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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子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鳳子走進院子,見院子四圍站了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兵。

院子正中的地上,面朝下倒臥著一個人,一個嬌小玲瓏的,一絲不掛女人。

鳳子的心裡格登一下子,感到一陣噁心,她不知道敵人竟會用這樣下流的手段對付一個女人。

那裸體的女人的雙手被五花大綁著,身子蜷縮著,由於兩腿蜷在胸前,雪白的屁股後面露著全部女性的秘密。

小巧的肛門中露著半截糞便,而陰戶中則露著一個刀柄,少量鮮血從陰戶中流出,流在她的大腿內側。

鳳子知道,她一定是比自己早走了一步的秀山嫂,被胡亂扔在地上的女人的衣服是那麼熟悉。

走到跟前,她看清了她的臉,雖然只能看見半邊,而且滿都是鮮血,但也足以肯定自己猜的沒有錯。

秀山嫂的半邊臉緊貼著地面,埋在血泊中,那血都是從她的口鼻中流出的。

她的眼睛圓睜著,滿是痛苦、恥辱與不屈。

從秀山嫂的姿勢就看得出來,她在死前經歷了極度的痛苦,但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從她的臉上並沒有看到恐懼。

鳳子瞭解秀山嫂,在審訊中受刑的時候,秀山嫂是那麼堅強,甚至從未叫過一聲,鳳子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榜樣,她要像她一樣,死也要死得項天立地。

偽團長苟進財走了過來,眼中滿是下流與污穢,看到秀山嫂那一絲不掛的身子,鳳子便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逃過受辱噩運的。

她揚起頭,用眼睛不屑地看著苟進財,兩隻拳頭攥得緊緊的。

「看見了嗎?有什麼想法?」苟進財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惡棍!流氓!無恥之尤!」鳳子咬牙切齒地罵道。

「罵得好。我從來也沒有把自己當成過君子,我就是惡棍、流氓,怎麼樣?呵呵呵呵。我是被人罵大的,一天不挨罵就不舒服,妳又能怎麼樣?」

苟進財彷彿非常得意,把無恥當成榮耀,這便是敵人的嘴臉:「看看這個女人,她才比你大五歲,真是個漂亮的小娘兒們,看這奶子,看這屁股,有多白,唉!多可惜呀。」

他走到秀山嫂身邊,用皮鞋的尖端輕輕踢了踢秀山嫂的屁股,又用鞋尖撥弄著,好讓她的屁股蛋分得更開些,讓肛門暴露得更充分:「現在妳得想想自己,妳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想像她一樣死吧?那可是很疼的,疼極了!」

他又彎下腰,抓住刀柄,用力把刀拔出來,帶出一股鮮血,那刀竟有近兩尺長,上面滿是血跡。

苟進財在的眼睛在地上掃視了一下,然後示意一個當兵的從地上把秀山嫂的紅布肚兜兒撿起來交給他,他用那肚兜兒把刀上的血擦淨,那刀是直刀身,更像是一把劍,刀身上銹跡斑斑,看上去很久沒有磨過,只有前面的刀尖被磨得雪亮。

苟進財重新回到鳳子的眼前,用那刀的刀尖在姑娘的胸脯前面比劃著,離她的乳峰只有幾寸遠,然後又慢慢指向她的下腹,臉上陰陰地獰笑著。

鋒利的刀尖閃著寒光,輻射著一股涼氣,看著刀尖移向自己的下身,鳳子感到心怦怦地跳著,臉上發燒,並且口乾舌燥。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好讓自己平靜下來,並厭惡地把臉轉向一邊,緊閉嘴唇,微微地冷笑著。

「怎麼樣?鳳子姑娘,想好了沒有?妳在那邊當游擊組長,不過是個屁股大的小官兒,又沒錢又沒名又沒利,搞不好還掉腦袋,何必呢?不如給我苟團長作個姨太太,怎麼樣?」

「呸!作夢!」

「不當姨太太也沒關係,我看中妳是個人才,要是想當官,我就給妳個團副當當,那可是少校銜,妳現在的什麼組長充其量也就是個上士,離少校可差著四級呢!」

「哼哼,我不稀罕。」

「那妳要什麼?」

「我要看紅旗插遍天下,看所有的窮人都翻身得解放,看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被埋葬!」

「就算妳們能贏,可妳自己是一定看不到的啦。」

苟進財故作慈悲地搖搖頭:「為了一個看不到的勝利,丟了自己的性命,這何苦呢?我勸妳還是好好想想,別差了念頭。妳番然悔悟,過去的一切都揭過不提,政府還是很寬容的。否則......」

「否則怎麼樣?」

「她就是妳的榜樣。」

苟進財指著地上秀山嫂的裸屍:「怎麼樣?想清楚了嗎?在我的刀插進妳的身體之前,妳還有機會。」

「想好了,自從我決定跟上共產黨那天起,我就想好了。」

「妳不怕?」

「怕就不干共產黨了。」

「也不怕羞恥?」

「怕!但該感到恥辱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鳳子的臉微微脹紅著,說話的聲音有些激動,眼眶也略略濕潤起來,她畢竟是個只有十九歲的黃花閨女。

「那我就沒辦法了。」苟進財把兩手一攤,裝作無奈的樣子,然後把刀隨手遞給身邊的衛兵,慢慢走向鳳子。

鳳子知道,該不的終究會來,但看著步步逼進的苟進財,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兩個匪兵,一左一右抓住了鳳子的雙臂。

鳳子沒有反抗,任他們把自己的胳膊稍稍向後扭過,她挺起飽滿的胸脯,準備迎接最後的考驗。

苟進財看了看鳳子,她的身體站得直直的,頭高高地昂起,略向一邊扭著,不屑於看他。

苟進財不是人,完全沒有人的情感,在他的眼中,面前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他看著她高高的胸脯,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他伸出手去,輕輕摸了摸她的臉,她猛地一甩頭,把他的手甩開,他於是又摸她的脖子,那脖子長長的,皮膚又白又細,他慢慢地摸著,漸漸摸向她的領口,然後猛然一把,把她的裌襖當胸撕開,露出了裡面紅色的小肚兜兒和潔白圓潤的肩膀。

鳳子強行壓住心中的屈辱,讓自己盡量保持著平靜的狀態。

裌襖被剝了下來,然後背後有人把肚兜兒的帶子也解開了。

鳳子沒有低頭,只是用餘光看著自己的肚兜從身上滑落下去,看著自己兩顆小山一樣的圓錐形乳峰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一條繩子搭了過來,先在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後搭過她的兩肩,開始在她細嫩的胳膊上纏繞起來,纏過五圈手,先是在兩個玉腕上打了兩個結,接著她的雙臂便被扭向了後背。

她感到自己的雙手在背後交迭起來,被強行上拉到背心處,然後纏了兩圈,又穿入頸部的繩子後拉緊,她感到自己的雙手同脖子被連成了一體,只要她的雙手向下一垂,頸部的繩子便會被拉緊,使她喘不上氣來,所以她就只能盡力把手從背後向上抬,緊緊頂住自己的背心,使自己的酥胸怒挺著,並且只能始終揚著頭。

苟進財下流地用手托起鳳子的乳房,用力揉搓著,嘴裡用世界上最淫褻的語言污辱著她。

鳳子厭惡地把頭扭開,她想擺脫他,但自己被捆綁得十分難過,一點兒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匪兵們還在繼續捆綁她,他們把多餘的繩子從她的肩頭搭過前面,在胸前絞了幾圈,然後向兩邊分開,橫著勒了一圈,再在背後打結,倒丁字形的繩子恰好從下面把兩顆乳房兜住,使她的酥乳顯得更加性感,更加突出。

兩個匪兵放開了鳳子,但鳳子知道,今天怎麼也逃不過,所以她沒有企圖反抗,只是平靜地站著,聽任一切降臨到自己身上。

苟進財自己解開衣服,露出長著長毛的胸脯子,然後把鳳子當胸摟了過去,一手攬著她的纖腰,一手摟著她的背,使她的身體向前傾倒在他的懷裡,赤裸的乳房緊緊貼在他的胸上。

鳳子感到自己的下身也被迫貼緊了他的身體,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緊頂住自己的下腹,她感到眼睛有些濕,於是輕輕閉上了眼睛。

苟進財的手依然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卻慢慢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滑過了褲腰,滑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那強壯的男人抓握著,男人的手指還不時向著兩塊臀肉之間的那個地方靠近。

鳳子感到很緊張,也很恥辱。

那隻手終於又向上滑到了腰部,然後強行從褲腰入探進了褲了裡,握住了姑娘的臀部。

鳳子有些透不過氣來,她深深地喘息著,盼著這一切早一點兒過去。

苟進財終於把伸在褲子裡的手抽了出來,同時也放開了她。

站在對面靜靜地看著她。

鳳子有些迷惑,以為恥辱將要過去。

但突然之間,苟進財伸手捏住了她的褲帶用力一扯,然後一把便把她的夾褲褪到了她的腳脖子上。

鳳子吃了一驚,差一點兒喊出來。

那個時候還沒有三角褲,所以女人的褲子裡面就是空心的,褲子一脫,一切便都不再是秘密了。

四周的匪兵們立刻騷動起來,用下流的語言低聲地議論著鳳子的身體。

鳳子睜開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已經湧到眼眶邊的淚子也嚥了下去,她奇怪自己怎麼竟然能夠承受住這樣的恥辱而沒有哭,但她真的不願意當著敵人的面哭。

苟進財繼續淫笑著,蹲在地上,抓住鳳子的一隻腳,輕輕抬起,把鞋襪和纏在腳腕上的褲子脫下去,然後是另一隻腳。

剝完了衣服,苟進財並沒有站起來,而是靠近她的身體,眼睛緊緊盯著她兩腿間那叢黑毛,仿佛要把她看進眼睛裡面去似的,看完了,他又用手去摸,輕輕的,很慢的摸。

鳳子沒有動,而且連表情都沒有變一變,完全像一尊菩薩。

苟進財站起身來,抓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轉過去,然後在背後抓著她,慢慢轉過一整圈,好讓周圍的匪兵都能看見她的下體。

鳳子羞憤地看著天,緊閉著嘴唇,一聲不吭。

在進行了這樣的展覽以後,苟進財摟住了鳳子,把她放倒在地上。

鳳子順從地躺了下去,苟進財蹲在她的身邊,抓著膝蓋,把她的兩腿充分地分開,露出青春的性器。

鳳子被輪姦了,不只是苟進財,而是院子裡所有的匪兵,他們下流地壓住她的身體,用力地在她的身體中衝刺,瘋狂地發洩獸慾。

大量男人的污物從鳳子的陰戶中流出,帶著處女的絲絲初紅。

鳳子的臉上依然如故,她堅持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她要在精神上壓倒敵人,決不讓他們看笑話。

苟進財的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最後一個強姦者剛剛站起來,他便拿著那把長刀走了回來。

幾個匪兵過來,蹲下身把鳳子的上身按住,防止她反抗,又把她的兩腿一字形劈開。

鳳子平靜地看著他和他手裡的刀,眼睛一眨不眨。

苟進財沒有敢看她的眼睛,只是蹲下來,看著她敞開的雙腿間那兩片陰唇和已經有些紅腫的陰戶。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把刀尖對準了姑娘孕育生命的洞口,猛地捅了進去。

鳳子只感到一陣劇痛從陰戶直透心窩。

苟進財和匪兵們站起來,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犧牲者。

儘管姑娘強忍著沒有喊出來,但還是疼得蜷縮成了一團,臉上的肌肉抖動著。

由於蜷縮使重心抬高的原因,她慢慢地側過了身。

她感到那疼痛越來越強烈,頭也開始有些暈,她的用力睜著眼睛,極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一股熱流突然從嗓子裡躥上來,帶著強烈的血腥味兒,鳳子想壓沒壓住,猛地張開嘴,一股鮮血從嘴裡和鼻孔裡噴了出來,並且不斷地噴流著,她感到自己的眼睛濕潤了。

在努力支撐了一會兒後,她終於失去了意識。

她開始失禁,帶著鮮紅的血的尿液從陰唇間流出來。

她開始掙扎起來,兩條雪白的玉腿亂蹬著,身體不停地抽搐,這使得她很快又由側臥變成了仰臥。

接著,掙扎變成了全身性振顫,整個人抽動著,把地面砸得怦怦地響。

突然,一切都平靜下來,鳳子微攤兩腳,全身慢慢地伸直了。

鳳子靜靜地躺在院子的地上,軟軟地,沒有了生氣。

苟進財走過去,殘忍地獰笑著,用腳踢開她的兩膝,使她的大腿盡最大可能地分開,然後抽出了那把長刀,帶出又一股鮮血。

美麗的姑娘鳳子,為了她的理想,為了窮人的幸福,貢獻出了她十九歲的年輕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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