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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簡體版
(七)
我們被推出審訊室,院子裏站滿了鬼子,他們都拭排隊等著進東廂房的,那裏面有我們十幾個戰友在遭受他們的蹂躪。大群的鬼子閃開了一條狹窄的通道,無數雙火辣辣的眼睛貪婪地盯著我們四個一絲不掛的女兵從他們身邊走過。我們被徑直帶進了南房,進去後才發現這裏面竟然是富麗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我們被押進一個寬敞的廳堂,廳堂的一頭,一張案子後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邊跪著兩個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另一頭,二十幾名穿軍裝的鬼子軍官分坐在幾張臺幾的兩側,幾個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們幾個赤身裸體的女兵被押進來,男人們的眼裏立刻噴出了慾火,女人們則輕輕地驚叫起來。我們被帶到屋子中間面對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頭仔細地打量了我們一會兒漫不經心地問:「這就是山本聯隊抓的俘虜?」我們身後立刻有人應聲:「是,司令官。「老鬼子又問:」一共多少?「身後的那個聲音馬上回答:「51個,都是女俘虜。」「哦?」老鬼子略一沉吟接著問:「除了作慰安婦外有什麼有價值的貨色嗎?」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回答:「報告司令官,已經查出一個共產軍分區乾部部副部長,一個情報部副部長。「」嗯…「老鬼子似乎來了興趣:」問出什麼東西嗎?「熟悉的聲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審,非常頑強,還沒有結果。「我聽出那是佐藤。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邊的日本女人道:「帶過來看看,那個女情報官。」佐藤「嗨」地答應一聲起身出去了。不大一會兒,伊藤出現在門口,他必恭必敬地報告:「司令官,審了一天,還沒有招。請再給我一點時間……「老鬼子擺擺手道:」伊藤君,帶來給大家看看。「伊藤」嗨「了一聲,一閃身,兩個鬼子將沈茗推進了屋。沈茗的手被反綁著,衣襟虛掩,清秀的臉上還掛著汗水。老鬼子站起身來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說:「原來是個美女情情報官。是不是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啊?「他話音剛落,伊藤使個眼色,站起來四、五個鬼子軍官,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來,她的上半身裸露了出來。另一個鬼子轉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腰帶一把扯開,兩個鬼子爭先恐後地把失去了束縛的褲子扒了下來。轉眼間沈茗就全身赤裸地站在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滿是血印的乳房端詳著說:「算的上是個大美女,就是不知道……「他的話沒說完,佐藤和另一個鬼子會意地抓住沈茗的肩頭,一腳踢中她的腿窩,沈茗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兩個鬼子軍官過來抓住她的膝蓋向外扒,沈茗一面怒罵著「畜牲」一面拚命抵抗,但她哪裏是四個身強力壯的鬼子的對手,腿很快就被扒開了,油黑的陰毛顯露出來,毛叢中露出兩片小小的粉紅色的花瓣。老鬼子淫笑著走上前去,一隻乾瘦的大手探進了沈茗的胯下。他熟練地撥開濃密的陰毛,兩隻手指按住柔嫩的陰唇向外一撐,沈茗「嗯…」地一聲悶叫,毛叢中出現一個紅色的洞口,細膩的皺褶在明亮的燈光下氾著水光。沈茗在眾多鬼子的注視下被如此羞辱,臉彆的通紅,身子還在徒勞地扭動。老鬼子手指一轉,沈茗全身劇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根手指已經插入了她的陰道。他盯著沈茗氾著淚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陣,猛地抽出手指,放到鼻前聞著說:「不僅是美女情報官,原來還是處女情報官。真是難得啊!「沈茗的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我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她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聖潔的婚姻殿堂,但還沒有來得及和自己的愛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溫存就落到了鬼子手裏,純潔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老鬼子扒拉著沈茗紅腫的乳房嘲弄地說:「伊藤君,支那女人都這麼臟嗎?難道連美女情報官都不例外?「伊藤」嗨「地一個立正,朝一個年輕的鬼子軍官使了個眼色,那軍官急忙轉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個年輕的鬼子帶著人抬著一個大木盆進來了。兩個鬼子軍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裏拖,沈茗知道要發生什麼,拚命掙紮。鬼子早有準備,從外面抬進來一個半人高的門形木架,他們把沈茗的雙手綁吊在木架的橫樑上,再把她的兩腳用繩子綁上,高吊在門架的兩個角上,沈茗全身敞開呈蝙蝠狀被吊了起來,白生生的屁股緊挨著地面。鬼子們掀起她的屁股,將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裏面注入熱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著蒸汽的熱水中了。沈茗悲憤交加,大聲地叫罵,可她的罵聲卻使鬼子們的淫興更加勃發。老鬼子走上前來,挽起袖子,拿起一塊雪白的毛巾順著沈茗的股溝擦了下去。沈茗淚流滿面地大叫:「不…不…。別碰我!「老鬼子卻淫笑著越擦越起勁,粉紅色的陰唇在白色的毛巾下被揉搓、拉扯、扭轉……那兩個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也上來湊熱鬧,將盆裏的熱水撩起來,撩到沈茗光潔的下身上,給老鬼子助興。老鬼子擺弄了一陣,放下毛巾說:「你們來,洗乾淨一點!「四五個鬼子圍上來,用毛巾、用手在沈茗光裸的身上揉著、搓著、擦著、洗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沈茗的前胸、後背、大腿、胳膊都被他們清洗了無數遍,下身、乳房、腋下這些敏感部位則被好幾只的大手不停地揉搓。沈茗徹底放棄了反抗,全身的肌肉鬆弛了下來,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發洩。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沈茗渾身上下的皮膚都被他們擦成了紅色。他們掀起沈茗的屁股,將木盆撤了出去。他們把臟水倒掉以後,又將空盆放了回來,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沈茗又緊張起來。鬼子們抬來兩桶刺鼻的藥水到在盆中,他們開始給沈茗消毒。他們將一條毛巾濕透,小心翼翼地扒開沈茗塞的陰唇,將毛巾塞進她的陰道。他們又將一塊手絹濕透,用一根銀筷子強行捅進了沈茗的肛門。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嗓子裏不由自主地哼著,我受過這種汙辱,知道有多麼難受,可沈茗被吊著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鬼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毛巾和手絹都塞進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陰唇蘸著藥水刷了起來。嚓嚓的聲音刺激著每個在場的人的鼓膜,我看見不少鬼子不時地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伊藤仔仔細細地刷過了兩片陰唇後,又去刷沈茗的肛門。沈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敵人會如此無恥,羞憤難當,臉色慘白,流著眼淚叫著:「不…不啊……,你們放開我,放開……」伊藤對沈茗的哭叫充耳不聞,聚精會神地洗刷著她的肛門。沈茗的肛門呈粉紅色,細膩的皺褶放射性散開,呈一個幾乎完美的圓,十分精緻可愛。伊藤把每一條皺褶都刷過後,揪住圓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絹頭,徐徐地抽了出來,然後將塞在陰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來,直起身來,示意鬼子兵將木盆端走。面對著這個吊在架子上的鮮嫩的肉體,屋裏的每個男人幾乎都深吸了一口氣,好像野獸面對無助的小動物呲起了獠牙。忽然一個穿和服的女人跑進圈裏大聲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妝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說著用乾毛巾仔細地擦乾了沈茗的陰毛,又抹上一點油,用個小梳子仔細地梳理起來。另外幾個日本女人見狀也跑了過來,開始給沈茗抹口紅、胭脂,甚至給她梳理腋毛。面對這樣的羞辱,一向堅強的沈茗幾乎昏厥過去,四周的鬼子卻看的津津有味,一邊灌著酒一邊放肆的淫笑。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變得光彩照人了,連剛剛經受過蹂躪的乳頭都被抹的鮮翠欲滴,直直地挺立著。幾個日本女人獻媚地看著老鬼子,圍成一圈的鬼子們則垂涎欲滴地盯著這鮮嫩柔媚的白色肉體。老鬼子摟過那兩個日本女人說:「伊藤君,情報官還是由你們情報部門解決吧。「此言一出,好幾個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慾火。伊藤稍一思索,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火柴,數出幾根,抽出其中一根將頭撅掉,將這幾根火柴都頭朝裏重新裝進空盒。他笑著對幾個顯然是他屬下的軍官說:「摸吧,誰摸到就歸誰。」幾個鬼子爭先恐後地去摸,結果一個身材魁梧、面相卻很嫩的年輕鬼子摸到了那根代表沈茗的無頭火柴。他興奮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了軍裝,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象鐵棒一樣,昂著頭躍躍欲試。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幾個鬼子將架子放倒,沈茗大敞著下身仰在地上,她將頭歪向一邊,讓散亂的短發蓋住臉頰,腫脹的乳房微微顫抖。
那鬼子將一條潔白的絲巾仍在旁邊的地上,跪在沈茗敞開的下身前面,將搏動著的肉棒搭在兩片微微張開的陰唇中間,身子一低前後摩擦起來。沈茗渾身一震,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閃,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開。紫色的肉棒在粉紅色的肉縫之間摩擦了幾個來回後,鬼子的腰一躬,肉棒頭一低,像毒蛇一樣鑽進了細窄的肉縫。兩片柔嫩的陰唇被撐的向外張開著,沈茗全身幾處的肌肉不時抽搐一下,她拚命咬住嘴唇,但還是嗚嗚地哭出了聲。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陰道中輕輕抽插了幾下之後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聲,又粗又長的肉棒幾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沒入了沈茗潔白的身體。當鬼子的屁股再抬起來的時候,從沈茗陰道裏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滿了絲絲血跡,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時抽搐。鬼子大力抽插了起來,一邊插還一邊亢奮地吼叫,不一會兒沈茗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紅色,原本黑油油的陰毛也掛上了血絲。那鬼子起勁地抽插了足足半個小時,厚實的脊背上掛滿了汗珠。沈茗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後,鬼子一聲野獸般的怪叫,死死地頂住沈茗的身體不動了。鬼子拔出還未完全軟縮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絲巾在沈茗陰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揚起絲巾,白色的絲巾中央出現一塊圓圓的紅色印記,像一面小小的太陽旗。他走到一邊開始穿衣服,幾個鬼子將木架扶起來,沈茗依然潔白的肉體吊在上面,像一塊沒有生命的白肉晃來晃去,兩條敞開的大腿交匯處,從那個洞開的鮮紅肉洞中,紅白相間的濃稠液體正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屋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這時一個鬼子大佐悄悄進來,湊到老鬼子耳邊說了句什麼,老鬼子不動聲色地點點頭。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擺手,幾個鬼子推著兩個穿灰布軍裝的女兵走了進來。這是衛校的兩個姑娘,長的十分相像,似曾相識,但我想不起她們叫什麼了。她倆顯然在外邊從頭到尾看見了剛才發生的那殘忍的一幕,兩人的臉都白的嚇人。老鬼子端詳著兩個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麼長的這麼象?」鬼子大佐忙報告說:「司令官可記得本城名流柳教授?」老鬼子眼睛一亮,點點頭。兩個女兵聽到柳教授的名字渾身一震,慌張地低垂下頭。鬼子大佐接著說:「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號召力,我們多次請他出任維持會長,他就是不肯;後來又邀他在報上發表文章,擁護大東亞共榮圈,他還是不乾。最後他借口老孃去世,說要守孝3
年,乾脆閉門不出。憲兵隊調查發現他有一對16歲的雙胞胎女兒,一個叫柳雲,一個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當時我們打算利用這兩個女孩給姓柳的施加壓力,沒想到去年端午節剛過,這兩個女孩同時失蹤了。我們派人到他家裏去查,他推說女兒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裏他死也不說。這次在山本聯隊送來的俘虜名單中我們發現了這兩個名字,就讓本地偵緝隊的人來認,果然在送來的俘虜中發現了她倆。這兩個女俘虜的身份非同一般,我們不敢隨便處理,送來給司令官定奪。「他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根據地裏早就流傳社會名流柳教授冒著生命危險將一對孿生女兒送到抗日隊伍的佳話,她們是分區聞名的一對姐妹花。我在分區集訓時還在一次開會時遠遠見過這對大家閨秀,難怪剛才見到她們時眼熟。悲哀的是她們也落入敵手,難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運,我心中一陣絞痛。
老鬼子輪流打量著兩個女兵問:「你們誰是柳雲,誰是柳月?」兩個姑娘都低著頭不吭聲。鬼子大佐低聲對老鬼子說:「我們把柳家的保姆弄來了,動了刑她才說,這兩個姑娘外人很難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徵是姐姐柳雲右乳上有一顆圓痣。「聽到這裏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轉身走近兩個女兵道:「你們誰是柳雲小姐啊?「兩個女兵同時抬頭說:」我!「老鬼子狡詐地一笑,指著左面的女兵說:「你,把上衣脫下來給我看看!」姑娘的臉刷地白了,脫口而出:「不!」可兩個鬼子已經一左一右夾住了她,另一個鬼子過來給她打開銬在背後的雙手。姑娘的雙臂緊緊抱在胸前,拚命地搖著頭叫道:「不,你們不要碰我!」那兩個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擺手製止了他們。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將她的臉扭向一邊,指著被赤條條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脅說:「你自己不脫,最後就是這個結果!」姑娘的眼淚流了出來,嘴裏不停地重復著:「不,不…不……」佐藤不耐煩地衝上來,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領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說:「不要動粗,柳小姐是大家閨秀,要文明點。「姑娘仍是兩手緊抱前胸,不停地搖著頭喊出一連串的「不」字。老鬼子見狀捏住姑娘的下巴說:「你不好意思,我來幫你!」姑娘一聽,嚇的渾身哆嗦,手抱的更緊了。老鬼子使個眼色,夾住姑娘的兩個鬼子抓住她的手,強行掰了開來,姑娘的前胸門戶大開。她拚命搖著頭哭的死去活來,老鬼子根本無動於衷,伸手輕輕解開了她領口的扣子。他慢條斯理地一個個解著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無助地扭動身子哭喊著:「不…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不大功夫,姑娘的軍衣就敞開了懷。她裏面還穿了一件淺色碎花的內衣,小小的胸脯鼓鼓的。老鬼子有意無意地摸了一把,又一個個解開了姑娘內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露了出來,姑娘緊張地扭動著,哭叫著,兩個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後一拉,解開釦子的上衣脫落了下來,掉在地上。鬼子松開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雙臂,試圖遮住裸露的上身。老鬼子淫笑著拉開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瓏挺秀的右乳向外一翻,果然在內側出現一顆圓圓的紅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來是柳家大小姐!」說完他伸手抓住了柳雲的腰帶,柳雲驚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護腰帶,整個胸乳就全暴露在一群惡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護住胸乳,可老鬼子乾瘦的大手正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腰帶。她的腰帶被抽了下來,褲子呼地掉在地上,柳雲拚命並緊大腿,全身緊張的發抖,她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小小的褲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緊盯著柳雲的下腹,兩手抓住她的褲衩,輕輕地剝了下來。柳雲嗚嗚地哭著,放下一隻手想抓住正在脫落的褲衩,可一隻毛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細膩白皙的小手,白色的褲衩輕輕地離開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絲不掛了,她的下腹只有幾根稀疏的陰毛,緊並的大腿之間,隱隱露出一條細窄的肉縫,她還是一個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小姑娘。柳雲不知所措地用一隻手護住下身,老鬼子撥弄幾下她露出的乳房戲弄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該洗澡了。」柳雲的臉一下紅了,我們連續行軍一直沒有機會洗澡,最後一天的戰鬥又滾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確實有一股汗味。幾個鬼子聽到這話,會意地端來一盆清水,放在柳雲腳下。看著冒著熱氣的水盆,柳雲哭著搖頭:「不,我不要!「老鬼子一呲黃牙:」怎麼,你不會?來,讓他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拉住柳雲的胳膊轉過身。幾個鬼子又端來一盆水,放到被懸吊著的沈茗屁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滿黏液的下陰。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陰唇扯開,將水灌入她的陰道,隨著清水帶著有紅有白的液體流出來,沈茗痛苦地哼了起來。老鬼子把柳雲光溜溜的身子扳過來問:「怎麼樣,你自己洗還是讓他們幫你?「柳雲抱著身子連聲叫道:」不,不,不……「,哭的象個淚人。老鬼子忽然臉一沉道:「你這麼不聽話,看來只有請柳教授和柳夫人來管教了!「柳雲的哭聲嘎然而止,她像傻了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臉色變的慘白,肩頭在瑟瑟發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闔,眼淚象決了堤的洪水無聲地流淌下來。老鬼子叫了一聲:「佐藤君!」佐藤「嗨」地一聲站了出來。柳雲渾身一激凌,慘然叫道:「不……!」隨著話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低著頭偷眼看了看淫笑著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過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艱難地岔開腿,老鬼子眼睛盯著她完全暴露出來的陰部,親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
柳雲淚流滿面地把顫抖的雙手伸進水盆,一沾到清水,像被燙了一下又縮了回來。她抬起哭紅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雙狼一樣的眼睛,重新又垂下頭,再次把手放到水裏,撩起清水,纖細的手指在大腿根白嫩的皮膚和緊窄的肉縫上輕輕撫過。老鬼子呵斥到:「那怎麼能洗乾淨,用點勁!」姑娘哭著把一隻小手插進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滿意地看著姑娘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了一會兒他又叫了起來:「裏面,把裏面洗乾淨!「柳雲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慘白地小心用手指扒開自己的肉縫,另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沾了水在肉縫中間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轉,向自己肉縫深處插去,一隻張滿黑毛的大手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說:「那裏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乾淨。「說著遞給她一條白毛巾。柳雲無奈地把毛巾濕透,從臉開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們戲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無數遍,直到這幾處的肉都擦紅了才罷手。盆裏的水變混濁了,可跪在地上的柳雲卻光鮮白嫩,渾身散發著少女特有的清香。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雲急忙想並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陰沉的目光,沒有敢動。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撥弄著她緊窄的肉縫,姑娘緊張的渾身發抖。忽然他手腕一轉,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鑽進了姑娘的肉縫。柳雲「啊「地大叫起來,兩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間加夾緊,雙手也顫抖著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兩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隻大手抓住,擰到背後,「咔嚓」一聲被重新銬了起來。那隻手指鑽進姑娘的肉縫裏一個多指節,稍一停頓後肆無忌憚地摸索了起來。老鬼子一邊摸一邊觀察著姑娘的表情變化,忽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每當他的手指摸到那裏時,姑娘都有強烈的反應,於是用手指按住了那個點。柳雲渾身發抖,哭叫著「不…不…「拚命扭動身子,想擺脫出來,可那根手指如影隨形般地始終按住她身體內部最敏感的地方。手指開始輕輕地揉了起來,姑娘象被紮了一針,打了個冷戰,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老鬼子的手越來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最後幾乎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來。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終於堅持不住,「啊呀…」叫出聲來,原先繃的緊緊的全身的肌肉鬆了下來,幾乎癱在夾持著他的兩個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指尖氾著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閃亮的長絲。再看柳雲的胯下,細窄的肉縫邊緣一片水光泛濫,還有一股清亮的液體徐徐地從肉縫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柳雲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跡,羞忿交加,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個鬼子將一張白色的手紙遞到她被銬在背後的手裏,她羞的滿面通紅,艱難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亂將下身的水跡擦乾。老鬼子盯著姑娘光潔白嫩的下身和細膩緊窄的肉縫,贊不絕口地說:「真是上品!」說完他對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個日本女人吩咐了句什麼,那日本女人轉身出去,不大會兒捧了個精緻的小銅爐回來。老鬼子掀開爐蓋,那原來是個香爐,他插上三根檀香,點燃後將香爐放到了柳雲岔開的腿下。柳雲嚇的一動也不敢動,裊裊的香煙飄然直上,直衝她的下陰。
圍觀的鬼子們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們得意地一笑道:「這就是所謂香草美人!「說完掃一眼屋裏說:」你們別都閒著,這麼多女人大家盡興啊!「此言一出,屋裏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這回他撅了5
根火柴棒,讓鬼子們抽簽。每一個抽到沒頭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們當中任選一個姦淫。他們把沈茗也解了下來,我們5
人被排成一排,赤條條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會兒,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個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著步,看著他的部下在我們身上近情地發洩。過了一會兒,他轉身走進屏風後面的內室,兩個日本女人也跟了進去。緊接著,兩個鬼子把柳雲也架起來押了進去。不知過了多久,內室傳來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啊……,不……」接著就一切歸於平靜,只有跪在門口的柳月嗚嗚地哭的象個淚人。當第二個鬼子從我身上爬起來的時候,兩個鬼子把柳雲拖了出來,她靠牆跪著,兩腿不由自主地岔開,大腿上的肌肉不時抽搐,原先緊閉的肉縫大張著,凸起的邊緣又紅又腫,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滿鮮紅的血跡,十分醒目。兩個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裏,伊藤也跟了進去。不一會兒屋裏隱隱傳出了姑娘痛苦的哭聲:「不…我不要……放過我吧……我不……求求你們……「屋裏隱約傳來老鬼子的問話:」柳教授縱女從匪怎麼處置啊?「伊藤答道:」按反抗皇軍罪,我們可以把他當眾處決,以儆傚尤。不過,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條命。她是北平城裏的大家閨秀,雖然已是30有餘的女人,卻是豐韻動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將她充作營妓,母女3
人共同為皇軍服務,我們這裏就實作品日、韓、滿、支4
族共榮了!「屋裏傳來一陣放肆的淫笑,其中夾雜著女孩痛不欲生的哭聲,但再也聽不見姑娘的哀求。
伊藤帶著兩個鬼子退了出來,不知過了多久,當又一個鬼子從我身上爬起來的時候,老鬼子容光煥發地從內室走了出來,他換了一身睡衣,兩個日本女人顛顛地跟在後面。最後面是被兩個鬼子架著的淚流滿面的柳月,她癱軟的幾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軍裝還穿的整整齊齊,只是眼圈紅紅的,薄薄的嘴唇也鮮紅欲滴,像是剛剛被人抹了口紅。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個鬼子大佐對他耳語了幾句,他揮揮手說:「好,歌舞開始,大家請隨意吧!」鬼子們把我們幾個女兵拉了起來,那幾個日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過來準備表演。他們把我們架到旁邊的房裏,連沈茗和柳雲在內每人一間,大廳裏只留下了仍穿著軍裝的柳月。我們身後響起了細聲細氣的日本音樂和日本女人的歡笑聲。我的屋裏進來3
個鬼子,他們喝著酒輪流姦淫我,後來又有別的鬼子跑來,我幾乎失去了知覺,不知道有多少鬼子插入過我的身體。他們把我架回大廳的時候早已過了半夜,廳裏擺了3
個大木桶,柳月已被剝光衣服,跪在一個桶裏洗著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另外兩個桶裏是沈茗和廖卿,他們都在鬼子的監視下清洗著被鬼子蹂躪了大半夜的身子。屋裏剩的鬼子已經不多,只剩了幾個看來是層級最高的軍官。過了一會兒,老鬼子指揮士兵將洗淨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帶著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別被兩個鬼子軍官帶走。最後,我、孟潁、邵雯和柳雲也在清洗過身子後被分配給不同的鬼子,帶回他們的宿舍。我在一個鬼子大佐的被窩裏度過了難熬的後半夜,被他奸汙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