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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外樓的真實故事                             簡體版

deadknight(死靈騎士)

「水光灩灩晴方好,山色空朦雨亦遲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蘇東坡曾經這樣描寫杭州的西子湖在西子湖邊有一座樓外樓飯莊,其名更是借用了林升那句著名的「山外青山樓外樓」

樓外樓始建於清朝道光二十八年,於清末民國開始逐步發達於同行,中華民國時期,由於浙江老鄉蔣介石蔣委員長把杭州當作他的第二故鄉,每年都要在風光迆儷的春夏之交來住上一些日子,而樓外樓的杭幫菜乃是西湖一絕,所以他也時常光顧樓外樓。

現在如果來到杭州西湖西泠橋旁的樓外樓,還會看見樓外樓裏蔣委員長的親筆題字,還有當年他宴請陳毅時陳毅送他的詩春日午間,坐在樓外樓靠近窗邊的位置上看著西湖中的遊船畫舫,吃著美味的樓外樓美食,乃是海內美食家們嚮往的一件事。

不管是街邊小吃還是華堂錦宴,要想攬住食客的心,一定要有好的廚子才可以。樓外樓也不例外,如今他們那裏輩分最高的要數德師父了。

說到德師父,還有一段佳話,當年陳毅赴宴樓外樓,蔣委員長和宋美齡夫人親自作陪,樓外樓的老闆可真是捏了一把汗,可是偏偏那天的當家大廚柳師父身體不舒服,上不得灶,不得已間只好請柳師父的弟子,也就是今天這位德師父臨時上灶。

按過去飯店行的規矩,如果客人誇菜做的好,是可以邀請大廚上來喝一杯的,不過按照規矩大廚是要自己帶酒,即不能喝客人買的酒。那天陳毅吃到高興處,便向後堂門口處瑟瑟發抖的老闆叫道:「好酒,我敬大廚一杯」,不滿二十歲的德師父便戰戰兢兢的左手拿著他師父柳師父的銅酒壺,右手拿一個小酒杯從後門走出來,當時驚煞蔣委員長,沒想到十八歲的德師父能做出這樣好的東西來。自此德師父便開始聲名遠揚,直到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雖然他已經很少親自上灶了,但是樓外樓所有的廚師在過年過節時都要來行徒弟禮,而且八十多歲的他眼不花耳不聾,鼻子也照樣好使,一聽鍋裏油的聲音就知道油溫多少,和溫度計量的上下不超過五度。

前幾天,也就是公曆2004年一月23日,農曆大年初二,八十一歲的德師父的家裏剛剛送走一批來行禮的徒子徒孫,老伴把大夥送出去後回來一瞧,發現德師父面色蒼白,額角大顆的汗珠向下落,急忙喊人來把德師父送到杭州市第一人民醫院。那天當班的醫生是過年前才從美國留學回來的徐瑩小姐,年輕人剛回國就趕上過年,光忙著和過去的老師朋友聚會吃飯了,所以她今天也覺得有些累,琢磨著大過年沒有什麼病人,趁機在診室打個盹小睡一會,德師父的家人在敲診室門的時候,從窗子正好看見裏面伏案而睡的徐瑩醫生。

德師父的徒子徒孫們來了一大堆,徐瑩指揮護士們在搶救室裏搶救,大家就都在外面焦急的等著,可能德師父的廚藝太高,玉帝一定要請他去給天宮裏面預備年飯,徐瑩醫生領著護士們搶救了兩個小時,終究迴天無力。德師父去玉帝那裏報到了,德師父的老伴聽到這個訊息後哭天搶地,琢磨不透這麼健康的老人怎麼說沒了就沒了呢。徒弟們也都不理解,其實他們哪裏知道,心血管疾病一旦發病真是比山崩地裂還快,就算你南山打虎北海捉龍的壯漢,腦血管裏栓塞了一個小血淤也得立馬完蛋。

可是徒弟們雖然都知道豬的骨頭在哪裏分節,卻不懂現代醫學,回去後他們紛紛說:「德師父肯定是叫那個不負責的小娘皮給耽誤了。「對對,我去的時候看見那個小娘們還在睡覺呢,昨晚不定怎麼快活了呢」「看她那長相,大家見過這麼好看的人還能考上醫學院的嗎,她不定和院長什麼關係呢。大家氣憤中你一言我一語把徐瑩醫生給糟贐一通。其實徐小姐雖然漂亮出眾,但人家卻是實打實的憑本領出國留學的取得博士學位回來的,當年徐瑩是杭高有名的校花,現在如果去問93~96年在杭高待過的人,沒有人不知道才貌雙全的徐瑩,她十七歲就上大學,畢業後用了四年時間就在美國拿到了美國最難取得的醫學博士學位回國。

也許這就叫天妒周郎不世才,幾乎是十全十美的一個女人因為沒有能把死人救活便引來生命的悲劇。

老杭州人有習慣正月不出殯,所以德師父的遺體便一直沒有火化也沒有開追悼會停在醫院。大年初五早上,樓外樓剛剛開門,德師父的老搭檔七十七歲的趙師父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德師父的好,他是德師父的師弟,由於師兄灶上功夫已經無人可及,他便專攻紅案功夫,德師父做菜所有的肉類原料,從宰殺到最後切片都是趙師父完成,德師父曾經模仿毛主席的語氣笑侃道「你辦事,我放心」,兩人更是情同手足,而今德師父一個人走了,趙師父如何不傷心,頓時樓外樓的廚房裏哭成一片,眾人的矛頭不禁又指向徐瑩醫生,突然德師父的關門弟子薛偉紅著眼說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個小娘們和院長搞不靈清啥關系,醫院肯定不能怎麼她,難道咱們就這樣算了?「不能」,眾人喊道,「好,那咱們就今晚用她活祭德師父。薛偉喝道。大家一致同意。接下來樓外樓開始營業,各人還是照常上灶做飯,可是大夥都彆著一把勁,準備晚上給德師父報仇。

說來也巧,徐小姐今天晚上恰好和高中同學在樓外樓應邀吃飯,一個眼尖的廚師一眼看到了徐瑩,便暗地裏一直監視著徐瑩小姐。並到門口車童那裏記下了徐瑩的車牌號,和另外的一名廚師在徐瑩小姐的汽車上做了些手腳,然後薛偉親自出馬坐在另一輛車上準備追蹤徐瑩小姐。

晚上九點半,徐瑩小姐和同學們筵席作散,可能真是上天的安排,徐瑩小姐平時很少開車,但是由於她怕高中同學逼她喝酒,她故意把老爸的車開出來好以此為由滴酒不沾。

一月份的杭州還是有些冷的,徐瑩小姐把車發動了剛剛開了一半的路,車子便出了問題不動了,任憑她在怎麼打火踩離合踩油門也沒有用,她雖然是醫學博士,可還是犯了女孩子們對機械一竅不通的通病,此時樓外樓的薛偉駕車趕了上來,一見徐瑩便故作驚訝的叫道「呀!!!徐瑩,你不是當年杭高赫赫有名的美狀元徐瑩嗎,當年我在杭高想和您打個招呼都一點機會沒有,沒想到在此相遇,趕緊給我簽個名。說著就蹦下車來。由於聽說是杭高同學,徐瑩就也沒有多想,就告訴薛偉自己的汽車拋錨了,薛偉假裝敲敲打打的打開車前蓋,兩手一攤說,電路壞了,得叫人拖車才行,大過年的拖車隊也不知上班不,我今天有幸遇到女中美狀元徐小姐,簽完名後不如再給我個面子,讓我送你回家吧,說著便很搞笑的做了個卓別林式的英國紳士們請女士上車的動作。徐瑩本來是準備打車回去的,一看既然是老校友,人又如此詼諧幽默,也沒多做考慮便上了車。

此時薛偉仍然故作一本正經狀的遞過一個筆記本讓徐瑩簽名,徐瑩反正也閒來無事,便接過筆記本坐在車的後座上翻看起來,筆記本裏有許多笑話和畫片,徐瑩覺得也滿好看,就一頁一頁的翻,翻著翻著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原來筆記本裏被薛偉撒了迷魂香水,不一會兒,徐瑩已經在後座上睡著了。「嘿嘿,小娘皮,我要帶你回樓外樓了。薛偉囁嚅道。

晚上十一點,樓外樓已經下班了,可是廚房中的廚師一個都沒走,廚房中本來供奉灶王爺的地方擺上了德師父的遺像,兩邊是白色的輓聯,薛偉用手機通知了兩外兩個廚子,幫他把昏迷中的徐瑩從樓外樓廚房的貨物通道帶進了廚房。

徐瑩被扔在廚房水池旁的瓷磚地上,由於今天是出席同學聚會,穿的比較隨便,深藍色的牛仔褲包裹這兩條修長的美腿,盡管是冬天著裝較厚,依然包裹不住美腿的形狀。上身的羽絨服已經在拖拽中脫落,裏面的羊絨衫被錯落有致的身體撐起讓人浮想聯翩的形狀。

長髮散落在身後,還有幾縷搭在胸前的高聳之處,更顯得女人味十足。樓外樓的很多年輕廚師都禁不住心猿意馬,不住的嚥著口水。十二點整,薛偉宣佈儀式開始,把徐瑩拖到德師父生前的檯子前後點燃了一根香放在徐瑩的鼻子下面讓徐瑩聞了聞,「啊……」徐瑩吭了一口氣,漸漸睜開雙眼,發現自己靠在一個青磚檯子旁,這個檯子,正是德師父的專用臺,也只有德師父的檯子不是金屬而是青磚的。

徐瑩覺得兩腳很軟,想站沒站起來,在仔細定了定神,發現怎麼周圍牆上都是白幔帳和白花,「奇怪,我在做夢嗎?徐瑩仔細的想。突然薛偉走了上來喝道:「小娘皮,你可知罪?徐瑩恍惚中想起這不是剛才那個杭高校友嗎?剛想問點什麼時薛偉又發話了,聽口氣有點像在背誦,「庸醫徐瑩,不學無術勾結院長,尋歡作樂草菅人命,害死我樓外樓名廚德義臣德先生……」然後中間是不知道誰給織羅出的幾十條罪名,最後薛偉很有力的喝道「今我等替天行道,決定處死庸醫免其再害人命。

「什麼?徐瑩先掐了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你們幹什麼,我害誰了,你們不要亂來啊,這裏是哪啊,快放我回家」徐瑩的聲音剛開始是驚訝後來就變成驚慄了,連忙起身準備逃跑,大概薛偉是覺得徐瑩是落入虎穴的小綿羊,連綁都沒有綁徐瑩,只是跟上去一把揪住徐瑩的羊絨衫,羊絨衫一下被急於逃跑的徐瑩掙的老長,徐瑩的一隻胳膊從羊毛衫的袖子裏掙了出來,露出粉紅色的女式秋衣,秋衣上面前胸有鏤空的圖案花紋,從圖中的空處可以隱約看見徐瑩裏面黑色的胸衣。

此時又有兩名廚師衝上來攔住了徐瑩,他們一個人捉住徐瑩一隻手就把徐瑩拖了回來,並向掙紮中的徐瑩的胃部猛擊一拳,徐瑩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薛偉走上來,用手抬起徐瑩的下巴,惡狠狠地說:「老校友,你大過年害死了我們的德師父還裝不知道,今天我要給你開膛摘心祭奠我們德師父!!「開膛摘心,開膛摘心」眾廚師們憤怒的喊道。

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徐瑩也不掙紮了,在兩個廚師的掌握中歪靠在青磚檯子上,臉上都是淚水,美麗的雙腿怎麼也支援不住自己的重量。

此時薛偉拿過一把牛耳尖刀,一把捉住徐瑩的前襟,譁一下就撕開了女孩的秋衣連同左胸的胸罩,露出來大半個潔白嬌嫩的乳房,此時眾位廚師都沉浸在仇恨的喝喊中,根本沒有欣賞那半個活鬼般跳躍的酥胸,正在牛耳尖刀逼向徐瑩左乳下方的皮膚時,坐在那裏許久不發言的趙師父喊道:「慢」,然後起身向徐瑩走過來,用眼神示意兩旁捉住徐瑩雙臂的廚師也讓開。

此時徐瑩早就癱軟在臺子上了,即使沒有人捉住她,她也絲毫動彈不得。趙師父先面向師兄的遺像雙手抱拳對著遺像做了兩個揖,喃喃道:「師兄,我知道你生前有一個未完成的心願,我今天就幫你實作品。說著兩行熱淚流出眼眶。

眾位廚師都有一些納悶,不知道趙師父所說所指為何事。此時趙師父走向癱軟似泥的徐瑩,上下打量了一下徐瑩後用手抬起了徐瑩的臉,徐瑩的臉已經滿是淚水,除了鼻子裏的抽泣聲證明她還活著外,其餘已經和樓外樓中每天上案待斬的魚肉沒有什麼分別。

同兩眼通紅兇神惡煞的薛偉比起來,趙師父一頭白發面目慈祥,好像稍稍的減輕了滿臉淚水的徐瑩的恐懼之心。

就在此時,趙師父抬起徐瑩的臉並對她柔聲說:「小囡囡,樓外樓的菜好吃不?徐瑩雖然已經嚇的魂飛九宵,可是還是聽懂了趙師父的話,似有似無的點了下頭。

趙師父又說:「可是你卻把我們最好的德師父給治死了,樓外樓永遠沒有那麼好吃的菜了,今天我們把你請來,就是讓你吸取這個教訓,那天聽說我們德師父去的時候你還在睡覺,我們都指望著你值班救命呢,你還在睡覺,你說你對不對啊?

徐瑩在趙師父的問話中清醒了很多,雖然仍覺得她那天的搶救程式一點問題都沒有,可還是輕聲囁嚅道:「是我不對,可是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趙師父沒有理會她剛才的話又說:「小姑娘多大了?

「二十五」,徐瑩答道。

「呵呵我都七十七了,按年歲是你爺爺了,今天把你嚇壞了,看看你髒的,爺爺給你洗洗然後讓你回家。說著指了一下徐瑩的褲子,徐瑩才意識到剛才驚嚇中已經失禁,牛仔褲已經濕了一大片,不禁羞紅了臉。

趙師父伸手把徐瑩剛才被拽開的秋衣和胸罩往上一提,又遮住了徐瑩那半個高聳的胸部。然後把徐瑩向檯子後面的水房領,那裏趙師父的徒弟已經準備好了一大盆熱水,徐瑩此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了,只是神情恍惚的跟著趙師父就走了過去。

趙師父說:「囡囡,別緊張,我都這麼大了,給你洗就像給我孫女洗一樣,把髒褲子換下來。啊,聽話!假如換了別人,一個頭髮鬍鬚都花白的老頭在一個衣衫不整的小姑娘面前說要幫人家洗洗,一定就是世界上最卑鄙最齷齪的畫面,可是今天這位趙師父就是具有這樣的親和力,不但沒有讓人們感到半絲厭惡,卻真好像是徐醫生這樣身體曲線玲瓏剔透的女人就是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女孩在貪玩中弄臟了臉,爺爺正拿塊毛巾說要給她擦擦。

不過徐醫生畢竟不是小女孩了,她本能的說道「這,這,這,別……」,並慌亂的拒絕著,趙師父慈祥的眼睛中閃過一道命令式的眼光掃向徐瑩,徐瑩感覺到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寒意在這個老人的眼中,她好像突然憑女人特有的直覺意識到了什麼,突然尖叫一聲拔腳便要逃,叫聲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趙師父的兩個徒弟一下捉住了徐瑩,趙師父說:「乖乖不聽話,那叫他倆幫你脫衣吧。說著兩個徒弟便一個從後面架住徐瑩的雙臂,另一個打開了徐瑩的腰帶扣,把牛仔褲向下一拽,「不要啊。徐瑩的眼淚又留出來了,幸好兩個徒弟的動作倒是很輕柔,比剛才薛偉的要好的多。

徐瑩低著頭也沒有用力抗衡,可能這麼一個恐怖的夜晚已經耗掉了女孩子所有的精力,此刻的徐瑩淚水漣漣四肢發軟,倒是更像樓外樓每天都要活剖來燒制西湖醋魚的的草魚。

十秒鐘後,徐瑩的大腿隨著牛仔褲的一點點剝落已經被大家盡收眼底,三十秒後,牛仔褲就褪到了腳面,然後他倆又舉起了徐瑩的雙臂,把套頭的秋衣也脫了下來,趙師父又親自把徐瑩的長髮很熟練的盤了起來。

此刻的徐瑩就已經只剩黑色的胸罩和內褲了,粉白色的肉在樓外樓廚房內水銀燈的照射下依然顯得粉嫩,低垂著的頭下面是修長的脖子,由於低著頭,在後頸處盤卷的頭髮下依稀可以看到頸骨的走向,徐瑩雙臂不知所措的抱在胸前,好像怕冷受凍似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平滑的小腹上沒有一點贅肉,黑色的蕾絲內褲不能完全緊緊的包裹住圓形的屁股,卻更讓人浮想內褲裏面罩住的是什麼,從大腿到小腿幾乎都是直的,並攏的兩腿之間一點縫隙都沒有。剛才那些怒氣衝天的廚師們此刻都只剩目瞪口呆,甚至很多人心裏都盼著趙師父感緊把眼前美人最後一點遮蓋去掉。

趙師父抓住徐瑩的右手,很慈祥的說道:「寶貝兒,進水盆洗洗吧。徐瑩早已經羞的思維混亂,幾乎是趙師父怎麼說她就怎麼做,趙師父讓徐瑩站在水盆裏,然後拿過一隻桶盛了多半桶溫水從徐瑩的頭澆下來,「哎呀」被水淋頭的徐瑩輕輕的叫了一聲,「沒關係沒關係,不痛」趙師父說著又讓徒弟給徐瑩又換了一盆乾淨的熱水,趙師父輕聲對徐瑩又說:「來,小寶貝,咱們坐裏面好好洗洗。沒等徐瑩反應過來,他就把徐瑩抱起來放到盆裏,徐瑩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大水盆裏,任憑水沒過自己的肚臍,雙手無力的扶住雙膝,兩眼中盡是茫然的眼神,唉,可憐的女孩此時能做什麼呢,剛剛從摘心臺上下來又要赤身面對眾多男人,再堅強的女人恐怕也都無法承受這樣的變換吧,更何況在我們這位徐醫生的所有記錄中,除了美貌與聰慧並有的美狀元之名外沒有任何證據說明她有著哪怕是一點點超人的意志。

趙師父拿過一塊毛巾上面開始抹香皂,邊往徐瑩身上撩水邊用肥皂給徐瑩擦洗胳膊和後背,這時趙師父的徒弟抬過一張光板床,趙師父對徐瑩說:「小寶貝,讓你也見識見識揚州師傅的搓澡功夫,我自小是揚州澡堂子裏混飯吃的小學徒哦。說著趙師父把徐瑩抱到了床上,用眼神示意讓徐瑩伏在那裏,徐瑩的嘴動了動沒有改變被趙師父抱就上來時坐在床上的姿勢。「呵呵,瞧我的寶貝懶得,爺爺給你弄……」說著就一隻手捉住徐瑩的右手向著徐瑩的左側一推,看來老人家還是有些力氣的,徐瑩盡管想用力反對,可是幾乎沒有收到任何成效,一下子就變成了兩手扶住床面,屁股還坐在床上的歪身樣子。

趙師父又騰出手來從插入徐瑩身下一搬徐瑩的屁股,依舊包在黑色內褲裏面的屁股被趙師父這麼一搬顯然是弄痛了了女醫師,徐瑩「啊」的輕叫了一下,身子也隨著調轉了一百八十度,以俯臥撐的樣子伏在床上。趙師父呵呵笑了笑說:「這樣多不舒服啊,像伸懶腰一樣伸直身子。說著手一搬徐瑩撐住身體的雙臂,並把徐瑩的整個身體在床上向上拖了一下,徐瑩便變成雙手上舉雙腿叉開的俯臥形狀了。大家看到徐瑩偏在一旁的臉上又一次被淚水沁滿,不過趙師父好像對這個姿勢比較滿意,按照揚州澡堂裏的習慣那樣把毛巾向身上一圍,然後用一個水瓢舀了一瓢熱水向徐瑩背上一澆,又拿起毛巾在徐瑩的後背上按照先兩膀再後心後腰眼的揚州式搓澡法,邊搓邊說:「我小時侯在揚州澡堂混飯,苦的不得了,後來柳師父收了我當徒弟,德師父就是我師兄,他對我就像親弟弟一樣……」徐瑩雖然裸身面對眾人,可是由於眾廚師的默不做聲和趙師父的至情講述,也開始被趙師父的兄弟之情所打動,害羞的感覺反倒少了許多。

趙師父又問:「你老家哪裏啊?

「就是杭州,我們家一直都在杭州。徐瑩答道。

趙師父看看徐瑩的情緒幾近正常,便變換了搓澡的手法,把毛巾放到一旁,只用雙手在徐瑩白嫩的後脊之上十指按動,徐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而發出了幾聲舒服的呻吟。趙師父此時把徐瑩翻了過來,一下摘下了徐瑩黑色的胸罩,原來在擦背的時候趙師父已經解開了胸罩後面的扣子,撲嚕嚕,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一下子失去束縛而跳動了起來,堅挺的雙峰正對著趙師父的臉,但是趙師父顧不上欣賞美人酥胸,而是繼續把才纔的指法在徐瑩的胸前和小腹加以運用,大家能看到徐瑩修長的玉腿和藕臂也開始稍稍動了起來。

趙師父稍稍點了點頭,雙手仍然按照指法位置和動作的遊走到徐瑩的髖部,又改指為掌,扶住徐瑩的髖骨位置向她的肚子畫半園,只見徐瑩白皙平滑的小腹在趙師父的按摩下像水波一樣起伏舒展漾溢著,彷彿女孩子的無限柔情都在著美麗而柔軟的小腹之間流動著,隨著小腹的起伏,雙乳也微微顫抖,呵呵,這位趙師父不知把女孩當成了一件非常好玩的玩具還是女孩在趙師父的手法下已經到了忘我的境地。反正趙師父此時從徐瑩的髖部把內褲褪下時徐瑩沒有一點抵抗,甚至還配合的抬抬屁股翹起雙腿。

趙師父的徒弟遞過一把剃刀,趙師父先在徐瑩的陰部抹上剃須膏,然後加水揉搓了幾下,徐瑩平滑的小腹下面到兩腿之間就都是可愛的泡沫,過去聽說揚州的搓澡師在給人搓澡按摩時最高技術是可以用指法讓客人想睡幾柱香就睡幾柱香,看來現在徐瑩不僅是睡著了,而且還是一個半興奮的催眠狀態。

趙師父不愧是紅案第一師父,混毛豬都能讓他只用菜刀就刮的白白淨淨,不要說抹過剃須膏的女孩白膚了。幾下之後徐瑩的陰部就已經光潔的像一個嬰兒,兩片陰唇緊緊的閉合,一看就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圍觀的廚師已經口水三丈多了,然後趙師父又就著熱水剛剛浸泡過把徐瑩身體其他地方細小的體毛細細的刮淨。

這時的徐瑩才真正叫去掉了身體上所有的遮掩。美麗的玉體橫陳在大家面前的一張板床之上,玉體的臉上有著興奮的表情,身上鋪著許多水珠,多麼美麗的一副油畫啊,只可惜這樣美麗的畫面也就可以存在一分鐘了,因為趙師父已經開始了下一步準備。

趙師父拿過來一個布包,打開布包是一把解腕尖刀,這便是趙師父的心愛之物,當年柳師父親手送給他的。趙師父先把尖刀放在桌子上對著磕了個頭,突然臉上盡現殺氣。騰騰騰的幾乎是跑似的快步走到徐瑩的床前,右手倒擎尖刀,左手在徐瑩的雙乳之上輕輕撫摩並且把每個乳房都捏了捏,動作時輕時重,然後左手順著徐瑩的身體中線下移,在肚子上也摸摸揉揉,好像在憑力度感覺什麼似的,接著手就到了徐瑩的雙腿之間的私處,用食指和中指漸漸探入徐瑩緊緊的陰門之內,處女陰道壁很緊,趙師父點了點頭後一下子把兩跟指頭連根深入,沿陰道壁向上扣著什麼。

隨著手指的探動和扣動,徐瑩先是雙眼微微睜開,隨後紅唇開啟並在喉間輕輕的呻吟出聲,十幾秒後,趙師父探動的更加快速且加大了力度,徐瑩的雙腿也慢慢蜷了起來,身體也跟著略略扭動。

趙師父看時機差不多,右手突然刀光一閃,一道白光從徐瑩的身前晃過後徐瑩從喉到臍下三寸已經多了一道紅色的口子,血也隨著皮膚的破損處滲到了潔白的皮膚之上,趙師父左手雙指還在徐瑩的陰道內,他猛的一抖左手,帶起了整個徐瑩的身體,「啊」,說不清是興奮還是痛苦,徐瑩發出了一聲叫,等徐瑩的身體由半空在落下的時候,徐瑩的所有內臟都從那道長口子湧出了身體,果然是好刀加好技術,就連徐瑩的胸骨都被刀鋒劃斷,整個胸腔都被打開,心肺連同肝腸都在刀口外跳動著,趙師父的右手持刀伸進徐瑩的體腔把內臟和身體相連的地方盡數劃斷,但是美麗體腔卻沒有受到一點破損,此時趙師父的徒弟遞過水瓢向徐瑩開放式的體腔裏潑水。紅色的血水伴著血特有的腥味也浮了上來,不過徐小姐好像還是很配合,因為一桶水潑下來後她曾經讓許多男人慾火怒張的身體裏就已經乾乾淨淨的了,除了胸前的長刀口,徐瑩還像是活著般的面帶笑容,不過要是此時徐瑩若說還能引起人們的什麼慾望,恐怕更多的是食慾了。趙師父已經命令徒弟拿過紹興酒泡過的濕泥向徐瑩空空的體腔內填充,要求填充的多少體積正好等於內臟之和,趙師父也挺有意思,活生生的杭高校花留美女博士楞是被他給換了一副肚腸,換完肚腸後校花再也不能嬌媚的於人前媚笑了,不過這在很多人的眼中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趙師父又拿過用於烹製樓外樓名菜的料,向那具十分鐘前還屬於一個美女的身體上開始塗抹,按照趙師父的做法,皮膚上要先塗一層大粒粗鹽,然後用紹興酒把大粒鹽衝掉,再把花椒大料油以及蔥姜蒜泥也塗抹在那具美豔的身體上面。

此時趙師父捏著徐瑩的大腿和屁股對兩個徒弟說:「看到沒有,如果這個女人在看著自己被殺的恐懼中死掉,這腿和屁股就是緊的,縱使怎麼用料也不會進味。塗抹的差不多後,趙師父用西湖裏當天採摘的荷葉開始包裹徐瑩小姐的身體。盡管選擇的都是最大的荷葉,可是也不過一尺半左右的大小,只好象紮粽子似的邊包邊用麻繩捆綁。十分鐘後再看徐瑩反倒更像裹了屍布的木乃伊。趙師父的徒弟已經把蒸鍋準備好了,已經變成食材的徐瑩小姐被平躺的放進了蒸鍋。

「哎,老了,這就累了。忙乎了半天的趙師父終於可以坐下歇歇了,眾位廚師都圍了了上來,捶背捶腿的,因為現在樓外樓就屬老趙師父的輩分最大了。

薛偉有點奇怪的問趙師父:「師叔,看你的動作,好像不是第一次做人肉啊。

「呵呵呵呵」,老趙師父笑了起來,「你師父沒有和你說過吧,日本投降那年他和我曾經參加黃巖大商人宋喜人他老爺子的生日宴會,不過我們不是食客,而是被請去專門做飯的,在那裏宋家盛排宴筵一個月,山珍海味都吃膩了,最後宋喜人這個不是人的就想出花招,說吃人肉。

可是我們誰會做啊,就得找人,當時還真找到了,就在黃巖邊上的一個叫戴家村的一個村子裏,住著一個給土匪當過夥夫的老頭叫老曾頭,他會,而且專做女人肉,我和我師哥就給他幫忙。老曾頭有一套理論,說能上大雅之堂的女人肉只有七個地方的,蘇州杭州湖州嘉興鎮江金陵揚州。

趙師父接過徒弟遞過來的煙鬥點燃了抽了兩口繼續說:「蘇州的女人肉嫩如羔羊,最適合生涮;杭州的女子骨肉如水,整體上屜一蒸遍滋味全入;湖州的女人最為美貌,但是筋骨稍韌,所以最適合拆骨剔肉炒食;嘉興就在杭州邊上,但較杭州的女子更無脂粉氣,所以最宜烹羹煮粥;」

「那不好,湖州嘉興的女子這樣做完誰知道是女人還是狗肉,反正都成炒肉羹湯了,要我偷一個回家做老婆而用狗肉端上去他們也未必知道。一個廚師介面道。

「呵呵,你當人家是白癡啊,那個宋喜人是個有名的美食家,別說是狗肉,就是不同地方的女人他都能品出來!

「這麼厲害啊!剛才介面的那個廚師嘆到。

「至於鎮江的嘛,女人最適合大鍋煮制。金陵南京的女人由於身在帝都,更肥嫩一些,所以進油鍋一炸才真是油酥肉嫩,太好吃了;而揚州女人由於久居江北,身材豐碩且骨肉飽滿,是整人烤制的最佳食材啊!由於杭州和揚州的女子是整體烹製,我和我師兄當時都沒能口服,但是其他五家的女孩子的肉真是回味無窮,所以我師哥說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吃到剩下兩樣美食……」

話到此處,老趙師父不禁淚如雨下,「師兄,今天我給你做了杭州女孩的荷葉蒸,可是你只能在天上吃了,55555……」情深誠至使所有的人都跟著哭了起來,眾人呼喊著「德師父……」

兩個小時後,在大家的期盼中老趙師父宣佈蒸好了,他的徒弟把大籠屜取開,只見翠綠的荷葉都變成了黃色,軟軟的帖在徐瑩身上突出顯示著徐瑩嬌美的身材,老趙師父用筷子把荷葉輕輕去掉,肉香伴著荷葉特有的清香撲向大家的鼻子。

在這種香味前面,就是天天聞遍了樓外樓美食的廚師們都不禁砰然心動。「好啊!大家叫道,更有迫不及待者開始找餐具了。徐瑩仰面朝天的躺在大盤子裏身體略成乳黃色,皮膚上面氾著奶黃色的汁液,熱氣從徐瑩身上騰起,尤其奇妙的是老趙師父每碰一下徐瑩的肚子就會有更為濃烈的香味從徐瑩那已經蒸成肥嫩多汁的陰唇之間散出。

高聳的雙乳好像奶豆腐一樣吹彈即碎,美麗的臉上還有著那絲微微可以察覺的笑容。大家把盛放徐瑩的大盤子擺到德師父的遺像前,由老趙師父主刀,先把最嫩的陰唇從恥骨下方整個剜出放在小碟子裏,擺在德師父的遺像的三柱香前,然後又回過頭把徐瑩美麗的頭顱割下,也放在德師父的靈前。做完這兩件事後便吩咐徒弟給大家分享這人間最美味的食品。

眾人幾乎是狼吞虎嚥的對待這美女的身體,不一會兒功夫,徐瑩的骨頭都被啃了個乾乾淨淨,有人將徐瑩穿來的那套衣服扔進了灶堂,烈火之後衣服便隨著煙一起去見徐瑩的在天之靈了,薛偉戲言,總不能讓這麼美麗的胡小姐在天上光著身子待著啊。

這時薛偉悄悄走過來同趙師父說:「師叔,如今現在還有什麼地方做女人肉嗎?

「現在哪裏有啊,胡說八道。

「師叔,現在那些人什麼都吃膩了,不正像當年的宋喜人嗎,所以如果有地方做人肉,肯定會成為最火的富豪俱樂部!

「這我倒沒有想過。老趙師父說道,但神情裏好像對此並不是太感興趣。

第二天晚上,薛偉帶了一個年輕人來到趙師父家中,那人自我介紹說:「拜見趙老師,我叫俞人王,我們家族現在有閒錢沒有地方投資,昨天聽薛兄和我說了之後我覺得是個好主意,希望能得到您老人家的支援。另外您不是還說您師兄還沒有吃過燒烤揚州妹嗎?您想想如果沒有這樣的餐廳您何時能圓您師兄的心願。

聽到俞人王提到師兄,老趙師父有些改變了態度,「這個……這個……那犯法啊???

俞人王又說,「沒問題,那些事情我擺平,況且昨天您老人家沒有犯過法嗎?我打算在北京或是上海先開,因為這兩個地方有錢且敢花錢的人最多,初步考慮在北京,店名我都想好了,就叫『人間地獄』。

按我的排程,十年或十五年後咱們就能在北京代替『天上人間』成為北京富豪們最喜歡大把消費的地方。

「我只是個做飯的,怎麼開店你們年輕人自己看吧,不會做了我幫一手,也就這樣吧,你們看成不?

「就是說您老人家答應了,您真是我親爺爺啊!!俞人王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他彷彿看見天上譁譁往下掉鈔票似的嘴都合不上了。

出門後他對薛偉說:「呵呵,大哥,頭功是你啊,以後忘不了你。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看中嗎,因為想拉攏大人物,只有靠新奇的精彩和刺激,靠送鈔票人家根本不稀罕,因為銀行就和那些大人物家開的一樣,等我有了『人間地獄』就可以一展鴻圖了,哈哈哈哈哈!

空氣裏傳來俞人王近似於瘋狂的聲音,真不知道這笑聲對於這樣的人間是福還是禍。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某些人一定會為了這所「人間地獄」而改變命運,至於究竟是什麼樣的命運,恐怕連俞人王也想像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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