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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簡體版
(十一)
接連不斷的慘劇使仍然活著的姐妹的心靈都受到了巨大的創傷,誰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會死,誰也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死。鬼子對我們看的更嚴了,即使想去死都找不到機會,唯有每天被鬼子拉去作他們洩欲的工具。一天上午,小牢房裏的姐妹都躺在地上昏昏欲睡,大家都被鬼子折騰了整整一夜,人人都筋疲力盡。忽然牢房的門開了,佐藤帶了幾個鬼子進來,把我們都拉起來,靠牆蹲著,挨個審視。他們來肯定沒好事,但大家都麻木了,無非是被拉出去供鬼子們洩欲,我們到希望他們立刻就把我們拉出去殺了,結束這豬狗不如的日子。佐藤看了一圈,吩咐了兩句,鬼子們把我和李婷拉了出來,我們渾身軟綿綿地被他們架出了牢房。可他們既沒有把我們帶到慰安所,也沒有把我們帶到審訊室,而是把我們帶到一個偏院。進了寬大的正房,我發現裏面已坐了十幾個鬼子,還有四五個漢奸。我心裏不由得一緊,雖然天天都被鬼子翻來覆去的蹂躪,但面對將近20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這一天不知要多麼難熬。屋裏的敵人看見我們倆都興奮起來,可仍都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這不禁讓我感到意外。更讓我意外的是,他們把我按在一張粗大的木椅上,椅子後面是一個粗木的十字架,我的胳膊被拉平綁在木架的橫樑上,腰間被一條寬皮帶緊緊勒在椅子背上。李婷則被他們吊在旁邊一個一人多高的木架上,腿被分開綁在木架的兩端,呈一個大大的人字。我心裏通通直跳,不明白敵人要拿我們搞什麼名堂。
伊藤這時從外面進來,他陪著一個留著仁丹胡帶著金絲邊眼鏡的鬼子大佐。他朝著那群鬼子漢奸哇啦哇啦說了一陣。聽到他的話,我的冷汗立刻就順著脊樑流了下來。原來那個鬼子大佐是日本關東軍司令部的刑訊專家河原,這群敵人都是附近各區鬼子憲兵隊和漢奸偵緝隊的頭目,伊藤要用我和李婷作活標本讓河原向他們講授對女人進行刑訊的要領。想起聽說的敵人的種種殘暴行經,想到沈茗和楊大姐被敵人刑訊的慘狀,我恨不得馬上去死,可我現在是被綁在這裏任人擺布。20來個男人緊緊地把我們圍了起來,幾十雙兇狠貪婪的眼睛盯著我們的裸體。河原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各位都有很多審訊的經驗,不過今天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們有兩個活生生的教具,兩個女俘虜,可以深入地探討如何對女人,特別是頑固的支那女人用刑。」周圍開始響起一片嗡嗡的竊竊私語聲,我的頭也嗡嗡作響。河原繼續說:「女人比男人要柔弱、怕羞,但更有耐力,她們的弱點集中在生殖、排洩器官。」說著他伸出帶著白手套的手扒開我的陰毛,我下意識地夾緊了腿。立刻有兩個鬼子抓住我的腳向外拉開,使我的下身完全敞開,我拚命地垂下頭,讓頭發蓋住我的臉。那隻帶手套的大手撥弄著我的下身,河原接著說:「女人的生殖器官分外陰和內陰,外陰有大、小陰唇,當然還有陰毛,內陰包括陰道、尿道、陰蒂、子宮等,所有這些都可以是用刑的物件。」說到這裏,他忽然轉向旁邊,撫摸著李婷光重新長出一層細細陰毛的陰部,扒開陰唇。露出裏面紫紅充血的嫩肉說:「這是一個更年輕的標本,大概還不到18歲,她的陰毛很少,整個生殖器官可以完全一目瞭然。」幾十雙目光都集中在李婷纖毫畢現的下身,她臉色慘白、呼吸急促,痛不欲生地試圖扭動身體。但她被吊在那裏根本動不了,只能任這些禽獸任意擺弄。河原擺弄著姑娘嬌嫩的下身說:「這裏是女人最敏感薄弱的部位,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支那女人有時比男人還要頑強,但她們的羞恥心格外的強烈,只是剝光衣服就已經足以使很多支那女人服從你的任何要求了。況且支那人對生兒育女看的很重,你要毀滅一個支那女人生兒育女的器官,她們會格外在意。對那些特別頑固的支那女人,尤其是共產軍的女乾部,如果對這個部位用刑,無論是針刺、電擊還是鞭打,都會收到比其他部位強烈百倍的效果。」說著他撐開李婷的陰道口,露出裏面一個米粒大小的粉紅色的肉突說:「這是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即使不用任何刑具,只用手,大多數女人也會受不了。」說著他摘掉手套,用食指伸進李婷的陰道,按住了那個小小的肉突,開始揉搓起來。一群鬼子伸長脖子注視著河原的動作和李婷的表情變化,圍在我旁邊的兩個鬼子不甘寂寞地把手伸向了我的下身。我試圖掙紮,但上身被綁的死死的,兩腿被緊緊抓住,只能無助地看著他們肆虐。一個鬼子扒開了我的陰唇。另一個鬼子摸索著找到我的陰蒂,用手指按住粗暴地揉了起來。一股麻簌簌電擊般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我全身的肌肉立刻緊張了起來,大腿、小腹、甚至肩頭的肌肉都禁不住抽搐了起來。我看到被吊在那裏的李婷也開始面色潮紅,呼吸急促,渾身顫抖,甚至忍不住不時地哼叫兩聲。河原手上的動作開始加重、加快,插在我陰道裏的那兩根手指也越來越重,我感覺像有一把粗礪的鋼錯在無情地錯我裸露的嫩肉,我也忍不住哼了起來。最後強烈的刺激終於衝破了我忍受的極限,我「啊…」地叫出了聲,一股熱流從身體的伸處衝了出來。那鬼子拔出手指,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旁邊的鬼子也哄地大笑起來,原來李婷也哀叫著洩了身,清亮的黏液順著她白皙的大腿流了下來。
河原擦著手指上的黏液說:「如果用上刑具,效果會更加明顯。」說著他拿過兩臺手搖電話機說:「我們作個小試驗。」他們把我的兩條腿也用繩子綁在了十字架的橫樑上。一臺電話機的兩個接線頭一個接著一根手指粗的銅棒,一個接著一個鱷魚夾;河原將鱷魚夾夾在我的陰唇上,另一側的銅棒他竟然殘忍地插進了我的肛門。另一臺電話機的兩個線頭接著一大一小兩個鱷魚夾,河原把其中那個大的夾在李婷左腳的小腳趾上,又剝開她的陰唇,小心翼翼地用那個精緻小巧的鱷魚夾夾住了她的陰蒂。李婷難過的扭動著身體,流著淚哭叫:「不…不要……放開我吧…不要啊…。」河原根本不理會她的哭叫,指著連在我倆下身的電線對圍在近旁的鬼子們說:「這是兩種不同的接法,效果也有所不同。」他指指我的下身說:「這種接法接觸點集中,電流的的衝擊來的快,作用點集中。」接著他指著被人字形吊著的李婷說:「這種接法電流要經過半個身體,看似分散,其實受刑人的痛苦更強烈。」說完他捏住李婷的乳頭說:「如果一個線頭接在這裏,電流將通過心臟附近,效果尤其明顯,不過這個我們以後再試。」他殘忍的講解聽的我渾身發冷,我們在他們眼裏根本就不是人。河原揮揮手下令:「開始!」兩個早已抱住了電話機的鬼子拚命搖了起來,一股強烈的電流從我身體的深處爆發了出來,穿透了我的身體,我整個下身象被無數把錐子不停地刺著,肛門和陰道都強烈地痙攣,陰部的每一塊肌肉都像被一隻大手擰來擰去,不一會兒就麻木了,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也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我眼冒金星,汗流浹背,忍不住慘叫失聲。不知過了多久,電流猛地停了下來,我全身強直的肌肉一下全都軟的不聽使喚,下身疼的鑽心,這時我才發現,我全身都被汗水濕透,一股黏液從下身汩汩流個不停,在空中拉出長絲。李婷在近旁還在「嗷…嗷…」地慘叫不停,身體繃的僵直,身上的肌肉抽搐不停,操控那臺電話機的鬼子還在起勁地搖著。忽然她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一股渾黃的液體從少毛的陰戶中流淌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地上,這個17歲的女兵在敵人殘忍的折磨下失禁了。河原叫了一聲,搖電話的鬼子停了下來,李婷渾身的肌肉立刻軟了下來,像一塊沒有知覺的白肉掛在高大的刑架上。
河原指著痛苦不堪、呻吟不止的我倆若無其事地說:「兩種不同接法的效果大家都看到了。可惜酒田大佐答應把這兩個女人借給我的時候有言在先,不能損壞她們慰安皇軍的能力,今天這個試驗就只能到此為止。」他指揮鬼子把我倆下身的黏液和尿液都清洗乾淨,然後輪流撫摸著我倆的下身說:「拔光女人所有的陰毛也是一種有效的刑法,而且經常對支那女人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她們似乎對此感到特別的羞恥。」接著他話鋒一轉說:「其實性交本身也是一種有效的刑法,根據資料和經驗,一般女人連續5
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 -10次仍能感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別,除極少數之外,絕大多數的支那女人視性事為恥辱骯臟之事,連續3
個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這是我們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連續性交成為對付支那女人的一種有效刑法的原因。不過不論多麼淫蕩女人,連續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種的懲罰了,但她們的忍耐力卻可以令人吃驚地達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連續性交。大家看到特別慰安所裏的女俘虜,大多是一些十幾歲的幼嫩的女人,但她們平均每天要慰安15個皇軍,有時要達到20個,每天只需休息幾個小時,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繼續使用了。」「再多會怎麼樣呢?」一個鬼子聽到這裏突然發問。河原背著手踱著慢步說:「因人而易,但連續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尤其是對支那女人。有些很頑固的支那女人能挺過很多男人都挺不過去的刑法,但當她們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被無休無止地插來插去,她們會突然絕望、崩潰。」一個鬼子插話問:「河原大佐,那麼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極限,也就是精神崩潰的臨界點,多少次又是她們生理崩潰的極限呢?」河原眼珠一轉問:「你是問如何掌握既讓她們屈服,有不把她們弄死的臨界點嗎?」看那個鬼子點點頭,河原道:「我已經說過,因人而異,作出準確的判斷須要經驗,我無法告訴你一個確切的數字。但我可以告訴你兩個例子:一個是在北平事變後不久,我們抓住一個支那的女間諜,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護職業是吧女,很淫蕩的那種。我們使用了鞭打、火烙、電擊、老虎凳等都沒能使她開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戰場上下來的士兵乾她。她是在第47個男人插入她的下體時招供的,不過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嗚呼了。另一個例子是一年前,我們收到華中方面軍送來的一個共產軍的女區長,也是百般刑訊沒有結果。於是我想到了那個吧女間諜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乾她,結果她挺了幾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時候嚥了氣。」他的話讓我毛骨悚然,他們對中國人簡直禽獸不如。
河原說到這裏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厭倦了,轉身扒開李婷的陰唇對鬼子們說:「各位在對付女犯的時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樣東西。」說著他順手抄起一根步槍通條指著姑娘被翻開的陰道中一條若隱若現的細線說:「這是女人的尿道,雖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個值得注意的東西。這個東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體裏面,因而極端嬌嫩,也極端敏感。而且這裏用一次刑,在很長時間內那個女人都會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這一點,將會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說著他兩個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聲,剛才那條若隱若現的細線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洞穴。河原將那根步槍通條捅了進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嗦了起來,他一邊捅一邊搖,李婷象受傷的小獸一樣「嗷…嗷…」地叫個不停。我身邊的鬼子好奇地扒開了我的陰唇,也拿起一根通條捅我的尿道口,我感覺像一根火棒塞進了我的身體,疼的我渾身發抖。他們擺弄了好一陣,我的汗又濕透了兩頰,我看見李婷的臉白的象張白紙。河原抽出插進了大半的通條,津津有味地看著上面的水跡說:「其實即使不用什麼刑具,就單單把男人的東西插進去,大多數女人就很難忍受了。」聽到河原的話,好幾個鬼子都不相信地看著他,我的心裏卻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說:「各位不信,我們可以再作個試驗。」說著指揮鬼子把我們倆卸了下來,我們都拼盡全力掙紮著大叫:「不…不要……」可我們哪裏是十幾個獸性大發的鬼子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們拖到兩條長凳上,腿岔開在長凳的兩邊,並排綁了上去。我們被仰面綁在凳子上,李婷頭朝裏,我頭朝外,我剛好能看到她敞開的下身。河原還在對那群鬼子們說:「只能試一次,你們推舉出兩個人來。鬼子們爭先恐後,互不相讓,最後只好抓鬮。兩個抓到鬮的鬼子興奮的躍躍欲試,我們卻都已經哭的死去活來。
伊藤帶幾個鬼子圍住了李婷,河原帶另外的幾個鬼子圍在我身旁。兩個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將李婷的陰唇向兩邊拉到極限,另一個鬼子將通條重新插進她的尿道來回搖動。我的陰唇也被兩只有裏的手扯開了,冰涼的金屬通條插了進來,上下左右地在我的尿道裏來回拉扯,攪的我疼痛難忍。忽然通條抽了出去,一個更粗的東西強行插了進去,我疼的直出冷汗。一歪頭,我看見趴在李婷身前的那個鬼子已將整個小指插進了她的尿道,正在裏面不停地攪動。過了一會兒,他又換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劇,疼的我渾身發抖,我知道那幾個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樣的事情。無意中我看到一個抓到鬮的鬼子已經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一邊,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躍躍欲試,我實在不敢想像這麼粗的肉棒插進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會是什麼樣的滋味。當鬼子的兩根手指在我們的尿道裏進出自如的時候,我感到整個下身已經麻木,沒有了知覺。兩個脫光了衣服的鬼子撲了上來,我從心底感到了戰慄。一個熱乎乎的堅硬的肉棒頂住了我的下身,我渾身在發抖,被俘以來不知有多少鬼子的肉棒插入過我的下身,可我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旁邊的李婷也在瘋了一樣的哭叫、掙紮,長凳都被她搖的亂晃。但幾個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條粗硬的肉棒頂住了剛被硬生生擴大了的尿道口。紫紅色的龜頭幾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頂住洞口連推帶轉,碩大的龜頭慢慢擠了進去。我的下身也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像有人用兩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旁邊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來,我想我們的慘叫聲鬼神聽了都會掉淚,可那幫鬼子根本無動於衷,我眼見著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樣緩緩鑽進了李婷顫抖著的身體。拉住她陰唇的鬼子鬆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開始抽插起來。我的下身也傳來一陣撕裂的巨痛,身體象被人生生地劈開了,我們的叫聲已經不似人聲,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卻仍在繼續。不知過了多久,當那兩個鬼子從我們身上站起來的時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熱乎乎、黏乎乎的東西在不斷地流淌。
他們把我們從長凳上解下來,反銬住手讓我們跪在牆角,可我們根本連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牆角吃力地喘息。鬼子們似乎都對剛才那殘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聲地議論紛紛,有人還蹲下身來檢視我們剛受過非人蹂躪的下身,河原則滿意地看著這一切。忽然剛才提過問題的那個鬼子又說話了:「河原君,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才能知道一個女人馬上就要招供,而不讓我的人停下來;我又怎麼能知道乾到什麼時候要停下來,以免在一個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乾死?」河原有點不耐煩地說:「我告訴過你,不能一概而論……」那鬼子打斷河原,指著蜷縮在牆角的我們說:「難道我們不能拿她們作個極限試驗嗎?這兩個女俘虜這麼重要嗎?」李婷聽到他們的對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卻希望他們立刻就來把我弄死,讓我永遠結束這豬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為難地看看伊藤說:「這兩個女人對特別慰安所確實很重要,酒田把她們借給我們的時候一再囑咐,不能用她們作毀壞性試驗,我要信守諾言。不過,你的建議很有見地,讓我看看能否找兩個代用的試驗品。」說完,他叫鬼子們先去吃午飯。我和李婷渾身酸軟地躺在牆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過了一會兒,鬼子們都回來了,似乎都很興奮,我心中一陣悲哀,不知又要遭什麼難了。鬼子們似乎忘記了我們倆,忙著將屋裏的東西搬到一邊,只將那兩條長凳頂著牆擺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門開了,佐藤帶著人推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兵進了屋。我看清被帶進來的是夏雪蓮和白校的一個小姑娘,不由心中一驚,看來敵人真的要拿活人作極限試驗,小夏她們兇多吉少。小夏她們看來上午沒有被拉去給敵人糟蹋,下身還是乾淨的。她們根本沒有意識到等著她們的是什麼命運,以為還象每天一樣,只是被鬼子拉來洩欲,麻木地按鬼子的命令躺在了長凳上。我的心顫抖了,我知道這將是一場多麼殘酷的蹂躪,不管結果如何,這兩個姑娘的肉體和精神都會被徹底毀滅。我不顧一切地叫起來:「你們住手,讓我來!」沒有人理會我,鬼子們忙著把雪蓮和那個小姑娘牢牢捆在長凳上,她們大概也感到了不尋常,因為已有好一段時間,女兵們在敵人的慰安所只是被將手銬在背後,但她們掙紮已經來不及了。屋裏的敵人開始排隊,排在前面的鬼子已經開是脫衣服,連那幾個漢奸也無恥地排在鬼子隊裏,準備姦淫自己的姐妹。我仍不顧一切地喊著,伊藤聽見聲音踱了過來,他用大皮靴踢了我一腳後說:「你別著急,你們還另有用處。」說完他吩咐兩個鬼子把我和李婷架出了屋子,這時,我看見兩個鬼子已經分別壓在小夏和那個小姑娘身上,肉棒已經插入了她們的身體,一個鬼子在本上記著什麼,另一個鬼子在兩個姑娘頭頂的白牆上各畫上了一個橫槓。
那天下午,我和李婷都被帶回牢房。坐在冰涼的地上,我們豎起耳朵傾聽,可聽不到偏院的任何聲響,我的心象被人擠碎了。那天夜裏,我被分配給一個肥胖的鬼子中佐。他似乎彆了一輩子的勁都用在了我身上,從天黑我被帶進他的屋,就不停地折騰我。當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下身時,我才明白白天受的創傷有多麼重。下身好像有一個撕裂的創口,稍微一碰就疼的鑽心,因此我對鬼子的姦淫反應格外強烈。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馬上就變得興奮不已,竟連續抽插了近一小時。洩過只後呼呼大睡了沒多會兒就又起來插入我的身體,這一夜他竟插了我5
次,其中一次堅硬如鐵的肉棒幾乎插進我的尿道,我疼的差點昏死過去。早上我被送回牢房時已經根本邁不動腿了。李婷比我還慘,這一夜她被三個鬼子輪流糟蹋,我回牢房時她已經坐在牆根發愣,腿不由自主地敞著,不但流著濃白的精液,而且夾雜著殷紅的血絲。吃過早飯以後,沒有人再理我們,我們呆呆地坐在冰涼的地上,想著各自的心事,我心裏不停地叨唸,不知雪蓮她們怎麼樣了。剛吃過午飯,佐藤帶人來了,找到我和李婷架起來就走。我們又被帶到偏院,沒進屋我的心就通通地跳了起來,不知會看到一幅什麼樣的場景。屋裏亂烘烘的,綁著兩個白生生的女人裸體的長凳被抬到了外間,兩個男人騎在她們身上還在施虐,殘酷的輪奸竟然還在繼續。兩個女兵對敵人的暴行似乎都沒有了反應,任粗大的肉棒在她們身體裏進進出出,只有從偶爾傳出一聲的痛苦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們還是兩個活人。那批鬼子頭目早已變成了觀眾,排著隊等候的竟是一群穿黃軍裝的皇協軍,這群沒有廉恥的漢奸,竟然幫助鬼子殘害自己的同胞姐妹。原來放長凳的位置的牆上畫滿了正字,我默默地數了一下,小姑娘這邊的正字是整整10個,雪蓮頭頂上的正字竟然差兩筆就滿11個了。我的頭嗡地響成一片,一天一夜的時間,竟然有50多個鬼子輪奸了她們倆,她們怎麼挺過來的啊!
他們把我和李婷帶到屋裏,推到了臺前。這次沒有把我們綁在架子上,只是讓我們反銬雙手跪在鬼子們面前,我們倆的腿都已經並不起來,跪在哪裏兩腿抖個不停。河原繼續他殘酷的話題:「昨天我們演示瞭如何對女人的陰部施刑,今天我們要講到女人另外的一個敏感地帶。」聽他說到這裏,我下意識地垂下頭,含起胸,誰知他朝佐藤使個眼色,佐藤帶了幾個鬼子上來,把我們倆的身子扭過去,背對鬼子,然後把我們的頭按在地上,使我們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意識到他要乾什麼,我恐懼的全身發抖。我感覺到河原踱到我的身後,一隻帶著薄橡膠手套的大手撫摸著我的屁股,順著股溝向下摸去,最後停在了肛門上。一隻手指按住我的肛門來回轉著圈說:「我說的就是肛門,支那人又叫屁眼。如果說支那女人忌諱性的話,對屁眼就更加諱莫如深,恐怕連自己都沒有勇氣摸自己的屁眼。」周圍哄地笑成一片。「你們看,我現在只是摸著這個女俘虜的屁眼,她就已經渾身發抖了。如果你們在這上面下點功夫,還怕她們有什麼不招供嗎?」四周又是一片鬨笑。忽然我感到按在我肛門上的手指向裏插去,我想躲閃,但被按的死死的,只能任那手指深深地插進了肛門深處。片刻,他把手指抽了出來,看了看手套上面沾著的淺黃色的痕跡點點頭說:「原始狀態!」說完又走到李婷身邊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肛門。他的手指在李婷肛門裏攪兩下後拔了出來,舉起手指給下面的鬼子看,然後摘掉手套扔在地上說:「其實不光是支那人,連我們大日本皇軍,似乎也有所忌諱。你們看,這兩個俘虜在你們這裏已經三個月,乾過她們的皇軍恐怕已經有幾百了吧,可你們看看這兩個女人的屁眼,都還是原始狀態。你們看它們是多麼的完美,幾乎沒有人碰過。不要說她們,隨便拉過一個每天在慰安所裏慰安十幾個皇軍的女俘虜,她們的屁眼肯定都沒有人碰過。可惜啊,多少有用的情報就這樣丟失了。」下面一片紛紛議論。有人問:「支那女人的肛門怎麼利用啊?」在一片淫穢的笑聲中,河原不緊不慢地說:「有一個很簡單的方法,可以讓大家看到支那女人的屁眼是多麼有用!」我緊張的渾身發抖,不知他要乾什麼。隱約間聽見叮當的聲音,他從地上拿起了什麼東西。緊接著一個冰涼的金屬物頂住了我的肛門,並向裏面鑽進去。「不…」我一聲悶叫,死命扭動起來。立刻又擁上來兩個鬼子,按住了我的大腿。那冰涼的硬物很快就插進了我的肛門,撐的我生疼。河原又走向了被按在旁邊的李婷,這回我看清楚了,他手裏拿的是一個手指般粗細的尖頭金屬管,他按住李婷的屁股,在她的掙紮中將那根管子全部插進了她的肛門。他拍拍李婷白白的屁股回頭對鬼子們說:「大家大概都聽說過灌腸。支那有句俗話,叫做『把腸子都悔青了』,我們就是要給她們把腸子給洗青了。那時候她們就知道皇軍的厲害了。」他指指牆角說:「灌腸可以使用各種液體,比如自己配製的肥皂水、濃鹽水、辣椒水,即使用清水也會有出乎意料的效果。當然也可以使用專用的甘油等材料,效果會更加明顯。」我這時才發現牆根已擺著一排搪瓷盆,裏面裝著不同色彩的液體,讓人看了心驚肉跳。河原讓人把一盆乳白色的液體端到我的腳前,把另一盆近乎透明的液體端到李婷那邊。我聽到鬼子們開始竊竊私語,忽然間一股急急的冰涼液體帶著強大的壓力直衝我的腸道。我「啊呀」一聲叫了起來,顧不得羞恥扭動屁股,想擺脫那插在肛門裏的管子。他們拚命按住我,最後乾脆把我按倒在地,冰涼的液體不停地衝入我的肚子。一盆液體很快灌完了,我的肚子已經開始發脹,他們又端來一盆,這次放在我的面前,讓我親眼看著。一個鬼子手裏攥著一個橡皮球,他一捏,就有一股液體衝入我的身體,我的肚子越來越脹,圓圓地凸了起來。旁邊的李婷也像我一樣被敵人按著灌腸,她的肚子也已經鼓的象個快要臨產的孕婦,她緊閉著眼痛苦地呻吟不止。兩盆水都灌了進去,鬼子又拿來一個碩大的玻璃瓶,裏面是清亮的油性液體。插在我們兩人肛門裏的管子的另一頭都伸進了這個玻璃瓶,隨著鬼子手裏的橡皮球的伸縮,瓶子裏的液體越來越少。忽然我感到腹內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原先的脹痛開始被絞痛代替。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吵嚷聲,佐藤出去了一下,跑回來對河原說了句什麼。河原看看已經空了的瓶子,從口袋裏拿出兩個玻璃球,拔出插在我們肛門裏的管子,將玻璃球當塞子塞了進去。鬼子們都湧的外間去了,只剩我和李婷挺著大肚子躺在冰冷的地上。腸子一陣陣絞痛,肚子裏咕嚕咕嚕的聲響我們互相都能聽見。李婷淚流滿面,忽然哭著小聲對我說:「關姐…我難受……我…真想死了算了…」說完「嗚嗚地哭出聲來。我心裏一酸也和她一樣哭成了個淚人。肚子裏的疼痛一陣緊似一陣,裝滿肚子的液體似乎要頂開玻璃球衝決出來。我害怕極了,不知如何是好。鬼子們在外面忙了一陣後架著兩個軟綿綿的裸體吵吵嚷嚷地進來了,兩個女兵的下身都已紅腫變形,一片狼藉,沾滿了紅白汙漬,不堪入目。鬼子們把那個小女兵仍在地上,用皮靴亂踢,她一動不動,不一會兒從她下身流出來的黏液和血就流了一地。原來,那個小姑娘已經斷了氣,她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冷、變僵。我和李婷都哭的渾身發抖,這個大概只有十六、七歲的姑娘竟被敵人作極限試驗的試驗品,被活活輪奸致死。那個負責數數的鬼子在牆上畫上了第11個正字的最後一筆,小女兵生命最後的時間是被55個鬼子一刻不停地輪奸了一天一夜。雪蓮被兩個鬼子架著,身子軟的象面條,她已經失去了人形,奄奄一息,只剩最後一口氣了。她的那面牆上畫滿了12個正字,伊藤大聲地宣佈:」新記錄,一個支那女人在24小時內經過連續60次性交後仍然活著。「鬼子們興奮地又叫又笑。看到曾經朝夕相處的戰友一夜之間被糟蹋成這個樣子,我的心象被利刀一刀一刀割碎了。
我和李婷的肚子一起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連旁邊的鬼子們都聽見了。他們把雪蓮扔在一旁,好奇地圍了過來。我不知所措了,強烈的便意衝擊著我的神經,我覺得肚子裏的液體馬上就要衝出來了。那一大群鬼子圍著我們倆,興致勃勃地看著我們痛苦的表情,有人興奮地說:「這兩個女人快不行了!」我腦子裏不斷旋轉著一個念頭:不能當著這麼多敵人排洩,我一邊緊緊夾住腿,拚力收緊肛門,一邊向牆邊蹭去。一隻大皮靴踩住我的屁股,是佐藤,他陰笑著問:「你要上哪去啊?」我實在忍受不住了,抬起彆的通紅的臉鼓起勇氣說:「讓我上廁所。」
「你上廁所要乾什麼呀?」踩住我的腳不但沒有松開,反倒加了把勁,我覺得自己肚子裏的東西馬上要噴出來了。我實在堅持不住了,漲紅著臉央求他們:「求求你們,讓我上廁所吧,我不行了!」另一邊李婷也哭著央求他們:「饒了我們吧,讓我們去上廁所吧」。河原指著我們倆對鬼子們說:「看到了吧,這裏一共有50多個俘虜,三個多月了,大概這是第一次有女共產軍求饒吧!好,讓她們去吧!」他話音剛落,四隻大手把我提了起來,拖出了房間,李婷也被架著跟在後面。我們被架到院子的盡頭,那裏有個小木柵欄,打開木柵欄是原先院子主人的豬圈,散發著濃烈的豬糞味。他們按著我跪下,兩腿岔開,朝著豬圈撅起屁股。我大叫:「你們放開我,不要看,放開我…」鬼子們嘻嘻哈哈笑著,忽然有什麼東西在撥弄塞在我肛門裏的玻璃球,那東西本來就滑,被我肚子裏的液體的壓力頂著隨時可能掉出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收縮肌肉它才沒有脫落出來。現在被人一撥,我立刻就夾不住了。只覺得肚內翻江倒海般一陣絞動,我剛喊了一聲「不……」,噗哧一聲巨響,一股腥臭的液體被強大的壓力推了出來,接著「砰」地一聲脆響,鬼子們紛紛大笑起來。我羞的無地自容,只覺得肚子裏的汙物不停地向外噴射,按住我的鬼子都撒手跑開了,我跪在那裏不敢動彈,直到肚子裏的東西全部洩完,才像一灘泥一樣癱倒在地。兩個鬼子把我拖到一邊,他們把李婷架了過來。李婷拚命向後墜著哭叫:「不…我不要…你們放開我……」鬼子根本不管她的哭叫,把她擺成與我剛才一樣的姿勢。我這才看清我噴出來的黃色的糞便呈放射狀灑了大半個豬圈,對面的牆上竟被噴射出來的玻璃球砸了一個坑,我羞忿難當,幾乎昏厥過去。鬼子們在戲弄地擺布著李婷的身體,讓她的屁股對準牆上的白坑,李婷的臉已白的嚇人,渾身抽搐。一個鬼子拿著一根小木棒對準在李婷的肛門口已經露出頂端的玻璃球向裏一頂,馬上就跑開了。李婷「啊呀」一聲慘叫,噗哧一聲響,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兩腿之間噴了出來,那顆白色的玻璃球呼地飛向對面的牆,打在上面啪地碎了,鬼子們哇地叫了起來。
他們提來兩桶水,拉開我們的腿,用清水衝淨了我們身上殘留的糞渣。然後他們命令我們自己站起來走回去。我們兩腿發軟,下身巨痛,渾身發抖,在他們的簇擁下跌跌撞撞地走回了屋裏。一進屋門,我們看到裏面已擺了兩桶水,灌腸器的管子放在水桶裏,我們嚇的回頭就往外跑,可馬上就被無數只大手捉住,拖進屋裏,重新按在地上。我們倆都聲嘶力竭地大叫:「不啊,放開我們吧,求求你們啊…放開我們…殺了我們吧…不要給我們……」可那冰冷的管子又無情地插進了我們的肛門。我們不顧一切地大哭,求他們住手,可他們興致正高,哪肯住手,不一會兒就把兩桶水都灌進了我們的肚子,我們的肚子又凸的象個皮球了。這次他們把我們拉到院子裏,放開我們讓我們自己排洩。我們已顧不得什麼羞恥,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老老實實地岔開腿將肚子裏的液體都放了出去。這次排出來的已經都是清水。排完之後,我們又被帶回屋裏,河原再次把手指插進我們的肛門,仔細地摸索。盡管經過灌腸之後肛門對插進來的手指異常敏感,但我們都不敢動,生怕惹惱了他再給我們灌腸。他抽出手指看了看說:「這下乾淨了。」說著指著一邊的兩個桌子命令我們趴上去。不知他們又要怎麼汙辱我們,我渾身抖個不停,但經過他們長時間的蹂躪我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兩人都按照河原的命令乖乖地趴在了桌子上。他們又命令我們把兩腳岔開,我們服從了,可他們馬上就用繩子把我們的腳分別綁在兩邊的桌子腿上,接著又用一根粗繩子把我們的上身緊緊與桌子捆在一起,我們又一動不能動了。我們只有趴在那裏痛哭流涕,等待著將要降臨的厄運。河原的手指再次摳進我的肛門,他一邊摳一邊對鬼子們說:「誰乾過女人的屁眼?」我一驚,大叫:「不…不行啊……」他根本不理會我,朝著議論紛紛的鬼子們說:「我勸你們試試,會有意外收獲。審訊女犯人時這也是個很好的辦法。」說著他轉過身開始脫衣服,另一邊,伊藤已經脫下了衣服,硬梆梆的肉棒已經頂住了李婷的肛門。我們同時哭叫了起來:「不行啊…那裏…不能從那裏…饒了我們吧…疼啊……」可無情的肉棒已經頂了進來。我無法想像那麼粗的肉棒怎麼能頂進那麼小的肛門,我只覺得身體再次被人撕裂了。在我的旁邊,伊藤正舉著他的肉棒向李婷的肛門裏頂,雞蛋大小紫黑色的龜頭一圈一圈旋進粉嫩的肛門。像朵菊花般的粉紅色的小小的肛門在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被一點點撐開,最後竟被撐得像個小嘴一樣,那條粗硬的肉棒一點點擠了進去。我也被綁在桌子上動彈不得,聽任鬼子的肉棒象毒蛇一樣全部鑽進了我的肛門。他開始抽動了,這一抽疼的我渾身發抖,可他馬上又插了進來,插的我直冒冷汗,他竟這樣不停地抽插起來。我感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人一刀刀鋸成兩半,他卻舒服的哼了起來。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我的下身都麻木了,他忽然大吼一聲,一股熱流衝進了我的肛門。河原滿足地拔出了肉棒,另一個鬼子已經脫了衣服,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我無助地哭著,任他們洗淨我的肛門,再次插了進來。他們就這樣整整姦淫了我們一夜,每一個鬼子都品嘗了姦淫中國女人肛門的味道。早上我們被送回牢房時,整個下身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們的課程竟然還在繼續,大概看我和李婷被姦淫的太慘,第二天的白天他們換了人,邵雯和宋麗被帶去作活標本。一整天都能隱隱約約聽到她們的慘叫,晚上她們被送回牢房的時候,兩人的乳房都被弄的青一塊紫一塊,乳頭上都糊滿了血。邵雯豐滿的乳房腫大了一圈,宋麗剛剛發育的小小的乳峰上布滿了深深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