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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帝國
(序章~第二章)
作者:星漢閒人
序章
霧林鎮是帝國首都龍騰西方的一個小鎮,居民也很少。
實際上,經常在此居住的只有劉雲飛一個帝國公民。
整個小鎮和鄰近的土地都是他的私有財產,平常沒有人來打擾,小鎮的空氣和環境都相當不錯,一條小河從鎮中穿過,加上離首都只有不到四個小時的車程,劉雲飛喜歡到這裡獨自過週末和假期,而不像其他人那樣留在首都花天酒地或是去海濱旅遊區。
現在正是學校放暑假的時候,作為帝國著名的學者,在帝國大學任校長的劉雲飛也已經回來休息了幾天了。
今天下午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在書房看書,因為有幾個客人會來。
雖然知道侍女會處理一切,他還是親自穿著睡衣到各處去檢視了一遍才慢慢由幾個侍女陪著回房休息。
進了房間,劉雲飛把手從兩個侍女的乳房上拿下來,滿意地看著兩個侍女脹大的乳房和硬挺的乳頭,笑道:「兩個沒用的小東西,是不是下面都濕了?」
兩個女孩子都是二十剛過,裡面穿著吊帶的乳罩,外面披一件薄薄的紗衣。
聽到劉雲飛的調笑,有些不好意思,按規矩又不能不回答,左邊穿紅衣的女孩輕輕嗯了一聲:「人家難得侍候男人嘛。」
劉雲飛揮了揮手:「妳們幾個先去洗澡休息吧。這裡由別人來了。」
幾個女孩整理一下衣服,悄悄退了下去。
兩個穿白色低胸連夜裙的女孩從旁門進來,問候到:「老爺回來了。有什麼吩咐嗎?」
劉雲飛道:「客人過一會才到。我要先休息會兒。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左邊的女孩子回頭拍了拍手,後面陸續又出來七八個女孩子,一色的三點式泳衣,有的端著洗臉盆和毛巾,有的端著飲料和水果,走到屋內的皮沙發前等待吩咐。
右邊的女孩子繼續說道:「都準備好了。整個河西的房子都騰出來了,河東也騰了部分出來。咱們這裡平常很少有人來,這次是誰這麼大動靜?」
劉雲飛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用手點了幾個女孩子,一邊回答到:「是太子殿下。另外還有帝國總理,經濟部長和帝國商會會長的公子。他們會在此住大約半個月。咱們還要找幾個管事的負責協調他們的飲食起居。」
被點中的幾個三點式女孩替劉雲飛卸下睡衣,隨後解下自己的乳罩。
兩個長髮過肩的女孩一左一右靠著劉雲飛坐下,讓劉雲飛的手繞過脖頸搭在自己的乳房上。
兩個女孩跪在沙發前端墊子上,把劉雲飛的腳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胸部,慢慢按摩起來。
兩個女孩跪在側面,替劉雲飛捶起腿來。另外兩個閒著的女孩開始替劉雲飛擰毛巾剝水果。
蓮葉裙女孩走到劉雲飛身後替他按摩著肩膀,一邊說道:「既然他們要住這麼久,接待的人選恐怕需要調整一下了。原來以為就一兩天,隨便找幾個人應付一下就行了,現在看來必需要有管事的人負責才行。」
劉雲飛道:「妳看哪些人比較合適呢?」
女孩回答到:「跟我們一起負責此地的管理的倒還有些人,不過只有我,月盈春,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還是處女,既然來的都是貴公子,是不是我們幾個一起出面?」
劉雲飛笑起來:「其實我早就有安排了,剛才是考考妳。讓千黛和瀟蘭去吧。
另外已經在從實習管事中調了六個一起作女主人替我接待客人。
至於妳們,我還想要妳們多侍候我一段時間呢。如果不是考慮到跟他們父輩的交情,千黛和瀟蘭也留下自己享用呢。
盈春替我接著按吧,菲菲再去和千黛和瀟蘭商量一下,並且告訴其他女孩子這一段時間不要隨意亂跑。」
旗菲菲出去後,月盈春接著道:「聽老爺的口氣不太喜歡這幾個客人呢?」
劉雲飛道:「那倒不是。這幾個小子都是相當不錯的,今年才高分考入帝國大學,正在享受沒有作業的美妙假日。
幾個老爺子怕他們玩過了頭,把他們騙到我這兒管教一下。考大學前他們幾個的家裡都許了願,現在沒有藉口管,只是在我這未來的頂頭上司面前,幾個小子恐怕會收斂些。
另外幾個老爺子也讓我順帶教他們些東西。至於千黛和瀟蘭,之所以我不想給他們,是因為他們未必會領情,畢竟大戶人家的孩子,不太把一兩個女孩子當回事。」
劉雲飛一邊享受著女孩子溫軟的肉體,一邊隨口挑逗著幾個女孩子。
中間旗菲菲回來又到門邊去打發了幾撥有事的女孩,最後回來打斷了泳衣,準確的說是半裸體的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話語:「老爺,客人還有半小時就到了。」
劉雲飛收回了手腳,作了一個手勢,右腿邊的女孩挪動到劉雲飛的身前,張嘴含住劉雲飛的神器,一泡尿一滴不剩地進了口中。
另一邊的侍女隨後用舌頭替劉雲飛清理了一遍,有人又上前用絲巾擦拭了一遍。
後面有侍女捧來了出門的衣服。
菲菲和盈春指揮大家替劉雲飛穿戴起來,然後送劉雲飛到門口,交給外面的一群女孩子,叮囑到:「紅霞,綠紋,小心照顧老爺。」然後帶著屋內的女孩子回去了。
流紅霞過來扶住劉雲飛,問:「去客廳,是嗎?」
劉雲飛道:「到大門外去會有意思的多。不過我先在門裡面,等他們一下車我再馬上出去。見到客人,妳們咳嗽一下就行。」
紅霞和綠紋對望了一眼,不知道老爺要幹什麼。不過既然老爺吩咐了,照辦就是。
隨著幾聲喇叭響,飄過一陣淡淡的酒精味。幾個青年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快替我換衣服。」
「老爹也真是的,沒事幹讓我來送什麼禮。」
「大家都一樣,誰也別埋怨。」
「快替我擦乾淨了,別讓這裡的死老頭子說叨。」
一抬頭,發現「死老頭子」正看著他們呢。
幾個青年一下子愣了,想不到劉雲飛會到門口來。
身邊圍繞的衣衫凌亂的少女也停止了替他們整理的動作。
為首的青年最先反應過來,低聲斥責那些少女:「笨蛋,都先下去清理乾淨,一會兒來收拾妳們。」
然後向劉雲飛討好地笑到:「不知校長大人駕到,有失體統。」
劉雲飛依舊板著臉:「你叫梅先文?倒是會遷怒於人。不許嘻皮笑臉的,你皇帝老爸怎麼教的你。」
回頭叫綠紋:「給我往皇宮打電話。」
梅先文嚇了一跳:「校長,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沒有遷怒於人,是她們在來的路上輸給了我們嘛。
「電話還是……」
劉雲飛已經掉頭走了,幾個年輕人覺得他真生氣了,面面相覷。
其實劉雲飛是怕自己漏了馬腳,畢竟一輩子作研究,作校長,已經習慣了嚴肅的生活,這種找碴唬人的把戲還是年輕時的事了。
後面的車上過來一批少女將衣衫凌亂的少女取代下去,替幾位公子重新打理了一番。
山野綠紋從門口出來道:「老爺請幾位公子客廳敘話。」
等幾人進去後,山野綠紋對門外的少女道:「這裡是哪幾位姐妹負責,千黛和瀟蘭姐姐要和妳們商量一下幾位公子和大家的食宿起居。」
客廳裡,侍女把電話遞給太子梅先文,裡面傳來當今皇帝的聲音:「是我兒嗎?你們怎麼把校長得罪了,校長說,要讓你們在他那兒反省一個月,我剛才替你們求情,減為半個月了。
也好,跟校長多學習學習對你們以後大有好處。就這麼定了,每天上午聽校長訓話,下午校長已經同意你們自由活動。如果你們在校長那兒不惹事,我會給你們提供後勤保障,讓你們過得舒服。
如果不聽話,老爹只好反悔了,高考前的約定不能算了。那些女孩子老爹也不能給你了。現在把禮物給校長,聽校長的命令吧。回頭見。」
皇帝陛下一氣說完,沒有給兒子解釋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太子梅先文小心地問劉雲飛:「劉校長,假如我們不留下,您會怎麼想?」
劉雲飛道:「我還能怎麼樣呢?只好讓你們走了。不過,進了大學以後,每個假期,校長都有權決定一個學生是否應該多補補課什麼的。」
梅先文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不過不知道這個校長的脾氣,決定還是聽老爹的話,不就半個月嗎,而且聽老爹的口氣,下午還可以盡興地鬧,老爹會掏錢。要是這個校長真給自己小鞋穿,以後五年可就難過了。
考慮清楚了利害關係,梅先文對劉雲飛恭聲道:「要麻煩校長一段時間了。家父和幾位老伯備了點薄禮,還望校長以後幾年多多照顧。」
其他幾人也連忙過來見禮,分別是帝國總理之子郭勝天,帝國經濟部長之子崔思華,帝國商會會長之子周克難。
一群下身穿齊膝短裙,上身穿各色襯衫的女孩端著托盤走進客廳,向劉雲飛跪下。
梅先文道:「請校長查點禮單。最大的一部分是三千五百名女孩,其中勝天他們每家五百,我爹兩千,包括五百公主。
這是名單,年齡從十七到二十歲,各種職業都有。這裡跪的幾個都在名單上,一會兒讓她們直接把東西給您一起端後面去就行了。這裡是些書,這裡是些衣服,這裡是些休閒的用具。」
劉雲飛一一看過,衣服中包括全套的皮鞋,皮衣,皮帽,光滑細膩,其皮的原主人應該不會比紅霞她們大,劉雲飛想。
最後,劉雲飛的目光落在一副圍棋上。
山野綠紋看出老爺喜歡這副棋,插嘴道:「好精緻噢,這棋子是用水晶和玉石做的吧。」
劉雲飛道:「是很精緻,不過最細的部分是棋盤。你看,幾個星位是什麼?」
綠紋仔細看了一下:「是乳頭。不過這不是很平常嗎。老爺哪天有興致,把奴婢幾個的皮也剝下來做一副好了,未必沒有這張皮細。再切幾個姐妹的乳頭下來貼上就是。」
劉雲飛用指頭敲了敲綠紋的腦袋:「妳呀。看仔細些,這可不是一張整皮,然後把乳頭貼上去,市面上賣的大概是如此作法,因為用的是背上平整的皮。這副棋盤用的是更有韻味的乳皮,這些乳頭和周圍的皮是來源於同一個女主人的。
而且像妳們這樣成熟豐滿的乳房是很難用的,因為它們剝下來後皮是彎曲的,用來作其它的皮件還不錯,要鋪成這樣平整的棋盤就比較難。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這副棋盤用了不止九個女孩子,是選取那種剛剛在法律上成年,發育卻慢一些的女孩,從活體上直接剝的乳皮。
這麼多女孩子的皮,作好後讓人認為是一張,手工的技術不用說了,光是挑選原料恐怕也只有皇室或者幾個大皮件商能做到。」
一個托著棋盤的女孩子笑道:「老爺好眼力。確實用了二十多個小妹妹,要挑選乳頭大小外觀一樣,皮膚的色澤和紋理也一樣的女孩子確實不容易,有些在身體上時看起來一樣,剝下來後發現還是有差別。
雖然發育慢,這些小妹妹的乳房還是有曲度,所以每張皮都用刀劃成四瓣,然後才鋪平了,只不過這些切口都被棋盤線遮蓋了。」
劉雲飛點點頭:「很好,紅霞,帶她們下去安置一下吧。」
收完禮物,劉雲飛看起來高興了很多,幾個青年也放鬆下來,在劉雲飛背後悄悄比劃了一陣,還是由梅先文開口道:「校長還有吩咐沒有?」
劉雲飛:「我知道你們想出去放鬆放鬆了。其實在我這兒跟在自己家一樣,上午聽我聊天,下午你們可以隨便,只要別太出格。」
梅先文道:「那我們討點兒賭債方不方便。」
劉雲飛:「你們自家的東西,我不管。有什麼需要找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
年輕人出去沒有多久,幾個穿著吊帶連衣長裙,外罩短夾克的女孩子進來找劉雲飛。
劉雲飛道:「瀟蘭,不照顧著幾位公子,跑我這兒來幹什麼?」
為首的花影瀟蘭道:「老爺,幾位公子正在送他們自己帶來的一些姐妹上路。
我們只是,只是想問一下,老爺是不是已經把我們給幾位公子了?」
劉雲飛道:「是我沒有說清楚。妳們是作為女主人招待他們,我現在可還沒有把妳們給他們,他們現在還不能動妳們。雖然最終他們離開時,按規矩妳們也會死,不過不是現在。幾個傢伙現在在哪兒?南花園,好吧,我跟妳們去一趟。」
路上,花影瀟蘭拉著劉雲飛的手,其他女孩子零零散散的跟在後面,一邊聊 天一邊走。
花影瀟蘭嬌嗔道:「老爺真是老糊塗了。如果不來提醒你一聲,我們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走了。人家可還是處女呢。」
劉雲飛安慰道:「好了好了,每天在各種場合被處理的女孩子又有幾個不是處女呢。」
花影瀟蘭道:「可是老爺以前答應過瀟蘭,讓瀟蘭不虛度此生嘛。」
劉雲飛道:「老爺記得。不過老爺是不能給妳們了。妳也知道,讓非處女去專門招待客人是不禮貌的。這幾位年輕人火力可比老爺強,讓他們給妳們怎麼樣?」
花影瀟蘭道:「老爺的意思是不要瀟蘭了?」
劉雲飛道:「哪裡的話。這些天有空了仍然可以來老爺這裡。老爺的安排是為了妳好,好好的籠絡一下幾位公子。妳和那些來去匆匆的女孩是不一樣的,從管事算起,也侍候了老爺快兩年了吧?老爺怎麼會一點感情都沒有。」
花影瀟蘭點點頭:「從十八歲進入內室算起,超過四年了。」
劉雲飛拍拍瀟蘭的臉,把瀟蘭拉近自己摟著,兩人不再說話,聽後面的女孩子閒聊。
幾個女孩子在談論太子他們在做什麼,跟著花影瀟蘭一起過來的女孩子道:「還能做什麼。我們過來的時候,他們正討論如何處理那幾個賭輸了的女孩子呢。我看也討論不出什麼名堂,到最後無非是砍頭割乳,剝皮剜陰。電視上比這刺激的多了,老爺不也這樣玩嗎。」
另一個女孩子道:「我倒不是關心怎麼死法,而是奇怪男人為什麼喜歡和咱們賭。按理說只要他們高興,反正是自家的東西,想用什麼方法處理幾個女孩子還有誰能說什麼。可為什麼賭贏了,他們玩起來就更開心呢。」
有人插嘴道:「咱又不是男人,誰知道呢。不過老爺要玩,我一定奉陪。」
旁邊有人笑道:「老爺真要妳玩,妳還敢不玩。其實能讓侍候的男人高興就好了,輸怕什麼。即使多活幾年,我也沒把握去除處女之身。那樣的話,能和男人多點肌膚接觸,讓男人高高興興動手送上路已經是不錯的選擇了,早死早輪迴。話說回來,咱們自己也沒有完全的選擇權,何必杞人憂天呢。」
一行人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南花園。
一群人正聚在花園的一角。
崔思華坐在涼亭裡喝茶,一邊用手撥弄著面前托盤裡的少女乳房。
周克難站在樹蔭下和一個坐在鞦韆上的女孩子胡扯。
梅先文和郭勝天手握短刀站在兩個小檯子前。小檯子是木頭作的,只有大約半米高,兩個赤裸的少女正跪在上面,胸部與常人站立時基本持平。
這原本是劉雲飛玩弄女孩子的胸部時用的,跪著的女孩給他的感覺比較好,而他自己又不用彎腰。
小檯子的兩側和後面各有兩根柱子,可以將女孩子的雙手綑縛在上面。
小檯子的下面連著排水溝,血水很容易排出去。
兩個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歲,雙手被細繩綑縛在身後的柱子上,身子微微前傾,使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
梅先文和郭勝天一手抓住各自面前女孩的乳房,另一隻手上的短刀同時慢慢地貼著乳根切了下去。
兩個女孩緊咬著嘴唇,終於有一個忍不住哼了出來。
郭勝天哈哈一笑:「我贏了。」
手上加力,女孩的乳房脫離了身體。
旁邊的侍女連忙端過托盤接下。
之後,郭勝天換過一把大些的刀,揪住女孩的頭髮,一刀將頭割了下來。
梅先文停了手,嘆氣道:「這小姑娘倒真能忍。」
扶起面前女孩的頭,吻了下去。足足有兩三分鐘,女孩才滿意的換口氣,感覺到胸口的疼痛,輕輕哼了出來。
梅先文道:「妳既然如此能忍,看我現在割爛妳的陰道。」
郭勝天道:「算了,認賭服輸,別難為這位姐姐了。割下乳房,然後痛快點兒。該你和克難再決一高低了,輸了的得去對付千黛姐姐。你看克難已經在下功夫了。」
梅先文放棄了搖搖欲墜的一隻,抓住另一隻完整的乳房,沿著乳根割了下來,然後反手一刀插進了女孩的心窩。
侍女將兩具屍體解下,與先前的幾具裸屍堆在一起。
身後穿著絲綢長袍的女孩站到前面來,梅先文從中選了一個年紀稍大,約有二十三四歲,高挑豐滿的女孩。
女孩順從地脫下了長袍,裡面一絲不掛。兩個侍女引導她上了小檯子,將她雙手擺到背後綑起來。
梅先文沖周克難喊到:「克難,我已經替你選好了。快過來替我選一個。」
周克難掉頭過來,發現劉雲飛一行人已經到了近前,梅先文和郭勝天猶自在大呼小叫,沒有發覺,連忙響亮而客氣地打招呼:「校長,您怎麼來了?」
劉雲飛道:「沒有妨礙幾位打賭的興致吧。不過我聽你們輸了的要去對付千黛姐姐,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啊。」
聽到周克難的叫聲才發現劉雲飛的郭勝天尷尬地解釋到:「沒有什麼,沒有什麼。我們只是想和千黛姐姐開玩笑。」
明湖千黛因為正對園門,早就看到了劉雲飛一行人,只是裝不知道,現在也拍拍裙子走過來:「幾位公子原來只想開玩笑,看來剛才說要把奴婢和花影先逼供,再滅口,都是我聽錯了。」
轉頭向劉雲飛笑道:「若不是他們互相推諉怕得罪老爺,所以又去打賭,千黛恐怕就見不到老爺了。」
劉雲飛:「妳個死丫頭,剛才看見老爺還不過來招呼。現在倒知道告狀了。」
幾個年輕人原來沒有料到劉雲飛會為了幾個侍女專程走一趟,還在心裡頭琢磨,現在聽劉雲飛的口氣,似乎不像要找麻煩,都鬆了口氣。
劉雲飛轉頭過來對梅先文四個人說道:「我可告訴你們幾個,千黛和這些個姐姐,可是代表我來照顧你們。懂規矩不?女主人是要留在最後享用的。如果你們早早的就傷害了千黛她們,後面的日子就準備吃素吧。不許翻白眼!
如果你們心中有什麼想不通的,千黛她們也未必明白,明天到我書房上課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們。
記住,明天咱們要談的是男人之間的話題,你們每人只許帶兩個侍候的丫頭,而且下課時即須處決,明白嗎?」
知道從侍女們的口中不大可能問出想要的東西,幾個年輕人心中不再打侍女的主意,連連點頭答應。
明湖千黛又開口道:「還有件事要請示老爺。看幾位公子的出手,很可能突破咱們這裡的屍體處理能力,咱們自己最多能撐兩三天。是再訂購些裝置呢還是叫特別服務?」
花影瀟蘭道:「只有半個月的時間,買新裝置有些浪費。叫特別服務也不方便,讓外人知道幾位公子在此說不定還認為幾位公子是要走後門才能上大學呢。我看咱們後山有片地,老爺正要開出來種玫瑰呢。不如就把這些屍體都埋在那兒,連肥料都省了,豈不是好。」
劉雲飛點點頭道:「好,就這樣吧。」
花影瀟蘭對周圍的女孩子道:「那麼今天這些屍體就煩勞大家找人辛苦一下,幫她們挖挖坑,墊墊土。從明天開始,下午輪到侍候公子的就趁上午公子去上課的時候把坑挖好。自己動手可以為自己準備個好點的地方,對吧。」梅先文諸人亦點頭稱善。
劉雲飛對梅先文諸人道:「還是年輕好啊。我年輕時可沒有你們這樣放縱的條件,現在金錢名位都有了,可惜又沒有多少激情了。看你們是打算把這些女孩子都一次解決了,不知道有沒有留下晚飯。」
明湖千黛道:「老爺怎麼這麼摳門,人家還沒有想到作客,就要先想到自己帶飯不成。今晚的晚飯看來得老爺出了,從明天開始,咱們每人每天給他們提供一定的炒菜。想要吃好的嘛,就要自己送些女孩子給煙語和蘅香了。」
劉雲飛道:「這也不錯,讓他們玩的時候不要太忘形,惦記著別把自己的飯玩掉了。」
千黛道:「周公子剛才告訴奴婢,他們難得有這麼自在過。他們的幾位老爺當初答應他們,如果能進入帝國大學,假期裡每天提供給他們一百女孩,陛下對太子殿下還額外加倍,直到開學前半個月再逐步減少,以適應學校生活。」
劉雲飛對梅先文諸人道:「看你們就沒有經驗,只想到這個假期了,其實開學前幾天才最重要,那會兒的女孩可以留到以後。雖然上課時要嚴肅,有校規約束著,可到週末沒有幾個女孩子玩玩會很無聊的。」
梅先文道:「父親他們不讓我們留,說我們現在幾個人在一起胡鬧,如果還要刻意留人的話,很容易就會有違規的事,比如妨礙到<貞節法>之類的。雖然事情不大,可是影響不好。」
劉雲飛點點頭表示明白,知道幾個老朋友一定已經給幾個小子準備好了,只是現在沒有告訴他們,現在給他們的所有女孩,都只是供他們這個假期發洩的。
花影瀟蘭道:「其實我和千黛剛才已經商量過了,幾位公子的娛樂完全自己開銷,飲食由老爺部分負責,合理吧?」
劉雲飛:「妳們都商量好了,我當然要給妳們些面子了。不過今天的晚餐也應該開始準備了吧。」
明湖千黛道:「已經準備好了。只不過他們剛才要為難我們,我們也就沒有把她們叫出來。」
幾個年輕人叫道:「哇,這麼不給面子。即使我們想殺掉妳們,妳們也不能要我們餓肚子啊。」
明湖千黛道:「這是我們老爺這裡的規矩,可別算在我們頭上。」
劉雲飛搖搖頭:「又算在我頭上。好了,別鬧了,以後半個月你們還有時間鬧呢。現在先管今天的事。」
明湖千黛對後門打了個手勢,十幾個披輕紗的少女嘰嘰喳喳地走出來:「老爺。千黛,瀟蘭,讓我們等這麼久,雖然有這身紗擋著,一會也要髒了。」
花影瀟蘭道:「安靜些,別跟千黛開玩笑了。讓幾位公子看看妳們的身體,把功能表拿過來。」
一邊回頭對梅先文諸人道:「怎麼樣,還滿意吧。按照規矩,你們得抱抱她們,再怎麼人家也長了二十來年,總得表示一下你們的善意,對吧?哎,不必伸手進去摸,免得人家還要去重新洗。」
花影瀟蘭將功能表遞過去,梅先文道:「請姐姐拿主意吧。」
花影瀟蘭道:「好吧。女孩子你們也抱過看過了,我再簡單介紹一下。反正告訴你們名字你們也記不住,我就不說了。前面這三個剛過十九歲,高中畢業後到的這兒,因為沒有上過中專大學,在我們家裡服務這麼久了,年紀還不大,現在淘汰下來,算是便宜你們幾個了。再加上後面那個二十歲的女孩,幾位公子一人一個,就讓廚房把她們清蒸或者炸了,以完整的形態端上來。剩下八個都已經過了二十一了,其中有三個是從舞蹈隊篩出來的。如果幾位有興致,可以活涮或活烤。如果沒興致,作成炒肉絲或者排骨或者其它炒菜。」
花影瀟蘭每點到一個女孩,該女孩就對客人微微福一福。
看的出來,雖然早知有這麼一天,事到臨頭,女孩子們仍舊難免緊張。
幾個年輕人沒有完全遵照瀟蘭的建議,低聲商量了一下,各自挑選了三個女孩:「清蒸全女一個,微波爐烤全女一個,另外一個做成炒菜。記住別把兩個全女的容貌搞壞了。」然後各自選了搭配的蔬菜,調料和填料,交給選中的女孩子自己拿好。
女孩子們轉身過來,向劉雲飛拜別。
劉雲飛一一摸過她們的臉頰。
瀟蘭,千黛和幾個姐妹一一擁抱她們,囑咐她們不用緊張,又說了些祝福的話。
然後明湖千黛對兩個一起撥來侍候客人的實習管事女孩道:「柔波,藝晴,妳們送幾位姐妹去廚房,做好後直接送到幾位公子下榻處就行了。」
水柔波和蘭藝晴答應一聲,領著一干女孩子離開了。
劉雲飛看著一干女孩子出了院門,對明湖千黛和花影瀟蘭道:「好妳兩個小東西,只惦記著給外人的晚飯,老爺我自己的呢?是不是要我去跟這幾個小子一起吃啊?」
明湖千黛回道:「您老別嚇唬人家了。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幾位公子願意不願意到您跟前守規矩。剛才克難還專門提醒我們最好跟老爺分開吃呢。」
周克難見提到自己,趕緊辯解道:「我可沒那意思。我只是代表大家問一下我們是否可以跟校長在一起用餐。」
千黛道:「噢,原來是我理解錯了。那咱們就把晚餐的計畫改一下吧。」
崔思華和梅先文在背後狠狠地擰了周克難一下:「不用麻煩了,不用麻煩了。既然已經定了,那就不用改了。」
花影瀟蘭道:「老爺的晚飯盈春和菲菲在張羅。不過今天事情太多,我們還不知道在哪兒。原來常用的幾個小院子都撥給幾位公子的隨從了。不過我猜不是在煙語和蘅香的園子就是在霜蓉和錦鳳的小閣樓,這兩個地方今天相對比較清靜。要不我讓蝶舞和畫雪去打聽一下。反正一會我們去找老爺時也要打聽的。」
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也是撥來照顧客人的實習管事,聽到瀟蘭的吩咐,連忙答應著去了。
解決了晚飯的爭議,大家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了刑台上。
一個女孩已經被綑縛著跪了有一會了,旁邊的檯子還是空的。
劉雲飛走到跟前看了下女孩和地上的裸屍:「很不錯的姑娘呢。可惜這刀法實在是不怎麼樣,就這樣還打賭呢。只是沒有把血濺到身上還算不枉了高中的幾年。」
崔思華道:「我們賭的是,誰先讓小姐們疼得忍不住出聲,就算贏了,可沒想要怎麼好看。」
劉雲飛道:「那是切乳房吧,可你看那砍下來的頭也差勁不是。」
明湖千黛道:「那他們怎麼能和老爺比。老爺一刀下去,人頭能從這裡飛到涼亭裡的桌面上。」
眾人看看地勢和距離,都不相信。
梅先文對千黛道:「真的假的?能不能讓校長露一手,如果是真的,我們這半個月都聽幾位姐姐吩咐,如何?」
千黛看看劉雲飛,然後道:「那有什麼難的。只要你們旁邊的姐妹中有人願意,老爺就給你們露一手。」
梅先文道:「就跪著這個如何?」
千黛道:「那把她解下來跪地上吧。」
郭勝天道:「那還是換一個吧。解下來怪費事的。」
劉雲飛點點頭,郭勝天抓住女孩的右乳房,用力揉了兩下,一刀切了下來。
然後回手抓住左乳房,將刀從鼓鼓的乳房肉上插了下去,上下左右攪了幾下,割斷了心脈。
自有侍女來收拾屍體。割下的乳房也被收到了托盤中,三個盤子裡大致已經有了十五六隻乳房。
劉雲飛問:「這些割下的乳房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梅先文道:「還沒想過,也許看過後就扔到河裡餵魚。」
劉雲飛皺了一下眉頭,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只是淡淡地說道:「那好吧。正好這裡缺少些墊的東西,一會把哪位小姐漂亮的頭砍下來,在地上碰髒了磕壞了,人家的陰魂要不高興了。把這幾個盤子擺到涼亭的桌上去,頭掉到這些軟肉上,可以保持完整。」
眾人不由得相信起千黛的話來,指揮侍女把托盤擺放整齊。
劉雲飛的目光在穿長袍的女孩身上掃視了一遍,還沒拿定主意,後排一個女 孩排眾而出:「校長,你看我行嗎?」
劉雲飛驚訝於她的稱呼,女孩解釋道:「學生珍溪友聖子,上月才從帝國大學畢業。」
劉雲飛更加驚訝:「從來沒有人如此隨便浪費帝國大學的畢業生。」
友聖子道:「學生也不知道。將我買去的是崔部長家,接待的姐姐原說等開學時讓我去侍候少爺。可昨天我去鄰院串門的時候,少爺讓我們都跟他出門。我說我不住那兒,少爺也不聽,所以就一起來了。」
劉雲飛對崔思華道:「我看你最好還是把這位友聖子姐姐留到開學。」
友聖子道:「在來的路上,少爺已經把人家脫光過了。說是划美人拳,女孩子輸一次脫件衣服。其他幾位公子也在。」
劉雲飛嘆氣道:「既然如此,那妳就做好準備吧。」
友聖子脫下長袍,露出一絲不掛的胴體,面向涼亭跪下。
劉雲飛把她的長髮攏成一束,從一邊擺到身體前面去,露出白皙的脖頸。
還未全干的頭髮沾在友聖子的右乳房上,有種涼涼的感覺。
友聖子道:「剛才一下車就去洗澡,知道一會幾位公子會來處死我們,不過還是沒來得及吹乾頭髮。」
劉雲飛道:「不用擔心,沒有關係。到個不熟悉的地方總是不方便,看這長袍也不像妳們自己帶來的吧。」
友聖子一邊隨著劉雲飛的指揮調整著姿勢,一邊回到:「是,是兩位叫水什麼和蘭什麼的姐姐帶我們去洗的澡,衣服也是她們給找的。我們自己的衣服在車上搞亂了,而且少爺恐怕也不希望我們到這時候還穿太多。原本我們說反正最後一會兒了,光就光著吧。兩位姐姐說既然洗了,當然要保持乾淨到最後一刻。」
這時候劉雲飛覺得姿勢差不多了,告訴友聖子不要再動。
不過他的手仍舊在友聖子的胸部遊走,一方面是享受這堅鋌而柔軟的肉球帶來的快感,一方面讓友聖子把對死亡的恐懼感轉移到對性的羞澀感上來。
不管接受過多少宣傳和灌輸,也不管一個人有多堅強或者麻木,直接面對死亡總會讓人恐懼。宣傳和灌輸只是讓人不至於因為這種恐懼而反抗罷了。
如此過了兩三分鐘,劉雲飛感覺到友聖子的緊張有所緩解,告訴她不要再說話。
劉雲飛轉過身來,從瀟蘭受中接過了長刀,在友聖子白皙的脖頸上比了比,卻沒有砍下去。珍溪友聖子的身體抖動了一下。
劉雲飛站在友聖子的左側,拿刀背敲了敲友聖子的乳房:「如果不是有言在先,校長一定先割下這對乳房。」
友聖子見劉雲飛還在評論自己的胸部,又感覺到一些不好意思。
一陣清風吹過,帶起兩三根草葉落到友聖子胸前的長髮上。
花影瀟蘭笑道:「友聖子姐姐下輩子一定能升格成男人。」
明湖千黛道:「妳又知道了?」
花影瀟蘭道:「那當然。妳沒看見友聖子姐姐現在就在拈花惹草了嗎。」
聽到這話,友聖子自己也不自覺地笑了。
就在此時,劉雲飛手起刀落,友聖子的人頭飛向涼亭,穩穩地落在托盤中,猶自面帶笑容,然後一腔熱血才噴濺到亭前的草地上。
眾人楞了一會,然後才鼓起掌來。
劉雲飛把刀交還給侍女,眼光一一掃過眾人,很滿意大家的反應。
明湖千黛道:「怎麼樣?」
梅先文道:「聽姐姐吩咐。」
明湖千黛想想,也沒有什麼好吩咐的,最後道:「也罷,我先想想。你們別把這兒弄髒了,如果要玩開膛破肚或者大卸八塊這樣的遊戲,回你們的住處再說。在這裡還得我和瀟蘭姐姐負責清掃,你們砍砍頭,剝剝皮就算了,好不好?」
梅先文道:「沒問題,原本我們也沒打算那樣,我們就在這些小姐的乳房和陰部玩些花樣如何?」
劉雲飛看到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的身影出現在園門口,招手叫過山野綠紋和流紅霞諸女,一邊道:「首先別忘了告訴他們明天按時起床上課。」一邊逕自向門口走去。
第一章
劉雲飛靠在書房的沙發上,梅先文四人坐在對面。多餘的人早已退了出去,每人身邊只留下兩個侍女。
劉雲飛示意幾個女孩靠著自己侍候的主人坐下。
「如果願意,把她們的衣服脫光也可以,反正這幾個少女已經不能再離開這間屋子了。不過在我講課結束前,你們幾個需要把衣服穿好了,而這幾個女孩就不必了。」
梅先文四人自然樂於從命,很快幾個侍女就一絲不掛地靠在眾人身邊。
劉雲飛的手在女孩的大腿上摩擦著,一邊開口道:「你們是否很奇怪,我為什麼要把你們扣下來學習。」
眾人點頭。
劉雲飛道:「其實我也不想放假了還這麼忙碌,實在是你們的父輩專門委託我給你們講些東西,我無法推辭。」
眾人立即開始交頭接耳,似乎打算回去找老頭子們算賬。
劉雲飛接著道:「你們先別著急。如果不是太子的身份和政府的委託,我還未必答應呢。」
梅先文奇道:「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劉雲飛道:「因為太子遲早要登基作皇帝,有一些事情必需要心裡有數,所以需要提前告訴你。勝天他們幾個不過是沾光聽聽。
我這些天要給你們講的既不難,也不需要你們記筆記作作業。但是若非因為太子,你們要聽到相似的東西恐怕要等到十幾年後你們從初級軍官升進階軍官的訓練班了。
在訓練班上有些東西會講的比較詳細,但有些東西卻未必會涉及。而且我已經告訴過你們,我要講的是男人之間的秘密,所以所有女侍都須處死。也因為這個原因,你們家裡的老頭子們也沒有預先告訴你們到這裡上課的事,只是把你們先騙到我這兒,然後讓我來處理。」
幾個人的好奇心都被提上來了,又交頭接耳了一陣,然後平靜下來。
郭勝天首先表態道:「校長,我們聽您教誨。只是不知道我們究竟要學些什麼?」
其他幾人亦附和。
劉雲飛道:「好。讓我們正式開始。我要跟你們講的是帝國的歷史。」
幾個人立即洩了氣:「初中就學過的東西!這幾位小姐姐應該都知道。」
崔思華拍拍身邊女孩的屁股,女孩掃了眾人一眼,背誦一樣的道:「星漢帝國建立於一千年前。當時人類的祖先在地球上,因為男女尊卑不分,道德敗壞,為神所棄。但神不忍毀滅地球,因此選擇一些高尚的種子,送到我們所在的尚陽星,創建了嶄新的文明。直到如今,地球上尚未泯滅神性的聖賢仍舊被源源不斷的送到這裡。」
「好了好了。」
劉雲飛打斷了女孩的背誦:「這位小姑娘歷史學得不錯。不過如果你們也相信這樣的話,那以後治理國家可就會有麻煩了。思華你們幾個還好,如果一直糊塗,那麼作個本分的公民也就算了。可先文可是再糊塗都得當皇帝的,也這樣如何了得。」
所有青年男女都很意外:「聽校長的意思還另有隱情?」
劉雲飛道:「不然還神神秘秘地把你們搞到這裡來聽課幹什麼。不要打斷我,你們聽我給你們講。」
周克難提了個小要求:「校長,能不能不要像正式上課一樣,多講些我們感興趣的東西。」
劉雲飛道:「好吧。我相信我講的你們會感興趣。」
從什麼地方說起呢。帝國之所以能夠建立,存活和發展到現在,得益於科技的發展,命運的垂青,和帝國先輩的不懈運籌和努力。
至於神,相信也罷,不相信也罷,最終還是要人自己才能把握人自己的命運。
讓我們回到地球,那是個科技遠超帝國的地方。
即便是在一千年後的今天,帝國的平均科技水平也比不上咱們的先祖離開地球時地球的水平,大致相當於地球上公元二十一世紀的水平,當然有些地方會先進些,有些地方會落後些。
正是因為科技的發達,才使帝國的先驅們有機會離開地球,創建帝國。
現在不是要給你們講科技,但是對一些劃時代意義的科技突破還是需要瞭解的。
在從地球二十一世紀開始的科技進步中,對帝國的建立提供最重要基礎的應屬於對引力子性質的認識,並進而導致超光速航行的出現和宇宙移民的可能。
自從愛因斯坦提出光速不變和光速是宇宙的極限速度以後,很長時間人們對此堅信不移。
直到對黑洞的研究深入展開後,人們才開始對光速有所懷疑。
所謂黑洞是指當宇宙天體的質量足夠大時,其引力可以將光也束縛住,從而任何物體都不能脫離。
問題由此而起,人們相信任何相互作用力必須有介子作中介,比如電磁力需要有電磁場,光子就是電磁波。由此推斷,那麼引力作用必然有引力場和引力子的存在。如
果引力子也如光子,那麼黑洞可以束縛光子也必然可以束縛引力子,那麼在黑洞附近將沒有引力存在,由此導致悖論,黑洞因為引力太強所以導致引力消失。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引導人們去瞭解引力子的性質。
宏觀問題的解決最終來自於完全相反的方向。當人們能夠穩定長時間的觀察構成物質的基本成份,夸克,的時候,人們意識到,由於夸克的極高密度和極小半徑,考慮到引力和距離的關係,在其質心附近其相對引力與黑洞類似。
隨著裝置的進步,研究人員通過觀察夸克的相對運動,估算出引力子的運動速度大於光速。
原理說起來不難,假設有兩個夸克處於X軸上,A固定,如果沒有其它作用力,B將在引力作用下沿X軸靠近A。
如果此時讓A沿Y軸運動,因為引力的傳送需要時間,B將在X軸上繼續運動一段時間,然後才離開X軸向A靠攏。
實驗測出的B反應時間總是比按照光速預估的時間短,由此研究人員得出引力速度高於光速的結論。
更精細的結果顯示,質量越大,引力速度越快。所有的結果最終歸納為楊氏定理:
引力速度不低於真空光速;
引力速度與發出引力子的質量單位成正比;
一個質量單位是由強相互作用聯結的物質總和;
黑洞是單一質量單位;
在有大質量單位存在的封閉空間,(火商) 遞減。
自從人們知道了超光速的存在,如何利用就是下一個課題。
島煉元素,尤其是鏵和瑭的發現,對宇宙航行的實作品起了決定性的作用。
鏵和瑭分別得名於中華和歷史朝代唐。
所謂島煉元素是指一些高原子序數的穩定元素。
從氫元素開始,到鐵元素達到一個穩定性的頂峰,然後元素的穩定性下降,放射性增強。
但是隨著原子序數的繼續增加,又有新的穩定元素存在。
從氫元素開始的一長串穩定元素後來稱為大陸元素。而後面這些超重元素即島煉元素,其核中的中子數還大大超出質子數。
鏵和瑭的合金在一定條件下能形成單一質量單位,屏蔽外來引力,使得其本身和其包含物能迅速加速到極高的速度而其包含物的有感加速度卻接近於零。
利用此一特性,在飛船表層塗上鏵瑭合金後,星際旅行終於成為現實。
但是有一點特殊的是,利用此技術運輸物質遠比傳遞訊息快。因為若沒有人從內部動作,這樣高速運動的物質很難停下來,很難被接收。
直到現在,據我所知,在超光速旅行已經普遍存在的今天,即使在科技最發達的地球軍隊中,超光速通訊仍舊是夢想。
隨著技術的成熟,我們的祖先中國終於率先向宇宙空間派出了探測飛船。
像老祖宗開始遠洋航海一樣,中國的探空航行也是規模龐大,首批次就出動了十二艘飛船,同時向宇宙中最有希望存在可居住星球的十二個星域發展。
最終損失了三艘飛船,找到了一顆可住人的星球。
損失雖然大,結果卻很讓人鼓舞。
之後地球聯合國共同制定了外星移民準則,並且在中國的提議和推動下,通過了新發現星球的利益分享準則,照顧落後國家的利益。
這些都不是我們要講的重點,我們尚陽星的發現是在中國的第二次大規模探索活動當中。
經過近二十年的總結和改進,中國發動了第二次大規模探索。這一次不僅規模更大,而且加入了星球改造計畫。
有些星球雖然有水,有適合人居住的重力和溫度條件,但是其大氣條件和地質條件卻限制了移民。
星球改造計畫使用特殊培養的混合菌種,在極端條件下亦能存活。
混合物中不同的菌種可以消耗諸如硫化氫,氨氣,二氧化碳,甚至氫氰酸這樣在原始行星上存在的常見有害物,將其改造成為無害的氮氣,氧氣等等。
之後混合物中的一些原始真菌和藻類開始繁殖。所有這些作用最後使一個無法居住的星球變成大氣成份接近地球,富含有機物質的星球,達到移民的標準。
這次探索總體而言自然是成功的,並對以後的歷史產生了很大的影響。
不過差錯也是難免的,李見龍他們這一艘飛船就遇到了大麻煩,尚未到第一個目的地就嚴重偏離了航向。
因為是完全密閉的超光速航行,直到三個人在設定的時間,將飛船回復成正常航行時,才發現這個嚴重錯誤。
請示上級是辦不到了,掉頭回去更是笑話,三人簡單商量的結果,決定一邊校對位置,一邊先收集當地星系的資料。
誰料到,就在兩名宇航員準備出飛船取樣時,當地突然遭到強大宇宙射線暴的襲擊,兩人當即重傷。
更嚴重的是,船載主電腦被重創,停止了工作。
李見龍連忙將兩人拖回,關閉了艙門,連位置也沒有校對,手動啟動了超光速航行,逃離了該區域。
就這樣,李見龍來到了咱們尚陽星的區域。
兩名同仁終於未能挽救,電腦也仍然不工作,經過比較星圖,發現所到之處是一個年輕的星系,年齡不超過十億年,李見龍失望極了。
從理論上講,這樣年輕的星系是不大可能存在可居住的行星的。
所有探索計畫基本上都把這樣的星系排除在外,出於理論研究的目的,對這樣的星系的探索也集中在離地球較近的地方。
咱們尚陽星所在的星系,至今尚不在地球人類的探索計畫中。不要說這個尚陽星太陽系,整個這個星系在地球上也不過是一個數字符號而已。
就在李見龍將要放棄的時候,尚陽星意外進入了他的視野。
當時的尚陽星尚無任何生命,大氣中也充滿有毒物質,不過它的其它條件卻接近完美,全球溫度平均十到三十度,極地和赤道也分別只有零下十度到四十度。
當然,後來發現,李見龍記錄到的只是夏末秋初的氣溫,到冬天到處仍然會有雪。
繞所屬恆星一週三百七十二點三七天,自轉一周地球時二十三小時四十四分鐘,重力加速度零點九八六個地球重力加速度,陸地廣袤,淡水豐富,因為原始海洋剛形成。
所有這一切表明,只要略作工作,尚陽星將成為人類的另一家園。
李見龍毫不猶豫地將未被宇宙射線暴摧毀的混合菌種全部灑在了尚陽星上。
由於主電腦的修復還要比較長的時間,李見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遊戲機和音像光盤改裝成數據記錄儀,記錄下所有資料。
收拾起愉快的心情,李見龍重新回到預定的計畫上面。
在到達第一個目的地後,主電腦也終於修復了,不過在當地並沒有發現任何高價值的目標。
由於燃料在迷航時浪費了不少,李見龍決定放棄第二個目的地,回返地球。
飛船在外冥王星軌道順利轉換成亞光速航行,到木星軌道減速到第一宇宙速度。這時,李見龍打開了全封閉鏵瑭合金層,與總部聯繫。
探索隊總指揮部在李見龍到達外冥王星軌道時已經追蹤到飛船,只是因為飛船處於全封閉狀態,一直未能取得聯繫。
李見龍開啟聯絡程序與木星軌道聯絡站聯繫時,值班的正好是分管李見龍所前往星域的分隊長。
分隊長陳閔不到五十歲,可也快到更年期了,終生未婚,是宇航局著名的女強人。
也正因為事事爭先,才能在那個年齡升到這個聽起來官不大,可實際層級和權力相當於副部長的位置。
不過這一段她似乎有些不高興,其它幾個分隊都陸續有好消息回來,唯獨自己負責的分隊還毫無進展。
李見龍剛剛聯絡上,陳閔以迫不及待地問:「在第一目標星域有何發現?在第二目標星域有何發現?」
李見龍回答:「在第一目標星域未有重大發現。未能前往第二目標星域。宇航員楊煉,趙空林犧牲。」
李見龍正準備報告在尚陽星的發現,陳閔已經快暈過去了,什麼進展都沒有,還死了人,這讓自己的臉往哪兒放啊。
不等李見龍繼續,陳閔已經口不擇言,訓叱起來。
到底說了什麼,也沒人能記得了,你們只要想想自己失態時會說出什麼就知道了。
李見龍滿腔熱情恰遇一盆涼水,自然不會高興,想自己連命都差點送掉,孤伶伶一人在外幾年,連隨身的娛樂光盤都讓自己毀掉作記錄了,聽到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
當陳閔最後問還有沒有其它發現時,李見龍隨口頂了回去:「什麼都沒有了!」
當木星軌道聯絡站繞木衛六一周,與飛船再次處於通話狀態時,陳閔已經冷靜下來。畢竟這樣的空間探索是有風險的,不能怪罪任何人。
陳閔告訴李見龍,已經寫好了正式報告,把大致情況報告北京,其它細節回到酒泉基地再分析,問李見龍有什麼補充沒有。
李見龍氣還未平,仍舊報告沒有補充。
等李見龍也清醒過來,已經不敢報告尚陽星的發現了。
連續兩次瞞報,讓他覺得再報告難免會受處分,毀了自己的前途,雖然實際上未必會。
基地分析了飛船上所有的自動記載數據,但是按慣例,宇航員的私人物品由宇航員私人處理。
就這麼鬼使神差地,一個重要的發現就被忽略了。
由於飛船的偏離航線和傷亡事故責任均不在李見龍,李見龍後來又繼續飛了幾次,並且在中國近地太空軍副司令的位置上離休。
在他死前,李見龍讓兒子把他用過的一些私人物品上交,希望自己最重要的發現有朝一日能為人所知,但卻沒有告訴兒子真相。
管理層並沒有察覺李見龍的真意,但是中國近地太空軍出於對自己前輩的尊敬,將所有物品都精心收藏,並且選了部分放進了軍史展覽館中。
就這樣過了兩百多年,中國近地太空軍新任副司令梅驚雷,在老婆離自己而去後,獨自去倉庫,希望由前輩的光榮激勵自己的意志,隨手翻出了這塵封已久的老古董。
梅驚雷,未來星漢帝國的首任皇帝,驚訝於自己的發現,卻沒有對外宣佈,一個大膽的計畫在心中形成。
他默默地取走了原件,將一張真正的老影像光盤放了回去。
在當時的地球諸國家中,日本處在一個尷尬的地位。
在西夷亂華的一百多年和隨後的中華復興的年代,種族上屬於東方的日本卻站在西夷諸國一方,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基於生存空間的競爭,長期以來幾個國家集團間從未放鬆過武力準備,以致整個地球都有隨時毀滅的危險。
西夷諸國,尤其是美國,樂於將日本拉到自己一方以對抗中國。
可是隨著中國率先打開外星移民的通路,大家意識到,與其危險的爭奪地球有限的資源,不如集中力量向外發展。
在大國之間取得一致,中國又主動讓小國有機會分享自己的成果之後,聯合國通過決議,在地球上任何戰爭非法,全球各國有義務制止和懲戒戰爭發動者。
當然一紙決議並不能真正杜絕戰爭,小國之間仍時有衝突,不過沒有好處,也沒有大國願意真正去干涉,畢竟人權,自由,民主之類的東西是不能夠換成鈔票的。
然而大國之間,能毀滅地球的戰爭暫時是不會有了。地球總算實作品了基本和平。
日本長期以來一直依附於西夷,從社會分工的角度考慮,有一些行業確實處於全球領先的位置,但是一些核心的產業卻一直被壓制。
當其對西夷尚有用時,自然一切好商量。不過現在它沒有用了,無論是美國還是歐邦聯都拋開了日本,自己發展去了。
中國只是客氣地表示,日本是發達國家,無需中國援助,日本也無可奈何。
看著柬埔寨這樣國家的宇航員都在中國的幫助下進行了星際遠航,而自己只在太陽系內建立了一些據點,即便有些據點號稱能容納十萬人,太陽系內第一,日本仍然感到了絕望。
建立全人造的空間站,再如何也比天然星球昂貴而且容量小。日本民族的傳統終於使日本決定鋌而走險。
表面上看一切都正常,中國和日本間的空間合作談判繼續在進行,中國的軍力在繼續縮小,只有環宇太空軍在加強,那是太空移民的需要。
這個時候,梅驚雷被召到北京開會,會上被告知,中國環宇太空軍和遠地太空軍有部分裝備受損,在月球基地修整,在此程序中,梅驚雷將全權負責這只部隊。
另外,在近地太空軍管轄的火星和水星基地分別出了些事故,近地太空軍司令和政委將分別率隊前往,帶走了近地太空軍幾乎全部主力。
其他幾個年長的副司令和副政委也將陸續前往幾個基地考查。
梅驚雷大驚:「火星軌道以內只有近地太空軍值勤,大家都跑那麼遠,沒幾個月回不來,萬一有事怎麼辦?」
和他談話的總參參謀笑道:「不還有你嗎?你以為讓你這麼個戰鬥部隊的主官上來,真的只是管後勤的副司令?去吧,首長要和你們談話,陸海空二炮太空五大軍種的一二把手都在裡面,你這個分軍種的副司令可是特例。」
梅驚雷進了會議室,裡面只有不到三十人,除了以軍委主席為首的軍委委員以外,就是五總部和五大軍種的頭兒,只有總參的兩個參謀和自己職位最低。
一個參謀開始介紹情況:「據可靠情報,日本有最近制定了一個軍事行動計畫,代號收復沖繩。鑒於這個代號的不合常理,我們認為其真正的目標未必是琉球,而有可能是我們。該計畫的具體實施時間估計在九到十五個月以內。我們不能等它完全準備好才有反應,可政治上又不能讓我們先動手,所以中央決定引蛇出洞。」
然後參謀詳細闡述了具體的計畫,隨後軍委主席總結道:「我陸海空三軍在可能的戰鬥打響以後,必須保證在沒有太空訊息和火力支援的情況下支持至少七十二小時。太空軍將不必回援地球,就近解決日本的太空據點。
梅驚雷少將將率領改裝的近地太空軍支援地面作戰。如果日本真的以進攻琉球為主,你可以在三天以後再參戰。
如果日本進攻我國,你須在十二小時後再行動。若日本動用戰略性殺傷武器,你則不須等待,立即參戰。太空軍參戰後,所有部隊接受太空軍統一調度和協調。還有問題沒有?」
梅驚雷起立報告:「近地太空軍幾乎全部主力都將遠航,不知我方實力是否足夠?」
軍委主席笑了:「近地太空軍不離開,人家怎麼容易下決心動手呢,更不要說提前動手了。你馬上要接手的環宇太空軍和遠地太空軍其實全部都進行了適合近地球作戰的改裝。之所以這些裝備保留了適合遠航的裝置,實乃不如此不能讓人相信他們沒有近地戰鬥力。」
梅驚雷想了一下,接著問:「如果日本不動手怎麼辦?」
總參謀長插話道:「那咱們就認倒霉吧。我將辭職,總裝備部長和總後勤部長也下台。花環宇太空軍和遠地太空軍的錢建便宜得多的近地太空軍裝備,即便主席替他們開脫,恐怕也免不了免職。畢竟人大追究起來,不是貪污至少也是瀆職。不過以日本人的本性,我覺得我還不用質做退休的準備。」
環宇太空軍和遠地太空軍偏重於運輸能力,其裝備的武器可以輕易摧毀一個星球。但是如果沒有與對手同歸於盡的打算,沒有誰敢用它們攻擊地球。
一次打擊之後,敵國完蛋了,自己的母國也完蛋了。所以,地球國家間的戰爭,只有近地太空軍用的上。
由於鏵和瑭兩種元素在地球上沒有天然存在,完全靠核反應堆製造,其價格極端高昂。
在太空船表面塗一層合金,其造價數十倍於飛船本身。所以,沒有國家在不需要高速飛行的近地太空軍上使用這種合金。
也正因為如此,通常的情報機構只要見到塗了這種合金的飛船,會自動地將其歸為環宇或遠地太空軍,而沒有料到梅驚雷指揮的實際上是具有遠端航行能力的近地太空軍。
總參謀長估計的不錯,兩個月後,日本對中國發動了突襲。
兩小時內,中國所有在地球軌道上的可軍用飛行器全部被摧毀,海空軍大量裝備在無人使用的情況下被摧毀。
中國月球基地大量飛船起飛,但卻是背向地球而行。中國政府緊急要求聯合國調停。
在沒有使用核武器的情況下,西夷諸國巴不得中國有事,還暗地裡嘲笑中國竟然相信了聯合國的和平決議。所以,當然不會真有作為,只是口頭譴責日本,可能解決問題會議安排在三天以後。
估計再扯扯皮,會議結束時,兩國的戰爭已經可以結束了。
大家都不是傻瓜,日本的心裡想要什麼大家都清楚,現在的日本可不敢做佔領中國的夢。
不過只要有譴責,這就夠了。十二小時後,梅驚雷的大軍迅速出擊,很快掃清日本的衛星和飛船,在二十四小時內擊破了日本的導彈防衛系統。
二炮部隊配合海空軍,七十二小時內將日本前二十大城市炸平了十七個。
在強大的中國陸軍登陸前,日本宣告無條件投降。所有日本在太陽系內的據點亦同時被中國接管。
事後得到的檔案顯示,日本對中國的軍事力量估算相當精確。
由於訊息和太空在當時戰爭中的極端重要性,如果中國沒有近地太空軍參戰,日本預計七十二小時擊破中國的防衛網,一星期內佔領北京。然後以北京為人質,抵抗它國的干預,並強迫中國與其共享太空資源,至於長期佔領中國,制定計畫時想都沒敢想過。若沒有近地太空軍的支援,中國必然會受到較大的損失。
事後中國的領袖們都搖頭嘆息,日本這民族,真是敢冒險,做計畫時一點後手都不留,完全不考慮中國有隱蔽近地太空軍的可能。
不過,另一方面,也驚訝於日本對中國情報的熟悉,三天真是中國軍隊在沒有太空配合下正常防守的極限。
至於中國如何處理日本,不是咱們需要討論的。只是當時的中國領袖曾經指出,理解日本的不安,理解其妄圖擁有大陸基地的企圖,不過,日本和大陸的結合,必須由大陸為主導,不能由日本為主導。
鑒於梅驚雷很好地完成了預定工作,他由少將升為中將,並兼任駐日本最高行政首長。
兩年後,原日本冥王星太空據點的工作人員要求按計畫輪換。中央覺得事情不大,讓梅驚雷負責。
梅驚雷隨即上書中央,強調日本本土尚未完全安定,而且戰後合格的太空人才不足,建議推遲輪換。
考慮到在外太空的枯燥無味,和日本本土治安的需要,建議將部分女犯發配太空站,以安定當地工作人員的情緒。
中央並未多考慮,批准了該計畫,由梅驚雷全權負責。
帝國元年三月,梅驚雷帶領著八十四艘大型飛船飛向冥王星。
奇怪的是,他沒有選擇更適合太陽系內航行的飛船,而是全部選擇了他自己在戰爭中率領過的具有星際航行能力的戰船。
當時全艦隊共有日本女犯一萬四千七百二十六人,負責押送的中國女兵一千二百五十五人,駕駛和護送的男戰士七百六十六人,其他男性四十七人,以及供冥王星太空據點兩年的給養。
這八百一十三人就是後世所謂的八百先賢,現在在天降城還有神殿供奉著,在帝都龍騰還有紀念館。
梅驚雷還偷偷攜帶了完整的地球生態基因庫,這是當年在核戰陰影下,一些大國準備的,目的是在地球表面被完全毀滅後,仍然能夠重建地球的環境。
另外飛船的主電腦複製了當時所有主要的公開的科技知識和工藝流程,特別是一些古代的技術。
在艦隊航行到土星軌道外時,艦隊突然向三個方向發射了大當量氫彈,在強光消散之後,整個艦隊已經無影無蹤。
你們猜得不錯,整個艦隊在這時進入了超光速航行,目標就是尚陽星。
帝國元年八月,尚陽星迎來了自己的新主人,帝國的歷史掀開了新的一頁。
劉雲飛停下來,看看時間:「已經這麼晚了。咱們也該吃午飯了。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沒有?」
幾個青年搖搖頭,郭勝天道:「當時帶來尚陽星的,平均每人還不到二十個女人,前輩們還真是艱苦。」
劉雲飛道:「真正辛苦的還在後面呢。」
旁邊一個女孩開口道:「我能問個問題嗎?」
劉雲飛點點頭:「難得妳臨上路還有問題。你們幾個小子應該向這位小姐多學學。」
女孩道:「什麼是更年期?」
劉雲飛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更年期就是妳們女人年紀太大了以後會碰到的一種毛病。這種時候特別容易犯錯誤,得罪神,導致死後受苦。在咱們這裡,之所以會有法律限定女人的年齡,其實也是為妳們好,怕妳們犯錯誤。所以在咱們這裡,沒有女人有可能到犯錯誤的年紀。」
女孩道:「我們真是幸運。」
劉雲飛怕女孩扯起其它話題,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妳們幾個該活動活動手腳了。」
十個女孩都從男人身邊起來,好幾個人臉上尤有紅暈。
在整個上午的課程當中,女孩子們的全身都早被摸了個遍,地上還留有淫水。
有幾個女孩子提議把書房清理乾淨,劉雲飛說不用了,反正一會兒還會弄髒。
梅先文道:「有刀沒有?痛快地解決了咱們好吃飯。」
劉雲飛道:「我自己從來不帶在身上。算了,把這幾個小姑娘絞死就行了。」
在劉雲飛的指揮下,女孩子們從房頂上搖下四條絞索。
周克難使勁捏著旁邊女孩的乳頭,道:「一次只能絞四個。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吃飯,餓死我了。」
劉雲飛道:「你們下午是有什麼活動吧。如果著急,先掛四個上去,其他的用手解決。」
幾人立即動手,拉過四個女孩,將絞索套在她們的脖頸上。
一個女孩提醒他們道:「我們的手還沒有綑呢。中學上刑罰課時老師講過,這種慢刑不像斬首或者槍斃,必需要綑的,不然會情不自禁,抓傷自己或別人。」
崔思華找了一圈,沒見到繩子,抓過地上的乳罩和內褲,道:「就這個吧。」
一切就緒,旁邊的女孩拉動了絞索,四個女孩慢慢離開了地面,雙腿禁不住蹬踢起來。
剩下的幾個女孩固定好了絞索,回到前面跪下,等待自己的命運。
梅先文提議:「找個重東西,把她們砸死。」
眾人的目光在書房中轉悠,劉雲飛趕忙制止:「別把我的書房搞到血肉亂飛。你們不會用手掐嗎。」
招手叫過一個女孩,把雙手綑了,壓到沙發上。
劉雲飛摸了摸女孩的陰部和乳房,然後全身坐到女孩的乳房上,又讓女孩呼出胸中的餘氣,最後劉雲飛的雙手卡住了女孩的脖子。
幾分鐘後,女孩吐出了香舌,下體又洩了一次,慢慢閉上了眼睛。
學著劉雲飛,其他幾人也各自選了個女孩,或直接用手掐,或用乳罩的吊帶勒,也很快完成了目標。
最後一個女孩跪在中央,又緊張,又期待。
五個男人圍住她,她不知道誰會是自己的執行者。
周克難有了新主意:「聽說女孩子的陰蒂最敏感,如果踢到也最疼。咱們不如一人一腳,照准這位小姐姐的陰部踢,看幾輪能結果她。」
眾人同意,讓女孩子把腿分開跪好,仍舊綑縛了雙手。
周克難和郭勝天一手抓住女孩的頭髮,一手捏住女孩的乳房,讓女孩身體後仰,暴露出整個陰部。
梅先文正準備動手,又轉過身來:「請校長踢第一腳。」
劉雲飛也不客氣,瞄準女孩的陰蒂,飛起一腳,連後面的周克難和郭勝天都差點沒穩住。
女孩一聲慘叫,眼淚也流了下來。
之後幾個年輕人輪番上陣,女孩的聲音越來越低,終於再沒了聲息。
絞索上掛的女孩還在掙扎,不過眼看也不行了。
劉雲飛道:「我們可以出去了。」
眾人出了書房,又越過了書房外的小花園,一出來就見到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
蝶舞道:「你們怎麼才出來,我們都等了好一會了。又不敢進去。」
劉雲飛道:「再過十分鐘,找幾個人進去把書房收拾乾淨。裡面的十具屍體,全部把頭割了,然後再拖去埋葬。」
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連忙點頭答應。
郭勝天問:「今天下午的遊戲準備好了嗎?」
畫雪道:「瀟蘭她們已經準備好了。幾位午飯後就可以去了。」
劉雲飛道:「什麼遊戲?」
郭勝天道:「釣魚。」
夕照蝶舞忍不住笑起來:「還好意思說釣魚,明明是準備網魚嘛。」
臨江畫雪向劉雲飛解釋:「是瀟蘭她們出的主意。在後面湖上釣美人魚。看來幾位公子也是剛剛擁有這麼多的財產,還不知道怎麼玩,所以每天不過是讓姑娘們跳跳舞,打打牌,喝喝酒,然後就動刀子。」
梅先文點頭道:「以前父親說我們未成年,後來又說需要準備考試,每天除了吃飯也就睡覺時送兩個姐姐給我們發洩發洩。我們四個加起來,每天可以消耗五百姑娘,這真是頭一次。」
畫雪接著道:「所以千黛和瀟蘭說了,女孩子其實有很多玩法,不一定一開頭就那麼血腥。最後決定遊湖釣魚。
千黛和瀟蘭的建議是幾位公子坐船,水面上放一些綵球。公子們帶來的姐妹們穿泳裝去偷球,拿到球的就可以回岸上,遊戲結束後根據球的色彩由相應的公子給獎勵。
姐妹們泳裝樣式自己選,不過胸前和背後都加一個布環。公子們在規定的區域保護球,用釣魚桿勾住美人魚,拉到船上,剝掉衣服,就算是被釣上來了。如果誰的布環掉了,或者在偷球的程序中乳房和陰部露出來了,都算是被釣到了。」
劉雲飛道:「很有意思。不過有什麼懲罰和獎勵呢?」
蝶舞道:「那些姐妹們知道這世就這一兩天了,什麼物質獎勵都沒意思。想要春風一度也不現實,公子們再努力也沒有那體力。所以討論的結果是,一個球吻一次,以女士換氣為準。
至於懲罰,那就由公子了。反正原本就是公子們的私有財產了,輸贏都不由自主。我們建議把釣上來的美人魚按我們做魚的方法做了,給公子們當晚餐。
自己釣上來的比較有成就感。如果成果豐碩,老爺提供的晚餐就省了。不過也不能讓人覺得老爺小氣,省下的晚餐我們答應提供給公子作宵夜。可是幾位公子想想,覺得用釣魚桿有些困難,準備用大網來撈。而且幾位公子從小只吃女孩肉,對魚沒有多少感覺,釣上來的美人還是要用女孩的方法做。」
郭勝天道:「其實我們也不是怕用魚桿,只是用網好多撈幾條,晚上請校長吃魚。」
劉雲飛道:「算了,好意心領了。你們能撈到夠自己吃的就好了。以前用過魚網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恐怕還不如用魚桿來得容易呢。撒網的速度慢,你當小丫頭們像真魚一樣不知好歹,等你的網下來,早就游沒影了。」
郭勝天道:「不會吧。網撒開那麼大,她們能游那麼快,我們一定得試試。」
劉雲飛道:「不會用網你根本就把它撒不了多開。我不跟你們多說了。我看你們現在就開始多作深呼吸,一會要吻那麼多女孩子,自求多福吧。」
劉雲飛轉頭對蝶舞道:「先不管晚飯,我們的午飯在哪?」
蝶舞道:「幾位公子的午飯淺草孤艷和秋惜荷兩位姐姐在負責,我們交代一下這裡的事情就帶公子們過去。幽峰冰靜和映清泉帶人在那邊轉角處等老爺,她們說煙語和蘅香姐姐不讓她們靠太近了。冰靜和清泉會陪老爺到珠沐雨和觀飄絮姐姐那裡,今天老爺的午飯和午睡都在那裡。」
劉雲飛道:「注意安全。那我下午再去看你們的成果了。」
下午四五點鐘,劉雲飛坐在山坡的草地上,看著下面湖上的喧嘩。
千黛,瀟蘭,藝晴,柔波,蝶舞,畫雪,孤艷和惜荷八個負責照顧客人的侍女分別在左右。
冰靜,清泉,沐雨和飄絮領著一群侍女也在旁邊。
劉雲飛道:「遊戲應該快結束了吧。這幾個傢伙好像沒什麼收穫嘛。」
千黛道:「現在還可以了。至少晚飯不用愁。老爺來之前他們才笨呢,兩個小時,一個沒逮著,撒網時倒把自己扔下去好幾回。還好自己會水,派去的幾個女孩也水性不錯。」
劉雲飛道:「是划船的幾個吧,我是不是見過。」
瀟蘭道:「豈只是見過。老爺玩水上遊戲時,她們也總划船。好幾個人的身體還讓老爺摸過呢,只是還保持有處女之身。前一段負責湖面的新人開始熟悉了,她們也就被淘汰下來。昨天撥到廚房供客人作晚餐用,我們讓她們再最後玩一次。」
劉雲飛擰了旁邊侍女的乳房一把,道:「老爺每天摸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裡記得那麼多。妳們倒是會廢物利用。」
瀟蘭道:「其實她們雖然快到二十五了,不見得比小姑娘肉質差。她們還教幾位公子撒網,不然還不知道幾位公子能撈到什麼呢。讓她們和幾位公子先打打交道,晚上吃起來氣氛也好一些。」
劉雲飛站起來,道:「沐雨和飄絮,妳們先帶人到後面等我。我和瀟蘭千黛她們先去湖上看看。」
千黛招呼幾艘船靠岸。梅先文眾人只穿著濕透的短褲跳上岸來,隨後的幾個船娘顯然已經跟他們比較熟悉了,嘻嘻哈哈地跟過來,小聲取笑著幾個年輕人。
船上二十多個全裸的少女,顯然是輸了遊戲的美人魚。
瀟蘭道:「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收穫。再晚了廚房來不及了。」
全裸的少女走過來,幾個男人的手在她們的身上摸了幾下,揣摩著如何料理。
少女不敢反抗,只是面帶羞色。
梅先文道:「校長要不要帶兩條回去吃?」
劉雲飛笑道:「你們就撈了這麼幾個,還想著我呀。那我就不客氣了。」
點了兩個少女,吩咐道:「讓廚房小心點做,這可是學生孝敬我的。你們幾個,可別以為跟我套近乎,就可以不好好上課。」
梅先文道:「哪裡哪裡,我們知道校長不缺這麼點兒小吃。」
湖邊沙灘上原本抱著綵球坐著躺著曬太陽的女孩都站了起來,梅先文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郭勝天對蝶舞道:「我跟妳們去廚房看妳們做菜。」
蝶舞道:「哎喲,君子遠庖廚,哪敢勞煩您那。先在這裡還賬吧。」
拿著功能表,蝶舞和畫雪帶著裸體的女孩跑遠了。
劉雲飛也準備離開了。
瀟蘭指揮女孩們排隊,千黛對梅先文道:「不許耍賴哦。晚飯以後你還可以再找她們算賬,晚飯之前可不能動粗。」
梅先文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這半個月,唯幾位姐姐馬首是瞻。明天接著來,一定把美人魚一網打盡。」
千黛邊笑邊走:「那你們忙吧。我們先去有點事。哎呀,剛才忘了提醒你們,不知道你們點的麻辣西施舌,香酥鳳舌,晚上你們還吃不吃得下。」
梅先文望著追隨劉雲飛而去的千黛和瀟蘭作個鬼臉,轉過頭來:「不就是親個嘴嗎,我還會怕。」攬住最靠前的一個女孩子,吻了下去。
第二章
劉雲飛問面前的幾個人:「怎麼樣,昨天過得還好吧。」
梅先文指揮著幾個女孩,把一堆刀具,烙鐵,托盤等等放在一邊,一邊回答:「還好。只是舌頭有點不太靈活。」
劉雲飛道:「你們也該多鍛鍊鍛鍊。吻上一兩百個姑娘都受不了還行?過幾年你們去部隊演習就知道了,這不算什麼。」
崔思華道:「聽我老爹說演習很好玩呀。我們男人有時可以用真槍,陪練的女兵都用假槍。我們可以享受槍擊女孩的刺激和快感,卻不會有真正的危險。」
劉雲飛道:「那你老爹有沒有告訴你,如果你在演習中輸了,未能完成工作,會怎麼樣?」
崔思華搖搖頭。
劉雲飛道:「你需要讓敵方所有女兵達到高潮,包括受傷未死的,比如被你打斷條胳膊,砍斷條腿的。你可以用你的小雞雞,或者用舌頭,單用手人家可是不幹的。」
崔思華不滿道:「什麼小雞雞,人家的是神器。那麼一般要吻多少人?」
劉雲飛道:「誰告訴你用舌頭就是吻了,是用你的舌頭去舔女孩的陰部,直到她獲得高潮。人也不太多,最常見團級規模的演習,對方也就一千多人。有人曾經為此一個星期吃不了東西。不過這種打敗仗的人,受了苦還沒人同情,反讓人看不起,只能回家以後拿自己的私有財產洩憤。如果願意,你們再釣兩天魚後,我讓千黛她們安排些打獵或者對戰的遊戲。」
眾人說願意,又問打獵和對戰的區別。
劉雲飛道:「像你們這樣還沒有受過正規戰鬥訓練,只學過一些行刑常識的新手,應該先打幾天獵。
打獵時,你們可以用真槍或假槍,關鍵在於你們是否還希望繼續玩弄獵物。
而女孩子扮成獵物在指定的區域活動,只可以逃跑和躲藏,不可以還擊。
而對戰中,女孩可以用假槍還擊,雖然不會真傷害你們,但你們被打中後也必須認罰。
好了,不說這些題外話了,咱們接著講星漢帝國的建立。」
上次說到梅驚雷帶著八百先賢和大量女人前往尚陽星。我們先不談他們,再回頭談談地球。
在中國,長久以來都是重男輕女。按理這也沒有什麼不對,不過麻煩在於地球上人太多了,沒有資源真正做到重男輕女。
尤其中國一度實行的計畫生育,每家只能有一個孩子,不論男女。很多人家把女嬰流產掉或者扔掉,由此使得社會上男女比例總是接近一點一比一,即男人比女人多百分之十。看起來是重視男性,實際效果確使女人比男人值錢。
一般說來,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太差,就很有希望找一個如意郎君。而一個男人即便很出色,也有可能找不到如意伴侶。這是由社會大環境決定的,不是靠一兩個人自己的努力可以改變的。
雖然不排除有例外,但從總體上講,不那麼優秀的男人,能找個老婆就不錯了,自然需要服從。
優秀的男人總希望找個優秀的女人,同樣面臨激烈的競爭,最後也不得不屈服於女人。
沒有錢,不夠英俊,不懂幽默,女人可以找出很多理由拋棄一個男人。
不要小看百分之十的差別,那意味著隨時都有幾千萬的光棍等著娶老婆,女人自然可以挑剔。
說白了,男人採取了錯誤的策略,即增加自己的數量,來表現自己的重要,最終使自己變得不重要。
這個錯誤延續千年,始作俑者早已經撒手而去,但後世的男人卻不得不承擔苦果。
即便如梅驚雷皇帝,年紀輕輕就是少將,相貌也不錯,只因為老婆嫌他工作忙,沒有時間陪自己,就甩手而去了。
梅驚雷很傷心,當他得到李見龍的數據時,強者的直覺告訴他,他有機會改變這一切。所以他偷偷留下了數據庫,雖然他當時還未必想到建立帝國。
不過對於當時的大多數人而言,男人的雄性本色只能在虛幻的空間裡得到滿足。所以在虛幻的網絡世界或小說故事裡,男主角可以縱橫天下,嬌妻美妾成群,實在是讀者的自尊需要得到滿足。
走進現實,連做夢的作者自己也只能對老婆或女朋友俯首貼耳。
在極端情況下,更有一些幻想著能夠真正隨心所欲主宰女人的男士,對屍體或殺僇充滿了興趣,因為屍體自然是絕對不會反抗的,而有權力奪取女人的性命,更是男性主宰的表現。
當人還是動物時,這種攻擊性和主宰的慾望就根植在雄性的記憶深處。
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作品時,自然會在虛幻世界去尋找平衡,這實際上也緩和了當時社會的情緒。
梅驚雷依舊努力地工作,得到了上級的賞識。當他成為駐日本最高行政首長並掌握有星際飛船時,他知道機會又多了一層。
在這些年中,梅驚雷廣交朋友,不一定是最優秀的人才,梅驚雷很在意那些婚姻也不遂意的人士。
在這些人中,有兩個人特別需要提出,一個是研究社會學的王洪朝,一個是研究生物學的史高嶺。
說實話,這兩個人在當時的中國只是二流甚至三流的能力,不過一個人能最終成就什麼業績,除了能力,機會也很重要。
這兩個人因為跟了梅驚雷,在八百先賢中排名分別為第八和第十。
論實際貢獻,恐怕還要高才對,不過當時排名時軍隊的人員為主,這兩個人就排低了。
在日本時期,梅驚雷和王洪朝進行了相當大量的談話。
梅驚雷不止一次詢問如何才能讓男人不再怕老婆,並且提到去小島上自建王國。
幾次過後,王洪朝意識到,梅驚雷真有可能知道點什麼他自己不知道的東西,於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你老兄如果想要女人聽話,或者想建立個三妻四妾的王國,只要把你那王國的男女比例控制在一比一點五以上就行。不過千萬別讓人知道,離大家遠點。不然,不被其他國家罵死打死,也會被光棍們的偷渡潮搞死。」
梅驚雷道:「如果不止三妻四妾,甚至可以隨便殺死吃掉女人,又要如何?」
王洪朝很吃驚,不過還是道:「如果你做皇帝,自然可以安排些秘密的地方,這也不是辦不到。不過你小子要小心自己的腦袋。你小子不是想帶一批克隆女嬰到荒島上去吧。」
梅驚雷道:「我還沒那麼無聊。克隆女嬰,你知道那有多難搞嗎。再說,我搞到了,去荒島上把她們養大,那得多辛苦,還不能透露一點點風聲。等到她們也可以用了,老子的雞巴也翹不起來了。而且你也知道,克隆技術的後代有很多毛病。我可不希望我兒子半路夭折。」
梅驚雷接著道:「我想像的地方,不僅皇帝可以隨心所欲,一般的男子都可以,而且這個社會可以穩定延續下去。」
王洪朝摸摸梅驚雷的頭:「你沒發燒吧。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讓我跟你說說,你至少需要什麼條件才可以想這樣的事。
第一,男女比例至少不能少於一比一百。少於這個比例,三妻四妾沒有問題,男人殺死幾個女人也可能不會受到嚴厲的處罰,不過絕不可能隨心所欲。
第二,你這個地方絕對不能有半點讓人知道,這世界上任何國家知道你那樣的社會,必然會想法毀滅你。可以說,在這個衛星滿天飛的時代,地球上絕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建立你那樣的社會。
第三,不能讓你那裡的女人知道外面的社會,最簡單的比較就可以讓她們做出抉擇,站在你的對立面,宣傳和教育也只能延緩你的崩潰。
第四,如果你還想要延續這樣的社會,人口和生產資料的再生產必須仔細考慮。尤其要考慮女孩的父親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是說我玩你的女兒,你玩我的女兒,簡單交換就行。幾千年的傳統,基因的本能,萬一有人不願意,社會如何調整。
第五,如果不是你自己單幹,你如何啟動這個社會,讓其他人與你一樣,你如何保證女人會不反抗。除非是處在極為極端的條件下,而現在的地球沒有這樣的條件。」
梅驚雷道:「這麼說,如果有這樣的條件,你本人是不會反對甚至會幫助我了,是不是?」
王洪朝道:「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好吧,咱們兄弟,自然是義不容辭。不過你別幹傻事。」
梅驚雷道:「你看我像辦傻事的人嗎。你想一下,有沒有改變性別比例的方法?」王洪朝於是推薦了史高嶺。
控制嬰兒性別的研究一直被中國所禁止,否則男女比例恐怕更失調,男人的處境更慘。
可是史高嶺不認為他自己的研究有問題,因為他研究的是如何生女孩,而且他的研究並不是反過來用就能導致生男孩。
人體有二十三對染色體,其中有X和Y性染色體。
史高嶺利用抗Y染色體的抗體殺死Y染色體,從而使所有嬰兒都是女性。
相反,如果有人想開發抗X染色體的抗體,那會將兩條X染色體均殺死,從而導致不育。
即便如此,政府仍然禁止他的研究。
到史高嶺老了以後,他想明白了,只要政府允許他進行研究,就很難禁止其他人用其他方法進行生男孩的研究,男女平等嘛。
不過當時他還沒想明白,滿腹牢騷。就在這樣的狀況下,王洪朝建議他來到日本,他開始接觸梅驚雷。
梅驚雷走進史高嶺的房間,史高嶺正百無聊賴地在網上觀看色情圖片。
看見梅驚雷進來,史高嶺先開口道:「在這裡看看這東西是合法的,對吧?」
梅驚雷道:「那自然,你大可繼續看下去。日本民族這種愛好可不是一兩年可以改變的。上頭也有指示,對此不提倡,但十年內不主動取締。」
史高嶺道:「有什麼事情你先說吧,這東西現在看著也越來越沒意思了。」
梅驚雷道:「知道為什麼越來越沒意思,那是沒有警察管著你了。這玩藝跟做愛一個道理,越是有人攔著不讓做,做起來越興奮。所以警察的干涉並不僅僅是限制你,也是讓你獲得刺激和快感的一個原因。」
史高嶺道:「還真他媽的高見。照你這麼說,乾脆放開,大家不都會自己厭煩起來,最終自然消滅這東西。」
梅驚雷道:「那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人人都像你我這樣分得清虛幻和現實,那自然不會有問題。可如果哪怕萬分之一的人有問題,看了這東西控制不住自己,想想,北京一年出一千系列強姦犯,一百變態殺人狂,那中央還不得跳樓啊。」
史高嶺道:「怎麼會那麼嚴重。看看裸體女人就會去殺人?」
梅驚雷道:「具體如何,你找王洪朝那傢伙去理論。反正人哪,習慣了一種刺激,就會找更強的刺激。如果看裸體女人合法,很快大家就要去看性交,看強姦,一些更極端的就會去看虐待,看殺人。所以如果上面覺得一般人看看裸體沒什麼,那麼明文規定就要退一步,絕不能允許露三點。」
史高嶺興致來了,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虐待,殺人,給我兩個地址。我來這兒快兩月了,還只是在裸體女人網站轉悠。」
梅驚雷道:「去你的吧。我一個人偷偷到這兒,可不是跟你討論黃色網站來了。我問你,你那個生女孩的研究究竟有多大的成功率。」
史高嶺嚴肅起來,道:「你知道,抗原抗體反應是生物體內最特異性的反應。其解離常數常常達到納摩爾,皮摩爾甚至更強。我的藥如果口服,可以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點七,如果直接噴到子宮或卵巢,效果更好,至少一萬次才會生一個男嬰。」
梅驚雷道:「現在有些人不孕就是因為精子數目不夠,像你這樣先殺死一半的精子,怎麼能夠保證受孕呢。」
史高嶺道:「別老土了,這個問題幾百年前就解決了。之所以需要足夠的精子,是因為卵子周圍包裹的一些細胞外基質和膜需要被精子所分泌的一些物質溶解,打開缺口讓精子能夠接觸卵子。
精子數目少,分泌的東西少,最終一個缺口都打不開,所有精子都在到達目的地前白白犧牲。
人工合成的東西早就存在,只不過從來沒有機會大規模套用,以至於很多人不知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把你的精子稀釋一萬倍,仍舊讓人受孕。」
梅驚雷非常滿意,道:「你不是現在工作不順心嗎,到我這兒來,替我生產你剛剛提到的東西。那種口服的藥,你想辦法把它加到部隊使用的防毒丸中。這東西體積不大吧?」
史高嶺道:「放心,半粒芝麻大小的量就足夠了。保證沒人能看出加了這東西的防毒丸和平常的有什麼區別。」
梅驚雷道:「很好。我會指示各部門全力配合你。他們不會過問你在生產什麼,你也不許說。所有東西,越多越好。」
所謂的防毒丸是當時各國部隊和一些部門配備的標準物品,並不能防止一切毒素,但是那些自然界常見的毒素是可以預防的,主要配備在未知環境下工作的人員和預防常見的生化武器。
在剩餘的日子裡,梅驚雷繼續奔走於各界人士中間,同時對自己的老部下逐一談話,內容雖然是家常話,不過王洪朝還是可以基本分析出每人的性格,想法和優缺點。
當梅驚雷抓住苦苦等待的機會時,當然,另一種說法是他在幾年前就對日本的空間站人員輪換制度瞭如指掌,一切都水到渠成。
梅驚雷帶領著目的地冥王星的艦隊,突然轉向了尚陽星。
按照梅驚雷的指示,發配冥王星的女犯不在乎罪行大小,關鍵要年輕漂亮,為此全日本還專門進行了一次嚴打,一些少女為了輕微的過失被送進了拘留所。
押送女犯的女看守也是由梅驚雷親自選定,全部使用年輕的新兵,甚至是文工團的成員,軍銜最高的不過上尉。
相反,護送的男兵中中進階軍官卻比例不小。這也是王洪朝的建議,在軍隊這樣一個強調服從的地方,較高的軍銜可以在最初有效的壓制女人的反抗,為整個秩序的建立爭取時間。
此外,一批軍外人士以考察研究之名隨行,包括史高嶺和他那龐大到幾乎霸佔了一整艘飛船的研究用品。
鑒於王洪朝一再強調隱蔽的重要性,在艦隊進入超光速航行前,梅驚雷下令發射了艦隊全部八顆氫彈中的三顆,利用氫彈的強光和輻射徹底壓制了附近的監測站。
其實即便不如此,要想追蹤超光速航行的路線也是幾乎不可能的。但是梅驚雷不想留下哪怕絲毫的行跡。
在地球上後面的善後工作,梅驚雷他們是不知道了。
當幾百年後,帝國執行反攻地球的計畫時,才瞭解到一些情況。
當時中國政府極為震驚,一天後宣佈艦隊遭受意外,全體人員犧牲,並宣佈全國進行悼念。
在中南海,政治局常委和軍方事故調查組開會。
調查組成員錢壽權向中央報告:「我認為中央認定整個事件是意外是過於倉促了。從梅驚雷帶走的物品看,甚至有日本儲存的一套生態基因庫,其不完整的部分還從中科院騙到了手,而這是冥王星空間站完全用不著的。從人員安排和飛船使用來看,也諸多不合理。」
政治局成員互相看了看,主席打斷了他:「你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們在這兒先討論一些其它的國家大事,你自己先想一想。我們現在任命你為事故處理的總負責,你擬訂一個對國外輿論解釋的計畫,對事故涉及者的判斷及對其家屬的解釋,討論下對哪些人需要追加處分,哪些人該獎勵和撫恤,判斷的標準和證據。你不用離開,我們一會就聽你的報告。」
據說錢壽權剛開始很認真地在思考,過了一小時左右,冷汗就嘩啦嘩啦地流下來,過了兩小時左右,錢壽權又鎮定下來。
當主席再次讓他發言時,錢壽權道:「這次事故完全是個意外,以梅驚雷將軍為首的艦隊成員是為了人類的宇航事業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調查組將盡全力搞清楚事故的真相。鑒於太空的複雜性和搜索需要的時間,現在就認定全體人員犧牲尚為時過早,所以悼念活動常委一級的領導應暫時不參加,對家屬的撫恤則可以馬上著手進行。
冥王星空間站的人員輪換繼續進行,可以由中國本土派出人員。
至於國外對中國吞併此空間站的責難,可以通過公開分享該太空站的部分數據和服務得到緩解。」
幾位常委越聽越滿意,事情就基本上以此原則解決。
後來錢壽權也做到了副主席的位置。而梅驚雷烈士也在傳媒上紅火了一陣。
所有這些在飛船上的人都不知道了。當飛船脫離超光速狀態,穩定地減慢速度時,各飛船間重新增檔案立了聯絡。
驚嚇早在長長的航行中消退了,而困惑卻越來越多。
當終於可以通話時,所有女士共同的問題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作為艦隊首長的梅驚雷的解釋是,艦隊遭到不明敵人數個方向的氫彈襲擊,唯有啟動超光速狀態才有把握避開。
很多人看到了氫彈的爆炸,相信了他的話。剩下的人也沒有證據反對他的話。
下一個問題是,是否還能傳回地球。
梅驚雷告訴大家,很遺憾,艦隊的能源只能夠支持一次超光速航行,如果沒有救援,不能再回去了。
在眾人驚慌失措中,梅驚雷仍舊那麼冷靜,頗有大將風度,很讓一些不明真相的少女心折。
梅驚雷告訴大家,將盡一切努力與地球聯繫,並盡可能就近搜尋可支持生命的星球。
就這樣,尚陽星又一次被偶然發現了。
正如梅驚雷所料,經過兩百多年細菌的工作,尚陽星已經是非常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
尚陽星的陸地佔全球面積的約七成,由六塊大陸和零星的島嶼構成。
六塊大陸形如人半握緊,拇指微伸的拳頭,並最終由此命名。
手掌大陸與其它五塊大陸相距均不遠,拇指大陸與手掌大陸由平均寬度約五百公里,長約四千公里的海峽隔開,相距最近處只有不到十公里。
但是拇指大陸的回鋒地區,卻凸出出來,與手掌大陸有約一百公里長的接觸。
在這麼長的距離內,兩塊大陸的距離只有幾十公里,而且島嶼眾多,水不深。拇指大陸與其它大陸的距離都在三千公里以上。
其它四指大陸與手掌大陸最近處均不超過二十公里,且島嶼更多,成為後來跨海大橋建立的基礎。
平均距離從三百到八百公里,與相鄰手指大陸的距離在一千公里左右。
食指大陸和中指大陸之間,無名指和小指之間的海水均不深。
而拇指和食指之間,拇指和小指之間,中指和無名指之間,所有指尖和手掌後緣之間的海洋都相當深,直到近代航海技術發展起來以前,它們之間的交通都須通過手掌大陸。
拇指大陸海拔最高,山脈最多,擁有全球最高峰海拔三千餘米的小珠峰。其它大陸山脈較小,基本平行排列,雖不高,但往往連綿數千公里。
尚陽星的海洋佔全球面積的不到三成,不過讓梅驚雷滿意的是,除了少數幾個湖泊,所有的水系都是淡水。
艦隊環繞尚陽星數日後,終於降落在拇指大陸中部,即現在的天降城附近。眾人為獲得新生歡呼雀躍,可是兩天後,大家冷靜下來,發現前面的問題並沒有減少。在這光禿禿一棵草都沒有的星球上,吃穿如何解決都是問題。
十天以後,眾人討論的也差不多了,梅驚雷,所有人中唯一的將級軍官,召集了人類在尚陽星的第一次全體會議。
梅驚雷作了總結發言:「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我們就要在這裡立住腳。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難,華夏子孫永不會屈服。不惜一切代價生存下去是我們的最終目標。
現在我發佈命令,在這裡暫時實行軍事化管理,直到解決我們的生存危機或者是被它把我們打垮。
每個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軍人還是平民,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都將享受同樣的待遇,接受同樣的約束。
會議後,我們馬上成立軍事委員會,委員會的組成將包括,我,梅驚雷,現在的最高指揮官,具有戰鬥經驗和指揮經歷的指揮人員四人,軍外專家代表兩人,女兵代表兩人,日本代表兩人。軍事委員會的決議必須無條件執行。」
這個委員會看起來照顧到各個方面,若真表決,梅驚雷至少穩拿七票,女兵由於軍銜低,說話不起作用,而日本女犯的代表還真敢與軍隊力爭不成。
而且,無論如何選擇,這幫女人實在是太年輕了,從來不曾考慮過政治,基本上是在對白馬王子的期待中長大的,崇尚愛情高於一切,擺弄起來太輕鬆了。
委員會除了梅驚雷外,另有校級軍官四人,王洪朝是兩位專家代表之一。
女兵的代表是軍銜最高的上尉孫俐和一名少尉葉彩雲,日本女犯的代表是山田籐香和伊滕加代子。
第一次委員會會議討論下一步的計畫,梅驚雷介紹了當前的情況。按他的說法,原本送往冥王星的補給可以支持全體人員兩年的飲食,如果兩年內不能解決吃飯的問題,大家都得餓死,至於穿和住的用品甚至更少。
靠等是不行的,不過幸運的是,隨行的專家中,有人帶的有穀物和蔬菜種子。只要大家努力,吃飯是不用愁的,我們不僅要養活自己,而且要養育後代。
眾人深受鼓舞,會議通過了人類在尚陽星的第一個決議,立即開始耕地種莊稼。
會議的最後,女犯代表山田籐香和伊滕加代子鼓足勇氣提了個要求:「在剛下飛船時,將軍給每個人吃了一顆防毒丸。現在要開始工作了,在這陌生的環境難免會碰到危險,如果將軍有足夠的防毒丸,還請多多關照。」
孫俐和葉彩雲對把兩個犯人與自己並列已經不滿,訓叱道:「又不是去打生化戰爭,誰會帶那麼多藥,我們到現在也只吃了那一顆。」山田籐香和伊滕加代子唯唯。
梅驚雷出來調解道:「我們的藥丸不是很多,不過大家的健康仍然要保障。這樣吧,每三天給每人一顆。
還有,孫俐和葉彩雲,妳們負責安排人員與地球進行聯繫,所有通訊裝置妳們都可以調動。」
事後史高嶺埋怨梅驚雷:「那藥十天一次就有效,你這不是浪費麼?」
梅驚雷道:「一般的防毒丸最多維持三天,我不這樣怎麼瞞人。反正你帶的藥一百年也未必用得了。一旦安定下來,你的藥將是優先要生產補充的東西,而且說不定已經不用丸藥了,該改用你的子宮噴霧劑了。」
王洪朝也對通訊聯絡的問題有疑問,梅驚雷道:「這是顯示我們沒有秘密。憑無線電通訊,不要說傳出多遠信號就會湮沒在噪聲中,就算功率無限強,地球收到信號也是幾億年後的事了。」
萬事開頭難。第一天就有了麻煩,人們等著發勞動工具。
梅驚雷手邊連根木棍都沒有,哪來的鋤頭鐵鍬。
幾經周折,少部分人從飛船上卸了些鐵器,大部分人只好找些合適的石頭來挖坑下種了。
澆水也只好動用了飛船上的飲水器皿。相當多的人很悲觀,認為發展將從人類的石器時代開始,甚至比那還不如,因為石器時代至少還有野獸可獵野果可采。
梅驚雷不這麼看,他認為尚陽星將在五百年內進入訊息時代,一百年內開始使用電力。
飛船上強大的電機雖然不能給將來的整個社會提供能源,但它將幫助人類煉出第一批鋼鐵,製造第一台機床,啟動人類的前進步伐。
而且,人類上萬年積累的定理和方法不用自己再重新去發現一遍,可以直接拿來用。
頭五百年的發展完全可以不用走彎路,一切都有路標在前。事實證明梅驚雷皇帝是對的。
星漢帝國的科技發展史你們完全可以在普通課堂上學到,所以在這裡我只給你們講一些社會發展的情況。
尚陽星的第一個權力機構軍事委員會很快通過了一些決議,其中現在看來比較重要的包括以下幾個。
第一是關於男女性關係的。按照專家的建議,在如此艱難和特殊的條件下,不適宜建立小家庭,但是只要有意思的男女可以自由發生關係。在地球的社會影響沒有消除以前,凍結婚姻可能的消極影響是梅驚雷等人的宗旨。
第二是對由第一條可能產生的嬰兒集中撫養,表面是為了讓母親有更多的休息時間。
當時所有的女人對這一條都支持,畢竟一個人照顧一個嬰兒確實太辛苦,白天黑夜都不得好睡。
但暗地裡這一條減弱了母親和嬰兒之間的聯繫和感情。
第三是關於教育。梅驚雷建議選擇最優秀的學者專門從事教育,這樣以後人類的社會能力發展到一定階段時,有經過訓練的合格人才可以用。
考慮到梅驚雷帶上飛船的女性的年齡和職業構成,這實際上是把教育權交給了男性。
第四件是意外的結果,當時的尚陽星沒有樹木植被,風沙很大。加上勞動條件辛苦,衣服磨損極為嚴重。
可是紡織機還不能製造,從地球帶來的衣服又不多,所以有人提議幹活時不穿衣服。
隨之而來的是男女分開勞動,這是由委員會中四個女人一致提議並通過的。
漸漸的,由於男人的體力好而人數少,男人成了工作的預備隊,只有遇到麻煩時才出動,平時集中在營地幫助專家組作些雜活,或是在學校上課。
後來帝國成立後,直接援引這一條,規定了男女的分工,讓男人處於有利的地位。
就這樣過了三年,與地球的聯絡的希望早已滅絕,不過人類的糧食已經不缺乏,自給自足有餘,只是缺乏肉食。
而且讓人氣餒的是,誕生的兩萬多下一代中,竟然沒有一個男孩,全是女孩。整個社會都為此焦慮。
梅驚雷也有些擔心,在一次核心成員的私下聚會中,梅驚雷問史高嶺:「照你以前所說,咱們也應該有些男孩子出生了。你的藥會不會出問題。」
史高嶺道:「我又沒有辦法預先作實驗,上次告訴你的數字是理論上的最低概率值,即各種其它因素都不利時的結果,實際效果一般總是要更好一些的。而且本來至少十天才需一顆的,你現在三天一顆,而且男女都吃,效果自然大不一樣,你還怪我。我還要找你呢,快兩年了,我們連一片肉都沒有見到過,人要缺了蛋白質身體怎麼能好。要不咱們先種些大豆也行啊。」
梅驚雷道:「如果現在就把基因庫拿出來,很快植物長起來,動物也有了,怎麼說服大家吃美女呢。咱們原先怎麼說的,只有把社會關係建立起來了,基因庫才能再被偶然發現。」
王洪朝道:「吃肉的事還不能著急,我看再忍上三年,到時候連女人自己聞到肉味都能忘掉自己才行。
關於孩子的問題,我看現在這樣也好。等咱們開始吃肉了,再讓高嶺設法生男孩,對外可以放風說只有吃了女人肉,才能有男孩,人類才能生存。驚雷還可以做做君子,由下面的人甚至是女人自己來推動此事更妙。」眾人點頭。
羅清風開口道:「現在咱們可以做的是立國。已經三年了,沒有人還對與地球的聯繫抱有奢望,自己立國的條件已經成熟了。我們也需要自己的時間和曆法,還用地球的時間和日曆總是差一些。」
梅驚雷道:「這我同意。你們幾個都是委員會的成員,就由你們去和專家們商量一下,看建立個什麼樣的國家。」
羅清風道:「我們私下也討論過。為了順理成章地把女人的勢力逐步排擠出管理層,建立一個帝國是最好的選擇。而且專家們也認為,考慮到我們所處的特殊環境,有充份的理由要求集中權力。將軍是做皇帝的最佳人選。不過還有一些其它意見。」
梅驚雷道:「你只管講。」
羅清風道:「這裡所有的人都是從民主共和的環境中長大的,對帝制有所懷疑。
一是害怕對女人的專政也隨便套用到男人自己身上,二是對將軍自然信服,可萬一繼任者能力不足又該如何。」
王洪朝插嘴道:「這確實是個大問題。我們現在是以小制大,如果不能保證男人內部的絕對團結,怎麼能控制數量大得多的女人,雖然我們已經在漢女和倭女之間,不同地域之間,不同職業之間挑動了不少矛盾。」
梅驚雷道:「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我們可以來個一國兩制。
一個是明的帝制,對女人;
一個是暗的,民主制,對男人。
真正的權力機構為未來由男人組成的議會,在近期為皇帝委派的內閣。爭取在十年內,確立男人的主導地位,然後用十年,等現在的女嬰長大到可以工作了,把從地球來的這一批逐步消滅,然後建立議會。
我保證,除非有人干擾我們的理想社會建立,背叛我們的事業,梅驚雷絕不會動用皇帝的權力壓制自己的任何兄弟。
若有兄弟違法亂紀,裁決權在內閣和議會。如果我的兒孫有能力,就讓他擁有些實權。如果沒有能力,就讓他擔任虛職。」
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帝國四年十月中,秋收以後,軍事委員會召開了最後一次會議,自己宣告了自己的終結。
十月底,梅驚雷皇帝登基。
星球被正式命名為尚陽星,帝國命名為星漢帝國,飛船降落的那一年被追記為帝國元年。
重新調整了時間中每一秒的長度,使一天仍舊為二十四小時,一小時三千六百秒。
日曆仍舊採用地球的陽曆,不過在十月底加了個特別星期,不屬於任何一月。閏年的間隔也做了調整。
帝國的歷史正式拉開了序幕。
梅先文搖搖頭:「我的祖先,帝國的首任皇帝,真的這麼陰險嗎?」
劉雲飛教訓道:「對咱們而言,那是足智多謀。如果站在女人的角度看,那才是陰險。心裡如何想沒有關係,如果公開說出來,當然是要站在男人一邊說話,除非你願意把自己當女人。」
梅先文道:「難道沒有客觀的看法,比如從第三者的立場來看?」
劉雲飛道:「作個男人自然要替男人說話。什麼是第三者的立場?
第三者的意見也是建立在自己的利益考量之上的,只不過很多時候這種利益與對立雙方都有所不同,於是便自詡為客觀。
其實其觀點還是為自己的利益服務。更有一種人,誤以為拋棄本身所屬集團的觀點,站在對方的立場看問題,便覺得自己好偉大,好超脫,好客觀,其實呢,這種人若不是被對方收買的叛徒,便是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白癡。」
郭勝天道:「五六年沒有肉吃,天啦,這日子怎麼過。」
周克難道:「我可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怕先文他老爹了。我以前老納悶,為什麼這皇帝和有些書裡的皇帝不一樣。」
劉雲飛道:「不錯,他那皇帝架子只好跟女孩子擺擺。」
崔思華問道:「什麼是老婆,是保護女人的神嗎?為什麼地球的男人會怕。離婚又是什麼東西?」
劉雲飛撓撓頭,不知道從何說起,馬馬虎虎道:「這些都是在一些不合理的制度下產生的落後東西,咱們這裡沒有這些,你們也不用再問了,想知道自己去看書。送這幾個小姐上路是正經事,不耽誤你們下午的娛樂。」
幾個女孩還處在迷茫之中,不知道如何把從小所學的東西和劉雲飛的講述聯繫起來,不知道哪裡錯了。
梅先文他們可不管這些,幾下就把幾個女孩子的雙手反綑在背後。
劉雲飛示意他們到外面的小院裡去,以免弄髒了書房。
梅先文將一個女孩按在地上,二十年的順從使她不敢反抗。
梅先文將刀子沿著女孩乳房的下緣平平地切入,慢慢向上拉。
女孩的身體抖動起來,咬牙忍受著疼痛。
在只剩一層皮肉還連著身體的時候,梅先文停了下來,四處打量。
崔思華道:「扔地上吧,人都綑起來了,沒人替你接著。」
梅先文抓住乳房,將它扯了下來,隨手扔在了草地上。很快另一隻乳房接受了同樣的命運。
梅先文換過一把尖刀,從女孩的胸口插進去,劃開一個口子,露出裡面跳動的心臟。
梅先文將它拉出體外,剪了下來。看看無處可放,反手將它塞進了女屍的陰道。
很快,地上只留下十具不完整的裸屍,四五顆割下的頭,十幾隻散落在地的乳房,三四個剝離的陰道。
淺草孤艷和秋惜荷等在外面,看見幾人血淋淋的雙手,連忙帶他們去清洗。
劉雲飛道:「你們下午的遊戲規則還是那樣嗎?」
周克難道:「原來想把給女孩的獎勵換換。不過聽了校長的話,我看還是繼續原來的規則吧。」
其他幾人也贊同。
劉雲飛道:「應該如此。要想後面比較輕鬆,不能靠隨便修改遊戲規則。如果你們能把小姑娘們一網打盡,再難的獎勵也無所謂了,是不是?」
幾人點頭:「校長教訓的是。」
劉雲飛道:「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去折騰吧。」
下午,當劉雲飛由芳樹鳴蟬和東山尋薇陪著來到湖邊時,梅先文幾個還在水上忙呼。
湖邊只有蘭藝晴和水柔波在看著。
劉雲飛問:「其他人呢?」
藝晴道:「老爺來了。幾位公子今天大有進步。瀟蘭她們說反正這兒不會有什麼事,她們先回去休息,等遊戲快結束時再來。要不我去把她們叫來。」
劉雲飛拍拍蘭藝晴和水柔波的臉,道:「不用了。妳們兩個很乖,好好在這兒看著,別讓客人有事。我去找千黛她們。」
劉雲飛穿過竹林小道,還在迴廊外,就聽見旗菲菲和月盈春的別院裡人聲鼎沸,好幾個房間裡都有說話聲,尤其是客廳裡好像聚了不少人。
劉雲飛把指頭放在嘴邊輕噓了一聲,示意鳴蟬和尋薇都不要說話,悄悄靠近門口,看滿屋子的女孩子在幹什麼。
明湖千黛一幫人正在看電視。只聽見千黛高聲道:「我看兩個妹妹都會比姐姐先死。」
流紅霞的聲音:「我看未必,我覺得至少第一個妹妹能撐到腸子斷。」
千黛道:「妳不信咱們打賭,我和花影賭妹妹先死。」
花影瀟蘭:「怎麼又拉上我。」
幽峰冰靜的聲音:「我也來,賭注是什麼?」
千黛想了一下道:「一百七十六塊錢。」
映清泉道:「妳怎麼會想出這麼個數字。不過我現在手頭還沒這麼多錢,蝶舞,要不要一起來。」
瀟蘭:「千黛她呀,頭兩個月看上了一件衣服,逼著我跟她一起攢錢。原本再有兩月就夠了,不過看來我們這一世是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千黛道:「囉嗦什麼,贏了咱們明天就買衣服,輸了咱們攢的錢反正也沒有用了。」
夕照蝶舞:「既然如此,我和畫雪也參加。」
旗菲菲在裡屋叫道:「在我的地盤賭博,反了妳們幾個了。不管輸贏,我抽三成。」
珠沐雨:「妳也太黑了吧。快出去抽頭去吧,把電腦讓給我。哎,冰靜,妳扔東西扔准了,旗丫頭在那邊呢。」
月盈春:「大家住手,先放過菲菲,聽我說。這節目晚上還會重播,咱們把結果記下來,如果能挑動老爺給咱們賭,大家都有新衣服。」
瀟蘭:「不好吧。老爺給咱們的月錢已經很慷慨了,怎麼好去騙他。而且咱們才新進了三千多人,老爺的資金恐怕會比較緊。」
紅霞:「和人一起來的還有禮物呢。而且老爺大概一年不用去市場上買新人,應該不缺這點錢。回頭找錦鳳姐姐問問。」
眾人還在商議,劉雲飛走了進來。
還沒等劉雲飛開口,盈春和千黛已經一左一右貼上來,拉住劉雲飛的手,胸部在劉雲飛的身上蹭:「老爺怎麼來了,人家正準備去老爺那裡呢。電視好精采,老爺坐下看看,姐妹們快給老爺讓地方。」
其他女孩子反應也不慢,二三十個人嘰嘰喳喳圍了上來。
劉雲飛好不容易坐下來,把手從蝶舞和冰靜的乳罩內抽出來,順便捏了乳頭兩下,道:「妳們這幫丫頭,大白天不幹活,聚到這裡算計老爺。」
花影瀟蘭把話題叉開:「今天她們幾個沒有輪到值班。原先她們負責的地域讓客人佔了,所以就閒下來了。這幾天家裡多了這麼多人,屋子倒騰出去一大半。現在晚上都睡上下鋪,像在學校那會一樣啦。」
劉雲飛道:「那不是方便妳們打牌了。」
瀟蘭扭過頭去:「老爺就知道取笑人家。」
旗菲菲道:「老爺怎麼不看書了,想玩點什麼?」
劉雲飛知道自己也硬不起心腸為這點小事處罰這幫小丫頭,如果只是動嘴教訓根本沒有用,也就不再提起她們算計自己的事,問道:「什麼電視這麼好看,讓妳們一群人大呼小叫的。」
千黛道:「是個觀眾參與的節目。你看那兩個正在邊唱邊跳脫衣舞的是今天的佳賓,職業是唱歌的,不到兩年時間,賣了上百萬的帶子。今天她們所屬的公司把她們賣給電視台了。一會要由觀眾投票和她們自己抽籤決定她們的死法。今天陪刑的是兩對孿生姐妹,而她們的死法由佳賓決定。」
劉雲飛道:「到底她們要如何死呢?」
蝶舞道:「說什麼為了表現她們的姐妹關係,第一對姐妹將把姐姐的腸子掏出來,清洗乾淨後,作為絞索,把妹妹吊死。
第二對姐妹將把姐姐的子宮摘下來,套在妹妹的頭上,把妹妹悶死。
因為節目時間的限制,每隔五分鐘額外摘除姐姐一個器官。
上絞刑的妹妹同樣每隔五分鐘在身上加十公斤重物以加快速度,另一個妹妹每隔五分鐘在外面再加一層濕紙。」
劉雲飛看了看周圍,道:「怎麼沒看見咱們家那幾對雙胞胎?」
月盈春道:「老爺是還嫌我們這裡不夠亂啊。依淵茉莉和依淵百合才在我們這兒禍害完了,剛出去。
茜無憂和茜無愁在裡間下棋呢。另幾對今天沒到我們這兒來。」
旗菲菲也道:「我們這裡也不是俱樂部,哪能所有人都來呢。只不過老爺吩咐大家離客人遠點,所以我們這幾個地方就遭殃了。咦,老爺不是也想捉兩對雙胞胎來玩玩吧,要不要我現在去收拾刑具。」
劉雲飛道:「算了吧,我現在可沒那興致。妳們幾個,把外衣鬆鬆,好好侍候老爺歇會兒。」
電視上兩個妙齡少女脫下了最後的內褲,電視鏡頭從各個方向給出特寫,女主持人的聲音:「很多觀眾以前看過她們的表演,聽過她們的歌聲,可是她們如此清晰的裸體一定還是第一次見。妳想見到她們身體的哪一部分接受刑罰,請趕快登錄我們的網站投上一票。十五分鐘後,她們自己將從前四個部位中抽出一個。好,讓她們在表演五分鐘,讓觀眾對她們身體的每一部分有更好的認識。」
山野綠紋道:「真是廢話,如果她們以前就當眾脫光過,還能活到現在。其實每次大家感興趣的還不是那幾個部位,像乳房,陰道什麼的,難得菲菲姐她們還搶電腦去投票。」
流紅霞道:「這也難怪節目主持,如果像工廠流水線一樣,半分鐘解決一切,誰還看電視呢。」
旗菲菲:「哪個房間沒有電腦,誰知道沐雨她們非要跑到我這兒來湊熱鬧,能怪我跟她搶嗎?」
電視裡主持人繼續侃侃而談:「現在讓我們繼續來看看兩對孿生姐妹。經過討論,看來她們對最後的問題也有了結論,讓我們來問兩位姐姐,剛才佳賓沒有作決定,妳們的腸子或子宮是剖腹取出還是從陰道口或屁眼兒處抽出,那妳們自己怎麼決定?」
兩位姐姐:「剖腹後在電視上不太好看,所以還是請從下面來吧。」
主持人:「好。讓我們送幾位姐妹上路。工作人員,妳們準備好了嗎?請把刑台帶到前面來,帶她們到刑台上面去。」
兩對姐妹站在台上,姐姐們被綑縛在立柱上,雙手綁在背後,兩根繩子分別從乳房上下纏繞過來,固定住身體,雙腿向兩邊抬起成水平,露出陰道和肛門。
兩個妹妹也被綑住了雙手,分別站在原地和綑縛在立柱上等待。
兩個女工作人員用小刀熟練地劃開了肌肉,分別伸出手指夾住了陰道末端和大腸口,一面向外拉扯器官,一面用刀剝離粘結在上面的其它組織。
又經過清洗,工作人員將小腸纏在一個妹妹的脖頸上,將她拉起來,僅有腳尖略微可以與地面接觸。
另一邊,姐姐的子宮已經套在妹妹的頭上,女孩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兩隻乳房的起伏越來越大。
電視鏡頭轉向主持人:「這兩對姐妹還有一段時間才會有結果。現在讓我們回頭看看我們今天的佳賓。第一項觀眾投票已經有了結果,讓我們來看看觀眾選擇的部位,排第一的是,舌頭。看來觀眾對你們的歌聲很熟悉,連帶也喜歡上你們的歌喉了。」
佳賓:「謝謝觀眾的厚愛。」
主持人:「排第二的是,乳房。難得妳們這樣的好身材,觀眾朋友們眼光不錯。」
夕照蝶舞:「吹牛,只能算一般了。這裡哪位姐妹也未必比她們差。」
臨江畫雪:「妳安靜點吧。不過,說實話,咱們帝國內的女孩真要比身材相貌,確實會難住裁判,大家相差真是有限。」
主持人:「排第三的是,皮膚。不會吧,上五期節目中,我們已經剝了三對佳賓的皮了,好像這種刑罰在近幾年都沒有過這樣高的頻率,希望妳們不要抽到這個,不然我這個主持人很快就會變成哪個節目的佳賓了。
開個玩笑,妳們別替我擔心。排第四的是,陰道。這倒是個常見選項。下面看妳們自己的運氣了。
妳們自己將從這四個選項中抽出一個,然後觀眾朋友們將進行第二項投票。妳們兩人將接受同樣的刑罰,所以只要有一個人來抽籤就行了。決定了請過來。」
一個女孩走到前面,摸出了一個紙團,猶豫了一下,交到了主持人手中。
主持人打開紙團念道:「乳房。今天的兩位佳賓將接受乳房的刑罰。老觀眾想必對我們的規則都熟悉,但我還是要對新觀眾講解一下。
大家現在可以登錄我們的網站,輸入妳認為合適的刑罰或者投已有選項一票。妳自己輸入的方法會自動作為一個選項顯示出來,不過想把你的想法變成現實,最好考慮投已有選項中與你的想法一樣或只有細微差別的選項一票。否則得票分散,無法真正入選。
投票將在一小時內截止,歡迎大家踴躍投票。請注意的一點是,我們的節目是娛樂節目,不是在懲罰罪犯,所以刑罰範圍不要超出三級以上。」
念完了規則,又播放了陪刑的兩對姐妹的一些鏡頭。
廣告過後,主持人繼續採訪佳賓:「現在觀眾投票還在進行中,妳們自己覺得會是什麼結果?」
一個女孩答道:「恐怕會把我們的乳房割下來吧。」
主持人笑了:「我想妳可能不大看我們的節目,如此簡單的處理是很難讓觀眾滿意的。即便是割,恐怕至少每隻乳房也需要十幾刀,一刀結束我們還沒有遇到過。不要低估觀眾的想像力。」
另一個女孩道:「這樣說來,會把我們的乳房切碎啊。」
主持人道:「除了用刀,還有很多方法的,要不要我說幾種,都是在以前的節目中使用過的,也許今天的觀眾還有更好的方法呢,最後用什麼方法還是由你們自己在得票最高的四種方法中自己抽出來。」
電視鏡頭回顧了以前的一些節目內容,伴隨著主持人的聲音:「我們的工作人員在這短短的時間裡,為我們挑選了一些過去的精采鏡頭。
請看,這個女孩子的乳房是被小刀劃成條,然後從乳頭到乳根一層一層切下來,你看切下來的肉塊很均勻。
這個女孩子的乳房是被直接壓進絞肉機絞成了肉醬。
下一個女孩的乳房也被絞成了肉醬,不過是用了一種特殊的裝置,將一個類似於自動傘的小裝置從乳頭插進去,然後幾根鐵條在乳房內張開,接通電源後,旋轉的鐵條將乳腺打得粉碎,從外表看起來,就是堅挺的乳房突然下垂了。
說起來還有段故事,這種刑罰最初是由一個觀眾提出,並在當時就被佳賓抽中了,可惜當時一時間無法找到合適的刑具,那對佳賓又重抽了一次。
由於這次失誤,當時這節目的主持,策劃和其他工作人員都被用這種刑罰額外處罰,然後才循常規處死。
下一個女孩是被剝掉了乳皮,鏡頭顯示在向剝掉皮後的乳房上刷辣椒油,與此類似的還可以用鹽水,醋酸等等。
火刑是另一大類常見的刑罰,除了直接用火烤或燒之外,像這個鏡頭所顯示的,還可以用烙鐵或者把乳房直接壓到燒紅的鐵板上,或者將燒紅的碳放在乳房上甚至切開乳房直接放入乳房內部。
現在這裡顯示的是一種特殊的火刑,特別適合來自於娛樂界的佳賓。
這個小吊燈形狀的東西上面有鉤子和夾子,它插在乳房上面後可以將整個裝置固定在受刑人的乳房下面。
下面的燈狀物內可以裝蠟燭,酒精燈或者其它燃料,旁邊的鐵絲可以調節長短,使火苗燒烤乳房的強度可以控制。
由於點燃以後不需要其他人動手,也不需要固定地點,受刑人還可以進行表演。
看鏡頭上兩個跳舞的女孩,乳房下面已經被烤得滴油了,她們仍然在表演她們成名的舞蹈。電刑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電視上的主持人還在繼續,劉雲飛叫過千黛來。把她的長裙掀起,照白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千黛大叫:「啊,老爺為什麼打人家。」
劉雲飛道:「不看看什麼時候了。不去看著點兒客人,還賴在這兒看電視。」
千黛道:「人家的賭約還沒有結果呢。」
劉雲飛道:「什麼賭約,都取消了。再不走,老爺拿板子來了。」
千黛作個鬼臉,其他幾個女孩子也站起來,準備離開。
劉雲飛道:「瀟蘭過來。」
瀟蘭苦著臉,自己掀起了長裙。
劉雲飛在瀟蘭屁股上摸了摸:「誰說老爺要打妳了。我教妳一招,別為了件衣服打這幾個丫頭的主意,她們也沒幾個錢。為什麼守著幾個有錢又不知道管錢的傢伙卻不知道想辦法呢。」
千黛「老爺偏心」的話音未落,馬上又是「謝謝老爺」,幾個女孩興沖沖地出去了。
劉雲飛對剩下的女孩子說道:「妳們是繼續看電視,享受這意外的假期,還是跟老爺去外面走走。」
月盈春道:「當然跟老爺去,不然這幫丫頭還不知道會把我這兒折騰成什麼樣子呢。」
芳樹鳴蟬和東山尋薇在前面開路,一眾女孩子花枝招展地跟在後面,大家說說笑笑而去。
電視裡女主持還在工作著:「陪刑的姐妹已經到了彌留階段。廣告過後,我們將首先看看她們的最後時光。其次,我們將繼續介紹一些精采片段,包括用針,鋸,鞭,錘等刑具。然後我們會看看觀眾們有沒有新點子,還要聽聽兩位佳賓自己的意見。觀眾朋友們不要走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