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01.0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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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
作者:楊健
(一)
「媽的,還他媽真是個陷阱。」
一邊從石硯的警服上扯下對講機的麥克風,矮個子一邊對開車的高個子說。
當聽到身邊急剎車的聲音的時候,早有準備的石硯第一個反應並不是躲避,而是抓緊時間通過對講機說了一聲:「目標出現,準備出擊。」
她不是沒想反抗或者採取措施保護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動,因為那樣對方就會放棄行動,警方就難以得到證據。
她是想在敵人開始行動的時候再開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對手,至少對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將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將她制服了。她剛剛發出行動信號,便像被什麼東西猛擊了一下,突然癱倒在地上動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為什麼,但當一個矮個子男人將她拖上汽車的時候,她感到四肢好像不屬於自己,完全不聽使喚。
「別讓雷子跟上咱們,把她的東西都扔下去。」開車的男人聽到矮個子的話回答說。
於是,對講機被扔下了車,矮個子還不放心,先用手銬將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硯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內褲一股腦兒撕爛了扒下來,連她的包一起從車窗扔出去,只給她留下腳上的尼龍絲襪和高跟涼鞋。等石硯感到手腳開始能稍稍活動一點兒的時候,她已經被用一隻大編織袋兜頭裝了進去。
石硯此時並沒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恥,畢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經被罪犯看過了,而且還順勢摸了一把。盡管衣服什物已經被剝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還有信號器,接應她的刑警隊員和楊鍵會追蹤而來,所以並沒有多少可擔心的,但不久她就開始有些不安了,因為她盡管聽到了幾輛汽車的聲音,但明顯都是長途運輸的卡車,應該出現的警車聲音卻一直沒有出現。
「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
她心中告訴自己。她還不知道,一個酒後駕駛的傢伙會那麼湊巧地把車翻在了楊鍵的車前,只是幾分鐘的時間,警車上的追蹤器就已經找不到她了。
當她感到汽車再一次走上顛頗的土路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個人面對這險惡處境了,那將是多麼悲慘可怕的命運?!
……
「趙大虎,王啟林。」
當石硯被抬進一間明顯是從工廠廠房或倉庫中隔中的一個小房間的一張簡陋的單人床上,並從編織袋中倒出來的時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圍的環境,她便搶在對方之前發了話。
聽到對方準確叫出自己的名字,兩個罪犯真這一驚吃得不小,他們以為這個女警察僅僅是個誘餌而已,沒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們是誰了。即使如此,他們也不願在自己的俘虜面前示弱。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高個子趙大虎假裝鎮定地問。
「既然知道你們的名字,當然也知道你們乾了些什麼,你們已經完蛋了,趕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個墊背的。」
矮個子王啟林看到趙大虎的表情有些膽怯,便接過了話頭:「如果你們真的知道了我們所作的,自首我們也活不了,還不如拚個魚死網破,死之前再撈上幾個女警女兵嘗嘗,你就是頭一個兒。怎麼樣?」說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硯挺在胸前的一對酥乳。
盡管石硯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沒有躲避,因為自己被銬著雙手,任何反抗都是毫無意見的,只會誘使兩個歹徒馬上行兇。她知道,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盡最大可能拖延時間,希望警方能夠及時追蹤到信號器的信號找到這裏。
「你們究竟乾了幾次。」
任王啟林的手在自己酥軟的乳峰上遊走,羞辱地嬌喘著,石硯仍十分鎮定地向王啟林發問。她知道,這小子看上去詭計多端,也是個非常愛現的人,如果讓他感到暫時無礙,他會非常高興把他們的所作所為講出來的,這樣就能把時間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過去的案子,王啟林興奮得臉脹得通紅:
「你那麼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時間,別作夢了!這裏遠離別州,警察一年半載決找不到這裏。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講給你聽。正好,你比我們以前弄的那幾個都漂亮,我們可以一邊給你講,一邊用你作示範,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聽到這話,想起他想作的,石硯惡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強奸時和強奸後都有這種感覺,有些仰著或塞著嘴被強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嘔吐物彆死。但石硯還是強忍住了,努力地點點頭:「是,我很想知道,你不會說得很仔細吧,那樣得用很長時間,警察就會找上門兒來抓你們。還有,你們帶不帶套子,不要把愛滋病傳染給我。」
「不必用話激我,警察找不到這裏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會仔仔細細地把玩兒那幾個女警察的每一個細節講給你聽,也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講完了,我也會讓你死得比她們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經都知道我們的事兒了,明天我們就把玩兒過的那幾個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兒發到互聯網上去,還有你,我們也會給你照一大堆照片兒,然後在互聯網上到處去貼,也好讓你大大地出出名兒。」
王啟林的話,說得石硯心肝兒亂顫,真想不出這兩個傢伙還能瘋狂到什麼程度。
王啟林說著,突然想起什麼,回頭對趙大虎說:「等等,咱們還得出去一趟。」
「幹什麼?」
「把那輛車送回別州,免得他們找到桑縣來。」
「現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輛車,咱們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嗎?」
「我自有辦法。不過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兩人找來一大團小指粗的白尼龍繩,這東西到處都能買得到,而且兩個人所用的繩子也不是現買的,因此警方不可能從繩子上查到什麼。
「警察小姐,忘記問你的芳名了。」
「石硯。乾什麼?」
「沒什麼,問問,不然以後讓你上網的時候,別人怎麼知道那個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別州的女刑警啊。現在聽我的,我不想把我們的俘虜弄得鼻青臉腫,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話,你死的時候可就不像大美人兒了。」
石硯本來是坐在床上的,王啟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惱他們,所以順勢倒在床上,然後他們又把她翻過來,臉朝下扒著,開始捆綁她。這王啟林確實很刁,他知道手銬雖然方便,但被打開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繩子來捆綁。他先讓趙大虎幫著捉起她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用繩子把手腕捆牢,然後又讓趙大虎把她兩只纖細的腳踝向背後上方拉緊,同雙手靠攏,王啟林三繞兩繞便將她的手腳在背後綁在了一起,有個名目叫做四馬倒躦蹄。
這還不算,他把富裕出來的長長的繩頭從床頭附近水暖閥的花盤孔中穿過,拉得遠遠地捆在另一個牆角的管道上,這樣,石硯夠不到繩頭,便不可能把繩子解開。為了更保險,他又另取了一條繩子捆住石硯柔軟的細腰,將她翻成側倒的姿勢,然後也捆到屋子另一側的管道上,這樣一來,石硯甚至連那個水暖閥也夠不著了,如果沒有別人幫助,她永遠也無法脫困。王啟林這才又猥褻地摸了摸她圓圓的臀部,然後奸笑著說:「你就在這兒安安靜靜地等著吧,等我們把事情整置停當了再來收拾你。」
臨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的趙大虎終於沒有抵禦住石硯肉體的誘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硯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陰毛,這才拉過一床破被子把她蓋上,然後跟在王啟林後面走了出去。
石硯躺在那裏想了很多,難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為現實了?自己真的要成為那種被極盡凌辱後殘酷處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這兒,恐懼和激動同時襲上她的心頭,不知不覺地下面就濕了。她當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兩個歹徒強奸,她希望楊楗能盡快找到她,但當再次聽到人聲的時候她失望了,因為那是趙大虎和王啟林回來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兒辦完了,現在該消遣你了。」
一邊奸笑著,王啟林和趙大虎把石硯腰間的繩子解了,捆手腳的繩頭也解下來,這樣就可以搬動她的身體。仍然四馬倒躦蹄捆著手腳,石硯被抱到床中間橫過來,胸脯衝著趙大虎,屁股則對著王啟林,看來這兩人有著完全不同的欣賞角度。果然,王啟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硯圓滾滾的裸臀之上,而趙大虎則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叢中。
「現在我就給你講講我們的第一次,那還是三年前的事呢。……」
(二)
濱海是北方著名的旅遊城市,以綿延數十裏的沙灘著稱。由於旅遊是這座城市的主要經濟支柱,所以市裏專門劃出了一塊旅遊專區,將那裏原來的住戶全部遷走,蓋起了各種檔次的旅遊飯店。旅遊專區離城區有二十五公裏,與海南、廈門等南方旅遊區不同的是,這裏的旅遊區表現出明顯的季節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個月是旅遊旺季,遊客可多達上百萬人,而到了淡季,整個旅遊區便空空蕩蕩。
現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過去,整個旅遊專區裏連各旅遊飯店留守的人員和幾個沒錢的窮會議在內加到一塊也不過百十人。但公務人員照樣得像旺季一樣正常上班。這不是,海濱公路上就走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警。
為了旅遊專區的形象,頭些年市裏作出決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組成的交警分隊,專門負責旅遊專區的交通指揮工作。當時市裏各學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業中年齡合適的女孩兒紛紛報名,結果從三千多名應征者中選出了二十幾人進行了訓練,這便是濱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既然是為了市裏的形象,報名的人又這麼多,所以最後的入選者個個都是女人中的驕驕者,從年齡上講,除了上級委派的分隊長是個三十五歲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當歲的大姑娘,從相貌身材來說,二十幾個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個子,長得也都很漂亮,穿上專門訂作的警服,那就是一個字-「颯」。現在女子交警分隊成立已經好幾年了,原來的年輕少女都已經變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過來的就是她們當中的領頭人物,副分隊長宋雅斕。
盡管現在是旅遊淡季,但警察照樣得上街值勤,盡管時間縮短了,班次也減少了。宋雅斕是副分隊長,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崗。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半,剛剛查完崗的雅斕正順著海濱公路傳回隊部。還有半個小時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斕可不想這麼早就回隊裏,那裏沒什麼事情作,足以把人悶死。前面不遠有一個急彎道,到了那兒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斕看見一輛白色桑塔那驕車停在彎道的路邊,一個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機座的門上抽煙。
「彎道是不準停車的,這傢伙連這都不懂,怎麼學的車?」
宋雅斕緊走幾步來到車邊:「同志,你違章了,這裏不準停車。」她敬了個禮,然後非常嚴肅地說。
「對不起,我沒有注意,我馬上開走。」那人說道。
「慢,你的駕照和車照。」雅斕說,這是糾正違章的法定程式。其實宋雅斕也許並不打算同他糾纏,只不過想在他身上耗夠了時間好下班,一般情況下如果他把車本交出來,宋雅斕多半就是訓上他幾句就算完事,可這小子說什麼也不肯掏本兒。
「你是不是無照駕駛?」
「不是,不是。」
「那為什麼不拿本兒?一定有問題,跟我走一趟吧。」說完,宋雅斕掏出對講機打算同分隊聯繫好派人來開這輛違章車。
她突然發現那男人臉上冒出了一絲兇光,沒等她回過味來,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脖子,一隻大手已經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麼,拚命反抗,但一個每天從事重體力勞動的司機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無法掙脫束縛。她跳著,扭動著,但都無濟於事,卻看到一個白淨的矮個子男人從路旁深深的草叢中走了出來。
他一邊系著褲帶一邊說:「怎麼了,吵吵什麼呀,連個尿都不讓我尿痛快了。」
高個子見他來了,像見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繩子把她捆起來塞到車裏去,快點!」
矮個子不知道出了什麼事,但看到高個兒氣急敗壞的樣子,也不敢怠慢,趕快從車裏找出一盤嶄新的尼龍繩,三下兩下就把宋雅斕的手給捆在背後。高個子把雅斕往車後座上一推,然後整個人撲上去把她壓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摀住她的嘴,催著矮個兒趕快開車。
車開動起來,矮個兒才又問:「大哥,怎麼回事?」
「咱們停在禁停區了,這臭婆娘過來非要查車本兒,還想用對講機叫人,你說這車本兒一交,咱的事兒不就都漏了嗎。」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前文中說的綁架石硯的罪犯,高個子叫趙大虎,矮個子叫王啟林,小名叫王二毛,這兩人是表兄弟,王啟林的父母早亡,從小寄養在舅舅家,同表兄趙大虎一同長大。後來趙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這兄弟兩人苦掙,也經曆了一段風風雨雨,總算積攢下一些家底兒,買了一輛廂式大貨車出來跑長途。今天是拉貨路過濱海,聽說這裏是著名的旅遊渡假盛地,就想過來溜溜。他們是坐公共汽車來的,在這裏轉了半天兒,人影兒也見不到一個,除了海還是海,剛想回去,在一個旅遊飯店門外看到一輛汽車沒有上鎖,便順手牽羊開了出來想賣了發筆橫財,車開到海濱路,王啟林尿急,便停下來去草叢中小便,結果讓宋雅斕給撞上了。一般情況下司機被警察發現違章都要讓他們掏本兒,這也很正常,現在路上車輛稀少,這也算不上什麼嚴重違章,一般情況下訓幾句也就拉倒了,可問題是這輛車是偷來的,趙大虎怎麼敢交本呀,這就是為什麼會把雅斕綁架的原因,對此,宋雅斕一直到最後都不知道為什麼,糊裏糊塗就送了命。
聽了大虎的話,王啟林停了停,然後問:「那你打算怎麼辦?抓了這個小娘們兒怎麼處理呀?放了還是賣了?」
「我也不知道,當時只是想不能讓她用對講機叫人,別的什麼也沒想,你說怎麼辦呢?」
「能怎麼辦?殺!」
「你說什麼?殺、殺、殺、殺?」他都有些結巴了。
「不殺也行啊,放了她,讓她給你買糖吃。」
買糖?當然不可能,趙大虎想想也只有讓她永遠閉嘴是最好的辦法:「好吧,在哪兒幹?」
「管縣西村磚廠。」
「好,就去那兒。」
這些話宋雅斕可都聽著呢。剛被抓住的時候,她以為這兩個傢伙只不過是因為她太不給面子找個地方把她暴打一頓洩洩憤就算了,當交警的這種遭遇也不算什麼新鮮事兒,可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想要她的命。那還得了,宋雅斕立刻拚命地掙紮起來,盡管趙大虎人高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斕的反抗異常強烈,很快她就掙脫了大趙捂嘴的手,高聲喊起救命來。可惜現在是旅遊淡季,路上一車一人都沒見到,所以也沒有人聽到她的呼救聲。但趙、王兩人作賊心虛,可不敢讓她喊。趙大虎試著用手再次摀住她的嘴沒有成功,身邊又沒有堵嘴的合適材料,情急之下從她警用夏裝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塊布料,總算把她的嘴給堵上了。
汽車以最大速度開了近二十分鐘,通過了濱海市同管縣線的交界處,不久就拐上了一條簡陋的土道。這是西村磚廠的專用道,由於這個廠效益很差,早就關張大吉了,沒人去上班,路也沒有人修,不過趙、王兩人現在可就放心了,因為這條路根本就沒有人再走。
此時,緊張的心稍稍平靜下來的趙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壓在車後座上的女交警。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來了。
為什麼,原來剛才為了堵宋雅斕的嘴,他從她身前撕了一塊衣襟,但由於著急和慌亂,手上沒有輕重,這一把便連她的乳罩給扯斷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膚和一對碗形的玉乳從被扯開的衣襟中隱約露了出來,那兩顆粉紅的小葡萄珠吐著性感的芳馨。大虎和二毛記事以後,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個年輕女人的乳房,那強烈的視覺刺激怎能抵擋得住呢!汽車拐上這條岔路之前,大虎正在心驚肉跳中,顧不上想女人,現在安全了,那一種慾望便被勾了起來。他衝動以極地一把把仰倒在後座上的宋雅斕扯起來,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著,兩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軟的小乳。
宋雅斕這一驚又不小。她無論如何不願意接受被猥褻或強奸的命運,在大虎的懷中拚命掙紮起來。
王啟林在前面開車,聽見雅斕恐懼的哼哼聲,便從中間的後視鏡看了一眼,發現了趙大虎的活動:「怎麼了?大哥,想玩玩兒她?」
「反正咱們也不打算讓她活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幹她?」
「幹嘛不想,一會到了地方咱們哥兒倆好好教育教育她。」
(三)
車一停穩,王啟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車,轉到後面打開了後門。見大虎還抓著她的一對乳房不放,便說:「大哥,反正她已經是咱哥倆兒的,著什麼急呀,慢慢玩兒多有味兒。」大虎很同意,王啟林便抓住宋雅斕的兩只腳腕一拖,大虎趁機把她的身體也翻過來,成為俯臥的姿勢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分別捉住她兩只細細的手腕,王啟林則將她手上胡亂捆住,已經有些松馳的繩子解開,把已經撕開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順細長的胳膊捋下來,重又捆好雙手,然後仔細欣賞起來。
人們常說,美麗是女人最重要的財富,這話真是不錯。宋雅斕是女警分隊的第一批隊員,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個,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隊長。此時她的上體已經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長而圓潤的手臂,肩胛骨間因雙手反綁而形成的一條深溝,無一處不散發著性的媚力。細細的腰肢,合體的警用西裝裙緊裹著的大小適中的臀部讓人浮想連翩。更有兩條穿著肉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和裝在黑色高跟船鞋中的一雙玉足,更是讓王啟林衝動得不亦樂乎。
宋雅斕已經知道他們想乾什麼,恐懼和屈辱同時向她襲來,自然不會那麼老實地讓他們得逞。兩手捆著,又被趙大虎按著上身,便只好用兩只腳亂蹬亂踢,細細的鞋跟差一點兒就給王啟林的大腿上弄個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兩只腳腕,只一扯便分在兩邊,然後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處於她的兩條大腿之間,這樣她就再也無法踢到他。
王啟林雙手象推獨輪車一般抱住了雅斕的兩條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為腳高頭低的姿勢。由於他身體的阻隔,她的兩腿被迫大大分開著,他從她的裙子中間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兩塊圓圓的美臀,穿著一條窄小的白色針織褲衩。那褲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著大半。看得自己熱血沸騰,王啟林放下宋雅斕的一條腿,把這隻手騰出來從她的裙底伸進去,她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懸空的一條腿用力地蹬踢著,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動,更加性感。他用手緊貼住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長筒絲襪慢慢地捲到腳踝部,然後再換另一條腿。
脫了絲襪,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啟林的雙手順著兩條腿的後部滑進她的裙子裏,然後向裏滑入大腿內側滑向大腿根部,她從鼻子裏哼叫著,無助地企圖夾緊雙腿,但無濟於事。當他的手就要接觸到她的內褲的時候,也就是她掙紮最劇烈的時候,他又突然轉彎滑到她大腿的後部,然後慢慢滑到了她軟軟的屁股蛋兒上。他用力抓握著那兩塊圓滑的肌肉,感受著那從未嘗到過的異性的滋味,然後,他的一隻手變掌為指,隔著褲衩從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的掙紮此時達到了最大的強度,正抱著上身兒玩兒小奶子的大虎幾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畢竟只是個女人,又捆著雙手,無論如何也無法抗拒兩個強壯男人的進攻。王啟林把手伸向她的體側,解開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後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啟林從大虎手中接過還在拚命扭動著身體的宋雅斕,把她拖到汽車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發動機蓋上,大虎也從車裏鑽出來,兩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兒,各用一隻腳別住她的一隻腳,使她的雙腿呈直角分開,然後用內側的手順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間。
「臭婆娘,老子現在要讓你演「毛片兒」!」
趙、王兩人折騰了半天,一直都是悶著頭同她較勁兒,這個時候才出聲說話,不過那話自然都是極盡色情與羞辱的詞句。
讓女警演「毛片兒」,這想法忽然讓王啟林感到異常興奮,卻也讓宋雅斕感到極大的羞辱。她結婚兩年,雖然沒有生育過,到底不是處女,所以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過床,並且還達到了高潮。現在這兩個男人想同她乾同樣的事,雖然事情一樣,人卻不同,對於她這樣一個已經接受了二十六年傳統教育的女人來說,特別是一個被同齡人羨慕,為下屬尊敬的女警察來說,這是一種無法言表的屈辱。她掙了兩掙沒有掙動,一行熱淚湧了出來。
他們沒有馬上扒掉她的內褲,王啟林動手,先將她的褲衩後半部分向一側推去,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彎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輕輕地頂在她的菊洞口。
「別動屁眼兒,臭!」趙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兒啊。」
王啟林很喜歡,宋雅斕可只感到肛門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頂了進來。她用力夾緊屁眼,但不足以抵禦那手指的入侵,到底還是被插了進來,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揚起頭,痛苦地悶哼了一聲,然後便放鬆了肛門的抵抗。被摳弄屁眼兒的感覺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癢,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時候還刺激,但正是那種刺激的感覺才使她感到特別羞恥。
「別玩兒屁眼兒了,折騰了這麼久,也該讓我看看屄了。」趙大虎有些不耐煩了。
宋雅斕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頭,渾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但掙紮毫無結果,她還是感到兩只大手抓住了內褲的褲腰,然後用力向下捋去。
「噢!」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親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褲衩一脫,兩腿之間便沒了遮掩,宋雅斕女人的一切便呈現在他們面前。她的陰毛不算太濃,從陰阜向肛門延伸過來,到了大陰唇中部就已經稀稀拉拉沒有幾根。淺褐色的大陰唇很厚實,因大腿肌肉的牽拉而微微分開,露著色彩更深一些的小陰唇,還有靠近會陰部的長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紅色,有些濕濕的。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紅的蜜穴之中。
宋雅斕被這樣按著用手玩兒了足有二十分鐘,盡管她又怕,又羞,但畢竟不是處女,兩年多的性體驗使她的陰道最終濕潤了。
(四)
趙大虎過足了手癮,自己爬上發動機蓋,把宋雅斕翻過來捉著腰肢拎上來,仰面按倒在車頂上。王啟林又找出一根繩子,先拴住左後車門,向上從雅斕反綁的雙手同後背之間穿過,在右後門的門框上兜了一圈兒後從左前門的車窗穿出,把宋雅斕的左腳踝拉到風擋左側繫牢,又把右腳踝拉到風擋右側,用同一繩子捆住,然後繩子從右前門穿過車廂拴在左前門上,這樣,宋雅斕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車頂上。曲線玲瓏的軀乾順著車頂的弧線反躬著,一對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兩長修長的玉腿大大分開,展示著兩腿間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於身體反躬著,宋雅斕無法看到兩個歹徒,只感覺到自己已經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兩個男人玩弄著,並不時聽到兩個人淫穢的評論。當她再次看到趙大虎的時候,他已經合身壓在了她的軀體上,一條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經頂住了她最神聖的洞口。她這一次完全絕望了,除了用一種哀求的目光看著趙大虎,流著眼淚輕輕搖著頭外,只能任那東西慢慢擠進了她的身體。
王啟林站在車門邊,一邊把宋雅斕的鞋襪剝下來,好用手撫弄她那白嫩纖柔的玉足,一邊欣賞趙大虎強奸宋雅斕。趙大虎屬於那種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啟林笑他沒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斕乾過好幾遍了。此時,他伏在那二十六歲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陰戶中猛捅。毛茸茸的恥骨撞在女人長著厚厚脂肪的恥骨部位發出「啪!啪!」的脆響,有力的衝撞使那赤條條的女性人體不停地挺動著,一對堅挺著的玉乳輕輕地抖動,兩只雪白的小腳丫不停地繃起,看得王啟林眼睛直冒火。大虎奸過以後,王啟林把她從車頂上解下來,重新按倒在發動機蓋上,然後,他把自己塞進了她的肛門。
王啟林是那種比較有耐心的罪犯,他並不急著釋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搖動著下體用小腹去感覺宋雅斕雪白的屁股,再緩緩抽出,深深插入,反復幾十次之後,他感到肉棒開始有些潤滑了,這才加快了速度。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他停下來,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斕的絲襪遞給他,他將那絲襪慢慢纏在雅斕的頸部,雅斕發現後,知道他準備殺她了,強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後一次掙紮起來,但他的力氣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經盡全力反抗過許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盡,所有的反抗都不過是象徵性的而已。
王啟林準備好後,又快速插了宋雅斕幾十下,直到自己噴射起來,他才借著高潮的那股興奮勁兒用力勒緊了絲襪。
宋雅斕此時不知在想什麼,反正王啟林開始屠殺的時候,她突然停止了掙紮,任那絲襪把她的脖子勒得緊緊的。
過了大約兩分鐘左右,王啟林感到緊貼著自己小腹的那對肥美的玉臀開始用力扭動起來,肛門像一只大手緊緊抓住了他的陽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後拱起,一對玉腿也先慢後快地再次蹬踢著,胸膛裏發出「呼嚕,呼嚕」的鳴叫。又過了兩三分鐘,那美腿的動作放慢下來,但每一次蹬動都伸得更直,肌肉繃得更緊,而且每次蹬直後都顫抖著停一會兒,再重新蹬起,本來交替動作的兩腿現在也趨於同步。最後,那兩條腿再次伸直,並顫抖了一會兒,王啟林感到一直緊握著他的肛門慢慢松馳了下來,由於繃直而懸在半空的雙腿重新垂下去,幾乎同時,一股熱乎乎的尿液順著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著這場景,趙大虎嚇得舌頭吐出來老長,渾身哆嗦了足有半個小時才緩過勁兒來。王啟林讓他過去摸了摸宋雅斕的屁股,已經有些發涼了。王啟林比較變態,看著那個已經死去的女警總覺得意猶未盡似的,後來看到地上宋雅斕的高跟鞋,他突然來了靈感。他把鞋撿起來,叫過趙大虎,把鞋遞給他一隻。他自己把那皮鞋細細的高跟從宋雅斕已經因死亡變得松馳下來的肛門插進去,又讓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進她的陰戶,這才算拉倒。
殺了宋雅斕,連王啟林自己也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沒有把宋雅斕的屍體扔在磚廠,而是把她放進後備箱裏,叫大虎上車,自己開車趁夜悄悄回到了濱海,沒有去旅遊專區,而是開到市區西關鎮,那裏有一條引水渠。兩人下車,把赤條條的宋雅斕扔到渠邊的斜坡上,王啟林臨走時也沒忘了把搬動屍體時掉下來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斕的下體。然後,他們開車回自己住的地方,讓大虎把自己的卡車開出來,兩輛車一前一後緊跟著開上國道。王啟林把偷來的車停在國道邊上,然後上了大虎的卡車,一溜煙逃出了濱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斕的屍體就被人發現了。由於這段河岸邊是一個早市,所以來往的人特別多,不管死者只是個普通女性,還是個女警察,她都是一個年輕漂亮,身材絕佳的女人,而且,由於她頭朝渠水的方向躺著,大大分開的兩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著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試想,這樣一具精赤條條的豔屍,男人們怎不爭相圍觀,結果上百人一圍一擠,把個現場破壞得一塌糊塗,使案子一直拖了下來。
(五)
離開濱海後,兩人心驚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長途沒敢回家。慢慢地覺得沒什麼事兒了,這才回到家鄉重新乾起長途運輸的活計來。不久,兩人拉貨路過濱海,走旅遊專區那段路的時候特別小心,生怕有什麼錯犯在人家手裏。過了些日子,濱海跑得多了,發現事情早就過去了,這才慢慢把膽子放大了起來。
也是合該有事兒,又一次路過濱海的時候,兩人中午在飯館喝了點兒酒,結果就在旅遊專區最大的路口闖了紅燈,被一個娃娃臉兒的女交警給扣住,在交警分隊給關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讓走。這半天裏,色膽包天的王啟林居然趁機會把分隊的女交警給仔細研究了一番,發現了一個同已經死的宋雅斕非常相像的小女警,以後才知道,她就是那個宋雅斕的妹妹--二十一歲的宋雅楠。
一般來說,第一次作案時,罪犯總是十分害怕,兩二次就膽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顧一切。趙、王兩人第一次襲擊宋雅斕是在不知所措的情況下乾出來了,第二次卻開始了主動作案,他們的目標就是那個宋雅楠。
一個月後,兩人在外地買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藥,配了萬能鑰匙,準備好了繩子,然後把自己的卡車開到管縣縣城住下,按照估計的宋雅楠的值勤時間。當天早晨坐長途汽車到濱海,伺機偷了一輛灰色凌志開到旅遊專區藏好,等下午三點左右開到海濱公路的隱蔽地方專等宋雅楠出現。
不過這一次兩人沒估計對,宋雅楠當天是上午的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們等到的正是那個扣了他們半天的娃娃臉女警王菁。
宋雅斕案發生後,警方一直沒有完全搞清楚謀殺的性質,因為除了黑社會勢力或者仇殺,誰有這麼大膽子敢襲擊女警察?可宋雅斕人緣一直不錯,沒有什麼仇人,所以警方就將此案與當地反黑行動結合起來,從沒想過案子會是這樣兩個膽大妄為的運輸個體戶乾的。而一年多的平靜生活使本來心驚肉跳的女警們感到宋雅斕案只是一個偶然的案件,所以也並沒有很在意。
現在是旅遊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點鐘就結束了,王菁順海濱公路步行歸隊,她是單身,宿舍就在隊部後面。海濱公路是隊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們上下崗一般都要從這裏走,所以趙、王兩個只要在這條路上守候就不會落空。
她也看到了趙大虎和王啟林,雖然只過了一個月,但每天處理不知多少起違章,所以根本就不會記得他們,但他們卻記得她。兩人雖然沒有等到主要目標,但捉住這個敢於關他們禁閉的王菁也足以讓他們感到滿意。
王啟林見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張地圖迎上去假裝問路,趙大虎則從背後悄悄撲上去,把一塊沾著迷藥的手絹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那藥並不像賣藥的傢伙說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摀住,喊不出來,卻「嗚嗚」地從鼻子裏哼了半天,苗條的身軀在趙大虎的懷抱中掙紮了好半天,王啟林不得不幫著捉住她亂蹬的雙腳,兩個人等得不耐煩,幾乎想動手把她打懵的時候她才癱倒下來。
回到廢磚廠,兩人把汽車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張大床,又將王菁的警服、鞋襪和內衣、內褲都脫了,反捆起雙手,這才用解藥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歲,還只是個女孩子,參加警隊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醒過來的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兩雙色迷迷的眼睛,那種不懷好意的目光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了。這一驚著實不小。雖然剛入隊,但從老警員們的言談話語中也聽說過原副分隊長宋雅斕的事情。女孩子被強奸已經足夠讓她們感到羞辱,作為一個平時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脫光了凌辱就更讓她無法忍受,何況他們最後還要殺死自己,再把屍體赤條條地扔在大庭廣眾之中展覽示眾。
「啊!啊!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她驚恐地尖叫起來。
「不許喊!」那個高個子一把摀住她的嘴,厲聲威脅著。
王菁怕死,這一點與旁人沒什麼不同,但作為警察的特殊榮譽感壓過了對死亡的恐懼,所以她並沒有因為趙大虎的威脅而放棄喊叫的意思,趙大虎也沒有什麼別的好辦法,因為他並不想把這個女警漂亮的臉蛋給破壞掉,那樣玩兒起來就沒多大意思了。他看了一眼王啟林,後者使了個眼色來回答,於是,趙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褲給她塞進了嘴裏。接著,趙大虎過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對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掙脫束縛的王菁因為疼痛而不能再扭動上體。
王菁現在上身兒不能再動,只得用力夾緊自己的雙腿,想逃避王啟林的攻擊,有趙大虎的身體擋住視線,她也無法看到王啟林要對她做什麼,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標一定是她的下體。她還是個女孩子,傳統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以為讓男人脫光了看私處就是強奸呢。她哭了,為自己以一個警察的身份被強奸而痛苦落淚,但眼淚是無法給她提供任何幫助的,那個大個子的手開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來,同時,她也感到自己的腳被另一雙手捉住,並用力向兩邊拉去。她用盡全力夾緊自己的腿,但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這太微不足道了,她兩腿間的一切最終還是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對方的眼前。接著,趙王兩人用繩子把她的兩只腳分別綁在方向盤和右邊的門框上,王菁發現自己將受到的羞辱將遠遠超過宋雅斕,因為他們不光要奸殺她,還要讓這羞恥的一刻永遠記錄下來,在她面前出現的是一架寶麗萊一次成像相機……
(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隊裏算是第二高度,鉛筆形的身材是那種標準的「衣服架子」,所以雖然天氣還熱,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歡穿褲子,因為那更能表現她修長的雙腿。不過,衣裳一脫光,同宋雅斕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點兒,胸也太小,臀也太尖,像那個叫孫燕姿的歌星一樣,一點也不肉感。但俗話說得好,「蘿卜白菜,各有所愛」,這並不妨礙她成為趙大虎所喜歡的那種骨感的美人,何況她還有與宋雅斕一樣白晰的皮膚。
王菁還有一點一般女子所沒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盡情觀賞並被拍了不知多少張特寫鏡頭的生殖器。王菁的外陰部不像一般女子那樣呈現較深的色彩,而是同周圍皮膚一樣的白嫩,同多數處女一樣,那兩片厚厚的陰唇夾得緊緊的,只露著一條細細的縫隙,更為獨特的是,王菁的陰毛很細很軟,而且集中生長在圓圓的陰阜部位,活像是在陰唇的前端綴著一顆黑色的絨球,令王啟林興致勃發,那手早就無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體。
王菁感到一個男人的身體擠到了兩腿中間,然後,她便發現那雙男人的手開始從她的兩腳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撫摸過來。那手在大腿內側來回滑動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觸到自己最秘密最神聖的部位時便又遊向他處,使她的神經緊張到了極點,那手最後終於還是碰到了陰唇,她極端羞恥地「哼」了一聲,身體陡地挺直了,然後自己的陰唇便被人分開了。她感到一股涼意灌入了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讓她渾身的肌肉抖動起來,全身再一次長滿了雞皮疙瘩。接著,那人的手指令她毫無反抗餘地地插進了她的屁眼兒裏。
那手指的摳弄讓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癢,十分刺激,難以忍受。男人後來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陰唇前聯合處的陰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體,從鼻子裏哼哼著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種刺激。
由於上一次輪奸宋雅斕的時候是趙大虎先上,所以這一次兩人講好由王啟林佔先。盡管王啟林花了不少時間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個毫無經驗的處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懼,始終也沒能讓她的下面濕潤起來,所以王啟林無奈,只得自己在大鳥上塗了些唾液,這才插進了王菁那從未被開墾過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聲,然後便歸於寂靜,因為她已經沒有什麼理由再反抗了。
王啟林不喜歡太緊的穴,而且還對肛門有特殊的興趣,所以從王菁以後,他在作案時便拒絕先上。
王啟林比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時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開始加速,又乾了百十下才噴;等輪到趙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裏還有耐性用手,一上來就一桿入洞,橫抽直捅地一氣兒乾到底,總共花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趙大虎插進去的時候,剛剛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臟象裝了馬達一般狂跳,又被瘋狂的趙大虎一折騰,就覺著心口窩一熱,胃部一陣痙攣,一股酸酸的液體從肚子裏直衝到喉嚨口,那酸味兒一刺激,馬上又引發了新的,更加無法抑制的嘔吐。由於嘴裏塞著自己的內褲,黃綠色的胃液便改從鼻子裏噴了出來,流了滿頭滿臉,嘔吐物也同時流入了仰臥著的王菁的氣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時,完了事兒的王啟林正在車下穿褲子,趙大虎正在盡情地瘋狂,根本也不願停下來看看她的情況。等趙大虎發洩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時候,王啟林鑽進車裏一看,王菁的臉已經彆成了豬肝色,兩條長腿絕望地蹬踢著,嗓子裏發出「咯,咯」的抽氣聲。王啟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裏愣愣地看著她,不知該作些什麼才好,等他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王菁已經停止了掙紮,一節黃色的大便從肛門中慢慢地擠出來,尿液也像小溪一樣混合著處女的鮮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當晚,趙、王兩人就趁夜將王菁的屍體送回濱海,棄屍於另一個大型農貿市場的攤位中,並用草蓆蓋上,因為上次宋雅斕棄屍的經驗告訴他們,一具赤裸的女屍放在白天人多顯眼的地方比棄屍荒野更容易掩蓋痕跡。然後他們又用同樣的方法棄掉作案用車逃離了濱海。
果然,王菁棄屍現場再一次因為大群人的圍觀而破壞,警方又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
(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癮,連續得手的趙、王二人膽子大了起來,開始了連續的狩獵行動。
有人說,第一次性行為對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尋常的影響,這話至少對於王啟林來說是不錯的,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那個與宋雅斕長得十分相像的年輕女警宋雅楠。更有一條,宋雅斕是他王啟林殺的,第二個王菁本來輪到趙大虎行兇,偏偏又自己嗆死了,所以,他無論如何要讓趙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這樣他才能死心塌地地與自己聯手作案。因此,王菁案的風聲還沒過去,王啟林已經開始謀劃下一次的襲擊。他總是設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經濱海的貨,為得是盡可能多一些機會瞭解宋雅楠值勤的時間規律,同時也好找出警方防範比較鬆懈的機會。
濱海警方這次並不是沒有注意到宋雅斕案與王菁案的聯系,但他們總得找出一些規律來,否則就像大海裏撈針一樣,永遠沒有頭緒,再說,總不能因為兩個女警被奸殺就讓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們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歡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卻由於太過執著於罪犯的作案時間而給了他們新的機會。
由於宋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認為他們習慣於初秋時節作案,正當他們準備下一年旅遊旺季剛過的時候開始佈置蹲守的時候,兩名罪犯卻在旺季開始前出動了。
正是因為考慮到女警們可能面臨的危險,分隊特別規定女警們上街必須兩人以上結伴,不準單獨行動,下班後回家的路上也要結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減少出事的可能性,誰知照樣還是出了事。
這一天,早已準備停當的趙、王二人又偷了一輛新皇冠伺機作案,目標當然是那個二十一歲的年輕女警宋雅楠。宋雅楠是宋雅斕的親妹妹,入隊之前是濱海大學法律系的學生,宋雅斕死後被追認為烈士,而悲痛欲絕的雅楠則決定放棄學業,來到姐姐生前的崗位上工作。現任女警分隊的副分隊長,與宋雅斕一同入隊的於姍對這個老戰友的妹妹非常關照,時時處處關心她,所以兩人的關系特別好。這天於姍同雅楠說好了,給她介紹個男朋友,下班以後一塊去見面,隊裏的許多人也都聽到了,所以下班後沒見她們回隊部也沒有人懷疑。
趙、王兩人可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當兩名女警下班後結伴而行的時候,兩個歹徒就一直開車遠遠跟在兩人後面。可能是因為在道口指揮交通時間長了沒有方便,到了一處公廁邊,雅楠就進去了,留下於姍一人在外面等。
趙、王兩人看到機會來了,腳下一給油便飛快地衝了過來停在公廁邊,沒等於姍反應過來,趙大虎已經從車中跳出來,一把就從背後摟住了於姍的脖子,同時用一塊沾了迷藥的手絹把她的口鼻整個摀住。於姍從鼻子裏用力哼著拚命掙紮,兩腳亂踢亂踹,想擺脫對手的攻擊。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裏面聽到奇怪的聲音感到不對,顧不上把尿尿完,一邊匆匆提上內褲站起來,一邊問道:「於姐,出什麼事兒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聲。雅楠急忙從廁所裏跑出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當她驚訝地看著正在趙大虎懷中慢慢癱軟下去的於姍不知所措的時候,躲在背後的王啟林突然襲擊了她。
從昏迷中醒來的宋雅楠立刻發現自己和於姍都被脫光了衣服,只穿著高跟涼鞋呈「火」字形並排綁在一個鐵架子上,一個矮壯男人站在於姍身後摟著她的裸體玩弄,另一個高個子則拿著一架立拍立現相機給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見於姍的身體,過去由於姐姐雅斕的關系,於姍就經常到宋家玩兒,並時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沒有什麼避諱,後來雅楠加入警隊,兩人成了戰友,天天見面,在隊部的浴室裏更是相互看得通透。警隊的姐妹個個身材苗條優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會覺得於姍有什麼特殊,但對外面的人來說,能遇上一個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盡管趙、王兩個的主要目標是宋雅楠,卻首先挑上了捎帶綁來的於姍。
姐姐就是被人奸殺的,前不久與宋雅楠一同入隊的王菁也是同樣被殺,所以雅楠一清醒過來,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殺害姐姐的同兩個人,而且,自己也將和姐姐遭遇同樣的命運。她看著趙大虎的相機從很近的地方對準於姍一對豐滿的乳峰,從下向上對準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帶,一張張特寫照片從機器裏吐出來,顯影后被裝裏口袋裏,也看到王啟林站在於姍背後,兩隻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後臀滑過。
她還是個大姑娘,十分傳統的教育使她二十多歲還不知道性的確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聽人說姐姐死前被人輪奸,但輪奸到底是什麼她卻一點兒也不知道,不過她可懂得女人的身體不能讓男人看,更不能讓男人碰,否則就將是她們的奇恥大辱。現在,自己和於姍一齊被男人看了個透澈,那就意味著極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啟林的手從於姍雪白的屁股後面伸進了她兩腿之間,而本來頹喪地軟癱著綁在那裏的於姍也隨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著的頭也揚了起來,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禦兩腿間的手給她帶來的痛苦。
「怎麼能摸女人那裏?」
雅楠心裏說,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麼羞恥的一件事,然後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為於姍的頭突然盡力朝天仰起,本來緊閉的嘴張開了,用力喘籲起來,那表情告訴雅楠,男人的手指實際上是從下向上捅進了她的某個洞穴。
「於姐!」
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那聲音中包含的不僅是對這個一直關懷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關心,更是對自己可能遭受同樣汙辱的恐懼。
於姍在痛苦中扭過頭看著這個小妹妹,然後一直沉默著的她對正在跟前給她的下體拍照的趙大虎發了話:「求你們點兒事。」
「什麼事?」
「你們怎麼對我都可以,放過我的同事,她還是個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願意承擔一切?可我們不能放她呀!難道讓她出去告訴警察:我們就是被他們抓了去?!」
「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們,我只求你們,殺就殺吧,不要羞辱她了。」
「沒門兒!告訴你,老子這次就是為了她,你只不過是我們順手牽羊弄來的。不肏她,老子抓她來幹什麼?你自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去管別人的閒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實實合作,死的時候讓你痛快點兒,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時間慢慢整死你。」
於姍知道,同這兩個罪犯說什麼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語,只是默默地忍受著那無法逃避的恥辱。
(八)
宋雅楠聽到了於姍同歹徒間的對話,知道自己的汙辱將不可避免,心靈中充滿了強烈的恐懼。
這時,趙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機湊了過去,這樣一來,於姍的身體便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玩弄起來,前胸和下體同時落入了蹂躪中,而且,更有屬於兩個不同男性的手分別從前後兩個方向伸進了呈直角分開的兩腿之間。
不知過了多久,雅楠看到趙大虎抽出了放在於姍兩腿間的手看了一眼,然後說:「二毛,這小娘們兒出水兒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脹爆了。」
「行了,來吧,咱哥兒倆一塊幹?」
「好。」
答應一聲,雅楠見矮個子蹲下去解開了於姍被捆住的兩腿後站起來,高個兒從前面抓著膝彎把她靠近雅楠一側的腿用力拎了起來靠近她自己的前胸。她身後的矮個兒歹徒靠上去緊緊摟住她並從高個兒手中接過她被拎起的腿,這樣,雅楠便從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長滿黑毛的生殖器。趙大虎自己脫了褲子,亮出自己的傢伙,嚇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氣:「原來男人那個地方會是這麼大一根硬硬的棍子。」
她還以為男人那個東西永遠象小男孩兒那樣小,那樣軟呢。接著,趙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貼上去,一手扶著自己的寶貝兒從下向上頂進去。宋雅楠這才知道男人那東西為什麼會那麼硬,原來是用來插進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麼粗的東西怎麼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進去,便順勢接過於姍的大腿,「啊!怎麼回事?」宋雅楠又驚又怕地看著王啟林從背後插進了於姍的肛門。
兩個男人同時從前後兩面夾住了於姍赤條條的身體,擠得緊緊地像一塊三明治,兩桿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後兩個洞穴中。然後兩個男人開始動作,他們先是通過語言協調了一下,然後趙大虎開始低聲喊起口令來:「預備,起!一、二、一、二……」每當數「一」時,趙大虎便將肉槍抽出,到「二」時便猛地插進去,而王啟林則正好相反,這樣一來,於姍的下體便被兩個從前後兩個方向交替頂撞起來。
她的骨盆被迫隨著兩人的動作一前一後地擺動著,陰部和屁股也隨著兩個男人的撞擊交替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淚水從於姍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著於姍的裸體被乾得「突!突!」地抖動,宋雅楠不由不心驚肉跳,每一分鐘都像過了一年一樣,那感覺比被尖刀從心窩捅了一刀都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男人才低聲吼叫著停止了抽插,像受了涼一樣顫抖了起來,又過了幾分鐘,他們才從於姍的身體中拔出來,那東西已經軟軟的象死蛇一般了。由於身體呈直立狀態,所以隨著陽具的抽出,液體便隨即流了出來,拉著粘絲掛在她的陰毛上。
現在,該輪到宋雅楠了。沒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無法控制地哭叫起來,拚命扭動著身體企圖逃避他們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勞的,那個高個子繞到她背後,一隻胳膊從體側繞過來摟住她,手則直接了當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後,另一隻手也從背後貼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樣不願意,矮個子還是用相機對準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於剛剛乾過於姍,不可能馬上就強奸雅楠,所以這個姑娘便被用手玩兒了比於姍多得多的時間,大約兩個小時之後,重新挺起的趙、王兩人才照著強奸於姍的樣子前後夾攻,把個年輕的處女活活給肏了。
被奸後的兩個女警都不再哭鬧掙紮,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著睛朗的天空。天漸漸黑下來,兩個歹徒不知從哪裏找來一隻燈泡裝在不知閒置了多久的燈座上點亮,然後又取出兩只燒雞和兩瓶啤酒開始吃喝,那王啟林還舉著酒瓶對兩個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說:「你們也吃點兒?一會好上路。」兩個女人扭過頭去沒理他。酒足飯飽,兩人開始了屠殺。
殺宋雅斕的時候是用絲襪勒死的,本來漂亮的臉蛋兒因窒息而變成了難看的豬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嘔吐物窒息而死,臉也很難看,趙大虎和王啟林不喜歡難看的女人臉,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兩人便想方設法尋找不使她們窒息的死法。
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實錄中記載了這麼一起案件,一個潛伏的特務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發現,便將她掐死,書中詳細介紹了他殺妻所用手段的特點,雖然他用的是扼頸的手法,但專業的特工訓練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
原來,人的喉結兩側各有一條迷走神經,如果用兩個手指象老虎鉗子一樣準確地壓住迷走神經超過一分鐘,即使對方沒有立刻嚥氣,也會因神經系統無法恢復的嚴重損傷而死亡,那個特務便是用這種手法殺妻的,所以她並沒有因扼頸而出現窒息。兩個罪犯從這案例中受了啟發,跑到書店和圖書館去尋找解剖方面的書,終於搞清了這兩條迷走神經的準確部位。
殺人前,趙大虎再次強奸了於姍,而王啟林則強奸宋雅楠,當他們噴射之後,沒有把陽具拔出來,便一手摟住她們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別壓住了她們的迷走神經。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兩個女警的臉並沒有被彆紅,卻很快就昏厥了。最後嚥氣前,於姍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變態的王啟林發現後,趁屎橛子還夾在她們的屁眼裏,馬上拿了相機拍了下來。
兩人連夜潛回濱海,找到一個大農貿綜合市場,這裏晚上無人值守,兩人將一個賣紀念品的攤位門撬開,把於姍和宋雅楠拖進去,頭朝裏側躺著,背靠背將四隻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兩只腳捆在一塊,另用兩根繩子拴住她們上面的腳踝,並分別拴在兩邊的牆上,這樣,兩個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來,生殖器充分暴露著。臨走,他們也沒忘了把兩個女警的高跟鞋給她們插進肛門和陰戶。第二天屍體被髮現以後,大群看熱鬧的商戶和來逛市場的市民差一點兒把這個小商亭給擠塌了,不用說,現場又因此被破壞了。
(九)
不到兩年的時間裏,連續四名女警遇害,這對於整個濱海市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震動。因為這不僅僅是幾起刑事案的問題,最為嚴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針對警方,並且全都發生在旅遊專區,這對於濱海警方的聲譽和濱海市旅遊事業的發展都將帶來不可估量的嚴重後果。因此,市政法委召開了緊急會議,給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為了極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廳求援,派了數名專家來到濱海市協助偵破此案。
專案組經過分析認為,這兩名罪犯對旅遊專區和女警們的活動規律非常熟悉,應該是生活在這一地區或附近的人,會開車,並且習慣於在旅遊淡季遊客人少的時候趁女警下午下班進行襲擊,襲擊的手段是過去江湖上經常使用的迷藥。他們普查了以距旅遊專區為中心的二十公裏範圍內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駕駛執照的人,經過認真篩選確定了五十幾個物件,然後仔細求證,結果最後都被否定了。無耐之下他們又擴大調查範圍到沒有前科的司機,又沒有得到任何結果,時間一天天過去了,眼看旅遊淡季即將過去,罪犯不除,人心難安,專案組被迫選擇了誘餌方案。幾天後,省特警訓練基地派來了一個女特警學員黃蕊。
出於身體協調性和靈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偵察兵的身材都不會太高,所以特警隊的姑娘們比起濱海的女交警來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會超過一米六五,而且濱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種濱海形象的代表,當初挑選的時候非常重視她們的身材相貌。罪犯襲擊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強奸,因此他們對女警的相貌應該非常在乎,這就使得挑選誘餌的工作非常困難。本來打算從已經完成訓練的正式隊員中挑選一人,都由於容貌方面的原因放棄了,最後,警方選擇了即將結業的黃蕊。
黃蕊十九歲,身高一米六三,雖然比不上濱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隊員中已經算是高的了。而且她是個川妹子,屬於那種按比例縮小了的標準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隊的人站在一塊兒就一點也不顯矮,她的容貌非常俏麗,皮膚白嫩細膩,有一種特別的媚力。她在基地的同級學員中是姣姣者,射擊、格鬥的成績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領導早就看上了,準備讓她結業後去作某中央領導的保鏢,正是這樣一種良好的條件,她才被選中參加這次行動。一般情況下,特警學員結業時都要進行實戰模擬測驗,由特警隊的老隊員們假扮罪犯襲擊她們,而她們必須制服罪犯才算通過考試成為正式隊員。但如果一個學員參加了實戰行動,那麼她就不必再進行這種測驗了,所以黃蕊這次能被選中,同隊的姐妹們都十分羨慕她。
離旅遊旺季的到來只有一個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來前誘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個月,這將是無法忍受的。專案組為這次行動作了嚴密部屬,首先是原來女警分隊最漂亮的那些隊員全都暫時調到市裏各警隊工作,只留下幾個年紀比較大的老隊員,並同時補充了一些男警過來,同女警們一起執勤,只有下午的最後一班才派黃蕊單獨上街。
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輛警車和十四個刑警組成的支援組,分別藏在海濱公路沿途的幾個旅遊飯店裏,通過微型對講機同黃蕊保持不間斷的聯絡,然而,整整一個月過去了,卻沒有罪犯的蹤影,也曾有過小汽車被偷的報案,最後查明偷車的與強奸殺人犯不是同一人。眼看旺季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選這個時候作案,再說一下子抽調這麼多警力到這麼小的區域,也給刑警隊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於是,專案組決定,暫停誘餌行動,待淡季到來時再考慮繼續開展誘捕行動,旺季暫時採取男警女警搭配執值的方案。
行動沒有結果,不僅專案組感到沮喪,黃蕊也感到遺憾。她對自己的訓練水平非常自信,以為即使沒有接應組的幫助,憑著自己良好的技擊水平也能將罪犯制服。她本想這次立個功回去,好為自己的特警訓練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誰知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好再等上幾個月了。
黃蕊在濱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單身宿舍裏,這兒並不在市局院內,而在城邊的政法委大院裏,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飯後坐市局的專車去旅遊專區女警隊,晚上六點後坐同一輛車回市區吃晚飯,其他時間自由活動。
今天是誘捕行動的最後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沒事兒的時候,她都去市裏逛街。黃蕊同其他女孩兒一樣愛美,平時訓練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訓練服,這次行動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時間,她還是喜歡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時間是早上八點多鐘,她化了淡淡的粉裝,穿上一條翠綠色的連衣迷你裙,赤腳穿上一雙高跟皮涼鞋,帶上一條細細的金項鍊,細細的銀手鐲和銀腳鐲。她用的化妝品是中檔貨,這是市局為這次行動發給她的,為了濱海的形象,女警們執勤時都要求化妝,在特警隊可是不會有這種待遇。衣服和首飾是她用好幾個月的津貼費買的,一年裏難得有機會用上幾次。然後,她拿上一個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從大院出來要走大約兩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車的大街上,另一條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則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這條岔路是由兩座工廠的圍牆形成的,由於兩家工廠都想盡量多佔些地方,所以圍牆幾度遷移,最後形成了一條喇叭形的彎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寬,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卻只有幾十公分,一般人只能側著身子過去。本地人大都騎車上街,不在乎那一、兩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學生和黃蕊這樣的少數幾個步行者才會選擇這條窄小的捷徑。這個鐘點兒,學生們也已經上學去了,所以黃蕊就成了這條路上的唯一一個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黃蕊看到一輛廂式大貨車停在路邊,後貨倉門大開著,兩個男人正躲在兩扇門之間低聲作著交易,黃蕊眼尖,看出他們正在交易的是盜版光盤,她自己其實也經常買盜版盤的,所以便放慢了腳步想湊過去看看。離那兩人還有十來米,其中那個矮個子買主拿了貨轉身離開,迎面與她擦肩而過,而那個高個子則拿著幾張盤低聲向她兜售。
她走過去,伸手從對方手中接過那幾張盤,突然感到象被一頭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那個高個子急忙將她正在倒下去的身體抱住,同時她感到自己的雙腿也被另一個人抱起來,她懵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便被抬進了貨倉中。那個賣光盤的跟著上了車抱著她,貨倉門咣當一聲關好上了鎖,然後車就開動了。
黃蕊這時候才明白自己被襲擊了,但對方究竟是怎樣將自己制服的卻怎麼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渾身的肌肉都不像是自己的,根本不會動彈,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這是怎麼了?
原來,對方用了一種美國產的電擊器,這是專門供警方用來對付綁架人質的罪犯,或者提供給女性自衛用的。這東西只有一支手電筒大小,對準對手按下按鈕時會利用壓縮氣體發射出兩個細小的鋼針,鋼針同時兼作電極,後面拖著細細的導線。鋼針可以射入人體一釐米左右,同時通過主體發出的高壓電將對方瞬間擊倒,並在四、五分鐘的時間內失去活動能力,它的發射距離大概有四、五米,而且無聲無息,難怪黃蕊在離熱鬧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襲擊竟然無人發現。
事情就是這樣,國外的防身器具層出不窮,令那些自認為需要防身的女人無所適從,然而,這些新式防身用品從來沒有給女人們真正帶來過安全,反而給那些罪犯們提供了不少方便。像什麼電擊器呀、噴霧器呀,等等等等,最後都成了強奸犯們用來襲擊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夠保護女性自己的只有一種東西,便是醜陋!醜陋!再醜陋!!!就說這種電擊器吧,在美國已經出現了十來年,國內還沒有被允許進口,所以沒有一個女性利用它作為防身武器,甚至多數警察都不知道有這東西,可趙大虎和王啟林就能買得到,而且還十分有效!
趁這四、五分鐘的時間,那個跟著黃蕊坐在貨倉中的高個子罪犯用一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銬將她的手反銬在背後,再找出一根繩子把她的腳腕也捆住,黃蕊便徹底被制服,再也無法反抗了。
(十)
「他們是誰,為什麼襲擊自己?」
黃蕊心中問自己:「會是那兩個專門襲擊女警的罪犯嗎?或者他們只是一般的綁架犯,只不過想勒索錢財?他們會怎樣對待自己?」
黃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綁架勒索,按她的技能還有很多時間和機會逃脫,但如果真是那兩個襲警的歹徒……一想到他們可能就是那兩個專門襲擊女警的罪犯,黃蕊感到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兩腿間的所有括約肌都像發了神經一樣強烈地收縮起來,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疼痛。
那個高個子罪犯象個悶葫蘆,從打上車後就一直沒說過話,只是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來溜去。馬上就到暑期了,天氣已經很熱,黃蕊穿的是一件吊帶迷你綢裙,赤腳穿涼鞋,本來就夠透夠露,又經過趙大虎翻來復去的一通銬綁,把衣服搓得亂七八糟。
她側臥在車廂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帶有一根斷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塊的脊背和白色的無肩帶蕾絲胸罩,裙子的下擺靠地面的一側則被搓到腰際,露著裏面的白色蕾絲內褲。黃蕊是個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兒,加上長期的鍛煉,即使身材苗條,四肢修長,也仍然是肌膚豐腴,並不像某些瘦人那樣皮包骨頭,如果一定要找一個描述的話,那麼世界著名的辣妹組合也許十分恰當,特別是她那雙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腳,簡直讓人無法克制。
趙大虎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當然不會對眼前這個覬覦已久的小美人兒無動於衷。不過,他已經不是襲擊宋雅斕時的那個毫無耐心的童子雞,他現在已經是個有過四次強暴經驗的大色狼,他已經不再僅僅滿足於把肉棒塞進女警的陰戶,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們的每一寸肌膚,也包括享用她們那羞辱和恐懼的表情。
所以,即使知道王啟林並不在乎誰先上,他也沒有立即對黃蕊實施強暴,因為他要讓她在受到最終的羞辱之前盡可能讓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長時間的壓力和恐懼。當然他也沒閒著,而是坐在盡可能靠近黃蕊的地方,從盡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賞黃蕊已經暴露出來的身體,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塊肥美的臀肉。黃蕊知道他看的是什麼,她羞恥地扭動著企圖逃避,但手腳都被捆著,根本不可能讓已經零亂不堪的衣服重新遮蓋住身體。就像一隻被貓捉住玩弄著的老鼠,對方越是放慢節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壓力越大,她感到渾身發冷,呼吸困難,肛門和陰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縮,淚水含在眼眶中幾乎要掉出來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給警察的臉上抹黑。再說,他們可能只是綁架犯,我還有足夠的時間找機會脫身呢。」
她突然想起什麼,這樣告訴自己,然後就感到身上的壓力輕多了,眼淚終於沒有流出來。
「嗚!嗚!」
她用鼻孔盡力喊起來,以一種看似驚恐的眼神看著趙大虎,示意他將自己被堵著的嘴放開。
「別作夢了,我的特警小姐。」
趙大虎的一句話讓她感到了絕望,看來他們真的就是那兩個警方打算誘捕的罪犯。一般情況下,被強奸的女人最常見的心理活動就是後悔,後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並不是導致她們被襲擊的真正原因。
黃蕊就是這樣,一聽到趙大虎說出她的真實身份,她就知道所發生的和將要發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擔心的情況,她心裏的後悔就別提了。
後悔什麼?
後悔一,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罪犯可能並不只在旅遊區襲擊女警?
後悔二,自己為什麼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後悔三,上街就上街,那麼熱鬧的大路不走,為什麼非要一個人走小路?
後悔四,走小路也便罷了,為什麼沒有看出來這兩個人不是好人?
後悔五,就算沒看出他們是壞人,為什麼明知道是盜版盤還要湊過去看,自己可是執法者呀?
後悔六,過去就過去吧,怎麼能警惕性那麼差,「一個特警,任何時候都不能讓不認識的人呆在自己身後」那可是自己受訓的內容啊?
後悔七……
……
但現在,後悔什麼都沒用了,還是想想怎麼脫身吧。脫銬?這倒是學過,還學得不錯,只要有半分鐘的時間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開手銬,那時候,就憑這兩個歹徒也不夠看的。可哪裏去找火柴棍,又怎麼能讓罪犯的目光離開自己半分鐘呢?
主意還沒想好,車就停了,矮個子來到車後把艙門打開一條小縫,輕聲說:「大哥,把她的手用繩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學過開手銬的。」說完又開車走了。
「真那媽的可惡!」
黃蕊心裏這個罵呀,但罵有什麼用,人家也聽不見。倒是趙大虎聽見了王啟林的話,吃了一驚,趕緊答應一聲就過來把黃蕊翻成俯臥的姿勢,把她的小腿向後彎過來,捆著的兩只腳在背後靠近了雙手。捆她的腳用了整根的繩子,繩子很長,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繩子,用富裕出的繩頭三纏兩繞,就把黃蕊的手腳在背後捆在了一起。這一下,自己脫銬的希望破滅了,絕望和恐懼又重新襲上心頭。
(十一)
黃蕊被趙大虎象小雞子一樣拎出車廂的時候已經是在管縣那個廢磚廠了。
黃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這兩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內部有人通風報信嗎?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也就不難解釋了,這一想法也正是黃蕊死後濱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行程才一再誤入歧途。事實並不像她猜想的那樣,馬上她就明白了。
廢磚廠有一排小平房,是原來的辦公室,其中有一間是過去的值班室,裏面還有兩張單人床,雖然已經很臟很舊,但還結實可用。趙、王兩個人跑運輸已經很久了,為了省店錢,他們晚上經常找一些廢棄的鄉鎮企業的舊廠房落腳,管縣這個廢磚廠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們每次來就住在這間值班室,把舊床隨便撢撢土,蓋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覺。說不清為什麼,前三次奸殺女警時並沒有利用這個值班室,而是在室外進行,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室內進行罪惡活動。
盡管黃蕊的心中充滿恐懼,但她沒有絲毫流露在臉上,甚至直到死都沒有再掙紮過。在趙、王二人襲擊的女警當中,一個普遍的特點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強奸時拚命掙紮、叫喊,而這個女特警則十分安靜和平靜,並不掙紮反抗。其實,這正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專業人員的職業素質,她們不會在被捆得結結實實,毫無反抗餘地的時候白白耗費自己的體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機會時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靜的表現可以讓罪犯放鬆警惕,那樣她們才有機會。
黃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張床上,這床已經被兩個歹徒事先打掃了一番,雖然比起清潔還差得遠,至少還讓人能夠忍受,看來他們是經過了精心準備的。王啟林跟在趙大虎的身後進來,抓著黃蕊的膝蓋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體經過一個頭朝下的程式,這樣,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個骨盆露出來,然後他掏出了黃蕊嘴裏的布。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黃蕊問,聲音平靜,不像一般女孩子那些驚恐萬狀。
「這還用問嗎?你從特警隊來,不就是為了抓我們兄弟嗎?想不到吧,現在是你被我們抓到了,我們想乾什麼還用再給你講講嗎?」
王啟林邊說,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起黃蕊雪白的香肩來,同時,趙大虎的手則從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腳丫兒。
黃蕊厭惡地皺了一下眉,但沒有逃避:「你們怎麼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機會,自己可能必須首先殺掉這兩個罪犯,所以,趁現在有機會,還是先搞清楚誰是吃裏扒外的奸細。
「怎麼知道,那是老天爺開眼,親口告訴我們兄弟的。」
王啟林的手一邊從領口滑進去撫弄她光滑的脊背,一邊調侃地回答。一種特別的得意讓他無法把話存在肚子裏,所以馬上就又興頭頭地把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宋雅楠和於姍死後,兩人的膽子越來越大,開始把襲擊女警當成了一件樂趣,天天都琢磨著下步該幹什麼。兩人還是經常接那些需要路過濱海的活兒,以便觀察那些女警,選定下一個目標。
結果,他們發現現在在旅遊專區綁架一個女警太難了,因為她們已經不再單獨值勤,總是有兩三個男警一同上崗,這把兩人急得不行。後來,他們終於發現有一個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單獨值勤,「就是她了!」兩人下定的決心,開始準備行動。這名小女警似曾相識,是誰呢,趙、王兩人都在想,但想來想去,覺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罰過款。
這一天,兩人收拾停當來到濱海旅遊專區,準備伺機襲擊個小女警。已經看好了一輛車,車主進一個飯店吃飯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車,一時半會兒不會被髮現。此時兩個人已經在外面拜了一個偷汽車的慣犯為師學開車鎖,現在想偷汽車易如反掌。王啟林的手已經伸向了一輛灰色的紅旗轎車,突然停了下來:
「不對!我想起來了,這女警不是濱海的交警,是省裏的特警,她是專門引咱們出來好抓咱們的。」
王啟林對一頭霧水的趙大虎低聲說,然後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們先回去。」
這個趙大虎雖然是哥哥,力氣大,下手黑,卻是個不動腦子的粗人,而王啟林則屬於那種一肚子壞水兒的狗頭軍師,常常能找到辦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對他只有言聽計從。見王啟林拉著他要回去,心裏感到十分不甘,低聲問:「怎麼了?咱們不乾啦?」
「這裏不方便,回去再說。」
回到住處,王啟林對趙大虎說:「這個小女警你不覺得眼熟嗎?」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來是誰。這濱海咱們常來常往,這兒的女警咱們經常見,眼熟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呀?」
「什麼經常見,你好好想想,咱家對面不就是省裏的特警基地嗎?這個臭小妞經常和一幫女特警出來逛商場買東西,還領頭把一個搶錢的小子給臭揍了一頓,記得嗎?」
「啊--,我記起來了,是她!她怎麼跑到這兒當起交警來了?」
「當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設的圈套,當誘餌引咱們上鉤。只要咱們往她跟前一湊合,立刻就會有好多藏在暗處的警察撲上來抓咱們。」
「好險哪!要不是你想起來,咱們就算完了。」趙大虎倒抽了一股子涼氣:「那咱們怎麼辦?不乾了?到別處去幹?」
「不幹了?我倒要和警察別別這股子勁兒,就算以後到別處去幹,也一定要先把這小妮子搞到手,讓他們看看誰比誰更厲害。」
「可……,她是個特警,動起武來憑咱倆兒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再說還有那麼多藏在暗處的警察呢?」
「耐心點兒,會有辦法的。」
兩人開始暗中追蹤黃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規律,也發現了那條喇叭形的小巷是絕好的伏擊點。
(十二)
聽了王啟林的講述,黃蕊心裏這份懊惱就別提了,本來這一次是可以將兩名歹徒捉獲的,誰知竟是因為這個令人想像不到的原因,不僅使特警黃蕊栽在裏面,還可能使這兩個傢伙再一次逃脫懲罰,使更多的女警也成為受害者。
她能怎麼辦,唯一能作的就是設法脫身,但如何能作到呢?兩個罪犯已經開始侵犯她的身體了。她感到王啟林那隻伸在裙子裏的手涼涼的,從自己的後背慢慢向裏爬,漸漸滑到了細柔的腰肢,然後再抽回來,接著,便緊貼著無肩帶的乳罩上沿往來撫弄,而另一頭的趙大虎已然把手從她的腳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讓她緊張得透不過氣來。玩兒了一會兒,王啟林終於隔著胸罩按上了她高聳的乳峰,幾乎同時,另一雙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麼想掙脫那繩索的束縛,逃脫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現在掙紮實在只是浪費體力而已。趁著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擋住了手,黃蕊開始偷偷脫銬解縛,但是,她缺乏最要緊的東西,那便是時間,事實上,兩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厲害,也不肯多給她時間。
王啟林終於感到玩兒穿著衣服的她玩兒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斷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帶,把裙子順著她的身體褪下去,趙大虎則接手將裙子擼到黃蕊的膝部。由於想脫掉裙子必須先將黃蕊捆在一起的手腳解開,所以兩個歹徒將黃蕊翻成俯臥的姿勢,這時,刁滑的王啟林注意到黃蕊的手正緊握著手銬的中間部分。
「啊!為什麼抓著手銬,不怕勒手嗎?」他用力掰開黃蕊的手指,發現手銬已經打開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銬打開,幸虧還加了一道繩子,不然還真讓你逃脫了。」兩個罪犯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他們知道,那後果決不是脫銬那麼簡單,因為一但擺脫了束縛,把他們兩個綁在一起也不夠黃蕊拾掇的。
「也好,讓老子們也長一回見識,決不可以小視特警的本領。不過,老子還有辦法制你。」
王啟林一邊說,一邊將手銬重新給黃蕊銬上,然後讓趙大虎解開繩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腳分開。王啟林指揮趙大虎上床去臉朝黃蕊的腳,坐在黃蕊的屁股上壓住她,並捉住她的兩只腳腕,這樣當王啟林解開她捆在一起的雙腳時才不怕她反抗。王啟林把那繩子解下來,然後用它的中部把黃蕊的雙手綁住,並把兩根繩頭遠遠甩出去捆在床腳上:「沒有繩頭,老子看你怎麼解繩子!!!」
黃蕊心中絕望,但仍然沒有作出任何表示,當趙大虎從她身上下來後,她仍然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裏,像一個祭壇上的犧牲般靜靜地等待著接下來的恥辱命運。現在最高興的當然是兩個罪犯,能夠逮住並且玩兒一個女特警給他們心理上帶來了極大的滿足。黃蕊的不反抗也使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來盡情欣賞她那凝脂般的玉體。
黃蕊的皮膚是那種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軟嫩,彷彿在身體表面包了一層果凍,輕輕一碰便會瑟瑟地抖動,但長期堅持身體鍛煉的肌肉又使得她不像有樣女孩子的身體那樣軟得像泥,柔中有剛,剛柔並濟,真的是美。她的身體趴得直直的,兩腿不自覺地緊夾著,使大腿光滑的肌膚下顯露著輕微的肌肉輪廓,窄小的內褲夾在屁股溝裏,露著大部分臀肉,長期訓練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發達,高高翹著,像兩個羊脂團成的半球。雙手連銬帶捆反在背後,浮擱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兩個傢伙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不過,他們已經經曆了四個年輕女警的肉體,不像剛開始那樣急迫,已經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們兒,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兒玩兒。」
說著,兩雙男人的大手便一齊攀爬上去,橫揉順捏起來。黃蕊心裏又羞又恨又沒辦法,只得任那淫褻的手從腰肢到大腿,從兩髖到中縫,時而輕時而重,時而緩時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後,一雙手插入兩腿後面,隔著內褲的襠部頂在了後門,杵得她又酸又疼,難受極了,而另一雙手同則移向她的背心,輕輕解開了胸罩的掛鉤。由於要穿吊帶裙,所以胸罩就選了沒有肩帶的那種,掛鉤一解開,就成了一根帶子夾在胳膊中間。她下意識地用胳膊緊緊夾住那即將滑脫到床上的布帶,只過了一小會兒,便自知無望地松開了雙臂。接著,內褲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會兒,老子得給你照幾張相片兒留作紀念,以後什麼時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屄就拿出來看看。」
趙大虎也開始學會動嘴了,黃蕊聽了氣得不行,但又毫無辦法。她的心裏說不上那是什麼滋味兒。她這次到濱海來是為了在實戰中立功,這本是讓特警隊的姐妹們都十分羨慕的一件事,現在,她卻成了犧牲品。本來,在行動中犧牲是警員的光榮,但關鍵是她不僅僅是一個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願意的死法:先被輪奸,然後殺死,再被光著屁股扔在大庭廣眾之中展覽。尤其令她難堪的是,將來省廳一定會另選自己的戰友來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棄屍的現場照片和錄像,那該是多少令人羞恥的一幕哇!現在,這兩個該死的傢伙竟還要給自己拍照,說不定還要把這些照片傳播到社會上,讓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樣子,想到這兒,她兩腿間的肌肉收縮得更強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堅持著,沒有進行反抗。她感到自己的雙腿被人強行分開了,然後從自己兩腳的方向傳來相機快門的「咔嚓」聲,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麼角度,什麼部位,恥辱哇!但相機仍在「咔嚓咔嚓」地響著……
黃蕊漂亮的身體被兩個歹徒翻過來調過去,不知折騰了多久,拍了多少張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現相紙用的包裝盒。當相機最後被收起來的時候,黃蕊感到自己黃花閨女的日子該結束了。但兩個傢伙並沒有著急強奸她,反而叨咕著說餓了,黃蕊不知道這時已經是正午時分。
兩人將黃蕊搬成頭朝牆橫臥床上的姿勢,捆手的繩頭被分開拴在兩端的床腳,兩腳被用另外的繩子拴了牽向兩側,使她的兩腿呈「V」字形分開,然後他們起身離開床邊,搬了小茶幾和凳子坐在門口,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燒雞、油炸花生米和啤灑吃渴起來。
兩個傢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黃蕊行起酒令來。他們用啃過的雞骨頭當武器,以黃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來。
他們先用一根火柴棍將黃蕊的陰唇撐開,露出裏面的一切,然後給黃蕊的身體規定分數,陰戶十分、肛門九分、陰蒂和會陰八分、小陰唇七分、大陰唇內側六分、陰唇外側和陰阜五分、腹股溝四分、屁股蛋兒三分、大腿兩分、沾上身體就算一分。
他們比的是二十一點,每人投擲三次,累計接近二十一點而又沒爆的獲勝,輸的喝酒。
黃蕊氣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馬上掙斷繩索把這兩個傢伙給宰了,但他們捆綁得很藝術,盡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開了手銬,但繩子卻無論如何也解不開,因為繩頭被拴在遠離身體的地方,根本沒辦法松開。
陰蒂陡然傳來一陣強烈的疼痛,那是趙大虎投出的第一塊雞骨,第二次疼痛則來自大腿根兒,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計十六分;輪到王啟林,黃蕊聽到他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小屄,小屄,小屄……,著!」然後她真的感到陰戶傳來的疼痛,那是極度屈辱的疼痛,遠遠超過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著同樣的部分又中了一鏢,第三鏢扔在肚皮上,這輪是王啟林勝。
下一輪該是王啟林先投,他照例那樣唸叨著,三鏢分別打在了大陰唇內側、肛門、肛門,這一輪是王啟林爆了。
比賽還在繼續,一輪又一輪,雞骨頭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後是不知從那裏找來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兩個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十三)
黃蕊真正被插入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由於她兩次險些脫縛,趙、王兩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綁在床的四腳,使她的手連繩結或繩頭都夠不到,這次她是真的沒辦法解脫綁縛了。連續強奸了四名女警,連粗魯的趙大虎也感到像他那樣橫衝直撞的乾法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品不出滋味,所以這次他顯得有耐心多了,插進去之前,他挺著肉槍在黃蕊毛茸茸的私處往來摩擦了許久,並且不斷用語言羞辱著這個只有十九歲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實在熬不住了,這才徹底讓她失去了貞操。
不管黃蕊是怎樣堅強,失去姑娘家最寶貴的東西還是讓她無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熱淚。王啟林照例是要乾屁眼兒的,黃蕊也沒能躲過這一劫,她被翻過來,面朝下綁成「火」字形讓王啟林捅進肛門。經常鍛煉的黃蕊,兩腿間的括約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還是處女,強烈的羞恥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縮痙孿,使兩名罪犯在強奸時感到她的兩個洞穴特別緊,因而快感也來得特別快,特別強烈,連極有自制力的王啟林也只不過在她的屁眼兒裏插了百十下就洩了。
被奸後的黃蕊預感到了死神的臨近,她開始考慮同歸於盡的辦法了。當心滿意足的王啟林從她身上下來,兩人又解開她腳上的繩子把她翻過來的時候,她的右腳突然甩脫了趙大虎的手,徑朝正抓著她另一隻腳的王啟林襠下踢去,那是她養精蓄銳的一腳,如果真給踢上,只怕王啟林早就見了閻王。不過連黃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腳只不過是最後的掙紮而已,因為以她仰倒的姿勢和兩人間的距離,這一擊的成功率不超過六成,實際上,王啟林早在第一次發現她脫銬成功的時候起就對她特別小心,所以她剛一擺脫趙大虎的手,王啟林就已經開始躲避,這一腳並沒有踢中要害,但連續數年的格鬥訓練也總不會白練,饒是他王啟林躲得快,正抓著她腳的左臂還是被踢中,「喀喳」一聲,他的前臂就斷了,痛得他「嗷」地一聲蹲在地上,抱著傷臂半天沒起來。
黃蕊見一擊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機會,便又安靜了下來,靜靜等著死亡的到來。沒有人知道她這時想了些什麼,反正她沒有再作什麼。
王啟林這一下傷得不輕,也氣得不善:「他媽的,臭婊子,還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黃蕊靜靜地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笑!笑!笑!一會你就不笑了!你想氣我,讓我快點兒殺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殺你,不過,你得為這一腳付出代價。大哥,幫忙把她弄到磚窯裏去,看我怎麼收拾她。」
王啟林站起來,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趙大虎把黃蕊的兩手先用手銬銬住,又把她的兩腳重新捆好,然後將她往腋下一夾,便挾出了屋子,王啟林則捧著個傷胳膊在後面跟,一直來到最近的二號磚窯前。雖然這個磚廠已經被放棄了,但原來的一些基本設施還在,每個磚窯外都有好幾個消防栓,不過別搞錯,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窯時降溫用的,工廠廢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水還通,還有幾條水龍帶和水槍完好如初。二號窯外有幾輛過去出磚用的平車,王啟林找了一輛好一點兒的,尋來一根水龍和一支水槍,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車上的磚渣子衝掉,然後讓趙大虎把黃蕊仰放在車上,兩腳分開捆在車架上。剛被水衝過的平車冰涼涼的,赤條條的黃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氣,她以為王啟林要用高壓水龍衝她,雖然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滋味兒,但一想到過去蔣介石的手下經常用這東西對付請願的學生,便知道那絕對不好受。她握緊了拳頭,咬緊牙關準備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為老子會用水沖你?」
王啟林看出了黃蕊的想法:「那辦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過不是沖你,老子要用它讓你變成孕婦。」
黃蕊一聽就知道他想給自己灌涼水,那種痛苦是猜得到,想像不出的,饒她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也無法不對此感到恐懼。她渾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小小的腳丫繃得像香蕉一樣,還沒等王啟林拿著水槍過來,就已經喘作了一團,但不管怎樣,她都沒有示弱,也沒有喊叫。不過,王啟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惡毒,當水槍的槍口伸向姑娘兩條玉腿之間的時候,不是頂上肛門,而是惡狠狠地塞進了她的陰道,原來,他想把水灌進她的子宮,這才是他所謂「孕婦」的真正含意。
俗話說「男怕傷肝,女怕傷腎」,這「腎」實際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統,而女「腎」所最怕的是「寒」。
一但涼東西進入陰道,造成陰道括約肌的強烈痙攣,比生孩子還疼,有許多女人就是因為老公的陽具溫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那水槍是金屬製品,又是剛剛出過水的,決不會超過十度,連碰到後背都讓人受不了,何況是女人最嬌嫩的陰道,黃蕊當時就因為下體肌肉的痙攣差一點疼暈過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渾身的肌肉象篩糠般抖動著,總算沒有喊出聲來。
王啟林雖然沒有聽到喊聲,但從黃蕊身體的反應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殘忍地狂笑起來,讓趙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閥門開足。
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來水,那是專門用來救火的高壓水,壓力一上來,得要一個訓練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槍,黃蕊的肚子怎麼扛得住。但不論是他們還是她都還不瞭解那種後果,水源一開,帶著巨大壓力的涼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陰道充滿,然後硬將平時緊閉的子宮頸口頂開,灌進了子宮,水太涼了,黃蕊的下陰被那冰涼的水一凍,開始變得麻木,反而不那麼疼了,但肚子卻迅速地鼓了起來。
王啟林可樂壞了,狂笑著喊:「灌!灌!接著灌,現在還不夠月份呢,再來點兒。只見黃蕊本來扁平的小腹鼓起一個大包,足有一個籃球大,並且還在迅速發展,很快,隨著黃蕊一聲沉悶的慘哼,那大包突然收改變了形狀,發展到整個腹部,並更加迅速地增大起來,只不到半分鐘的時間,黃蕊的軀乾就被迫反彎成一張弓形,肚子大得糝人,肚皮因為被過度張緊而變薄,幾乎成了透明的,那樣子活像一隻大肚子蛤蟆,連王啟林自己也被那樣子嚇住了,怔怔地看著黃蕊不再狂笑。接著,王啟林便發現有什麼不對,他本想把黃蕊的子宮灌滿水,弄得像個足月的產婦,再把水放出來,然後重新灌水來折磨她,沒想到現在她卻開始發生了其他變化,雪白的臉蛋開始發紫,呼吸也急促起來。
「可別讓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兒了。」
王啟林心裏這樣想。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胳膊就這麼斷了,得從她身上找回來。他趕緊把水槍從她的陰道裏抽出來,但從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約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舊是那麼鼓,呼吸也越來越費力,眼見著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就要一命歸陰了。
王啟林不知怎麼回事,趕緊叫一邊站著看熱鬧的趙大虎,幫著他一起壓黃蕊的肚子,想把水壓出來,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兩人急了,整個人都壓到了她的身上。突然,他們感到她肚子上的壓力減輕了,本已經脹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縮回去,兩人站起身一看,只見清水和著少量鮮血和一些絮狀物從黃蕊兩腿間呼呼地湧出來,再湊近她的陰部一看,一大團魚肚一樣的東西拖在陰道外面,水正是從那東西端部的一個大破口向外湧。兩個人都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但黃蕊早已經沒了氣兒。
王啟林少了一條胳膊不方便,趙大虎過去把黃蕊捆著的兩腳解開,像老漢推車般推著她的雙腿蜷起來再拉直,反復折騰了半天,這是過去農村裏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現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沒有任何結果,黃蕊死了,沒有救過來。當然,兩個歹徒本來就是要殺死她的,只不過不想讓她死得太快而已,見她死得徹底了,雖然感到一些不滿足,也沒有太當回事。時間還早,兩人且把黃蕊的屍體丟在一邊,趕緊開車到管縣城裏找醫院治胳膊去了。
黃蕊到底是怎麼死的呢?原來,女性的子宮只有到了懷孕時,才會變大變厚容納下一個胎兒,平時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麼可能容下那麼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沒多少水,黃蕊的子宮便被撐爆了,水直接從破口灌入了腹腔。
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來水的壓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滿了黃蕊內臟間的空隙,並且開始壓迫心肺,使她無法呼吸,直接導致了窒息和心臟衰竭。當水源移去後,由於子宮和陰道都是軟組織,像自行車的汽門芯一樣起到了單向閥門的作用,把水堵在體腔中出不來,等趙、王兩犯拚命壓她的肚子的時候,強大的壓力又將她的子宮和陰道硬從陰戶中擠出體外,水雖然得以洩出,但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人早就死了。
晚上,兩名罪犯又開車傳回濱海,由於濱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車上,加上當天確實發生了一件小汽車被盜案,所以雖然路上設了不少卡子,卻沒有攔截趙、王兩個的大貨車,使們能夠順利地把黃蕊赤裸的屍體丟棄於城邊一個無人管理的早市攤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進她的前後兩竅,然後逃離濱海。
限期內,濱海警方沒有能夠偵破此案,濱海市局的局長、主管副局長、刑偵處長和刑警隊長被就地免職,省廳派來的專家也受了處分,女子交警分隊建制被復原,全體女警被調往警方的各分支機構搞內勤。而兩個罪犯呢,雖然依舊逍遙法外,卻再也不敢去濱海,甚至連老家都不回,跑到遠在千裏之外的別州暫時落腳,一呆就是一年。
(十四)
比起趙大虎來,王啟林狡猾得多,也變態得多,只有在強奸時,他才能夠從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樂,但平時他卻能夠一直忍住不接觸女人。警方在調查強奸案時,常常會對有前科的和經常出沒於色情場所的人特別注意,而這兩件事都套不上王啟林的腦袋,可趙大虎就不同了,長時間沒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過不下去,但王啟林非常狡猾,說什麼也不讓他出入那些色情場所,即使偶而去歌廳、舞廳,也決不讓他在店堂找三陪,總要把人叫出來再說。所以,別州警方每次掃黃行動都沒有把他們抓進去,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前科記錄之類。
前一陣子,趙大虎對皇后歌廳的一對雙胞胎姐妹動上了心思,那是歌廳的一對頭牌歌星,姐姐叫葉敏雯,妹妹叫葉捷雯,都是二十一歲,歌唱得好,人長得好,身條兒也挺順。趙大虎約了人家好幾次,對方都以賣藝不賣身的理由回了他。
起初王啟林也沒在意,但陪趙大虎去歌廳的次數多了,也開始對這姐妹兩個感起了興趣。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那一天,葉敏雯突然接受了趙大虎出街的邀請,但有三個條件,一是另約時間地點、二是要帶妹妹一起來,三是要趙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對二。這可是夠新鮮,作雞還帶強買強賣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啟林一個大老爺們兒還在乎什麼呀。於是,改天,四個人約好去了西山玩兒。
一到那兒,兩姐妹就把這哥倆兒往僻靜的後山領。「該不會想搶我們吧?」王啟林想,但他們哥們兒是殺過人的,兩個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個小時,來到一處無人的河谷。兩姐妹站住了,哥倆兒也站住了。
「兩位,這地方不錯,沒人乾擾哇!」王啟林話裏有話。
「爺們兒,說話別帶彎兒。如果我們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們,你們覺著能頂得住嗎?」
「不敢說,不過我們哥們手下有不止一條人命,你們姐兒倆個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嗎?」
「人命?吹吧!你們最多也就是把鄰居的孩子扔在井裏頭淹死!」
「老子們幹的事兒,說出來嚇死你。」趙大虎氣不過接過了話茬兒:
「告訴你們,像你們這樣的土丫頭,殺了你們還不就像碾臭蟲那麼容易,老子們殺人也要殺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麼的。」
兩姐妹的話把趙、王兩個魂兒都要驚散了:「什麼?你說什麼?」
「沒什麼,隨便說說。」兩姐妹裝著若無其事地說。這兩個男人可不認為她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管你們知道什麼,老子們今天都不會放過你們。」王啟林的眼中露出了兇光。
「別兇嘛,你會放過我們的,因為我們想同你們作一筆交易。」那姐姐葉敏雯一點兒也不害怕。
「什麼交易?」
「我們有一個仇人,想請你們幫幫忙除掉她,事成之後,你們可以在錢和我們姐妹之間選一樣作酬勞。」
「什麼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個警察,一個女警察,一個又年輕、又特別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們姐妹有殺母之仇,所以無論你們對她幹了什麼,只要最後把她殺了,我們姐妹都可以用我們的身子謝你們,怎麼樣?」
這一次,兩人說話都變得小心了:這兩個小妞兒該不會是警方派來試探我們的吧?是不是濱海的事兒在這兒發了。
「你們不用耽心,我們不是警察的臥底,是我們姐妹的直覺告訴我們,你們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們能幫我們報仇。」
……
兩人半信半疑,不敢輕易開口,兩姐妹也看得出來,所以也不逼他們,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結仇經過講給他們聽。
原來,葉敏雯姐妹是從小由母親趙靜一手拉扯大的,她們的父親,在她們姐妹生下來的第二天就拋下他們母子跑了,一去不回頭。母親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把她們撫養長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說了,母女們一直處得十分融恰。
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兩個得到了錄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樂學院附中去讀高中了,母親準備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為她們慶祝,飯還沒有吃進嘴裏,兩男一女三個警察闖了進來,把趙靜帶走了,而且一去不回。
趙靜當年三十六歲,是銀行信貸員,為了給女兒們積攢上學的錢,她挪用了銀行的資金去炒股票,結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資金,結果是陪了更多的錢,到被捕時,她已經陪掉了上百萬,而且這些錢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後,趙靜在別州市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被電刑處決。
沒了母親的葉敏雯姐妹也同時失去了生活來源,學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會上去找飯吃,看過了多少人情冷暖,經曆了別人多少白眼,這才成了皇后歌廳的頭牌歌手。
數月前,兩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關鎮街上看見了那個當年帶走母親的女警察,一時之間,她們把造成自己現在處境的責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們追蹤了她兩回,這才搞清楚,那個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偵處經濟檢查科的刑警,專門負責經濟案件的偵破工作,最近她離開了刑偵處,調到了西關鎮派出所任內勤副所長。
人的愛與恨有時候很難說得清楚,本來趙靜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結果,可葉家姐妹偏就給賴到了王萍的頭上,而且這仇恨還越來越深,達到了必欲將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兩個女孩子能幹什麼呢,於是,姐妹兩個就開始物色幫手,也是機緣巧合,她們遇到了趙大虎和王啟林。
兩姐妹首先是憑直覺盯上趙、王兄弟的,然後她們就開始對他們進行秘密調查,還去過他們的老家,她們只是猜到濱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趙、王兩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遊的機會詐他們一下兒,誰知竟然詐成了。
狡猾的王啟林是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那天他們沒有對這兩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幾句威脅的話走了。他們乾什麼去了,調查葉家姐妹的底細呀。結果,他們終於相信兩姐妹的話是真的,而且還親眼看到了那個被葉家姐妹說成是年輕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長得果然不錯,穿著警服的姿態把兩個傢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來兩人到別州是避風頭的,並不想乾新案子,現在這麼一來,又勾起王啟林的犯罪慾望。於是,在西山見面之後的第二個星期日,趙大虎和王啟林終於找到了葉氏姐妹的家中。
(十五)
王萍,二十八歲,東北人,就讀於沈陽的刑警學院,畢業後分在別州市公安局刑偵處經濟檢查科,後又調到別州市公安局西關鎮派出所任副所長。她身高一米六七,體重48公斤,腿長腰細,細眉彎眼,很像香港那個劉嘉玲,但同作過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劉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從孃胎裏帶出來的原裝貨。
天生麗質的她永遠不化妝,肌膚上卻從沒生過一個斑斑點點,不用防曬霜也曬不黑,令當年的許多女同學和女同事都羨慕得不得了。雖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卻多不過二十二、三歲,她的男朋友在市體育運動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練,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來,到時候他們就要舉行婚禮了。
他們兩個在城西南買了一處房子,都裝修好了,準備作新房用,女人對自己的窩一向特別關注,所以每天下班後,王萍總要騎車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時候,也會從老遠的市中心趕到那裏和她會面,有時候他們會在那兒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暫時的住處。
派出所六點鐘下班,換換衣服就是十分鐘,騎到新房差不多已經是七點了。這裏是亞熱帶地區,雖然冬天剛過,氣溫照樣很高,但太陽落山的時間卻同北方差別不大,六點半天就已經半黑了。
王萍下了班是永遠不穿警服的,今天也是一樣,她穿了一身兩件套露臍牛仔裝,上衣是那種沒袖的短砍肩兒,沒帶胸罩,下身是一條牛仔短褲,短得同三角褲也差不多。
別州的人沒有北方人那麼保守,所以這種很露的衣服並不會被人指責。身材好的人穿短褲會顯得特別漂亮,王萍就是這樣的一個漂亮女孩兒。
王萍買的房屬於一個新房產項目,剛剛竣工,配套收尾工作還在進行中,加上新樓入住的人還不多,所以通往小區的一條兩公裏長的沿河路還是不足三米寬的土道,左邊靠河,右邊是一人高的荒草,這個鐘點根本也沒有人走。
小風吹過,路邊的荒草沙沙作響,天又黑下來,一般的女孩子可決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乾了那麼多年的刑警,獨自追蹤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兩次,這已經算不得什麼,何況車筐的小手包裏還有一隻手槍和五發子彈。槍不離身也是當刑警養成的良好習慣,她的槍法很好,在警校的時候,曾經有過手槍五十米胸靶速射滿環的記錄。
車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聽到了異樣的聲音,刑警的直覺告訴她那是一個女孩子被人捂著嘴發出的喊叫聲。
「有人正在汙辱婦女!」
身為警察,這種事情決不能不管,何況她自己也是個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車,把車輕輕在路邊放倒,掏出手槍頂上火,便循聲鑽進了草叢。那聲音離得不太遠,距路邊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樣子,很快就到了,順聲音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男子正騎在一個仰躺著的女孩子身上,一隻手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正在解她領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搖著頭掙紮得很厲害。
王萍緊趕幾步,雙手舉槍,正要大喝一聲:「別動,我是警察!」突然,像被什麼東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腳一軟就癱在了地上,槍也脫了手,渾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樣一絲一毫也動不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見自己身後又出現一男一女兩個人,而正在非禮女孩兒的傢伙和那個被非禮的女孩兒居然也站了起來,那女孩竟拿了一塊布把王萍的嘴給塞住了。
接著,兩個男的先從她身上搜出一隻手銬把她的手反銬起來,又取出事先就準備好的繩子把王萍捆了個四馬倒攢蹄。那兩個女孩兒呢,一個當先向草從深處走去,另一個則順王萍來的方向走去。
王萍這回明白了,這四個人是作好了套等著自己鑽。難道是攔路槍劫嗎?不像,從她們的欺騙手段來看,只有警察才會上當,所以應該說他們是專門為了自己而來,但為什麼綁架自己呢?是因為案子?可自己離開刑偵處已經一年多了,根本沒接過任何案子呀。
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那大個子罪犯已經抓住捆綁手腳的繩子把她拎了起來。雖然被捆著,她的頭還能動,還能看見周圍的情況,她發現自己被拎著走向草叢深處,不久就又離開了草叢,來到一條與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這條路平時比沿河路還荒涼,她看到那裏停著一輛深色切諾基,這裏是山區,越野車是比較吃香的,所以這種國產車在別州最多見。
參與綁架的兩個女孩之一已經站在車後,打開了後備箱,王萍被放進去,後備箱輕輕關上,咔達一聲鎖上了,然後就聽見關車門的聲音和汽車啟動的聲音。
車開了不遠停下來,聽聲音知道是接另一個女孩兒上了車,然後車又繼續開動起來。從車裏人的談話知道那個女孩兒是去處理她的自行車的,她把那車給扔到河裏,別人一時半會兒就難以找到王萍被綁架的地點。
車開了很久,王萍看不見,但職業訓練使她能夠通過車輛的發動機聲音、時間和轉向情況判斷出車子轉向城北開進了大山裏。經過了一大段顛簸的土石路,終於停了下來。被趙大虎從車裏拎出,王萍觀察了一下週圍,知道這是城北一個廢棄多年的採石場。
其實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地方,王萍也不過是因為過去辦一個案子時追蹤逃犯到過這裏。這個採石場離最近的居民區也有十來裏路,真正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採石場正對工作面的一小塊平地上用石頭蓋了一溜兒工棚,是平時採石工人休息的地方,採石場被廢棄以後,工棚的大部分木門木窗都壞掉了,但全部由石頭壘成的房屋主體仍然儲存完好,甚至因為屋頂是用片巖蓋的,所以雨水也進不到屋裏,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這就是趙、王二人在別州的一處秘密藏身地,實際上,如果他們真的住在這裏不出去,即使濱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們。
王萍被拎進那排工棚中的一間,有人開了燈,上百瓦的大燈泡把屋裏照得通明。雖然門窗破爛不堪,全用破報紙糊著,裏面的大通鋪卻收拾得很乾淨,鋪著半新的竹蓆,還扔著兩件舊棉大衣,顯然有人就住在這裏。她被扔在炕上,然後個子較矮的那個男子把她嘴裏的破布掏了出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好好看看我們是誰!你不記得我們了?那你該記得趙靜吧?」一個女孩子說。
「趙靜?」
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來了,因為那是她畢業後接辦的第一個案了,老實說還不是她主辦,那時候她還在實習呢:「是那個挪用公款的銀行信貸員?你們和她是什麼關系?」
「什麼關系?你忘了,當年是你把我媽媽從我們身邊帶走的,連飯都沒讓她吃上,我們可沒忘!就是你殺了我的媽媽,害我們十五歲就上街去討生活,你呢,又陞官,又買房,又要嫁人!我們今天就要為媽媽報仇,也為我們自己報仇!」
「你媽媽自己犯下的罪惡,當然應該付出代價,這同我有什麼關系,就算不是我辦這個案子,別人去辦,你媽媽照樣得判死刑,因為那是違法的,那是貪汙,你們懂嗎?」
「呸!」
葉敏雯接過話茬兒:「我們才不管什麼違法不違法,也不知道什麼罪惡不罪惡,只知道我的媽媽死了,我們沒了活路,別人躺在媽媽懷裏享受,我們卻要小小年紀就上街乞討,還要被人打,被人罵,受人的白眼兒,我們也有罪嗎!」
王萍還想說什麼,葉敏雯早已不耐煩了:「你甭說什麼,我們是決不會放過你的,我們要讓你嘗嘗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懲罰。你不是買了新房嗎?你死之前再沒機會去住了;你不是要結婚嗎?我偏要讓你被別的男人肏;你不是陞官了嗎?好,就把你光著屁股扔到你們派出所的大門口,讓你的部下好好參觀參觀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讓你死了都沒臉見人。」
王萍一聽,明白她想乾什麼,又羞又氣:「你們還算人嗎?你們也算是女人?!」
「罵吧,大點兒聲,這兒方圓十裏不見人煙,聲音小了別人聽不見。等你罵夠了,我的同伴會幫你當新娘的。」
(十六)
王萍又掙又罵,但面對四個人,自己又被倒捆著,無論如何英雄,她也無法擺脫這悲慘的處境。
兩個男人首先發難了,其中一個把她腳上的涼鞋脫掉,然後開始玩兒弄她兩只雪白的腳,另一個則慢慢地撫弄著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臍。他們解開了她的腳,卻不解開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個人抓住她一隻腳腕,另一隻手則順著她的腿由下向上摸過去,很快,他們就移動到了她大腿的根部,從牛仔短褲的後面伸了進去。
盡管王萍會穿得這麼少去見未婚夫,卻是個十分傳統的女孩兒,直到現在,她仍然是個處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著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著褲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進一步的行動她決不允許,但現在這兩個陌生的男人卻輕易就佔領了她的臀部。
「小妞兒,屁股真他媽的滑溜,連三角褲衩都沒穿,敢情也是個騷貨。既然這樣,咱們哥們兒就不客氣了。來,敏雯,你們姐兒倆兒也過來幫幫忙。」
女人實在是難以琢磨的動物,明明自己不願意被人汙辱,卻常會幫著男人糟蹋自己的同類。葉氏姐妹就是這樣,以她們同王萍之間的仇怨,幫著殺人倒也算師出有名,但她們竟然會荒唐到看著王萍被強奸的程度。聽到王啟林叫自己幫忙,葉敏雯竟真的拉著妹妹走了過去。
王萍就這樣被四個罪犯翻過身來,仰面躺倒,葉氏姐妹一個按住她的頭,另一個則壓住她的腳。雖然王萍在警校練過格鬥,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卻是毫無反抗能力。於是,王啟林伸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兒向兩邊一拉,彈出一對白花花的肉彈,王啟林毫不客氣地一雙手攀了上去。趙大虎則解開她短褲的扣子,拉開拉鍊,將她的短褲褪到大腿中間,這才發現她並不是沒穿內褲,而是穿了一條紅色的比基尼內褲,那內褲只有巴掌大的一塊遮差布,其餘都是細細的布帶子,後面那一根帶子嵌在屁股蛋之間的溝壑之中,難怪兩個歹徒摸屁股的時候沒有發現她穿內褲。趙大虎當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繼續留在身上,便一把扯開帶子上的活結,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叢濃密的黑毛。
王萍不罵了,不喊了,因為那已經毫無意義了,她只有盡量利用自己身體僅剩的一點兒活動自由度努力保護著自己的貞操。
脫光了王萍,葉捷雯到底感覺大姑娘幫別人強奸有點兒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門。
王萍用力夾緊了自己的兩腿,拚命把身體翻成側倒的姿勢,以避免他們入侵她的那個地方,但太難了,女人由於骨盆寬,兩條大腿之間在根部有一個三根手指寬的間隙是無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對面的趙大虎便用兩根手指去掏她的襠部,她嚇得趕緊蜷起雙腿,那地方卻又從大腿後面露了出來,王啟林不失時機地把手伸了過去,王萍又伸直雙腿防備後面的襲擊。但一個人怎麼反抗得了兩個人的攻擊呢,她最終放棄了努力,因為後面那隻手的手指已經挖入了她的肛門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間,前面那個又不失時機地直搗龍門,一根手指早已進入了她最要緊的地方。她停止了掙紮,任自己被兩個罪犯前後夾擊。良久,他們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始上她。
趙大虎首先自己脫了衣裳壓在她身上,卻發現她力量很大,自己險些被甩下來,無奈,他拉起她的一條腿,讓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啟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勢,毛茸茸的陰戶朝天張著,趙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騰身上去。
他們發現王萍太狡猾了,她並不像以前強奸的那五個女警一樣從一開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節省體力,她並不輕易反抗,盡量讓自己養精蓄銳,專等趙大虎硬挺起來的肉柱頂到陰門,她才開始亂蹦亂跳。
女人的陰部是有著多重保護的,加上陰道本來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個女人的陰戶實際上沒有那麼容易,有一個美國專家研究過,如果女人反抗,強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進被害人的陰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強奸案與其說罪犯兇惡,還不如說是女犯進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個警察,當然瞭解這些,所以她專門在趙大虎將要插進她的時候突然起動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標而無法達成強奸的目的。趙大虎累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動了,他卻發現為了控制住王萍掙軋,他的注意力從性轉換到力量的時候,自己胯下的大鳥已經變成了死蛇,盡管他可以通過進一步玩弄她的裸體重新挺立起來,她卻又在關鍵的時刻發動反擊,重新使他墜入失敗的沮喪中。兩人折騰了她半個多小時,也沒能衝破她的封鎖線。
葉氏姐妹此時已經在屋外等了很久了,聽著趙、王兩個互相抱怨,知道事物還沒個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煩。你想啊,這裏地處亞熱帶,一年四季蚊蟲不斷,姐妹倆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裏送嗎,摸摸臉上的十來個大皰,她們實在等不下去了:
「妹妹,咱再去幫幫這兩個笨蛋。」葉敏雯說著,拉著妹妹重又走進屋裏。
這一回王萍沒了辦法,王啟林仍按著她的上身兒,葉氏姐妹則一人捉住她的一條腿,將她的雙腿彎折起來,大腿貼近她的兩肋,整個人像一隻青蛙,把個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見,趕緊迫不及待地騰身而上。
王萍看著葉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罵了她們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著天花板,兩行清淚順著香腮流了下來。
(十七)
趙大虎終於插進了王萍的陰戶,開始瘋狂地在這處女刑警的身體裏衝刺。姑娘雪白的肉體被頂得一跳一跳的,兩座軟軟的乳峰象果凍一樣顫動著,強烈的刺激使得她的雙腳在不時繃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動,看得一邊的王啟林和葉氏姐妹心裏狂跳不止。
王萍還是第一次,口兒很緊,那裏面溫暖、濕潤,而且帶有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為了插進去,趙大虎已經折騰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洩得一塌糊塗了。
王啟林照舊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過王萍,讓她俯臥著,拉開雙腿,然後自己伏了上去。當他頂在她的菊門的時候,她有些驚慌地叫起來:「不對,不是那兒!」
王啟林聽了,一邊回答:「怎麼,這兒不行嗎,告訴你,老子專門玩兒屁眼兒。」然後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頂了進去。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後快,忽淺忽深,到最後的時候,那速度快得像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渾圓的屁股上發出鼓掌一般「啪啪」的爆響。那感覺太難過了,就算王萍這樣堅強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動著臀部想擺脫他的攻擊,她的肛門不停地痙攣,反倒使他感覺更加刺激。終於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兒緊緊頂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濕熱的液體噴入了她的直腸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葉氏姐妹用寶利萊給她拍了不少遭輪奸的照片,當然,她們把王萍的身體和臉全都拍進去,還得避開趙、王兩人。然後重又回到屋外,聽著裏面男人們發洩時「呼哧呼哧」的喘息聲,直到王啟林在裏面招呼。
葉氏姐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另一種慘景。王萍頭朝裏躺著,趙、王兩犯則一前一後將她夾在中間,每人叼著她的一顆小奶頭。她的雙腿交叉著被拉向對側,下面的腿向後被王啟林用自己的腿別著,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對面躺著的趙大虎的肩頭上,使骨盆變成側立的狀態,腰肢扭曲著,分開的大腿之間,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著,那姿勢十分色情。趙大虎和王啟林的手也都沒有閒著,他們每人手中拿著王萍的一隻高跟涼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陰戶和肛門中抽插著。
王萍的罪這一次算是受大了,連自己最信任的達芙妮都要坑她。達芙妮的鞋跟不像一般鞋跟那樣又細又圓,而是邊長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細正好與男人的陽具相當,但那正方形的稜角插在王萍的身體裏一定不會舒服,只要看看王萍兩腿間不斷抽搐著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葉敏雯恨意未減,她讓趙、王二人繼續他們的犯罪,自己則拿起相機又一通亂照。
她們終於覺得對她的汙辱進行得差不多了,這才讓已經玩兒得疲憊不堪的趙、王兩人起來,用繩子拴住王萍背後的綁繩吊在樑上,只讓她的兩腳著地,又將她的一條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隻腳則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體,將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勢,高吊著的一條大腿卻使她的襠部完全張開,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們面前。
趙、王兩個很喜歡葉氏姐妹的這種創意,催著她們給王萍拍照,又戀戀不捨地過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兒玩兒了半天,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下了床。
葉敏雯從懷中掏出一隻小手槍,那本是王萍之物,由於遭到突然的電擊,她失手把槍掉在草叢中,被葉氏姐妹拾了回來。葉敏雯不太會用,王啟林接過來取下彈夾看了看,槍裏一共有五發子彈,他重新裝上彈夾,上了頂門火,又把它遞回去。說起殺人,趙、王兩個更喜歡親自動手,但考慮到葉氏姐妹是女性,怕她們將來萬一漏底把自己說出來,所以看她們想自己報仇,就沒有同她們爭,把知道自己底細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護措施。
葉敏雯把王萍轉到面朝自己,用槍頂住她的額頭,見王萍毫無懼色,含著屈辱淚水的眼睛透出憤怒的光芒,敏雯覺得有些無趣,便又把她轉回去,然後把手槍從她的陰戶捅了進去。王萍挺了挺身,顯然冰涼的槍身塞進那裏很不舒服,但她沒有害怕,沒有喊,沒有叫,沒有掙紮,只是象個預言家一樣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說:「等著吧,你們會付出代價的!」
「怦!」
敏雯扣動扳機,槍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體則象被電擊一樣猛地一振,頭抬了抬,又頹然垂下去。
捷雯開始時下得尖叫了一聲,然後過來接過手槍:「姐姐,讓我也打一槍,萬一有什麼事兒,咱姐兒倆一塊去挨槍子兒。」果然她也開了一槍,那個赤裸的女人也像剛才那樣跳了一下兒,她們去看她的臉時,她已經瞳孔散大,沒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時候真的比男人更毒,葉氏姐妹居然連王萍的屍體都不肯放過,還讓趙、王二人找樹枝岔子把王萍分開兩腳張成「丫」字形,高跟鞋塞進陰戶和肛門,趁黑夜無人時掛到離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個早市的大樹上。
(十八)
「好了,現在講完了。老子們一共玩兒了六個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個。每一次玩兒過了,老子們就把那些女警察殺掉,然後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眾。你知道,男人們見到光屁股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總是會想辦法多看上幾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們扔掉,那些男人貪看她們的屁眼兒和屄眼兒,就會盡可能拖延報警的時間,而且人一多,一擠,腳印兒什麼的就都沒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證據,你說是不是?就說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們把你捉來奸殺了,可找不著證據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個不錯的女警察,膽量也夠大,老實說老子真不想殺你,可我們總不能天天在這裏養著你。把捉來的女警察放過夜你還是第一個,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別關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殺了。」
這是王啟林在對石硯說話。每天,王啟林給石硯講一個被害人被他們奸殺的程式,同時他們就按當時的方法強奸石硯,講完了六個女警察的故事,已經是六天以後的事情了。在這六天中,石硯沒有一天放棄過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幾次她都差一點兒就解開了繩子,弄得兩個罪犯不得不每天換一種捆綁的方法。但這也激起了王啟林的好勝心,使他同石硯玩兒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現在,六個被害人的故事都講完了,王啟林終於要殺石硯了。
「那兩個姓葉的女孩現在怎麼樣了?」石硯還在拖延時間。
「殺女警察賺不到錢,她們不過為了報復才乾這一票,現在還在歌廳唱她們的歌兒唄。」
「那你們打算怎麼殺我?」
「還沒想好,你出個主意。」
「隨便,本小姐接著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歡這樣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夥。不過,為了你這賊膽兒,老子就讓你再多活一天,咱們好想個最棒的辦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說到做到,又多耽擱了一整天的時間。當然,這一天他和趙大虎也不是沒有收獲,守著石硯這麼一個大美人兒,還愁整天沒有事兒幹麼。到了下午,趙大虎和王啟林終於商量妥了一種殺人方法。
石硯側倒在床上,趙大虎從前面,王啟林從後面雙管齊下地又幹了她一次。然後王啟林依然讓自己留在她的肛門裏,並用手緊摟著她的光身子,在她耳邊低聲說出他們的排程,如果這場景拍成錄像,恐怕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那是兩個人在討論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決定用棍子從你的屄眼子裏頭捅進去把你穿死。像你這麼漂亮的女警察,這麼迷死人的小騷屄,不用這種辦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說是不是?」
石硯聽得身子機靈地抖了起來,那倒不全是因為恐懼,石硯早已不是那種害怕死亡與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動是因為激動。自己在被屈辱和殘酷殺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許多年,沒想到這種自己想得出來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她怎麼能不激動呢?想著愛人楊健哪一天看見自己被穿得像掛爐烤雞一樣的屍體的場景,她自己都感動得快哭了。
「你是說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
王啟林真希望她會向他求饒,因為他作為一個操有生殺大權的殺人者,多麼希望對手承認他的權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會出來作誘餌。不就是穿刺嗎?本小姐喜歡得很,來吧!」
「嚯!」王啟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鋼筋一捅進去你就嚇得尿尿!」
「呸!你懂什麼?女人尿道短,一疼也會尿尿,那可不算數。」
「好,不算數。捅你之前,老子們先讓你尿光拉淨,好不好?」
「行啊。對了,剛才你說什麼?用鋼筋?」
「對,怎麼了?」
「怎麼了?女人怕涼的知道麼?換木頭的,古代用這種辦法插死女人都用木頭,那東西暖和一點,會死得慢些。」
「嘿!他媽的!好像你研究過似的。既然你說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講完了。晚上,石硯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墊了好幾個枕頭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雙臂依然反綁著,並用繩子把上身緊緊地固定在床上。兩個膝蓋也被用繩子拉開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
殺她之前,他們當然不會放過最後一個機會,輪流從後面再次佔有了她,他們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終都帶著套子乾。然後,他們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結束了,王啟林拿來一根一端削成圓錐形的鐵鍬把,放在石硯眼前:「喏,看這個怎麼樣?」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兒!」
「真他媽的!好,弄圓一點兒!……這樣行嗎?」
「這還差不多!」
「太陽真從西邊出來了,好像你更願意死,而且還想死得越慘越好,真他媽邪門兒!」
看著石硯那毫無懼色的眼睛,王啟林感到從未有過的洩氣。
「噢,忘了說一句!警方已經找到了充足的證據證明你們殺人,因為你們的個人用品已經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體液殘留物可以證明你們就是輪奸六個女警察的罪犯,我出來作誘餌,只不過希望盡早找到你們而已。我估計警方很快就會出通輯會抓你們,你們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樣也沒幾天活頭兒了。聽我一句勸,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們已經從電視上看見通輯令了。就算只殺了一個警察,警方也不會讓我們繼續活下去,何況現在有六個女警察被我們先奸後殺。我們可不是傻瓜。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們哥兒倆個已經商量過了,今天殺完了你,我們就走。聽說八一體工大隊有幾個練藝術體操的兵妹子長得挺不錯,我們先去弄倆最好的來嘗嘗,不過,我們還是更喜歡武術隊的那幾個。然後呢,我們打算去找海軍陸戰隊的訓練基地,電視上看見幾個小妞兒也還長得可以,雖然沒你漂亮,不過她們是海軍陸戰隊,訓練特別嚴格。再有就是找幾個有錢老闆的女保鏢,我們喜歡這樣的女人。玩兒一個不敢玩兒的女孩子,殺一個能殺人的女人才夠味兒呢!」
「我的天!」
石硯心裏一哆嗦:「這兩個膽大妄為的傢伙,任他們逍遙法外,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現在自身難保,但願警方快點兒把他們捉住。噢,時候到了!」
石硯感到一雙男人的手觸到了自己的陰唇,並把它們向兩邊分開,一根硬硬的東西慢慢捅了進來,越來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陰道被拉長了,繃緊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動得渾身顫抖,兩腿間的肌肉強烈地收縮著,把那硬東西包得緊緊的。那種痙攣讓她感到了一股極其強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動了,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體。
石硯陰部的抽搐使鐵鍬把被緊緊地包住,王啟林用了半天的勁兒也捅不進去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能夠輕易分開女人的四肢,卻無法讓木棒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還有另一種工具。他看了看趙大虎,使了個眼色,趙大虎走到門邊,拿起一柄開山用的大鎚……。
「怦!怦!怦!……」
誰說我死了--替楊鍵續完《七日》
作者:石硯
「怦!怦!……」
正等著被趙大虎用重鎚將我陰道中的鐵鍬把打入我身體的時候,聽到響聲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會兒,卻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我扭頭一看,只見趙大虎和王啟林倒在地上亂滾,滿地都是鮮血。這是怎麼回事?我糊塗了。
「小硯子,小硯子。」那聲音是多麼熟悉,聽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來,楊健一直抱著一個信念,那便是,石硯不會死,所以,盡管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卻仍然沒有停止尋找。每天他都架車在別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尋,終於在追蹤器上發現了從我高跟鞋中發出的信號。他一邊用手機通知警方,一邊獨自搜索,最後找到了我被關押的這間廢五金廠,正趕上趙大虎和王啟林要用鐵鍬把把我穿起來,也顧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隊趕到,他便獨自展開了營救行動。在我作誘餌的時候,警方特別批給我一支小手槍和八發子彈防身用,因為被用電擊器襲擊,沒有來得及用槍,所以被趙、王兩人搜了去。這兩個小子為了強奸我,把衣服脫在靠近門口的破桌子上,正好為楊楗看見,也是趙、王兩個惡貫滿盈,上天故意為他們安排下了這個最恰當不過的結局。
看趙大虎取過大鎚,楊健也顧不上喊什麼「住手」哇「我是警察」之類(他也確實不是警察),直接就開了槍。當時精神高度集中的我,還以為那是大鎚砸在鐵鍬把上的聲音呢。
被楊健救起來後我才發現,趙大虎和王啟林為什麼沒有當場死亡。楊健頭兩槍打中了他們兩個的手,後兩槍打碎了他們兩個的蛋,他們當即就倒在地上捂著褲襠忍疼去了。不過,這也沒有讓他們好好活下來,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因為失血過多嚥了氣。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女人永遠比不過男人。就拿我和楊健來說吧,他電腦玩兒得比我熟,腦袋瓜兒比我活。過去我一直以為我是個警察出身,槍法和格鬥比他強,因為每次我帶他到警用靶場射擊的時候,他一夾子彈至少打飛兩發,而我從未低於八環,他總是說:「哎呀,不行不行,下次一定贏你」,我則總是說:「等以後遇上壞人,有我保護你,放心好啦。」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他那是故意讓著我。為了救我,他今天使出了自己的真實本領,在那麼短的時間裏,連發四彈,彈彈中的,如果是在靶場,豈不是滿環麼!看來也只有邰拳道我比他強,昨天他說要去學邰拳道,我是說什麼也不同意,本來嘛,總得讓人家有一點可誇耀的地方。可誰又知道他是不是裝著不會武,人家都說女人很神秘,看來楊健比我更神秘。
好了,不說了,反正我回來了,楊健一點兒也沒在乎我被強奸的事,反而對我更好了,還說我是一個真正的女英雄。有這樣一個男人在身邊,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我要好好地愛他,當然也要好好愛我們的冰戀事業。
還忘了一件事,殺害王萍的那一對雙胞胎葉敏雯和葉捷雯在我被救的當天就被拘留了,在她們的住處搜出了王萍的手槍,加上有我作證,她們對自己的罪行無法抵賴。昨天法院正式簽屬了對她們的逮捕令,等待她們的只有一條路,到別州特刑所去見蘇文武。但特刑所的哥們兒已經放出風聲,如果她們想在刑前享受什麼性關懷,去他媽的,決不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