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1.09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滷水肥腸
作者:周大廚子
下午兩點,我把安放在我的大鐵床上。
大鐵床是我自己設計的,裡面有很多機關。
比如床板可以任意角度的傾斜,再比如腳這裡的床板可以翻開,下面是水溝,可以讓血或水從那裡流走。
或者像我現在這樣用四個鐵環拷住安的手和腳,使她不能過分掙扎。
我脫去她的衣服。安是屬於那種非常豐滿的女人,她的小腹圓鼓鼓的漲著,皮膚白白的,就像豆腐一樣。
我用手輕輕的揉搓著她的肚子,非常的嫩非常的軟,我感覺到隔著她的肚皮的熱乎乎的腸子在扭動,甚至我覺得如果用力可以就這樣把她的腸子揉碎。
安在我的揉搓下,啊…啊…的發出浪蕩的叫聲。
我憐惜的看著她,說:「會很疼的,妳要忍住啊。」
安柔順的說道:「我會的,我一定盡量不叫出來的。」
「那我先開始給妳灌腸了哦。」
不能在拖延時間了,晚上會有好多的客人在等著呢。
我讓助手拿來了水管,管子的另一頭連著一個很大的容器,裡面裝著的是稀釋後的洗劑。
我把細長的管子插入安的菊洞,一直深入有10多公分。
助手打開了伐門,洗劑開始流進安的肚子裡,沒多久時間安的肚子就開始膨脹起來,安忍不住哼了一聲,我看了一眼她痛苦的表情,安慰道:「放鬆些,會比較不疼的,為了讓妳的肚子乾淨,我一定要多加些去污劑的啊。」
安懂事的點點頭,喘息的說道:「我知道的,我不會怪你的,可是真漲啊,啊…我的肚皮要漲破了,啊……我不行了,快停停吧。」
這時她的肚子已經大的像要快生產的孕婦了,我讓助手關掉伐門,把管子上的肛門栓頂了上去,然後把管子拔了出來。
「我要讓洗劑充分的溶解腸子中的污物,所以暫時不能把肛門栓取出,知道麼?」我告訴安說。
這時的安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勉強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困難的呼吸著,由於腸子裡面灌的很滿,她全身都疼出了汗,雪白飽滿的肚皮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著,汗水匯集到她深圓的肚臍中,像一汪泉水,而痛苦使得青筋都暴了出來,蹣跚在她滾圓的肚子上。
我兩隻手扶住安的肚皮,用力的搖晃,並使勁的按來按去的,為的是洗去她腸子裡面的宿便。
「啊…不要啊…別按了啊,肚子…肚子要炸了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我的腸子就要炸開了啊…」安再也忍不住的慘叫道。
我又繼續晃動著她的肚子,然後拔掉了她下面的栓子。
嘩的一下,黃褐色的水流帶著肥皂泡泡湧了出來,流到了鐵床下面的水溝裡。
我再用力的在安的肚子上擠壓著,幫助糞水從她肚子裡流出。
而安只能無力的躺在床上哼哼著。
「裡面實在太髒了。」我擠著她又恢復柔軟的腹部說道:「我們還要在沖洗一次啊。」
不等安反應過來,我再一次把水管塞入她的體內,只是這次射入的是清水。
的確如此,為了讓所有的女人的腸子養的豐滿肥嫩,我們給她們吃的都是特定的飲食,為的就是使她們能在最快時間內可以供我烹飪,所以絕對沒有讓她們停止飲食,這樣安的肚子裡當然全都是糞便囉,但這樣就增加了我們清腸的工作。
不過只要可以提供客人們最美味的食物,我們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我正想著時,安的肚子又一次膨脹起來,在水的推動的作用下,腸子在肚皮下面唧咕唧咕的滑動著,肚皮也撐的晶亮透明的,依稀可以看到粗的像蟒蛇的腸子在安的大肚子裡推推搡搡。
安這次安靜了很多,在巨大的肚皮要被漲破的痛苦中,嘴巴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有呼吸的力氣了,而肚子在急促的呼吸作用下一上一下的劇烈伏動,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了。
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再不採取措施,那她馬上就會暈死過去了。
我幫她頂上了肛門栓,拔下水管,讓助手取來興奮劑幫安注射了一支。
這是我們研製的特殊興奮劑,在任何情況下只要注射一些,馬上就可以恢復意志。
果然,安的眼睛又開始有了光彩,只是疼痛立刻使她慘叫起來。
我沒有時間憐香惜玉,一躍上床,用腳猛踩她的肚子。
肚子像球一樣的硬,我用力的踩著,讓水在安的腸子中來回流動,好帶走所有的污物。
安的慘叫從響亮到低聲的呻吟。我腳下感受著女人腸子的蠕動,再次讓助手拔掉了肛門栓。
這次湧出的水已經乾淨很多了,不過還是有些渾濁,沒辦法,她的肚子太髒了,我知道還需要在清洗一次,不過不是現在,還要在等會兒。
我踩空安肚子裡的水後,跳下床,用手一邊輕輕揉搓她冰涼柔軟的小腹,一邊疼惜的對她說:「準備工作差不多了,接下來會更加的疼痛,可是沒辦法,一定要保持妳身體的新鮮,所以我現在不能馬上讓妳死去的,懂麼?」
安的眼裡含著淚水,疼痛讓她幾乎失去意志,可是在我溫柔的撫摩和輕聲細語下,她還是堅強的對我點了點頭。
「那我開始了哦。」
助手拿來了一把5公分長的錐子,這是我專門用來刺穿肚皮用的錐子,因為如果太長就有可能刺傷神經,那麼就不能感覺疼痛了。
我一邊用左手用力按揉安的肚子,右手握住錐子頂在她的肚臍上。安的肚子原本就比較肥,脂肪很多,加上現在腸子已經清空,所以越發的感覺柔軟,無論我多用力的擠壓,她的肚子都好像完全承受了進去,毫無反抗之力。
安在我的愛撫下,半閉著眼睛,非常舒服的樣子,鼻子「哼…哼…」的呼出團團熱氣。
安的皮膚真的很好,潔白、細膩,由於被清水的洗滌,又透出玉一樣的光彩。
一渦深圓的肚臍,恰到好處的點綴在肚皮的中央。
而我的錐子正要無情的撕裂她最美麗的肚臍,我右手一用力,哧的一聲,堅硬的鋼鐵毫不費力就穿透了女人的肉體。
安「啊」的一聲,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我還給她一個鎮定的微笑。
右手沒有停頓,直接把錐子捅到最深出。
安的肚臍非常配合的緊緊咬住錐子,好像不願意把鮮血放出來一樣。
我拿錐子使勁在安的肚皮裡面攪動,她的腸子好像是浸了水的棉花一樣,很有韌勁,我要很用力才能攪動起來,手有些酸了。
腸子的牽動使得安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為了擺脫疼痛,她拚命掙扎,扭動著肚皮。
其實那樣只是起到了反作用,因為好像是她自己使勁扭擺,來配合我攪混她的肚子。
我以安的肚臍作為支點,用錐子在她的肚子裡面來回畫著之字,錐子在腸子堆裡滑過來、又滑過去,同時也把肚肚腸腸推過來、擠過去。
肚臍上的傷口被錐子撐開來了,血泊泊的從傷口中流了出來。
可以想像她的肚皮裡面已經是一塌糊塗的混亂了,肚腸互相牽拌,混合著血液,隨著我的攪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安的臉痛苦的扭曲著,淚水滑下了她的臉龐,疼痛使她張大了嘴,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血沫沿著她的舌根溢了出來。
她的兩條腿抖的就像涮子一樣,映著肚皮上的鮮血,腿顯得那麼的白,隨著抽搐和抖動,異樣的晃眼。
我左手扶著安的肚皮,右手把錐子稍稍抽出來3公分,然後再用力插進了她的肚子,一下、一下,我不停的用錐子頂著安肚臍上的傷口,朝不同的地方刺進安肚子裡去。
腸子太有韌勁了,有時候錐子好像頂在腸子上,又滑了開去,有時候卻插進了腸隊堆裡,很難拔出來。
我就這樣用錐子在安的肚皮裡一邊翻攪一邊刺插。從表面看,安只有肚臍上一點點的小傷口,可是我知道肚子裡面已經被我刺的亂七八糟了。裡面的腸子一定已經千創百孔了。
安的肚皮又漲開了一些,那裡面是大量的內出血和混合著血液的被刺破的肚腸。
安無助扭動的肚皮伴著我錐子的抽插,一起一伏好像在跟著節奏伴舞。
而她肚子裡面,浸在血液裡的腸子發出的嘰咕嘰咕的聲音又好像在給我伴奏。
肚臍就像一座美麗的噴泉,隨著錐子的上下和我左手的擠壓,一波一波的噴出鮮紅的血。
肚子裡面實在太亂了,腸子都穿刺的差不多了,我知道,再不停下的話,安會死的。
我拔出了錐子,隨著錐子的一下子拔除,腹腔內壓壓迫著血液瞬間飆了出來,一直噴到有1米左右高,緊接著一片黃紅色的腹腔內膜,迫不及待的跟了出來,這是大網膜,原本它的作用是腹腔的保護者,隔離腹內的臟器,使其不受外界細菌的污染。
現在已經不再需要它了,我緊緊拽住從傷口露出來的腹膜,把它像一塊抹布一樣從安的肚皮裡拉了出來,同時帶出的腹部的大量內出血,像小河一樣從肚臍中湧出來。
接著有一小段腸子從肚臍的傷口中探出頭來,堵住了血液的外流,可是還有一絲一絲的血從堵著的傷口出嗤嗤的冒出來,內出血並不會因為腸子堵塞傷口而停止。
我讓助手拿來了一支止血針,幫安注射入體內,這種新開發的止血針,醫學上並不使用,因為它只是破壞傷口的血液循環,使傷口在幾小時內不再流血,而藥效過後,傷者的傷口就會迸裂並無法再止住,傷者也會因此流血不止而死。
但安無法再繼續活在這世上,我只要她的傷口在數小時內不再出血就好,因為她在被吃之前必須不能死,必須是新鮮的,之後她將要永遠的進入別人的肚子裡。
果然,肚皮的傷口不再出血了,可安的兩條白晃晃的腿卻抖動的更加厲害了,那是因為太疼了,腸子撕扯的痛,沒有什麼人是可以忍的住的吧。
我不禁非常的佩服女人的忍痛能力,我想如果換作我可能早就忍耐不住了吧,我一定會大喊大叫或早就昏死了吧。
女人每月的疼痛和生孩子的疼都能忍住,而像安這樣接受我處理每個女孩都表現出做女人的堅忍,她們痛苦的流淚、困難的喘息、徒勞的掙扎抖動,最終默默接受,看著男人們享用她們。
我為了這個世界的女子而悲哀。可我作為男人無法保護她們,眼看著她們接受死亡,還要親自處理她們,而還不能給它們一個痛快,卻同樣是我的悲哀。
我撫摸著可憐的安,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可是體內卻湧起了一股強烈的衝動。
雪白的肚皮上沾滿血漬,原本是肚臍的地方開了一個血洞,內出血雖然已經止住,可腹中還有積血不停的流出,受傷的腸子好像無視主人的痛苦,還湊熱鬧似的撐開傷口往外擠。
眼前的場景衝擊我的腎上腺,我的下面快要爆開似的漲起。
我爬上床,掏出我的陽具,從她肚臍的血洞中插了進去,她的肚子裡面好燙啊。
腸子立即緊緊的裹住了我的寶貝,腸子又軟又韌,隨著我的抽插在腹腔裡擠擠搡搡,積血也一股一股的湧出來,真是天然的潤滑液,我鐵硬的寶貝衝擊著熱乎乎的柔腸,帶給我無限的快意。
安的肚子也配合的隨著我的抽動而起伏著,我雙手愛惜的揉捏著,那麼的柔軟。
安的表情已經不似原先的痛苦,朦朧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種愛和渴望。
在安的滾燙柔弱的肚皮裡,我盡情的享受著,快感一直上升到最高處,終於在我一陣瘋狂的抽插後,把我的精華射入肚子的最深處。
擦乾淨我身上的血跡後,我看見安虛弱的看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好像有話要和我說,我把頭湊到她嘴邊,只聽她費力的說:「求…求你,快…快些…讓…我死…死吧,好疼…疼…啊…死啊…死…」
我知道我越是慢就越是增加她的痛苦,我要盡快動手,可是安又怎麼知道,她的痛苦還要再繼續很久才會結束,她要在今晚的聚餐上成為食物,而之前她是不可能死去的,而她死之前她的痛苦也絕不會減少一分一毫的。我又怎麼忍心告訴她呢,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我把堵在安肚臍上的腸子往肚子裡推進去,把安肚皮裡的積血使勁的擠出來,隨著我的按動,血一泊泊的流了出來,調皮的腸子總是被壓力擠出傷口,還好傷口不是很大所以只是探出了一點點,我用2個手指塞住腸子,不讓它鑽出來,繼續按壓著,直到流血越來越少。
我讓助手幫我按住安抖動的腿,再次把灌腸碰嘴器,塞入安的下體內,隨著清水的流入,肚皮迅速的漲大起來,由於我用錐子刺破了腸子,流水順著肚腸的破洞流入了腹腔裡,並且由於肚臍上的開洞,流水有了宣洩的地方,血水從肚臍的傷口不斷湧出,所以肚皮不會被漲的要爆開,只是總是有變的非常肥大的腸子想要擠破肚臍的傷口,躍出來,我用手指把它推了回去。
這就是我為什麼要用錐子代替匕首刺肚子的原因,因為用匕首的話就會割斷腸子,那麼像現在這樣沖洗的時候,斷腸碎腸就會被被水壓和腹壓擠出肚子,而且塞不回肚皮裡去了。
而用錐子只是刺破了獨腸,腸子沒有斷,還連在一起,就很容易塞回到肚皮裡。
現在源源不斷的清水從安的下體灌入,再變成骯髒的血水從肚臍裡流出,洗滌著她的肚肚腸腸,把裡面殘留的血水和精液和污物全都衝出。一直到肚臍裡流出的也是非常乾淨的清水後,我讓助手拔出了安體內的管子。清水嘩的從下面噴了出去。
安已經無力抖動的雙腿,歪歪扭扭的搭在鐵環裡,肚子也無力扭動了,只是跟著微弱的呼吸蠕動著,肚臍泊泊的往外冒水。
看著她慘白慘白的大腿和肚皮,我體內突然湧起了一股暖流,我跳上鐵床,用一隻腳睬住她的肚臍,往肚子裡面用力一踏,原本緩緩流出的水,在我踩踏下,變成裡一股水柱,直射我的腳心,癢癢的感覺直衝我大腦。
我索性扶住助手的肩頭,另一隻腳也踏上了安的肚皮,兩隻腳輪流踩踏在安的肚子上,她的肚子是那麼的慘白、那麼的柔嫩,感覺就像踩在了海綿墊子上,卻又比墊子更有彈力,年輕女子的小腹是如此奇妙,又有彈性又柔軟。
肚子裡的水在我的壓迫下,逃命似的從安的下體和肚臍蜂擁而出。紙一樣白的肚皮肉開始變紅。一直到從她的體內再也擠不出一滴水來,我才從安的肚子上跳了下來。
再看安,她的肚皮已經完全被我踩扁了,肚肚腸腸裡由於沒有水分,使的腹腔內凹,可憐兮兮肚皮肉乾癟癟的陷在腹腔裡。
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嘴巴半張著,舌頭軟軟的歪搭著,嘴唇和舌頭也變的白的和她的牙齒一樣,嘴裡已經只有呼氣沒有進氣了。
我的助手適時的拿來了興奮劑,第一支注射進去,毫無反應,再打一支,還是沒用。
我急了,妳可千萬別死啊,我是藝術家,我不是屠夫呀,我是要拿妳做最漂亮的美食的,妳要是死了,我還怎麼帶妳去見客人啊。
我一邊撫摩她冰涼的肚子,一邊祈禱著:快活過來,剛才是我太衝動了,可是那樣的妳實在是太美了啊,我忍不住了啊,妳知道妳給了我多大的快樂嗎,妳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啊。
第3支鎮靜劑注入後,謝天謝地,安變的灰白的眼珠開始恢復黑色,並轉動了一下,隨著呼吸,肚子又開始緩緩蠕動起來,雙腿又神經質的抽搐起來,她的嘴裡發出痛苦的聲音:「啊…疼…疼…啊…疼…啊…死呀…死…」
我一直不停的撫摩著安的肚皮,用我的手給她溫暖,我說:「對不起,安,我不得不救活妳呀,如果妳現在就死,妳就是不新鮮的食物,沒有人會喜歡妳的,妳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白費啊,妳不要怪我好麼。」
安的臉因痛苦而扭曲,當她聽到我的話後用盡全力給了我一個溫柔的微笑,但立刻,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中滑落。
興奮劑恢復了她的精神和感覺,疼痛再次襲來,肚子痙攣著,一段白花花的腸子從死灰色的肚臍洞口中滑出,毫無生氣的耷拉在肚皮上,我輕輕的把它塞了回去。
啟動床頭的機關,原本鎖住雙腳的鐵環鬆開了,而鎖住雙手的鐵環緩緩向上移動,把安直直的釣了起來,一直釣到鐵床的中央的上空,雙腿由於失去了束縛,神經質的在空中抽動。
雙手被釣住的雪白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徒勞的扭動。我開動床上空的淋浴器,沖洗著安身上的血污和汗水,把她從上到下的每寸肌膚都洗的乾乾淨淨。
冰冷的水刺激著她的肌膚,同時使她的意志更加清醒,疼痛更加的明顯了。嘴裡發出像動物一樣的「嗚嚕,嗚嚕,」的叫聲,不過她的肢體語言更加豐富。
她雙腿抖動,肚子痙攣,胸部抽搐,渾身都因痛苦而扭動,腸子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又從傷口中溜出了一小部分,垂掛在小腹上面晃晃悠悠的。好像是迎著痛苦而跳的一支美麗的舞蹈。
我拿起一條乾毛巾,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再次啟動床頭的機關,解開雙手的鎖環,把安平放在床上。
她肚皮上上堆著的白花花的肚腸,它們雍懶的掛在肚皮上,隨著肚皮的呼吸,不知羞恥的蹣跚、扭動、展示自己。
我再次把腸子塞進灰白色軟塌塌的肚臍洞口,並用手指扣了進去,把傷口稍稍拉開並提起來,接過助手遞來的特製調味品,從傷口口裡塞了進去。
安掙扎了一下,沒有用的,她現在就像是一隻柔弱的小貓,如何用力掙扎,對我來說也只是輕輕就能擺佈。
同時助手用栓子把她的肛門、陰道塞住,尿道用針釘攏起來,免得調料露出來,再拿一顆櫻桃堵住她的食道,現在安的肚子其實就像是一隻袋子,其他地方都密封了,只有肚臍上的傷口是袋子的開口。
我把所有調料從開口塞進去後,助手拿來一桶滷水,我把滷水桶一頭接著的管子塞入安的開口,擰開開關,滷水順著管子流入腹腔,原本乾癟的肚皮,因為有滷水的注入,又漸漸豐滿起來。
我一直等到肚子裡所有的腸子都浸泡在滷水裡後,才把管子抽出,同時助手迅速的拿一塊膠布,貼在安的已經不能算肚臍的肚臍上,封住了傷口。
這種特製可以粘住皮肉,防水防油,傷口被貼住後滷水就密封在安的肚子裡面。
腸子經過撕扯、揉捏、刺穿、擠壓後,得到滷水的滋潤,現在貪婪的吸收著,安卻要繼續承受痛苦,調味料刺激著肚皮內的臟器,像火燙、像水煮、像刀割的疼痛,使安的肚腸在腹中翻江倒海的翻騰。
雖然手上腳上綁著的鐵環都解下,可現在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可是由於興奮劑的作用,她的意識毫無迷亂,每一分的疼痛都真切的感受著。
我把她抱在懷裡,等助手在鐵床上鋪好被褥,再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的皮膚比雪白的床單更顯蒼白,陷在柔軟的被褥中,顯的那麼可憐無助。
我拿過一條毯子,蓋在安的身上,用無比溫柔的聲音,像對情人一樣的對她說道:「再過一小時我們就要去見客人了,先乖乖睡一覺吧。
可我自己心裡也非常的清楚,如此的痛苦,她又如何睡得著呢。
安求助的看著我,眼中淚水淋漓,喉嚨咯咯作響,她扭動著身軀,卻無力翻滾,兩條雪白的大腿,胡亂的蹬著,只是輕輕地扯動床單。
雙手努力的按住肚皮,卻又徒勞的滑來滑去,非但不能減少肚腹痛苦,反而幫助滷水調料浸透腸子。
我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心裡湧起無比愛憐,我隔著毯子把腦袋枕在她的肚子上,臉貼著柔軟的腹部,透過毯子感受著腹部傳來的柔嫩和溫暖,鼻子裡聞到的是滷水的香味,耳朵聽到的是肚皮裡的咕嚕咕嚕的美妙音樂,浸泡在液體裡的腸子,不安分的漂動、推擠、翻滾。
女人的肚子真奇妙啊,它永遠都能給你最大的滿足。
現在這樣拿它當枕頭用,你永遠都找不到比這更好的了,柔軟,有彈力又那麼溫柔,它不會拒絕,不會反抗,承受著你的重量和壓力,給你的卻是放鬆,並用腸子鳴奏出動聽的聲音,伴你入睡。我就這樣枕著無盡的溫柔,慢慢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助手把我叫醒,我揉揉眼睛,一看,我已經睡了整整一小時了。
再看安,她嘴唇微啟,喉嚨裡已經沒有了咯咯聲,呼吸好像已經不是她自己的行為,只是空氣不捨得她死去,而自己進進出出,維持著她的氣息。
臉上的痛苦表情已經變成木然,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可是沒有焦距,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還是已經神遊天外。
我衝她微笑道:「妳看我睡了那麼久,妳一直陪著我啊,妳都沒有睡著麼,還很痛嗎?」
安還是木然,光潔的臉紋絲不動,像大理石雕刻的女神,她的眼皮微闔了一下,算是對我的回答。
我跳下床,掀開她的毯子,天哪,我看到的是怎麼樣的一幅美麗圖畫啊。
安的兩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旁,雙腿也不在抖動,只看到白白的長腿微微的叉開,可以看到下面的風情,兩隻小腳呈一種奇怪的角度歪耷著。
微弱的呼吸,使她美麗的胸脯和肚子幾乎看不到起伏,只有肚皮上的暴露青筋,蹣跚著微微蠕動。
她的皮膚是那麼的白,襯著雪白的床單,發出一種像玉石一樣的光彩,只有肚皮上的皮膚不同,由於滷水的作用,原本慘白的肚皮,泛的出一種病態的黃色,從肚子的中央向四周擴散,似乎有些透明,像琥珀一樣,隱隱可以看到肚皮裡面的滷水流動,和腸子捲動。
我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她,只怕稍稍的用力就會毀壞了這美麗的作品。
我像看工藝品一樣,忘我的欣賞著她的軀體,直到助手推來了餐車。
我抱起安,輕輕放在餐盤裡,餐盤是美人魚型的,安躺在裡面真的像一條美麗的人魚。
我撕開她肚皮上的貼布,滷水靜悄悄的流了出來,肚子正中的傷口像死魚的嘴,張的大大的,吐出肚裡的水,可以看到裡面白花花,又有些發黃的的肥腸。
腸子好像已經被滷水煨爛,沒有力量再掙扎出來,只能被滷水流出的動力,推來推去,最終安靜的躺在肚子裡面。
等到滷水不再流出,我揀了一朵最美麗的大白菊插在肚子中央。
在挑了一朵黃色的漂亮小野菊,放在安微微張著的小嘴上。
都完成了,我再一次看了一眼美麗的安,對她說道:「這樣的妳真的是太美麗了。」
安渙散的眼神努力的集中在我的臉上,一秒鐘,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分明能夠讀懂她給我的回答。
助手推著餐車走進餐廳,我靜靜跟在一邊,守護著安。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轟動,客人們蜂擁著圍繞在餐車邊,爭相欣賞著安:
雪白年輕的身體,肚子中央美麗的白色菊花,底下的皮膚,一種不可思議的病態的黃色向周圍蔓延開來。
烏黑的秀髮,眼神迷離,小嘴銜著黃色的野菊,細長的雙腿不經意的叉開著,流露出底下另人嚮往的無比美景。
這樣躺在美人魚的盤子中,沒有一絲瑕疵。
好像天際墜落的仙女,又好像深海中來,找不到歸路的人魚。
人們讚歎著,絲毫忘記了他們的目的她是他們要的食物。慢慢的客人們從驚歎中醒來,
「開始吃吧。」
「肚子都餓了呢。」
「好漂亮,真不知道從那裡開始。」
「滷水肥腸是周大廚的拿手好菜,大家要好好享用哦。」
人們紛紛議論著,有人已經開始拿走了安肚皮中間的菊花。
我不忍心看著安的腸子被人家咀嚼,所以,退出了餐廳,躲在包房裡休息,只聽到餐廳裡傳來客人們的談話。
「真香啊,好嫩,入口就化,肥而不膩,好吃啊。」
「你看,你看這個美女多漂亮啊,難得的是她居然還活著呢。」
「你們說,她能不能感覺到我們在吃她的腸子啊?」
「好吃,真好吃,我們下次還要來吃的哦。」
「笨蛋,周大廚料理女人腸子是最一流的,他還有很多其他的名菜呢,下次吃別的菜呀。」
過了會兒,老闆進來了:「老周,客人們已經把腸子都吃完了,要送去燒烤了,你還去看看麼?」
我立刻走了出去。
當然,老闆最清楚我的習慣,每次客人吃完腸子,這些姑娘就要被送去燒烤,那就意味著她馬上就要死了,所以我都會去見她最後一面,和她道別的。
餐廳裡,安還是安靜的躺在盤子裡,她的肚子已經空空如也,眼神迷茫的注視著空中,好像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感覺,我溫柔的撫摩她的頭,對她說道:「相信我,今天妳是最美麗的,讓妳這麼痛苦,真對不起。」
安努力的聚集目光看著我,她嘴裡的小野菊微微的抖動著,我拿起小野菊,居然看到安正朝我綻放出一給美麗的微笑。
一霎那,我的淚水蒙上了眼眶,淚眼中我看到助手正推著盛著安的餐車朝廚房去。我夢遊般的離開了餐廳,背後傳來餐廳裡的嘩然。
「看到沒有,她居然會笑。」
「腸子都沒有了,肚皮都掏空了還笑的出。」
「天哪,太美了,周大廚真乃神人也。」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黃色的小野菊放在了烘乾箱裡,拿出來時,它已經變成了一朵小巧而精緻的乾花,我把它放在了一個美麗的玻璃瓶子裡,那裡裝著很多很多,各色的美麗小乾花,這是我的收藏。
我把玻璃瓶子放在我的鐵床邊,鐵床上的白色被單有些凌亂,那是剛才安留下的痕跡,我靜靜的躺在上面,感受著安的氣息。
安現在已經死了吧,已經被烤成金黃色了吧,這樣可不好看呢,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愛吃女孩的肉體,我綴泣著。
人們都叫我作周大廚,可是我不喜歡,我不願是廚子,也不願做屠夫,所以我不烹飪除腸子之外的任何部位。
我一直自認為是個藝術家,我只喜歡女人的腸子,女人的肚子,我只想把它們變成藝術品,可是為什麼有那麼多庸俗的人要破壞我的藝術和我的夢想呢。
我拉過曾經蓋著安的毯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開始幻想著,剖開女人們的肚皮,讓腸子流出來,讓血染在腸子上,或者不剖腹,只是抽出女人們的腸子,拿在手裡把玩,也或是把女人美麗的肚子開個洞,把手伸進去揉捏腸子,擠出血來,我在幻想中得到了高潮,我只喜歡這樣。
你也喜歡這樣麼?
你也喜歡女人血淋淋的肚子和血淋淋的腸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