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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之晴雯傳(秀色版)
作者:linking
(京韻大鼓)
冷雨淒風不可聽,
乍分離處最傷情。
釧松怎擔重添病,
腰瘦何堪再減容。
怕別無端成兩地,
尋芳除是卜他生。
只因為王夫人怒追春囊袋,
惹出來寶玉探晴雯,
癡心的相公啊,
他們二人的雙感情。
自從晴雯被王夫人逐出怡紅院,寶玉是茶飯不思常發呆。
無論麝月,襲人如何相勸,他也就是哼上一聲。
襲人怕寶玉身體垮掉,私下裡就把寶玉的情況向王夫人詳細地稟報了。
王夫人大怒,要去責罵寶玉。
那個陷害晴雯的老媽子上前跪在王夫人面前講到:「夫人呀,如果直接責問二爺,怕二爺發起性子不好收拾。不如這般這般,斬草除根少惹事情。」
王夫人聽罷把眉頭一皺到:「如此心狠手辣怕會折了壽數呀。」
那老媽笑道:「夫人呀,這點小事就當您不知道吧,您播些銀兩,老奴才我就替您辦了。如果折壽就折我這老婆子的吧,能給您辦點事就是少活個十年八年的我也認了」
王夫人微微點頭向後園走去。一陣涼風掃過凍得那老媽子一陣寒顫。
刀,或許不能稱它為刀了,因為它根本已經沒有了鋒利的樣子。
街角里蜷縮著個男人,這把刀就擺在他的面前。
或許是個死人吧,因為整整一個上午他都一動沒動過。
天漸漸地暗了,終於那個男人坐直了身體。
「唉,生意越來越差了。」他自言自語著。
這時一個矮胖的身影移動到了他跟前。
鐺,一個帶子扔到了他跟前。
「阿刀,20兩銀子,一個年輕的女孩,要見人頭。事成以後還有一半。做不做?」
那個叫阿刀的,緩緩地抬起頭。
40兩銀子,呵呵。當年的江湖第一刀就為40兩銀子殺人?
突然一道奇異的寒光從他無神的雙目裡閃過。
年輕女孩,好久沒有殺過年輕女孩了。
阿刀舔了舔舌頭,撿起了地上的錢帶。
錢帶裡除了20兩銀子還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晴雯,××××××街××××
晴雯,秀氣的名字。
這一天寶玉閒來無事到園裡散步。忽然間聽到兩個老媽子正在議論晴雯,話裡話間地透露出了晴雯的不佳近況和地址。
這寶玉三步並作兩步從角門出了大觀園向晴雯家走去。
晴雯離開大觀園後一直跟哥嫂住在一起,一個不起眼的小園落裡兩間破舊的小房子。
油燈昏暗,帶病的佳人斜靠在床上。髮釵凌亂,衣衫不整。兩腮緋紅,咳嗽不止。
寶玉正在發呆時,聽得晴雯喚到:「嫂嫂呀,快將那桌上的茶兒遞我一碗。我這時心裡像火烘。」
寶玉聞聽不怠慢,進屋端茶到:「妹妹呀,我本將早早來看妳,可是襲人麝月總是攔著。直到今天我們才算見到面。」
晴雯聞聽是寶玉,駭得她半晌無語。
「二爺呀,你這是從哪裡來,還不快去。要讓夫人知道可了不得。」
寶玉說:「拼將一死也無妨。」
晴雯聞聽腮流淚:「二爺呀,我們情投意合似兄妹,只盼著有天隨了心願,哪想到如今。。。」
話未說完小臉一紅,往後又不吭聲了。
寶玉忙打岔到:「妹妹呀,可吃了些湯水不曾?」
晴雯說:「二爺呀,您當我還在咱們那怡紅院,想要什麼東西就現成。可憐我現在渾身發軟骨節兒疼,哪有那可口的茶兒吃上一盅。」
寶玉忙向懷裡一伸手:「玫瑰露我給妳帶來一小瓶,妳等著,我尋些開水充給妳喝。」
晴雯一個芳心暗自感激。
「難為你事事處處思慮得到,二爺呀,你快將我扶起來吧,我現在渾身上下如火炭,估計著我這小命也不久長了。」
寶玉忙將晴雯抱起,輕挪圓枕顛在她背後。
晴雯也回手不消停。晴雯把秀襖輕脫下:「二爺呀,全將此物於君贈呀,也總算晝夜貼身似妾同。」
寶玉流淚將它換上,耳聽得外面有人聲。寶玉狠心回了怡紅園,他那想著這一別陰陽相隔緣分斷,再想一見可難比登天。
寶玉走後晴雯忙將哥嫂喚:「是嫂嫂嗎?」
突然間,不簾籠一挑進來一個人,仔細一看也為曾見過。
正要發問,這人到:「晴雯姑娘吧,剛才的話我也聽見了,我早到了。看在你們情意的分上一直沒有打擾讓你和你的心上人待了個八時辰,現在時候到了,隨我走吧。」
這時的晴雯已經發燒燒的有些迷糊了,聽完這些之後以為他是地獄來的勾魂使者。接著肋下怡通就失去知覺了。
當晴雯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一個大石床上。
看看周圍,到處怪石嶙峋,很明顯這裡是個山洞。
那個黑衣人就背對著她坐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塊石板上正在生火。
晴雯稍微扭動了一下身體發現繩子綁得並不太緊。
「妳醒了?」他輕輕地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綁我到這裡?」
「我沒有名字,他們都叫我刀。10年了,我叫刀。妳看。」說著他把肋下的那塊銹跡斑斑的刀拿了出來。
「那你想要什麼?」
「我收了人家20兩銀子要妳的腦袋。」他的聲音仍然平靜。
「可惜妳本來也已經病入膏肓了。」
「20兩銀子?我的命就值20兩?」
刀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奇怪的人。都快死了還介意自己命的價錢。
「妳認為妳值多少那?」
「我,我,唉。如果我還在他身旁可能我會求你放過我,我給你雙倍的錢,可是現在早死早超生。你想怎麼殺我。」
「砍掉頭,然後把妳的身體吃了?」
「什麼???你想吃我?」
「當然不然20兩銀子我會殺人嗎?1年了,我都沒吃到漂亮的女孩肉了。」
刀閉上了眼睛好像在回想上次大餐的滋味。要是他在該多好呀,他一定能做出幾道好吃的菜還能講出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廚經。好像2年沒見到他了,不知他在幹什麼呢?
「妳害怕了吧,我吃人。」
刀已經把火點著了,他轉過了身體,一雙灰暗的眼睛裡突然射出了光芒。
「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很多人都有這個嗜好。不如當今皇上就最愛吃燉女孩肉。」
「你胡說,我不信。」
「其實我有個朋友是個廚師,其實不能叫廚師,應該叫美食家。他專門研究女孩烹調術的,前兩個月我還聽說他被選進宮裡參加什麼比賽來著。」
「御廚大賽?天哪,他們竟然用女孩做菜。」
「很奇怪嗎?聽說榮國府裡的老爺們還喜歡吃孕婦呢。」
一陣沉默過後,晴雯問道:「你準備怎麼吃我。」
「直接穿上然後燒烤。」
「不行。那樣會變得很醜的。我寧可你把我的肉切下來做菜,至少我能保留我的容貌。」
「沒關係,我燒烤妳也是在砍掉頭之後的事了,不會把妳的臉弄醜的。」
「不行,烤起來太燙了。而且既然一定要變成食物我也要變成美食。直接烤了太粗俗了。
刀笑了,奇怪的女孩。很有個性。反正都要死了,還在乎自己變成什麼樣的食物。
「這樣吧,我教你烹調術,你做一件事情來報答我。」晴雯說。
刀哈哈大笑起來。好久沒這麼笑過了。換過別人現在哪還有心思討價還價。
「別笑了,真討厭。你看看我的身體這麼好,你教你用我的肉做三樣菜,你答應我的條件。」
刀終於不笑了,「先說說哪三樣?」
「嗯,用我的腿做蜜汁火腿。用我的胸做酥蒸乳。另外一個我先不說,你先答應我。」
「好,我代他答應妳。」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山洞外傳來。
刀一下子站了起來。是他,沒錯。
夜色已經降臨了,山上一片漆黑。那被認為是沒有盡頭的山洞裡一個綁在床上的少女正和兩個黑衣男人說話。如果你看到一定會覺得詭異,不過如果你聽到他們說些什麼你會暈倒的。
「第三個菜,用妳的陰唇和嘴唇還有舌頭做這道天山冰蠶羹。」
來的黑衣男人終於走到火把的亮光下面了。他這一出現把晴雯駭得半天才從嘴裡擠出兩個字:「二爺。」
「我不是你的寶二爺,哈哈。這個面具只不過剛才為了去賈家取點配料才戴上的。」說著他把臉上的面具揭了下來。
「我是美食家。」
「好久不見了。最近好嗎?美食家。」刀問道。
「還好了,前些日子到皇宮真是看了眼了,那麼多美女。我在皇宮裡玩了半個月,給那皇上老兒做了不少菜吃。吃得他暈頭轉向,差點封我個宰相。可惜比賽時我才拿個第二。」
刀搖了搖頭,「不可能有人做的比你更好了。」
美食家拍了拍刀的肩膀道:「可是有人給我的材料動了手腳。一個太監用嘴讓我的材料那個叫春眉的宮女洩了一個晚上,隔天我做菜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這個宮女是我自己挑的呀,後來我才知道是有人拿錢給那個太監。
你知道別人是不可能動我們比賽的用料的。我和皇上那老傢伙說了。他卻說他不信。」
「你再做一次給他不就行了?」刀插嘴道。
「可是另外那個傢伙的手藝也確實不錯,和我不相上下。憑這道菜我應不了他。」
「什麼菜呀。」晴雯聽得入神,搭完嘴就覺得不妥。
可是他說得正興起,馬上答話。根本沒有時間給別人來嘲諷她一下。刀只能很有深意的撇了她一眼。
「我的菜就是這道天山冰蠶羹。用處女的陰唇,嘴唇還有舌頭,配上天山雪蓮,常白人蔘,再加上女子的陰精經過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完成這道湯菜。
本菜滋陰養顏,陰唇嘴唇晶瑩剔透像是雪山冰蠶伏在雪蓮花上,故而得命天山冰蠶羹。那老兒本來想和他的那個寵妃叫什麼圓妃的一起吃的,就因為那個春眉洩了一晚,故而陰唇又澀又硬,害的我輸了比賽。」
「光聽名字就讓我口水大流了。」刀赫赫的傻笑起來。雙眼緊盯著床上的晴雯,好像她已經變成了這道天山冰蠶羹。
「那另外那個廚子做的什麼菜勝過了你?」晴雯已經全身心的投入進來了。她覺得光聽美食家講就已經很興奮了,兩腿間的部位已經有些潮濕了。
「燒烤。」
「哈,我就說嗎,燒烤也不是什麼粗俗的菜不是。」
「那可不是一般的燒烤,他把那個宮女開膛之後取出沒用的內臟只留下心肺,然後把這女孩的一對乳房割下來,清洗修整好,加上配料塞到一條大鯉魚的肚子裡,然後把鯉魚塞到一隻肥雞的肚子裡,再把雞塞到那宮女的子宮裡,然後縫好傷口把她夾在烤架上烤3個時辰。
最難的是這期間這個女人都活著,直到最後把她的肚子再次剖開取出子宮以後才嚥下最後一口氣。然後把子宮,雞和鯉魚都拿掉,裡面才是最後的回鍋烤香乳。她的乳房最後回到自己的子宮裡燒烤,所謂回鍋也。
據說這個菜是從西域傳過來的,原來是用駱駝現在用女人罷了。不過我自問沒這個能耐讓她一直活著。因為只有活著,她在燒烤的程序中會達到高潮,子宮會分泌最後的陰水。然後這些陰水滲入雞裡加入雞的香味,再滲入鯉魚裡又加上鯉魚的香味最後全部香氣都滲到乳房裡。」
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太複雜了,和穿烤看來有很大區別。
晴雯這時也達到了高潮,她想如果是自己的乳房裝在魚雞裡然後塞回自己的肚子裡,然後烤著。強烈的快感從子宮裡傳出來,刺激著晴雯的神經,她達到了有生以來的最高的一次高潮。這種刺激是寶玉摟摟抱抱所不能給她的。
「那你準備什麼菜來贏他?」刀問道。
「不知道,我現在沒有什麼菜式能勝過他。」美食家歎道:「還有10天,我必須想到新菜才行。和這種級數的高手過招是我從師以來最大的願望了。」
「不過我看做好菜還得有好材料才行,像這個晴雯這種材質的也很少見。她的肌肉結實卻很滑嫩,所以我才想烤來吃的麻。」
晴雯這才知道原來在自己昏迷的時候這個人已經把自己的玉體摸個通透。一股紅暈騰地出現在臉上。
她想到,自己真是奇怪,竟然躺在這裡聽兩個傢伙議論怎麼烹調自己。突然又是一個令人眩暈的高潮衝了上來。久病的身體終於不堪重負,晴雯一下子在高潮中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晴雯悠悠醒轉過來。她發現身上的衣服都不見了,這次真是羞死人了。又一想馬上就要變成人家的盤中餐了還在乎什麼羞不羞。
她身上的繩子已經都被除了下去,但是她還是不能動一下。似乎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不遠處,美食家正在準備各種各樣的配料,刀正在剛剛壘好的簡易灶台下面生火。
晴雯不禁兩行清淚從眼角留下。本來早就覺得命不久常,沒想到來得這麼快。下午和寶玉的一別竟成生死之別。
這時美食家走了過來,輕輕撫摸著晴雯的堅挺美麗的乳房,晴雯一聲呻吟。
「別害怕,我在刀的一邊已經摸了麻藥,不會痛的。不過妳要興奮起來才行。只有陰唇充血到極限之後,放掉血後才能使更多的湯汁滲進去。」
美食家說著把晴雯的雙腿慢慢地分開。
晴雯年齡還不滿20,陰毛還沒有長全,只是在陰阜上密密地覆蓋著一層。
下面的整個神秘地帶都沒有遮掩,隨著美食家的動作,淡紅色的陰肉已經暴露出來了。
「真是好材料呀,妳看妳的大陰唇上一顆毛都沒有,這樣不需要那道除毛的工序,會使菜的滋味更濃郁。」
隨著美食家刀子的運動,晴雯淺紅色的美麗陰唇離開了同樣美麗的身體。
美食家真的沒有撒謊,由於麻藥的作用晴雯並沒有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痛苦。反而陰部麻麻的好像在被一雙溫柔的手撫摸著,晴雯閉上了眼睛。
以前二爺也這樣偷偷的摸過。那種羞澀的快感又來了,好像再見二爺一眼呀。來生一定和你同入宵金帳,讓你好好地愛撫我…
突然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晴雯啊地一聲慘叫。低頭望去右邊的乳房已經不見了,刀功還是真好,創口很平整,暗紅的鮮血從紅色的肌肉中緩緩地滲出來。
那只美麗的乳房已經被刀拿在手中了,他還在輕輕地揉捏著那本來屬於晴雯的,剛剛成熟的乳房。
晴雯看著他把自己的乳房拿到山泉裡清洗,接著一陣失血的眩暈,晴雯再次昏了過去……
黑夜裡一陣涼風掃過,怡紅園裡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突然又是一陣風把窗子吹開了。
寶玉一個冷顫,心裡一緊。襲人從床上爬了起來,去關窗子。
寶玉看到只穿了內衣的襲人心裡一陣翻湧。以前自己最喜歡躺在床上看晴雯夜裡關窗的倩影,有一次還不稱襲人不在把她拉到床上溫存了半宿。要不是襲人回來的太早,恐怕早就……
寶玉這晚上入睡前最後的一點思維是:如果那晚真的發生了什麼,自己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晴雯從自己地生命中消失嗎?
夜很黑,但是明亮的月色讓大地披上銀裝。山洞裡很涼,但是紅彤彤的火焰把這裡烤的很暖和。
「這隻我一定烤著吃,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上次吃完肉以後這一個多月來一直想著吃烤得酥酥的乳房。」刀一邊說著一邊把晴雯的右乳用三顆細竹籤穿好架在跳躍的火焰上。
「上次你是不是在那個飯莊吃的?那裡的人肉雖然工序很多很複雜但是加入了太多的材料,最後吃到嘴裡雖然芳香無比但是卻失去了原汁原味。反倒不如拿來直接烤好吃。」美食家正在用山洞裡的山泉水清洗晴雯的陰唇。
「也許吧,不過我很久沒吃到肉了。」刀旋轉著火架上的竹籤讓乳房均勻受熱。
「明天和我一起到處轉轉吧,我還要想我的菜呢,你這小子嘴這麼刁,可能還能幫到我。」
美食家把晴雯的陰唇放到冰冷的泉水中浸泡。然後拿起那把不知飲過多少少女鮮血的廚刀再次走到晴雯跟前。左手按住晴雯的身體,右手刀上下翻飛,一塊又一塊的肉從美麗的身體上剝離開。
他自己嘴裡還嘮叨著:「這隻乳房做酥蒸乳,這塊腿肉做火腿正好,肚皮的肉也不錯做滑炒肉片吧。」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裡刀在那靜靜地烤著乳房,美食家在山洞裡忙前忙後,鍋碗瓢勺叮噹作響,一陣一陣地香氣從洞裡漂向洞外。
乳房烤好了!
刀已經把它放到盤子裡了,他端著盤子靜靜地做到晴雯邊上,開始享用餐前美食。
當刀子把乳房切開地時候一陣濃郁的肉香和著汁液從裡面淌了出來。刀哪能再忍耐下去,一塊肉已經放到嘴邊了。
「能…讓我嚐嚐嗎?」
刀嚇了一跳,原來是晴雯醒了過來。
當然,讓這麼濃郁的香氣環繞著就算是死人恐怕也會睜開眼睛吧。
雖然很不情願,刀還是把那塊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肉輕輕的送進晴雯的嘴裡。
「好香,好好吃呀。」
沒想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是這麼的美味。自己生長在大觀園裡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沒想到自己其實才是最好的食材。
「再來點好嗎?我有些餓了,肚子裡好像空空的,還很涼。」
當然很涼,如果誰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把整個肚皮的肉全部切下去試試。如果不是美食家已經把她的腸子全都切掉了,恐怕她也不會餓。當然刀也不會坐在一堆還在蠕動的腸子邊上吃東西。
刀把第二塊乳肉送到晴雯嘴裡後覺得很奇怪,沒了腸子食物會不會直接流到體腔裡。
他放下盤子把左手伸到晴雯的身體裡探索著。他沒有找到晴雯的胃不過卻準確的抓著了那個梨形的子宮。
「這個小壺形的器官是什麼呀?」刀問美食家。
晴雯也很好奇,自己的肚子裡怎麼還有這麼的東西呀。
「那個就是她的子宮,你從她的穴裡捅進去就連著這個東西了。女人每個月的紅事也是從這裡流出去的。」
「這個東西能吃嗎?」
「不知道,從來沒有人吃過。人家都說不乾淨。那個紅事是多髒的東西呀(那時候人們都這麼認為,而且還很不吉利),所以人們都不吃。我聽我師父說過有人做過卻怎麼都不好吃。烤著吃太筋,炒又炒不爛。不知道怎麼吃,最多像那個下三濫廚師一樣用來當製作食物的一道工序。」
「我想應該用它來好好燉點什麼。」
「我…想到……怎麼用了。」晴雯微弱的聲音。
「怎麼弄?」刀問道。
晴雯神秘的一笑。「你答應我剛才的條件先。」
刀無奈地點了點頭,其實本來他早在心裡答應了。
「還有這隻乳房讓我吃光。」
「什麼!!???」
刀感到可笑又可氣。哪有這種條件。
「好,我反正還有一隻吃。」說著又把一塊肉賽到晴雯的嘴裡。
沒有多久一隻香噴噴的烤乳房已經被全部消滅掉了。
「現在可以說了吧,小姐。」
美食家走了過來,「妳說吧,我雖然不相信還是想聽聽,不過妳要快,我要割妳的嘴唇了,沒了嘴唇就說不了話了。」
剩下的菜已經都做好了,一道一道都擺在石桌上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晴雯其實已經沒力氣說話了,失血過多讓她本來因為高燒而紅潤的臉頰變的雪白。
她緩緩抬起了還算完整的右手,費力的指了指左胸。
刀很納悶,左胸已經沒什麼了,乳房已經被切掉了。
對了,裡面。刀一抬手把晴雯的胸骨用刀子割掉了兩根。一顆鮮紅的心臟在緩緩地跳動。
「一片……咳咳……冰心,啊」
「刀,你別摸她的心呀,讓她說完。她快死了。」
「在……在……玉……………」一絲血液從晴雯的嘴角流出來,美麗的心臟停止了跳動。
「哈哈,我明白了,真是個聰明的小姑娘,謝謝妳了。」從美食家臉上連傻子都能看出他現在處於狂喜的狀態。
「什麼呀,不明白。」刀問道。
「先割掉嘴唇,我們邊吃邊聊。嗯?????那是什麼????」
順著美食家發顫的聲音刀看見了兩隻粗壯的黑熊。它們怎麼在這!
刀的身手還是很敏捷的一刀斬下去,提著一個首級抓著美食家就從邊上閃了過去。
不過別誤會刀還是很環保的,他沒有擊殺那兩隻熊。熊也很配合,它們根本志不在此。一隻已經把桌上的酥蒸乳叼在嘴裡了,另一隻則不懂享用桌上的菜。這個傢伙一口咬下了晴雯半個屁股。
「你砍下那個女孩的頭幹什麼?」
「你不是說要割嘴唇嗎?」後面「佟」的一聲是美食家倒地的聲音。
「真慘,好好的一桌處女宴讓它們給毀了。我最近真是沒有口福,唉!」
美食家爬起來說:「算了,回頭跟我上皇宮裡吃香的喝辣的去。有了這道菜我一定能打敗那個下三濫的小子。」美食家似乎根本不介意今晚的悲慘遭遇。
「真的,什麼菜來著。」
「一片冰心在玉壺。明白嗎?用心和子宮做的。不過這個材料比較難找,宮裡自然不成問題,不過我要先找一個純陰女來練習一下。」
「是八字全陰的女孩嗎?」
「是呀,不過這種女孩的八字不好,活不過22歲的,而且還要處女,就更難了。」
「不難,大觀園裡有個女孩就行。」
「是嗎?!快走。」
「不行,我要先完成我答應人家的事。」
「反正都在一個地方,一起辦了,有我這個人皮面具好辦多了。」
「你慢點,別把我的衣服弄壞了。」
山上兩道黑影閃過,不對,是一道黑影拉著另一道,消失在山腳下的城市裡。
次日,城裡出了兩件大事。不過都在一個地方。
一顆人頭被掛在大觀園的角門門口,是那個誣陷晴雯的婆子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大觀園裡最美麗的姑娘失蹤了。
美食家的小屋裡,晴雯的頭被放在一個錦盒裡,她的嘴邊竟然掛著微笑。
當然了,她也有兩個原因。
其一,她保住了自己美麗的臉,其二,那個佔據了二爺寶玉全部心思的女人,也快變成別人的盤中餐了。
你還不知道美食家下一次要料理誰嗎?
去讀讀紅樓吧,寶玉的心裡畢竟是只有一個女孩的,晴雯雖然不錯,但是總是紅蕾絲上的綠葉,不是主角。
主角當然是那個賢良淑德的,柔情似水的,能作詩對對的……林黛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