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2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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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統玫瑰
作者:銅雀春深
(一)
該死的叢林。或者說進入叢林的人就都該死。英若抹了一下額頭的汗,隱身在草叢裏觀察著地形。她憑女性的直覺知道,鬼子就在附近。這次行動簡直是噩夢。六個姐妹葬身日本人的魔爪。現在只剩下隊長和小萍跟自己做伴了,英若下意識的瞟了一眼不遠處的小萍。那還是很稚嫩的一張面孔,雖然經曆了這次血腥的搏鬥。真想像不出這文弱的小姑娘是怎麼活下來的。
汗順著脖頸流進乳溝,被濕透的軍裝緊握著的乳房反而更精神了,英若牽了牽領口,好讓她被汗水纏繞的乳頭喘口氣。太熱了,真不知道緬甸人怎麼撐的住。姐妹們早就不穿內衣了,但是仍然覺得不如男人赤膊痛快。英若曾經胡思亂想,就她現在的一身性感裝束跟情人幽會一定刺激,即便被日本鬼子輪奸。英若不知道怎麼會冒出這怪念頭,她痛恨這些禽獸。
隊長湊了過來,富有彈性的胸部貼在英若的左臂上,使英若心裏微微一震。
「英若。前邊好像有鬼子。我們只要過了河就到最後一個集結地了。」
「還有必要嗎?」
「我們的工作……」
「我們的工作失敗了。就剩下咱們三個了。現在不是在一起麼。」英若有些激動,眼裏上限溢位淚水。
「還是第一次見你掉眼淚,你一直都是笑的。」隊長曼華說著抱住英若的肩頭,清新的氣息搔弄著英若的耳孔「而且笑的很妖豔。」
「隊長,我們還能回去嗎?」小萍低聲問。
「過了河有接應我們的部隊。」曼華說。
「不能過河。」英若揩淨眼淚,「你們不覺得我們這一次被出賣了麼?日本人一直追的很緊,前邊的鎖橋肯定被控制了。」
「可是我們不過河就逃不出包圍圈,我們還能撐多久?」
空氣凝結了。能不能活下去,這是一個問題。
「小萍,把你的槍和子彈給我。」英若凝視著手裏的戰刀,頭也不抬的說。
「乾什麼?」
「我只剩這把刀了。」英若用指尖彈了一下刀背。
「鬼子上來了。」去偵察的曼華跑回來了,而且右臂在流血。
「隊長」小萍趕緊上前包紮。
「鬼子怕驚動咱們沒有開槍,快走。」曼華已經顧不上傷臂了。
英若還沒等起身就有一串子彈射過來。「噗噗……」
「還用上消聲器了。」英若好像沒當回事,其實子彈就擦著她的頭頂釘進樹裏。英若一個側滾拾起小萍的衝鋒槍,對著子彈飛來的方向就是一個點射。鬼子也不再潛伏,槍聲大作。
「快過河,我掩護。」英若不假思索。
曼華回過頭來,正遇到英若堅定的目光。她太瞭解英若了,這個喜歡說了算的辣妹子,她們的無冕隊長。子彈穿過樹木的枝葉跳躍著撲來。曼華丟出最後一顆手榴彈,拉住小萍就跑。身後的彈著點火光四濺。
曼華一邊跑,一邊聽著英若時遠時近的腳步聲。但是這聲音很快淹沒在敵人的叫喊和機槍的狂吼裏了。小萍還要回頭,被曼華拽著,淚水已經流到下巴。
英若衝鋒槍裏的子彈很快就打完了,鬼子追上來了。英若想把鬼子引向懸崖,可是曼華的血滴了一路,敵人不會上當。突然腳底一滑,英若摔倒在山坡上,馬上被幾個日本兵按住。英若也不含糊,咬掉鬼子的一隻耳朵,順手拉了那傢伙手榴彈的保險環兒。鬼子大亂,英若借機向坡下滾去。隨著爆炸的巨響,幾塊隨肉也落下坡來。等煙塵散盡,英若發現自己竟滾進了敵陣,她翻身揀起塊石頭砸在靠近的一個軍曹頭上,硬是奪了把戰刀。追擊物件突然出現在身邊,而且連奪幾命,很多小鬼子都沒這個思想準備。等幾個傢伙圍上來的時候,英若剛砍倒一個抱機槍的鬼子。
「噠噠……」
連成一片的鬼哭狼嚎,日本人傷亡慘重。英若不知哪來的旺盛精力,抱著機槍邊跑邊打也不絕累。見鬼子就殺,也不用躲避子彈。因為英若行蹤不定,又穿插在叢林裏,以至日本小隊長拿著軍刀揮來揮去也不知道怎麼應付。夢很快做完了,機槍「咔」的一聲不響了,還是在剛跟一個鬼子打個照面的當口。英若小時的武功底子好,一挺槍身直刺鬼子的左眼。這個端著刺刀卻被女人用槍管戳穿腦瓜的新兵就嗚呼了。英若不只什麼時候開始朝山下跑了,而且空著手跑的飛快,可惜正遇上來增援的日軍。叢林作戰就是這樣,一旦看見眉眼,就離的不遠了
。英若一個海底撈月又拉了鬼子的手榴彈,身後趕上的鬼子正好跟這個雷子趕成一堆。賺到了,英若甚至開始覺得玩的開心。啊,到河邊了。幾個守侯橋頭的日本兵邊喊話邊開槍,子彈迎著英若撞過來。剛從山上衝下,英若根本停不住,好在沒被射中。利用慣性,英若飛起一腳踢翻一個敵兵伍長,提起他的槍刺紮在另外一個胖子的後腰上。周圍幾個鬼子怪叫著撲上來,英若也是批擱架刺的緊忙活,等把最後一個鬼子撂倒,她也感到累的胳臂痠疼。更麻煩的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右腿捱了一刀,血正從大腿湧出來。敵人成群的包圍上來了,也不知道曼華她們怎樣了。拖住的敵人時間越長,隊長就越安全。英若盤算著怎樣吸引敵人的注意。她撕掉衣衫的下擺紮緊大腿止血。
色字當頭一把刀。大群的日軍撞著膽圍上來,立馬被這個美豔的女人迷住了,幾乎忘記了剛才險些喪命在眼前這個尤物手中。
英若挺起身子,理了理亂發。飄紅的發帶已經約束不住那一頭的婆娑青絲。她自信現在不會有人向她開槍,於是從容的從地上撿起一把武士刀,刀刃堅韌的弧線映襯著英若的婀娜身姿。
敵人指揮官趕來了,雖然一臉的冷酷,但眼睛的貪婪是掩飾不住的。
英若挺立在一大群畜生面前,像個高傲的馴獸女郎。她微微把腿叉開一點站著,手臂向兩邊攤開,手中的利刃指著地面。
沒有男人不動心,女郎被濕透的衣襟包裹著的胴體象雌豹一樣健美。低腰的軍褲,深陷的肚臍。熱帶叢林的悶熱已經把女人的衣物減到最低程度,也就僅僅遮了女人最誘人的部分,卻怎麼也蓋不住張揚的野性。
「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是喜歡剖女人的肚子嗎?來呀!」
英若的左手指尖輕劃過小腹,按在臍下,「朝這兒來。」
這種挑逗使獸群血脈膨脹,躍躍欲試。但指揮官沒有命令誰也不敢動。
「來啊!跟姑奶奶過過招啊?」英若右腕靈活的舞著刀花。
「害怕啦?」
兩個獸兵挺起刺刀,怪叫著衝過來。被英若一人一刀給剁了,鬼子們心驚膽寒。
「當官的,你來。你的刀不錯啊。」
英若強撐罷了,身上很多傷痛發作起來。
指揮官的刀已經出鞘,剎時劈到面前,英若只是一閃躲過。鬼子橫著一刀攔腰斬來,英若慌用刀一擋。白刃相見,火花迸顯。兩個你來我往比鬥刀法。英若現在要磨蹭時間,拖住敵人,可是鬼子卻是心毒招狠,有幾刀都是奔著英若下身去的。英若也驚了一頭冷汗。
遠處槍聲不斷,曼華她們怎麼樣了?英若心煩意亂,有一刀竟是擦著乳尖過去,險些傷著皮肉。但是胸部衣服扯破,暴露出她鮮嫩的乳暈。本來應該害羞的,但英若已經顧不上了,當她選擇掩護工作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犧牲和遭受凌辱的思想準備。而不加遮掩的美乳更激起敵人的獸欲,他瘋狂的想佔有英若,他要侵犯她,殘酷的侵犯她。這個豔麗的女人剛剛消滅了大約一百個帝國士兵。要知道最好的狙擊手整個戰爭期間也就能殺死二三百人。
日本軍官瘋了,凌厲的攻擊讓英若難以抵擋。現在拼的是心理,而英若牽掛的是戰友的安危。
英若剛躲過對方的刀鋒,卻被回抽的刀背擊中手腕,戰刀脫手而出插進河灘的沙地裏。英若慘淡一笑也是那樣迷人,她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來了。只要敵人一刀她就解脫了。可是她還不能死,因為她不會放棄為掩護戰友而贏得時間。
因為英若的冷靜,日本軍官也沒有急著殺她。刀尖貼在女戰士的粉頸上一點點向下滑。
「不捨得殺我。」英若妖媚的笑容使敵人內心一陣騷動。軍刀滑向叉開的雙腿之間。
「想強奸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英若真的臉紅了,戰火洗禮的面龐豔若桃花。
「女人,你是最好的戰士。我很佩服。」鬼子擠出乾乾巴巴的中國話。「可是你殺害了天皇的勇士就得付出代價。」
「我恨不得把你們這些禽獸殺光!」英若劍眉倒樹。
幾個負傷的鬼子嘰裏呱啦的叫著圍上來,被日軍指揮官呵斥回去。
「女人,你很勇敢。被天皇賜予的戰刀剖腹是武士的光榮。」
「無恥。」英若鄙視這個隨時可以剝奪自己的傢伙。
雖然還沒有遭受蹂躪,但姑娘已經感受到豺狼般的眼睛象利刃劃過自己的身軀、腰肢,挖撓著輕輕喘息著的肚臍。因為剛才的血腥肉搏,敵人已經沒有奸汙她的意思。他們要她的血,只有鮮血才能排遣他們壓抑已久的獸性。
她慶幸自己可以保全處子之身。
「哦」
英若輕哼了一聲。趁她沒防備,銳利的刀尖已經插了進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嗎?沒有想像的那麼痛苦,英若健美的小腹肌肉一陣緊張銜住突入的兇器。因為阻力,鬼子想將刀抽回,結果反帶動英若向前闖了半步。這一狀況讓英若和鬼子都是一楞。很快,最初的痙攣過去了,血從傷口裏滲出來。鋼刀也趁機深入,更多的血順著血槽流淌,染紅了英若腳下的沙地。因為疼痛,英若緊咬下唇,她眼睜睜的看著軍刀從平坦的小腹退出來,浸血的刀刃有一尺長。豔紅的血沒有阻攔的湧出來,從英若挑逗敵人時輕按的位置。此時盯著血泉的眼睛有幾百隻,貪婪的不肯眨一眨。
因為失血,英若有點暈,挪了挪顫抖的雙腿差點摔倒。但她堅持著不按傷口,彷彿在展覽自己生命的光華。
「哧」利刃一下貫穿了英若的下腹,這快速有力的一擊使她身體前傾,腹部緊縮。女戰士張了張嘴沒有叫出聲,一絲鮮血掛到唇邊。陰道裏一熱,粘稠的液體從玉門潟出。以前就知道日軍虐殺成性,也看見其他姐妹被殘害。可是自己的女性尊嚴和秘密就這樣被撞碎了。畢竟是女孩子,羞辱的淚水上限溢位眼角。
日本指揮官捏住英若的下巴使她仰起臉。
「痛快!」女戰士竟然繼續挑釁。
鬼子右手握著刀柄,左手牽住了女戰士的褲腰,一邊把英若往懷裏拉一邊轉動著軍刀的角度。
「啊」刀尖從女戰士軍褲的襠下穿出。日本獸兵們發出歡呼。
鬼子慢慢把刀提出來,揮舞著,炫耀著。英若還沒有體驗過性的快感,但她隱約感到自己盼望著下腹被更猛烈、殘暴的刺殺。
一個小軍曹趕來報告,他們捉住了曼華和小萍。戰友被俘的訊息徹底摧毀了英若的精神。自己不屈的抗爭也沒能換來姐妹的安全,遭受的暴虐、凌辱只是成全了鬼子發洩獸欲的願望。英若的傷還不會立即致命,等待她的是新的狂潮。
日本指揮官看了一眼被他洞穿過的英若,朝他的部下一揮手,三個壯碩的獸兵就向雕塑般立著的英若撲過來。
兩把刺刀同時戳穿了女戰士的小肚子,紮進骨盆,由於用裏過猛,英若倒退了好幾步。第三把刀也進來了,著一刀刺的很正,頂到了英若的尾椎,靠這把刀支撐另外兩個鬼子想把刀撤出來,因為兩邊用力不均,英若的身子隨著搖晃。不但那兩個笨蛋的刀拔不出來,第三刀也因為用力而鑽進女人的骨頭裏。這第三個敵兵索性繞到英若的背後,抱住她的胯往後拽,他的長槍被女戰士結實的肌肉夾著隨著小腹的挺動晃來晃去。前邊兩個鬼子終於拔出折了尖的刺刀,失去力的平衡,英若的身體後坐,豐滿的臀部真真的撞在日本兵翹起的襠部。這一刺激同時作用在英若和鬼子身上。英若的心象小兔一樣蹦蹦亂跳。鬼子趁機把臟手探到前面向女性的三角地帶摸去,那裏被鮮血浸潤,濕噠噠一片。英若本能的躲避著對私處的侵擾,偏偏屁股的扭動卻加強了對鬼子陽具的摩擦。鬼子興奮的將手指扣入英若下腹的傷口,英若受到啟發,背過手猛得捏爆了敵人的睪丸。鬼子一生慘叫縮成一團。另外兩個鬼子上來扭住英若的胳膊,其中一個奮裏抽出被種在女戰士肚子裏的刺刀,接著又野蠻的捅進去。英若經受著鋼鐵兇器的抽插,疼痛漸漸模糊,嘴裏湧出大口血沫。又有兩個畜生加入實施酷刑,英若的腸子被挑了出來,從動脈噴出的鮮血不斷射到鬼子扭曲的臉上。
英若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經被掏空了,甚至聽不到刺殺內臟的聲音,可是鬼子仍然輪流施暴,原來被銳器穿插撕裂的感覺變成了撞擊。不斷有新面孔衝過來,然後又被取代。被糟蹋的不成樣子的小腹還能有什麼吸引力?自己圓潤誘人的腹部已經不存在了,他們在做什麼?在剔骨縫裏的肉嗎?女戰士叉開的美腿一直挺立著,她仰起脖子嘲笑著面前的侏儒,漸漸沒有了意識。
(二)
曼華和小萍被一隊鬼子押著回到日本人的營地,六小時前她們襲擊了這裏,現在卻作為俘虜回來了。軍營幾乎被大爆炸摧毀了,很多日本兵在搭建臨時的營房。可是狼狽的敵人無法讓曼華有一絲快慰。因為她眼睜睜看著雪文被槍彈射穿的身影衝進了敵人的彈藥庫,然後就是驚人的巨響、火光。曼華不想回憶,可她做不到。就是前一天晚上,洋娃娃一樣的雪文偷偷把一枚手雷從自己下面塞進子宮;她還是處女啊,疼痛讓姑娘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曼華她們被帶到營地中央的小廣場,她驚呆了,曼華看到了剛剛運回來的英若,她還保持著犧牲時的姿勢。英若被日本鬼子分開雙腿插在尖樹樁上,透過她被掏空的小腹可以看見胳膊粗的木頭穿進了她的胸腔。英若身邊靜靜的躺著伊蘭,她的軍裝撕破了好幾處,露出的左乳依然堅強的挺著,健壯的身軀上插著幾把短刀。從刀刺進身體的角度和翻捲的傷口看,伊蘭一定經曆了一場肉搏,而且對方是幾個人才艱難的制服了這個東北姑娘,不可能有什麼人配備幾把日軍敢死隊特製的短刀,更不可能把幾把刀同時戳進姑娘的肩頭、腰腹和小腿。
曼華被推進一個小院落。在不遠的樹上吊著一個苗條的姑娘,幾個鬼子在拷打她。雪靜,曼華看清楚了,她是雪文的姐姐。鬼子嘰裏呱啦的叫喚著,用刺刀刻劃著女戰士修長的大腿。雪靜忍不住疼,眼淚直流。日軍翻譯大說:「說,你們的隊長在哪裏?」「說出來,我就讓她們放過你。」雪靜閉上眼,她顯然看到了被俘的曼華和小萍。
「不要費事了,她們的頭在這裏。」日軍指揮官出現在曼華身後,「曼華小姐,見到你很榮幸。」曼華心裏咯噔一下,到不是懼怕什麼,而是詫異敵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來,曼華小姐,我們談談。」指揮官竟很友好的把手搭在曼華的肩頭,同時給旁邊的敢死隊員一個眼色。
「好拉,花姑娘。讓你痛快痛快,哈哈啊哈哈」鬼子將一隻削尖的竹子頂到雪靜隱秘的陰部。雪靜合體軍褲的襠部被竹尖抵的凹陷到女戰士的肉縫裏。雪靜羞臊的想夾緊腿,但竹尖還是「叱~」的一聲頂破褲襠,順利的紮進她痙攣的陰道裏。「啊」雪靜叫出來,一絲鮮血順著竹竿向下遊走,細細的,顯然沒什麼大傷。
「畜生。我是軍人,你們可以像對待一個軍人那樣殺死我。」女戰士鎮定下來,「我知道了,你們小日本完蛋了。連殺死一個女人的子彈都沒有了,你,啊~~~~」竹刺又深入一大截。
雪靜的叫罵又吸引了兩個鬼子來,其中一個軍曹上前一把抽出插入女戰士腿間的竹竿,打開了血的閘門,嫣紅湧動著,立刻染紅女戰士的大腿內側。日本軍曹掏出手槍近距離開了火。雪靜身子一震,小腹左側印上了焦黑的彈孔,一縷青煙飄散,血淌出來,沿著小腹與跨的結合,經過腹股溝匯集到女戰士下身的嫣紅裏。「砰」的槍響,雪靜彈性的小腹又是一震,在合體的軍褲上又燒出一個黑洞,緊接著變成紅色,鮮血越過軍褲翻捲的毛邊很安靜的潟出來,勾勒出美少女小腹柔緩的曲線。鬼子第三次扣動扳機,槍沒有響,退膛上膛,撞針的聲音,槍還是沒有擊發。
「小日本,子彈不夠數吧。槍都打不響。」雪靜忍痛笑罵。
「哇~~」氣的日本軍曹叫起來,一把奪過旁邊鬼子的刺刀劈胸刺向雪靜。但刺刀在女戰士胸口停住了,停了片刻,鬼子軍曹丟掉刺刀奔進屋裏,抱了挺機槍出來,氣勢兇兇的衝過來,槍口直撞到雪靜圓潤的肚臍上,攪動著往裏戳刺著。撞擊和擠壓讓女戰士彎腰收腹,痛苦的呻吟。
雪靜怒目圓睜,「笨蛋!開槍!」
「噠噠~~~~~」機槍暴吼,瘋狂的火蛇橫掃女戰士腰際。子彈穿透曼美的腰肢射的周圍的樹木「啪啪」作響。
煙塵中女戰士的下半身向前撲倒。子彈把雪靜完全腰斬,女戰士的上半身繼續吊在樹晃著,胸廓下垂掛著碎肉和內臟,粘稠的血漿拉著絲把地面塗的彤紅。雪靜秀目低垂,似乎是昏迷了。
鬼子的皮靴踏在雪靜倒地的翹臀上碾壓著,圍觀的鬼子們跟著狂笑。鬼子軍曹發覺雪靜的睫毛眨動,托起女英雄的下巴,遭遇到的是堅定和仇恨。他把雪靜的臉扭向一邊,面對著地上伏臥的美體,一腳把女戰士的下半身踢翻了個。雪靜的下半身先在是仰躺著了,叉開的腿正對著吊在樹上的女英雄,也正是在這樣特殊的角度,雪靜才能清楚的看到自己殘破的陰部和小腹上湧血的傷口。
這樣的場景讓鬼子們興奮不已。「曹長,聽說剛斷離的肢體神經不會馬上死掉,是真的嗎?」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哈哈」鬼子一手托住雪靜的俏臉,一手持槍又對準了女英雄地上的軀體。成串的火蛇飛出去,女戰士的大腿被射的亂踢,小腹也被子彈蹂躪的彈跳著,血花噴濺,碎裂的腸子夾雜在血沫中從彈孔躥出來,更有成盤的小腸從中斷的腰際被拋射到老遠的地方。看著殘暴的一幕,雪靜吊著的上半身也不自覺的顫抖著,好像跟下身仍然保持著條件反射。
槍聲,持續到子彈傾潟乾淨。女英雄沒有再眨眼,殘存血跡的嘴角似乎是冷靜的微笑,她仰躺在地上的下半身已經沒有完整的地方,下腹和陰部根本就是血肉一攤,幾乎看不出原來性感的輪廓。雪靜就這麼愛憐的俯視著自己被子彈強暴了。鬼子的刺刀又紮進女戰士仍然挺拔著的乳峰。
被帶進地牢的曼華聽到槍聲心裏一緊,知道又一個戰友被殘害了。她麻木的跟著鬼子走著,眼前都是雪文、雪靜姊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