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1.14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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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風特攻                                                   簡體版

屠美

最終剷除大日本帝國軍國主義勢力代表的標志性戰役——東京大決戰拉開了序幕,現在是跟他們最終決算的時候了!

曾幾何時,耀武揚威的大日本帝國先佔釣魚島,後吞臺灣,接著悍然發動了全面的侵華戰爭。

英雄的中華兒女拋頭顱,撒熱血,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經過十多年的英勇抗戰,英勇的華軍將士終於光復了全部國土,而且遠渡重洋,一舉踏上了日本的本土,矛頭直指東京。

曾號稱旭日帝國的日本軍政權搖搖欲墜,可是他們所有的精銳部隊喪失殆盡。

但他們不甘心失敗,糾集了殘兵敗將,而且再次全國總動員,發起了東京保衛戰。

他們力圖盡最大努力拖延東京被攻佔的時間,寄希望於國際勢力的武裝乾預,寄希望於奇跡的發生。

可慘重的傷亡使日本的精壯男子大多殉國,不但尚未成年的稚氣學生被推上戰場充當了砲灰,大量的青壯年女性也組建成女兵部隊,同樣傷亡慘重。

兵源的嚴重枯竭,導致了守衛的兵力嚴重不足,無可奈何之下,他們再次組建了曾經在二戰中聞名令美軍膽寒的神風特工隊,希望利用特攻來挽救覆滅的命運。

不過,其成員大多數是尚未成年的女性,但她們肩負著日本軍政權最後的希望。

多年的戰爭,使日本大多數家庭都有不止一位成員喪命於華夏,使他們對中華懷有刻骨的仇恨。

特別是年輕一代,從小就受軍國主義思想的毒害,更是堅硬的反華分子。

因此,少女們對參加神風特工隊特別踴躍。

神風特工隊的組建很順利。

娟秀的纓子才十六歲,長期的營養不良使她的發育很不好,看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兩三歲。

她的父親和兩個哥哥都在對華作戰中喪失了生命,兩個姐姐同樣被徵入伍,可陣亡後連骨灰都沒送回來。

她渴望著自己快點長大,好應徵入伍為自己的父兄姐姐報仇雪恨。

於是,來她們學校徵集神風特工隊隊員的渡邊大佐才開始徵集工作,她就迫不及待的第一個報了名。

「你的,十六歲的?」渡邊審視著纓子的戶籍本和出生證明懷疑的問。

纓子怎麼看也沒有十六歲。

纓子挺了挺胸。

「長官!是的,纓子十六歲!」

渡邊看到戶籍本上註明這個家庭已經五個男女成員為國捐軀,再看看纓子堅定的眼神,他明白這個弱小的少女的心裏蘊藏著復仇的怒火。

「你願意為國犧牲自己的一切嗎?」渡邊問。

「我願意!」纓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好,你被徵召了。在這裏簽個名。」

渡邊話音剛落,纓子便高興的跳了起來。

「喂!拿著你的徵召表!」渡邊急忙在徵召表上草草的簽了字,對正要向外跑的纓子喊。

纓子不好意思的傳回身來,俏皮的向渡邊做了鬼臉,還吐了吐舌頭。

美惠、良子、光子都是和纓子一樣同命相憐的朋友,她們隨後也在徵召表上簽了名。

僅僅一天的時間,渡邊大佐就徵召了數百名神風特工隊隊員,她們大多都是十六七歲的少女,因為歲數再大些的少女都被徵召到女兵部隊投入到戰場充當砲灰去了。

渡邊大佐受命要在3天的時間內把這些少女特工隊隊員變成特殊的敢死隊,投入到保衛東京的巷戰中。

在戰爭的最後階段,窮途末路的日本軍方秘密研製了一種特殊的武器。

他們在虐殺女性戰俘時發現把卵型手榴彈從陰道塞入女性的身體內部引爆,威力會大大增加。

於是,他們通過多次實驗最後終於研製成功了一種小型可遙控引爆的爆炸裝置,可以直接植入女性的子宮,其威力可以炸斷裝甲車輛的履帶。

可是,研究所遭到了轟炸,掌握這項技術的只剩下了渡邊大佐一個人。

現在,他們把這作為最後的法寶祭了出來。

他們想利用女性的生理特點和不被對手重視的有利條件,企圖重創攻擊東京的華軍。

渡邊受命組建的就是這樣一支充當美女炸彈的神風特工隊。

渡邊大佐徵召神風特工隊隊員的條件就是必須對帝國絕對忠誠,所以他選擇的都是有多個親人在對華作戰中陣亡的少女,這樣她們對華軍會特別的仇恨,更容易被利用。

「諸位!請安靜!」

渡邊望著充滿了稚氣正激動不安的少女們開始了他的第一次訓話。

「我是渡邊大佐,也是你們的總指揮,你們從現在起就是我的部下了!恭喜你們已經成為光榮的帝國神風特工隊的隊員!」

話音未落,少女們的掌聲就響成了一片。

渡邊的手向下壓了壓,少女們才漸漸安靜下來。

「大家知道,戰爭已經到了最危機的關頭,戰火已經燒到了我們的家門口。我們是光榮的帝國神風特工隊的隊員,保衛帝國的重任,已經落到了我們這些人的身上。我們要誓死保衛帝國!」

少女們眼睛裏含著淚水,又起勁的鼓起了掌。

「給我們槍!」

「給我們武器!」

「血戰到底!」

少女們情緒激昂,揮動著纖弱的手臂,尖細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現在,我們的處境非常艱難,武器嫉妒匱乏啊!」渡邊大佐正說著,擠在最隊列前面的纓子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巍。

「大佐!我們不怕死,可總不能讓我們赤手空拳保衛帝國吧?」

「你是叫纓子吧?請坐下。是的,配給我們的槍支很少。可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經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這麼把你們拉上去不是白送死嗎?我很佩服你們保衛帝國的熱情和勇氣,也不懷疑你們對帝國的忠誠。現在,就需要你們為保衛帝國作出最大的犧牲。我可明確的告訴你們一點,我們是一支特殊的特工隊,凡是參加我這支特工隊的,最後都會為帝國獻出寶貴的生命。我告訴你們的將涉及重大的軍事秘密,而且要求對你們少女來說還有些難為情,甚至可以說是強人所難。所以,現在要退出的少女,我可以把她轉到其他的神風特工隊。現在退出還來的及。請注意!如果,我講完了以後,再有少女想退出,那我就只好軍法從事就地正法了。為了保護軍事秘密,我別無選擇!現在,我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考慮,要退出的請走出隊列到這邊來。」

少女們面面相覷,她們摸不著頭腦,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她們聽明白了,渡邊大佐指揮的神風特工隊是一支特殊的特工隊,其隊員都會死,而且對女性可能有些曖昧。

還是纓子問了一句。

「大佐,是不是要我們裸體作戰啊?」渡邊大佐還沒有回答,光子猛然又冒出來一句:「可別是要我們陪支那人睡覺。!」

頓時,女孩子們笑成了一片,氣氛也活躍起來痢。

渡邊笑了。

「裸體作戰只要需要就可以運用,也不一定都會死,這算不上什麼軍事秘密啊。至於要你們陪支那人睡覺,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少女們沒有一個離開隊列的。

「時間到!」渡邊大佐宣佈。

「你們的表現令我感動!我代表帝國感謝你們!」

渡邊大佐向少女們敬了個莊嚴的軍禮。

「保衛帝國!」少女們齊聲呼喊。

「勇敢光榮的帝國神風特工隊的隊員門,我向你們宣佈,你們將成為帝國唯一的一批美女炸彈,將轟轟烈烈的為國捐軀!所以,你們不僅要犧牲自己寶貴的生命,還要承受肉體上的疼痛,更要付出自己的童貞!因為,爆炸裝置將安置在你們的子宮內,而且只能由我來安置。這項技術是重要的軍事秘密,所以現在要退出的少女就對不起了。我知道,你們都是處女,我一個大男人將不得不面對你們最害羞的部位,這對你們來說是強人所難了。我代表帝國再次感謝你們!」

「我們連命都不要了,為帝國捐軀光榮!保衛帝國!」纓子帶頭大喊。

少女們別無選擇,也紛紛喊起了口號。

「從現在開始,我們就只能呆在這裏,不得隨便離開。你們按照徵召表上的編制,到各自營地休息。爆炸裝置的安置工作明天早晨開始!」渡邊宣佈。

渡邊大佐的特攻隊隊共有三百多人,下設四個分隊,每個分隊下設四個小隊,每個小隊相當於一個班,二十名少女。

纓子因為是第一個到渡邊大佐那裏報名應征的,所以被任命為特攻隊隊的隊長。

作為隊長,纓子第一個接受了讓渡邊大佐安置爆炸裝置。

她很害羞,在渡邊大佐面前窘的手足無措,畢竟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女。

「不用脫上身的衣服,把下面脫光就可以了。」渡邊寬厚的說。

纓子閉著眼睛,感受到冰涼的金屬器械進入了自己最敏感羞澀的部位。

一陣疼痛傳來,纓子知道自己的處女膜被器械撕破了,不禁心頭一陣酸楚。

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正對著一個男人的臉,任他擺弄,她感到特別的羞辱,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滑落。

隨著一陣刺心的疼痛,纓子感到有一件冰涼的東西深入到了自己的身體深處。

她的陰道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大量的玉液,大大減輕了她的疼痛。

她感到很害羞,要不是身體已經被固定住了,她一定會掙紮扭動的。

纓子清楚的感受到那東西進入了她的子宮,忍不住就要喊出聲來。

「堅持住!就要好了!」纓子聽到渡邊大佐帶有磁性的渾厚的話語,微微睜眼,正看到他鼓勵的眼傘。

渡邊見過的裸體女性不計其數,像纓子這樣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少女他是沒有多少興趣的。

纓子的陰部很乾淨,陰毛已經成型了。

渡邊小心的動作著,盡量減輕給纓子帶來的疼痛。

爆炸裝置終於牢牢的吸附在了纓子的子宮內壁上,現在就是她奔跑跳躍也沒有關繫了。

渡邊大佐這才在纓子潔白細膩的大腿上拍了拍站起身來。

「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纓子感覺到小肚子裏隱隱約約的疼,她小心的爬了起來,看到檯子上滴落著幾滴鮮紅的貞血。

她知道,象徵著自己處女身份的處女膜已經徹底破碎了。

纓子不敢邁步,並著腿小心的挪動。

渡邊大佐笑了。

「別擔心,吸附的可牢靠呢,你就是跑跳都沒關系,掉不出來。嘿嘿,你是001號,只要我按下這個鈕,你就粉身碎骨了。下去休息去吧,叫下一個。 」

渡邊大佐的手法很熟練,幾分鐘就可以安裝一個爆炸裝置。

他見使用一個工作臺太耽誤時間,由於時間緊迫,隨時有可能接到出擊的命令,他乾脆就又增設了一張。

這樣,他做完一個就可以繼續做下一個,速度就快了很多。

他用了接近兩天的時間,把這些少女都變成了炸彈美女。

剛好此時華軍總攻東京的戰役到了最緊要的關頭,渡邊大佐來不及喘口氣,就接到命令奉命出擊了。

華軍的裝甲部隊已經突入了城郊。

渡邊大佐率領兩個分隊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看到守衛的部隊和神風特攻隊正不惜傷亡竭力反撲,試圖彌合被華軍突破的缺口。

日軍有不少臨時徵召的女兵,由於實力裝備懸殊,連女兵裸體衝鋒也用上了。

可是在毫不憐香惜玉的華軍戰士面前,只是徒增了大批一絲不掛的女屍,給殘酷戰場新增了一點風景。

纓子正看到一批赤裸的少女在機槍的掃射下紛紛搖曳著栽倒,裝甲車輛毫不憐惜的從她們的肉體上碾過,把她們的肉體碾成了肉醬。

渡邊大佐命令一個班的二十個少女分成五個組,每組四人,隱蔽在道路旁。

因為是第一次使用,渡邊大佐決定用四個少女攻擊一輛裝甲車。

在華軍的裝甲車接近的時候,渡邊大佐一個信號,五個組少女四人一夥分頭撲向五輛裝甲車。

因為她們都沒有佩帶武器,還穿著衣服,裝甲車裏的華軍士兵甚至以為是來尋求庇護的平民少女,一時居然都沒有向她們射擊,這二十個少女居然成功的撲到了裝甲車輛的隊列裏。

車輛竟然停了下來,有的華人士兵甚至還打開了出口出來看個究竟,少女們則借機撲到了車輛上,等待著那最後時刻的到來。

渡邊大喜過往,他及時的按下了按鈕。

頓時,少女們曼妙的身影不見了,在爆炸聲中這隊裝甲車輛東倒西歪,有的履帶被炸斷,有的被炸翻,幾乎全部癱瘓。

初戰告捷!特工隊的少女們拍手慶賀,又跳又笑。

這時,一支女兵部隊想擴大戰果,趁機發動了反擊。

殘存的幾輛裝甲車似乎清醒過來了,一陣彈雨潑了過去,頓時把她們打倒了一片。

渡邊大佐立即命令又一個班的二十名少女再次出擊。

可是這次不靈了,一個炸彈美女的腹部被子彈擊中,引爆了子宮內的爆炸裝置,從而引發了連環爆炸,這二十個少女一起飛上了天,連一點骨頭渣滓也沒留下。

但渡邊大佐第一次成功的突擊使華軍前鋒遭受了重創,殘餘的裝甲車輛勢單力孤,不得不暫時回撤。

日軍的防線暫時得以穩固,這是日軍在戰役開始以來首次成功迫使華軍後撤。

這次戰果了了的區域性小勝被帝國軍政府吹噓成了戰局出現決定性轉折的大捷,渡邊大佐也獲得了帝國最高榮譽勳章。

可是,渡邊深知帝國已經是日暮西山,滅亡是遲早的事。

他的內心十分悲哀。

華軍再次發起了攻勢,脆弱的日軍外圍的防線再次被突破。

連日的外圍激戰,幾乎耗盡了日軍的主力。

華軍的攻勢從未有過的猛烈,東京城區已經出現了華軍的裝甲車。

渡邊奉命率部出擊,企圖再次創造奇跡。

渡邊得知華軍的這次進攻就是總攻,這將是她們的最後一戰。

渡邊大佐召集了全部部下,神色凝重。

劇烈的槍砲聲非常密集,一場決定著帝國生死的決戰正在進行。

「玉碎的時刻到了!你們聽,帝國的勇士正在血戰,帝國已經到了生死關頭!為帝國捐軀的時刻到了,為了保衛帝國,我們寧可玉碎!你們為帝國綻開的絢麗之花,定會為帝國帶來新生!帝國會永遠記住你們的!誓死保衛帝國!」

「誓死保衛帝國!」

「誓死保衛帝國!」

「誓死保衛帝國!」

少女們群情激昂,深受軍國主義思想毒害的她們心甘情願的踏上了不歸路。

渡邊大佐帶領著一個分隊保衛內城的帝國總部,其餘的少女被分派去守衛通往這裏的交通要道和其他重要目標。

渡邊大佐發給每一個少女一個小巧的遙控器,他望著這些稚氣清秀的面孔,內心一陣酸楚。

她們本來應該還在學校裏讀書,以後還會戀愛結婚生子,可是,已沒有以後了。

用不了多久,她們就會血肉橫飛,連個完整的屍首都留不下。

永遠不輕易落淚的渡邊潸然淚下。

「因為你們要單獨行動,所以我把這個東西發給你們。你們需要用它引爆自己,這需要你們更大的勇氣!請注意,這個遙控器就是近距離啟動你們身體內炸彈的引爆裝置,但遙控的距離只有半米。因此,你們要把遙控器繫在腰帶上,按下即可引爆自己。只要距離夠遠,就不會引爆別人。還有一點要告訴你們,放置進你們體內的炸彈,不能受外物的直接碰撞接觸,否則會立即引爆,所以一旦放置進你們的體內就無法取出,而且其內建電源能量有限,當能量耗盡時會自動引爆炸彈。所以,我才說凡是參加我這支特工隊的,最後都會為帝國獻出寶貴的生命。準備出發吧!永別了,用你們的生命,為帝國贏得新生!」

纓子把小巧的遙控器佩帶在身上。

槍砲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激烈。

「出發!」

隨著命令,少女們曼妙的身影漸漸遠去,她們在走向死亡,在向指定的位置奔赴.....

戰役進入了最後的階段,東京巷戰在激烈的進行。

華軍從多個方向突入了東京城區,日軍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投入巷戰的主要力量就是以少女為主的神風特攻丁。

光子和三個少女藏在了一幢殘破起火的臨街小樓內,從二層的窗戶裏觀察街道上的動靜。

這幢樓房正好處在十字路口,那裏修築了街壘路障,一些頭上纏著神風字樣紅巾的神風特攻隊少女正伏在街壘後面。

光子估摸著華軍的裝甲車肯定會向這邊靠,自己完全可以從視窗跳到街道上,也許剛好可以跳到車上去呢!她們決定就在這裏準備與華軍的裝甲車同歸於盡。

在對面的樓頂上,光子注意到有兩組自己的同伴隱伏在那裏,她們也選擇了這個路口。

沒用多久的等待,前面的抵抗被已經粉碎。

華軍士兵在坦克和裝甲車的掩護下,像洪流般滾滾而來。

伏在街壘後的還沒有多少作戰經驗的神風特攻隊少女開火了,但因為距離太遠,根本就沒有構成多少威脅,反而暴露了自己。

可是,華軍準確的砲彈立即把街壘炸了個四分五裂,神風特攻隊少女的零散的肢體四處飛舞。

一條血淋淋的大腿被爆炸的氣浪從視窗掀進了光子她們藏身的房間,把這四個青春少女嚇的面無人色。

僅僅一會兒,在街壘那裏的神風特攻隊少女全部陣亡,到處散佈著殘缺不全的肢體殘骸。

華軍的坦克轟鳴而來,步兵在裝甲車輛的掩護下沿道路推進。

這時,光子大著膽子偷偷向窗外窺視,恰好看到有兩組同伴正從臨街的建築物裏跳了出來,撲進了正向前推進的華軍隊伍當中。

頓時,連續的爆炸聲響了起來。

一輛坦克的履帶被炸斷,還有一輛裝甲車被掀翻。

光子摀住了眼睛,她知道那些同伴已經完成了使命。

華軍立即用機槍掃射街道和臨街建築物的視窗。

有兩組同伴藉助華軍暫時的混亂又衝了出來,她們很勇敢,但是衝擊的距離太遠了。

她們剛撲上街道,結果就被打了個正著,全被擊中自爆身亡,誰也沒有衝過去。

爆炸聲此起彼伏,那是前僕後繼的少女們在用自己生命奏響的最強音!

近了,近了。

光子蓄勢準備跳下去,可是華軍的子彈掃射過來,她不得不退縮回來。

這時對面樓頂的那些同伴已迫不及待的跳了下來,她們一落地就因為重力作用的猛烈撞擊而爆炸了。

可惜,由於力氣太小,加上沒掌握好距離,她們沒有給華軍造成任何傷害,白白的送了謾。

由於對面同伴的襲擊,打頭的兩輛坦克急忙向光子所在的這一側靠近,躲避美女炸彈的襲擊。

一輛坦克恰好停在了光子所在的視窗下。

光子的心在急促的跳動,是報效帝國的時候了!機不可失,她對自己的三個姐妹喊了一聲「跳!」便率先躍出了視窗,劃出一道靚麗的光芒,直向坦克的砲塔撲去。

光子被摔得眼冒金星,立即她就感覺到自己飄了起來。

身後的三個少女也接連在這輛坦克上開了花,紛飛的血雨飛上了天空。

可是,這輛坦克只是被炸的歪歪扭扭醉漢似的搖晃了幾下,居然連噴漆都沒有什麼破壞,只是沾滿了血肉歲片。

爆炸力作用到了空中,光子她們白白的送了命。

通過這個路口,就是通往帝國大廈的最後一個街區,也是集中了大量神風特攻隊和日軍內衛部隊的最後的防線。

這是帝國最後一道防線。

包括美惠在內的二十個神風特攻隊特殊隊員伏在一幢高大的建築物的陰影裏,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她們等待著和進攻的華軍同歸於盡。

一道道街壘被粉碎,一座座建築物在起火燃燒。

坦克在步步推進,這鋼鐵的洪流無法抵擋。

上百名日軍士兵絕望的端著刺刀發起了衝鋒,更多的神風特攻隊少男少女緊緊跟隨在後面,他們呀呀的怪叫著,迎著紛飛的彈雨衝去。

美惠她們在伏身之處剛好可以看到日軍的絕地大反擊,她看到日軍的士兵猶如割麥子般一片片被熾熱的彈流割倒,不禁滿眼熱淚。

坦克、裝甲車上配備的機關槍粗大的彈頭,在日軍士兵身上留下酒杯大小的彈洞,有些士兵被打得腦漿迸裂,還有的被攔腰被子彈打成了兩段。

衝鋒的日軍士兵很快傷亡殆盡,隨後接受點名的就是頭纏紅帶的神風特攻隊的少男少女們痢。在子彈穿入他們尚未發育完全的肉體的瞬間,他們稚氣的面孔現出驚愕,可憐那些少女們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被機關槍彈打爆打爛,單薄的身軀在彈雨中搖。

美惠忍不住了,她不顧一切嚎叫著衝出了藏身之地,她要炸掉這些噴吐著火舌的鋼鐵堡壘。

其他的少女也跟隨美惠一湧而上,可是華軍的坦克和裝甲車裏她們還有幾十米遠。

美惠只衝出了幾步,突然感到自己的胸脯被什麼東西亂穿了幾下,嗓子火辣辣的一熱,幾口血就噴了出來。

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飽滿的胸脯上開了幾個酒杯大小的血洞,正在自己引以自豪的乳房部位。

那些血洞不但徹底破壞了她的乳房部位,還翻出了樹根樣的血管和乳腺組織。

她掙紮著不甘心的又踉蹌了兩步,頭一昏,眼看就要慢慢栽倒。

這時,一串機關槍彈又橫掃過她的小腹,她只聽到轟然一聲爆炸,整個人便飛了起來。

美惠那飛舞的頭顱看到跟在她身後的那些少女正紛紛爆炸,血肉的碎片在空中交織。

有一個少女終於撲到了一輛坦克前,隨著一聲爆炸,坦克的履帶被炸斷。

終於,衝擊的日軍和神風特攻隊全部玉碎,街道上到處是橫七豎八殘缺不全的殘肢。

渡邊大佐看著他的部下一批批義無返顧的慷慨赴死,盡管也炸毀了一些華軍的坦克和裝甲車,可仍無法阻擋華軍的進攻。

圍的抵抗被徹底粉碎,帝國大廈完全暴露在華軍的攻擊下。

日軍在寬闊的帝國廣場上用麻袋構築了簡易的防禦工事,高高的帝國大廈的各個視窗都在噴吐著火蛇,配置在大廈頂樓的砲火也在不停的發射,配合著防禦工事裏的日軍和神風特攻隊進行著最後的頑抗。

渡邊指揮的神風特攻隊特殊隊員只剩最後的一個分隊,還有八十來個少女。

因為渡邊大佐發現憑借她們的血肉之軀,無法給華軍的坦克和裝甲車造成致命的損害,而她們又很難接近這些目標。

相反,她們被擊中後自爆對自身造成的殺傷卻非常大,往往一人引爆全隊覆滅。

因此,渡邊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利用帝國大廈內部的走廊樓梯,讓美女炸彈在進攻的華軍士兵爆炸,定會造成重大的殺傷。

她們都在渡邊大佐的指揮下退進了大廈,準備在這裏和華軍士兵決一死戰。

良子從一個視窗向外面窺視,她看到潮水般的華軍戰士正在向這裏撲來,廣場上到處散佈著日軍的屍體。

她知道,最後的決戰到來了。

一隊彪悍的少女持槍從良子身邊掠過,她們要去加強守衛帝國大廈正門的防衛力量。

良子突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驚喜的大叫:「姐姐!美代姐姐!」

美代收住腳步,她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良子妹妹。

自從應征加入了女兵部隊,她就和家裏斷了聯系。

這次奉命參加東京保衛戰,盡管回到了家鄉,她也沒有能抽出時間回家看看。

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了妹妹,她真是喜出望外。

「小妹!」

美代的眼淚流了下來。

「媽媽好嗎?你怎麼在這裏?」

良子哽嚥了。

「媽媽,媽媽她......」

「媽媽怎麼了?快說!」

美代急切的搖晃著良子的肩膀,她預感到媽媽可能遭遇到了不幸。

良子綴泣著。

「快說,沒時間了!」美代看著從身邊掠過的戰友急切的說。

「媽媽被炸傷生了病,上個月病死痢。她臨死前最掛唸的就是你,嚥氣前一直在叫著你的名字!」

良子撲到美代的懷裏,美代呆呆的,淚如雨下。

「美代!快跟上!」一個女兵邊跑邊喊,把美代驚醒。

美代狠狠的抹去了淚水,她推開了良子去追戰友去了。

「良子!我們共同戰鬥,給媽媽報仇!」

這是美代對良子說的最後一句話。

渡邊大佐召集少女們開始做戰鬥的佈置。

「最後的決戰到來了!現在我命令,一小隊負責封鎖樓底大廳,你們要躺在戰死的士兵中間裝死,注意相互之間不要太近,當華軍士兵接近你們的時候,引爆你們身上的炸彈。二小隊負責主樓梯和二樓走廊,三小隊負責三到四樓,四小隊和其他人員由我指揮負責四樓以上。聽明白了嗎?」

「明白!」

少女們整齊的回答,接著奔赴各自的指定位置。

大廳裏男女屍體混雜,死傷狼籍,抵抗已相當微弱。

由於人員過於密集,缺乏防禦措施,一發砲彈就會造成重大的傷亡。

當一小隊的少女趕來的時候,守衛大廳的日軍已傷亡殆盡,但華軍士兵尚未攻進饋。

良子在一小隊裏,她看到自己的姐姐美代還活著。

良子剛要喊她一聲,只見美代豐滿的前胸被子彈穿了兩個窟窿,她頓時搖搖欲墜。

美代看到良子,她艱難的笑了笑,張開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

美代健美的身軀慢慢軟倒,她的頭枕在了一個女兵的流血的胸脯上不動了。

良子撲過去抱起美代的頭,美代已經停止了呼吸,鮮血正從她前胸的窟窿裏流出。

炸彈美女們紛紛尋覓合適的位置躺在了橫七豎八的屍體中間。

良子抱著美代的頭躺了下去,她小聲的對已經聽不見的美代說:「姐姐,我們在一起了,永遠不分開了!」

良子看到戰死的女兵極其悲慘,到處是殘肢斷臂。

缺胳膊少腿還是好的,有的肚破腸流,有的被炸的身首分離。

滿是血汙的腦袋失去了過去的秀麗,被彈餘蹂躪過的肉體失去了女性的魅力。

映入良子眼簾的一條原本白皙的大腿,連帶著的血淋淋的半拉陰部,表明了她的主人曾經是女性的身份。

良子感受到姐姐的肉體還在陣陣的顫搐,那是瀕臨死亡的肉體在享受少女最敏感嬌嫩的乳房被射穿後所帶來的奇異感覺的最後的餘韻。

隨著一大口鮮血的猛然噴出,她身子猛的一挺,然後漸漸的鬆弛下來,再也不動了。

良子靜靜的看著姐姐嚥了氣,她那沒有了血色的面龐安詳平靜,雖然滿是血汙,還是那麼清秀。

門口終於出現了華軍士兵矯健的身影。

隨著一陣猛烈的掃射,幾個華軍士兵閃了進來,在大廳裏拚命頑抗的最後幾個女兵的前胸都綻開了豔麗的櫻花,她們全部倒了下去。

一個英勇健壯少女,她那飽滿的胸脯滿是血窟窿,她那女性的驕傲被破壞的一塌糊塗,但她忍受著子彈穿身的蹂躪,死死扣動著扳機,直到射完了槍膛裏剩餘的全部子彈,她才大睜著眼睛仰面摔倒在姐妹們中間。

她心裏懊悔的是最後射出的這些子彈,由於乳峰遭受蹂躪所產生的奇異的感覺的影響,完全失去了準星。

大廳裏滿是殘缺的肢體和流淌的血泊。

一個華軍士兵一腳踏在了一堆白裏透紅的爛肉上,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直向一具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少女的肉體撲去。

他踏上的那塊爛肉,是一隻被彈片剝離下來的女兵的乳房,白皙的表皮粘滿了血汙,纖細的乳頭還是硬硬的翹著。

那個華軍士兵重重的摔倒了,他沒有摔疼,因為那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少女的肉體那麼柔軟,仍然富有彈性。

可是他隨後就吃了一驚,因為他發現那個少女還活著,因為她不僅尖叫了一聲,而且還竭力扭動著身軀躲避。

這個少女正是炸彈美女,雖然衝進大廳的華軍士兵沒有幾個,她由於被髮現而不得不過早按下了自爆的按鈕。

華軍士兵的動作夠麻利,一把就扼住了那個少女的嚥喉。

可是來不及了,因為她的手指根本就沒有離開自爆的按鈕。

隨著一聲爆炸,一片血光,頓時那個少女的血肉碎片和那個華軍士兵壯健的身體夾雜著周圍戰死的日軍女兵的屍體一起飛舞起來。

更要命的是,她的自爆居然連鎖引爆了大廳內隱藏著的大多數炸彈美女。

剛衝進來的這幾個華軍士兵不見了,大廳內大多數的屍體也被炸成了碎塊。

良子由於位置比較靠內,離同伴的距離略遠,加上這裏的屍體較多和她姐姐肉體的遮擋,她唯一倖免沒有被引爆,可也被震暈過去了。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更多的華軍士兵已經湧進了大廳,正在衝向大廈的樓梯。

良子的嘴角流露出一絲苦笑。

她的手按著按鈕,瞇著眼睛用眼角的縫隙觀察。

幾個華軍士兵就在她的身邊,良子看到了他們粘滿了鮮血的制服,還清楚的看到他們槍口向樓梯口噴射的火燄。

在那裏,傳來了少女中彈的尖叫聲和肉體從樓梯上滾落下來的聲音。

良子緊緊閉上了眼睛。

她在內心呼喊著:「我不想死啊!我才十六歲。!可是,我活不了饋。媽媽,姐姐,等等我,我就要來了!該死的戰爭!」

姐姐的肉體已經涼下來了,良子一狠心,按下了按。

頓時,血光中良子的血肉碎片擁著她姐姐那已經沒有了知覺的苗條軀體,和附近的女兵屍體一起飛舞起來,而那幾個正在射擊的華軍士兵的身影也不見。

大廳裏的抵抗告一段落。

華軍徹底控制了大廳,但激烈的戰鬥還在大廈的各個角落激烈的進行。

華軍連續吃了不少美女炸彈的虧。

在對射中佔盡了優勢沒有多少傷亡,可是在消滅了抵抗佔據了這段樓梯或者走廊,屍體中卻突然發生爆炸,給華軍士兵造成了意外的損失。

於是,華軍士兵看到比較完整或者身體上沒有彈洞的少女就先補槍再推進,這一招果然靈驗,一些混在屍體中的炸彈美女的企圖落空了,她們徒然的把自己戰死的同伴炸成了碎塊,很難再對華軍造成傷害了。

在四樓的渡邊大佐聽到射擊聲越來越近,他知道在下層的部下均已玉碎。

他看著忙碌的纓子,正在佈置最後的那些美女炸彈。

華軍士兵利用直升機空降到了樓頂,從上攻了下來。

而這層樓,就是他們所控制的最後的地盤。

幾十個妙齡女郎簇擁著帝國的最高統帥,此時他正狼狽的抱著話筒,徒然的呼叫著那些已經不存在的部隊番號,聲嘶力竭的要他們來馳援。

可是沒有任何反應,他那些曾經精銳的師團已經被華軍的鐵拳給粉碎了。

現在殘存的部隊只剩幾百個狼狽不堪的殘兵敗將,其中絕大多數是少女神風特攻隊的殘餘和統帥的幾十個貼身女警衛。

走廊兩側響起了激烈的槍聲,最後的撕殺到來了。

渡邊大佐把發抖的帝國最高統帥拽進了一個房間,這時彈雨已經在走廊上交織。

最高統帥的女警衛密集的擋在了他面前,用自己苗條的肉體保護他的安全。

渡邊輕蔑的看了最高統帥一眼,然後衝向了彈雨紛飛的走廊。

走廊上進行的已不是戰鬥,而是一場屠殺。

子彈在少女們豐滿的前胸開出朵朵豔麗的紅花,她們成堆的倒在了一起。

其中不時夾雜著的美女炸彈被引爆,結果是更多的少女一起血肉橫飛。

纓子倉皇的跑到了渡邊身旁,她面色蒼白,一頭就撲進了渡邊的懷裏,身子抖成了一團。

幾個華軍士兵的身影出現了,致命的彈雨毫不留情的向他們撲來。

走廊上的女兵們紛紛慘叫著栽倒,她們一個個捂著酥胸,痙攣抽搐著告別了少女的人生。

纓子一咬牙,猛然迎著華軍士兵的槍口撲去,她那不算豐滿的前胸接連開出了幾朵豔麗的紅花。

她掙紮著又邁出了幾步,她的小腹又新增了幾個血窟窿。

纓子的身影突然四分五裂,血肉濺滿了原本潔白的牆壁。

她的生命之花開放的絢麗多彩。

渡邊舉起槍,未等發射,子彈就毫不留情的射中了他的胸膛。

他晃了晃,掙紮著靠在了帝國最高統帥所在的房間的門上,再次舉起了槍。

這次,更多的子彈飛向了他。

渡邊大睜著眼睛,眼前一片血紅,他靠在門上停止了呼吸。

終於,走廊上的抵抗被徹底粉碎了。

華軍士兵挨個房間搜查,每個房間都堆滿了少女的屍體。

在一個房間前,華軍士兵看到一個魁梧的日軍軍官直直的靠著房門,雙目圓睜。

可是他已經身中數彈,永遠停止了呼吸。

他就是渡邊大佐,被華軍士兵的子彈結束了可恥的生命。

一個彪悍的華軍士兵踏著血肉模糊的少女的肉體靠近了渡邊大佐,他用槍輕輕撥了撥渡邊的身體,渡邊就頹然的歪倒在了一具少女的屍體上,頭還枕著她血淋淋的乳房。

他對著這扇門猛然一陣掃射,裏面頓時傳出了少女們中彈時的慘叫。

這是特種穿甲子彈,穿透力特別強。

子彈把這扇木門打的前瘡百孔,裏面的聲音平息了。

他一腳把搖搖欲墜的門踢開,掃射著衝了進去。

門內的景象不出所料,裏面堆滿了橫七豎八的妙齡女郎的屍體。

子彈在最後的幾個少女的胸前綻開了紅花,她們搖曳著倒下了。

子彈在那些少女的肉體上留下了酒杯大小的窟窿。

有些少女乳房中彈,她們的乳腺組織都被翻出來了。

他細心的給那些尚在抽搐痙攣的少女補槍,猛然發現在最後倒下的那些的肉體下面壓著一具男人的屍體,他滿面驚惶之色,頭部被子彈打的開了瓢,白花花的腦漿子都出來了。

一幅沾滿了鮮血的旭日東升旗,浸泡在他的血泊裏。

他的眼睛還不甘心的睜著,作惡多端的日本帝國不可避免的覆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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