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5.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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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婦集市
作者:不詳
今天趁媽媽出去買菜的空擋,我又溜進她的臥房,準備再偷些零用錢花花…。
最近,不!應感說從去年的什麼時候開始,媽媽突然開始限制我的開銷起來。
對於我們這樣能住在獨立花園別墅裡的家庭來說,顯然有點不可思議,所有的零用錢居然都要通過做家務來賺!
仔細想想,難不成是搬來同住的姨媽……
我胡思亂想著摸進媽媽的臥房,熟練地掏出偷配的鑰匙去開掛畫後的保險櫃。
姨媽是去年和姨夫離婚的,因為那男人有了新歡。
「孤身女人無聊地活一輩子,不如縱情一陣子。」姨媽離婚不久就搬來和我們同住的,這句話是她常掛在嘴上的口頭禪。
難道媽媽因為受姨媽的這話影響而狠我?
不像啊?
我不是女人,我有媽媽,有姨媽,我哪來的孤身?
況且縱情一陣子和我的零用錢有屁關係啊?……
我糊著腦子打開保險櫃,悄悄拿出裡面的皮夾子,打開後取了一踏牛皮紙包揣在兜裡。
100 張大鈔是多少?
1 萬嘛,夠我3 個月的用了。我不是那種貪心愛花錢的人,其實我的零用錢有一半在和朋友投資著一個叫做(刨冰者)的會員制俱樂部。但沒讓媽媽知道。
晚上吃過飯後撒謊了個慌,約了同是會員兼創始人的剛回到會所。
「最近手頭緊,添置設備的事情進度拉長些吧。」我和剛說。
「是啊,不過最近好像出門的理由特容易別通過似的。」
剛的話把我驚了一下!是啊,我怎麼沒注意到!
「你說咱們兩個人怎麼一個樣的遭遇?突然家裡都不給錢了,然後又同時變地撒謊容易了,也太偶然了點吧?」
「就是就是,我發現最近媽媽在攢錢似的,還拉了一個離婚下崗的老同學來家裡養著,也沒聽說那女人和媽媽有什麼特別關係啊?怎麼那麼照顧她?」
「又離婚又下崗的,沒那麼誇張吧!?」
我突然對那個下崗女工有種特別感覺。
「她多大了?」我問到。
「30多,是媽媽的學妹…」
剛想了一下「那大概30多了。」
「嗯……」
我們一搭一唱的來到郊區乾媽留給我的別墅裡,這個別墅的女主人本是一個年芳39的女寡婦,雖然年齡偏大,但卻面容嬌好,細皮嫩肉的。
現在,那具丰韻的肉體已經成了我們俱樂部裡成員的公共寵物,這座別墅也秘密過戶給了我。
我倆來到園子裡,今天並不是聚會的日子,所以只有我和剛來搭理日常事物。
我們繞過林子來到乾媽的墓碑這裡。
對乾媽的墓碑,她在法律意義上已經是個死人了,當然是手段的傑作,其實這裡是通往地下會所的入口而已。
這件事說來有些話長。
乾媽也是這個俱樂部的創始人,當時我們三個人決定開創時,乾媽就積極聯繫來不少母親級別的女性。
這個會所的一些成員和其她女性人肉反到是後來被這些做為肉畜的媽媽們拉來的。
俱樂部成立後,乾媽為了保密,假冒的死訊,秘密建立了這個底下室。
因為來的女人們大都是和丈夫商量妥協或者單身,也就沒有被外界得知。
我本來以為她們把會所告訴自己丈夫會惹來橫禍,沒想到,那些丈夫巴不得這些母畜被弄來這裡處理掉,他們也樂得再覓新歡。
換得勤快的還不時把合適的舊歡也送來,甚至有些不知道哪裡知道消息的女人也不時發信息要求加入。
但我們卻很謹慎,怕有公安的臥底,畢竟這裡的一些秘密在這個寧可把人燒掉也不加以珍惜利用的人道社會裡是所不允許的。
奇怪的是自殺、殺人、判死刑卻是正常的……
活人都不珍惜,卻珍惜死人,尊重人權,卻不讓活不下去的想了斷的人死亡。
我和乾媽都很鬱悶這些事情,也許因為這樣,我們才如此有緣吧?
說到乾媽,她也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這個俱樂部的吉祥物。
而最近我們正討論如何把這隻有意義重大的母肉長久保存下來,活人是要衰老的,唯一辦法當然是做成標本。
而如何做,做成什麼樣卻有點分歧:
因為有人喜歡皮肉,有人喜歡骨骼,還有人想要食物,眾口難調啊!
畢竟乾媽的肉體只有一條,而且也不能拖了,她已經39了!
來到會長室,我才剛坐下,乾媽裸體坐在我倆之間的桌子上。
我打開電腦,今天有兩件事,準備過濾下申請做肉畜的女人。
大的、小的、一家子的、已經積攢了不少,起初大家並沒有要壯大會所的意願,成員也沒有再增加。
我們不是一個以宰殺女人為樂的俱樂部,其實最初目的只是為了安頓那些因為沒了依靠或者被拋棄而厭惡外界的女人,讓她們用來歸宿和避世的,畢竟這裡比外面殘酷的世界簡單多了。
可能因為整天裸露著肉體的緣故,時間的痕跡越發刺眼。慢慢有人開始感到不甘心甚至恐懼,就有人提議想要最大限度利用自己的身體縱情一番,就像姨媽說的「孤身女人無聊地活一輩子,不如縱情一陣子。」那樣。
想要最縱情和最大化利用它們自己的身體,就只有冰虐致死的方式了,漸漸的俱樂部便配置了各種屠宰刑具。
因為不斷有年齡大的女人要求被宰掉,空出來的位置就當然要有新人填補。
原本不再加收成員的規矩也就進行了相應的變更,會員不再增加,但自願來這裡的女人則有條件的接收。
我看著電腦裡的資料,一共51個女人要求加入,形形色色,從被拋棄的情人到沒有生活來源而心灰意冷的下崗女工應有盡有。
這不是我們要考慮的,因為脫光衣服後的女人根本沒什麼身份分別,但是有另外兩處重要的事項必須注意,一是當心公安的女臥底;
二是對於那些不漂亮或者身條不好的女人要謹慎考慮,因為這裡的肉畜們始終赤身裸體,女人肉質的對比就非常明顯,許多不漂亮的女人來到這裡沒幾天就因為自己的品質而極度自卑。
「這個標本如何製作才能滿足大家的意願呢?要求都不同啊。」
剛趴在乾媽的大腿上翻弄著陰戶,有聲無力的發表讓人頭大的開場白。
「是啊,有人喜歡骨頭,有人喜歡肉,有人喜歡內臟,還有喜歡食物的、喜歡慘肢的、喜歡整體的……那裡可能都滿足?」
乾媽頭一次發覺自己的肉體不夠分的。
「……」
我沒理會他倆,在我看來,分辨電腦裡那些真真假假的申請名單更讓人頭痛。
突然,有3 個名字把我驚了一個激靈!
電腦裡赫然寫著母親和姨媽的名字!
還有剛的母親!
不會這麼巧吧!
重名嗎?
我的腦子飛快的轉著,真麼會?
如果媽媽真的想在這裡結束生命又為什麼要攢錢……
我人一下被驚得精神了,腦子卻糊了。
「剛,你來看這幾個名字!」
我催促著讓大家過來看。
剛一把搶過鼠標迅速打開四個人的資料,有一個我不認識,但其他四個人已經不用多做解釋了!
這名字、日期、相片……
怎麼辦?
按條件,四個女人絕對算得上極品,但如果同意她們入會就等於揭穿我和剛的身份!
媽媽和姨媽能接受嗎?!
雖然我不在乎媽媽和姨媽的加入(因為這裡並不是以屠宰為目的的性質,媽媽來了也未必要死),但想到媽媽認出我的情境……
何況,我不知道能否接受看著自己的母親被別的夥伴玩弄的樣子。
我們這裡有2 個成員是這裡2 隻肉母的孩子,但考慮到道德問題,他們的母親從來是歸別人料理的。
雖然媽媽們已經徹底放棄尊嚴,無所顧忌,但孩子們並不忍心虐待屠宰自己的媽媽。
換句話說,媽媽一旦加入,就是別人的肉畜了,她僅有選擇自己生死的權利,卻不能決定自己被主人如何玩弄虐待,包括活體肢解。
總之只要那個主人在沒得到媽媽同意被屠宰前,保證媽媽不死的前提下可以任意處理她的肉體,就算做為會長的我也不能干涉。
我和剛像柱子一樣立在那裡,後果大家是知道的。
不讓她們加入嗎?
成員裡已經有人貢獻出自己的母親和親戚了,我們沒理由搞特殊!
眼前的這四個女人的肉體品質實在沒辦法讓我們找借口拒絕她們入會,她們確實美得讓找個牽強附會的理由的機會都沒有。
「你想讓媽媽加入嗎?」我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又像自言自語。
「我尊重媽媽的選擇,只要她願意,何況她的身體如果就那麼老死掉實在太浪費了。」
剛說的是實話。我也很想欣賞自己母親和姨媽的美麗肉體,但是我知道其他人是不會僅僅用藝術的眼光來欣賞的,何況大家又喜歡殘缺美,欣賞夠了健全的肉體後肯定會或體切割媽媽的。
「沒關係,你媽媽既然知道這裡,一定也瞭解這裡的規矩,我想她是願意被處理的。」乾媽說道。
「您怎麼知道我的想法?!」我驚訝於乾媽的眼光。
「傻瓜,你自言自語都不知道?」乾媽笑著用裸臂勾住我的肩膀臥在旁邊的桌子上。
那麼就讓媽媽加入吧,我也不想辜負了她的心願。
我在給四個女人發了確認信後,回過頭來問到:「認出我們怎麼辦?」
「放心,她們既然願意來,肯定不排斥這些的,而且到時候,她們也沒有資格教訓咱們了,不過是會很尷尬的。」剛說到最後也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們不如先回去試探下她們,觀察觀察情況再說,實在不行,只有和別的成員商量,先挖掉她們的眼睛和耳膜了。」
殘忍!我聽到乾媽的後半句話,一瞬間有這樣的感覺,但這確實是無可奈何的最後辦法了。
我想還有5 天時間,我想也許可以做些什麼,讓局面不會那麼尷尬。
會議似乎沒什麼進展,我們準備就這樣結束算了,我帶著乾媽回到臥房,突然腦子不知哪裡來的靈光。
「有了!」
我喊到,立刻把乾媽擺在床上丈量起來。
「可能有辦法滿足紀念碑的要求了」
「是嗎?!」
乾媽的眼睛亮了起來,她很想知道我是怎樣利用她唯一的肉體卻滿足所有人的要求的。
「也許不會照顧周全,我盡量從大局考慮。」
我不想過多鋪設直接切入了自己的想法。
「對於您的肢體,可以僅剖開體腔而不是肢解,這樣可以首先照顧到囫圇和慘肢兩中截然不同的要求,然後將妳的肚皮翻開,胸部的骨頭和小腹的內臟就可以露出來了……」
「那體腔呢?有人喜歡看體腔。」
乾媽的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她也開始興奮了,下體的陰戶明顯濕潤起來。
我在那豐滿肉嫩的洞口很摸了一把,然後沾著乾媽分泌的體液在她結實白皙的身體上規劃起來。
「我把乾媽分泌的蜜汁從她的陰戶開始抹到脖子。這樣從妳的正面徹底剖開,腸子可以耷拉出來或乾脆去掉,這樣體腔就露出來了。
至於內臟部分,可以鏤空上半身胸骨之間的部分肉,讓心臟之類的內臟透過胸骨暴露出來。
至於喜歡食用的會員,我們可以先把妳的肉體蒸熟後做成仰躺在盤子裡的姿勢,然後做成標本!至於具體的姿勢我會隨後設計一下。」
「性器要暴露得充分點。」
「媽你就放心吧!」
我摟著乾媽的身體吻了一口:「我最喜歡您的性器了,怎麼會不考慮呢?您的性器官我考慮把它們完整的留下來,性器太小,不適合做解剖處理,原原本本地連在您的肉體上,這樣就不會顯得零碎了,畢竟是做標本用的……」
…………
第二天,我和剛趕了個大早去學校報到了以下就溜了出來,對於如何把熟肉做成標本,我們沒有把握。
熟肉是很嫩滑的,單保持形體姿勢就很麻煩,況且,大家並不希望用乾媽肉體做出來的俱樂部紀念碑是被封在一塊方方正正的大玻璃疙瘩裡。
除了商討具體的工藝流程外,還要買不少製作用品,俱樂部裡的都是中等材料,但紀念碑當然要用最好的了。
除次以外就是如何試探各自母親的態度問題了,我直到現在還沒什麼好的辦法。
「不經意的讓媽媽察覺到?」
雖然可行,但後果難料,既不暴露自己有能套出母親態度實在太難了。
我們挑選了部分用料後本來要回別墅會所的,竟然不自覺的走到自己的家門口,算了,明天再帶回去吧。
雖然才下午3 點,但我實在沒心思跑路了,先回去睡個大覺再說。
進了家門,一頭撞見了姨媽,愣在那裡,突然覺得很彆扭。
「正,你回來啦?這麼早。」
「嗯。」
我哼了一聲,迅速的編排起謊話來。
「你有空去你媽媽臥室的電腦上轉轉,她說晚上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姨媽並沒理會我逃學的事情,轉身回房間去了。
我隨手把手裡的東西扔在餐廳就進了媽媽的臥室。
心裡明百晚上他們要說什麼,那通過認證的確認信是我發的啊!
但或許從媽媽的電腦裡能瞭解些別的什麼?
或許能看到她的態度?
我沒料到媽媽和姨媽這麼主動地就把消息透露給我,他們不怕我接受不了嗎?
我立刻給撥了電話,打開電腦,上QQ聯繫到剛,接著翻出媽媽的記事本看了起來……
「正:媽媽最近可能不能再照顧你了,因為想和你的姨媽一起去一個地方,說出來希望你有心理準備。
首先媽媽和你的姨媽操勞半生,風華正在流逝,已經在爾諛我詐的世界熬到現在,積累的壓抑實在太多了!再這樣地老死掉,實在浪費自己的身體,何況不能縱情一下,再長的生命有有什麼意思?
人最可怕的是混混僵僵的過一輩子,媽媽追求財富、名利到現在,最近才發現人最本質的需求…
…
人也是動物,再智能也始終會有最原始、最根本的慾望,不論創造多少物質,也只不過是這種本質的膨脹或變相表現而已。
但現在我發現變相的需求和太多道德枷鎖迷失和抹殺了人們作為人最需要的東西……
說了這麼多,其實媽媽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拋開那些庸俗的道德倫理,用生命和即將老化的這身軀殼給自己留一個激情的記憶。
你要有心理準備,媽媽和姨媽是要去送死,就是去參加一個玩弄和屠殺女人的俱樂部。
已經平淡地活到現在,知道再平淡地活到將來的可怕,尤其想到死亡,既然是死,痛快的被弄死總比無知無覺的死掉有意義吧!
所以決定去做肉奴,趁自己的肉體還有丰韻時激情地死掉,也省得拖著年邁的軀殼看著鐘錶等死那樣悲慘。
有什麼想法你可以等我回來和姨媽一起商量。
這兩年給你存夠了生活用金,昨天接到了同意入會的通知信,這兩天就要出發了。
本來考慮到把自己和姨媽的肉體給你處理的,但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這樣的觀念,又想到自己的肉體被親生孩子玩弄,總有點怪怪的,看來還是被世俗印象不淺,顯然沒有大惻大悟。
當然如果有機會,我和你姨媽真的很想被你親手解剖處理掉,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給自家人弄司怎麼說也多一份親切感,但是那個會已經不接受屠手會員,只接受女性肉畜了,可能考慮到肉畜的數量有限吧?
看來媽媽只能被別人屠宰了,以後也要跟著主人住在別人家裡或者永遠留在回所裡直到被處理掉。
媽媽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媽媽和姨媽這樣丰韻的肉體,卻不能送給自己的兒子盡興……
不過媽媽已經聯繫了幾位其她有共同愛好的密友,她們同意一旦沒有通過那個俱樂部的認證就隨時可以把自己的肉體送給你任意使用,只要你願意。
好了,有什麼都等到晚上再說,等我……」
我看完媽媽的留言,既興奮又失落。
興奮的是原本害怕的結果已經不存在了,但想到這麼好的母親馬上就要隨時死掉了…總是不捨得。
如果媽媽被宰,我恐怕是連她的頭顱都得不到的,我下決心不管媽媽和姨媽歸誰所有,我一定要弄到她們的頭顱做紀念。
突然,我有個想法,立刻給剛發信息,我準備用媽媽和姨媽交換他的媽媽和那個下崗工,我想他也一定想要回自己母親的頭骨,將來甚至可以將母親交換回來親自屠宰,這樣就可以滿足媽媽的願望了!
事情出奇的順利,剛的母親也極希望將來可以死在剛的手裡,希望自己的可口肉體可以被自家人料理品嚐。
我們一拍既合。亂倫雖然不齒,但屠宰卻沒有道德限制,何況死在別人手裡畢竟不如死在自己人手裡那麼心甘情願吧?……
「你是成員嗎?」
姨媽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背後,嚇了我一跳!
原來她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身後了!
我和剛的對話被她一一看在眼裡。
雖然我知道了她們的態度,但心裡仍然沒底。沒有吭聲。
「這下好了,我還以為只能死在別人的手裡了呢!」
姨媽的態度讓我大鬆口氣,看來事情並非想像中糟糕。
「可就算是這樣,按規定親人間是不可以亂倫的,最多只能屠宰而已……」
姨媽的態度反到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沒關係,沒影響的。」
「啊?」
我誇張得大叫一聲,怎麼會沒影響?難道她們打算進去就被屠宰?!
「我是說我和你沒影響,咱們不是直系親屬,我被你擺弄說得過去。」
我感覺姨媽的理由有些強詞奪理,但似乎又不無道理。
雖然我也捨不得把家裡的女人送給其他會員宰割,但幸好有剛在做接應,怎麼處理家人還是有得商量的。
晚上母親回到房子裡,我乾脆一五一十的說出實情……
「這樣可以嗎?等我成為肉奴前和你斷絕母子干係,這樣以來沒什麼道德約束,我就可以歸你了。」
媽媽突然出起餿注意來,雖然我也想得到自己家人的人肉的處理權,但這樣也太勉強了,雖然似乎可行,但沒有先例又無標準,敢不敢嘗試自己心裡也沒底。
還是和剛換的好,穩妥些。
媽媽有些失落,我趕緊安慰她說我是把她和姨媽交換給剛,將來要屠宰的時候再換回來不遲,只要不是俱樂部裡的共享肉畜,是可以帶回家自行處理的,大不了到宰割的時候我去剛家主刀,況且他的母親也想把肉體給自家人食用,肯定會同意的。
媽媽聽到可以這樣才緩和了神色,不再多問。
突然門鈴響起,一看是剛在外面給我招手。
那小子這麼晚了來幹嘛?
我疑惑地下去開門,打開門後剛一臉壞笑地說給我帶了禮物來!
「什麼狗屁禮物,不要!」
我用門板去拍那小子鼻子,倒被他的爪子給頂住了。
「你看後面。」
剛順手一指,原來是阿姨和另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瘦瘦的,但很漂亮,身體一看就很結實,運動員的那種。
我當然很聰明,馬上就猜到是他母親的那位下崗女同學了,看來這小子是來換人的。
天又不冷,怎麼兩個女人都裹著拖地的大衣?!
我把阿姨和那女人迎進房裡,既然她們馬上就是肉奴了,我也不用照顧禮數,當面就對剛喊起來:「你小子把自己親媽送人也送的這麼積極!還嬉皮笑臉的!」
「行了,這是我和媽媽商量好的,既然要享用,趕早不趕晚。反正屠宰的時候要換回來的,我媽只是想我能嚐到用她肉體烹飪的食物。」
「我還想留我媽和姨的頭做成裝飾品做紀念,你可要給我保護好,弄破了看我真麼報負你。」
我有點捨不得母親和姨媽,但現在已經沒餘地了。
「放心,先說好,母親的肉體要給彼此留個完整的,另一個可以隨便怎麼樣?」
「放屁!」
剛那小子也太滑頭了,我給他的是姨媽,好歹是自家親戚呀!他那個女人只是老媽的舊同學。這條件也太過分了,何況姨媽也一直想被自家人宰了呢。
「都留全身。」我可不能讓步。
「暈,那不是怎麼處理都不行了?」
最後我們商量好,剛可以活體肢解姨媽的四肢,但姨媽的頭和胴體要留下全的,那個女工的肉體同樣平鄭頤歉髯勻∠不兜牟課皇秤檬詹亍?
我帶著母親和姨媽來到餐廳,阿姨和女工解開穿著的大衣,裡面居然除了鞋子再沒其他衣物,光潔白皙的肉體上連雜毛都沒有一根。
「媽媽知道你喜歡光溜溜的肉體,就讓我把她倆的體毛去淨了,頭髮和眉毛給你留著。」
安逸和那女工也不避諱,脫去大衣鞋子,直徑走過來和媽媽她們攀談起來,接著媽媽和姨媽也脫去衣服,4 條光滑的肉體一起上了餐桌。
「來,小剛。阿姨的肉體現在歸你了。」
媽媽晃動著豐碩的奶子臥在靠近剛的桌子那頭,姨媽也把身子挪了過去。
剛想用手抓媽媽,有有點拘束,猶豫了幾下沒動手。
那是當然了,自己平時串門常見的阿姨,突然光著身體說可以任自己擺弄,換了誰都很難適應吧?
我也不好意思當剛的面捏阿姨的肉體,幸好有個不相干的女工,一把抱了過來,女工的肉體沒有想像中瘦,只是不豐滿罷了,但該大的奶子和屁股一點不比媽媽的小。
我揉捏著女人的脖子,那是我很喜歡的部位之一。
眼睛在媽媽和姨媽的身上遊走,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和姨媽的裸體,剛也是吧?
他也盯著自己的母親。
兩個將要失去母親的人不免有種失落感。
「這樣吧,我知道你們有點捨不得,今晚就最後把自己的家人欣賞一下吧,以後可能機會也不多了。」
阿姨的提議很實在,在會所那裡雖然可以看到自己母親,但是決沒辦法仔細欣賞了,因為她們在忙著被別人擺弄,因為在會所裡,所有的女人都要拿出來共享,惟獨不可以動自己的媽媽。
「我們各自拍寫照片留念吧,給媽媽拍寫真總不算亂倫吧!」
我轉頭去拿攝影機,眼角有點濕。
「好,我把她們掛到客廳去。」
背後傳來剛的回應,今天要給媽媽和姨媽拍一組最美最全的寫真,我暗自發誓。
我們家的客廳是躍層的,地板在一樓,天花在二樓,我由樓欄杆位置垂下幾條鐵索,用來吊掛人肉用。
然後扔給剛兩捆麻繩和幾個撐子,夾子和膠帶之類的道具,然後下樓開始擺弄起對方的家人。
因為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也就沒什麼道德限制,既然要拍就很認真地捆紮起來。
我們人肉吊在欄杆下面,然後給起各自的母親拍攝起寫真來,從此以後就只有著些片子可以紀念媽媽了,兩個人都拍得很認真。
為了方便,我的姨媽和媽媽被剛綁著手腕吊在客廳中央的水晶吊燈下面,凌空懸著,腳趾離地大約有一米多點。
我則把他的媽媽和女工掛在二樓走廊的欄杆下面。
第一次如此放肆地看到媽媽和姨媽美麗的肉體。
以前最多也只隔著睡衣看到過,但那時並沒有什麼邪念,只是羨慕她們如此美麗而已,但現在這兩條光滑細嫩的肉體懸在這裡,卻實在撩人魂魄。
我由遠到近給她們拍了一圈全身照,然後是各個部位的特寫,然後解開繩索放下這兩個女人,讓她們臥在雪白的羊毛地毯上。
我讓媽媽和姨媽互相揉捏她們嬌嫩的肉上留下的綁痕,讓血液循環開來直到肉體恢復到捆綁前的樣子,我則在一邊把整個過程從頭到尾細心的拍攝下來;
接著讓她們自由著擺弄各種姿勢逐一拍攝。
直到臨晨,拍攝了媽媽和姨媽所有的局部特寫和各種姿勢,甚至包括被製成菜餚後的假想圖。
接著下來我把馬上要成為肉畜的女人四肢交疊在一起,用麻繩纏成肉粽,用塞子塞住口和下面的肉洞,用媽媽最喜歡的大衣把兩陀肉體包起來,和剛一人一個用露營用的吊床做網兜裝進汽車的後備箱。
為了避免半路上被人注意,在網兜外套了黑色的塑料袋,打上從清潔車工那裡要來的《垃圾》字樣的標籤,這些標籤可是我們經常運送肉畜殘肢的道具,今天第一次用在活生生的媽媽和姨媽身上。
回到屋子裡,我把阿姨栓在臥室的床腿上,把女工泡在浴缸裡備著。
然後打開衣櫃裡的暗門,把暗室裡的一條私畜拖出來。
這個女人是其中一位會員的母親,3 個月前就非常想要我把她宰殺掉,我們說好在把乾媽做雕塑前,用她的肉體做演練。
正好標本材料放在家裡,媽媽和姨媽被送給剛後,這房子就完全歸我主宰,這下可以在家裡潛心解剖著個女人了!
我把那私畜弄進姨媽的臥室,準備把這個地方當作以後的家用屠宰場,而媽媽的臥室就做收藏室。
想到收藏,我突然想起媽媽留下的遺物,心血來潮,把那私畜四肢張開,綁在撤了店子的床上,就跑進媽媽的臥室。
媽媽昨晚脫掉的衣服還扔在床上,我順手拿起來欣賞。
發現其中夾了一封書信,打開一看,竟然是媽媽留給我的幾個女人的聯繫方法!
我心中竊喜,跑到電腦上察看她們的資料。
發現肉質均屬上等,但因為每次批准的人數有限,只好割愛了。
「媽媽不是說她們答應可以歸我所有的嗎?不如……」
我急忙聯繫那6 個女人,4 大2 小其中還有2 對是母女。
接通那6 隻女人後,她們沒有多說就欣然接受,答應晚上就到。
我又趕緊通知剛,有好事當然要和朋友分享了!
但就在正要和剛宣佈好消息的的時候,剛卻先搶著發言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總之是你必須知道的消息。」
這小子就愛裝嚴肅,我根本沒在意。
「唉個說吧……」
「好消息是…,恐怕要有肉吃了,一隻皮皙肉嫩的女人,40歲,脂肪適量,肉質又好……」
「行了,說壞的?」
我突然有不好的感覺,那小子總是在出事的時候先不遺餘力的把好事狂吹一通。
「……,壞的是那女人就是你的姨媽!回來的時軋的垃圾袋太緊,姨媽被窒息了,你看是要搶救呢?還是?……」
「我媽媽的意思呢?」
我也蒙了,怎麼早上還好端端的女人,還沒來得急享受就馬上!……
「你媽說她們是肉畜了,就隨我高興吧,而且快死的肉畜都是用趁新鮮處理掉的,還沒有被救活的……」
「那把她弄過來吧,一路上記得保持她的昏迷,晚上我會驗收6 隻媽媽留給我的私畜,本來想叫你一起享用的,看來還是先用了姨媽吧。」
我想既然姨媽願意做私畜,也因該願意被照規矩處理吧!
「怎麼保持啊?要麼一會自己死了,要麼就緩過氣來。」
「要是醒過來,你用東西勒住她的脖子,別勒死,只要讓她通氣不暢就可以了,如果死了,就帶屍體來。」
「好,等我。」電話斷了。
剛帶著姨媽進了屋子,姨媽仍然被捆成肉團的樣子,一些被麻繩勒得一塊一塊地突起的白皙肉體因為血流不暢變得有些發紫。
姨媽的脖子纏著一條領帶,鬆緊恰到好處,把半昏迷的姨媽勒地張開小嘴虛弱的噴吐著游絲一樣的女人香氣。
因為氣息不夠,姨媽的眼睛半閉著,眼珠子在眼皮下面來回翻轉,捆綁著的肉體微微抽搐,手腳的指頭拚命的用力抓動。
「怎麼處理?說好宰殺權歸你的。」
「凌遲吧!」
我說著扳起姨媽的腦袋看了一眼,看來半昏迷的姨媽應該對痛覺不甚敏感,再加上被繩子捆綁著,神經受到阻礙,這樣正好,姨媽不會因為疼痛或者失血過早得死去,可以肢解得更持久些。
我和剛架好攝影機,準備拍攝姨媽被活宰的特寫,這可是以後回憶姨媽時僅有的紀念品之一。
我撈出浴室那個女工擱一邊,把姨媽放在水盆裡打上浴液用刷子清洗。
首先吊起來,扳開姨媽的屁股,用鉤子鉤住肛門把那個肉洞盡量擴大;
由於姨媽陰戶的肉非常嫩,就用撐子撐開;
然後揪住姨媽瀑布般的秀髮向下一拉,姨媽的嘴被衝著天花大大的張開。
我解開姨媽脖子上的領帶,拍了拍美嫩的臉龐,沒有醒過來,看來可能是因為缺血,大腦仍然供氧不足的樣子。
不管了,我有種感覺,可能吃不到姨媽的生肉了。
算了,活著的還有我和剛的媽媽、那女工、晚上就自投羅網的6 隻私畜、會所裡的集體用人肉……
說了半天借口,其實是我等不急了,看姨媽的樣子再下去肯定腦缺氧死亡,而且姨媽的身體實在太肉嫩了!我急切的想要品嚐一下。
必須先清理內臟,我在姨媽的小嘴上插進一個漏斗,用水灌起腸來,因為姨媽在半昏迷狀態根本無法瞭解狀況。
一通盥洗立刻把這個肉球嗆得掙扎起來,我用胳膊摟住姨媽的肉脖子固定好位置繼續盥洗。
姨媽被捆成團的肉體開始劇烈地上下顛簸掙扎,我停下手,姨媽的嘴把嗆進肺部的水從嘴角咳了出來。
我靜靜地欣賞了一會這個晃動著的美麗人肉在空中搖擺的舞姿,然後繼續灌水。
但這次並沒有停下來給姨媽喘氣的機會,沒過多久姨媽靠在我肩膀上的頭顱突然劇烈咳了幾下,從鼻子裡噴出幾股水柱。
眼睛突起,身體劇烈抖動了幾下後全身癱鬆了下來,姨媽被我掛在空中活活嗆死了。
原先下體被掰開的肛門和陰戶並沒有噴出太多廢物。
我用膠管桶進肉團的肛門和陰戶,深插了幾次直到再也插不進去為止,然後向膠管裡注水,並拔掉原先固定肉洞的鉤子。
姨媽屍體的洞穴因為死亡已經鬆了不少,這下被撐的比2 個可樂罐還大。
然後我去掉嘴裡的漏斗,繼續用水忘屍體的體腔裡灌注,差不多後停停下來,用鉤子固定好姨媽下體肉洞的大小,抓住2 根粗大的橡膠管猛得一拉,姨媽體內的糞便和尿液隨著灌進去的水一起被噴了出來……。
接下來再用水從姨媽屍體的小嘴唇裡灌入時,下面的兩個肉洞就很順暢的把水排了出來。
直到確定姨媽內臟非常清潔後,我用繩子紮住姨媽的脖子重新懸掛起來,然後用刀子挑開捆綁屍體的繩子,原先的肉團突然展開蹬下來,硬生生地把姨媽的脖子卡啦一聲拽長了一倍。
姨媽失去頸椎支撐的頭立刻和四肢一起耷拉下來隨著整條屍體轉著圓圈晃動,美麗的頭髮順著頭垂下去,露出姨媽的脖子。
因為脖子被拽斷的緣故,繩套緊緊地紮住脖子柔軟的肉和氣管縮成了一個結,看上去幾乎不能承受姨媽豐美屍體的重量。
我先給姨媽盤了個髮髻,然後摸了摸姨媽的屁股,仍然那麼肥美。
眼前的這具屍體已經是條肉塊了,原來的姨媽已經隨著生命一起去了天堂,而現在如果再玩弄這條死屍已經不會再有什麼道德限制,就好比如果媽媽被換了其他女人的大腦後,就算擁有媽媽的軀體也已經是別的女人了。
因為不管什麼身份的女人,都只在她活著時才有特定意義,一旦死掉了無論什麼身份的女人都只是具肉塊,所以對死去女性長輩的肉體執行如火葬、肢解、燒烤、標本等任何處理都是在道德規範允許之內的。
我先在姨媽的腳心剜了兩個洞,讓姨媽屍體的血自然留出體外。
同時從後面用雙手按住屍體的肩膀,用肉棒插進屍體的陰戶猛烈地抽插起來,屍體隨著我的運動前後顫抖,因為擺動產生的離心力作用從腳心流出的血液很快被甩得乾乾淨淨。
姨媽死掉的肉體仍然那麼滑嫩,流乾血液後越發白嫩,有著中年女屍特有的肉感美。
我把姨媽的屍體轉了180 度,讓屍體兩隻哈密瓜大小的肥美乳房正衝著我。
姨媽的身材很好,死了後的乳房仍然挺立著,沒有絲毫下垂的跡象。
乳房下面是平坦結實的腹部,我捏了捏姨媽兩腿間的陰戶,把姨媽的大腿分開後將整個屍體抱在懷裡,用肉棒插進屍體的陰戶裡,然後一手幫著肉肉的美背並拖住屍體屁股將姨媽抱到淋浴的噴頭下面,繼續玩了會這隻肉畜的小穴,被淋浴的熱水燙的溫乎乎陰戶嫩得讓人愛不釋手。
得趕快解剖了,不然剛該急死了!
我解開那個下崗女工的繩子,讓她給我做助手。
姨媽的脖子斷裂的緣故,沒了頸椎支撐的腦袋耷拉下來,頭髮當著前胸對開膛很不利。
我把姨媽的屍體放下來,讓女工抱著屍體半臥在地板上,女工叉開長腿把姨媽的屁股擱在自己的腹部上面,用手拖住姨媽的奶子把屍體後背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後把頭靠在屍體肩膀上壓住姨媽的頭貼在牆角。
我抬了抬姨媽的下巴,把頭髮揪成一束讓女工咬住,用刀從姨媽喉嚨向下拉到姨媽的陰戶位置,將整個屍體剖開膛。
姨媽的肚皮剖開,肥大的腸子立刻擠開皮肉露出體外。
那女工並不害怕,反而主動用手抓住乳房往兩邊拉,讓我很容易得就把姨媽的胸骨和肉分離出來。
我拉出姨媽的肥腸,空出來的腹腔積了不少殘留的淤血。
我用手指去扣姨媽的陰戶,打算把剜掉了子宮的肉洞拉開放血出來,猛得發現肉洞有兩個!
定了下神才想起來有一個還是連在女工的那條活體上的,姨媽的屍體‘坐’在女工腹部,上下兩個陰戶摞在了一起。
「妳扳開屍體的陰戶,往下拽,把血流出來。」
我命令女工道,然後從姨媽的腹部伸手進去摘除其他的內臟。
「鈴…」
一陣電話想了起來,剛這個催命鬼給打的。
「喂,你那只私畜不是早說宰了的嗎?捨不得,留到了現在啊?,捆在床上,準備怎麼處理呢?這麼久了還沒享用……」
「行了行了,你是不是想弄死她啊?我留著做試驗用的。」
「嘿嘿,送給我吧,這條肉母我一直想要呢。」
「那不行,給你宰了,我拿什麼做試驗?」
「我用媽媽和你換還不行嗎?我媽和你媽兩個都給你。」
「你捨得嗎?」
我的心一動,沒想到他開出這麼高的價碼!
「捨得啊!雖然媽媽想死在我手裡,我覺的我實際上下不了手。你的媽媽,我回頭拉過來,今天晚上玩個夠,明天就給你留下,不過要把放在會所裡的那對母女也給我。」
「好!」
這麼好的條件當然接受了,會所裡的那對母女一條17一條41,雖然不錯,但和換回媽媽的肉體比起來還是值得的。
我用手拽了拽姨媽的氣管,姨媽的腦袋被連帶著縮了一下,但因為頭髮被女工死死的咬著,沒有耷拉下來。
我用刀子把脖子處的皮肉往兩邊剝開,露出一層白色的肉膜,這在人肉與骨骼或者其他一些內臟、氣管連接的地方通常都會見到。
肉膜下面隱約透出喉嚨的影子,看起來有點發白青色。
我撫摸了一下這美麗的器官後用力一拽,姨媽的腦袋和脖子的肉突然一縮,整個氣管就被撕了下來,喉嚨處成了一個有些破爛的肉窟窿。
「妳不怕?」
我用手摸了摸女工的乳房,極有彈性!
雖然肉體瘦弱了點,但肉很解釋,從飽滿結實的乳房就可以看出來,瘦瘦的身體,乳房卻不小,更難得的是能保持如此的高挺。
我又去掏女工下體的陰戶,捏住兩片肉褶子往外一拉,竟然拉了很長,彈性十足。
突然一鬆手,肉褶子立刻彈回陰戶裡。
女工「呵…」的一聲輕吟,身子一挺,肉洞收縮了幾下。
我立刻用指頭撐開陰戶,果然分泌不少愛液出來。
「我以前是在屠宰場工作的,平時看多了被宰殺的動物,經常和工友談論如果我們被掛在那裡宰掉會怎樣?」
「妳們很多人都希望被宰了嗎?」
「是啊,殺牲口多了,就想自己體會被宰的感覺,當然我們都會加上被性羞辱的情節,這樣更刺激。」
「都是女的嗎?身材如何?」
「嗯,因為煤田都勞動,和我差不了太多,她們知道我被通過入《刨冰俱樂部》,都羨慕死了。」
「那今天晚上讓她們來這裡好了,我打算舉辦個私人聚會。不過她們如果來,都會立刻被宰掉。」
「沒關係,她們早就等不急了,有兩個都相約自殺了……我去給她們打電話。」
女工拋下姨媽的屍體去集合下崗肉畜了。
我割下姨媽的人頭後洗乾淨屍體抬到餐廳的餐桌上,正好遇到剛牽著媽媽進來。
「我先去臥室享用下這隻畜生,你弄妥了叫我。」
剛拍了拍爬在地上的媽媽,媽媽雙手被反綁在後背,從被捆綁的手腕引出繩頭環嘴一圈後又送回手腕綁好,媽媽的頭被迫向後仰起來,原本修長的脖頸挺直得更加讓人垂憐欲滴。
這是我和剛一向喜歡的綁法,今天他還特別在媽媽的膝蓋間撐了一根金屬棍,讓媽媽的雙腿無法併攏。
剛說完,繼續揪住媽媽的頭髮往樓上牽,因為棍子的緣故,媽媽無法跪在低上爬,只能用腳趾點著地,連蹲帶趴的撅著屁股被剛揪上樓。
媽媽「嗚…哦…」著往前爬,張開的雙腿間,大量液體從無毛的肉陰戶裡滲出來。
我低頭仔細一看,媽媽的平坦的小腹隆起不少,剛那傢伙肯定又從陰戶向媽媽的子宮裡灌注蜂蜜了……
我目送媽媽被進了臥室,聽到有人在後面喊:「那條母狗的肉真好,是誰家養的?」
回頭一看,李阿姨她們,媽媽說的6 條肉畜都到了。
「那是我媽媽啊,呵呵,阿姨真麼不認識了?妳們先去收拾下自己,晚上朋友要來開屠宰晚會呢。」
「啊?」
6 條女人立刻愣在那裡。
「媽媽,咱們今晚就要死嗎?不留著玩一玩就宰了嗎?」一個17-8的年輕女孩轉頭問自己的媽媽。
「不是妳們,今晚妳們只被玩,不被宰,今晚有群屠宰場的女工送自己的肉來做肉料。」
「哦,那樣啊…不用準備了,你媽媽找我們商量把肉體送給你做禮物的時候就,我們就已經開始調理自己的肉體了,還不時請教她你喜歡什麼樣的肉呢,保證你不會失望。」
6 個女人說著進房子脫了衣服,要我像剛捆媽媽那樣捆起她們來試試。
也好,我就把她們綁好了等夥伴來。
晚上7 點,天已經微暗下來,草坪的中心放著一塊方形的木台,去掉頭顱的姨媽被叉開四肢仰放在木台上。
我和女狗(我給那只成功入會的女工起的新代稱,用來區別其它及格下崗女工)用釘子把姨媽的爪子和蹄子分別釘死在木檯子的四個角上,然後剜去乳房和陰戶,接著拉開從脖子到陰戶的肉分別用鐵定釘在木台板上,然後用錘子把胸骨敲碎,姨媽整個的體腔被盡可能的打開。
因為今天的聚會主體是那些站在後面的20多名女工,姨媽的肉也顯然不夠分,我就乾脆用姨媽屍體的體腔做篝火盆了,雖然體腔會被燒成碳糊無法食用,但四肢仍然會被烤成香酥的上等燒肉。
因為下午來的6 條女人裡有2 條嫩的,關到籠子裡去了,空出來的2 個女人位正好由我和剛的兩位媽媽補上。
這次我們六個人並沒有親自動手去宰女人,兒時抱著手裡的媽媽們躺在太陽椅上欣賞女工們把其中6 條自己的同伴吊起來屠宰。
我們先給其中6 條女人發了繩套、網兜和魚叉弓箭什麼的,然後給其脖子套上狗鏈做獵狗,牽著在草坪上狩獵,其他的等待被宰殺的女工,首先捕捉到的第1 批肉畜將作為表演道具被自己的同伴親手肢解成碎肉。
第2 批則作為食物屠宰後烹飪,而作為獵狗的6 條女人當然會被作為玩具有會裡的會友親自虐殺消遣,剩餘的嘛…以後就歸我慢慢享用了,兔死狗烹嘛。
說實話,勞動出身的她們,雖然皮膚保養不及家養的,但肉體的結實耐用和身條,決不亞於捆在太陽椅上的那些媽媽們。
我們牽著女人到處抓獵物,不知道是女工們準頭好還是獵物不愛跑,一會的功夫,第1 批獵物就被可愛的獵犬或網兜著、魚叉紮著大腿、或者乾脆用手拖著頭髮拉到解剖架下。
然後我們回到躺椅上開始欣賞女工們的手藝和肉體。
我們圍者體腔裡冒著篝火火焰的乾媽落坐,在腳下和乾媽的肉屍間是吊起來的活體人肉和那些宰殺她們的女工。
母狗則光著肉體給客人添茶倒水,她竟然想到洗乾淨自己的肉體後,將杯接在陰戶下面,然後將陰戶挺起,把酒水從乳溝倒出,沿著自己的胴體流到陰戶再滴進酒杯的方法,既漂亮又性感。
原本還打算先宰了她呢,現在決定先把她留下來做助手。
那些女工不愧是屠宰場出身的,伸手比一般人麻利的多。
她們的捆綁很簡單:
先反綁女工的手臂繞過架子上的橫樑一拉,6 條待宰的女工立刻在痛苦的「咿呀」聲中雙臂被拉高到肩膀吊到半空中。
然後拉著繩子在她們的嘴和後腦纏了兩三圈後打了個結,捆綁和懸掛同時結束!
6 條女肉由於被反綁的胳膊承受著全部體重,痛得在空中不停的撲騰雙腿,小蹄子們也用力的翹著,直到腦袋也被捆住後才緩和了些,我估計其中有人已經脫臼了……
第1 批的屠宰是用來觀賞的,所以不計較能否使用,以盡量精細地分割直接和盡量長時間的掙扎存活為宗旨。
我一邊玩弄著剛媽媽的奶子和大腿,一邊欣賞眼前的美麗景色。
由於捆綁的是頭顱,沒有傷到脖子,窒息情況並沒有出現。
女工可能是為了起到麻醉肉畜的作用,把繩子饒在肉畜的脖子上使勁勒了一陣,當母畜開始翻眼睛後停了下來。
不愧是有經驗的屠宰工,她們的步驟全部恰到好處:
勒脖子到半昏迷狀態後,母畜的痛覺會大大減輕。
由於吊在空中,大腦的血液供應偏少,這樣做既不會讓肉畜死亡,又可以長時間的保持母畜的半昏迷狀態。
而以後的宰殺過程中由於血液的不斷流失,母畜根本不會恢復到清醒狀態,自然也不會因為太過疼痛而死亡了。
接著開始正式解剖。
我面前的女工先用刀子在母畜的脖子下面周圍劃了一圈,然後捏住切開的皮膚向上一撕,將肉畜脖子上的皮膚撕到下巴處。
然後用烙鐵對著沒了皮的脖子「哧…哧」的燙了一圈。
疼的吊在半空的肉畜一陣抽搐,兩條美腿撲騰了幾下蹬到半空停下來保持到脖子被燙完,才又猛地一抽搐後慢慢地又垂下來,嘴裡「嗯嗚」地哼個不停。
她們屠宰母畜喜歡從上往下是有道理的,這樣血會盡量長的留在體內,延長存活時間。
女工接著在肉畜的胳膊根部環切一圈後,剖開肩膀的皮,又抓起母畜的蹄子夾到自己陰戶下面,從腋下用刀將皮劃挑起,疼得那肉畜生猛的「嗯」一聲,一條腿猛地抽出女工大腿的束縛在空中一甩「砰砰」的踢在架子上。
身體也跟著劇烈抽動,但女工很有經驗,這些絲毫不會影響到女工的宰割計劃,丟下剖開皮的腿後,另一條也如法炮製。
接著女工來到正面,用從姨媽體腔上篝火中取出的開始對那肉體全身一淋,然後手抓著肩膀仔細地向下剝起來。
母畜疼的雙腿躊躇的蹬了幾下後像蛤蟆一樣把腿叉著僵直地抬起來,全身微弱而急劇的抽搐,但卻沒有辦法做什麼更大的動作了。
女工把皮剝到腹部時,拉過肉畜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陰戶下面用腿夾緊,繼續把皮向下撕,然後是另一條腿……
整個肩部以下的人皮被整張地剝下來,女工特地展示了那張人皮的完整:
她把人皮的陰戶和肛門部位紮了個結後,把水灌進皮裡,竟然充了個人皮水球出來,而且滴水不漏!
接下來屠宰架上的母畜已經沒什麼力氣掙扎了,僅僅是在突然而至的用刀或者敏感部位被剖時才猛的掙扎幾下,多半只會虛弱得抽搐了。
女工先從肩頭處割下肉畜一條胳膊,用繩子在肉畜脖子上繞了一圈,再切另一條胳膊,突然失去胳膊的鮮肉被繩子勒住脖子掉在空中,因為沒有皮膚的保護,脖子的大動脈同鮮紅的嫩肉一起被繩子磨損,鮮血猛的噴濺出來,肉畜也自然的掙扎起來。
疼痛、失血、窒息的惡運同時而至,肉畜也做出了最猛烈的抽動,全身在空中彈跳起來,肉體大幅度的甩起來,像是盪鞦韆一樣。
但這死亡鞦韆並沒有蕩太久,很快肉體就停止了運動,開始條件反射式的間斷性抽搐。
女工上去從脖子向下經過乳溝、小腹直到陰戶把還在躊躇的肉屍開膛,伸手在肚子裡一拽,大半內臟嘩啦一下攤在地上,女工繼續清理著內臟。
突然屍體整個向下一滑,脖子的肉和喉嚨被繩子磨斷,屍體的脖頸成裡一條白森森的脊椎骨。
繩子套著,頭顱仰天搭在繩套上,下面的肢體繼續被女工分斷切割。
最後爪子、小臂、胸骨、脊椎、大腿、小腿、蹄子及其他零碎的肢體被整齊地分類拜訪在草地上,皮則清晰乾淨給我做臨時的毯子蓋在身上了。
接下來食用人肉的解剖比較簡單。
先是吊起,然後用灌腸,清晰乾淨後,用水嗆死,然後直接去開膛去內臟後肢解。
當然由於我的要求,我的母獵狗把肢解的步驟取消了,用大籠屜清蒸了一下,死掉的女工被擺成經典的肉趴形,跪匐在盤子裡,雙抓搭在蹄子兩側,女屍的頭顱下巴磕地,眼睛大大地平視前方,屁股的肛門和脖子的後頸上插著食用的刀具,整個肉體在充滿性感和肉香。
我的那隻入會的女狗,還特地叉開腿跪在一邊,仰面躺下將陰戶撅起,把調味的蜜倒滿陰戶,用指頭將蜜和女人陰戶分泌出的特有液體攪拌後神到我的身前供我做蘸料食用。
真是條聰明的母狗,我越來越喜歡她了。
第二天快中午,大家才懶洋洋的起身回家,草地上的內臟被我吩咐肉奴門就地埋了做肥料,而剩下的骨頭,我特地一副一副地擺放在草坪的一角留做紀念欣賞用。
現在屋子裡還剩下9 條女工、2 條媽媽、6 條母畜和1 隻做助手用的母狗工18條肉,再加上回所的私畜,女人的肉體數量似乎有點過於豐富了。
晚上我把媽媽栓在床腳(因為她的臥室已經無法使用了,這樣我也可以多和媽媽說說話,畢竟現在她是條肉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永別……)。
抱著剛的媽媽在床上邊享用這條豐美香艷的人肉,邊和媽媽談論如何規劃這些死奴的事宜,母狗則光溜著肉身在臥在床的另一邊侍候著。
最後決定先留下那些女工慢慢使用,而媽媽、剛媽媽和幾位媽媽專程為我聯繫來做肉奴的朋友(那兩條小的要先關著馴養幾年後再殺)。
按先宰剛媽媽→媽媽的朋友→虐待切割(不含性亂倫。但死後的屍體已無身份意義,除外)…順序逐個宰殺掉。
大致時間分別定在元旦→春節→元宵左右。
前面這段時間則用來調教女人和製作乾媽肉體紀念碑的實驗、規劃等事宜。
但回所裡的一位私奴最近總是申請被虐宰,本來想用她做試驗,但她卻強烈要求被吃掉,讓人很是鬱悶。
好吧,我只好把試驗暫時交由全體會員參與,這樣就可以用申請了處死要求的公共奴隸做試驗品了。
而我既要主刀試驗,又的趕快完成這隻畜生的屠宰……
終於,我在放假的第一天決定狠狠地虐吃了那條母狗以示慶祝。
當天聚會結束後她和會員之一的女兒(會裡唯一的女生,據說佳麗有幾個遠親男供她宰割,但會裡不收公狗,她總是和我們一起宰母的,有時候也會即興脫光了獻舞助興。因為人緣好大家破例收編的)打了聲道別招呼後就來到我的家裡。
我先把劉媽媽(因為那女還姓劉,劉媽就成了這隻奴隸的代稱)濃密黝黑的頭髮用繩子綁在一起,從 2樓走廊吊在欄杆下面,然後回到一樓,懸掛在半空的劉媽媽伸手把她的女士西服脫去。
然後解開裡面的奶罩,露出肥碩的大奶子,如果說媽媽和姨媽的奶子只有哈密瓜大小的話,劉媽的奶子就可以稱呼為西瓜了。
因為豐滿的緣故,奶子有點下垂,但並沒有和下面的肉疊在一起,應該還算是挺立著的。
雖然胸大屁股大,但並不肥壯,屬於經典的葫蘆形肉體。
母狗女工弄來帶水喉的橡膠管插入劉媽下體,我用手除去這隻獵物的短裙,裡面沒有內褲,被剔光的高聳陰戶貪婪地把半個水喉都吞進去了。
小腹被女工灌的像懷孕一樣,我怕爆了,給她的肚皮紮了圈繃帶,示意我的母狗再給劉媽的肛門裡多灌些。
就在母狗把水喉從劉媽這條肉畜的陰戶裡拔出來的一瞬間,因為子宮裡的水實在太多的緣故,竟然噴了出來。
我用塊乾淨白布子給她把陰戶塞起來,本來那是用來堵嘴唇的,現在堵陰唇了。
加了水後的肉體顯然是頭皮和頭髮無法承受的,這母畜生開始痛苦的呻吟起來,母狗指了指她的頭髮。
我也意識到了,但看情況一時死不了,就讓女工狗狗加快速度給劉媽上午肉體清理汗毛。
好不容易清理乾淨體表後,母狗拔掉塞子,劉媽媽立刻從前後兩個肉洞裡射出水來。
因為劉媽媽是一直關在會所裡的,那裡的母畜生每天飯後過了消化時間都必須互相做灌洗,時刻準備供應自己肉體的,所以基本沒真麼麻煩就把裡外都清理到食用要求的衛生程度了,驚訝得旁邊幾條看熱鬧的母牲口驚歎不已。
我看總吊著頭髮沒辦法處理喜歡的女人腦袋了,也不想劉媽美麗的頭顱被撕一塊,那樣就無法收藏了。
靈機一動,放下母畜讓她四肢著地狗趴在那裡,用兩股繩子絞在一起然後引出繩頭,讓狗狗揪隻肥美的乳房往下拽著,用繩子在乳房根部捏套了個圈,但揪了一下,有點鬆,繩子滑到了乳房中間。
我乾脆讓狗狗用兩手使勁捏只一隻奶子根部拉,然後重新綁了一遍,這下終於結實了。
我們又重新吊起劉媽來,劉媽這次被挺胸仰頭的吊到了客廳。
兩隻渾圓的肉球在繩子的作用下像兩個大肉包子一樣懸在那裡,下面被繩子繫住的地方突然成縮一個結,然後梯行的連接到劉媽的胸上,肉體其餘的部分就藉著捆綁的乳房耷拉在空中。
劉媽倒似乎很受用。
「鈴…」
又是電話,劉菲的,難道她捨不得媽媽了?這種事可沒有反悔之說啊。
「我可以過去看媽媽的死刑嗎?」
「可以是可以怕妳不忍心。」
「怎麼會?都宰過別人的媽媽了,怎麼會吝惜自己的?我沒那麼自私。想錄製些媽媽死亡過程留念,再有想嚐嚐自己母親的肉味。」
「……。那妳來吧,我可打算折磨妳媽媽很久呢,讓她多享受些。」
「那我帶寵物寶寶過去好嗎?你折磨媽媽多久,我就住多久,好吧?」
「好,妳隨便。」
哈哈,我欣賞著劉媽的肉體,用手拍了拍她的陰戶,又摳了摳屁股的股溝。
聰明的女工母狗已經用鉤子把劉媽的大腿分到兩邊,現在正用鉤子夠從前面繞過陰戶去夠肛門,這樣吊起來的話,劉媽媽就是憑空躺在半空了。
「我會當著妳的女兒活生生折磨把妳這麼個痛快,準備好受幾天活罪吧,我會邊折磨,邊姦淫,然後做活體的局部烹飪,讓妳可以看著自己的肉體被吃掉……」
我例行公式的把臨時的屠宰計劃告訴被掛在空中準備受屠的肉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