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12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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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的死刑 简体版
譯:ss
白人女孩被人從囚車上拖了下來,她看上去還很小,頂多18歲,淡棕色的秀髮調皮的在額前卷成一個劉海兒,她的雙腕被一副亮晶晶的鐵鎖緊緊的拷在背後,一根鐵鍊繞過她柔細的脖子,一頭栓在鐵鎖上。這就是她全身所有的裝飾了。實際上,她一絲不掛,甚至她的陰毛也被剃的乾乾淨淨。兩個獄卒架住她的胳膊,穿過擁擠的人群,連拖帶拽的向廣場中間搭建起的刑台走去,通往刑台的是一條長長的台階,為了省得女孩掙紮,兩個人乾脆拎起女孩,腳不沾地的將她抬了上去。
刑台的中央,搭著一個粗重的木質絞架,兩根豎直的原木上,橫著一根帶滑輪的的大樑,青黑的色彩氾出年代的久遠。姑娘被帶到滑輪的下面,脖子上的鐵鍊被系在滑輪上。站在身後的獄卒將腳伸在女孩的兩腿中間,迫使她雙腿叉開,隨著鐵鍊慢慢收緊,姑娘最終只能用腳尖觸地,不過,這樣,她倒是可以看到廣場上更多的擁擠不堪的看客。
擠在前排的幸運兒都集中精力,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裸女,在監斬官宣讀姑娘的罪狀聲中,貪婪的研究著女孩堅挺豐滿的乳房,豎立的乳頭,光禿禿的下身以及隆起的陰唇。
最後聽到台上判決:杖擊臀部20,烙上標記,斬首,曝屍一天,分屍,屍塊餵野狗。
最讓看客們感興趣的是,這是他們見過的為數不多的白人女孩,一個年輕的歐洲女子,別忘了,這可是大清帝國。
索雅.哈丁是富裕的東印度公司商人阿爾伯特和他的第二任妻子瑪麗莎的獨女,由於晚年得子,一直視若掌上明珠,溺愛有加,這樣,反而養成了索雅任性霸道的性格,母親雖然想嚴加管束,可是,每次索雅一撒嬌,父親就言聽計從。
父親每兩年都要親自去他在遠東的公司去,處理一些事務,他以前沒有帶過索雅,因為,他覺得東亞,尤其是中國,還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可以,最後這一次,他沒有戰勝索雅的胡攪蠻纏,當然,這也讓索雅今天站在了刑台上,以東方的特有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雖然,現在的稱呼還是中華帝國,可是,實際上,這個國家內部早已四分五裂,白蓮教連年的戰事已經讓這個昔日的巨無霸的各個肢體不再聽從於北京的命令。這使得通過外交途徑解決這件事的可能小了很多。
阿爾伯特知道東方人對於白種女人有著強烈的好奇心,為了獲得一個有姿色的白種女人,他們什麼卑鄙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而索雅不論是作為一個情婦,還是性奴隸,都是很多人的夢想。因此,阿爾伯特警告索雅,只許呆在官邸裏,在他的勢力範圍之內活動,以免被當地的官員發現,可是,如果索雅當時真的聽了父親的話,也就不會有後來的綁架和輪奸。在萬般無奈中,索雅殺死了地方官。
阿爾伯特用了各種辦法,想讓女兒得到釋放,雖然可以通過英國公使向北京施加壓力,可是,明顯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他化了大量的金錢賄賂審判官員,也沒有奏效,最後,索雅還是被判死刑,阿爾伯特也被限期立刻離開中國。
走之前,他被獲準見女兒最後一面,10分鐘以後,他被押到到停泊在海港的船上,離開中國。
索雅被抓住帶到牢房的時候起,獄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她,綁住她的手腕,從頭到腳的檢查了一遍,甚至將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然後,他們將她脖子栓在牢房的牆上,那天晚些時候,兩個獄卒進入囚室,在鞭子威脅下,她只好用手肘和膝蓋跪在地上,盡量分開大腿,這個前一天還是處女的姑娘就用這樣的姿勢被強奸和雞奸了。
索雅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她唯一記得的就是,每天早上,都有兩個人進來強奸她,而到了晚上,就會有另外兩個人進來,乾著同樣惡心的事,開始,她也曾經掙紮過,但是,他們把她反綁著吊在屋頂上,用棍子狠狠的抽打屁股,直到她每天一見到獄卒就主動趴下,張開大腿為止,而且,還要盡量壓低腰部,以使得自己的陰部和肛門正好處在他們陽具可以順利插進的位置。
強奸持續了兩天,到了第三天,當她向著獄卒撅起屁股,露出陰部和肛門時,他們並沒有撲上來,而是一個抬腳,一個抬手,將她搬出了囚室,通過一段走廊,進入了一間小房子。隨後,她被按到一張低矮的桌子上,兩手被綁在頭頂上方,腳腕被扣在桌腿上。
她的腿被極度的分開,連大陰唇都完全張開了,暴露出小陰唇和陰蒂頭,綁好後,一個獄卒出去了,剩下的一個坐到了牆邊,這時,進來兩個老女人,向獄卒打好招呼,來到桌邊,掏出剃刀,試了試刀鋒,然後,麻利的剃掉了索雅腋窩的毛。
索雅的腋窩已經光禿禿的了,兩個老女人又把刀子挪到她的陰阜,隨著刀子刷刷的劃過,陰毛紛紛飛落。奇怪的是,索雅感到了和早上被強奸一樣的快感。兩個老女人也開始拉扯她的陰唇,剃上面的毛髮,這個動作渾身戰慄著。老女人覺察到這些,開始笑了,獄卒也湊上來,看著索雅發笑。一個女人將兩根手指深深插進索雅的陰道,使得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陰精噴射出來。
當陰阜變得乾乾淨淨之後,他們解開索雅腿上的繩子,將她的大腿盡量向上抬,綁在了頭兩邊的桌腿上,這樣,索雅的陰部和肛門就完完全全的向上張開,暴露在大家面前,一個女人抓住她的屁股,向兩邊掰開,另外一個則小心的剃掉陰唇下面和肛門旁邊少量的毛髮,。索雅這可是真正的一絲不掛了。隨後,他們解下她,雙手吊在屋頂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上,兩腳則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大腿叉開。兩個女人端來一個大木盆,開始用皂角清洗索雅的身子,邊洗,邊揉捏著她的乳頭和陰唇,索雅又有些忍不住自己了,她的陰蒂頭又硬了起來,豎在陰唇的外邊。直到獄卒不耐煩了,兩個女人才草草結束了她們的工作。
擦乾身子後,索雅又被綁在桌子上,不過,這次是臉衝下,她的兩條腿被分別綁在兩只桌腿上,肚子下面,墊上了獄卒剛剛坐著的板凳,雙手被綁在另外兩條桌腿上。門開了,進來一個高個子穿著絲綢馬褂的男子,還牽著一只黑色的大狗,索雅知道,那是一只凶猛的藏獒。兩個女人和獄卒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接下來,索雅感到那只狗在她的胯彎處嗅來嗅去,忽然,讓她驚恐萬分的是,狗的兩只前腿搭在了她的後背上,它的陰莖直接插進了索雅的陰部,索雅嚇得大叫,但是,很及時的,一塊破布塞進了她的嘴裏。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當狗的陽具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時,索雅使勁的擺著頭,她感到狗的多毛的腹部擦過她的後背和屁股,因為興奮,狗氣喘籲籲,噴出的熱氣吹過她的脖子。而她,只能透過嘴裏的破布發出噥噥不清的聲音,配合著狗的動作。
狗的那個東西和那幾個獄卒的家伙大小差不多。不過更硬一些,很快,狗就達到了高潮,伴隨著一陣劇烈的衝刺,她感到一股熱熱的東西衝進了她的洞洞。
索雅感到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膽汁都差一點吐出來,當狗完全滿足後,從她的身上翻下來,又開始嗅來嗅去,過了一會,它和它的主人離開了癱在桌上的索雅,出了門。
索雅又被獄卒搬到了另外一間房。跪在一張桌子前面。
桌後,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面前擺放著一堆卷宗,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從卷宗中抬起頭來,用流利的英語問道:
你是索雅哈丁嗎,今年18歲,來自英國?
是的,索雅回答,雖然有些吃驚,但有一個人說英語,還是感到有些高興。
你今天在大堂上,被指控為謀殺,將會面臨最嚴重的懲罰,你有什麼話說?男子繼續問道。
我沒有罪,大人,索雅回答,那個人綁架和強奸了我,我是自衛。
可是他死了!男人的話很嚴厲,眼睛看著卷宗:而且所有目擊者說的都和你不一樣,他們說你是闖進他的房間,想為你父親的生意謀求一些好處,遭到拒絕後,你就殺了他!
這不是真的,索雅說,如果你是我的律師,你一定要相信我,
可是我不是你的律師,我是師爺,我只是向道台大人提供證據,你在堂上沒有申辯的機會,如果你認罪,老爺也許會減輕你的懲罰,你可能只要接受當眾鞭打,並被賣為軍奴。如果你不認罪,將會得到最嚴厲的懲罰。
一想到要被當眾鞭打,一陣寒風掠過索雅,她彷佛已經看到自己赤裸裸的被鞭打後背和屁股的景象,最後,再被賣給軍隊,做一個永無出頭之日的性奴隸。
不,大人,我沒有罪,我要申辯!索雅說。
好吧,男人說,大堂上見吧,這件衣服,你要在大堂上穿。
索雅打開衣服,這是一間緊身的囚袍,類似與中式旗袍的樣子,不過布料可差多了,而且,旗袍的開叉一直到腋下,實際上,盡管前面和後面的重要部位都可以遮上,但是,如果從旁邊看,不但乳房和屁股,就是乳頭和陰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當她進入到大堂上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她,她可以感覺到男人眼中的欲火和女人眼中的嫉妒。
她跪在大堂上,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兩個獄卒也跪在她的身後,一會兒,全場鴉雀無聲,原來,道台大人已經上堂了。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斷案的時間並不長,實際上,只有兩個人說了話,首先是師爺,他說了挺長時間,道台也問了他幾個問題,並寫了什麼東西,然後,道台向下面說了什麼,下面的人又都交頭接耳起來。
下面的聲音消失後,道台大人又講了幾句,案子就斷完了,隨後,道台離席,索雅被獄卒架起來,所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她的身上,男人的眼神有些惋惜,又有些興奮,女人則一律的是得意,現場又亂了。
回到師爺的房間,師爺已經在了,他命令獄卒扒掉索雅的囚服,赤裸裸的跪在地上,用腳分開索雅的大腿,然後用沉穩的聲調告訴索雅:
你被判殺人罪,將要再菜市口公開處死,首先要扒光衣服,打20大板,然後在你的屁股上烙上殺人犯的標記,砍頭,無頭屍體要倒掛,曝屍一天,再大卸八塊,殘屍餵狗。你沒有任何權利,他繼續說:別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要是不從,就大刑伺候,別人讓你說話,你才可以說,任何人都是你的主人,聽明白了嗎?
是的,主人,索雅哭著回答。
師爺讓索雅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開始粗暴的揉捏她的乳頭。直到它們變得硬起來。索雅忍不住哼了一聲
誰讓你出聲的,師爺說,要打6鞭子,不過,現在饒了你,要是你再犯錯,就一塊打。
然後,又使勁按壓她豐滿白皙的白種乳房。
索雅一聲也不敢吭,師爺的右手又伸到下面,摸索著她肥厚的陰唇,微笑著:分開你的腿!
她分開雙腿,可是還不夠寬,師爺有些不滿意了,命令她開大,她只好盡力張開。
現在,彎下腰,將上身伏在桌子上,師爺說
索雅服從了,可是,由於雙手還綁在身後,這個姿勢有點難。她忍不住動了一下,師爺生氣了,走到架子前,拿起一根鞭子,我現在就要懲罰你,你要是再動,還要把你拖出去綁在樹上打。他揮動著鞭子,空氣中發出嗖嗖的風聲。
索雅彎著腰,展現出少女百嫩光潔的陰部,由於腿分得很開,連肛門上深色細小的皮膚皺褶都看得清楚,肛門下面,就是兩片肉瓣覆寫的桃源洞。
第一下落在她屁股的上面,看得出,師爺用了全力,白皙的皮膚上立即鼓起了一道血印,索雅嗓子裏發出一聲沉悶的叫聲,可是她還在努力抑止自己。保持安靜,師爺很滿意,他原以為索雅會疼的跳起來,當然,索雅要全力忍住,以免遭受更痛苦的折磨。
第二下,第三下,一下一下的打下去,紅印一道道的起來,第四下,打在了她的肛門上,索雅感到屁股上面好像著了火。她緊閉著雙眼,死死的攥著拳頭,不敢挪動位置。
第五下,居然打在了她的陰唇上,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喊叫,腳尖向上掂了起來,而第六下,確準確的落在陰蒂上,這下,她可再也抑止不住了,身體向前一衝,慘叫起來。
對不起,主人,這最後一下實在太令人難忘了,我請求您原諒我,索雅連忙恢復剛才的姿勢。
師爺原諒了她,實際上,師爺早已經原諒她了,他盼望著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可是,限於身份,他不可能象獄卒那樣為所欲為,可是,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見到的白種女人啊,更不要說,光溜溜的擺在自己的面前,看著索雅白得耀眼的皮膚,高聳的乳房,嫩的象小女孩一樣的粉紅的陰部,長長的大陰唇覆寫著的陰裂,他就忍不住想起家裏黃臉婆黑黑的下身,扁平的胸,還有那肚子上的一團肉腩和壞脾氣。
從見索雅的第一面開始,他的眼睛就沒有從她的身上子離開過,尤其是她的神秘的胯彎,讓他的想象力在不知不覺中飛翔,今天,機會終於到了,他撩開長袍,將自己那並不雄壯的陽具一插到底,進入了索雅的小屄。
師爺雙手扶住索雅的屁股,興奮的抽動著,他的肉棒雖然不大,但是還挺硬,在裏面左衝右突,很快,索雅也激動起來,瘋狂的用屁股撞擊著師爺的肉蛋。很快,師爺到了,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索雅的深處。然後,疲憊的趴在索雅的背上,傷感的撫摸著她的乳房。
索雅還是一動也不敢動,師爺在他身後,整理好衣服,叫她轉過身來。
你再也不會見到我了,臨刑前,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只有一個問題,主人,什麼時候執行死刑?
也許明天,這要看上頭的批復速度,還有刑場的布置時間。
謝謝主人,索雅隨後被獄卒帶出了屋子。
索雅並沒有被帶回原來的牢房,她現在已經是死囚了,所以被押到了一間大牢房的死囚籠裏。牢房靠牆一邊並列著四個囚籠,其他三個都是空的,囚籠的一面有一個小窗,可以看到院子裏的情況,索雅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裏。她看到有兩個赤裸的男犯人被杖責,還看到三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犯被吊在架子上,鞭打屁股。她們狂呼亂喊,拼命掙紮,隨後,其中的兩個女犯脖子上被套上繩索,就在架子上絞死了,兩具隨風飄蕩的裸屍讓索雅感到萬分恐怖,其中的一個女犯在執行的時候失禁了,小便順著腿流的滿地都是,讓索雅想起,她到時會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失禁。還有一個男犯被綁在條凳上,分開雙腿,劊子手割掉了他的陰莖和陰囊,這個人就那樣在那裏哀嚎,一直到血盡而死。整天都是這樣,一直到了晚上,才好一點,兩具女屍被從架子上放下來,抬走了,院子裏也安靜下來。
索雅快要睡著的時候,兩個獄卒進了籠子,其中一個就是每天早上玩她的那個,所以她主動撅起屁股,將性器對這他們。分開大腿。當一條陽具捅進來時,她已經十分清醒。她使勁的低著頭,從自己的胯間,她可以看見一根長長的大雞巴消失在自己的兩片陰唇裏,一個多毛的袋子不斷的撞擊她的陰蒂,這個家伙不像其他的人那麼猴急,而是很有耐心的一下一下插動著,每一下都完全拔出來,再深深進到花心,一股愉悅的波浪開始在索雅的體內翻滾,她開始回應獄卒的動作,並低聲呻吟起來,她真希望這一時刻可以永遠持續下去,過了一會兒,獄卒的動作快了起來,索雅也加快了動作,以更好的配合對方,直到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高潮是如此的強烈,索雅感到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甜美的性愛,她微閉著眼睛,疲憊的趴在地上,仔細的回味,直到那根大肉棒慢慢變小,滑出她的陰道。
索雅睜開眼睛,打量著另外那個獄卒,他已經湊了上來,雞巴高聳著,從一叢黑毛裏伸出來。他並沒有分開她的大腿,而是盡量把雙腿向上壓過去,一直頂在索雅的乳房上,然後,大雞巴穩穩的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索雅開始時有點緊張,但很快就放松了,剛才的淫水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大雞巴很輕松的就全根沒入她的肛門。男人一下下的向裏頂著,陰毛不停的掃過索雅的陰蒂,癢癢的,讓人難受。這個家伙也不急於射精,處於這樣一個姿勢,索雅的身體無法方便的配合運動,只能被動的隨著直腸內的大肉棒挪動,獄卒的感覺越來越強了,索雅只感到肛門內一陣抖動,知道男人已經到了,但是,男人的動作卻沒有停,他飛快的拔出陰莖,跨上索雅的胸,將還挺直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嘴裏。男人按住她的頭,將陰莖深深插進她的喉嚨,幾乎將整個肉棒和肉蛋塞進她的嘴裏,一聲低吼,一股濃濃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灌進她的喉嚨。
第二天早上,索雅被衝進來的幾個獄卒叫醒,他們將她架起來,拆掉了她身上的枷鎖。他們用陰陽怪氣的英語告訴她:站好站好!這幾個人的穿著和以前見過的不太一樣,不是紅色的官服,而是一身黑衣,神情也很凶惡。手上拿著水火棍。
旁邊,還放著一個食盒,一個獄卒將裏面的幾只碗拿出來,放在牆邊的草席上,吃吧,吃飽了好上路。
索雅被反架雙手,身子向前俯下,象狗一樣草草的吃完了那些東西,隨後,又被帶到了那間小房子,洗了個澡,然後,腋窩和陰部再一次被仔細的刮過。
這次,她沒有被綁在桌子上,而是雙手被直接系在牆頂的鐵鉤上,獄卒一邊一個,抬起她的大腿,暴露出她的肛門和陰唇,一個婆子站在前面,刮完後,她被解下來,雙手又被綁在身後,脖子上被帶上木伽,帶到了外面。她還認得這就是去師爺屋裏的那條走廊,不過,走了一半,卻拐了彎,迎頭就是一個院子,院子中間是一個車架,車架上是一個鐵籠。門開著,旁邊站著幾個兵勇,她知道,這是要去刑場,行刑的時刻就要來了。
當被塞進囚籠時,一陣寒風掠過索雅的心頭,兵丁將她的雙手又系在籠子的頂上,雙腿被另外的繩子拉向兩邊,緊緊的綁在籠子的兩個鐵環上,索雅的雙腿被拉成了90度,即使是豐滿的陰唇,也無法遮蓋住桃源洞口,她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一個衛兵就站在索雅的面前,他的目光掃過她的胸部:由於緊張和恐懼,乳頭已經豎起來了。他的眼睛又向她的兩腿之間看過去,隨後,走下了車子。抬頭衝索雅說:
白妞,今天是你受刑的大日子,從這兒到刑場約有一袋煙的功夫,你好好享受吧。
索雅的兩腿忍不住哆嗦起來,她知道,街上肯定會有大量的無賴圍觀。每個人都會看到她的一切,包括屍體。
隨著車子上了舖著青石的街道,索雅的身子也隨著車子的顛簸微微晃動。前面,是車把式和一個兵勇,後面,是兩個帶刀的獄卒。,
囚車的震動使得索雅的兩只高聳的大奶子一上一下的跳動起來,白白的晃著大家的眼睛,她的乳頭早就豎起來了,最讓人害羞的,是她的陰唇和陰蒂也開始腫脹起來,陰蒂從陰唇中突出來,伸在那裏,濕濕的晶亮的淫液掛在上面,拉成一根絲,掉到車上,但是,這不是昨晚的性欲高漲,而是恐懼帶來的臨死前的快感。
路兩邊的人迅速多了起來,看殺人,甚至是殺女人,在大清帝國並不是什麼希罕的事,一般情況下,不會有這麼多人的,但是,今天可不一樣,殺的是個蘭眼黃毛的,所以每個人都從家裏趕出來,觀看這百年不遇的勝景。人人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抑止不住的高興,囚車走過,那些年輕的,包括好多女人,繼續跟在車子後面,很快,就組成了一只大隊伍。
當車隊到達刑場的時候,索雅遠遠看到了那個搭在中間的刑台和上面高高的絞架。去年夏天,在倫敦,她也見過同樣的一副絞架,那一次,她特意趕到倫敦,觀看三姐妹受刑,這個案子非常的著名,她們謀殺了生活在一起的叔叔,當然是為了那一筆家產,事情很快敗露了,三姐妹被判處絞刑。三個人中的老二年齡跟索雅一樣,另外兩個一個大兩歲,一個小兩歲。索雅實際上是抱著一種看笑話的心情來的,她一點都不喜歡三姐妹。因為,她們實在是太漂亮了,讓任何一個少女都會嫉妒。
很幸運,索雅站在了人群的前排,這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幾個女孩的臉,甚至可以將唾沫吐上去。她還記得當時,她們光腳走上絞架,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罩衫,幾乎是一絲不掛。每個女孩後面都有一個劊子手,指示她們站在那根粗粗的絞索後面。那件罩衫僅僅遮到大腿的根部,而且如此之薄,人們可以透過衣服,清晰的看到下身黑色的陰毛。她們的胳膊被緊緊的反綁在身後,使得豐滿結實的乳房和上面的兩粒乳頭更加的突出。法官開始宣讀絞刑判決書,人群安靜下來,但是,當劊子手在她們的脖子上套上絞索時,大家又興奮了,現場一片大呼小叫,氣氛溫和而熱烈。三個女孩被同時拉了上去,雙腿開始踢蹬,絞索深深的勒進了脖子。她們一直被拉到最高處才停下來,索雅不知道她們到底吊的有多高,但是,姑娘們的腳剛好在她的頭上,她可以從姑娘的衣服裏面向上一直看到乳頭。當她們因為踢蹬而分開兩腿時,索雅還可以看到她們一開一合的陰唇,以及屁股上布滿的鞭痕。漸漸的,掙紮變得越來越弱,只剩下古怪的扭動,其中的一個女孩失禁了,一股尿柱從陰部衝出,順著左腿,流到下面的地上,索雅以為她還活著,但是,當看到她眼中露出的死灰般的神情時,她知道,她和另外兩個姐妹一樣,已經完全死亡了。
人群漸漸散開了,索雅並沒有隨大家離開,她靜靜的看著三具隨風輕輕飄動的女屍,注視著她們死灰色的臉龐,時間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小時,該走了,這時,她看見一輛馬車走了過來,上面坐著兩個男人和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車子停在絞架邊上,
你認識她們嗎,你們是朋友嗎?老女人問索雅。
索雅有點愣住了:是的,我認識她們,但是我們不是朋友。
喔,那麼說,你是來看熱鬧的了?
是的,她們是罪有應得。當她和老女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時,兩個男子已經跳下了車。
我們還是快一點,要不然,天黑之前事情辦不完了,其中一個男的對他的夥伴說。
一個人爬上絞架,松開絞索,將女屍一個個放下來,另外一個在下面接著。並把屍體擺放在馬車上,然後將女屍脖子上的繩子解下來。
你們要把她們運到哪裏去,索雅有些好奇。
埋了她們,其中一個說,他用一塊舊蓬布將屍體蓋上,教堂的墓地是不允許罪人進入的,只好給她們找個上帝接受她們的地方。就在河邊上。
這三個女孩死後都不能葬在教堂的墓地!!!,這讓索雅有些得意,她臉上露出了笑容。她突然產生一種衝動,想跟在馬車的後面,看看她們最後的下場。
馬車一直向鄉下走去,一路上,幾乎見不到什麼人,大約走了5,6裏路後,車子停了。索雅機靈的藏身在一棵樹後,馬車的旁邊,是一個剛剛挖好的大坑,大約三尺深,女屍身上的蓬布被收了起來,
幫我一把,鮑率,老女人一邊剝下女屍身上的衣服,一邊對一個小夥子說,隨後,她收起衣服,嘴上念道著:我要我的,你們要你們的,快點收拾戰利品吧。
兩個小夥子將姐妹們一個個抬下車,擺放在大坑的旁邊。
快一點,鮑率放下女屍的兩條腿,對另外一個小夥子說。
另外一個小夥子彎下腰,扳開女屍的大腿,將女性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出來。
索雅感到口乾舌燥。看來,下一步他要奸屍了。
但是,預想的事情卻沒有發生,那個小夥子掏出一把刀,開始切割陰阜上方的皮膚,然後,刀鋒順著腹股溝向下切去,他一邊笑著,一邊抓起滿是恥毛的陰阜,小心的分離著大陰唇旁邊的肉,最後,一個完整的外陰連著肛門被剜了下來,
這東西,今天不知道可以賣幾個先令?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又切下了女屍兩個豐滿的乳房。
他撫平了女屍性器官的皮膚,然後,將屍塊放進一個口袋。
接著,他又剜下了另外兩個女屍的陰部和乳房。
最後,兩個人將殘缺不全的女屍扔進大坑,隨便的將旁邊的土添進去,隨後,急匆匆的走了。
索雅等到他們走遠了,來到墳前,她感到一陣陣的尿意,不知為什麼,她竟然在這座新墳上痛快的尿了一泡,哼著小調,也離開了。。。。。
脖子上的枷鎖從囚籠的鉤子上解開了,這令索雅又回到了現實世界中。兩雙粗壯的手反擰著她的胳膊,將她伽出囚籠。向老鷹捉小雞一樣,被提向刑台,索雅的眼睛越過肩頭,無意識的看著,先是一趟長長的台階,最後是頭上從絞架上垂下來的粗粗的繩子。
索雅的雙腿被強行拉開,無助的看著廣場上人頭攢動,起碼有上千人,好像還有人從各個地方湧來。這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再次想起倫敦的三姐妹。想知道,當時,當絞索套在脖子上,接受人們大聲的譴責和嘲笑的時候,她們的感覺是否和自己相同。
刑台旁邊,有一個停放車輛的地方,車裏坐著幾個穿著高貴的貴婦人,索雅估計她們就是那天在大堂上的幾個女子,今天特意跑來觀看行刑。陽光掃過她們的面頰,折射出一種殘忍的笑容,她們的旁邊,還有一頂矇著紗的大驕子,上面坐著兩個歐洲的女子,旁邊是她們的中國侍衛,兩個人的胸部激動的起伏著,暴露出觀看這場酷刑的急切心情。索雅並不認識她們,但很顯然,是哪個大官的情婦。
索雅的眼睛掃了一下刑台,實際上,她到現在也不明白會受到什麼刑罰,在她的左邊放著一個三只腳的大銅盆,裏面生著炭火,一根烙鐵插在發白的木炭裏面,銅盆的旁邊,則是兩根約3,4尺高胳膊粗的木樁,間隔一人左右,上面有兩個捆綁用的皮索套,中間的地上是固定好的鐵環。刑台靠邊的地方是一個架子,顯然,是放置刑具用的,幾根水火棍和一把鬼頭大刀陰森森的擺在上面,透出一股殺氣。
師爺開始大聲宣讀索雅的罪狀,他的身邊,站著一個雙手疊在胸前,光著上身,穿條黑褲子的彪形大漢。
狀書念完後,師爺回頭和坐在桌後監斬的道台大人小聲說了什麼,道台大人拿起朱筆,大手一揮,說:
吉時已到,行刑!
索雅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兵丁從絞架上解下來,他們粗暴的抓住她的頭發,將頭摁在地上。她的雙腿被分開,倒提起來,將腳踝綁在兩根豎立的木棍上。隨後,開始收緊繩子。隨著身子被拉起來,她的裸露的上身劃過粗糙的木板,細小的木刺毫不留情的紮進乳房和奶頭。
當她被拉起來後,身體開始搖晃,一個兵丁將她的脖子上的鐵鍊緊緊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一直將她的身體拉成一個大寫的Y字。隨後,兩只手也被綁在鐵環上,以避免妨礙行刑。
索雅只能聽到她背後的聲音,卻看不到,實際上,她現在是屁股衝著刑台前的看客。突然,人群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緊接著,就是棍子破空發出的尖銳的風聲,啪的一聲,屁股上皮開肉綻,索雅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化作一聲哀嚎,破空而出。
中國人打板子的功夫可是世界一流,有道是輕輕舉起,重重落下,打得是皮開肉綻,但是不會傷筋動骨,當然,重頭戲還在後面,這只是餐前小點。
一,二,三·。。。。。行刑人邊打邊數。台下的人也跟著大聲的叫:一,二,三·。。。
全場氣氛熱烈,只有每年的廟會可以與之相比。
很快,十九下打完了,索雅的屁股已經象一塊破布一樣,這時,行刑人停了下來,踱到索雅的身前,伸出手,放到索雅的陰部,仔細的揉捏了一把,感覺著這個部位的肉的厚度,又用手比劃了一下大腿根之間的寬度。隨後向後退了一步,細細的注視這她大開的腿彎和張開的陰唇,桃源小洞,以及高高豎起的粉紅色的小蒂。
每個人都知道,行刑人的絕招就要使出來了,本來,水火棍只是用來打肉厚的部位,如果用來打陰部,一般,就會直接打碎恥骨,而是犯婦直接昏死過去,這樣,下面的戲就沒法看了。
這次行刑人卻是威震江南的水火棍行家劉老四,他老人家有一手絕活,就是可以一棍將女人的陰部打得又紅又腫,卻是不傷半寸骨頭,女人疼的死去活來,卻神智清醒,正好滿足了廣大看客的需求。
劉老四向手心吐了口唾沫,抓起水火棍,高高舉起,
啪!一聲脆響,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眾人凝神看時,卻見劉老四的棍子還是高高舉在空中,在向下看,索雅的陰部卻是已經高高腫了起來,一股黃色的尿液再也控制不住,向噴泉一樣射出來。
好!!!人群狂呼起來
這一棍可是把索雅打得魂飛魄散,她想喊,卻是一口氣彆在心口,怎麼也吐不出來,差點死過去,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她安靜的掛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但是,隨之而來的一聲尖叫,證明她還活著,因為,一個燒得青灰色的烙鐵已經狠狠的摁在她的屁股上,一縷青煙升起,糊臭味彌漫開來。她的屁股上被烙上了淫婦兩個大字。
索雅疼的身子一陣急扭,然後不動了,就在她將死未死之際,在卻被兜頭澆了一盆涼水,讓她又回轉過來。
兩個兵勇上來,將索雅解下來,將脖子上的鐵鍊也拆掉了,再次將她的雙手反綁在身後,讓她跪在刑台的前面,其中一人抓住她的馬尾巴,用力將她的頭提高,另外一個人則按住她的肩膀。
那個光著膀子的大胖子則拎著鬼頭大刀登場了,他站在索雅的身後,舉起大刀,停了一下,然後。。。。
索雅只感到頸後一涼,感覺自己忽然向上飛了起來,看得比剛才更高更遠,但是,很快,眼前的一切就變成了灰白的色彩,天也黑了。
大家只見到大刀刷的一下,從這個裸體少女的脖子上掠過,小女的頭就被高高的舉起來了,血向噴泉一樣,從脖子上湧出,足有三四尺,剩下的那個無頭的身子猛的向上一挺,差點站了起來,在半空中停了一停,然後,無力的垂了下來,只有臀部,還高高的聳在那裏。
全場都沉醉在騷動和興奮當中,尤其是女人,都露出心醉神迷的快感,每個人的下面都濕了,很多人的汁水順著大腿,流到了地上,而刑台旁邊的那幾輛貴婦人乘坐的馬車裏,則大家乾脆已經提槍上馬,在索雅的靈魂陪伴下開始了盤腸大戰。
兵勇提起她的雙腳,再次綁在了竿子上,隨後,將她的頭也掛在竿子頂端。她那無神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這個陌生城市的一切,和下面自己熟悉的裸屍,以及自己從未見過的小穴。
索雅的屍體沒有掛上一整天,到了晚上,幾個衙役過來,將她的屍體摘下來,拉到了道台府,和倫敦的三姐妹一樣,索雅的陰部和乳房也同樣被割了下來,悄悄的送進了師爺的房間。
從那以後,師爺的房間裏,就多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這壇酒,除了師爺自己,誰都沒有嘗過。
關於索雅的殘屍,誰也沒有看見,但是,依照慣例,應該是扔到郊外的後山了。
後記:
阿爾伯特一到倫敦,立即敦促大英政府對大清施加壓力,釋放她的女兒,英外交部也立即照會清朝外交人員,提出,如果清政府不能保證英國公民安全,將會導致無法預計的後果!!
可是,一切都晚了,兩天後,阿爾伯特收到東印度公司上海公司經理的來信:
很遺憾的通知您,您對愛女,索雅。哈丁,昨天下午已經在上海北郊刑場被中國政府處決,行刑前,我們沒有得到和她接觸的機會,同時,屍體也不允許認領,因為,按照大清律令,犯人的屍身屬於官府,其他人無權處理。
看來這件事只能是這樣了。隨著英帝國版圖的擴大,英國少女被殺於國外的案例經常發生,沒有太多的人對這件事感興趣,當時,大家都認為,死亡是征服哪些野蠻地區應該付出的代價。既然,她們勇敢的選擇去那些蠻荒之地。
索雅的故事,被一些好事的出版商印成一本小冊子,在郊區的貧民窟裏流傳,這樣,總算使得她的故事被儲存下來,實際上,大家看這本書,原本只是鐘情於她被裸體遊街和被殺而已。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