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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侍女切腹
(別式女切腹)
原作:飯森 潔
編譯:腹部虐待
貞享五年三月,加賀百萬石藩的前田藩主在江戶的藩邸裡面的庭院裡,特別侍女組首領大原素子,今天和部下特別女侍衛一起練習武藝。
大原素子,今年24歲。是番裡面有名的美女。結婚的日期正在臨近,將和她結婚的是同番的武士山邊兵庫。儘管結婚的日期被延後了,素子本身很滿意這樣的婚姻。素子還是負責內廷安全的別式侍女組的組長。
經常待在番主繼承人鶴千代的身邊,偶爾會遇到奇怪的事情。
因為小時候受作為番劍道教師的父親的真傳,所以素子的劍術在番內的武士中也是排在前十位,所以番主夫人對素子非常信任。素子到江戶番邸做女護衛一年後,兵庫也被派到番邸內院裡來。從那以後二人偷偷的約會起來。
就在這一年三月的一天。為少番主試毒的一個侍女被毒死了。當然經過嚴格的調查,投毒的人沒有找到。這件事發生幾天後。有發生了一夥蒙面黑衣人襲擊少番主寢宮的事件。那時作為特別女子組的頭目的素子也和侍女們一起為了保護少番主和那幫人戰鬥著,特別女侍衛組的侍女們也死傷了不少的人。
這兩件事被嚴格的保密起來,然而,她判斷,在番邸內院要殺掉少番主,背後一定有很大的勢力支持。對素子而言,她能大概的推斷出整個事件後面的指使者是誰,但沒有足夠的證據來驗證,而且素子對自己的推斷害怕的全身顫抖。
素子和兵庫約會的時候,把她的推斷對兵庫說了。那時兵庫的眼睛很模糊,然後什麼也沒說。就在幾天後,兵庫突然接到被賜切腹自殺的命令。罪名是「汙蔑上司」。
但私下裡人們的傳言是,兵庫對前田的分家(日本的幕府時期的「本家」和「分家」,在中國就是「東宮」和「西宮」)在江戶的家臣首領前田利秋說了些什麼事情,才會這樣的。
兵庫在內廷前憤怒的十字形切開了自己的肚子,肚子切開之後,沒有介錯人幫助。
素子非常後悔對兵庫說了那件事情,揪著自己的肚子放聲大哭。
「兵庫,放心,素子為你報仇」素子皺著眉頭,咬著嘴唇發誓說。
然而素子手裡沒有確實的證據。素子的調查在秘密的進行著,不久她覺察到自己的部下信乃很讓她懷疑,便秘密的把信乃叫出來訊問。信乃對她的訊問臉上出現很慌張的神色,然而她一口咬定的說「我什麼也不知道」素子在那天一直追問著。但信乃仍然是那句話,不管這樣說,她還是信任自己的部下的。
但是在那天晚上,信乃切腹自殺了。她留給自己的頭目素子一封遺書,這封驗證了素子的懷疑,信乃的遺書中說,自己被本番江戶分家的家臣首領所收買,做少番主投毒和向他報告內廷動向的事情,她很後悔做這些事情,所以切腹自殺來向大家道歉。
素子檢查了一下她的遺體,那個女侍衛的身體側躺在地板上,肚臍眼下面兩寸處潔白豐滿的小肚子上有一個一字形的切口,腸子從裡面流出來,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切腹了。
素子儘管厭惡她做的那些事情,但信乃主動的通過切腹來謝罪是非常讓人同情的,因為要照顧信乃的榮譽,素子把那封遺書悄悄的放在了懷裡。
第二天,素子帶著刀去老家臣住的地方。
「女侍衛長,大原素子,奉番主夫人的命令,特來拜訪,請通報。」站在分家的大門口素子向守門的人說。
那個看門人看見素子,眼睛都直了,在沒有化裝穿著男子衣服的素子是那麼的美麗。
可是,那個門衛好像知道素子和前幾天被賜切腹的兵庫什麼是關係。所以向老家臣回報的時候有點猶豫,但是,是番主夫人的使者,也不能不給傳報,只能進去回報。不一會,他回來說:
「請讓我做大人的嚮導,那麼得罪了。」說著要把她的刀收繳了。
「今天我是作為番主夫人的使者來拜訪的,不得無禮。」素子毅然用拒絕的態度回絕了那用人,素子帶著刀被領到了客廳裡面。素子把刀靠著牆放下來。胸中的怒火在燃燒著。
老家臣前田利秋,不一會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
「哈哈,早就聽說大原大人美貌動人,可惜現在穿著男裝。」從他最初開口說的那句話,和他那眼神,就可以看出他很好色。
「開玩笑,老大人,……對女侍衛的身體,說這樣的話有點不合適吧」素子忍受著恥辱的感覺,竭盡全力的吸引著那男人的目光。
「啊!夫人有什麼要妳傳達的?」利秋那色咪咪的眼睛看著她說。
「機密的事情,請讓左右退下。」
「這地方除了我們還有誰呢?」說著利秋把座位向她身邊挪了一下。
「屋子外面的……」素子盡量嫵媚的說。
利秋苦笑著對外面守衛的人說:「就這樣吧,你們都下去吧。」
聽到外面的人都離開了,慢慢的走遠了。
「好了,有什麼要傳達的嗎?」利秋問完,把手放在素子的手上。
「我是為了知道山邊兵庫被賜切腹自殺的真正的理由而來的。」利秋的臉色頓時起了變化。
「這好像和內廷保衛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兵庫的事情是番主同意的。」
「不,也有一些關係。昨晚,我的屬下女侍衛信乃在房間裡切腹自殺了。」
「哦,為什麼……」就在利秋站起來到窗戶下的時候,素子跳起來,抓起靠在牆邊的刀。
「她說是受了你的命令,去死吧!」低喊的同時,雙手握刀噗哧一聲刺穿了利秋的肚子。利秋大叫一聲仰面倒在地上,手腳亂動。素子跳到利秋的身上,用刀從他的小肚子,一直劃到他的咽喉,鮮血四處澎濺。
素子把刀上的血擦掉,把刀放到鞘裡,飛快的回到番邸,把滿身血汙的衣服換掉。然後跪在夫人面前。
「現在,大原素子,因私憤將番主家臣前田利秋大人殺死,請主人治罪。」素子對夫人說。
「什麼?妳把利秋殺了!」番主夫人綾方臉色蒼白的問。怎麼說他也是前田的家臣的首領。是和番主的興衰有很大的關係……
「那……為什麼這樣做?」綾方是最信任素子的人,為未婚夫被賜切腹的私憤而去殺人,這樣的事讓她不敢相信。
「是,今天這樣做,不完全是因為私憤,請主人裁定。」素子說著從懷裡拿出信乃的遺書,遞了上去。
「這是昨晚切腹自殺的信乃留下的遺書……,但今天素子殺人是完全的私人恩怨,願聽從發落。」聽著素子的話,看著信乃的遺書,綾方的手在輕輕的顫抖,眼淚也流了出來。
「很感謝,用賭命的方式來報答忠心,綾方心情不能用語言表示,」綾方說著緊緊的握住素子的手。
繼承權歷來都是本家和分家爭鬥的焦點,分家的當家家臣無故橫死,在番裡面也是驚天動地的大事件,現在素子說是因為自己的私憤而殺了分家的首領家臣,等於一切後果將由素子一人承擔,這樣犧牲素子一個的生命,就可以避免主家和分家的爭鬥。綾方很瞭解其中的厲害,所以對素子非常感激。
「夫人言重了,素子從侍奉夫人那天起,生命就交給夫人了。」
「不,妳這樣做本來應該獎勵妳的忠誠的,但現在是作為犯罪來處理,實在是說不過去……武士的階層真是太無情了……」
「夫人請不要為我傷心。素子這樣去死是很高興的。……只是有一個請求,請夫人成全」
「無論是什麼事。……只要綾能作到的。」
「無論如何,請賜予素子切腹吧,請您成全我。」素子臉色蒼白的說。
「女人切腹自殺?」綾方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思索著說,
「素子,小的時候就向父親學過切腹的手法。絕對不會在切腹的程序中有什麼讓夫人羞恥的表現的」素子很乾脆的回答說。
「如果妳決定切腹,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到時候綾會向番主提出這個請求的。」
「夫人,素子很高興您能這樣做。在夫人面前切腹自殺是多麼大的榮譽呀。……我一定讓您看到一個漂亮的女子切腹。」素子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興奮的說。
素子的事情加賀番在江戶的宮裡,上上下下沸騰起來。素子在接受問罪的時候,一直堅定的說「是因為私憤才這麼做的」她始終是以毅然的態度,沒有半點含糊的回答,人們都由衷的讚嘆,不愧是番總教導殿下的女兒。
這樣事情的真相就被掩飾起來了,素子這樣的回答是解除危機的唯一方法,可憐的素子只有含著眼淚等待著對自己的處置。
綾方把事情繁榮真相寫成密函,火速派人送到加賀。番主的裁決下來了,大原素子死罪,但可以在宮裡執行死刑。綾方接到對素子的裁決時,流著淚拉著素子的手。
「夫人,不要傷心。這樣的裁決,是素子非常願意接受的。」
「死刑執行是在大殿後面,那麼,仍然是希望切腹自殺吧。」綾方擦著眼淚再次詢問素子。
「是的,素子的願望沒有改變。素子很高興能切腹自殺。」
「因為要準備的原因,在明天上午執行。」
藩內部第一的美女大原素子,自願切腹自殺的消息,當天就在江戶的藩邸內傳開了,藩士家臣們為提高自己女兒的素養也想讓她們觀看這個特別的切腹自殺,所以一起蜂擁到內宮裡。
據說那些父母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女兒們的懇切的要求的。
綾方限定只有沒結過婚的女性才有希望進來觀禮。
那天晚上,綾方特別安排素子在她沐浴的宮殿裡洗浴,她的身體被到處細心的清潔了。在身體洗浴的時候,一想到明天就要和兵庫一樣的切腹了,突然覺得自己柔嫩的肚子是那麼的可愛。素子用手掌和指頭在自己微微有點豐滿的小肚子上愛撫著,就像和兵庫約會的時候,兵庫也是這麼愛撫的。慢慢的她喘息起來,陰部也開始讓人羞恥的濕了。
第二天早上。綾方一早就親自指揮侍女在庭前的櫻花古樹下設立切腹的道場。用櫻花的花瓣撒滿了地面。印有番徽的帷幕圍在四周,那前面是一面白色的屏風,中間是白布鋪著的地面。作為被處死刑的人,這就是武士切腹自殺最高的等級了。
番士的女兒們,早就等不急了,一早就圍了上來。
「救少番主的侍衛素子,自己希望切腹自殺,志津,我聽說後,一夜都沒有睡著呀。」
「我也是呀,這麼美麗的素子。多麼美麗的肚子被賜切腹……我要好好的看著,以後我的肚子被賜的時候……我也真想這樣呀」臉色紅潤的少女們,相互交談著等待著哪個時刻的到來。
素子早上醒來,用涼水把身體洗乾淨,昨夜在床上想著兵庫,自己用手在肚子上劃著,自己的陰部也讓她羞恥的濕透了。她換上夫人賞賜白色的禮服,坐在那裡等待著哪個時刻的到來。
這時,素子手下的女侍衛哭腫了臉進來稟告她這個時刻到了。
「大原大人,切腹儀式的時間到了」素子聽到後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以後的事情,就請妳們多費心了。」說完靜靜的站起來。
素子剛從前庭裡走出來,就引起了外面少女們的驚呼。淡淡的梳妝,紅色的嘴唇,今天的素子是被精心化裝的美女了。素子跪在切腹的座位上,對上面座著的綾方用清爽的聲音高聲說。
「由於我的的失誤,這次的事情讓我得到切腹自殺的處置,素子也不會忘記妳賜予我的一切。願番主夫人和少番主永遠幸福,這是我最後的祈禱。」
「這樣的忠節,讓我終生難忘。」綾方說著用衣襟按住了眼角。
這邊一個女侍衛用托盤捧著切腹刀走過來,輕輕的放在素子的面前,
「珍惜大人的名譽,請平靜的接受」說完雙手捂著臉,眼淚順著臉龐流了下來。周圍安靜了下來,靜的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這時,素子向綾方重新施了一禮,解開那白色禮服繫在腰間的帶子,雙手從寬大的袖口縮到胸口,雙手放進懷裡,然後兩手領口伸出來,衣服從她肩膀上滑了下來,上身的皮膚暴露出來。裸露的皮膚潔白的好像在閃著絲綢的光芒。看護的少女幾乎沒有了聲音只有呼吸輕輕的洩露出微小的聲息。
幾乎雪白的肌膚微微透出粉紅色,美麗圓潤的乳房結實的挺立著,那原先桃紅色的乳頭現在也因為素子興奮的心情而亢奮的挺立著,細細的腰部下面是細長深陷著的肚臍眼,雪白小肚子令人懊惱的澎凸著包裹著那孔深深的凹坑……
「啊啊……素子,現在的肚子真美麗……」
「是呀,我都看的喘不過氣了!」
在前面的少女們不由自主的發著牢騷,也有的難過的壓自己的小肚子,素子把和服的前襟使勁的推到自己腰椎下面,這樣她就露出更多的小肚子上的皮膚。
一陣微風輕輕的吹過來,這時素子頭上的櫻花慢慢的從樹上飄落下來。
素子興奮的幾乎透不過氣來了,自從自己愛慕的兵庫切腹自殺後,她等待以久的切腹終於可以完成了。而且番主夫人讓她在這麼多女人面前為她舉行破格的武士切腹自殺的道場。在素子衣服下面的陰唇已經開始裂開濕潤了。就像被兵庫愛撫的時候那樣張開,濕潤著。
「在下大原素子現在切腹,請看好。」素子的乳房因為大聲說話而微微顫動著,拿起托盤上的切腹刀,留出刀尖三寸剩下的用白紙把刀身圈起來,接著右手反握刀身,把手放在膝蓋上。
隨後,素子用左手把衣服從腰部推到了她豐滿的屁股下面。她的整個小肚子上豔麗的春光全部暴露出來。素子閉著眼睛把左手的刀向自己的小肚子貼近,不一會把眼睛睜開了,開始慢慢的愛撫自己的小肚子。
肚子裡好像有一股滾燙的水在流淌。素子大口的呼吸著,把小肚子使勁的按進去,肚臍眼裡面的嫩肉也從深深的凹孔裡浮現住來。
(兵庫請等著我。)(素子馬上就去找你了。)素子內心深處呼喚著,左手掌使勁在側腹上拉著,透過緊繃著的肚子上的皮膚,青色的靜脈隱隱的在皮膚下面顯露出來,然後把切腹刀頂在上面。
「啊,啊,要刺進肚子了」旁邊觀看的少女緊張的叫出聲來。
素子感到麻痺和疼痛,同時看見刀子還沒有完全的刺進肚子,握切腹刀的右手猛的用力,噗哧,刀尖刺了進去,潔白的肚皮包裹著寒光閃閃的刀身,穿過緊繃的肚皮沒入肚子裡面,刀尖刺到腸子上的那種銳利,讓人麻痺的疼痛在肚子裡擴展開來,轉動刺進去的刀身,鮮血開始滲了出來。
(啊,啊……兵庫!切腹……切腹這東西……啊,啊……這,這樣疼呀……)疼痛混雜著快感從素子的肚子裡傳出來,同時,她那圓圓的腰部在和服中微微的顫抖著。
「吱~~」刀子開始向左邊切了過去,手感到了很大的阻力。
鋒利的刀刃把她小肚子的上的皮膚扭曲著,切開的刀口慢慢的延伸著,她喘息著盡量放鬆著肚子,小肚子軟軟的鼓起來,鮮血從那條傷口裡潺潺的流了出來,素子雪白的小肚子被鮮血染紅了。
刀尖刺到小腸上那種讓人麻痺的疼痛和肚子裡的肌肉被割裂的那種鮮明劇烈的疼痛,而且肚皮被刀鋒切開的的那種疼痛都在時刻折磨著她的身體。
(啊,啊……這,這樣的切腹……讓……讓我,好興奮……)素子在肚子被割開的劇痛中,能感到自己肚子深處的腸子在劇烈的搏動著,抽搐著。她痛苦的擺動著腰。
(呀,看見了,兵庫君,……素子也……切腹了!……然後,剖開肚子!……像,這……這樣……劃開之後……啊,一字形割開肚子!……)素子在內心裡呼喚著自己的戀人兵庫的同時,一字形的切口已經切開到她肚臍眼下面兩寸的地方。
隨著刀刃向右邊的小肚子延伸,被切開的刀口開始裂開了,鮮血從深紅色翻捲著的傷口裡不斷噴出來,可以看見她那帶著柔媚光澤的小腸在裡面蠕動。不愧是素子,她此時還沒有呻吟出一聲。激烈的疼痛讓素子停了下來,她的肚子劇烈的起伏著,波動著。
那些旁邊觀看的少女們也到了忘記自我的境界,自己使勁的按壓著自己的小肚子,或者像切腹一樣緊緊的握著拳頭,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一字形的劃著,難過的挺著腰,流著眼淚。
這時面前的素子使勁的一拉刀身,最後的一下,她的小肚子被漂亮的一字形完全的割開了。在寬闊的小肚子上從左都右被切開了一尺多長的口子,完美的被割裂的肚子展現出來。
「啊,漂亮的切腹!」綾方不由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跑到素子面前。
雖然刀還沒有從切口右邊拔出來,但又深又長的的傷口內側開始裂開了,素子劇烈的喘息把傷口裡的小腸推擠的稍微露出一點來。
「啊,夫人,屬下素子,……啊,要十字形切腹。……請夫人成全。」素子同樣堅強的說,不愧是勇敢堅強的女人,淒美的微笑從她那被冷汗濕透的臉上浮現出來,慢慢的把刀從右側腹部拔起來。
「不,素子……已經夠了。……就是最好的武士也不能做到這麼漂亮的切腹!……這,太痛苦了……我作妳的介錯。」說著綾方抽出自己的短劍握在手裡。
「不,夫人。切,切腹,我,知道……先前……規矩是……十字形切腹……什麼是……女子十字形切腹……請您觀看。」素子說完,刀子也從她右側的肚子裡拔了出來,雙手握著刀柄,把刀尖放在肚臍眼上。狠狠的把刀尖刺進了自己的肚臍眼。她柔軟的肚皮猛烈的凹陷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小肚子上的切口突然大大的裂開了,鮮豔的桃紅色的小腸和著鮮血從傷口裡滾滾的湧了出來。
「啊,哎呀……腸子!……」
「啊,腸子,腸子出來了!」
旁邊觀看的少女們驚叫出來,同時相互緊緊的抱著,被淚水模糊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素子的肚子。素子握著刺入她肚臍眼上面的刀,直起身體,用膝蓋直直的跪在地上,把刀緩慢而又有力地向下壓……
「咯吱~~」隨著一聲異常古怪的割破皮肉的聲音,在她的腹中線上直直的被切開了一個口子。眼前的場景變的更加淒美豔麗。素子那孔深深的肚臍眼被自己切成兩半向兩邊裂開,一直切到橫一字形切口的下緣,兩個切口在刀鋒的切割下,大大的裂開了,從那裂口處,可以看見鮮血和被切斷的小腸噴湧出來,腸子纏繞著刀身,不斷的和著鮮血流下來,把她潔白的和服染成了深紅色。
「啊,啊,我也想這樣切腹!……」
「喘,喘不上氣了,……切腹……劃開我的肚子吧!」
「我的,肚子……肚子……」少女們哭泣著,扭動著身體自己在小肚子上使勁的抓撓著。
「很好,素子!」綾方抱著素子的肩膀用自己的衣服擦著素子臉上流淌的冷汗,哭泣著說。
「夫人……請寬恕我,讓您看到這麼難看的切腹。……但,這,這個是素子對您的忠心……」
不愧是素子,現在的肩膀劇烈的起伏著喘息著說。這樣大幅度的喘息讓十字形的切口不停的吐出大量的鮮血和腸子,不斷的浸染著她抽搐的肚皮。那些少女已經互相擁抱著哭的不能自己。
「素子,這樣的切腹,綾,非常敬佩。……自己這樣切開肚子是什麼樣的忠節……讓我終身難忘。……什麼是完美的女子十字形切腹!」
「夫人……素子,哎呀,很高興切腹自殺……請向我父親傳達。……素子……遵守她的教導……啊,肚……肚子好疼……」素子中斷了她的話語,把粘滿鮮血的刀狠狠的插進自己左乳房的下面,在綾的懷裡滑落下身體。
「兵庫君……等一下,素子快要到你身邊了……」
這時,上面飄落的櫻花灑在素子身上。在她身體四周飛舞著。綾方把素子葬在那棵櫻花樹下,立碑紀念。
據說以後每年的那個時候,綾方就親自把刀放在自己豐滿的肚子上,演習切腹,來懷念和供養素子的這種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