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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決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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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凌晨2點,萬簌俱寂,只有哨兵和值班看守拓拓的腳步聲在女子監獄空曠的樓道內迴響。

監獄內格外忙碌,獄警們忙著準備綁繩、牌子之類的東西。

女犯也被集合起來,挨個牢房進行洗澡。

女犯們自被捕那天起,很久沒有洗澡了,今天難得的洗澡,使她們暫時忘了明天被宣判的恐怖,盡情地享受洗澡帶來的快感。

女犯個個精心的洗著,都洗得白白淨淨,透出女性的嬌美。

這就是女子監獄的過人之處,每逢重大活動,都將女犯們打扮的美麗動人,乾乾淨淨,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又顯示監獄管理的好。

今天,她們又故技重演,蒙在鼓裡的女犯還以為受到了優待。

凌晨5點,一晚忐忑不安的女犯被尖厲的哨聲叫醒。

女獄警喝道:「全部起床,接水洗臉刷牙梳頭。」

6點半鐘,蜜月結束了,女犯們的地獄之行開始了。

「一號監,排成一行出來。」女獄警挨個將每間牢房的女犯帶出。

女犯們個個低頭屏息的走出來,剛一走出廊門,早已等候的獄警手持豆粒繩將女犯們五花大綁起來。

走廊裡到處都是獄警的命令:「低頭,彎腰,吸氣,放鬆……」和女犯的呻吟、喘息聲。

根據獄長的命令,獄警們下手都非常狠,將女犯綑得格處緊。

只見白皙的裸臂纏滿了比平日多出好多的繩圈,一匝一匝像鏍紋一樣,細繩深深陷入女犯的嫩膚中。

有的勒得只見肉稜,看不見繩索,後背上麻繩交叉縱橫,像麻團一樣。

女犯都被綑得直喘粗氣,滿臉煞白,冷汗虛汗直冒。

獄警們不管這些,二個一組將綑好的女犯押到樓下大廳,讓她們跪在地上,等候押送。

年僅24歲的女死刑犯賴祥健直到今天6點多才知道大限將至,獄警給她端來一桌豐盛的早餐。

分隊長對她說:「吃吧,這是妳的最後一頓飯了,今天上午就要執行妳的死刑了,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來。」

賴祥健已經哭得說不出話了,她是因為與人通姦毒殺丈夫而償命,罪有應得。

賴祥健流著眼淚,哽咽著什麼也吃不下去。

分隊長沉下臉來,對賴祥健說:「必須吃點東西,否則,我們就要硬灌了!」

她怕賴祥健不吃東西頂不下來今天的宣判會。

賴祥健懼怕獄警的蠻力,只得匡、匡拖著沉重的鐵鐐走到桌前,忍住悲痛,勉強吃了幾口麵包,但乾嚼嚥不下去,最後用幾口牛奶衝下去,就再也吃不動了,她向女警要了一枝香煙抽起來。

最後,獄警又端上來一杯酒,賴祥健本永遠不喝酒,可聽見獄警嚴令要喝,不敢不從,強忍著將酒灌入肚裡。

獄警又端來一盆清水和香皂和梳子等物,幾個獄警上來給她卸掉重鐐。賴祥健依舊裸體,但驟覺輕鬆許多。

酒精已經產生了作用,尤其對很少喝酒的女人,紅暈悄悄地爬上了賴祥健的臉頰,但她並不知道酒產生的作用,只感到精神振作了一點。
很快地洗臉梳頭,跟剛才大不一樣,獄警們會意的相視微笑,他們知道這就是為什麼要強制喝酒的原因,可見監獄對罪犯的各種動作已到了很巧妙的水平。

梳洗打扮完畢的賴祥健又恢復了過去動人的美貌,本來就是美人,稍經打扮就艷麗過人。

分隊長對警獄們說:「開始吧。」

二個強壯的獄警走過去,挾住賴祥健的裸臂,同時將她的頭深深的按了下去,接近小腿處,使她的臀部朝上。

賴祥健嚅囁:「這是幹什……」

一個獄警朝她的頭打了一掌,喝道:「不許講話!」

幾個獄警走過來,扒開賴祥健的肛門和陰戶,將一個木製的圓錐形楔子塞進去,用布條從襠部腰部裹緊,不讓楔子掉出來,這是防止女犯受驚後屎尿出來。

女獄警又拉起賴祥健的頭,用手術鉗將她的舌頭拉出來,用細細的馬尾絲從舌的後部綑住,這樣賴祥健就不能講話,這都是對死刑犯即定的程序。

賴祥健屁股裡別得非常難受,但此時連一句喊痛的話也說不出來。

分隊長和其它的獄警靜靜地看著獄警的動作。

這時,一個獄警匆匆的走進來,對分隊長悄悄地說道:「獄長說:押送犯人的車已經到了,這裡怎麼還沒完?要求快一點。其它的犯人都已準備好了。」

分隊長著急地對獄警說:「動作快一點。」

又對那獄警說:「告訴獄長,我這裡程序多,馬上就好。」

獄警迅速地給賴祥健套上短短的囚裙,用細繩反扣在她的的脖子上,交叉一順,繩子竄到賴祥健的腋下,在她雪白的膀上緊纏了一匝,收緊後,又反到脖頸的繩上,插入繩扣又散開到她那豐滿、白皙的胳膊上纏一道、緊一圈,又向中繩拉一道,這樣反覆纏綁,不一會將賴祥健綑得像粽子一樣。

只見綑好的賴祥健頭向上抬,粉脛微挺,一雙玉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懸綁在背後,豐臀後翹,雙腿微微外翻,賴祥健氣喘噓噓,香汗沁出,臉色由紅變白,慢慢向地下癱去,雙唇微微嚅動,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獄警向綑綁女犯的粗壯獄警悄悄說:「是不是綑得太緊了?別死在路上,我看她挺不住了。」

粗壯獄警笑著說:「沒關係,最後一次綑了,到死都不解了。這叫做死綑,你剛來,不懂,過去都是這樣。」

分隊長命今:「快打針。」

兩個獄警急忙走過去給賴祥健繩綑的胳膊上注射了興奮劑,賴祥健在藥物的作用下,慢慢恢復過來一點。

在院子裡,此時已是忙成一團。

一輛輛卡車開進大院,車上是八名經過挑選的強壯男戰士等著押解女犯。

可是賴祥健忽然失去了理智,她拚命掙脫,雙腿死死蹬在地上,狀態幾近瘋狂。

兩名戰士架著她的雙臂,強行將她拖上卡車。

宣判大會在廣場舉行,宣判之後,賴祥健再次被押上了刑車,在摩托車隊的警戒押送下,按照預定的路線沿街示眾。

這一天特別冷,由市區到刑場的路又相當遠,作為刑車的敞蓬大卡車在寒風中疾駛,賴祥健一直在抽泣,臉上全是虛汗。

車到刑場,打開後箱板,地上放一個方凳,賴祥健在四名戰士的攙扶下踏著方凳下了車,然後被兩名戰士挾持腋下,踉蹌蹣跚,跌跌撞撞地拖著走向處決地點。

行刑隊長命令她面朝一個土坡跪下,此刻賴祥健早已癱軟下來,雙腳柔軟無力,幾名戰士用力把她往地上一按,她便就勢跪到地上,沒有再掙扎反抗。

此刻刑場上一片寂靜,一個戰士持槍走到指定位置。

行刑隊長向他發放一顆子彈裝入槍膛;

緊接著,行刑隊長舉起了發令旗,戰士迅速舉槍,向著跪在十五米開外的賴祥健瞄準;

當行刑隊長用力向下揮動發令旗時,槍聲響了。

伴著槍聲的震顫,賴祥健的頭部被子彈穿透,只見她身子一震,半邊腦袋就碎了。

腦漿和鮮血蹦湧而出,腦漿迸裂的熱氣與寒冷空氣接觸,立即形成一股白色的汽霧,身體傾斜著朝前方一頭栽倒下去。

由於行刑戰士的子彈命中要害,賴祥健已經斃命,不需要再補槍了。

於是,法醫手持檢驗工具先對賴祥健腦後中彈部位進行檢查,接著又把她的屍體掀翻過來仰面朝天,對腦門上的出彈孔進行檢驗,並在入彈孔和出彈孔旁邊分別放上比例尺標記,由有關人員拍攝照片備案。

至此,處決賴祥健的程序全部結束。

最後,早已等候多時的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以熟練的動作把賴祥健的屍體裝進長長的白色塑料袋裡,扎上口,扔上汽車。

汽車冒著白色的尾氣,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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