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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系列之秀色警花                                      簡體版

獻給我的搭檔奶牛MM

飛肥小豬

透過向陽臺的寬闊的落地窗,可以看見太陽懸在西邊的天際,散發出桔黃色的柔和的光芒在夕陽的沐浴下,房間裏面彷彿鍍上了一層暗金,一切都變得近在咫尺而又遙遠,清晰而又模糊,好像注入了一股莫名的神秘感我瞇著眼睛漠然望向林立的高樓,點起一支香煙,輕輕地籲了口氣。

徐柳站在房門口,望著我在夕陽的光芒下縮在寬大的靠背椅中的身形,散發出一種奇異的詭秘魅力。這個男人,可以如同嗜血的野獸般將利刃一下下捅入少婦柔美的小腹,可以準確地將一顆顆金光燦燦的小子彈送進少女最神秘的性部位,可以用修長的手臂勒住美人白皙的脖子,勒出她們的騷尿,又有誰知道,那個身手敏捷的殺手,會有現在這種如同亙古不變的化石般,帶著淡淡的憂鬱,靜靜枯坐的時刻呢?她看著夕陽下的身影,不禁想得有些癡了。

我伸手將長長的煙灰彈落在椅畔高幾上的水晶煙缸裏,道:「柳兒,給我倒杯酒。」徐柳轉身出去,一會兒雙手各端了一隻細腰高腳杯回來,她走到我身邊,我接過一隻酒杯,卻並不馬上飲下,而是抬高杯子,透過光潔的玻璃杯壁,注視著那一汪深紅色的液體,和浸在液體中的幾小塊冰塊。

徐柳蕩了蕩酒杯,冰塊發出譁啦譁啦的聲音,她呷了一口酒,道:「金甲約我們是七點半,時間快到了喲,你不準備去了嘛?」我深深吸了一口,將剩下的煙頭按熄在煙缸中,伸手攬上徐柳那纖細而健美的腰肢。她還是穿著那條黑色絲織的緊身褲,將下體美妙的曲線勾勒得纖細畢露,我的手繞過她的細腰,在她平坦結實的小腹上來回磨動。女人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順勢坐到我粗壯的大腿上。她上身是火紅的短小外套,在胸腹之間打了個鬆鬆的結,裏面是精緻的光滑的黑緞子胸罩,現在這麼近距離下,可以看到在薄薄的胸罩下豐滿肥碩的乳房,驕傲地高聳著,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徐柳美麗的丹鳳眼兒放射出多情的光彩,她抿了一口酒,向我探過腦袋,吻在我的嘴唇上,她靈活光滑的香舌穿過我的雙唇,擠進我的牙齒,激烈地胡亂撥動著,將櫻桃小嘴中含著的清涼的酒水度進我嘴裏。

我用力吮吸著她的香舌,感受著她甘美的味道,同時摟住她腰肢的手向上蠕動,遊過女人溫暖的胴體,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揉捏著。女人的呼吸變得火熱而急促,她放下了酒杯,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將胸脯貼在我身上,緩慢而用力地摩擦著,同時我可以感到她肥美的臀部也在我大腿上不安分地扭動著,雖然隔著衣褲,但是也帶給我很舒服的享受。

女人的一隻手依然抱住我的脖子,另一隻手如同蛇一般的滑下,從我身側溜到我胯下,按在我的下身,熟練地揉動著,感覺到我的下體逐漸硬了起來。女人臉龐上浮起美麗的笑容,手轉到我的腰上,開始解我的腰帶。

我突然向後仰了仰頭,徐柳的腦袋隨之探進,不願自己的檀唇與我分開。我又向後仰了一下,與她分開,同時左手舉起酒杯放在我們倆的嘴唇之間。徐柳滿面紅霞,臉上洋溢著妖豔而淫蕩的神色,本來清澈明亮的眼睛現在充滿強烈的慾望的火燄,她那高聳的乳房急劇地起伏著,水蛇般的細腰帶著肥碩的屁股焦躁不安地扭動,這就是那個被江湖稱之為「冰美人」的冷豔女殺手嘛?

徐柳不解地望著我,我微微一笑:「該動身了,如果讓金甲兄等著急了,就不好了。」說著傾過杯子,喝了一口酒。徐柳氣咻咻地站起身子,跺了跺腳,嬌嗔道:「你總是這樣,給人家的火都勾上來了,卻不滿足人家!」我道:「你知道嘛,我最喜歡看你生氣時候的可愛模樣兒呢,呵呵。」

汽車停在一座西式庭院外,我下了車,轉到另一邊為徐柳打開車門,扶她下來。

金甲已經等在了大廳門口,他依然是整齊的半長髮,一身筆挺的西裝,擦得亮閃閃的黑皮鞋,放到大街上去,就是個標準的白領貴族,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貴婦。他看到我們走了過來,張開雙臂,大步迎上:「啊,朱兄,你終於來啦。」我和他親熱地擁抱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有什麼好東西招待我咯?」金甲沒有回答,卻轉向徐柳:「哇,徐柳小姐是越來越迷人了呢,嘿嘿,很久不見了,來,擁抱一下吧。」一邊說一邊向著她再次誇張地張開雙臂。徐柳冷冰冰地站著,沒有吭聲。金甲吐了吐舌頭,目光在她嬌好的身體上遊走了一回,特別盯著她豐腴的臀部注視,目光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我笑道:「好啦,金甲,你知道柳兒她就這個脾氣,別介意。」金甲嘿嘿地道:「怎麼會呢,阿飛看你說的,呵呵。」一邊說著,回身向大廳走去「今天還有幾個熟人,都來了,就等你們倆咯。」

我側身輕聲對徐柳道:「你一直不太喜歡金甲咯?」徐柳聳聳肩:「我對誰都這樣的。」我微笑了:「不,我覺得你特別不喜歡他。」說罷也步入大廳,徐柳沒有說話,隨著我走了進去。

果然如同金甲所說,客廳還坐著三個人,但是並不都是我認識的。

正對著門坐著的也是我們陰陽組的人,是吳華那一組的,叫做阿樂;他正在對著旁邊一名戴著緞子至肘的紅色手套,身穿紅色超短裙,皮吊帶高裝的網眼長襪,腳蹬紅色細跟高跟鞋的美女大獻慇勤,那正是淫女幫的敏敏。

靠近門口的也是一個女人,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閒裝,下身是白色的緊身西褲,腳蹬一雙漆黑的高跟涼鞋,沒有穿絲襪,赤著的大腳在黑色鞋帶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白皙光潔。

敏敏一看見我就跳起身來,驚喜地道:「小飛飛,你來啦!^_^」。

走在前面剛準備說什麼的金甲撲通跌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來,爆發出一陣大笑:「小,飛,飛?不是吧朱飛,哈哈哈哈,笑死我啦!」

敏敏已經作出了一下子撲進我懷中的姿勢,我下意識地退後一步,身邊傳來一聲冷哼。敏敏眼睛一轉:「喲,這不是鼎鼎大名的冰美人嘛,真不好意思,沒注意到您。」徐柳瞟了她一眼,沒有作聲。

阿樂站起來:「飛哥,柳姐。」徐柳對他點了一下頭,我微笑道:「阿樂,你也來啦。」阿樂道:「是呀,金甲哥讓我過來湊湊熱鬧。」

我轉頭掃了一眼仍端坐在椅子上的那名白衣女子,長得也不錯,有幾分姿色的樣子。我轉向金甲:「這位是?」金甲忙道:「我來介紹,這位是碧落的程靈鳳女士。」他轉向白衣女子:「這兩位也是陰陽組的,朱飛和徐柳。」程靈鳳依然坐著,側頭看了我一眼,向我點了點頭,我也點頭回應。

大家坐下,傭人端上茶水退下之後,不等金甲說話,敏敏先向我道:「朱飛,你最近跑到哪裏去了?人家到處都打聽不到你的訊息呢。」我清咳一聲:「呃,有點小case要辦。」徐柳哼了一聲,不滿地看著我,怪我不該跟敏敏搭話,問題是她們倆一左一右地坐在我兩邊,讓我的確很為難。

我在兩人進一步發生衝突之前,對金甲道:「老兄,你叫大夥來,不會就是飲飲茶吧?」金甲笑道:「當然不是啦,其實今天來,是我新找到了點好東西,想請大家一起品嚐品嚐的。」我道:「哦,不知道老兄有什麼好貨色?」金甲神秘一笑:「阿飛,聽說西盛那件案子,警方最近查的很嚴。」我點點頭,他接著道:「有個叫做曾茹的女警官,好像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的樣子,跟得很緊。」我道:「對,孟叔說了,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還是最好快點想辦法把她給幹掉,她手上的東西,也得銷毀乾淨,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

金甲道:「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情,曾茹那個騷婊子,我已經抓起來了,東西我也都拿到手了。」他打了個響指,一名穿著緞子至肘的手套,精緻的光滑的黑緞子胸罩,皮吊帶高裝的網眼長襪和細跟高跟鞋,全是黑色的性感女郎走過來,雙手托著一隻檔案袋。金甲拎過來,拋給我,我伸手接下,看也不看,轉手遞給徐柳,笑道:「夠兄弟!老兄給我擺平了這件事情,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朱飛的,盡管開口。」金甲也笑了:「大家都是兄弟,小意思啦。」他頓了一下,「有沒有興趣看看曾茹那個騷貨?」我點頭道:「曾茹號稱警界第二警花,只在警界第一美女張佩玉之下,當初追捕我的時候,很威風的,現在當階下囚的樣子,咱們自然要好好的欣賞一下。」

阿樂道:「咱們至少有兩個兄弟是死在她手上的,這次金甲哥抓到了她,可不能讓她死得太輕鬆了。」金甲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我們一起來到一個蔭蔽的樓梯口,下到地下室,在陰暗的過道中,默默的走著,空氣有些汙濁,每隔十來米就有一盞昏暗的點燈。我注意到防禦好像並不很嚴密,心下暗暗留意。

來到一道鐵門前,金甲掏出鑰匙開開門,微微彎腰,做了個請進的姿勢。

大家走進小房間,裏面很簡陋,只在靠牆的地方擺了一張小床,上面坐著一名身穿警裝的少婦,正是如同附骨之蛆對我緊咬不放的曾茹!

她那曾經光潔閃亮的長發現在已經糾纏在一起,顯然是好幾天沒有經過梳洗,身上那套曾經威風凜凜的警裝制服,現在也顯得骯髒不堪,但是被長褲包裹的那對豐滿結實的大腿還是顯得很有活力,劃出漂亮的身體曲線,整個人顯得有氣無力。讓人驚訝的是,她只是隨便的倚在牆上,手腳並沒有受到束縛。

我道:「老兄,人家怎麼說也是警界的一號人物,你居然連綁都不綁起來?」金甲得意的笑了:「怕甚麼,曾大警官可是自願來的喲。女人嘛,只要抓住了她的要害,讓她幹什麼都很乖的。」

曾茹轉過頭來,曾經容光煥發的美麗臉龐,現在顯得有些蒼白,但是那股動人的氣質,卻依然無損分毫,她冷冷的用仇恨的目光凝視著我們這一群人,當看到我的時候,眼睛中爆發出如同利刃般的光芒,彷彿要馬上飛身撲過來將我繩之以法似的,一股凌厲的氣勢從她身上湧出,向我們撲面而來,這是一個真正的警察經過千百次生與死之間的磨練所形成的凜然正氣和強烈殺氣!

旁邊的阿樂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一下,黑道中人,最怕的就是這種氣勢吧?但是我身邊的敏敏輕蔑地瞟了他一眼,無視曾茹散發出來的煞氣,臉上露出一種類似於貓玩耗子般的極殘忍的冷笑來。我心中暗暗嘆了口氣,相比敏敏,阿樂的表現實在是很丟臉,看來淫女幫高手不少,實力很可能不在陰陽之下呀。

除了阿樂,其他的人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金甲固然視若無物,徐柳也是依然冷冰冰的扳著俏臉,那個碧落的程靈鳳也是漠無表情,如果不是對這股氣勢沒有感應,那麼她也一定是個老練的黑道高手了,碧落中人,果然名不虛傳。

金甲嘿嘿冷笑了一下:「餓了三天還這麼有精神?」正繃緊如同一張弓般的曾茹,在冷笑聲中,彷彿被抽去了脊骨一般,突然又恢復了開始要死不活的。方纔那股強烈的氣勢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人幾乎以為是一種錯覺。曾茹開口了,以帶著無奈和不甘心,卻又屈服的語氣道:「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隨便你們,只要你放過我的孩子。」

金甲回頭對我笑道:「這個騷婊子離婚了,居然還帶著個3歲的小孩,嘿嘿,孩子在我手上,她老老實實的就把所有資料交出來,然後乖乖的來這裏住下了。」敏敏誇張的笑道:「哇,好偉大的母愛呀~」我注意到身邊的徐柳在聽到金甲的話後微微皺了皺眉頭,突然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很喜歡徐柳,卻對身材更加火爆性感的敏敏激不起什麼好感。

金甲對曾茹道:「你放心好了,我們黑道中人,說到做到。只要你老老實實,讓我們洩了火,你的孩子,我們不會動他一根毫毛的。」

曾茹轉過頭,不再理睬我們。金甲回頭對我們道:「各位,時間也差不多了吧,咱們可以開始準備了喲,嘿嘿!」

阿樂滿足地從床上爬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金甲拍了拍手:「好啦,大家都爽夠了,時候不早了,我想你們也餓了吧,請放心,晚餐很快就會準備好的。下面,請大家回到客廳去,喝杯咖啡,聊聊天,我去準備一下。」

敏敏意尤未足地舔了舔豐美性感的紅唇,又看了一眼無力地癱軟在大床上的高潮後全身紅潤的女人那美麗的胴體,當先走出房間。阿樂也滿臉爽快地走出去,我跟徐柳隨後走出,程靈鳳在最後。金甲招手喚來兩名黑衣騷女,低聲吩咐她們著什麼,同時指了指床上的曾茹。

來到走廊上,金甲向我招呼道:「老弟,有沒有興趣呀?」我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也微笑著點了點頭。徐柳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道:「我跟金甲去一下,你先下去等我。」徐柳雖然心中不解,還是溫順地點頭,我就喜歡她這一點,對我絕對的溫順和服從。

看著幾個人走下樓梯,金甲對我點頭笑了:「我知道你早就想看看處理程式了,嘿嘿,今天就讓老弟欣賞個夠!」我心中念頭一閃,回頭看了看曾茹躺著的那間臥室,臉上浮起一股瞭然而又期待的神色:「你的意思是……」金甲嘿嘿笑著,沒有說什麼,當先向走廊的另一頭走去,我隨後跟上,兩名騷女一左一右挾著惰軟無力的曾茹那美麗的肉體,跟在我們後面,女人胯下的淫水,順著雪白的大腿,淅淅瀝瀝地滴在走廊的深棕色地板上

我略略偏過腦袋,發現程靈鳳也跟了上來,金甲顯然也知道,但是並沒有說什麼,我也就沒有吭聲,讓她像幽靈一樣跟在後面。

走廊的盡頭,是一道小木門,上面掛了一塊寫著儲物間的小牌子,金甲推門進去,我稍稍低頭,也走了進去。

裏面居然又是一條不大的走廊,金甲走到一間門上掛著動作間牌子的房間前,回頭向我道:「就是這裏了,嘿嘿,讓你開開眼界。」

我隨在金甲身後跨進房間,吃驚地道:「哇,老兄,這裏是你玩嚴刑逼供的地方吧,呵呵。」對面的牆上掛著幾付閃亮的精鋼鐐銬,從位置上看,正好可以將一個人成大字型銬在牆上,左邊是一個寬大的動作臺,有點像是醫院裏面使用的手術臺,而且顯然其中的復雜結構還在手術臺之上,右邊是一架好像家庭用絞刑架的器械,但是多了很多附屬的裝置,現在也看不出來到底如何使用

整個房間中寬廣而淒冷,迷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待了一會兒就可以感覺到血腥味道越來越濃烈,我注意到地板上一定是經常用水衝洗,光滑明亮,有些反光,但是依然可以看到留下的許多暗紅色的痕跡,我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跳出屠宰場三個字來!

我轉向金甲的時候,臉上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想不到,老兄還喜歡玩SM遊戲呀,哈哈!」金甲愣了一下:「開玩笑,我是有點那方面的愛好,但是這裏可比SM刺激得多啦!」

這時兩名騷女挾著曾茹也進來,現在的曾茹是完全的一絲不掛,低垂著腦袋無精打採。本來站在房間裏的一個女人走上去,伸手在曾茹那飽滿的乳房上捏了捏,又拍了拍她結實平坦的小腹,然後掐了掐她豐腴的大腿,最後竟然將指頭伸向曾茹兩腿之間,掰開女人肥大的陰唇,在陰道中摸了幾下。曾茹猛地抬起頭,看見眼前的是一個女人,沒有吭聲。

那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的年紀,一頭齊整的短髮,(打扮方面暫缺,望哪位同好補上)她回頭對金甲點了點頭,用一種沙啞而性感的聲音說:「嗯,很不錯。」

金甲回頭對我道:「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一位,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廚子』姚美玲女士!」我吃了一驚,『人廚子』這三個字,在江湖上的名望絕對不在一個中等組織之下,而它所帶來的,在很多人心中,幾乎是一個惡夢,很多刀頭舔血的剛硬好漢,聽到這個名字也會不由自禁抖上一抖。偏偏這個人卻是十分的神秘,不但沒有幾個人看到過,甚至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居然,今天讓我看到了!人廚子,就是面前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少婦嘛?

我認真地打量著面前的這個女人,她並不十分美麗,但是神色中卻帶有那麼一股奇異的魅力,那是一種騷在骨子裏的媚態,她沒有哪裏特別地突出地誘人和美麗的某一點,但是全身組合在一起,卻散發出強烈地誘惑力,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湧起將她按倒在身下,粗暴地蹂躪的衝動。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什麼叫做天生媚骨了。

曾茹彷彿想起了什麼,抬起美麗的臉龐,瞪大眼睛望著我們,聲音中已經帶上了一絲顫抖:「你們……你們要把我怎麼樣!?」

金甲笑了,那是一種得意的陰冷的獰笑:「你知道我的外號叫什麼嘛?他們都說叫做愛郎,其實那是不完全,把我的名字也加上,才是我真正的外號,金愛甲郎!」看到曾茹仍然瞪著眼睛沒有明白,我輕輕咳了一聲,道:「金甲兄是兩廣人,閩南語『真愛吃人』,在咱們普通話中的諧音,就是『金愛甲郎』,我沒說錯吧。」金甲點點頭。

一股極度恐怖的表情瞬間布滿了曾茹美麗的面容,她驚恐地大聲道:「你們!你們居然!你們不是人!禽獸,禽獸!!!」我和金甲一起發出快樂地歡笑,金甲道:「顫抖吧,騷貨!我最喜歡女人在恐懼中那動人的表情啦,多麼迷人呀~~~」他的臉上顯出陶醉的神情來。

突然,不知道從哪裏湧起的一股氣力,曾茹突然動了!她結實修長的右腿刷地高高抬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圓美的弧線,砰一下正打在左邊毫無防備的黑衣騷女臉上,同時她的右手肘子一用力,嘿地頂上右邊騷女那肥碩的乳房。左邊的騷女被這突然的一擊,踢得腦袋向後一仰,仰面朝天地向後倒下,小腹也隨之向前凸出;右邊的騷女發出一聲慘叫,雙手摀住肥大的乳房,痛苦地彎下腰去,將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翹了起來。曾茹在這一瞬間彷彿又變回那個身手敏捷的女警花,動作如同流水行雲,一氣呵成。她身子一百八十度地旋轉,右手成拳,全力擊打在左邊騷女那柔軟的挺起的小腹上,發出低沉地肉體撞擊聲,整個右手幾乎全部捅進了騷女的小腹,將騷女本來後仰的身體又打得向前蜷曲,發出絕望而痛苦地呻吟;與此同時,她的左手五指挫緊成刀,刷地戳向右邊騷女高翹的兩片肥大屁股之間凹下的那道迷人的股溝,一下子捅進騷女緊閉的屁眼兒中,騷女發出更大的一聲浪叫,本來摀住奶子的手一起護向自己的肥臀,身子撲地向前倒下。

這一切幾乎是在眨眼間發生的。眼看著原本要死不活的女人突然生龍活虎,我們都怔了一怔,但是這裏的幾個人畢竟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僅僅是在眨眼之間,我們都已經反應了過來。我並不擅長搏擊,手自然而熟練地穿過外套,按向肋下掛著的手槍,握住了槍柄,同時我注意到程靈鳳的手也已經探入懷中,抓住了一柄不知道是什麼的武器。

但是金甲卻是一名搏擊好手,兩名騷女還沒有完全倒下,他已經一聲不吭地撲了上去,曾茹擊倒兩女,再次反身的時候,右腿飛踢而起,直擊飛身過來的金甲。但是離她近一步的姚美玲也及時發動,一腳踢出,正中曾茹右腳腳踝,「喀嚓」一聲,曾茹臉上浮起痛苦的表情,這一踢居然已經踢碎了她的腳踝!我留意起姚美玲的那雙圓頭黑皮鞋,可以肯定一定是實心鐵頭的,這種武器倒是很實用的。

曾茹踢出的腳被姚美玲一腳踢中,蕩了開去,金甲順利了撲了上來,他的雙手如同鷹爪一般突地扣住了她的雙肩,將她用力拉近身來,同時右膝抬起,猛烈地頂在女人柔軟的小腹上!女人發出一聲含糊地慘叫,金甲收膝,一頓之下再次頂向女人的小腹,如此快速地連續幾下,女人整個身子無力地垂軟下去,金甲雙手一鬆,女人如同一灘爛泥般地委頓在地上。

幾名黑衣騷女匆匆奔進來,金甲甩了甩手,恨恨地罵道:「TMD,臭婊子,餓了三天還這麼有精神呀!」姚美玲揮手指揮騷女將曾茹架起來,拖到牆邊,用銲在牆上的鐐銬大字型銬了起來。

我蹲下身子檢查倒在地上的兩名騷女。左邊的騷女雙手抱住自己的小腹,身子如同龍蝦般蜷曲起來,側著身子躺在地上,裹在皮吊帶高裝的黑色網眼長襪裏面的雪白的大腿弓著,緊緊並攏,從她的臀部後面看,可以發現黑色高分叉女三角內褲繃著的鼓鼓的陰阜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連大腿根部也濺上了,曾茹的那一拳真厲害,將這個淫蕩女人的騷尿都打了出來。我轉望向右邊的騷女,她漂亮的臉蛋貼在冰冷地地板上,微微地蠕動著,烏黑的長發披散開來,撒了一地,女人並不是完全趴在地上,而是雙腿跪在地上,將肥大的屁股高高地撅起來,曾茹的手指如同銳利的刀刃,帶著繃緊的綢子內褲,刺入她的屁眼兒中,黑色的內褲現在已經只顯出一條細線,深深陷入騷女的下體,將她屁眼兒周圍的褶皺都現露出來,從那美妙的菊花洞中,有細細的血絲滲出來,由於牽扯力,細小的內褲也陷入騷女鼓鼓的陰戶中,把兩片肥美的暗紅色陰唇凸現得淋漓盡致,這個騷女也失禁了,淡黃色的騷尿淅淅瀝瀝撒下來,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的地板上淋了一大片。我拍了拍騷女肥大白皙的臀部,招手讓幾名走進來的黑衣騷女將這兩個可憐的騷貨抬了出去。

我站起身來,金甲做了個鬼臉:「不好意思,讓老弟看笑話了。」我聳了聳肩。金甲向姚美玲揮了揮手:「現在就動手,給我做了這個婊子!!!」

姚美玲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指揮著幾名騷女將一條橡膠水管按在牆角的一個接頭處,水管頭又細又長,居然還帶著結節。姚美玲左手拿起管頭,右手蘸了點水,先撫摸了幾下曾茹濃密的陰毛,將它們向上捋順,然後用修長的指頭靈活地撥開女人肥大的陰唇,同時將左手的管頭緩緩捅進女人的陰道中!

金甲對我笑道:「先洗乾淨點,嘿嘿,剛剛幹過,你不會想吃阿樂那小子的精液吧。」我也笑了:「老兄想得很周到。」金甲傲然道:「那當然,我吃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各個方面我都考慮過,我敢說對這方面的瞭解,不在姚女士之下。」他頓了一下,「當然,我沒有姚女士那麼好的手藝,呵呵。」

姚美玲將管頭緩緩地蠕動著捅進曾茹的陰道,然後又緩緩地拔出來,如此反復,竟像是在用管頭當陽具,不緊不慢地抽插著曾茹。我們靜靜地看著,金甲有些不滿意地道:「用力點,狠狠地給我幹她!」姚美玲依然是那副低沉緩慢的聲音:「慢慢來,讓她衝上最大的高潮,太急躁的話,把內臟給捅壞了,味道就沒有那麼鮮美了。」我估計著這管頭做成結節狀的,看來也是事先早就設計好的了。

曾茹開始隨著管頭在自己陰道內的抽插而淫蕩地扭動起身子,因為鐐銬的束縛,沒有辦法做大動作的掙紮,她只是用力地扭動自己結實的腰肢,大腿也輕微地顫動著。金甲向我解釋道:「這個管子裏面不是一般的自來水,我摻上了一種藥,能在撒上女人的陰道壁之後,給女人帶來很大的性慾,除了淫蕩的感覺之外,其他的幾乎都感覺不到。」我點頭道:「嘿嘿,大開眼界了。」金甲奸笑:「要不要給你點呀?」我微笑了:「我想要的時候,一定會找老兄要的,到時候別捨不得就好了。」金甲大笑起來,程靈鳳看著兩個男人齷齪的笑容,臉上現出嘲諷的表情。

旁邊的一名騷女遞上來另一根更細長的水管,姚美玲左手的水管頭依然在曾茹的陰道中進出,右手接過新的水管,在曾茹的肥臀上摸索著,一名騷女過來雙手掰開曾茹的大屁股,姚美玲將水管緩緩戳進曾茹的後庭菊花洞。曾茹臉上顯出微微痛苦的神色,卻並不十分強烈。金甲道:「看見了吧,強烈的性慾已經基本掩蓋了她痛苦的感覺了。」

姚美玲按動按鈕,開始從屁眼中向曾茹的直腸中灌水,曾茹的身子戰慄著,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漸凸起。姚美玲估摸著差不多了,抽出她屁眼中的水管,曾茹發出如同嘆息般的呻吟,肥大的臀部抖了抖,幾聲沉悶的屁響,,亂七八糟的排洩物乾乾稀稀地象快要斷流的瀑布一個勁朝下滴。姚美玲同時將她陰道中的水管也拔了出來,站在她身側,雙手在她小腹上來回搓動,沒幾下,曾茹臉上浮起紅霞,小腹挺了挺,陰道中一陣抽動,伴隨著全身性的抽筋動作有節奏地嘶地一聲射出一股尿液,曾茹哼了一聲,打了個寒顫,挺起陰部又射出一股尿液,在姚美玲技巧地搓揉下,女人的騷尿一股股地噴出來,濺得地板上亮晶晶地一片。

由於已經餓了三天,曾茹體內已經很乾淨了,姚美玲清洗了兩三次,看到流出的已經都是清水,滿意地點點頭,又用水管將曾茹從頭到腳噴了個遍,女人纖弱的胴體在冰冷的水流下微微顫抖著,看得我慾火狂升!

幾名騷女將曾茹解下來,她現在是真的半死不活了,被抬到寬大的動作臺上四肢大開地平放著,動作臺四角的暗釦將她的手腕腳腕都緊緊勒住,讓她無法再掙紮。此時的曾茹,顯得格外的誘人,洗得發白的肌膚在冰冷的黑色動作臺的反襯下特別性感,金甲吹噓的藥果然很厲害,可以看得出來現在還沒有消退,因為女人的乳房高高挺起,上面兩粒紅豆都硬邦邦的,兩腿之間的陰阜也是鼓鼓地,陰蒂硬挺,兩片寬大的陰唇因為高潮而充血,顯得是如此的肥美動人,在那迷人的桃花洞中,還有絲絲的淫水在緩緩淌出來。

姚美玲拿過一柄閃亮的短刀,開始在曾茹的胴體上比劃,金甲抬手讓她停下,讓一名騷女拿過一柄細長的刀來,對在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程靈鳳微笑道:「不知道我們是否能夠欣賞一下『風刀』的精彩呢?」

風刀?那麼她就是碧落中風雷電雨中的風了,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呢!我摸著下巴想。

程靈鳳拒絕了騷女遞上來的刀,對金甲道:「你想怎麼切?」金甲對我道:「老弟,想吃哪一塊?乘新鮮的割下來,吃著特別爽口喲!」我的目光在曾茹那鮮美的肉體上遊走,沉吟著沒有說話。

曾茹勉強抬起頭,即使到這一刻,她的眼中依然充滿了那種讓人震慄的浩然之氣,她有氣無力地道:「朱飛!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語氣中飽含的那股怨毒之氣,讓旁邊的騷女不禁身子一顫。

我掏出銀匣,抽出一支煙遞給金甲,然後自己點上一根,長長吸了一口,點了點頭:「好,到現在還這麼硬,佩服!我等著你。」同時伸指對著她的身體比劃了一下,「我要這裏的,希望姚女士可以給我料理出好東西。」姚美玲乾笑一下:「沒問題!朱先生很會享受嘛!」我手指比劃的,正是曾茹那對肥美的外陰唇。

金甲對著曾茹的胸脯點了點:「呵呵,我還是比較喜歡女人身上最豐滿的地方呢。」程靈鳳點頭:「好!」探手入懷,只見眼前一道白亮的光芒如閃電般滑過,眨眼間從曾茹身上滑過,然後消失無蹤,程靈鳳的手已經收回懷中。

曾茹的兩只豐滿的乳房根部出現一圈細細的血絲,同時陰部血如泉湧,兩片肥大的陰唇滾在兩腿之間!

我跟金甲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到了驚詫之色,好快的刀!

姚美玲本來對於金甲阻止她出手有些不滿,這時也被程靈鳳的刀法震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但是她畢竟是鼎鼎大名的人廚子,馬上拿起一對陰唇,放在事先準備好的低溫容器中,然後又托起兩只豐碩的乳房,也放入容器。

我撫掌道:「好刀法,程小姐果然不愧風刀之名!」

姚美玲看到如此刀法,也手癢起來,拿過自己閃亮的短刀,戳進女人柔軟的小腹,然後緩緩劃下,一直剖到女人的恥骨上,然後伸手開始在女人的肚子中掏動起來。我皺了皺眉頭,金甲笑道:「怎麼,飛老弟還是不太習慣嘛?」我乾笑道:「是呀,呵呵,一下子適應不過來。」

隨著姚美玲手指的掏弄,女人肚子中滑膩的腸子開始在肚皮外探頭探腦,冒著熱氣,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曾茹顯然已經放棄了反抗和掙扎,只是喃喃地念叨著什麼。不一會,女人那漂亮的小腹中已經被掏空。姚美玲拍了拍曾茹豐滿的大腿,再次舉起了屠刀。她的刀法也許沒有程靈鳳快,但是在小巧靈活上卻絕對不在程靈鳳之下,只見她運刀如飛,將女人大腿、小腿、手臂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露出森森的白骨,沒有殘留一點肉屑。尖刀在骨骼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我聽得都有點發澀,旁邊的金甲卻顯出一副陶醉的樣子,彷彿在欣賞美麗的交響樂。

奇怪的是,曾茹此時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我探頭望去,驚訝地發現她緊咬著嘴唇,目光中流露出來的,竟依然是那種堅毅的神色。金甲注意到我的舉動,冷笑道:「呵呵,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是這麼硬呀!不知道吃到肚子裏會不會硌著?」我無言,探手拿過旁邊的騷女依然捧著的細長的快刀。金甲笑了:「飛老弟也準備一顯身手啦,好!」我沒有理會他,轉望著曾茹那雖然蒼白卻依然美麗的臉龐,沉聲道:「雖然我們一直是敵人,雖然你恨不能親手將我送入監獄,我也希望你早點完蛋,但是,你,的確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曾茹彷彿明白了我要作什麼,眼光中流露出復雜的神色,我手臂一揮,寒光過處,曾茹那顆美麗的頭顱已經離開了她白皙的脖子,骨碌骨碌在地板上滾過,她細細的頸項處一股鮮血噴灑而出。

我收刀,默然。對於一個這樣堅強的對手,也許親手結束她痛苦的生命,才可以表達我現在這種帶上了尊敬的復雜心情吧。

金甲疾步上前,拾起曾茹的頭顱,向我笑道:「原來飛老弟也有不忍心的時候呀,呵呵,這麼美麗的頭顱可不能浪費啦。」轉身遞給一旁的騷女,「拿下去認真收拾,我要做一個最漂亮的牆飾。」

我也將刀遞給一邊的騷女,沒有說話。程靈鳳看我的眼色有些怪異,金甲一揮手:「沒關係,繼續。」姚美玲拿過幾塊冰塊,放在曾茹的脖項處,然後繼續揮刀,先將女人的四肢削得乾乾淨淨,然後她打開女人的胸膛,將裏面的內臟一件件掏出來,整齊地放在一個個容器中。最後,除了拿去收藏處理美麗的頭顱,曾經風靡無數男人,智勇雙全的第二警花曾茹,只剩下了一堆完整的白骨架。

我看著這名給我帶來無數麻煩,恨我入骨的美豔女警花,就在我眼前變成森森白骨,曾經美麗的容顏,傲人的身材,廣博的智慧,這麼個尤物,就永遠消失了!

金甲道:「都如同過眼煙雲,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感覺,同時也帶著一絲遺憾,好了,接下來就麻煩姚女士根據肉質,做成各種可口的菜餚了,大家都很期待喲。」姚美玲點點頭。

我們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坐在那裏的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徐柳與敏敏大眼瞪小眼地對視著,如同兩只小母雞,阿樂尷尬地坐在兩人之間,手足無措。看到我們下來,阿樂長長出了口氣。

大家都坐下,喝了點飲料,休息一下之後,來到餐間。金甲對飲食非常講究,餐具自然也不含糊,全套的白銀刀叉和盤碟,都擦得十分明亮,在雪白的桌布上閃閃發光。

騷女們流水般端上一盤一盤地菜餚來,色彩繽紛,讓人食慾大開。金甲招呼著:「大家不要客氣,隨便用,啊,呵呵。」

阿樂第一個開動,敏敏也不甘落後,大吃起來,笑瞇瞇地道:「哇,味道真鮮!」金甲給我們勸了一輪酒之後,也放開手腳大吃著。

徐柳夾起一條細長的肉絲,咬了一口,道:「這廚子的手藝挺不錯呀,這是什麼肉,真的很鮮。」金甲看了一眼:「那是大腿上的肉。」徐柳疑惑地道:「豬肉能有這麼長的絲?」金甲笑了:「當然不是豬肉,這是我們的曾大警花那對豐滿的大腿上的肉呀!」

對面的阿樂撲的就將嘴裏的肉吐了出來,臉色蒼白,也難怪,剛剛還在自己身體下接受抽插的女人,一轉眼變成了盤子裏面的肉,一般人是很難馬上接受的。敏敏白了他一眼,低聲道:「浪費!」又夾起一塊肉片大嚼起來,一邊吃一邊道:「我早就猜到了,哈哈,好久沒有吃過這麼鮮的肉了呢!」

徐柳感到一陣惡心,但是她終究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女殺手,沒有像阿樂那麼失態,不過卻也再不敢動一下滿盤的佳餚了。金甲笑了笑,揭開自己面前盤子上的罩子,露出下面一對白嫩嫩的肉饅頭,那頂上的兩點殷紅,顯得分外引人目光。阿樂再也忍不住了,匆匆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徐柳勉強壓下心中的震驚,緩緩轉過腦袋,注視著我面前也是用罩子扣著的銀盤子,抬眼看了看我,伸手將罩子揭開。她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只見兩片如同香腸般的東西靜靜地躺在銀光閃閃的盤子中。她自己也是個淫蕩的女人,自然一下子就可以認出盤子中的正是女人下身那對肥大的陰唇!我拿起叉子,叉起一片陰唇,咬了一口,滿足地嘆了口氣:「姚女士的手藝果然不同凡響!」

徐柳只覺一股難受的感覺直湧上來,但是她注意到我望向她的目光中帶上了不滿的神色,只好勉強忍住那股強烈的嘔吐感,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金甲看著我滿斯條理地將兩片大陰唇吃得乾乾淨淨,讚許地點了點頭,也開始將面前的豐乳切開吃起來。我望了望對面吃得津津有味的敏敏,淫女幫的人,真厲害!我側頭注意到程靈鳳也是仿若無事地吃著,這樣一個外表文靜的女人,居然和騷浪的敏敏一樣津津有味地吃著同樣是女人身上的肉,真的讓人感覺很有趣呢。

我看金甲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道:「老兄,這也吃得差不多了,你到底叫我們來乾什麼,也可以談談了吧。」金甲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微笑道:「沒什麼大事,咱們黃泉,最近有點麻煩,希望老弟你有機會幫忙照顧一下罷了。」他對程靈鳳舉了舉杯,「碧落的人已經答應支援我了。」程靈鳳微微點頭,沒有說話。敏敏浪笑道:「金甲哥放心,今天讓我吃到這麼鮮美的肉,有什麼事,咱們淫女幫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呢,黃泉雖然一直是姓金的掌權,但是在上一代的金家兩兄弟手上,卻分為東黃泉和西黃泉,東黃泉的老大,自然是金操,西黃泉的老大則是金甲的父親,但是金甲的父親無論聲望還是能力都在金操之下,江湖上說起黃泉組,基本上講的也都是東黃泉,金甲的父親為此鬱鬱而終,看來金甲是不甘心一直被東黃泉壓在頭上,終於準備有所動作了。

其實哪邊坐大對陰陽組都沒有好處,孟叔是巴不得兩邊拼個兩敗俱傷的。當然,現在一切都不能說得太明白就是了。金甲連阿樂也約來,自然是讓組織裏面的人作證,這次幫我乾掉曾茹,讓我欠了他一個人情,到時候真的動手,我就不好意思不幫忙了。哼哼,這小子真夠陰的,不錯,算是個人物!

我向金甲舉了舉杯:「大家都是兄弟,既然老兄你這麼說了,沒問題!」金甲也舉杯,兩人相對一飲而盡。

金甲放下了心中一塊大石頭,顯然輕鬆了很多,他舔了下嘴唇:「味道真不錯呀!」我點頭笑道:「多謝金兄,帶給我們這麼豐盛的一頓晚餐!」

夜色深了,大家紛紛告辭離去,金甲站在大廳門口相送。

敏敏吃得心滿意足,向金甲道:「這種好事情,金甲哥記得下次也要叫上我呀!」金甲盯著徐柳豐滿圓翹的肥臀,道:「當然當然,飛老弟,什麼時候也做一次東呀,嘿嘿!」我伸手捏了捏徐柳肥美的屁股,笑道:「這麼結實的臀部,我還沒享受夠呢!」敏敏浪聲浪氣地道:「飛哥,您放心好了,人家一定會滿足你的啦,想怎麼享受都可以喲~」我笑道:「那我就先幹死你這個騷貨,然後將你烤來吃了!」敏敏雙眼閃起興奮的神色:「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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