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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安城                                   簡體版

副官高俊的臉上十分的凝重,他是我地下黨員,剛剛獲悉敵偷襲安城的情報就接到出發的命令,他只來得及將情報交給了白芬,不知她有沒有發報至安城。

艦隊在海峽進發,這次經周密的排程,七艘登陸艇在兩艘美式驅逐艦的率領下向我沿海開來。敵人得到情報,我人民解放軍正於前日調防,原駐守部隊赴朝作戰,海濱縣城安城僅留守一個女民兵連。哈裏上校對國軍鄭團長說:

「這次襲擊安城一定要成功,造成國際影響,讓人知道,中共連家都守不住,還入朝作什麼戰。」

鄭天同獰笑著:「這次我要殺他個雞飛蛋打,讓共軍的娘們統統去見上帝!」

「到時候抓幾個活的小妞回來讓弟兄們消遣消遣……」

……」

白芬是我地下黨打入軍統的最年輕女孩,今年才十七歲,當她得知如此重要的敵情通報時,她不由得暗暗著急,這時,鄭天同進入報務室,說:

「白小姐,命令各艦全速前進,然後你就關掉一切通訊設施,等部隊登陸時再開啟,免得被共軍的探子利用了,洩漏了情報我拿你是問。」

白芬清脆地回答:「是!」

白芬熟練地打開電臺,將頻率調至我安城電臺,以準確快捷的手法,發出了情報,電文如下:

「十萬火急,敵十三團近約千馀人來犯安城,估計明日天亮時到,務須作好迎敵準備。另,敵艦僅單程燃料。

事態緊急,我只得見機行動。

同志們,永別了!祝勝利!

玉蘭花7月17日23:55」

然後白芬又調回頻率,給各艦艇發出了同樣的訊息

「行動取消!據可靠情報,共軍東海艦隊剛剛向我們開來,各艦艇將所有輜重拋卻(包括燃油,砲彈),全速返航!」

電報發出後,白芬臉上漾起一絲微笑……。她知道,這次她的行動意義十分重大,敵人將削弱至少一半的戰鬥力,加之仍掉了燃料,使敵艦只有單程的燃料,叫他們進退兩難。同時姑娘知道,自己的最後時刻也將來到了,姑娘緩緩摘下軍帽、脫去國軍制服,在鏡中姑娘看到自己一頭美麗的秀發和俊美的身軀,白芬將手槍握在手中,等待著敵人的到來……

十五分鐘後,敵人開始大亂,哈裏氣急敗壞:「鄭!你們都是豬!豬!!!」

鄭天同大怒:「高俊,帶人把那個小娘們給我抓來,這個白芬原來是共產黨!」

高俊一下明白了部隊的變故,心中讚道:

「好樣的,姑娘!人民不會忘記你的。

同時,高俊臉無表情地叫道:「一排跟我來,一定要活捉了這個娘們,讓她供出誰是她的同黨!」

敵兵們跟著高俊向報務室奔來,此時的白芬已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她舉起手槍,對準報話機砰砰砰砰連開數槍,然後隱身於暗處,高俊帶著敵兵來了,高俊大叫:

「給我上,捉活的!

敵人向話務室擁來,白芬毫無懼色,她沉著地舉槍還擊,轉眼間,七八個敵人倒在了她的槍口下。

高俊大罵:「都她媽的笨蛋,讓我進去,裏面黑,你們給我在外面守著。敵兵們正被姑娘打得心膽俱寒,聽到這命令,都高興地縮在一邊。

高俊一人進入了室內,他大叫:「小娘們,給我出來!」

白芬聽到高俊的聲音,故意向他的身邊開了幾槍,高俊看出白芬隱藏的地方,就地一滾,來到了姑娘的身邊。

「芬,聽我說,你拿我作人質,我們一齊衝出去,然後跳海!」

「不行,你還有你的工作,你向我開槍吧。」

「不不,我怎能向自己的同志開槍呢?高俊絕對不同意。

「沒時間了,再下去敵人會懷疑的。

高俊朝身後打了兩槍,口中高聲嚷道:「快出來,投降吧,保你活命。

然後他抱住白芬:「快,用槍指著我,我們出去。

「不不,這絕對不行的」

白芬話沒說完,高俊就大叫起來:「別開槍,我放下武器就是了。」

「白副官,你怎麼了?外面的敵人問道。

「我著了小娘們的道了,媽的!高俊故意嚷道。

白芬只好將錯就錯:「外面人聽著,高在我的手裏,動一動的就打死他。」

高俊悄聲說:「我們出去吧」,又對外面大叫,弟兄們先放下槍。

外面的敵人把槍放下了,正在這時,白芬突然把槍塞在了高俊的手中,然後的扭他的手,槍口地準了自己的前胸,高俊還沒反應過來,手裏的槍就響了,一顆子彈從小手槍裏飛出,打進了姑娘尖俏的左乳乳峰,白芬輕輕呻吟一聲,身體軟軟地倒在了高俊的懷中。高俊一下明白發生了什麼,他一把摟住姑娘,看到一縷鮮血正從白芬豐滿的胸部湧出,他差點痛呼出來,但多年的地下工作使他的應變能力大大地提高了,他緊緊摀住白芬中彈的乳峰,想盡力減輕姑娘的痛苦,只見姑娘微笑著凝視著他,緩緩閉上的美麗的眼睛。

高俊強忍悲痛,作出冷笑:

「媽的,小娘們,想和我鬥?哈哈」

然後向外面大叫「她已被我幹掉了」

王三過來堆上笑:「高副官好身手。

高俊伸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好你娘個屁,老子差點著了她的道,你是笑我好看麼!

王三摸著被打腫的臉,悻悻地退了下去。

高俊看看懷裏的姑娘,白芬已安詳地閉上了眼睛,光榮犧牲了。他抱起姑娘,向指揮艙走去……

「報告,白芬已被我擊斃!」

鄭天同過來看了看:「喲,老弟,怎麼把她斃了?不是說要活的麼?」

「媽的,這小姑娘夠狠的,打死了我們好幾個弟兄,剛才我不小心著了她的道,好在老子在軍校這幾年沒白學。」

「是呀,老弟打得真準,好像正打在奶頭上,要不要看看?」

「不不,我可不想她讓我做惡夢……」

說著,高俊把白芬的身軀放在了地上。他搖搖頭:「多美的女孩呀,可惜是個共黨。」

「看不出老弟還憐香惜玉喔,哈哈!

鄭天同切齒道:「她毀了我們的排程,死了我們也不放過她!

高俊悄聲道:「別忘了哈裏上校可是信耶酥的喲」。

鄭天同小眼一轉:「便宜她了,來人,把她仍海裏去。

高俊說:「她是我打死的,還是我送送她好了。」

「你小子,你是想沾她的便宜喲?鄭天同笑罵。

「那裏,我只是替她惋惜罷了,做什麼不好,偏要做共黨。

於是,他抱起姑娘走向了甲板,明靜的月光照著姑娘潔白端莊的面容,高俊伸手掏出一塊潔白的手絹,從姑娘衣領中伸進手去將手絹輕輕壓進白芬的胸罩,在這一刻,他感到姑娘的乳房是這樣地溫軟而富有彈性。他不禁輕輕揉了一下,但突然又有了一絲負疚。

同時他想起了他的女友小雅,在即將分別的那一天,姑娘讓他把手從衣領中伸入前胸,這漁家少女的乳房也和白芬一樣的豐挺,從這一刻起他一直掛念著她,現在不知她會怎樣?據說小雅現在是安城的女民兵連長,也許明天……,他不敢再往下想,他輕輕撫著白芬的秀發:

「姑娘,擁抱大海吧!願你在天之靈保佑我們。

他最後看了一眼白芬,將姑娘的身軀緩緩送入大海……

安城縣政府內,女民兵連長伊小雅正在案前制訂訓練排程,這時19歲的指導員小玉匆匆跑了進來:

「小雅姐,密電。」

小雅看到這個一向沉穩的女孩今天一臉的凝重,知道一定是發生了意外的變故,小雅接過密電,電文正是白芬犧牲前所發的內容,小雅讀完電文,一把摟住小玉,眼淚就下來了:

「小玉,看來白芬同志已經犧牲了,我們一定要為白芬報仇!

小玉點頭道:「我們趕緊作戰鬥準備吧。

「是啊,敵人來勢兇猛,我們只百餘人,但這仗我們一定要打好。小玉你通過電臺先聯系解放軍,讓部隊盡快到達,我去佈置陣地。

「好,我馬上就回來。小玉說著匆匆走了出去。

小雅舉起海螺,吹響了緊急集合的號聲,十分鐘後,女民兵連集合完畢。

小雅看著自己的部隊分四個陣列,一排是由燕燕帶領的、十七歲以上的姑娘組成的四十七個女戰士。二排是由阿洪嫂帶領的少婦組成的三十二人隊伍,三排是小曼帶領的二十六名十五至十七歲的女孩的預備隊,四排是琳琳帶領的十五歲以下的小姑娘共十一人。

小雅對自己的部隊佈置了作戰排程:「一排負責堅守灘頭陣地,務必堅守二小時以上,並盡可能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二排在城內建造工事,接應一排,三排在戰鬥前先負責彈藥供應,打響後聽我的命令再出擊,四排隨群眾轉移。」

「是」

「雅姐姐,讓我們留下」琳琳懇切地要求。

「執行命令!小雅嚴肅地說。

琳琳喏喏地退了下去,但這個14歲的小女孩已暗下決心要與姐姐們一起作戰了……

這時,黑虎(解放軍傷員)拄著單拐來到了小雅身前要求說「讓我也去灘頭。」

「你的傷沒好。」

燕燕上前說:「我會照顧他的。」

小雅看著燕燕,笑著說:「這是打仗,不是談情說愛。」

燕燕臉一紅:「小雅姐,你說什麼呀。」

黑虎說:「我一定會好好打的,加上我會使用重武器,讓我去吧。」

小雅點頭說:「也好,但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傷。」

黑虎說「沒事的,我快好了」說著扔掉單拐跑了幾步。

小雅笑著說「別逞強了,我不是答應了。」

一排,在燕燕的帶領下向灘頭進發。月色照著姑娘們秀麗的身軀,這些漁家姑娘將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來保衛自己的家園。

黎明來臨了,姑娘們進入了陣地,黑虎到了燕燕的身邊:「燕,這次我們終於在一起作戰了,可是我還沒有抱過你呢。」

「你,你,真是的……」燕燕紅了臉。

「不,我是怕我們這次犧牲了,我就再也不能……」說著黑虎伸手從後面攬住了燕燕的柔腹。

燕燕略掙了一下,回頭看著黑虎:「你呀,真是的。」

「燕燕姐,看,敵艦上來了。」17歲的姑娘玉珍機警地說。

晨霧中,敵艦的影子漸漸清晰起來。

燕燕一抿嘴「注意隱蔽,沒我的命令不許開槍。」

┅┅

登陸艇上的敵人民開始向陣地進軍,美式驅逐艦上的鄭天同舉著望遠鏡對哈裏說:「哈裏上校,你多慮了,我們這次的行動中共一點都沒有準備。」

「鄭,你吃中共的虧還不夠麼?」

「哼哼,這次要他們吃我的虧!」

「不要太自信,命令部隊火速前進,進駐安城。」

「我保證一小時內拿下安城。鄭天同切齒道。

┅┅

陣地上的燕燕壓著輕機槍,注視著逼近的敵人,而敵人對姑娘們設下的埋伏卻渾然不知,數百名敵人藉著裝甲車的掩護前方快速移動著,五十米,四十五米,四十米,……,二十米,「打,噠噠噠噠噠噠……」燕燕的機槍猝然響了,「噠噠噠噠噠噠┅┅」姑娘們的槍同時響了,「呼──」黑虎的蘇式反坦克也響了,立即癱瘓了。受到了突然打擊的敵人紛紛向後退卻。

燕燕讚許地看了一眼黑虎「好樣的!」。

黑虎咧嘴一笑,瞄準了第二輛裝甲車「呼──」黑虎的蘇式反坦克又響了。這次競然沒有打中,燕燕奇怪地看著黑虎,只見黑虎憤憤地將蘇式反坦克往地下一摔:

「什麼破玩意,打了一發就壞了,我們的蘇聯老大哥可真不夠意思。」

「怎麼了?燕燕問。

「這玩意壞了,我們只有這一把反坦克槍,可是現在不能用了。

黑虎說:「這東西不中用,上次打海南時也是這樣,質量太次。」

「沒關係,我們還有爆破筒。燕燕笑著說。

「可是這樣我們的犧牲會增加的」

|┅┅┅

驚魂稍定的敵人開始了第二次的反撲,敵人聚集在剩馀的五輛裝甲車開始了瘋狂的進攻,燕燕用機槍在打著點發,只要敵人稍一露身,就會得到女神槍手的子彈。姑娘們學著燕燕的樣向敵人射擊著。

裝甲車越來越近,燕燕一挺身,操起爆破筒就要躍出,玉珍一把拉住了她

「燕燕姐,我去」

說著搶過爆破筒躍出了戰壕。

燕燕叫道「玉珍小心」

玉珍回頭一笑「我會注意的。」

「快投手雷!

燕燕命令道,姑娘們紛紛挺身投出了手雷,18歲的姑娘新群正要投出第二顆手雷時,一發罪惡的子彈打中了她的胸部,新群一咬呀,用左手緊緊摀住胸部的傷口,右手依然奮力投出了手雷,爆炸聲中,四五個敵人倒了下去。

莉莉一把抱住中彈的新群,移開新群緊捂傷口的左手,只見姑娘左胸有一個彈孔,子彈是從新群豐滿的乳峰正中射了進去,鮮血染紅了姑娘潔白的襯衣。

「新群,忍一下,我給你包紮……」

莉莉說,新群看著莉莉,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終於沒說出聲來,姑娘心中暗想:沒想到這麼快我就被……,新群的思緒漸漸遠去,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童年時背著書包上學,老師的臉總是那樣的親切……。姑娘慢慢閉上了美麗的眼。這是安城保衛戰中第一個中彈犧牲的女孩。

乘著手雷煙霧的掩護,玉珍敏捷地向著敵人的裝甲車前進,姑娘滾到裝甲車下,將爆破筒塞進了履帶,然後就地一滾,「轟」又一輛裝甲車報廢了,但玉珍卻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下,姑娘臨危不懼,用衝鋒槍向敵人掃射著邊打邊撤,矯健的身形格外的敏捷,子彈在她的身邊打起一朵朵火花。

燕燕看見玉珍在敵彈中穿梭,立刻命令

「姐妹們,火力掩護。」

玉珍打完了全部的子彈,回手扔出二顆手榴彈,在煙霧中迅速撤回,正在姑娘要躍進戰壕的一瞬,燕燕看到玉珍的前胸綻開了一個血洞,一顆子彈從玉珍的後心打入,從姑娘的左乳內側穿出,玉珍停住了腳步,姑娘玉手緊緊摀住自己高聳秀麗的乳峰,心中暗罵

「畜牲,終於被你們打中了。」

燕燕飛身將玉珍拉入戰壕,只見玉珍嘴角漾起了一絲微笑,姑娘正在回味剛才炸裝甲的一幕,胸部的劇痛漸漸消失,玉珍似乎看到童年時的新群正在向她招手,她倆迎著初升的朝陽,一同走向寬闊的海洋……

「玉珍,玉珍……」

任憑燕燕怎樣地呼叫,玉珍卻再也聽不到了。

燕燕悲憤地下達了命令:「姐妹們,衝出去,炸掉裝甲,擊退敵人!」

治秀吹起了嘹亮的衝鋒號,號角聲中姑娘們迎著彈雨,向敵人衝去……

姑娘們勇敢地躍出戰壕,手裏的衝鋒槍向敵人噴出了復仇的火舌,敵人被姑娘們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七零八落。但畢竟姑娘們人數遠少於敵人,敵人漸漸發現了姑娘們人數上的劣勢,與姑娘們開始了對攻。

但治秀的衝鋒號聲依舊是那樣的響亮,突然號聲嗄然而止,燕燕回頭看去。只見治秀緊緊地捂著前胸,一縷鮮血正從她豐挺的左胸湧出,這時只見金玲上前扶住了治秀的身體,接過她的軍號,嘹亮的衝鋒號聲再一次響起。張怡上前抱住治秀,只見這個十九歲的姑娘已英勇捐軀了……

敵人開始了瘋狂的反撲,猶其是裝甲車射出的子彈給姑娘們帶來了嚴重的威脅,戰鬥中小娟、麗芳、阿芬、秋豔、瑩霞等不幸中彈犧牲(其中麗芳、小娟和瑩霞是胸部中彈,秋豔頭部中彈,而阿芬是被一串子彈射穿了腹部)。

20歲的水妹子看到身邊的姐妹們飲彈犧牲,心中充滿了悲憤,素來文弱、心柔似水的女孩這時一掃先前的文弱姿態,用左手抄起一支爆破筒,右手舉起衝鋒槍向敵人掃射,姑娘邊衝邊打,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衝上去,炸毀裝甲,為犧牲的姐妹們報仇

絢麗的朝霞映紅了姑娘白淨的面龐,激戰中水妹子原精心梳理的雙辮略顯散亂,敵人裝甲車射出的子彈在她身邊嗖嗖飛過,這益發激起了姑娘的戰鬥熱情,姑娘矯健的身影在敵人的彈雨中穿行,眼看姑娘就要逼近敵裝甲車了,水妹子扔掉手中打空了的衝鋒槍,正準備匍匐前進向裝甲車靠近時,突然感到胸部一震,一發罪惡的子彈從她高高聳起的左乳頂端打了進去,水妹子感到一陣暈弦,她緊緊摀住自己左胸噴湧鮮血的傷口,慢慢倒了下去。

姑娘看著滿天豔紅的朝霞,似無數的紅旗在風中飛揚,她輕輕揉了揉自己中彈的乳峰,一陣巨痛使她險些昏暈,水妹子看了看自己的前胸,知道自己已被敵人打中了最致命的部位,生命已將離她遠去,姑娘似乎感到有些遺憾,她再一次緊緊摀住自己乳峰的傷口,緊咬銀牙,心中暗罵「畜牲,來吧,我等著你!」……

裝甲車向水妹子隆隆開進,車內的敵人剛才清晰地看到自己狙擊槍射出的子彈在姑娘豐裝甲車挺的乳峰上綻開的血花,兇狠的敵人為自己準確的槍擊獰笑著,妄圖將這個美麗姑娘碾成肉泥,但他做夢也沒想到左胸中彈的水妹子正以堅強的意志等待著他的到來。

當裝甲車就要碾上姑娘前的一瞬,姑娘突然就地一滾,挺身將爆破筒塞進了射擊孔內,裝甲車的敵人見突然車內多了一個冒著白煙的爆破筒,立時亂成一團,不知所措,車體一歪,撞到了礁石上,接著一聲悶響,裝甲車再也不能動彈了。

水妹子依然挺立著,跟在裝甲車後的敵人看見一個身著籃白花布的美麗少女右手緊按胸部傷口,正蔑視地向他們微笑,這群傢伙不由呆住了。半響一個敵人回過神來,舉槍向姑娘瞄準,敵軍官過來按下了他手裏的槍:

「笨蛋,抓活的!

幾個敵人上來圍住了姑娘,卻發現這個美麗女孩早已停止了呼吸……。

在水妹子犧牲的同時,其馀幾輛裝甲車也紛紛被英勇的姑娘們炸毀,但婉萍、冬芽、瀋波、玉琴等幾個姑娘也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燕燕看到最後一輛裝甲還在亂竄,正要上前時,黑虎攔住了他:

「這個我來收拾。

「不,你有傷……」

黑虎不容分說,一把推開燕燕,抄起一個手雷便衝了出去,燕燕在礁石後用機槍火力掩護著他,只見黑虎猛地躍上敵裝甲車,打開車蓋,將手雷扔了進去,裝甲車立即沒了方向,車後的敵人完全暴露在燕燕的槍口下,燕燕藉機將復仇的子彈全部傾潟在敵人的身上,十幾名敵人應聲斃命,剩下的愴惶後退,黑虎藉此良機跳入裝甲車內,舉槍擊斃了三個尚在掙扎的敵人,調轉車頭向敵追去,裝甲車內射出了復仇的子彈,燕燕見狀高呼:

「姐妹們,衝啊!」姑娘們奮勇向敵人開始了乘勝追擊……

軍艦上哈裏與鄭天同舉著望遠鏡看到了灘頭陣地上的情形,哈裏咆哮著對鄭天同吼著:

「鄭,你看到了沒有?你的人簡直都是豬!豬!!!

鄭天同面無血色:

「是,是,我的部隊太無能了。我看只能撤了。

「撤?笨豬,我們請求傘兵增援,再用艦砲壓制她們。

「是是,上校高見……只是艦砲只有幾十發了,這小娘們。」(艦內大多砲彈已被白芬的假命令所拋卻了)

由於電臺被白芬破壞,鄭天同只能用無線電向基地聯絡。安城指揮室內伊小雅和汪小玉清晰地聽到敵人的部署,小玉面色凝重:

「小雅姐,我看還是讓一排撤下來,大家一起固守縣城吧。

小雅正要說話,阿洪嫂走了進來:

「讓我們二排去接替一排的陣地,我們不能讓敵人輕易通過灘頭陣地。

「但這樣我們的傷亡會很大……」

「如果讓敵人衝進城內,後果更嚴重。」

阿洪嫂堅決地說。小雅看看小玉:

「你的意見呢?

小玉沉思了片刻:「阿洪嫂說的有道理,我們不能輕易放棄灘頭陣地,但讓二排去守我總是有一點不安,她們有的都是媽媽了,如果她們犧牲了,孩子們誰來照顧?

阿洪嫂說:「如果我們犧牲了,還有你們呢,再加上國家也不會不管的。我們堅決要求替一排守灘頭,假若我們真的守不住我們還可以撤回安城的。就這樣我們去了。

小雅思索了一下:「好,二排先去換下一排,讓一排休整一下,殲滅一批敵人後撤回安城,我們共同守縣城等待援兵,解放軍明天可以到達。阿洪嫂,你們一定要見機行事,不要硬拚。

阿洪嫂笑笑說:「我知道的。

說著她命令:「二排跟我來」。

二排的女民兵們跟隨阿洪嫂向灘頭方向奔去……

灘頭燕燕率領的一排此時正在與敵人奮戰著,燕燕手持衝鋒槍向敵人掃射著,突然敵艦開砲了,砲彈在姑娘們身邊爆炸,葉菊和春柳在砲擊中倒下了,潰退的敵人又開始了反撲。

金玲在硝煙中看到一群敵人正從側面攻來,她立即扔出了幾枚手雷,同時舉起衝鋒槍向敵人射擊。六七個敵人倒在了她的槍口下,姑娘臉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硝煙漸漸散去,姑娘俏麗的身影在晨光中變得非常的清晰,燕燕大聲喊道:

「玲玲,注意隱蔽……」

金玲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然暴露在敵人的射程之內,姑娘剛要起身躍到礁石後,但已晚了,敵人狙擊手的狙擊步槍響了,這個十七歲的可愛女孩只覺得胸部被什麼猛地撞了一下,她本能地摀住了自己的前胸,只覺得一股暖流從自己高高隆起的乳峰中湧了出來,金玲低頭看了看,知道自己中彈了,奇怪的是她並不感到十分的疼痛,她是第一次把自己的乳房捂得這麼緊,她自己也體會到自己少女乳房的柔軟與豐挺,但是,這令她驕傲的部位現在被無情的子彈射穿了

姑娘心裏暗罵:「真是蓄牲,打我這種地方……」,姑娘想再舉槍,但已沒有一絲的力氣,她感到腳一軟,身體慢慢向後倒去……

燕燕上前抱了她:

「玲,玲玲,好妹妹,你醒醒……」

金玲微微睜開眼睛,只見面前是一張熟悉的面容,但她又似乎覺得自己是倒在小玉的懷中,姑娘想說些什麼,但已無力再說話了,她感到太疲倦了,她想好好睡一下,她又覺得自己正在走向夢裏嚮往的大學校園……。燕燕不由得把她緊緊摟在自己的懷中,燕燕感到懷中的金玲是那樣的柔弱,燕燕緊緊按住金玲左胸的傷口,她感到金玲的心跳一次比一次虛弱,終於,金玲年輕的心臟永遠停止了跳動……。

燕燕把金玲的身體平放在礁石後,再掏出一塊潔白的手絹輕輕壓入金玲的內衣中,堵住她尚在流血的傷口,她整了整金玲的秀發:

「好妹妹,燕燕姐會給你報仇的!」

燕燕昂起頭來,只見成群的敵人正在向陣地發動著反攻,她感到胸中的怒火在燃燒,但巨大的礁石擋住了她的射程,為打退敵人,姑娘躍出抱起機槍,向敵群猛烈地掃射著,一排排的敵人倒了下去,砲彈在她的身邊不斷地炸響,姑娘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黑虎見燕燕如此地勇敢,不由替她焦急,他掉轉車頭,向燕燕駛來。

燕燕心中暗罵:「這個黑虎,這時候還回來!,但當她看到黑虎的機槍打得敵人抱頭亂竄時,她也感到十分的頎慰┅……

敵人又開始潰退,燕燕的機槍依然噴射著復仇的火舌,突然,一發砲彈在燕燕身邊爆炸,燕燕只感到腹部一麻,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腹部的武裝帶已被彈片劃斷,自己藍白相間的花布上衣上有著一道三四寸長的口子。鮮血從她的腹部湧了出來,燕燕毫不在意,舉槍繼續射擊著………

黑虎看到燕燕負傷,他不顧一切地跳下裝甲車,向燕燕奔來,正在這時,一顆砲彈打中了裝甲車,巨大的氣浪把他拋向了空中,當他清醒過來時,看到裝甲車已成了一堆廢鐵,而自己正落在燕燕的身邊,燕燕正關切地看著他,黑虎一蹦而起:

「我沒事,燕,你不要緊吧?

燕燕笑笑:「沒事,擦破點皮。

這時,黑虎突然發現燕燕腹部有一團異樣的東西:「哎呀,燕,你……」他不由驚叫了起來

燕燕問道:「咋的了?

黑虎上前一把抱住了她,心疼地說:「還說沒事,你的腸子都流出來了」。

燕燕這時才感到腹部火辣辣的,一陣劇痛襲來,燕燕手中的機槍掉在了地上。黑虎緊緊按住姑娘腹部的傷口,試圖把腸子塞回去,這時,敵人又上來了。燕燕想推開黑虎:

「不要管我,快打敵人」。

而此時,黑虎緊緊按著她的傷口,也不知為什麼,黑虎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似乎整個戰場已沒有了喧囂,他幾乎沒有聽見燕燕的說話,燕燕掙了一下,沒能掙開,而只聽見黑虎急促的呼吸聲,燕燕低頭叫道:

「快,敵人上來了」

正在這時,燕燕聽到身後槍聲大作,她看到阿洪嫂正率領二排在壓制著敵人,燕燕叫道:

「把槍給我!

黑虎遞上一支駁殼槍,燕燕一笑:

「好,讓我來點名。

姑娘強忍巨痛,緊咬銀牙,汗珠從燕燕的額頭一滴滴地流下,但她依然用準確的槍法,邊續擊斃了一個又一個的逃敵。黑虎摟著自己心愛的姑娘,看著姑娘不屈的臉,心中百感交集。突然,燕燕的身體又是一震,一發流彈打中了她的心口,姑娘再支援不住,軟軟地倒在了黑虎的懷中。

「燕燕,燕燕!!

黑虎按住燕燕胸部的傷口,失聲痛哭起來。

燕燕睜眼看了他一眼:「真…沒用……為我……報…仇!」

姑娘頭一歪,永遠閉上了秀美的眼睛。黑虎癡癡地看著犧牲了的燕燕,良久才像一頭發怒的雄獅一樣站了起來,他抱起燕燕用過的機槍,直向灘頭衝去……。

敵人的這一輪進攻又被打退了。

阿洪嫂對莉莉說:「你們的工作已完成,現在由我們接收陣地,你帶一排回去守城,我們二排隨後就到。

「讓我們一起走……。」

「這時連長的命令,必須執行!阿洪嫂堅決地說。

「一排集合!

莉莉命令道:「燕燕姐犧牲了,現在由我代理排長。」

她四處尋找,也看不到黑虎的身影。想來也是在戰鬥中犧牲了。(事實上黑虎並沒有犧牲,這是後話)。看著一排的隊伍,莉莉的眼圈紅了,已有近二十名姑娘在戰鬥中將自己的青春熱血灑在了灘頭陣地。

一排在莉莉的帶領下,向安城進發,而二排正在與猖狂反撲的敵人展開著殊死的拚殺。

幾次打退敵人後,戰士們的彈藥已所剩不多。阿洪嫂正要下令撤退,突然聽到敵機的聲音,原來是敵增援部隊空降一師三團的空降兵鋪天蓋地般出現在空中。阿洪嫂沉著地命令:

「瞄準了再打!」。

她是女民兵連中著名的神槍手,槍聲響處,一個個敵人成了空中「吊死鬼」。女民兵們學著她的樣,敵人的傘兵立時被擊斃了許多,但由於敵人實在太多,許多傘兵已降落在地了,而戰士們的槍聲也愈來愈稀,阿洪嫂命令:

「姐妹們,揀槍呀。

戰士們紛紛躍出,阿洪嫂剛剛跑到一具傘兵屍體前,一發子彈打中了她豐滿的乳房,她痛呼一聲,用左手緊緊摀住右胸的傷口,右手揀起衝鋒槍,向敵兵猛掃。

又是幾個傘兵倒在了她的槍口下,乘著敵兵的慌亂,已有近二十個女戰士揀倒了衝鋒槍,阿洪嫂感到非常的高興,但她覺得自己手中的槍越來越沉重,她努力堅持著射擊,一排罪惡的子彈又一次打中了她重傷的身軀,她仰望藍天,倒了下去……

「排長……」「排長──」

秋月和華民等幾個戰士向她奔來,手中的衝鋒槍噴射出怒火。

敵人在幾次被打退後,戰士們已傷亡過半,彈藥終於全部消耗殆盡,秋月對戰士們說:

「上刺刀!」

華民她們幾個沒有帶長槍的,紛紛揀起較大的石塊與全副武裝的敵人準備進行最後的搏殺。敵人知道女民兵們沒有了子彈,一起蜂擁而上。

華民率先挺身向敵人投出了石塊,正砸在敵軍官的左眼上,這傢伙狂叫一聲:

「娘們,看我的槍子厲害,還是你的石子厲害。

說著舉槍就射,利明擋在了華民的身前,又投出了手中的石子,這下不偏不倚,正正砸在敵軍官的右眼上,他立時成了個瞎子。但此時他手裏的槍響了,子彈從利明高挺的左乳打進,穿過她壯實的身體又打中了華民豐腴的乳峰,兩人同時按住胸部倒了下去。秋月見狀怒火中燒:

「姐妹們,跟狗日的拚了。殺呀!大家一起衝了出去。

敵人的槍響了,戰士們紛紛中彈,罪惡的子彈洞穿了女兵們豐滿的身體,只有海鳳、玉蓮、英若和秋月四人殺入了敵群,玉蓮將刺刀捅入敵人心臟後,挑起敵人的衝鋒槍:

「秋月姐,接槍。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就擊中了她的胸膛。她依然奮力將刺刀再一次插入另一個敵人的胸口……。海鳳在刺倒四個敵人後,被一個敵人從後面緊緊抱住,另一個敵人乘機將匕首插入了她的豐挺左胸,海鳳用最後的力量拉響了敵人腰際的手雷。

英若在接連刺死三個敵人後被一排子彈擊中犧牲,秋月剛接住玉蓮挑來的衝鋒槍,就被一顆子彈打中了胸部,她捂都不捂一下,強忍劇痛,奮力向敵群掃射著。一排排毫無準備的敵人倒下了,終於,秋月手中的槍打空了,她冷笑著面對驚恐的敵人。

敵人的手槍再一次響起,又一發子彈從她發漲的左側的乳房打進,秋月緊緊捂那住哺育孩子女性部位,心中暗想:「孩子,媽媽再不能替你餵奶了,但祖國會是你偉大的母親……」

鮮血和乳汁從她飽滿的乳房湧出,她倚在石上,緩緩滑倒,但似乎看到自己的女兒正在成長,長大的女兒在北京從事著科學研究……,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二排的全體戰士全部壯烈犧牲,但敵人付出的代價是近三個連!這也是女民兵戰鬥史上的奇跡!

陣地上,姑娘們正在補修工事,小雅看著前方是一片的開闊地,但要進入城郊則只有一條狹窄的通道,小雅說:

「真是天造奇境,易守難攻啊」。

天上傳來一陣飛機聲。

只見七、八架碩大的敵機從空中飛過,扔下了大量的傳單,小雅順手抓過一張,上面寫道:

安城的女共黨們,中共就快完了,第三次世界大戰就要來了,你們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可以跟我們去享福,做我們的三姨太。再執迷為悟,我們攻進城來,統統剖腹割乳…… 

小雅氣憤地道:「下流的東西!」

小玉問道:「連長,敵人為什麼不投炸彈而扔傳單呢?就扔幾張傳單用得著這麼多飛機麼?」

小雅猛地醒悟過來:「不好,甜妹,命令三排立即向城西出發,敵人有陰謀。」

「是」甜妹立即向小曼發出了去城西的命令。

「你是說是有傘兵部隊?小玉問。

「一定是的,敵人知道安城易守,就想利用傘兵前後夾擊我們。」

「哎呀,那琳琳她們……」小玉頓足道。

「琳琳她們會是好樣的,她不是說過,她們也是戰士嗎,加上以前的嚴格訓練,她們完全有能力堅守的……」

小雅雖然這樣說,心中卻著實有點無數。

再說琳琳她們來到了城西,十個小姑娘就說開了:

「琳琳姐,我看小雅姐壓根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也不讓我們參加戰鬥,把我們支這來了,這又沒敵人。

「是喲,琳琳姐」

「我們怎麼辦呀?

琳琳看著這群可愛的女孩們,笑出了兩朵好看的酒窩:

「不要急,我有辦法的,到時候再說。」

當敵機飛過,琳琳她們看到傳單時,小姑娘們都氣壞了。琳琳說:

「大家不許再看了,敵人寫不出好話來的。」

當琳琳看到遠處一朵朵小白雲時,她忽然想起了以前軍訓課上說到過的傘兵一事,她笑了笑:

「原來是這樣,連長,你想不讓我們打仗,敵人可是送上門來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條妙計:「大家聽我說,我們如此這般……」

┅┅┅┅

敵人三百馀人在湯光一的指揮下穿著我解放軍軍裝向安城偷襲,李鬍子對湯光一說:

「老湯,這伊小雅做夢也想不到我們會在這兒出現,當她把精力全部放在登陸部隊的身上時,我們在背後給她一槍,哈裏上校可真是高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報告,前面有一群小姑娘,要不要打?」

「什麼?姑娘?湯光一感到一陣緊張。

「是小姑娘,最多十三、四歲。」

「媽的,也不說說清楚,我還以為是伊小雅的女民兵呢,對付這幫小丫頭不要開槍,先騙過來,再扼死她們。」

「喂,小姑娘,你知道伊小雅在什麼地方嗎?

湯光一叫道:

「我們是解放軍,來幫她打敵人的。

琳琳早已脫去軍裝,只穿著一件粉紅色短袖內衣,她一眼就看出這支部隊正是剛才敵機上的空降兵,她故意做出很開心的樣子:

「解放軍叔叔,小雅姐在打壞人,叫我們跑遠些,你們快去幫她呀。」

「這就去,這就去,嘿嘿……」

「解放軍叔叔,你們有多少人呀,聽說壞人好多呀。琳琳和她的女伴們問。

「我們好幾百呢。」

琳琳拿出一把手槍:

「小雅姐姐給了我一把槍,叫我壞人來了報警,你們是不是壞人呀?」

「這小姑娘,我們怎麼會是壞人,我們是解放軍。」

「我們老師說,有時壞人會冒充解放軍的!」

「小姑娘警惕性真高!

湯光一生怕琳琳鳴槍報警「你要怎樣才信呢?」

「老師說,解放軍隊列最整齊,你們排個方隊看看,要是齊,就讓你們過去。琳琳笑著說。

「好,弟兄們,排方隊。愚蠢的傢伙們果然中計。

看著密集的敵人,琳琳玉手向身後一放,突然扔出一顆手雷,同時十個小姑娘都扔下了手雷。琳琳飛身拿槍在手,在隆隆的爆炸聲中,小姑娘手中的衝鋒槍噴出了長長的火舌,毫無防範的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打得不知所措。

李鬍子等一百六十多名敵人當場畢命,剩馀的百馀名敵人在湯光一的指揮下開始了反擊。年僅十三歲的淑明看到一隊敵人向左側迂迴,她繞到山巖後,突然投出了一個手雷,炸得敵人倒下了四、五個,也許是過於興奮,小姑娘忘了隱蔽,被湯光一開槍打中了胸口,她倒在了山石上,從她胸口湧出的鮮血將山石染得通紅,同時,玉梅和雪娟在戰鬥中也犧牲了。

琳琳和小夥伴們見自己的戰友中彈犧牲,怒火中燒,她們把一排排子彈射向了兇殘的敵人……,又一個女孩中彈了,畢竟小姑娘們缺少戰鬥經驗,她們的子彈很快打完了

七個女孩被逼到了絕境,面對敵人的槍口,琳琳毫無懼色,姑娘挺起了不屈的胸膛。看到自己的隊伍已不足百人,湯光一對面前的這幾個女孩真是恨之入骨。他強作笑臉:

「誰能告訴我伊小雅有多少兵力我就放了誰。」

「做你的夢去吧!我們不怕死!

琳琳斥道:「你們來犯大陸,必將自取滅亡!」

「好,我成全你!

說著。他瞄準琳琳就是一槍,子彈從琳琳剛始隆起的左乳下側打進,琳琳晃了一晃,「琳琳──」盈盈上前一步按住了琳琳的左乳,怒目瞪視著敵人:

「畜牲。開槍吧!

「砰!

又是一聲槍響,14歲的盈盈感到自己的左乳也是一震,罪惡的小子彈恰好打在姑娘剛剛成型的乳房最高處,「盈盈姐──」12歲的秀越替盈盈摀住了中彈的傷口,琳琳看了一眼中彈的盈盈,兩人抱在一起倒了下去。正在湯光一要再次瞄準女孩扣動扳機時,小曼的部隊趕到了,二十幾個少女從山巖上躍下,用密集的火力將殘敵壓住,小曼人尚在空中,手中的槍就響了,三發子彈打穿了湯光一的腦袋……

小曼率隊及時趕到,三排的女孩們雖然年輕,但她們在小雅的帶領下都練就了一身的本領,當姑娘們看到琳琳她們已中彈時,個個充滿了義憤,湯光一到地後,敵人心膽俱寒。

小曼叫道:「我解放軍就到了,你們統統繳槍不殺。

敵人紛紛舉手投降。小曼命令自己的部隊去受降,自己和周丹丹一起抱起了中彈的琳琳和盈盈,罪惡的子彈打中了這兩個小女孩微聳的前胸:盈盈的心臟被敵彈打中,已然光榮犧牲,而此時的琳琳還尚存一絲的呼吸。

小曼緊緊摟住懷中的琳琳,琳琳睜眼看著小曼:

「曼姐姐,我們……。」

小曼心疼地抱緊她:「琳琳,你們是好樣的。」

越秀哭道:「琳琳姐姐,你不要死……」

琳琳笑了笑:「秀…你們一定要和小曼……消滅……敵…人……。」

說著,琳琳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倒在小曼的懷中犧牲了。

突然,前方響起了槍聲,小曼對越秀說:

「秀,你先照看一下琳琳和盈盈。我們去一下…丹丹,我們走!」

12歲的越秀此時顯得十分的成熟,她召集起四排另外四個小姑娘:

「來,我們替琳琳姐和盈盈姐洗洗血漬,盈盈姐最愛漂亮了,不能讓她……」

越秀說著替盈盈解開了胸衣,她輕輕按了按盈盈姐已始豐滿的乳峰,再看看琳琳中彈的部位也幾乎是同一處,她恨恨地罵道:

「這群沒有人性的東西,我將來一定要多殺敵人,替姐姐們報仇。」

她起身狠狠踢了幾腳湯懷一:

「你們不得好死!!!」

┅┅

丹丹向小曼報告:

「敵人大都繳械,只有幾個敵人借山礁的掩護,仍在還擊,秋楓姐為掩護戰友不幸中彈犧牲。」

小曼大怒:「他們竟敢頑抗?」

這時,幾個戰士把中彈的葉秋楓抬了回來,只見這個清純少女美麗的前胸上又是一排彈孔。小曼一見自己的姐妹們又有傷亡,火一下就上來了,她親率丹丹她們幾個最善戰的姑娘,向敵人的陣地撲去。

麗芳機敏地迂迴到側翼,投出了幾枚手榴彈,炸得殘敵一片哀鳴。當麗芳再一次要投出手榴彈時,卻不幸被敵人發現,麗芳不幸胸部中彈,但姑娘緊咬下唇,仍然將手榴彈投入敵群……,16歲的姑娘按緊自己的胸脯,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敵人在小曼的強有力打擊下打出了白旗,丹丹氣憤地道:

「這時才知道投降,我要殺了他們!」

小曼攔住她說:「把他們交給人民來審判。」

丹丹不情願地點點頭,向敵人吼道:「都給我滾出來。」

一個敵人慢慢鑽了出來:「就我一人沒愛傷,另外的都動不了了……」

丹丹冷笑道:「瞧你們的熊樣,早這樣不就成了…」

丹丹說著就向前走去,小曼正要說話,對面一聲槍響,只見丹丹捂著心口倒了下來,小曼驚呼:

「詐降!」

丹丹中彈的一瞬,她只感到自己的左胸被人猛地打了一拳,她想穩住身形,但不自覺地向後倒去,姑娘心裏罵道:「好卑鄙,竟然用這樣的手段…」

姑娘帶著遺憾,捫著自己中彈的傷口倒在了養育自己的土地上……

小曼和姑娘們向這群敵人猛烈地開火,壓得敵人抬不起頭來,敵人再一次打出了白旗,小曼怒吼道:

「畜牲,全給我出來!!

十幾個敵人扶靠著鑽了出來,小曼看了看犧牲的丹丹,吼道:

「是誰開的槍?

這幫傢伙一個個不敢吱聲。小曼臉一沉,再次逼問

「剛剛是誰開的槍?

敵人仍然沒有回答。小曼大怒,手裏的衝鋒槍響了,一排排復仇的子彈射入了敵兵們的身體……

雁玲拉住小曼:「姐姐,他們已經投降了,你這樣會犯紀律的……」

「我不管什麼紀律,我要替戰友們報仇雪恨,除了第一次投降的,其馀全部就地執行槍決。」

雁玲看了看犧牲的同伴們,心中一酸:「同志們,執行命令!」

姑娘們的槍響了……

三排共斃敵七十馀名,俘敵二十馀名。

小曼整了整衣服:「同志們,收拾好彈藥,硬仗還在後頭。」

再說安城內小雅和小玉正部署著下一步的排程,春燕來報:

「連長,上級來電,我我民解放軍海軍已經出發,提前到下午五時可達安城。

小雅一看錶:「現在時間是下午二時,只要現堅持三個小時,我們的隊伍就來了。

小玉說:「讓我帶人先行阻擊敵人,你隨後接應小曼她們。

小雅一抿嘴:「也好,可不能和敵人硬拚,」

「我知道。

小玉說道:「春燕,你帶十二人隨我去城外。」

到了城外,小玉看到鄭天同正率大隊敵人向安城湧來,她鎮定地命令:

「姐妹們,我們絕不能讓敵人踏進安城,準備戰鬥。」

鄭天同舉著望遠鏡,看到安城城頭飄揚的紅旗和姑娘們秀美的身形,咆哮道:

「這次一定要抓幾個活的回去!高副官,這次由你率隊衝鋒,一定要給我拿下來。

高俊應了一聲,回頭叫道:「弟兄們,給我上啊。」

城上的小玉看到高俊的身影,呆了一呆:「這……這怎麼辦?」

她命令說:「姐妹們,別傷了自己人,瞄準了再打!

高俊率著幾十個敵人接近了城下,小玉一聲令下,子彈向敵人潟了下去,敵人倒下了十幾個,但他們並不退卻,依然向城頭猛掃,彈雨壓得姑娘們抬不起頭來。

小玉命令:「快投手雷~」

姑娘們投下的手雷在敵群中爆炸,暫時壓住了敵人的進攻。雪娟乘機立起身來,朝著敵人密集的地方投彈,姑娘接連把七枚手雷扔進了敵群,正當雪娟要扔第八枚手雷的時候,她覺得左胸被人猛地打了一拳,鮮血從姑娘胸部最豐滿的地方噴出來。

19歲的少女緊緊摀住了自己柔軟而豐挺的乳房,姑娘的熱血從她的傷口湧出,染紅了她潔白的襯衣。雪娟的嬌軀晃了晃,慢慢倒在了安城的城頭。胸部中彈的姑娘緊緊按著左乳乳峰的傷口,她想再一次站立起來,但胸部致命的一擊使她已沒有絲毫的力氣,姑娘無奈地按緊胸部,心想:今天我也夠本了!漸漸地雪娟覺得胸部的傷口已不再灼痛,這時,她似乎覺得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雪娟睜開雙眼,見小玉正抱著自己,姑娘看著小玉:

「我…不行了,你們,……快走,快走,……敵人……敵人,馬上就……」

突然,她秀眉一蹙,小嘴邊潟出一注鮮血,玉手鬆開,輕輕地仰在小玉懷裏,永遠地閉上了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

小玉解開雪娟的胸衣,看到少女潔白的胸脯高高隆起,左乳正中一個紅色的彈洞,把乳腺海綿組織都翻了出來,氣泡還在冒,血仍然在流。小玉氣憤地罵道:

「打我們女孩子的黑槍算什麼好漢,有種就上來和我們拚拚刺刀。

小玉拿出手絹按在雪娟的傷口上,替她整好衣服,小玉看著雪娟秀麗的臉:

「好妹妹,小玉姐一定替你報仇。」

小玉指揮著她的部隊堅守在安城,激烈的戰鬥中,姑娘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已有八個女孩中彈犧牲,這時,春燕來到小玉身邊:

「小玉姐,我們的子彈都已經快打光了,怎麼辦?

小玉秀眉一縐:「盡可能多拖延時間,爭取在解放軍來到之前守住城池,告訴姐妹們,要節省子彈。

春燕答應了一下就下去了,姑娘心想:我應該乘現在敵人還沒有開始進攻的時候下城去收集一些彈藥,這樣才可能多爭取堅守的時間。

春燕悄然下城,積極地收集著敵人屍身上的彈藥。然而,正在姑娘準備回城的時候,又一隊敵人出現了,春燕心想:好畜牲,今天我不能白白地浪費了彈藥,我就在城下和你們較量較量。姑娘剛要開槍,只聽城頭的小玉揚手向敵人喊話:

「喂!國軍弟兄們,我們不要再打了,如果你們能保證不傷害百姓,我們可以談判!」

高俊看到身邊一個士兵拿著狙擊槍正向小玉瞄準,高俊給了他一記耳光:「笨豬!我們先進了城再說,可以和她們談。

他走上前,說:「讓我們進城再談。

小玉說:「不行,我可以下來,你的人退後200米。」

高俊帶人退了回去。

小玉下了城,緩步朝敵人的陣地走去,隱蔽在巖石後的春燕疑惑地盯著自己的指導員,小玉走過她身邊時,秀目一閃,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快回城。春燕會意地點點頭,目送著小玉漸漸遠去。

望著小玉秀麗的背影,春燕感到一種莫明的不詳預感,但她身帶著戰友們急需的彈藥,她只能悄悄地回城……

盡管是盛夏,傍晚的海灘依然是那麼的舒適,海風吹拂著小玉的秀發和衣裙,更新增了姑娘迷人的魅力。小玉走到距敵50米處,說:

「你們派一個代表過來。」

鄭天同看看高俊:「這小娘們唱的是那出?不如斃了算了!

高俊笑笑說:「怕她什麼,我去會會她。

高俊說著就向前走去。

小玉看到高俊走來,心裏一陣高興,她迎上前:「老高,情況如何?」

「我們這還有三、四百人,哈裏下了死命令,不奪下安城決不罷休。小雅她們呢?」

「她現在城內,等小曼她們回來後再準備打巷戰,我們城頭所剩人已不多。」

「小玉,我想和你們一起戰鬥。」

「不,你打入敵人心臟,好不容易取得的信任,不能只做這樣一點小事。如果可能,今後的解放臺灣還要靠你們呢。」

「小玉,如果可能的話,我想先把你帶走,跟我回去,等部隊到的時候再設法救你。」

「老高,這對你太危險!不如你回去告訴敵人,我們收拾一下傷員後接受投誠,給我們一小時的時間。」

「這不太可能,敵人已經看出了你們死守的決心,是不會上當的,不過我盡量多拖一點時間。」

高俊回去向鄭天同說了小玉的意見,鄭天同冷笑道:

「不行,你告訴她,十五分鐘後,立刻棄城受降,不然的要血洗安城!還有,你帶必須她做人質,免得上她的當。」

高俊又到了小玉身邊說了鄭天同的想法,小玉切齒道:「這個老狡猾的傢伙,果然不好對付,你在這等我,我去安排一下就跟你走。」

「小玉,為了十五分鐘,值得麼?」

「值,現在已是三點四十了,再不到一小時,援軍就到了,我們現在很艱苦,多一分鐘多一份安全,人民的財產少一份損失,你等著我。」

「這……」

小玉不由分說回到了安城,她向春燕她們作好了交待,換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飄然下城,對高俊說:

「我們走。」

┅┅

鄭天同看到如此美麗的姑娘,一下忘了剛才還是對陣的敵人,不由地向小玉湊了過來:「小姐芳名呀?」

「在下林小玉!」

「哦,林小姐芳齡幾許?」

「這恐怕與你無關吧?小玉冷冷地反問。

「哈哈,林小姐果然厲害。不過你如果真心投誠的話,我可以任命你當我的特別參謀和私人秘書。」

「謝謝了,這以後再說,現在我的人傷亡太多,15分鐘是不是太少了?給我們30分釧如何?」

「看在林小姐的面上什麼都好說,但你不要指望在我這搞什麼花樣。」

鄭天同賊眼一轉:「命令部隊,準備30分鐘後攻下安城。」

┅┅

16:20分,鄭天同來到小玉面前:「林小姐,你的人怎麼沒有出來呀?嘿嘿,來人,押她去攻安城!」

高俊上前:「林小姐,請!」

高俊押著小玉來到了城下:「你們的人在我手上,快開城投降!」

此時城內小雅已集齊小曼等所有的部隊,小雅一抿秀發:「開城!」

敵人成群地向城門擁來。

小雅命令:「注意不要傷了小玉和高俊,姐妹們,打!」

一排排子彈向敵人潟去,敵人又倒下了許多,鄭天同擊斃了兩個逃回來的士兵,暴跳道:

「給我上,凡後退的格殺勿論!」

在他的威懾之下,敵人開始了瘋狂的進攻。

高俊對小玉說,你設法跑吧,小玉點點頭,但鄭天同此時已帶著許多衛兵走了過來:

「林小姐,你還有什麼話說?」

「告訴你們,笑到最後的才是英雄!」

「好,我要讓你看看我是怎樣拿下安城和收拾你們的。高,拿她做人質,她們不會開槍,我跟你們一起上!」

「團座,還是由我上就夠了,您要注意安全……」

「注意個屁,老子今天就要開開殺戒,給我上!」

高俊挽著小玉的纖腰,拿槍頂著小玉的心口:

「林小姐,只要你配合,我不會傷著你!」

小玉故意做成冷笑狀:「狗奴才,你逃不脫人民的審判!」

「少廢話,給我上,弟兄們退後一些,小心跟我上!」

小雅看到這一場景,不由心中一陣酸楚:自己的愛人用槍頂著朝夕相處的戰友。她理解高俊的無奈,小雅下令:

「姐妹們,撤入城內進行巷戰!」

┅┅

高俊逼著小玉一步步進入了安城,小雅她們只能步步後撤,春燕和小曼實在是氣憤極了,她倆決心與敵人拚了:「燕姐,我們隱蔽下來,等小玉姐過去後……」小曼會心地點點頭。

高俊走過小曼身邊時,吃了一驚,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只能視而不見。當他我小玉剛剛走過,身後兩個姑娘一躍而起,向鄭天同射出了憤怒地子彈。

鄭天同也是久經戰場的老狐貍,這突然的情況下他居然一拉身邊的兩個衛兵,自己就地一滾。兩個衛兵登時斃命,鄭天同卻藉機向姑娘們開槍射擊了。小曼擋在春燕前,用衝鋒槍壓住鄭天同,使他抬不起頭來。

原本射向春燕的子彈打中了小曼的左肩,春燕抱住了小曼:

「曼,你沒事吧?

小曼咬牙搖搖頭,繼續向敵人射擊著,一排排敵人倒了下去。敵人回過神來開始了還擊,春燕和小曼這時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她們一心只是想多消滅敵人。

小曼手裏的槍打空了,姑娘從腰間撥出手槍,但就在此時,鄭天同手裏的槍又響了,小曼飽滿的左乳上綻開了一朵絢麗的血花,小曼左手緊緊摀住自己挺撥的乳峰,右手繼續向敵人身擊著。

春燕手中的槍也打空了,她側目看到小曼已然中彈,「好妹妹──」,春燕心疼地向小曼跑來,但這時候,鄭天同已獰笑著站起:

「小美人,你也一樣!

說著手中的槍又響了。春燕只感到自己高聳的乳峰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她不由得伸手按在了自己驕傲的乳房上,姑娘憤怒地盯著鄭天同,殷紅的鮮血從姑娘的左胸傷口湧了出來,姑娘想說點什麼,但誰也不知道姑娘此時的感受。

小曼看到身邊的戰友正慢慢倒下,她想上前來扶一下,但她同樣被射中了左胸最致命處,她看到身前橫七豎八倒斃的敵人,心想無論如何今天我們也不虧了。但當姑娘看到鄭天同正獰笑地看著她們中彈後的情形時,小曼心中覺得一絲憾意。姑娘想躍上前去抽他幾個耳光,但覺得腳下一軟,兩個青春少女同時倒在了地上……

小玉看到春燕和小曼中彈犧牲,姑娘胸中充滿了義憤,素來文靜的姑娘此時氣憤到了極點,她不顧一切地奪住高俊頂在她左胸的手槍,想就地擊斃鄭天同,但此時高俊沒想到這突然的變故,槍猝然響了……

小手槍的子彈極不情願地慢慢打撕開了姑娘潔白的衣服,再悄然鑽進了小玉潔白的綿布文胸,子彈輕輕地避開19歲絕色少女的左乳乳頭,從下側粉色的乳暈中鑽了進去,斜穿過姑娘海綿狀的乳房組織,鑽進了姑娘年輕的心臟。

小玉只感到左胸輕微地顫了一下,一股暖流從自己的心臟開始湧溢。小玉知道自己是中彈了,姑娘從未想到過自己的乳房會被自己人的子彈射中,但此時她卻沒有太多的遺憾,她知道自己的犧牲會給同志在敵營的工作帶來益處,只是沒能親手擊斃鄭天同而遺憾,不過她知道,鄭天同的未日已為期不遠了。

高俊抱緊了小玉,替她緊緊按住柔軟而又堅挺左乳傷口,小玉覺得自己的乳房被人緊緊摀住了,值得欣慰的是自己的戰友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給她以關愛。

小玉的耳伴響起了衝鋒號聲,她知道是解放軍提前趕到了,姑娘最後時刻想到的是:安城的人民,我林小玉終於沒有辜負你們……

小玉的思緒漸漸遠去,她似乎聽到高俊的心聲:親愛的戰友,我要暫時離開了……

高俊慢慢將小玉的身體平放在地上,回身對鄭天同說:

「這個林小玉,想從我手裏奪槍,她還嫩了點。」

鄭天同看了看小玉說:「真是個美人,換了我還真捨不得……」

┅┅

前方國軍已潮水般潰敗下來,「前面來了大量的共軍!!

敵人報告著,鄭天同氣急敗壞地說:

「頂住!!!高,快撤。」

小雅親眼看見小玉、小曼、春燕犧牲的場景,她看到部隊已起趕到後,高聲命令:

「姐妹們,給指導員報仇,為犧牲的戰友報仇,跟我衝啊!!!」

姑娘們和人民解放軍一起排山倒海般地向敵人衝來,哈裏上校在艦上看到這一場景,立刻命令:

LET』SGO!!!」

斯多夫上尉說:「還有鄭、高?

哈裏說:「NO,NO,都是豬,留下快艇一隻給他們,LET』SGO!!!」

艦隊在海上返航,正遇我人民解放軍海軍東海艦隊魚雷艇一大隊,由於敵人已無彈藥,在我軍強在的威懾下傳回安城……

到此,安城保衛戰宣告勝利結束。

(寫在後面)

高俊和鄭天同一起快艇逃回臺灣,鄭天同不日被解除職務,幾個月後被刺於公寓,桌上留言(血債血償!!!)

高俊任反共前敵總指揮,在後來的戰役中率部起義,起義將士數萬。回到安城後,小雅因抹不走小玉犧牲的陰影而終沒能與他結合。

文革期間,高俊因涉及白芬、林小玉犧牲事宜被打成特務,高俊亦為此事內疚至致。雖後平反,但始終不得心寧,離休後為安城烈士陵園守墓,每逢安城保衛戰紀念日,他都給當年犧牲的姑娘們送上一束束鮮花。

女民兵秋月的女兒清華畢業後在美國取得博士學位,回國後成為我軍某導彈基地工作人員。

黑虎當年並未犧牲,聽說後來從醫了還是做了什麼,不過前一個月我在網上見過他……

另記:安城保衛戰數年後,中國人民的領袖在安城女市長的倍同下來到當年決戰的海灘上,旭日初昇,安城女民兵連在連長何雁玲,指導員李越秀的率領下正在演練,偉人握著伊小雅的手,興奮地說:

「好你個小雅喲,這海灘可是我見過的最有的演兵場呀!」

主席回到住處,揮筆而就

颯爽英姿五尺槍,

曙光初照演兵場。

中華兒女多奇志,

不愛紅妝愛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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