那麼多。我不是在說妳們。」
女孩斜眼看著劉雲飛:「可我們聽劉校長的意思,是鼓勵我們跟你們拚命呢。我們十個對你們五個,不知道哪方勝算要大一些。」
劉雲飛笑而不言,梅先文幾個人有些急了:「大膽。竟然對校長如此無禮。」
幾個女孩陸續跪下,說話的女孩也慢慢跪下了,接著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鼓不起勇氣與你們作對,難道我真那麼沒用。為了大家好,公子爺現在把我們綑起來吧,省得一會兒我又有想法。」
梅先文等人自然不客氣,立即將幾個女孩反剪雙手綑起來。然後各人抹抹頭上的冷汗。
梅先文道:「明天開始,咱們上課就是上課,別再叫女孩子在旁邊了。」
劉雲飛笑道:「怎麼這麼經不住嚇。其實不會有事的,幾百年男人的積威之下,有幾個人能夠說反就反的。
這些女孩子都是聰明人,聽了咱們的話沒有反應反倒不正常了。可從小她們就被灌輸,要服從男人,我這兩個小時的話哪有那麼容易推翻人家二十年的想法。
一會兒好好對待幾位姑娘,不許拿她們出氣。幾個小丫頭,剛才我真的不是在諷刺妳們,妳們是沒有錯的。」
梅先文等人點頭答應,把綑著的女孩子摟到身邊安撫著,只是不敢解繩子,解釋說:「一會兒處死幾個女孩的時候就不用再綑了。」
崔思華繼續問道:「剛才校長講到食指大陸叛軍的投降,這在整個帝國戰爭史上都是不多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公開出版物上關於這一段都很簡略。
從雙方開始接觸,到叛軍投降,中間經過了超過一年半的時間,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本間嫻雅投降後隨即自殺了呢?」
劉雲飛道:「食指大陸叛軍投降是件大事,它意味著在這場勢均力敵的搏鬥中,叛軍的意志率先垮了。
帝國的勝利不僅僅是軍事上的勝利,更成為精神上的勝利。以後幾百年,女人不曾有真正激烈的反抗,精神上的失敗是重要原因之一。
當然,帝國也不是沒有付出。帝國當時的力量不可能迫使整整三億人口的叛軍無條件投降。
話題拉開,就要回到十幾年前去了。」
周克難道:「難道本間嫻雅十幾年前就和帝國軍有聯繫?」
劉雲飛道:「那倒不是。以帝國和叛軍之間的關係,任何同叛軍有接觸的女人,帝國都統統殺掉,建立起關係可是不容易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叛軍唯有在戰場上與帝國拚命。整整三次戰爭,帝國從未活捉過任何一個有影響的叛軍首領。
即便是普通叛軍士兵,俘虜的也少。所以帝國戰報常用的措辭是俘獲叛軍人口若干,而不是俘獲叛軍多少,主要是叛軍佔領區的普通女人。」
郭勝天催道:「不要扯遠了,講本間嫻雅。」
劉雲飛道:「就要講到了。就是在這樣一種強烈的敵對狀態下,繡彩屏在一次叛軍最高層秘密會議上,突然提到了向帝國投降的可能性。
當時,帝國的拔草行動剛剛挺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從表面上看,叛軍此時對帝國的勝利是一個接一個,每個月消滅帝國軍數百萬人。但是叛軍高層是有苦自己知,平民的傷亡讓她們寢食難安,對於戰爭以後的走向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了。
從各方面的情況判斷,要想取得精液,保持明月共和國的生存,希望實在是很渺茫。
那麼,如何替以後的女人爭取最大的利益成為這些叛軍首領最關心的問題。
向帝國投降成為一個可能的選擇,當然,這時,這樣的考慮還只能在叛軍最高層幾個人之間交流。」
梅先文道:「既然投降是繡彩屏最先提出來的,為什麼她自己沒有投降呢?」
劉雲飛道:「繡彩屏自己曾經變相回答過這問題。她說,帝國和我們現在都是筋疲力盡,但很可能我們會先頂不住。在這樣勢均力敵的情況下,對於妳們,這裡是指領兵在外的各大叛軍首領,對於妳們,如果妳們提出一定的條件,向帝國投降,帝國很可能會答應妳們。
如果妳們將這些優待條件公開,那些為帝國賣命的女人一定也希望能夠得到同樣的條件,而且帝國很難拒絕。
假設妳們以自己的生存作為投降的條件,哪怕只給幾千幾萬個頭領這樣的許諾,在帝國內部,主要是帝國軍隊中,至少有十倍的女人能夠得到同樣的條件,不然帝國就可能內亂。
只要有妳們作為榜樣,帝國的年齡法案就被撕開了個缺口。可以想像,帝國的其它法律也將會隨之崩潰。所以,如果帝國給的條件夠好,我支持妳們投降,但妳們要注意,一定要將帝國的許諾公開,以免帝國反悔,同時可以促使帝國軍隊給帝國更大的壓力。
至於我們幾個在中央的,是絕不能投降的。我們的堅決抵抗,是給妳們談條件的籌碼。我們一軟,大家的籌碼都沒有了。
妳們可以仔細想想。當然,短期內我們還要做擊敗帝國的努力。若幾年之內,情況不能好轉,大家就自己做抉擇吧。」
劉雲飛接著道:「之後幾年,雙方戰鬥激烈,帝國逐步佔據上風。此時,最早與帝國談判投降的還不是本間嫻雅,而是冶情泓伶,松風純,和朝陽名卉,與帝國戰鬥時間最長的幾人。
她們要求帝國公開保證她們和所有屬下,後來降低為師以上軍官,在投降後永不被處決,來換取她們倒向帝國。
帝國幾乎答應了,因為在二十年的戰爭中,這幾個人將帝國打得傷痕纍纍,帝國公民聞之色變。但最終帝國拒絕了這樣的投降。
沙盤推演的結果表明,只要帝國幾個基本法律中任一個崩潰,帝國就可能崩潰。
而年齡法案正是帝國最基本的法律之一,而冶情泓伶等人的要求不是簡單修飾一下法律就能滿足的。
接受了這樣的條件,帝國是雖勝猶敗。
帝國公民拚死戰鬥的目的,無非是保衛男人對女人的處置權。丟掉了這個,戰爭本身都失去了意義。
就這樣,又過了幾年,帝國挺過了難關,才有了本間嫻雅的投降。
這個時候,叛軍已經不指望能提出冶情泓伶那樣高的條件了。所以本間嫻雅的條件帝國可以考慮;
一是讓她們自由地生活三年,她們交出武裝後,帝國不能立即殺僇她們;
二是保護月光城和月亮教。
絨挽婉和燕呢喃此時有不同看法,認為按冶情泓伶那樣的條件投降是有益的,而按本間嫻雅現在這樣的條件投降卻不夠好。
在上下的壓力下,絨挽婉和燕呢喃認為應該繼續戰鬥,而部份手下認為打下去也是死,不如在死前享受幾年生活,本間嫻雅向帝國開出了附加條件,即證明尚陽星女性比例這麼高不是男人的陰謀造成的。
如果自然界給了尚陽星這樣的男女比例,她願意接受自然界的法則。
帝國對此極為憤怒,這出生率本來就是陰謀的產物,如何證明它不是。
就在帝國準備拒絕的時候,有人提出了一個主意,並最終為雙方所接受。
由本間嫻雅的叛軍選擇五十個公民,同時提供一千少女。
在一個月內,這五十個公民負責讓這一千少女懷孕。如果生下不超過三個男孩,則本間嫻雅投降。
如果超過,雙方都沒有說將怎樣,言外之意只有繼續打。
本間嫻雅覺得很公平,從帝國提供的三萬公民名單中選擇了五十個,同時提供了十萬少女的資料,由這五十個人每人挑選二十人。
這時候,帝國在具體細節上挑剔,拖了二十天。
這是關鍵的二十天。帝國將這五十個公民緊急送進醫院,動了一個小外科手術。
每人在輸精管上附加了一個小小的膠囊,可以緩慢釋放殺死Y染色體精子的藥物。
為了不被看破,唯一的刀口選擇在陰毛覆蓋的地方,而且手術程序不剃陰毛。這樣,二十天的時間足夠讓小傷痕不為人注意。」
郭勝天道:「那些醫生護士不會說出去嗎?」
崔思華道:「應該不會。我想她們在手術前不會知道手術的目的,手術後也不會有機會說話。」
劉雲飛道:「不錯。這些公民手術完的當天,所有女醫護即被全體槍決。在休養的二十天裡,負責侍候的女服務人員,也在公民離開的當天全部斬首。接下來就是難得一見的性交場面了。」
梅先文道:「有什麼場面咱們沒有見過的?」
劉雲飛道:「當時沿雙方控制線蓋了五十座房子。說是房子,其實說成大廳更恰當。
雙方十萬重兵在後面排開,幾百門大炮以這些房子為目標精確瞄準。
十幾台攝影機從房子的各角度二十四小時監控。
從進房子開始,帝國一方除衛兵外的所有人員立即脫光衣服,當眾接受檢查,讓叛軍相信自己方沒有做手腳。
叛軍沒有注意到眾人陰毛覆蓋之下的小小傷痕。此後的一個月裡,所有人員就在這大廳裡活動。
大廳內一切用品由叛軍提供,哪怕是一根線,叛軍也不允許帝國帶入大廳。
而所有用過的東西,則由帝國方派遣的女侍帶走銷毀,叛軍不能帶走哪怕一張紙,以防止叛軍取得任何精液。
即便雙方人員已經是裸體,帝國方進入時和叛軍方出去時都要接受對方的全面檢查。
雙方各幾十個女兵,架著機槍,端著武器,不分晝夜地監視著對方和大廳中間赤裸的男女。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是場真正的戰爭。」
周克難道:「好刺激。在這種情況下幹事,咱們什麼時候也來一次。」
崔思華道:「這種情形可不好模擬。就算找人拿著槍站旁邊,咱們心裡也知道,她們不會真開槍。」
郭勝天道:「如果僅僅是有人圍觀下幹事,那就不稀奇了。我不信咱們誰沒幹過。」
梅先文道:「還是模擬強姦,姦殺女孩子比較容易。雖然女孩子不敢真反抗,多少總要掙扎幾下,真實度還可以。」
劉雲飛不理睬幾個人的討論,繼續道:「實在是太刺激了,有些喜歡刺激的前輩立刻就硬了。可是有些前輩,足足三四天後,在女孩子們百般挑逗下,才終於適應了環境。
叛軍從一開始就對整個程序不間斷轉播。帝國在十天後,發現叛軍還沒有發覺帝國動的手腳,也開始進行轉播。
一個月的時間,大廳中的公民就反覆與叛軍少女做愛,雙方都不允許離開攝影頭一步。
一個月後,公民也與自己帶來侍候的女孩親熱。
一直等到三個月後,所有少女都確信懷孕後,帝國公民才離開大廳,而叛軍少女繼續留在那裡直至分娩。
叛軍曾經準備過,一旦生下的孩子中有幾個男孩,立即調動軍隊搶人,而大廳中的叛軍少女會予以配合。
只要得到一個男孩,叛軍就有士氣把戰爭繼續下去。
結果,帝國笑到了最後,一千個少女,一千零四個孩子,無一男孩。
叛軍士氣受此重擊,加快了戰爭的結束。
不僅食指大陸的叛軍就此投降,其它叛軍抵抗也減弱。原先帝國估計還要十年的戰爭,提前了六年結束。」
崔思華道:「帝國是賭對了,本間嫻雅徹底輸了。」
劉雲飛道:「說帝國賭對了,不錯。帝國是在賭博,因為之前從未做過同樣的體內試驗。而說本間嫻雅徹底輸了,則在學術界爭議很大。
有人認為,她以將敗的地位,仍然爭取到帝國巨大的讓步,已經很合算了。
如果繼續打下去,帝國不過多費幾年功夫,但卻不會有這麼多讓步。
不過我傾向於認為,本間嫻雅失大於得。
對於以後的女人精神和意志的打擊,不是帝國所謂巨大的讓步可以補償的。
帝國的讓步是戰術層面的,具體動作上的,而帝國取得的利益不僅是少打幾年仗,而是更高層次的,戰略層次的,精神的勝利。
三戰以後,女人不再造反,這種精神上的失敗是一大原因。」
梅先文道:「本間嫻雅難道沒有想到這些?」
劉雲飛道:「歷史的抉擇太困難了。同樣一件事,站在不同的角度會看見不同的得失。幾百年後的今天,經過多少次爭論,大家仍然不能得到統一的看法,可見此事選擇的艱難。
你如何能要求當時的本間嫻雅在幾個月的時間裡,看清以後幾百年的發展。在當時,雙方陣營反對此項交易的都不在少數。
投降協議簽署的當天,本間嫻雅即自殺了。在留下的遺書裡面,她說,我已做了抉擇,我只能保證我的良心不會受自己譴責,歷史如何評價,那是歷史的事了,我的人生至此為止了,願嫦娥大神保佑全體女性。
之後,食指大陸大批叛軍中進階官員追隨本間嫻雅而去。叛軍中央發表了一篇嚴詞指責投降的文章,但在私下,繡彩屏等人一樣為本間嫻雅流淚。」
梅先文等人在下面低聲討論。
劉雲飛接著道:「其實,帝國當時也沒有人意識到這件事情的真正意義,相當多的人反對對叛軍做任何讓步,因為帝國的勝利雖然還需要時間,還要付出犧牲,但大家都已能看到大勢所趨,只要不出意外,帝國的勝利即不可阻擋。
帝國高層只是因為戰爭的代價太高昂,而且幾位專家都支持該方案,同時體外試驗也驗證了膠囊的效果,才以微弱多數同意與叛軍賭這一把。
直到一切塵埃落地,大家再回頭去看,才明白整個事件額外的含義。
投降的本身代表了女人意志上的妥協,僅此一點,即超過帝國付出的代價。
如果叛軍堅決抵抗,乃至全軍覆沒,在短時期內不能得到帝國的讓步,但是只要女人的意志不垮,以後的女人可能繼續反抗帝國,是不是會有四戰,五戰,誰都說不清。但是抵抗意志一旦垮了,帝國以後就太平了。」
崔思華道:「校長所說的代價高昂是不是跟剛才提到的慘勝一個意思?」
劉雲飛道:「是同一個意思。我們只要看看三戰的損失就知道了。不提財產損失,單看人員傷亡。
叛軍不用說了,超過一百三十億人口被屠僇殆盡,戰爭結束時總共只剩下不到兩億,在隨後的兩年裡也被殺死。
這其中死於戰場的正規叛軍前後差不多十億人,其他的主要死於帝國的拔草行動。
而帝國方面,直接死於戰場的女兵超過四十億。
而更嚴重的是公民的損失,三戰戰死的公民是多少?
二十四萬七千多人。
相對於帝國公民總人數只有二十萬的事實,帝國損失率超過100%,在理論上帝國公民已經死光了。
到後期,支撐戰局的公民主要是戰爭開始後才出生的了。
據戰後一年的統計,帝國年齡超過三十歲的公民人數僅剩六千七百多人,其中近五千帶傷。
十八到三十歲的公民人數四萬餘人,考慮到戰爭開始後,尤其是持久戰戰略確定以後,帝國有意識的增加男性出生率,這個年齡段的人損失也已經超過一半。
十八歲以下公民約十四萬人,這是帝國能夠咬牙堅持的力量所在。」
梅先文等人張口結舌,被這個數字驚呆了。
好一會兒,周克難才道:「我們以前真的沒有去注意這個數字,只是看一個戰役一個戰役的打得過癮。」
劉雲飛道:「這也難怪,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一般的人誰會去關心這麼多呢。尤其你們年紀還小,有些東西長輩們不會隨便給你們講。」
梅先文道:「帝國如此堅持,普通公民竟然也能擁護,真令人感動。」
劉雲飛道:「其一,經過戰爭之前的一系列社會調整,所有公民都知道,帝國的利益就是自己的利益,普通公民在帝國的地位與皇帝也相差不大。
除了少數情況,在其它場合都是平等的。這是讓公民與帝國站在一起,同甘共苦,生死與共最重要的原因。
其二,在戰爭中奮鬥犧牲的不僅是普通公民,也包括帝國領導。在帝國最困難的時候,只有帝國科學院院士和帝國三大一流大學的學生可以不服兵役,其他人等,不論貧富地位,一視同仁。
不說別的,咱們就用參加柑果村會議的諸人為例,只有三個人活著看到了帝國的勝利,其他人都犧牲在戰爭中間了。
這種榜樣的力量是很大的。你們尤其要記住這兩點,因為你們總有一天要領導帝國。」
郭勝天道:「是哪三個人活到了最後?」
劉雲飛道:「我把參加會議眾人的結局說一遍,你們覺得怎麼樣,不耽誤你們吃飯吧。」
郭勝天道:「不會。不過千黛她們該著急了。」
梅先文道:「胡說八道,只要你能哄住蝶舞和畫雪不跳,其他人才不會那麼著急呢。就怕你嘴笨。」
郭勝天道:「那是兩位姐姐比別人都關心我。咱們聽校長講。」
劉雲飛道:「第一個,馮安泰,戰死於如夢戰役後期,死後追授元帥。
除馮安泰外,還有四個進階將領參加會議。
鍾運展與帝國總參謀部情報司長王年力同時戰死於回鋒爭奪戰,在兩人親自在前線觀察叛軍態勢時,不幸為叛軍所察覺,遭到炮擊。
一發炮彈直接擊中鍾運展,屍骨無存,王年力同時陣亡。死後,鍾運展追授大將,王年力追授上將。
姚連星戰死於如夢外圍,此時拔草行動已經進行三年,從回鋒向手掌大陸的正面進攻是作為牽制。
在那次行動結束撤離前,叛軍松風純下屬某部三千人突破帝國十萬人的防線,突然插在帝國撤退路上。
此部以自己全軍覆沒的代價遲滯帝國軍九個小時,姚連星因此未能擺脫叛軍追擊。死後,追授大將。
下一個戰死的將領是錢通達,死於拔草行動最艱苦的時期。
這時候,由於帝國公民人數的缺乏,雖然配備給每隻部隊的公民越來越少,甚至有一個軍只有三十個公民就上路的,但是仍然不夠用。
很多進階將領親自帶領軍或軍團一級的部隊執行登陸作戰工作,很多進階文官親自執行前線的後勤支援工作。
那次,錢通達以大將軍銜行少將之職,領三個軍登陸小指大陸。登陸後迎面撞上弦詩魂的主力,於是殉職。錢通達死後追授元帥。
你們知道,在當時,一旦在還沒有取得迴旋餘地前與叛軍主力對上幾乎等於是死亡,少數幾個可以在這樣的條件下打開條生路逃出命來的,都是高手。
像曹文容和姜元斌這樣能夠在叛軍手下逃過三四次的人,後來不是元帥也是大將。
最後一個以地方軍事首長的身份出席柑果村會議的是傅長智,死於拔草行動後期。
由於意外地攻下了兩座堅城,傅長智所部多花了三天時間鎮壓叛軍的抵抗並殺光兩城兩百多萬女人,以至於退路被長浣紗截斷,於是帝國軍轉頭向兩百多公里外剛登陸的友軍靠攏,未能成功,於半路崩潰。傅長智死後追授大將。」
周克難道:「怎麼叫意外攻下?」
郭勝天道:「為什麼曹文容和姜元斌不向別人傳授點經驗?」
劉雲飛道:「當時,傅長智所部已經屠殺了一個多月,要準備撤退了。只是大量的帝國女兵不可能都帶回拇指大陸,帝國沒有準備那麼多船。於是他下令攻城,只希望用這批女兵多消耗些叛軍部隊了事。
沒有料到,當地守城的叛軍部隊見傅長智逃跑的跡象已經非常明顯,於是根據以往的經驗,率先出擊,去堵帝國軍的後路去了。
結果,當傅長智將最後兩個預備隊獨立旅分別調上去,然後準備帶著親衛隊走人的時候,竟然得知城攻下來了。
至於勝天的問題,實際上,曹文容和姜元斌不只一次介紹過經驗。可惜,有些東西是只能依靠隨機應變,沒有固定的方法可用的。
戰場逃生,尤其是帶著部隊一起跑,時機稍縱即逝,完全得憑自己的經驗和感覺,光是聽聽課是學不來的。」
劉雲飛接著道:「除了上面五位地方軍事首長,從總部來參加會議的共有四人,除王年力外,帝國總參作戰司長董光昊,於帝國462年戰死於如夢附近,當時雙方數百萬人犬牙交錯,在帝國軍猛攻叛軍幾個軍的軍部,分割圍殲叛軍幾個整師的同時,叛軍也在圍殲帝國的幾個整師。
董光昊率領的警衛師在堵截突圍叛軍時,自己被外面的叛軍圍了進去。最終戰死,追授大將。
帝國總參謀長趙崑崙,同樣死於這一段,不過有些冤枉。
當時,他在拇指大陸,隔海視察前面的戰況。因為離前線不足三百公里,按規定穿上了光榮內褲。這時,前線俘虜了一個叛軍團長。
趙崑崙大喜。當時不要說團長,要抓個普通叛軍士兵都不容易。於是將俘虜抬來,趙崑崙親自審訊。
俘虜原本已經身受重傷,又沒有武器,所以帝國方面也不太注意。
沒有料到,當趙崑崙又一次走近俘虜身邊又轉身時,俘虜突然從後伸手抓住了光榮內褲向下扯。趙崑崙殉職時軍銜大將。
此後,後勤司長吳清俊接任參謀長,死於帝國477年如夢前線。
當時帝國已經勝利在望,但是如夢叛軍仍然十分頑強,以六百萬人的兵力,使帝國不能前進一步。
帝國475年底,帝國三面圍攻如夢。曹文容沿壽紋河口,中平方向,姜元斌沿思蘭,伍都方向,吳清俊從回鋒方向。
經一年多的戰鬥,帝國先後投入兵力高達五千二百萬,終於將叛軍壓縮在一個小範圍內。
帝國477年,叛軍最後一次進攻作戰,試圖擊破包圍圈。朝陽名卉以五十萬叛軍抵擋曹文容和姜元斌,由冶情泓伶,松風純,甜夢依然,紫丁香等四人率領總共八十萬叛軍分頭突擊吳清俊。
吳清俊手頭只有不到四百萬軍隊,但是仗著帝國精銳中的精銳,皇家第一,第二軍在身邊,採取了與叛軍對攻的打法。
五天激戰,吳清俊,冶情泓伶,松風純,甜夢依然相繼死於戰場。
紫丁香重傷,回如夢後不久自殺。一個月後如夢收復。吳清俊追授元帥。」
劉雲飛停了一下,接著道:「參加會議的其他人員來自於政府。這中間首先殉職的是帝國武裝力量部部長丁曉壯,死於回鋒前線。
當時回鋒正進入僵持,他在海邊帝國修建的工事中觀察叛軍的補給線,為將叛軍徹底擠出拇指大陸制定計畫。
叛軍狙擊手的一顆子彈擊中了他。殉職時軍銜上將。
之後,范富貴接替了他職務。
副總理莊仙賜,於帝國464年死於如夢前線,叛軍擊潰了外圍護送的帝國軍,襲擊了其指揮的運輸車隊。
帝國472年,副總理田惲凱和副總理石中傑在一個月內先後死於聽濤和天野,一個是登陸後遇到叛軍主力,一個是在海上船隻被叛軍擊沉。
總理孫得仁年事已高,又接連線到噩耗,激動之下死於腦溢血。」
梅先文扳著指頭數了一下,道:「那麼,剩下的三個是先皇,議長白再起,加上范富貴了。」
劉雲飛道:「這三個人幸運地活到帝國勝利,但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
范富貴此時已經是七十歲的老人,兒子已戰死。范富貴以上將的軍銜離開位置。
白再起多年積勞成疾,早在幾年前即已臥床不起,帝國勝利一年後去世。
皇帝算是最好的了,因為從始至終都受到最嚴格的保護。
但是太子沙場殉國,只留下一個兩三歲大的孫子陪著自己。」
梅先文道:「這個殉國的太子就是歷史上的一日虛皇,是嗎?」
劉雲飛笑道:「這可是你們家的家事,你還來問我。是的,梅正浩皇帝去世後,帝位不是直接交給皇太孫,而是傳位於已死的太子。由太子當年的戰友代行了一天的皇帝職權,然後再傳給皇太孫。」
眾人感嘆一回。
劉雲飛道:「就算是如此的勵精圖治,雙方也只是得到了一個決定自己命運的機會而已,帝國的生死存亡仍然在一線間。若非上天眷顧,帝國不會有今天。更何況醉生夢死,無所作為呢。所以在帝國,一個人若沒有出息,空有男兒身,是連女人也瞧不起的。」
梅先文道:「我們自當為帝國的萬世常存而奮鬥,現在,我只想給先輩們磕個頭,以表心意。」
四人在窗邊的桌台上點上一炷香,將身邊的女孩移到前面,一起跪下去。
劉雲飛道:「若是這樣,我也應該來磕個頭。」
於是,十五個人都跪在窗前,注視著那香火,只是十個女孩都還被反綁著。
一個女孩道:「要用我們來祭祀麼?」
周克難道:「磕完頭,就挖出妳們的心來供奉。」
女孩道:「這我們沒有意見。你們能再點一炷香麼?」
周克難道:「為什麼要第二柱香?」
劉雲飛道:「你們去點上吧。咱們這是在私底下,不必有太多顧慮。這第二柱香是為戰爭中的女性點的。」
幾個年輕人點點頭,女孩道:「謝謝你們。」
眾人磕過三個頭。
女孩們因為雙手被綑縛,不是很方便,但仍舊盡可能的完成了儀式。
幾個男人一手抓住女孩的乳房,一手持刀,沿乳溝紮了下去。
隨著手腕抖動,女孩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心臟已在男人手中。
兩柱香煙霧緲緲,前面盤中十隻心臟還在博動,桌前的血沿著淺淺的溝槽流出去,十具女屍恬靜安詳,側臥在地上,臉色逐漸轉白。
五個男人再一次行大禮,追思前輩的艱難與奮鬥,犧牲與輝煌。
來到外面時,女孩子們果然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蝶舞和畫雪果然是第一個蹦到郭勝天面前的:「你們不餓,難道就不管我們了?」
郭勝天道:「其實我們也早餓了。不過那老頭上課拖堂,我們可沒膽子說什麼。也許兩位大姐可以去給我們討點公道。」
聽說去對付劉雲飛,蝶舞和畫雪聲音立即小了很多:「如果不是你們太笨,老爺才不會拖堂呢。」
不過,臉色顯然好看了很多。
劉雲飛在後面,裝作沒有聽見,對瀟蘭等人比個手勢,然後帶著自己的侍女走了。
晚上,當花影瀟蘭,明湖千黛等人來到劉雲飛處時,劉雲飛正在和流紅霞和山野綠紋下棋。
周圍一群少女在觀戰,稍遠些的桌子上,其他少女在自顧自的打牌下棋,或者小聲聊天兒。
蝶舞叫道:「老爺叫我們來有什麼事?」
惜荷道:「好漂亮的棋盤,是太子他們送來的那張吧?」
千黛道:「老爺怎麼又有雅興下棋了,紅霞和綠紋挺厲害的。」
孤艷道:「妳個臭棋簍子,當然是見誰都厲害了。其實,老爺應該比紅霞她們厲害有限的一點。」
紅霞和綠紋正托著腮幫子皺著眉頭思考,不滿的抬起頭來道:「小聲點,人家跟老爺是有賭注的。」
瀟蘭和千黛圍著劉雲飛和兩個女孩轉了兩圈,滿臉嚴肅的把她們前後打量一遍。
瀟蘭對劉雲飛道:「不會吧,老爺這麼著急就要用掉她們兩個?」
千黛對兩個女孩道:「不會吧,老爺能看上妳們什麼?要皮,要肉,還是要骨頭內臟,只要他說句話,妳們還能不給,何必還賭。」
轉頭對劉雲飛道:「老爺難道是在賭錢?那也太沒品味了吧?」
劉雲飛抓住手臂,將千黛和瀟蘭拖到身邊,道:「妳兩個小東西,有事沒事就把老爺往壞處想。不打妳們屁股,妳們不知道老爺的品味。惜荷孤艷,妳們替老爺下棋,老爺先歇會兒。」
千黛和瀟蘭誇張地叫救命,紅霞憤憤地抗議:「老爺為什麼找幫手。」
劉雲飛道:「剛才妳們兩個對我一個,老爺不也沒有意見嗎?」
綠紋哼一聲,道:「那我們贏了,老爺可得認帳。」
劉雲飛道:「那當然。」
劉雲飛和千黛瀟蘭在那邊調笑,蘭藝晴把蝶舞和畫雪也指使過去,擋在劉雲飛和棋盤中間,與其他一群女孩圍著劉雲飛玩鬧。
水柔波低聲對紅霞和綠紋道:「妳們到底在賭什麼?咱們一切都屬於老爺,有什麼可輸的,看妳們還緊緊張張的。老爺不過是換個法子玩玩,輸贏有什麼要緊。」
紅霞道:「贏了,老爺輸給我們一人一套衣服。
原來我們想,輸了,無非是脫衣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或者老爺就此處死我們,那也沒有什麼。
誰知道開始後,老爺說,我們輸了,就在我們臉上畫幾隻小王八,三天不準洗。那可丟人死了,想不玩,可是已經騎虎難下了。只好盡力了。」
綠紋偷偷道:「讓惜荷她們讓讓,衣服歸她們。」
柔波道:「我們都快死了,要衣服有什麼用。」
紅霞道:「那妳們死後,我們替妳們仔細地收葬。那些讓男人破壞掉的部份我們沒辦法,剩下的,我們保證不讓任何一塊肉流落在地面上,讓野生動物吃掉。」
柔波道:「這倒可以考慮。」
回頭看惜荷和孤艷,兩人微微一笑,算是達成默契。
煙語蘅香等幾個在旁邊觀戰的,噗嗤一樂,道:「我們什麼都沒有聽見。」
轉身喝茶去了。
劉雲飛在那面鬧的差不多了,把千黛和瀟蘭放到自己身邊。
看見藝晴和紅霞等人擠眉弄眼的,叫道:「嘿,妳們可不許放水。」
孤艷道:「老爺放心,我們保證您的棋一直都是優勢。」
劉雲飛道:「那還行。藝晴和柔波給我過來,不許在那裡搗亂。惜荷妳們一邊下棋,一邊聽我說話,老爺給妳們說正經事。」
其他女孩退開一點,讓蝶舞等人到劉雲飛跟前。
劉雲飛道:「現在那幾個小子在幹什麼?」
瀟蘭道:「他們在扮淫賊,去姦殺丫環小姐去了。我們十點之前還得回去給他們做裁判。」
劉雲飛道:「這幾個傢伙,倒是現學現用。」
蝶舞道:「這麼說是老爺教他們的了。」
劉雲飛道:「胡說八道,我怎麼會讓他們做淫賊。一定是這一段看了一些以前沒有看過的舊書,從裡面學來的。」
藝晴道:「對對。我看見他們上一些男人內部的網站,賊西西的偷看一些東西,說是女孩看了不好。」
劉雲飛道:「既然如此,妳們就不要看,讓他們自己去看。他們到底在怎麼玩?」
千黛道:「他們選了一些女孩做小姐,目標就是抓住這些女孩,強姦後然後殺死。另外一些女孩做丫環,負責掩護小姐。
強姦和殺死這些丫環得分較低。到十點遊戲結束時,他們要把被強姦過的小姐的屍體給我們看,以證明女孩不是處女。
最後計算勝負是看誰在規定時間內奸殺的小姐多。
如果一樣,則看誰殺死的丫環多。以一個人頭加上兩隻乳房或一副生殖器算一個丫環。
女孩可以躲避,逃跑,掙扎,但是不許反抗,不可以離開限定的區域。」
劉雲飛道:「這幾個笨蛋,玩這些一點難度都沒有的遊戲。算了,不說了。我現在問問妳們,對他們幾個的印象如何。再有兩三天,他們也該離開這裡了,我該把妳們交給他們了。」
千黛道:「總的說來還好了,只是有些呆呆的。」
劉雲飛道:「那可是帝國大學的學生,哪裡會真笨。將來離開學校,到社會上待兩年就好了。不過妳們當然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孤艷道:「如果我們跟了他們,那麼這幾天他們就可以隨便處置我們了,是不是?」
劉雲飛道:「從理論上來說是這樣。不過只要有我在,他們總是要給我面子的,不可能對妳們不好。」
藝晴道:「就是說,老爺這幾天還是會給我們撐腰,哪怕我們小小的得罪他們幾個一下。」
劉雲飛道:「只要妳別把他們氣得氣急敗壞,連我的面子都不顧。再怎麼說,妳們侍候老爺也有幾年了,老爺心中總是有妳們的。」
瀟蘭忽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我們女孩子從來不知道父親是誰,也沒有機會見到母親。現在老爺就好像自己的父親。」
劉雲飛一呆:「是嗎?我只是心裡總有妳們,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做個女孩的父親是什麼滋味。讓妳這麼一說,老爺我還真有那麼點感覺。」
看著瀟蘭趴在劉雲飛腿上抹眼淚,旗菲菲在旁邊嘆氣:「哎,有人撐腰的感覺真好,自己的男人也要讓幾分。不像我們這些苦命的少女,男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人疼啊。」
劉雲飛哭笑不得,對準菲菲屁股一巴掌:「妳這意思,老爺好像有多欺負妳似的。」
菲菲道:「你們看,苦命的菲菲這不又挨打了。」
劉雲飛不理菲菲做鬼臉,轉過來繼續應付瀟蘭等人。
蝶舞不客氣地問:「我們被正式給了他們後,是不是就可以上床了?」
劉雲飛道:「那當然,難道不好嗎。他們那麼年輕有活力,不像老爺精力漸少,越來越不行了。」
畫雪道:「蝶舞不是那意思,而是,而是,他們那麼年輕,那方面的技巧和經驗夠好不?」
劉雲飛笑了:「妳們放心。他們再怎麼小,跟女孩上床的歷史總得有五六年了,主動用過的女孩沒有五千也有三千了,不會缺少技巧的。
倒是妳們,一向都是紙上談兵,還都是處女,前幾天讓妳們加緊看看教學錄影,也不知道妳們到底有多少收穫。機會難得,妳們可得珍惜。」
千黛等人都點頭稱是。
劉雲飛道:「妳們還有什麼話要跟老爺說,以後咱們就不能這麼親熱了。」
藝晴道:「這幾天,老爺還得照顧我們點。別讓那幾個傢伙欺負我們。除此之外,我們很感謝老爺這些年的關照。」
劉雲飛道:「好。你們都是乖孩子,雖然有時候也有些調皮。沒事妳們就先走吧,妳們不還要當裁判嗎。」
惜荷和孤艷站起來,將棋盤讓給劉雲飛,自己隨瀟蘭等人準備離開。
劉雲飛一看棋盤,鼻子都快氣歪了。
惜荷道:「我們保證,老爺現在的棋是佔上風的,中間那幾塊都是活棋。如果不走錯,老爺穩贏。我們走了,老爺,再見。」
盈春看看皺著眉頭的劉雲飛和對面悠然自得,氣定神閒的紅霞和綠紋,道:「老爺,是不是惜荷和孤艷騙妳了。」
劉雲飛道:「那倒沒有,不過比那還可惡。」
霜蓉道:「既然老爺的棋還佔上風,有什麼可惡的。」
劉雲飛道:「若是她們把棋給老爺下輸了,老爺倒不在乎。現在給老爺剩下盤必輸的贏棋,這不是給老爺我找難堪嗎,這兩個小東西,虧她們想得出。」
盈春道:「我怎麼聽不懂。」
劉雲飛抱著菲菲,道:「好吧,老爺告訴妳們,省得妳們一會兒出去瞎打聽,反倒敗壞老爺的名聲,不過妳們可不許出去亂說,說老爺下棋水平臭。」
眾人都圍過來看著棋盤,連菲菲也從劉雲飛懷裡探出頭來。
劉雲飛指著棋盤中央的幾塊棋道:「白棋現在實地佔優,只要中間的幾塊棋不死,就是贏定了的。可是妳們看那幾塊白棋,應該都可以活棋。
可是這棋形,我簡直懷疑是惜荷和孤艷那倆東西從什麼書上抄來的死活題,手筋題。至少需要五六個手筋和十幾個秩序都走對,才能活。老爺現在哪有那記性。讓那倆小東西自己來下,自然沒有問題。要不,恐怕得有段位的棋手才能保證不下錯。」
尋薇從後面伸出頭來,道:「老爺不是說過,自己有三段的水準嗎。」
劉雲飛恨得牙癢癢的:「唔。那是指老爺棋藝的高峰期了,況且現在老爺累了,狀態有些下降。都回去休息吧,老爺要睡覺了。」
綠紋道:「那我們的衣服?」
劉雲飛道:「明天讓盈春給妳們一人一條褲衩。」
紅霞叫起來:「那怎麼行。老爺耍賴。」
劉雲飛道:「妳們合夥整老爺,老爺還沒有跟妳們算帳。難道褲衩不算衣服。」
紅霞和綠紋的嘴噘得老高。
錦鳳道:「有什麼不高興的。反正妳們明天可以到處去說,妳們贏了老爺不是。」
劉雲飛嘆氣道:「我早就知道,妳們都是一夥的。好了,那兩個怕醜不怕死的丫頭,過來讓老爺親親。明天讓沐雨和飄絮給妳們挑套好衣服,不許再生氣了。尤其不許到處說贏了老爺,妳們今天贏的是惜荷和孤艷。」
把紅霞和綠紋又哄高興了,劉雲飛才帶著值班的女孩回去睡覺,盈春等人也跟在後面。
進了臥室,劉雲飛道:「妳們又跟來看戲。自己搬根凳子到外面坐吧,不許半路進來搗亂。」
裡面,侍女替劉雲飛清洗完畢,兩對雙胞胎分別在劉雲飛左右,開始侍候劉雲飛的小弟弟。
幾個女孩將絲帶纏繞在脖子上,又有人端過幾個避孕套。
劉雲飛翻開避孕套上的照片看看,選定了一個給自己用。
菲菲問錦鳳:「茉莉她們一會兒會被勒死嗎?」
錦鳳搖搖頭:「應該不會。一般女孩跟老爺上床前,都會準備根絲帶。如果老爺要追求夾緊的快感,就會要求把女孩勒死。
但是也不絕對。妳看,今天侍候老爺的兩對雙胞胎,茉莉和百合,無憂和無愁,都是老爺喜歡的,老爺未必捨得殺死她們。
旁邊那幾個內侍女,倒是有可能獻身。不過機會也很小。」
霜蓉道:「老爺從一開始就帶集精套,就擺明了他今天不想殺人。至於一會兒快感來臨,是否改變主意,那就得看了。不過,根據經驗,機會真的很小。」
盈春道:「兩位姐姐想必看了很多次了,我們可才是第二次呢。」
霜蓉道:「這就是當大姐唯一的好處了,到處都可以去轉轉。我們自己跟老爺不過做過六七次吧,平均一年才一次。從三年前當上頭以後,每隔三四天,就要到這裡看看,這也是咱們的工作。」
錦鳳道:「上次跟妳們說起,晚上臥室值班的工作不是每個人都有的。不像白天貼身侍候老爺的工作,由家裡全體姐妹輪流取代。有大概三分之一的姐妹是不安排晚上的值班的。這跟老爺喜歡不喜歡無關。
妳們知道,老爺有很多應酬,以前更多。尤其是有時候,一些老朋友會到家裡來玩,或者大家到外面去野餐郊遊。這種時候總不能帶我們這樣的少婦出去,會讓人笑話的,當然需要處女。」
盈春道:「不對啊。難道妳們就不見外面的男人了,那敏惠,維維,梧桐,還有明晰她們,怎麼工作啊。」
錦鳳道:「誰說我們不能見男人了。只是在那種場合下,男人會跟女孩子有親密接觸,才不適合。誰知道一個女孩會被哪個男人看中,可不一定是自己主人。那要不是處女,大家都尷尬,而且好像是違法的。」
菲菲道:「我不相信,如果大家都輪流值夜班,老爺就能把家裡姐妹都幹一遍,連個處女都不剩。」
錦鳳道:「如果是幾個小時或者半天左右的聚會,那倒是好辦。隨便從內侍女乃至普通侍女中找幾個就行,我也不信,單憑容貌身材,男人能分辨出咱們和普通侍女的差別。可是如果時間久了,還是不同。
比如客人要跟你談咱們老爺的事,差別就顯出來了。或者,客人在咱們家裡住幾天,普通侍女就很難招待。
沒有在家裡管過事,客人有什麼要求,都要出來現問現請示,怎麼讓客人滿意呢。這是個經歷問題,不是個能力問題。」
霜蓉道:「就比如,咱們家現在這幾個客人,如果沒有千黛瀟蘭她們,如何招待呢。
客人要上山,招待的人就跑來問咱們,哪座山可以用。客人要遊湖,再跑來問什麼船可以用。那多麻煩。
而現在,瀟蘭她們自己就可以作主,而且可以直接向家裡的姐妹下命令,事情就簡單多了。」
錦鳳道:「不同的人或許有不同的看法。但是在咱們家裡能當管事或者實習管事的自然都是對咱們家老爺有吸引力的。如果沒有個預防措施,估計咱們這一大群人中不會有處女。所以老爺早早規定,乾脆不給妳們這些危險分子機會。
咱們家裡,大概三分之一的女孩是不安排值夜班的,在進家的時候就隨機地決定好了。
到了實習管事以上,老爺會再次調整,保證至少有六對實習管事和兩對管事是處女。
現在這兩對處女管事就是妳們兩個和瀟蘭千黛了。
瀟蘭和千黛過幾天該死了,妳們作為大姐,老爺也不會再把妳們派去侍候客人了,估計快把妳們搞上床去了。妳們留下的位置還等著有人來填呢。」
盈春道:「姐姐看誰比較合適。」
霜蓉道:「那得看老爺的意思了。不過,一個非處女留下的位置可以由處女接任,而處女留下的位置不能由非處女接任。現在蝶舞她們又先去了三對,所以尋薇或者紅霞她們應該有很大機會。」
菲菲道:「先不要管她們,姐姐告訴我們,到了床上怎麼辦。」
霜蓉道:「還能怎麼辦?先盡快讓自己舒服起來就是。好長時間才得到次機會,如果自己還吊在半空,老爺就先完了,那就慘了。不像年輕人,一會兒還能再來。老爺那東西軟下去了,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再起來呢。」
盈春道:「不用管老爺的感受嗎?」
錦鳳道:「妳們自己賣力,老爺自然也會舒服。妳是不是擔心妳們高潮了,而老爺還沒有?
其實不要緊,反正家裡有的是女孩,再換一個陪他就是,妳還怕他到不了高潮啊。只有那種自己很難到高潮,特別耐幹的女孩,才是害人又害己呢。
帝國現在不是一千年前女孩貧乏的時代,男人就指望著有限的幾個女人給自己快感,所以希望自己的女人床上特別能持久。
現在女孩講究的是給男人強烈的快感,時間長短倒沒關係,自己不行換人就是。」
菲菲道:「這東西,真害人,又沒有辦法預先練習,盈春也不能幫我。」
錦鳳道:「反正妳們不會只有一次機會的,何必著急。盈春能幫妳也不行啊,那是違法的。」
盈春道:「那為什麼老爺還把我們配成一對一對的?」
霜蓉道:「配對可不是為了好發生性關係。同性戀是帝國絕對禁止的,據老爺說,那對帝國和社會穩定的危害極大。只有在跟老爺上床前,當著老爺的面做做,當成是調情,還差不多。其它場合妳們可注意,同性戀的處罰是很重的。
至於配對,我們以前問過老爺,老爺跟我們說,女孩子是柔弱的,其實每個女孩都需要有人依靠。最佳的依靠物件當然是男人。
可惜老爺只有一個,不能給每個女孩以依靠。所以,讓咱們自己有個伴,出了任何事情都有個可以真心商量的人,不至於有孤獨無助的感覺。
想想,老爺的話蠻有道理。誰能沒有點不順心的事呢,我每回到錦鳳那裡發洩一下就好了,也不擔心她對我不利,因為我有什麼結局,她就有什麼結局。
咱們家裡,只要不是短時間內就要處死的女孩,老爺都鼓勵自己找個伴。
要想當實習管事以上的,更是必須有伴。
老爺說這樣有利於女孩的心理健康,有利於家庭穩定。
在別人家裡,女孩間的配對好像沒有咱們家裡這麼明確。但是,據老爺說,大都也有類似的安排。」
幾個少女還在談話,屋子裡面,劉雲飛將茉莉和百合壓在身下,雙手分別抓住兩邊的無憂和無愁的乳房,一陣急劇的抽動,射在茉莉身上。
旁邊的侍女立即上來將避孕套取走處理。
劉雲飛靠在身後兩個侍女的胸上休息,將無憂無愁的頭壓在自己胸前,而茉莉和百合低頭在劉雲飛胯下,伸舌頭舔著卵蛋。
在侍女替自己和八個用過的女孩清洗的時候,劉雲飛將菲菲等人叫進去。
劉雲飛從無憂的下體沾些液體,抹在菲菲鼻子下,調笑道:「小丫頭,想不想也跟老爺來一次,讓妳嚐嚐妳自己的味道。」
菲菲等人紅著臉不說話。
劉雲飛道:「小丫頭看來是心動了。等這幾天我忙完了,找個晚上,把妳們這幾個新的舊的大姐擱一起奸了。」
霜蓉道:「就怕老爺力不從心。」
劉雲飛道:「妳別激老爺。妳們馬上就要離開了,這麼多年替老爺分憂,老爺一定要再照顧妳們一次的。
至於菲菲,跟了老爺時間也不短了,老爺當然得抓緊時間用用了。今天我要睡覺了,讓茉莉她們也都回去休息吧。」
看著陪劉雲飛睡覺的女孩爬上床來,錦鳳又吩咐了幾句,和盈春等人才出去了。
整個小鎮陷入了沉睡,只有竹林小路上,菲菲和盈春還摸著依淵茉莉,依淵百合,茜無憂,茜無愁的身體問這問那,搞得四人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第十三章
劉雲飛驚訝地看著梅先文等人:「你們還真是說到做到,不帶著女孩子來上課了。」
郭勝天道:「如果校長需要,我們可以專門為校長提供兩個。」
劉雲飛道:「你們年輕人都能不要,我這把年紀了,還有什麼非要不可的理由呢。我只是笑你們膽子太小了一點。」
梅先文道:「小心點沒有錯。以前我一直認為咱們享用女孩是天經地義,大神決定的事情。那些女孩子也應該是這樣想的。現在我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萬一哪個女孩聽了校長的課,猛然想起點什麼,把心一橫,我可沒把握能控制局面。再搞出次戰爭來,罪過就大了。」
劉雲飛道:「這考慮倒也不能說錯。不過,其實不會有事的。我即便不為你們的安全著想,也不能不為我自己的安全著想,是不是?」
梅先文道:「就算我們膽小好了。從凝欣眉開始,每天上課之後,我都感到緊張。雖然每個女孩都只聽到歷史的一小段,可我相信心中有了想法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劉雲飛道:「這就涉及到我們今天要講的內容了,即三戰的歷史意義,對帝國的影響,以及三戰後帝國的社會變化。
總之一點,帝國在三戰的勝利大大提高了之後發生大規模戰爭的門檻,歷史以一種殘酷的方式為帝國找到了一個基本穩定的平衡點,一個有條件地為男女雙方所接受的亞穩態社會結構。
正是因為這個制度的形成和成熟,讓我相信,即便跟你們一起上課的女孩有想法,最多只會有一兩個會採取行動,而那是咱們完全可以控制的。
如果你們一個還對付不了一個女孩,那就死不足惜了,活著也是浪費社會資源。」
在年輕人一臉不自然的表情中,劉雲飛開始了今天的講述。
三戰帶給帝國最大的利益是基本確立了男人為主宰,女人作為附庸,可以被男人合法處死,利用,和食用的社會關係。
在此之前,從表面上看,男人甚至擁有更不受制約的權力,但那是不穩定的。
一個沒有經歷過嚴酷考驗的社會,人們自然有理由懷疑其生命力。不僅男人自己心裡沒底,也不可能讓女人信服。
梅驚雷皇帝帶領八百先賢,憑借女人的無所作為和自己的精心策劃,建立了帝國。
這為帝國以後的發展開拓了道路,為男人在鬥爭中取得了先機。
猶如下棋,男人得到了一個良好的佈局。
但是一個良好的佈局不等於已經贏得了勝利,最關鍵的還是中盤戰鬥。
是強是弱,是勝是敗,這才是最重要的。
一戰和二戰宣告了戰鬥的開始,在那一百多年間,男人和女人間激烈的互動,可謂步步險惡,跌蕩多姿。雙方都沒有犯大錯,而幸運之神站在了帝國一方。
如果以帝國的千年作為一盤棋,梅驚雷皇帝下了個完美的開局,帝國又贏得了中盤戰鬥,之後就是收官了。
三戰後,隨著女子聯合會的建立,大官子都算收完了。
再之後,只是收小官,帝國表現的步步為營,穩打穩紮,也算不錯了。
這個時候,只要不自己去挑起事端,不出惡手,帝國就贏了。
正是基於這樣的思想,帝國近幾百年的歷史顯得平淡了。
除了反攻地球計畫之外,帝國近五百年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與前期相提並論的事件。
也正是基於這樣的考慮,你們幾個才能坐在這裡聽我上課。
關於這一點,我告訴你們帝國的幾點考慮。
首先要明確的是,這五百年的平靜生活對帝國是好還是不好。
答案很簡單,是好的。
但是這種好,是指對帝國整體而言。
如果一個人想要建功立業,青史留名,那麼這樣的生活顯然不能滿足。
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帝國可不希望這樣的局面出現。
最要命的是,如果真的出現這樣的局面,十之八九帝國現在的制度就完了。
男人中間如果出現分裂,發生激烈的,你死我活的爭鬥,弱勢的一方很難放棄女人中蘊藏的強大力量不用,而坐以待斃。
三戰結束,帝國的調整期結束後,帝國首先注意到的遺留問題,就是如何防止這樣情況的出現。
至於帝國如何注意到這個問題的,還與反攻地球計畫有關,我們過兩天再說。
解決這種問題需要注意平衡,如果一個人太有權力慾,太有名欲,則需要壓制。
但是,反過來,若整個社會沒有了這種進取心,則會讓社會退化。
所以,帝國社會是開放的,所有想向上努力的人都不會受到壓抑,使每個人都能得展所長。
同時,這也弱化了權力在社會中的作用,從而降低公民對權力的追求。
只要權力本身不能被用於謀求私利,那麼個人對名望和財富的追求對社會就不至於造成太大副作用。
由於遺產法的嚴格執行和名譽爵位的傳承不得超過三代,也制約了皇帝之外大家族的出現。
縱觀帝國歷史,很少有重要職位連續由某一家人佔據的情況。
而對於皇帝的權力,則由政府和議會進行了有效的制約。
對於中老年的公民而言,由於對帝國的歷史比較熟悉,自己多半已經有穩定的事業和財富,再加上制度的制約,通常比較配合帝國政府的安排。
況且,帝國公民在現制度下,不用為自己的子孫後代考慮太多,不必為了自己的兒子不擇手段。
帝國的制度保證了任何公民都不會有生活困難,差別只在到底能過多好。
相反,如果把帝國搞垮了,麻煩倒更大。
麻煩的是年輕人,熱氣蓬勃,對未來充滿了幻想,崇拜英雄,渴望成就自己的功名事業,而且還特有正義感。
尤其是這最後一點,對帝國是把雙刃劍。
毫無正義感的人是垃圾,但是太有正義感,甚至可能懷疑帝國制度本身,那就不行了。
帝國需要的是符合帝國利益的道德規範和正義。
出於引導年輕人的目的,帝國的教育很少談論帝國歷史的陰暗面,而是讓他們相信,帝國的一切都是合理的,並逐步學會如何處理女人,如何享受女人的肉體和鮮血,適應對女人的一切血腥。
在剛剛走出校門的幾年裡,最容易對社會產生懷疑的幾年裡,讓軍訓,努力積攢表現以得到遺產,對自己前途的抉擇,為自己的事業打基礎等等事情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在這個程序中,年輕人會學會在帝國的制度下努力上進,不會淪落為八旗子弟一樣的廢物,同時也會讓他們離不開女人。
不僅是離不開女人的侍候,而且離不開女人製造的食物和用品,以女人生命為代價的遊戲。
實際上,絕大多數公民會很樂意享受這樣的社會,少數人殘留的疑惑也不會再對社會有危害。
當然,帝國不會一直瞞著公民。那樣的話,難免出現李正雄那樣的笨蛋,而帝國公民也會因為麻醉而逐漸喪失戰鬥力。
告訴公民真相的這個時機就是帝國公民升任中級軍官的時候,通常在三十到三十五歲。
這是帝國公民成熟的標誌,這個簡單的少校軍銜的授予並不像你們想的一樣,完全由軍隊決定。
它實際上是由那個一直在暗中觀察指導你的委員會決定的。
一般到了這個時候,年輕人已經不再憑感情和衝動辦事了,開始由理智佔據主導。
同時,這個時候也有了自己的事業和財產,如果是感情豐富點的,還會考慮下自己身邊的女人了,因此做事情會更實際。
在這個時候,帝國會把帝國真正的歷史,當然,比咱們現在講的會少一些,講給他們聽,把帝國現在的政治制度,經濟制度講給他們聽。
基本上,所有公民最終都會與帝國政府取得一致。選擇在軍營裡講述,也是出於保密的需要。
比較特殊的一個人就是歷來的太子。
由於宗教在帝國存在中的意義,而皇帝是公開宣傳中神的代表,更由於這個位置是唯一世襲的掌有實權的位置,無法完全憑才能選拔,太子對帝國歷史和現狀的認識,對帝國至關重要。
讓太子也像旁人一樣等到三十歲以後才瞭解歷史是不行的,那離繼位的時間太近了。
尤其重要的是,拖到這個時候,一旦太子不可靠,連換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為了保持男人優裕的生活,帝國公民的數量是受到限制的,每個公民都只能擁有一個兒子,除非是個雙胞胎,皇帝也不能例外。
只有提早確定太子的想法,不僅是給他更多時間掌握帝國的實際情況,而且一旦太子不行,還有機會讓皇帝再要一個兒子。
我現在認為先文是個合格的太子,否則我不會告訴你這些。政府和議會的最終決議可能要等到三四年後。
所以,歷來的太子在高中畢業後,就會安排人對他進行歷史教育,這是由政府和議會聯合批准的。
如果沒有批准,像我,對我兒子都沒有單獨講過,那是違反保密法的。
軍營裡學到的歷史,絕對不可以在軍營外宣揚,你們以後會知道這個規定。
也正因為如此,勝天他們幾個的老爹才會不惜重金,讓你們跟太子一樣的消費,在我選擇你們陪太子上課後,還如此感激。
因為,這樣一來,你們至少可以提早幾年升到少校,從而帝國真正的權力部門對你們打開了門戶,使你們在日後的發展上比同期的其他人擁有先走一步的優勢。
他們看中的還不是以後太子可以多照顧你們。畢竟帝國最重要的幾個權力部門人員的任命,皇帝只握有一票罷了。
早在三年前,帝國政府就委託我和帝國社科院院長準備對太子的教育。
如果你能考上帝國大學,則由我出面。否則,由院長出面。
我可不想意外地得罪人,所以早早就明確了陪太子上課的標準,一是與太子熟識,二是與太子考取同一大學,三是在中學以前不曾有過違法行為。所以你們幾個到這裡也不全是運氣。
讓我們回到三戰。
在三戰之前,帝國的制度是不能讓人信服的。
帝國的建立本身只是陰謀的產物,一戰和二戰,帝國在握有絕對的實力優勢下,仍然不能做到完勝速勝,更讓人覺得帝國的衰弱。
在意欲挑戰帝國的女人眼裡,只要能夠建立一個相對穩固的根據地,數千萬的軍隊,即可顛覆帝國。
三戰徹底改變了這一想法。
雖然有一些運氣的成份在內,但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明月共和國挾五倍之地,三倍之經濟量,兩倍多之人力,歷近三十年之戰爭,仍舊未能徹底推翻帝國,反為帝國所滅。
另一個之前一直被誤傳的理論也被三戰所擊破,那就是男人是怕死的,而女人的戰鬥意志更加頑強。
女人的戰鬥意志確實是無可挑剔的,面對戰鬥是死,投降退縮也是死的局面,雙方的女兵在戰場上都表現出了令人震撼的戰鬥精神。
男人在一戰和二戰中的表現實在是差勁,給了女人很多幻想。
但是,在未經組織訓練和經過嚴密組織訓練的情況下,同樣的人可能具有截然不同的精神面貌。
幾次戰爭中男人的表現就是如此。
在三戰中,所有男人都知道自己是為誰而戰,從政府到平民,從沒有如此齊心過。其戰鬥意志是一戰和二戰所不能比的。
認為帝國政府無力承擔大量傷亡的推測也被證明是錯了。當涉及到帝國的生存和根本利益時,帝國是不懼怕任何犧牲的。
帝國犧牲的公民人數超過戰爭開始時帝國公民人數的總和,僅此一點,就會讓任何後來者三思而行。
不管因為任何具體考慮,任何具體環境,一個不容抹殺的事實是,帝國從來沒有向叛軍投降的打算。
相反,確有叛軍向帝國提出了投降。這顯示了,帝國的戰鬥決心,對戰爭的忍耐能力,都比叛軍更強。
難道三戰之後,女人對帝國的不滿就都沒有了嗎?
顯然不是的。
帝國在三戰後保持平靜的一個重要的原因正是帝國在三戰中的表現。
任何一個試圖武力顛覆帝國政權的女人或組織,首先要考慮,究竟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成功。
如果一個橫跨五大陸的政權都不能推倒帝國,自己又憑什麼做到這一點。
這是最根本的原因。
正因為如此,在帝國有限度的讓步後,日常生活中的男女關係不像一戰前那樣尖銳,於是那些有所不滿的女人轉而選擇了在帝國框架內的鬥爭,以爭取到一些具體的利益,而不是從根本上推翻帝國。
對於這樣的轉變,帝國自然歡迎。
隨著時間流逝,帝國的價值觀終於為全體女人所接受後,帝國就已經安全了。
唯一要防止的是,帝國政府或公民忽視了歷史的教訓,忽視女人的利益,再次讓男女矛盾表面化,揭開帝國的舊瘡疤。
三戰真正確立了帝國政權的合法性,至此,無論是男人自己還是女人,沒有人對帝國的生存再提出異議。
同時,三戰也使帝國認識到,對於處於弱勢地位的女人,男人不可壓迫過緊。這樣規模的戰爭再來上兩次,誰也受不了。
於是,帝國一方面是自覺自願的,另一方面是基於戰爭中的承諾,對女人的生活和地位進一步改善。
帝國堅守的幾條底線是,女人是屬於男人的財產,男人對女人有處置權,男人可以在法律規定的範圍內處死自己的女人,女人的年齡受限於帝國的年齡法案。
除此之外,在其它方面都盡量滿足了女人的要求。
由於外有強敵,帝國需要女人賣命,在戰爭行程中對女人許下了很多諾言,在接受本間嫻雅投降時,也做了些讓步。
我們從簡單的地方說起。
本間嫻雅投降時曾要求給食指大陸的女人三年的平靜生活。
叛軍可以得到的,沒有理由不讓為帝國賣命的女人同樣擁有。
經過幾十年的演變,最終形成了現在帝國對女孩的三年保護期的規定。
三年保護期分為三年絕對保護期和三年相對保護期。
三年絕對保護期是指,一個女孩從中學畢業後算起,三年內,若要處死,必須預先徵得女孩自己的同意和女子聯合會的同意。
三年相對保護期是指,對於年滿十九歲的女孩,但是男主人得到她的所有權尚不滿三年,則處死時需取得女孩自己的書面同意。
實際上,對於男人來講,這個規定並不妨礙什麼。
唯一受到限制的地方是男人在購買女孩時要更小心,確保自己能養的活。
這對男人社會實際有好處,那種認為女孩便宜,於是經常性的買一大堆女孩回來,不怎麼使用就消耗掉的浪費行為因此得到了有效的控制。
至於男人真想享用年紀輕的小姑娘,在現在的社會,勸說女孩同意接受死刑是輕而易舉的。
說服女子聯合會要麻煩些,但是只要多掏點錢,機會還是很大。
此外,對於那些違反法律的女孩,帝國的法律會取消她們的三年保護期。
法律是男人定的,對於自己的需要當然會照顧。
帝國的法律林林總總,但是簡單地說,對女孩違法犯罪的懲罰無非是這樣幾類。
一類是嚴重犯罪,其處罰是至少四級以上的死刑。
但是這樣的案件在帝國不多見,帝國現在的治安相當好。一類是很輕微的違法,比如亂丟垃圾,沒有造成損失的交通違規,這類行為的處罰一般是罰款,利用休息日做社會服務等等。
比較值得注意的是在這兩類中間的一類。
對於女人犯罪,帝國的法律是沒有規定監禁和肉刑的。
判一個女人坐一年牢或者砍斷條腿,實際上是侵犯了她的男主人的權利。
就好比在過去的社會,沒有人會判頭牛或者馬坐牢一樣。
對於女人,比罰款再高一點的刑罰就是死刑。
只是考慮到犯罪的輕重,死刑判決的措辭可能會有所不同。
一類是直接判處死刑,由女人當眾行刑。
包括同性戀,搶劫,詐騙,聚眾鬥毆等行為可能會受到這樣的處罰。
一類是建議死刑,即要求女人的所有者自行處決女人,通常會附帶一些懲罰,比如取消三級刑法限制,允許對該女人實行重一級的刑罰,但是保留該女人接受男人處理的權利。
包括中等程度的破壞公物,交通肇事引起較嚴重損失,在公共場合辱罵他人或與人爭吵等等行為,可能受到如此判決。
再一類是限制行為,不明確要求處決,但實際上會導致處決的發生。
比如對於屢次違章的行為,判決其不得繼續從事該職業。
在工廠裡是違反安全規程,在道路上是違反交通規則。
偶爾出現沒有關係,但是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會被當作潛在的隱患而受罰。
一旦法庭開出了這樣的處罰,而其主人讓其繼續從事該工作,那麼由此造成的一切損失其男主人都要負責,保險公司可以拒絕賠償。
所以,除非很得寵,實際上一旦得到這樣的處罰,往往離被處決就不遠了。
還有一類判決就是剝奪三年保護期,其適用物件是有中等以下違法行為的年輕女孩。
包括輕微的偷竊,故意破壞公物,打架,考試做弊等等,都可能導致保護期的喪失。
出於保護未成年少女的目的,所有以上指控都需要有確切證據。所以,不是所有這樣的行為一定都會受到處罰。
只要不是太嚴重,老師,學校,或者一般的女人,都不會故意為難學生和年輕女孩。
但是有些情況很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比如高中畢業考試,高考,以及教育部指定的統考,因為這種層級的考試,考場都裝有攝影機,而那些女孩是不知道的。如果在這種場合做弊,肯定無法逃脫。
剝奪保護期的判決可以單獨使用,也可以與其它判決同時使用。
對於那些尚沒有男主人的女孩,如果這個判決不是附屬於一個公開行刑的判決,往往意味著被公開拍賣。
當然,這樣被拍賣的女孩,通常總是在半年一年,甚至幾天之內,即被處決供男人享受。
單獨的公民可能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法院等待拍賣,而且這樣做的花費也大。
主要是餐館和娛樂業對這種拍賣興趣很大。
如果想吃年輕少女的肉,你只要打電話去餐館問一下,最多問到三五家,總會有一家有小女孩的。
想要凌虐屠殺年輕的女孩,也只要打電話去男人俱樂部或娛樂場所。
據統計,帝國每年因各種違法行為而被剝奪保護期的女孩占新增女孩人口的百分之零點四,即超過三百萬人,足夠有這種慾望的男人使用了。
此外,還有相當數目的女孩經由前面所說的協商申請程序而被提前消耗掉。
對本間嫻雅的讓步,除了三年平靜生活外,還有保護月光城和月亮教。
其實這倒不用本間嫻雅操心,帝國出於穩定自己政權的需要,早有此打算。
三戰後,月光城被保留成為旅遊地,而嫦娥的地位得到了空前提高,同時,經過一段時間的演變,出現了和平特別月。
你們知道,帝國的曆法是從地球照搬過來的。可是地球一年只有365天多,而尚陽星有372天,於是這多出來的幾天被單獨算成一個月,稱為特月。
這個月作為假期從帝國建國之初就被加在平常的十月和十一月中間。
由於這個月正處在秋天將結束時,被逐漸與嫦娥聯繫在一起。
經過演變,帝國現在的特別月是這樣的規矩。整個特月期間,不可屠殺任何女人,除非正威脅到公民的人身安全。
特月三號,是祭祀嫦娥大神的日子。
嫦娥大神是完全排斥以女性為獻祭的神,所以嫦娥大神的祭典供奉為桂花,葡萄,果酒,蓮蓉等花草,其中桂花是必備品。
祭典的最後是放生兔子,各種各樣的兔子從籠子裡面出來,場面十分有趣。
每年這一天,帝國各地放掉的兔子總得有幾百萬隻,以致於在幾個大的月神廟附近,一到這個時候,老有狼之類的東西出沒。
這幾天,是女孩一年中少有的自在日子,除了不可以散佈顛覆帝國政權和男人統治的話語外,可以想說什麼是什麼,也可以不理會主人的要求替主人服務,可以自己去幹自己想幹的事情。
看著那些兔子滿山跑的時候,你可以感到女孩子從內心發出的歡呼。
女孩子都盼望著這一段,就像你們小時候盼過年一樣。
所以,很多人家,往往在節前幾天就停止處死女孩了,以便讓她們多過一個節。
嫦娥從一個侍候男神的仙女頭目,先是升級成獨立的二級神,繼而在三戰中升級成大神。
此時嫦娥的身份變成了黃帝的女兒,盤古的乾女兒,孔子和老子的弟子,地位尊崇。
其負責的事務是引導人間的女人,替她們排除進化程序中的困難,作為男人之外的另一渠道,主導女人和其它大神間的溝通,是一個女性的大姐姐和替女性打抱不平的角色。其享受祭祀的排場,超過了其他幾位傳統大神。
嫦娥地位確定以後,帝國的宗教神話系統終於趨於完成。代表著成熟女性應該流血的月經,也變成了嫦娥的指示。要不怎麼叫月經呢。
在此基礎上,方恨世得以完成其<諸神之約>,從而為帝國幾百年前開始的造神計畫劃上完美的句號。
完成後的宗教系統咱們已經講過一些,你們平常也知道一些,咱們就不再仔細講了。
只有幾個小地方需要提提,一是女性對三級刑的偏愛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流行的。
其真正起源很難考證,但應該是出自帝國的拔草行動。
在帝國的拔草行動中屠殺的女人,多數都是簡單地斬首,槍決,活埋了事。
剖腹,碎乳,剜陰,剝皮這樣的刑罰也常見。
至於更複雜的行刑方法,因為帝國軍隊要搶時間,實際上使用的很少,反不如帝國公民在後方娛樂時來得普遍。
如果沒有個好的解釋,這自然會引起麻煩。
在這種背景下,帝國的宣傳機器強調了生前刑和死後苦的互補關係,並隨著帝國戰爭的勝利和宗教觀念的深入人心,為女人所普遍接受。
反正不會有死人回來告帝國說謊。而三級刑就是帝國宣傳的最佳刑罰。
另一個是對女性的態度問題。
與造神計畫的初衷是想將女人塑造成男人的簡單財產不同,最終的結果是承認女人與男人的相似性,強調女人只是修行還不夠的男人。
這樣,女人自然要尊重男人,而男人也沒有理由不尊重女人。
由此引出了三戰後一段時間的禮貌運動,並延續到現在。
禮貌運動的目的是協調男人與女人的表面關係,強調的是,女人可以用來屠殺凌虐,但不可侮辱。
這裡的侮辱主要是指在平時,男人不可隨意打罵虐待女人,但不包括處死的時候。
從死刑開始,一切就照五級刑法的要求來執行了,五級刑法並沒有規定不許侮辱女人。
刑法只對是否可以毀壞女孩的容貌有規定。
舉個例子,平常,你們不可以把尿隨便尿到女孩臉上,必須事先得到女孩的同意,雖然很多時候女孩會同意。但是在把女孩綑起來處決時,你們就可以隨便幹了,不管她自己願不願意。
或者,你們可以把平時的臭襪子之類的東西塞到她們嘴裡,而這在正常情況下是不允許的。
在正式行刑前,你們也可以毆打女孩,以不造成骨折或明顯的外傷為準。
如果造成了某處受傷,則根據三級刑罰,即不可在接下來的處決程序中傷害女孩的其它部位。
通常情況下,用手腳而不用器械是相當安全的,比如用拳擊打胸腹部,用腳踢打臀部和陰部,用掌煽乳房和臉部。
不過要注意的是,打女孩的耳光需要極小心,一旦出現傷痕就會有麻煩。
而且這種行為很容易造成其它女孩的反感,在平常是嚴格禁止的,行刑時也盡量不要用。
如果真對那受刑女孩有什麼不滿,不妨多讓她挨幾刀,而不要隨便打耳光。
我這裡只是告訴你們,有些平時不合法的舉動,在處決女孩時是合法的。
語言上也一樣,平常見到女孩要叫小姐,姐姐,阿姨等稱呼或者職業稱呼。
如果滿嘴賤貨,臭娘們這樣的叫,會被人認為沒有教養。
但是在行刑程序中,你任意辱罵受刑女孩都是合法的,雖然帝國不提倡這麼做。
禮貌運動的另一個主要目的是讓男人講道理。
即便是對個女人,也不可盛氣凌人。
男人可以殺死女人,但不可以以此威脅女人。
處死女人是男主人的權利和義務,本身不需要理由。
如果一件事明明自己錯了,卻硬指為女人的錯,並以此為藉口殺死女人,則會讓人覺得人品低下。
這些都是禮貌運動灌輸給大家的。雖然男女地位相差懸殊,但現在帝國的女人仍舊敢與男人進行相對平等地交往,從而帶給社會更多地生活氣息,禮貌運動功不可沒。
在宗教變革中,我最後一點要提的是男人行刑的問題,因為有先文在。
在三戰之前,男人必須參與女人的死刑執行,已經成為帝國的主流看法。
三戰後,這個觀點得到進一步加強並成為約定。
這個觀念對多數公民是個負擔,但也不是不可接受。
每個月抽幾天時間殺人也不算辛苦,就當是鍛鍊身體加娛樂。
懶一點的,在吃上多下點功夫,一盤菜用上幾個女人的肉,處決的程序就可以交給廚房的女人了。
唯一出現問題的是皇帝。
以前,沒有人在乎自己的女人多。皇帝也不例外,在與帝國政府的討價還價後,每年可以佔有帝國2%的女人,也就是說每年皇帝擁有一千六百萬女人。
皇帝自己常年擁有的女人數量在一億以上。現在突然要求皇帝自己親自處決這麼多人,你算算,皇帝是否受得了。
一年一千六百萬,相當於每天四萬多,每小時一千八,每兩秒一個。如果再除掉睡覺,吃飯,處理公務的時間,那皇帝的手就不要停了,活活累死。
於是皇帝不幹了,說我不要這麼多人了。
可是政府這會兒不幹了,因為政府發現,有皇帝這麼個超級大戶在,可以有效地起到緩衝作用,調節整個社會對女孩的供求,對於帝國的經濟穩定和經濟發展作用重大。
如果皇帝不幹,政府就得另外建立個女孩儲備機構,在社會對女孩需要大時放出女孩,在對女孩需要小時吸收,不僅花費大,而且動作也不容易。
皇帝似乎被說服了,繼續享受其龐大的後宮。
但是,之後皇帝隔三差五地就賞賜給帝國大員們一批女孩,多數是工作了數年後將淘汰的。
開始,這些官員們挺高興,漸漸地就不行了。
他們發現,這些賞賜對自己的生活改善不大,但卻需要自己付出很大精力去處決她們。
於是,大家背著皇帝通過了一條法律。
每人每年贈與他人和接受他人贈與的女人,不得超過受贈人年收入的一倍和贈與人年收入的10%。
當這條法律拿給皇帝去簽署時,皇帝立刻就急了,死活不簽,說你們乾脆現在就掐死我好了,省得老子以後累死。
大家也理解皇帝的苦衷,但也不想就此撤回這條法律。
皇帝不簽,政府仍然可以以法令的形式頒布實行,但總是有些不完美了。
折騰了幾個小時,終於有人說話了,說,誰說皇帝陛下需要親自動手呢。
我們是普通人,跟神的關係比較遠,所以只有親自動手才不會讓大神忽略。
皇帝是誰,是大神在人間的代表,只要他看在眼裡的,大神就看在眼裡,是非曲直,女孩的表現,都一目了然。所以皇帝要親自處決女人,是女人的造化。
正常情況下,皇帝只要看著女人被處死,就相當於其他男人親手處決了。
皇帝大為高興,法律就此通過,以後帝國的宣傳機構也以此為基調進行廣泛地宣傳。
皇帝現在可舒服了,時不時地看一次大屠殺就行了。
通常是跟總理等人通個電話,確認第二天早上沒有事。
等早上起來,如果與上次間隔短,可能是幾萬少女,如果有個二三十天的間隔,甚至可能是上百萬少女,都打扮整齊了,等候在操場上。
等皇帝舒服就座後,一批批上來表演歌舞。
皇帝揮揮手,少女們就在音樂聲中脫光衣服。
看幾千幾萬少女一起舞蹈脫衣,真是件很享受的事。
衣服脫完,皇帝再揮揮手,或者再加幾個字,這些女孩子就一排排地被砍頭,割乳,或者被施以其它刑罰。
只要女孩不反對,一般都不會反對,皇帝是可以直接對女孩處以四級刑法的。
所以皇帝興致高時,可以欣賞幾千個少女被一起凌遲或者割乳剜陰。
如果皇帝要親自處決誰,那女孩會興奮死的,因為在女孩心目中,皇帝就是神。
皇宮中每座建築都有附屬的刑室,或大或小。但是執行這樣的大屠殺的,需要的是真正的刑場。
這樣的刑場,可以同時處決上千人的刑場,在皇宮中有二十幾處。
現在的皇帝最喜歡使用的是紫苑閣。這個地方視野很好,環境優美,有山有水有樹有花有樓有台,一次較適宜的處決人數在兩千到五千人。
通常現在的皇帝四五天來這麼一次,一次處決盡量不超過二十萬人,有一上午就夠了。
紫苑閣中心是個六角形小檯子,能容納三四百人,離地四五米高。
周圍環繞著五個大舞台和一個水池。水池中平常安裝著噴泉和綵燈,一些刑具也在其中,但是不用的時候看不到。
一個可以容納近千名舞女的浮動舞台在水池中,可以根據皇帝的要求移動到合適的距離。
除了通常安排在早上的屠殺外,皇帝也喜歡在晚上,在背景燈光下欣賞浮動舞台上的演出。
舞台上面輕歌曼舞,水池中著泳衣或裸體的少女緩緩游動。
一曲終了,所有少女當著皇帝的面脫光衣服。
如果皇帝還想欣賞下一場歌舞,那麼這些少女就會被送到旁邊的刑場處決。
先割掉舌頭,以避免慘叫影響皇帝聽音樂。
然後將這些少女處以各種刑罰。一邊看少女歌舞,一邊看少女喋血,是皇帝的愛好。
如果皇帝不想再看了,那麼就可能將這些少女在舞台上直接處死,或者扔進水裡淹死。
或者手,或者腳,用鐵鏈繫在水底的架子上。
或者玩射殺美人魚,用弓箭和槍械逐一擊斃水中的女孩。
總之,玩法很多。比如像釣魚什麼的,扔個鐵鉤子讓女孩含住,然後從水裡把女孩提上來。
先文他老爹跟我吹噓說至少有幾百種不同的玩法,你們以後可以去請教了。
紫苑閣其它五個角分別對應一個大舞台,三個背靠小山丘,兩個在平地。
每個舞台有自己不同的建築裝潢風格,可容納上千人而不覺擁擠。
燈光音響等各種裝備應有盡有,只是使用率不高。
舞台離中心小台最近的地方只有兩三米,通常安排最好的舞者在這一區域。
若皇帝願意,可以讓被看中的少女跪到舞台前面,皇帝可以在中心小台上用鞭子直接抽打她們的乳房或陰部。
借助於舞台邊緣的懸吊裝置,可以從大舞台上同時直接吊三十六個女孩在皇帝面前,供皇帝玩弄,剝皮,切割,或者做任何事。
這些裝置可以將女孩以任何姿勢吊在空中。
舞台的屋頂上有絞刑裝置,不過皇帝更喜歡將少女吊在舞台外面的樹上。
紫苑閣周圍的樹上都常年繫著絞索,每次屠殺過後,幾千上萬的女孩就赤裸的或者血淋淋的掛在樹上,到晚上才會被取走。
血淋淋的屍體多半是被吊起來後活剝皮,被屠殺的少女多半都會被剝皮。
畢竟皇帝也不會嫌錢多,而少女皮多少還是值幾個錢的。
所以,離皇帝最近的一圈,皇帝是根據自己的喜好來處刑。
而在遠處受刑的女孩,往往是先剝皮,然後割乳斬首剜陰,或者送到附近的廚房製成罐頭。
男人不稀罕這樣的罐頭食品,但是女人會喜歡。
舞台上裝備的有各種刑具,按按電鈕就出來了。
不過,在進行屠殺時,皇帝認為這浪費時間,所以都是在舞台下的刑具上處決。
舞台上則要安排下一批女孩進行表演。
中央小台上也安裝了各種刑具,在需要時調出來。
平常這些刑具都被隱蔽在各種裝飾後面,即使調出來後,也不會破壞台上的美觀。皇帝可以近距離的觀看女孩受刑或自己動手行刑。
舞台下面有通道通往屍體處理廠,將屠殺的女孩迅速變成各種製品和罐頭。那是帝國最大的少女工廠。
自從女人的處刑必須有男性參與的觀念深入人心後,帝國歷史上曾經有過的流水線工廠就逐漸關閉了。只有皇宮內還有,也不是每天都運轉。
帝國每年處死的女人八億人,年產皮一億五千萬到兩億張,少女肉類罐頭和其它製品兩百萬噸,其中皇宮均佔到5%以上。
皮革產量不容易估計,因為很多皮革就在家庭內自己使用了,真正送到皮革加工廠的只有七千萬張。
而兩百萬噸的罐頭,火腿,香腸產量,也只佔八億女人可以提供數量的小部份,因為大量的少女是公民自己在家裡屠宰了,自己家裡用。
對於公民而言,平常以食用鮮肉為主,只有在想換換口味或者過特別月時,才食用製成品。
少女肉類成品的主要用戶是鮮肉供應不足的女性群體,而主要供應者則是餐館行業,一些私人小工廠,另外就是皇宮。
所以皇帝可是個大財主,帝國每年的財政預算,對於意外事件的緊急預備金都不是很多。真碰到突發事故,預備金不夠時,毫無例外都是去敲皇帝一筆再說。
皇帝總是能借出來,一是可以改善與政府的關係,二來政府終究會還的,雖然利息不敢指望,借出的本金帝國政府是不會賴帳的。
你們可以想像一下皇帝的生活,早上起來後清理一下,吃點早點。然後在少女前呼後擁下,坐在紫苑閣的中央。
周圍的地面欄杆牆壁竹子都由人皮裝飾著,手扶著的,腳踏著的,都是活色生香的少女。
桌子上擺著一盤盤精美的菜餚,清蒸的紅燒的油炸的烘烤的各色少女,面露微笑,做成各種造型,或清純,或性感,或含蓄,或開放,被排列在旁邊的小車上,等待皇帝的品嚐。
也許皇帝還不想吃,於是菜稍微涼一點,侍女就將她們都撤下去,將新出鍋的熱騰騰的女孩換上來。
對於皇帝,他沒有必要一定要嚐每個菜,他只要看過就可以了。
對於一般公民,一個女孩做成菜端上來,你至少需要吃上一口。
皇帝想吃時,就讓侍女取一塊肉過來。
或者僅僅是泡杯茶,倒杯酒,又或者是取幾個聰明女孩的新鮮腦漿來補補身子。
將女孩的腦殼沿頭頂和後腦勺鋸開,舀出腦漿,可以不用破壞女孩的容貌。
這時候,舞台上的少女開始表演,近的離皇帝只有幾米,遠的不過一百米。
所有的表演其實只有一個觀賞者,就是皇帝。
也許一個二十分鐘的舞蹈,皇帝只看了三分鐘就沒有興趣了。
他做個手勢,不管台上表演的是不是脫衣舞,都立即轉入快速脫衣舞的表演,在兩分鐘內全舞台的少女必須一絲不掛。
皇帝如果有看中的女孩,就將其點到中心小台上親自處死,或者放在幾米內的近處處死,供皇帝仔細觀賞。
其他少女,則在皇帝決定了刑罰後,磕頭謝恩,前往刑具。
有可能全舞台上千女孩都接受同一種刑罰,常見的如剝皮,斬首,割乳,絞刑等。
這時候受刑女孩應排列整齊,以形成一定的聲勢。
更多的時候,皇帝認為這樣的方法不能充分利用刑具,耽誤時間。
那麼處在不同位置的女孩就需要接受不同的刑罰,皇帝不可能將決定具體到每一個人,常常是手一指,這一片穿刺,那一片剖腹,就這麼決定了。
最靠近皇帝的一圈往往要接受重四級刑,皇帝不想動腦筋的時候是凌遲一類,如果動動腦筋,就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刑罰。
很多女孩還希望接受這樣的刑罰,因為可以吸引皇帝的注意。
在這邊行刑的時候,空出的舞台上,值班的女孩就迅速將脫下的衣服鞋襪收拾好,重新佈景,為下一個表演做準備。
而皇帝,時間充足,興致又好的時候,可能會看著所有少女受刑完畢。否則,也許只看個三四分鐘,所有女孩都開始受刑之後,就轉到六角形的另一個角上,觀看另一個舞台的表演了。
若是平均七八分鐘處理一個舞台,平均一個舞台一次三千少女,二十萬女孩夠讓皇帝從早上七點折騰到下午了。
若是超過這個數字,皇帝就不得不使用其它幾個大刑場,比如玫瑰宮,七星壇等等。
當然,也不一定非要這麼多人才可以動用大刑場。
碰到公務比較少的日子,皇帝進行屠殺的頻率會大些,一天一次也可以。
這時候,或者動用幾個小刑場,或者皇帝可以在紫苑閣這樣的刑場更耐心地欣賞會兒女孩的歌舞表演,更仔細地觀看少女在刑具上的掙扎顫慄。
不過,皇帝通常最仔細地做這些事是在自己的寢宮和遊樂宮。
這樣的地方我也說不上有多少個,至少三位數是肯定的。
不停地變換環境可以使皇帝不至於厭倦。
這些地方,內部都會有容納兩三百舞女起舞的空間,有各式娛樂行刑用具。
在外面不遠的地方應該有進行大規模處決的條件。在這些地方,舞蹈者很少被中途打斷,表現出色的在表演結束後,還可能會與皇帝說說話,玩玩遊戲,接受皇帝的親手處死。
除了皇帝以外,以後一些行業也逐漸取得了特權。
其中娛樂影視業取得了不需男人親自行刑的權力。這樣,一般的節目就不一定非要有男人參與製作了。
由於帝國公民的稀少,男性參與之後的成本太高。
影視業,只要節目播出了被處死少女的畫面就行。
其它娛樂行業,由女人直接行刑的條件是有兩個以上男人觀看。
而餐飲業取得了對女人施以四級刑的權力。為此帝國徵收一定的特別稅。
由於先文的關係,咱們說了太多關於皇帝的事。還有很多東西,以後先文可以自己去體驗,我只是比你們多瞭解一點。等到先文太子的繼承權不再有疑問了,就有機會在皇宮裡多做逗留,陪你老子一起隨意殺戮了。
現在這兩三年,可能還會像以前一樣,每個月才能去見你老爹三四次,而且只能在外面的幾個宮殿停留。
先文見皇帝的次數,比你們幾個見老爹的次數可少多了。不然,皇帝派個皇后和貴妃來給先文講皇宮內的一些事情,先文也不至於那麼入迷了。
讓我們回到三戰,我們剛才講了一些具體動作上,表面上,對女人的讓步。
此外,還有一些具體的讓步咱們就不說了,比如關於女人的日常生活條件,工作時間,工作環境,以及酬勞的分配,或者在處死前的預先通告等等。
所有這些,讓女人在社會上更像一個人,在經濟上部份脫離了男人,可以自己支配自己的生活。
由於帝國在根本問題上沒有讓步,這種脫離是不完全的,因為男人還是可以憑自己的意願處死女人。
只要這點不變,男人就沒有什麼可擔憂的。女人得到的只是自己穿衣吃飯的自由而已。
至於處死前的預先通告,對男人影響也不大。
這只是要求,男人在處死一個女人前一段時間,告訴該女人可能會被處死。
一般是一個月前,短的也可以只有幾天。
而且這種通告是不確定的,即我告訴一個女人將要處死她,那麼在幾天後直到一年以內,我在任何時候想起來了,都可以馬上動手,不需要另行通知。
一般人家,總是保持相當數量的女孩處在處決通告之下,以便其男主人在需要的時候可以使用。
比如我這裡,常年有差不多一千侍女被告知,做好被我處死的準備。
陪我玩樂,讀書,運動的女孩中,總有一半是這樣的女孩,身上有一個小小的標記供我辨認。
如果遊戲中,我突然想殺幾個女孩玩玩,就從其中拉幾個出來就是,不用再做任何說明,她們必須配合。
所有這些都是小讓步,帝國在三戰中做出的真正巨大的讓步是給女人相對的言論自由和成立女人自己的政府。
為了與帝國政府區分開,同時降低其地位,不至於真正與帝國政府並列,叫做女子聯合會,其實質就是政府。
由於明月共和國的存在,讓帝國的女人羨慕,帝國迫不得己承諾,戰爭結束後也給女人同樣的權利。
這樣的讓步是促使帝國不計代價,盡早結束戰爭的原因。
戰爭結束的越晚,可能許諾給女人政府的權利會越大,甚至與帝國政府平起平坐,那就太可怕了。
因為原先的許諾沒有規定具體的時間,帝國在戰爭後頂著巨大的壓力拖了十幾年,將戰爭中的女兵和軍事訓練營的女人都逐步解決以後,發現已經不能再敷衍了,甚至有激起新一輪事態的情況下,才真正開始兌現戰時的諾言。
所謂的言論自由要求,在不挑起顛覆男人統治和尊重現行宗教的前提下,女人可以不受男人干涉的發表自己的觀點。
女人可以進入報紙,電台,電視台,和電腦網絡,自由地發表文章和圖片。
如果違反了帝國的法律和宗教,帝國可以進行懲罰,否則帝國不能干預。編輯而不是老闆擁有最終的出版發行決定權。
而女子聯合會包含有相當於政府的幾個機構。
一個是管理日常生活的政府機構,負責管理各種具體事情。
帝國中央政府的各種命令,最終需要由她們來完成。
權利較大的反不是女子聯合會的中央部門,因為這個部門被帝國中央政府直接壓制住,其作用更像是個通訊處。
在各個道,以至於省這個層級,女子聯合會的行政部門實權都不大,因為這個層級,帝國政府的完整行政機構還在,一切決定都必須經由當地的公民領導。
女子聯合會真正有權力的行政機關在縣市一級。
在這一層級,帝國已經沒有足夠的公民來擔當職務了,即便有掛名的公民縣長市長,實際上也就是隔幾個月看次報告而已。
各種政府機能完全由女子聯合會來完成,比如工商,稅務,治安,交通,城市建設等等。
其不能管理的是教育和生育。
其比較特殊的一個職能是維護女性權利,像我們前面提到的,對於有些女孩的處決,必須事先取得女子聯合會的授權。
此外,如果女人受到嚴重不平等不合理的對待,女子聯合會也可能出面尋求公道。
對於活著的女孩,通常由女孩自己先提出告訴,附上證據證言,然後女子聯合會才出面。
對於死去的女孩,比如遭受了超出限制的刑罰,則女子聯合會得到消息後可以直接出面。
再往下,到鄉鎮一級,女子聯合會又沒有了行政機關。
在這個層級,往往一個鄉鎮就由一個或幾個公民擁有,很多事情都算是公民的家事了,通常的政府機能都用不上。
唯一需要的是維護女人權利的功能。
通常這樣的功能由縣市級的機關派出一些巡迴機構來執行,再加上特別的投訴電話。
比如在我這裡,女孩們實際上是由四十公里外的鵲山縣進行戶籍管理和保護,她們定期會到這裡來看看,這裡的女孩也經常寫信打電話過去,理論上我是不可以干涉的。
一些不為公民私人所擁有的鄉鎮,會有女子聯合會的機關,但是在編制上只算縣市機關的分部。
女子聯合會無權干涉公民的合法行動,也無權對公民採取強制措施。
其行為規範必須遵循帝國政府頒布的法律。當帝國政府決定的事項與女子聯合會採取的行動衝突時,以帝國政府的決定為準。
女子聯合會行政機關的人員升降任免由上級帝國政府決定,理論上每人在一地的任期不得超過兩年,包括普通辦事員。
到時候若不被處決,則需轉往異地。帝國公民私人擁有的女人不能擔任這種公職。
女子聯合會的另一獨立分支是女子法院。
女子法院的成員必須擁有法律專業的學位,除了顛覆政府,煽動暴力,傷害公民等少數案件外,其它所有的女性違法犯罪都由女子法院審理,帝國政府和法院不干涉。
所有判處公開處死的案子都需由帝國法院覆核才能生效。女子法院有縣市,省,道,和帝國中央四級,省法院的判決就是終審判決。
若有公民涉及其中,則由道法院進行二審。若道法院認定公民有違法行為,則移交給帝國法院。
因為女子法院的存在,帝國法院可以專注於重大案件的審理和公民之間糾紛的審理。
中央女子法院負責法律的解釋和宣傳工作。實際上,當下級法院遇到法律上的疑難之後,真正做出決定的是帝國政府和法院。
但是,借由這些女人之口可以讓帝國顯得公正。萬一出現沒有考慮到的地方,還可以由帝國法院出面進行再一次的補救。
女子法院成員的任命由帝國法院進行,在一地的任期同樣不可以超過兩年。
所有成員需由縣市法院幹起,上一級法院出現人員空缺後,從下一級法院中挑選繼承者。
女子中央法院的成員需經過帝國中央政府的認可,其任期不超過兩年不少於半年。
在半年之後兩年之前,由帝國政府安排處死。女子中央法院由75個進階法官組成,代表帝國75道。
女子聯合會的第三個分支是聯絡處,其實相當於帝國政府的議會,當然它不可能擁有任何法律的制訂權。
但是它討論問題,反映情況,代表女人提出建議和要求,監督女子法院和女子行政機構的運轉,有權對前兩個機構的人員任命提出建議和異議,與帝國議會很像。
對於帝國的一個任命,同級聯絡處可以提出兩次異議,上級聯絡處可以提出三次。
理論上,如果帝國堅持任命,她們不能一直反對。
實際上,帝國不可能為了一個女性官員的任命得罪多數女人。
聯絡處的成員,包括其常務委員會的成員,可以是任何身份,不一定必須是屬於政府。
其成員組成由女人選舉產生,中途隨時可以更換,沒有嚴格的任期。
唯有其常委會,任職前通常要求其男主人給予一定時間的不處理保證,以確保其可以完成工作。
對於家裡出這麼個爭光的女人,正常的男人都會配合。
理論上要求的不處理期是一年以上,實際上幾乎所有男人都會給足四年的時間。反正誰家也不缺幾個女人。
上級聯絡處由下級聯絡處選舉產生,最下級的聯絡處按地區選舉產生。
我這個霧林鎮有六個雀山縣的聯絡處名額,好像大家已經約定俗成了,總是兩個大姐或管事,兩個實習管事,還有兩個侍女。
其中還有兩個是現在雀山縣聯絡處的常委成員和龍騰地區聯絡處的成員,相當於省議員,一年要出去跑幾個月,這一段都不在家。
那倆傢伙,比千黛和蝶舞的話都多,正好讓我清靜一段。
言論自由的放寬和女子聯合會的建立,經過幾百年的歷史證明,只要帝國政府控制得法,不僅不會成為推翻帝國政府的力量。相反,它對維護帝國的統治,緩和可能的社會矛盾起了很大的作用。
有時候,男人不方便做的事,不方便說的話,都可以通過女子聯合會會或者傾向於帝國政府的女人做出來,說出來。
但是,在三戰剛過後,沒有誰知道這麼樣個制度對帝國是福是禍。
帝國對以前的歷史和地球上各國的歷史進行了密集的調查研究,對帝國當時的社會狀況進行了大量分析,仍然不能得出明確的結論。
然而,帝國在戰爭中的諾言言之昭昭,早已公告天下,女人中的激進分子已經有了大範圍串聯的跡象。
關鍵是,帝國軍隊,警察,和教育系統都明白無誤的知道帝國的諾言,並要求兌現。
矇混過關是不可能的,這幾個關鍵系統站在對面,帝國也不可能再打次戰爭。
要逐步清理這些系統,沒有上百年的時間也是不可能的。
在這樣的壓力下,帝國高層在得到利弊相當,可能利大於弊的很不確定的答案後,即冒險啟動了女子聯合會的成立和言論自由的改革。
可能的壞處是顯而易見的,一個女人的組織對帝國政府的統治總是會帶來不確定因素。
如果這個組織與帝國作對,可能造成的破壞會比以前幾次戰爭更嚴重。
帝國剛剛才經歷了迎月教派的打擊,對於有組織的女人的破壞力記憶猶新。
好不容易,通過宗教改革,無數的宣傳,大力提高嫦娥的地位,才將那些月神的信徒納入帝國的控制之內。
地下的傳教活動剛剛受到嚴格的控制,一切宗教活動都必須在公開和指定的場合進行。
現在,卻要自己成立一個規模更大,組織更嚴密,而且是合法的組織,替女人說話,帝國怎麼可能沒有顧慮。
當時的皇帝,總理,以及一眾高官,為此不知道開了多少次會,熬了多少個夜。
尤其可慮的是,伴隨著女人政府成立的還有放開言論自由,雖然有明確的規定不可以鼓動推翻政府,可這其中有多少模糊的灰色地帶可以利用啊。
放開容易,收緊可就難了。
然而,也正是因為才受到明月共和國的重創,帝國沒有能力,沒有膽量進行新一輪的對抗。
當時的當務之急是穩定社會,恢復生產。而且,雖然風險很大,從各種分析來看,好處也很大。
由於身處其中,當時的帝國領袖門對有些問題看的不是那麼清楚。只是憑直覺,一個女子聯合會是可以控制的,只要帝國還掌握著聯合會的人事權力。
對這個問題的清晰分析來自於一百年後,唐獨傲,以出色的建築設計聞名於世,但是讓其在專家評選中高居第十四位的是其永遠不曾公開的報告。
如果他有機會用這個報告去指導女子聯合會的成立,他的排位應該還靠前。
不過,前人已經採取行動了,他再來進行總結,難免地位受影響。
在這份秘密報告中,唐獨傲明確地為女子聯合會的建立叫好。
他指出,正如帝國早期漢倭分治對帝國的穩定起了重要作用一樣,女子聯合會的建立同樣起到了分割女人社會的目的。
女人要求建立這麼個組織的目的,是替女人服務。這種目的在組織建立的早期或許是可能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組織遲早會成為帝國的工具。
帝國需要做的不是考慮如何限制女子聯合會,而是應該考慮如何讓這個組織看起來很公正,而實際上為帝國服務。
為達此目標,帝國在一些具體事務上可以讓女子聯合會。
唐獨傲之所以如此下結論,是因為他認為,任何一個組織或集團都是可以被收買的。
對單獨的個人,也許會出現堅持真理的人,但是對於任何集團,其堅持的一定是利益。
在帝國,誰能給女子聯合會更大的利益呢,當然是帝國政府。
如果沒有女子聯合會,帝國就要自己面對全體女人。而現在,只要面對一個小得多的群體就可以了。
當然,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對女子聯合會,帝國也不能赤裸裸地開價,讓她們明目張膽地投向自己一方。
其一,如果女子聯合會在女人中失去了信譽,其存在的價值就沒有了。沒有人會那麼傻。
其二,一個剛成立的組織,其衝勁還在,不容易馬上被收買。
對於女子聯合會,帝國是逐步提高其成員的地位,漸漸地讓其成員與普通女人分開,變成女人中的精英分子。
除了最後還是免不了一死以外,這些精英分子的生活享受明顯高於一般女人。
同時,帝國不動聲色地表示,如果能順著帝國的要求辦事,那麼就可能進入這個精英圈子。反之,則根本不要指望。
這樣的表示是不用說出口的,各人自己去慢慢體會。也不會特別明顯,不會用一個得60分的人去代替一個得90分的人,但是,假如一個人的能力算80分,另一個算79分,誰能上去就是帝國政府說了算了。這種事情多了,聰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選擇。
由於帝國政府掌握著這樣的生殺大權,慢慢地,整個精英集團完全成了帝國的代言人。
到唐獨傲的時代,這一切已經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這個時候,這個精英集團中的很多人已經是條件反射式的附和政府的說法而不感到羞恥了。
面對普通女人,她們自然有一套說辭,哎呀,跟帝國硬頂是不行的了,咱們女人要吃虧的。你看,咱們順著帝國,不也在其它方面得到補償了嗎,等等。
而帝國,也經常在非關鍵問題上聽取女子聯合會的意見,以保護其在女人中的合法性。
至於女人的自由選舉,別開玩笑了。我不說別人如何,就說我自己。如果從我家裡出去競選的女孩膽敢破壞我的根本利益,我早就把她宰了。
一個真正的自由選舉,只有在沒有外力干擾的條件下才能實作品。
如果外界存在一個強大的干擾源,不需要像帝國這樣可以直接決定你的生死,只需要強大到可以收買你內部的一部份人,可以控制部份宣傳機構,那麼這個干擾源必然會試圖影響你的政策,使你的政策符合它的利益。
如果選舉的集團內部,其根本利益與外在的強大勢力的利益一致或相近,那麼這種干擾對選舉危害不大。
在這種情況下,誰上誰下,爭的不過是局部利益。
如果兩者的利益根本相對,那必然造成集團內部的分裂。這種情況下的自由選舉,等於是授人以柄,自己找死。
打個比方說,好比一群人在旅行,大家已經對目的地沒有意見,對開車前往沒有意見。
甲說,我們用最快的速度開,爭取盡快到達。
乙說,不用急,那樣子浪費燃料,在經濟上不合算。
丙說,路上風景不錯,咱們何不慢慢開,順路欣賞欣賞風景呢。
這個時候,大家一起來投票,看看到底怎麼開。
這樣的投票和選舉好處多而壞處少,輸了的人也不過自己不痛快一會。
換個情況,如果甲說咱們開車,乙說要坐船,丙說要騎馬。這問題就來了。
如果一次抉擇之後,大家就不再變還好。可是這投票選舉幾年就來一次,而人的觀點是變化的。
第一次大家選擇了開車,租也好,買也好,投入一筆錢。
過一會兒,大家再投票,有人覺得這車灰塵太大,不如坐船,於是只好把車出手,再去搞條船來。
再過一會兒又決定騎馬,折騰幾次,說不定又要坐車。
錢少點的,搞這麼幾次大家就得散伙。如果大家都錢多的燒得慌,折騰到最後也有可能到目的地。
最慘的一種情況是,連目的地都還沒有確定,大家就開始投票。
甲贏了,先向北走,其他幾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在後面吊著。
下一次,乙贏了,大家一起掉頭向西。走沒多遠,可能又換方向。到頭來,圍著個地方轉圈。
這時候,如果不先搞出個說一不二的老大來,不管是憑嘴說也好,憑拳頭打也好,大家最後肯定是活活累死還在那個地方。
憑拳頭打出來的也許更好,只靠嘴巴說服大家的,路上碰到個巧舌如簧的騙子,保不定就有人有其它想法。
憑拳頭打出來的,除非在路上碰到個敢跟你硬來的流氓,隊伍的穩定性要好的多。
女子聯合會一開始就是這樣的情況,當一部份人開始與帝國政府合作時,另一部份還試圖代表女人的根本利益,甚至於發生激烈肉體衝突。
經過帝國幾次強烈介入後,終於明白過來,與帝國合作的時候越來越多。
最後,在穩定與發展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利益,是社會的主流這樣的口號下,各方面達成了和平共處。
穩定毫無疑問符合男人的利益,至於是否真符合女人的利益,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言論自由是一樣的。理論上報紙電視都是女編輯在製作,但是老闆是男人。
如果一個報紙或者電視台違反了老闆的利益,這些女編輯們哪裡還能幹下去。
不僅是帝國,在其它地方也是一樣,只不過不像在帝國這麼明顯,老闆會直接將女編輯殺掉,但是給小鞋,扣工資,或者乾脆炒魷魚,其實質是一樣的。
男人的利益也是老闆的利益,這麼一來,這個自由的言論能幹什麼還不清楚嗎。
還是唐獨傲的話,任何一個組織或集團都是可以被收買的,當然記者和編輯也不例外。
被收買的記者和編輯比帝國政府自己進行的宣傳都管用;
一是可以造謠而不用損害帝國政府的名聲。
二是有言論自由的幌子。
三是她們本身是女人,更瞭解女人的心理。
散佈謊言是種很厲害的手段,效費比相當高。
製造一個謊言很容易,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出來了。
要破除一個謊言就麻煩多了,去調查取證,然後再公佈調查結果。也許還要反覆幾次,才能讓人搞清楚。
帝國政府和宗教界,一直很想要一些宗教效果,只是鑒於誠信對自己的重要性,不能大規模編造。
有了所謂言論自由就方便多了,甲記者在第一家報紙報告,某地大神顯靈要求人們如何如何,或者什麼地方出現奇異景象,難解之迷。於是,其它報紙先來炒一通再說。
第二家報紙不服氣,派人去調查,證明這一切都不過是自然現象,於是登出調查結果。於是謠言暫時平息。
可是這種正而八經的東西,讀者可能不喜歡看,這是人類的心理決定了的,人人都喜歡新鮮的東西。自然,這樣的調查報告不可能流傳很廣。
十年後,乙學者寫文章,證明大神的教導或者神奇事物的存在,於是引用甲記者和其它報紙的報導。
這種文章,似乎所有論據都有出處,讓人相信的成份又多一些了。
而想批駁的一方呢,運氣好可以找到第二家報紙的調查,從而讓人覺得此事存有爭議。
運氣不好,想自己再去調查,那就恐怕什麼都得不到了。再要證明其錯誤,不知道要費多少功夫。
如果多少年後再有人繼續不斷的引用,人們慢慢就都信了。
如果甲記者只有一個人,自然雙方可以一遍遍地爭論。
可實際上,這種甲記者是成千上萬人,你能夠把90%的謠言都說一次批一次,那剩下的10%呢,可能就變成了真理了。
帝國宗教故事中無數的神跡,多半是這麼來的。
這種事情真還不能由政府和皇帝來親自幹,被人揭露幾件就會出問題了。
相反,在確認這些神跡前,還要裝模做樣的調查調查。
這個調查可不是調查那些事情是否真實,而是看看是否有破綻。
所有的神都是男人自己造出來的,不用調查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胡說八道。
通過所謂的言論自由和女子聯合會,帝國以更隱密,更不容易引起女人反抗的方式控制了社會的輿論導向,在女人中建立起自己的代言人和代言機構。
由於這個緩衝機制的建立,帝國政府不再廣泛地捲入與女人的直接衝突,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在一些主要的方面。
同時,由於帝國從第一線的後撤,男女之間的矛盾得到了緩和,女人不再把所有的不滿都對準帝國政府,而是首先對準女子聯合會。
對於帝國而言,女子聯合會不是不可以犧牲的,只要對帝國整體有利。
當然,若非情況很緊急,帝國也不會讓女子聯合會的成員們太寒心。
至今為止,帝國政府還是盡量保護女子聯合會的,為緩和女人的情緒而全面整肅女子聯合會的事件只有聊聊數起,規模也只在縣市一級。
總之,經過三戰的勝利和女子聯合會的建立,帝國終於站穩了腳跟。
周克難率先問道:「既然任何團體和組織都是可以收買的,為什麼帝國不直接收買一般的女人,而要先捧出這麼個精英階層,然後再去收買它?」
梅先文不等劉雲飛開口,接口道:「這難道還是問題嗎。女人人數太多了,收買起來當然不如人數較少的精英階層來得容易。」
郭勝天道:「就是,那得花多少錢啊。」
劉雲飛笑道:「先文和勝天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不全面。這不僅僅是花多少錢的問題,而是收買她們的目的是什麼。
帝國又不是錢多得花不了,拿出那麼多時間和金錢來討好部份女人,是希望能從女人那裡得到更多地利益。賠本的買賣誰幹啊。」
崔思華道:「女人每年生產的東西不會因為帝國收買了女子聯合會就大幅度增長吧。帝國政府花的錢真的不賠嗎?」
劉雲飛道:「如果單純算經濟帳,帝國這種做法不一定能賺,也不一定就賠。
首先,如果女子聯合會能夠用心做事,帝國的經濟計畫,生產效率,商品流通等各方面都會更順利,對帝國經濟肯定有利。
其次,讓一般女人更安於現狀,更少不滿,能讓她們更專心於生產,同時,帝國可以取走更大的份額。」
周克難道:「我還是沒明白。直接收買一般女人不是更能讓她們替帝國努力工作嗎?」
劉雲飛道:「你難道忘了,帝國的錢或者其它種種東西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還不是從一般女人手裡剝削來的。從這個意義上講,一般的女人,作為一個群體,是不可能被帝國收買的。
帝國即使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給女人,在理論上,也只不過是將女人自己生產的東西還給女人而已。
但是,只收買一個精英集團,則是可行的。帝國從女人手裡剝削來一百份財產,拿出十份給精英集團。
如果這個集團自己憑勞動只能掙到一份財產,那麼它當然會倒向帝國一邊。」
眾人都點頭。
梅先文道:「歷史上有沒有過,這樣的物質生產集團被收買的先例?」
劉雲飛道:「這要看你如何定義了。理論上,短期的收買是可能的。利用先期積累的財富,在短時間內給予普通民眾更多地利益,可以使他們為你所用。
另外一種情況,當兩個以上的集團都試圖剝削另一集團時,其中一個剝削集團開出較優惠的剝削條件以聯合被剝削集團打擊其它剝削集團。如果你把這也叫做收買的話,那歷史上倒出現很多。」
崔思華道:「校長剛才一再提到物質生產集團和精英集團,這是如何定義的呢?」
劉雲飛道:「這個定義是由唐獨傲下的。把男人和女人各自看成一個整體,則男人是利益獲得集團,而女人是利益輸出集團。
在女人內部,又可分為物質生產集團和物質分配集團。
物質生產集團提供了帝國所有物質,但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會參與生產,有一部份獨立於生產之外,負責物質的最終分配。
物質生產者不可能拿走所有的物質,為了社會的發展,她們必須拿出一部份給其他人。
在帝國,由於女人對男人的人身依附關係,曾經有人認為,所有女人都是生產者,而男人是社會的分配者。
不像帝國之前的社會,沒有男女區別,可以簡單地將官員,律師,商人,部份文人歸入社會的分配者。這些人的所有行為都是圍繞著物質在不同階層如何分配來展開的。」
梅先文道:「可是這些人也是社會發展所必需的呀。」
劉雲飛道:「沒錯。讓社會財富公平地分配,確實是必需的。但是,一個集團總會尋求自己的最大利益。
一旦這個分配集團掌握了權力,它就會逐漸使利益分配向有利於自己的方向傾斜。
由於這個集團往往掌握著輿論與話語權,他們可以有意地抬高自己,成為所謂精英分子,而壓低一般人,由此名正言順地取得更大的利益。」
梅先文道:「為什麼女人的這個精英階層必然為帝國所用,女人也可以收買它呀。」
劉雲飛道:「女人要求建立這個女子聯合會的目的,原本就是替女人服務。如果它一直抱著這樣的宗旨,帝國自然無可奈何。
可是人總是會變的。只要其中部份人開始想著為自己多撈點好處,帝國的機會就來了。
我們剛才說到,這樣的一個組織本身是不進行生產的,它的存在必須依賴於外界。
如果不依賴於帝國,則必然依賴於女人這個整體。
其一,帝國可以給的好處,女人自己不能給,因為帝國處於強勢。
其二,對於背叛女人整體的個人,女人自己無法給以懲罰,即靠向帝國一邊沒有風險。這裡你們可以看出一個強大的政權對女人的意義。
其三,如果手腕夠靈活,完全可以從雙方得到好處。」
崔思華道:「這個分類是否過於簡單了。」
劉雲飛道:「確實如此。一方面社會本身很複雜,有些職業不能簡單地歸為生產者或分配者。另一方面,這個精英階層自己有能力包裝自己,帝國大力在後面支持,讓人們把注意力放在其它方面。
另外,精英階層中的分配者故意將生產者中的一些人拉到自己的陣營,混淆視聽。常見的是將工程技術人員,自然科學研究者跟自己綁到一起,統稱為知識分子。
對外就可以說,看看,我們這些人的生產能力,一個頂普通人一百個。其實,那些不是他們的功勞。」
郭勝天道:「被冒領了功勞的人竟然沒有意見?」
劉雲飛道:「這就是社會的複雜性了。從這個角度來劃分,分為生產者和分配者。從另外的角度劃分,也許就不一樣了。
而知識分子這個劃分,正是從學歷等其它方面來的。
人都喜歡聽好話,現在有人說自己是精英,沒有幾個人一定去辯解,不,我就是工人,就是農民。於是就這麼混在一起了。
從一些思想方法,欣賞品味,道德觀念來看,兩者不同,但也有相似性。所以,把他們放在一起,一般人也不會覺得突兀。
如果不是唐獨傲指出兩者的差別,帝國政府心裡恐怕也不會這麼明白。」
眾人不再在這個問題上討論,開始活動筋骨,準備出去了。
郭勝天對梅先文道:「想不到你以後的日子會那麼舒服,可以有大批的女孩隨便用。」
周克難道:「我還沒有凌遲過女孩子呢。老爹給的都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動起手來就怕違反了刑罰限制。」
梅先文道:「我自己也還沒有剮過女孩呢。你們放心,將來你們到皇宮裡來,我選幾千女孩隨你們玩,只怕你們到時候累的手軟呢。」
崔思華道:「太小氣了吧,才給幾千人。我看咱們乾脆篡位,把他小子趕下台得了。」
劉雲飛道:「你們現在想著皇帝那位子有多舒服。實際坐上去了,才會發現沒有那麼美好。
先文他老爹現在還懷念年輕時候呢。想著是每天幾萬女孩,而且都是優秀的女孩,供自己隨意處置。
實際上,已經不是女孩了,就是幾萬堆肉了。
所謂女孩,應該是有思想,有感情,這樣殺起來,吃起來,才有味道。不然,跟一般的動物有什麼區別。
皇宮的女孩也有思想,有感情,但是皇帝最多跟每人待半個小時,然後就殺掉了,還是等於什麼都沒有。
皇帝也想有幾個能聊天兒的女孩,但在那個環境下,他自己想也沒用。
皇帝的身邊永遠不允許只有幾個女孩。而且,為了公平起見,宮中的規矩明文規定,若無特殊情況,皇帝最多只能讓一個女孩服侍三次。
皇帝的處境,跟屠宰場面對豬肉的屠夫差不多。想篡位的,多半是沒有想清楚這些,還年輕,沒有能力篡位。有能力篡位的,都是能想清楚的,反倒沒有人想篡位了。」
幾個年輕人聽劉雲飛教訓一頓,想轉換話題。
劉雲飛指著遠處等候的少女,道:「有問題明天再說吧。瀟蘭她們在那邊呢。今天我就把她們交給你們了。你們如果讓她們受委屈,我再找你們算帳。」
幾個人興奮地答應。
崔思華忽然想起什麼,道:「剛才校長講到女人犯罪。不知道詐騙罪怎麼處理?」
劉雲飛道:「詐騙可是重罪。」
念頭一轉,明白了崔思華所指,道:「那可不是詐騙罪。帝國的詐騙罪特指欺騙政府機關或者打著政府機關的幌子騙人。
至於公民私人和女人間的糾紛,帝國法律是不管的。那完全是公民家的私事,好比自己家裡養頭牛,沒有吃草,卻把家裡種的菜都啃了,難道你也把這頭牛拖到法院去定罪?
如果你認為別人家的女孩沒有經過你自己的同意,就強行過來跟你交往,並從你那裡得到了好處,你可以認為她犯了淫蕩罪,而不是詐騙罪。
淫蕩罪的處罰比詐騙罪更重。只要這個女孩跟你的接觸是其男主人和你自己都認可的,淫蕩罪和詐騙罪就不成立。」
梅先文等人齊齊嘆氣,道:「就當交了學費了。」
劉雲飛道:「難道那幾個小丫頭又騙你們了?」
郭勝天道:「哪有那麼容易。這一段,凡是要分個勝負的遊戲,我們都只讓她們當裁判。凡是涉及到金錢的遊戲,都只讓她們看。我們自己內部不再把勝負看那麼重,她們哪裡還有機會。」
劉雲飛道:「聽起來很有道理。不過我怎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呢。」
來不及想太多,幾個人已經到了女孩們面前。
劉雲飛正式將瀟蘭等人交給了幾個青年。
女孩子們半推半就地抗議,說他們欺負我們怎麼辦。
郭勝天道:「放心吧,我會把妳們當老婆一樣看待。」
蝶舞追問:「老婆是什麼?你還嫌我們老嗎?」
郭勝天挺胸背誦道:「老婆,是社會發展程度較低的地球上對男人擁有的女人的一種稱呼,理論上,是男人使用最多的性交物件。
由於當時女性數量相對稀少,老婆顯得珍貴,甚至出現喧賓奪主的現象,是造成大神拋棄地球的原因之一。」
畫雪和蝶舞開始很高興,然後臉色就沉下來:「你說我們是壞人?」
梅先文等人在旁邊幸災樂禍:「哎,笨蛋就是笨蛋。花幾天時間背個詞典,卻不知道靈活運用。」
劉雲飛見他們調笑,早自己帶人走了。
等郭勝天把蝶舞畫雪哄平靜下來,幾個人一邊一個摟著女孩,手已經伸進了衣服裡面,少女們也不再反抗。
梅先文對千黛和瀟蘭道:「現在我對妳們幹什麼都可以了吧。」
瀟蘭道:「隨便。除了還不能處死我們。」
千黛道:「是想上床嗎?總得等到晚上吧。」
梅先文忍不住使勁捏了千黛乳頭幾下,千黛叫起來。
梅先文道:「看不出妳比我還急色。今天晚上讓太子小弟好好慰勞慰勞妳們。不過現在,我有些尿急了,想借妳們的小嘴用用。」
瀟蘭和千黛都臉紅了,但是沒有出言反對。
相互對看了一眼,瀟蘭道:「別讓他們幾個看見,我們不脫衣服。」
梅先文點頭。
幾個侍女在花叢中用布幔圍出個地方,瀟蘭和千黛解開胸前鈕扣,將大半酥胸露給梅先文看。
梅先文的下體立刻有些硬了。
梅先文心想,比眼前兩個少女漂亮的女孩自己也不是沒見過,只在頭兩年有這種感覺,沒想到現在又有了。
看來校長說得對,這種事情不僅僅是色,跟女孩的交往也很重要。不知道女孩的所思所想,女孩不過是堆肉罷了。
不理梅先文的想法,瀟蘭和千黛輕輕解開梅先文的褲子,小心翼翼地將神器雙手捧出來。
千黛伸舌頭舔兩下,梅先文的陰莖立刻硬起來。
千黛和瀟蘭輪流含了幾口,十分喜愛這東西。
至此,這輩子除了還不曾做過愛,其它該做的都已經做到了,如果老師和宗教書上說的不錯,自己在向男人或仙女進化的途上又進了一步。
相視一笑,讓上面看著的梅先文心神蕩漾。
千黛含住陰莖,瀟蘭讓梅先文開始,梅先文一泡尿直入千黛口中。
事畢,瀟蘭和幾個侍女替梅先文穿好褲子。
千黛將尿液全部嚥下去,道:「好大一泡尿,幸好我上學的時候還練過這個。這怎麼比啤酒還難喝啊。快走,我要趕回去喝點茶漱口。」
抬頭看去,不遠處幾個布幔,郭勝天等人也在幹同樣的事。
回頭招呼現在的男主人一聲,千黛,畫雪,柔波,惜荷一溜煙先跑回去喝茶去了。
當晚,晚飯後,梅先文等人在閒聊晚上的打算。
千黛道:「你們不是要繼續去做淫賊嗎?」
梅先文道:「如果做淫賊,晚上哪有精力對付妳們。咱們今天不做淫賊了,改當俠客,去剷除女匪。」
從侍女中選擇了二三十個有興趣的,充當匪首,將下午剩下的近兩百女孩充當匪兵。
郭勝天道:「妳們可以躲避的地方是鎮西南角的幾所房子。那片地應該足夠大,從遊戲開始到結束,妳們不可以離開那片地方。」
崔思華道:「一共十四座建築,三片竹林,三片樹林,四個花園,加上假山噴泉,讓妳們躲兩個小時,還算公平吧。」
一個女孩道:「除了時間是從九點到十一點以外,還有什麼其它要求。」
梅先文道:「妳們不可以反抗,但可以逃跑。不過只要讓我們用手摸到了,就算被我們捉住了,就乖乖投降,讓我們處死。」
女孩道:「我們可不可以叫喊?」
梅先文道:「我想應該可以。」
周克難道:「我看算了吧。無非是讓咱們活動活動筋骨,遊戲規則簡單點好,被捉住的女匪不許向其他人通風報信。」
蝶舞在旁邊不屑地道:「你們這俠客當的,也太容易了吧。我看那書裡的俠客,哪個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再說,人家匪徒憑什麼要聽你俠客指揮呀。」
郭勝天解釋道:「不過是個小遊戲罷了。若來真的,把這裡桌椅也砸了,房屋也拆了,校長不找我們算帳才怪。」
蝶舞翻翻眼睛:「也有一定道理。」
另一個女孩繼續問:「你們準備怎麼處死我們呢?我希望能夠享受三級刑,可是沒法保證疼痛時不出聲。」
旁邊其他幾個女孩也附和,說就這麼一刀殺死太簡單了。
一個女孩道:「人家活了二十三年,好不容易跟男人在一起玩,可不想連誰殺的自己都沒看清就死了。到了閻王爺那兒也會被人笑話的。」
梅先文道:「這樣吧。在妳們的身上帶個小卡片,誰被捉住了,就把卡片交給我們,然後自己到外面等著。等遊戲結束,我們花半個小時慢慢來處死妳們。
那麼妳們也要同意,每個女匪選擇個匪首。如果匪首被捉,她手下的匪兵都算被捉,接受同樣的處罰。
遊戲結束沒有被捉住的匪首,可以跟我們上床。一般匪兵,可以得到擁抱撫摸。」
女孩子們沒有意見,出去準備去了。
九點整,梅先文等人帶著千黛等人來到遊戲地點。
梅先文準備破門而入,瀟蘭搖手,指指牆。
梅先文等人攤開手,表示不好爬。
惜荷低聲笑道:「真沒見過你們這樣的俠客,連飛簷走壁的功夫都沒有。」
一會兒,惜荷孤艷悄悄推了兩把梯子過來。
樹叢底下,三四個女孩正盯著大門口看。
周克難和郭勝天移動到後面,將通往另外兩個院子的大門堵上。
然後,梅先文和崔思華從後面向少女們撲上去,一下將少女們按倒在地。
崔思華道:「穿的還這麼清涼,一會兒脫起來倒快。」
身下的女孩道:「女匪嘛,自然淫蕩些。大俠客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
梅先文道:「我們要爭取時間,快把卡片交出來。」
女孩道:「在乳罩裡。」
梅先文和崔思華立即將手伸進女孩的胸部,拿出了卡片。然後,再次伸手進去,在女孩乳房上捏了一頓。
另外樹叢下躲著的幾個女孩,聽見這面出事,知道梅先文等人從這個方向進來了,悄悄起身,準備退往別的院子。
結果,被周克難和郭勝天在一人身上輕拍一掌,乖乖地解下乳罩,交出卡片。
梅先文和崔思華將整個地方搜索一遍,再從樹上拖下兩個少女來。
十五個少女裸露著胸部,下身或者只穿著內褲,或者穿著短裙。
梅先文伸手擺弄著面前女孩的乳房,道:「咱們現在玩的是俠客,不太好奸了這幾個小姐。如果咱們繼續扮淫賊,我也許不會放過妳。」
女孩道:「謝謝大俠誇獎。」
旁邊瀟蘭將梅先文拉在一邊,問:「太子是不是很想玩這些女孩。如果只是因為我們的原因而壓制自己,我們可不敢當。那樣我們也不好意思再陪你們玩下去了,我們可不想讓你帶來的侍女說閒話。」
梅先文摟住瀟蘭,在她耳邊輕輕道:「別多心。今天派到這裡的少女,都不是我們想上的。真正我們想幹的一部份,我們還留在後面呢,晚上妳們和她們一起陪我們上床。
如果這裡的女孩活下來的多,頂替的將是她們的位置,那會兒才會有人抱怨呢。」
放開瀟蘭,梅先文回到女孩前面。所有被捉住的少女已經被全部剝光了衣服,用繩子綑成了一排。
崔思華將所有女孩拉到樹叢中跪下,用內褲和乳罩塞住嘴,道:「我們想知道一些妳們的情況,尤其是那些匪首在什麼地方。誰要說的,就點頭。不然,我們馬上要刑訓逼供了。三分鐘內還沒有人招供,就把妳們全殺死在這裡。」
惜荷道:「不是說遊戲結束後再處決麼?」
崔思華道:「我們說的是可以在遊戲結束後統一執行死刑,可沒有放棄在遊戲中殺人的權力。」
見所有女孩都不點頭,崔思華將幾根蠟燭點燃,放在幾個女孩的雙腿間。
火苗瞬間就燎光了女孩的陰毛,讓整個陰部暴露在火焰之下。
梅先文揮動帶有鐵蒺藜的鞭子,毫不客氣地抽打在另幾個女孩的乳房上,每一鞭下去,都帶起一道血雨。
一個女孩的乳房才挨了三鞭,即被抽成了兩段,大半個乳房掉落在地上。
周克難將幾根狼牙棒一樣的小棍子,在鹽水或辣椒水裡蘸蘸,然後捅到少女的陰道中來回抽動。
而郭勝天則用一根帶倒刺的鐵釘插入女孩乳房,再拔出來,然後再插進去。
不到兩分鐘,幾個女孩就在不停點頭。
梅先文等人分別帶一個到角落,聽女孩招供。
回來一對,發現女孩們說的一致。
周克難道:「想不到逼供這麼容易。」
郭勝天道:「因為她們知道反正是玩。自己不說,裡面那些小姐姐最終還是會被咱們捉來處死。若是真的女匪,哪有兩分鐘就招了的。看書裡,熬刑幾天幾夜不招的多的是。」
瀟蘭千黛等人在那面也達成了一致。
瀟蘭對梅先文道:「如果太子剛才說的是真的,我們在這裡的所作所為不會讓你們自己帶來的姐妹們有想法,我們就真心幫你們盡快贏得遊戲。剛才那幾個姐妹說什麼?」
梅先文道:「那些匪首們都集中在裡面的幾個地點。她們和另外幾組人分別監視這片地方的幾個出入口,搞清楚我們幾個是一起行動還是單獨行動,分別從哪個入口過來。我們在這裡拷問,她們裡面應該已經有所反應了。」
然後梅先文說了幾個女孩們將要躲藏的地點。
藝晴道:「這幾個地點選得很好啊。如果讓你們自己去找,兩個小時你們肯定找不到。可惜,我們才是這裡真正的地主。讓我們為那些可憐的姐妹默哀。」
畫雪解釋道:「她們選中了藝晴,柔波和惜荷,孤艷以前的住處作為大本營。咱們也許只要半個小時就能把她們一網打盡。」
眾人大喜。
崔思華熄滅了蠟燭,將少女掀翻在地,逐一剜出子宮,然後割下人頭。
周克難將小鐵棒向前一伸,直接捅穿了子宮,看著少女在地上掙扎,逐漸停止了呼吸。
梅先文用鞭子繼續抽打少女,直到將所有乳房都摧毀,掉在地上,才揮刀砍下了頭顱。
郭勝天用匕首齊根切下了女孩的乳房,然後一刀插入心臟,結束了少女最終的痛苦。
之後,四人在惜荷等人的帶領下,向裡面摸去。
果然不出所料,由於有惜荷等人的幫忙,扮做匪首的少女們很快就被全部堵在地下室裡。
而她們曾經認為很安全的通道,不是不能打開,就是被人搶先從外面關閉。
沒辦法,少女們只好乖乖地讓梅先文等人搜去了卡片。
趁男人的手伸進內衣時,難得的感受一下異性的滋味。
梅先文等人也沒有讓她們失望,在每隻乳房上都故意多停留一段時間,甚至用手指去捅捅陰道。
十幾分鐘後,所有女孩都從躲避的地方集合到小屋裡,讓男人用長繩十來個人一串的反綁了雙臂,帶出去處決。
因為一會兒不會再解開繩子,所有女孩的上身都裸露著,省了脫衣服的麻煩。
孤艷建議到白天的墓穴去行刑,因為人數較多,死後再搬麻煩。
周克難覺得現在山上太暗,還是在鎮上行刑比較方便。
藝晴提議:「那麼乾脆到廚房附近去,幾位公子動手後,讓少女們自己走到廚房內,讓廚師進行最後一步。」
崔思華說:「那樣就只能對上身行刑了,如果割了腿肉或者陰道,就沒法自己走路了。」
蝶舞很不以為然:「如果你們對女孩下身那麼感興趣,反正有的是女孩,明天多找幾個來執行陰道刑不就得了,何必急在現在。」
畫雪贊同道:「大不了過兩天,把我們的那部位賠給你們,隨你們怎麼虐待。」
眾人都認為有道理,決定對所有女匪用乳刑,包括整割,碎剮,火燒,鞭子抽打,剝皮,以及臨時想到的擦地。
即讓女孩面向下,行刑人捉住雙腿提起,女孩只有雙乳接觸地面,然後行刑人將女孩身體前後拉動,周克難還找了些碎石,摔碎了幾個啤酒瓶在地面上。
此外,又找了兩隻熨斗和兩台絞肉機,一個是直接用來燙平少女起伏的胸部,一個是將女孩的乳房直接壓進去打成肉餡。
瀟蘭和千黛去廚房打點了好一會兒才回來,道:「我們可把家裡所有的廚房都用起來了。平常家裡一頓飯最多處理三四十女孩,還是老爺有客人的時候。
你們不用太著急,蘅香和煙語姐說至少還要半個小時,才能把冰櫃啊,灌製香腸啊,醃製火腿啊之類的東西準備好,有些還需要馬上清洗一遍。」
梅先文道:「不好意思,給那些姐姐添麻煩了。」
千黛道:「沒關係。蘅香姐說了,正好給大家改善下伙食。家裡新添了不少妹妹,除了我們這樣的管事,其他姐妹平均三四天才吃一次少女肉,還是拜你們在家裡屠殺之賜呢。」
崔思華道:「那我們一個小時後再開始動手。現在正好慢慢玩玩小姐姐們,順便脫光她們的褲子。」
伸手拉了兩串少女圍在自己身邊,肆無忌憚地撫弄起來,少女們雖然手不能動,卻挺胸張腿配合著,或者伸嘴過來與他接吻。
崔思華捏著一個女孩的乳房,評論道:「該用繩子把妳們的乳房也綑成一串,或者乾脆用鐵絲串起來,這樣我摸一個,其他人都有感覺。」
女孩子嬌嗔聲一片。
梅先文等人也同樣享受起來,周克難問道:「剛才千黛姐姐說妳們女孩子吃肉的事情,難道妳們不是每頓都有女孩肉吃嗎。所有人都告訴我,少女肉對人是最有營養的,含有人體所需的一切成份。」
水柔波道:「你們男人當然可以每頓都吃了。我們女孩子怎麼可以。我們也知道有營養,可是沒有那麼多肉供應。」
周克難道:「怎麼會呢?家裡那麼多女孩子呢。」
柔波道:「女孩子多,吃的也多啊。給你算一算,像我們這樣身高一米七到一米七五的女孩,是帝國最常見的身高。
相對的,一般的體重就是一百一十斤到一百二十五斤,低了太瘦,對健康不好,而且對乳房發育也不利,高了,體形受影響。
在這一百二十斤左右的體重中,除去骨頭,皮膚,體液,以及乳房這樣的脂肪,真正可以提供的肉食不過五六十斤。算上部份內臟可以食用,不過六十斤出頭。
如果一頓飯一個肉菜,用一兩肉,一天三兩,一年一百一十多斤。就是說,每個女孩一年要消耗掉兩個女孩。照這樣子,幾年的時間,帝國就把自己吃光了。」
孤艷在一邊接口道:「所以,我們女孩子,在十六歲成年之前,是禁止吃少女肉的,這時別人也不能吃我們。
在這之前,我們的所有肉食來自於動物。在那以後,我們有資格吃了。
想想,一個女孩從十六歲算起,我估計平均還能活十二三年吧。相當於,每個女孩每年最多可以吃自己可以提供肉食的十二三分之一,這已經是不考慮男人的消費和其他工業行業的使用了。」
畫雪道:「他們幾個,只要自己有的吃就好,哪裡管這些。像我們這些人,都算是男人的近侍,平均壽命要短幾年,生活條件相對好些。
可也是做到實習管事以後,才保證每天有一頓少女肉。侍候老爺吃飯時,倒可以放開來吃。平常還是動物肉為主。在以前上學和做普通侍女時,還不是六七天才吃一次。」
惜荷道:「咱們還算好的。我聽以前高中同學,現在在工廠和農場上班,她們說,一個月就那麼幾次,現處理的新鮮女孩還少。
不過,我不是很喜歡少女肉,我覺得跟牛肉豬肉雞肉魚蝦比起來,少女肉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而雞鴨魚肉,不要說咱們,隨便什麼地方,都是充分供應的。」
千黛道:「我不同意。我就覺得女孩子的肉別有滋味,跟那些動物的肉不完全一樣。」
蝶舞道:「惜荷也沒有說肉味一樣,她只是說,動物肉其實也挺好。」
瀟蘭支持千黛:「女孩的肉確實細嫩一些。再說了,知道一下自己以後的味道不也挺好嗎。」
畫雪道:「這就是問題所在了。其實妳們更在意的是吃女孩肉的感覺,而不是真正因為女孩肉一定比其它肉好吃。」
惜荷道:「這也難怪。從小我們就知道,只有成年了才可以吃女孩肉,我也有好長時間,天天都在盼著這一天。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吃的,是盤韭黃肉絲。廚師姐姐跟我說是小腰肉,反正我自己是吃不出來。」
藝晴一直沉默,終於道:「我回想了一下自己,看來妳們都有道理。少女肉確實有自己的特殊味道,但我也確實不是不吃就不行。每次吃的時候,也確實是有一種優越感,同時有一種自己會如何的感覺。」
梅先文等人早已脫光了女孩的衣服。
梅先文對另外三人道:「咱們開始吧。再等下去,如果她們幾個吵起來,咱們該頭疼幫誰了。」
千黛道:「胡說。我們怎麼會吵架,哪像你們幾個天天勾心鬥角。」
郭勝天道:「早知道妳們吃肉不容易,我們前些天處死的姐姐們都送給妳們廚房。妳們在姐妹中也可以做幾天好人。」
蝶舞道:「算了吧。讓你們玩得開心比什麼都強。再說,即便不考慮食品衛生法的死亡時間限制,滿是火藥味的肉怎麼吃。」
梅先文等人逐一摧毀了女孩們的乳房,然後由瀟蘭等人將女孩們帶進廚房。
一些在受刑程序中暈過去的女孩,不得不先用涼水澆醒再帶走。
在廚房裡,忍受著胸部巨痛的女孩子被斬首,解除了痛苦。
其肉體被迅速分解,放血,送去做成菜或者肉製品。
千黛推著小車出來,車有五層,每層四十厘米左右,使得千黛完全被小車擋在後面。
車上豎直插滿了二三十厘米長的竹枝,現在,每個竹枝上都插著一顆少女的頭。
人頭已經洗去了血跡,頭髮被梳理成各種髮型,面部除了有些蒼白,一樣被整理出了笑容。
千黛從後面露出頭來,道:「好漂亮的少女頭啊,要不要帶幾個回去裝飾屋子啊。」
周克難拿起幾個人頭看看,又放下,道:「這是我們剛才處死的女孩吧。」
千黛道:「是啊。你看她們現在多安詳甜美,拿回去掛在門口,或者擺放在床前桌上,可是很好的裝飾品。找些花草啊,衣服啊,之類的東西一遮,就像活少女露個頭出來一樣。」
崔思華道:「可惜擺不了多久。」
千黛道:「今天太晚了,不然倒可以送到縣城裡或者龍騰去,找人做防腐處理,就可以保留的久一些了。
不過,一個人頭看上兩天就夠了,壞了再去砍嘛,你們又不缺侍女。」
梅先文道:「把姐姐妳的小腦袋砍下來做成藝術品應該不錯,這些女孩就算了吧。」
郭勝天道:「如果大姐妳不準備收手續費,我倒是考慮選幾個回去掛在視窗。」
瀟蘭從廚房方向過來,道:「可憐的千黛,一個都沒有推銷出去啊。」
千黛攤開手道:「碰到幾個守財奴。算了,反正咱們沒有花本錢,免費給他們吧。」
梅先文等人還真一人挑了幾個少女人頭,準備帶回去試試效果。
其它的,瀟蘭吩咐人一會兒來推去埋了,連同地上破碎的乳房肉塊一起收拾乾淨。
一群人回到住處,留守的侍女們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和一切用具,等著侍候幾個年輕人梳洗睡覺。
瀟蘭等人是第一次留宿此地,有些拘束。
梅先文不客氣地摟住千黛和瀟蘭的纖腰,道:「妳們今天幫我們痛快地贏了遊戲,小弟要好好犒勞犒勞兩位姐姐。咱們先去洗澡,我屋裡那池子足夠裝二十人,再找些姐姐,大家一起洗比較熱鬧。」
四個人各自摟著少女進屋。
梅先文在門口對千黛和瀟蘭感慨道:「妳們真是運氣,跟了我。一會兒讓妳們見識見識男性雄風。跟了他們三個,那東西跟小指頭一樣粗細,那才叫慘。」
聲音不大,剛好讓另幾個聽見。
郭勝天於是也在門口對蝶舞和畫雪道:「妳們真有眼光,知道公子我神器雄偉,不像他們三個,那東西跟鉛筆頭一樣。」
周克難在自己門口對藝晴和柔波道:「妳們太不幸了。跟了我,妳們只能看到根粗獷的肉棒,沒有機會欣賞像繡花針一樣精緻的神器了。」
崔思華在門口搖頭,對惜荷和孤艷道:「咱們趕緊進去吧,讓妳們嚐嚐鐵杵一樣堅硬的肉棒。一想起那三個的東西,就讓我想起煮過的細麵條,讓我又想吃東西了。」
幾個女孩笑得肚子疼,讓幾個年輕人拉到屋裡去了。
第十四章
劉雲飛問梅先文等人昨晚過得可好。
梅先文道:「校長是指瀟蘭和千黛她們吧。好極了。我很舒服,她們一人高潮了兩次,也非常滿意。」
其他幾個青年紛紛表達了相似的觀點。
劉雲飛道:「她們都是處女,你們沒有把她們搞痛吧。」
梅先文道:「肯定沒有。我知道她們是第一次,而且知道校長喜歡她們,所以不像對其他少女一樣,上來就猛衝。我們的第一次很慢,等她們到高潮後,我又去跟另外的侍女做了一小時,讓瀟蘭姐姐她們休息。然後再第二次來做,才用力些。最後射精是在另外一個侍女身內。」
劉雲飛道:「一般來說,咱們對處女不需要憐香惜玉。或者用完後馬上就殺死了,不必在意她感覺如何。或者第二天讓她們休息,又不缺人侍候。不過,千黛她們這幾天不能休息,所以我才關心她們現在的身體。」
梅先文道:「是。昨晚跟我上床的,除了瀟蘭和千黛姐姐,其他的今天早晨都已經讓我處死了,有幾個作為早餐用掉了。不過兩位姐姐一點事沒有,早晨還替我梳頭穿衣呢。」
劉雲飛道:「那就好。反正過一會兒我就看到了。」
周克難道:「過一會兒,咱們不上課了嗎?」
劉雲飛道:「今天咱們上課簡單些。後面只有反攻地球計畫要講了,沒有什麼重要的,有一天就夠了。
我以前答應你們要給你們講講學校的,可這一段總是半夜凌晨下雨,白天天氣不錯,我就沒有打斷你們的娛樂興致。今天該給你們講講了。
這個沒有什麼可保密的,我已經讓人去通知瀟蘭她們,在外面準備好酒菜地方,咱們一會兒邊喝酒,邊欣賞風景,邊聊聊帝國的學校。
千黛她們或者有興趣的女孩子,都可以一起來談談。現在,你們有什麼需要私下討論的問題就提出來吧,我昨天看你們好像還有話說。等一會兒,和那些丫頭們在一起,有些問題就不好說了。」
幾個人一時還不知從何說起,半晌,郭勝天說道:「校長對家裡有兩個省女子聯絡處成員很自豪吧。」
劉雲飛道:「那當然。其實雀山縣給我這裡六個縣聯絡處名額已經是非常認可我這裡的人員素質了。按人口平均分配,我這裡最多可以分配到兩個名額。
至於省成員,在大龍騰地區超過一億女人中才選出一千五百人,整個雀山縣不過五人,我家裡佔兩個,我當然高興了。
這兩個丫頭在外面跑,費用都由政府掏。她們在家裡的伴,我也讓她們跟著出去跑,費用都從我這裡出呢。」
周克難道:「什麼家裡的伴?」
劉雲飛道:「就好像千黛之於瀟蘭,藝晴之於柔波,在生活工作中互相依靠的女孩。那兩個丫頭,沒有進聯絡處前,在家裡也各有一個夥伴。她們在一起,我比較放心些,花幾個錢倒是小事。」
崔思華道:「還好校長家沒有道聯絡處或中央聯絡處成員,不然更寶貝了。」
劉雲飛道:「中央女子聯絡處不容易進,裡面很多政府的人,尤其從學校系統中出來的多。至於你說道聯絡處,這個機構根本就不存在。」
崔思華一愣,道:「為什麼?」
劉雲飛道:「在帝國歷史上,最初沒有道這個行政層級。帝國下面是省,縣市,和鄉鎮。可是帝國實在太大了,面積三億多平方公里,一個省需要劃多大?
以前沒女子聯合會時,帝國還擔心各地的獨立傾向呢。好在雖然面積大,男人的人口不多,鬧獨立不容易。
女子聯合會成立後,帝國更擔心女人利用這個機構顛覆帝國政權。於是將省的規模劃得更小,大省人口不超過兩億,面積不超過三百萬平方公里。這樣一來,帝國擁有超過三百個省,不容易直接管理,於是建立道。
其實,若擱地球上,每個道都是一個大國的規模,但是帝國當然不能讓它稱作國,於是選了道這個名稱。
道這個層級,其實不是個完整的機構,很多中央和省擁有的部門,它都不擁有。
實際上,你把它看成是個軍事機構加監督機構更恰當些。
道擁有一定的軍隊調動權,而省沒有。
道監督各下屬省級人員的工作,但不管具體事務。省裡有任何具體事務,都直接上報中央,並轉道知。
所以,一個道的公民官員人數往往不到十人,一半左右是職業軍人。而一個省的公民官員人數通常還有六七十人呢。
相應的,女子聯合會在這一層級也不全,聯絡處根本就沒有,法院和行政機構也沒有實權。」
梅先文道:「實際上,聽校長的意思,道就是中央派駐各地的常駐特派員,負責替中央盯住地方,防止出現叛亂和分裂。」
劉雲飛道:「差不多是這樣。在出現重要情況時,道可以受中央委託,直接介入具體事情的處理,並暫時性的取代省級部門的某些機能。
從這個意義上講,道實際上還是個候補機構。如果帝國的省級機關遭到破壞或顛覆,可以有人迅速填補漏洞。不然,以帝國公民數量的稀少,不容易立即找到合適的人選。」
崔思華道:「我們對女子聯合會的結構基本上瞭解了。至於校長說的收買,具體是怎麼回事呢?」
劉雲飛道:「所謂收買,不是說她們要什麼,帝國就給什麼。如果她們想突破年齡法案,不等於顛覆帝國嗎?
女子聯合會為帝國所用,帝國在表面上要給她們尊榮,但是要記住的是,再珍貴的工具也不過是工具罷了,帝國不能給她們原則上的讓步。
實際動作中,只要帝國能給她們的,超過女人能給她們的,女子聯合會作為一個集團,就會倒向帝國一邊。
帝國提供的好處有物質上的,比如這些精英女人擁有更高的收入,更好的住房。另一些是精神上的,比如在公眾場合給她們的榮耀,表彰吹捧的文章,包括男人的另眼相看,就像我對家裡那倆小丫頭一樣。帝國政府每年評選的優秀女性,女傑榜這樣的東西,你看看精英階層佔多大的比例。」
周克難道:「對於輿論導向,帝國採取的是同樣的辦法了?只要提供給那些文人較優厚的條件,她們就會為帝國說話。」
劉雲飛道:「不錯。尤其是到了現在,整個社會已經形成了這樣一種氛圍,她們替帝國說話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為什麼不換取些具像的好處呢。」
郭勝天道:「說話需要什麼代價,不是有言論自由嗎?」
劉雲飛道:「言論自由不過是幌子。如果誰敢說攻擊帝國制度的話,她馬上就會被處死。如果說死亡對帝國女人而言不算什麼大事,那麼帝國會搞臭其名聲,甚至由宗教和神對其進行精神上的宣判。這就是代價。
相反,如果誰說了女人的缺點,或者試圖說明女人就是應該被男人統治,那麼帝國一定會以言論自由為依據,對其進行保護。
沒有女人可以因此對她進行任何肉體或精神上的懲罰,在現在的大環境下,我甚至懷疑是否有女人能想到對這樣的言論進行反駁和譴責。
說到底,女人沒有個強有力的政權替自己的利益服務是關鍵。」
郭勝天道:「可是教科書上說,強權干擾是言論自由的大敵。」
劉雲飛道:「你聽它胡扯。你們的教科書女人也能看到,當然不會說實話。要知道,任何觀點一定代表一定利益判斷,沒有利益判斷就不存在觀點及其引出的言論。
反過來,任何言論一定要為某一種利益服務。不要看每一種言論都強調自己的客觀性和公正性,只要看看按照其所主張的去執行,究竟誰會得利就行了。
既然言論是為利益服務,任何利益集團試圖控制輿論工具就是理所當然的。越是強權,越是有能力控制。」
郭勝天道:「據我所知,帝國政府確實沒有怎麼干涉媒體的活動。」
劉雲飛笑道:「那是因為帝國不需要。所有媒體的老闆都是和帝國根本利益一致的,他們自然會為帝國分憂。小事上或許還罵罵帝國政府,唱點反調,在原則問題上帝國政府才不擔心呢。
話說回來,不僅是帝國,你到歷史上去查查,媒體什麼時候不是代表利益獲得階層說話的。這個階層有錢有勢,只要傳媒肯開價賣,比如說言論自由,能夠出價買的,一定是既得利益階層。
相反,最需要有人替自己說話的弱勢群體,肯定得不到多少關注,因為他們沒錢,所以也就沒品味,所以也就缺乏美感,所以也就吸引不到廣告商,所以老闆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忽視他們,老闆也要賺錢嘛。」
梅先文道:「照校長的說法,沒錢的人就沒有發言權了。」
劉雲飛道:「也不盡然,但是很難。任何時候,利益輸出集團的人數總是大於利益輸入集團。如果這個受剝削集團或弱勢集團能夠團結一致,形成自己的核心領導。
比如說,掌握一個政權。然後,就可以利用政權的力量,抵抗金錢及其它東西的收買,迫使傳媒等宣傳工具為弱勢集團所用。
但是,其難度在於,如何確保這個政權中的成員,一直是弱勢群體的代表。
居於領導地位的人,很容易轉變成另一類既得利益者,並傾向於與其應該抵抗的人聯手。這時候,傳媒處境往往很尷尬。
通常是打著為平民服務的幌子,為某個上司,比如省長市長,做宣傳。
對內,平民稱其為官僚。在外,敵人稱其為專制。這種時候,各方勢力往往都傾向於言論自由。
但實際上,如我們剛才分析,這種選擇對平民只有短暫的好處。
一個相對集權而忠於自己集團的政權和制度才是平民所需要的。加強對各級官員的監督,甚至定期清除腐敗和不穩定分子,才是正確的選擇。」
崔思華道:「看來這些都不是咱們的問題,該由女人去操心才對。咱們應該操心的是,如何保證沒有那種正義感強,不受收買的女人進入傳媒。等到有人大聲攻擊帝國政府的時候,恐怕已經不容易收拾了。」
劉雲飛道:「這種擔心是正確的。作為一個集團,總是可以被收買的。但是單個人,卻往往有認死理的。個人和集團永遠不能等同起來。
一些壞人組成的集團說不定還幹些好事,而一些個個都像紳士的人組成的集團倒可能壞事做盡。
像我家裡的聯絡處成員,實際上她們在外面的活動都是有利於帝國不利於女人的,但不妨礙她們在家裡對其他姐姐妹妹好。」
崔思華道:「看來她們也不知道自己所作所為的真正意義。畢竟,帝國是不動聲色地收買一個群體,用不著跟這個群體中的每一個成員討論。這也是我為什麼擔心的原因。」
劉雲飛道:「帝國對此心裡清楚。在具體措施上,有一系列手段防止這種事情的發生。首先,對帝國制度有所懷疑的人根本沒有機會進入這個行業。這個行業中的人員,只有在經過帝國和老闆的安全調查後才可以開始工作。
帝國會把一個女孩從十歲以後所有的作文,考試卷,以及心理分析,都調出來查一遍。這個工作一般安排在最後面試前,從而可以不給出任何具體的原因,只要面試時說老闆感覺不好,就可以將一個女孩從這裡拿出去,換到別的行業。
很多女孩不知道會有這樣的調查,就算知道,也不能改變什麼了。」
梅先文道:「可不可以先假裝順從帝國,進去後,再利用自己的地位進行反對帝國的行動。」
劉雲飛道:「你要說一個女孩從二十歲開始偽裝十年,我是相信的。要讓一個女孩從十歲開始隱瞞自己的政治觀點,那就真是天才了。
很多對帝國有所不滿的人,都是從接觸社會後才開始。等到三五年後,那些女孩有了不同想法的時候,老闆已經可以名正言順地處理她們了。
誰都知道,這種職業的平均工作年限還不到三年。另外,在帝國的上層聚會交往中,烹調處理一些年輕的女明星也是種時尚。
對於那種工作了一年甚至半年,已經開始顯露出對帝國制度的懷疑的女人,可以用這種方法處理掉,而不會引起不必要的猜測或違反言論自由的指責。
只要有任何蛛絲馬跡,帝國就會處理,不會等到她考慮成熟,公開反對帝國。」
梅先文道:「有沒有那種突然頓悟,與帝國作對的?」
劉雲飛道:「理論上不是沒有可能,實際上我不知道任何案例。況且,對於這種情況,帝國早有準備。
你仔細去揣摩一下帝國的制度,有很多辦法可以在不引起多大反彈的情況下,把這種女孩幹掉。
按你說的情況,她們進入工作應不到半年,不會太受人矚目。只要能給她周圍人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就行。
給你們舉個例子吧,帝國一些著名大學或研究所裡,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研究項目,比如帝國大學就有一個,負責調查帝國不同行業女性的身體狀況。除了正常的身體檢查外,每年都要取樣活體解剖一批女人。
如果由這個項目以調查研究之名,將可能惹麻煩的女人抽來解剖掉,又能怎麼樣呢。
誰也沒法說,是帝國要專門對付誰,因為這個項目已經存在幾百年,每年都會解剖掉上千女人。這些就是帝國留的手段了,花費也不多,平常年份也確實是進行隨機取樣。
雖然帝國很少用到這些手段,像這個研究所,在我進入帝國大學幾十年裡,還沒有見到它真正接受這樣的工作,但是這樣的機構不能到要用的時候再臨時成立,那就引人注目了。」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郭勝天開了個新話題,道:「校長,剛才你提到,現在女人替帝國政府說話代價很低。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有一段時間,這個代價還比較高。」
劉雲飛道:「不錯。在女子聯合會剛成立的時候,言論自由剛開始放開。那時候,言論自由還沒有現在大,而女子聯合會的結構也不像現在這樣完整龐大。女孩剛剛被允許自由向報社電視台投稿,而正式出版發行還要經過嚴格審批。
女子聯合會剛剛有了縣市級的行政機構,法院和聯絡處還在籌備中。那時的女人還沒有完全被帝國收買,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莫不為女人的整體利益著想。
當時,即使帝國給很多金錢,也不容易在女人中找到為帝國吹牛的人。帝國的任何宣傳,哪怕是編也要編些證據出來,才會有女人附和。
若女人替帝國胡說八道,被揭露後,會被大家瞧不起。而帝國總不能將這樣的女人都單獨養起來。一旦離開了女人群體,這些女人也就失去了利用價值。」
梅先文道:「這一定是個艱苦的程序。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帝國一定堅持到了最後。」
劉雲飛道:「如果帝國沒有能夠控制女人,如何敢給予女子聯合會自主權。另一方面,女子聯合會的完全建立和帝國調整期的結束,已經是在三戰後的五十年了,可見這個程序不容易。
實際上,帝國最先突破的地方是在學校裡,在與女人切身利益關係不大的地方,先避開了大家都關心的問題,而完全從學術上討論一些歷史問題,並進而影響到女人的價值觀的。」
周克難道:「能不能給我們講講帝國具體如何做的。」
劉雲飛沉思了一會,然後開口道:「這個不容易講。不像戰爭,有明顯的戰役時間做參考。也不像法律,有一條條的脈絡可循。很多東西夾雜在一起,如果都講一遍,再有幾天也不夠。不如這樣,我給你們講個小故事,你們自己去體會。」
梅先文等人齊聲道好。
劉雲飛道:「考慮到先輩們的名聲,我就不說這些人的名字了,就以官職這樣的稱呼來講述。話說三戰後的某一年,某學富五年的老先生突然被皇帝召進宮去,同時到達的還有總理,社會發展部長,教育宗教部長。
「首先說話的是教育宗教部長,說道,老先生,今年的幾次高考都結束了,我們呢,從高考作文中挑選了一些優秀文章,彙編成冊,準備出本書。老先生您德高望重,最適合做主編了。
老先生很高興,道:「我很樂意幫忙,只是最近有些忙,如果不著急,我過兩天開始看稿子。」
總理說了:「老先生既然忙,只要簽名就好了。其它的事,讓教育部長負責就行。至於酬勞麻…」
皇帝接口了:「先從我這裡支三百萬去,書出版後再按發行量給老先生提成。」
帝國幾十億學生,不是小事啊。
老先生更高興了:「我一定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
社會發展部長遞過來一張合同:「您簽個字,咱們這就定了。」
老先生接過合同看了一遍,似乎沒有問題,於是簽名蓋章。
總理對教育宗教部長道:「一切都好了,你們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開機印刷了。」
「等等,怎麼回事,今天就開始印刷。」
老先生終於從幾個人的阿諛奉承中清醒過來,覺得不太對勁。
自己簽個名就收入幾百萬,這事情也太好了。
老先生堅持要看看書稿。
於是,總理讓人拿來一迭文稿,告訴老先生:「文章太多,您不用都看了,這裡有幾篇,您隨便看看吧。合同老先生可簽了,錢政府可一分都不會少,合同裡可沒說您不同意書就不許出,所以呢,我們為了趕時間,已經替您審過稿了。」
老先生抓過第一篇,論食色性也,認為這是大神孔子的教導,食用美女是符合天地自然之道的,即所謂性。
老先生就皺眉頭:「明明並列結構的詞組,怎麼解釋成了動賓結構,這也是優秀文章?」
教育宗教部長說:「從語法上看,為什麼不能解釋成動賓結構呢。」
老先生一想,這點錯誤,三百萬收入,不再說什麼,先略過去。
拿起第二篇,還是孔子的東西,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作文針對這個養字做文章,認為這個養字表示飼養的意思,表示女子等同於動物。
老先生大駭:「難道我們說養小孩,也等於養動物?」
部長解釋到:「那個就是撫養的意思了。這篇文章中也提到了這個養字的不同含義。」
狐疑地拿起第三篇,老先生臉色好看了很多。
文章論述的是女人為什麼喜歡首飾,認為項鏈之類的東西,實際上是過去男人捕捉女人時用的繩索等東西的變形。
女人從心底希望男人這樣對待自己,所以主動選擇了首飾,作為一種象徵。
老先生道:「後面有些胡說,但前面部份確有道理。」
第四篇選擇的切入點是句俗語,自古紅顏多薄命。
為什麼漂亮女人會死得早呢?文章認為有兩個因素;
一是神的召喚,只有年輕美貌的女孩才會被神選中進入天國,成為仙女這樣的進階生命。文章因此號召女孩不要眷戀生命。
二是漂亮女人更容易得到男人同情,所以願意將其早早處死,盡快輪迴。
老先生搖頭:「薄命可不僅僅是短命,應該是指命運悲慘。」
皇帝道:「短命也是薄命的一種,這篇文章不算出格。」
第五篇是從一句口頭語講起,解釋為什麼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時會說,我疼妳,疼和喜歡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在將帝國的宗教觀點描述了一遍後,文章的結論是,早在很久以前,人們就知道,用刑處死一個女人,讓她在生前感到疼痛,其實是對女人好。可惜,一直到帝國建立,這種理想才變成現實。
老先生嘆口氣,將文章遞給皇帝。
「這都是你放的狗屁,雖然很臭,既然對帝國有利,我也權且讚它一回香。」
第六篇回到了古文,李清照的四十萬人齊解甲,竟無一個是男兒。
文章的結論是,由此可見,女人自古以來就是軍隊的主要組成部份。同時,如果沒有了一個男人做領導,女人也是沒有戰鬥力的,人再多,也只有投降的份。
老先生已經氣得手發抖了,總理過來解釋道:「這篇和下面的三篇都是報考軍校的女生寫的,將來必是文武全才。」
老先生決定看完再說。
第七篇文章論述宋朝滅亡,指出是女人誤國。
由文天祥這麼個女人來領導宋軍,失敗是在所難免了。
老先生簡直憤怒了:「什麼時候文天祥成了女人。」
社會發展部長道:「這個考生發現文這個姓不在帝國二百五十個禁字之內,於是大膽推斷文天祥為女人。對如此思想活躍,有創造性的人才,我們沒有必要苛責。」
老先生話都快說不出來了。
「這也太有創造性了,是否有人認為顏真卿安祿山也是女人啊。」
教育宗教部長道:「先生高見,我確實見到這樣的文章,可惜不在這幾篇裡。印刷出來後,您老即可知道。」
將手中的文章扔在地上,看第八篇,女人的進攻是導致宋朝衰敗的原因。
論據是宋的主要敵人金都是女真人。
老先生是真服了,名字中帶個女字,整個民族就被全部劃為女人了。都不想再要幾位大人物解釋什麼,老先生直接去看下一篇。
第九篇的結論與第八篇類似,但出發點不一樣。根據岳王爺的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文章作者斷定宋的敵人是女人。
男人之間會打仗嗎?再說了,若是男人,那是吃得的麼?
老先生茫然地扔下手裡的文章,抓起這一部份的最後一篇,第十篇。
剛看了開頭半頁,老先生差點兒暈過去。
從漢語這個名稱看女人的後進化,這是文章的標題。
文章寫到,我們平常說的語言叫漢語。而漢本身是男子的意思。由此可見,語言應該是男人先會說的。
繼續推下去,得到了一個符合帝國要求的結論,男人最先進化,掌握了語言。而後女人進化,從男人那裡學到了語言。可見,男人是較進階的種族,女人是低於男人高於動物的種族。於是,帝國的一切現有制度都是正確的。
老先生無語,也不想再給幾人講述漢朝,漢語,漢字,漢族,漢子,等等詞語的由來和相互關係,他知道那幾個傢伙心裡其實明白,畢竟帝國的名稱中就有這個字。
教育宗教部長過來問:「要不要看下一部份十篇。
第一篇的題目是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
第二篇是論女人爭公民權的可笑,因為女人本來就是母民,不是公民嘛。」
聽著教育宗教部長的叨叨,老先生有氣無力地搖頭,突然站起來向部長手頭的合同撲去,一邊大叫到:「天啦,我的名譽啊,我不要這三百萬了。」
教育宗教部長敏捷地跳開了。
皇帝,總理,和社會發展部長趕緊過來攔住老先生,安慰道:「這些文章又不是您寫的,您老不過是把它們編在一起罷了,沒有關係的。這對帝國可是功德無量的事。」
老先生道:「可是我的幾十年的名聲就完了。」
皇帝說:「就當是為帝國犧牲了吧,由您當編輯,那些學生們才會更願意模仿嘛。這不,還給了您損失費了嗎。」
老先生反問:「你們名頭也夠唬人,為什麼不自己當編輯呢。」
總理說了:「我們還要領導這麼大個國家,名聲實在是太重要了,只好委屈您了。」
社會發展部長道:「就是了,如果又有錢拿,又不用付出多少,我們何必還找您呢。」
皇帝對教育宗教部長道:「還不快去辦事,在這裡惹老先生生氣。」
「老先生如果不滿意,還可以提要求嘛。當然,書是一定要出版的了。」
又經過勸說,老先生見木已成舟,酬金又加到了六百萬,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只是一口氣難平,要求打教育宗教部長一頓。
皇帝當然不能這麼幹,說:「給你一百宮女,隨便您拿去出氣好了。」
老先生說:「宮女跟你們有什麼關係,真要誠心,把你的女兒給我出氣。」
皇帝暗樂,反正又不是親生的,說不定還有你老頭子自己的女兒呢。
裝模做樣了幾下,給了老頭一百公主,讓老頭出氣去了。
而書也以老先生的名義出版發行。
其後幾年,同樣的文章彙編年年發行,都是以老先生的名義。
老先生的名譽被毀了一次,再多被糟踏幾次,也沒有那麼心疼了。」
劉雲飛講完,幾個年輕人聽得合不攏嘴,不知道是該表示欽佩呢,還是該嘲笑。
崔思華道:「校長沒開玩笑吧,中學畢業竟然連歷史人物的性別都沒搞清楚。」
劉雲飛道:「我沒開玩笑。現在的歷史課講得明白多了。當時,帝國根本不敢給女孩子仔細講歷史,哪些事情該讓她們知道,哪些不該知道,帝國還沒有完全明白。
但是,帝國公民又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像根木頭,或者是個單純的肉畜。所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歷史古文,都要教給女孩子。
於是所有的歷史都是割裂來講,女孩子搞不清楚中國的朝代人物就不足為奇了。」
梅先文道:「我記得我看過現在女子中學的歷史教材,跟我們用的沒有多大差別。」
劉雲飛道:「因為現在帝國已經知道什麼該講,什麼可以講了。而且,現在的女孩早已認同,歷史就是男人的歷史,歷史上發生任何事情,都是男人內部的事情,不妨礙男人應該統治女人的結論。
少數影響大的女人,被男人記入歷史,是男人的胸襟開闊。有這樣的前提,帝國需要隱瞞的東西就少了。」
郭勝天道:「現在這樣的高考作文彙編還繼續出嗎?」
劉雲飛道:「當然。每年都出一本。不過現在沒有人認為編輯這樣的書有損名譽了,因為現在的文章條理性相當好了。
在起步的一些年裡,滿足帝國政治要求的文章少,也許一千萬女生中才有一個,一年收集不到一百篇,於是不管良莠,都選入。
後來,有人看出竅門,也跟著模仿,也許一百萬人,也許一萬人中有一個按帝國要求,那樣,一年就有八百,或者八萬篇文章可以選擇。
跨過這個門檻後,這樣的彙編就越來越容易,看起來也越來越好了。
經過這樣的循環,到現在,人人都這樣想,這樣寫。
帝國從中挑選出來的文章,真的可以騙死人的了,還怕些小小的學生不信以為真?
有這樣的學校背景,還怕從中出來的記者編輯翻出新花樣?
不是我隨便說,如果我沒有跟你們講這麼多,讓你們知道歷史的真相。直接給你們幾本現在女人的文章,你們就是才從地球來的陌生人,恐怕也不會懷疑帝國制度的合理性。這就是帝國宣傳教育的威力。
尤其重要的是,很多話現在不用帝國自己說了,完全可以由女人代勞,帝國政府只要挑起個話頭就行。」
見幾個年輕人都不再說話,劉雲飛道:「如果沒有其它問題,咱們出去吧。邊喝酒邊隨便聊聊。」
梅先文道:「好吧。咱們邊走邊說,今天我只有最後一個問題想問了,現在女子聯合會的規模是否過大,削減一些是否可以更節約些呢。」
劉雲飛道:「這個問題不好說。規模大了,費用高。但是有其它好處,比如每個人承擔的責任就小了,偶爾說點違心話也不明顯了。
另外,人數多了,可以利用每個人的從眾心理,也許更容易控制,給普通女人的感覺更權威。
還有重要的一點,萬一有人突然醒悟,不聽帝國指揮,你說是從十人中幹掉一個影響大呢,還是從一千個人中幹掉一個影響大。
前者可能立刻引起人關注,後者則可輕易掩蓋過去。」
眾人來到外面,瀟蘭等人在迎接。
梅先文等人一人摟住兩個女孩向外走,前往預定的地點。
由於有了合體之歡,女孩對年輕人的態度又不同,不僅穿戴得更嬌艷迷人,而且對男人更溫柔,靠在男人懷裡更自然。
梅先文等人大為滿意,看見後面的校長尚沒人管,道:「校長家的姐姐不方便跟我們在一起聊天兒。快安排幾個女孩侍候著校長。都是將要處死的姐姐,校長請隨意。」
劉雲飛自然不客氣,揮手示意正從遠處過來的紅霞和綠紋回去休息,自己摟著幾個少女走了。
來到一座三層小樓上,左山右湖,樹枝在視窗嘩嘩地響動,縷縷涼風吹散了夏日的悶熱。
屋內,酒水已備好,滷鳳爪,麻辣美人蹄筋,涼拌肚絲,小蔥西施舌等涼菜最先被端上來。
接著,侍女們揭開保溫裝置,將炒菜一盤盤端上來。湯則是綠豆卵巢羹和紅豆煨乳頭。
千黛道:「因為不知道你們到底什麼時候出來,整個的女孩還沒有開始做。看見你們露面,瀟蘭才打電話給廚房,到午飯的時間才能上。」
劉雲飛道:「這湯裡的乳頭是新鮮的還是罐頭?」
惜荷道:「是新鮮的。昨晚幾位公子在家裡處決了一批姐妹,蘅香姐說,難得有這樣好的材料,於是馬上就用了。」
劉雲飛道:「妳們女孩的乳房,除了熬點油以外,不怎麼好做菜,脂肪太多了,味道難調,吃多了對身體健康也不好。只有這乳頭,膠原體含量大,有嚼頭。」
轉頭對梅先文等人道:「只可惜,一個少女只有兩個乳頭,要想做盤菜,沒有幾十上百個少女是不夠的,所以普通人家不怎麼吃。
罐頭製品味道要差些。只有皇帝經常端盤肉花生當零食,就是用點麵粉裹了乳頭,然後用油煎炸一下,看起來跟油炸花生米差不多。」
梅先文道:「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請校長吃。現在我再叫幾個姐姐來,多做幾個菜,咱們好喝酒。」
梅先文和其他三人分別招手,三四十個女孩前來聽吩咐。
梅先文道:「將衣服脫了。然後去廚房幫忙。不用一下子做完,每半個小時做五六個,保證我們聊天兒時有熱菜吃。」
少女們當著男人的面脫光了衣服,任由男人們撫摸品評她們的身體。
一個女孩問:「是否乾脆請兩個廚師姐姐到這裡來,當場把我們烹調了食用。」
梅先文想了一下,搖頭道:「不用了。妳們叫起來太吵,影響我們談話。」
瀟蘭坐直身子道:「我帶這些姐妹去廚房吧。」
梅先文將她拉回自己懷裡,道:「讓她們自己去就行了。到外面,隨便見到誰,問一下去廚房的路還不簡單。」
眾人根據自己觀看和撫摸的結果,將每個女孩的大致烹調法寫在一張張紙上,然後用大頭針別在女孩的左乳頭上,打發女孩子出門。
至於具體的做法和造型,按劉雲飛的說法,讓煙語和蘅香去琢磨,她們比較在行。
劉雲飛對梅先文道:「你現在越來越有你老子的樣子了。」
瀟蘭的頭靠在梅先文懷裡,千黛的頭枕在梅先文腿上。
梅先文背後立著幾個侍女,捧著些日常用具。
面前地板上跪著幾個侍女,替他捶腿捏腳。其他幾人也大致如此,大同小異。
聽劉雲飛的話,梅先文道:「是嗎,我可沒見過父親年輕時候的樣子。咱們現在從什麼地方開始說起。」
劉雲飛道:「咱們不妨從你們出生時談起,幾個丫頭也一起來。
先說說各自的出生地點,只說大地名,小地名大家可能弄不清楚。
至於你們幾個,就不用說這個了。三戰過後,所有男孩的出生地都是龍騰地區,差別只在是八個指定醫院中的哪一個罷了。」
千黛等人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出些位置給旁邊其他女孩,以方便自己說話。
瀟蘭道:「我出生在銅林附近。」
千黛道:「我出生在箭風,周圍有好大一片草原。」
蝶舞道:「我和畫雪都出生在聽濤,不過在不同的縣城。我們從中學開始才認識。」
惜荷道:「我出生於金原。」
藝晴道:「我出生于思蘭。我名字的第一個字就是根據城市得來的。」
柔波道:「我出生在天野。」
孤艷道:「我出生在七曲河邊的一個小鎮。」
周克難道:「原來妳們的出生地差這麼遠。小時候妳們可能想不到大家能走到一起吧。」
千黛道:「那誰能想到呢。當時想的是跟自己在保育院的夥伴永遠在一起呢。」
崔思華道:「保育院是什麼,我好像從來沒有在這種地方待過。」
劉雲飛道:「男孩子當然不一樣,你們有自己的家。多數時候你們都由老爹派人照顧,送到保育院只是給你們找幾個同年的玩伴。
而女孩子,沒爹沒媽的,當然只能在保育院長大了。連名字也是在保育院確定,通常女孩的媽媽提供兩三個字,保育院的阿姨再提供一兩個字,組成女孩的名字。
有時候媽媽也會讓保育院起全名,自己不提供任何選擇,希望保育院的阿姨可以因此把孩子看得更親些。
起名時不允許出現與母親名字中相同的字,也盡量避免與起名的保育員重合。」
周克難道:「女孩的媽媽呢?」
藝晴道:「我生下來後十天,就從我媽媽那裡抱到保育院,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我對媽媽的全部印象是她後來寄給我的幾張照片,有十七八歲的,有跟我現在差不多大的。
這些相片,紅霞妹妹已經答應我,在我死後都焚化在我死的地方。
如果還能有墳的話,就燒在墳前。
在小學三年級以前,每個月我也會照張相,寫上幾個字,由阿姨或老師給我媽媽寄過去。
後來,相片就都給我了,告訴我說媽媽已經被處死了。」
孤艷道:「妳好幸福,竟然可以跟親媽媽保持聯絡這麼久。我還在保育院的時候,媽媽就被處死了。媽媽留給我的一張照片和一條藍寶石手鏈,是我學前班結束,進小學時,老師轉交給我的。我只在重大典禮時才戴,平常都鎖著。可是我對媽媽的感覺還是好模糊。」
蝶舞道:「妳媽媽也沒有來看過妳嗎?我還以為只有我那麼慘呢。」
藝晴道:「保育院的阿姨說,那樣會傷別的小朋友的心,因為她們沒有人來看,所以讓我媽媽也不要來。」
其他女孩也紛紛說起自己的童年,多少都有些類似。
梅先文道:「我們都一樣,我們也沒有見過媽媽,從小是由奶媽帶大的。奶媽不止一個,每次都是四五個,過一段時間就換,所以我一個都記不住。
當時我也不知道那些奶媽到哪裡去了,現在想來應該是被處死了吧。」
千黛道:「你們男孩吃人奶長大。我們女孩只有十天的時間吃奶,以後就靠牛奶長大了。我們也不會經常換照顧的人,我們的保育院四千多人,只有四十個阿姨,一年更換四五個吧。不過,她們對我們可好了。」
劉雲飛道:「難得妳還記得那麼小的事。之所以十天後就把妳們從媽媽那裡抱走,是為了讓她們休息。
妳知不知道一個小孩每天晚上要鬧幾次,如果讓妳們的媽媽獨自帶你們三個月,估計都要累垮了。
在保育院的阿姨輪流值班,就不怕妳們晚上哭鬧了。
至於他們男孩,根本不可能與媽媽有通訊聯繫。孩子抱走後,母親就很快要被處死了。
男孩總會有好些個奶娘和保姆,不過像先文那麼誇張的也少。」
郭勝天道:「我上小學前,好像是三個月換一批服侍的阿姨。剛開始我老吵著要舊的回來,後來就習慣了。」
劉雲飛道:「那怎麼要的回來。換下去的,立刻就處理掉了。當時你們還小,處理的程序不適宜給你們看。中學以後,處理的程序就給你們看了。很多時候,還讓你們自己學著動手了。」
郭勝天道:「中學以後,我們管服侍的女孩叫姐姐,不叫阿姨了。我十二歲時砍了第一個姐姐的頭,用的是斬首機,兩年後老爸才允許我直接用刀。」
劉雲飛道:「男子漢不能婆婆媽媽的,長大後沒有出息。所以小時候大人就替你們清除掉可能的糾纏因素。再說,如果等你們懂事了,再處決你們的母親,會讓你們背負上不孝的名聲。」
瀟蘭道:「兩歲後,我們就上學前班了。學前班規模比保育院大,好幾萬小女孩在一起玩。」
梅先文道:「妳們在學前班學些什麼?」
瀟蘭道:「認字,數數,聽故事,唱歌,跳舞,玩遊戲。那會兒老師就教育我們長大後要服從你們男人,為男人獻身很光榮。」
梅先文道:「我們跟妳們差不多,不同的是放學回家前要聽老師念一段<諸神之約>。」
千黛道:「我們可沒有家,吃飯睡覺都在學校。衣服也由老師買,得病了也由老師帶去看病。學前班最好的是,不用我們自己幹活,除了偶爾老師要大家洗洗自己的手絹,其他事情都由老師和阿姨來做。」
畫雪道:「我沒說錯吧,千黛從小就懶。」
千黛抓起顆葡萄扔過去,道:「誰懶了,人家進了小學後不也一樣幹活嗎。」
梅先文和郭勝天分別把千黛和畫雪拉到懷裡,道:「先不許鬧。等妳們鬧起來,一會兒就不知道說到什麼地方去了。接著講妳們學校的事情。」
千黛和畫雪才沒有那麼聽話呢,乾脆不說話了。
淺草孤艷接著講:「學前班三年過後,進入小學。我們那裡小學和中學在一起,是一個學校,有學生一百六十萬人。不知道你們那裡是什麼樣的。」
水柔波道:「我們那裡也是這樣。一個學校就是個獨立的城市,小學部占幾個街區,中學部占幾個街區,但是學生宿舍都在一起。
城裡頭二十幾個綜合性體育館,幾十個球場,三十多個標準游泳池,再加上其它體育設施,勉強夠我們上體育課用。」
孤艷道:「對對,就是這個感覺。好熱鬧哦。我們學校裡光食堂據說就有一千個,可一到吃飯的時間,每個食堂都擠得滿滿地。
我們的飯票在所有食堂都是通用的,有時候無聊的時候,在城裡跑兩個小時,只是為了比較一下哪個食堂那一頓飯要好點。
最慘的是,發現剛開始看的幾家最好,折回去吃時,發現好菜被別人吃光了。」
幾個女孩都笑起來,顯然有過相似的經歷。
蝶舞道:「論規模,我們學校也差不多。不過我們的小學和中學是分開的。從小學畢業到中學,我和畫雪還背著東西走了幾十公里路呢。」
惜荷道:「難道沒有車嗎?」
蝶舞道:「應該是有的。可惜當時鬧颶風,當地的車都優先抽調去運送救災物資,修理海堤。我可不想再等著,和幾個同伴自己背著東西去中學了。」
瀟蘭道:「真難得,妳們老師就敢讓妳們走。妳們半路要出點事,她們可是要上法院的。」
蝶舞道:「我當時又不知道。後來,小學老師跟我說,當時考慮到我們中學所處的位置比小學更抗風些,所以讓我們走了。
尤其是,我從小在學校裡膽子就比較大,所以才放心讓我們走。畫雪還不是一樣,不過比我少走二十公里。」
畫雪道:「可是我背的東西比妳多。」
千黛道:「哎喲,笑死我了。聽這話,感覺妳們有多少家當似的。我去中學的時候,一個書包就把東西裝完了,兩個日記本,一條真絲圍巾,那是我媽媽織了寄給我的,然後是一套衣服。」
畫雪道:「妳小時候沒有毛毛熊,沒有音樂盒,沒有那些玩具嗎。衣服一套怎麼夠。」
千黛道:「天啦,妳連這些東西都背去上中學。我上中學時,跟自己的學妹們說,我要上中學了,不能跟妳們一般見識了,不能再玩這些小孩玩具了。妳們真可憐,還在上小學,我這些東西都給妳們了。」
梅先文關心地問:「那妳怎麼生活?」
千黛道:「學校裡的一切吃穿用品,都由帝國政府統一提供,還怕不能生活。
進中學後,馬上就做幾套新衣服。老師還專門替我多做了兩套,把我那兩套舊衣服拿去擦地板了,說,若不是看跟妳同一個小學來的同學穿的都挺好,還以為妳們小學老師給妳們偽劣產品呢。」
梅先文問:「統一提供的東西質量好嗎,數量夠不夠?妳們的衣服就是校服嗎?」
千黛道:「那些都沒有問題。校服只是提供的衣服中一種,參加集體活動時穿的。
此外,每人每年都會做幾套不同式樣的衣服,可以自己去選擇,只要價錢在規定的範圍以內。
另外,每個月還有零花錢,給我們吃零食,或者買小東西用的。
學習成績越好,零花錢越多。圖書館和各種設施都是免費使用。」
柔波道:「還有一種途徑得到零花錢,就是在學校裡面幹活。」
周克難道:「我聽有些姐姐告訴我,中小學女生有勞動課,必須參加勞動的,原來有錢拿。」
柔波道:「不是一樣的。勞動課不缺勤可以保證你拿到基本的零花錢。學習成績好可以得到額外的,在勞動課之外干更多的活,也可以得到額外的錢。不過,這種活比勞動課上的活更累。」
崔思華問道:「妳們都有什麼樣的勞動課呢?」
惜荷答道:「也許不同地區不同學校有不同的安排吧。我記得我小學時,先是洗自己的手絹襪子,然後是自己的內衣褲。
四年級以後,洗衣服就不再是勞動課上的內容,而是自己的衣服必須自己洗。
中學以後,勞動的觀念養成了,而且有其它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了,也就可以用洗衣機了。
另外,小學的勞動課還包括打掃衛生,去食堂洗碗,去田裡拔草,以及整理花園,給花施肥澆水等等。」
崔思華道:「妳們那麼小就做這些事啊,我到現在也沒有做過。那妳們到了中學又做什麼?」
惜荷道:「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你們男人做的嘛。到了中學,勞動課的事情更複雜些。年級不同,安排的也不同。
我記得,我曾經修理過桌椅,學習過做菜,種過莊稼,挖過壕溝,還安裝過電器,還有一些其它事情。」
崔思華驚訝地張大嘴。
郭勝天問道:「姐姐做菜手藝如何,妳真種過地啊。」
惜荷道:「我做菜水平一般,跟蝶舞和畫雪差不多。我們不是烹調專業畢業的,只能做點魚香肉絲啊,麻婆豆腐啊之類的菜,沒法做很進階的菜,而且也不會做全女菜餚。」
蝶舞道:「把女孩整個燒烤也好,清蒸也好,可需要技術。我們這種業餘水平的只能用切下的肉,這也是教學大綱要求的。」
郭勝天道:「那妳會不會殺人?」
蝶舞道:「應該會吧。教學大綱要求,高中畢業女生應該能夠殺死活女人,並做成菜。可惜,這種事情無法實習。我們只是看看錄影,知道下屠宰的順序,然後在考試時比畫幾個動作。真正殺人,烹調或刑罰學專業的學生都未必有機會。
我畢業後老爺也沒有讓我殺過人,只是看老爺殺過不少姐妹。我們女孩在老爺手頭,一會兒功夫就由活蹦亂跳的少女變成了屍體,讓人佩服。」
劉雲飛道:「處死女孩一般需要由男人來執行,烹調是少數的例外。但是那也要等這些專業的女孩開始為男人服務才有機會真正動手。通常情況下,她們需要在豬羊這樣的動物上練習一年以上,才能開始屠宰女孩,或做全女菜。
至於一般的炒菜,通常用不著專業人員。像我廚房裡的廚師,只有不到十個是廚師專業。」
惜荷接著道:「我們確實種地,只是不像農場裡,一個女工可以負責上百畝耕地。我們每十個人種一畝地,產量高低影響勞動課的得分。種出來的菜或糧食,就交給學校食堂,給大家改善伙食。我們自己還養動物給食堂呢。」
周克難體貼地對柔波道:「勞動課就需要做這麼多事了,如果妳還要想掙額外的零花錢,那需要做什麼呢?」
柔波道:「其實差不多。不過勞動課基本上是在白天,但是有些事情白天完不了,比如餵養動物,早晨晚上都得給人家吃的吧,節假日也得餵吧。那就會有錢了。另外一些活,光憑勞動課的勞動量做不完,學校也會付錢給大家做。」
藝晴道:「柔波中學時養過好長一段時間動物。記得她跟我說,有一次她養的兔子被食堂拿去了,她好長時間都不在那幾個食堂吃飯。」
柔波道:「那一群小兔子從剛生下來幾天我就開始養,有幾隻好可愛的,我還給它們拍得有照片。後來學校說兔子大了,可以吃了,就拿走了。我後來大哭了一場,好一段時間都不去那幾個食堂,怕吃到自己養的兔子。」
周克難道:「妳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跟學校說,給妳留幾隻當寵物養。」
柔波道:「那樣不好。兔子本來就是給人吃的,我喜歡它們,但是也不能改變自然界的規則。再說,兔子也要進化,不能把人家耽誤了。只是我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親自殺死它們,也不願意吃它們的肉。」
周克難道:「那妳現在吃不吃兔子肉?」
藝晴道:「柔波現在也吃兔子肉。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這裡的兔子肯定不是她自己養的了。」
周克難道:「妳們在學校養動物的地方是在你們住的地方嗎?」
藝晴道:「當然不是了。學生宿舍怎麼能養那麼多動物,一棟樓裡最多有幾隻貓。」
郭勝天道:「妳們住的好嗎?」
藝晴道:「看跟誰比了。如果跟你們男孩子比,肯定差了。不過我們自己覺得不錯了。你不妨問問蝶舞畫雪的感覺。」
畫雪道:「我們在保育院十六個人一間屋,到學前班十個人一間屋。阿姨或老師就在我們旁邊,有事情馬上就到。
小學三年級以前,八個人一間屋,老師還在外面,不過有自己的廁所和淋浴了,老師不再在旁邊看著你上廁所和洗澡了。
再往上,都是四個人一間屋,帶浴室洗手間,每人有自己的電視機電腦,每人有自己的書桌檯燈,
屋子都有空調,宿舍外有花園運動場,有草地有湖泊。直到中專和現在,我們也只是由四人一間屋變成四人一套屋,每人一間小屋。
不過,你們幾個傢伙這幾天來一搗亂,我們又退回到中學的條件了。」
梅先文道:「看來妳們女孩子在學校過得不好,挺累的。」
瀟蘭道:「你怎麼知道。其實在學校裡的時候是我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候。」
劉雲飛為首,幾個男人齊齊地嗯了一聲。
瀟蘭又加上一句:「跟你們和老爺在一起的時候也是。」
梅先文把手從瀟蘭袖口伸進去,用指頭彈了瀟蘭乳頭兩下,道:「花言巧語的姐姐,小嘴這麼甜。」
千黛替瀟蘭打抱不平,道:「花影說得沒錯。尤其是在初中,還不用怎麼考慮以後的出路,每天上課後,就是各種各樣的興趣活動小組,各種各樣的遊戲,生活豐富多采。尤其是開運動會或者舉辦競賽周的時候,那叫熱鬧。幾萬人的體育場坐得滿滿的,班裡有人進入最後的決賽,這個班才有資格進去。」
郭勝天道:「是不是輸了的就當眾絞死或者燒烤?」
蝶舞畫雪一人給他腦門上一巴掌,道:「想什麼呢,娛樂電視看多了吧,未成年少女能隨便殺嗎。電視台出於商業目的當然可以這樣,學校裡也這樣,一個運動會開下來,90%以上的少女就沒了,看現在誰侍候你。」
郭勝天不說話了,崔思華道:「妳們都參加過運動會啊,成績如何?」
千黛道:「這裡每個人都參加過。不過成績一般。本人的成績算是最好了,曾經進入過決賽圈,最後得了個第八名。」
孤艷道:「這個成績算過得去了。我們一個年級就三千多個班,實際上很多比賽都只能以班級組合的形式進行,二三十個班共同組建一個隊。
正式比賽前兩三個月就開始進行預賽,像足球籃球這樣的集體項目,只有前八名進入決賽周。
田徑游泳這樣的個人項目,只有前十六名進入決賽周。
我們老爺家裡運動成績最好的恐怕是茉莉和百合那對雙胞胎了,是足球冠軍隊的正副隊長和她們校足球隊成員。」
崔思華道:「有沒有女子拳擊或摔跤?」
孤艷道:「你再這麼說下去,我看千黛和蝶舞想跟你摔跤了。所有對女孩容貌體形不好的運動,在學校裡都不開展。就是像田徑游泳這樣的運動,運動成績也不是最重要的。
如果為了提高成績,而把個女孩練得五大三粗的,教練就要被直接送進廚房了。所以啊,我們女孩不保持體形都不行。一旦超標,老師們都緊張,又是運動了,又是改變飲食結構了。
即便不為自己,為了老師也要注意體形。你們男人就知道看我們漂亮不漂亮,氣質如何,哪曉得我們背後的努力。」
幾個女孩都同意,周克難見情況不妙,幾個少女有聯手教訓自己幾個人的意思,忙岔開話題,道:「運動會是如此,那競賽周又是什麼?」
藝晴道:「競賽周是比較其它一些技能,比如烹調啦,縫紉啦,牆報啦。一些興趣活動小組也會出來比賽,倒不一定以班級為單位。」
柔波道:「只有大的興趣小組才有真正的比賽,比如美術,音樂,舞蹈這樣人數眾多的小組。一些人數比較少的小組,只是當眾表演一下而已。」
惜荷道:「學校不同,安排也不同。我以前參加的棋藝社,安排在競賽周比賽,可是孤艷她們,則算是運動會的一部分。」
梅先文問千黛和瀟蘭:「妳們參加過活動小組嗎?」
千黛道:「那當然。每個人都會參加一些。從小學開始,我們每天早晨六點起床,洗漱半個小時。然後一個小時的早自習和早操,然後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這時候還得把宿舍收拾乾淨,去上課的時候,管內務的老師會來檢查衛生。
從八點半到十二點半,上午四節課,中間有課間操。十二點半到三點,是午飯和午睡時間。三點到四點半,兩節課。最遲到五點半晚飯結束。
之後到九點半吃宵夜,十點上床睡覺,中間有整整四個小時,做作業不過一個小時,就算再看一小時書,還有至少兩個小時。
這就是興趣活動小組的時間,不然怎麼過呢。尤其是假期,不上課了,更需要找事情幹了。」
梅先文道:「妳可以像孤艷一樣,到處去比較一下食堂嘛。」
千黛道:「哪能天天都那麼無聊呢。」
梅先文道:「看電視如何?」
千黛道:「好電視都在晚上八九點鐘,我們一般邊吃宵夜邊看。下午沒有什麼好電視。」
瀟蘭道:「你別跟千黛貧了。參加興趣活動小組是潮流,同時也是學校的要求。再說了,如果一個女孩子沒有點拿手本事,畢業後可沒有男人要的。即使被人買去,恐怕也只是放在工廠裡做工。
喜歡動的女孩可以選擇運動型的活動,喜歡靜的女孩可以選擇安靜的活動。每個活動學校都配備專門的老師進行指導,其實相當於後來中專大學中的選修課,上什麼隨你,但要畢業,這個學分你得有。」
梅先文道:「一提到學分和成績,就意味著痛苦。」
瀟蘭道:「也不見得。像興趣活動小組,老師又不打分。而且一個學期只要參加三分之一的活動,老師就不會說什麼。活動內容又不單調。怎麼會痛苦。」
劉雲飛道:「這幾個傢伙身在福中不知福。政府花大筆金錢,女孩子花大量時間,無非是為了他們那幾分鐘甚至幾秒鐘的衝動能夠更爽,竟然不知道感激,還說三道四。」
梅先文裝做沒聽見,繼續跟瀟蘭道:「那麼妳參加過什麼活動?」
瀟蘭道:「算起來就多了。有的只參加過一個學期,持續時間最長的是拉小提琴,學了三個學期和兩個假期。其它的還參加過體操班,跳水班,養蠶小組,電器維修等。」
周克難道:「早知道該讓姐姐給我們表演一段。」
藝晴道:「每個女孩在高中畢業前都至少要掌握一種樂器,公子們帶來的姐妹中比我們精通的大有人在,我們怎麼敢隨便獻醜。」
眾人向侍女群中看去,眾少女只是微笑,顯然是預設藝晴講的是事實。
眾人向身邊的女孩看去,藝晴道:「我學的是笛子和琵琶,每個用了兩個學期。」
柔波道:「我彈過三個學期的鋼琴。」
惜荷道:「我練的是古箏。到現在每天還彈二十分鐘。」
孤艷道:「我喜歡吹簫。不許想別的,不許笑。」
畫雪道:「我先學吹小號,後來喜歡吹軍號。到了這裡,她們就禁止我練習了,說影響睡覺。現在可能都忘了。」
瀟蘭道:「每天早晨六點跑山上吹起床號,妳當這裡是學校還是軍營啊。多少人都想把妳那把號當廢鐵賣了。」
千黛和蝶舞不說話,互相推諉。
最後躲不掉了,在眾人發誓不許取笑她們之後,蝶舞道:「我學過一學期鑼鼓,就是別人演奏一段,我就咚地敲一聲。」
千黛道:「我跟蝶舞差不多了。就學會了戲曲前面的開場鑼鼓,等演員出場了,我就可以歇著了。」
見眾人還是在偷笑,千黛不高興了:「樂器不過是一種技能罷了,我的真正興趣是騎馬,爬山,肯定比妳們強,我從小學騎到中學,騎了十年。」
蝶舞道:「就是的,如果比摸魚,妳們肯定不行。」
惜荷道:「天哪。真不知咱們老爺是怎麼把妳們發掘出來的,這可不是一般男人心中的淑女形象。」
瀟蘭道:「其實馬騎得好,也很顯氣質。我也學過一學期的馬術。只可惜,我們學校附近不產馬,我們只好用木馬來練習。所以,老師也特別強調坐在馬上的姿勢。可是馬動起來以後怎麼辦,我們就沒有練過了。」
千黛道:「哈,妳總算說出來了。妳們不知道,當初花影可把我唬慘了。當時我們才走到一起,她跟我比琴棋書畫,把我贏得臉都綠了。最後,我說,妳要是騎馬都比我強,我以後什麼活都替妳幹,鋪床迭被,洗衣涮碗,什麼都行。
花影往馬上一坐,我當時就快暈過去了。好在我不甘心,堅持讓她跑一圈,才發現原來是紙老虎。
後來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她那麼標準優美的上馬姿勢和坐姿,卻完全不會騎馬,她就是不說。」
藝晴道:「其實我覺得千黛比較聰明,集中精力學一樣別人不會的。像音樂舞蹈什麼的,全帝國各地方的學校都在教,除非能出類拔萃,否則也很難長久地吸引男人。
像這種根據地方不同而特有的訓練,也許永遠用不上,可是一旦讓男人喜歡上了,至少可以抵個一年半載的。」
千黛道:「可老爺沒有看過我騎馬。」
劉雲飛喝自己的酒,不願意去糾正她。
千黛是否知道自己看過她騎馬,其實已經不是個重要的問題。
幾個青年的注意力則集中到自己身邊的女孩,想知道她們到底學過些什麼。
惜荷和孤艷後來對圍棋真正感興趣,惜荷道:「我中學的後幾年,每天都下棋。所有零花錢都用來買棋譜了。所以後來我跟孤艷,只下了半盤棋,就決定一輩子在一起了。」
藝晴道:「我開始喜歡爬山。到後來卻對植物發生了興趣,不過那會兒已經要畢業了,只跟老師學習了一年。以後是走到哪兒,都去看看。這附近的山我都爬過一遍。」
柔波道:「我也喜歡到山上去,不過不是看植物,而是看鳥。到後來,藝晴老是哄我給她背東西,帶些野花野草的回來種,我也就開始注意植物了。」
劉雲飛示意侍女將幾個吃過的少女撤下去,供侍女們食用。
侍女們輪流到前面來侍候酒宴,而輪換到後面去的,則自己在邊上開幾桌,一邊吃肉,一邊喝些啤酒飲料。
劉雲飛讓侍女將新端上桌的女孩的大腿肉切兩片拿過來,一邊道:「聽你們就是不愛學習的傢伙。談了半天學校,竟然還沒有談到過學習和功課。」
梅先文撓撓頭,道:「中小學的課程男女應該都一樣吧,需要討論嗎?」
劉雲飛道:「高考科目都是一樣的。但是還有些非高考科目呢?另外,女生比你們早兩年中學畢業,可是所學的課程一點都不少,甚至更多,你們不該瞭解一下嗎?」
梅先文問瀟蘭:「除了高考科目之外,妳們還有什麼要學的?」
瀟蘭道:「那可多了。先說說高考科目吧,語文,數學,生理,物理,化學,法律,歷史,社會制度,地理,以及體育和體形。」
周克難道:「體育和體形,我們考的就是體育。」
瀟蘭道:「你們是男孩嘛。只要運動成績好,就能得高分。對於我們女孩,除了運動成績之外,還要求身體健康,容貌秀麗,體形符合標準。報考好多專業,這門課還是雙記分。所以,對於我們而言,體育課永遠不是跑的越快越好,而是在不影響體形的前提下,跑的越快越好。」
劉雲飛道:「高考十門課,總分一千五百分,其中五門課是根據報考的專業要求雙記分。如果考理工科專業,一般數理化之類的雙記分。
如果考文學管理類專業,一般歷史,法律,社會制度等課雙計分。
你們報考志願時,每個學校,每個專業應該都預先列出雙計分課程。
對於女生而言,法律和社會制度基本上總是要雙計分。語文和歷史也是。
凡是將來為公民提供直接面對面服務的專業,體育和體形也總是雙計分。
所以,對於女生,即便報考理工科類學校,往往也只有一兩門最直接有關的科目雙計分。」
梅先文道:「校長教的是什麼專業?」
劉雲飛道:「我當校長前是在帝國大學核能工程系任職。這個系對男孩的要求是語文,數理化,法律五門課占一千分,其它五門課佔五百分。
對於女生的要求是,物理,法律,數學,社會制度,語文占一千分,其它佔五百分。這個專業沒有哪個公民家庭需要,主要為帝國政府和大能源製造公司提供人才,倒是不要求體育和體形。」
周克難對藝晴和柔波道:「妳們有什麼非高考課程?我們好像很少。音樂美術都只是選修,得零分也不妨礙畢業。公民道德其實和社會制度課相差不大,只是宗教的東西多點。我想刑罰概論可能是比較特殊的吧,妳們女孩子應該不會有。」
藝晴道:「我們也上刑罰概論。不過聽老師提起過,女生學的和男孩子不完全一樣。你先說說你們學了什麼?」
周克難道:「就是如何處死女孩子啦。這門課有部分由男教師來教,在中學中算是少見的了。」
柔波將頭蹭在周克難懷裡,用拳頭輕捶著他的大腿,輕笑道:「你們這些壞東西,從小就學這個。想好怎麼處死姐姐了嗎?」
周克難道:「先碎割了乳房,再勾出子宮陰道切碎,把骨頭一根根打斷,然後把身上的肉一塊塊撕下來,取出心肝腸胃,最後斬首。」
柔波道:「聽起來令人興奮。可是你跟姐姐有這麼大仇嗎,這應該有五級刑了吧。開膛或者碎乳之類的就夠人家受了。」
郭勝天道:「別聽那傢伙胡說。如果他敢那麼殘忍,不用等到女子聯合會出面,我們就先收拾他。其實,我們上課主要是聽些理論,看看教學錄影,到前兩三年才真正在課堂上做些練習,砍過幾顆頭,割過幾雙乳房罷了。」
惜荷道:「我才不相信你們這麼老實呢,還能等到兩三年前才開始殺人。」
孤艷道:「妳沒聽清楚,他說的是在課堂上殺人。天知道在私下,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欺負我們女孩子的。」
崔思華道:「這怎麼能叫欺負呢,合理合法的嘛。從我們一升入中學,老師就告訴我們,以後見到女孩不必再叫阿姨了,改叫姐姐,私下管老師可以叫老師姐姐。
阿姨和姐姐的區別是,叫阿姨的時候不可以對女孩動手動腳,但是叫姐姐就表示算同輩了,想上床也好,想食用也好,想處死也好,都可以沒有顧忌了。」
惜荷道:「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有的第一次?」
崔思華道:「我十二歲的時候親手處死了第一個女孩,那姐姐比我整整大一倍。哎,與其說是我處死的,不如說是她通過我的手抓住刀子,先割了自己的乳房,然後抹了自己的脖子。我現在還記得,他聽說我是第一次時,興奮的不得了。」
劉雲飛道:「那當然。能夠得到一個男人的第一次,不管是性交也好,還是行刑也好,都不容易。」
千黛道:「大神那裡都會有記錄的,對輪迴進化太有用了。可惜這種機會只能碰,找是找不著的。」
梅先文等人都恍然大悟,回想起自己十一二歲時,侍女姐姐總是有意無意的挑逗自己。等到自己殺過幾個之後,大家的熱情就降低了。
郭勝天接著講上課的情形,道:「頭幾年總是看錄影,說哪些是不能做的,哪些是可以做的。看錄影裡那些年輕姐姐,應該都是不到二十歲的模特,赤身露體的被一個個處死,搞得我們血脈僨張,下課就想回家找幾個姐姐試試。
那會兒的老師都是老師姐姐,課也總是安排在放學前最後一節。後來,就有男老師上課了,教師姐姐都變成了助手姐姐。
不過,大多數時候,仍然是助手姐姐上課。男老師上課時就有真人表演了,有時候是外面來的模特,有時候就是助手姐姐,綑在前面的講台上,老師一邊給我們講,一邊將她們處死。」
千黛道:「你們有沒有動手?」
郭勝天道:「都是些簡單刑法,斬首啊,割乳啊之類的。因為動作程序比較慢,那些受刑的姐姐可能比較難過些。開始沒有讓我們動手。到後來,估計沒有什麼理論問題了,才讓我們練習。
開始一個月一兩次,後來頻繁一些。多數都是二十四五歲到三十來歲的姐姐。最後兩年,成績好的學生可以在每個學期末選一個助手姐姐來處決。
我畢業前還剖了一個,是平常教我們綑縛女孩子手法的。當著全班的面,我用她自己教的方法將她反吊在教室門口。然後劃開肚子,取出她的腎,讓兩個侍女當場做個爆炒腰花,當她的面吃了。然後才挖出她的心臟,處死她。先文他們幾個都在場。」
蝶舞在郭勝天耳朵邊悄聲道:「你真能幹。明天也這麼對我和畫雪如何?」
郭勝天道:「如果妳們晚上表現好,本公子可以考慮。」
畫雪在他耳朵邊噓道:「擺什麼架子,臭美。」
瀟蘭注意到的是另一方面,問道:「你們的刑罰概論也學綑縛嗎?」
梅先文道:「什麼叫也學,綑縛是殺人之前的必要程序,我們首先學的就是這個。一直到畢業,還在不停地教新花樣。
妳們也要綑人嗎?
學過以後才知道,前幾年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錯的,比如沒有有效限制受刑人的行動能力即開始行刑,像思華第一次那樣子。」
瀟蘭道:「按理說,受刑女孩有義務提醒你們的。」
崔思華道:「我記不太清楚了,似乎那個姐姐也提醒過我。後來好像是嫌我笨手笨腳的,旁邊還有兩個侍女姐姐打包票,說出了事她們會幫忙,那個姐姐才急不可耐的自己動手了。」
瀟蘭道:「應該是這樣的。我們上刑罰概論也學過如何綑人,但那只是為了自己相互練習方便。繫成死結的,對身體有傷害的方法和姿勢,都只有錄影,不允許女生私下練習。
老師說,這樣的行為,女孩子一生只能在男人面前有一次,這樣才顯得珍貴。把自己搞傷了,以後就沒人要了。動不動把自己綁起來,也顯得不莊重,不像淑女。」
梅先文道:「那妳們到底學些什麼?」
瀟蘭道:「首先是讓我們知道,除了槍決弓箭斬首等少數刑罰外,女孩子受刑是都應該受行動限制,就是用繩子綑起來,或者手銬銬起來。
如果男主人忘了,女孩子有責任提醒。老師說,受刑很疼,對女人是道難關。但是要想得到以後的幸福,這個難關又必須過。限制行動可以讓女孩子過關時不至於做出遺恨千古的事情。」
周克難道:「還有呢?」
瀟蘭道:「其它的就是如何綑綁了。我們親身經歷過的無非是反綑雙手,不離地懸吊這樣的簡單方法。像那種稍微複雜些,比如把手腳和頭髮從身後綁在一起的,只有少數學校要求練習。
再複雜些的,就只能從課本和錄影上看看了。考試也不難,像我當時,就是裸體將雙臂綑在身後,然後要求在操場上跪兩個小時不許動。為了怕傷了我們的膝蓋,地上還鋪了墊子。
所以,這個考試的難度僅僅在於如何保持心情平靜,在學姐學妹在旁邊來來往往,指指點點的情況下,能夠不動聲色。」
千黛道:「我可比妳慘些,考試的時候碰上大太陽天,反綑在雙槓邊站了兩個小時,下來渾身都是汗。我旁邊幾個姐妹都跟我差不多。」
梅先文道:「通過不成問題吧?」
千黛道:「笑話。這麼簡單的姿勢站兩個小時算什麼,最嬌弱的女孩子也能用更艱難的姿勢待半天,不然你當我們的體育課,每天的體操,還有舞蹈訓練什麼的,都是擺花架子啊。
一百八十度大劈叉,空手倒立,堅持不到半小時的,在學校裡根本沒的混。很多女孩可以從身後用腿接觸到頭,或者從前面將頭接觸到陰道部分。
不說別的,你們這些天處死了那麼多姐妹,很多人都是綑起來就擱那,不管是山上也好,地上也好,過好半天你們才又想起來。
可是你們動手的時候什麼時候看見那些女孩子有不舒服的表現,連個臉紅氣喘的都沒有,跟你們才綑起來的時候差不多。這都是中學裡練的基本功。」
梅先文眼珠亂轉,千黛道:「別打什麼鬼主意。我告訴你們女孩子有這樣的訓練,可不是讓你們想花樣虐待我們。除了處死以外,隨便虐待女孩子可不是紳士應有的作為。」
郭勝天道:「只有太子那壞蛋才會那樣。我們幾個對女孩子很好的。待們既然連這種課都有,有沒有學過跳脫衣舞。」
畫雪在底下踢郭勝天兩腳,低聲道:「怎麼這麼沒出息。你們哪一天沒有見女孩子的裸體,偏還對這感興趣。」
蝶舞道:「算了,何必跟他計較。咱們什麼都已經給他了,再給他講講怕什麼。所有女孩子都要學,又不是只有咱們。」
她們在這裡嘀嘀咕咕,那邊孤艷打破了眾人的沉默,道:「其實你們想知道的無非是跟你們男人有關的東西,我稍微歸納一下告訴你們吧。刑罰概論和體育體形課剛才說過了,體操和健美操可以歸入體育課中。其它的主要還有三大類,音樂舞蹈,儀態裝飾,以及行為規範。」
惜荷道:「待先講一個吧。剩下的我們一人講一點。」
孤艷點頭道:「那我挑個簡單的吧。音樂,剛才大家都討論過了。中學畢業的要求是,至少掌握一門樂器的演奏。
有興趣的女孩可以學難度高的,沒興趣的女孩至少也得學學敲羅打鼓。此外,還需要完成一些名曲欣賞這樣的科目。
這個沒有考試,只要上課。而且平時食堂宿舍體育館裡老放,很容易就聽習慣了。」
惜荷道:「舞蹈是你們幾個男人感興趣的東西了。課外興趣活動小組的舞蹈班多半會練習一些有難度的動作,編排一些新穎的舞蹈。
但是課堂內的舞蹈班不一樣,主要練習一些基本動作。然後會學習交際舞和標準舞,然後是幾套中國傳統舞蹈,最後是脫衣舞。
按照教學大綱,十八套脫衣舞是每個女孩必須掌握的。
脫衣舞分快慢兩類,慢的一類往往配舒緩的音樂,允許一定程度的自我發揮,最慢的脫光全身要超過一個小時。
快的音樂比較急,最快的要求兩分鐘內脫光,不管開始穿了什麼衣服,多少衣服。
不過既然叫舞,跟澡堂裡的要求可不一樣,每個動作都要講究優美。
行動之前要確定主要觀眾之所在,舞的程序中要保證把每一個誘惑的程序展現在主要觀眾眼前。
舉例來說吧,摘胸罩或脫內褲時,不管用什麼姿勢,一定要讓男人的眼光可以看到乳房或陰部。
舞動的程序中可以把其它地方對著男人,但是脫衣的瞬間,必須轉過來。」
崔思華恍然大悟道:「難怪了。我說很多姐姐以前相互並不熟悉,又不是專門練舞蹈的,湊在一起一兩個小時,就能一起跳舞,跟練習過很久一樣。」
惜荷微笑道:「她們跳的一定是那幾種基本舞曲。一旦離開了學校,誰能有那麼多時間專門去練舞蹈。只有娛樂圈裡的人員,才會排練些不同的舞蹈。
至於在家庭裡,侍候男主人,主要靠這十八套脫衣舞和十八套經典舞。
姐妹們在一起時間長,就多加些變化,若是時間短甚至臨時湊到一起,就照著學校的要求跳。
好在全帝國都用統一的標準,不同學校出來的女孩配合不成問題。」
崔思華道:「十八套經典舞包括些什麼?」
惜荷道:「十八套經典舞蹈是從古代中國和西夷曾經有過的舞蹈中挑選出來,然後進行標準化編排得到的。
像中國古代的紅綢舞,團扇舞,腰鈴舞等等共十四套。
從西夷傳來的多數是節奏簡單明快,適合表現少女活潑動感的舞蹈,共四套,包括拍手舞,踢踏舞等。
脫衣舞十八套其實也有這樣的分類,一類是從中國傳統服裝開始脫,一類是從日常衣服開始脫,一類是從緊身短衣服,半暴露類衣服開始脫,可以方便地接以上不同的經典舞。
跳完正常的舞蹈,女孩子可以根據主人的要求迅速轉入脫衣舞表演,用不著換衣服,換妝這樣的麻煩。」
周克難道:「怎麼從來沒見妳們略過。」
惜荷道:「脫衣舞是能隨便跳的嗎?平常只能在男主人面前跳跳罷了。在兩個以上男人面前脫衣,只能發生在要被處死的時候。至於正常的舞蹈,你帶來那麼多姐妹,未必沒有專門學過舞蹈的在,哪裡輪到我們幾個業餘選手。」
藝晴道:「先不談舞蹈了,我來談談儀態吧。我們儀態訓練的要求是做到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吃有吃相,死也要有死相。不過學校可沒有要求我們人人都一樣,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一樣。
所謂披羊皮的時候要像綿羊,披狼皮的時候就要像大灰狼。
在私下裡,或者遊樂時,我們可以隨心所欲,盡量不要有顧忌,不要偽裝自己。
在公共場合,或者正規場合,則要收斂。不過你們看千黛和蝶舞就知道,這種收斂可不要求抹殺女孩的個性。」
千黛和蝶舞都很不滿意:「我們這樣怎麼了?」
梅先文和郭勝天趕緊安撫。
藝晴道:「我可不是說妳們那樣不好。我只是說我們在學校的訓練,雖然要我們守規矩,但卻不是要把我們變成木偶。
老師說,豐富多采的世界需要豐富多采的女孩。所有人都一副表情,哪怕它再優美,你們男人也會厭倦不是?」
大家對此沒有意見。
周克難道:「什麼叫死有死相?」
藝晴道:「這個連我們老師都不清楚。誰都沒有練習過。只是看了些錄影,一些女孩死後仍然是那麼優雅那麼恬靜。
老師說,大家能做到如此自然好,做不到,也沒有辦法。而且,如果男人不配合,無論如何也不會有好死相。
關於這點,上刑罰概論的老師倒給我們講過另外的思路。
她說,所謂死相,不是指死了以後要如何,而是指受刑程序中。
比如行刑開始前,如何擺姿勢配合,男人想割乳房時要知道該如何挺胸,要剜陰道時該如何分腿,要被穿刺時懂得如何保持口腔陰道或肛門的位置。
行刑開始後,避免叫喊聲太誇張,掙扎時的姿勢等等。把這些做好了,不管死後屍體如何,都算做到有死相了。我覺得刑罰老師的話有道理。」
對於這些女孩子私下討論的問題,幾個年輕人還是第一次聽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柔波道:「那麼我接著說裝飾吧。這部分包括身體化妝和服裝首飾搭配。具體如何做,我們女孩子可以滔滔不絕地討論上幾天,而你們男人還什麼都沒聽明白,所以我只說說原則要求。
化妝課的第一個原則是什麼,恐怕你們猜不到,竟然是平常盡量少用化妝品。
平常盡量不化妝或化淡妝,濃妝只在特殊狀況下使用。
除面部外,其它部位盡可能保持清潔,遠離化妝品。
我們上課時,老師尤其要我們注意的是,各種化妝品對皮膚,身體,健康等的危害。
為了顯得與眾不同,盡量利用衣服首飾的搭配而不要化妝。
老師當時給我們舉的例子是,即便對身體損害不大,若是一個女孩憑借化妝品被男人看中,無論是食用也好,上床也好,都還要再專門清洗一次,很容易讓男人掃興。
而憑衣飾則不同,有需要時直接摘掉就行。
關於衣服首飾,原則也是不要多,不求貴,以免首飾喧賓奪主,把人的風采都蓋住了。
但也建議不要隨便裸體,除了法律的因素外,若讓個男人見慣了自己的裸體,那麼在他高強度使用自己時,說簡單點,食用,處決,或者親吻,上床,則男人不能得到足夠的刺激。
至於舊時代女人的考慮,穿上點衣服可以掩蓋身體的缺點,讓自己顯得更漂亮,對於我們來說,反倒不存在。
一個合格的高中畢業生,可能除了胸部發育還沒有完成以外,不應該存在其它需要特別掩飾的地方。」
對於柔波的話,在場的少女們都覺得理所當然。
梅先文等人覺得女孩子們未免太自信了吧,想找個身材不太好的出來。
在前後左右的侍女群中掃視了一圈,確實沒有找出身材差太多的出來。
估摸了一下,身高相當的女孩子中,體重差別最多不超過十斤,有些豐滿和纖細的差別,但卻不能說哪個好,哪個壞。
即使觀察某些局部,結論也應該差不多。
於是幾個人的眼光重新回到正面,沒有開口講話,算是認可了柔波的論斷。
畫雪道:「有不同意見快說,不然我要講下一部分,行為規範了。」
郭勝天用手指托著畫雪的下巴,道:「告訴我,在桌子底下踢男人符合什麼行為規範。」
畫雪沒好氣地推開他的手,道:「誰踢你了,拿出證據來。我只知道,在公開場合,托女孩子的下巴,是種很輕浮的表現,是不提倡的一種行為。」
蝶舞道:「酒不要喝太快,先吃幾口菜。晚上你想幹什麼都行,別大白天就這樣。過來,吃兩個陰道填三絲,裡面有醋,可以解酒。」
郭勝天只是剛有點醉,眾人一注視,也就清醒過來。
知道自己有點孟浪了,一會兒得去向畫雪道歉。
嘴上道:「什麼三絲?」
蝶舞將夾著餡的兩三厘米長的陰道小段在薑醋中蘸蘸,送到郭勝天嘴邊,道:「還能有什麼,無非是蘿蔔絲,豆腐絲,加上少女的手腿肉絲。都先做熟了,吃時再兌調料。安靜地聽畫雪講吧。」
畫雪道:「對於我們女孩子,首要的行為準則是守法。我想對於你們男人應該也一樣。法律有明確規定地行為都在法律課上講,行為課主要講法律沒有明文規定的內容。
一個大原則是,只要法律沒有禁止,女孩要盡量服從男主人的命令和要求。
尤其是在私人場合,在只有男主人和家裡人時,女孩子會服從任何合法的命令和要求,即便有時不完全合理,甚至有些屈辱。
本來男人的地位高於女人,受些屈辱,只要不過分,女人是可以接受的。」
畫雪瞟了郭勝天一眼,繼續道:「但是,在公眾場合,有外人在場,女孩子應該自重,除非是在特定的娛樂狀態。這時候,第二個原則,女孩子應該保持自尊自重,就起作用了。
如果男主人的要求有違這個原則,女孩子應提醒主人。如果要求確屬過分,女孩子可以不聽從。俗話說,女士可殺不可辱,你們男人也知道。」
梅先文小心翼翼地問:「能不能告訴我們,什麼樣的行為是違規的,我們以後好小心一些。」
瀟蘭道:「理論上說,如果你們已經決定馬上處死一個女孩,那麼任何不違法的行為都可以做,比如脫光她的衣服,展示她的性部位,讓她當眾喝尿液,用言語或動作侮辱她,都是可以的,都算在行刑範圍內。
如果在私下場合,一些輕浮的動作或言語可以促進男女間的關係,同樣沒有多少禁忌,你們不用擔心會惹女孩生氣。因為即使有女孩不願意的事,她也會心平氣和的告訴你。」
梅先文道:「這麼說,唯一該注意的就是在公共場合了。」
瀟蘭道:「不錯。在公共場合,又不打算馬上處死一個女孩,那麼有些事情就不能做。比如脫光女孩的衣服,讓女孩模仿動物行為,對她說輕浮的話,做輕浮的動作。即便周圍沒有其他男人,只要周圍的女孩不全屬於你,這些行為就要注意。」
千黛道:「如果旁邊的是男人,你脫光個女孩卻又不處死,那就不僅僅是行為有欠妥當,而是直接觸犯帝國的法律了。」
瀟蘭道:「不過你們不用擔心,有些行為不算輕浮。比如在公共場合撫摸女孩子,甚至把手伸進內衣內褲裡去,只要女孩子的這些部位不因此曝光,就不算是輕浮的動作。
一些流行的女裝很方便你們做到這點,專門給你們這樣的急色鬼留有後門,從外面看起來只像是多了幾個衣服兜,其實口袋裡是沒有底的,直接通到內部。」
幾個年輕人立即試驗,發現在場多數少女穿的都是這種衣服,忍不住痛罵自己:「我們真是豬頭啊,竟然一直沒有注意到。姐姐們怎麼不早告訴我們。」
蝶舞拉著郭勝天的手,從自己側面的衣兜中伸進去,道:「想進去就早說嘛,別太用力,把姐姐捏疼了。我們怎麼知道你們這麼大了還不知道這些,我們認為你們家裡的姐妹們早就給你們說過了。我們還以為你們喜歡直接從袖口和胸口進去的感覺呢。」
崔思華道:「在學校,老師不讓我們隨便動手動腳,說影響學習。回到家裡,我們從來都是直接脫光女孩的衣服了事,誰去注意這個啊。」
畫雪接著道:「剛才我講的是女孩子對男人應有的態度和行為規範,第一是順從,第二是自尊。
男人女人從本質上講是同類,只是男人在進化途中領先一步,所以老師說,你們男人也應該尊重我們女孩。行為規範課更重要的是關於女孩之間相互關係的部分。
首要的一點就是女孩之間要和睦相處,不能相互妒忌,也不能盛氣凌人,不能耍小心眼,也不能挑撥離間。女孩之間互相是平等的,不管來自什麼地方,做什麼工作,有緣走到一起就是姐妹。」
惜荷道:「這倒不錯。記得我在學校裡,每個學期都重新調整宿舍,每次調整都跟不同的姐妹住,有時候還差幾個年級呢,為的就是讓我們學會與其他姐妹如何相處。」
千黛道:「可不是,算起來,我跟花影在一起的時間是最長的了。小的時候換房間最舒服了,有大姐姐們來幫著搬東西。後來就沒意思了,不僅要自己搬自己的,還要去幫小妹妹。」
孤艷道:「原來妳一直都那麼懶啊。」
千黛伸舌頭對她做個鬼臉,瀟蘭道:「千黛其實比我勤快,就是幹的猛,累的快,所以抱怨也多。」
周克難問道:「什麼妒忌,盛氣凌人之類的,都跟我們有關吧?」
畫雪道:「那當然。就是因為這個社會男人太少,老師對我們說,不可能每個女孩都有機會與男人上床,甚至可以說,大多數女孩都沒有機會。一切都要看緣份,是上天早就注定的。所以,如果沒有得到機會的,不要妒忌有機會的姐妹,要為她們高興。
得到男主人寵愛的,也不能憑此欺壓其他姐妹,自覺高人一等。如果一個人霸著男主人不放,更是應該受到譴責。嚴重的,女子聯合會有權干預。
至於為了與男主人拉近關係,無中生有,添油加醋地貶低攻擊其他姐妹的,則應該受到嚴厲的制裁。
說到底,我們女孩子之間能有多少厲害衝突呢,我們所有的東西包括人身,都是屬於你們男人的,能爭的無非是個男人的寵愛罷了。
只要把這個問題問題解決了,其它的吵吵鬧鬧不過是過眼雲煙,今天鬧鬧,明天就和好了。在我們家裡,從來沒有因為姐妹間的爭端讓老爺煩心過。」
劉雲飛道:「也不是沒有,只不過妳們不曾碰到過。最近的一次距現在也有七八年了,有人在女孩間散佈不利於團結的言論。我當眾處決了她們,把她們的舌頭割下來扔進了廁所裡,皮剝下來蒙了女孩的馬桶。」
蝶舞吃驚道:「老爺也有這麼狠毒的時候啊。那對女孩是多大的侮辱。」
崔思華道:「我用的廁所也蒙著少女皮呀,這也算懲罰嗎?」
劉雲飛道:「少女的皮用在男人身上是她們的福氣。用在女孩身上,做成衣服首飾,床單被褥這樣的用具,也正常,可以接受。
如果用在只有女孩使用的廁所裡,那就是侮辱了。
我還算是客氣的,在其他人家也許更厲害,你們可能還沒有經歷過,家裡女孩子相互勾心鬥角會讓你多麼難受。
任何人家都不能允許這樣的現象存在。像這種證據充分的例子,完全可以輕易地得到女子法院的授權,將肇事者處以四級以上刑。其屍體可以被用在飼養動物處。」
崔思華道:「是用來餵動物嗎?」
劉雲飛道:「不是。除非罪大惡極,女人的屍體不能拿來餵動物。這裡指的是用來裝飾飼養動物的房屋用具等。
而且根據法院的判決,有時間限制,比如三年或者五年後,即使那東西還能用,也需要移開了。
按照神的說法,處在這種狀態下的女人只能在地獄裡等待,不能馬上輪迴。讓人家永遠待在地獄裡總是不對的,不是嗎。」
梅先文道:「女孩子們都一條心了,不會欺負我們男人吧。」
千黛嗔道:「你老人家還真敢說話,被我們女孩子欺負了。每天死在你手下多少女孩,你怎麼不說呢。」
瀟蘭道:「他不過是依法行事,你別呲他了。」
劉雲飛道:「不用擔心,我們要求女孩子不要無事生非,添油加醋,並沒有說她們不能相互批評指責,關鍵只在於說話要實事求是,立論要客觀公正。守法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周克難道:「那麼還有什麼樣的行為規範與我們有關?」
畫雪道:「嚴格地說來,任何規矩最終都與男人有關。比如女孩不能纏著男主人要求性關係,要考慮男主人的身體狀況,等等。
像你們這個年齡,每天射精超過三次,即使你們自己還想繼續,女孩子也應該主動拒絕了。
而到了老爺那年齡,一天一次就夠了。要想超出這個頻率,需要有醫生的許可。
另外,像現在,這裡大概有上百個姐妹侍候著,為什麼只有我們幾個在說話。這不是說我們比她們聰明,口才好,這就是一種規矩。
不要爭先恐後地與男人講話,該說的時候再說。如果人人都要爭表現,你們肯定感覺像被群馬蜂包圍著,不會好過。
很多很優秀的姐妹因為這個規矩,沒來得及被男人瞭解,就草草結束了自己的一生。這也算是種緣分吧,也沒有辦法。
優秀的未必會出頭,但出頭的一定是男主人心目中的優秀者,這規矩對你們男人實在不算是什麼。女孩子不甘心,也能理解接受。」
周圍的少女們都默默點頭。
郭勝天輕揉著蝶舞的胸,道:「妳給我們講點什麼?」
蝶舞道:「你先放我起來,去玩畫雪的吧。我看好像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們的中小學生活好像就是這些,這些是基本素質要求。
像其它的,在課外進行的額外訓練,比如美術,音樂,舞蹈,棋牌,詩詞,體育等等活動,都是為了培養女孩特有的氣質,人跟人之間都不一樣,要說起來,今天的時間都不夠了。」
梅先文摟著千黛和瀟蘭,道:「千黛,輪到妳了。」
千黛不願起來,道:「說好是老爺給你們講學校的事,怎麼變成我們主講了。我想不起還有什麼可說的。」
瀟蘭道:「要不,我給你們講講我們畢業的程序吧。」
劉雲飛道:「還是瀟蘭乖。讓老爺從頭到尾地講,老爺怎麼受得了。妳們知道的,妳們先說說。一會兒我只講大學的事情就輕鬆多了。」
瀟蘭道:「我們女孩子的中小學跟你們男孩不一樣。你們的假期是固定的,畢業也集中在每年六月,正好趕上每年七月的那次高考。
招收男孩較多的大學基本上都看那次高考。我們不一樣,在學校裡時,可能這幾個班在放假,那幾個班卻正在學期中間。每個月,除了特別月以外,學校都有畢業班。」
千黛道:「這樣可以充分利用教室和裝置,不至於放假後,所有房屋都是空的,上課時又不夠用。所以我們的班級編號比妳們複雜。妳們就是個年級號加上班級序號,我們是年級號加年級內分級再加班級序號。」
孤艷道:「有這個年級內分級後,一些成績比較好的女生要跳級就比較容易了。一個分級一個分級的跳,最終也可以早一年兩年的畢業。」
惜荷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跳級。在學校裡多好,何必急著畢業呢。」
劉雲飛道:「這些都不是分級的主要原因。關鍵是,女孩既是帝國的勞動力來源,又是帝國重要的消耗材料,對帝國的生產生活太重要了。如果也是一年一次或一年兩次的向社會進行供應,對帝國的經濟不利。
此外,由此造成的其它困難,比如可能的運輸高峰等等,也不容易解決。所以,帝國每個月都需要有新畢業生,而且由於不同的中學畢業日期安排不同,可以說帝國每天都有新畢業生。」
瀟蘭道:「確定了畢業的月份後,我們就很注意帝國的分配抽籤。由帝國中央政府每個月統一進行的抽籤,根據每個女孩身份證號的後四位,決定每個女孩以後的大致歸宿。
被政府抽走的,將來一定是進政府部門,軍隊,警察,學校。其中很大一部分要負責保持帝國的人口平衡,要生孩子。
抽到皇帝的,將來一定是進入皇宮,由皇帝享用。這兩部分一共抽走大約三分之一。
剩下的,將來由男人來選秀和購買,最終都會成為公民私有財產。」
梅先文道:「購買馬上開始嗎?」
瀟蘭道:「不是。抽籤之後,女孩知道自己以後的去向了。但是最終確定誰是自己的男主人,要等高考以後。只有沒有考上公費學校的,才會馬上進入市場。如果考上了公費學校,則由政府繼續提供支持,直到畢業,再進入市場。
命運抽籤只對中學畢業生有效,而女孩的購買可以發生在中學直到大學碩士的任何一個階段。」
崔思華道:「如果畢業時間不對,就沒法考好大學了。」
千黛道:「才不是那樣的呢。我們的畢業考試同時是高考的預考。成績最好的可以參加以後一年裡六次高考中的任何一次,想考六次也行。
下一檔的,可以報考三所公費大學。如果三所大學的考期不一樣,你就可以考三次。
再下一檔的,有權選擇任何一次高考參加。其餘的人,只能參加畢業後最近的兩次高考中的一次。」
崔思華道:「購買的人多麼?幾位姐姐好像都是高中畢業後被校長買下的。」
惜荷狠狠地道:「你好得意麼,自己考上的是帝國大學。而我們都是沒有考上大學的笨學生。」
崔思華道:「我沒有這意思。我知道,如果幾位姐姐是男孩,人人都可以上帝國大學。」
惜荷和孤艷齊齊地哼了一聲,倒在崔思華懷裡。
瀟蘭道:「如果我們是男孩,雖不能說人人上帝國大學,上個一般大學問題應該不大。老爺說過,你們帝國大學男生的平均入學成績,放在女生中,都是中等偏下。可你們不知道女孩考公費大學有多難,連中專和技術學校都算上,只有百分之一多點的女孩能進公費學校。」
千黛道:「其實花影當初可以上公費中專的,她的畢業成績也允許她考任何一次高考。可是她就是想上大學,所以放棄了中專,進入了市場。」
瀟蘭嘆氣道:「雖然沒有真正上大學,跟老爺也學了不少東西,而且進出帝國大學也有很多次,還聽過幾節免費的大課,也過得去了。」
梅先文道:「妳當初怎麼會到校長這裡呢?」
瀟蘭道:「因為當時來買人的姐姐說,老爺是帝國大學的校長,我覺得有希望上大學,所以在幾個購買者中選擇了老爺。況且,以我當時的成績,只要老爺願意送五六個人上大學,我應該就可以。
可是後來老爺說,無非是侍候一下飲食起居,用不著大學生。上學多了,反倒把年紀搞大了。所以,所有女孩都送去上中專。不過,我那些選擇了其他主人,也上了大學的同學,其生活還不如我呢。」
藝晴道:「我也是慕老爺大學校長的名選擇老爺的,不過可沒想過上大學。當初想的是怎麼樣都行。」
崔思華道:「原來妳們女孩自己還要選擇。」
藝晴道:「那當然。每次畢業售賣,都有上百個客戶來購買。我們學校的記錄是六百九十四個客戶同時光臨一次畢業售賣會,包括七個男人親自到場。在售賣會前一月,客戶就可以取得我們的名單,成績,健康證明等一切資料。
上網可以到我們學校,看到我們每個人的照片,從三點泳衣到校服到各種日常服裝。如果支付一定的費用,還可以得到指定女孩的光盤資料。當然,如果買下一個女孩後,你還可以得到她以前的裸體照片和錄影。」
崔思華道:「聽起來讓人很興奮,下一步是不是選秀?」
瀟蘭道:「在正式選秀前還有三天的才藝表演,所有客戶可以隨意觀看。」
劉雲飛道:「一般男人不太去看中學生的表演。中學生的身體發育還不完全成熟,曲線感還差些。
當然,如果想吃胸脯肉,這時候是肥瘦最合適的。從肋骨到乳房,一起取下來,可以做成很多美味菜餚。等女孩乳房再長大些,到十八九歲,脂肪含量就太高了。
可惜的是,真要買這種嫩女孩來吃,可不能去畢業售賣會。受限於法律,買回來也得等幾年。真要買這種女孩,得去法院碰運氣,不定什麼時候能碰到合適的。
所以,真正親自去中學售賣大會購買女孩的男人,往往是才進入社會的大學畢業生。這個時候,自己還沒有多少錢,選秀權也顯得很珍貴,什麼決定都要小心些,自己看過最放心。」
幾個女孩撇撇嘴,覺得老爺太愛吃了。
瀟蘭道:「所有參加售賣會的客戶,同時也要把自己的資料交給學校,包括男主人的姓名,年齡,職業,照片,以及購買女孩的大致目的,有些客戶還會給更詳細的資料,比如是否提供教育,生活居住條件等等。
女孩子在做決定前可以把資料調出來參考。然後就是選秀會,通過選秀選走的女孩不能拒絕,也沒有人會拒絕,因為能讓男人動用選秀權,說明他對你至少是留心的。」
畫雪道:「我畢業那次,我們學校四五百客戶中,只有四個人拿出了十一個選秀權。能被選中當然高興了,至少感覺上自己的價值得到了別人的承認。蝶舞比我晚幾個月畢業,她們那次,我們學校收到了近一百個選秀權,我宿舍裡的老朋友打電話來,說老師們都快得意死了。」
蝶舞道:「我那會兒對選秀權還沒有什麼印象,覺得很普通。當時在才藝表演期間,同時也是客戶和我們女孩相互瞭解的時間,有個小伙子親自來找我談話,後來還請我們幾個女孩吃冰淇淋,希望我們跟他。
你們知道,這種要求是很難拒絕的。一般的客戶只是派幾個姐姐做代表,負責所有買賣。這種男主人親自出面的,總讓人感動。而且他年輕,身邊女人少,他自己說只有三百來人,以後做什麼事情希望都很大,條件確實誘人。」
郭勝天道:「那妳最後為什麼沒有跟他呢?」
蝶舞道:「就是因為選秀權。我認為他怎麼也該用個選秀權在我身上,結果卻沒有。他只用了兩個在別人身上。我很生氣,在四個購買意向中,我毫不猶豫地先把他的單子扔出去了。
後來我選中了老爺,因為只有老爺的購買目的比較單純,是家庭服務。其他兩個都是家庭服務或生產,我可不想去工廠,那樣子要活好久,也許超過十年,才會死。現在想想也許我對那小伙子有些苛求了。」
郭勝天道:「不算苛求。不然我怎麼能碰到妳呢。」
劉雲飛道:「一般人將選秀權用在中學生身上的少。一來中學生發育還沒有完全,以後幾年還存在變數。
更重要的是,選擇中學生不能馬上用來工作。尤其對年輕人來說,創建自己的事業是極端重要的。
選擇中專或大學畢業生,馬上就能為自己的事業出一份力。在資金緊缺的起步階段,難得的由政府提供工資福利的勞動力,一定要珍惜使用。
所以,只有一些自己非常喜歡,準備用來貼身侍候的女孩,才會動用選秀權。
另一種情況是,對該女孩幾年後的前景十分看好,也可以使用選秀權。
一般中年以上的男人對這種情況熟悉些,女孩子或年輕人因為缺乏經驗,看走眼的時候居多。」
瀟蘭道:「選秀之後,就是售賣。女孩子標價多少自己是不知道的,也不允許客戶或其他人透露給女孩子。據說這樣可以讓女孩子保持平常心,不因為自己身價高而自喜,也不因為自己身價低而自卑。
客戶根據自己的感覺和女孩的身價,將自己想要購買的女孩名單交給學校。
如果一個女孩只有一個客戶要買,那麼就算定下來了。如果有超過兩個客戶爭購一個女孩,那麼由女孩自己決定跟誰。
之後進入第二輪售賣,客戶在第一輪沒有被買走的女孩中再次挑選。經過第二輪售賣後,基本上所有女孩都找到主人了。」
柔波道:「我當時只有老爺一個購買意向,沒有什麼可選擇的。」
惜荷道:「我比妳還慘呢,是第二輪才被選中的。不過第二輪我得到三個購買意向。」
劉雲飛道:「一般男人在購買前都會確定目標,比如根據資金狀況,這次可以買十個或者二十個。
第一輪時遞交的都是最想要的,但是成功率通常只有不到三分之一。所以總是會準備個備選名單,在第二輪時補足數目。
男人能親自到場的,一輪成功率通常可以到90%。
我四五十歲的時候,一輪成功率能有60%,相當高了。
現在又降到平均水準以下了,畢竟沒有多少小姑娘喜歡老頭子。
與人發生爭購時,成功率更是不到一成,好在帝國女孩的平均水準足可令任何男人滿意。」
主桌上眾人暫時靜下來,只聽見周圍桌子上侍女們的低聲談話。劉雲飛品一口酒,道:「我來總結一下剛才瀟蘭她們談的中小學情況,然後給你們講講大學生活。」
梅先文等人連忙做出洗耳恭聽的表情。
劉雲飛道:「帝國各地中小學情況都差不多,剛才幾個丫頭講的很詳細了。一般一個學校一百萬到三百萬學生,連帶教師和各種員工,十幾萬到二十幾萬人左右。
加上每個學校都要預留幾十萬人的空間,一是預防緊急情況,二是有個輪換的地方,可以讓學生們住的舒服,舊房可以及時維修整理。這樣一來,每個學校實際上都是個獨立的城市,而且屬於大中城市。」
與一般城市不同的有幾點,一是其居民未成年人為主,其行政構架以校長為尊,校長和教導主任為男性,平常不住在學校。和小城市的縣市長一樣,這兩個位置基本上是兼職。
學校接受所在省和政府教育宗教部的雙重管轄。內部沒有女子聯合會的機構,在教工中有聯絡處成員,歸臨近縣市女子聯絡處管轄。
此外,為了不讓外人過多打擾學校生活,學校都不建在交通要道上,但離交通線又不能太遠,通常離主要交通線有二三十公里的距離。
男人,即使是校長或教育部長,也不能隨便進入學校。一般需要提前二十四小時通知,以保證所有女孩著裝整齊,不會讓男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但是受政府委派的女工作人員可以在任何時候進入學校的任何地點,只要不對老師和學生造成人身傷害就行。這防止了學校內人員以權謀私,做出違法的行為。
平常學校內負責的官員完全由政府從外面委派,絕不從學校內部的老師中選擇,任期一般兩年。
所有老師必須是帝國師範學校畢業,在一個學校的任教期不超過四年。
一般老師完成兩個學校的任職後即被處死,少數優秀教師能在第三個學校工作。
這樣的教師死時可自選死法,死後能得到追加褒獎,以確保其在輪迴轉世的程序中得到應有的對待。
帝國早期有大量公民擔任中小學老師,到一戰前後,就基本上完全沒有了。
現在只有幾個重點大學中男教師為主,連很多大專,中專,技術學校在內的高等教育,其主力任課教師都已經是女人了。
因為學校沒有被列入統計,所以帝國最大的職業才被認為是農業工作者。
其實,教育才是帝國最大產業,教師才是帝國最大的職業。
帝國全國共有六千多所這樣的學校城,每個學校每年少則向社會提供十萬畢業生,多則超過二十萬。
從帝國的範圍來講,每天都有新畢業生。對於每個學校而言,每年有三到六次畢業典禮,每次兩萬到五萬人,根據學校不同而不同。
經過命運抽籤後,女孩子填報高考志願。有些學校,比如軍校,只適合於屬於政府的女孩報考。
理論上任何公民可以參加任何學校的售賣會。當然實際上沒有人有那麼多精力到處跑。
一些大工廠大公司老闆手下人員眾多,專門負責人事的如果能超過一百人,還有希望參加每一個售賣會,否則休想。
像我,家裡只有兩對四個女孩負責這事,最多出門時再臨時配幾個下手,每年她們一共參加大概一百個左右的畢業售賣會,替我買一千個左右的女孩,這就是我一年的大致消耗量。」
梅先文道:「大公司購買的女孩,也算是私人財產嗎?」
劉雲飛道:「公司的女孩也有男主人。只要你擁有這個公司的股權,公司內的女孩就會分配給你。
從女孩一被買下,公司內的系統就自動將其所有權劃到某一股東名下,成為該股東的私人財產。
股東平常可以正常使用該女孩,並有義務照顧該女孩,最終該股東將負責該女孩的死刑。
一旦該女孩成為股東的私人財產,其他人就不能隨便染指,該股東也不能將其隨便轉手。
像所有女孩變更男主人的程序一樣,首先要女孩清白,其次要女孩自己書面同意。
即使你將股權賣出,該女孩仍舊屬於你,只是以後公司再買進的女孩不再分配給你。
實際上,要賣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女孩,女孩自己的簽名基本不成問題,只要新主人不是太令人噁心。
像你們來時送我的女孩子,前兩天輸給我的女孩子,簽字轉換歸屬都很痛快。關鍵是有沒有人肯接手。
除了一些消耗性行業外,很多人不願意接手二手貨,除非這人對賣主很熟悉。
公司內的女孩,只要不是你獨家擁有全部股份的公司,其死亡決定不由其男主人作主,而由公司管理層決定。
只有公司管理層決定,該女孩不再在公司任職,其男主人才可以自由決定其命運,是一個月的退休保護期後立即處死,還是讓她接著替自己做其他服務,別人就不再干涉了。
帝國的這個規定是為了保護股份制公司的利益,保持帝國社會經濟的穩定。
徵得女孩自己和其男主人同意後,女孩也可以不退休,在工作期間處死,多數是為了公司的應酬之類。
這種決定需要提前三個月告訴女孩,但是只需要通知一次,十年內均有效。」
崔思華道:「現在該講大學了吧。」
劉雲飛道:「好吧。不過我還要再說你們幾句。女孩子比你們課程重,學制又普遍短兩年,可是成績普遍比你們強。你們自己以後得努力了。」
畫雪道:「他們男孩子不管學成什麼樣都能上好大學,怎麼可能像我們一樣。」
劉雲飛道:「如果成績太差,大學也不會要他們。妳們女孩學習成績好的另一原因是老師督促的緊,可以說妳們在學校的每一分鐘在幹什麼,老師心裡都有數。」
千黛道:「老爺似乎對中學很熟悉啊。真是那樣的,我們學習稍放鬆些,鐵定會有老師來談話。」
劉雲飛道:「我在當大學校長前,兼過兩個中學校長。」
說完中學,劉雲飛開始介紹後中學教育。
劉雲飛道:「先從什麼地方說呢。咱們先說說中專和技術學校吧。這兩類學校其實跟中學大同小異,因為從學生到老師仍舊是清一色女性。
除了所學課程集中到專業需要以外,其它制度基本一樣。只是學校的規模大大縮小了,常見的學校都在十萬人以下。
部分獨立在外,形成自己單獨的小城鎮。有些數千萬把人的學校建在大城市旁邊甚至內部。
與中學不同的是,這類學校分公立和私立兩種。
學生也分公費和自費。私立學校完全不收公費生,而有些公立學校完全收自費生。
常見的公立學校兩者同時收,但是比例不同。
公費生由政府負擔一切開銷,要求成績很好。往往公費上學的中專生,高考成績比一些重點大學的自費生都好。
自費生由男主人付全部或部分學費,政府會給補貼。女孩上什麼自費學校,理論上完全由男主人決定。
但是考慮到女子聯合會可能的抱不平,教育宗教局的規定,政府的補貼根據女孩的成績而定,女孩自己仍然握有一定的選擇權。
成績好的女生上略微差點的學校可以享受到最高補貼,若是成績差的女生上好學校,政府補貼就少。
如果連基本分數線都達不到,即便學校收,也需要男主人提供全額費用。
一旦進了學校,公費和自費學生都享受同樣的待遇,也不會特意將她們分開。
至於成績,公費生需要達到政府的標準,而自費生只要男主人沒有意見,門門零分也可以。
當然,學校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太損名譽了。男主人不能隨意進學校去找自己的女孩,若須使用,只能在節假日將她們接出來。
除非是私人全額資助的學生,未畢業前不能私自處死或虐待,退學也須先報教育局批准。
實際上,很少有人急著使用自己在校的女孩的,即便在一年兩次的長假期中,通常也是讓學校安排些輔助課程,以便讓女孩早日畢業,而不是將女孩接回家來。
常見的接女孩回家的情況是這樣的,女孩上學的地方離家不遠,而男主人又恰恰想玩玩小女孩,於是接幾個回家陪自己遊戲或上床。」
周克難道:「那麼大專和大學呢?」
劉雲飛道:「大專和中專差不多。只是在極少的情況下,有男生去上大專。那說明這個人成績差得不像話,否則怎麼著也得混個大學上上,哪怕是半自費的。
至於大學,也分幾個檔次。一般男孩都能進入頭三檔的學校,淪落到第四檔,就有些麻煩了。你們想先聽聽哪個學校?」
眾人異口同聲道:「當然是帝國大學。」
劉雲飛道:「帝國,東拇,炎黃,並稱帝國三大名校。現在的排名是這個順序,是近兩百年才如此的。
以前,炎黃一直穩居首位。它既是帝國第一所大學,正式建校於帝國五十年,首任校長梅一仙,同時它位居天降城,很長時間內其擁有的飛船科技和電腦系統,是其它各大學難以啟及的。」
梅先文道:「那為什麼現在炎黃不行了?」
劉雲飛道:「也不是不行了,它的實力依然很強。不過由於帝國大學和東拇指大學都位於大都市,比天降城吸引人。
隨著從地球輸入的高科技抵消了炎黃的固有優勢,帝國大學和東拇指大學的發展更快一些,對學生的吸引力逐漸壓倒了炎黃。
真論對帝國的貢獻,三所學校還是差別不大。現在炎黃大學在勸說帝國文物局,要在天降城建高速鐵路。如果成功,帝國和東拇都會受到更大的壓力。不過我們還沒有小氣到要去搗亂。」
梅先文道:「先別管什麼炎黃東拇了,帝國大學生活到底怎麼樣?」
劉雲飛道:「帝國三大名校不招自費生,完全是公費生。每年帝國大學招收男生約一百人,女生約一萬人,學制四年。
上課時男女混雜在一起,但是旁邊的女孩可不是你的私人財產,不可以隨便碰的。
另外記住,從大學開學之日起,所有男孩就要開始自力更生了。除了政府統一給的生活費,家裡老爸給的錢就有限制了,太子也不例外。
大學頭兩年,家裡每個月可以額外給40%的錢,以後逐漸減少到正常水平。
超過這個限制,以後你們繼承遺產時會賠進去更多。這個規定不僅是針對帝國大學的學生有效,而是對所有公民有效。」
郭勝天道:「老爹說考上三大名校,以後隨便我怎麼樣,法律規定範圍內要什麼給什麼,原來只能管這一個假期。」
周克難道:「政治家麼,說話就是這麼有水平,把人騙了還讓人無話可說。」
崔思華道:「我們要早多學點法律就好了,不用答應這麼個聽起來天花亂墜,做起來才發現什麼都沒有的獎賞。早知道可以另提些要求。」
梅先文道:「現在後悔有屁用啊。家裡不能給錢,學校的女孩不能碰,以後我們可怎麼過啊。」
劉雲飛道:「不用著急,帝國大學那麼多年了,也沒有聽說憋死過男人。你們不馬上就有選秀權了嗎,再說,帝國給男生的生活費,怎麼可能不考慮你們對女人的需要呢。衣食住行,你們要先聽什麼?」
梅先文道:「住。」
劉雲飛道:「女生的住宿咱們就不說了,四人一套寢室,一人一間屋子,但是不允許男生進入。
至於男生,八人一幢小樓,每人一套寢室,共六個房間,另加廁所,浴室,陽台,客廳,和一個小廚房。
六個房間的一間固定做書房,另五間為住宿用。
標準的住宿為一個男人加十個侍女,如果女孩子沒有意見,你也可以往裡面多塞幾個人。
反正在屋子裡,你想睡哪兒,女孩子睡哪兒,都由你說了算。
小樓的地下室和樓外的樹林中,安排有簡單的刑具。如果有意處死自己的女孩,隨時都可以。
但是,學校每旬只提供兩個侍女給每個男生。要從校外帶女孩子到學校,只有休息日才行。
在帝國大學是每旬的三號到五號。其它的日子不能隨便帶女孩子進出,不然這學校和娛樂場所如何區分呢。
常見的情況是,每個男生有約二十個左右侍女陪伴,其中一半左右是學校提供的女孩,服務一兩個月即淘汰掉,少數有用的則可以留很長時間。
你們年輕人火力旺,在床上可以把女孩子收拾得服服貼貼,稍微住擠點女孩子通常不會有怨言。但是人數太多你們養不起。」
崔思華道:「養個女孩子要花很多錢嗎?」
劉雲飛道:「不用多少。不過不要忘了,你們只有在假期去打工掙點錢,可沒有其它收入,家裡也不能隨便給了。
這就說到吃了,學校免費提供男生和十個侍女的伙食,其它日用品也一樣。超過的部分就需要自己掏錢了。
如果不亂花錢,政府的生活費還夠你另外再養五六個女孩。加上在學校和假期打打工,家裡給點,也許可以多養些。
不過,考慮到女孩子總是要買衣服,要些小首飾,貴的你們還買不起,還有些其它花銷,你們總不能太委屈人家了,二十個女孩基本上就是在學校裡的極限數目了。」
郭勝天問道:「大學裡吃得好嗎?」
劉雲飛道:「不會像咱們現在這樣,滿桌子的少女肉。學校伙食分為三類,一類是給男生的。
每天要保證一斤以上的少女肉供應,主要是各種炒菜。
如果想吃整根的胳膊或大腿,大概需要攢幾天的肉票。
如果要獨享一個全女,就需要自己掏錢買了。
上課時間,可以到學校內部的商業性餐廳去吃飯,只要有錢,什麼都可以買到,跟外面一樣。
在休息日,可以到學校外,首都的任何飯店去,只要拿得出錢。
不過你們學生很少有錢的時候,常見的是幾個人合伙到學校的餐廳去點一個女孩。
或者是把自己要淘汰的女孩帶到餐廳去,付一定的費用,讓人代為烹調。
第二類標準針對學校的正式女生,每天的標準是半斤肉,主要是豬肉,牛肉,魚蝦,或者雞鴨。偶爾會供應些女孩肉。
女生的生活費用比你們男生少,如果在學校的食堂吃膩了,偶爾可以去商業性餐廳吃頓飯。
如果沒有男人陪同,她們自己不能點殺活女孩。
如果你們運氣好,也許一年能碰到這麼一回半回的,你們的大學女同學出錢,讓你陪她們去餐廳吃飯,點兩個少女來嚐嚐。」
郭勝天道:「讓女孩掏錢請客,不太好吧。」
劉雲飛道:「她們肯請你,表示她們信任你,也表示你融入了這個班級中。往往一個班幾十上百人,只有一個男學生。平常吃住行動都不在一起,學校的活動往往不要求男生參加,尤其是當女孩子們想要自在些的時候。
所以,男生和女生有時候到畢業也沒有真正把對方當同學。如果碰到女孩請客,儘管去,但不要對她們做出越軌的舉動,畢竟她們不屬於你。
如果覺得讓女孩掏錢不好意思,可以在事後送她們些其它小禮物表示謝意,也可以在吃飯時自己掏錢多點一兩個女孩。
以女生的生活補貼,通常全班的女生把零錢湊一起,也不過夠點兩三個女孩的。」
崔思華道:「男女生的生活費差那麼大啊。」
劉雲飛道:「可不是。女孩子的零用錢給的少,因為她們的吃穿住用等等,都由學校直接供應。
比如說吃吧,每天早上或者頭天晚上,到學校食堂的網上,檢視一下午餐晚餐夜宵有什麼,然後輸入自己的學號密碼,點幾個菜。
到吃飯時,直接去吃就好了。雖說標準是半斤肉,只要你不是把菜要來後倒掉,即使超過了標準也沒有多少關係。
實際上,考慮到自己的身材,很多女生吃不到那麼多肉。所以,除了龍蝦,海參這樣的菜色外,普通的魚蝦螃蟹,雞鴨牛羊,女孩子想吃多少,學校都可以供應。」
郭勝天道:「第三類標準是什麼?」
劉雲飛道:「第三類標準是給侍候你們男生的侍女的,大體上與第二類接近,只有細微差別。
首先一點,正式女生有自己的專門食堂,與男生的食堂是分開的,男生及其侍女都不能進去。
侍女跟自己的男主人在一起吃,可以在食堂內用餐,但多數時候是由幾個侍女把飯菜端回宿舍來吃。
其次,她們不像女生那樣,可以不考慮價錢,直接上網點菜。
侍女們的每個菜都有標價,買多少付多少錢。學校把十個侍女的生活費發放到男生手中,怎麼使用就是家庭內部的事情了。
如果這筆錢全部使用在這十個女孩的飲食上,其生活質量不會比正式女生差。」
郭勝天道:「難道還有人剋扣女孩子的錢不成,我絕對不會這樣。」
劉雲飛道:「很好很好。心裡有這個想法就好。實際上,稍微挪用一點也沒什麼。年輕時,我也幹過這樣的事,用十個女孩的錢養十三四個女孩,剩下的錢給她們買點衣服首飾之類的東西,大家都很滿意。
女孩子也沒有覺得自己沒吃好,我學校的冰箱裡,女孩子的零食點心沒有斷過。而且出於補償,我還把我自己的一斤女孩肉分給她們吃,而我也是從大學時代起,開始大量食用動物肉。
其實動物肉的味道不錯,只是沒有女孩肉營養。到現在,我肉食的三分之一仍舊來源於動物。」
周克難道:「我小時候吃動物肉,味道真不怎麼樣。」
劉雲飛道:「那肯定是因為烹調的方法不對。」
幾個女孩都忍不住笑起來。
劉雲飛道:「妳們笑什麼。是不是妳們幾個丫頭知道了什麼他們的醜事。」
千黛好不容易忍住笑,道:「誰都知道,女孩的烹調法中大約只有三分之一是專為女孩準備的,多數方法實際上是從烹調其它動物中借鑒過來的。
自從他們幾個堅持要按烹調女孩的方法,不讓用烹調魚的方法來烹調女孩以後,我們就試著找原因。
後來我們才知道,他們幾個小時候去廚房偷吃東西,那些動物肉,尤其是魚肉,讓他們倒足了胃口。
按照他們幾個的描述,我們還專門跑到咱們家廚房去看了一次,竟然都是還沒有做好的半成品。
那魚,哎喲,那魚,聽煙語姐姐說,多半是剛醃好的鹹魚。真要吃時,至少需要煮三遍,把鹽水倒掉,然後才能做菜。他們幾個,從第一遍煮開的鍋裡把魚撈出來,就開始吃了。」
幾個年輕人臉有些紅,不好意思。
惜荷道:「你們啊。直接管負責廚房的姐姐要,難道她們還能不給你們嗎。非要自己去偷。」
劉雲飛道:「可以理解。偷來的東西總是要香一些嘛,尤其是有幾個兄弟在一起的時候。不過,在自己家動手都偷到次品,這水準可不敢恭維。」
藝晴道:「不是在自己家,是在他們的小學裡。幾個人趁午睡的時間,老師以為他們都睡著了,沒有人看管的時候,從廁所的窗戶爬到廚房,然後回來在床底下吃,搞得負責打掃衛生的阿姨莫名其妙地挨頓訓。」
劉雲飛道:「拿著吃的在廁所跑,你們老爹知道了還以為學校虐待你們呢。」
畫雪道:「最好笑的是,當時個個都充好漢,不肯比別人吃得少,把偷來的東西全吃光了。可是從此以後,除了女孩肉,再也不吃其它肉了。幾位老爺強迫他們吃魚蝦,他們都堅決不吃了。」
梅先文訕訕地道:「老爹可沒有強迫我們。他問我吃不吃魚,我說不吃,他也就算了。他說,也罷,身體發育的營養,女孩肉中應該都有了。以後,我們也學著吃就是了,幾位姐姐別笑了。」
崔思華轉移話題道:「如果我們在學校只能放二十個侍女,其中還包括由學校按時派來的,那我們通過選秀權選來的女孩放哪兒?每年有五十個呢。」
劉雲飛道:「有兩種辦法。一是將選秀權賣掉,能換來不少錢呢。二是將女孩委託給合同公司,也能替你們掙些錢。」
崔思華道:「什麼是合同公司啊?」
劉雲飛道:「這種合同公司去承包一些工作,負責管理。而完成工作所需要的工作人員則到社會上去招募,通常是按日或按件付酬。少數可以簽一個月甚至一年的合同。女孩仍舊屬於其男主人,公司在任何情況下不得故意傷害僱員。
意外傷害也需賠償。按日或按件付酬的,男主人可以隨時撤回自己的女孩,按自己的意願處理。
簽了合同的,合同到期後男主人即可將自己的女孩領回自己處理。公司只付給工資,不負責其它的管理和食宿,所以你們需要在校外租套房子給她們,那也是你們在校外的家。」
郭勝天道:「這樣我們能掙多少錢?」
劉雲飛道:「你們開始可以先簽幾個月的合同,搞明白情況後,可以簽一次一年的合同,這樣比按日付酬工資高。盡量利用選秀權選些學歷高,專業熱門的女孩,這樣掙的要多些。
由於政府提供選秀女孩三年的生活費用,她們的工資你可以取走不少。理論上,你把工資全拿走,她們也應該能生活。
實際上,通常大家採取對半分的原則,女孩自己拿一半作零用,你拿走一半。四六開或六四開也常見。
到了女孩拿三成的程度,就難免會有人說你黑心貪財了。
若有一百女孩,一個月應能讓你們有三千以上的收入。如果不考慮其它消費,單純吃,在學校裡一個女孩一月吃掉五十就不少了。
十幾斤一條的大鯉魚,不過二十多塊錢就能買到。女孩肉貴點,零售價不過十來塊錢一斤。」
崔思華道:「這麼說,一百個女孩工作,夠我們養活五六十個其他女孩了。」
孤艷道:「你們也好意思。自己不掙錢,要靠女孩子來養女孩子。」
崔思華道:「學生嘛,難免慘點。」
劉雲飛道:「哪能養那麼多。其一我不相信你們自己不花錢,你們能夠不亂花錢就已經很好了。
其二女孩子不能只吃飯,不幹別的事吧。」
千黛在梅先文懷裡道:「就是,養匹馬還要配個馬鞍呢。」
周克難道:「除了帝國大學,其它大學是這樣嗎?」
柔波道:「你們男孩成績再差也能進個二三流大學,哪個大學沒有給你們方便呢。」
劉雲飛搖頭道:「也不盡然。帝國主要大學對男生的照顧跟帝國大學相差不大,而一般男孩也能進這樣的學校。可是偶爾也會有不爭氣的男生,愣是栽進了不入流的學校去受罪。」
蝶舞道:「我不相信。在帝國怎麼會有讓男人受罪的地方,老爺肯定是在嚇唬這幾個傢伙。」
劉雲飛道:「這種情況少見,但不等於沒有,而且我說受罪也不等於有人在故意折磨人。給你們舉個例子吧,二十年前退休的輕工業部部長,年輕是學習成績不是一般的差,在他的回憶錄裡,就記錄了他悲慘的大學生活,你們想要聽聽嗎。」
不等眾人回答,劉雲飛已經講下去了:「這位陳部長高考時十門課一共考了不到五百分,最後的總分怎麼算都超不過八百。稍微好點的大學都不要他,他老爹最終只好把他送進了嬋娟輕工學院。
說起來是所大學,但是陳部長是學校幾百年歷史上唯一的男生。
學校本身是私立的,除了校董事會成員是男的,每年開學畢業時來看看,從學生到老師全是少女。
學生都是各公司工廠送來訓練的人員。陳部長他爹在支付了全額的學費以後,將他塞了進去。
雖然陳部長以後成為浪子回頭的典範人物,這一段歷史仍舊讓他只得到了25%的繼承權。
因為他是唯一的男生,學校裡從來沒有為男生專門準備過什麼。
吃飯跟女孩子們一起去食堂,也還好。學校對他照顧,隔三差五也提供他些女孩肉。
至於住宿,只能跟女孩子們住一起。唯一的優待是他單獨住一套房子。
可惜這樣的學校不允許自己帶侍女,也不會向學生提供侍女,誰見過一個女生要另一個女生侍候的。
上課的時候更慘了,全體同學加上老師,面對這難得一見的男人,都在法律許可的範圍內,盡可能穿的清涼性感。
上體育課時,進行游泳健美操這樣的訓練時更不用說了。」
郭勝天插話道:「這叫受罪嗎,很舒服嘛。」
劉雲飛道:「眼福是不缺的。要命的是,所有這些他都不能碰。這些女孩都早已是名花有主,你若隨便碰了,人家的男主人能不找你嗎。
未經他人同意使用他人的女人,等同於偷竊。若是無意,需雙倍賠償。
若是有意,第一次十倍賠償外加向政府交納罰款。
屢犯,則會坐牢。嚴重的,死刑也不是不可能。帝國針對公民的法律雖少,卻也不是沒有。
再說,學校也不能答應啊。當初同意接受他的條件之一就是不能做損害學校名譽的事。」
周克難道:「小小地違法一下,難道會有人找他拚命不成。」
瀟蘭道:「話可不能這麼說。帝國的法律不論怎麼看,已經對你們男人相當有利了。如果對這麼千方百計保護你們利益的法律,你們都不能遵守,那麼我們女孩是否也可以這麼小小地違反一下呢。
再說,對你們男人可能只是小小地事情,對女孩子也許不僅涉及到今生的生死,而且涉及到來生的命運呢。」
劉雲飛道:「瀟蘭說的對。如果在帝國這樣的法律制度下,一個男人還總是違法亂紀的話,只有兩種可能。
一是實在太笨,太沒用。這種男人留著遲早成為帝國的禍害,讓他重新輪迴,讓大神查查是否輪迴時出了誤差是應該的。
二是他就是要與這個社會作對,不管他是想與男人作對也好,與女人作對也好,送他到大神那裡去反省也是必需的。
所以帝國對待公民,總是盡量提供各種條件,讓公民能夠成就自己的事業,至少做到衣食無憂。
如果這樣,一個男人仍然自甘墮落的話,經過最高法院,議會,政府,以及相關人員的討論,帝國仍然會採取斷然措施。
這是有先例可循的,與整個帝國的穩定比起來,一兩個公民的個人利益是可以忽略的。」
雖然劉雲飛沒有把話挑明,而且話語中拉出大神來掩飾,梅先文等人仍然毫無困難地理解了劉雲飛的意思。
最符合全體男人利益的是保持現有社會制度,男人享受特權應以不損害制度為限。
有些違法看起來無關緊要,但是如果讓女人學會了這樣的態度,整個社會就有麻煩了。
梅先文緩緩道:「是了,偶爾鑽鑽法律的漏洞還行,對於這樣規定非常明確的事情,還是不能幹的。看來這位陳老前輩確實是在受罪了。」
劉雲飛道:「按回憶錄的描述,每到假日的凌晨四點,他就爬起來,以便搭學校去採購食品的貨車。因為學校離最近的小鎮有二三十公里,平常又沒有班車,搭貨車是最方便的。
等到了中途某點,他就下車,然後沿山間小路狂奔五公里,到另一個有男人出沒的小鎮上去。
這個小鎮,在陳部長沒有在嬋娟上學以前,每年可能接待十幾個路過的男人,所以有為男人服務的設施。
年輕時的陳部長到了小鎮,等提供整賣女孩的那家飯店一開門,立刻衝進去,點兩三個女孩。先抱到後面的房間裡發洩幾次,吃些尋常飯菜。
到午飯時,再吃掉一個。晚飯時吃剩菜,晚上在飯店睡一覺,第二天吃掉另外的女孩。
第三天一早,狂奔回去等車。如果不幸錯過了,就要自己在關校門前跑回去。
後來,小鎮上飯店的女孩一到時候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他來。
天下有幾個人去飯店吃飯時跟女孩子發生這樣的關係呢,本來已沒有奢求的女孩突然發現這麼個好人,自然不能放過機會。
後來,有些女孩還偷偷把零用錢攢下來給店裡,換取打折的優惠,希望男人能選中自己,抱到後面去享受一天生活。」
幾個女孩聽得有些傷感,惜荷道:「我們女孩子就是這麼可憐。被人吃掉還要自己掏錢。」
幾個青年將少女們摟緊,安慰了幾句。
周克難道:「這位前輩如此鍛鍊,身體一定不錯。」
梅先文道:「他就這麼一直跑了四年嗎?」
劉雲飛道:「差不多。到了第三年以後,情況才有所改善。在他在課堂上流了若干次鼻血後,學校方面終於做出了決定。只要他的學習成績達到學校的平均水平,就允許他帶侍女入校。」
梅先文道:「這不難嘛。」
劉雲飛道:「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帝國大學也採用這樣的規定,你們幾個多半真會被憋死。
我們說陳部長,自從有了這個目標以後,就開始玩命學上了。
不理會門外窗外女孩子的艷麗風光,天天埋頭苦讀。
嬋娟輕工學院雖然默默無名,但是女孩子學習成績普遍很好,能上大學的,更是優秀。
在幾個老師和一群同學的幫助下,終於在進入畢業年時,陳部長的成績達到了平均水平。
這時候的陳部長已經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笨蛋了,性格也變好了很多。
他仍舊每個假日跑步到小鎮上,只在最後一個學期帶了兩個侍女在校內侍候起居。
辛苦的努力終有回報,在參加全帝國男大學生的畢業素質測試時,陳部長竟然在兩千多人中進入了前一百名,力壓諸多名校學生。
在學校的畢業典禮上,眾多大老闆也跑來看稀奇,以致於平常難得一見男人的校園,一時間聚集了幾十個。
眾人測試了其專業知識,相當不錯,加上其公民的身份,在諸多大老闆中留下了深刻印象,為其以後在這個行業的發展,直至當上部長,奠定了牢固的基礎。」
千黛問道:「那麼那些幫他的老師和同學呢?」
劉雲飛道:「學校把對他幫助最大的幾個老師以半價賣給了他。那些同學,既然男主人來參加畢業典禮,陳部長把事情當面一說,人家就把這些女孩讓給他了,基本上只收了這幾年付出的成本,有些還允許他先欠著。
他跟這幾十個女孩相處日久,多少有些感情,直到七八年後才一個個處死呢,有幾個活到了年齡法案的限制年齡。
這些女孩對他的事業幫助也很大。就是小鎮上的飯店,聽說他畢業要離開了,傷心得不得了。
陳部長在那裡最後一頓飯沒有點女孩,相反,在飯後,他把那裡的十幾個女孩都買走了,最長的四五年後才被吃掉。」
梅先文道:「這樣的分配結局也算不錯了。其他女孩畢業後怎麼分配呢?」
劉雲飛道:「那些自費學生自然由男主人帶走。一千萬公費生中,屬於皇帝和政府的部分由皇帝或政府進行安排,剩下的七百萬人是售賣的焦點。
嚴格地說,這不應該叫售賣會,應該叫選秀會。與中學畢業不同,大中專的這批畢業生是帝國公民爭取地重點。
帝國公民每年總共七百五十萬選秀權中,約七百萬投向了這裡。只要取得了合格的畢業證書的公費生,幾乎沒有等到售賣的,都由選秀直接選走了。」
郭勝天道:「校長以前提起過,餐館這樣的行業也要買女孩,是從這些公費生中買嗎?」
劉雲飛道:「基本上不是。主要是從自費生中買二手貨。理論上需要得到女孩本人同意,實際上不存在問題。
一來這些女孩雖有名義上的男主人,實際上恐怕從來沒有見過面,換個主人沒有什麼想不開的。
二來主人既然已經想把自己賣掉了,自己硬賴著不走,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會有意思。
三則被男人吃掉本身不是個壞的結局,而且早死早轉世的觀點在女孩中很有市場。
唯一有些擔憂的是,在餐館裡被男人吃掉,可能不得不忍受三級以上的刑罰。
比如顧客可能會要求把自己的肉在活著時一塊塊切下來,以保持新鮮,或者有顧客喜歡在吃飯的整個程序中看著女孩在面前掙扎。
不過,這點小小的擔憂,經過簡單地勸說後,女孩往往就會忘記掉。」
梅先文道:「餐館為什麼不多買些公費生呢,老闆有自己的選秀權嘛。」
劉雲飛道:「名義上選秀權都一樣。但在實際動作中,很多專業的畢業生要優先供應帝國的相關行業。
比如三大名校的畢業生,只有不到10%的能夠進入普通選秀,其他的都在專業選秀中被優先挑走。
這10%的不進入本專業的畢業生,多半會因為其優秀的成績,成為公民的私人秘書,管家,管理人員,或者孩子的輔導員等等。
尤其是最後這項職業,是很多父親不惜代價爭購名校學生的原因。帝國一度想立法保護高學歷女性,比如規定大學畢業幾年內不能處決等等。
後來被擱置了,因為真正優秀的人才,沒有立法,男主人也會特別看待的。
比如帝國大學的女畢業生,很少聽說有活不過五年的,平均起來,畢業後還可以活十年,平均死亡年齡是三十歲。」
崔思華心裡疑惑起來,問道:「平常人家買個帝國大學的女生很難麼?」
劉雲飛道:「那當然了。尤其現在,每個做老爹的都想給兒子找個好老師,優秀女孩搶手的很呢。
帝國工業部門若沒有壓議會強行通過專業優先法案,很可能帝國真正需要人的地方反倒要不到人,都讓公民私下選走了。
按專業優先法,相關專業可以佔有至少90%的選秀權,除非該專業當年不需要這麼多人,否則只有剩下的10%供大家爭奪。
相關行業往往會在這10%的人中與一般公民繼續爭奪。每年畢業選秀權的排位戰在學生畢業前一個月就開始了。
帝國大學每年幾千需分配的女生,可以爭取到五十萬以上的選秀權報名,但是排在八千以後的多半沒有用了,只等分配完畢再原封不動退回公民。
但是排在前列的選秀權,可以賣個好價錢。因為選擇的女孩不能再隨便買賣,而選秀權本身可以任意買賣。
有些人自己不一定要選人,但也把選秀權投入競爭,若是抽到後面的位置,也沒有什麼損失。
若幸運地被排到前面,比如三千號之前,一個選秀權賣到四五萬不算稀奇。
想想,一個中學女生很少有超過五百元身價的。」
崔思華追問道:「為什麼會這麼難,我還是沒搞清楚,公民私人幹嘛非要去跟帝國經濟部門搶人呢?」
劉雲飛道:「有些事情不容易說清楚。有些人清楚自己要幹什麼,有些人就是隨大流。
不管怎麼說,這個現像幾百年前就有了,一直流傳到現在。具體這個潮流是如何起來的,很難說清楚了。
有一個人在這個潮流的興起中應該起了不小的作用,因為他是名人。此人就是我們提到過的十大人物中排第九的黃國梁。」
郭勝天道:「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吧。」
劉雲飛道:「那時,帝國經濟還以農業和簡單工業為主,人們對進階技術人員的要求不大。選秀權的計畫才剛剛有人提出,還沒有實行。
公民購買女孩時更多地關注於身材容貌而不是成績技術,你們應該明白,當時女孩的容貌遠優於帝國建國之初,但與現在比,仍舊要差一些,水平也沒有那麼平均。
當時的大學也沒有現在這麼多,三大名校的總女生數量也不超過一萬。」
梅先文道:「當時既然沒有選秀權,黃國梁怎麼影響現在選秀權的使用呢?」
劉雲飛道:「當黃國梁進入炎黃大學,當時最好的大學時,他竟然不惜代價,違反當時人們的習慣做法,購買了炎黃大學當年畢業生中每個單科成績最好的兩名女學生。完全根據成績,沒有考慮容貌。他的同學中不乏嘲笑他的人。」
郭勝天道:「他挺有錢嘛。」
周克難道:「挑選醜女孩需要勇氣。」
劉雲飛道:「需要什麼勇氣。若在早期的地球,這樣做確實需要勇氣。經過帝國的努力,哪裡有真正的醜女,無非是漂亮和完美的區別罷了。
隨便抽個女孩放回地球去,都有明星的水準,需要什麼勇氣,不過是改變一下習慣思維。
至於錢,都是由他父親出,當時還沒有現在這樣的遺產法。」
崔思華催道:「別理他們打岔,到底黃前輩買這些女孩來做什麼?」
劉雲飛道:「當然是幫他學習了。每天上課的時候,那門課修得好的兩個女孩陪他一起去教室。
順帶說一下,帝國大學也一樣,是允許侍女進課堂聽課的,只是在課堂上要守課堂的規矩,不能動手動腳的。課後,也不能由女孩幫你做作業。」
郭勝天道:「那還帶女孩去教室幹什麼。」
劉雲飛道:「由於這兩個女孩以前上過同樣的課,理解起來很快。黃國梁只管認真聽課,兩個女孩負責記筆記。下課以後,有什麼問題,在宿舍甚至被窩裡就可以討論。
很快,大家就看出差別了。黃國梁是炎黃歷史上少數幾個歷年成績都排在前三位的男生。畢業後,這批相當於又進修過一遍的女孩子也成為他重要的助手。
鑒於她們對帝國經濟的重要貢獻,蒙帝國政府,皇帝,和議會的特批,她們中的大多數一直跟隨黃國梁到很老,住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
有幾個是在五六十歲的時候,服安眠藥,由黃國梁抱在懷中安靜離世。
有幾個是在黃國梁死後,由政府高官親自送行,在睡眠中注射毒針,與黃國梁共同下葬。
由於黃國梁的成功,幾十年後,大家開始紛紛為自己的兒子爭購名校畢業生。
此後,做父親的紛紛將目光轉向兒子考取的同一所大學的畢業生。這是不影響兒子繼承權的,父親可以為兒子做的最後一件重要事情。
選秀權制度實行後,名校畢業生就不曾被售賣過,是典型的有價無市。到後來,帝國被迫出台了專業優先法。」
崔思華道:「為什麼一定要是本校畢業生?找其他女生不行麼?」
劉雲飛道:「其實,任何一個大學的女畢業生都比你們現在強,都可以幫助你們的學業。但是差別還是有一些的。
從同一所學校出來的女生,對學校非常熟悉,可以幫你們更快適應新生活。
其次,如果永遠不同學校來的女生,上課時相當於要重新聽一遍,不如本校女生進入狀況快。優點是思路會開一些。
對於二三流大學的男生,當老爹的一般可以給配備四到六個本校本專業女生,外加幾個其他學校的女生。
如果能夠選到名校畢業生,更是會毫不猶豫地配給兒子。
至於三大名校,由於競爭更激烈一些,能夠配備一兩個本校女生,已經不容易了。
多數父親只好從稍次一些的大學中,選取能夠得到的最好的女生給兒子。
哎,你們可知道,每個兒子快要考大學時,做父親的近三四年的選秀權全都要拿來替兒子做計畫。
有錢的,還會高價買些選秀權做補充。一般在開學前一兩天,父親會把這些女孩交給兒子,並吩咐一番。」
崔思華不說話,似有心事。
而女孩子們對陳部長和黃國梁的故事更感興趣,紛紛讚歎那些女孩的好命。
劉雲飛道:「妳們不能只想著自己會成為故事中被寵愛的女孩中的一個。想想,如果妳們恰恰跟了他們兩個,卻又恰恰不是他們所寵愛的人,結果會如何,也許妳們到死連句話都說不上。
早期的帝國這種傾向比較強,這也是為什麼帝國會成立女子聯合會,提倡所有女孩平等,要求男人與女孩更多接觸的原因。與少數女孩可能的好運比起來,讓多數女孩感到公正不是更合理嗎?」
就在眾女孩嘰嘰喳喳討論並贊同劉雲飛的話時,崔思華雙手捂臉,嗚嗚咽咽地苦起來:「可憐的奇珍美聖子姐姐,小弟好想妳啊。嗚嗚嗚嗚。」
眾人一愣,幾個女孩互相看了幾眼。惜荷正準備去勸勸,問是什麼事。
孤艷拉住她,伸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幾個女孩頓時明白過來,惜荷也儘管喝自己的酒,沒有動作了。
旁邊的侍女是後來的,不知道先前的事。
兩個領頭的看不下去了,過來想安慰崔思華,並責問惜荷孤艷:「虧公子對妳們這麼好。現在公子有事,妳們怎麼能夠不聞不問呢。」
惜荷攔住了她們,道:「那是老爺惹的禍,關我們什麼事。我們當然置身事外。」
兩個女孩顯得很不高興,但看主桌上八個女主人都擺明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顯然另有原因,也就坐回去了,只是眼神一直注意著崔思華。
崔思華嗚咽道:「其實,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可我從一見面,就覺得和美聖子姐姐有緣。沒留神就被人把妳害死了啊,讓我至今日思夜想。校長,我不是要說您,只是您剛才這麼一提,我就想起來了。」
劉雲飛道:「你別找我,也不是我惹的事。你自己讓她在眾多男人面前脫光了衣服,等於判決了她死刑,關我什麼事。誰脫的她衣服,你找誰去。」
崔思華撲到周克難和郭勝天面前,一手抓住一個,道:「就是你們兩個。當初美聖子姐姐不情願脫衣服,是你們兩個動的手。」
郭勝天辯解道:「願賭服輸,你讓她來玩,自然要守規矩。」
畫雪在背後踢他一腳,低聲道:「傻瓜,說這些有什麼用。還不想想他為什麼鬧。」
藝晴也低聲道:「笨蛋,還不快把禍水往太子身上引,趁火打劫。別人家不容易得到名校女生,皇帝家難道還沒有嗎,按比例每年也有兩百。」
梅先文在崔思華撲向郭勝天周克難的時候,就往後退了幾步,樂呵呵地準備看熱鬧。
瀟蘭和千黛齊齊嘆口氣:「大難臨頭,還自以為躲得開。」
梅先文還沒反應過來,郭勝天周克難已經異口同聲指著他道:「是太子指使的。當初美聖子姐姐說她只是串門,是先文說,不用管她,既然她在這院子裡,你老爹說了這院子的女孩都歸你,你就可以帶她走。」
崔思華道:「對,你才是罪魁禍首。若沒有你,美聖子姐姐現在一定還在家裡耐心地等我呢。」
郭勝天周克難也道:「你惹事,害我們受冤枉。賠償我們的精神損失。」
三人一起向梅先文擁過去。
劉雲飛道:「瀟蘭,去把旁邊小屋打開,讓他們進去解決問題,別影響我和姑娘們喝酒。」
半個小時後,四個人衣衫凌亂地出來。
崔思華道:「都解決了。我們定了個協議,希望校長作為證人。」
劉雲飛拿過協議書,上面寫著在女孩本身不反對的前提下,梅先文將遊說皇帝提供四個帝國大學畢業生給郭勝天和周克難,提供六個帝國大學畢業生給崔思華。
作為交換,上述三人分別將四個和六個空白選秀權贈與梅先文。
劉雲飛作為證人,有義務監督梅先文達成自己的承諾。
劉雲飛道:「條件還算公平,不過我能得到什麼?」
崔思華道:「您老人家還缺什麼,跟我們窮學生計較。再說,美聖子姐姐是您動的刀子不是。」
劉雲飛道:「好吧。算你們有理,我簽字。」
一切搞好,眾人回到座位繼續喝酒。
惜荷低聲問崔思華:「目的都達到了?戲演得不錯嘛。」
崔思華道:「哪有演戲。我是真的懷念美聖子姐姐。」
孤豔道:「你懷念個頭啊。真要這麼在意人家,把人家的名字先記住了。被老爺斬首的叫珍溪友聖子,不是叫奇珍美聖子。你也就蒙蒙你們那些對女孩不上心的男人罷,還在我們面前搞鬼。」
崔思華做個鬼臉,把頭紮在惜荷孤豔的懷裏不說話了。
眾人平靜下來,重新坐下來喝酒聊天兒。
梅先文有些不高興,暗地裏責怪瀟蘭和千黛不幫他,不像其他幾個女孩幫自己的男人。
瀟蘭把頭湊到梅先文耳朵邊,問道:「怎麼,生氣了?其實這是老爺吩咐的,為你好。」
梅先文道:「我這幾天總是吃虧,怎麼會好。姐姐又在哄我。」
千黛爬到梅先文腿上坐著,抱住梅先文,在他耳朵邊道:「你這不開竅的笨傢伙。現在花的是皇帝的錢,又不是你的。再說,現在小小吃點虧,將來你做了皇帝,這些人自然會幫你。收買人心,懂嗎。」
梅先文道:「那我直接送他們些東西不行嗎。」
瀟蘭道:「老爺說,需要的時候當然可以那樣。不過,那樣一來太明顯,太做作。二來效果未必好。從建立真正朋友關係的角度出發,這樣不著痕跡的辦法效果最好,花費最小。
交往中你也不用總是做吃虧的一方,有時候也可以佔佔他們的便宜,這比一味地給東西強多了。」
梅先文心中恍然,忍不住親了千黛幾下。
劉雲飛放下酒杯,慢慢說道:「你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用過自己的錢,所以還不懂得珍惜。以後記住了,行動前先考慮清楚。對自己重要的女孩,不要隨便把她放在危險的地方。
好了,原本說隨便喝點酒。現在晚飯時間都要過了。看來大家不用吃晚飯了,晚上睡覺前再吃點宵夜就行。明天上最後一課,明天下午你們就可以走了。幾個丫頭有什麼遺言,一會兒留下來跟老爺說說,明天是妳們的最後一天了。」
一股莫名的惆悵在眾人心中升起,好久沒有人說話。
門外一個侍女推門走進來,對劉雲飛道:「劉校長老爺,外面兩個姐姐找你。」
劉雲飛走到視窗一看,是幽峰冰靜和映清泉兩人,拿著幾張紙對他晃動。
劉雲飛讓眾人稍待,自己下樓而去。
十幾分鐘後,劉雲飛回到樓上,對眾人道:「明天的安排有變化。學校的兩個副校長都病了,所以我必須回學校去處理點事情。主要是到教育部參加一個小時的會議。不過加上來回的時間,明天沒法上課了。
給你們幾個一點選擇,一是最後一節課不上來,你們自己回去查查資料就行。那樣,明天你們把瀟蘭她們送上路後自己回龍騰。
或者,你們在這裏多玩一天,我後天給你們上最後一課。」
幾個姑娘小夥子一商量,提出個新方案。
梅先文道:「我們跟校長一起去龍騰,然後再跟校長一起回來,如何?順便去學校先看看。」
劉雲飛想想,道:「這樣也可以。」
蝶舞千黛立刻跳起來道:「那麼我們也跟著去。」
劉雲飛道:「妳們跟著能幹什麼呢?」
蝶舞道:「去看看仙音和繽紛她們嘛。就當是告別。」
劉雲飛道:「隨便妳們了。車上不缺幾個座位。咱們現在就散了吧,明早五點起床。」
旁邊先後陪劉雲飛喝酒的二三十個女孩過來,圍住了劉雲飛,道:「老爺怎麼把我們忘了。」
劉雲飛驚訝道:「妳們也想回龍騰?」
女孩們道:「我們哪有那麼多時間,我們應該今天被處死的。剛才老爺不是說飯後親自處理我們麼。」
劉雲飛看了一下周圍,道:「剛才喝酒時把樓裏的刑具收起來了。槍決妳們,怎麼樣?這樣不用等多久。」
女孩們道:「老爺現在還瞄得準麼?」
劉雲飛一邊命人去取槍,一邊道:「幾十米內敲掉妳們的小乳頭不成問題。」
幾十個女孩在樓下空地上翩翩起舞,謹記著劉雲飛的話。
如果想要陰部首先中彈,則在舞蹈程序中盡量做些倒立的動作或造型。
為了避免貫穿頭部,頭部和陰部不要在一條直線上。如果在舞蹈的後半段,仍舊沒有任何類似動作的女孩,則表示選擇乳房為首要中彈目標。
劉雲飛端著槍站在陽台上,下面少女們已經僅著內衣褲了。
隨著音樂突然升高的調子,幾十件花花綠綠的布片漫天飛舞,下面的女孩全部赤裸了身體。
衣服尚未落地,最前面的幾個少女擺出了兩組造型。
下面三個女孩高舉雙手,將第四個女孩傾斜地托在頭頂。
上面的女孩雙腿展開成直線,臀部略高於頭部,指向劉雲飛,梳理整齊的陰毛清晰可辨。
整個上身略彎曲,抬頭眺望遠方,雙手盡力伸展,成飛翔狀。
不到兩秒鐘的簡短造型,劉雲飛眼疾手快,砰砰兩聲槍響,子彈準確無誤地刺進兩個女孩的陰道,撕裂了處女膜和子宮壁,接著穿過小腹和內臟,從兩個乳房中間的胸部射出。
紅色的血霧剛彌漫在空中,塔底的三個少女不管上面已經發生了什麼,熟練地做著下一個拋接動作。
手略微向下一屈,然後向上一揚。上面的少女剛感到下體一陣灼熱的疼痛,尚未來得及叫喊,身體已經騰空而起。
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讓少女面對樓上。
少女的乳房晃動著,邊緣染上了血跡。
不等更多的血沾染上去,樓上連續槍響,先右後左,四顆子彈從四個乳頭打進去,從少女的後背穿出去。
底下的三個少女接了個空,上面模擬飛翔的少女真正飛了出去,落在幾米外的地上,掙扎了幾下,玉隕香消。
樓上樓下喝采聲未斷,少女們無瑕理會地上的屍體,重組陣形,同樣的三坐造型瞬間再起。
沒有了飛揚的衣服,劉雲飛的槍不等女孩的腿拉直即連續響起。
這次,每個少女的陰部中彈兩發。
子彈在摧毀了少女的陰蒂陰唇後,沒有沿著陰道頸筆直向前,而是稍稍偏離了一點。
當子彈穿出身體時,才發現自己的第二個目標是少女的乳房。
子彈從橫膈膜處穿出,將少女的兩個乳房大半帶離了身體。
受此重重一擊,底下的少女根本沒有機會將上面的少女真正拋起來,上面的少女身體已經斜斜地栽了出去。
這次的少女在地上掙扎了更長的時間,才停止了呻吟。
剩下的少女改變了舞蹈的旋律,不再做集體造型,而是改跳雙人或單人舞。
一些挑逗性的動作引來劉雲飛連綿的槍聲,有些女孩單腿著地,一腿向天,俯身向下時被擊中,有些女孩被舞伴攔腰抱起成倒立姿態時中彈。
從每個動作出現到劉雲飛開槍,不超過兩秒鐘。
當然,女孩們也預先有約定,同一時間不超過三個人做出合適的姿勢。
即使雙人舞的舞伴再近,劉雲飛在這樣快速的射擊中,也沒有誤傷一人,足見功力。
剩下七八個女孩時,整整一分鐘內,再無女孩做出露陰的姿態,顯示這些女孩選擇了自己的乳房作為第一受彈部位。
如此一來,射擊難度小多了。
劉雲飛將手中槍交給瀟蘭,從藝晴手中接過新裝填的槍。
隨著一陣不間斷的槍聲,女孩的右乳首先中彈,接著兩顆子彈沿肚臍射入小腹,破壞了少女的生殖器官。
倒地後,約莫掙扎了一分鐘的時間,第四顆子彈貫穿了少女的左乳和心臟。
梅先文奉承道:「校長槍法如神,若處於戰爭中,必為大將。」
劉雲飛不以為然道:「槍法好未必當大將,大將是負責指揮的。退一步講,我這槍法雖不差,在戰場上未必管用。
我年輕時在軍中也曾苦練槍法,五十米臥靶每百發子彈永遠不曾低於950環。
可是在模擬戰術演習中,即便面對剛訓練過半年的女兵,我也從來沒有消滅過五個以上,自己就被打死了。」
周克難道:「怎麼會呢,以校長剛才的槍法,打死五個女兵恐怕只是十秒鐘的時間吧。」
柔波道:「戰場上誰會像這樣擺好姿勢讓你打呢,那不是傻瓜嗎。不要說是人,你放群豬來試試,跟打靶子大不一樣。」
劉雲飛道:「柔波說得不錯。首先女兵是會躲藏的。其次,她們不會紮堆。
現在帝國的標準進攻陣形,在缺乏掩蔽物的場合,是間距二十米。這個距離是保證即便砲彈落在隊形中間,一發砲彈最多只能殺死一人,一挺重機槍只能壓制當面有數的攻擊兵力。
第三,女兵會還擊。平均說來,教會一個女兵開槍只要不到半個小時。
在帝國曆次戰爭中,不管是帝國軍也好,叛軍也好,即便臨時從高中拉些女生進兵營,也從來沒有發生過上戰場不會開槍的事故。
只要她們會開槍,哪怕槍法奇差,幾十數百發子彈呼嘯而來,只要有一顆蒙中了方向,你就完了。」
幾個青年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郭勝天道:「也許她們槍法差些校長更難對付吧,因為誰都不知道她們的子彈向哪裏飛,根本不知道怎麼躲。」
劉雲飛道:「活的和死的就是不一樣。一百萬具屍體也阻擋不住任何軍隊的行動,但是一百個勇於赴死的自殺炸彈,可能讓一個軍行動遲緩下來。
面對面作戰也一樣,面對一千個死靶子,你盡可以喝杯茶,慢慢地一個一個打。
但若面對十個以上的活人,先想好下一個躲藏地點再開槍。若面對三十個以上的對手,你就準備捐軀吧。」
周克難道:「胡扯。歷史上有那麼多孤膽英雄呢。」
劉雲飛道:「你不妨去看看他們的作戰經過。要麼只是大戰鬥中的小戰場,周圍有友軍在作戰,後面有砲火支援。要麼是採取偷襲的策略,打了就跑,積少成多。
真正在雙方沒有外援下的陣地攻防戰,絕不可能。
後來我發現了自己的問題,除了練準確度以外,特意加練射擊速度和身法。
到後來真正實彈演習時,我們一個神槍排,就是同年齡中槍法最好的三十來人,在雙方不動用砲火,手榴彈,以及其它武器的前提下,在山地抵抗了女兵一個加強連的進攻。
全殲對方,自己陣亡二十二人。
當然,我們的陣亡是假陣亡,而女兵是真死了。由於遲遲沒有宣布演習結束,當天晚上我們的晚餐就是烤了幾個陣亡女兵的大腿來吃,連食品衛生法都先不管了。」
郭勝天道:「校長好厲害,陣亡沒有?」
劉雲飛道:「我是擊斃十七人後被打冒煙的。兩個月後在平原上的一次演習我更是擊斃了三十六人才死。那次演練的是遭遇戰,還是我們排和一個加強連突然遭遇。
我們開槍快,上來就打死對方十幾個人。等對方也開槍後,大家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一百多衝鋒槍,幾十挺機槍一起掃過來,根本沒地方躲,只能希望自己能先打死對方。
好在我們都知道我們不會真的死亡,還算鎮定,基本上可以做到彈無虛發。短短兩分四十一秒的戰鬥,我方全軍覆沒,對方死亡二百三十多人。
剩下幾十人按規矩需要我們去侍候,倒也不難,每人只攤到兩三個,一晚上把她們搞得心滿意足。
第二天由我們將她們送上路。軍人嘛,自然槍決是偏好。」
幾個人還想聽劉雲飛講故事,劉雲飛道:「以後再說吧。現在我可真的要離開了,明天要早起,還要為會議準備一下。」
梅先文道:「那校長慢走。我們再待會兒,然後回去侍候瀟蘭千黛。」
劉雲飛笑笑,下樓找清泉和冰靜。
瀟蘭臉略帶紅暈,道:「誰要你侍候了。既然明天我還不會死,我希望把機會留到最後一晚。」
梅先文道:「有什麼關係呢,這幾天晚上,妳們每天都陪我上床就是了。」
瀟蘭道:「那樣不好。你身邊那麼多姐妹自己不說,我們也不能這樣自私不是。」
梅先文道:「我不跟妳們,她們中的多數仍然沒有機會,到死一樣是處女,有什麼區別呢。」
瀟蘭道:「多給一個人機會,多積一份功德。沒有誰奢望自己一定能得到垂青,但我們把機會霸住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千黛道:「在我們家,老爺最疼愛的姐妹一年跟老爺上床不過兩三次,平常不過多摟抱親吻幾下。到最後一晚,你不想幹,我們也會強姦了你。」
其他三人叫道:「哇,好厲害。」
千黛道:「哇什麼哇。別忘了,當初打賭我們是贏家,你們得聽話不是。現在,你們幾個,想幹什麼事情快幹,我們好趕緊收拾睡覺。明早起不來,拿涼水潑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