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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屠女廚

下卷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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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x0297

(十七)



花如艷的人生悲劇在於她對為人處世的哲學一竅不通,對世態炎涼及周圍潛在的凶險毫無警惕。

由於自幼生長在與世隔絕的皇宮裡,和外界社會的人與事缺乏接觸和瞭解,思想行為都十分的幼稚和單純。

後來又做了桑拓王的掌上寵妃,養成了驕淫奢逸的生活作風。

由於桑拓王對她的的寵愛,自然引起了其他王妃的嫉妒。

由於桑拓王對她的迷戀,致使王公大臣們把她視為禍國誤君的妖妃。

還由於她自身惟我獨尊的優越感,對宮女、衛士嚴厲的管束和懲治,也激起了下屬們的不滿和反感。

再加上她又鍾情於鄭屠這樣的壞種,在他的誘惑和引導下滋長了許多醜惡拙劣的習性。

所有這一切都使得周圍的人們對她不懷好感,卻又礙著桑拓王的面子,敢怒而不敢言,只有敬而遠之,等待著一朝有隙,痛打落水狗。
何況小艷本身還有一個致命的破綻,就是她與鄭屠的私通姦情!

所以,花如艷已經身處於重重危機之中,卻還絲毫沒有察覺。

小艷王妃最大的危險來自宗教,因為她熱衷的在東鄉國裡推廣烹飪廚藝的事業,改變了人們的飲食結構,極大地違反了伊斯蘭教的教規,褻瀆了神靈,影響了宗教在人們心目中的權威,因此清真寺裡的主持和長老們把她視為異端邪說、洪水猛獸,必欲除之而後快。

可是因為她王妃的地位及國王的庇護,一時拿她也沒有辦法。但是一旦有個風吹草動,時機成熟,花如艷的性命就岌岌可危了。

機會終於來了!

那一年東鄉國和西涼國發生了戰爭,桑拓王和帕麗旦王后都御駕親征離開了王宮。

沒了閻王爺的統治,小鬼就鬧翻了天,那些王妃宮女,有的聚眾賭博、有的偷情通姦,那些官員衛士,有的花天酒地,有的打架鬥毆。
這些可都是鄭屠的拿手好技,於是藉機在宮中平凡走動,當然與小艷的接觸和交往也就多起來。

俗話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不透風的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無論怎樣隱秘,也有走漏風聲的時候。

其實王宮中的眾王妃,有私情別戀者也絕非小艷一人,只因她的身份地位特殊,又不得人心,所謂錢多招賊、樹大招風,出頭的椽子先爛,當然成了首當其衝的眾矢之的。

這個訊息傳到那些宗教首領的耳中,不禁大喜過望,立即用重金收買了宮中的宮女、衛士,暗地裡追蹤探訪,將她倆活動的時間、地點、規律一一偵察得清楚明白,單等帕麗旦王后回宮後,就可發難。

因為大家都知道,沒有桑拓王的應允,誰也動不了小艷王妃的一根毫毛,能管得了桑拓王的只有帕麗旦王后。

東鄉國的兵馬得勝班師回國後,大家都沉浸在喜悅的情緒中分享著戰利品,舉行慶功和祭天的活動,整整忙了一個多月。

待一切都平靜之後,清真寺的長老秘密晉見了帕麗旦王后,密告了小艷王妃和鄭屠通姦的事實。

帕麗旦王后聽了勃然大怒,因為她對小艷和鄭屠兩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感。

小艷這幾年來搶了她不少的風頭,鄭屠又每每竄唆桑拓去尋花問柳,醋意的嫉妒和無名的憤怒早就充斥在心間。

她平生最痛恨的莫過於國王的尋歡奴隸、王妃的私通外人,今日這兩個眼中釘、肉中刺犯在了她的手上,豈能輕易饒過。

但她也是個很理智的人,深知這二位都是桑拓王最喜愛和器重的人物,光憑一面之詞,捕風捉影,是拿不下她們的。

俗話說,拿賊拿贓、捉姦捉雙,只有捉姦在床,才能說服桑拓忍痛割愛。於是一場捉姦的遊戲開始了。

其實非常簡單,慌稱宮內設宴要殺豬,將鄭屠誆進王宮,有這種難得的機會他當然是欣然從命的。

這一日大清早,鄭屠匆匆進了王宮,哪兒也沒去,直奔那間儲藏食品的小倉庫。

倆人幾年來的默契,自然是心有靈犀,小艷早就在那裡等著他呢!

自從上次祭天大會以後,倆人還是第一次見面,久別重逢、久旱逢雨,真是欣喜若狂,情不自盡地相擁相抱,跟著就寬衣解帶,橫臥在盛物的麻布口袋上,幹起那見不得人的事來。

倆人正在情趣大發之際,早已埋伏在小屋四周的兵卒衛士突然破門而入。

把鄭屠緊緊地壓在小艷身上,連肉棒都來不急拔出來,就把兩個赤裸的肉體團團地綑在了一起,抬到帕麗旦王后跟前請賞去了。

帕麗旦看到捉姦成功,即刻請來桑拓王、眾王妃和一些對國家社稷有舉足輕重的王公大臣,以及那些告密的宗教首領。

要在眾人面前羞辱小艷,也給其他王妃一點警示,並讓桑拓王在群臣公議下無法包庇縱容、營私舞弊。

待眾人把小艷和鄭屠驗明正身無誤後,即命將他二人鬆了綁,穿上衣服,升堂問話。

堂上坐著一臉漠然的國王,滿面怒氣的王后及不知所措的官員,後面站著一群竊竊私笑的王妃,兩旁排列著許多帶刀持棍的衛士兵卒。
倆人被押上堂來,鄭屠急忙雙膝跪倒,磕頭如倒蒜,口中不停地乞求饒命。

小艷終究年輕幼稚,不懂世故,心想自己是國王寵愛的王妃,又是大唐的公主,不看僧面看佛面,總能得以網開一面吧!

再說愛戀著自己的桑拓國王也不會見死不救吧!

於是面帶微笑地向桑拓走去。只聽得帕麗旦王后一聲斷喝:「站住!給我跪下!」

喝聲未畢,只見一個衛士掄起棍棒照著小艷的膝彎掃去,小艷一個踉蹌跪撲在地,慘叫一聲:「哎喲!我是王妃,你們敢打我!」

肌骨的疼痛和心靈的受辱使她鼻頭發酸,眼淚也就跟著流了下來。

「什麼混帳王妃!我現在就下旨,廢了妳這個不要臉的王妃,貶為奴隸!」帕麗旦王后吼道。

「我是大唐朝的公主,難道就不怕我父王拿你們興師問罪嗎?」習慣性的高傲性格仍使小艷不服輸的說道。

「哈,哈!什麼狗屁公主。」

王后帶著諷刺的腔調調侃道:「妳以為我們不知道妳的底細,妳不就是皇宮裡的一個小小宮女嗎?一個下賤的廚子罷了!還在這裡大言不慚地拿唐朝皇帝來嚇唬人。我今天就打死妳這個冒牌的公主,看誰敢把我怎麼的!」

帕麗旦王后也是氣急上火,說話也失了禮儀和尊嚴:「來人哪!把這個臭娘們給我扒了褲子打屁股!往死裡打!」

話聲未畢,早就出來幾個衛士,將小艷推爬在地,用腳踏住了她的手臂和腿腳,扯下半截褲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左右兩人掄起扳子,一人一下,朝那鮮肥的臀肉打去。

這幾個施刑的衛士,雖說與小艷並無什麼深仇大恨,但一般的男子,天生有一種情結,就是對和自己身份地位相差懸殊,絲毫沒有可能結交的漂亮女人,說白了,就是那種吃不到天鵝肉的癩蛤蟆,會無端地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歧視和誹謗。所以在這些人的心目中早就把小艷當作妖女和狐仙看待,今天讓他們施刑,正是拿她來抒發怨氣和開心過癮的時候。

因此手下毫不留情,實實在在的板板開花,直打得她皮開肉綻,鮮血迸流。

花如艷過去雖是個宮女,屬於奴僕下人類的角色,卻也沒有受過如此嚴厲的處罰。

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肉都已潰爛、每一塊骨頭都已碎裂、每一條神經都在疼痛、每一個細胞都在消亡。

她一會兒哭泣、一會兒嚎啕、一會兒哀鳴、一會兒嘯叫。

口中不斷發出語無倫次、詞不達意的哀求:「哎喲!------啊呀!------痛死我了!------饒命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受不了啦!------快打死我吧!------我活不了啦!------饒我一條狗命吧!------」

也不知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不大一會兒,施刑的人都捂著鼻子訕笑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把小艷的臊尿都打出來了,噴了一地。人也給打得昏死過去。



(十八)



「啟稟國王、王后,犯婦昏厥!」衛士們向上稟告。

「你看,這------」

桑拓王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開始說了第一句話,說具像的,桑拓雖是一個風流的好色之徒,對別的女人可能是逢場作戲,但對小艷可是真心喜歡的,至少在現階段還是當作寶貝般愛惜的。

今天,自打看到小艷和鄭屠綑綁在一起的裸體,直到現在小艷受到非刑的拷打,他的心裡一直在矛盾和鬥爭中。

他愛她、憐她、想救她,卻又礙於自己國王的身份和尊嚴,不得置國法家規於不顧,只有一言不發,把淚水往肚裡流,閉目旁顧,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模樣。

聽到小艷昏厥,實在心痛萬分,又懼怕著王后的威嚴,只得試探著說道:「我看就饒了她吧!」

「不行!」

帕麗旦吼叫著:「幹出這種辱沒祖宗的醜事來,豈能輕易放過。來!給我接著打,打死為止!」

啊!這是要杖斃呀!小艷的命懸了!

「王后息怒。」

一個掌管刑律的大臣阻止了王后的衝動:「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王妃外遇,違反了王室的家規,王后予以懲治,打之、罵之,理所當然。但有夫之婦,苟且通姦,也觸犯了國家的法律。故請王后暫息雷霆之怒,待為臣等審訊定案後,再依國法定罪處之。」

像東鄉國這種野蠻的國度,根本談不上什麼法治,國王、王后殺個人,還不和捻死個螞蟻一般,他說這話只不過是給桑拓王一個下台的台階罷了。

那些宗教的首領,看到帕麗旦要杖斃小艷,也覺不妥。因為這樣太便宜了這個小妖女,也起不到警示教徒的作用,像這種無視宗教權威、任意褻瀆神靈、妖魔鬼怪似的女人,必須按宗教的教規酷刑處死,才能滿足大家的心願。

於是也進言道:「這位大人說得有理,這一妖女,詆毀宗教,膽敢蠱惑我教徒眾,服食那些污穢的食物,玷污了我等的清白之身,又公然命人到青海湖裡捕食神魚,似這等罪大惡極的孽障,我教會也要予以審判治罪呢!」

帕麗旦王后尋思眾人說得有理,公開的處決比之私刑杖斃更來得有趣,就同意了大家的意見。

命大臣與長老們共同組成一個審判班子,對小艷和鄭屠進行審訊,定罪後,公開處決!

但又覺得今天興師動眾來了這麼多人,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這場遊戲,確也心有不幹,還想弄點什麼花樣來消遣消遣這個小娘們呢?

一眼瞥見了鄭屠還俯首跪在一旁,即刻有了主意,遂開言道:「鄭屠,鄭祭師!人所共知,淫虐女人是你的拿手好戲,今天就在我們大家面前,施展一下你的手段,把這個臭女人,也是你的心上人,好好懲治一番。大伙看得高興,饒你一命,若有半點懈怠,定殺不饒!」

眾人一聽,王后居然還有這等興致,不想今天還能看到如此的西洋景,一起哄笑起來,一個個笑逐顏開,等待著好戲的開鑼。

鄭屠的確是個玩弄女人的天才,經他手戲弄、姦污、淫虐和虐殺的女人何止百人,心地毒辣、手段殘忍。

但是讓他用這種方法來對付花如艷,確是於心不忍的,因為小艷的美貌和多情,是他這一輩子所遇到的女人中最最令他陶醉的一個,他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她,從鄉情、親情、感情和愛情上說他都不願意傷害她。

可是如今王后話已出口,不幹也不行呀!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犧牲了小艷,只要留得自己的一條小命,今後還怕找不到別的美貌女人。

一咬牙,橫下一條心,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王后及眾位大臣,你們就瞧好吧!」

說著把那衛士的頭領招到身前,耳語了幾句,那頭領又向屬下交代些什麼,大家就去分頭準備。

只聽得外面乒乒乓乓的一陣響動後,隨即抬進一個用木材釘成的「工」字型刑架。將小艷的全身衣服剝去,四肢大張,兩手雙腳綁在上下兩根橫木上,身子就綑在中間的立柱上。

這一來,花如艷的全身上下、前後左右都赤裸裸地展示在大眾眼前。

在座的都是宮廷中人,熟識的和不熟識的都知道小艷王妃長得眉目清秀、面容嬌艷、身材苗條、體態妖嬈,還長著兩個甜蜜的小酒窩,這些都是外表可以看到的。

而今天擺在面前的則是平日看不到的一個完全徹底的剝了皮的水蘿蔔芯,寒肩、蜂腰、豐胸、肥臀、冰肌、玉骨。

特別是兩隻豐碩挺拔的乳房,就像兩塊晶瑩的白玉上鑲嵌著兩粒紫紅色的鑽石,光華燦爛、高貴無暇。

那片黑亮油光的芳草地和孕育著一潭玉液醇漿的仙人洞府,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呆呆地傻望著。

男人們的丹田裡都升起了一股催情的慾火,女人們一個個自哀自歎、自羞自慚、自愧弗如。

一個王妃輕聲對另一個說道:「妳看她胳肢窩下長滿了雜亂的黑毛,毛多的人性慾也強,要不怎麼會成了個偷漢子的淫婦呢!」

話聲傳到王后耳中,帕麗旦回身瞪了她一眼,不高興地說道:「難道妳不長腋毛?妳也是淫婦?」

嚇得那位王妃趕緊禁了聲,退向一旁。原來夏天時,后妃們也有袒胸露臂在一起戲耍的時候,眾人皆知,帕麗旦王后的腋毛最為豐盛。這個王妃的話,不是把她也說成是個淫婦了嗎?當然不高興了。

此時,四個衛士用肩膀扛起了刑架的四角,讓小艷以仰躺的姿勢,把張開的陰部展示在眾人面前。

這樣的美人,這樣的風情,可是千年難遇的機會呀!

在場諸人,一個個瞪著銅鈴般的大眼,連眼珠子都要流出來了,一道道淫穢的目光犀利地射向了那一處女人最為隱秘的部位。

但見一片黑亮的毛叢中,擺放著兩瓣淡紫色的肉唇,中間一道微微張開著的裂縫,隱約透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隨著呼吸的節奏不停地蠕動,滲漏出點滴白色的漿液。就像是一隻綻破了皮的水密桃,露出果肉,流著蜜汁,真是嬌艷欲絕,美不勝收。

沒有王后的命令,鄭屠也不敢起身,只有匍匐著爬過去,跪在小艷襠下,伸手接過遞來的木棍,在她陰道內抽插起來。

不一會兒,就聽得小艷口中發出一聲聲似痛苦似歡娛的呻吟,身體不住地扭動,一陣顫慄之後,陰道裡噴出了淫液,周圍的人們隨著發出了陣陣歡聲笑語。

如此這般,重複了幾次,弄得小艷,高潮迭起,淫液橫流。

接著衛士們又將刑架翻轉過來,讓她面朝下掛在了上面。

剛才是躺著,全身百十來斤的體重由刑架支撐著,除了心靈上的痛苦外,肉體還比較輕鬆。

而今倒掛了起來,全身的重量就靠幾根細細的繩索牽掛著,根根陷入肌肉,勒出一道道深深的溝痕,這樣的痛楚,比之非刑的拷打還要難受幾分。

這還不算,又在她的舌頭、乳頭及小陰唇上夾上了彈簧夾子,下面吊著磚頭。把那一方香舌拽得拖出嘴外數寸之長,兩團乳肉拉成了尖尖的錐體,兩片薄薄的小陰唇眼看就要斷裂。

不一會兒,汗滴、淚珠、鼻涕、口涎、尿水、淫液全都下來了。

想要吶喊呼叫,卻又發不出聲息,意欲掙扎擺脫,也沒了絲毫氣力。只得任人擺佈,折騰過來,反覆過去,忍受著痛苦,折磨著心靈,透露著醜態,出盡了洋相。

看看天色已到晌午,眾人歡樂得夠了,肚內也感到了飢餓,帕麗旦王后這才下令,將小艷及鄭屠下入死囚牢內,待審訊後定罪,再行處決。



(十九)



花如艷在昏迷中被投入了死囚牢,這一昏迷就持續了兩夜一天,好在牢房內還有另外兩個死囚,雖是陌路相逢,但到了這種地方,就成了難姐難妹互相關懷了。

在她們的照顧下,為她敷藥療傷,進食餵水,終於在第三天早晨清醒過來。

長時間的休息,疼痛已得以減輕,精神也清馨了許多。睜眼看見一個年輕的少婦,坐在一旁,替她梳理著長髮。

「妳醒啦!受了不少苦吧?看屁股都給打爛了,上了藥,現在好多了。妳是漢人吧?叫什麼名字,犯的什麼罪,能告訴我嗎?」那少婦問道。

「我叫花如艷。」

「哦!妳就是赫赫有名的小艷王妃呀!」

屋內的兩個女囚都大吃了一驚,怎麼小艷王妃也給關進了死囚牢!

這可是國王的寵愛,東鄉國裡的明星人物呀!

有關她的美、善、醜、惡各種佚事早就流傳於四面八方。平日裡,追星一族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難得一見,不想會在這種地方近距離的見到她。能不叫人驚奇萬分嗎?

「啊,小艷王妃!讓我看看。」

那邊站著的一個中年美婦急忙過來,雙手捧著小艷的臉龐仔細地端詳著:「真不錯,真漂亮,還有兩個小酒窩,真是名不虛傳啊!」

「我叫王秀珍。」那少婦介紹道:「她叫大駱駝。」

「大駱駝!妳就是沙漠上那個有名的女土匪頭子?」

這下該小艷吃驚了,這個大駱駝也是西域一帶大名鼎鼎的人物,經常聚眾在大漠上搶劫商隊,殺人劫財,是官府的心腹大患,居然已被捕獲了關押在這裡。

「我們倆可是一官一匪,水火不相容啊!」

大駱駝看起來並不兇惡,詼諧地說道:「王妃娘娘怎麼也淪落得和我們在一個鍋裡攪馬勺了,真主啊,?太會作弄人了呀!」

「是呀,妳是國王的寵妃,掌上明珠,怎麼也和我們一樣混到這監獄裡來了?」王秀珍也問道。

「我------我------」

小艷實在是羞愧難當,面紅耳赤,難以啟齒,猶疑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原因來。

「別問了,看她那害羞的模樣。」大駱駝笑道:「國王要殺心愛的妃子,肯定是她不守婦道,在外面偷野漢子鬧的!」

「哪有什麼了不起,女人也有追求自己所愛的自由,難道只許男人玩弄婦女,搞個三妻四妾,十幾個王妃,女人就不能找個心愛的男人?」

王秀珍到是十分開明,不在乎地對小艷說道:「沒什麼害羞的,我也是因通姦給抓進來的。」

「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處置我?」小艷心裡最為不安的就是這個問題,看到兩位難友十分和藹,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慮:「會把我處死嗎?」

「我是個殺人放火的土匪,肯定要砍了腦殼的。」

大駱駝邊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邊說道:「她是個通姦犯,要把這勾引男人的玩意兒挖掉,再用石頭砸死。」

說著又在王秀珍的陰部掏了一下:「至於妳嘛,就要看桑拓王的態度了,他若是回心轉意妳還能回王宮去做妳的王妃,他要是不想要妳了,妳死得比她還慘。」大駱駝指著王秀珍對小艷說道。

她是個粗人,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情緒,說的都是大實話。聽了大駱駝的話後,小艷兩眼不禁流下了傷心的淚水,卻也看到了一線希望:「桑拓王是那麼地愛我、寵我,能見死不救嗎?」

過了幾天,小艷的刑傷逐漸痊癒,也能行動自如了。可是大駱駝卻被押走了,並且從此再也沒有回來,又隔了幾天,王秀珍也給帶走了,也沒有再回來。

三人在一起的日子,還能多少有點互相照應,說說笑笑,消磨時光。

如今只剩下小艷一人,孤苦伶仃,寂寞無助,日子就難過得多了。

她自幼生長在皇宮裡,皇宮是何等氣派,環境優雅,清潔衛生。雖說是個奴僕,卻也衣著整齊光鮮。又工作在御膳房裡,近水樓台,吃得比帝妃還自在。

到了東鄉國的王宮裡,生活條件雖比不上中原,卻更是養尊處優,舒適自由。

但是現在身居的這間囚室,黑暗、潮濕、骯髒、破爛,蚊蠅孳生,咬了一身疙瘩,奇癢難忍。

衣裳襤褸,遍體污垢,臭氣熏天。

一日三餐,全是發了霉的土豆和變了質的羊肉,吃得她噁心、反胃、拉稀、嘔吐。

更何況自己的前途莫測,死亡的陰影時刻籠罩在心上。使她終日裡忐忑不安,坐臥不寧,一刻也不能平靜,真是度日如年啊!

其實,小艷和鄭屠的通姦是現場拿獲的,她鼓吹的吃豬肉、捕湟魚也是公開的叛逆行為,所以其罪行已是昭然若揭的了。用不著審訊,就可以定罪。

成立的所謂審訊班子,只不過是宮廷和宗教的官員們在一起討論一下,怎樣處置她?

即讓她如何死法而已。按照東鄉國的法律,通姦罪犯是男去勢、女幽閉,再以石擊死。

而按照宗教的法規,違反教規者則是將人犯仰縛於光禿的山頂上,割去肚子上的皮膚,打開腹腔,露出內臟肚腸,讓天空中飛翔的雄鷹及其它飛禽走獸任意啄食至死。

雙方爭執不下,只好將各自的方案都上報給帕麗旦王后,由她定奪。

帕麗旦王后思索了良久,突然腦筋開了竅,心想這一對姦夫淫婦,多次在祭天大會上密切配合,一個是殺人的屠夫,一個是做人肉餐的廚子,落下了多少好處。

不如也舉行一次祭天大會,把他二人當做祭祀天神的供品犧牲,宰殺了做成美味佳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豈不妙哉乎也。

主意一定,即欲下旨,忽地又猶疑起來。男屠女廚都做了供品犧牲,誰來殺人?誰來做菜呢?

做菜還好辦,幾個后妃都和小艷學過廚藝,雖不精通,做幾個家常小菜還不困難吧!

於是命人將十幾個王妃請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眾王妃本來對小艷的美麗及受寵就有著十分的嫉恨,聽了王后的話,覺得用從小艷那裡學來的技藝對付她本人,真是最好的出氣和解恨的方法了,大家欣然贊同。

但到了具體分工時,仍有五、六個王妃因對殺人的膽怯或害怕桑拓的怪罪,藉口自己廚藝不精而推卻了。

不過還有七、八個鐵桿的仇人參與了王后的烹調班子,也就足夠了。

決定每人利用姦夫淫婦身上的一部分肉料,製作一兩個菜餚,不帶重樣的,安排停當就各自準備去了。

最難的是尋找那殺人的人,本想請查多林等劊子手來施刑,但被藉故推辭了。

因為東鄉人雖粗,卻特講義氣。鄭屠是查多林等人敬仰和崇拜的好朋友,曾得到過他的不少好處,斷不肯做殺害他的罪人。

帕麗旦正在為難之際,從王宮的護衛隊中走出幾個人來,一起跪倒,為首的一人向王后稟道:「王后陛下不必為難,小人等願充當殺人的劊子手!」

「你們不就是花如艷從唐朝帶來的護衛嗎?」

帕麗旦仔細辨認著這幾個人,奇怪地問道:「人們都說忠心事主,你們怎麼反而願意來殺害自己的主人呢?」

「王后陛下有所不知,我們和小艷王妃有著深仇大恨,不親手殺了她不能解氣!」

原來這幾個護衛在從長安到東鄉的旅途中,都曾遭到小艷公主的侮辱、懲罰和鞭打,有幾個甚至是死裡逃生的人,他們的許多朋友和兄弟當年都是死在她的淫威下,所以對小艷是恨之入骨,早就在尋找著報復的機會,有今天這樣的大好時機,豈能放過。

「你叫什麼名字?」王后聽了,自然高興,但又疑慮地問道:「你會殺人嗎?」

「啟稟王后陛下,小人名叫劉鐵漢。早先在唐朝也曾當過幾天行刑的劊子手,什麼砍頭、凌遲也都幹過。自信殺人的技術不比鄭屠差!」

帕麗旦聽後大喜,告訴他們,只要按菜單子上開列的東西,從小艷身上一一完整的取下,就是大功一件,說完劉鐵漢等人也下去做準備了。

帕麗旦王后這才放下心來,下旨傳令,定於農曆八月十五日召開祭天大會,宰殺花如艷和鄭屠。

再說桑拓王,雖然眷戀著小艷王妃,但事已至此,也只有聽之任之了,牙一咬,心一橫,也就過去了。

反正世上美女何其多也,殺了小艷,再找一個更好的吧!



(二十)



八月十四日的午夜,也就是八月十五日的凌晨,一輪明月冉冉升起,掛在天空,向大地撒下一片皎潔的光芒,也透過狹小的監獄天窗,照亮了牢房的一角,照在花如艷那清秀美麗卻顯得蒼白憂鬱的臉上。

熟睡的面孔緊鎖雙眉、微睜兩目,眼角上還掛著幾滴慘淡的淚珠。

突然「啊」地一聲驚叫,她騰地坐了起來,又做噩夢了!

幾天以來,她經常如此,一會兒夢見桑拓王派人來接她回到王宮,又過起了高貴舒適的生活。

一會兒夢見被綁在山頂上,開膛剖腹,任又鳥獸吞噬裡面的肚腸。

一會兒又夢見被綑在土坑裡,任由人們用石塊投擊。

今晚又夢見被綁赴了刑場,跪俯於地,劊子手舉起屠刀朝脖項上砍來。

這些夢中的人物,似是自己,又似不是,但每到驚險處都會恐懼地驚叫著醒來。

今天也是這樣,但比任何一次都更加恐怖,沉靜了許久,仍感到心臟在不停地快速跳動著,預感到可能即將發生什麼重大的事情。

仰望著窗外的一隙月光,每逢佳節倍思親,小艷姑娘不知道還有沒有親人在世,但往事的回憶還是不斷地浮上心頭。

此時此刻,她心裡充滿著抱怨和悔恨。抱怨自己不該主動承擔和番的重任,來到這野蠻而荒涼的東鄉國;

抱怨人們不理解她傳播中原飲食文化的好心,反被誣陷為褻瀆神靈的異端邪說;

抱怨桑拓王的不念夫妻感情,臨危不助、臨死不救;悔恨自己的一時失足,和鄭屠幹下了羞以見人的醜事,以至將自己永遠釘在了罪惡的恥辱柱上;

悔恨不該聽信讒言,成了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肉廚子,如今得到老天爺的報復和懲罰;

悔恨結識了鄭屠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男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讓自己承受難以訴說的淫虐和凌辱。

真是思緒萬千、想入非非,直到天色微明,方才朦朧睡去。

忽然,人聲嘈雜,「嘩啦」一聲監門大開,一隊兵卒闖進牢來。

小艷驚覺,心裡一陣慌亂,難道夢中場景即將變為現實!

趕緊站起身來一看,那兵卒的裝束不是劊子手模樣,原來是自己的王宮護衛來了。

一陣暫短的喜悅之情湧上心頭:「啊!是桑拓王派人來接我回去了!」

「小艷王妃,恭喜,恭喜,該上路了!」劉鐵漢大聲說道。

「上哪兒去?」小艷多麼希望能聽到一聲她所期待的回答,可是------

「上妳該去的地方!」劉鐵漢冷冰冰地說道:「像妳這種殺人、吃人的妖女,作惡多端的蛇蠍,不齒於人的淫婦,不下十八層地獄,還想上哪兒去呢?」話語未完,小艷已是透心冰涼、呼吸窒息、頭腦暈眩、手足麻痺,想走也邁不開步了。

兩個護衛上前,左右挾持著胳膊,連拖帶拽地把她押出了牢房。

來到外面的一個大木桶前,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遮羞的囚衣扯下,赤裸裸地扔進了木桶裡。

好在桶內的水還比較溫和,長期沒有沐浴的肌膚叫溫水一泡,到也感到有幾分舒服。

接著,四、五個護衛圍著木桶,用破麻布蘸著水替小艷擦起身、搓起澡來。

「別碰我!讓我自己洗!」小艷恐慌地高叫著。

「別叫了,妳以為妳還是什麼守身如玉、純潔無暇的貞潔女人嗎?呸!不要臉的淫婦,妳是個千人騎、萬人操的臭婊子!老子們偏要摸、偏要玩,玩死妳這個騷娘們!」

七、八隻大手在小艷身上劃拉過來、劃拉過去,弄得她又想哭、又想笑,又緊張、又興奮,又焦急、又無奈,沒有任何辦法,只有任他們胡來了。

好在這些護衛都是漢人,文化底蘊較高,也自詡為文明之士。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是囚犯,卻也是王妃,要是在唐朝,也就是落得個賜條白綾後宮自盡的結局,東鄉國化外之邦,不懂禮儀,把個王妃也拿來公開處決,實在是野蠻的行徑。

何況帕麗旦王后只讓殺人,並未允許凌辱囚犯。

他們也只是為了報私仇,才來接這趟活的,目的達到也就行了,別再惹是生非。

所以大家適可而止,沒有作出什麼過激的行為。

花如艷很幸運,保住了除桑拓和鄭屠外再沒有第三者的入侵,這一生還算清白。

洗涮完畢,撈將起來,擦乾了身子。

劉鐵漢拿過細麻繩,往小艷脖子上一套,從腋下穿過,再把兩臂掰到身後,交疊著綑綁結實。

這個劉鐵漢是個科班出身的劊子手,比起鄭屠那種二把刀來說,不知專業了多少倍,就拿綑人來說,也是又快、又好、又緊、又美,七里八叉,說話間就綑好了,那個麻利勁兒,不得不叫人佩服。

就說最後的那一手絕招,沒有點功夫,也是學不來的。

你看,他把綑綁手腕後剩餘的繩子,穿過繞著脖子的繩套,使勁一收,力道恰到好處,不但把綁縛在小艷身上的所有繩箍,每一根都緊緊地深陷入她白嫩的肌膚裡,而且把她的兩隻手掌高高地吊在了頸後,又把胸前的一對乳房挺挺地凸了出來。

形成了一幅嬌艷、淒美、憐弱、性感的造型,這一美麗的傑作,立即博得了在場諸人的讚賞,都道今後接替鄭屠做祭師的人選,非他莫屬。

再說那花如艷,被繩索綁縛得既痛苦又緊張、呼吸不暢、麻癢難當,身體內部還隱隱約約有一種性慾衝動的感覺。

在人屋簷下,怎能不低頭,除了被繩索勒得過於疼痛時,發出幾聲淒慘的哀號外,確實也沒有什麼更好的發洩方法。

其實,直到此時,小艷的心目中還存有一線微弱的希望,還沒有想到死亡會立即降臨到她的身上。

因為殺人的事應該是查多林等劊子手們幹的,王宮護衛的職責只是保衛國王和后妃的安全,他們的到來,可能又是帕麗旦王后心血來潮,要將自己綁去淫虐著玩耍呢!

直到看見有人將一根長長尖尖的亡命招子插向自家腦後時,才意識到,這是刑場處決死囚的標誌,自己命將休矣!

頓時感到兩腿發軟、站立不住,腦子裡一片空白,糊里糊塗地被人押著向外走去,短短的幾丈路途就趔趄了好幾次,幸虧左右有人架著,否則早已嘴啃泥地了。

眾護衛押著小艷來到乘載她的囚車前,放眼望去,一輛四四方方的小推車上擱了一條高高寬寬的板凳,凳面上豎立著一根尺來長、兩寸粗的圓木杵,雕刻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昂首挺立,凶殘暴虐。

小艷大驚失色:「啊!這不就是阿依古麗和馬利婭用過的囚車嗎?他們要把我也送上祭天大會去做供品犧牲啦!」

立時,當年馬利婭那斷肢殘軀、血肉模糊的慘像浮現在眼前。

小艷有個毛病,一見血腥就會昏厥,所以每次祭天大會,看到要殺人了,就趕快躲到帳篷裡不敢張望,唯一的一次就是看到支解後的馬利婭。

今日見到這架囚車,觸景生情,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血腥的場面。頓時腦袋一陣暈眩,站立不穩,癱軟在地,不能動彈。

眾護衛見小艷沒了知覺,失去了掙扎和反抗,幹起活來更方便。

於是兩人托著腋窩,兩人扯著大腿,把她抬上了囚車,將那木杵對準了陰門,用力按坐在板凳上,許是木杵頂到了子宮或是刺痛了陰道,小艷驚覺醒來,猛地向上彈起,企圖將身子從木杵上拔出來,可是那木杵也太長了些,縱然把兩腿全伸直了,再墊起腳尖,那木杵仍插在陰道裡有兩三寸深。

看看徒勞無益,只得作罷,到是陰道裡有異物充實,反而產生了一種舒適和興奮的感覺。

於是她就心安理得地閉上雙眼,默默地享受著這痛苦中的一絲歡娛。

不大一會兒,鄭屠也被赤條條地、五花大綁著、背插斬標從另一屋內押了出來。

在離小艷三、四尺遠的地方面對面地站著。

有人拿來一根有著三個端頭的「Y」狀細鐵練,每個端頭上都連著一個鋒利的鐵鉤,他們把兩個鐵鉤扎進了小艷的兩隻乳頭上,另一隻則鉤住了鄭屠陰莖的龜頭。

這些可都是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啊!

疼痛使鄭屠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粗大吼叫,小艷哼出了兩聲淒慘悠長的痛苦哀鳴。

就像男女聲二重唱般那麼動聽,震撼著人們的心靈。

幸虧周圍都是身強力壯、意志堅強的武士,若是換了些弱不禁風的女子,恐怕當場就得嚇趴了幾個。

接著,囚車啟動了,卻是倒著行動的,由於兩人的身體被鐵練連在了一起,囚車載著小艷向後退去,勢必牽動著鄭屠,而他卻因慣性還來不及邁步,鐵練立刻被拉直了、蹦緊了,她的乳房和他的陰莖也給拉長了、變尖了,皮肉撕裂的疼痛使得激動人心的二重唱歌聲再一次響起。

就這樣,在護衛們一片兇惡的吆喝聲中,在死囚陣陣痛苦的哀號聲中,囚車載著小艷,小艷拉著鄭屠,一連串兒出了監獄大門,向大街游去。



(二十一)



這一次祭天大會,打破了東鄉國有史以來參觀人數最多的記錄,幾乎傾國的人都來到了這個首府小城。

究其原因,當然是因為這次宰殺的供品犧牲是赫赫有名的小艷王妃。

這個漢族的王妃,自從到達東鄉國的第一天起就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可惜直到今天,除了王宮內部的人外,還沒有任何人見到過她的廬山真容。

隨著她的名聲日益雀起,追逐嚮往之人愈多,渴望目睹之意愈盛,失望抱怨之情也愈烈。

說得也是,花如艷來到東鄉五年,除了參加每年的祭天大會,還從未出過王宮大門一次,就是在熱鬧的祭天大會上,也是躲在帳篷裡做她的人肉餐,根本沒有和人民大眾接觸的可能。

今天是最後的一次機會了,過了今天,這顆燦爛一時的明星就將隕落,變得灰飛煙滅。

因此東鄉國的所有國民皆都千方百計地趕來碰碰最後的運氣。當然各人都有各自不同的追星目的。

有愛慕她美貌的,小艷王妃的美貌早已名揚四海,無論怎樣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耳聽是虛、眼見為實,他們為仰慕小艷的美麗而來,為享受美的熏陶,為美的召喚而來;

有憎恨她行為的,小艷王妃以做人肉餐的殘酷和凶狠而聞名天下,許多人都把她視為殺人和吃人的惡魔,官吏們認為她是個誤國媚君的騷狐狸,在宗教者的眼中她又是個褻瀆神靈的小妖女,在宮廷內部她還是個紅杏出牆的淫蕩妹,似這等大奸大惡的刁婦,不親眼看著她被碎屍萬段,不能解心頭之恨呀!

有憐憫她遭遇的,因為女人是弱者,美麗的女人更是我見猶憐,她的胡作非為不也是在男人的蠱惑和引誘下發生的嗎?

她是個受害者,是個可憐蟲;

有惋惜她才幹的,小艷是個既美麗又有才能的女子,她把中原的廚藝和美食帶到了東鄉,使西域的人民也能享受到生活的樂趣,如此絕妙多才的女子即將受盡苦難魂歸西去,豈不令人痛惜啊!

當然來湊熱鬧的、瞅女人光屁股的、欣賞屠殺美女的、觀瞻淫虐女人的、等等也大有人在。

總而言之,這是最後一次觀賞小艷王妃的機會了,任誰也不願意錯過或遺漏。

所以,今天的街道上做生意買賣的少了,摔交鬥藝的也沒了,大家都一心一意地聚集在街道兩旁,祭壇周圍,三五個一群、十來個一夥,專心至致地等待著小艷王妃的出現,時不時地針對今天的場景閒聊著、議論著、猜測著、判斷著:

「看一眼這個小美人,可是我一生的心願,打她來到我國的第一天起,每時每刻,每一次祭天大會,我都在尋摸,可惜至今仍未能如願以償,今天若是再見不到,就沒有機會了,我將遺憾終生,死不瞑目啊!」

「聽我那在王宮裡當差的朋友說,這個小艷王妃真是個美得不能再美的美人啦!。秋波一掃,讓你興奮得徹夜難眠;千金一笑,叫你甜膩得三月不知糖味;金口一言,害你思戀得連老婆也不想要了!」

「光憑她膽敢用人肉做菜,可見她就是個化作美女的蛇蠍,真主有眼,今天要讓她顯出原形,待會宰殺完了,大家仔細看看,她是不是長著一顆黑透了的心?」

「真主呀!請接受我們的懺悔,寬恕我們的罪惡吧!我們受了這個邪惡女人的引誘,吃了污髒的豬肉,捕殺了神魚,使我們這一輩子終生負罪在身,死後也進不了天堂。真主呀,今天你就替我們好好懲治一下這個妖女吧,以減輕我們的罪惡。」

「像這種褻瀆神靈的妖女,殺人如麻的惡婦,偷雞盜狗的淫娘,不能便宜了她,必當千刀萬剮、割乳切陰、剖腹挖心、食其肉、寢其皮,方能消恨!」

「她可是桑拓國王寵愛的王妃呀!不會那麼殘酷吧。再說國王也捨不得啊,我看會給她留個全屍!」

「到了這祭天大會上,沒有一個人能得以善終的,不是給剮割得千窗百孔,就是給分解得肢離破碎,最後還要被做成美味佳餚,吃到人們肚裡。反正這也都是他們倆人創造發明的,就讓他們自食其果吧!這也是因果報應,怨不了別人。」

「其實,王宮中的王妃、宮女,偷野漢子的又何止小艷王妃一個,不過就數她倒楣,給逮個正著,給來做了祭品,也怪可憐的。」

「每次祭天大會,看到殺戮美女,我心裡就衝動得受不了呀!今天我又能經受一次快樂的享受,實在是興奮得很啊!」

「說老實話,這雞鴨魚肉、大米白面還真好吃,這都念小艷王妃給我們帶來的好處,今天她就要升天了,大家來祭一祭吧,願她早升天堂。」

「她是個淫蕩的婦人,又是個吃人的惡魔,升不了天堂的,就是下了地獄,也得上刀山、下油鍋受苦呢!」

三教九流,各行各業,各有各的觀點,各有各的看法,聽也聽不過來,看也看不周全,更判別不出誰是誰非,好在目前也不必去深究了,因為那邊遊街示眾的隊伍已經開過來了。

一陣長號聲咽、破鼓擂鳴,鼓樂儀仗之後,眾多武裝的兵卒和官差簇擁著囚車緩緩而來。四周群眾立即蜂擁而上,把那遊街的隊伍團團圍住。

兵卒們揮舞著軍械,半威脅半勸阻著激動的人群,殺出一條通道,隊伍才又繼續向前蠕動著,到給人們留下了更長的觀望時間。

不言而喻,眾人追逐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射向了囚車上的花如艷。

萬能的真主啊!?為何將世上所有的美麗都賦予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看她:圓圓的臉蛋嬌媚而不妖艷,修長的身材苗條而不瘦削,凸起的乳房豐碩而不臃腫,黑亮的陰毛茂密而不雜亂,真是說不盡的幽美,道不完的清醇,看不夠的靚麗。

可是,當大家看到那一條鉤在乳頭上的鐵練,把一對本是圓滿的乳房時不時地拉扯得變了形狀,那一根插在陰道裡的木杵,將兩片肉唇翻轉了開來,還不斷滲出粘稠的漿液,是多麼的腐臭,這般的醜陋,如此的卑劣,一股厭煩和噁心的情調油然而生。

就這樣,一幅美與醜、優與劣、善與惡交織在一起的畫面,就像天空中的正負電荷,互相撞擊,在人群中掀起了陣陣電閃雷鳴。

那些愛慕她美貌的人,高興得歡呼雀躍,他們終於見到了這個仰慕已久的夢幻美人,平生的心願已然達到,死後也可瞑目了。

那些憎恨她行為的人,嘴裡不乾不淨地漫罵著、詛咒著,叫那鐵練使勁扯,扯爆這騷狐狸的大奶子,讓那木杵狠狠插,插爛這刁淫婦的臭逼門。

那些憐憫她遭遇的人,早已是珠淚盈眶、泣不成聲了。

那些惋惜她才能的人,就只剩下搖首嘆息、哀聲抱怨的份了。

倒是那眾多無聊的、湊熱鬧的、看西洋景的人最為瀟灑,他們毫無顧忌,任意地哄鬧著、嘲笑著、嘯叫著、狂吼著,有人順手拾起地上的石頭、土塊向小艷身上砸去,有人故意在人群中挑起矛盾衝突,激起了陣陣聲濤人浪。



(二十二)



再說小艷和鄭屠兩人,本是一對相愛相戀的情人,自打被鐵練鉤在一起後,相對咫尺,四目相望,心中自然會有各異的想法。

小艷雖然愛著鄭屠,卻又為他那次在公堂上肆意淫虐自己,使她出盡了洋相而怨恨,於是閉了雙眼、不屑理他。

鄭屠呢?

眼看小艷身受苦刑、可憐無助的慘狀,也是十分地心痛和內疚,遂輕聲說道:「小艷妹妹,鄭哥實在是對不起妳,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小艷明白,人之將死,其言亦善,還有什麼怨恨不能冰釋呢?

可是少女的驕矜心態,使她故意撒嬌似地不理睬他。

可是沒有想到,方才走出數丈距離,她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再想保持這種驕矜的狀態已是不可能了。

因為她的雙手被綑綁在身後,囚車在坑窪的地面上顛簸搖晃,靠著兩隻腳的支撐,是很難保持平衡的,於是乎那根木杵就在她的陰道裡任意肆虐,一陣疼痛過後,又是一陣麻癢襲來,弄得小艷面紅耳赤、虛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張開小嘴喘息著,兩條腿蹦得緊緊的,淫蕩的慾念一波又一波的泛起,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意志,竟不著邊際地向鄭屠哀求道:「鄭哥哥,我不行了,我要來了!我實在憋不住了,親哥哥,快來操我一便------」

話未說完,只見身子一陣顫抖,一個性慾的高潮到來,陰道裡噴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腋,順著木杵流下,大灘的黏液積在了囚車的底版上。

在遊街示眾的隊伍中,小艷是眾人觀賞的中心目標,所以她的這一出醜態表演,周圍群眾從頭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

本來在歷次的祭天大會上,囚犯叫木杵在陰道裡一捅,作幾個淫姿浪態、哼幾句淫聲蕩語、流一點淫液騷水,並不足以奇怪,大家也看得多了。

但像小艷這樣公開地大聲叫旁人來操自己,實屬有史以來的第一遭。

立時就轟動了現場,引得罵聲不斷、笑聲不絕,有人拾起順手之物向她砸去,罵道:「砍死妳這個不要臉的臊婊子!」

有人故意掏出了肉棒,在她面前晃動著,笑道:「小艷妹妹,妳看哥哥的肉棒可合格,讓哥哥來幫妳止止癢、解解饞!」

高潮剛剛過去的花如艷,正待平靜片刻,不料一陣磚頭、瓦片襲來。

虧得周圍有兵卒護著,人們距離較遠,否則必當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就是如此也弄了個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小艷乃宮廷尊貴之身,何曾受過這等洋罪,不覺心裡一酸,眼淚嘩嘩流淌出來。

女人終究是懦弱的,在危難之際總要尋求男人的庇護,哪怕這個男人是個不著吊的膽小鬼。

花如艷也是這樣,在這孤立無援的時候,竟然向那自身都難保的鄭屠求助,嗚咽著說道:「鄭哥哥,我怕------我痛------我苦------你幫幫我呀!」

雖然她也知道,他沒有能力解救她,但此時若能聽到幾句安慰的話語也是好的。

鄭屠還真沒有辜負她的希望,縱然他現在也是極度的恐懼和害怕,但是男人天生比女人要堅強一點,所以在小艷這樣的弱女子面前,還是表現出了一個男子漢的氣概,對她說道:「小艷妹妹,別怕,有我伴著妳呢!別怕,忍耐一會兒,挺一挺就過去了!」

她倆深情的交流,卻被今天行刑的大拿劉鐵漢瞅見了,也不知是內心的嫉妒抑或憤怒,想到:「這一對姦夫淫婦,死到臨頭,還在鬼門關前談情說愛!我叫你談!我叫你談!」說著,一個箭步跳上囚車,伸手將套在小艷脖子上的繩索緊了一緊,那繩套正好套在她的喉節下面,這一緊壓迫了氣管,小艷頓時感到呼吸不暢,用不了多少時間,肺中的氧氣不足,只得把小嘴張得大大的,舌頭伸出嘴外長長的,就像絞架上懸吊著的死屍一般。

說來奇怪,就在這種活著受罪,死又死不了的狀態下,居然又爆發一次性慾的高潮,陰道裡不斷地噴灑著淫水。

花如艷吊死鬼的模樣看在鄭屠眼裡,深深震撼著他的心。

忽然一時衝動,想到:「反正到了這種時候,只有死路一條了,我也充當一把護花的英雄吧,就是死了,也落個好名聲。」

想到這裡,豪情大發,朗聲叫道:「你們這幫野蠻的東鄉人,還算個老爺們嗎?拿一個弱女子尋開心,有種的沖老子我來,老子不怕!」

這一席話還真博得了一片掌聲和叫好。

不料劉鐵漢的回答結結實實地給了他一悶棍:「哈哈,玩玩你心愛的小婊子心痛了是吧?誰人不知你鄭大祭師是個淫虐女人的高手,哪一次祭天大會不都是你鄭屠的主刀,你玩弄女人的手段不比我們強出百倍,我這幾手還是向你學的呢!」幾句話說得鄭屠啞口無言。

壹裡多的長街,不論行進的速度多麼緩慢,不到一個時辰也就游完了。

跟著來到了黃河岸邊小山坡前的祭壇,祭壇四周已是密密麻麻、層層疊疊擠滿了觀眾,就像煮熟了的餃子、漂浮起的湯圓,加上尾隨囚車而來的人眾蜂擁而至,把整個祭壇擁擠得如同蜂巢、蟻穴一般。

歡聲笑語、罵街打逗、吆喝吶喊、上竄下跳,熱鬧的氣氛直衝霄漢,大有雪山冰消、黃河沸騰之勢。

祭壇的熱鬧場面以及四周的景物,對小艷及鄭屠來說,早已是熟悉不過的了。

土築的祭臺,高聳的刑架,和那小山坡上冒著裊裊炊煙的帳篷,都是他們二人扶植起來的。

可是滄海桑田、時過境遷,從前的崢嶸歲月已成了過眼雲眼,現時的場景已是換了人間。

昔日尊貴的王妃,高傲的祭師,祭天大會的主宰,今天變成了階下的囚徒、待宰的犧牲。撫今追昔,兩人眼中都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看到了祭壇,小艷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一些,總算是捱到了地方,木杵插穴的痛苦可以結束了吧!

可是命運總是在作弄著人的希望,劉鐵漢抬頭看看天色,日頭尚未到達中天,時間還早,國王與王后也還未曾到來。

於是命人將這囚車連帶著兩個囚犯,在祭壇周圍、裡裡外外、曲摺逶迤地再游上幾圈。

這一來,四周的群眾可是興奮極了,拚命擁擠著向囚車靠攏,以便更近距離地觀瞻小艷王妃本質的美貌真諦和現時的醜陋形態。

不大一會兒就把遊街的隊伍沖得七零八落,不少人甚至擠到了囚車跟前,有些大膽的人居然用木棍或樹枝去撥動那根鐵練,小艷的乳房立即被撕扯得奇痛萬分,還有幾個人甚至用手去觸摸她的身體髮膚,逗弄得她性慾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泛起,不知流了多少淫水。

囚車在人群中艱難地游動著,這一遊又是一個多時辰,看看日過正午,萬事俱備,就等著開刀了。這才命一隊兵卒揮舞著刀槍棍棒,強制著把囚車和人犯拉回到祭臺前。

各方人物都已到齊,祭天大會就要開始了。

先解下了聯結兩個死囚的鐵練,再把小艷從囚車上抬下,和鄭屠一起押上祭臺,一邊一個分別俯首低頭跪伏在台口。

花如艷經過遊街的折磨和蹂躪,加上精神上的摧殘和恐嚇,已是筋疲力盡,看上去面無人色,只得垂頭喪氣,像塊稀泥般癱軟在地。

像往常一樣,先要進行一番祭天的儀式。

鼓樂聲響,宗教的長老和阿訇們頌經祈禱,待這一切都做完後,最激動人心的行刑程序就展開了。

劉鐵漢早年在唐朝當過殺人的劊子手,有一套正規的行刑程序,不像鄭屠那樣想像著胡來。

只見他一個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小艷綑吊在身後的手腕,提了起來,劉鐵漢是個膀大腰圓、體格偉岸的鐵塔漢子,稍一用力就把她像小雞兒一般提在手中,雙腳離地。

小艷的兩臂被撕扯得生痛,身體不停地掙扎,雙腳不斷地蹬踏,劉鐵漢卻紋絲不動地將她提著放在了桑拓王和帕麗旦王后面前,高聲說道:「啟稟國王和王后陛下,罪犯花如艷帶到,請予驗明正身!」

小艷把眼皮悄悄向上撩去,見桑拓王高高上坐,觸景生情,悲愴萬分,不由得跪爬了幾步,到得桑拓跟前,痛哭流涕地哀告道:「國王陛下,桑拓王呀!念在你我夫妻一場,你是最愛我、最痛我的人了,饒恕我這一遭吧!我以後一定忠貞不渝地服侍你一輩子。你救救我吧!嗚------嗚------」

桑拓王看見小艷一副淒慘可憐的模樣,也是心如刀絞、情懷悲痛、憐憫惋惜,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閉雙目,側轉身軀,不去理她。

小艷見他無動於衷,又趕緊跪爬到帕麗旦王后身前,接連叩了幾個響頭,說道:「王后娘娘陛下,妳行行好,發發慈悲,饒了我一條狗命吧!我會一輩子做牛做馬,做妳的奴隸,來報答妳的恩情。」

帕麗旦鼻子裡哼了兩下,嘲諷地說道:「哼,哼!怎麼怕死了,當初偷野漢子時妳大膽得很哪!這下怎麼裝孫子啦!告訴妳,這可怨不得別人,怨就怨自己那個不爭氣的騷逼癢癢!好吧,待會兒我命人將它挖下來做菜,替你出口氣!來人呀,拖下去,殺!」

立即出來兩個護衛,一人抄起一隻胳膊,在聲聲「饒命呀!饒命呀!」的哀號中,小艷被拖向了刑架。

這邊押過鄭屠,跪在地上,磕頭如倒蒜,向王后求告道:「王后娘娘開恩,上次公堂,娘娘金口玉言,應允留得小人性命的呀!怎麼?------」

話聲未完,帕麗旦搶白道:「誰要你的命了?誰說要殺你了?我們只是因為做菜需要,割你身上的幾件東西用用。至於你能否留得活命,待我們走後,就看老百姓如何對待你了?」

這不等於還是殺了他嗎!因為歷次祭天大會的供品,取用完了烹調必須的肉料後,留下未徹底死亡的身體,最後也都被老百姓剮割了分食得只剩下一個骷髏架子。



(二十三)



驗明正身後,鄭屠被綁在祭臺下面的一根木柱上。

小艷則在祭臺上,從刑架上放下一根帶鉤的鏈子,釣住她身後綑綁雙臂的繩索。

周圍差役齊聲高叫:「上吊啦!」

頓時鏈子蹦緊,小艷的的身體彎成了個弓形,慢慢升起,直到雙腳離地尺餘。

此時她的全身體重,完全加在了兩條臂膀上,且肩關節還是反向擰著勁呢!

這個痛楚可是非同小可,不消片刻就酸麻疼痛得大汗淋漓,連滿頭青絲都如雨淋般濕透了。

先前還勉強扭動掙扎了幾下,後來也就沒了勁兒,如同死人般懸吊的刑架上打著轉兒。

劉鐵漢上前,用手抓住她的髮髻,將那顆低垂在胸前的頭顱抬起。

但見嬌艷的花容已是慘淡失色,柳眉緊鎖、杏眼微睜、櫻口大張,無力地吐吶著粗促的氣息,兩腮旁還掛著串串淚痕,模樣兒真是可憐到了極點。

劉鐵漢拍拍她的臉頰,小艷睜開了雙眼,無神地望著面前的劊子手,用柔弱的聲音哀求道:「大哥,你行行好,快一刀殺了我!我實在是痛得受不了啦!」

「殺妳?還不就像殺隻小雞一樣容易。不過,不讓妳多受點苦,豈不太便宜妳了!」劉鐵漢搖搖頭說道。

「你我前世無冤、今世無仇,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小艷還在極力哀求著。

「無冤無仇?小艷公主,小艷王妃,難道妳都忘了嗎?妳真的不知道我們是誰嗎?真的猜不透為什麼叫我們來殺妳?」

小艷的一句話激怒了劉鐵漢,他決定把真相告訴她,讓她死個明白。

「我怎能不認識,你們都是我從中原帶來的護衛,我的親兵。你們也是受了王后的命令,不得已而為之,我不怪你們。只求能給我一個痛快,我感激不盡。」

「呸!不要臉的娼婦,死到臨頭,還不知恥。妳忘了自打長安到東鄉,這一路上妳是怎樣對待我們的,任打、任罵,也就罷了,還在冰天雪地裡脫光了鞭打我們,妳害死了我們多少兄弟。你這個狠心惡毒的婆娘,今天我們就是專門來為死去的兄弟報仇的,要親手剮了妳這個淫女、刁婦!」劉鐵漢怒氣不息地罵道。

「喂呀!------嗚------嗚------念我當年年幼無知,得罪了兄弟們,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小女子吧!」

「大哥,少和這臭娘們廢話,待會兒狠狠地下刀,慢慢地消遣她,叫她知道我們爺們的厲害!」其他護衛也紛紛說道。

劉鐵漢拿過王后送來的菜單,草草地看了一遍,按下刀的順序排列了一下,交給一旁專門負責吆喝的差役。

就聽得他們齊聲高叫道:「淨身嘍!」

劉鐵漢從腰間解下一根尺來寬的皮帶,「嘩啦」一聲抖了開來,眾人都看清了,那上面一排排插著許多刀具,件件都磨得閃亮發光,有寬有窄,有薄有厚,有圓有尖,帶齒的,帶鉤的,帶勺的,奇形怪狀,應有盡有。

他笑著對夥伴們說道:「這一套剮人的傢伙,我已經七、八年沒用過了,本以為這一輩子再沒機會用它了呢!想不到今天它們還有這麼好的運氣,能嘗一嘗這個美人的肉味!」說完,撿出了一把薄片剃刀,走向刑架。

此時早已另有兩人,一個抱著小艷的一隻腳,向兩邊扯開,把她的陰門露了出來。

劉鐵漢不慌不忙先後揪起她的兩片大陰唇,將上面稀稀拉拉生長著的陰毛剃除乾淨,卻把小腹上那一片膿密的黑毛完整的保留了下來。
原來劉鐵漢在看完那份菜單後就有了主意,大陰唇是要用來做菜的,必須處理乾淨,上面不能有任何雜物,而留下小腹上大片的陰毛,才能保持她體態的性感特徵。這叫做「按需施刑,因勢利導」。

刮陰毛雖是只癢不痛,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面前,任由陌生男人玩弄私處,也是羞人答答的,小艷蒼白的面孔上出現了兩朵紅暈。

下面的工作就讓她更加丟醜了,那就是灌腸。

因為菜單上有用內臟做的菜餚,所以必需要清理內部。

這時那兩個抱腳的人,將小艷兩條修長的大腿從後面向上抬起,把她的跨襠朝天展開,又有一人抓住頭髮、掰著腦瓜,使她仰面朝天,整個身體成了一個向上彎曲的月牙。

這才在口腔及肛門裡各插上一隻漏斗,向內灌水,眼看著小艷的肚囊逐漸膨脹,猶如十月懷胎一般。

才在河灘上揀了幾個鵝卵石,分別塞入她的口腔、陰門和菊門之中。

眾人撒手,閃過一旁,袖手旁觀。

灌了一肚子水的花如艷,忽地感到腹內一陣陣的漲痛、咕嚕嚕地響動,似要排泄卻又被堵住了出口,別得難受。

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臉兒已漲得彤紅,身體不住地扭動、掙扎,那個模樣兒是既醜態畢露、有悲慘可憐。

這一幅美妙絕倫的畫面,在場的所有人,不論是愛慕她的、憎恨她的、憐憫她的、還是惋惜她的,沒一個不動情、不傷感,就連最痛恨她的帕麗旦王后也在不住地搖首嘆息。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差役們將那幾塊鵝卵石摳了出來。

立時,一聲長長的屁響,小艷的屁眼裡噴出了一灘稀屎,跟著臊尿也滴漏了出來,隨著幾聲嗆咳,嘴裡也吐出了一股股酸水和白沫。

祭臺上瀰漫著陣陣腐臭和酸臊的氣味,人們情不自禁地摀住了鼻孔。

再看小艷,感受著卸去了重負後的輕鬆,身體疲憊不堪地癱軟著,一動不動地垂吊在刑架上。

待將小艷排泄出來的污穢清洗乾淨後,差役們才又吆喝道:「現在行刑開始。第一道菜:香妃舌。主料:口條一根。」

劉鐵漢從皮帶上取下一根鉤子及一把細長的刀子,用手指捏住小艷兩腮的酒窩處,使勁一掐,櫻嘴自然張開,把鉤子伸進嘴裡紮住舌尖,把舌頭盡力拽出嘴外,齊根一刀割了下來,放入旁邊的盤子內。

巨痛的刺激,使小艷發出一聲慘烈的嗥叫,一口鮮血噴出。

花如艷最怕見到血腥,何況如今還是自己的血呢!頓時昏死過去,不省人事。

劉鐵漢望著盤中剛割下的那條鮮紅的、還帶著一層薄薄舌苔的香舌,在男人眼中,女人的舌頭是最為香甜不過了。

要不怎麼當你和你的情人接吻時,都要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去品嚐一下香舌的芬芳呢!

此時的劉鐵漢也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了舔小艷被割下的舌頭,還帶有些許餘溫和濕碌碌的唾液呢!

還沒來得及體會出是否有芳香的味道,那邊已經響起了第二道菜的吆喝聲,只得趕緊讓人把它送往廚房,按滷牛舌的方法烹調去了。

「第二道菜:金錢三寶。主料:乳頭二個,陰蒂一枚,大小陰唇各二片,臀肉及三角肌各一塊。」

當年小艷王妃做這「金錢三寶」時用的是乳房肉,這一次因為乳房還有別的用途,就改用了屁股上的肉。

但見,劉鐵漢用拇指和無名指捏住小艷的奶頭,揉搓了幾下,食指及中指的指縫間卻隱藏著一把刀片,突然兩手一齊動作,左右開弓,同時切下,那兩粒恰似鮮葡萄狀的乳頭跌落盤中。

原本處在昏迷中的小艷因疼痛又驚醒過來,「嗷!嗷!」嚎了兩聲。

這一波痛苦尚未過去,劉鐵漢已經撥開了她的大陰唇,用一把小勺式的刀子,挖出了她的陰蒂。

這一下可是在完全清醒狀態下感覺到的劇痛。

小艷的身體瘋狂地掙扎著,口中噴著血霧,聲嘶力竭地嘯叫著,終於還是抵禦不住這鑽心的疼痛,再一次昏死過去。

等到挖出她的小陰唇時,卻又痛醒過來。待大陰唇被切割下來時,她又人事不知了。

就這樣週而復始,一會兒昏迷,一會兒清醒,一會兒拚命地掙扎,一會兒淒慘地哀號。



(二十四)



劉鐵漢到底是個當過專業劊子手的人,剮人的技術輕巧、靈活、快速、隱蔽,每一刀都在不知不覺中飛快地進行著,卻給死囚帶來了難以忍受的痛苦,又給觀眾提供了極度興奮地刺激。

以上的這幾刀,切割的部位都較隱蔽,切下的皮肉也都小巧,遠處的人看得也並不十分真切,所以祭壇上還保持著幾分安靜。

等到小艷的半個屁股、一大塊臀肉被割下來後,整個人群就開始騷動起來。

一個窈窕完美、精雕細刻的玉女神像被破壞了、缺損了,不論你對花如艷這個人物是愛、是恨、是憐、是惜,都會產生莫大的遺憾。

當大家聽到:「第三道菜:雙味菊花乳。主料:乳房二隻。」的喝叫聲時,整個祭壇就沸騰了,因為大家知道下面要割小艷的乳房了。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寶貴、最富麗、最輝煌、最雄偉、最性感、最撩人的器官,每次行刑,人們最喜歡看的就是這一刀了,何況小艷的乳房在女人中又是屬於最豐滿、最漂亮的上等佳品呢!

花如艷的兩隻乳房,是用一把帶齒的刀,一下一下慢慢鋸下來的,這可把她害慘了。

一波一陣的劇痛,無休無止的傳來,想要昏迷一下,取得一絲暫時的解脫都沒有機會。想掙扎沒了體力,想喊叫沒了氣力,只剩下控制不住的抽搐和無可奈何的哀鳴。

「第四道菜:清燉獅子頭。主料:穴肉茸。」

什麼是穴肉茸?大家都不明白。仔細看來,原來是用一把勺狀的刀子,把那陰道裡的嫩肉,一勺一勺地挖出來。

這裡的肉又嫩又細,不是和肉茸一樣嗎!

「第五道菜:元寶肉。」

「第六道菜:香酥肉。」

「第七道菜:荔枝肉。」

「第八道菜:芙蓉肉。」

「第九道菜:翡翠肉。」

主料都是肉。

於是小艷身上凡是凸出的地方,大腿兩側、小腿肚子、上臂肌肉、還有剩下的半拉屁股,都一塊塊地被削了下來,有些地方都露出了白骨。

此時,現場的氣氛達到了高潮,有些人被這血腥的場面刺激得忘乎所以地歡呼吼叫,有些人被劊子手的凶狠毒辣恐嚇得不住地膽戰心驚,有些人為小艷的悲慘遭遇感嘆得垂淚抽泣,有些人被行刑的殘酷激怒了,發出無所顧忌的斥罵和譴責。

也有人為自己對美女莫名其妙的仇視和怨恨,今日得以發洩而跳鬧哄笑,還有幾個愛著或暗戀著她的人,也包括桑拓王和鄭屠在內,眼看著心中的偶像正在悲傷痛苦、可憐無助地任人肆意蹂躪、殘忍剮割,自己卻又無力援助,真是悲痛欲絕,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實在不忍目睹,只有無可奈何地緊閉雙眼,發出幾聲哀婉的嘆息而已。

「第十道菜:爆三樣。主料:肝、腎、脾各一副。」

「第十一道菜:溜肥腸。主料:大腸一掛。」

都要用到肚子裡的內臟,於是劉鐵漢用尖刀剖開了小艷的肚皮,從胸口直到陰門,來了個大開膛。

瞬間,那五彩繽紛的內臟肚腸,帶著嗆鼻的腥臭氣味,一股腦兒滾出了小艷的軀體,懸掛在身體下方,血流遍地,目不忍睹。

劉鐵漢取出了有用的內臟器官,又截取了一段大腸,一併放在盤中。

要說最奇特的是這最後一道菜,「第十二道菜:悶罐雛雞。主料:女人子宮一副,男人雞巴一條。」

也不知是哪位淫蕩的王妃,居然別具心裁地想出了這樣一道催欲的菜餚。就是把男人的生殖器割下來,放到女人的子宮裡清燉。不管這道菜做出來後是什麼味道?

但備料的程序還是激動人心的。

女人的子宮是現成的,小艷的膛已經打開了,摘出子宮,割下即可。

這男人的雞巴,只有到鄭屠身上去取了。

於是,劉鐵漢跳下祭臺,走到鄭屠面前,一手揪住他的陰莖,一手用刀切去,連那陰囊和睪丸一起割了下來。

痛得鄭屠殺豬般吼叫,卻引得周圍群眾的陣陣歡笑。

十二道菜的原料都準備齊備,陸續送到小山坡上的帳篷廚房內烹調,幾個王妃一齊動手。

但見,炊煙裊裊、爐火熊熊、油香噴噴、蒸汽騰騰,不多一會兒,各種菜餚製作完畢。

一起端到祭臺上,點香燃燭,祭祀了一番天神真主後,大家就開始品嚐了。

這一次祭天大會的供品犧牲可是小艷王妃身上的頭等美肉佳品,大家都抱著極大的希望前來,可惜卻大大地失望了。

原因是這幾個王妃的廚藝太糙蛋了,美味佳餚講究的是色香味俱全,而今天的幾個菜,固然香氣襲人,可看上去卻有炸焦的、燒糊的、炒老的、燉爛的,嘗一口則有打死賣鹽的,又有淡無味的。

總而言之,火候掌握得不好,調味技巧太差,真是可惜了小艷王妃這一身細嫩的白肉了。

此時大家方才念叨起女廚的好處,今後再也沒有口福,享受不到她做的美味佳餚了。

想到這裡,人們不由得轉過頭來,對著小艷仍舊吊在刑架上的殘缺身子,作最後一次留念的張望。

花如艷雖然肢體殘破、肝腸畢露,卻還沒有徹底死去,還在那廂吃力地倒著氣息,那一顆嬌媚的腦袋仍是那麼的秀麗,杏眼圓睜,似在怒視著周圍的人們,怎能用如此殘酷的手段來對付一個誠心誠意為東鄉國的發展與進步作出貢獻的美貌女子!

櫻口大張,好像正在呵斥著這一幫無用的王妃,學藝不精,竟然糟蹋了自己二十二年來精心調養才成長起來的美艷肌膚!

桑拓王望了望眼前用小艷身上的肉做成的供品佳餚,真是猶如萬箭穿心,痛苦異常,實在不忍下口,搖首長嘆一聲,怏怏地離去了。

帕麗旦王后把每樣菜都嘗了一口,確實不是滋味,不過剪除了一根心頭之刺,還是滿意高興地回去了。

其實不論好吃與否,終究是天神的祭品,可以給人們帶來幸運,所以那些剩下的菜餚還是被大家分食得一掃而光。

劉鐵漢也要走了,今天他剮割的這個漂亮女人,是他的舊主,也是他經常在夢中追逐的偶像。

只是由於身份、地位的懸殊,引發了莫名的怨恨和仇視,找個藉口把她殺了。

思想起來也感到有幾分慚愧,不由自主地回頭再望了她一眼,那一顆美麗的頭顱、嬌艷的面容,仍深深地震撼著他的心靈。

他知道,不消片刻時間,人們就會一湧而上,把她全身的肌肉分食得乾淨,連鼻子、耳朵、嘴唇都不會留下,他確實不願意讓這付美麗的面孔遭到破損。

於是,突地一個箭步跳到祭臺上,順手一刀斬下了小艷的人頭,抓著頭髮,提回家去了。

據說,他抱著這顆頭顱把玩了三天,用她來替他口交。直到腐爛變質,才扔到黃河裡餵魚去了。

再說,待官府的人走了以後,觀刑的群眾就蜂擁著擠上祭臺,爭割那供品身上剩下的殘肉,帶回家去煮食,以得到天神真主的垂青。

轉瞬之間,小艷那無頭的屍身就變成了一具枯骨架子。

看到人們蜂擁而至,綁在木樁上的鄭屠,也是嚇得魂飛魄散,心想這下完了,活不成了。可是人們都奔小艷而去,誰也不理會這個粗皮厚肉的大老爺們,算是逃過了一劫,虛驚了一場。

待到夜深人靜時,被鐵哥們查多林解救了下來。

得救後的鄭屠,在黃河岸邊徘徊了許久,尋思著沒了生殖器官的他,已是羞以見人,在東鄉國裡是再也沒有立錐之地了,以他的本領也沒有能力獨自逃回到中原大地。

思來想去,無路可走。於是爬到祭臺之上,將小艷的屍骨取下,抱在懷裡,一步一步地向黃河裡走去。

十五的月亮,又圓又大,照亮了鄭屠的心房,變得明白清朗,也照亮了他的腳印兩行,一直伸延到澎湃的黃河岸旁------。



尾聲



小艷公主被東鄉國殘殺的消息傳到了唐朝的國都長安城,朝廷上下無不震驚,君臣們個個義憤填膺,摩拳擦掌地要對東鄉國施以報復。
當然他們對花如艷這樣一個小小宮女的死亡並不在意,而是這件事傳揚開去有損大唐朝的尊嚴,一個蠻夷之邦的小國,竟敢藐視天朝大國,居然把和親的大唐公主殺害了,還做了人肉餐!實屬大逆不道。

這時唐太宗和魏征等人都已逝去,當政的是高宗李治,為人懦弱無能,朝政旁落在武後手中。

在眾臣的鼓惑下,決定派大將薛丁山率大軍十萬征討東鄉國。這就是古舊小說《薛丁山征西》的故事。

綜前所述,正應了魏征當年的預料,西域一帶地形險要、氣候無常、雪山草地、沼澤泥潭、黃河天險、人瘠地貧,別說行軍打仗,就說糧草都供應不上,十萬大軍陷於西疆,困難重重。眼見得就要功虧一簣,以失敗告終了。

但吉人自有天相,世事也難預料。

且說西涼國和大唐的邊界上,有一座樊江關,守關的主將樊洪,有個女兒叫樊梨花,乃是個奇女,文韜武略、能征慣戰。

在一次誤會的衝突中,雙方交手,薛丁山竟敵不過樊梨花,被打下馬來活擒了去。

樊梨花見薛丁山長得年輕英俊,就一見鍾情地愛上了他,願以身相許。

可薛丁山卻一百個不同意,因為他已經有了好幾位嬌妻美妾,哪一位也比這個蠻種異族的姑娘漂亮、溫柔。

但是為了逃脫活命,只得當場假意兒應允,回得營來卻又反悔。

樊梨花可不依不饒,要帶兵踹平唐營。

這一鬧就驚動了兩國的朝廷。唐朝的君臣認為,兩家聯姻後,可以借助西涼國的武力和後勤支援,緩解當前西征軍所處的困境;

西涼國王也想利用唐朝武力的幫助,來報前年被東鄉國打得國破家亡的一箭之仇。

在雙方君主的壓力之下,薛丁山不得已娶樊梨花做了小老婆。

於是兩家合兵一處,借道西涼國境內,繞過青海湖,抄了東鄉國的後路,掏了它的老窩。

桑拓王和帕麗旦王后接到唐朝為了給小艷公主報仇,起兵十萬攻打東鄉的情報後,並不十分在意。因為他們深知,千里之遙,路途艱險,敵兵雖眾,卻是長途跋涉,到得東鄉境內,已成疲憊之師,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只要派重兵扼守日月山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久而久之,彈盡糧絕,不戰自潰。如意算盤打好後,就調兵譴將,嚴加正面防守,一切安排就緒,也就放下心來。

沒有料到,唐兵竟與西涼兵勾結一處,從後門打進來了。後方兵力空虛,一觸即潰,敵軍長驅直入,把首府就是我們故事裡描寫的那個小城鎮,也佔領了。

桑拓王在巷戰中陣亡,帕麗旦王后及十幾個王妃都成了戰俘,被囚禁了起來。

戰爭勝利後,像東鄉這種不毛之地,唐朝也不稀罕,就劃入了西涼國的版圖,從此東鄉國宣告滅亡,歷史上也沒有了它的記載。

唐兵將帕麗旦王后及眾王妃打入囚車,押解著班師回朝。

在長安城內舉行了盛大的獻俘儀式,唐皇下旨,將那十幾個王妃盡皆押赴刑場,斬首示眾。

而那個罪魁禍首,美艷富麗的帕麗旦王后,以謀反罪判處死刑,騎木驢遊街示眾,倒吊在刑架上,凌遲碎剮了三天三夜。

當然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行啦,時候不早,諸位也該休息了。我也要喘口氣、喝杯水、抽枝煙,多陣有空再給大家詳細講來。好嗎?

(完)

鳴謝:本文中採用了qjnqqjnq妹毛毛兄的作品《雙味菊花乳》《金錢三寶》中的內容,特此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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