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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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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兒時是在農村長大的,家也住在郊外的農村。小時侯的我特別好色。不知是不是性早熟或者是好奇。因為我總想知道女孩小便的地方長啥樣,是不是和我們男孩子一樣,如果是一樣為什麼她們要蹬著撒尿呢?我總幻想去摸一摸她們的羞處。但這是不可能的,有幾次我偷看鄰居家小妹小便,結果沒看見不說,還被發現了,幸好我是小孩子,家長們只當小孩子不懂事,並不怎麼責備。但女人的陰部對我來說仍是個迷。我越發想知道這個秘密了。

我有一個表姐大我五六歲。在我們村是長的最漂亮的了,皮膚白嫩不說,臉蛋也好看,身段也苗條。一到我放暑假,她就到我們家來住,因為她爸媽都在外地做事,家裏沒人所以來我們家作伴。表姐姓名我已不知,我只叫她珍珍姐。珍珍姐很關心我,她時常陪我玩,在假期我常和珍珍姐一起去爬山遊玩。也常在一起做遊戲,珍珍姐常把我當作一個不懂事的小孩(不過那時的我也的確很小)。由於我的好色,珍珍姐那迷人的臉蛋越發吸引我,我總想借玩樂之機去接觸姐姐的身體,珍珍姐很怕癢,我就經常去胳肢她,藉故去摸她的身子,抓她的腋下和大腿,常把珍珍姐癢的格格直笑。有一次我想偷看珍珍姐洗澡,被姐姐發現,結果沒看著,姐姐事後笑著說我不害羞,不怕醜。她只不過把我當作孩子的玩樂罷了。又有一次,我見姐姐穿著裙子,看見她迷人的身才,我忍不住去撩起姐姐的裙子看她下面,誰知她裏面還有一件內褲。我還以為穿裙子的女孩裏面什麼也沒穿。這次姐姐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一下我,她也很害羞,然後撲嗤一笑用手指劃著臉說羞羞羞,不害臊,不要臉,真沒羞。當時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那時還小,不明白為什麼看女孩子的陰部就是沒羞呢。我對女人更加嚮往了。

在我們農村結婚都很早,那時還不到法定年齡就結婚的不在少數,談戀愛就更加早了,有的在十四五歲就已談戀愛了。記得我在九歲時,珍珍姐就談上戀愛了,聽說是城裏一個很有錢的人。那時我們村裏的人都想往城裏跑,可是珍珍姐談了一年好像就被那人給拋棄了。我十歲那年卻發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記得是九月份快開學的前幾天,當然珍珍姐是住在我家,爸爸在很遠的地裏做農活不到晚上8點是不會回家的,媽媽常年在外難回一次家。和往常一樣,珍珍姐在暑假裏每天都陪我玩,家裏只有我和她。今天下午三點半左右珍珍姐叫我一個人到鄰居家去看電視,因為最近幾天鄰居家買了一臺黑白電視,在這個村只有一家有電視,所以算是很希奇了。我應聲去了,但到半路上我忘了拿玩具,就又回來了,結果一開門看見姐姐在一個較低的房樑上掛上一個較舊的白色絲布,正準備把頭伸進去。看見我回來連忙把頭又伸了回來對我說:「你回來乾什麼,不去看電視嗎?」我說:「我忘了拿東西,姐,你在房上掛個白布是玩什麼遊戲,教我玩好不好」。其實我知道她想上吊,故意裝作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她想自盡的原因,或許是失戀或許是別的,不管是什麼原因,珍珍姐想上吊是真的。

珍珍姐把我當作孩子,因為那時我才十歲半,以為我真的不知,便說:「姐姐在做事呢,你去鄰居家玩吧,晚上吃飯時我來接你」「那你為什麼不去看電視?」我問,「姐姐還有事要做,沒時間」她回答。於是我出去了,姐姐又把門輕輕關上。

其實,這時我只要去叫人珍珍姐就能得救了,當我正想去時又想,如果珍珍姐死了,那麼她就不會動了也不會說話了,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就可以隨便摸她了,那麼我就可以知道女人的秘密了,珍珍姐變成了死人什麼也不知道就不會再羞我和責備我了,更不會使我難為情了而是任我玩弄。雖然當時我很小,但人死不能復生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但又想,如果珍珍姐死了就是死人了,我想起爹媽給我講鬼的故事,不由一驚,因為我沒有見過死人,更沒摸過。不由的害怕起來,在我們村,我的膽也是最大的,我想在大白天的沒什麼可怕的,鬼只有晚上才出來。於是我決定放任她上吊。

我輕輕來到窗前,在窗外用手把窗上的紙戳個小洞,慢慢觀看,只見珍珍姐找來一個很矮的小板凳,然後站在上面,因為她上吊的房樑很矮,所以只要一個矮的小板凳墊腳就可以了,我見她用的白色絲布很寬,但也很陳舊。姐姐慢慢把脖子伸進去,然後輕輕踢開了板凳,只聽到絲帶勒住珍珍姐的頸部並吱吱響了幾聲。珍珍姐就懸在空中了,因房樑低,她的腳離地只有約一公分高,但仍然是懸空的。這時我要叫人還來的及,但我被姐姐那皮膚,那身才,那臉蛋所吸引,說什麼我也要達到我的慾望。(我那時以為男人和女人的陰部雙方是一輩子也看不到和摸不到的,後來長大才知道結婚後性生活的事,要早知道我就不會放任她去死了)

這時我看到姐姐的臉有點痛苦的表情,腳尖也伸得有些直,但並不掙紮。漸漸的表姐的臉開始變紅,過些時間又慢慢的變紫變青,再慢慢得變白。接著又恢復了原來的血色和模樣,這時表姐的腳尖也慢慢放鬆了,臉上也無痛苦的表情,眼睛輕閉。樣了很柔和像睡著了一樣。

這段時間大約有幾分鐘,我不知表姐是不是已經變成死人了,我怕她還活著,便在窗外一邊看一邊再拖時間,又過了幾分鐘,總共加起來怕有10分鐘左右吧,我才輕輕推門而進。我不知上吊要多長時間才會變成死人,進去後,為防止她還活著,我對姐姐說:「珍珍姐,你在乾嘛?蕩鞦韆嗎?」我故意這樣說來試探她死了沒有(其實她早就死了,我太小不知道而已)

我見她沒反應,就推了推她,她晃動起來,真像蕩鞦韆一樣。我估計她是死了,我很興奮,把門關了起來,看看時間還早,爸爸要晚上8點才回家,有好幾個小時的時間。現在的姐姐已是真真的死人了。我不由對死人產生了好奇,死人的皮膚與活人有什麼不同嗎?當時是九月份,表姐的穿著同城裏一樣時髦,腿露在外面以顯示女人那修長的美腿和線條。她腳上穿著涼鞋,我摸她的腳和腿,感覺和活人沒什麼區別,一樣的光滑柔嫩。(因為她剛死幾分鐘,還不會發生屍體變化,只是我不知而已)。

現在我最大的麻煩是怎樣把她從樑上取下來,我太小了,沒有那麼大的力,我移來一個高桌子,站上去,想去解白絲帶,可吊得那麼緊,怎麼解得開。怎麼辦?我站在桌子上看到表姐那清秀的臉,已受不了了。我輕輕的親了表姐的臉一下,又去摸了一下她的胸。我又從桌子上下來,不停的摸她那修長的腿,表姐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相信她真的死了,我太興奮了,一把抱住表姐的屍體,抱得很緊,並在她屍身上磨擦,我下面立即硬起來。我一下子腳離地緊抱表姐的屍體,我的身體和表姐的屍身一起蕩起來,我想若表姐還沒有完全死,加上我的重量也被勒死了吧。只聽到有絲絲聲,突然我和表姐一起摔到地上。我一看原來那舊白帶子經不起兩人的體重,從中間絲絲一聲中斷了。

現在表姐終於下來了,靜靜地躺在地上,我看看時間是下午4點鐘,離父親回來還有整整4個小時。時間太充足了。我移開地上所有桌椅,留出空地。正準備接近表姐,突聽有敲門聲,原來是鄰居的趙大媽。我慌了,急忙屏住呼吸不出聲。趙大媽敲了一會門以為沒人在家便走了,我鬆了口氣。現在我想接近表姐,但又害怕起來。雖然是大白天但表姐畢竟是死人。細看錶姐又像是睡著了一樣,總覺得若我去推她會馬上把她叫醒一般。

我輕輕推推表姐,表姐身子也隨我手推的力微微晃動一下,沒什麼反應。我膽子大起來,走近表姐屍體旁並坐在她旁邊。我用力不停地反復搖她的屍體,邊搖邊說:「珍珍姐,醒醒」珍珍姐的屍身也隨著晃動。可就是沒什麼反應。我這樣做的原因是想起大人講的鬼故事,說人死後會變惡鬼,所以我先試探著。發現沒什麼反應便大膽起來,我看姐姐的面容並不像個死人,倒像睡著了一樣,我便故意不把她當死人,仍然邊動她邊和她說話,當然她已聽不見了,我只不過是激發我的慾望罷了。因為我可以無論和她說什麼話包括那些下流的話,她也不會罵我了。

我對她說:「你為什麼要上吊呀,有什麼事看不開呀?其實我早知你要上吊了,現在你死了,我想要你最後陪我玩一次好嗎?」說完我趴在她身上,反復親她的臉,好光滑。又用手捏捏她鼓起的奶子,我記得她怕癢,又用手去撓她腋下的肋骨,邊撓還邊說:「胳肢胳肢,胳肢你癢癢,姐,癢不癢呀。」要是以前,她早就笑的受不了了,但這時的她卻一動不動依舊睡她的覺。我膽了越來越大,對珍珍姐說:「珍珍姐,我脫你的衣服了,你別罵我呀,」說著便解開她的扣子,雖然夏天只穿一件外衣但很難脫下來,索性就把衣服敞開著,見她戴著個胸罩。我把胸罩向下移開,兩個乳房就彈了出來,我用手摸著用嘴去吸著,好柔軟。我對表姐說:「我摸到你的身子了,真好玩,你的身子真好看。」

我又對表姐說:「珍珍姐,我從未看過女人小便的地方是啥樣,反正你已經死了,求你讓我摸摸你的好嗎?你不要害羞呀,我脫你褲子了」說著便動手,結果她的皮帶我不會解,費了很大的勁才解開。但裏面還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我隔著內褲摸了摸,發現女人那裏好像什麼都沒有,沒長什麼東西似的,不像我們男人的有一大塊。我納悶著想她怎麼尿尿呢,難道她沒有機機?(其實女人的私處不應叫機機,只不過我是個孩子,當然是以孩子的語氣來叫)我心一個勁的跳,是興奮,是激動。我先不脫她的內褲。對表姐說:「姐姐,別害羞呀,你尿尿的地方是什麼樣,告訴我好嗎?不告訴我我就摸你那兒了」說著把手伸進內褲裏面去,我把手很緩慢的一點一點的往下移,邊移邊對表姐說:「姐,我就快摸到你那兒了,快了,別怕醜,讓我摸摸吧,我真的想知道你們女人那個地方的秘密,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是不要臉的,但我太想摸了。」我突然覺得有很細微和極希少的毛。再往下我的手摸到了一條小縫。咦!這就是女人的羞處嗎?女人的機機就這麼簡單嗎?我好像有點失望。對姐姐說:「你們女人的機機是這樣的嗎?姐姐,你就讓我再好好看看吧,我脫你內褲了」我慢慢脫下表姐的內褲,女人的陰部全都露了出來。原來少女的陰部,其形圓拱,微微隆起,猶如剛出籠的鏝頭,肥嫩可愛。中間一條小縫,微微濕潤。我不停的撫摸小縫兩邊邊緣隆起的部位,心想這女人的機機真有趣,不像我們男人有一根小棍,而是一個縫,真不像是機機,倒像是被利器劃開的一個長口子,構造太簡單了。我想女人的尿應該是從這小縫中撒出來的了。如果表姐還活著,我這樣摸和看她陰部,她一定會羞我笑我罵我。但現在她一動不動任我摸她的羞處,一點也沒責備的意思,看來還是死人聽話。我邊摸邊對表姐說:「姐,我摸到你的機機了,你害不害羞呀,你怎麼不怕醜呀。怎麼不用手指劃著臉來羞我呀。」我邊說邊把姐的兩隻手擺放在她臉上摀住臉,擺出她很怕醜的姿勢。我這才覺的女人的屍體真好玩。

我得謝謝我表姐,因為是她的屍體使我第一次看到和摸到女人的羞處。我仔細欣賞珍珍姐的私處,越看越好看,看來越簡單的器官越是顯得小巧秀氣。不像我們男人的機巴一大塊露在外面看了就惡心。不過我對她那上面長的毛不理解,因為當時我才十歲半,還沒發育,不知道陰部發育後會長毛,而表姐當時已有十五歲或十六歲左右了,所以會長毛,但當時我不知道,以為女人的那裏都有點毛。不過表姐的陰毛很細很柔,色彩也很談又非常少。若遠看就看不出她長有陰毛。接著我用手指在她的陰部小縫裏摳了摳,再放到鼻子上聞一聞,發現稍有一股談談的尿酸味。是這個地方小便沒錯了,我用手掰開小縫仔細看,裏面紅紅的,紅得發亮,但有很多皺折。最下面有個緊閉的小洞,我以為尿是從這裏面出來的(長大後才知是陰道,不是尿道,當時小不知),我用手指插了插,很緊。我自言自語道:「女人小便的洞是不是大了點,足以射出一個水柱了」接著我又不停的摸表姐的大腿,再把她的涼鞋脫掉,摸她的秀腳。又摸她那白白的屁股。表姐屍身的每一個角落都摸遍了。

我覺得我過足了癮,便將表姐的衣褲按原樣穿好。發覺時間還很早,機會難得,以後就碰不到這樣的機會了,我應該再玩玩,我開始玩弄表姐的屍體來,我用力將表姐屍體扶坐起來,表姐的腦袋搭拉著。我力小重心不穩,扶表姐的屍體總搖晃。當屍身向後晃時,表姐的腦袋就猛的向後仰著,我差點扶不穩,用力往回拉表姐,她的腦袋就又猛的向前搭拉著,總覺得表姐的脖子沒生骨頭似的,怎麼死人的腦袋總沒有重心一樣到處隨身體晃動,我將表姐拉回我身上,讓她的頭靠著我的胸,這樣就好控制了。我覺得表姐的屍體極其松馳,其實這是屍體早期表現,叫肌肉馳緩。表姐無力的靠在我胸前。她那少女的清香刺激著我,我低頭去吻表姐,我邊看著表姐睡著的臉邊又伸手去摸她的下面,由於我給她穿衣時忘了系皮帶,我可以直接撩開她的內褲摸她陰部,我邊摸邊看她的臉,還是睡著了沒反應。依舊很溫和的把頭靠著我的胸任我摸她,看著她低著頭靠著我,不注意還真像很害羞的樣子。

我突然想把表姐放到床上去玩弄,於是我使勁把表姐往床邊拖,我太小抱是抱不起來的,只有拖,就是拖也很吃力,好大的勁才移動一點點,想不到死人這麼重,我都出汗了才把她拖到床邊,我將兩手從背後伸入她的腋下將她挾起往床上拉,很費力,幾次表姐都滑下來倒在地上,我這才知道死人這麼不聽使喚。我幾經周折,連拉帶拖再加推抱才把表姐送到床上,我已累得氣喘噓噓。

我休息一會兒後就是我玩弄屍體的時間了,我把表姐的屍體放在床上象滾木頭一樣滾來滾去,表姐很聽話的被我翻過來翻過去。我又騎在表姐屍身上,表姐很柔軟,我像坐在棉花上一樣舒服,我坐著不由地彈起來並上下起伏著,表姐的屍體也一彈一彈地隨我上下起伏。太好玩了,當時的我像坐在沙發上一樣,那時家中還沒沙發,只好借表姐的屍身來亨受了。我趴在表姐屍體上,細看她的臉,再看她的脖子,發現她的脖子上處有點微微泛紅,不過很不明顯,怪不得開始沒發現,到現在才看清楚,這是她上吊時的勒痕。她的生命就是從這個部位被奪走的。

我開始和表姐的屍體開起玩笑來,我對表姐說:「你已經死了,不如再死一次吧,讓我再掐掐你,體會一下弄死女人的感覺」我趴在她身上,伸手在她的脖子上使勁往下按。表姐很能體貼我,一動不動讓我掐她,只掐得我手發麻才放手。我想把表姐的衣褲全脫光來玩弄,對表姐說:「珍珍姐,讓我把你衣褲全脫光吧,醜死你算了」。我開始為她脫衣解褲,誰知給死人脫衣很麻煩,屍體極不配合。要是隻解衣褲還容易,要脫下來就難了,我幾乎花了快半小時才全部脫光她,這時的表姐是全裸,不脫不知道,脫了才知道表姐不穿衣服是如此好看和性感。我把表姐的裸屍又一次的滾來滾去,不時看看她的羞處,多麼完美的屍體。我將她的兩腿打開,俯下頭去聞表姐的陰部。有一股很奇特的味道,當然不是臭味。這種氣味使我更加興奮。我將表姐扶坐起來,把她的頭靠在床桿上使她不致於又倒下,然後下床遠看來欣賞表姐的裸體,我又將表姐放倒,擺成各種優美的姿勢,並不時地欣賞這動人的遺體。我發現表姐的頭發有點亂,便找來梳子梳了梳。我又想將她的屍體立起來。但幾次她都倒下了,我找來被子把她兩邊檔住,將她的重心穩住,終於將她站立起來了。我遠看她站立的屍身,那美麗的頭發垂在肩上,那苗條的身子細細的腰,無不體現她的美麗。我正看的癡迷,只見她身子一斜便撲咚一聲倒在床上。看來要死人站立還是很難的。

我把被子打開蓋在她身上,我自己也把衣服脫光,赤條條的鑽進被窩,和表姐面對面躺在一起。我從未這樣和表姐睡過。這次是和她的死屍而且她都是全裸。我抱住珍珍姐,感覺她肌膚的彈性和柔軟。我在表姐耳邊悄悄說:「珍珍姐,今天你羞嗎?應該醜死了吧,我還要摸你機機,再羞羞你。」我伸手細摸她的陰部,手指在她的小縫處來回磨擦。又用手指撫摸她那極希少的陰毛。我對表姐說:「珍珍姐,你也來摸我的吧」說著,伸手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帶到我的機巴處,她的手指無力,我用手把她的手握住我的陰莖,我的陰莖被她一握,立即就硬了起來。我一把抱住表姐,在被窩內一滾,表姐便滾到我的上面把我壓在下面,她的腦袋便壓住我的嘴,像是想和我接吻一般,我索性和她嘴對嘴,用舌頭弄開她的小嘴,再把舌頭伸進她嘴中。我個子沒她高,我的一隻小腿剛好又碰在她陰部上,又一次感覺她下面像什麼也沒有似的,我便用腿去磨擦她的陰部。過些時候我覺得她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便把她往一邊推開,像電影裏的死人一樣她立即翻過來,頭也一下朝推的一邊甩去。這是熱天,我覺得被子太熱了,我都捂出汗了,便把被子掀開,發現表姐一點已不出汗,原來死人是不出汗的。我把表姐那邊的手臂往我這邊一拉,表姐的頭立馬又朝我這邊偏過來。這死人的腦袋還真有趣,像被線掉著一樣晃來晃去。我坐在表姐屍身上,用兩隻手拿住表姐的雙手對她說:「珍珍姐,我教你做操」便喊起一二一把她的手擺成各種廣播操的姿勢,姐姐很聽話的隨我抓她的兩隻手擺動,挺有意思的。我又拿起她的雙腳,模仿電影裏被別人勒住脖子時的踢腿動作來擺弄珍珍姐的腿,珍珍姐也照我的意思做了。我覺得玩死人最大的樂趣是她肯聽你的話,你叫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合作的非常好。你要摸她任何部位,她都讓你摸而且不會責怪你。我又搔了搔她的腳心問道:「珍珍姐,癢嗎?」以前她是最怕搔這兒的了。我又對她說:「珍珍姐,讓我再呵一下你的癢癢,不要笑呦」我便趴在她身上,把她的雙手打開,伸手在她的腋窩肋骨下不停的撓動,發覺她的肉很軟,我按住她的肋骨,上下柔動嘴裏還叫著:「胳肢胳肢胳肢,胳肢你癢癢,癢死你」要在以前,只撓一下就大笑著跑開了,現在她卻一動不動張著手臂讓我撓。看樣子撓癢癢是救不活死人的了,哪怕她生前如何怕癢。

我用手不停的捏她的兩個奶子,又用嘴輕咬她的奶頭,真想把整個乳房吞進去,我咬她的奶子,就像咬在饅頭上一樣柔軟,真想細嚼一下。那時的我不知道什麼是性交,當我看見表姐那裸體的屍身,實在受不了了,便趴在她身上,用機機使勁在她身上磨擦,邊磨擦邊親摸她的臉和奶子,又用另一隻手去試摸她的下陰。因為我和她都是裸身,機機在她身上一磨擦,便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機機也一點點的變硬,我越來越用勁越來越快,表姐的屍體也隨我加快的磨擦輕微的動來動去。到後來我達到了極高的快感

我看到天快黑了,看一下時間,快7點了,爸爸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回來了,我連忙把表姐的衣服褲子穿好,繫上褲帶(很費勁的)又用了很大的力把表姐屍體拖到原來上吊時摔下來的地方按原樣姿勢擺好,又給她穿上鞋。仔細檢查她衣服褲子的扣子等,沒系錯,又把她的衣服整理好,使其不零亂。用梳子整理好她的頭發等。然後把她上吊的絲帶放在她脖子上。我把床上的被子整理好,再把她上吊時用的小板凳放在原位,一切都按原樣做好了。這一切花了我整整40分種的時間。接著我看了一下表姐的屍體,最後親親她的臉,又隔著褲子摸摸她的陰部,便回自已的房間睡去了。

家長按時回來,發現表姐上吊了,連忙問我,我從自己的床上起來象剛剛睡醒的樣子說道:「我3點鐘左右就睡了,出什麼事了?」,說著我跟著父親來到表姐上吊的地方,我問父親:「珍珍姐怎麼了?」「孩子,你的珍珍姐已經死了」父親難過的回答。

此後村裏的人都來了,他們並沒有懷疑我,因為當時我在睡覺,而表姐的確是上吊死的,村民們都能看出,至於掉下來,是因為白絲帶太陳舊,時間稍久便斷裂而使屍體掉下來(其實是我的體重加表姐的體重一起才把絲帶弄斷)。如果村裏人叫公安人員來查指紋,那麼我就肯定露底了。但那時誰會想到一個十歲小孩會去玩弄死人呢。自然不會叫公安,因為這本身就是自殺的,事實確實也是如此呀,當晚村裏就為表姐設好了靈堂。

晚上,村裏的人要守夜。我也在靈堂玩,其實在表姐上吊時報信,表姐是可以得救的。但要是那樣,我就亨受不到玩表姐屍體的樂趣了,可能到現在我還是不知女人的私處是怎樣的更不要說摸了。所以說表姐的死是值得的。晚上我又到靈堂後面擺放表姐屍體處,因為隔著一層布。大人們看不見我,我又想去摸表姐,這次我看到表姐的臉有些蒼白了,嘴唇也有點乾糙,我伸手去拉表姐的手,發現表姐的手很硬,一點也拉不動。我又把手伸到她褲子裏面去摸她的機機。還好,這兒還柔軟,只是稍有點乾。但大腿的肌肉就有點僵了。我有點害怕,忙走開了。我不知表姐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跟白天我玩弄的屍體大不相同。原來白天是表姐剛死,處於肌肉鬆馳階斷,且我一直不停的翻弄屍體,使屍僵和屍斑都不易形成。而現在過了這麼久了,自然開始形成屍僵了。可我當時不知,以為家長講的鬼故事是真的,現在是晚上,會不會表姐要變鬼了。我去問父親表姐會不會變鬼。父親說不會的,世上沒有鬼,以前的故事是騙人的。我這才放心。

到第二天晚上,當我悄悄接近表姐屍體時,發現表姐的樣子更難看了,我都不敢摸她了。而且她身上還發出一些淡淡的臭味。當晚表姐就被裝進了棺木,第二天一早就上山埋了。表姐被埋了,我玩弄表姐屍體的事也隨著表姐一起埋了,沒人知道我這好色的人所做過的事,今後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因為沒人看見我侮辱屍體的程式。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表姐。難道她會去告密嗎?人死不能復生呀。或許她根本也不知道,從她把頭伸進白絲帶的那一時起,後面的事她就永不知道了。

從那時起,我就喜歡女人的屍體。但我只喜歡剛死不久且死相好看不帶血腥的豔屍,因為我對表姐的屍僵有反感。長大後我加入了冰戀網,取名詩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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