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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彩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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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硯

(一)

「李將軍回來了!」

大軍得勝而回,一定是要舉行盛大的入城儀式的,省城的人聞訊都跑到城門口去看熱鬧。只見數千大軍盔明甲亮,刀槍如林,敲著得勝鼓,唱著得勝歌,得意洋洋,興高彩烈地列隊入城,最前面戰馬上端坐著那位李定國李大將軍。只見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歲年紀,紅亮亮一張臉,海下一部絡腮鬍須,二目如電,不怒而威,果然是蓋世英雄。百姓們一見,紛紛向他高喊祝賀。隊伍一列列過去,最後是被擒的戰俘。聽說大將軍得勝之後,大仁大義,放了被俘的大部分叛軍,將戰死的叛軍首領沙定洲割了首領,只將沙定洲之妻範彩雲一人押回省城。

聽說這範彩雲原是雲南名藝人,會踩繩索,號稱「踩雲舞」,是為時之一絕。又聞範彩雲面賽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這美女如雲的雲南也堪稱萬裏挑一,眾人自是十分想親眼目睹這個絕代美姬。誰知等押戰俘的隊伍過來一看,人倒是有一個,也看得出是個女人,卻根本沒了人樣兒。那女人兩隻手腕被繩索捆著拴在一匹戰馬的馬鞍上,在馬屁股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狼狽不堪。只見她篷頭垢面,衣衫襤褸,身上穿的是已經臟得看不出本色的單薄小衣和褻褲,腳上蹬的是滿是泥土的牛皮戰靴,衣服被剮破了許多處,露著一條條雪白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連她的年齡都已經無法分辨。看熱鬧的不由大失所望。

原來這範彩雲是在一身戎裝,與沙定洲一起拚命廝殺的時候被擒的,逮住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剝了,只剩下裏面的帖身小衣捆綁起來。被擒之時她本就鬥得灰頭土臉,又被這麼拖在馬後走了好幾天的路,也沒有人給她一點兒水洗臉,如何不狼狽?卻不想讓圍觀的百姓十分失望,負責押解戰俘的士兵們聽見,暗自後悔沒有先把這範彩雲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機摸上一把她那翹翹的屁股。

卻說大將軍李定國,入城式已畢,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兒女並家人都來給他道辛苦。李定國心不在焉地一一答應過,推說自己累了,要在書房休息,把一應眾人都打發出去,單只剩下幾個負責後宅安全的女護衛,吩咐她們去到牢中,把那範彩雲梳洗打扮,換上乾淨褻衣,然後押到後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李定國一向喜歡將抓來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這一點全家大小誰都知道,所以也不會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過了兩三天,李定國看著一應雜事都辦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兩個女護衛去把那範彩雲提到中院書房秘審。

這李定國的府邸一共三進院落,前院是審案會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書房和演舞廳,後院是女眷們的居處。李定國治家甚嚴,沒有他的話,家眷們是不能離開後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實際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範彩雲是被反剪了雙手押來的,女護衛們非常瞭解將軍的需要。

現在的範彩雲洗淨了身子,換上的新衣,與那日入城的時候判若兩人。只見她雲髻高挽,細眉彎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氣死西施,不讓貂蟬。眉宇間一股凌人的傲氣,一股襲人心脾的冷豔之氣,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穿了件翠色的薄紗衫兒,裏面露著翠色綢肚兜兒,下身是一條翠色褻褲,同樣色彩的繡花鞋裏露出白色的羅襪,這一身翠綠,映著那半露香肩,益發顯出她的香肌欺霜賽雪,細潤如玉。

李定國不如看得癡了,吩咐女護衛將範彩雲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獨自踱到她的身邊。

範彩雲穿成這個樣子,自己也知道過於誘惑,難免不會讓男人生起那種心思,可自己的衣裳給人家剝了,就只給了這種衣服,雖然露一些,也總比光著強吧。她臉紅紅的,將頭一扭,眼睛看著窗紙,朱脣緊閉。李定國右手並兩指,輕輕抬起她的下頜,讓她的臉對著自己。她瞪著李定國那張微笑的臉掙紮了一下,然後把眼睛移開。

「哼哼哼哼,範彩雲,你是本將軍的手下敗將,如今也是我的階下囚。你圖謀造反,抗拒天兵,本當凌遲處死,但本將軍看你尚有幾分姿色,這麼年紀輕輕就法場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饒你一條性命。只要你願意從了本將,便可將你的一切罪過一筆勾銷,你看如何?」

「呸!李定國,我範彩雲既然隨夫君起事,便早將生死置之度外,怕什麼千刀萬剮?!要我委身於你,休想!」

「範彩雲,別不識抬舉。別以為我不知道,沙定洲雖然是叛軍的首領,卻是你帶人逼他起事的,若論罪過,你當在他之上。本當將你二人一並凌遲,奈何沙定洲這廝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戰場誅殺。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將給你定個雖委身事賊,卻未參與作亂,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個挑唆沙匪作亂,興兵犯上,抗拒天兵,是為首惡,然後把你一條繩綁在法場,千刀萬剮,銼骨揚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寧可千刀萬剮,決不委身匪類!」

「大膽範彩雲,別以為本將軍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萬剮,老子也要先玩兒你個七葷八素!」

「你敢!」

「你現在落在老子手裏,老子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誰敢說半個不字?!」

「李定國,你敢動老孃一根毫毛,老孃就是死了,也決不與你乾休!」

「不乾休又怎麼樣?老子今天就玩兒給你看看!」

話音未落,李定國已然撲了上去。

(二)

李定國是個又高又壯的男人,範彩雲雖說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個子,與李定國相比卻還是顯得瘦小得多。李定國往上一撲,粗壯的臂膀一下子摟住範彩雲,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壓倒在榻上。

範彩雲被緊緊壓住,那男人像座山一樣使她無法掙紮,他那又寬又厚的胸膛緊緊擠壓著她的乳峰,一條大腿正好壓著她的恥骨,使她驚恐異常。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決不肯流露出一絲恐懼,所以緊閉著嘴,不讓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個女人,充其量只是個學了幾手花拳繡腿的女子,又被反捆著雙手,在這個強壯而又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無法擺脫受辱的命運的,但又不甘心便這樣失去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於是便用盡全力支撐著,不肯輕易被人家佔了身子去。

可惜與他相比她太弱了,盡管她脹紅了臉,嗓子裏發出低沉的吭哧聲,身子卻無法動搖分毫,只有兩條伸在塌外的豐腴長腿胡亂蹬踢著,無助地在空氣中亂舞。

她的頭發被抓住,被迫仰著頭,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搖動著,用他的胸膛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然後另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動著的一條大腿,並順著大腿的後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著,女人渾圓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變換著形狀。她用盡全力掙紮著,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離屁眼兒只有不足一寸的距離,她的心狂跳著。

男人開始進一步擴大攻擊的範圍,她感到那條壓住自己恥骨的腿強行插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並且向上一抬,緊緊壓住了自己的私處,一股奇妙的感覺一下子從會陰湧上頭腦,她感到自己的陰道中湧出了一股熱流。

她被男人抱起來,往上一扔,整個兒人完全落在塌上,沒等她作任何反抗的動作,他已經再次撲了上來。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壓住她,而的一隻手抓住頭發固定住她的頭,並且仍然用嘴壓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助從她的兩腿間伸了進去。她感到男人的手隔著褻褲摳摸著她的私處和肛門,她羞恥地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卻毫無作用,男人已經感覺到了她流出的液體。

那張親吻她的嘴從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紗衫的紐子,慢慢把它咬開,然後向下繼續咬開第二個、第三個紐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時她的肩膀上已經沒有了任何遮蓋,他吻著,舔著,慢慢靠近她肚兜兒的邊緣。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男人摳摸陰部的手抽了出去,重新換上一條大腿壓住她的恥骨,而那隻手則強行從腰跡伸入她的身下,解開了肚兜兒的帶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兒,從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後他把鼻子頂住她的胸骨,仔細地嗅著,用舌頭舔著,然後滑上肉峰,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裏,輕輕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腳蹬掉了自己的鞋襪,然後解開了褻褲的腰帶,慢慢扒下去,骨盆一點兒一點兒地逐步暴露在空氣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開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範彩雲被赤裸裸的男人用雙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體,李定國一邊用胸膛褻弄著她的乳房,一邊說著:「怎麼樣?是要老老實實作我的小老婆,還是讓我玩兒夠了再剮了你,你現在還有機會。」

她沒有說話,緊閉雙唇,一邊仍然努力地掙紮著,一邊堅決地搖了搖頭!

「那便怪不得本將軍了。」李定國用雙腿擠開了範彩去的雙腿,把自己的下體靠近她的下體,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鐵棒一樣挺立著,在她的兩腿間尋找著破綻。

她感到那東西一次又一次地掠過她的肛門和陰戶,每當這時,她便拚了命地扭動,使自己擺脫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則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擾著她的寶藏。

李定國是故意要讓她感到恐懼和更強烈的羞辱,當他感到達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軀體伏下來,再次壓住了她的軀乾,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動,而男人的巨物則準確地頂在她的洞門外,慢慢向裏擠了進來。

範彩雲用盡吃奶的氣力,絕望地吭吭著,兩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無法阻止對方的行動,她每蹬一下,他便擠進一寸。

範彩雲終於被這個男人進入了身體。她感到他是那麼粗大,那麼堅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男人的恥骨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陰蒂。她咬著牙,緊閉著眼睛,把眼淚強行嚥入肚子裏不讓它們流出來。

他像狂風暴雨一樣摧殘著她的身體和神經,使她像颱風中的小船一樣,無法控制自己,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種拌和了痛苦、恥辱、絕望、壓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體隨著他的每一次抽出而從她的陰戶中湧出來,流過她的肛門滴落到榻上。

他開始了最後的衝刺,狂暴的他快得像是連珠發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連成了一聲長長的「嗯」聲,兩條本來不甘地在塌上蹬動的腿伸得直直的,腳弓繃得緊緊的,等待著他把男人所能給她的最大恥辱劃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李定國終於到達了自己的頂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範彩雲的屁股,用恥骨頂緊她的下體,巨大的陽具深深插在範彩雲的戶中狂跳起來,熱乎乎的粘液箭一樣射在她的子宮口上,她的陰道被刺激得強烈地收縮了起來,把他緊緊裹住。

(三)

發洩完的李定國從她的身上下來,坐在她的旁邊。她不再掙紮,平靜地躺著,眼睛看著牆壁,臉上滿是羞恥與憤恨。

「臭娘兒們,老子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種,老子成全你。不過,在殺你之前,老子還要叫你千人騎,萬人跨,死都沒臉見人!」

李定國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撥弄著範彩雲胸前那兩個堅挺的半球:「他媽的,想不到你這臭娘兒們的肉皮兒竟然這樣好,決不可以糟蹋了。」

範彩雲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來的,李定國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仔細翻弄過,連兩腑、大腿根甚至陰唇的裏面都翻開看了,卻找不到一點兒斑啊疤的,李寶國不由暗自稱奇。範彩雲失了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可怕的了,任他翻來覆去地翻弄檢視,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終於有機會一睹這個傳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當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出現在大街上,男人們立刻便被折服了,他們幾曾見過這樣完美的肉體,那雪白的肌膚,飽滿的雙乳,渾圓的雪臀和點綴於這如玉雪膚上的兩點朱紅和一叢墨色,使他們當中的許多人幾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來高呼:「李將軍饒她一命吧!」

李將軍當然不是不想饒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決不會同意把一顆定時炸彈留在人世間。

對於範彩雲並沒有作過多的捆綁,只是反拴了兩手,再把腳腕捆在木驢上而已,不過她也跑不掉,因為捆綁她的繩子是天蠶絲所制,堅韌無比。

法場在省城中最大的鬧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樁,木樁前頂著放了一張行刑的長凳。那長凳上沒有凳面,而是一條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條凳腿呈兩個「A 」字形,騎在木驢上的範彩雲一看,想到那長凳一騎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緊緊頂住自己女人的陰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國十八代祖宗都給從墳墓裏刨出來罵了個痛快。

李定國坐在太師椅上,聽著她罵,全不理會,叫軍卒:「將那叛首範氏押上臺來綁了!」

幾個軍卒解開範彩雲腳上的繩子,叉著夾肢窩往上一抬,從那條又粗又長的木橛子上拔下來,一股淫水「譁啦」一下子流出來。

「好!」四下裏齊聲喝彩。

範彩雲是個「寧被打死,不被嚇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對方一口,所以她一邊被兩個兵丁架著往那木樁前走,一邊不住扭動著肥白的大光屁股掙紮,嘴裏把李定國的祖宗從今及古,一輩兒一輩兒地罵個了遍。

他們把她架到那長凳前,將她推上長凳。原來那木板的上緣離開她的陰部還有一段距離,只要她站著,便不會被壓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搞錯了,也不知該不該暗自慶幸。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把她的兩只玉足分開,將腳腕緊緊捆在兩條凳腿上。

接著,他們把她反剪的雙手解開,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來是讓她趴在那塊木板上。她拚命蹬直雙腿,扭動著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氣比她大得多,倒底把她按倒了。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們把她的雙手放在另兩只凳腿的兩側捆好,她才發現那裏早就釘著兩個木塊,用手撐住那木塊,恰好可以把上身從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來人家早就算計好了。

範彩雲就那樣趴在木凳上,為了不讓自己的胸部和私處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盡量伸直雙臂和雙腿,這樣一來,她的屁股便恰好翹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門和私處便從分開的兩腿後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頭發用繩子纏了幾道紮緊,然後吊在那根木樁的頂上,迫使她仰著頭,只能看著那根木樁子,任人宰割。

李定國站起身來,走到範彩雲的身邊,用手輕輕從她的肩頭撫摸著屁股,又仔細翻弄著她的生殖器,然後說:「你若是現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給你留下一條狗命。」

「呸!姓李的,老孃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說現在承認錯了,向老子求饒,老子便賞你個痛快的。」

「你死了這條心吧,老孃做事一向敢做敢當,永遠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燒油煎,老孃受著。」

「嘿!好好好!你厲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過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給你來個扒皮抽筋!來呀!」

「在!」

「好生侍候著,叫她好生受著,千萬別死早了!」

「得令!」

說聲得令,兩個兵丁便來到近前,先掐住兩腮,給她嘴裏硬塞了一根木頭雕成的大雞巴。又取了兩條齊眉棍,一個兵丁站在那範彩雲的身邊,雙手扒開她的屁股蛋子,讓她的屁眼兒充分暴露出來,另一個兵丁則將一條齊眉棍給她捅進去;又扒開她的兩片陰唇,將第二條齊眉棍給她捅進陰戶。

這齊眉棍是剛學武的武童用的那種,也是用白臘桿製成,雖然長度與一般齊眉棍相當,卻是一頭粗一頭細,粗的一端直徑約一寸,另一頭則半寸左右。兩條棍的粗頭塞在蕩彩雲那最不堪的所在,細頭則長長的拖在地上,看著讓人受著慘不忍睹。而那木棒借著重力在蕩彩雲的洞洞裏崴著,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難過,十二分的恥辱。

辦完了這件事,兩個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來,一邊一個站在範彩雲的身邊。

(四)

先是一個兵丁過去抱住範彩雲的頭不讓她動,然後另一個兵丁用鋒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根部劃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嫻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鑽心,卻不傷裏面的組織。活人的皮膚彈性甚好,立刻便綻開了,滲出絲絲細細的血珠。

範彩雲疼得渾身的肌肉都跳起來,嗓子裏發出一陣哼哼聲,但嘴裏咬著粗大的木雞巴,卻是喊不出聲來。

尖刀又從頸後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著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線向後劃去。她抖動著,哼叫聲,卻逃不掉,躲不開。刀尖劃過整個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棒撐圓的屁眼兒而去,一過尾骨,肉便得軟了。

兵丁在刀尖離她的肛門還有一指左右時停住了手,招呼一聲同夥:「扒住她的屁股。」

同夥過來,雙手扒住範彩雲肥膩膩的屁股蛋兒,使她的肛門和和殖器暴露得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轉,繞過屁眼兒,順著大陰唇同大腿間的褶皺紋路切過一半,讓過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內側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細細的腳腕。然後在對稱的一側同樣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從她的背心下刀,橫著切過肩胛骨,順著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側割了同樣的一刀。

由於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處的肉皮翻翻著,幫忙的同樣這時也取了一把刀來,兩個人開始剝那範彩雲細致的皮膚。

先從頸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間,將她的皮用刀細細同其他組織剝離,一邊剝,一邊把皮從下向上掀起來,一直剝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結締組織和鮮紅的肌肉。

接下去從那十字刀口處向下逐步剝離,剝開整個後背,仔細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屁股上的皮膚。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範彩雲慘哼著,搖動著頭似乎想說什麼,也許是在告饒,也許是在咒罵,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會去理採她了。

回到前面,兩個兵丁在她的手腕處環切一刀,然後像剝樹皮一樣她從肩頭開始剝離她上肢的皮,然後再用同樣的方法把她雙腿上的皮也剝下來。

那個主刀的兵丁來到她的屁股後面,從她的尾骨開始剝離她的陰皮。先從邊緣剝起,慢慢剝開肛門周圍的皮膚,然後把刀從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體內部捅進去,邊捅邊割,沿著肛門切了整整一圈,又細心地從人皮上剔掉會陰部的肌肉,範彩雲緊裹在木棒上的直腸便從她的腹腔中露了出來。

他非常耐心地從兩側向中間剝下她大陰唇的皮,又從裏面剝離她恥骨上生著黑毛的皮膚,然後從裏面由前向後慢慢剝開小陰唇,切斷陰蒂,只留下陰蒂頭,這時才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這美麗女人的陰道和整個前庭挖下來。輕輕一拉掀起的陰皮,女人的腸子、內生殖器和膀胱一齊從她的屁股後面被拖出來。剝陰皮的時候,劇烈疼痛加上括約肌被割斷,範彩雲的尿液全部排了出來,合著鮮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經排空,變成了一個肉袋子。

這個時候那齊眉棍便嫌太長了,於是抽出來,另換兩棍木頭雞巴給她插上。這麼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讓她的屄閒著,這可是李定國同他的屬下一致的看法,估計看熱鬧的人也都沒有什麼不同意見。

這裏的範彩雲就像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鮮紅鮮紅的,慢慢向地上滴著血。她現在已經疼得沒有力量支撐自己的身體,胸骨和恥骨壓在那木板上,早就麻木得沒了感覺。

主刀的兵丁打個招呼,從下面又上來幾個人,手裏拿著繩子。先把範彩雲解開,仍讓她趴在那刑凳上,範彩雲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體正面這一塊了,就算現在抽降也沒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掙紮,靜靜地等著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繩子分別拴住手腕和腳腕,他們把她從刑凳上抬起來,翻轉一百八十度,成為仰面朝天的姿勢。然後四根繩子分別拴在法場周圍的四棵大樹上,讓範彩雲就那樣四仰八叉地懸在半空中。

這個時候,才又該那兩個主刀的兵丁動手。他們一邊一個,從她的肩頭剝起,逐步向下剝離。她的乳房十分堅挺,但裏面卻滿是白色的脂肪和結締組織,再加上乳暈和乳頭裏面連著乳腺,所以剝起來比較費力。兩個兵丁花了許多時間才將兩只乳房完全剝離下來。

腹部的皮剝起來就比較容易了,因為陰部的皮已經剝離,所以只要從上腹向下腹一一剝下來就是,不過三、五十刀,一張完整的人皮就被徹底剝下了。兵丁從乙狀結腸和直腸和結合處割斷腸子,又割斷尿道和輸卵管,只把直腸、陰道和子宮給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張半透明的人皮展開,完完整整,雪白細致,胸前兩點朱紅和腹下一叢黑毛點綴其上,令人嘆息不止。

李定國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踱到跟前,仔細審觀著那張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輕輕撫摸,又捏住陰皮拎到眼前,抽出了兩根木雞巴,仔細翻弄了一番。然後,他來到範彩雲身邊,把抽去她嘴裏的木雞巴。

「疼嗎?同老子作對,這便是下場!」

範彩雲的身上只剩了頭部和手腳還有皮膚,其餘地方都是紅的肌肉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線,已經無法再說上一個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只有她那倔強的眼睛告訴他,她並沒有屈服。

「好!你真有種,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親自送你一程!不過,你聽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頭向兵丁要過一把尖刀,從她兩腿間那個挖去了陰道的破洞裏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開,然後用刀一挑,將腸子挑出她的腹腔。

範彩雲張了一下嘴,沒有慘叫。人一開膛,沒有了腹壓,實際上是無法喊叫的。

皮膚是人的第二個呼吸器官,負責人體半數以上的呼吸。皮一剝掉,範彩雲就已經陷入了半窒息的狀態,肚子再一破開,連胸部的運動也困難了。沒過盞茶時間,範彩雲便長嘆一聲,結束了生命。

(後記)

又是個炎熱的中午,李定國照例在兩個年輕侍女的陪伴下走進自己的書房。

兩個侍女對主人的起居習慣非常瞭解,一個替李定國更衣,另一個則從牆上取下一張雪白的蓆子鋪在矮榻上。

李定國把自己脫得精光,緩緩走到榻前,低下頭仔細地欣賞著那張涼席。

那是一張鞣製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質柔軟細膩。中間的部分最寬的地方有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過二尺,還帶著四肢。蓆子上那兩個銅錢大的灰褐色斑點、一處惹眼的黑毛,還有毛叢下那兩個清晰的洞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皮子是來自一個年輕女人的。

不錯,這便是範彩雲的人皮。

李定國將範彩雲活剝後,猶捨不得她那一身無瑕美玉般的皮膚,便叫全雲南最好的皮匠把她鞣製成了柔軟的裘皮,掛在書房的牆上,時不時地欣賞一番。

後來不知聽哪一個謀士說,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別涼爽,便把她取下來鋪在榻上一試,果如其言。從此,每至暑期炎熱的時候,李定國便到書房寢皮而眠。

今天,他又臥於這張皮上,心中回憶著這個女人活著時候的美豔,不由心潮膨湃,將身體翻過來,用手細細撫摸著那皮席細致的紋理。弄至興起,乃翻身仰臥,命兩個侍女自己脫了衣裳,一邊一個赤條條地坐在榻上。兩個侍女論容貌不過中上之選,卻都有著一身潔白細嫩的皮膚,李定國摸一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頭,再摸一摸侍女的奶子,摸一摸人皮上的陰戶,又摳一摳侍女的陰戶,摳得兩個侍女嗲聲輕喊。

摸夠了,便叫侍女並排站在榻邊,雙手扶著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從後面扒開她們的屁股,將自己的巨物套進她們的陰戶中抽動,插過了這一個侍女,再乾另一個。

下邊的大雞巴肏著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卻盯著榻上人皮的陰戶,心裏始終想像著是在範彩雲的身體中馳騁。大射特射之後,叫兩個侍女光著身子坐在榻邊打扇,自己則躺在範彩雲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國已經不知道有過多少個這樣的中午,也不知有幾多侍女因此而懷揣六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國終不滿足,因為在他的心裏,無論哪一個女人,都無法同範彩雲相比。

後來李定國又發現這範彩雲的人皮天冷時還可保溫,於是,不管走到哪裏,李定國都始終把範彩雲的人皮帶在身邊,午寢之為席,夜覆之為被。

在李定國死後,家人按照他的遺囑,赤條條地用範彩雲的人皮把她裹住,還將她的陰戶套在他的陽具上,然後才在外面罩上壽衣掩埋,真正像他希望的那樣,就是死了,他還是每天肏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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