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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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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臺特製的小車,看起來和手術臺差不多,但是在車頭位置有一個像枕頭樣的金屬塊,它另有用處,看上去很整潔的。

每張床前都站著五六個穿白大褂的人,在等待著少女們。

隨後少女們被命令躺在床上,她們個個忐忑不安,卻無可奈何。

我也躺下了,頭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

我一陣驚慌,可還沒有等我喊出聲來,一塊帶著藥味的毛巾就掩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很快,濃濃的睡意襲來,我很快就覺得昏昏的,我拚命想回意點什麼,但腦子一片空白。

我發現其他的那些少女也同樣靜靜地睡了,胸脯有節奏的起伏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與我們無關了。

我費力睜開眼,發現燈光亮亮的射向我,蓋著的被子被扯下來,我裸露的雙臂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

更讓人難為情的是,我發現我全身上下只有胸部的小乳罩和穿了一條內褲,身體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下。

我張大了嘴準備驚聲尖叫,而就在我驚恐的目光下,他開始給我注射,我可以感覺到針頭的刺入。

隨著冰涼的藥水注入我的身體,我的呼叫也被扼殺在了喉嚨深處。

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真的是一動不動,甚至肌肉抽搐一下都不行。

我試著想眨一下眼睛,結果是辦不到!

我又試著轉動一下眼球,想把自己的視線從一直盯望的天花板上移開一點,結果仍然是……

辦不到!

只聽一個溫柔的身音傳來:「不怕,不怕,乖女孩,放鬆點,放鬆,很快就過去了啊,不怕。」

我想我還有呼吸,也還有思維的能力。但徹底的「癱瘓」了!

如果有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他們一定會以為我就是個死人!

我就這樣在床上躺了好一會,直到房間裡有了好多的人。

我的身邊圍著五個人,法醫官是個女的,她把我的身體來回的翻動了一陣,像是在搬動一個塑膠模特,此時的我除了聽天由命還能做什麼呢?

隨後,一個男的把我身上唯一的遮擋脫了下來,雙手揉弄起我那剛發育的乳房來。

我正發育的女孩的身體平時哪裡會有被人碰到。現在竟有一雙男人的手直接摸到了我的乳房,我就像觸電般的一陣暈麻,

他用手掌在乳房上一圈圈地轉著圈。很快就令我呼吸沉重,乳頭挺立起來。接著他的嘴也貼上了我的脖子和耳朵。

「小妹妹,妳的乳頭挺起來羅,爽不爽啊?」他邊親吻邊對著我的耳朵低聲說話,濃濁的熱氣吐得我心慌意亂。

「沒…沒有…你走開啦!」

我想掙扎,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身體不太聽話了,下半身傳來搔癢難耐的灼熱感,令全身發熱,而且軟綿綿的失去了力氣,陰道中也不聽話地流出了香艷的的淫水。

特別是下面那個宰殺員,正用手指捏弄我的陰道,弄得的我淫水狂流不止。

「啊…不要…不要…我好熱啊…啊!」我挺起腰,全身發熱,嬌喘不止,我感覺到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插入我的下身,他們把震盪棒插入我的陰道。

「啊!----」

我只覺有一根巨大的電棒插入自己的身體……

這時候,我已經無法抗拒,連哼聲也哼不出。突然這根電震棒劇烈震動起來,發出嗡嗡的叫聲,幾乎要把我幼嫩的陰道撕裂!

這種無比強烈的痛和壓迫感,使我半張開嘴,仰起頭露出雪白的脖子,連呼吸也感到很困難。

兩個男助手一邊一個抓住我的雙腳拉開呈一百二十度,男宰殺員則用震盪棒連續抽插搗弄。從我的陰道中擠出的淫液,流到地上。

已成癡呆狀態的我,哪裡還有力量回應他們的攻擊,只能挺高胸部,扭動雪白的屁股,連續遭受摧殘的陰道還在頑強地夾緊插入其中的震盪棒!

「嗚嗚…啊…我完了…啊啊啊……」我發出不知是哭泣還是喘氣的聲音,配合著抽插,不停地扭動美麗的屁股。

我被面朝下放在手術臺上,雙手分開平伸被綑好,然後是將雙腿分開固定,一個人扯著我的頭髮將我的下巴放在「枕頭」上,用繩子固定,另一個則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我的兩個奶頭上,接上電源線,但是並沒有打開開關。蹲下身子,將我手臂和腿都用膠帶紮住,將取血袋上的針頭刺進我右手臂的動脈中。

我最怕打針了,一陣掙扎,但我的手臂還是牢牢的被固定住,接著是左手臂,我看著消毒棉在我手臂上擦了一下,我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左手想躲,但被抓住然後又是一個取血袋上的針頭插進了我的血管。

然後在我兩條大腿膝灣拍打了幾下在血管處插進了針頭,然後雙腿被固定,拉開了纏在我手臂和腿上的膠管。

我一下看見我鮮紅的血從手臂被抽入取血袋。

一陣貫穿全身的恐怖絕望的感覺,令我發出一聲慘叫:「啊----!」

我雙手拚命亂抓,但什麼也抓不到抓到,只能抓住床單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頭一樣,死命的抓住,他們使勁按住我,不讓我動。

他們知道這是抽血最關鍵的幾分鐘,控制住了以後就容易了。

我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發覺身體迅速的軟了下來,頭有些暈。

我只能手緊緊的抓住宰殺臺,呼呼的喘著氣,我試著想讓自己的思考遠離身體,可是自己的身體卻不停地傳來強烈而可怕的感覺,令我無法思考。
這時女法醫官抓住我的頭捏了我頸部幾下就用兩個針粗粗的針頭插進了我左右頸脈血管。

血一下被插了出來。我只覺得雙眼都一下發黑了。

我使勁想繃緊身子,漸漸模糊的意識使我覺得緊繃著身體會好受些。

他們見我繃著身子血流的有些慢,就開始按摩我的身子。

我無助的看著在我前面抓住我頭的女法醫:救救我,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我在心裡不停的祈求著,想著他們會讓我活下來。

但他們不會理會一個實驗動物的死活,使勁拉直我的身體,使我的血能流的快些。

三分鐘了,我聽見女法醫在和助手說話,有人在做記錄:「已經1000CC了,這女孩還清醒著,這麼大的女孩一般全身有2500到3000CC的血,這個抽的還算順利,下面用自動的吧。

說著打開血袋上的負壓開關,然後用腳踢開地上的電源開關,震盪棒尖端立刻使勁在我陰道裡磨轉,然後又向身體內用力頂了進來,我忍不住慘叫一聲後,雙手抓緊被單,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不由的牙齒緊咬朱脣,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好難受啊,我受不了,啊,我只想忍住,足有一分鐘,忽然身體不聽話的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我的尿道酸,一陣抖動,一股尿液射了出來。

不知是誰拿起我的內褲就堵我的下面,不讓我順利的尿出來,我難受的不由雙腿使勁往後一蹬,然後不停的曲起,蹬出。

我不知道這正是他們對付女孩,抽乾全身鮮血的方法。突然電棒在我陰道深處放出強大的電流。

「啪--啪--」我全身一陣劇烈抽搐,雙腿猛蹬數下,陰道一酸,乳白色的淫精自陰道中噴射而出,他們又拿開我尿濕的內褲順手塞進了我的嘴裡。
而我的陰道一串熱辣辣的淫精,一種像牛奶般潔白無瑕的乳狀液體,如連珠炮似的從陰道深處直射出來。

他們拿出一個盤子放在我陰部下面接著。從陰道深處傳來沉悶的連續放電聲,陰道內極度敏感的神經一經電流的衝擊,立刻把我拋入了痛苦與快感的雙重漩渦!

「啊----啊----啊啊-----」

我殺豬般地慘叫,剎那間達到頂峰,雪白的肉體癱瘓在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可是他們並沒有停止,她仍一下一下地電擊我,而我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只是瞪著眼張著嘴,看著血取血袋裝滿後被換上新的繼續抽血。

「已經2000CC了,女孩快完了。」

隨著每一下電擊,我四肢就亂蹬一陣。血液就抽進了儲血袋裡。

我已經放棄了,我知道自己只是個被用來解剖的小動物,快點弄死了就不難受了。

強烈的電流每兩秒種衝擊一次我這個瀕死女孩的奶頭和陰道,他們要我身體內那個不堪重負的心臟在做最後的跳動。

十分鐘後,又有兩個血袋已經滿了,我已經幾乎被抽乾了身體內的血液,但他們還是不讓我痛快的死去,一個實驗員戴上絕源手套使勁按壓我的全身。

一時間,我好像又有了力氣突然瞪大雙眼,渾身失控的抖動著,並開始了潮吹,一大股淫精從被電棒插著的陰唇間猛烈噴出兩尺多高,隨著小腹的痙攣一下一下的噴射著,我覺著陰道不可控制的痙攣抽動,我雙頰潮紅,雙眼圓睜,脖子上和雙乳上的青筋依稀可見,覺得自己喘不上氣來了。

胯部猛的向上一挺,正好碰上雙乳的一陣電擊,我雙乳一陣痠痛,竟有兩股奶汁像噴泉般的從我才發育的乳頭噴出。整個身體猛地停止了顫動。

男實驗員想不到我這小女孩竟刺激的乳汁出來,竟雙手伸分別捏住我的兩個乳頭擠奶,不斷在我的乳暈到乳尖來回運動,並把我的乳頭向下輕撥,任憑流出的乳水粘黏著他的雙手順著手臂流出來。

他已經不耐煩這樣溫柔的擠乳,他的兩手分別粗狂地抓住我的整個乳房,擠牙膏似地握著乳房從我的乳根處向唯一的出口擠壓,更多的奶汁從乳孔擠出來,流在盆裡和床上。

一些乳汁已經透過了床單,順著床角淌到地板上。

我的汗越出越多,而香氣卻越來越濃。我僵直的身軀似乎已沒有了靈魂,杏目圓睜,眼球也不再轉動,我美麗的胸脯愈加高聳,身體成明顯的弓形,卻沒有痛苦的感覺了。

我突然大腦一陣空明,我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斷氣了,隨時都會可能一口氣接不上來,橫屍在這解剖臺上。

兩行清淚已經順著香頰淌下,美麗的頭顱也沒力地輕輕垂下。

鋒利的解剖刀從我的咽喉下一點切入,然後順著乳溝向下。

緞子般潔白羊脂般細膩的肌膚迅速沿著切口向兩邊翻開,露出淡黃色的脂肪和鮮紅色的肉,血也流了出來。

當切口劃到腹部的時候,我那一對聳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撐的能力開始滾向兩邊的腋窩。

解剖刀繼續向下,繞過肚臍,一直剖到了我的陰道。

解剖刀在我小腹的兩側開了兩個小洞,我覺得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摳住腹壁向兩邊一分,我的前身就打開了。

那些花花綠綠的臟器呈現在人們面前,滑膩的腸子甚至甚至上限溢位了腹壁,而且還在蠕動著。可是,我卻對發生了一切毫無反應。

持解剖刀的女法醫依次取出了我的腸子、子宮、卵巢、膀胱、腎臟、胃、肝臟,展示給其他的白大褂觀看後扔到了一個大桶內。

我的腹腔已經空空的了,但是我還活著,心臟還在頑強的跳動。

切斷了我胸腔兩側的肋骨把我全部打開了,我那小巧玲瓏的心臟看的更清楚了。

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斷了心臟周圍的血管和神經,利索的把它從我的胸腔分離出來,這時我看見的心臟還在藥水裡最後微弱的跳動著,而我的呼吸隨著氣管的切斷立即終止了。

我一直堅持到了最後的時刻,兩眼翻白,四肢脫力,全身如觸電般劇烈抖動,巨痛和失血令我的嬌軀如花技亂顫。

死亡對於自己其實是一種解脫,把我從暴虐、痛苦和恥辱中解脫出來的唯一途徑。

助手取出我嘴裡的尿濕的小內褲,塞進我打開的胸腹,又把很多的棉花填進了我的胸腹,然後縫了起來,解開所有的繩子,兩個人將我拎起來,扔到邊上,不理會我仍在抽搐的雪白的雙腿。

我的思緒漸漸模糊,終於什麼也不知道了。我此刻的腦際卻又越來越清醒,我知道自己生命結束的時間已經到了。

就在我死去的剎那,我發現有人為我蓋上了白被單,我滿足的俏麗臉龐上竟然嫣然綻放出一個慟人的嬌笑,白被單終於蓋住了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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