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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禁區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萬勿對號入座。
賀老七已經不是第一次到這片山溝裡來了。
自從這裡建立了軍事禁區,也就只有賀老七能夠進得來出得去,因為賀老七是個藥工。
並不是因為軍方對藥工特別關照,而是因為他們雖然堵住了這片區域的所有道路,但藥工卻是從來不從路上走的。
賀老七從小練就的職業攀登本領,使他能夠輕易地爬上那幾處立陡的絕壁而翻山進入禁區中。
賀老七不是不知道禁區中的危險,村裡許多人就是因為誤入禁區而被開槍射殺的,但附近只有這片山裡才有他所需要的藥草,所以即使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他也還是要溜進來。
其實只要過了那幾條路上的三層卡子,不去南面那一座山,這裡面還是很安全的,一天一天的連個人毛兒也看不見。
賀老七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是幹什麼的,他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在這裡面的人不是軍警就是便衣。
賀老七也與軍警們遭遇過幾次,他不像那些被打死的人一樣,聽見動靜便亂跑,在他聽到有聲音的時候總是就地趴在草叢中,有深深的雜草掩護,加上賀老七總是在頭上圍一個柳條圈,是很難被發現的,曾經有一次,巡邏的軍警在離他只有三步遠的地方走過,那一次把他的屎都快嚇出來了。
賀老七今天來的這個小山坳子平時連巡邏的人都沒有,他以為會很安全呢,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當時賀老七正在那條公路的路肩下採藥,聽到路上的汽車聲,他趕快停下來,蹲低了身體等著汽車過去,誰知汽車就停在了離他蹲的地方不遠的地方,賀老七嚇得急忙鑽進一片深深的草叢中趴下來。
他以為像這種地方,一定是汽車上的人想下來撒尿,說不定馬上就走了,可是聽到上面的人說話,賀老七的心涼了半截。
只聽一個人說:「快快,快下車。」
然後又說:「就在這下邊吧。」
賀老七以為被發現了,嚇得下面一陣發緊,一股尿意襲來,差一點兒就真的尿出來。
接著又聽那個人說:「走,快點下去。」
然後便有腳步聲向路肩下走來。
「沒想到我賀老七會死在這裡。」賀老七一閉眼,褲襠很快就精濕了。
不過,腳步聲從離賀老七七、八步遠地方過去後,向相反的方向走了,賀老七這才知道對方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他稍稍抬起頭,從草叢的縫隙裡向外看,這才發現路邊停著兩輛吉普車,前車空著,後車裡好像還有人,再看那幾個從路上下來的人,一共是五個,都穿著便衣。
其中那個發號施令的顯然是個當官的,他一邊抽著香煙,一邊指揮著其他四個拿鍬鎬的人在溝底路肩對面的坡上刨起土來,不多時便在鬆鬆的粘土地上挖出了一個多半人深的長條形土坑。
「處長,夠不夠大?」一個拿鍬的問那個當官的。
「你不會躺下試試。」另一個拿鍬的開著他的玩笑。
「你怎麼不躺下試試?」先前那個反擊道。
「行了,別鬧了。我看差不多,又不是出大殯,一個死囚徒,能給他刨個坑兒就算對得起他了。」那當官的說道。
原來他們是到這裡來殺犯人的,賀老七長這麼大還沒見過處死犯人呢,他的心裡怦怦地狂跳起來。
「讓他們把人帶過來吧。」處長道。
「是。」幾個拿鍬的從坑裡上來,其中一個向公路這邊揮了揮手。
賀老七把目光轉向公路,只見後面那輛車的司機從車前面繞過來開了後門,然後兩個便衣挾持著一個戴手銬的人下了車。
賀老七說什麼也想不到,那個戴著手銬的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長得十分不錯的女人。
只見她二十三、四歲年紀,身材比一般女人略高,瘦瘦的,一張白淨的鴨蛋形臉,留著齊肩的短髮,柳眉杏眼,朱唇瓊鼻,比鎮上劉老財家的大閨女還漂亮。
那女人被兩個便衣一左一右架著,連拖帶拉地從路肩上下來,邊走邊掙扎,想把架著她的便衣甩開,嘴裡不停地叫著:「滾開,老娘自己能走!」
這麼年輕漂亮的一個美人兒要被殺死,賀老七心裡感到十分惋惜,也不知她犯的是什麼罪,干嘛非要她死不可呢?!
女人被拖到那個什麼處長跟前,昂首挺胸地對著那個處長看,處長盯著她看了她一會兒,又把眼睛從她身上拿開,然後重新點起一支香煙來抽著,說:「劉隊長,帶妳到這裡來幹什麼,我想,不用我再說了吧?」
「哼哼,姓侯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說明你們的招數已經使完了。」女人冷笑一聲道。
「劉隊長,不要再逞口舌之利了吧。我承認,妳我明裡暗裡斗了好幾年,直到現在我也沒能把妳的隊伍消滅,從這一點上來說,我是失敗了。可這又怎麼樣呢?妳們也許會勝利,可妳看不到自己的勝利,妳不覺得可惜嗎?」
「從我幹上革命那天起,就沒有把個人的得失放在心上,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死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可怕的?倒是你們,真該想想你們的下場了,想一想我們革命勝利的那一天,人民會怎麼同你們清算?!」
「這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只能說:佩服!好吧,既然這樣,那就請吧。」
一個便衣過來把那女人的手銬打開,那女人把頭一甩,便想向那土坑前走,卻被依然架著她的便衣拉住沒有能挪動地方。
那個什麼處長跨前一步,幾乎是胸貼胸地站到了她的面前,那女人想向後退去,但胳膊被便衣抓著,也沒能躲開。
賀老七看見那個什麼處長的手伸向那女人的胸脯,女人用力一扭身子,嘴裡罵道:「滾開!下流!」胸前的衣服卻被那處長撕下來一大塊。
女人用力掙扎著,兩腳亂踢,嘴裡破口大罵。
「我讓妳罵!」處長把撕下的布片團成一團,一手抓住那女人的下巴,用力捏開她的嘴,然後硬是把布團塞進她的嘴裡,賀老七便再聽不到她的喊聲。
「劉隊長,妳很年輕,也很漂亮。我剛才說過,也許妳們會勝利,但別人的勝利得由妳來付出代價,而這就是因為妳不肯合作的結果。」
那處長人手從女人胸前衣服的破洞裡伸進去,另一隻手則向下伸進女人的兩腿間抓住了她的褲襠,女人拚命掙扎也無法擺脫,身子卻被他用抓住褲襠的手提離了地面。
賀老七的心裡在罵,在他的思想中,一個女人被殺死了,她們的屍體被埋屍的人摸上幾把也不算什麼,可他沒有想到便衣們在殺人前會這樣糟蹋一個女人,這世界真是沒有天理。
「來,鋪在這兒。」賀老七看見剛才後面那輛車的司機也走了過去,手裡還拿著什麼,等他把東西鋪到地上,才知道是一塊舊毛毯,殺人還帶毛毯?看來這群混蛋是早有預謀的。
女人看到那毛毯,更加拚命地掙扎起來,抓住她的三個人都被她掙得東倒西歪,但隨即又上來幾個人,終於把她的四腳都抓住了,她的掙扎便失去了作用。
聽著「哧哧」的裂帛之聲,女人身上的衣服被片片撕落,沒有多久,那女人就只剩下一個精赤條條的光身子被便衣們抬在手裡。
女人被抬到毛毯上,面朝下按趴著,然後用繩子捆綁起雙手,又重新翻過身來。
賀老七趴的地方離那裡只有三十幾步遠,那裡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見那女人反綁著手躺在那裡,由於自己的手墊在身下,迫使她的身體向後反躬著,一對半球形的乳房朝天挺立著。
她還在那裡掙扎,肩膀用力轉動著,雙腿亂踢,並企圖用嘴去咬正撫摸她胸脯的什麼處長。
兩個便衣抓住她的肩把她緊緊按住,另外兩個便衣則每人抓住她的一隻腳用力向上向外拉開,賀老七隻看著從她那雪白的兩腿間暴露出一叢濃濃的黑毛,賀老七自己的身體也感到一陣不自在。
「小娘們兒,還挺能折騰,我就不信弄不住妳!」
那個什麼處長剛才一陣折騰,說話有些氣喘吁吁,他跪在女人分開的兩腿間,雙手放在女人的乳房上,慢慢的蹂躪,然後又把手從她的小腹部滑入毛叢中,上下刮弄著。
女人還在掙扎,骨盆還在不停地擺動,兩條被分開的腳也還在不停地擺動著,看上去只要一有機會她就會把敵人的肢體踢斷。
處長用手玩兒了一會兒,然後把兩根手指併攏,從女人毛叢的下端向裡面捅進去,女人的身子抽動了一下,便突然停止了掙扎。
「嘿,還是個原裝貨。」處長說道,他把兩根深深插入毛叢中的手指拔出來,舉著給兩邊的便衣們看。
「真的呀!」便衣們驚歎道。
「今天沒白來。」處長說著,跪直了身子開始脫褲子,那女人又掙扎起來。
賀老七是個有家的人,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他心裡罵著這群沒人味兒的便衣,怎麼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呀!
那女人終於被徹底糟蹋了,處長跪在那裡,屁股不停地前後擺動著,女人的身體被他衝撞得一下下地亂顫。
女人停止了反抗,安靜地躺著,聽任自己的身子被人污辱。
「處長,她哭了。」一個便衣道。
「哦?哭了?好,怎麼樣?劉隊長,後悔了吧?如果妳早覺悟一點兒,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處長伸手把堵著女人嘴的布團拿出來道。
「混蛋!畜生!告訴你,你可以污辱我的身子,但你污辱不了我的心,我永遠都不會後悔的!」女人帶著哭腔罵道。
「真他媽的!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我讓妳不後悔,我讓妳不後悔!............」處長發狠一樣地說著,也發狠一樣地在女人的身體中衝刺著,一直到他終於控制不住地哆嗦起來為止。
「該妳了,玩兒狠點兒!讓她嘴硬!」處長喘息著站起來,一邊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對著旁邊抓住女人腿的一個便衣說。
於是,八個男人輪流跪到毛毯上,惡狠狠地姦污著那女人。
他們玩得很狠,每一下衝刺都是深地插入,重重地撞著她的下體,發出很響的「啪啪」聲。
賀老七不願意看這下流的一幕,可他也不敢跑,畢竟距離太近了,稍有不慎就會吃上一顆槍子兒,於是他只能繼續在這裡趴下去,繼續聽著那邊的淫聲淫語,忍受著那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八個男人終於幹完了,他們站在毛毯邊。
女人躺在那裡沒有動,也不知是她已經被奸得沒有力氣再動,還是根本不想動。
「二子,去拿照相機,給她照幾張光屁股相片兒,留著沒事的時候看著玩兒。」處長道。
於是,一個便衣跑回車上,拿了兩架照相機回來,遞了一架給處長。
看到相機對準自己,那女人動了,她猛地把身子扭向一旁,併攏雙腿,蜷縮成一團。
兩個男人圍著她轉,卡嚓嚓地拍了兩張,然後那處長無恥地說道:「劉隊長,就別害羞啦,妳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啦。」
他把女人的身子重新扳成仰臥的姿勢,又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把相機拿到離她的下身很近的地方去拍照,女人這次沒有反抗,平靜地接受了這一切。
「劉隊長,這回可真是要死了,想發表什麼最後的感想嗎?」拍完照,那個什麼處長問道。
「我說過,人生自古誰無死!你們等著吧,這一切,會有人同你們清算的!」
「好,我等著,您請吧!」處長無恥地說道。
兩個便衣把那女人從毛毯上拉起來,女人這次又掙脫了他們,然後自己蹣跚著邁步走向土坑。
「是槍斃還是砍頭?來吧!」站在土坑邊,女人光裸的肉體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潔白美麗。
一個便衣在那個處長的授意下拔出一把匕首,走到女人的身邊,然後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跪下。
「我不會跪著死的!」女人說。
「好吧。」便衣說著,用左手從女人的左肩繞過去抓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頭向上扳去,右手的刀飛快地一劃,然後便向後退開。
賀老七直到這時還不相信那女人已經被殺了,只見她還在那裡筆直地站著,微微轉過身看著那些便衣,但她脖子上從左到右的一道刀傷和噴濺的血沫子說明了一切。
她的眼睛裡露出一絲嘲弄的冷笑,冷冷地看著站在那裡的處長和便衣們。
很久,她的身子晃了晃,一條腿已經彎了下去,又努力地伸直,然後向著那處長邁了兩大步,嚇得他們一齊向後退開。
血順著她的脖子流到胸前,從兩隻怒挺的乳房間流下來,繞過肚臍,流過潔白的小腹,流入那黑色的毛叢中,然後又從毛梢上滴落到地上,她好像全然不曉,只把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處長。
她又邁了兩大步,處長他們又退了兩大步,然後那女人努力站直了,又晃了幾晃,一個前撲直挺挺地趴倒在地上,一張臉扎進了黃土中。
賀老七的心已經跳得快從嘴裡出來了,他感到與其親眼看著一個人死,真不如自己去死來得舒服些。
處長和便衣們站在那裡,半天沒動地方,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有一個便衣走過去,試探著把那女人的身子翻過來,蹲下去看了看女人的眼睛,然後說:「處長,她完了。」
便衣們把一張寫著字的紙擺到女人的胸前,然後給她的上身拍了照,又再次用手玩弄了一遍她的下體,這才把她已經軟得像麵條一樣的身子抬起來,扔進坑裡,又把扯作碎片的衣服也都一股腦兒扔進去,填上土,還站上去把土踩實了,這才下流地說笑著回到車上,揚長而去。
僅僅幾天之後這裡便解放了,賀老七在經過一天一夜的猶豫後終於走進了軍管會的辦公室。
在賀老七的指引下,軍管會找到了那女人的遺骸,由於此時天氣已冷,而埋屍的地方也比較干燥,所以女人的屍體還沒有腐敗。
看到那女人受盡凌辱的的裸屍,在場的人都哭了。
賀老七也哭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位在他眼前犧牲的女人,便是曾經帶著游擊隊從小鬼子手裡救了他們全村人性命的女隊長劉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