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13 起統計
背景更換:
玉殞香消-八路軍女兵冀中泣血蒙難記 簡體版
(五)
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響起了皮靴的聲音,門哐地打開,進來四、五個鬼子,借著外面的光亮將屋裏的女兵掃視了一遍,拉出兩個女兵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有鬼子進來提走了兩個女兵。當鬼子第3
次進來時,我和另外一個姑娘被帶了出去。我們被帶到對面一間大屋,還沒進屋,就聽到裏面傳來女人的慘叫聲,我渾身一震,知道新的惡夢又要開始了。一進屋,就見一個木臺上躺著一個姑娘,她的褲子已被扒掉,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她大叫著拚命掙紮,四、五個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兩個鬼子俯身在她敞開的大腿中間撥弄著什麼。另外在旁邊的牆上吊著另外一個女兵,上衣被撕開,潔白的胸膛袒露著,一個五大三粗的鬼子正捏著她嬌嫩的乳房兇神惡煞般地逼問著。在屋子的另一頭,兩個女兵反剪雙臂並排跪在那裏,她們的下身都被剝光了,一個鬼子一手撥弄著其中一個姑娘的下身,一手托著她的下巴問話。我被推到屋子的一頭,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個戴眼鏡的鬼子從桌後面站起來,圍著我轉了一圈,又撥弄兩下我露在軍衣外面的乳房看了看,通過旁邊站著的一個翻譯開始問起話來。他問我的姓名、年齡、職務和履曆。我是死過一次的人,早已下了決心,閉著嘴一言不發。鬼子連問了我幾遍,我就是不吭氣。一個粗壯的鬼子衝上來,揪住我的衣襟一連打了我幾個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響,嘴角流血,臉火辣辣的。那戴眼鏡的鬼子走過來攔住了正在打我的鬼子,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看著我被打腫的臉說:「問你個小問題,跟男人睡過覺嗎?」我一愣,不知他為什麼會問這樣一個無恥的問題,隨即咬緊嘴唇,仍是一言不發。他放開手,忽然旁邊的兩個鬼子衝上來,把我拉下凳子,按著我跪在地上。一個鬼子上來,解開了我係在腰上的繩子,褲子脫落下來,我下身赤裸了。我知道反抗也沒有用,跪在那裏一動不動。戴眼鏡的鬼子蹲下身,扒開我的大腿。當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汙物和紅腫的下陰時,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馬上就明白了什麼,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上,向其他幾個鬼子擺擺手。
他們把我架起來推到旁邊的一間屋裏。黑暗中我看見已有一個女兵躺在牆角,仔細一看是我們婦訓班的謝明,她的衣服、褲子都已經被扒開了。隔壁審訊室忽然一陣喧譁,借著牆上的氣窗,我看見敵人一下帶來20幾個女兵,沈茗和我們婦訓班的夏雪蓮也在裏面。他們不再一個個問姓名職務,而是讓她們在被剝光下身檢查的戰友面前排成一排。那個審過我的帶眼鏡的鬼子走到她們面前,陰沉著臉挨個審視了一遍,然後大聲叫了起來。他叫完後翻譯朝女兵們說:「伊藤太君說了,叫你們凡是沒和男人睡過覺的處女都站到左邊,跟男人睡過覺的站到右邊。」我沒有想到敵人會這樣無恥,想起山本說過的慰安婦的話,我心裏不禁一陣悲哀。女兵們顯然也被鬼子的無恥激怒了,一個個紅著臉誰也不動,她們大多數還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抓住一個女兵拉了出來,正是沈茗。伊藤打量著她明顯比其他姑娘成熟的身體不懷好意地問:「你的,和男人睡過覺?」沈茗的臉彆的通紅,大聲地怒罵敵人:「畜牲!」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三、四個鬼子撲上來,抓胳膊按腿,幾下就把她的褲子扒開了。女兵的隊伍一陣騷動,可十幾把閃著寒光的刺刀把她們逼住了。沈茗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嘴裏不停地怒罵著敵人。伊藤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粗暴地扒開陰唇向裏面探查,沈茗叫罵著死命掙紮,但擋不住那短粗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伊藤摸索了一陣,似乎不信似的命兩邊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開,用帶著白手套的手將她的陰唇再次大大地撐開,看了半天才鬆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邊去。我心中替沈茗無限悲哀,她幾天前本來應該作新娘子,現在卻這樣落在鬼子手裏。伊藤又拉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兵,問也沒問就推倒在地,幾個鬼子撲上來,扒開了她的褲子。姑娘急的大叫,拚命踢腿,可沒踢幾下就被按住了。在姑娘的哭叫聲中,伊藤又扒開了她的陰唇。他們把哭的死去活來的姑娘拖到沈茗身邊,接著又拉出來一個,這次是抗大女生隊的邵雯,二十三、四歲的模樣。敵人忽地圍住了她,她挺胸高聲說:「你們住手,我自己走!」說完走到了右邊。翻譯官見狀神氣活現地對女兵們叫道:「你們都看見了,自己不動,皇軍就一個個給你們檢查,快站過去!」女兵們眼見抵抗沒有任何意義,低著頭緩緩地分左右站開。十幾個敵人擁上來,連推帶搡地將左邊的十幾個女兵們推進對面的一間屋子。右邊只有三個女兵,敵人推著她們朝我們的屋子走來。走到屋門口,伊藤喊了句什麼,幾個鬼子一擁而上,兩人抓一個抓住這幾個女同志,其中一個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盡管她是自己走出來的,鬼子還是扒開了她的褲子,伊藤仔細檢查了她的下身後,滿意地笑了。四個女同志都被扒開褲子檢查過下身,然後被推進了我們的屋子。
這裏的喧囂剛過,又一批女兵被帶進了審訊室,鬼子們故伎重演,逼迫著被俘的女兵們含著眼淚分成了兩撥。這次到我們這邊的女同志有四個,她們還是被鬼子一一扒開褲子作了檢查,然後才被推進了屋。最後,楊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著虛弱的身子被帶到了我們這裏。現在,在這間屋子裏,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隊和婦訓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聲地咒罵敵人,楊政委卻在凝神思索著什麼。看著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相信這屋子中的每一個人對死亡都有著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還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惡夢果然很快就降臨了,天剛擦黑,敵人吃過晚飯之後,把我們12個人都帶進了審訊室,挨個問我們的姓名和職務,不說就吊起來,不一會兒我們就被靠牆吊成了一排,連楊政委和章蓉也挺著大肚子、腳尖點地吊在那裏。兩盞大汽燈掛在兩側,把我們這一排人照的雪亮。敵人不再問我們,而是從對面的牢房裏帶出八個年輕的女兵。現在我們才完全明白了,敵人是企圖用這種卑鄙無恥的辦法從我們當中找出對他們有用的人來,現在他們已經部分得逞了,我們幾個無疑是他們篩選出來的重點。敵人從女兵群裏拉出一個姑娘,我認出,她是衛校的學生孟潁。敵人把她推到我們跟前,用鞭子點著我們問她:這幾個人裏誰是範宜君,誰是楊君茹,誰是沈茗……聽到敵人點的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驚,這幾個同志不僅都是梅花支隊的乾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領導乾部,敵人怎麼會掌握的那麼準。我忽然想到範大姐落到敵人手裏的那個檔案包,那裏面有梅花支隊的花名冊。鬼子特務機關的嗅覺是非常靈敏的,這一點我多次領教過。這幾個在分區赫赫有名的女領導乾部的名字他們不會沒有聽說過,現在落在他們手裏,他們肯定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們找出來,然後……。看來情況比我原先想到的要嚴峻的多,遠遠不是受什麼凌辱、犧牲多少條生命的問題,想到這,一股冷汗順著脊背流了下來。
孟潁雖然只有十六七歲,但表現的非常堅強,挺起胸膛對審訊她的鬼子說:「你說的人這裏一個也沒有!」那個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逼問:「真的沒有嗎?」孟潁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沒有!」鬼子哼的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腰,孟潁有些慌了,急忙向後閃身,可兩個比她高一頭的鬼子緊緊夾住了她。佐藤猛地扯斷了姑娘的褲帶,她的褲子無力地垂到了地面,兩條白皙的腿裸露了出來。那鬼子又抓住孟潁的內褲,一把扒了下來,姑娘:「哇…」地驚叫了起來,同時在兩個鬼子的手中拚命扭動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潁的下身,兩根手指強行插進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問:「有沒有?」姑娘帶著哭音大叫:「沒有…沒有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佐藤見這個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來一條長凳,將光著下身的孟潁臉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兩條腿跨在凳子兩側,身子俯臥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圓潤的屁股顯露了出來。佐藤一手抄起一塊巴掌寬的竹板,一手按在孟潁柔嫩的屁股上猥褻的揉著,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紅色的肛門揉了幾下。受辱的女兵在敵人的蹂躪下哭叫著,兩腿亂蹬,但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脅道:「再不說就要吃苦了!」見女兵仍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掙紮,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巴掌寬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聲慘叫,腿猛地繃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腫起一道血印。佐藤又舉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邊打一邊逼問:「說,快說!」他連打了十幾下,直打的血花飛濺,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開了花,疼的連聲慘叫。佐藤見孟潁的身子軟了下來,停下手來抓住姑娘的短發,拉起她的頭問:「疼不疼,再不說就打死你!」孟潁無力地搖搖頭閉上了眼睛,佐藤氣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兩邊的鬼子解開綁繩,譁地一聲撕開了姑娘的上衣,沒等她醒過勁來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衣,孟潁明白過來時已經是全身一絲不掛了。她大聲喊叫:「不…你們這些野獸…你們放開我!」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著說:「你告訴我她們是誰,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著拚命地搖頭:「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潁仰面推倒在長凳上,一個鬼子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捆在長凳盡頭的一個鐵環上。佐藤撚著孟潁嫩生生的乳頭逼問:「你說不說?說不說?」姑娘拚命地哭喊,拚命地搖頭,拚命地掙紮,鬼子拿來一條一寸寬的皮帶將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與條凳綁在了一起。兩個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條大腿向外拉開,女兵的下身毫無遮掩地袒露出來。孟潁的陰部只有少許稀疏的陰毛,粉紅色的陰唇象兩片鮮嫩的花瓣盛開在白皙豐滿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女兵的柔嫩的陰唇,一邊把玩一邊問:「你還不說嗎?」孟潁臉彆的通紅,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緊張的顫抖,嘴裏哭叫著:「不…不…不……」佐藤氣急敗壞,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脫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了出來。他扒開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頂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縫再次逼問:「說不說?」孟潁哭著搖頭,兩腿亂蹬。佐藤猛一挺腰,孟潁「呀…」地一聲慘叫,鬼子的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他用力將肉棒捅到底,孟潁痛苦的渾身顫抖不停,他一躬腰將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經染成了紅色,他的身體向下一沉,肉棒又戳進了姑娘的身體,他一邊抽插,一邊惡狠狠地叫:「說!快說!」足足半個小時,佐藤累的氣喘籲籲,孟潁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紅。佐藤見姑娘抵死挺住不說,猛一挺腰,在她的身體裏謝了精。孟潁象死了一樣癱在長凳上一動不動。佐藤命人草草衝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開捆住姑娘的繩子和皮帶,將她赤裸的身體拉了起來。他抓住姑娘的乳房發狠的大叫:「你說不說?」姑娘兩腿發抖,幾乎站立不住,但仍輕輕地搖搖頭。佐藤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指著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給她嘗嘗利害!」幾個鬼子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孟潁拖到柱子前面,用繩子當胸將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舉到孟潁面前問:「你想嘗嘗這個?」我們一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纏著一圈一圈的細麻繩。孟潁一聲不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個鬼子伸手扒開了姑娘的陰唇,佐藤將那根纏著麻繩的木棒插進了她的陰道。孟潁渾身一震,企圖並住大腿,但馬上被佐藤用手擋住了。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進去,咕嘰一聲響,殘留在姑娘陰道中的漿液和鮮血被擠了出來。他一邊插一邊叫:「快說!快說!」木棒拉出的時候將陰道內側嫩紅的肉都翻了出來,孟潁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來,不一會兒,眼淚也流了下來。但直到她疼的昏死過去,她始終沒有屈服。
佐藤見孟潁已失去知覺,氣哼哼地拔出木棒,用木棒撥弄著孟潁紅腫齷齪的下身對其他姑娘們說:「你們要是不說,都是這個下場!」他狠狠地盯著這群驚慌的象小鹿一樣的女兵,挨個逼問:「說,她們是什麼人?」女兵們全都低著頭不說話,佐藤一揮手,點了3
個姑娘,一群鬼子撲上來,在女兵們的哭叫掙紮中七手八腳把這3
個姑娘剝的一絲不掛。3
個纖弱白嫩的肉體被按在地上和條凳上,3
個白皙渾圓的屁股撅了起來,鬼子們有的伸出手指按住屁股順著腿縫摸下去,有的掄起竹板劈裏啪啦地打了下去,屋裏響起一片哭喊聲。忽然一個壓抑著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住手,她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你們找的楊君茹!」屋裏一下靜了下來,連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也睜開了眼睛,說話的正是楊大姐。我的心一下抽緊了:楊政委是抗大女生隊的隊長、分區乾部部的副部長,敵人點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露了非常危險。可我也被吊在那裏,只有乾著急,什麼辦法也沒有。佐藤走到楊大姐跟前,看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楊大姐的下巴打量著她問:「你是楊君茹?那你告訴我她們當中誰是沈茗?」我的腦子轟地一聲:敵人為什麼誰也不問,單單問沈茗?沈茗論職務無論在梅花支隊還是在分區都不算突出,但她長期在敵工部門工作,掌握我軍在這個地區的大量情報關系,肯定早已在敵人特務部門掛了號。現在梅花支隊的名冊中出現她的名字,敵人肯定不會放過她,她如果落在敵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不容我多想,楊大姐已經說了話:「這裏沒有沈茗,她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著楊大姐的臉指著我們問:「那你告訴我她們叫什麼名字!」楊大姐說:「她們都不相干。」說完頭一揚臉閉上了眼睛。佐藤氣急敗壞地走到還被按在地上的幾個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個姑娘的短發,用腳踢著她柔軟的肚子逼問:「你說,她是楊君茹嗎?」姑娘呻吟著咬緊了嘴唇。佐藤手一揮:「打!」幾個鬼子同時舉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來,女兵們一個個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佐藤見狀拉開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的大腿,指著紅腫的陰戶對其他幾個女兵說:「你們不說,就讓你們學她!」說著一揮手,上來幾個鬼子,重新把孟潁拖到條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露出陰部。一桶冷水澆了上去,衝掉了還在不斷流出來的精液。一個鬼子脫掉了褲子,只穿一塊兜襠布逼了上去。孟潁眼睛一閉,痛苦地大叫:「不……!」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開兜擋布,掏出那個讓在場的女兵們人人心悸的傢伙,當著所有女兵的面獰笑著將黑乎乎的肉棒插進了孟潁已被折磨的又紅又腫的肉縫。姑娘瘋了一樣拚命喊叫、掙紮,條凳幾乎被她掀了起來。可鬼子緊緊抓住她的兩個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死死地壓住她,粗硬的陽具在她纖細的身體裏粗暴地作著活塞運動,不一會兒,姑娘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紅色。那鬼子抽插了一陣,猛然一挺腰,大喝一聲,陽具頂在女兵的身體裏不動了。片刻之後,他滿足地抽出了陽具,大股白花花的精液從孟潁微張著的陰道口流了出來。那鬼子剛剛離開,另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鬼子又撲了上去,孟潁悲慘而又無力地叫著:「不……,你們放開我……」看著自己的戰友被鬼子輪奸,在場的女兵們都哭成了淚人,楊大姐高聲叫罵,可殘暴的敵人根本不為所動。鬼子一個個撲了上去,當第5
個鬼子插入孟潁軟的像一灘泥的身體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股熱血衝上頭來,朝著佐藤高叫:「畜牲,你們放開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著得意地笑了,走過來捏住我的臉頰嘲弄地說:「沒想到沈副部長這麼年輕漂亮。」說完吩咐兩個鬼子把我放下來,推進了旁邊的一間小屋。他們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銬在椅子背上,一盞大汽燈吊在我頭頂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佐藤坐在我對面的一張桌子後面,手裏把玩著一隻精緻的小手槍,我認出那是鄭明強送我的那隻,心中湧出一陣悲哀。佐藤手裏把玩著手槍,眼睛卻死死盯著我的臉,半天不吭聲。我心裏緊張異常,祈禱著上蒼保佑,不要讓這鬼子看出破綻。我心裏很清楚,白校的姑娘們都還是些孩子,沒有經過殘酷鬥爭的鍛煉,敵人這種殘暴的審訊,難保所有的姑娘都能挺的住,早晚會被他們抓住線索。但願鬼子把我錯當成沈茗,也許能給她爭取幾天的時間。佐藤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開,詭秘地一笑,把手槍放在桌上問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我順口答道:「23」。「什麼職務?」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敵人這個問題。佐藤站起身來,拉開我敞著的衣襟,掃了一眼我高聳的胸脯說:「看來沈小姐這兩天吃苦頭了。」隨後他一隻手捏住我的乳頭,一邊撚一邊說:「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胸前傳來,我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緊了我的乳頭嘲弄地問:「你們敵工部的大門朝哪邊開啊,沈小姐?」我心裏一驚,聽出他話裏有話,難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槍說:「我們有情報,沈小姐要嫁給一個姓張的,可這槍上刻著一個『鄭』字。根據我們的記錄,這只槍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告訴我,這姓鄭的是什麼人吶?」我腦子裏嗡地亂了,看來我低估了敵人的狡詐,他們有很充分的準備,根本就沒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話,一手托起我的下巴連珠砲似的厲聲問:「你到底是誰?誰是沈茗?她在哪兒?」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敵人本來並不知道花名冊上的人是否都還活著,他們追問範大姐就說明瞭這一點。我挺身而出冒充沈茗實際上暗示敵人沈茗就在我們中間,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將錯就錯了。我漲紅著臉大聲叫道:「我就是沈茗!你們殺了我吧!」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臉上,一邊打一邊問:「說!哪個是沈茗?」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他捏住我的臉頰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說,給他上刑!」三、四個鬼子上來把我解了下來,推到牆根的一張條凳上坐下。佐藤跟過來指著我吩咐:「扒了!」鬼子們的眼睛裏冒出獸性的光,幾個人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扒了下來,我本來就沒有了內衣,一下就全身赤裸了。他們把我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著冰冷的牆。他們把我的手綁在一起吊在牆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根和膝蓋捆上兩道粗麻繩。我知道,這就是鬼子經常用來對付我們的同志的老虎凳。佐藤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我的肩頭和胸脯威脅說:「我剛才說過,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光著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見我不答話,他擺擺手轉過身去。兩個鬼子將一根木槓插到我的腳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像要被撅斷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來,他們在我的腳下墊上一塊磚。膝蓋上的篩子緊緊固定住我的大腿,本來只能向後彎的小腿卻被迫向前彎過去,我疼的汗流了下來。一個鬼子抬起我的臉問:「說,誰是沈茗!」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槓子又插了進來,兩個槓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覺的有無數根鋼針在紮我的膝蓋,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來。又一塊磚頭墊了進去,我呼吸困難,臉彆的通紅,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流。佐藤過來抓住我的乳房捏著大聲問:「你說不說?」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點勁,這樣可以分散一點那鑽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說話,狠狠地下令:「再加!」又一塊轉加了上去,我感到下半身好像被一把利鋸生生地鋸斷了,忍不住哭出了聲。佐藤以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頭發喝問:「快說,誰是沈茗?」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喉頭哽著一團腥氣,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涼水澆醒的,醒來的時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綁在一條長椅上,頭在椅子的我外面,披頭散發垂向地面。一股涼水澆到我的臉上,見我醒了過來,一個鬼子問:「說,你是誰!」我被繩子勒的喘不過氣來,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股涼水譁地澆到我的臉上,我吃力地搖頭躲閃,立即有兩只大手抓住了我的頭,水直衝我的鼻子澆了下來。涼水衝進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們的屋子走來。走到屋門口,伊藤喊了句什麼,幾個鬼子一擁而上,兩人抓一個抓住這幾個女同志,其中一個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盡管她是自己走出來的,鬼子還是扒開了她的褲子,伊藤仔細檢查了她的下身後,滿意地笑了。四個女同志都被扒開褲子檢查過下身,然後被推進了我們的屋子。
這裏的喧囂剛過,又一批女兵被帶進了審訊室,鬼子們故伎重演,逼迫著被俘的女兵們含著眼淚分成了兩撥。這次到我們這邊的女同志有四個,她們還是被鬼子一一扒開褲子作了檢查,然後才被推進了屋。最後,楊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著虛弱的身子被帶到了我們這裏。現在,在這間屋子裏,全都是原抗大女生隊和婦訓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聲地咒罵敵人,楊政委卻在凝神思索著什麼。看著她沉重的表情,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感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相信這屋子中的每一個人對死亡都有著充分的思想準備,但還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惡夢果然很快就降臨了,天剛擦黑,敵人吃過晚飯之後,把我們12個人都帶進了審訊室,挨個問我們的姓名和職務,不說就吊起來,不一會兒我們就被靠牆吊成了一排,連楊政委和章蓉也挺著大肚子、腳尖點地吊在那裏。兩盞大汽燈掛在兩側,把我們這一排人照的雪亮。敵人不再問我們,而是從對面的牢房裏帶出八個年輕的女兵。現在我們才完全明白了,敵人是企圖用這種卑鄙無恥的辦法從我們當中找出對他們有用的人來,現在他們已經部分得逞了,我們幾個無疑是他們篩選出來的重點。敵人從女兵群裏拉出一個姑娘,我認出,她是衛校的學生孟潁。敵人把她推到我們跟前,用鞭子點著我們問她:這幾個人裏誰是範宜君,誰是楊君茹,誰是沈茗……聽到敵人點的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驚,這幾個同志不僅都是梅花支隊的乾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領導乾部,敵人怎麼會掌握的那麼準。我忽然想到範大姐落到敵人手裏的那個檔案包,那裏面有梅花支隊的花名冊。鬼子特務機關的嗅覺是非常靈敏的,這一點我多次領教過。這幾個在分區赫赫有名的女領導乾部的名字他們不會沒有聽說過,現在落在他們手裏,他們肯定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把她們找出來,然後……。看來情況比我原先想到的要嚴峻的多,遠遠不是受什麼凌辱、犧牲多少條生命的問題,想到這,一股冷汗順著脊背流了下來。
孟潁雖然只有十六七歲,但表現的非常堅強,挺起胸膛對審訊她的鬼子說:「你說的人這裏一個也沒有!」那個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逼問:「真的沒有嗎?」孟潁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沒有!」鬼子哼的一聲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腰,孟潁有些慌了,急忙向後閃身,可兩個比她高一頭的鬼子緊緊夾住了她。佐藤猛地扯斷了姑娘的褲帶,她的褲子無力地垂到了地面,兩條白皙的腿裸露了出來。那鬼子又抓住孟潁的內褲,一把扒了下來,姑娘:「哇…」地驚叫了起來,同時在兩個鬼子的手中拚命扭動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潁的下身,兩根手指強行插進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問:「有沒有?」姑娘帶著哭音大叫:「沒有…沒有啊…你們放開我,放開我!」佐藤見這個小小的女兵不肯屈服,命人抬來一條長凳,將光著下身的孟潁臉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兩條腿跨在凳子兩側,身子俯臥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圓潤的屁股顯露了出來。佐藤一手抄起一塊巴掌寬的竹板,一手按在孟潁柔嫩的屁股上猥褻的揉著,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粉紅色的肛門揉了幾下。受辱的女兵在敵人的蹂躪下哭叫著,兩腿亂蹬,但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屁股威脅道:「再不說就要吃苦了!」見女兵仍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掙紮,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聲脆響,巴掌寬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嫩的屁股上。女兵「啊呀」一聲慘叫,腿猛地繃直了,白生生的屁股上腫起一道血印。佐藤又舉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邊打一邊逼問:「說,快說!」他連打了十幾下,直打的血花飛濺,姑娘雪白的屁股被打開了花,疼的連聲慘叫。佐藤見孟潁的身子軟了下來,停下手來抓住姑娘的短發,拉起她的頭問:「疼不疼,再不說就打死你!」孟潁無力地搖搖頭閉上了眼睛,佐藤氣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兩邊的鬼子解開綁繩,譁地一聲撕開了姑娘的上衣,沒等她醒過勁來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內衣,孟潁明白過來時已經是全身一絲不掛了。她大聲喊叫:「不…你們這些野獸…你們放開我!」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乳房狠狠地捏著說:「你告訴我她們是誰,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著拚命地搖頭:「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潁仰面推倒在長凳上,一個鬼子將她的雙手並在一起,捆在長凳盡頭的一個鐵環上。佐藤撚著孟潁嫩生生的乳頭逼問:「你說不說?說不說?」姑娘拚命地哭喊,拚命地搖頭,拚命地掙紮,鬼子拿來一條一寸寬的皮帶將女兵光滑柔嫩的身子與條凳綁在了一起。兩個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條大腿向外拉開,女兵的下身毫無遮掩地袒露出來。孟潁的陰部只有少許稀疏的陰毛,粉紅色的陰唇象兩片鮮嫩的花瓣盛開在白皙豐滿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女兵的柔嫩的陰唇,一邊把玩一邊問:「你還不說嗎?」孟潁臉彆的通紅,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緊張的顫抖,嘴裏哭叫著:「不…不…不……」佐藤氣急敗壞,伸手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脫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挺了出來。他扒開姑娘粉嫩的大腿,用肉棒頂住她大腿根部的肉縫再次逼問:「說不說?」孟潁哭著搖頭,兩腿亂蹬。佐藤猛一挺腰,孟潁「呀…」地一聲慘叫,鬼子的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他用力將肉棒捅到底,孟潁痛苦的渾身顫抖不停,他一躬腰將肉棒抽出半截,肉棒已經染成了紅色,他的身體向下一沉,肉棒又戳進了姑娘的身體,他一邊抽插,一邊惡狠狠地叫:「說!快說!」足足半個小時,佐藤累的氣喘籲籲,孟潁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紅。佐藤見姑娘抵死挺住不說,猛一挺腰,在她的身體裏謝了精。孟潁象死了一樣癱在長凳上一動不動。佐藤命人草草衝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開捆住姑娘的繩子和皮帶,將她赤裸的身體拉了起來。他抓住姑娘的乳房發狠的大叫:「你說不說?」姑娘兩腿發抖,幾乎站立不住,但仍輕輕地搖搖頭。佐藤氣的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指著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給她
嘗嘗利害!」幾個鬼子七手八腳把軟綿綿的孟潁拖到柱子前面,用繩子當胸將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棒,舉到孟潁面前問:「你想嘗嘗這個?」我們一看,那木棒上面密密麻麻地纏著一圈一圈的細麻繩。孟潁一聲不吭,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個鬼子伸手扒開了姑娘的陰唇,佐藤將那根纏著麻繩的木棒插進了她的陰道。孟潁渾身一震,企圖並住大腿,但馬上被佐藤用手擋住了。他把木棒抽出大半截,再用力插進去,咕嘰一聲響,殘留在姑娘陰道中的漿液和鮮血被擠了出來。他一邊插一邊叫:「快說!快說!」木棒拉出的時候將陰道內側嫩紅的肉都翻了出來,孟潁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來,不一會兒,眼淚也流了下來。但直到她疼的昏死過去,她始終沒有屈服。
佐藤見孟潁已失去知覺,氣哼哼地拔出木棒,用木棒撥弄著孟潁紅腫齷齪的下身對其他姑娘們說:「你們要是不說,都是這個下場!」他狠狠地盯著這群驚慌的象小鹿一樣的女兵,挨個逼問:「說,她們是什麼人?」女兵們全都低著頭不說話,佐藤一揮手,點了3
個姑娘,一群鬼子撲上來,在女兵們的哭叫掙紮中七手八腳把這3
個姑娘剝的一絲不掛。3
個纖弱白嫩的肉體被按在地上和條凳上,3
個白皙渾圓的屁股撅了起來,鬼子們有的伸出手指按住屁股順著腿縫摸下去,有的掄起竹板劈裏啪啦地打了下去,屋裏響起一片哭喊聲。忽然一個壓抑著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都住手,她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就是你們找的楊君茹!」屋裏一下靜了下來,連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也睜開了眼睛,說話的正是楊大姐。我的心一下抽緊了:楊政委是抗大女生隊的隊長、分區乾部部的副部長,敵人點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暴露了非常危險。可我也被吊在那裏,只有乾著急,什麼辦法也沒有。佐藤走到楊大姐跟前,看著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楊大姐的下巴打量著她問:「你是楊君茹?那你告訴我她們當中誰是沈茗?」我的腦子轟地一聲:敵人為什麼誰也不問,單單問沈茗?沈茗論職務無論在梅花支隊還是在分區都不算突出,但她長期在敵工部門工作,掌握我軍在這個地區的大量情報關系,肯定早已在敵人特務部門掛了號。現在梅花支隊的名冊中出現她的名字,敵人肯定不會放過她,她如果落在敵人手裏,後果不堪設想。不容我多想,楊大姐已經說了話:「這裏沒有沈茗,她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著楊大姐的臉指著我們問:「那你告訴我她們叫什麼名字!」楊大姐說:「她們都不相干。」說完頭一揚臉閉上了眼睛。佐藤氣急敗壞地走到還被按在地上的幾個女兵跟前,一把拉起一個姑娘的短發,用腳踢著她柔軟的肚子逼問:「你說,她是楊君茹嗎?」姑娘呻吟著咬緊了嘴唇。佐藤手一揮:「打!」幾個鬼子同時舉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來,女兵們一個個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佐藤見狀拉開被捆在柱子上的孟潁的大腿,指著紅腫的陰戶對其他幾個女兵說:「你們不說,就讓你們學她!」說著一揮手,上來幾個鬼子,重新把孟潁拖到條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雙手,分開她的大腿露出陰部。一桶冷水澆了上去,衝掉了還在不斷流出來的精液。一個鬼子脫掉了褲子,只穿一塊兜襠布逼了上去。孟潁眼睛一閉,痛苦地大叫:「不……!」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開兜擋布,掏出那個讓在場的女兵們人人心悸的傢伙,當著所有女兵的面獰笑著將黑乎乎的肉棒插進了孟潁已被折磨的又紅又腫的肉縫。姑娘瘋了一樣拚命喊叫、掙紮,條凳幾乎被她掀了起來。可鬼子緊緊抓住她的兩個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乳房,死死地壓住她,粗硬的陽具在她纖細的身體裏粗暴地作著活塞運動,不一會兒,姑娘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紅色。那鬼子抽插了一陣,猛然一挺腰,大喝一聲,陽具頂在女兵的身體裏不動了。片刻之後,他滿足地抽出了陽具,大股白花花的精液從孟潁微張著的陰道口流了出來。那鬼子剛剛離開,另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鬼子又撲了上去,孟潁悲慘而又無力地叫著:「不……,你們放開我……」看著自己的戰友被鬼子輪奸,在場的女兵們都哭成了淚人,楊大姐高聲叫罵,可殘暴的敵人根本不為所動。鬼子一個個撲了上去,當第5
個鬼子插入孟潁軟的像一灘泥的身體時,我實在忍不住了,一股熱血衝上頭來,朝著佐藤高叫:「畜牲,你們放開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著得意地笑了,走過來捏住我的臉頰嘲弄地說:「沒想到沈副部長這麼年輕漂亮。」說完吩咐兩個鬼子把我放下來,推進了旁邊的一間小屋。他們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銬在椅子背上,一盞大汽燈吊在我頭頂上發出嘶嘶的聲音。佐藤坐在我對面的一張桌子後面,手裏把玩著一隻精緻的小手槍,我認出那是鄭明強送我的那隻,心中湧出一陣悲哀。佐藤手裏把玩著手槍,眼睛卻死死盯著我的臉,半天不吭聲。我心裏緊張異常,祈禱著上蒼保佑,不要讓這鬼子看出破綻。我心裏很清楚,白校的姑娘們都還是些孩子,沒有經過殘酷鬥爭的鍛煉,敵人這種殘暴的審訊,難保所有的姑娘都能挺的住,早晚會被他們抓住線索。但願鬼子把我錯當成沈茗,也許能給她爭取幾天的時間。佐藤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開,詭秘地一笑,把手槍放在桌上問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我順口答道:「23」。「什麼職務?」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敵人這個問題。佐藤站起身來,拉開我敞著的衣襟,掃了一眼我高聳的胸脯說:「看來沈小姐這兩天吃苦頭了。」隨後他一隻手捏住我的乳頭,一邊撚一邊說:「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胸前傳來,我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緊了我的乳頭嘲弄地問:「你們敵工部的大門朝哪邊開啊,沈小姐?」我心裏一驚,聽出他話裏有話,難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槍說:「我們有情報,沈小姐要嫁給一個姓張的,可這槍上刻著一個『鄭』字。根據我們的記錄,這只槍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你告訴我,這姓鄭的是什麼人吶?」我腦子裏嗡地亂了,看來我低估了敵人的狡詐,他們有很充分的準備,根本就沒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話,一手托起我的下巴連珠砲似的厲聲問:「你到底是誰?誰是沈茗?她在哪兒?」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敵人本來並不知道花名冊上的人是否都還活著,他們追問範大姐就說明瞭這一點。我挺身而出冒充沈茗實際上暗示敵人沈茗就在我們中間,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將錯就錯了。我漲紅著臉大聲叫道:「我就是沈茗!你們殺了我吧!」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臉上,一邊打一邊問:「說!哪個是沈茗?」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他捏住我的臉頰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說,給他上刑!」三、四個鬼子上來把我解了下來,推到牆根的一張條凳上坐下。佐藤跟過來指著我吩咐:「扒了!」鬼子們的眼睛裏冒出獸性的光,幾個人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和褲子都扒了下來,我本來就沒有了內衣,一下就全身赤裸了。他們把我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著冰冷的牆。他們把我的手綁在一起吊在牆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根和膝蓋捆上兩道粗麻繩。我知道,這就是鬼子經常用來對付我們的同志的老虎凳。佐藤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我的肩頭和胸脯威脅說:「我剛才說過,女人是一種很脆弱的動物,光著身子的女人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見我不答話,他擺擺手轉過身去。兩個鬼子將一根木槓插到我的腳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像要被撅斷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來,他們在我的腳下墊上一塊磚。膝蓋上的篩子緊緊固定住我的大腿,本來只能向後彎的小腿卻被迫向前彎過去,我疼的汗流了下來。一個鬼子抬起我的臉問:「說,誰是沈茗!」我還是那句話:「我就是!」槓子又插了進來,兩個槓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覺的有無數根鋼針在紮我的膝蓋,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來。又一塊磚頭墊了進去,我呼吸困難,臉彆的通紅,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流。佐藤過來抓住我的乳房捏著大聲問:「你說不說?」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點勁,這樣可以分散一點那鑽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說話,狠狠地下令:「再加!」又一塊轉加了上去,我感到下半身好像被一把利鋸生生地鋸斷了,忍不住哭出了聲。佐藤以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頭發喝問:「快說,誰是沈茗?」我忽然覺得渾身發冷,喉頭哽著一團腥氣,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我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涼水澆醒的,醒來的時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綁在一條長椅上,頭在椅子的我外面,披頭散發垂向地面。一股涼水澆到我的臉上,見我醒了過來,一個鬼子問:「說,你是誰!」我被繩子勒的喘不過氣來,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股涼水譁地澆到我的臉上,我吃力地搖頭躲閃,立即有兩只大手抓住了我的頭,水直衝我的鼻子澆了下來。涼水衝進了我的鼻腔、直入胸腔,我被嗆的大聲咳嗽起來,我覺得要被嗆死了,水停了下來。他們不停地逼問我,我就是一句話:「我就是沈茗。」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大張開嘴呼吸,一股涼水譁地澆到我的嘴裏。我拚命掙紮,可捏住我鼻子的手象鐵鉗一樣絲毫不松,我簡直快要彆死了,只得大張開嘴,任涼水不斷地灌進我的肚子。他們松開了我肚子上的繩子,不斷給我灌水,一邊灌一邊逼問,我不說就不停地給我灌。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當幾個鬼子放下手中的膠管把我從長椅上解下來的時候,我好像全身要爆裂了一般,肚子象灌了鉛一樣沉重。他們強迫我跪在地上,我一低頭水就從嗓子裏湧了出來,我看見自己的肚皮竟跟臨產的孕婦差不多。佐藤拍拍我鼓漲的肚皮問:「怎麼樣,還不說?」我倔強地說:「我就是沈茗!」「哐」!一隻大皮靴踢在我的肚子上,一股苦水譁地湧出我的喉嚨,我噗通一聲跌倒在地。無數只大腳踢了過來,踢在我的胸脯上、肚子上、腰上、屁股上,我已分不出點來。忽然一隻大腳踩住了我的肚子,猛一用力,我全身像要爆裂一樣,水不停地湧出喉嚨,同時下身一涼,一股濁水從下面噴了出來。我羞忿難當,一口氣接不上來,就又昏了過去。
我再次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隱約能聽到近處小聲的啜泣和遠處聲嘶力竭的慘叫。我吃力地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是光著身子躺在冰冷的土地上,手被一副銬子銬在背後。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看清這是原先的牢房,一同被帶出去的姐妹們都在,唯獨少了楊大姐。同志們都是或蹲或坐被銬在牆上的一排鐵環上,看見我醒來,一個關心的聲音問:「小關,你怎麼樣?」我聽出這是邵雯,她比我大幾歲。這溫暖的問候讓我立刻就流下了熱淚。我急切地問:「楊大姐怎麼樣?」同志們都默默地搖頭,聽著外面不時傳來的令人心碎的慘叫,人人心裏都像灌了鉛,眼裏掛滿了晶瑩的淚花。
大約半夜時分,傳來一陣皮靴的聲音,牢門哐地打開,幾個鬼子拖著一個人進來,噗通扔在地上。是楊大姐,她衣冠不整、披頭散發,嘴角淌著血,有氣無力地呻吟著。敵人放下楊大姐,在屋裏掃視了一圈,發現了屋裏唯一光著身子的我,兩個人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又拖了出去。在外面的審訊室,我見到孟潁和另外3
個被剝光衣服的小姑娘整齊地在牆角坐成一排,手捆在背後,腿都大敞著,一個個哭的死去活來。在她們每人敞開的腿間,都齷齪的一塌糊塗,大腿根沾滿了血跡,每人的身下都流著一大灘白色的黏液,顯然她們都被敵人糟蹋了,而且都不止一次。我恨的只想大罵這群野獸,他們連這麼小的姑娘都不放過。審訊室的另一邊,還有幾個小女兵被吊在房樑上,有的裸著上身,有的光著下身,一群敵人還在圍著她們施暴,人叢中不時傳來幾聲稚嫩的叫聲和淫蕩的狂笑。看來審訊已經告一段落,我不明白敵人半夜帶我出來乾什麼。看看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我不禁打了個冷戰:難道又是輪奸?
我又想錯了,我被徑直帶進那間小審訊室,屋裏燈火通明。我一進屋就吃驚地發現,晚上我坐過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苗條的女兵,手被反捆在背後。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我的呼吸立刻急促了起來。敵人把我推到桌子跟前,讓我跪在椅子前面,和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兵面對面。天啊,一股熱血衝上頭來:真是沈茗。我像被一顆子彈擊中了心臟,幾乎吐出血來。佐藤慢悠悠地從桌子後面轉過來,欣賞著我倆的表情,半天才得意地說:「怎麼樣關小姐,你不說,我們也能把沈副部長找出來。老朋友見面分外親熱吧。」看來敵人什麼都知道了。沈茗見我全身一絲不掛,急切地問:「小關,你……」佐藤打斷她的話說:「沈副部長,關小姐這是為了你啊。你不要激動,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談。現在我給你點時間好好思考一下。關小姐今天受苦了,我要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我悲憤交加,不顧一切的大叫:「你們殺我了我吧!」佐藤命幾個鬼子將還在不停掙紮的沈茗從椅子上解下來,把她架到牆角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