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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大營中的女犯《續》
第一章 毒計
楚軍副營統剛剛走,劉耀祖和王倫方鬆了一口氣,一個親兵慌慌張張地跑入刑房,顫聲報:「大、大人,湘、湘軍總兵程秉章前來提、提女犯。」
王倫一聽大驚,正欲與劉耀祖急討對策,卻見劉耀祖鎮定如常,面有笑意,不禁詫異,欲問之時,劉耀祖已微笑著解釋:「程總兵是湘軍重將,與我乃八拜之交,親如兄弟,不必慌張,速請其前來相見。」
一會兒工夫,親兵領著一個身材魁偉、身披玄鐵戰甲、威武勇悍的清將走入刑室,劉耀祖一見,立即親切地迎了上去。
「賢弟,別來可好?為兄實在掛念得緊啊!」
程秉章正欲說話,卻見一側刑柱上懸吊著被殘酷虐殺的天國女將蕭梅韻的裸屍,臉上不禁露出沮喪不已的神情,猛一捶大腿,說:「小弟還是來遲了一步,兄長這一次可是做岔了。」
劉耀祖一聽,驚異地問:「賢弟何出此言?」
程秉章懊喪地說:「小弟日前從一個長毛降匪那裏聽說偽乾王在天京城破之前,秘密埋藏了大量財寶,以圖後起,此事只有偽乾王與他的情婦蕭梅韻知道,小弟一知道兄長擒獲女匪蕭梅韻的訊息,立時日夜兼程趕來,不想還是來遲了一步,可惜呀,可惜呀。」
劉耀祖與王倫一聽,亦不禁如洩氣的皮球一般,沒了聲息。
程秉章走到懸吊著的遍體鱗傷的裸屍前,抬起慘死的蕭梅韻淒婉清秀的臉,被殘殺的女死者依然美麗如昔的絕色容顏令程秉章亦為之動容。
程秉章想了想,又來了主意,對劉耀祖說:「現在,小弟還有一計,聽說乾王的寶藏埋藏之前,曾經透露過給這女匪蕭梅韻的親妹,偽遵王的王娘蕭雪韻知道,而據可靠訊息,偽遵王知道天京將陷,就派了蕭雪韻帶精銳親兵前來營救偽幼王以及挖掘寶藏,現在可能就在這附近的浙江境內,我們可以封鎖這蕭梅韻的死訊,以其為餌,引蕭雪韻前來營救,設法生擒之,著落在她的身上,只要問出寶藏的下落,我們一生的富貴,是享用不盡了。」
程秉章說著,一手捏住赤裸女屍一隻傷痕纍纍的乳房,情不自禁地將嘴吻在死不瞑目的蕭梅韻冰冷而美麗的唇上,淫笑著說:「這蕭梅韻已是這般絕美,可惜兄弟我無福消受,蕭雪韻聽說美貌更在其姐蕭梅韻之上,這一次我可要第一個享用了,哈哈哈……」
王倫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立即上前對程秉章說:「程總兵,這一次追剿,除了生擒長毛首領蕭梅韻外,我軍還俘獲其麾下女長毛數十名,一部分傷重的已被我們在大營內凌遲而死,梟首示眾,一部分賞給了各個營房,供兄弟們快活,還有八個姿色十分出眾的,押在地牢裏,準備留下慢慢享用的,只是這幾天忙於審問這蕭梅韻,所以碰都沒有碰一下。這八個女長毛中,有一個最年青美麗的女犯叫楚杏兒,與這蕭梅韻無論身材相貌都十分地相像,我們不妨就以她來冒充蕭梅韻,引出蕭雪韻。」
程秉章一聽,大喜道:「好,實在是天助我等,快、快帶楚杏兒上來!」
王倫馬上回身,走出刑房外,叫來兩個親兵吩咐了幾句,兩個親兵立即快步離去。
劉耀祖看到事情大有轉機,高興地問程秉章:「賢弟,如何誘捕蕭雪韻,你恐怕已是胸有成竹了吧?」
程秉章哈哈大笑:「兄長取笑了,等一下楚杏兒帶到了,我們幾個就要先將她好好享用一番,然後細細地拷掠,要將她全身上下,弄得蕭雪韻一時都不能辨認出來。明天,我們就將告示張貼四鄉,說要將女匪首蕭梅韻與一乾女長毛在大營前示眾三日,逐一凌遲處死,以警傚尤。然後,我們就將楚杏兒與下的女長毛赤裸縛於大營之前好好用刑,每三個時辰,凌遲一個,只要蕭雪韻在這附近,就不怕引不出她來!」
劉耀祖一聽,不禁頷首贊道:「賢弟果然妙計,只怕諸葛孔明在世,亦有所不及,吾等的富貴,就著落在賢弟身上了,哈哈。」
這時,在一陣吆喝聲中兩個親兵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俘走了進來。程秉章一眼看去,眼中不禁放出光來。
那是一個十分年青的太平天國女兵,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極動人的大眼睛中有一種不屈的憤色,更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驚豔,她身材高挑,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是顯露無遺,在掙扎抵抗中,左肩被撕破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晶瑩的肌膚,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半邊豐勻美麗,賁起而誘人的胸肌。
楚杏兒的確與慘死的蕭梅韻驚人地相像,與蕭梅韻相較,雖沒有其絕代的容顏,卻另有一番動人豔色。
程秉章一看之下,立即感到下體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一種饑渴的感覺湧動著,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楚杏兒看到自己平素極為敬愛的天國女將蕭梅韻,慘死酷刑之下,全身赤裸懸吊的屍身時,眼中立即流下了悲憤的清淚,不住地怒罵、掙扎,欲撲上去,卻被兩個親兵死死地按住。
程秉章走上去,一把揪起楚杏兒的長髮,楚杏兒睜著美麗的眼睛,怒視程秉章,程秉章眼一沉,抬膝重重地頂在年青女俘柔軟的下腹,楚杏兒一聲慘叫,清秀楚致的臉上,一縷殷紅鮮血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給我吊起來!」
程秉章一聲令下,兩個親兵便解開楚杏兒身上的繩索,將楚杏兒拖到刑房中央,用細麻繩綁住楚杏兒的雙手,然後從樑上放下一個鐵鉤,鉤住女俘雙腕間的繩索,然後將繩索拽起來,將楚杏兒的身體扯直吊起來,使她只能以腳尖勉強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很快,細密的汗水就從楚杏兒美麗潔白的額上滲了出來。
程秉章看著被吊起來、不停掙扎、無助而美麗的獵物,一面興奮地淫笑著,一面一件一件地脫去身上的戰甲與衣袍,當他脫去身上的所有衣物時,那粗逾兒臂,其長逾尺的巨碩陽物昂著可怖的龜頭出現在眾人眼前。
王倫亦不禁嘖嘖稱奇,他早就聽說程秉章在湘軍中以其天生奇物,殘暴成性聞名遐邇,據說沒有那一個女人能夠在他的胯下可以挺得過一個時辰,而就在這次天京城陷之時,程秉章的湘軍勇字營在攻打太平天國女營的戰鬥中,俘獲了大批的女兵,程秉章挑選了數十名姿色出眾的女俘供其日夜姦淫、刑虐,而就在第一個晚上,就有三名年青健美的女俘承受不住他那巨碩的陽物,活活地被他姦淫至死。一具具裸屍擡出其大帳時,親兵都發現那些美貌動人的女俘赤裸的陰部都被完全撕裂一般,血肉模糊,淒慘莫名。
楚杏兒立即知道,她即將面對的是多麼可怕而悲慘的命運,她停止了掙紮,痛苦地咬住下唇,閉上了一雙美麗的眼睛,珠淚不斷沿著她雪白的臉頰滾下。
第二章 凌辱
楚杏兒閉著雙眼,猛然感到身前一陣腥熱難耐的氣息襲來,然後,一雙大手粗暴地扯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力地往下一撕,荏弱美麗的她打了一個冷戰,又努力地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已是精赤的程秉章發出了一聲贊嘆,被撕開的胸衣處,楚杏兒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袒裸過的胸前,一雙豐滿柔軟、潔白勝雪、晶瑩如玉的傲美乳房如兩只可愛的白兔彈了出來,躍動不止,乳峰上兩顆嫣紅的乳蕾,如雪地紅梅般綻放。
程秉章不禁發出一聲贊嘆,伸出左手捏住楚杏兒的一隻右乳房,觸手處只覺肌膚光滑無比,柔軟而溫暖,一種少女特有的乳香襲來,令他身不由己地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楚杏兒無助地掙紮了幾下,試圖掙開程秉章的手,但無濟於事,幾滴淚珠落在那被無情地抓握著的潔白乳房上,濺出幾朵淚花,從未受過如此凌辱的楚杏兒忍不住微微地顫抖起來。
程秉章一隻左手捏住楚杏兒的右乳,伸出一隻右手扯住她被撕破的胸衣,狠狠地向下一撕,「嗤」地一聲,楚杏兒整個雪白美麗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
程秉章鬆開了楚杏兒的乳房,退出一步,由於沒有了手的壓力,楚杏兒不由深呼吸了幾口氣,呼吸中,一雙傲鋌而豐瑩的乳房起伏著,份外有一種動人的美態。這一切,包括她勻美的香肩,盈堪一握的纖腰,雪白柔軟的小腹乃至迷人的香臍都落入程秉章閃動著獸欲的眼中。
垂涎欲滴的程秉章迫不及待扒光了楚杏兒身上所有的衣裳,楚杏兒微微地顫抖著,沒有掙扎,只是用腳尖頑強地支撐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程秉章充滿獸性的目光下,楚杏兒身無寸縷,細膩光滑,薄如蛋殼的肌膚暴露無遺,眩白柔美的胴體耀眼地美麗,而在那少女最為迷人的地帶,芳草淒淒亦掩不住誘人的嫣紅。
程秉章卻沒有開始劉耀祖和王倫料想中的動作,而是在剛剛脫下放在一邊的一個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巧而古樸精緻的綠玉瓶和一個鑲滿各色寶石的犀角杯,然後從綠玉瓶中倒出一些黃色的粉末在犀角杯內,又用水稀釋開卻變成一杯乳白色的液體。
劉耀祖與王倫大為驚奇,他們早就聽說程式秉章是顯赫一時的金陵程家的後人,金陵程家是前朝極有權勢的家族,家族中人代代為官,更奇的是有一先人曾買通宮中之人,不閹割而入宮為宦,偷學得大內、宮闈之內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法門、器具、秘方,後更得大宦官魏忠賢重用,執掌東廠刑獄,以其大內的奇學結合廠衛的酷刑,最喜肆意姦淫、凌辱、刑求女犯,聲名狼藉。
退休後其秘傳一代代傳下來,在程秉章升任總兵後,數次與太平天國的女軍交戰,將其家傳絕學用於俘獲的女俘身上,其奇絕狠毒令人驚嘆,在清營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想不到今日得以目睹,令劉耀祖與王倫興奮不已。
程秉章走至楚杏兒身前,左手捏住她的雙頰,強迫她張開櫻唇,將犀角杯內的液體灌入這美麗女俘的口中。
楚杏兒屈辱地喝下了那奇怪的液體,咳了幾下,無法預料的恐懼使她抽泣了起來,但她很快努力地是自己鎮定下來,頑強地用腳尖支撐住自己赤裸被懸吊的疲憊身體,閉上美麗的眼睛,默默地忍受住痛楚與恐懼,這使她看上去更加顯得淒楚而動人。
程秉章微笑地等待著,劉耀祖與王倫好奇而又淫邪地看著,一炷香的工夫,楚杏兒赤裸美麗的胴體竟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細密晶瑩的汗珠布滿了楚杏兒美妙動人的裸體,潮紅映在她本雪白清麗的臉頰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豔色,她本清澈烏黑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了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而暴露無遺的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少女那未經人事的嫣紅的陰唇竟花朵般張開來,絲絲滲出的蜜液自那誘人的裂縫間流出,而更令人驚異的是楚杏兒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鼓漲了起來,足足比原來大了近一半,那美麗的乳蕾亦脹大而張開,鮮紅欲滴,猶如一朵綻放的紅梅。
楚杏兒赤裸、曼妙、迷亂、淌滿汗水、氾著紅暈的迷亂胴體被懸吊在刑室中央,不由自主地扭動著,但清麗如她,卻完全沒有那種淫靡的感覺,只有一種讓人心醉心碎的淒豔。
程秉章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嘴邊露出了微笑。這一切都讓劉耀祖與王倫贊嘆不已。
「啊……」一聲悶哼,楚杏兒停止了扭動,一縷殷紅的鮮血沿著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染出一朵沭目驚心的血花。
楚杏兒原本開始迷濛的眼睛變得一片清澈,原來是這美麗的女俘察覺了自己的異樣,毅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使自己從迷亂中清醒過來。
程秉章開始有點佩服這年青的太平天國女俘起來。他從行囊裏重新掏出一隻雕琢精美的羊脂玉杯,走到楚杏兒身前,一把捏住了她一隻鼓漲豐滿的右乳,這一次,楚杏兒沒有預料中的掙扎,只是將臉扭過一邊,露出大半截雪白柔美的頸項。
程秉章伸出拿著羊脂玉杯的手,靠在楚杏兒的臉側,用力將她清秀楚致的臉扳過來,強迫她看著自己赤裸高聳的胸部。
然後,程秉章將羊脂玉杯拿到楚杏兒被捏住的右乳下方,捏住乳房的左手用力一擠,一滴滴的乳汁竟從少女那未經人事的乳房裏被擠了出來!
劉耀祖與王倫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楚杏兒屈辱至極,睜大一雙美麗的眼睛,充滿莫名的恐懼。
很快,受辱女俘的乳汁滴了滿滿一杯,程秉章舉起羊脂玉杯一飲而盡,得意地對劉耀祖說:「賢兄,我的玉液瓊漿粉功效如何啊?哈哈……」
「實在是讓愚兄我大開眼界,哈哈哈……」
程秉章、劉耀祖與王倫三人哈哈大笑起來。
楚杏兒悲不能抑,淚流滿面,淒楚莫名。
程秉章又捏住了楚杏兒鼓漲的左乳房,擠滿了一大杯乳汁,遞給劉耀祖與王倫分享,然後,獰笑著,雙手一把托起楚杏兒的雙腿腿彎,猛然扳開她的雙腿,在這行將受辱的淒美女俘的雙腿間,那芳草淒淒的迷人地帶,濕潤而嫣紅陰唇一覽無。
受驚的楚杏兒開始猛烈地掙紮,但這在強悍無比的程秉章面前卻沒有任何意義。程秉章挺著那駭人巨碩的陰莖粗暴地頂在了這淒美女俘最為隱秘最為珍視的部位上。
「不……」楚杏兒淒厲驚恐的哀鳴充滿了整個刑室。
第三章 強暴
楚杏兒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美麗得如霧般迷哀怨的臉極力地向後仰起,皎潔的裸體扭曲著,痙攣著,燒紅鐵棍插入一般的無比灸痛傳遍了她的全身。程秉章巨碩得駭人的陽物極粗暴地撐開了楚杏兒狹窄而柔嫩的縫隙,處子殷紅的鮮血沿著那赤裸雪白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
「呵……」程秉章發出一聲低沉而滿足,又充滿獸性的嚎叫,處子那溫暖、濕潤、狹窄的陰道壁緊緊地裹住他滿是慾望的巨大陽具,每一下抽送都讓他有一種美妙絕倫的奇異感覺,而每一次的進入對於年青的楚杏兒來說,都無異是一次血腥的酷刑。
楚杏兒不斷地掙扎著,痛苦地呻吟著,頑強地怒罵著,這更加激起了程秉章的獸性,他狂暴地抽插著,以最痛苦的方式極其殘酷地姦淫身前這美麗淒迷的女俘。
程秉章抽插了一會,忽然停了下來,從楚杏兒撕裂流血的陰道間血淋淋地抽出碩大的陰莖,一聲不吭,猛然一拳重重地擊在楚杏兒柔軟挺拔的右乳房上!
「啊……」清晰的肋骨斷裂聲中,楚杏兒咯出一大口鮮血,頓時染紅了她半邊潔白美麗的胸部。
程秉章一手提起楚杏兒的左腿彎,一手捏住她一隻豐滿挺拔,溫暖柔軟的右乳房,重新將粗碩巨大的陰莖插入女俘雙腿間,開始了又一輪更狂暴的姦淫。
楚杏兒生不如死!她白皙光潔的赤裸胴體被程秉章提在半空中,美麗的頭顱痛苦地往後仰著,長長的秀發如亂絮飛舞,她緊緊咬著下唇,忍受著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巨大痛楚,在每一下狂肆狂暴的抽插中,一雙堅挺豐滿,傲雪淩霜的乳房不住地跳躍、顫動,處子的血染滿了她的下體,被殘暴蹂躪的她無助、無力,卻有一種讓人不忍卒睹的淒豔。
楚杏兒痛苦的哀鳴漸漸開始微弱,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淒婉無力的呻吟,程秉章知道,再連續這樣下去,她怕是支撐不住了,這女子關系著他的富貴,是絕不能讓她死的,可是自己又是在興頭上,看來只好歇一會,等一下換另一處地方繼續乾了,於是只好意猶未盡地將大量的精液傾潟在楚杏兒被可怕地摧殘的陰道與子宮內,然後將沾滿鮮血的巨大陽具拔了出來。
濁白的精液混合著殷紅的鮮血不斷地沿著年青女俘白皙修長的大腿流下,楚杏兒的裸體無力地懸吊在刑室的中央,垂著美麗的頭顱,長可及腰的秀發淩亂地纏繞著她淒豔的裸身,一下一下地抽搐著。
程秉章俯下身子,左手捏住了楚杏兒一隻赤裸纖美的右足,太平軍的女兵都是天足,這對於程秉章來說另有一種享受,楚杏兒的美足渾然天成,象牙般細膩潔白,纖巧自然,握在程秉章的手中,光滑而充滿質感,帶著女子的體溫,和一種淡淡的幽香。
被懸吊的楚杏兒努力地想掙脫程秉章的把握,但全身乏力,握在程秉章手中的美足僅僅抽動了一下,就無力了,程秉章雙手極下流、極淫穢地把玩著楚杏兒的纖足,甚至將自己滴著精液的陰莖放在上面摩擦,又用嘴去含著女子美麗的足趾,足足一炷香的時間,使程秉章又射了一次精。濁白的精液粘在楚杏兒纖美潔白的足上,讓她感到無比的屈辱和哀傷。
程秉章看到楚杏兒恢復了一點精神,於是重新站起來,繞到楚杏兒的身後,從後面一手揪住她滿頭的秀發,提起女子秀美的頭顱。
「不……」楚杏兒猛然睜大了眼睛,發出一聲淒惶的哀鳴,她感覺到程秉章已經將巨大的陽物頂在了自己的肛門上,這令她無比的恐懼。
「啊……」楚杏兒的慘叫淒厲得令劉耀祖、王倫都感到一陣心寒。
女俘美麗而雪白的裸體在半空中極力地、不斷地掙動著,直令刑室頂的鐵樑都「格格」作響,楚杏兒被束縛的一雙皓潔而纖美的手腕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程秉章幾乎是一寸一寸地將自己巨碩無朋的陰莖逼入女俘那極窄小的肛門,鮮血混著精液自楚杏兒被撕裂的肛門流出,沾滿了她雪白而無比美麗的臀部。這比死還可怕的屈辱與淩虐讓楚杏兒淚流滿面,痛苦得無法形容。
程秉章在女俘淒厲莫名的哀叫聲中,一手從楚杏兒身後繞到身前,捏住她一隻柔軟豐瑩的乳房,一手緊緊地扯住她柔長的秀發,開始了興奮的抽插,每一下抽插都帶來更大的撕裂與創傷,痛苦與鮮血。
楚杏兒美麗的裸體一下一下抽動著,淒婉的哀鳴斷斷續續,然後漸漸地微弱了,當程秉章血淋淋地拔出那可怕的陽具時,女俘懸吊在那裏,一動不動,沒有了聲息,終於昏死過去。汗水與鮮血混著精液沾滿了她淒美而令人哀傷的身體,而女子陰部和肛門的淒怖地撕裂著,血肉模糊,讓人不忍卒睹。殷紅的鮮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堅硬青石上,匯集積成了一大灘血泊。
程秉章走到一邊,從自己的行囊裏拿出一個極精緻的小金瓶,從裏面倒出一些紅色的藥粉,然後走到昏死的楚杏兒身邊,將藥粉塗在女俘鮮血淋漓的陰道與肛門上,血馬上被止住了。
程秉章走到楚杏兒的身前,昏死過去的女俘垂著頭,一動不動。程秉章一手扯住她的長發,提起她的頭,楚杏兒緊閉著美麗的眼睛,幾縷烏黑的秀髮濕漉漉地粘在她珍美潔白的額頭上,蒼白荏弱的臉龐淒美得令人心碎。
程秉章將小金瓶放在楚杏兒的鼻子下,瓶內藥粉的奇異香氣令昏死過去的女子悠悠醒轉。
楚杏兒緩緩地張開朦朧的眼睛,立即恐怖地發現程秉章那巨碩的陽具就可怕地挺立在自己面前,然後雙頰一緊,程秉章一手捏住了她尖巧秀氣的下頜,強迫她張開了小巧的櫻唇,她欲出聲,但不能,程秉章已將巨大的陰莖捅入楚杏兒美麗的口中,直插至嚥喉!
楚杏兒痛不欲生!無法形容的屈辱感覺令她全身劇烈地顫抖!
程秉章按住楚杏兒死命掙紮的美麗頭顱,無比興奮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口中猛烈地抽插著,抽插著,那巨大的陰莖完全塞滿了女子小巧的櫻唇,最後,將大量的精液傾潟在這淒豔女子的口中,嚥喉裏。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陽具,楚杏兒美麗的嘴角溢滿了汙濁的精液,她在一下一下的抽搐中,開始大口大口地嘔吐。
程秉章心滿意足地走到自己脫下的衣物邊,一件件地重新穿起來。劉耀祖等程秉章穿好衣甲,叫來兩個親兵,將楚杏兒解了下來,拖到懸吊蕭梅韻裸屍的刑柱一邊的空著的另兩根刑柱間,用細鐵鍊纏住楚杏兒的手腕與足踝,然後扯動鐵鍊,將年青女兵赤裸美麗的胴體大字型地懸吊在刑柱中央。
劉耀祖親自走上去,就相對待蕭梅韻一樣,用鋼針紮入楚杏兒的穴道,然後又給即將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濃濃的參湯。
恢復精神的楚杏兒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看著幾個親兵將一個熊熊燃燒的爐子抬了過來,將一個個烙鐵放進去,又擺上幾根沾滿黯紅血跡的蟒鞭與一大盤又粗又長的鋼針,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運在等待著她,她轉過頭,看著一旁她敬愛的首領蕭梅韻一動不動懸吊的裸屍,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悲傷,淚水忍不住如斷線珍珠般沿著她潔白的臉頰流下。
第四章 煎熬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輕女俘的臉上,只見她緊咬牙關,雙目圓睜,目光中滿含淒楚。由於劉耀祖針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兒的神智和神經異常的清醒和敏感,從下身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一陣陣衝擊著她的神經,而胸前的酸漲和口中的腥臭帶來的屈辱則象巨浪要淹沒她的理智。
楚杏兒被綁在刑柱上的雙手緊緊握拳,連被鐵鍊緊鎖的雙腳腳趾都在拚命向裏扣,竭力忍住幾乎衝口而出的哭聲,只是偶爾能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痛苦嘆惜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開楚杏兒的頭發,淫笑著對劉耀祖說:小弟之意,此時不宜動火,卻套用水!隨後不管劉耀祖詫異的目光,轉身吩咐旁邊的親兵:挑十擔水來,要深井裏面的涼水,你們自己挑進屋來,別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違者殺無赦!
說完轉向吊在一旁的蕭梅韻的裸屍,指著被綁成大字的楚杏兒說:把她也弄成這樣!王倫不解的問:死人還弄她幹啥?
劉耀祖似有所悟地對王倫說:程大人說的有理,把這個娘們也掛起來!
旁邊的幾個親兵馬上上前,將蕭梅韻赤裸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來,解開綁住雙手的繩索,將兩手分開用鐵鍊鎖住,把鐵鍊搭上楚杏兒旁邊的兩根刑柱,一陣鐵鍊響過,蕭梅韻的裸屍大張雙臂也被吊了起來。幾名親兵又上前用細鐵鍊拴住無力地垂吊在半空的兩條大腿,拉開捆在兩邊的刑柱上。這樣,兩具同樣赤裸的女子酮體同樣以大字形並排吊在了一起,像一面白得耀眼的肉牆。
這時有人扒開杏兒的大腿,原來是劉耀祖,他撥開陰毛和陰唇,觀察著縫合後傷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來的傷口,於是對程秉章感嘆道:賢弟所用陽筋線真乃神物!接著他指著杏兒肛門周圍的三道大口子問:這些口子也要一針一線的縫上嗎?
杏兒聽說,心中一陣發緊,程秉章卻神秘地一笑,對周圍的清兵道:先把這小妮子照剛才原樣縛好,要緊一些!
話音剛落,已有幾只大手將杏兒雙臂重新穿入鐵環,雙腳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帶重新勒住肚腹,並沒有忘記用月牙石墊起她的頭。待杏兒重又被綁的紋絲不能動彈時,程秉章才笑著對劉耀祖說:此女肛道創口極巨,不宜一針一線縫補,現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戲了。
劉耀祖眼珠一轉問:火烙?
程秉章點點頭,杏兒頓時驚的手腳冰涼,這才明白程秉章為什麼要把自己綁好才說。程秉章說著已拿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裏面是形狀、粗細、長短各不相同的幾十把鐵簽,他先挑出三隻韭葉形細長的鐵簽放人熊熊的爐火中,,然後用食指在杏兒肛門中探了一下,又選了一根手指粗細的鐵棍,試插入杏兒肛道,看了看又換了一根稍粗的。
杏兒眼睜睜看著他們隨意的擺弄著自己,只能無奈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慘刑。程秉章將挑好的鐵棍也放人爐火,隨手從行囊中掏出一個精製的錦盒,打開盒蓋,裏面竟是一顆蛋黃大小、晶瑩潤白、熠熠生輝的大珠子。
在場的人誰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珠子,知其必來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時拿出這珠子是何意。王倫先忍不住問道:程大人,你這珠子要賞誰啊?
程秉章一笑道:要賞這小妮子。
眾人聞言皆面面相覷,不明何意。
程秉章見狀對眾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羅國進明成祖貢物,據說價可敵國,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處在其可於暗中生輝,即世人所傳夜明珠是也,此物自永樂以降,向為明宮鎮國之寶。至天啟朝,魏閹當國,自內庫竊得此珠,據為己有。魏閹亡,入殮之時照例將其淨身入宮後存於他處的陽物歸還本身,那魏閹竟將此鎮國之寶夜明珠裝入其陽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禎即位,掘魏閹墳鞭屍揚灰,此珠遂得重見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閹胯下,名聲已汙,不復為國寶。
後東廠偶得此物,發現另有妙用:將其置於女子陰道肛門之中,其內照如白晝,可隨意施刑而知其深淺。自此以後,此珠也不知入過多少名媛閨秀、宮女嬪妃之陰道肛門;未幾闖亂禍起,明朝敗亡,此珠遂流落民間。
劉耀祖介面道:如此說來,這小妮子能用上這珠,也是福分不淺吶!
眾人聽罷都淫笑起來。
他接著問:不過,這珠子如此光潤,入於女陰之中,有淫水潤滑,如滑入腹內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陰道之中,最遠可入子宮,而人手可直入陰道,達於子宮。若在肛道之中,則最遠可深入尺餘:據東廠秘籍所載,女體肛道距肛門尺餘處有一骨節,將肛道收窄,珠不能過,因此可盡入無虞。
見劉王面帶疑慮,他又道:小弟原對此說也有疑慮,恰去歲弟於江南破偽靖王營,得其女眷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體態嬌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帳內賞玩,破處後弄其後庭,不料文婕抗拒極烈,作要死要活之狀,竟遠甚於破處之時。弟所禦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破處之時,此種情形前所未見。小弟亦感到陽具在雲婕肛道之中進至半途似遇銅牆鐵壁,難以穿越,弟嘗試多次均不成功,於是想起骨節之說。於是取此珠入於其肛道試之,果於半途卡住。
弟好奇之心大起,為探究竟遂將那雲婕縛於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觀之,果見雲婕肛道中有一環狀凸起。只是此節非骨節而為腸節,恰在肛道與腸道交接之處,可稱肛節。
雲婕體態嬌小,肛道也較常人短小,肛節所在之處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窺其真顏。為得確實,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偽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剝光衣服縛於帳內,一一以夜明珠入肛門試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處不得過,再一一剖其肛道,果見肛節全在盈尺處,可見前人所言不虛。說到此處,聽者人人毛骨悚然。
程秉章卻若無其事地拿起珠子,頂住楚杏兒肛門向裏用力,杏兒全身一震。珠子大於肛門,向裏一用力,肛門被撐開,三道創口也咧開了嘴,杏兒開始不由自主地發抖。
程秉章毫不憐香惜玉,將碩大的珠子直推至深處,杏兒疼的手臂和腿部的肌肉都開始抽筋。珠子果然進到盈尺處再也進不去了。劉王二人和清兵都爭著向杏兒肛門裏面觀看。肛門裏面的景象果然奇異,只見肛道深處亮如白晝,肛壁現出晶瑩的粉紅色,所有的皺褶、溝徊都歷歷在目,三道小指寬的裂口清晰可見,裂口內還可見殘餘的白色精斑和藥渣。
這時程秉章將三根燒的通紅的韭葉形鐵簽拿在手中,他對躍躍欲試的王倫說:王大人莫急,現在鐵簽通紅,溫度太高,會將嫩肉全部燒焦,待鐵簽變為暗紅色時溫度正好,剛剛可以將創口封住,三根鐵簽我們一人一根,遂分給劉王二人每人一根鐵簽。
他看了一下三根鐵簽對劉耀祖說:劉大人先請!
劉耀祖興奮異常,舉著鐵簽向著楚杏兒敞著大口被照的通明的肛道插進去。杏兒眼看著燒紅的鐵簽插進了自己的肛門,下身也立即感到一股灼人的熱浪,不由的渾身發抖。只聽嗤的一聲,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從肉洞中衝了出來,楚杏兒被緊縛的全身亂顫,鐵環、鐵鍊一陣亂響,聲嘶力竭的慘叫衝天而起:啊---呀---。
劉耀祖抽出鐵簽,看了看簽子上沾的焦黑的血汙,滿足地笑了。程秉章待肉洞內的煙霧散盡,朝裏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對王倫說:王大人,該你了!。
王倫朝肉洞裏面一看,見右邊的一條創口已被銲死,左面和下面的兩道口子還露著新鮮的嫩肉,於是將自己手中暗紅的鐵簽伸進肉洞對準下面的裂縫按了下去。
又是嗤的一聲,又是一股焦臭的煙氣,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又一道創口被銲住了。程秉章舉起自己手中的鐵簽,命人將楚杏兒滿是淚水和汗水的臉抬到最高,將那暗紅的鐵簽再次插入了可憐的年輕女俘的肛門。
一陣劇烈的痙攣過後,楚杏兒像一灘泥一樣癱在了刑床上,對周圍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了感覺。程秉章忙命人從屋外抬進一桶已凍的帶著冰碴的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在杏兒光裸的肉體上,一聲低吟,一陣激凌之後,杏兒又緩過一口氣來。她感覺到有人在解拴住兩腿的鐵鍊,以為惡夢已過,一抬頭卻見程秉章手持在她肛門中試過的鐵棍站在她兩腿之間,鐵棍已燒成暗紅色,灼人的熱浪烤的她的陰部生疼。她下意識地收腿想擋住下陰,但兩腿卻被四條大漢死死抱住,動彈不得,正掙扎間,那燒紅的鐵棍已插入她的肛門,她立刻手腳痙攣,慘叫失聲。
程秉章一口氣將尺把長的鐵棒插到底,然後一揮手,抱住杏兒大腿的四個清兵一起鬆了手,杏兒不由自主地夾緊兩腿,一股濃煙從她兩腿間衝出,焦臭之氣立刻充滿刑房,杏兒緊並大腿在刑床上打滾,肛門外面還露著一小截黑色的鐵棍,她的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
不大一會,杏兒已經像一條被扔到岸上的小魚一樣,只能躺在牀板上痛苦地喘息了。程秉章命人掰開杏兒的大腿,抓住露在肛門外面的那一小截鐵棍,緩緩地拉了出來。一股帶腥臭味的白煙從圓圓的菊門裊裊湧出,他耐心等煙霧散去,借著夜明珠的光芒向肉洞內部窺測,見原先肛道內的所有皺褶、溝徊、血管、傷口等一律不見了,一眼望去全是醜陋的火烙疤痕。
劉耀祖也向肉洞中望了一眼,然後關切地問:那寶珠如何取出?程秉章胸有成竹地答道:小弟自有主張。說罷捏住夾在楚杏兒陰唇上的鐵夾,按動機關,將夾在取了下來。杏兒的陰唇此時已比原先腫大了一倍,兩片紅腫的陰唇緊緊粘在一起,夾子去掉了仍不分開,像是長成了一片。
程秉章滿有興致地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一塊粉紅的嫩肉用力一撚,,肉唇分成了兩片。他仍讓劉王二人各執一片,用力向外一拉,現出了陰道的肉洞,堵滿洞口的紅白相間的藥液徐徐向外流淌。由於溫度降低,藥液變的又稠又硬,流動的速度很慢,王倫壓住杏兒的小腹擠了幾下仍無濟於事,劉耀祖見狀命幾個親兵將杏兒上肢綁縛解開,兩人一邊一個架起她的上身,同時將她的兩條腿平端向外掰開,作把尿狀,然後伸出瘦長的手指按住女俘的會陰用指甲狠掐,杏兒忽然感覺小腹發漲,尿意湧了起來,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已近一天沒有排尿。
劉耀祖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杏兒會陰處的肉裏,杏兒感覺水從四面八方湧進尿道,,但被陰道中一個塞子堵住,尿不出來,臉被彆的通紅;她依然極端恐懼在這些男人面前排洩,拚命收縮陰道想阻住尿液的流出,不想卻加塊了藥液的流速。
劉耀祖見杏兒緊咬牙關,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拔出一根約二寸長的銀針說:我來幫幫她!
說著銀針從會陰紮了下去。銀針進處,杏兒下腹的肌肉劇烈地抖了起來,她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下腹,就像大水衝絕了堤壩,頂著前面的黏稠物質衝出了陰道。下面早有人用銅盆接住,只聽銅盆被衝的叮當作響,所有清兵都圍上來觀看,見兩片紅腫的陰唇早不用人按,像小喇叭一樣張開,冒著熱汽的濁黃尿液從中衝出老遠,杏兒則羞辱交加地閉上了眼睛。尿液好一會才射完,程秉章也不顧陰唇上仍滴著尿滴,兩指並攏插進了杏兒的陰道,手指在濕熱的肉洞中摸索著,突然觸到了一根什麼神經,杏兒的腹部猛然收縮,那蛋黃大的珠子被擠到了肛門口。
程秉章小心翼翼地用兩個手指夾出沾滿血汙、糞渣和殘藥的珠子,突然另一隻手捏住杏兒的兩腮,迫她張開小嘴,連手指帶珠子一起塞進她的嘴裏。
苦澀、騷臭、血腥的味道充滿了她整個口腔,程秉章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內和舌頭上抹了幾下抽了出來,馬上用一個特製的大鐵夾死死夾住她的嘴唇並喝道:不舔乾淨不許吐出來!
杏兒拚命擺著頭,嗚嗚悶叫著,口水和眼淚卻已條件反射地湧了出來,不一會她已是淚流滿面,嘴裏也已積了一大口又腥又臭的口水,嘴裏的汙物嗆的她不停地乾嘔,但她口腔塞滿什麼也嘔不出來,最後受不了那惡臭,只好流著淚將口中汙物全部嚥到肚裏。
程秉章看她喉頭抽動,知道她已將汙物嚥下,但仍不罷休,厲聲命令她再衝再嚥,杏兒竟像失去意志力一樣,按他的命令一遍遍用口水衝洗汙從自己肛道中取出的齷齪珠子,一遍遍嚥下肚去。程秉章淫笑著看著杏兒痛苦地吞嚥,暗暗命人將用過的木桶倒空抬了過來。不待杏兒反應,他們已將她雙手反剪拷在背後,然後屁股朝下裝進桶裏,杏兒不知何意,瞪著驚恐的大眼望著圍在四周的清兵。
程秉章伸手打開了她嘴上的鐵夾,從她嘴裏將寶珠扣出,同時她頸背一酸,劉耀祖已拔起了紮在她身上的銀針。杏兒正在詫異,屋門打開,三個清兵各提一個水桶帶著寒風卷進屋來,她尚未及反應,三桶帶著冰碴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她凍的渾身打戰,嘴唇發紫,手腳僵直;由於銀針已經拔走,陰部、腹部和四肢鑽心的疼痛一起襲上身來。
杏兒漸漸地被冰冷和疼痛淹沒,頭一歪昏了過去。程秉章命人將杏兒搭在桶外被拷在背後的雙手和分開的兩腿分別用繩索捆住,緊縛於地上的鐵環上,然後對劉耀祖道:讓她緩口氣,我們先去用晚飯?劉耀祖點頭同意,留下一人看守,帶著眾人擁到隔壁去了。
程秉章將手洗淨,看著癱軟在刑床上的楚杏兒對劉耀祖說:小弟要動手了,不過這小妮子如此萎靡不振,實在大殺風景,請兄長賞她碗湯提提神,也給弟兄們增加點逸趣。劉耀祖會意,馬上差人將早已備好的濃濃的參湯端來。
但楚杏兒已抱定求死之心,緊咬牙關,死不張口,三四個人七手八腳竟然橇不開她的嘴,程秉章見狀,轉到後面兩腿張開之處,輕輕取下夾住陰唇的鐵夾,捏住比原先已腫大了一倍的大陰唇,用力一擰,楚杏兒受疼不過,忍不住慘叫出聲,她剛一張嘴,馬上有人捏住她的兩腮,將一碗濃參湯灌進嘴裏。
不大一會,年輕女俘的臉色恢復了紅潤,神智也完全清醒了。程秉章將楚杏兒的陰唇重新捏住、夾緊,然後輕輕提起鐵夾,露出陰唇根部的撕裂傷口。他讓人端了一大碗烈性白酒,順著陰唇徐徐倒下來,用手指蘸著白酒將陰唇的根部和傷口上的藥渣擦洗乾淨。
隨後,他從行囊中取出一個錦囊,打開錦囊,只見一面插著長短粗細各不相同或直或彎的十幾根鋼針,另一面插著一個小小的線軸,線軸上卻什麼也看不見。程秉章取下一隻魚鉤形的彎針,然後拿起線軸從上面似乎抽出了什麼東西。眾人定睛細看,原來一根比發絲細幾倍的錦線捏在他的手裏。
王倫疑惑的問:這麼細的線能縫住傷口?
程秉章點點頭道:此非尋常絲棉之線,名喚羊筋絲,又叫陽筋絲,乃以公羊陽物內的筋脈製成。
康藏之區極寒高山之巔所產之山羊喚作巖羊,極為壯碩矯健,羊筋絲即取自此羊。製作此絲須待巖羊發情季節,捕羊者數人伏於山中,遇公母巖羊交配時悄然抵近,待其交合如火如荼、血脈賁張之時突然現身,此時公羊血液全部集於陽物,陽物於牡陰中本已漲至極點,見人慌亂血液不退反進,致其陽物拔之不出,公母二羊連體竟不能逃。捕羊之人此時須將二羊撲到,以棍棒立斃公羊性命而以繩縛母羊四肢。斃公羊命而不能見血,否則血從陽物倒流而出則前功盡棄。
公羊斃命之後須馬上以利刃將其陽物齊根割下,以秘製藥物敷其創口,令其保持堅挺壯大如初,留於牡戶之中。母羊被縛且陰中有巨物撐塞,退之不去,必垂死掙扎,趁此時以劇烈發情藥灌之,令其牧戶大出淫水並不停收縮,陰中之陽物收滋潤、按摩之效。
如此連灌母羊數日,其間其淫水不斷,收縮不停,直至力竭而亡,而其陰精已為牧戶中的陽物全數吸收。母羊死後,剖其陰取出公羊陽物,陽物受陰精滋養已由赤紅轉為紫黑。此時剖開陽物,外皮之下、血肉之中有一根長不盈尺、細如發絲的筋脈,已是飽受陰精陽血滋養,陽物勃起、抽動全憑此筋。
抽出此筋以高原冰水、雪域炎陽九煮九曬;再以藏傳秘藥九蒸九煉,九九八十一天方製得此陽筋絲。此絲雖極為纖細,但其堅韌超乎常人想像,若以此絲縛人,莫說女子,即如我等身高體壯,也絕難掙脫。
王倫半信半疑,接過陽筋絲兩手用力扯,果然將手勒的生疼但扯之不斷。程秉章又道:此絲絕妙之處在於:若將其嵌入女子血肉,立即自動縮緊,一個時辰之內就與血肉融為一體,如銲接一般結實。
說著,他拿起魚鉤形鋼針,從杏兒陰部傷口一側穿了進去。鋼針穿肉,杏兒疼的一哆嗦,針尖已穿過裂傷,從傷口另一側的肉中鑽了出來。程秉章將陽筋絲穿過針鼻,將針從肉中拉出,絲線打了個結把傷口閉合,然後又照樣縫了四針。傷口已全部縫合,程秉章將最後的線頭用針尖插入肉中,倒了些酒在傷口處洗盡血跡,然後直起腰來。
劉、王以及所有在場的清兵都伸頭細看女俘陰唇下的傷口,果然見那陽筋絲在自動抽緊,嫩肉的裂口被細絲拉到一起,竟平復如初了。
眾人齊贊:真是寶物!少頃,程秉章見楚杏兒已是半死不活,而劉王二人仍連揉帶搓忙的不亦樂乎,忙道:二位大人且住,我看血已止住,可以行修補之術了。二人聽說要開始修補創處,忙從杏兒下陰的肉洞中抽出已泡的發白的手指,興奮地問:如何補法?
程秉章一笑:兄弟自有妙法,不過先要給這小姑娘換個地方。說著命人降下鐵槓,抽走夾在杏兒身體之間的木槓,解開捆綁她手腳的牛皮繩。楚杏兒雖然全身的束縛已去,但渾身象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絲毫動彈不得,她手腳攤開地癱軟在乘滿辣椒鹽水的木桶裏。
兩個膀大腰圓的清兵上來,將手插入杏兒的腋下,輕輕往上一提,將那白花花的裸體拉出了木桶。杏兒的腳沾了地,但酸軟的根本站立不住,那兩個清兵架起赤條條、軟綿綿、濕漉漉的雪白肉體,拖到刑房中央的刑床旁。刑床的腿是六根比大腿還粗的圓木樁,深深地埋在地下,上面牢牢地釘著一塊半尺多厚的粗糙的木板,木板上布滿固定犯人用的各種鐵環、鐵鍊和夾具,床面上隱約可以看出一個人形的深色印跡,在那人形的頭部兩側和兩腿中間滿是黑紫的血漬。
兩個清兵拖起年輕女俘的裸體扔到刑床上,楚杏兒癱在牀板上像一堆沒有生命的白肉,任人擺弄,白色的肉體上,尤其是在手腳、大腿和下腹部位,繩索捆綁的道道淤痕清晰可見。程秉章踱過來,命人將杏兒的身體擺正,兩臂向兩側拉平,各穿過床面上分別在肩膊、肘彎和手腕處的三個鐵環,然後將她的兩臂用麻繩細細地、緊緊地綁在鐵環上。
王倫道:這小妞已收拾的軟的象根面條,就是扔到外面她也跑不掉,何苦多此一舉?
程秉章笑笑說:捆緊點好,免得她一會亂動,傷著自己。說著拿起一條寬皮帶捆住杏兒的下腹,死死固定在牀板上。隨後,他命人拿來兩條鐵鍊,用鐵鍊一頭的鐵箍分別箍住杏兒的兩個腳腕,另一頭分別穿過刑床兩側的兩根刑柱上半人高處的兩個鐵環,拉動鐵鍊,杏兒的兩條腿最大限度地被向兩邊拉開、繃直,整個陰部又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了。
程秉章命人在頭頂上掛了一個汽燈,頓時刑床上的一切被照的通明,纖毫畢現。他用手撥開杏兒濕漉漉的陰毛,撥弄著陰唇和菊門,又用手指探人陰道和肛門,觀察傷口的情形:經過辣椒鹽水的浸泡和劉王二人的揉搓,傷口已大大收斂,不再滲血,但大、小陰唇和菊門都紅腫變形,陰道、肛道的粘膜也都嚴重充血,雖然重新緊窄夾手,但輕輕觸動就會引起女俘疼痛難忍,抽搐不止。
劉耀祖湊上來看著又紅又腫的陰部問:是否藥力過猛,先要給她清洗一下?
程秉章搖搖頭:非也,恰是藥力未足,只及表皮而未達血脈。說完命親兵將銅盆抬上刑床,裏面還剩約四分之一辣椒鹽水,因溫度下降已稠得像漿糊一樣。他拿出生死界插入濃漿,見紅色升到二線停了下來,點點頭說:正好!隨後拿出竹管,撥開陰唇重新將帶玉嘴的一端插入杏兒陰道,用力向深處插去。
由於杏兒的陰道在藥力作用下緊縮,陰道內的皺褶、粘膜又因充血而腫脹,加之不似前次陰道內有精液潤滑,因此插的十分辛苦,每用一次力,陰唇及肉洞口都隨之劇烈抽搐、充血強直,她唯一不受束縛的頭部左右來回擺動,拚命咬住嘴唇以免叫出聲來,及至玉嘴頂到子宮壁,楚杏兒已是大汗淋漓。程秉章抓住竹管向裏頂了頂,確認已頂到了子宮盡頭,再也捅不進去了,遂將竹管向外抽了一點,拿出唧筒,在盆裏抽滿了濃稠的辣椒鹽液,然後將唧筒與竹管對接在一起。
忽然他想起了什麼,對王倫說:王大人,拿什麼東西把這女長毛的頭墊起來,讓她也開開眼!
王倫想了想從刑床下搬出一塊有上百斤重、一面有個月牙的石頭,墊在了楚杏兒頸下,她的頭被迫抬起,眼睛正對兩條劈開的大腿間的陰部。
程秉章滿意地說:王大人這裏真是應有盡有啊!
王倫嫉妒地答道:哪裏,程大人的傢什才真正是應有盡有呢!
四周立刻響起一片淫笑。笑罷,程秉章將唧筒交給早在一旁躍躍欲試的劉耀祖,劉耀祖一握筒身,只覺得筒內液體的熱量傳到筒壁,竟然燙手,略微一猶豫,程秉章在一旁捋著胡須說:無妨,於是他右手一用力,把唧筒的活塞推到了底。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楚杏兒只覺象滾湯衝進了子宮,整個小腹象被一隻大手攥緊擰在一起,她全身拚命掙紮,想擺脫那地獄般的邪惡之火,但從頭到腳都被繩索鐵鍊箍的緊緊的,尤其是腹部的皮帶,將她下身死死勒住,屁股絲毫也挪動不了。那一大筒滾燙的藥液都進入了她稚嫩的子宮,她感到小腹發漲,但那劉耀祖毫不憐香惜玉,又抽了一大筒藥液,再次強行推入她的子宮,她覺的肚子要漲破了,聲嘶力竭地慘叫不止。
程秉章見狀忙將竹管向外抽了一點,然後再抽滿一筒藥液,全部灌入了杏兒的陰道。杏兒覺得像有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在自己的陰道裏,疼的全身戰抖,嘴唇鐵青,被死死捆住的手臂緊緊握拳,連固定在鐵箍裏的雙腳的腳趾都在死命地向裏扣,好像能夠減輕一點痛苦。第三筒藥液灌完,竹管也已逐次抽出了陰道外,程秉章看濃稠的藥液正向外緩緩流出,忙掀起紅腫的小陰唇堵住肉洞口,然後將兩片大陰唇重疊在一起緊緊捏住,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鐵夾子,將大陰唇緊緊夾住,高濃度的藥液被封在了陰道內。
杏兒的臉被灌進體內的大量滾燙藥液燒的通紅,吃力地喘著粗氣,程秉章似乎還嫌不夠,將唧筒內向外流的殘餘藥液滴在杏兒陰唇根部的傷口上用手指不停地揉搓。杏兒像一頭被人捕獲的小獸在刑床上茍延殘喘,不時發出令人心碎的呻吟。王倫見陰道已然灌滿,於是拿起放在一邊的竹管對準正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的肛門口插下去。
程秉章一把抓住竹管道:王大人休急,這個洞是你的,但不是這樣灌法。
說著他從行囊裏取出一根淡黃色細長的東西,王倫接過一看,見是二尺多長一根細管,非竹非木,比筷子還細、管臂菲薄,居然像蛇一樣可以隨意捲曲。程秉章見眾人發愣,於是說:此物並非我國出產,乃是前明三寶太監下西洋時外邦貢物。
南洋有島國名爪哇,產奇樹,割之流淚如乳,集其乳風乾以藥熟之,所得之物曰膠。此物集柔軟與堅韌與一身,扯之不破,對彎而不折,爪哇之人以其制各種器物。其內廷有能工巧匠者,以膠制管,巧奪天工,雖纖細輕柔卻堅韌異常,可隨意伸展彎曲而絕無破裂之虞,不似我國竹、葦之管,能直而不能彎,動輒折損破裂。
昔三寶太監所得之膠管數量無多,東廠用盡心機,僅得二尺餘長一節,此管之妙在於:可達竹葦難以到達之溝徊彎轉處,可入細微孔洞而不傷筋肉,乃東廠一寶。
說完,他拿出一根細鐵簽,穿入膠管之中,使之硬直起來,然後交給王倫,王倫左右端詳,連說:妙,妙極!隨後對準杏兒的肛門就杵了進去。
膠管果然很順利地插入了杏兒的肛道,並未引起她激烈的反應,待二尺餘長的膠管差不多全部進入女俘體內,王倫將鐵簽抽出,膠管就插好了。程秉章換了一個細長的唧筒遞過來,王倫抽滿藥液後接上膠管,向杏兒的肛道內猛推,藥液進入肛道中的裂口,火燒火燎的撕裂疼痛擴散到杏兒的整個下陰,疼的她腸子都痙攣了。而緊縮的菊門將膠管緊緊裹住,裏面的藥液無法外流。
程秉章故意讓王倫先把整個肛道灌滿,將膠管逐步抽到肛門口,用後續的藥液往裏頂。由於肛門已被堵死,裏面的出口又很細小,不斷擠進來的濃縮藥液將肛道內壁撐滿,使杏兒產生強烈的漲痛和排便感,她深恐在這群色狼面前丟醜,下意識地縮緊肛門,無意中夾緊了膠管,使進入肛道的藥液更加沒有去處,結果下腹更加漲痛。
熱辣的藥液摩擦衝刷著受傷的肛壁,在肛道壁的壓力下將辣椒和鹽液擠入傷口的深處,只有少量剩餘的藥液被灌進腸道。
看著杏兒的痛苦表情,王倫愈發起勁地將藥液不停推進她的肛門,直到杏兒臉色發青,呼吸微弱,呆滯的眼睛裏白多黑少,王倫仍興致勃勃地灌著。
程秉章連忙止住他說:王大人,似你如此灌法,這小妮子怕連腸子都醃成鹹的了!
說著抽出膠管,掏出一個軟木塞子,將又紅又腫的菊門塞死。頭皮一陣發麻讓楚杏兒回到了現實,原來是程秉章抓住她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突然她發現眼前的椅子沒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聲了,所有原來在她身上摸索、揉搓的手都停下來了,她一陣緊張,忙柔聲說道:杏兒憑大人們處置,給大人們操,杏兒聽話,杏兒乖,杏兒什麼都會,杏兒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
話未說完,她已聽到了鐵鍊拉動譁譁的聲響,頭頂的鐵槓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轉向程秉章,眼淚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應過杏兒的……。
程秉章兩眼一翻:我答應過你什麼?你想讓男人操,你願意舔王大人的雞巴,我成全你,現在我要辦正事了。
說完一抬手,鐵槓繼續緩緩上升,楚杏兒象瘋了一樣拚命扭動掙扎,想要掙脫捆綁手腳的繩索,想要阻止鐵槓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當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態向他們低了頭,在他們面前放棄了最後一點尊嚴,表現得溫順如羔羊,下賤如豬狗;她把自己交給他們侮辱蹂躪,不顧羞恥地滿足他們的所有淫慾,就是想向他們換取讓她痛快一點去死,哪怕是死在他們的胯下。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已經被這群餓狼徹底地踩在腳下,她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失聲痛哭,大聲地叫罵:你們這群魔鬼,你們是畜生……。
程秉章嘿嘿一笑:怎麼,你後悔了?現在我要讓你再後悔一次,我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
這時兩個清兵將坐在爐火上的大銅盆抬了過來,王倫看著蒸汽升騰的水面疑惑地將手伸進盆裏,馬上嗷地一聲把被燙的生疼的手縮了回來。他滿臉狐疑地看著程秉章:程大人,這麼燙這妞還不燙熟了?
程秉章微微一笑道:王大人過慮了。說著從背囊中取出一件東西,此物長約半尺,呈淡黃色,狀似象牙筷。程秉章接著說:這件寶物乃前明東廠舊物,名喚生死界。
細觀此棒,刻有四條橫線。將此棒插入熱水之中,棒身從下到上開始變成血色,若血色只及於第一條橫線以下,人體入水會感到十分舒適;若血色及於二線,人在水中會灼燙難忍,尋死覓活,但絕不會燙傷;若血色及於三線,觸之者皮開肉綻;血色及於四線,入水者立斃無疑。
東廠以滾水求供,要生要死全憑此物,從無差池。劉耀祖聽罷接過「生死界」細細地打量了一番,將信將疑地插入銅盆內冒著熱汽的水中,果見棒體下端開始變紅,紅色迅速超過一線向二線逼近,但速度漸緩,終於在接近二線的地方停了下來。
程秉章見狀面露得色地對王倫說,王大人適才被水灼燙,請細觀是否被傷?王倫伸出手仔細看,確實毫發無損。劉、王二人齊聲說:果然神物!但被捆坐在桶內的楚杏兒聽罷三人的對話,一股涼氣從脊背升起,直衝頭頂,像坐在百尺冰窟之中,上下牙戰慄的咯咯作響。
她一面拚命向上拔起被捆在鐵槓上的裸體,試圖掙出木桶,一面兩眼驚恐地望著在頭頂上冒著熱汽的銅盆顫聲地哀求:不,不要……啊---呀----
楚杏兒話音未落哀求就變成了慘叫,銅盆中滾燙的熱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下來,幾乎將木桶灌滿,楚杏兒胸乳以下的大半個身子都浸在滾燙的水中。她像一條咬住鉤的魚一樣瘋狂地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那無處不在、浸入骨髓的灼熱,鐵鍊被她拉的譁譁作響,木桶被她撞的東搖西晃,幾個清兵上前抓住木桶,有人的手濺上桶裏的水,燙的馬上松開手,但甩甩手又撲回去按住木桶。
掙扎只能加劇杏兒的痛苦,鐵槓、繩索、木桶將她死死地固定在那恐怖的地獄火之中,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使那錐心之痛更加深入骨髓。楚杏兒掙扎著、哭喊著,不一會聲音就低了下來,動作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像被抽去了筋一樣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癱軟地懸吊在冒著灼人熱氣的木桶之中。水面逐漸歸於平靜,一縷殷紅的色彩從桶底升起、擴大,就像綻開了一朵血腥的小花。
這時涼水已經運進了屋裏,並排擺在窗根下。程秉章命人將早晨蕭梅韻洗身用過的大鐵鍋抬進屋裏,在楚杏兒下方架好。這時他轉身淫笑著對劉耀祖和王倫說:這妮子等會弟兄們還要享用,還是弄乾淨為好,劉、王二人連忙點頭稱是。
程秉章示意四名親兵解開捆綁楚杏兒的鐵鍊,將她從刑柱上放下,仰面放在大鐵鍋內。大鐵鍋原是督府200多人的衛隊做飯用的,楚杏兒被放在裏面只露出了頭。杏兒滾熱的肉體一接觸冰冷的鐵鍋,馬上一個激凌,兩腿下意識地並攏並蜷縮起來。
程秉章見狀陰陰地一笑,對王倫使了一個眼色。王倫會意,招手叫了三個親兵,四人上前抓住杏兒的雙腳,拚命向兩邊拉。杏兒柔弱的身軀飽受蹂躪,如何是四條彪形大漢的對手,兩條腿被生生拽開。王倫命親兵將杏兒的右手與右腳並在一處。楚杏兒察覺了清兵的意圖,大聲哭喊:放開我!拚命掙扎,無奈兩個清兵的四隻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她右側的手腳。
王倫用一根小指粗細的牛皮繩將杏兒的手腳緊緊地綁在一起。繩子在杏兒拚死的掙扎中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肉。綁好右側後,四人又轉到左側,一人按住一邊哭喊一邊在鍋裏拚命掙扎的杏兒的頭,兩人分別抓住杏兒的左手和左腳並在一起,王倫又拿起一根牛皮繩,細細地、緊緊地將杏兒的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
楚杏兒被四個大漢死死按住,嗓子已經嘶啞,發出令人心碎的慘叫,兩只美麗的大眼睛飽含著絕望和恐懼,眼看著清兵將自己綁成門戶大開的屈辱姿勢。王倫將左側捆好後,四個人都鬆了手,擦著臉上的汗。
程秉章得意地看著被捆成蝙蝠形狀的楚杏兒在鍋內絕望地掙扎著,喘著粗氣將兩側的手腳並攏,徒勞地試圖在男人面前掩住女兒的私處。程秉章用手按住楚杏兒因劇烈喘息而微微顫抖的右乳,乳頭上滲出的乳珠立刻變成了一道白色的小溪。程秉章用手指捏住乳頭,將杏兒的右乳向上提起,杏兒一聲呻吟,原先側臥的身軀不得不隨著被提起的乳房轉動,變成仰臥,分別綁在兩側的四肢又重新向兩邊張開。
程秉章回手從行囊中取出兩個拇指粗細、茶盅大小的特製精鋼環,交給他帶來的一個親兵。親兵會意將一個鋼環交給王倫,同時打開另一個鋼環上的機關,一手抓住捆綁楚杏兒左側手腳的繩索,將繩索扣入鋼環,杏兒意識到什麼,死力向後使勁,無奈手腳捆在一起,使不出力,被親兵將鋼環扣在鐵鍋一側的把手上,鎖死鋼環的機關。
王倫趁杏兒在親兵手中掙扎之機學著親兵的樣子將她右側的手腳也扣死在鐵鍋另一側的把手上。楚杏兒四肢大張被固定在鐵鍋內,無助地將頭轉向牆壁,將蒼白的臉藏在濃密的秀發中,不時發出幾聲悲慼的抽泣。程秉章此時仍捏著楚杏兒的乳頭仔細端詳少女的乳房,只見乳房上部沒有沾上鮮血和乳汁的地方已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撥開年輕女俘的頭髮,看到她的臉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內側也出現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紅白相間的粘液中衝出一條條水溝。顯然,來自身體內部的巨大痛楚和劇烈的肢體折磨已使這個柔弱的女俘處於脫水的邊緣。程秉章放開楚杏兒的乳頭,看著嬌嫩的乳房無力地倒向一邊,白色的乳珠又爭先恐後地擠出乳頭。
他轉身走到牆根,把手伸進水桶,被桶裏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旁邊一個督府的親兵連忙上前獻媚地說: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會凍僵,大人吩咐水要涼,我們就讓人把潭水運來了。
程秉章滿意地一笑,轉向劉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鴨,請大人動手!
劉耀祖此時正色迷迷地盯著被綁在鐵鍋內不斷呻吟、掙扎的楚杏兒的白色肉體,聽到程秉章的話,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賢弟不必客氣。
程秉章指揮四個親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別站在鍋的四邊。他先指著楚杏兒兩個隨胸脯劇烈起伏的乳房對站在兩邊的親兵說:不要太急,水不斷線,讓她好好涼快涼快!隨後手往下一劈,兩個親兵提起水桶一傾,兩股冰冷的水柱直衝楚杏兒高聳的胸脯上的兩團白肉。
水柱接觸乳房的瞬間,只見一層白霧騰起,兩個柔嫩的肉團在水流的衝擊下顫動著,不斷地變硬,最後像兩座小島一樣直挺挺地聳立起來,最上端的兩個小巧的乳頭也硬立起來,色彩由粉紅轉為紫色。水從楚杏兒身體流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腥紅的色彩,杏兒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腳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忍不住啊地喊出了聲。程秉章這時指著楚杏兒完全張開的下體對站在下邊的親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兒血肉模糊的下身急衝而去。
冰水衝在杏兒嬌嫩而又飽受蹂躪的陰部,像一把冰冷的鐵鉗掰開了帶血的傷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兒的心,她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要跳出胸腔,拚命收緊大腿,扭動屁股,想檔住陰部或躲開水流,大鐵鍋在她的掙紮下不停地晃動,但完全無濟於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斷地衝擊著她敞開的陰部,像一根堅硬的鐵杵在嫩肉的傷口上亂搗。
杏兒多希望自己此時能昏死過去,但劉耀祖紮在她穴位上的那幾根銀針卻讓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她實在忍不住疼痛,轉動著唯一能夠活動的頭,向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觀看的程秉章發出淒慘的悲鳴:疼!疼啊!我疼啊!放開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個精製的白玉鼻煙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舒服地打了一個噴嚏,望著年輕女俘無助的臉露出淫淫的笑意。杏兒見狀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著的臉轉向另一邊,嗚嚥著向正站在鍋邊的劉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吧!
劉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聞聽此言說道:那不太可惜了?說著接過站在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傾,白色的水簾蓋住了年輕女俘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臉。咦--呀--,一串絕望、痛苦的慘叫從水中響起。
此時楚杏兒在劉、王二人的揉搓下已軟的像一團棉花,呻吟也已停止,似乎對那四隻大手在自己身上的下流動作已失去了知覺。劉耀祖看著這具沒有了反應的肉體好像還沒有盡興,一雙貪婪的鼠目在水面上溜來溜去,突然盯住了忽隱忽現的黑色草蓬。一隻青筋畢露的大手蓋住了草蓬,在蓬鬆的陰毛上摩擦,楚杏兒的嘴角開始輕輕地抽動。
四周站著的十幾個清兵看的眼睛發直,有人大張著嘴,有人直嚥口水。水中的大手猛的抓住了一撮陰毛,杏兒的嘴角在痛苦中扭曲,不停地抽搐起來。另一隻露著青筋的大手也伸進了水裏,在大腿之間摸索著伸向陰毛下的肉洞。一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震顫,原先鬆軟的白色肉體突然繃緊,在水中拚命地扭動,鐵鍋兩側的把手被拽的作響,連沉重的大鐵鍋都晃動起來,鍋裏的水潑到了地下。程秉章聞聲放開蕭梅韻走了過來,拍著劉耀祖的肩頭道:劉大人且慢,都洗乾淨了?
劉耀祖頭也不回地答道:全身上下都已洗淨,唯此下陰之處這小妮子不讓動,一碰就要死要活。程秉章嘿嘿笑道,此乃要處,待小弟細細洗來給兄長看。劉耀祖悻悻地抽出手起身道:那就有勞賢弟了。
程秉章一手按住楚杏兒喘著粗氣左右扭動著的頭,另一手指揮兩個親兵抬來一根小臂粗細、長約兩丈的鐵槓。幾個清兵按照程秉章的手勢將鐵槓從杏兒手腳之間穿過,然後打開了扣在鐵鍋把手上的鋼扣。楚杏兒覺得手腳脫離了鐵鍋把手的束縛,急忙想收攏起來,不料程秉章指揮兩個親兵將鐵槓抗在肩上往起一抬,楚杏兒的手腳就掛在了鐵槓上,身體也被提了起來。
劉耀祖和王倫一邊一個將楚杏兒的手腳順著鐵槓向兩邊拉,在杏兒的拚命掙紮下竟然分毫不動。兩個清兵上來幫忙,杏兒的手腳漸漸頂不住四個男人的蠻力向兩側移動,但她仍拚死抵住,臉彆的紫紅,不料兩邊的清兵突然把鐵槓向下一放,在四周男人一片鬨笑當中杏兒的身體重新跌進水裏,手腳頓時無處用力,四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將她的手腳拉向兩邊,在相距約四尺的地方死死按住,隨後拿出兩根牛皮繩將兩邊的手腳都捆死在鐵槓上,楚杏兒赤裸嫩白的肉體又敞開在這群餓狼般的男人面前。
兩個清兵從房樑上放下兩根鐵鍊,掛住鐵槓兩端的鐵環,程秉章一揮手,隨著譁啦啦鐵鍊的響聲,楚杏兒被捆成V字形的白色裸體被提出了水面。她頭在上、屁股在下,頭向後仰著,濕漉漉的頭髮垂向地面,水沿著她的身體從頭髮和兩股間流向地面。
當年輕女俘的裸體升到齊胸高的時候,程秉章讓拉鐵鍊的清兵停了下來,他一面吩咐親兵將鐵鍋搬走,一面打量著杏兒的身體。只見白嫩的裸體上已沒有了血汙,只是從陰部仍有血珠不斷滲出,成串地滴到冰冷的地面上。
長時間在冷水中的浸泡使杏兒雪白的皮膚顯出淡淡的青色,出水後在陰冷的空氣中微微地戰抖,從胸腔中發出戰慄的嗚嚥。程秉章見狀陰毒地命親兵將正對杏兒的前後兩面的窗戶全部打開,一股寒風呼地捲了近來,穿堂而過,直撲杏兒的裸體。
杏兒細嫩的皮膚上立刻成片地出現了雞皮疙瘩,全身開始不停地顫抖,接著在寒風中劇烈地嗆咳起來。程秉章摩挲著杏兒冰涼的乳房,看著乳頭上掛著的象凝結了一樣的白色乳珠,戲弄地說:冷吧,馬上讓你洗個熱水澡!
說著命人抬過一個口闊三尺、約半人高的木桶,跟著一擺手,鐵鍊放下,楚杏兒四肢高舉坐入桶中,剛好到她胸乳的高度。杏兒的頭無力地靠在桶沿上,風已吹不到她的身體,但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兩只大眼睛驚懼地望著圍在周圍的人群。
程秉章命人放開拉住鐵槓的鐵鍊,將楚杏兒放下,杏兒白色的肉體象面條一樣癱軟在木桶內的熱水中,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雖然手腳仍被綁在鐵槓上,但畢竟已不像剛才全身被繃緊的動彈不得,她覺得渾身脫力,下陰的撕裂傷痛和渾身骨節的痠痛一起襲上身來。她不知道還會有什麼蹂躪屈辱降臨,只是睜著失神的大眼睛、喘著粗氣,享受著這難得的喘息機會。
程秉章向劉王二人一擺手道:二位大人這邊請。三人來到火爐旁,見爐火熊熊,方才用過的銅盆已坐回火上,盆中的水只有剛才的三分之一,已是滾沸。
原來方才程秉章將唧筒交劉王二人衝洗杏兒子宮之時,已暗令親兵又去取來五桶潭水,其中一桶放在爐火上燒沸,其餘四桶放在屋外窗下,任寒風吹拂。
王倫望著盆中沸水問:還要給這小妞加溫?
程秉章神秘地一笑,轉身從刑床之下拿出一大一小兩個口袋,放在刑床的厚牀板上。他打開大袋,伸手取出一物,只見此物拳頭大小,白色半透明,拿在手中有沉甸甸之感。程秉章對二人說:此乃川中一奇,曰巖鹽,產於川南盆地千丈巖井之中,為至寒之物,有驅毒收斂之神效。
傳說諸葛武候深入不毛之時,以此物煎湯為被傷之卒療金創,無不立愈。說著他將手中的鹽塊放入銅盆,然後又將袋中鹽塊悉數投入滾水中,只見堆成小山般的鹽塊在滾水中迅速溶化,盆中滾水開始變稠,王倫嘆道:要用這麼多?!
程秉章點點頭繼續說: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實此物用於女陰另有奇效。前明東廠刑訊女犯有一毒刑,名曰大車輪。此刑非關水火,行刑非常簡單,即是由行刑之人以各種奇異姿勢與女犯輪流交合。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心虛地對看了一眼。程秉章繼續說道:此刑主要用於收監的官宦家族的年輕女眷,或妻、或妾、或女,或征匿於深山之財寶,或求謀於密室之陰謀,其秘訣在一個熬字,即從晨至昏、從昏至晨,不停不歇,一日之間可輪數十人之多,故曰車輪。
你想那名門閨秀,平日養尊處優,行刑之人皆販夫走卒之輩,於其跨下,予取予求,輪番抽插,被刑之女如何熬得住?但美中不足的是,此刑的效力只在一天之間,因被刑之女被反復抽插之後,定是神昏智迷,加之牡戶每下愈況,熬刑之痛遞減,女子如能挺過頭一天,則此刑無效矣。
後東廠刑管在內宮偶得此川中奇藥,一試之下,其效如神。以此物煎濃湯,令被刑女子坐於湯中,將其松況之牡戶浸之、洗之,一個時辰之內牡戶即回復原態,狀如處子,以此湯佐刑即十天半月仍效驗如初,被刑之女無以遁形。自此車輪之刑成無邊苦海,百試百驗。
被吊在一旁的楚杏兒被程秉章講的目瞪可呆,方知人間還有如此慘烈之刑,想到自己已落入這無邊苦海,不禁嗚嗚哭出聲來。程秉章望著銅盆之中冒著氣泡不斷翻滾的白色乳液繼續道:川中青樓鴇兒有識得此物者以其煎湯令其當紅女兒接客前洗浴下陰,其女久如處子,且永不生疔毒梅瘡。
王倫聽罷用攪棍沾了一點盆內的溶液,用手指沾了放在舌頭上一嘗,馬上吐了出來,伸著舌頭說:夠那小妞受的。
程秉章笑笑說,今日所制之藥比前明東廠更為厚重,較之青樓所用之物效力猛烈何止十倍。
王倫問:現在就給她洗?
程秉章道:王大人莫急,藥尚未配齊。
說著拿起那個小布袋,打開袋口,王倫湊上去一聞,立刻被嗆的連打了數個噴嚏。他揉著痠痛的鼻子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大勁道?
程秉章兜起袋底將袋裏的東西全部倒在滾沸的鹽漿當中,白色的液麵上鋪上了一層暗紅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氣衝鼻而起,幾個人都向後退了一步。待塵埃落定,程秉章一面拿起攪棍將紅色粉末攪入白漿,一面說:此物也系川省特產,並非十分稀罕之物,名喚海椒。
川椒辛辣之烈冠於全國,不過尋常川椒多產於川西平原,而我袋中海椒產於峨眉絕頂向陽之坡,以無根之水灌之,受日精月華滋養,霸氣天成,其猛其烈過於尋常川椒多矣。
海椒碾為細末入藥,有祛毒之功,舉凡創傷,經敷此藥皆百毒不侵,唯其藥性至猛,凡夫難當其勢,故市井之間難見其用。
王倫介面道:這兩樣東西弄到一起往傷口上糊,常人哪裏受得了,除非有關老爺刮古療毒之勇,這小妞不會疼死吧!
劉耀祖打斷王倫疑惑地對程秉章道:愚兄於醫道略曉一二,知這川椒性陽,為發散之物,而巖鹽性極寒、乃收斂之藥,此二味合用豈不相互衝撞?且此二味皆為虎狼之藥,入於傷者血脈恐難保不使其錯亂,致使傷口迸發,傷及性命。
程秉章獰笑道:二位所慮極是,此藥之性實猛於虎狼,用藥之人如入地獄,生不如死,因之於常人絕不能用。然今日用藥之人,我輩唯恐其不痛不苦,樂見其痛不欲生,聞其悲慘呼嚎,實乃我輩一大樂事也。
聞程秉章此言,泡在熱水桶中的楚杏兒如墜冰窟,全身都沒了知覺。連劉王二人都覺得一股涼氣從脊背躥上來,心裏說:今後千萬別落在此人手中!
程秉章接著道:至於藥性,二位大人不必憂慮,此一配伍秉章得於前明東廠秘籍。以常理觀之此二味確實自相矛盾,故尋常醫家絕不敢合用。
豈知前明東廠乃虎狼之地,刑求口供無所不用其極,常將各種猛藥隨意配伍施於囚犯以觀其效,致死致傷亦在所不惜,故多有絕配傳於後世。鹽椒之配即出於此,其效恰如滾油潑於烈火,火壯百倍,但絕不致玉石俱焚。此方在前明之時受之者何止千百,百行百驗,絕無差池,二位盡可放心。劉王二人被程秉章說的唯唯稱是,看銅盆中透著暗紅色的小半盆白漿也已經熬成了。
鐵鍊無情地上升,徹底粉碎了年輕女俘所有徒勞的反抗和掙扎,她又像一隻蝙蝠一樣被劈開兩腿死死固定在兩根粗槓之間,程秉章不失時機地將一塊方木塞在木槓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陰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著失神的大眼睛發呆。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實在想不明白。這一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色、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一樣茍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凌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逼問她什麼,好像只是以蹂躪她取樂。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敵人慾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一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滿足他們的淫慾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麼?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感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流了出來。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向前壓下並吆喝道:看著桶裏!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裏透紅的黏稠液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汽就已熏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扎,呆呆地看著那巖漿般的液體慢慢傾入桶中。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溫在迅速上升,像有一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一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像一隻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著她的下陰。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裏透紅的濃液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嫩的屁股。盆裏的粘液還剩約四分之一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餘的藥液放到一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根木棒,交給劉、王各一根,插進桶裏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像是火上澆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鑽入身體內部。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滾奔騰,穿透陰道、肛道內嬌嫩的粘膜,啃噬著深處的嫩肉,她的陰肌、肛肌全部錯亂地抽起筋來,連子宮也抽的象絞成了一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陰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槓作響。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著,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衝口而出:呀---咿---媽呀---。
程秉章對這一切似乎都熟視無睹,兩眼緊盯著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屁股。見兩片陰唇在強烈的刺激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像在吞吐著什麼,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
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著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拚命掙動的雪白的裸體。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肉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吸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著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裏滾出,掛滿兩腮,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屁股,居然挺過來了!
程秉章得意地說:前人所言不虛呀!不過得給她洗透,二位大人請!
劉王二人醒悟過來,忙將手伸進水中,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蘸著滑膩膩、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液興奮地揉搓杏兒的下陰。
劉耀祖似乎偏愛肛門,他悉心地將藥液抹進每一條傷口,兩個手指象劃圓圈一樣揉著菊門,然後將中指插入肛道,撐開一條縫讓藥液流入,並用中指在裏面反復揉搓,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一條傷口;王倫則樂不迭地佔住了陰門,他先是將兩片陰唇捏在一起,在鹽水中反復揉搓,接著將兩個手指並排插入已縮的緊緊的陰道,重重地將藥液搓入每一條皺褶,讓粘膜充分吸收。
由於頭被按住,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著那兩只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靈敏的神經將那鑽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發抖,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吟,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程秉章命人將楚杏兒手腳腹部的束縛全部解開,兩人架著拖下刑床,命她自己行走。杏兒腿軟的象面條一樣,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願再讓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話,倔強地爬起來向前邁步。
誰知腿一動馬上從下陰傳來一陣巨痛,堵在陰道和肛道裏的濃藥液象兩根燒紅的鐵棍在體內攪動,下腹也傳來陣陣漲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聲呻吟。圍觀的清兵看出了門道,紛紛踢屁股拽胳膊強迫她站起來行走,她身不由己,被幾個清兵連架帶拖在屋裏走了起來。每走一步對她來說都無異於酷刑,但這群豺狼卻以此取樂。
她東倒西歪地著在屋走了三圈,整個下陰已經沒有了知覺,但腹中的便意卻越來越強烈,她實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這群色狼面前當眾出醜,只得紅著臉細聲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衝王倫擠擠眼,王倫拎過一個木桶大聲說:不許去茅房,要拉就拉在這!
楚杏兒帶著哭音喊道:不!
王倫大罵:孃的,老子是你耍的嗎?說拉就得拉!
說著一揮手,一群清兵撲上去將杏兒按到在地,臉朝地趴著,屁股高高撅起。趴好之後,又上來兩個人,將她的腿向兩邊拉開,杏兒大哭大叫,但沒人理她。程秉章走到杏兒高高攫起、微微顫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將木桶放在劈開的小腿之間,用手按住塞住肛門的軟木塞來回揉著,杏兒手腳都被按住,肚子裏越來越疼,開始咕咕地作響,便意已經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肛門上的塞子在動,她不能在這群色狼面前排洩,大聲哀求:不行啊,放開我……。
她的哀求沒有任何作用,她感到肛門一鬆,塞子被拔了下來。一股白色的黏稠物體慢慢流出了年輕女俘的肛門。像是有無數把小刀在無情地割著她的肛道,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來越快,忽聽噗哧一聲,就像肛門被撕裂了一樣,白色的液體噴了出來,有的竟濺到了對面的牆上。大股粘液噴湧而出,落入桶中,先是白色,隨後黃白相間,最後變成了黃色的糞便,一股臭氣隨之而出。
王倫捂著鼻子道:真臭!馬上退到了一旁,程、劉二人和壓手按腳的清兵也都遠遠避開。杏兒攫著屁股趴在地上,只覺得腹內一陣輕鬆,雖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開了,但她並沒有動,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
過了好一會,有人打開了窗戶,汙濁之氣逐漸散去,王倫走上前來用腳踢著杏兒的屁股吆喝她:起來!
杏兒艱難地爬起來,見地上大半桶黃白之物臉紅到了脖頸。王倫嘲弄到:這小妞還挺能拉!隨後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給我吃進去!
楚杏兒已被他們折磨的站立不穩,四肢無力,如何提的動那糞桶!但她不敢求他們,怕惹來更多的侮辱,只得強忍陰道中的燒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門口挪去。旁邊的清兵興致勃勃地看著年輕女俘的艱難動作,不時地起著哄,催她快走。杏兒好不容易捱到了門口,有人打開了門,一股寒風吹了進來,杏兒打了一個冷戰,用盡全身力氣將糞桶搬過門坎,腿一軟扶著糞桶跪在了地上。
屋外的寒風撲打著她的裸體,她感到冰冷刺骨,這才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已經快一天了。王倫已經在屋裏叫她,一個清兵過來將糞桶拎走,另一個一把將杏兒搡進了屋裏。她踉踉蹌蹌跌倒在地,王倫過來朝她屁股踢了一腳,命她仍四腳著地趴著,然後一把抓起她的頭髮,指著對面牆上的汙漬說:想不到你那小屁眼這麼有勁,把糞都噴到牆上了!杏兒羞的面紅耳赤,無聲的低下了頭。王倫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開雙腿,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照著作了。
杏兒剛剛趴好,一注冷水順兩股澆了下來,她打了一個冷戰,下意識地想並攏兩腿,但已被兩只大腳踩住。冷水澆在她的肛門上衝刷著殘留的汙物,忽然,一個清兵拿著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過來,就著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來,粗硬的刷毛在張著口的傷口中進進出出,帶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杏兒低頭攥拳,咬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不一會,肛門四周都已刷的白裏帶青,連傷口都見不到血色,王倫又從程秉章手中接過膠管,輕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他命令杏兒直起身跪在地上,低頭看著自己插著膠管的肛門,然後用唧筒將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陣冰涼,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帶著黃白殘渣的水從自己的肛門中流出來。王倫衝過三回以後,見流出的水已變清,於是抽出膠管,吆喝楚杏兒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著。
第五章 設套
隔壁房中早已擺好酒肉,程、劉、王三人坐了一桌。王倫替程秉章把盞道:今日承大人抬舉,讓小弟開了一回眼,將那丫頭玩的七葷八素,活又活不成,死又死不了,真是過癮極了。
劉耀祖瞪了王倫一眼道:你只知玩女人過癮,不要忘記,我們還有大事未成!程秉章抿了一口酒正色道:兄長所言極是,其實,今天我拷掠那楚杏兒到死去活來並非要拿她過玩女人的癮:她與那蕭梅韻雖相貌酷似,但畢竟二八年紀,一副天真無邪模樣,柔弱有餘而磨礪不足。
我要讓她在一天之內遍曆人間慘刑,去其稚嫩,以收神似之效。經這大半天揉搓,我看她也有六分像了,我們還有一夜的時間,再經精雕細刻,待明天天明之時,要讓那偽乾王到此,也認她是蕭梅韻,則大事可成。劉耀祖替程秉章滿上酒,不放心地介面道:賢弟高見。不過我們要引那蕭雪韻入甕,必須將這小妮子示眾於街市,到時候即使她與那蕭梅韻相貌一般無二,只要神色、言語稍有差池,被那蕭雪韻識破,我們就要前功盡棄了!
程秉章陰險地一笑說:兄長不必擔心,小弟有一計,讓那小妮子心甘情願地替我們扮蕭梅韻,還唯恐自己扮的不像,那時候,莫說是蕭雪韻,就是蕭梅韻重生,怕也弄不清自己是誰了!
劉、王二人聽的兩眼發直,忙問:計從何出?
程秉章神秘地笑笑:不忙,先弄他個酒足飯飽,等會我來演這出戲,你們二位給我敲敲邊鼓。說完叫過一個他帶來的親兵吩咐了幾句,又繼續與劉、王推杯換盞了。
幾個人心懷鬼胎,匆匆吃完飯,叫上在旁邊房裏吃的酒酣耳熱,被酒精和肥肉燒的滿臉通紅、滿頭冒汗的十幾個清兵,又回刑房去了。
刑房中,楚杏兒仍被捆在冷水桶中昏迷不醒,看守的清兵按程秉章臨走前的吩咐不停地揉搓杏兒的陰唇和乳頭,在一片慘白的肉體上只有三點鮮紅的色彩,顯得異常淒美而醒目。
程秉章對劉耀祖說:我們酒足飯飽,請劉大人也開恩賞這小妮子點吃喝!劉耀祖會意,命親兵端來一大碗熱氣騰騰濃濃的參湯,撬開杏兒的嘴,緩緩地灌進肚裏。
杏兒啊的出了一口長氣,一股暖流在胸腹之間迴旋,活化了她的神經,她只覺渾身上下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透徹心脾的寒冷所包圍,一時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待睜開眼睛,看到數不清布滿血絲的貪婪眼睛盯著自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赤身露體地被這群魔鬼蹂躪了大半天,現在被繩捆索綁浸在冷水桶中,不禁一陣悲哀,一故陰冷之氣從心底湧起,牙禁不住打戰,咯咯作響。
一個嘲弄的聲音帶著酒氣噴到她的臉上:怎麼樣,冷了?馬上讓你鑽熱被窩,這些大兵哥挨個焐你,從裏到外,保管叫你熱的流汁!隨即四周響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正說笑間,屋外一陣馬蹄聲響,一個清兵帶著寒氣卷進屋來,來到程秉章面前,單腿點地:程大人,大帥府緊急文書!
頓時屋裏變得鴉雀無聲。程秉章展開文書細看,隨即對劉耀祖笑道:兄長,你的救命符到了!
見劉耀祖驚的目瞪可呆,程秉章徐徐說道:小弟此次是奉曾帥密令,特來提蕭梅韻正身的。那蕭梅韻雖是一介女流,年紀輕輕,卻是我湘軍勁敵。這幾年在蘇皖浙贛東奔西突,與我湘軍多次交手,殺我湘勇無數。尤其是鄱陽湖一戰,她率女兵破我水軍,致曾帥親弟陣亡;並親持兵刃圍攻帥艦,險些害了曾帥性命。
曾帥對其恨之入骨,必欲寢其皮、食其肉。昨夜得到密報,知兄長生擒此女,急命小弟星夜前來受俘。行前曾帥一再至囑:定要個活生生的蕭梅韻解回大營,將其充作營妓,讓三湘弟子千人騎萬人跨,再令其嘗遍對付婦人的百般毒刑,最後凌遲處死,以解湘人心頭之恨!
小弟一早到兄營中,見那蕭梅韻已斃於兄長刑杖之下,尤其是見其下身有姦淫痕跡,知兄闖禍不小,若被曾帥知曉,恐怕不但頂戴,連性命也難說了!
劉、王二人聽到此處,臉嚇的煞白,連參預其事的督府兵勇都嚇的小腿發軟。程秉章話鋒一轉道:我與兄長乃八拜之交,當然一心要為兄長洗脫。待我在地牢裏看見這妮子相貌酷似蕭梅韻時知道兄長命不當絕,於是修書一封,急送帥府。
書中稱:一路之上長毛活動猖獗,仍有大股匪患,一夜之間與之數戰,恐押解途中難保無虞,建議將蕭梅韻就地正法。現在帥府迴文已到,曾帥同意將其就地正法,這難道不是兄長和弟兄們的救命符嗎?
劉耀祖聽罷,擦了一把冷汗道:多虧賢弟足智多謀!周圍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卻聽程秉章道:不過,曾帥書中明示,那蕭梅韻處死前須遊街三日,苦刑加身、百般戲辱,令其在市井之中哭喊呼嚎、醜態百出,然後再碎刀活剮,梟其首獻於帥府。
明日曾帥親派的監斬官將到此監刑。眾人聽後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指指浸在水中的楚杏兒說:眾位頂戴、性命全在這小妮子身上。我們只有拿她充蕭梅韻,三天之中兄弟們有什麼好手段都使出來,只要她受辱不過,當街獻醜,遂了曾帥的意,到第三天拉出去一剮,這一關就過了。
劉耀祖介面道:依我看這並非難事,這小妮子到底年輕,今天下午就已吃不住辛苦,哭著喊著給王大人舔溝子了。如果能收拾得她當街再來這麼一下,恐怕王大人要加官進爵了!
眾清兵聽罷頓時鬨堂大笑。被捆在冷水桶裏的楚杏兒聞言不禁臉紅到了脖頸,至此她才明白了程秉章為何不肯放過自己。知道自己三天之內必死無疑,且會死的非常慘烈,她反倒心靜了下來。她跟隨蕭梅韻有兩年時間,深知蕭梅韻一向果敢堅毅,深受姐妹們和百姓愛戴,姐妹們稱她為梅帥。
現在自己要替梅帥走過這三天生不如死的地獄之路,自己一定要讓百姓和散落在四方的兄弟姐妹們看到一個真正的梅帥,不論受什麼樣的酷刑和侮辱都不向這群清妖低頭,絕不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怯懦,勇敢地面對死亡。
想到此,楚杏兒睜開了眼睛,勇敢地迎著那些充滿殘暴、淫慾和戲弄的眼睛掃視了一遍。程秉章見楚杏兒眼神中的驚恐在一瞬間變成了堅毅,知道她已經上了圈套,會拼著性命去表演一個真正的蕭梅韻,於是詭秘地衝劉耀祖笑笑:現在來給這小妮子畫畫妝!
兩個大漢上前解開捆住杏兒手腳的繩索,手插進她的腋下向上一提,將她拖出了木桶。他們將赤條條、濕漉漉的女俘拖到刑柱下,用鐵拷拷住四肢,然後拉動鐵鍊,杏兒的四肢被向兩邊拉開,她不再掙紮,任鐵鍊再次將那雪白的裸體大字形懸吊起來,與蕭梅韻的裸屍並排張掛在一起。
程秉章上前端詳了一陣楚杏兒的裸體,然後走到蕭梅韻的裸屍前隨手撥弄著冰冷的下陰和依然挺拔的雙乳,頭也不回地問王倫:王大人,你與這女長毛有過肌膚之親,以你之見,那小妮子與她還有何處不同?
王倫的臉微微一紅,兩邊看了看搖搖頭說:依我看這小妞已是與那女長毛一般無二了。劉耀祖在一旁忙插話道:不然,兩女尚有大不同之處!
說著一指蕭梅韻的陰部道:你們看,這女長毛的陰毛是褐色,而這小妮子的油黑。王倫不以為然道:這女長毛逼毛什麼色彩,誰會知道?
程秉章卻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她的貼身親信或至親好友留心過此事,豈不露出破綻,因小失大?
王倫知道他說的是蕭雪韻,不得不點頭稱是,卻問道:那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道:不妨。說著從行囊中掏出一個小包,打開後拿出一塊黃色的石頭。對王倫說:這是硫磺,拿它一熏,黑毛變黃變綜,隨心所欲。
王倫接過發出嗆鼻氣味的硫磺就要點火燒,程秉章止住他說:不忙,先叫人將其研成粉末,過會兒我自有道理。劉耀祖見程秉章與他見識相同,帶著幾分得意地上前捏起蕭梅韻的乳頭審視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楚杏兒的胸脯說:這奶子也不盡相同!
雖說都是堅實挺拔、奶頭上翹,乳頭、乳暈的大小、色彩也很接近,但細看並非同一類型:這蕭梅韻的是成熟婦人的玉鐘形,底盤大小似碗口,摸上去彈性十足;而這小妮子的是黃毛丫頭的玉筍形,底盤如茶杯口大小,摸上去非常硬實。
王倫摸了摸蕭梅韻的乳房,又轉身捏了一下楚杏兒的奶子,然後笑道:果然如大人所言,原來女人奶子還有這許多名堂!
劉耀祖道:這差別行家一眼就可看出來,明天開始會有許多行家來把玩這假蕭梅韻,不小心就要露餡!
王倫轉身問程秉章:程大人可有什麼靈丹妙藥?
程秉章用食指抹掉一滴湧出杏兒乳頭的奶珠道:靈丹妙藥我已用過,不過有勞各位弟兄動手將那藥性催發出來!
說著掏出兩個小巧的鐵夾,緊緊夾住杏兒的乳頭,使乳汁流不出來,然後一手抓住一個不盈握的小巧乳房用力揉了起來。杏兒在他的揉搓下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不多時那乳房漲了起來,杏兒不安地騷動,無助地扭動身子,試圖躲開那雙魔鬼一樣的手。但那雙手如影隨形般地緊貼幾乎沒有活動餘地的雙乳,不停地揉搓,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兩只白嫩的奶子竟比原先漲大了一倍,墨綠色的血管在粉白的皮膚下蚯蚓一樣暴凸出來。
杏兒的臉被彆的通紅,汗水順臉頰流了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隨著程秉章揉搓的節奏搖動,輕聲的呻吟也變成了顫聲的哀嚎。
程秉章笑道:看她要浪起來了!
說著提起杏兒的乳房給眾人看,充滿奶的乳房象兩個白色的球,馬上要漲破一般,大小早已超過蕭梅韻的。程秉章命人拿來兩個大海碗,猛地撤掉鐵夾,白色的乳汁從紫紅的奶頭中激射出來,程秉章不停地揉捏,直到將兩個乳房都擠空。
兩個嫩白的奶子似乎又恢復了原先的玉筍形狀,楚杏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忽覺口乾舌燥,程秉章已將一大碗水端到她的嘴邊,她未及思索,一口氣全喝了進去。
程秉章托起一隻玉乳,向王倫示意,王倫用手一抓,雖然大小形狀似乎已恢復原狀,但已不似原先那麼硬實。程秉章用兩根細絲線重新拴住乳頭後道:女人的奶是擠出來的,你現在再擠,出奶速度會比剛才快一半,同樣的時間會比剛才多出一半奶,這小妮子比剛才還要浪!
每個時辰擠兩次、放兩次,到明天早晨,小丫頭就變成小婦人了!杏兒這時才意識到剛才喝水是上了這惡狼的當,馬上要忍受一輪比剛才還要殘忍的折磨。程秉章在四周躍躍欲試的人群中指定了兩個大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個白白的小奶子又開始揉搓起來,楚杏兒頓時陷入了肉體與精神雙重痛苦的深淵。
劉耀祖此時卻站在蕭梅韻的裸屍前,手中托著她的右乳反復撥弄、端詳著,似乎在想著什麼心事。王倫湊過去一看,忽然發現了什麼,揪住乳頭掀起右乳叫道:這娘們奶子上有個痣,那小妞沒有!說著他轉身從一名大漢手中搶過他正在揉搓的杏兒的右乳,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幾遍,只見已開始鼓漲的乳房雪白細嫩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瑕疵。
他把杏兒的乳房交還給那大漢,回頭問程秉章:程大人有何高見?
程秉章走到劉耀祖身旁,抓過蕭梅韻冰涼的右乳,見外側靠下的地方果然有一顆小指蓋大小、黑紫色的圓痣。他看了又看,又盯視了一會在兩只粗壯的大手中漸漸漲大起來的楚杏兒的雪白的乳房,冥思苦想了半晌,無奈地搖搖頭道:在這細嫩的肉峰上憑空造出一顆痣來,談何容易!
看到程秉章大搖其頭,王倫頓時沒了主意。程秉章看著王倫一咬牙道:無毒不丈夫,只好明天拉她出街的時候把這個奶子毀掉!
劉耀祖這時卻轉身道:老弟且慢,讓我來試一試。
說著他命人取來一個木匣,打開木匣,裏面似乎是針灸用的工具。他從木匣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打開瓶蓋輕輕一倒,滾出十幾顆黃豆粒大小、油黑發亮略帶紫色的藥丸,然後又從木匣中選出一根大號鋼針放在一旁。
接著他從兩名清兵手中接過楚杏兒的乳房托在手中,在男人的大力揉弄下,兩個小巧的奶子又漲的象皮球一般了。杏兒的臉紅紅的,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緊咬嘴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劉耀祖用力捏了一下因漲大而變得柔軟的乳房,楚杏兒忍不住哼出了聲。
他順手解開綁在杏兒右乳頭上的細線,連揉帶擠將右乳中的奶水擠空,然後拿出一根結實的長絲弦,牢牢綁住乳頭,再將乳頭捆在一根木棒上。木棒交到王倫手中,王倫用力一拉,乳房被拉長、繃緊。一陣鑽心的刺痛讓杏兒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不安地閉上眼睛、攥緊拳頭。
劉耀祖看了一眼蕭梅韻的右乳,又在楚杏兒的右乳上找準了位置,拿起閃著寒光的鋼針,對準白嫩的乳房刺了進去。杏兒疼的慘叫失聲,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激烈地顫抖,鋼針刺進乳房約半寸停了下來,劉耀祖按住繃緊的乳房猛地將針拔了出來,一顆殷紅的血珠擠出了破口,接著變成一條紅線順著白皙的皮膚流了下來。
劉耀祖快速拿起一顆藥丸按在破口處,血不流了。他用力將藥丸往破口裏頂,但丸大口小,藥丸頂不進去。他示意王倫略微放鬆,乳房略鬆弛了一點,他猛一咬牙用力,黃豆般大小的藥丸竟被硬生生擠進了只有它一半大小的破口。
藥丸陷進粉嫩的肉裏,破口處兩邊的皮膚竟奇跡般地向中間收縮、合攏,最後完全封住了破口,蓋住了藥丸。劉耀祖拿起一團棉花沾了白酒將血跡擦淨,小巧的乳房又恢復了白皙的色彩,但在外側皮下隱約可見一個黑色的異物。
王倫看了一眼,連連搖頭道:不像,我看不像!
劉耀祖微微一笑,命王倫重新拉緊乳房,將酒倒在埋有藥丸地方,打著火摺快速一晃,白皙的乳房上立刻騰起藍色的火苗,杏兒被火刺痛,緊張地掙動四肢,恐怖地盯著自己胸脯上的火苗,劉耀祖此時已從木匣中取出一個最小號的透明火罐,猛地扣在埋有藥丸的地方,火苗熄滅了,火罐被緊緊吸在乳房的嫩肉上,罐壁熱的燙手。
楚杏兒拚命扭動身軀,想甩掉吸在胸脯上將皮肉灼的刺痛的火罐,但乳房被王倫拉的緊緊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劉、程、王和周圍眾人的眼睛都盯著火罐裏的變化:只見黑色的藥丸在高溫下溶化,向外擴散,並且向上凸起,黑紫的色彩也越來越清晰。
當黑色擴大到小指蓋大小並且明顯高出周圍皮膚的時候,劉耀祖猛地拔起火罐,用蘸飽了酒的棉花輕輕擦拭黑色的凸起。待他抬起手來,一顆黑紫色的圓痣已赫然出現在楚杏兒白嫩的右乳上了。眾人看看蕭梅韻再看看楚杏兒,不禁齊聲稱贊:妙,簡直一模一樣!
程秉章拱手問道:兄長所用是何神物?
劉耀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我也是兵行險著!今日所用是明人「研梅錄」中所載「梅花三弄」中的第三弄。
這「梅花三弄」是專以在女子陰道中作法迫其招供的毒刑,這第三弄更是在百鎚不供之下才用的狠招。
所用的藥丸是以虎鞭、鹿茸、熊睪丸配以雄黃、淫陽霍等,用阿膠熬煉出來的,性至淫,女人只要沾上沒有不著道的。這藥的用法你們已經見了,要埋在血肉之中,用火灸之法溶化,藥力才得盡出。不過,本來這藥是要埋在女子陰道的肉壁中,一個女人最多可用六顆,多於此數,再強健的女子也捱不過一個時辰就會口鼻出血而亡。
藥丸埋於肉內並用火灸之後,會使陰道內壁變得凹凸不平,且極為緊窄,男根入內如插處女,舒暢非常,而女子則苦不堪言。加之每抽插一次會壓迫藥丸,使藥力進入血脈,女子浪性大發而不可止,絕無滿足之期。
此時施刑者只要停止抽插,受刑女子即如掉入無底深淵,為求繼續被插,無所不供。女子經上此刑,無有不供者,但無論供與不供,少則兩、三天,多則十數天,均會精盡力竭而亡,因此,非到萬不得已,不用此毒刑。
兄弟一生中也只用過一次,那是去年,也是捕獲一批女長毛,上峰立等口供,我們連續刑斃了三人都問不出來。無計可施之際,我在一個小女兵陰道中用了此刑,當時下了四顆藥,她挺了兩天,終於熬不住吐了口供。
招供後我們將那女子捆住四肢置於空房之內,聽其哭嚎了四天四夜,下身上限溢位的淫水遍地橫流,最後力竭而亡,慘不忍睹,當時我觀其陰道,就覺得這藥經火灸之後極似皮痣,不想今日用上了。
王倫咂咂嘴道:這藥這麼利害,這小妞不會受不住吧?
劉耀祖搖搖頭說:不會,我只給她用了一顆藥,且未用在下陰,藥力發揮的慢,我們只要她活三天,這小妮子挺三天絕無問題!不過,罪她是有的受,不信你試試她的下陰,怕已是出水了!
王倫真的將手指插入楚杏兒的陰道,果然滑膩膩的,抽出一看,手指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液體,散發出少女體內特有的氣味。程秉章也忍不住將手插入杏兒陰道,嘴裏不禁嘆道:妙哉,這半天我們幹也幹了,玩也玩了,這裏面始終是乾的,現在一顆小小的藥丸,馬上就濕了,真是一箭雙雕!
劉耀祖得意地說:你再揉揉看!楚杏兒此時已是慾火中燒,自從火罐離開身體,她就感覺一股無名的燥熱從胸腔到下腹來回衝撞,這大半天她赤身露體在一群男人中間被強暴、玩弄,羞辱,她感到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現在她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異樣感覺。
聽了劉耀祖的話,她才知道原來他給自己用了淫藥,她現在已不是楚杏兒,她是蕭梅韻,她真怕象劉耀祖說的那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作出給梅帥丟臉的事。正在這時,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右乳,大拇指有意按住了那顆紫痣揉了起來。
立刻她覺得胸中那股熱流升騰了起來,燒得她滿臉通紅,仍被紮住乳頭的左乳漲的生疼,好像大水衝了進去,水找不到出路,掉頭向下腹衝去,不一會,她就覺出一股冰涼的液體順著被拉開的大腿爬了出來。
王倫這時大叫了起來:看吶,這小妞發騷了!眾人向楚杏兒下陰望去,只見鮮紅的陰唇象兩片小嘴張開著,不斷吐出亮晶晶的粘液,程秉章的手指揉的越快、越重,粘液也流的越多。
劉耀祖拿來一隻小細瓷碗放在地下,不一會就接了小半碗。他將散發著腥騷之氣的小碗舉到杏兒臉前,抓住頭髮讓她揚起臉,將小半碗粘液慢慢地倒在俊俏的臉上,嘲弄地笑道:真是乖妮子,就這樣給我們扮蕭梅韻!四周響起一片訕笑,杏兒羞的兩腮通紅,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今後的三天怎樣才能熬過去,她實在不敢再想。
劉耀祖看著被吊在刑柱上嬌喘噓噓的年輕女俘,帶著幾分得意地對程秉章說:賢弟,我看這妮子如今已是十分的象了,我們何不試她一試?
程秉章卻陰沉沉地答道:依小弟之見,現在只得八分!
劉耀祖忙問:那兩分差在哪裏?
程秉章跨到蕭梅韻的裸屍前,指著她平坦的腹部說:這頭一分就差在這裏!
眾人細看,蕭梅韻的小腹確實比楚杏兒寬大、飽滿一些,但卻是一般的平坦。正詫異間卻聽程秉章道:如果兄弟沒有猜錯,這女長毛已是有孕在身!
聽到這石破天驚之語,眾人都愣了。劉耀祖自詡精通醫道,又親身與蕭梅韻交合過,卻絲毫沒有察覺,不禁露出不屑之色。
程秉章也不管眾人神色,徑自走到蕭梅韻屍身跟前,用手在腹部細細地摸了一遍,似乎更有把握了。他伸手在蕭梅韻被拉開的大腿根部撥開陰唇,先用兩指插進陰道試了一下,也不管裏面滿是白色的精液和絳色的血汙,五指並攏,狠狠地插了進去,只聽噗的一聲,他的整個手掌已沒入陰道,紅白相間的粘液順著胳膊流了下來,他也顧不上,用力往裏插,不一會進去了半條胳膊。
他似乎在搜尋什麼,從蕭梅韻平坦的下腹可以看出那隻手在裏面攪動。忽然他把胳膊向後抽,手裏好像抓著什麼東西,抽的速度很慢,很費勁。待他的手腕露出陰道外時,已經拉不動了。由於蕭梅韻屍身已冷,陰道口失去了原有的彈性,他手裏的東西被狹窄的陰道口阻住了。
他鬆開五指將手抽了出來,王倫忙上前遞過一把鋒利的尖刀,程秉章擺了擺手,兩手的拇指同時插入肉縫,兩膀同時較力,只見那肉縫被撐成圓形,陰阜下方漸漸出現一道縫,縫隙越來越大,陰道口也隨著擴大,他竟硬生生地把陰道撕裂、拉開了!
陰道中的汙物忽地流到地上,一個茄子狀的東西卻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他把蕭梅韻的子宮拽出來了!他接過王倫手中的尖刀,將子宮從中間剖開,裏面果然有個半個拳頭大的肉團。
眾人都被程秉章這一連串殘暴、血腥的動作驚呆了,楚杏兒更是看的毛骨悚然。梅帥與乾王在天京失陷前四個月奉天王旨意秘密成婚,意在讓他們齊心協力扶保幼天王,在當時人心浮動的天京只有少數極親近的人知道;到天京突圍時梅帥已有身孕近三個月,更是隻有她的少數親隨和提前離開天京的遵王妃、梅帥的親妹妹蕭雪韻知曉。
近日被俘以後連遭羞辱,已經忘記了此事,今日不料在這種情形下看到梅帥腹中胎兒,杏兒想到自己的處境和三天後的結局,不禁悲從中來,大顆的淚珠滾出眼眶。這時卻聽劉耀祖道:為兄真是眼拙了,多虧賢弟好眼力。從胎兒形狀和大小來看,已經至少有三個月了,難保無人知曉,尤其是她的至親密友。
我們險些被蒙在鼓裏,糊裏糊塗露出破綻……,賢弟剛才說差著兩分,那另一分又差在何處?程秉章一把抓住楚杏兒的頭發向後一拉,將她滿是淚痕的臉揚起來,對劉耀祖說:兄長看這雙眼睛,蕭梅韻會這樣痛哭嗎?會驚恐得像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嗎?
劉耀祖搖搖頭問:那又如何是好?程秉章放開杏兒的頭發走到一旁一面洗著手上的血汙一面說:這妮子還是太少折磨,須要再磨一磨,熬一熬!兄長不必擔心,小弟自有道理。過會我下一服藥,慢火煎她一夜,天亮之時包她兩分病半分也不留!
眾人聽後都不住地點頭,程秉章又問:方才兄長說要試她一試,不知如何試法?
劉耀祖答道:我地牢裏還關著七名女俘,都是蕭梅韻的手下,我想拉她們出來會會這假蕭梅韻,看她們能否看出破綻。不過,既然這妮子還差著火候,還是等天明再說吧。
程秉章卻笑道:不妨,小妮子差這兩分火候,怕是隻有讓蕭梅韻懷上孩子的那個男人和她的至親骨肉才能看的出來。兄長的計議正合我意,我這會正須要一個小妮子作個小小的驗證,再說,明天這女長毛遊街示眾也不能光桿一個,得拉兩個陪綁。況且光幹她三天也沒什麼意思,兩個陪綁的俘虜我們每天剮她一個,給老百姓們看看熱鬧,這假蕭梅韻另給她安排點節目,給地方士紳們找點樂子,玩夠了到第三天再剮,也好讓監刑官向曾大帥交差。
劉、王二人點頭會意:程秉章是想盡量把動靜弄大,好引蕭雪韻出來。
王倫轉身就要去提人,劉耀祖欄住他說:且慢,先把場子收拾利索!
王倫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再帶兩個女俘出來,這楚杏兒就是蕭梅韻了。於是指揮清兵將蕭梅韻的屍身從刑柱上放下,把剖開的子宮塞入下身的裂口,將血淋淋的大腿並攏向上折起,手放在身體兩側,用麻繩將冰冷的裸體捆成粽子一般,頭腳朝下、屁股朝上裝進一口大缸中,蓋上蓋子。然後命人將地面的汙物、血跡打掃乾淨。真蕭梅韻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程秉章這時托起楚杏兒的香腮道:你可不能昏了頭說胡話喲!
王倫介面道:禁了她的聲豈不乾脆?
程秉章道:不妥,我要她能哭能叫,否則豈不索然無味?
王倫聽罷右手捏住杏兒兩腮一用力,杏兒疼的張開了小嘴,王倫左手中指、食指插入嘴中,鐵鉗般夾住香舌拉了出來。杏兒疼的眼淚口水一起流了出來,嘴裏含混不清地哀叫著,王倫用還帶著蕭梅韻子宮血汙的刀尖指著杏兒舌下的大筋道:挑掉這根筋,保她能哭能叫,但什麼也別想說出來了!
劉耀祖急忙欄道:不可,此筋一斷,那香舌再不能動,這小妮子後庭已不堪再用,不能再廢她的舌功,其口舌之妙你已盡嘗,別人可就無緣了!
此言一出,四周眾人都跟著鼓譟起來,杏兒想起王倫肉棒在自己口肆虐時的窘態,不禁羞的無地自容。這時劉耀祖已手持一根銀針來到跟前,抓住杏兒的頭髮叫王倫將她的香舌再拉出一點,讓舌筋充分暴露,杏兒情知不好,拚命搖頭,但為時已晚,一陣刺痛從舌下傳來,針已刺入舌筋。
劉耀祖撚動著銀針,一股寒流傳遍杏兒的全身,使她渾身打戰。只聽劉耀祖說:此乃禁語穴。待他拔出銀針,杏兒縮回舌頭,仍能轉動自如。
有人在她鼓漲的左乳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負痛慘叫一聲,卻果然說不出話來了。程秉章看罷大笑:老兄真是高人,現在我們可以去你地牢裏再去挑兩個漂亮妮子陪她挨刀了!
程秉章帶著一大群人向地牢走去,他轉頭問緊隨其後的王倫:這七個女俘的身份都清楚嗎?
王倫忙道:全都清楚,已有降賊指認,七人全是蕭梅韻的手下,其中三人與楚杏兒一樣是她的貼身親隨,一人是她帳中掌印女官,其餘三人是營中女兵。
七人全是劉大人親自從成百女俘中挑出來的美女,除姓周的女官十九歲外,其餘全是十五到十七的嫩妞。程秉章聽罷陰笑:好極,好極!
說著一行人已下到地牢,他們點起幾根手臂粗的牛油蠟燭,將地牢照的通明。只見地牢中沿牆擺著十幾個結實的木籠,七個女俘分別關在七個木籠中,每人都是反剪雙臂,手腳都被繩索死死捆住,蜷縮在木籠中。
見大群清兵進來,知道有災禍降臨,每人都面露驚惶之色,深深低下頭,用頭髮遮住臉面。程秉章故意大聲說:杏兒那妮子真叫人銷魂,口舌、下盤都好,只是便宜了翠紅樓那鴇兒。
王倫忙介面道:程大人英明,人是你開的苞,玩到哭爹喊娘起不來身,連我們兄弟也都跟著沾光,最後還賣二百兩銀子,這生意還說便宜了誰?
劉耀祖也湊上一句:翠紅樓用不了半年本就收回來了!關在木籠裏的女俘們聽了這些話,知道上午被提出去的楚杏兒已被這群清妖輪奸並賣給了妓院,雖然這在被俘的女兵來說是再平常不過的結局,但一個親密的夥伴就這樣輕易地毀了,而且同樣的結局馬上要降臨到自己身上,不禁都悲痛交加,有人已小聲抽泣起來。程秉章來到一排木籠前問:誰是女掌印官啊?
王倫指著南牆根下的一個木籠:在那!立刻有人開了木籠的鎖,兩個清兵進去一邊一個將五花大綁的女俘架了出來。姑娘生了一張清秀的瓜子臉,高挑身材,胸脯在繩索的捆綁下高高挺起,顯得很沉靜。
程秉章抬起姑娘的下巴問:叫什麼?
姑娘雙唇緊閉不做聲,王倫在旁邊替她答道:這位是周姑娘,周若漪!
程秉章的手在姑娘胸前劃動,逗弄地問:若漪?哪裏若漪呀?是這裏嗎?
說著手用力在姑娘高聳柔軟的胸脯上揉搓。周若漪竭力向後閃身,但被四隻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哪裏躲的開。正掙扎間,忽聽嚓的一聲,程秉章手中寒光一閃,女俘的衣服前襟和裏面紅色的肚兜被利器劃破一條口子,裏面雪白的肌膚卻絲毫未傷。
姑娘驚叫一聲,死命掙扎,兩人已快按不住她。馬上又撲上來兩條大漢,將姑娘按到在地,死死壓住手腳。
程秉章蹲下身來,嘿嘿笑道:剛開始就這麼賣力?
說著一隻大手已伸過去扒開衣服的破口。在若漪聲嘶力竭的慘叫聲中,半隻白嫩豐滿的奶子露了出來。程秉章端詳了一下乳房頂端那粉紅色小巧的奶頭和淺淺的乳暈,滿意地對劉耀祖說:她算一個!
說完他站起身命人將其餘六個女俘全部拉出來,排成一排跪在地上。六個姑娘都很年輕、漂亮,但程秉章發現左邊的三個更加文靜、嫵媚,認定這三個是蕭梅韻的親隨女兵,向王倫拋去詢問的目光,王倫點點頭,程秉章揮揮手,右邊的三個姑娘被清兵拉走重新關回木籠。
程秉章走到跪成一排的三個姑娘面前,一一仔細審視,不時還在姑娘們的臉上、身上動手動腳,女俘們都看到了剛才若漪那一幕,低著頭誰也不敢亂動。片刻,他指著跪在中間身材瘦削的女孩擺擺手,兩個清兵上前把她架走推回木籠。
程秉章在剩下的兩個女孩中間蹲下身輕聲問:你們跟蕭梅韻幾年了?
見她們都不做聲,又問:她就在上面,不想去見見她?
兩個女孩都深深地垂下了頭,仍不做聲。程秉章故意生氣道:你們的主子想要人陪,難道你們都不願去?
聽到此言,兩人同時抬頭道:我去!
程秉章哈哈一笑:真乖,你們都要去,我可要挑挑!
說著先走到剛才發出抽泣之聲的女孩面前,抬起她的臉,見她十五六歲年紀、身材豐滿、體形曲凸有致,嫵媚稚氣的圓臉楚楚動人,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他的手順著女俘的胸脯向下滑動,滑到腹部突然掀起衣襟,一把抽掉女孩腰間的褲帶,姑娘一驚,急忙躲閃,卻被兩個大漢按住肩膀,動彈不得。
程秉章把姑娘的褲子褪到膝蓋,又褪掉她的內褲,露出了白白的大腿和油黑茂密的陰毛。姑娘緊張地夾緊大腿,他卻毫不費力地將二指插人兩腿之間向上摸去,女孩緊張地要哭出聲來,他摳住姑娘大腿根部並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後把手指抽了出來,手指上有一抹淡淡的粉色。
旁邊年齡稍長、身材也較高的姑娘見狀想挪動身體,卻早已被身後的清兵按住,程秉章轉過身看了一眼她的臉,照樣扒掉褲子,露出下體,照樣將手指插入腿間,看了看她稀疏的棕色陰毛。
他抽出手指,指著前一個女孩問:她叫什麼名字?
王倫忙答到:陸媚兒。
程秉章一咬牙:就是她!兩個清兵將另一個的女孩拖回木籠,還不失時機地在她露出大半的白嫩的屁股上、甚至股溝內摸上幾把。
劉耀祖上前輕聲道:老弟,你沒見這小妞正見紅,觸之不吉呀!
程秉章卻滿不在乎地說:兄長知其一,必知其二,女子見紅固然不吉,但處子見紅正是採取陰精的絕妙時機,千載難逢吶!
說著一揮手,一群人架起周若漪和陸媚兒兩個被俘的年輕女兵前呼後擁地走出了地牢。
一群人架著兩個女俘來到刑房門口,打開門將兩個五花大綁的姑娘擁了進去。一股血腥熱氣撲面而來,兩人還未看清屋內場景,已被強按著跪在地上。王倫和劉耀祖各抓住一個姑娘的頭髮,強迫她們抬起頭來向上看,這一看,她們都驚呆了:在她們面前兩根粗大的刑柱上吊著一個年輕女人,她全身赤身露體,一絲不掛,手腳被呈大字形拉開,女人所有隱秘的部位都敞露在外面,兩個乳房一大一小,兩腿間的肉縫又紅又腫,向外流淌著白色的粘液。
兩人幾乎同時注意到了女人右乳下側的紫痣,不禁脫口而出:梅帥!程秉章不失時機地撥開掩住女人粉面的長髮,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兩個姑娘的眼簾,她們同時失聲痛哭:梅帥,我們想你想的好苦啊!你這是怎麼了?
程秉章與劉、王二人交換了一個得意的眼色,跪在地上的周若漪突然掙脫劉耀祖的手挺起身來,跌跌撞撞地衝向程秉章,嘴裏哭叫著:你們這群衣冠禽獸,放開梅帥!
程秉章一閃身,若漪手腳都被捆住,站立不穩,一頭跌在地上,兩個大漢撲上來按住了她。這時陸媚兒已膝行至一根刑柱下方,仰著臉、眼睛紅紅地痛哭不止,嘴裏哭訴著:梅帥,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讓媚兒替了你吧!
楚杏兒見到周若漪和陸媚兒這兩個平時最親近的女伴時先是一驚,待聽到她們的哭喊,心頓時涼了下來。她明白,再也沒有人認識她是楚杏兒了,她有口難辯,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都是蕭梅韻了!
程秉章看也不看痛哭不止的陸媚兒,抬腳踩住被按在地上還在不斷掙扎、叫喊的周若漪的胸脯道:這麼護著你主子,我替她賞你!
說著解開了楚杏兒左側奶頭上的絲線,兩個姑娘吃驚地看到一股白色的乳汁從比右乳大幾乎一倍的左乳中噴湧而出。兩人都是蕭梅韻最貼身的親隨,都知道她已有幾個月的身孕,但不明白為什麼幾天的功夫竟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奶水。
兩個姑娘還在發愣,王倫已端著滿滿一大碗溫熱的人奶來到周若漪面前喝道:喝吧,你主子賞你的!
若漪漲紅了臉拚命搖頭,緊閉著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程秉章見狀走過來順手解開若漪的腰帶,手伸進她的褲襠。若漪的頭立刻不動了,集中全身的力量死命夾緊大腿,程秉章的手卻猛地抽了出來,姑娘一聲淒厲的慘叫,程秉章手裏抓著一撮黑色的毛髮,原來他揪掉了女俘的一撮陰毛。
陰毛在男人手中傳遞著,引來一陣陣淫笑,姑娘的臉卻已羞的通紅。可她仍然全身繃緊,原來程秉章的手又回到了她兩腿之間。他幾乎貼著若漪的臉逼問:喝不喝?
若漪眼含著淚,一動也不敢動。慢慢地她的臉由紅轉白,越來越白:男人的手指已強行擠入了兩腿之間,觸到了肉縫的邊緣。
若漪實在忍受不住,開口哀求:別,不要!
可那手指仍毫不留情地向肉洞裏鑽,轉眼已經進去了半寸,她終於放棄了抵抗,閉眼道:我喝。說完大張開了嘴。一股白色的洪流夾著細細的血絲衝入姑娘的嘴裏,嗆的她直翻白眼,她只感到一股腥氣撲鼻,可絲毫不敢怠慢,全部嚥進肚裏,直到肚子發脹,才把碗裏的奶喝光。
程秉章讓手指留在少女溫潤、緊窄的肉縫裏,看著她把奶喝光,感覺到緊張的肉體逐漸鬆弛下來。待王倫把空碗拿走,周若漪感到全身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程秉章輕輕抽出手指,竟看到指尖上閃爍著一點濕潤的光澤。
程秉章命人將周若漪和陸媚兒兩人架到刑床旁跪下,對若漪戲弄道:你主子沒衣服穿,你何不脫下來孝敬她。若漪抬頭看了一眼刑架上吊著的白色裸體,見兩個男人將兩個乳頭重新紮上揉了起來,一咬牙垂下眼簾臉色煞白地回答:你們把梅帥放下來,給她穿上衣服,我就脫。
王倫喝道:你這小妞好大膽,敢頂嘴!看來得給你點利害嘗嘗!來人,給我掛起來!
話音未落,衝上來四條大漢,兩人按住若漪,兩人從房樑上摘下一條鐵鍊,將一頭的鐵鉤掛在捆住她手腕的繩索上,兩人合力拉動鐵鍊,若漪苗條的身體向上升了起來。她低吟著拚命扭動身體,但抵不住兩個男人的合力,不多時腳尖已夠不到地面,被吊在了半空。
由於手被反綁在身後,若漪被吊的非常痛苦,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王倫上前,二話不說,嚓地一聲將衣服前襟的破口撕開,回手將兩片前襟扯掉。女俘的上衣只剩了兩條袖子連著後背,王倫又不厭其煩地將兩條袖管一一扯破,姑娘的上衣飄落地下,只剩一個小小的肚兜遮住高聳的胸脯,大片雪白的脊背裸露了出來。
王倫掀起肚兜向裏面窺視,周若漪羞的滿面通紅,無助地扭動著身子。王倫戲弄道:怎麼,害羞了?那讓大家都飽飽眼福吧!
四周立刻響一片呼應之聲。王倫用力一扯,一片紅雲飄落地上,一雙挺翹的奶子像一對白兔一樣跳了出來,若漪的上身全裸了。劉耀祖盯著微微顫動的雪白乳房垂涎欲滴地嘆道:好大的奶子呀!王倫得意地說:我早就知道這妞是大奶子,你看她那張大嘴!若漪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王倫解開捆綁姑娘雙腿的繩索,由於腰帶早已被程秉章扯開,她的褲子直往下滑,已經露出了肚臍。她死命夾緊兩腿,阻住褲子下滑。
王倫一面撥弄著她的奶頭一面說: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放開腿,我饒過你!
姑娘雖知抵抗無益,但仍在作最後的努力,兩條腿仍緊緊夾住不放。王倫罵了一句什麼,抓住褲腰向下一拽,在姑娘的哭叫聲中連內褲一起拽了下來。她已是赤條條全裸了,周圍的男人忽地一下全圍了上來,指手劃腳地欣賞著凹凸有致白皙鮮嫩的胴體。
年輕的女俘低垂著頭,任長發遮住面頰,低聲嗚嚥。王倫轉過來拍拍若漪的屁股奚落道:掌印官小姐,你的印呢,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四周響起一片哈哈的笑聲,卻聽一個傻乎乎的聲音道:她的印在這呢!
只見王倫的一個親兵捧著一個木匣走過來。打開木匣,卻是一方沉甸甸的大銅印。原來這個親兵在被俘女兵的行李中翻出了這方銅印,就收了起來,現在聽長官問起,以為他有用處,於是捧了出來。王倫隨手翻過銅印,見上面是「女營」兩個陰文篆字,突然來了靈感,將印放在冒著熊熊火苗的爐口的一塊鐵板上,然後轉身對劉耀祖說:大人,今後凡逮住女長毛,挑漂亮的充作營妓,先烙上此印。
這「女營」豈不成了軍妓之營?說不得賣的時候身價還會大漲吶!
劉耀祖瞇著眼點頭不語。王倫又道:咱們就讓這掌印的小妞頭一個進營,如何?
眾人齊聲喊好,赤身吊在一旁的若漪恐懼地哭喊著:不,不……。
王倫回頭狠狠地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給你面子不要,我也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若漪不知所措地失聲痛哭,泣不成聲。跪在一旁的陸媚兒看著已開始冒青煙的銅印急得膝行幾步,帶著哭音向王倫哀求道: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媚兒給你陪罪了!
王倫抬起媚兒的下巴問:她不肯給我面子我罰她,要讓我饒了她,你得給我雙倍的面子!
媚兒急不擇言地竟重重地點了點頭。王倫笑道:那好吧,我給你解開繩子,你自己給我脫的光光的,像她一樣!
媚兒的臉騰地一下紅到了脖頸。陸媚兒與楚杏兒一樣是盡人皆知的軍中之花,同樣以美貌、溫柔著稱,在蕭梅韻的帳中她們一向受到眾人的呵護,連營中許多進階將領都對她們敬重有加。現在落入敵手,頓時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王倫的戲弄使她如墮冰窟,雖然從被俘的第一天就知道貞操是保不住的,但要在一大群獸性的男人的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脫光衣服,她無論如何也作不到。
就在陸媚兒發愣的當兒,王倫已指揮四個大漢將周若漪從房樑上卸了下來。若漪腳一沾地,馬上拚力掙扎,撞向三尺開外的柱子,但她哪是四個獸性發作的男人的對手,三下兩下就被拉到一個圓木做成的半人高的木馬旁。他們把姑娘臉朝下搭上木馬,將她的四肢分別綁在木馬的四條腿上,若漪白白的屁股朝天,黝黑的長髮拖地,臉脹的通紅,嗚嗚地哀叫不止。幾個人過來將木馬抬到屋子中央,所有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他們把陸媚兒也拖到了圈裏。
一個清兵將烤得暗紅的銅印捧了過來,王倫墊著布將印拿起,手開始在若漪的白嫩的屁股上摸索,尋找合適的位置。若漪拚命地哭叫,扭動四肢和身軀,但哪裏動的了分毫。跪在圈內的陸媚兒又撲了上去,護住顫抖不止的白色肉體對王倫苦苦哀求:大人,求求你饒了若漪姐,我給你作牛作馬…。
話音未落,王倫一腳把媚兒踹倒在地笑道:誰要你作牛作馬,我要你作雞!
四周一片叫好聲,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兒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王倫手臂一揮,灼熱的銅印落在了周若漪左側屁股的嫩肉上,一股焦糊的臭氣和若漪嘶啞的慘叫在空中同時升起。
王倫抬起手,只見若漪潔白無暇的赤裸肉體上出現了一個茶杯口大小的方形印記,上面赫然是「女營」兩個大字。
屋內所有男人都高興的手舞足蹈。劉耀祖命人將粗鹽撒在鮮紅的烙印上揉搓,在若漪的戰慄和慘叫中,方形的烙印在雪白的肉體上逐漸轉成了紫紅的色彩。幾個人上前將已昏死過去的女俘從木馬上解下來扔在地上,雖然已經沒有了束縛,但姑娘癱軟地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
陸媚兒撲上去,趴在她身上叫著她的名字:若漪姐!
周若漪睜開眼看著媚兒決絕地小聲說:找機會趕緊自裁!
媚兒拚命地點頭,這時四隻大手已抓住了她的雙臂,將她拖到悠閒地坐在一邊的程秉章和劉耀祖面前跪下。程秉章捏著媚兒的香腮道:不要聽你那若漪姐的,她那麼倔不會有好結果,你看!媚兒朝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大漢又將周若漪吊起在房樑上,只讓她腳尖點地。王倫這時走過來,瞟了一眼陸媚兒對程、劉二人道:我們是否給那蕭梅韻也烙上記號?把她賣到窯子裏有人出一萬,烙上記號說不定能翻番吶!
劉耀祖故意沉吟不語,陸媚兒聞言心裏一沉,真的急了,怎麼能讓他們給梅帥象牲口一樣烙上烙印,然後賣到妓院去任人侮辱。
她心一橫,抬頭道:大人們,求你們放過梅帥,你們讓媚兒作什麼,媚兒就作什麼!
楚杏兒聽到陸媚兒的話,知道她掉進了這群惡狼的圈套,只是作無謂的犧牲,急的朝她拚命搖頭,大聲叫著,可憐她已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的聲音。
劉耀祖陰險地問陸媚兒:你想好了嗎?你主子好像不高興。到現在為止,進這屋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光著屁股出去的,可也沒有一個不是要死要活,讓我們爺們伺候扒衣服的。你要想通了,可就是開天闢地頭一個自己脫光了屁股伺候我們爺們的女人吶!
陸媚兒秀麗的臉白的嚇人,雙眼垂淚,轉向楚杏兒懸吊的方向噗通一聲跪下哭道:梅帥,媚兒對不起你,你原諒媚兒吧,媚兒實在沒有辦法呀。說完再不管楚杏兒的呼叫,轉向劉耀祖,慢慢地垂下了頭。
劉耀祖笑道:好樣的,給陸姑娘鬆綁!
王倫親自過來給陸媚兒解開手腳上捆著的繩索,眾清兵都圍攏了過來,劉、程二人則在媚兒對面的太師椅上翹起了二郎腿。媚兒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揉了揉失去了知覺的手腕,紅著眼抬手解開了衣服上第一個鈕襻。
眾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姑娘的動作,程秉章卻突然叫道:慢,陸姑娘請站起身來!
媚兒慢慢站了起來,這才意識到他的陰損。原來她的褲帶在地牢裏就已被解開了,現在捆綁的繩子去掉,再直起身來,褲子沒有了依託,向下滑去,露出了半截雪白的大腿。
程秉章柔聲道:請姑娘把腳分開一尺!
媚兒深深地嘆了口氣,把眼一閉,將腳分開,原來掛在胯上的褲子忽地掉到腳下,光潔的大腿、結實的小腹和白色的內褲都露了出來。王倫見媚兒愣在那裏,興致勃勃地叫道:快把褲衩脫掉,讓弟兄們看看裏面的貨色!
媚兒沒有想到這一刻來的這麼快,但也毫無選擇,只好抓住內褲兩側,彎下腰,將內褲褪到腳下。待她抬起身來,一叢油黑柔軟的草叢閃了出來。
王倫大叫:好,好看!把腳岔開!
媚兒只得把腳微微叉開一點,兩腿間隱隱可見粉紅色的肉縫。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媚兒兩腿之間,姑娘羞的兩腮妃紅,王倫叫著讓她把腳再岔大點,程秉章卻介面道:人家姑娘頭一次,不好意思,你就不要勉強。
陸姑娘,繼續脫!
媚兒明白,脫的再慢最後也要脫光,況且現在自己下身已經全無遮攔,拖的時間越長,給這群淫棍目奸的時間也越長。於是她匆匆脫掉了上衣,然後解開肚兜的帶子,隨著身上這最後一塊遮擋去掉,一個光裸裸的美人出現在眾人面前。
媚兒雙手抱在胸前,盡量遮住雙乳,低著頭輕聲說:媚兒都脫了。
程秉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個自己脫光了衣服的美貌姑娘,示意一個親兵將她脫下的衣服全部扔到爐子裏燒掉。媚兒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扔進火爐燃起熊熊的火燄,似有不捨,但她知道也許自己再也用不著衣服了,垂首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程秉章輕聲道:抬起頭來!姑娘抬頭,蒼白的臉上有一抹紅暈。程秉章一揮手:把手放在腦後!媚兒一愣,帶著哭音哀哀地叫了一聲:大人!程秉章輕聲但不容分辯地命令:快點!事已至此,姑娘沒有選擇,只好慢慢地抬起兩臂,兩手放在腦後,一對白嫩嫩的乳房出現在胸前。周圍男人的目光立刻從姑娘的大腿根轉到了胸脯上:媚兒的乳房雖沒有若漪的那麼搶眼,但也結實、豐滿,嫣紅的乳頭像一顆瑪瑙鑲嵌在潔白的乳峰的頂端,略略向上翹起。這嫩生生的奶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屈辱的氣氛,在寒冷中微微地顫抖。
程秉章起身走到被不懷好意的目光包圍的赤身露體的姑娘面前,盯視著她滿含屈辱的漂亮的大眼睛,一隻大手卻毫不留情地插進了她兩條光裸的大腿之間。媚兒舉著手、岔著腿一動也不敢動,嘴裏輕聲說道:大人,媚兒這幾天見紅了,晦氣!
程秉章的手不客氣地在肉縫上摸著,嘴裏卻道:不妨,我來給你沖沖晦氣!
說著命人抬來一張圈椅,命陸媚兒仍雙手放在腦後坐下,搬起她的雙腿放在椅子扶手上,將姑娘的下身全部展開。然後他抓住椅子的坐板用力一撤,前半截坐板出現了一個半圓形的缺口,姑娘的陰部全無遮攔地露在了外面,原來這是專門為給女人下身上刑設計的刑具。
陸媚兒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又不敢動,張開兩腿坐在那裏,全身微微打戰。程秉章拿過一盞特製的油燈,燈有五個撚和一個特大的油壺,像一個小火爐,燈撚上方有一塊平展的薄鐵皮。他將五個燈撚一起點著,把燈放在了椅子下面正對姑娘陰部的地方。
媚兒感覺一股灼人的熱浪衝擊著下身,想夾起腿可又不敢,程秉章這時讓王倫將已研成細末的琉磺拿來,倒了部分讓人去煮水,又倒了一撮在被火苗烤紅的鐵皮上。立刻一股嗆鼻的黃煙衝天而起,媚兒被嗆的直咳嗽,只是不敢移動半分。
看著黃煙衝向姑娘大腿間黑色的草叢,劉耀祖忽然明白了程秉章為何在地牢裏挑人時要扒開褲子看下陰,為何不顧陸媚兒來紅一定要選她:唯一的理由是這姑娘長著與楚杏兒一樣茂密油黑的陰毛,一定是硫磺染色火候難以掌握,他要拿她試驗,以確保滿意的染色結果。
果然,鐵皮上的硫磺燒完,媚兒的陰毛被熏成了黃色,程秉章又加了一點硫磺繼續熏,色彩開始轉深。待硫磺再次燒完,他撤掉了油燈,命令道:陸姑娘,下來吧!
媚兒鬆了一口氣,放下腿站到地上,卻見一盆熱氣騰騰的黃水被放在了她的面前。程秉章下令:坐進去!
媚兒看著蒸騰的熱汽不知如何是好。程秉章厲聲喝道:坐進去,我給你把晦氣洗掉!
媚兒不敢不從,只好硬著頭皮坐進了燙人的水中。媚兒咬著嘴唇忍受著灼人的燙水,程秉章伸手到水裏用滑膩膩的硫磺水衝洗著她的陰部,直到陰毛的色彩令他滿意才說:起來吧!
媚兒趕緊抬起水淋淋的屁股逃開去。卻聽程秉章說:你們給陸姑娘洗洗!
眾人一聽樂不可支,馬上抬來一個大木盆,倒上涼水,按著媚兒的光身子坐了進去,無數只大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著、揉著、捏著:兩隻手分別捏住杏兒的兩片陰唇揉搓著,一隻手按住她的菊門來回揉,四五隻手捏著她的兩個乳房和乳頭又撚又掐,還有幾隻手在她身上搶著位置。
媚兒拚力扭動身子躲閃,但兩只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架著她的胳膊使她動彈不得。姑娘很快就招架不住了,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該怎麼辦,只能苦苦地哀求:各位大人,請手下留情!
忽然,所有的手都停了下來,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程秉章站到了跟前。他伸手摸了摸姑娘腿間的肉縫,已沒有了原先的滑膩感;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也不見了硫磺的異味;最後,撈起姑娘的陰毛仔細端詳,滿意地點點頭,吩咐道:站起來!
媚兒趕緊用痠痛的胳膊撐住桶沿站了起來,還沒待她站穩,程秉章又吩咐:手放好,腿岔開!
她顧不得下身還在淌水,溫順地用手抱住腦後,兩腳岔開一尺。程秉章拿起一塊白粗布,在媚兒的下身細細地擦起來。他擦乾姑娘的屁股和小腹,連肚臍內的水漬都細細揩淨,白粗布在三角地帶的草叢中來回擦拭,直到濕潤的恥毛放出亮光;然後轉到大腿內側,抹掉水珠後又反復拭著肉縫,粗礪的布紋蹭著嬌嫩的陰唇帶來陣陣刺痛,但她不敢叫也不敢動;接著他又在姑娘的股溝內和菊門周圍反復擦拭,足足半袋煙的功夫,他才停手。
媚兒剛鬆了口氣,突然兩腿間一陣刺痛,她忍不住尖叫起來,馬上又止住聲怯生生地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並未生氣,相反還笑吟吟的,手裏捏著一撮棕色的毛髮,媚兒這才知道,剛才是他揪下了一撮自己的陰毛。
程秉章吩咐道:陸姑娘,你現在晦氣已經洗淨,去那邊跪好吧。媚兒按他指的位置到周若漪踮著的腳尖旁直挺挺地跪好,雙手仍扶在腦後。程秉章此時卻已掏出一個精製的錦盒,打開盒蓋,在潔白的襯緞上躺著一撮棕色的毛髮。
他把陸媚兒的陰毛擺在旁邊,竟是一模一樣!他得意地笑了,湊到近旁的王倫還在五裏霧中,劉耀祖卻已豎起大指誇道:賢弟真是深謀遠慮!原來,程秉章早已取了一撮蕭梅韻的陰毛暗暗留在身邊。他志得意滿地指著還大字形吊在刑架上的楚杏兒對劉、王二人說:現在,也該給她去去晦氣了!
幾個清兵上前解開楚杏兒腳上的鎖鍊,然後把她往下放。陸媚兒一見,急的滿臉通紅,朝程秉章高聲喊道:大人,要做什麼媚兒來,不要動梅帥!
程秉章陰笑著問:陸姑娘是說把你主子還掛上去?
陸媚兒頓時語塞。程秉章接著道:你主子和你一樣晦氣,我們給她也洗一洗。媚兒剛想說梅帥有孕在身,不會見紅,又覺不妥,只好閉了嘴,看著他們把「梅帥」放下地來。
楚杏兒被放到地上,已是手痠腳軟,站立不住,兩個大漢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放在陸媚兒坐過的圈椅上。杏兒軟的坐不住,清兵將她雙手反剪捆在椅背上,腿分開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陰部大敞。程秉章拿過熏燈和硫磺末,又吩咐人去煮硫磺水,回頭叫過王倫耳語幾句,最後壞笑著說:那就便宜你了!
媚兒跪在一邊只能看見杏兒的後背,見程秉章在她身下擺弄著器具,不敢問也不敢動,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王倫走了過來,甩掉上衣、光著膀子直奔吊在旁邊的周若漪而去。聽見一聲淒慘的悶叫,媚兒急忙回頭,只見王倫的手已插進若漪兩腿之間,在大腿根部摸索,若漪吃力地夾著兩腿,徒勞地抵抗著。
王倫叫過兩個親兵,將女俘的兩腿強行分開,一隻手摸著她柔嫩的陰唇來回揉搓,嘿嘿地淫笑。若漪的臉漲的通紅,咬著嘴唇拚命踢著腿並扭動著赤裸的身子。王倫見她反抗,臉一沉,命人拿來一根手臂粗細、四尺來長的木槓,順著若漪被吊起在房樑上的兩臂前面往下放,橫擔在她脖頸的後面。若漪不知何意,仍在拚命掙紮,王倫一揮手,又上來兩名清兵,兩人抱一隻大腿,給腳腕上了鐵銬,然後將拴在鐵銬上的粗繩分別穿過木槓兩頭的鐵環,四人同時放手,拉動繩索,姑娘的兩條大腿被殘忍地向上拉開。
若漪用力想抵住向上拉動大腿的力量,不料力量卻落在自己被吊著的雙臂上,肩膀像要被拉斷一樣,她試了幾次都因忍痛不過而放棄。王倫看著姑娘與自己的身體較力,得意地訕笑。繩子在無情地縮短,女俘兩只腳上的鐵銬最後分別靠上了木槓兩頭的鐵環,清兵將繩索在木槓上綁緊,姑娘兩腿呈V字形張開,整個下身暴露無遺。
王倫的手指捏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俘的柔嫩的陰唇,毫不憐惜地強行向兩邊分開,一個親兵拿來一隻牛油蠟燭向被打開的陰道內部照去。王倫向若漪陰道深處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後直起身來對程秉章道:程大人真是好眼力,只瞄了一眼奶子就給我打保票是整苞,果然不錯!
這時一股嗆人的煙氣衝起,程秉章已烤起了硫磺,黃煙正燻烤著楚杏兒的恥毛。他直起身對王倫笑道:觀奶頭已足以辨別處女,只須要一點小小的訣竅,明天得閒,你帶十個女長毛過來,剝光衣服排在這裏,我將訣竅傳授給你,錯一個我賠你十個!楚杏兒聽著他們殘忍的取笑,感受著下身傳來到灼熱,想到自己身上所有不同於梅帥的蛛絲馬跡都已被消除,已是走上了死亡的不歸之路。
可憐兩個親密的女友,落入敵人狠毒的圈套,還對這群惡狼抱著幻想,她們還不知明天也要同自己一同走向死亡,而且要被零刀活剮,這本不是該她們承受的酷刑。想到自己已是有口難言,連與她們相認或提醒她們一下都不行,不禁潸然淚下。
程秉章見楚杏兒落淚,知道她想的什麼,怕露出破綻,一面命人端來煮好的硫磺水,一面暗示王倫繼續。王倫會意,一手捏住周若漪的一個粉嫩的乳頭揉搓著戲弄道:程大人命我給你開苞,你可願意?
周若漪是蕭梅韻營中有名的冷美人,一向為人堅毅,雖是陷入瞭如此殘酷的境地,仍緊咬牙關,不向王倫求饒。
王倫見狀,將一根手指插入若漪陰道一試,見仍非常乾澀,於是咬牙道:你不願意?我偏讓你自己來找我開苞!
說著將褲子脫掉,亮出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然後命人將吊著的若漪向下放。女俘被緊縛的裸體緩緩下降,粉嫩的陰唇向怒挺的肉棒一點點接近,若漪只能閉上眼睛,等候厄運的降臨。跪在一旁的陸媚兒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這時她不顧一切地衝向王倫,抓住他的一隻手臂哭求:大人你饒了若漪姐吧!
王倫眼看那鮮嫩的肉瓣要觸到自己的龜頭,正興奮地看著若漪的反應,不料被媚兒一衝,惱羞成怒地一把將媚兒甩倒在地,對旁邊的親兵大吼:讓她老實點,別給我搗亂!
兩個親兵撲上去按住正要爬起來的陸媚兒,見她拚命掙扎,嘴裏還不停地叫著:放開若漪姐,放開…,於是合力將她的手臂扭到身後,用繩子捆了,仍架她面對若漪跪下,死死按住。王倫重新將肉棒對準若漪的肉縫,轉眼見白色的裸體已垂到了肉棒的上方,女俘腿間大敞的肉縫正落在怒挺的肉棒上,肉體相接的一瞬間,若漪被綁的象粽子一樣的裸體象被火燙了一般劇烈顫抖起來。
王倫伸手將兩片嫩生生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包住龜頭,繩子繼續放鬆,堅硬的肉棒緩緩地進入了溫潤緊窄的處女陰道。他揉著姑娘的乳頭戲弄道:這可是你自己進來的,怪不得別人啊!
肉體和精神的雙重屈辱讓若漪發出令人心碎的嘶鳴,但什麼也擋不住肉棒在陰道中無情的推進。王倫可以感到姑娘的陰道壁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似乎想抵住無情推進的肉棒,其實,陰道的抽搐讓他的肉棒感到無比舒服,變得愈發硬挺,更加不可阻擋。
肉棒插入約有一寸,忽然像碰到了一道軟牆,王倫知道已頂到女俘的處女膜了。若漪也明白到了最後關頭,拼盡全身力氣忍痛向上牽拉自己的身體。身體下降停止了,好像那白色的裸體插在一根紫黑色的肉棒之上,形象極為怪異,似乎整個肉體的全部重量都托在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上。若漪拚命向上拉著,兩旁的清兵卻在王倫的示意下壞笑著緩緩地放鬆繩子,姑娘臉上淌出了豆大的汗珠。
王倫故意輕輕抽動肉棒,若漪感到自己的神經就要崩潰;王倫忽然將肉棒向下一撤,姑娘立刻堅持不住了,手上一鬆,眼前一黑,身體向下落去,王倫的肉棒卻不失時機地向上一挺,一聲慘叫震的人心發麻,堅硬的肉棒穿破了柔嫩的處女膜,又粗又長的肉棒全根盡入,又一個純潔的姑娘成了犧牲品。
繩子停住不動了,王倫手抓住若漪豐滿的乳房,肉棒開始在她身體裏行九淺一深之法,姑娘被抽插的死去活來,足足半個時辰,王倫過足了癮,才大喝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女俘的子宮,把仍然硬挺的肉棒抽了出來。
看著陽具上鮮豔的處女紅,王倫罵道:媽的這妞真倔,到最後也沒給老子出一點水,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時周若漪已昏了過去,頭歪在一旁,長發遮住半邊臉,肉洞大敞著似乎已經合不上了,大股白濁的精液流淌出來。
程秉章和劉耀祖一起走了過來,看了一眼裸體吊在半空下身一片狼藉的周若漪和反綁雙手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陸媚兒,似乎非常滿意。王倫看到程秉章手中還捧著那個錦盒,仔細一看,盒中躺著的恥毛已是三撮,色彩全都一模一樣。這時,楚杏兒的下身已被清洗完畢,被兩個大漢架到刑床邊,嘿地一聲扔在了刑床上。
王倫拿起一塊粗布擦乾杏兒的下陰,果見原先黑油油的恥毛已變成棕色,在燭光下發著幽光。程秉章指著昏迷不醒周葉若漪對劉耀祖說:兄長何不享用一下這妮子?過會兒可要把她賞給弟兄們洩火了!
眾人一聽立刻都興奮起來,劉耀祖矜持地點點頭,指揮親兵用冷水將若漪激醒,用布淨揩了她的下身,解開褲帶,露出陽具,拉過吊在半空的周若漪,噗地插了進去,然後興致勃勃地噗哧噗哧抽插起來。姑娘瞪著失神的大眼,忍受著無以言狀的痛苦,無助地感受著粗大的陽具在自己身體裏任意地進出。趁著劉耀祖行淫,程秉章指揮幾個親兵將楚杏兒再次兩臂平伸、兩腿拉開綁在刑床上。
陸媚兒跪在一邊關切地注視著清兵擺弄楚杏兒的動作,不知他們要做什麼。程秉章見狀對王倫道:陸姑娘最孝敬她主子,讓她也湊近點,免得看不真切!
王倫立刻指揮兩個清兵將媚兒架到跟前,將她反綁的手高高反吊在刑床近旁的一根柱子上,媚兒背靠柱子,彎腰低頭,吃力地注視著刑床上即將發生的一切。說話間劉耀祖已盡了興,在若漪體內潟了精,抽出了陽具,一面系著褲子一面感嘆:這妞夠味!
看到程秉章又將楚杏兒綁在刑床上,他不禁問:賢弟又有什麼好戲啊?
程秉章道:我說過要給這個女長毛下一服藥治她兩分病,現在我要下藥了!
眾人聽了都精神一振,忙問:什麼靈丹妙藥?
只見程秉章不慌不忙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露出一根極細的絲弦,一提絲弦拉出一枚半寸來長濕漉漉的黑棒,那東西呈棗核形狀,兩頭尖中間粗,姆指粗細。
劉耀祖拿起那黑棒嗅了一下,聞到一股強烈的腥騷辛辣之氣,忙問:這是什麼東西?
程秉章道:此物取自天山深處無名神木,傳說山中猛獸到發情交合之期,無論雌雄都去那神木上磨蹭下陰,凡在神木上蹭過的猛獸在爭偶之時都會佔得上風。後來人們發現這神木對人也有奇效,為取此木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此木出山後又經用幾十種珍奇催情藥物製成的藥液浸泡,已成至淫之物,名喚陰陽如意杵,尤其對女子有奇效。無論多麼貞潔剛烈的女子,一沾此杵立即會發情,淫浪不可自制。此物專門用來對付堅毅剛烈女子,它的妙處在於,進入女人身體,會隨孔道大小縮脹,且性愈烈而痛愈顯,志愈剛而效愈彰。
三個女俘聽到此處不禁暗暗叫苦,眾清兵一聽卻興致高漲,同聲問:如何用法?
程秉章故作神秘地說:這陰陽如意杵平時泡在藥液中,吸滿淫藥,用時一般塞入女子陰道或肛道,須臾即可顯效,不過真正的會家卻將它用在另一道。
眾人忙問:哪一道?
程秉章故意問:女子下體有幾個洞?
眾人忙答:兩個!
只劉耀祖沉吟不語。程秉章搖頭:不然!
他走到刑床前,兩指插入楚杏兒的陰唇說:人人都知女子有肛道用於排便,有陰道用於生育,當然也都可供男人抽插。
眾人鬨堂大笑。他繼續說:可很少有人知道在這陰道之中還有一道!
說著用力撐開杏兒的陰唇給大夥看,果然在陰道口內有一個小小的裂縫。這是尿道,女人撒尿的地方。說著拿起一根長長的鐵簽,順那小小的裂口捅了進去。杏兒立刻感覺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疼痛,像是什麼東西在嫩肉裏穿行。
鐵簽不停的向裏捅,杏兒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尿意,想止住已經來不及了。眾人只見鐵簽捅進近一尺,綁在刑床上的白色肉體忽然一陣哆嗦,一股黃色的尿液從那小小的裂口湧了出來,頓時都睜大了眼睛:原來如此!
被綁在一旁的陸媚兒見梅帥竟被清妖弄到失禁,而自己只能眼看著她受辱,不禁悲憤交加,痛哭失聲。王倫似有所悟地問:難道那陰陽如意杵要用在這尿道裏?
程秉章著點頭陰笑:正是!
王倫看看那黑乎乎的如意杵,看看小小的尿道口,滿腹狐疑:能進去嗎?
程秉章哈哈笑道:放心,這口確實不大,平常只有筷子粗細,但陽具照樣可以進入抽插,這是一道辣刑,如有女犯不招,可用此刑,鮮有挺住不招的。不過要切記,行此刑前那女子一定要捆綁結實,因為抽插尿道比用刀割還利害,受刑之人會疼的發瘋!
言歸正傳,這如意杵塞入尿道,可一舉三得:其一可從陰道正常抽插,而且由於它在尿道中使陰道變窄,每次抽插都如破處一般;其二每經抽插,壓迫杵身使藥液逸出,藥力愈插愈烈,且杵在尿道中有如陽具,抽插起來似雙管齊下,如二人同插;其三,杵隨孔道縮脹,尿道被杵塞住,尿不能出,只須兩個時辰,尿積膀胱如欲破壁而出,被插女子痛不欲生,且愈插愈脹,令其生不如死。
一席話說的眾人興奮不已,都想看看這陰陽如意杵的功效,被綁在刑床上的楚杏兒卻明白這三天對她來說比下地獄還要殘酷,兩顆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淌了出來。程秉章對劉耀祖拱手道:請兄長施刑!劉耀祖搓搓手,拿起陰陽如意杵,兩個瘦長的手將杏兒陰道口撐大,一個手指按住尿道口輕輕用力,將裂口撐開。
王倫忽然在後面叫:有尿快撒,不然等會兒求也不讓你尿!
眾人鬨堂大笑。劉耀祖果然停下來等了一會,無數雙眼睛都盯著那小小的裂口,見小口張著,許久沒有動靜,他手一使勁,如意杵的尖頭就頂了進去。
杏兒雖已心死如灰,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令她忍不住慘叫失聲。劉耀祖毫不手軟,毫無人性地在女俘陰部肌肉激烈的顫抖中將那拇指般大小的「棗核」一點點塞進了只有筷子粗細的細孔。
姑娘的尿道在變形、被撐開到極限,她疼的四肢抽筋,全身唯一能動的頭不停地左右扭動,汗水浸濕了身下的刑床。忽然她渾身的肌肉全部鬆弛下來,人癱了一樣一動不動,原來,陰陽如意杵已全部塞進了尿道,只剩一截絲弦露在外面。從敞開的肉縫口可以看到陰道下壁明顯凸起,原先不起眼的小裂口也像一張血紅的小嘴一樣張開著。
程秉章問:想看看陰陽如意杵的神效嗎?
眾人齊聲呼應。他命人提來一桶水,潑在杏兒身上,將她激醒。看她無力地睜開了眼睛,他把兩個手指插入了女俘紅腫的肉縫,杏兒渾身一激凌,立即咬住了嘴唇。程秉章按住陰道內凸起的部位開始揉動,姑娘的身體果然很快起了變化:乳頭開始充血,直立起來,陰唇也越來越紅,並隱隱煽動,肉縫開始出水,不一會兒手指就已全浸在水中,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連她的眼睛都布滿了血絲。
杏兒覺的一股燥熱的氣流在身體裏橫衝直撞,使她產生一種難以言狀的渴望,她不知如何走出這個深淵。程秉章見她已被藥力控制,示意上來兩人同時揉她的雙乳。接著吩咐人將陸媚兒解下來,架到刑床固定楚杏兒上身的一端,將她架上刑床,兩腿岔開將楚杏兒的頭夾在中間跪下。
媚兒起先不知何意,待發現「梅帥」的頭在自己胯下扭動,想躲已經來不及了。她大喊:放開我,讓我下去,可按住她的四隻大手不卻不斷加壓,她的屁股被壓的越來越低,不斷觸到下邊痛苦扭動的臉。
杏兒被胸中的燥火攻心,插在陰戶中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她的心像要跳出胸膛一般,她須要發洩。忽然,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她不顧一切迎了上去,口鼻碰到一團毛紮紮、肉乎乎的東西,她全然不顧,張口銜住了帶著血腥之氣的肉團,舌頭一舔發現是個肉洞,顧不得細想,緊緊吸住肉洞,舌頭插入洞口,大口將洞內又腥又甜的黏稠液體吸入口內。媚兒眼看抵不住四隻大手的壓力,馬上就要坐在「梅帥」臉上,正著急之間,忽然陰部被一張火熱的嘴咬住,一股巨大的吸力像要將她腹內的東西全部吸走。
當她看到是「梅帥」在吸自己的下陰時,不禁驚呆了,放聲大叫:梅帥,不行啊,媚兒見紅了,媚兒不吉利,媚兒髒啊!一邊叫,一邊拚命想掙開,但那四隻大手象鐵鉗一樣將她牢牢定住。大股的經血被楚杏兒吸進嘴裏,嚥進腹中,暗紅色的血液上限溢位她的嘴角。
程秉章見杏兒吸的不顧一切,向王倫使個眼色,王倫會意,脫掉褲子上來,用粗大的肉棒頂住杏兒的陰道口,程秉章撤出手指,王倫的陽具一挺,噗地一聲插了進去。杏兒的陰道雖已被反復蹂躪,但確如程秉章所說,緊如處女,王倫費了很大勁才插到底。
四周緊張的肌肉像一只有力的手緊握他的肉棒,而且肉棒一動、無論進退,都可明顯感到那陰陽如意杵在同時運動,而身下女俘全身都有強烈的反應。王倫幹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於是使盡渾身解數大動起來。楚杏兒被來自下身的強烈刺激催動,忘情地吸吮著,直吸的陸媚兒心膽俱裂,哭的昏死過去。程秉章見媚兒癱軟下來,忙叫一名清兵脫了衣服挺著肉棒候在一旁,然後命抓住媚兒的兩名大漢合力將她架開。杏兒沒了目標,張著血紅的嘴隨著王倫抽插的節奏不住地叫喊。旁邊等候的清兵將陽具湊到她的嘴邊,剛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就被她張嘴含住,吞入口中,那清兵大喜,立即與王倫前後夾攻,賣力地抽插起來。
程秉章見楚杏兒在兩條肉棒的夾攻下欲死欲仙,得意地指著吊在空中的周若漪對看的起勁的其他清兵道:這小妮子賞你們了,放開玩,只是別給我玩死了!
那二十幾個清兵聞言象得了寶貝,哄地圍了上去,有動作快的已掏出粗大的陽具抵住了若漪的肉縫,後面有人替他扶住在空中晃動的女俘的裸體,噗哧一聲,肉棒在姑娘淒慘的叫聲中插入了乾澀的陰道。後面頂住姑娘屁股的清兵被前面陣陣抽插撩撥的耐不住性子,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肛門,借前面抽插的力量一點點頂入了她的肛道。媽呀…!若漪無助地慘叫起來。
程秉章看了看昏迷不醒的陸媚兒,見她被反綁雙手的裸體蜷曲在地上,全身慘白,只有兩片陰唇沾滿了血跡嬌豔無比,嘴裏還在輕聲抽泣。他將劉耀祖叫到身邊,朝媚兒努努嘴悄聲說:兄長精通採陰之術,給這妮子開苞還要有勞兄長了!
見劉耀祖驚喜地點頭,他又神秘地說:不過,我要讓她來求你!
他命人將陸媚兒拖出門外,刺骨的寒風立即將她吹醒過來。當他被兩個清兵重新架回刑房的時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兩個赤裸的女俘都同時被兩個男人抽插得死去活來。她噗通跪下,痛哭著向他們哀求,但人人都忙著行淫,根本沒有人理她。只聽程秉章笑著問劉耀祖道:劉大人,我這陰陽如意杵如何?
劉耀祖連聲說:好東西,好東西!連這蕭梅韻也被它制住了,真是好東西!
程秉章又道:這蕭梅韻在金陵是出名的美人,又是長毛大將,如今落得如此淫浪,如果將她賣到金陵去,定能收得天價。
劉耀祖介面道:賢弟言之有理,我聽說金陵克復之後,原先的八大名樓都已重張,日前就有秦淮樓的老闆,聞聽我們拿了這蕭梅韻,特派手下鴇兒來此,開出萬兩白銀的高價要買她去接客。如今有了這陰陽如意杵,我可要長價了!
程秉章笑道:我的如意杵可不賣!不過,今夜這一弄,也夠她享用半年的了,半年以後那鴇兒若再要加料,可要另外付錢了。
王倫聞言一邊起勁地抽插一邊說:還有那大印,給她烙上,少說也能多賣一萬!
程秉章鼓掌道:妙!現在就烙!陸媚兒聽他們說的毛骨悚然,噗通一聲給程秉章跪下,哭著哀求:大人,求求你……
程秉章不耐煩地打斷她的哭求,指著一旁的劉耀祖說:不要對我哭,你主子是劉大人拿的,是殺是剮全由他作主,有話與他去說!
媚兒掉轉身撲到劉耀祖腳下,頭碰著他的腳哭求:大人,求你不要把梅帥賣到妓院,要做什麼媚兒全都答應!
程秉章朝劉耀祖擠擠眼,劉耀祖故意瞟一眼在兩個大漢的同時抽插下身不由己地聳動著屁股的楚杏兒沉吟著說:這蕭梅韻如今浪至如此,我看也是無人能及了,難道你能替他?
媚兒見他話有轉機忙答到:媚兒能,請大人親試!
劉耀祖聞言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將褲子脫了露出下體,在太師椅上坐定。他指著還沾著周若漪的處女血的軟縮的陽具對媚兒道:爺的傢伙不起勁,你給爺舔舔!
陸媚兒看著那醜陋的陽具一愣,馬上醒悟過來,顧不得羞怯,向前跪行一步,伸出粉嫩的舌頭,向躺在亂七八糟的恥毛中的腥臭的肉蟲舔去。女俘溫潤柔軟的舌頭在滿是皺褶的陽具表面滑行著,將上面的血跡、汙漬一一舔掉。那軟綿綿的肉蟲在姑娘舌頭、嘴唇的溫柔撫慰下迅速膨脹、變硬,皺褶很快拉平,露出了可怕的青紫色的龜頭。
劉耀祖爽的手舞足蹈,大叫:吞進去!
女俘嫵媚的臉龐抽動了一下,無奈地張開櫻桃小口,吃力地將硬挺的肉棒吞入口中。劉耀祖一面將肉棒向嘴裏捅一面命令著:舔,用你的舌頭舔!
陸媚兒一邊吃力地將不斷漲大的肉棒盡量向裏吞,一邊含淚讓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在姑娘舌頭的舔撫下,龜頭上的馬眼開始流出粘液,媚兒只能屈辱地將那腥騷的淫水吞嚥下去。肉棒溫度明顯升高,熱的象火炭一樣,一跳一跳地急速膨脹,將姑娘的櫻桃小口撐到極限。劉耀祖感到馬上就要把持不住了,按住媚兒的頭用力將肉棒從小嘴裏拔出來,指著她的下體吩咐:現在用你的小穴套進去!
媚兒傻了一般愣在那裏,成串的淚珠從秀氣的大眼睛中滾滾而下。雖然在落入敵手時就已知道會失去貞節,但親手把自己純潔的處子之身毀掉對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還是太殘酷了。但是她別無選擇,若漪姐、楚杏兒、甚至梅帥都慘遭辣手摧花,被敵人破處的慘烈場面讓她終生難忘。
劉耀祖不耐煩了:快點!否則我要對你主子不客氣了!
媚兒吃力地站起身來,面對劉耀祖分開兩腿,跨到他的腿上,眼睛一閉就坐了下去。劉耀祖大叫:莫急!
原來他的肉棒還沒有對準姑娘的穴口。他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白晃晃的乳峰和嫩紅的乳頭,張嘴一口含住,吱吱地吸吮起來,同時一隻手伸到胯下捏住姑娘兩片柔嫩的陰唇,重重地揉搓。媚兒蹲跨的姿勢本來就很吃力,來自胸前和胯下的陣陣又痛又癢的感覺令她幾乎站立不住,她雪白的大腿開始打戰,兩頰潮紅,呼吸也急促起來。
劉耀祖揉搓姑娘下陰的手指有了滑膩的感覺,他知道姑娘已經有反應了。他衝一個親兵努努嘴,那大漢會意地上前解開了姑娘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劉耀祖低聲命令道:抓住我的寶貝,送進你的小穴!他一定要這個漂亮的女俘親手把自己貢獻出來。這殘忍到極點的戲弄讓媚兒欲哭無淚,她毫無選擇地將被捆得痠痛的手伸到胯下,一隻手扶住暴脹到了極點、青筋暴露、熱的燙手並隱隱跳動的巨大肉棒,另一隻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肉縫,將陰唇向兩邊分開,露出肉洞,然後兩隻手摸索著對在一處。
巨大堅硬的龜頭觸到柔嫩的陰唇的一瞬間,媚兒渾身一抖,幾乎失禁,她不敢多想,一閉眼,腿向下一蹲,火熱的肉棒撐開了陰唇,擠入了肉縫。媚兒未經人事的陰道十分緊窄,被堅硬的肉棒撐的生疼,但她不敢停頓,忍著屈辱和疼痛緊蹙眉頭向下用力。
劉耀祖的陽具一進入姑娘的陰道,馬上被溫熱的肉壁裹緊,十分舒暢,一股陰涼清純的氣息自內而外飄忽而出。他急忙摒住呼吸,氣沉丹田,用自己的陽氣罩住露頭的處女陰精,然後運用吸陰之法,右手中指從後面摸索到姑娘的菊門,揉弄了兩下之後輕輕用力,滑入姑娘的肛門並一插到底,使陰精無法外洩。
媚兒後庭被意外侵入,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不要!
伸手抓住劉耀祖的右手腕。劉耀祖並不答話,右手中指在女俘肛道內緩緩轉動,左手按住姑娘肩頭向下按,使肉棒在陰道內繼續前進,同時向站在媚兒身後的親兵使個眼色,那大漢上來,抓住姑娘的兩隻手扭到身後,重新用繩索綁緊。媚兒現在除了按劉耀祖的意志讓他破處並採陰之外已別無任何選擇,只得忍住淚,按他手上的暗示向下蹲身,讓火熱堅硬的肉棒在陰道中節節推進。
片刻,龜頭忽然像頂住了什麼前進不得,姑娘感到下身傳來一陣刺痛,像五臟六腑都被扯動了,她知道已到了最後的時刻。淚水忽地衝出眼眶,她痛哭失聲,心裏默唸著:媽呀,媚兒對不起你,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接著,「媽…」一聲慘叫,咬緊牙關,屁股向下一沉,隨著下體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股熱流破壁而出,肉棒穿破了年輕女俘的處女膜,衝向陰道深處。劉耀祖只覺肉棒進入一片溫潤的處女地,四周的肉壁緊裹著肉棒不停抽動,那清純之氣左衝右突不得出路,最後只好乖乖地俯首於火熱的肉棒,綿綿不絕地被吸納入他的體內。
他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這正在經期的處女果然與眾不同,氣息比一般處女要柔韌有力的多,而且在清純之中含有一絲血腥,讓他吸的血脈賁張,精神大漲。他一手在姑娘肛門內不停地轉動,一手轉到姑娘腋下,操縱著她上下左右搖動身體,嘴輪流含住姑娘的兩個乳頭大力吸吮,肉棒則隨姑娘身體的移動在陰道中抽插,聚精會神地將其處女的陰精一滴不漏地吸入體內。
媚兒全身被制,不由自主地隨著劉耀祖的操縱上下運動,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下面湧入的熱流將她彆的滿臉通紅,汗如雨下,下體撕裂的疼痛逐漸被勾魂攝魄的搔癢所代替,如百爪撓心,哭泣聲中開始帶出幾分嫵媚。劉耀祖見媚兒已被徹底征服,體內陰精被抽的只剩絲絲縷縷,姑娘軟綿綿地騎坐在自己腿上,遂抽出插在她肛門裏的手指,兩手抓住女俘汗津津的腋下,肉棒頂緊肉洞,將癱軟的赤裸肉體在地上放平,催動肉棒在姑娘陰道內行九淺一深之法,大進大出,直插的姑娘淫聲不止,最後肉棒猛地一抽,一股濃濃的滾燙精液直衝姑娘的子宮,將姑娘燙的渾身顫抖,癱軟在地。
劉耀祖抽出軟縮的肉棒,看著上面的處女血跡,暗暗地淫笑。程秉章站在他身後得意地問:兄長可否滿意?
劉耀祖點頭,樂的合不上嘴。
程秉章笑道:兄長自是滿意,但這妮子已被兄長抽空,怕是沒用了!
劉耀祖看一眼癱在地上喘著粗氣的媚兒吩咐:不礙,弄碗參湯來!
程秉章卻微微一笑阻止:不必,我有極補之物餵她。說著與另一清兵各拽媚兒一隻胳膊將她架起,直拖到刑床上趴在楚杏兒胸前。此時王倫早已姦淫完畢,換了另一個大漢在杏兒下身抽插,嘴裏也換了肉棒,姑娘的雙乳經兩名清兵近一個時辰的揉弄已漲的象兩個皮球,隨大漢抽插的節奏在平展的胸脯上顫動。
程秉章一手按住陸梅兒的脖頸,一手解開捆紮楚杏兒左乳頭的絲線,白色的乳汁衝出來,噴了媚兒滿臉。程秉章將乳頭強塞進媚兒嘴裏,命令道:全給我喝進去,漏了一滴我把你們全賣了!
媚兒哪敢不從,拚命將湧入口腔的乳汁全部嚥入肚裏。程秉章看著大口吞嚥的陸媚兒,又轉到她身後,將她兩腿岔開,一股濃白的精液帶著血絲流了出來,他拿過一個早準備好的大碗,放到媚兒腿下,接住流出的精液。
楚杏兒的乳汁象開了閘的洪水,陸媚兒喝了好一陣直到肚子發漲才將左乳吸空。她不敢撒嘴,叼著乳頭抬頭看程秉章的眼色。程秉章看一眼癟下去的乳房,並不說話,先伸手插入媚兒的陰道用力一旋,將剩餘精液全部刮入大碗,這才示意媚兒放開嘴站起身。媚兒全身軟的象面條一般,手又綁在背後,掙紮了半天才勉強站起來。
程秉章示意她轉到刑床另一側,媚兒剛一邁步就摔倒在地。兩個清兵上前拎起可憐的姑娘架到刑床另一邊,程秉章抓住楚杏兒仍然飽漲的右乳命陸媚兒張嘴:女俘睜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程秉章:媚兒喝飽了,請大人開恩!
程秉章咧嘴一笑:可你主子也撐得難受呀!
媚兒看著被乳汁撐的青筋暴露的乳房,咬咬牙張開了嘴。程秉章猛地解開絲線,又一股乳汁衝入姑娘嘴裏。媚兒叼住乳頭,努力控制乳汁衝出的速度,以便能嚥下全部乳汁。她像個嬰兒一樣吸吮著乳頭,艱難地吞嚥著,全身的肌肉痠痛,下身破處的疼痛倒好像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湧了出來,壓迫著已緊張到極點的神經,令她渾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陣陣發抖。終於,右乳的乳汁也吸盡了,她鬆了一口氣,挺著鼓脹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也動不了。
四隻大手卻又把她拎了起來,程秉章過來分開她的雙腿,興致勃勃地撥弄她已充血腫脹的陰唇。她緊張的渾身發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來。程秉章卻象知道她在想什麼,拿過一個銅盆放在她腳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頭不語。雖然已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強行破身,但要當眾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渾身發抖。
程秉章冷冷地說: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主子現在求我我還不讓她尿呢!媚兒看一眼仰臥在刑床上兩腿高吊的白色裸體,果然小腹明顯凸起,想到梅帥已有幾個月身孕,她不禁淚如雨下。媚兒明白反抗無益,她擔心激怒這群惡狼會對梅帥不利,於是順從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卻不放過她,命兩個大漢抓住她的兩臂向後拉,下身向前挺,陰部一覽無餘地暴露在眾人面前。媚兒毫無選擇,只好在眾人面前尿了出來。只見兩片通紅腫脹的陰唇向外張開,顫動了兩下,一股黃色的尿液從肉縫中衝了出來,落在銅盆裏發出叮咚之聲。媚兒羞的滿面通紅,好大一陣才將尿液全部排完。
程秉章看著掛在陰唇上的兩滴尿液和羞的無地自容的年輕女俘,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命人將媚兒架到一旁跪下。他轉身看看在兩名大漢夾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兒,撫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問:誰幹過她了?
旁邊點頭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個之多。程秉章捏著楚杏兒開始發紫的奶頭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該犒勞犒勞。
說著,前後兩個大漢猛一挺身,在杏兒下身和嘴裏射出了濃白的精液,然後將陽具抽了出來。程秉章命人抬過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兒滿是白沫的嘴裏灌下去。杏兒似乎真的口渴了,貪婪地喝了兩口,連口中的精液一同嚥了下去。突然她清醒過來,睜眼看到程秉章陰毒的眼睛,緊緊閉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過來掐住她的兩腮要硬灌,王倫卻已拿著一張黃裱紙湊上來道:程大人,不必那麼費力,我們給她來個劉大人的雨澆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少!
說著用黃裱紙將杏兒口鼻封住,澆水戳洞,開始灌水。杏兒的腹部已經被彆在膀胱裏的尿脹的生疼,乳房雖然剛被吸空,但稍加揉搓就會脹起來,她非常清楚,這兩處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現在喝進的每一口水都會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錢。但她在雨澆梅花這酷刑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她欲哭無淚、欲死無路,只能一口口將水喝進去。
王倫灌水的當兒,程秉章衝前後夾著周若漪輪奸的兩個清兵喊道:把那個妞也帶過來!兩人匆匆在若體提內射完精,將她放下地來,架到刑床旁。程秉章指揮著將她架到杏兒被吊起的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強按到杏兒的肉縫處喝道:給你主子吸乾淨!
若漪已被十幾個男人輪奸到下體抽筋,聽到程秉章的命令竟順從地嘬住杏兒紅腫的陰唇大口吸吮起來。王倫那裏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猶未盡,又拎來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說:這就夠了,只須再加一點。說著端起乘著半碗從陸媚兒下身流出的帶血精液的大碗,媚兒一看急的連哭帶叫:不要給梅帥灌,媚兒全喝下去。但他被四隻大手緊緊按住,動彈不得,程秉章已將半碗精液從黃裱紙的洞中灌了進去,楚杏兒被又濃又腥的粘液灌的幾乎窒息過去。
這時楚杏兒的下身汙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乾淨,程秉章命將若漪架走,反綁雙手與媚兒並排跪下,然後又吩咐將楚杏兒也從刑床上解開,同樣反綁雙手架到媚兒、若漪一處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著在刑室中央跪排著的三個年輕女俘赤裸的白色胴體。淫笑著對眾人宣佈:現在讓大家盡興!說著命人在地上鋪起一條軍毯,將楚杏兒仰面朝天放倒,幾個大漢圍了上去,仍然上下兩頭同時抽插起來;另外幾個大漢則將周若漪擁到一旁,也不再懸吊,兩人一前一後將姑娘夾在中間,再次從她胯下的兩個肉洞同時插入。在前後兩根肉棒兇狠的夾擊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淒厲的慘叫顫抖著一聲高過一聲。在一片男人淫褻的笑聲和女子痛苦的呻吟聲中,只剩陸媚兒孤零零、赤條條跪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陰笑著對陸媚兒道:你最聽話,我現在賞你,只在這裏伺候我們幾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槍,不過一切要你自己動手,另外,還要給她們兩人幫點小忙。你如有半點怠慢,看我馬上將你主子烙上紅印賣了!
說完,脫掉褲子,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媚兒聞聽此言,豈敢怠慢,趕緊跪爬幾步,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陽具。程秉章叫過一個親兵吩咐了幾句,然後轉回身、半閉上眼,大模大樣地享受起才破身少女的伺候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兒的全套伺候,看著姑娘將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這才站起身來。
此時楚、周兩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過,程秉章命眾清兵讓到一旁,先命陸媚兒趴在楚杏兒身下將其肉洞內的精液吸乾舔淨,同時強按著周若漪將楚杏兒的左乳吸空;然後又架著若漪去吸杏兒右乳,將媚兒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體內的精液;最後,又用雨澆梅花之法給楚杏兒強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從媚兒下身收集的精液。做完這一切,媚兒又被交給王倫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則交換物件和位置在楚、周兩個女俘身上重開戰場。
又一個時辰過去,當陸媚兒吞嚥著從周若漪下身吸出的最後一口精液、軟的幾乎跪不住的時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脹、氣息奄奄,蜷縮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不動,不斷有白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最慘的還是楚杏兒,她的兩個奶子雖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頭也已變成紫色,下身又紅又腫,兩條腿無力地岔開,再也合不攏,從張開的肉洞口隱隱可見鮮紅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難以忍受的還是彆了足有三個時辰的尿,膀胱似乎隨時可以脹破,隨便一動都像刀割一樣巨痛。
程秉章戲弄地命媚兒和若漪輪流當著眾人撒了尿,卻唯獨不讓杏兒排洩,相反又給她灌下了兩碗水和半碗精液。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將楚、周兩位姑娘前後輪奸至少一遍,開始露出倦意。程秉章看看懷表,向門外一聲招呼,門開處擁入三名將佐率領的二十名膀大腰圓的綠營兵,他們在屋外已等了半個時辰,屋內的一切都已看在眼裏,高漲的淫慾早已按捺不住。精壯的清兵進屋後個個卸衣脫褲,迫不及待地撲向三個精赤條條的女俘,姑娘們見狀不禁暗暗叫苦。
程秉章見屋內秩序大亂,忙令原先在屋內的清兵全部退出,剩下新來的清兵聽王倫的指揮。王倫指揮二十幾個如狼似虎的大漢分撥繼續輪奸楚、週二女俘,陸媚兒則留給三名將佐享用。女俘們淒慘的哀嚎在屋內重新響起,程秉章和劉耀祖留下王倫,打著哈欠回屋睡覺去了。
他們的臥房內,早有事先從地牢裏提出來的兩個妙齡女俘被剝的光赤條條、反綁雙臂,淨身焚香,跪在床前等著陪他們過夜了。在刑房和臥房裏不時傳出的少女的慘叫和喘息、呻吟聲中,一夥剛從刑房中換出來的清兵開始準備囚車、囚籠和一應物件,另一夥清兵則四出張貼告示。
又過去了差不多三個時辰,天已微微發亮,程秉章猛地從美夢中醒來,發現身邊被反綁雙手的年輕女俘還在暗暗抽泣,溫暖柔軟的裸體散發出少女特有的淡香,馨香中卻夾雜著一絲隱隱的血腥之氣。他側耳聽聽,刑房那邊慘叫聲、淫笑聲不絕於耳,他掀開被子,看一眼床上那灘鮮豔的處女紅和女俘大腿內側紅白相間的汙漬,一面穿著衣服,一面叫人進來將赤身露體的女俘拖走。他走出門外,聽到隔壁劉耀祖屋中女子一聲高過一聲發抖的呻吟聲,知道這個女俘的陰精又被劉耀祖採盡了。
他敲敲劉耀祖的窗櫺,然後走到院中端詳排在一處的三輛囚車。不多時,劉耀祖也從屋裏踱出來,隨後兩個清兵進屋,拖出一個全身赤裸、雙手反綁、血染下身的姑娘,與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關進同一間囚室。室內,早有執行遊街和凌遲護衛及埋伏工作的湘軍和綠營兵的六名官佐在那裏等著享用這兩個女俘。
程秉章與劉耀祖一同踱進熱氣騰騰的刑房,見那二十幾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輪奸著三名年輕的女俘,三個姑娘都已是神散氣弱,哀哀地發出淒慘的呻吟。程秉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見將她夾在中間的兩個清兵正暢快地狂叫著將大股的濃精射入她前後兩個肉洞內。兩人抽出肉棒後另外兩個清兵上來一前一後架住癱軟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們,他將若漪兩腿岔開,讓肉洞內的大股精液流到一個大碗裏,同時用一根粗麻繩緊緊捆在姑娘腰間,又掏出一根二尺長、兩指寬的白色布條,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將布條一端捆在麻繩上,布條展開從女俘沾滿血跡、精漬慘不忍睹的襠間穿過,用力勒緊,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間的麻繩上。窄窄的布條剛剛掩住紅腫的肉縫,蓬鬆的陰毛從布條下鑽了出來,陰唇的輪廓在布條下隱約可見。
程秉章命周圍的幾個清兵穿上衣服,將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邊陸媚兒也伺候完了最後一名清軍將佐,正用舌頭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圓的漢子正興致勃勃地撥弄著姑娘敞開的肉洞,將夾雜著血絲的精液控入一個大碗之中。程秉章走過來戲弄地對媚兒道:陸姑娘還是這麼體貼聽話呀?
姑娘立刻紅著臉垂下了頭。兩個清兵上來將姑娘架了起來,她發現屋內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邊已不見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惡夢已過,怕要被賣走了,不禁眼淚又湧了出來。不料那兩個清兵並未架她出門,而是將她臉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來三個大漢,五人分別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媚兒正不知要發生什麼,卻見劉耀祖捧著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她立刻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樣被賣掉了。
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從屁股上傳來,隨著一陣嘶啦啦的響聲,焦臭的氣味衝天而起,媚兒在五名大漢的手中無力地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王倫抓了一把粗鹽,在女俘白皙柔軟的屁股蛋上揉搓著剛烙上的印記,程秉章則掏出了麻繩和布條,照周若漪的樣給陸媚兒的下身「穿」好。年輕的女俘屁股上打著鮮紅的「女營」烙印、雙手反綁、下身被一條繃緊的窄窄的布條隱隱遮住肉縫,她眼含淚水,戀戀不捨地看一眼蜷縮在地上用膝蓋頂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兒,淒慘地叫了一聲:梅帥,媚兒不能再跟隨你了,隨後就被兩個清兵架了出去。
程、劉、王三人最後走到蜷縮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兒跟前,程秉章蹲下身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撥開女俘蓋住臉面的長發,見她臉彆的紫紅,嘴裏向外流著白漿,眼中早已沒有了淚水。他惡狠狠地嘲弄說:你這個樣子多給蕭梅韻丟臉呀!我給你化下妝,你給我好好作,我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否則……說著命杏兒站起來。
姑娘一夜之間僅陰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過,如何站的起來,但她緊咬牙關忍著腹內、胸前和下陰傳來的陣陣脹痛,在兩個清兵的攙架下反剪雙臂勉強直起了身,然後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艱難地挪動著極小的步子踉踉蹌蹌地挪到刑床跟前,岔開雙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翹起。一名清兵早已托著一個木盤站在一邊,木盤中放著一對小銅鈴、一條麻繩、一根布條和兩個分別乘滿從周若漪和陸媚兒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汙的大碗,旁邊另一個清兵則手托燒紅的女營銅印走了過來。
一股灼人的熱氣直衝姑娘的下身,她渾身一抖,明白陸媚兒今天為她所作的所有犧牲已經毫無意義了。程秉章親自拿過灼熱的銅印,一隻手在女俘渾圓的屁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將暗紅的銅印按了下去,一陣淒厲的慘叫過後,楚杏兒的屁股上出現了「女營」兩個鮮紅的大字。
接著,兩個清兵架著姑娘轉過身來,趁一個清兵用粗鹽揉搓火燙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從托盤上拿起一個銅鈴,杏兒不知他要幹什麼,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伸手捏著姑娘鼓漲的右乳上因絲線捆綁已經發紫的乳頭,飛快地解開了絲線,不等乳汁噴出,就緊緊捏住了乳頭,用銅鈴上的絲弦將乳頭重新緊緊捆住。
杏兒明白過來,拚命扭動上身,想擺脫那叮咚作響的銅鈴,但在兩個大漢的強制下絲毫動彈不得,只好眼睜睜地看著程秉章將另一個銅鈴綁在了她的左乳頭上。一對沉甸甸的銅鈴掛在白皙豐滿的乳房上格外搶眼,雖然銅鈴份量不輕,墜的女俘的奶子顫顫巍巍,但那乳峰因脹滿了奶水依然高聳。
程秉章最後拿起了麻繩和布條,一面將麻繩在杏兒腰間扎緊一面戲弄說:你現在是蕭梅韻,人人皆知的女長毛,我給你留點面子,不讓你光著屁股遊街。說著將窄窄的布條展開,栓在麻繩上,再從女俘胯下穿過繃緊,剛剛掩住腫的老高的下陰。捆紮完畢,程秉章又端起托盤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長發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臉來,命令道:把嘴張開!
杏兒看著托盤中已準備好的黃裱紙,知道反抗無益,只好含淚張大嘴,兩大碗腥騷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進了女俘的口中。灌完精液,程秉章擦著手審視著女俘年輕的裸體,見她無論形體還是眼神都再見不到半絲稚嫩之氣,滿意地說:現在該你出場了,你給我自己走出去!
兩個清兵架起楚杏兒就向門口推,姑娘踉蹌了兩步忽然停下來,拚命向後墜,再也不肯向前,兩眼含淚可憐巴巴地盯著程秉章。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臉問:怎麼,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卻拚命搖頭,紅著臉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發出乞求之聲,最後兩腿一屈跪倒在地並向兩邊大大地岔開。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
可憐的女俘連連點頭。自陰陽如意杵之後塞入她的下身後她已整整一夜沒有被允許排尿,卻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幾大碗精液,雖然一部分變成乳汁排了出來,但大部分變成了尿積在幾乎要脹破的膀胱中,任何輕微的動作對她都已變成了一種酷刑。
姑娘知道後面的時間對她會極端殘酷,腹中的尿肯定會讓她出醜,因此她才不惜低頭向程秉章乞求。誰知程秉章隔著薄薄的布條摸著她隆起的陰部陰森森的冷笑道:這是你的功課,該撒尿的時候我會讓你撒的!說著示意親兵拎起白色的裸體,在她背上一推,叮咚一陣鈴響,姑娘被推出了屋門。
周若漪和陸媚兒此時已在寒風中被清兵赤身綁上囚車,若漪因在短時間內被超過四十個男人輪奸,處於半昏迷狀態;媚兒默默地流著淚,在心中向屋裏的梅帥告別。
忽然刑房內傳來一陣叮咚之聲,離門口越來越近,屋門開處,媚兒大吃一驚,見兩個清兵將幾乎全身赤裸的蕭梅韻攙架出來,更可怖的是,梅帥的兩個乳房上竟各掛了一個小銅鈴,隨著身體的移動墜的高聳的奶子上下顫動,在靜謐的夜空中發出刺耳的響聲。她與自己和周若漪一樣,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寬的小小布條勉強遮住羞處。最引人注目的是,梅帥雪白的屁股上最終還是被烙上了鮮紅的女營烙印,這恥辱的印記令她幾乎昏厥過去。
楚杏兒一出屋門,就看見三輛馬拉囚車並排停在院內,其中兩輛較小的囚車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樁,幾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陸媚兒跪在囚車上,背靠木樁,雙手被捆吊在木樁頂端的鐵環上,兩腳岔開夾著木樁,腳踝、胸前和腰間都被粗大的麻繩橫七豎八地緊緊綁住,白皙豐滿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隱若現的肉縫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兩人屁股上一模一樣的鮮紅的女營烙印。中間一輛大囚車上有一個一人高的木製囚籠,幾名清兵合力將楚杏兒搡上大囚車,塞入狹小的囚籠,將她的頭從囚籠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後解開捆在背後的雙手,向兩邊伸平銬在囚籠兩側的鐵環上,再給她釘上沉重的腳鐐,將腳鐐上的鐵鍊鎖在囚籠上,然後用一根粗麻繩捆在她的腰間緊緊地綁在囚籠正面的兩根木樁上,使她掛著鈴鐺的鼓脹的雙乳、滿是紅白汙漬的大腿、隱約可見的羞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籠的木樁之間。綁在另一輛囚車上的陸媚兒這時才意識到,這絕不是要把她們運到哪裏賣掉,而是要讓她們就這樣幾乎全裸地帶著恥辱的烙印招搖過市,而遊街示眾的主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帥。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聲。
楚杏兒站在囚籠中歉意地望著將要陪她走向慘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陸媚兒,她們直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會死的很漫長、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讓她略感寬慰的是,他們沒有把她的腳強行岔開,這使她還不至於馬上出醜,但她痛苦地意識到,殘酷的地獄之旅開始了。
第六章 遊街
東方的天際已經氾白,一陣清脆的鑼聲響起,大隊的清兵從四面八方湧向督府門外的校場列隊。十幾個將佐從府衙的幾間牢房中系著褲帶跑出來,急急忙忙地披掛著,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程秉章面帶得色地看了看被結結實實捆在囚車上的三個幾乎全裸的女俘,向已跨上了高頭大馬的王倫揮了揮手,自己轉身鑽進了停在一旁的綠呢大轎。王倫看著劉耀祖也上了轎,轉身催動坐騎,耀武揚威地下令出發。三聲號砲響過,三輛囚車同時啟動,骨碌碌地魚貫而出,遊街的隊伍啟程了。
隊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馬隊,後面緊跟著總兵的執仗,接著是排成兩排的十面開道的大銅鑼,每面鑼由兩人抬著,另有一人不停地篩著,十面大鑼發出的巨響,震的人心發顫。鑼聲響過,只聽一個沙啞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各位百姓聽真,長毛作亂,擾亂鄉裏,已被官軍平定。長毛要犯蕭梅韻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帥之命遊街示眾,三日後凌遲處死,以儆傚尤……。緊跟著開道鑼的,就是滾滾而來的三輛囚車。第一輛囚車的木籠上豎著一塊木牌,牌子上是紅筆的大字:長毛匪首蕭梅韻。囚籠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見者無不為之動心。她的頭被枷在木籠外,秀目微閉,油黑的長發隨風飄擺;她的身體被十字形綁在囚籠內,全身除一條窄窄的白布條遮住私處外再無一絲一縷。最顯眼的是她那一對雪白高挺的奶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隨著車子的顛簸不停地顫動,掛在奶頭上的一對小鈴鐺叮鈴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在此起彼伏的開道鑼聲和吆喝聲中若隱若現,不絕於耳。女俘的裸體上一片狼藉,特別是兩條光潔的大腿,雖然她拚命地夾緊,但內側紅、白的汙漬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亂的深棕色陰毛從窄窄的布條下鑽了出來,上面也沾滿了齷齪的液體;在她完全張開的腋下,稀疏的腋毛被寒風吹的東倒西歪。後面兩輛並排的小囚車上沒有囚籠,兩個眉清目秀的年輕女俘也是幾乎全裸地被跪綁在囚車上,她們都低垂著頭,讓濃密的長發遮住煞白的臉,兩雙挺秀白嫩的奶子隨著囚車的顛簸上下搖擺,在秀發下忽隱忽現;她們每人胯下也只有一條二指寬的布條遮住羞處,從她們微微岔開的雙腿間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紅白汙漬,令人觸目驚心。她們的背後都插著木牌,分別用紅筆寫著周若漪和陸媚兒的名字。三輛囚車的周圍是五十名刀斧手,個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每人背後插著一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大刀。昨夜他們每人得到一次強奸太平軍女俘的特別獎賞,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碗白酒的賞賜,因此個個面紅耳赤,掭胸疊肚,顯的分外精神。他們都不時地用貪婪的眼光打量著近在咫尺的囚車中的三個近乎全裸的年輕女俘。他們知道,這三個年輕漂亮的女俘將成為他們的刀下鬼,他們每人都夢想著自己被選中行刑,三個白嫩的肉體中的一個被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對劊子手來說,沒有比給女子、特別是年輕漂亮的女子行剮刑更刺激的活了,特別是這次,一下有三個仙女般的女俘要剮,其中一個還是名震四方的女將。因此他們個個都異常興奮,很多人的褲襠都被胯下之物頂起老高。刀斧手的背後,全身披掛的王倫騎在高頭大馬上耀武揚威,眼睛不時打量著四周和前方囚車中三個雪白耀眼的裸體。他身後是排成整齊方陣的二百人的督府衛隊,一色的白色高頭大馬,衛隊中央簇擁著兩頂綠呢大轎,旁邊一面大纛旗上一個鬥大的「劉」字格外醒目。
遊街的隊伍出了城,向城外一個較大的鎮子逶迆而行,刺骨的寒風迎面撲來,吹的隊伍中的旌旗獵獵作響。開道鑼聲和隊伍中的吆喝聲將道路兩旁的人逐漸聚攏過來。當圍觀的人們看到囚車上三個赤裸的女俘時,嘈雜的聲音開始在四周響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膽的二流子聽說是女人光屁股遊街,大呼小叫地拚命向前擠。當有識字的人指著囚籠上的木牌念出蕭梅韻三個字時,圍觀的人眼中都閃出了驚異的目光。蕭梅韻統帥的太平軍女軍在這一帶轉戰多年,她是這一帶的傳奇人物,一則因為她的勇猛,二則因為她的美貌,但多數人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這半年多來,多有太平軍女兵被清軍俘獲,輪奸、殺僇、遊街、凌遲時有所聞,就連附近的妓院中也時常可見被玩膩後賣去的被俘女兵。而現在被十字形赤身綁在囚籠之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本人,而且三日後要被當眾凌遲處死,這不禁讓所有的人都心頭一震。
被充作蕭梅韻綁在囚籠中的楚杏兒此時正忍受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痛苦。凜冽的寒風刮過飽受蹂躪的柔嫩肌膚令她感到陣陣刺痛,下陰兩個肉洞的深處因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姦淫而不時傳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難以忍受的是下腹的墜脹,大半天時間沒有排洩,膀胱脹的滿滿的,但尿道被那陰陽如意杵死死塞住,下腹就像要爆裂了一樣。囚車的一次次顛簸帶來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像一隻巨手不斷地捶擊她那紅腫的下陰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躪著她那已經快要崩潰的神經。更令她難堪的是,在這劈天蓋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惡毒的刑具不時將陣陣難以言狀的感覺傳遍整個下陰,讓那墜脹的煎熬變的猶如男人陽物的抽插。奶頭上掛著的兩個銅鈴也在火上加油,它們不僅隨著車輪捲動的節奏發出淫褻的鈴聲,而且每次下墜都將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奶頭傳遍全身。在這雙重的刺激下,她幾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滑膩的液體在緩緩地從體內流出。這時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給她下身繫上白布條的用意:那又薄又窄的布條根本遮不住羞,但極少的體液就能將布條溽濕,一旦布條被溽濕就躲不過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濕的布條都會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因為水來自何處是不言而喻的。杏兒感到了絕望,因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而且是以蕭梅韻的名義出醜。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路旁大多數圍觀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興奮、有淫邪,也有惡毒,還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劃腳地議論著什麼。她現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拚命地夾緊兩腿,盡量阻止淫水流出來。但是腿夾的越緊,被陽具抽插的感覺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她簡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於被木枷枷住,她的頭一動也不能動,只能向前仰著臉,任人圍觀。她只好微閉雙眼,不讓痛苦難堪的表情流露出來,同時緊咬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聲。
遊街的隊伍在一片喧囂聲中緩緩地穿過圍觀的人群,穿過兩個小村莊進入了大鎮的中心。大路兩旁的人越聚越多,從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在周圍百十裏內的村鎮廣貼佈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遊街沿途的村鎮大肆宣傳。遊街隊伍出發不久,女長毛蕭梅韻和另外兩個小妮子光屁股遊街、三日後開剮的訊息就像風一樣傳遍了四鄉。不管是愛是恨,誰都想親眼看一眼蕭梅韻這個傳奇中的巾幗英豪,更何況是裸身遊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戶往外轟人,因此沿途村鎮是萬人空巷,待遊街隊伍進鎮時,程秉章事先派人選定的一片連片的打穀場上已是擠的水洩不通了。遊街隊伍進入谷場,馬隊和督府衛隊向四面散開警戒,兩乘大轎在谷場盡頭落地,三輛囚車在轎前停穩,五十名刀斧手環立在囚車四周。圍觀的人群隨著大轎落地轟地向前擁去,偌大的谷場上擠了上千人。擠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輕力壯的遊手好閒之徒和上躥下跳的孩子,他們與一字排開的囚車近在咫尺,中間只隔著一排手持大刀掭胸疊肚的刀斧手,囚車上被裸身捆綁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兩乘大轎的轎簾同時掀開,程秉章和劉耀祖從裏面走了出來,早有人抬來兩張太師椅伺候他們坐下。谷場上人聲嘈雜,人們表情不一,交頭接耳。男人們多數是騷動、興奮不已,不時有人問:哪個是蕭梅韻?被清兵趕來站在人羣后面的年輕女人們個個滿臉通紅,羞的不敢抬頭,只有幾個老年婦女望著囚車不停地叨唸:遭孽,遭孽,誰家的閨女落在這群畜生手裏,糟蹋了……;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小聲對周圍說著:這幾個女娃受的罪不輕啊!忽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在前排響起:大兵哥,這娘們腿上是什麼東西,紅一片白一片的?問話立刻被一片鬨笑聲淹沒了,囚車上的三個女俘羞的無地自容。陸媚兒和周若漪盡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拚命垂下頭,將臉埋在低垂的秀發之中,楚杏兒被枷的動彈不得,只好緊閉雙眼,任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落下來。這時王倫一揮手中的馬鞭,三聲沉重的鑼聲響起,谷場上立刻變得鴉雀無聲。王倫提著馬鞭走到囚車前,指著中間囚車上的囚籠高聲道:給眾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又叫梅帥的,今天被我們劉大人請來與大家見面。說著他用馬鞭撥動著楚杏兒傷痕纍纍的柔嫩乳房,讓奶頭上綁著的銅鈴發出清脆的玎玲聲。他厲聲對囚籠裏命令道:張開眼讓大家看看你!見楚杏兒不睜眼,他揮起馬鞭狠狠地朝高聳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見銅鈴翻飛,一陣叮鈴鈴亂響,白嫩的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紅色的血印。楚杏兒緊咬牙關,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眼簾仍然低垂著。王倫惱羞成怒,掄起馬鞭向楚杏兒襠下捅去,杏兒只覺小腹像要爆炸一般,拚命忍住不叫出聲來,眼睛卻無奈地張開來,無神地望著遠方。王倫見杏兒睜開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馬鞭,繼續撥弄著她的乳房嘲弄道:梅帥是有名的大美人,怎麼不敢見人哪!然後他轉身對圍觀的眾人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人見人愛,可惜不在家裏相夫教子,卻跑出來聚眾謀反,落得如此赤身露體招搖過市,最後挨千刀受死,連個窯姐都不如了吧!見圍觀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他提高聲音惡狠狠地道:今後誰跟著長毛造反,就是這個下場!說完他臉色緩和下來奸笑著說:不過我們還要物盡其用,這大美人不能就這麼糟蹋了。劉大人有令,命這蕭梅韻凌遲之前獻身慰勞地方士紳,以小贖前罪,有意者今天午時到總兵府報到,大家可別錯過機會啊!他話音未落,谷場上已是一片騷動,而楚杏兒的臉色則白的嚇人。
忽然有人叫了起來:快看!這娘們下邊全濕了!人們的目光都轉向了杏兒兩腿之間,連王倫都好奇地俯過身去。原來,當王倫用馬鞭捅杏兒小腹時她就已控制不住,陰道內的淫水呼地流了出來,遮羞的布條很快就濕透了。她只有暗自祈禱人們不要注意,但她自己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是今天人們注視的中心,而人們注視最多的肯定就是被那窄窄的布條遮住的下陰。現在果然被人發現了,她一步步走進了程秉章設好的陷阱,她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有閉上眼睛,讓那無數淫邪的目光將自己的肉體割成碎片。只見杏兒跨間的窄布條已是透濕,兩片腫脹的陰唇在精濕的布條下清晰可見,甚至顯現出粉紅的色彩,兩腿間在陽光下還閃閃發光。有人小聲說:是聽說要讓她伺候爺們嚇尿了襠吧!立刻有人反駁說:你以為她伺候的少啊,看她那襠裏腫了多高!另一人插話道:看清楚,流的不是清水是黏水!馬上有人搖著頭道:真是賤貨,剛聽說要讓男人操就濕了,送到窯子裏再合適不過了!
聽到人們的紛紛議論,坐在太師椅上的程秉章得意極了,今天的效果太讓他滿意了。他知道,現在發生的一切很快就會被人們添油加醋地傳遍四鎮八鄉,傳到蕭雪韻耳朵裏。聽到這些訊息,她想不出手都不行了。他向王倫使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耽誤時間。王倫會意,揚了揚手裏的馬鞭高聲叫道:眾位且住,我還沒有說完。他指著右邊的囚車道:這位是蕭梅韻的親隨陸媚兒陸姑娘。多可人的小妮子,偏要跟著人造反,落到如此丟人現眼,現在哭也晚了!看著哭的似梨花帶雨陸媚兒,谷場裏一片嘆惜聲。王倫此時話鋒一轉,踱到左邊,一邊捏著周若漪豐滿的乳房一邊道:這位大奶子的姑娘大家可能不認識,她就是蕭梅韻的掌印官周若漪周姑娘,說著他抓住周若漪的頭發向後一拉,將她羞的滿面通紅的臉露了出來。周若漪手吊在柱子上,頭抓在王倫手裏,身子還在拚命的掙紮,一對豐滿的奶子在胸前晃來晃去。有人大聲問:她掌的什麼印啊?王倫微微一愣,忽然陰笑著抓住姑娘的一條腿,一把扯開了綁腿的繩索,將姑娘的腿猛向外一掰,姑娘受疼不過,整個身體隨著向後一轉,雪白的屁股朝向了人群,立刻有人高叫起來:嘿,這妞屁股上烙著印吶,眾人轟地擁上前細看周若漪屁股上的烙印。姑娘拚命想轉回身來,王倫豈肯罷手,他一招手,撲上來四個膀大腰圓、上身赤裸的刀斧手,索性解開姑娘被捆在柱子上的雙手,將她按倒在囚車上,讓她屁股高高撅起,將血紅的大印朝向眾人,讓圍觀的人群細細欣賞。有人讀出了烙在姑娘屁股上的是女營二字,有人立刻發現蕭梅韻和陸媚兒屁股上也都有相同的烙印。谷場上頓時大亂,人人都向擠上前看個真切。王倫見狀大喊:不要擠,讓眾位看個過癮!說著指揮那四個刀斧手架起癱軟在地的周若漪向人群走去。人群讓開一條窄路,四個彪形大漢架著幾乎光著身子的女俘走了進去。人們迅速圍攏過去,有人伸手撫摸姑娘屁股上的烙印,大叫:真是烙上去的!隨後,幾雙骯臟的大手爭相抓住姑娘豐滿的奶子拚命揉搓,還有幾隻手竟伸向姑娘兩腿之間,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在人群中響起。四名大汗拼盡全力架著姑娘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周若漪突然感到架著她的幾條胳膊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不顧一切地向架著她的刀斧手懷裏鑽。當四名大漢架著周若漪重新從人群中衝出來時,女俘胯下的遮羞布已經掉了下來,雪白的裸體竟與刀斧手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一起。王倫看的哈哈大笑,刀斧手也得意的淫笑不止,周若漪卻羞的無地自容。幾名大漢將遮羞布穿過姑娘胯下繫好,將她重新重新拖上囚車,照原樣雙手高吊重新綁好。王倫看看時辰不早,請劉、程二人重新上轎,篩起開道鑼,遊街的隊伍又繼續前行了。
這支龐大的隊伍大張旗鼓地從南到北繞城轉了半圈,足足遊了三十多裏,其間又穿過了幾個大鎮,停留了三次,每次都將三名女俘,特別是頂著蕭梅韻名字的楚杏兒大大地羞辱一番。將近正午,遊街隊伍回到了城裏。大半天的肉體折磨和精神羞辱使三個女俘都已精疲力竭,周若漪和陸媚兒都軟軟地垂吊在囚車的木柱上,對追隨著遊街隊伍的男人貪婪的目光已經無動於衷;而楚杏兒卻仍然全身繃的緊緊的,因為她下腹的脹痛已越來越緊迫,使她腹部和大腿幾乎要抽筋。更狼狽的是,在陰陽如意杵和銅鈴的夾攻下,淫水止不住地從下身流出來,遮羞布已徹底濕透,而且由於不斷的顛簸,濕漉漉的布條已擰成了一股繩,縮在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之間,已完全失去了遮羞的作用,她的整個下陰和陰毛已差不多全部暴露在外面。大量的淫水還在不停地透過夾在陰唇中間的布條流出來,在兩條潔白的大腿內側留下亮晶晶的痕跡。遊街的隊伍比早上出發時擴大了一倍有餘,沿途各村鎮大量遊手好閒的好色之徒緊隨著隊伍進了城。城裏也早已是人聲鼎沸,大名鼎鼎的長毛女將蕭梅韻被官軍拿住、今日裸身遊街、三日後凌遲的訊息早已不脛而走。不少從城外來的人在街道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三個女俘沿途之上如何被官軍羞辱。人人都翹首等候著遊街的隊伍回到城裏,因為遊街的官軍一路之上已放出風聲,下午在城裏有更精彩的戲看。
隊伍一進城,立刻被圍觀的人群圍的水洩不通,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盯著隊伍中的三輛囚車。囚籠中赤裸的蕭梅韻令許多圍觀者騷動不已。蕭梅韻率領的太平軍女軍曾在這一帶轉戰數年,這城裏她曾率部三進三出,許多人都認識她並曾被她的颯爽英姿所傾倒,如今她如此狼狽地被官軍押著遊街,不禁使許多人生出一絲悲憫。不時有人在指指點點,還有人在發著感慨:去年她也是走這條路進的城,騎著高頭大馬,多威風,如今…。有人小聲說:聽說前天就叫官軍拿了,審了兩天兩夜,叫的那慘吶。有人立刻介面道:那還用說,你看那大腿根,腫的象小饅頭,被多少男人乾過怕都數不清了!隊伍很快回到督府門外的校場上,一群清兵正在校場的一頭依著督府的圍牆搭著行刑的檯子。王倫一面命人將三輛囚車在校場中央停穩,一字排開,一面指揮著馬隊在四周佈置警戒。程秉章這時踱下轎來,看看圍觀的人群還被擋在校場外面,快步走到楚杏兒的囚籠前,撫摸著她鼓脹的小腹奸笑道:怎麼樣,彆壞了吧,我現在給你放開!說著手指撥開布條,伸進濕的一塌糊塗的陰道,捏住一根細線往外拽。楚杏兒起初神經已經麻木,沒有明白他要乾什麼,忽然感到下陰一陣鑽心的刺痛:那個給她帶來無限痛苦與屈辱的陰陽如意杵正在往外滑!看著逐漸向囚車周圍聚攏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他明白程秉章是要讓她當著全城人的面出大醜,於是拚命搖著被木枷枷住的頭,嘴裏嗚嗚地叫著,身子左右扭動。可那細線牽動著陰道內的硬物無情地向外移動,很快就脫了出來。程秉章詭秘地一笑,將那物收入袖中轉身走了。堵塞尿道的硬物一去,楚杏兒感到腹內的壓力立刻就集中到了陰道口。看著擁到囚車前的人群,她只有緊緊夾住大腿、屏住呼吸,用全身的力氣收緊下陰的肌肉,止住馬上就要湧出的液體。
王倫早已與程秉章心照不宣,見人群已經圍攏,在馬上耀武揚威地揮著馬鞭指著囚籠中的楚杏兒高聲道:各位今天開眼,看看女長毛蕭梅韻真面目。她是眾位的老熟人,也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不過各位以前只見她一張臉,今天托劉大人的福,讓大家把她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看個夠!說著,他用馬鞭戳著杏兒鼓脹的乳房道:瞧這奶子多大!然後他把馬鞭向下一指,有意將眾人的目光引向杏兒的下身:看這大腿多白!楚杏兒立刻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馬上就堅持不住了,她多希望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別處,哪怕片刻也好。可惡毒的王倫卻偏偏將人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過來,她悲哀地意識到自己逃不出他們的手心。王倫此時仍不罷休,伸手解開了杏兒腰間的麻繩,將濕漉漉的布條從她兩片紅腫的陰唇中間抻了出來,指著她濕的像一片沼澤地的下陰嘲弄道:想男人了吧!四周響起一片淫褻的笑聲,可人們貪婪的目光仍都緊緊地盯著那快三角地。最後一點遮擋被剝去令楚杏兒徹底絕望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只是拚命夾著腿,徒勞地作著最後的抵抗。可這脆弱的抵抗馬上就被王倫殘忍地粉碎了:兩個清兵上來一人抓住她一條腿向兩邊拉開,捆在囚籠的柱子上。女俘的下身全部敞開,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了。只見亂蓬蓬的陰毛下面,陰道呈現出一條細縫,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象小嘴一樣蠕動著。忽然蠕動加劇,細縫張開,一股黃色的液體從縫中噴湧而出,同時兩行熱淚從姑娘緊閉的眼角湧了出來。圍觀的人都看呆了,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一幕,後面的人看不清楚,著急地問:怎麼啦?沒有人回答,所有人都在貪婪地注視著那一張一合地噴湧著冒著熱氣的尿液的肉縫,而被大字形綁在囚籠中的女俘已因過度的羞辱而失去了知覺。
王倫看洩出的尿液變成了涓涓細流,紅腫的肉縫也停止了抽動,抓住楚杏兒散亂的頭發提起她垂在木枷上的頭,看她已昏了過去。底下圍觀的人群卻被剛才那淫褻的一幕煽起了情緒,尤其是擠在前面的那一批遊手好閒的好事之徒,嗷嗷叫著要再看蕭梅韻的好戲。有人喊著要她騎木驢給大家看,有人急不可耐地叫喊:乾脆現在就開剮!王倫放開楚杏兒的頭,向人群揮舞這馬鞭喊道:大家稍安毋躁,曾大帥已有明令,這蕭梅韻一定要遊街三日,讓她遊遍四鎮八鄉方可開刀。這女長毛在本府轄內橫行數年,作惡多端,搶掠財物,擾亂鄉裏,本鄉士紳對其恨之入骨,必欲食其肉,寢其皮。總兵劉大人體卹民情,經與大帥府派來的監斬官程大人商議,決定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本地鄉紳,以息民憤。他話音未落,下面已轟地吵成一片,許多人眼中閃出淫光,有人已喊著要在王倫馬前排隊了。王倫舉著馬鞭向下壓了壓陰笑著繼續高聲道:眾位聽清,想讓這女長毛慰勞者要交平亂捐,官兵將她拿住也非易事,大家不但有力者出力,還要有錢者出錢吶。王倫見下面的喧囂聲低下去許多,挺了挺胸繼續說:劉大人有令,自午時起每個時辰為一場,每場許進六人,六人中須有一人家有田產二十頃以上者作保,每場平亂捐一千兩!他話音剛落,底下立刻議論紛紛,有人高聲叫:那能輪上幾個人,我們還看什麼景?王倫見下面多數人面有不忿之色,忙道:每場之間這女長毛都要到府前臺子上亮相,以飽眾人眼福。另外,明天上午還要押她遊城西各鄉,大家盡可觀賞。
眾人聽罷,高漲的情緒象被潑了一瓢冷水,有人已無精打采地退場了。忽聽王倫的大嗓門又興奮地響起:眾位且慢,劉大人這裏還有一個寶貝拿給大夥助興!他別過馬頭,讓過楚杏兒的囚籠,將眾人的目光引到左側的囚車上。囚車上跪綁著幾乎全裸、花容失色的周若漪。只見她身材苗條,雙手高吊在囚車的刑柱上,一雙飽滿挺拔奶子格外引人注目。她臉色慘白,淚流滿面,剛才的一幕她全都看在了眼裏,清兵如此殘忍地折磨羞辱梅帥令她心如刀絞。眾人看到這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清秀女孩立刻情緒又高漲起來。有人悄悄猜測著:這女娃怕不過十七八吧?看那下身也沒少遭罪!王倫看大家議論紛紛頓時來了情緒,高聲問道:眾位可知她是誰?見眾人紛紛搖頭,他賣弄地說:別看這位周姑娘小小年紀,她是蕭梅韻這女長毛的心腹掌印官!大家要問她掌的是什麼印,各位請看!說著他變戲法一樣從馬背上的搭鍊裏掏出一個錦盒,打開錦盒露出一方黃澄澄的銅印。這就是長毛女營的大印,要問印上刻的什麼,眾位請看這三個女長毛的屁股。眾人聽罷,轟地擁過去看三個女俘的屁股,果見每人右臀上都烙著一個血紅的大印,上面是「女營」兩個篆字。眾人邊看邊指指戳戳,交頭接耳,三個女俘除楚杏兒仍昏迷不醒外,陸、週二人都羞的無地自容,拚命地垂下頭。王倫見狀信口道:眾位看仔細,無論誰家的閨女進了長毛營,都要在屁股上烙上這印,連這蕭梅韻和掌印官本人也不例外,這就算上了賊船,想下也下不來了。今後諸位若發現可疑女子,只須褪其衣、觀其右股即可知是否賊人。周若漪聽王倫說的如此惡毒,仰起臉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他顫聲道:你胡說!王倫見這柔弱的女俘竟然回嘴,氣急敗壞地揚手啪地一鞭狠狠抽去,姑娘豐滿白嫩的胸脯上立刻現出一道鮮紅的血印,但她仍緊緊咬住嘴唇,側仰著頭,一聲不吭恨狠地盯著王倫醜陋的臉。王倫又揚起馬鞭朝周若漪仰起的臉狠抽了一鞭,然後用鞭桿捅著女俘高聳的奶子惡狠狠地說:你不服?我現在就讓你哭!說著轉向亂哄哄的圍觀人群,手中的馬鞭重重地戳著姑娘的奶子高聲宣佈:劉大人有令,周若漪乃長毛重犯,協同作亂,依律凌遲處死,午時開刀!
下面頓時變得鴉雀無聲,人們都愣住了,似乎沒聽懂王倫的話。有人小聲問:要剮這小妮子?王倫重重地點點頭:不錯,午時開刀!人們看看已轉到頭頂的太陽,突然都興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象待宰羔羊一般被捆在囚車上的赤裸的姑娘。王倫的話對周若漪不啻是晴天霹靂。早晨一上囚車她就明白要受辱,但她知道清兵羞辱的主要物件是梅帥;她也想到過死,但她沒想到她是第一個,就在現在,而且是凌遲,也就是說要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中,讓人一寸寸地割去。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似乎什麼感覺也沒有了,只是隱隱覺得有人上來解開了捆住手腳的繩子,然後被人七手八腳架了起來,拖下囚車,架上一個高臺。待她回過神來才看清楚自己被架上了靠著督府的圍牆臨時搭起的一個檯子,檯子很寬大,有二三十人在上面走來走去。檯子中央有一個一人多高用粗圓木搭成的門形刑架,有刀斧手將周若漪兩手捆在一起,穿過刑架中央的一個鐵環,拉緊繩索,使她兩腳離地,將她吊了起來。又有兩個刀斧手過來,在姑娘腳踝上各捆上一根繩子,然後向兩邊拉開,將繩索分別綁在刑架兩邊的立柱上。周若漪已無力掙紮,任他們將自己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中央。這時她隱約看見三輛囚車都在向督府的大門內移動,她閉上眼睛,默默地向梅帥和媚兒告別。
王倫跳上臺子,見周若漪緊閉雙眼一副引頸就僇樣子,伸手捏住了她胸前尖挺的紫紅色奶頭,用力撚搓。姑娘渾身一抖,睜開了眼,用仇恨的目光盯著他。他心頭一震,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到了這地步還沒有被打垮,他咬著牙,下狠心要將這不肯低頭的女俘在大庭廣眾之中羞辱到底。他惡狠狠地與姑娘對視著,伸手解開了姑娘腰間的麻繩,慢慢地將姑娘身上最後的一絲布條扯了下來。臺下的觀眾立刻騷動起來,站在前面的人拚命向前伸頭,搶著看姑娘完全暴露出來的下陰,後面的人則拚命向前擠。周若漪的下陰與楚杏兒一樣也是又紅又腫,捲曲的陰毛比杏兒略稀一點,肉縫的位置也比較靠前,因此看的更清楚。王倫得意地看了一眼吊在半空的女俘,見她已深深地垂下了頭,於是吩咐一名刀斧手抓住她的頭發使她朝著臺下仰起臉,一面說著:讓大家都看看你,一面將手伸向姑娘胯下,用手指將兩片紅腫的陰唇分開。女俘瞪著兩只失神的大眼看著遠方,而臺下的人卻興奮到了極點,他們連姑娘陰道內壁粉紅色的肉都看清楚了。有人感嘆道:真是個嫩娃呀!有人介面: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忽然姑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眾人循聲望去,見王倫已放開了姑娘的陰唇,他右手拿著一個閃亮的鋼夾,左手捏著一撮捲曲的毛髮。原來,他用拔毛夾拔掉了姑娘一撮陰毛。他舉著這撮頂端帶血的陰毛在姑娘面前晃了晃說:讓你硬,我要把你拔成光毛豬!說完他衝臺下喊:誰要?一個大子!臺下立刻開了鍋,好幾個人伸手在腰裏摸錢,一個手快的摸出一個大子遞給王倫,接過陰毛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有人喊,我也來一撮,我出五個大子!王倫果然走到女俘跟前,伸手在她胯下又用鋼夾拔下一撮陰毛交給了臺下。姑娘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臺下卻已亂成一鍋粥,無數隻手舉著銅錢向臺上揮舞著。忽然有一隻手舉著一錠銀子擠到了前面,一個大漢擦著汗叫道:大人,我出十兩,讓我自己拔!王倫一愣,忽然淫笑著上前接過銀子連連點頭道:好!一柱香的時間。說著命人點起了一柱香。那人衝上臺子,接過王倫手中的夾子,將一幅白絹鋪在地上,左手插入女俘的襠下,食指、中指並在一起噗地插入姑娘紅腫的陰道,小指則用力捅進了姑娘的肛門,右手握住鋼夾,夾住陰毛用力一扯,一撮毛髮帶著血被扯了下來。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淚流滿面,當著所有人的面顫聲哀嚎起來。王倫津津有味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俘當眾受辱,待一柱香燒盡,地上的白絹上已排了整整齊齊一排油黑捲曲的陰毛,姑娘的陰毛被拔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那人抽出插在姑娘肉洞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捲起白絹下了臺。臺下一片混亂,不斷有人喊出高價要求上臺。王倫有意揉搓著姑娘的奶頭羞辱她:你說讓誰上來?姑娘只是哀哀地呻吟。他挑了兩個出價最高的人先後上臺,在周若漪的慘叫中當眾拔光了她全部的陰毛。當最後一個人下臺後,王倫用手在女俘光溜溜的下陰來回揉搓著道:怎麼樣,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忽然又有人大叫:我出二十兩!王倫摸著姑娘光滑的陰部奇怪地問:你出二十兩乾什麼?那人指著周若漪高吊的雙臂道:我要這娘們的毛!王倫恍然大悟,接過銀子淫笑著閃到一旁。那大漢跳上臺,一把揪住姑娘的乳房,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腋毛往下揪。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顫聲央求那人:大哥,你可憐可憐我,放過我吧。那人卻毫不理會,慢條斯理地一把一把將姑娘腋下的毛全部揪了下來。周若漪的哀叫一聲比一聲低,最後無力地垂下頭昏死了過去。那大漢拿著一把帶血的腋毛下了臺,王倫看著昏死過去的姑娘對旁邊的刀斧手道:把她弄醒過來!兩個刀斧手抬過一桶涼水,要往姑娘身上澆,王倫抬手止住了他們。他不知從哪抽出兩根寸把長的鋼針,陰笑著問臺下:用這個好不好?臺下一片叫好聲。他捏起姑娘的一個奶頭,找準奶眼,狠狠地將鋼針全部紮了進去。只聽一聲淒厲的慘叫,女俘四肢拚命地掙動,醒轉了過來,喘著粗氣、瞪著充血的眼睛看著臺下。王倫並不罷休,他把那根鋼針留在姑娘的乳房裏,捏起她另一個奶頭,在她的注視下將另一根針慢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姑娘慘叫著、不顧一切地掙紮著,但毫無用處,她被緊緊捆吊在刑架上,絲毫也動彈不得。兩根又粗又長的鋼針幾乎全部沒入了姑娘白嫩的奶子,奶頭上只能看見一個小小的銀色針鼻,鮮紅的血從她的兩個尖挺的奶頭流了出來。王倫滿意地看著這個年輕美貌而又倔強的女俘在常人無法忍受的煎熬中痛苦的掙紮,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滿足。他看看天色,向一個刀斧手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兩個彪形大漢抬來一個刀架擺在刑架旁邊,刀架上插著六把閃著寒光的鋒利的牛耳尖刀,那是凌遲用的刑具。臺下,刀斧手們已經在抽簽。凌遲要用六個時辰,須要六個劊子手輪流行刑,抽到好簽的刀斧手興奮地跳上臺子,興致勃勃地欣賞著懸吊在刑架中央的白色裸體,彷彿已經看到這白生生的肉體在自己的刀下哭嚎、戰慄、掙紮,直至死亡。六個劊子手都已選取,一壇壇白酒也抬了上來,就等王倫一聲令下就要開刀了。
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這麼漂亮的妮子就這麼宰了?馬上引來了一陣附和之聲,有人叫道:讓這妮子也慰勞慰勞我們,我們也出錢!此言一出,人群中立刻騷動起來,不少人跟著喊:對,我們也出錢,讓她也慰勞我們!喊聲越來越高,人群中一片混亂。王倫彈壓了幾次都沒有壓住,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督府正門大開,走來一隊人馬。只見隊伍最前面是四個手執兵器的督府衛隊親兵,後面跟著幾個衣著華麗、神氣活現的男人,為首的是個肥胖的老者,他年事已高,走路都有些吃力,他後面是幾個面目相似的青年和壯年男子,個個身高體壯;在他們身後則是兩個膀大腰圓、赤著上身的刀斧手,兩人肩扛一根碗口粗的木槓,槓子上四馬躦蹄地倒掛著一個赤身露體的年輕女人,女人的長發幾乎拖到了地面;隊伍的最後是監斬官程秉章和一群親兵。那穿在槓子上被擡出來的女人正是楚杏兒-冒名頂替的蕭梅韻。
原來,周若漪被架上行刑臺後,劉耀祖和程秉章就指揮著親兵將囚車拉進了府衙,親兵們將楚杏兒從囚籠中解下來,吊在府衙院中一根柱子上,只讓她腳尖著地;陸媚兒解下來後則五花大綁,跪在楚杏兒腳下。程秉章帶著兩個親兵得意地踱到楚杏兒面前,手指放肆地撫摸著女俘紅腫的肉縫揶揄地問:怎麼,現在暢快了?說著,從懷裏摸出那個小瓷瓶,從瓶中拉出那可怕的大「黑棗」。楚杏兒見到這恐怖的刑具,驚恐地瘋了一樣搖著頭夾緊大腿,嘴裏嗚嗚地叫著。可程秉章那管這些,使一個眼色,兩個親兵分別抓住女俘的大腿向兩側拉開。程秉章用手分開腫的高高的陰唇,露出又紅又腫的尿道口,在楚杏兒受傷野獸般的慘叫聲中將陰陽如意杵緩緩地塞入姑娘的尿道。
這時督府門外已聚集了不少等著一嘗蕭梅韻美色的人,都是城裏和四鄉的有錢富紳。為首的是城裏的屠戶蔡老大,他家是四代屠戶,仗著幾分蠻力,膽大包天,巴結官府,成了城裏的屠戶頭。他欺行霸市,強買強賣,成為一方豪強,在城外接了大片土地。蕭梅韻幾次率兵進城,他早為蕭梅韻的美貌所傾倒,對她垂涎三尺。太平軍每次征糧,他都殺豬宰羊,拚命巴結,想盡辦法接近蕭梅韻,但從來沒能靠近過她。這次聽說蕭梅韻被清兵俘獲,先是頓足捶胸,大嘆自己無福;及至聽說她被赤身遊街,忙不迭帶人出來觀看,並派人到督府活動,要在凌遲時買一個最近的位置;在校場上聽王倫宣佈要拿她慰勞鄉紳,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了,忙派人拿了銀票來府衙掛號,隨後自己也帶著幾個臭味相投的屠戶跟著囚車趕了過來。另一夥吵吵嚷嚷的人是城北大戶胡員外,他是本地有名的大財主,與官府關系極深;膝下五個兒子,個個如狼似虎,仗著有錢有勢,到處欺男霸女。太平軍幾次進城征糧都遭他抗拒。去年夏天大饑荒,太平軍來此地就糧,他仍然負隅頑抗,蕭梅韻親率大軍圍了他的莊子,破了他的莊院,打開糧倉,一半充作了軍糧,一半賑濟了災民。他因此發誓與長毛勢不兩立,尤其對蕭梅韻恨之入骨,賭咒發誓要讓她在自己胯下低頭。早晨聽到外面熙熙攘攘,家人報他是拿住了長毛遊街,他撫掌稱快;繼而聽說遊街的人正是他恨之入骨的蕭梅韻,而且是赤身露體,三天後還要凌遲處死,他興奮的差點背過氣去,正準備派人去劉耀祖處活動,要求行刑時也讓他剮上幾刀,忽然得報劉耀祖傳令命蕭梅韻以身抵罪,慰勞鄉紳,不禁大叫老天有眼,忙叫人集齊五個兒子,攜銀備轎,直奔府衙而來。不料路途稍遠,竟落在了蔡老大的後面。胡員外認為自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號,一定要下頭場,先把蕭梅韻乾個七魂出殼;蔡老大則是淫慾難耐,加之早到一步,豈肯相讓,兩撥人馬就在府衙門前吵成一團。胡員外到底老奸巨滑,見相持難下,忙差一個心腹拿了五百兩銀票先去劉耀祖處打通關節。
劉耀祖聽說門口為爭蕭梅韻吵的熱火朝天,不禁心中得意,忙帶了人出來,見門外除胡、蔡兩家外已聚了十來撥人,心中大喜,命人大敞府門,將門口等的焦急的人們都請進了院內。眾人一進院,看到吊在柱子上的蕭梅韻和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陸媚兒,興致頓時高漲起來,要求劉耀祖馬上下令開始。劉耀祖為難地看看僵持不下的胡蔡兩家,他們仍在吵嚷不休。蔡老大紅著臉嚷:總得有個先來後到,我先到,當然我是頭場!胡家老二則反唇相譏:去年這女長毛帶兵圍我們莊子的時候你在哪?怕是殺豬宰羊給長毛勞軍吶!我家與這女長毛有血海深仇,當然要佔頭場!劉耀祖見蔡老大窘在那裏,忙過來打圓場:大家不要爭,不要傷了和氣,人人爭納平亂捐,自當嘉獎。我看胡員外年長,蔡老闆就讓長者先吧!蔡老大見劉耀祖偏袒胡員外,急的漲紅了臉,還要爭論,程秉章這時從後面轉出來對他笑道:這蕭梅韻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爭什麼第一第二,別爭的誤了好事啊!四周頓時傳來一陣淫笑。蔡老大見總兵和監斬官都向著胡員外,只好作罷。悻悻的排了第二,後面的人也都亂哄哄地排了次序。
程秉章見時候不早,示意劉耀祖馬上開始。胡員外呈上作保的田契和一千兩銀票,馬上眉開眼笑地問在那裏開場。劉耀祖陰陽怪氣地笑道:洞房在東廂,不過老員外莫急,進洞房前要先給那女長毛洗乾淨,那可要在外面,而且要上臺,否則外面的百姓可不乾。胡員外聽說可以當眾羞辱蕭梅韻,連連稱快。他走到吊在院中的楚杏兒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顎看著她蒼白的臉,一手隨意地撥弄著她挺漲的奶子讓銅鈴發出清脆的響聲,得意地問:你這個女賊,還認的我嗎?看楚杏兒毫無反應,他惡狠狠地哼道:裝死?先讓你見見人!劉耀祖一擺手上來四個親兵將楚杏兒放到地下,將她四肢並到一處綁了,用一條大槓穿過,由兩個刀斧手將她四馬攥蹄地扛起來,四個親兵開路,胡員外一家緊隨,擡出了府門。程秉章與劉耀祖打了個招呼也帶人跟了出來。
校場上吵吵嚷嚷的人群看到府衙中出來隊伍,尤其是隊伍中被穿在槓子上抬著的女人裸體,馬上轉移了目標,紛紛猜測出來的是什麼人。不少人認識隊伍中的胡家父子,立刻想到是輪奸蕭梅韻的淫戲要開場了。有人不忿地嘟囔:胡家老爺子老的都走不動道了,自己有七個姨太太,聽說老七自進門一年多了還開不了苞,自己的女人都乾不動,還要出來搶女人乾!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娃落在他手裏了。有人立刻反駁:人家有錢你管的了?再說他那五個兒子個個不善,便宜不了蕭梅韻,有她受的!說話間隊伍已上了臺,抬槓子的兩個刀斧手站好位置,讓女人白花花的屁股朝前。胡員外卻一把抓住她朝著大牆垂向地面的頭發,強迫她將臉抬起朝著臺下,然後高聲道:眾位都認識吧,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蕭梅韻,這女長毛謀反作亂,作惡多端,今天老夫要替大家好好整治整治她。底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其中還有人起著哄:老頭,你整的動嗎,讓我們替你整吧,保證讓你解氣!胡員外也不理會,朝身邊的兒子打個手勢,胡家老大早提過一桶涼水,滔起一瓢,譁地澆在楚杏兒敞露的陰部。臺下的人看到白色的裸體哆嗦了一下,一隻大手粗暴地扒開紅腫的陰唇,就著水揉搓著,汙水順著屁股溝流到地上。接著涼水一瓢接一瓢澆到女俘的下身和大腿上,胡家兄弟幾只大手在姑娘的裸體上連搓帶揉,臺下的人非常失望,因為他們沒有聽到蕭梅韻發出任何聲音,好像臺上在洗著一塊剛屠宰完的白肉,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不一會,女人下身所有的紅白汙漬都洗掉了,光潔的裸體在陽光下白的耀眼,胡員外朝程秉章投去詢問的眼色,見他點頭,遂朝臺下眾人一作揖,說一聲告辭,帶著人抬著女俘急匆匆地走回府衙去了。
程秉章正待轉身,卻聽臺下鼓譟起來,卻是要求將綁吊在臺上的周若漪先奸後剮,而且由於受到剛才胡家父子當眾羞辱蕭梅韻的那一幕淫褻場面的刺激,臺下的呼聲更高了。只見王倫為難地對程秉章耳語幾句,程秉章看了看吊在刑架中央的年輕女俘,見她渾身上下一片雪白,不見一根體毛,顯的有些怪異,略一沉吟對王倫交代著什麼,然後陰笑著掃視了一下臺下,帶著親兵轉身回府了。王倫轉過臉,興奮地對臺下高聲宣佈:眾位稍安勿躁,程大人體卹民情,答應了大家的請求!臺下立刻一片叫好聲,有性急的已開始往前擠來排隊了。吊在刑架上的周若漪聞言卻幾乎再次昏死過去。雖然她已被幾十個清兵輪奸,但那畢竟是在密室,現在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廣眾之中被這群遊手好閒之徒輪奸,肯定還有各種花樣翻新的羞辱,她不知如何自持,豆大的淚珠無聲地滾出了她漂亮的大眼睛。王倫揮動馬鞭壓住騷動的人群繼續說:不過,程大人有令,申時必須開剮。目下午時已過,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現在馬上開始,每人十兩銀子,一柱香的時間,願者到臺下報名。說完,他轉頭命令臺下的刀斧手將檯子旁邊的一個放雜物的軍帳收拾出來用作行淫之處。不料,臺下的人群齊聲反對,一致要求就在臺子上乾,排隊報名的人也一個個都笑嘻嘻地表示不在乎。周若漪吊在一旁聽著這群人要如此殘忍地置自己,嚇的渾身哆嗦,幾乎要失禁了。王倫看看臺上,再看看臺下,忽然詭秘地一笑對眾人說:朗朗乾坤,豈可白日當眾宣淫,本官有一計,管保人人滿意。說著命人將周若漪解下來,她拼著最後的力氣掙紮著,但王倫只是捏住她的奶頭,狠狠的撚動插在裏面的鋼針,她馬上就癱軟在地了。刀斧手將她雙手反剪,用細麻繩五花大綁起來,然後將她按在一旁。
王倫派人取來一頂小號的軍帳,進口朝著大牆在刑架下方支了起來,然後命人抬來一個尺來高、半人長的木臺,放到軍帳中。接著他從刀架上抽出一把行刑用的牛耳尖刀,嗤地一聲在軍帳朝向臺下的一側中間部位劃開一個二尺長的大口子,從破口處可以看到軍帳中的矮木臺緊緊頂著外面的帳幕。王倫收起尖刀,招手讓交了錢排在第一的人上臺。此人體壯如牛,滿臉橫肉,王倫問了他幾句話,只見他興奮地回答著,還不時用手比劃著什麼。王倫聽他說完,點點頭讓他去帳內更衣,同時命人架起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周若漪塞進帳子。很快,姑娘的頭從軍帳的破口處露出來,顯然她是被仰面放在臺子上的,由於頭沒有支撐,無力地垂向地面,整個臉朝向臺下,兩只大眼無神地望著眾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變化臺下都一覽無遺。裏面的人還在把她往外推,不但整個頭部露在帳外,兩個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來,連一雙微微顫動的高聳的奶子從軍帳的破口中也隱約可見。兩個架周若漪進去的刀斧手鑽了出來,一切都安置好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屏氣寧神注視著軍帳裏的動靜和周若漪的表情變化。只聽帳子裏響起一聲男人的沉悶的吼聲,接著周若漪露在帳外的肩膀向前聳動了一下,她臉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來,她緊緊地咬住了嘴唇。隨後只見姑娘的嘴唇越咬越緊,由紫變青,卻看不出帳子裏有什麼動靜了。一個聲音焦急地小聲問:插了沒有?另一個聲音抑制不住興奮地答道:廢話,沒插那妮子的臉會青了?-那怎麼不見動靜?-你仔細看她奶子!眾人仔細看去,果然從破口出可以看到白嫩高聳的奶子在有節奏地晃動著,幅度越來越大,而且隱隱可以聽到臺板發出咯吱咯吱的細微聲響。
姦淫早已開始,周若漪此時正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那人的陽物不算粗但很長,姑娘昨夜被反復輪奸,陰道已不復緊窄,因此最初的插入並未費力,只是充血的陰道口傳來針刺般的疼痛,她想到臺下那上千雙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慄,緊緊咬住嘴唇一聲不吭。那人看來玩女人很有經驗也很有耐心,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她就沉不住氣了,因為那堅硬的陽物已超過了昨晚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更可怕的是,她感覺到那人的腿離自己的腿還有相當距離,就是說,還有很長一截沒有插入。那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她竭力穩住身體,面部肌肉也繃的緊緊的,不讓帳內的動作傳到外面去,兩人在暗中較勁,但顯然男人更從容、更有信心。男人的陽物已撞到了女俘的子宮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平挺著的乳房前後晃動,插在乳房內的鋼針在嫩肉裏扭動,傳出一陣陣鑽心的刺痛。姑娘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臺下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禁納悶,隱約從督府院裏傳出女人悲切的呻吟聲,有人問:她怎麼不叫喚?-大概是已經讓官兵玩殘了!-不!一個沙啞的聲音插進來:這妮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幾時了。果然,周若漪的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動,忽然,她張開嘴,低沉但淒慘地叫出了聲:啊…呀……!原來,那男人經反復抽插使姑娘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後,猛地向後抽身,然後全力衝刺,將肉棒全部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了姑娘的子宮。被捆的結結實實的女俘像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一口口喘著粗氣,不時從嗓子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會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姑娘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像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軍帳裏傳來雜亂的聲響,不一會兒,那男人一手系著釦子、一手舉著一個香盤走了出來,香盤裏是一根剛剛燃盡的香。那人衝王倫一作揖,又朝臺下一抱拳走下了臺。臺下一片叫好聲,那男人邊走還邊對旁人說:這妮子真硬,真能挺,換別的女人早洩過十次八次,叫破天了!兩個刀斧手進帳將軟的象灘泥的周若漪拖了出來,讓她面對臺下,將她兩腿分開,只見紅腫的陰唇已高度充血,深紅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的精液帶著血絲向外流淌。一個刀斧手提來一桶水,王倫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姑娘紅腫的陰部衝淨汙物,然後撚動她乳頭內的針鼻,姑娘猛地一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著手捧元寶跳上臺來的男人。
那男人滿臉橫肉,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衝王倫一揖,遞過銀子,然後壞笑著低低地向王倫說了兩句什麼,王倫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身鑽進了軍帳。王倫對刀斧手交代了一句,兩個大漢架起癱在地上的女俘往帳子裏拖,姑娘突然掙紮起來,淚流滿面地朝王倫哀求:大人,放過我吧,你現在就殺了我吧!臺下圍觀的人群殘忍地叫起來:不行,讓她接著乾!王倫向姑娘翻了翻眼皮道:你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夥還要看好戲吶,你好好作,遂了大夥的意,興許放了你的生。說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對小銅鈴,與拴在楚杏兒奶子上那對一模一樣,眾人一見齊聲叫好,周若漪卻嚇的痛哭失聲,拚命往後躲,但四隻大手緊緊抓住她,根本動彈不得,加之繩索將手臂捆在背後,胸向前挺,本來就異常豐滿的奶子更加突出。王倫順手抓住一個柔軟的奶子,也不管裏面還插著鋼針,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三下兩下就把銅鈴拴在了奶頭上。接著又如法砲制栓好另外一個,然後一揮手,兩個大漢將叮當作響的周若漪架到了帳子裏。這回她的頭伸出來是臉朝下,肩膀則是前低後高,像是跪趴在臺子上。有人看出了門道,悄聲說:春宮第十三式-寒鴨鳧水。夠她受的!原來,這是男女正常交合極少用的姿勢,女人要象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極為淫蕩,也極為屈辱,況且周若漪雙臂被綁在背後,只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矮臺一端的肚子撐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狀無以復加。由於採用這種姿勢男人陽物是平插,與女人陰道又是取同樣角度,極易用力,閉合也非常緊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勢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衝擊和刺激也強烈的多。這一式因過於陰損,只有青樓對少數不聽話的妓女才偶爾使用,主要是為了懲罰,因此很多人都只是聞其名但從未見其實,今天見有活春宮演出,都興奮到了極點,連王倫都跟著興奮起來。
這次王倫讓人在外面也點起一柱香,香剛一點著,帳子裏就有了動靜,只見周若漪的肩膀聳動起來,叮當的響聲從她胸前傳了出來,頭發也跟著前後飄動。這春宮十三式果然利害,周若漪剛才堅持到最後才洩身,這次剛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聲來。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著急,王倫親自上前抓住她的頭發向上一提,姑娘滿是淚痕的臉露了出來。她兩眼微閉,面部的肌肉隨著身體抽動的節奏抽搐,嘴半張著不時發出呻吟聲。這時男人的陽具已全部插入姑娘的身體,正快速抽插著,周若漪是第一次被男人以這樣的姿勢插入,那抽插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像一隻巨大的手將她抓住揉搓,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加之胸前那淫褻的鈴聲的的撩撥,她被降住了。每當陽具向後抽出時,她感到無比空虛,竟渴望它趕緊插進來,用力插進來,更深的插進來。她的叫聲中也不僅是痛苦了,開始有一點發洩,一絲滿足,與她剛才頂不住陽物撕裂式的插入發出的慘叫完全不同。她對洶湧而來的慾念和衝口而出的聲音感到吃驚,感到恥辱,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後應和著陽具的進出,呻吟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飄。所有的人都發現了女俘的變化,連王倫都感到吃驚,周若漪在這批抓到的女俘中是最強硬的,甚至超過真正的蕭梅韻,剛才馬上就要動刀剮她了,她還拒不低頭,沒想到卻被春宮十三式制服了。擺在臺子上的香只剩一個尾巴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等著看最後的結局:銅鈴越響越急,姑娘叫的已是上氣不接下氣,被強拉著朝向臺下的臉一陣緊似一陣地抽搐,隨著肩頭一陣劇烈的抽動,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叫聲都在清脆的銅鈴聲中達到了最高潮,隨後,女俘象被抽了筋一樣癱倒在地。
周若漪再次被架到臺前,這次她胯間濕的一塌糊塗,不僅僅有濃白的精液,還有大量清亮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出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被剛才的活春宮刺激的血脈賁張,不少人躍躍欲試。周若漪被澆在下身的涼水激的逐漸清醒過來,下身流出的汙物使她隱約想起剛才的一幕,她不禁羞的面紅耳赤,拚命地垂下頭來,心裏悲哀地默算著:一個時辰至少可以燃十柱香,兩個時辰就是二十柱,還要有二十個男人將當眾姦淫自己。想到此她不寒而慄,她不知道怎麼熬過這兩個時辰,竟湧出一個念頭,希望王倫馬上下令開刀剮了自己,那血肉之苦再難熬也有個盡頭,而這樣被當眾姦淫簡直是無邊無涯的阿鼻地獄,但現在連死都已變得可望而不可及了。忽然,她聽見幾個肆無忌憚的聲音在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議論著什麼,不時傳來「房中術」、「春宮」等不堪入耳的字眼,她忍不住側臉偷看了一眼,頓時象掉進了萬丈冰窟,渾身發抖:原來是排在隊中準備上臺的幾個色中餓鬼,他們竟在眉飛色舞地交流著使女人就範的各種陰毒招式。這時,她感到插在腋下的大手向上一提,兩個刀斧手又將她向軍帳拖去,又一輪姦淫要開始了,她拼盡全力高叫:不……!但微弱的聲音沒有人聽見。
就在校場上演出活春宮的同時,在一牆之隔的督府院內另一出人間慘劇也上演了。胡家父子隨著清兵回到府衙,在院內眾人充滿嫉妒的色迷迷的目光注視下徑直將全身赤裸的楚杏兒抬進了東廂房。房內十分寬敞,被熊熊的爐火烤的燥熱,屋內除兩張太師椅外幾乎沒有什麼陳設,地上鋪著幾條軍毯,屋子中央顯眼的擺放著一個粗圓木製成近一人高的的木架,在架子的樑、柱上釘著許多粗大的鐵環,用這個木架可以將女人綁成任意的姿勢供人隨意姦淫。兩個刀斧手將楚杏兒抬進屋後放在地下,抽出木槓,解開捆綁手腳的繩索。還未及喘口氣,兩個大漢就已將她翻過身來按在地上,然後將她雙臂扳到背後,用細麻繩緊緊地捆了,接著抓住雙臂將她提起來,強迫她跪在地上。這一連串的動作讓胡家父子看的眼花繚亂,直到雙臂反剪、五花大綁的楚杏兒跪到他們面前,他們才反應過來,胡員外右手抬起楚杏兒的下巴,讓她臉朝著自己,滿面春風地嘲弄道:梅帥,我們又見面了!去年你破我莊院、搶我糧食,今天我要你加十倍來還我。楚杏兒對胡員外本無印象,去年圍胡家莊時她起初並未參加,只是分糧時隨蕭梅韻到過莊子,只記得這肥胖的老傢伙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現在這個出名的老淫棍搭上一千兩銀子要在一個時辰之內在赤身露體的自己身上報破莊奪糧之辱,再加上他那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她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她輕輕地出了一口長氣,微微合上了眼睛。
-你裝死狗!一聲大喝,胡家老二和老三衝了上來,一人一邊抓住姑娘被反綁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叮叮當當一陣脆響,掛在杏兒奶頭上亂晃的兩個明晃晃的小銅鈴吸引了老傢伙的注意,他笑嘻嘻地握住女俘柔軟的乳房一邊用力捏著一邊說,梅姑娘掛的這玩藝實在稀罕,這方圓幾百裏的窯子裏我還沒聽說哪個姐兒用!楚杏兒乳房裏的奶已彆了大半天,脹痛難忍,被老頭用力一捏,更加疼的鑽心,碰巧老頭的手指捏在她右乳那顆「痣」上,每一次的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衝擊波,撞擊著她的神經。體內一股黑色的潮流在湧動,她實在忍不住了,鼻子裏輕輕地哼出聲來。胡家老四皺了皺鼻子道:看她舒服的!爹,別跟她羅嗦,上吧!胡員外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五個兒子一齊動手,用一根木槓從楚杏兒被反綁著的手臂和光裸的脊背之間穿過,再將木槓綁死在兩個鐵環之間,將姑娘固定在了木架上。然後兩人各抓住姑娘的一條腿向上扳,再向外拉開綁在她的頭左右兩側的兩個鐵環上。胡家老五一邊綁還一邊感嘆:這官府就是會整治人,娘們上了這架子想整成啥樣就啥樣,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跑也跑不了,再潑辣的娘們也任你擺弄!說話間楚杏兒已是門戶大開被綁死在木架上了。她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雙乳和陰部完全暴露出來,陰部離地約二尺,剛好便於男人插入。胡員外此時已在五個兒子急切的目光下矜持地褪下了全身的衣服,五個兒子也忙著都脫了個精光,個個胯下的肉棒都猴急地挺起老高,唯獨老頭胯間的陽具卻像一條粗毛蟲一樣不爭氣地趴在那裏沒有動靜。老頭一手捏住楚杏兒的乳房瘋狂地揉搓,弄的銅鈴啷啷亂響,另一手按住姑娘紅腫的肉縫發著狠來回摳弄,嘴裏還嘟囔著:你毀我的莊、搶我的糧,我要你好看!女俘在他的搓弄下喘息已開始粗重起來,老頭的陽具卻毫無動靜。他有點急了,用手抓起軟塌塌的肉蟲按在女俘大大敞開的肉縫上來回磨蹭,但仍毫無作用,他急不擇法地將一根短粗的手指噗地插入姑娘的陰道摳了起來。他的五個兒子見老爹已是滿頭大汗但難以得逞,卻又不敢勸他讓位,個個急的團團亂轉。
正在此時,只聽屋門一響,門開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聲音:我來給諸位助助興!幾人正待發作,卻見進來的是程秉章。令人驚異的是他手裏牽著一條半人多高兇猛的大狗,他身後跟著兩名親兵,架著一個全身赤裸只掛著一條白布遮羞、雙手反剪五花大綁的姑娘-卻是陸媚兒。屋裏的六人慌忙去找亂扔在地上的衣物,程秉章擺擺手止住了他們,待跟隨的親兵將陸媚兒拖到一邊跪下後命他們退出屋外,然後關上了屋門。他看也不看神色窘迫的胡家父子,故作神秘地說:各位有所不知,這蕭梅韻乃是絕世蕩婦,長毛營中又有獨門淫技,無論何人都能讓你盡興,現在我讓她表演給你們看!說著叫胡家兩個兒子將楚杏兒放下來,杏兒似乎意識到程秉章要作什麼,拚命掙紮,但她哪裏是兩個慾火中燒的壯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按著跪在了地下,反剪雙手低垂著頭聽候發落。胡員外被程秉章客氣地讓到太師椅上坐定,按照程秉章的指揮不好意思地張開雙腿,露出軟塌塌烏黑的肉蟲。程秉章指揮胡家老二和老三將楚杏兒拖到老傢伙跟前,跪在他兩腿之間,然後親自抓住姑娘的頭發,拉起她悲淒的臉對著近在眼前的醜陋的肉蟲,厲聲命令道:給胡員外吹起來!胡家父子都沒明白程秉章是什麼意思,愣愣地看著他,但老頭已感到了女俘急促的鼻息吹著陽具癢癢的,他有點蠢蠢欲動了。楚杏兒卻明白程秉章要他做什麼,但她不能屈服,她知道自己今天在這屋裏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她不能給梅帥丟醜。程秉章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陰陽怪氣地說:害什麼羞,你又不是第一次吹!楚杏兒閉上眼睛沒有任何反應,程秉章拉起她的頭向老頭胯下塞去。姑娘的嘴唇碰上了老頭的陽具,軟綿綿的令人作嘔,一股酸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緊閉雙唇,死也不肯就範。跪在一旁的陸媚兒見狀抬起頭,怯怯地央求程秉章:程大人,放過梅帥吧,媚兒願伺候這位老爺。程秉章斜了她一眼陰笑著說:你乖乖跪著,一會就用到你!說罷抓住楚杏兒的頭發,狠狠地將她的臉按在胡員外的胯下,強迫她的嘴唇在開始發燙的肉蟲上摩擦。姑娘被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但仍苦苦堅持死也不肯開口。旁邊的胡老大急了,衝上來掐住杏兒的兩腮,想強迫她張口,程秉章這時卻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手。他讓胡老大抓住杏兒的頭發、按住她的頭,他自己騰出手來招呼胡家老四、老五抓住跪在一旁已經看呆了的陸媚兒的肩膀把她掀翻在地,然後把她兩腿扳開向兩邊劈開,呈仰面朝天、門戶大張的姿勢。幾個人都轉頭注視著程秉章的動作,只見他伸手解開了陸媚兒腰間的細麻繩,一把扯掉了剛剛遮住下陰的布條,媚兒粉嫩的肉縫袒露了出來,由於她昨晚被輪奸的次數較少,因此陰部不像楚杏兒和周若漪那麼紅腫,顯得十分柔嫩可愛。幾個男人看的都有點魂不守舍,程秉章朝他們笑笑,走到牆角拉過一直蹲在那裏的大狗,又從牆上摘下一個小葫蘆。他輕輕打開葫蘆蓋子,狗開始顯得焦躁不安,胡家父子都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緊緊盯著他的動作。程秉章手一抬,葫蘆裏衝出一股黃色的液體,直衝陸媚兒的下陰,澆的她細嫩的陰唇東倒西歪,同時一股刺鼻的騷氣衝天而起。媚兒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狗卻狂噪地騷動起來,前腿一抬向媚兒撲去。原來這是一隻正在發情的公狗,剛才澆在媚兒陰部的是母狗的尿。公狗的前爪已搭在媚兒的肚子上,鼻子呼呼作響,噴出的粘液濺在姑娘的肚子和前胸上,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渾身發抖,大喊著:不…不…!拚命掙紮,試圖躲過狗爪。但她手被綁在背後,又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死死地按住,因此拼盡了全力也絲毫動彈不得。趴在她身上的大狗卻發生了變化:在母狗尿液的氣味和眼前活生生的肉縫的刺激下,大公狗的陽具象氣吹的一樣膨脹起來,不一會就伸展到二尺長,堅如鐵棒。火燙的狗陽具已搭上了媚兒的下陰,在她大腿間掃尋著。媚兒急的又哭又叫,那公狗卻毫不留情地用紫紅色的肉棒掃來掃去。須臾,那帶刺的尖頭觸到了姑娘粉嫩的陰唇,停住不動了。媚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在地上扭動著唯一可以活動的頭大聲哭叫著:不行啊…放開我…!程秉章對媚兒的哭叫絲毫無動於衷,他一手拽住馬上就要兇暴地壓上媚兒裸體的大公狗,一手扶起已壓在女俘肉縫上的醜陋肉棍,用肉棍撥開陰唇、現出肉縫。他將肉棍杵到肉縫裏,肉縫被擠成了肉洞。跳動著的肉棍立刻向溫熱的肉洞深處擠去,肉洞四周的肌肉拚命地試圖收縮,連女俘的大腿都緊張地開始劇烈的痙攣。程秉章一手攥住公狗火燙的肉棍,一手緊緊拽住手中的繩子,使大公狗狂噪的軀體暫時還無法壓下去。
所有這一切都被楚杏兒看在眼裏,她的臉彆的通紅,但說不出話來,朝著程秉章嗚嗚地叫著,發瘋似的搖著頭。程秉章見她入套,悠悠地說:只有你能救陸姑娘,你明白嗎?說完有意稍稍鬆了一下手中的繩子,紫紅色的肉棍立即向緊張得發抖的肉洞中推進了一截,陸媚兒感覺大難臨頭,全身一軟,失聲痛哭。楚杏兒此時已別無選擇,情急之下拚命地朝程秉章點頭,然後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地舔在胡員外的龜頭上。老傢伙正全神貫注地看著狗戲少女的淫戲,不料一股溫潤的感覺在下體掠過,他吃了一驚,定睛一看,卻見剛才還剛烈不屈的蕭梅韻竟然正乖乖地伸著舌頭舔自己的陽具,不啻喜從天降。待那靈巧溫潤的舌頭再次舔在龜頭上時,他全身象過電一樣竟禁不住抖了起來。程秉章見楚杏兒已經就範,用力將大狗拉開。那狗卻不肯罷休,呼呼地喘息著,狂噪地往回撲。程秉章一手拉住狗,一手拉開門對外面喊了聲什麼,立刻有人應聲開門牽來一隻母狗。程秉章手中的大公狗一見母狗立即轉移了目標,呼地撲了上去,騎在母狗背上。母狗幾乎被它衝倒,晃了晃才穩住身,此時公狗的陽具已迫不及待地以泰山壓頂之勢插入了母狗的陰道,兩隻狗嗷嗷地叫著交媾起來。
直到這時,連胡氏父子在內的所有人才鬆了一口氣,陸媚兒卻已是渾身癱軟,大汗淋漓。全屋此時已籠罩在一股腥淫的氣氛中,人們似乎都被兩隻狗交媾時發出的肆無忌憚的叫聲感染了。楚杏兒一聲不吭,默默地舔著胡員外胯下的那條醜陋的大蟲,老傢伙舒服的手舞足蹈,一把抓住了杏兒胸前晃來晃去的一對豐滿白嫩的奶子,他一邊連揉帶搓,一邊心滿意足地哼哼著,胯下之物也起了反應,開始變硬、膨脹起來。胡家五兄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五根大棒都氣勢洶洶地的高高翹起,但無處發洩。程秉章見狀碰碰老大,朝仰在地上的陸媚兒努努嘴,老大會意,馬上放開楚杏兒的頭發奔了過去,他在媚兒張開的兩腿前伏下身,將粗大的大肉棒對準細細的肉縫,二話不說就惡虎擒羊般地插了下去。媚兒剛從極度的恐懼中回過神來,眼看梅帥伏伏貼貼地舔著老頭的陽具,知道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愧疚的無地自容,正待哀求程秉章答應自己替下梅帥,卻見一個身影壓了下來,還未及反應,一陣鑽心的刺痛已從下身傳來,她已經被插入了。她這時竟有種解脫的感覺,至少暫時擺脫了令人恐懼的大公狗的威脅。按住媚兒的老四和老五也忍不住了,一人抓住姑娘一個白嫩的奶子揉搓起來。
楚杏兒這時已經把老頭的龜頭舔遍了,那肉蟲比原先脹大了一半。程秉章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這時踢了杏兒屁股一腳,惡狠狠地吆喝道:快點,別磨蹭!杏兒咬咬牙,無奈地張開小嘴,一口將半硬的肉蟲吞進口裏。老傢伙先是一驚,待回過神來,卻發現陽具在女俘口中竟像在女人陰道中一樣舒暢,而且杏兒的小嘴開始吱吱地吸吮起來,像是兩只溫柔的小手在按摩,他一發而不可收拾地勃起了。杏兒一口比一口含的深,一口比一口唆的有力,而老傢伙幾年沒有真正勃起的肉蟲已比原先漲大了幾倍,脹的發痛,成了一條真正的肉棒,杏兒的小嘴已經含不住了。老傢伙嘴裏嘟囔著:梅姑娘,小寶貝,快讓我乾,快…。杏兒卻象沒聽見一樣仍瘋了似的吞吐著碩大的肉棒。程秉章又在姑娘屁股上踢了一腳喝道:聽見沒有,胡老爺要操你,快把撅起來!胡家老二老三這才如夢初醒,一齊將姑娘翻倒,臉朝上仰在地上,然後提起雙腳岔開,胡員外肥胖的身子已是迫不及待地壓了上來,一條烏黑的大棒對準紅腫的肉縫噗地插了進去。陰道內竟不似想像的那般松況,而是處女般的緊窄,插入相當吃力,卻也相當舒暢。老頭發現,女俘對他的插入竟然反應強烈,整個下身都在顫抖,陰道一抽一抽的好像在痙攣,而且淫水也在泛濫,以致他抽插時開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響。他乾過無數的女人,只有處女才會有這樣強烈的反應。他想不明白,蕭梅韻這種長毛要犯,又如此美貌,被擒已經數天,應該已被男人插入過無數次了,可為什麼還如此緊窄、如此敏感呢?不容他多想,肉棒已插入一多半,被火熱的肌肉包裹著,他幾乎忍不住要洩了。胡員外畢竟是歡場老手,知道如何降服女人,看蕭梅韻反應如此激烈,他覺得胸有成竹了。他穩了下神,調整好呼吸,按四淺一深的節奏耐心地抽插起來。胯下的女俘果然很快就著了道,包住肉棒的肌肉的收縮一陣緊似一陣,淫水已流的一塌糊塗,屁股不自覺地應和著肉棒的抽插。但她似乎還保留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叼住一縷秀發死死咬住,將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呻吟悶在胸腔深處。從女俘陰道收縮的節奏看,她已經洩了幾次,但仍然高潮不斷。胡員外看時機已到,把抽插節奏改為九淺一深,他要最後地降服這個羞辱過他的女人。他哪裏知道,他胯下的女人此時是被陰陽如意杵的藥力控制著。當程秉章再次將陰陽如意杵塞入楚杏兒尿道的時候,她就已經痛不欲生了。雖然那恐怖的刑具解除的時間很短,但緊繃了大半天的陰部肌肉以驚人的速度復了原,她感覺到在下陰的深處火燒般的痛楚,她知道整個尿道肯定都腫了。尿道的敏感比以前似乎增加了幾倍,下身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能引來鑽心的刺痛。當程秉章的手指撥開她的陰唇撐開尿道口的時候,她幾乎失禁了。尿道腫脹變得更窄,使「黑棗」的插入更加困難,也更加殘酷,楚杏兒覺得自己的整個下陰在被人活生生地撕裂,就像她親眼看到程秉章對梅帥作的那樣。那東西全部插入後,她覺得立即被下身湧來的陣陣火浪吞沒了。直到她被抬進這間淫室,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拼盡全力不使自己失態。但當被程秉章以陰毒的手段逼著吸吮老傢伙的陽具時,她開始迷失了。來自嘴裏、胸前和下身的淫浪同時衝擊著她的神經,她感覺把持不住自己了,嘴和舌頭與她的意志相背地與老傢伙的陽具瘋狂地攪成一團。當老傢伙的肉棒開始插入、陰道和尿道的肉壁受到內外夾攻時,她終於迷亂在淫慾的巨浪中。她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一股黑色的慾望從藏在身體最隱秘部位的黑色「棗核」中噴湧出來,一浪高過一浪,衝出下陰變成淫水,衝出胸腔變成悶聲的淫叫。偏那老傢伙是個老手,非常珍惜來之不易的勃起,不緊不慢地將肉棒抽抽插插,令她百爪撓心,不能自制。此時架著她的胡家老二和老三也都上了手,各抓住姑娘的一個乳房肆意揉弄。抓住右乳的胡老二發現,那顆「痣」十分奇異,就像一個開關,竟能控制女俘的反應程度,於是他不停地又按又揉,興奮地看著姑娘被自己操縱著象木偶一樣扭動。楚杏兒在上下夾攻之中潰不成軍了,心底感到越來越空虛。當肉棒回抽時她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去追,生怕它再不插回來了。忽然老傢伙再次放慢了節奏,改為九淺一深,肉棒似乎只在淺處磨磨蹭蹭,帶動泛濫的淫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撩的她火燒火燎;正當她無著無落之際,肉棒泰山壓頂般全力壓下,一貫到底,兩人胯骨相交,淫水四濺,發出呱嘰一聲,她感到巨大的滿足,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但這時肉棒馬上又退出半截,繼續貓捉老鼠的遊戲,她受不了這殘忍的戲弄,一次又一次地洩身。胡員外玩的興起,他玩過無數女人,但從來沒有這麼過癮,難怪程大人說這蕭梅韻是絕世蕩婦。他一邊抽插著,一邊撫摸著女俘光滑細嫩的皮膚贊嘆道:真是天生尤物啊。旁邊響起男人滿足的吼聲,他轉頭看去,是老大在那小姑娘身體裏射了,那姑娘倒很安靜,只是輕輕地哼著,乖乖地任人擺弄。老四似乎急著要插那姑娘,被程秉章攔住了,他們把小姑娘架起來,在她敞開的胯下在忙著什麼。接著那姑娘跪下了,頭被老五按著貼在地上,岔開兩腿、高高地撅起白白的屁股。老四走上前,將豎了半天的大肉棒不客氣地插了進去。老頭似乎被感染了,湧出一股要射的衝動,他不再磨蹭,全力衝擊,一插到底,接著拔出半截再全根盡入,他有把握已洞穿了蕭梅韻的子宮口。女俘象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操縱著,大汗淋淋地扭動著下身應和著,連衝五次之後,肉棒猛地跳動起來,一股滾燙濃白的精液直衝女俘的子宮,老傢伙終於滿意的射了。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女俘,胡員外心滿意足地笑了,他俯下身拍拍姑娘汗濕的臉取笑道:梅姑娘,好功夫呀!
老傢伙坐回太師椅,四處張望想找點東西擦擦沾滿各色淫液的肉棒和胯下,程秉章卻笑吟吟地道:老員外且慢,自有家奴替你清理!說著提起陸媚兒的頭發,牽著她向太師椅跪爬過來。老四的肉棒還插在姑娘身體裏,頂著她的屁股向前。陸媚兒的頭發被程秉章拽的生疼,但又不敢爬的太快,怕老四的肉棒脫出引來懲罰,被前拉後頂著吃力地挪到太師椅前。程秉章把陸媚兒的臉塞到胡員外兩腿之間命令道:給胡老爺弄乾淨。姑娘看了一眼老傢伙一片狼藉的下身,光裸的肩頭靠住老頭的膝蓋,乖乖地張開小嘴,伸出粉嫩的舌頭,柔柔地舔過開始軟縮的肉棒,捲起腥臭的濃液,稍一猶豫地嚥到肚裏,接著又舔第二口。老傢伙被姑娘舔的渾身舒服,卻見姑娘還高翹著屁股,任老四肆意抽插,雖然身子在一陣陣顫抖,鼻子裏不時忍不住哼出聲,但口舌的工作絲毫不敢怠慢。見這小姑娘不過二八年紀,竟同時伺候兩個男人,心中竟湧出一絲不忍,抬頭問程秉章:程大人,這姑娘叫什麼名字?程秉章正與老大、老二和老三在楚杏兒身上忙著,頭也不回地答道:陸媚兒,陸姑娘。
胡員外奇怪地看到程秉章指揮老二和老三將蕭梅韻架起來,屁股離地一尺,然後從牆角拿過一個小木桶放在姑娘身下,老大手持一塊姆指寬、尺把長的竹片插進蕭梅韻陰道,熟練地一旋,大股的濃白液體流出來落入小桶。老頭明白了,剛才他們在陸媚兒胯下乾的就是這個勾當,那桶裏已裝了從這小姑娘陰道裏刮出來的精液。但他還是有點不明白收集這精液有什麼用處。說話間老大已將女俘陰道清理乾淨,老頭這裏陸媚兒也已將肉棒、陰囊、大腿根乃至陰毛中所有的淫液都認真地舔的清清爽爽,全部嚥下肚去,老頭的肉棒在姑娘的伺候下又豎了起來。老四則插到了最高潮,一邊抽插還一邊狂叫,終於在姑娘粗重的喘息聲中射了精。待老四拔出肉棒,老二急忙將小木桶塞到媚兒岔開的胯下,老五學著老大的樣子用竹片清理了她的陰道。胡員外緊盯著陸媚兒細嫩的肉縫,正想像著插入的滋味,卻見程秉章將蕭梅韻臉朝上平攤在地,岔開雙腿,然後吩咐老四老五將陸媚兒拖過來,臉朝下覆在蕭梅韻身上,卻是頭朝蕭梅韻的下身,而蕭梅韻的頭正夾在她的胯間。眾人都不知程秉章出的什麼花樣,好奇地看著他。程秉章踢踢楚杏兒的肚子,再踹踹陸媚兒的屁股,喝道:都給我舔!陸媚兒看看眼前梅帥滿是汙漬紅腫的陰部,不禁一陣心痛,順從地張嘴去舔,忽然自己下陰略過一陣溫熱,她猛然想到程秉章也命令梅帥舔自己的下身,不禁大驚,拚命想翻身起來,嘴裏喊著:不行,不能舔!程秉章的腳卻已死死塌在她的腰上,陰陽怪氣地說:怎麼,不願舔?那我讓它來舔?媚兒一驚,偏臉一看,見那大公狗已牽在程秉章手裏,半尺長粉紅的舌頭搭拉出來,呼呼地噴著腥氣,她頓時魂飛魄散,脖子一軟,頭垂到楚杏兒胯間,忙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起來,生怕程秉章不滿意引來那可怕的大狗。緊接著,她感覺到自己胯下一熱,一條溫潤的肉舌在自己陰部細細地舔起來,她羞愧的淚流滿面。程秉章腳踩兩個姑娘柔軟的肉體,看著兩張俊俏靈秀的臉在對方胯下來回移動,兩條粉嫩的小舌上下翻飛,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得意地對胡家父子說:這叫磨豆腐,有趣吧!胡老大蹲下身捏著媚兒白嫩的奶子介面道:好嫩的豆腐!眾人放肆地大笑不止。片刻,兩個女俘外陰男人留下的汙漬都已舔的乾乾淨淨,但從陰道裏面卻不斷流出清亮的液體,兩個姑娘都已改為用嘴吸,吱吱地響個不停,但兩人陰道中的溪流卻都有涓涓不斷之勢,而沒有程秉章發話兩人誰也不敢停下來。胡家父子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景緻,看的眼都直了,連老頭子在內所有人的肉棒都漲的發疼。
程秉章這時用腳踹著兩人疊在一起的身子喝道:好了,起來伺候各位爺!兩個女俘停了下來,陸媚兒吃力地抬起上身,小心翼翼地從楚杏兒頭上跪趴起來,一根粘液的細絲從她的肉縫中垂下來,直掛到楚杏兒的嘴邊。陸媚兒驚魂未定地看著程秉章手裏牽著的大狗,乖乖地跪在胡員外的太師椅前聽候發落。程秉章把狗安頓好,走到太師椅旁,摸著陸媚兒挺翹的奶子問老頭:想嘗嘗嫩豆腐嗎?老傢伙連連點頭,陸媚兒聞言默默地仰倒在地,翹起兩腿岔開,等著老傢伙來乾。程秉章對正要起身的老頭搖搖手,示意他坐好,然後踢一腳陸媚兒擺好姿勢的光身子道:誰讓你躺下的?起來!媚兒不解地放下腿,戰戰兢兢地站起身來。程秉章示意她走到胡員外跟前,面向老傢伙岔開腿騎在他腿上,一根高高翹起的肉棒已經抵住姑娘的肉縫了。老頭樂的合不上嘴,大叫:程大人,高!然後示意姑娘往下坐。媚兒別無選擇,只能向下坐去,火熱的肉棒套入了陰道。老頭命姑娘自己一起一落、輕搖慢動,享受著不勞而獲的樂趣,幸災樂禍地看著可憐的姑娘一步步自己將自己逼向高潮。程秉章走向另一邊,指揮老二老三將蕭梅韻翻轉過來,將她兩腳也用麻繩捆在一起,然後向後折起與綁在背後的雙手並在一起捆牢。兩人將蕭梅韻拖到木架下,放下一根繩索拴住她的手腳,接著拉動繩索將她四馬倒躦蹄地吊了起來。他們將蕭梅韻吊到腰以下的高度停了下來,然後搬過一張太師椅放在她面前,又用兩根繩索捆住她的兩膝向外拉開栓死,在她前後兩頭同時擺開了戰場。老大急急地坐上了太師椅,高高豎起的肉棒正頂在女俘的櫻唇上,他大喝一聲:快給我吹!然後強按住姑娘的頭,將大肉棒全部塞入她的口中。老二則迫不及待地轉到後面,抓住姑娘岔開的雙腿,將肉棒猛地捅進她的身體。女俘在兩面夾擊下放棄了抵抗,順從地任他們姦淫。胡員外這時已被媚兒緊窄的肉動套弄的心花怒放,他看著隨著姑娘身體的起伏在自己眼前跳動著的小白兔似的兩個白嫩的奶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忘情的吸吮起來。姑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待定住神卻被胸前躥起的異樣感覺攫住了。老傢伙啾啾地吸著,她被吸的渾身發癢,本來已在慢慢升高的慾望一下到達了頂點。她腳一軟全身癱坐在老傢伙肥胖的身上,又粗又燙肉棒全根沒入,她忍不住洩了身。老傢伙正吸在興頭上,忽然感覺姑娘的動作加重,接著一股火熱的流體衝了出來,撞擊著高度興奮的肉棒,他也忍不住了,肚子一挺在姑娘身體裏射了出來。
姑娘幾乎癱坐在老傢伙身上,等在一旁早已騷動不安的老三、老五衝了上來,架起陸媚兒,搶奪一般把她架走了。他們匆匆清理了她的下身,急不可耐地一前一後同時插進了姑娘的身體。胡員外長出一口氣,疲憊地歪在太師椅上定了定神,舒服地伸展了一下四肢,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五個如狼似虎的兒子胯下蠕動、呻吟。程秉章此時滿意地看這屋裏淫亂的場面,走到胡員外身邊恭維道:老員外年過古稀功力仍如此剛猛,讓人佩服。老頭剛要謙讓,卻聽程秉章又說:我這裏還有一劑大補之藥,不知老員外可有興致?老頭一聽,知道定是又有花樣,忙不迭地點頭。程秉章引老傢伙來到正被老大老二乾的丟盔卸甲的楚杏兒身邊,指指垂在女俘胸前隨著抽插的節奏前後亂晃的肥白的奶子,胡員外看著墜在乳頭上叮當作響的銅鈴不解其意。程秉章壞笑著抓過一個沉甸甸的奶子,解開銅鈴,用手捏住乳頭遞給了老傢伙。老頭接過奶頭,卻沒有用力去捏,一股白色的乳汁激射出來,澆了老頭一身。老頭這才恍然大悟,喜出望外,低下頭一口叼住女俘的奶頭,貪婪地大口吸吮起來。楚杏兒被這意外的釋放衝的快昏過去了,老傢伙有力的吸吮給她帶來越來越強烈的空虛感,她試圖扭動身體,但手腳被反吊著,口中和下身都插著肉棒,沒有絲毫活動餘地,她只能聽任胸前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將自己一次次推向高潮。坐在太師椅上的老大射了,全射在杏兒嘴裏,她在程秉章的監視下一滴不剩地全嚥進肚裏。後面的老二也射了,射完後轉到前面將沾滿淫液的肉棒又塞進她的嘴裏;後面一陣竹片的刮痛後老四那格外粗壯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而老大則解開了她另一側奶頭上的銅鈴,張開大嘴吸吮起來。屋裏的幾個男人像走馬燈一樣變換著姦淫的物件和位置,不大會,所有人都從前後乾過兩個女俘了,牆角的小桶裏白濁的精液已過了半。
外面似乎開始騷動起來,屋內的幾個漢子還在意猶未盡地抽插,程秉章看看懷表對胡員外笑道:時辰已到,各位該退場了。胡老大抓住程秉章的胳膊懇求:程大人,我們再加一場,我們出二千兩平亂捐!程秉章一面忙著將銅鈴重新拴在楚杏兒的奶頭上,一面微微一笑衝外面努努嘴:不行啊,外面的人都等急了,不瞞老兄,這場子已經排到後天巳時,誰也加不進去了。老大忙道:那我們加在午時!-午時開刀凌遲,這是曾大帥定的時辰,誰也不能改!老大沒辭了,心有不甘地伸手到仍被吊在半空的楚杏兒岔開的腿間,發狠地掐著她愈發腫脹的陰唇恨道:你這女長毛,造什麼反,到窯子裏作姐兒才對!楚杏兒被他掐的慘叫了起來,程秉章忙制止道:老兄手下留情,留給後來人吧。胡員外忽然又異想天開地對程秉章懇求道:這兩個女子都是空前絕後的貨色,殺了太可惜,大家都玩過以後,可否不剮,老夫我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們的身子,留著慢慢品味。程秉章笑道:不可,不可,本官我的腦袋還要呢!不過,既然老員外如此愛惜她們的身子,我送個小禮物給你,留點念想。說著伸手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鋼夾,按住吊在半空喘息未定的楚杏兒,夾住一大撮陰毛,在女俘的哀嚎聲中狠狠地拔了下來。他把這撮根部帶著鮮血的濕漉漉的綜色陰毛遞到胡員外眼前,胡家父子看別無希望,只好悻悻地接過這最後的紀念品開始穿衣服。門外一陣嘈雜,有人「」地把門撞開,進來的是蔡老大等六個蠻漢,他們氣虎虎地瞟一眼正在穿衣服的胡家父子,不待跟進來的官兵動手,已徑自將楚杏兒從木架上放了下來,也不解手腳,仍是四馬倒躦蹄狀,將一根粗木槓從手腳之間穿過,抬起女俘出門奔校場而去。
第七章 落井
(7-1)
就在楚杏兒、周若漪和陸媚兒被綁在囚車上裸身遊街的同時,在城西五裏的西王莊大戶人家金家大院後宅的一間密室中,有一男二女正焦慮的坐立不安。坐在上手的老者正是金家大院的主人金員外,他五十來歲年紀,一副精明強乾的模樣;坐下手的是一個年輕女子,不到二十歲的年紀,鵝蛋形的臉龐洋溢著青春的氣息,細細彎彎的眉毛下面是一雙透著女性嫵媚的靈秀的大眼睛,鼻樑挺秀,襯托著鮮嫩欲滴的櫻唇,兩個小小的酒渦掛在腮邊,似乎湧動著無限的柔情。她身材苗條卻又曲線分明,風姿綽約;眉宇間透出一絲逼人的英氣,雖然年紀不大,說話間卻顯出成熟女人的沉穩。她正是程秉章和劉耀祖挖空心思要引誘上鉤的太平軍遵王賴文光的王妃、蕭梅韻的妹妹蕭雪韻。屋中另一個女子青春少女模樣,生的也是楚楚動人,她是蕭雪韻的四大貼身侍衛之一杜夢瑤,此時她正警惕地守在門口。屋中門窗緊閉,而且放下了厚重的窗簾,因此顯的有些昏暗,但昏暗中仍能看清三人都緊鎖眉頭,杜夢瑤甚至有些魂不守舍,眼眶中似乎閃動著淚花。
蕭雪韻是來接應幼天王和姊姊蕭梅韻的。天京告急,遵王率十萬大軍急赴天京勤王,在浙皖邊遭遇湘軍,戰況處於膠著狀態。正在此時傳來訊息,天京失陷,幼天王與乾王下落不明。遵王正舉棋不定之時,忽得密報,城破之時乾王保著幼天王由蕭梅韻率領的女營殘部護衛向南突圍了。遵王分析了形勢,認為清軍戰鬥力最強的湘軍和淮軍在浙皖邊界和兩淮駐有重兵,幼天王突圍的方向必是皖北山區,此方向上只有少量綠營兵,自己若率大軍向蘇南去迎幼天王,勢必將數量遠多於自己而又能征慣戰的湘、淮兩軍引向幼天王突圍的方向,致幼主於絕地。因此他決定自己率大軍且戰且退,將南線敵重兵引向江西,在蘇南、皖北造成空擋,同時派一支精兵向蘇南方向接應幼天王出險。蕭雪韻知道遵王的決定後,在丈夫面前軟磨硬泡,一定要親赴蘇南。賴文光為難了,蕭雪韻是他最喜愛的王妃,不僅溫柔美貌,而且足智多謀,是他作戰中甚為倚重的臂膀。此去蘇南深入敵區、輕兵涉險,他實在捨不得讓她去冒險。但他也知道,蕭雪韻心裏惦記著她的姊姊蕭雪韻,她們姊妹情深,如不讓她去,萬一蕭梅韻發生意外,雪韻將難以面對。護衛幼主突圍的主力是蕭梅韻的女營,如雪韻率女兵前往接應,在隱蔽、聯絡和作戰配合上確有得天獨厚之處。況且去蘇南的隊伍擔負著救護幼主的重任,路途兇險,須要一個絕對可靠、又能獨當一面的人率領。難得的是,雪韻年紀雖輕,卻果敢堅毅、膽大心細,又久經戰陣,作戰中經常替他掌握大局,實在是北上蘇南的最合適人選。考慮再三,遵王終於同意雪韻率她的親兵衛隊二百女兵,又撥給她三百精銳男兵,全部輕裝,夜行晝伏,潛入蘇南。
蕭雪韻率兵出發後,為盡快與姊姊會合,取捷徑出人意料地沿江而下,穿過湘軍重兵佈防的地區,在石臼湖折向東,開始尋找幼天王突圍的蹤跡。這時她才發現困難比原先想像的要大的多。蘇南曾是太平軍與清軍反復拉鋸爭奪的地區,現在雖然戰火已熄,大軍撤離,但已是十室九空,原有的關系戶死的死、逃的逃,難以得到訊息。他們徘徊了數日,毫無線索,雖然周圍不時有零星戰鬥發生,但趕去一看,全與幼天王無關。蕭雪韻冥思苦想了一整天,終於理出了一點頭緒。她將大批精乾兵丁派往周圍方圓百裏的地區,專門打探有女兵參加的戰鬥。這一招果然奏效,兩天後她把探來的訊息匯總起來,終於發現了線索:近日內確實有女兵在附近地區作戰,而且是逐日從北向南偏西方向移動,目標直指皖北。這個發現讓她異常興奮,她判斷肯定是姊姊率領的女營。否則不會有這麼多的女兵在這一地區作戰。遺憾的是,他們到達這一地區時剛好與姊姊的隊伍擦肩而過,在他們徘徊的這幾天,姊姊護衛著幼天王又走遠了。她趕緊率隊緊追不捨,但由於突圍的隊伍行蹤飄忽不定,而他們要邊找邊追,因此好像總隔著三、四天的路程。一路上她心急如焚,越走越為姊姊擔心,因為從沿途遺留的戰鬥痕跡和聽到的訊息看,女營幾乎是每日必戰,每戰必損。她看到了太多的慘烈的場面,有鮮血染紅的營帳輜重,有殘破不全的旌旗依仗,有成批的女兵屍體。一次,在官道旁的一片松林中,竟赫然吊著三十多具女兵的屍體,全部赤身露體,軍裝散落滿地,從她們身上一片狼藉的情形看,她們都是受傷後被俘,又遭到殘暴輪奸,然後被殘殺的。令她更為擔心的是,原來不堪一擊的綠營兵在這一連串的戰鬥中竟忽然變得異常兇悍,也許是受到天京陷落訊息的鼓舞,也許是發現作戰的物件是疲憊不堪的女兵,他們竟像嗜血的惡狼聞到血腥味一樣對突圍的隊伍緊追不捨,而且每戰必下狠手。蕭雪韻非常清楚,姊姊身邊的兵力已經十分有限了。三個多月前她最後離開天京之前曾與姊姊徹夜長談,得知女營在天京保衛戰外圍的戰鬥中損失慘重,五、六千人的隊伍打剩不足千人,因此乾王把她們調來護衛天王府。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在天京城破之時,女營義不容辭地擔負起護衛幼天王突圍的重任。這二十多天她們且戰且走,一路惡戰,算下來姊姊手中的兵力超不過二百人了。正在這時,她得到在距浙皖邊界百餘裏的浙北地區清軍與太平軍發生激戰的訊息,那一帶已是人口稠密區,清軍兵力並不強,太平軍女營卻多次出入。她判斷,一定是乾王聽到遵王大軍在浙皖邊界,因此取熟路投奔而去了。她十分清楚,以姊姊所率殘破久疲之師,即使少量敵軍的阻擋也要以血肉相拼了,況且女兵本身也會刺激噬血成性的清兵的作戰慾望。於是她馬不停蹄地率隊趕了過來。
但到達這一地區後,卻失掉了線索,除驗證確實發生過慘烈戰鬥、斷後的幾十名女兵全軍覆沒之外,再得不到任何訊息,突圍的隊伍好像消失了一樣。天色已晚,蕭雪韻略加思索,將大部分人馬分散安頓之後,帶了四個貼身護衛和衛隊的三十名女兵奔金家大院而來。金員外原是以販賣私鹽起家的小商戶,主要是將私鹽販入交通不便的皖浙交界的山區賺取高利。太平軍定都天京後,清軍對其嚴密封鎖,為打破封鎖,太平軍在蘇浙一帶大力鼓勵商人將各類物資販入天京及周圍地區。金員外就是這時與太平軍拉上了關系,將大批私鹽偷運給太平軍,由於風險大,利潤當然也奇高,幾年的功夫,他就成了當地有名的殷實大戶。由於太平軍曾幾次武裝護鹽,金員外也就與太平軍的許多進階將領相熟,特別是與常在這一帶活動的蕭梅韻姊妹及遵王關系特別密切。每次女營來此,都將大營設在西王莊,遵王更是每次過往都將行轅設在金家大院。一次,蕭雪韻聽金員外提起喜愛她的貼身侍從凌念慈的清秀柔媚,就將她許給了金員外為妾。蕭雪韻出現在金家大院,令金員外大吃一驚,他趕忙將蕭雪韻和她的侍衛都讓進裏院,緊鎖了大門、二門,嚴令家人一律不得外出。他將蕭雪韻讓進最裏面一間封的嚴嚴實實的密室,心神不定地對蕭雪韻道:遵王妃為何此時入此險地?前兩天官軍與梅帥的女營在城北激戰半日,現在四周到處是官軍。蕭雪韻聽金員外提到姊姊和女營忙問:員外如何知道是姊姊的女營?金員外嘆口氣道:前日戰後官軍搬運屍體,我家金福前去應差,回來說埋了二百多屍體,大部分是官軍,其餘全是女兵,有四十多人,他差不多都認識,在我家住過。跟在蕭梅韻身後的貼身侍從林雨瓊忍不住急忙問:都有誰?金員外搖搖頭:叫不上名來。眾人這才略鬆了口氣。金員外又垂淚道:昨天一早又押了十來個受傷的女兵從這裏過,都發到各營給禍害了,這群畜生,那幾個姑娘路都走不動了,全是抬著架著,他們還不放過,今天聽說已經有三個挺不住死了。跟隨蕭雪韻的幾個女兵牙都咬的咯咯響,蕭雪韻穩住神問:有姊姊的訊息嗎?金員外搖搖頭:沒有,連梅帥貼身的幾位姑娘也沒見。我有個遠房姪子在督府當差,我本想叫他回來打聽下訊息,可從那天開仗,督府的人就不準請假外出,已經四天沒回來了。蕭雪韻和幾個貼身親隨這才略微鬆弛下來,這幾天見到的血腥畢竟太多了。蕭雪韻沉穩地對金員外說:我是來迎姊姊的,請你務必設法將你姪子喊出來一趟,我想問問官府裏的情形,現在我想見見金福。金員外連連點頭,出去安排,蕭梅韻命雨瓊遣人去城內府衙附近和城外清軍兵營打聽訊息。
一夜一天過去了,天又黑下來,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幾撥,只是報綠營兵都在休整,已無臨戰的緊張氣氛,各個營地都有女子的慘叫哀號,徹夜不息,城北和城西的清營今天傍晚又擡出兩具赤裸的女屍,派去探訊息的人認出確是女營的姐妹。城裏回來的人報告說督府附近戒備極嚴,無法接近,在遠處偶爾能聽到女子的哀號傳出,還聽說有個女子被糟蹋了兩天後賣到遠處妓院去了。奇怪的是,下午府衙裏曾連續出來幾批兵丁到附近的深潭取水,而且聽說都是劉總兵的親兵,非常不尋常。蕭雪韻聽著各處報來的訊息陷入了沉思,忽然抬頭問:金老伯的姪子來了嗎?守在一邊的柳雲楠搖搖頭說:金員外親自去了,還沒有回來。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林雨瓊領來一個男兵,他是被派往南面打探訊息的。滿頭大汗的男兵見蕭梅韻垂手道:王妃娘娘,南面開了仗,就在我們原先駐紮的地區附近,都說是天王和乾王,附近的綠營都在往那邊趕吶!蕭梅韻一個激凌,回頭對林雨瓊吩咐:傳大隊立刻啟程,星夜趕路,這次一定要趕上!說完她自己也要起身,忽然她又坐下了。這次在這裏得到的女營的訊息是最確實的一次,但姊姊和她最親近親隨卻訊息皆無;現在傳來的訊息只提到幼主和乾王,卻絲毫未提及女營,這很不尋常;金員外還不回來,這條最可靠的線索還是懸案,她有種不踏實的感覺。思索片刻,她拿定了主意,對柳雲楠道:傳我的令,命男兵劉營管率大隊前頭趕路,明天天明前在我們駐過的陸家莊會合。我們有馬,在這裏再等上兩個時辰,待金員外回來得到確切訊息後再去趕他們。安排已定,蕭梅韻和三十幾個親隨就留在金家大院裏整理行裝,等候訊息。蕭雪韻原先的親隨、金員外的小妾凌念慈不顧六個月的身孕也出來陪著她們焦急地等待。
誰知又過去兩個時辰,已打了三更,還不見金員外的影子。蕭梅韻焦急地看看漆黑的天空,叫過貼身親隨杜夢瑤對凌念慈道:我們不能再等了,我把夢瑤留在這,有什麼訊息馬上報我。說著帶著眾人拉馬準備啟程。不料她們還沒走到門口,卻聽門外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接著一個輕裝女子撲進門來,手裏舉著一張白紙,噗通一聲撲倒在蕭雪韻的馬前,泣不成聲地叫道:梅帥…梅…帥…!話沒說完,已哭昏過去。蕭雪韻一看,是剛剛出發打前站的侍衛丁雪婕,旁邊的人連忙跳下馬,扶住丁雪婕,將她手中的白紙呈給了蕭梅韻。蕭梅韻接過紙,見是一張官府的告示,待定睛細看,頓時如五雷轟頂:幾行刺眼的大字在她眼前晃動:擒獲長毛匪首蕭梅韻……遊街三日……凌遲處死…。她眼前一黑,身子一歪,險些跌倒,眾人趕緊把她扶住。大家把蕭雪韻扶回正房,她尚未落座,忽覺下腹一緊,一股熱流直衝下陰,她頭一暈,趕緊扶住身邊的杜夢瑤。大家都發現了她的異樣,焦急地問:王妃娘娘,你怎麼了?蕭雪韻知道是經血下行,她本來月事在兩天以後,剛才受到突如其來的兇信的強烈刺激,提前行經了。她扶著杜夢瑤的肩頭對跟進來的凌念慈輕聲道:我身上來了,快扶我進去。杜、凌二人將蕭雪韻攙進內室,夢瑤服侍著蕭雪韻將染了經血的內褲換下,端來溫水幫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騎馬帶子替她戴上,幫她穿戴整齊後回到了正房。蕭雪韻此時已定下神來,她掃視了一下屋裏眼圈紅紅的眾人,鎮定地連下三道命令。她先派丁雪婕帶金府兩個家人去尋金員外,不管他姪子能否找到,要他無論如何先回府;接著她叫柳雲楠去給留在身邊的僅有的兩名男侍衛傳令,命他們到外面設法探聽明天遊街的詳情;最後她叫過林雨瓊吩咐道:飛馬去追大隊,追上後帶男、女兵各一百回來,讓劉營管帶其餘人馬繼續向南其接應幼天王。林雨瓊答了一聲「是」卻仍單腿跪著未動,蕭雪韻正待發作,旁邊的杜夢瑤和凌念慈噗通一聲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訊息未準,這裏梅帥已是身陷虎穴。乾王他們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須接應一下,人多無益;救梅帥必有一場血戰,多一個人就多一分把握呀!蕭雪韻緊咬嘴唇,一聲不吭,她久經戰陣,豈能不知這個道理,但她現在陷入了殘酷的兩難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親,不能兩全,千難萬險她只能一力承當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頓地對林雨瓊道:按我說的去做,快走!林雨瓊見沒有挽回的餘地,抹抹淚走了。
林雨瓊走後不久,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門開處丁雪婕帶著神色慌張的金員外走了進來,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後生。金員外面帶歉色地對蕭雪韻道:王妃娘娘,督府裏查的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叫出來。梅帥她……顯然他已經知道蕭梅韻的訊息了。蕭雪韻看了一眼那年輕人盡量平靜地問:你就是金老伯的姪子?這幾天一直在府衙裏?年輕人點點頭。她單刀直入的問:我姊姊確實落在清妖手中了嗎?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等著他的回答。那後生咬咬嘴唇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是!大家的心都像墜入了無底深淵。那後生繼續說:兩天前的晌午東邊開了仗,綠營和督府的衛隊都趕了過去,天擦黑的時候隊伍都回來了,聽說綠營死傷不少。督府衛隊帶回來十來個女兵,其中一個是用車拉回來的,其餘是栓在馬後頭拽回來的,都是五花大綁,天色黑看不清臉。車上的女子被架進了偏院的刑房,其餘的關進了地牢。從那時起督府所有人等只許進不許出。府裏的王大人飯都沒吃就開始審訊,偏院被衛隊守的密不透風,任何人都不許靠近。我們只能從遠處聽動靜。開始時只聽棍棒皮鞭動刑的聲響,聽不到什麼人聲;後來刑具的聲響聽不到了,那女子的叫聲卻一聲高過一聲,慘極了。後來總兵劉大人親自來審,審到半夜,那女子高一聲低一聲地慘叫,只是不招,後來…後來…,那後生看了看蕭雪韻的臉色終於說:後來聽說上了棍刑。聽到這裏,眾人都是一愣,後生吞吞吐吐地解釋說: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說完,連蕭雪韻在內所有人的臉都白了,金員外小聲咒罵著:畜生!蕭雪韻強忍住心中的悲痛低聲問:後來呢!年輕人接著說:聽衛隊參加刑訊的人說,二十多人折騰了半夜,到天明也沒有招。昨天白天又接著審,聽說什麼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們在遠處只聽見叫的那個慘,讓人聽的心裏糝地慌。昨夜他們把人枷在衛隊茅房的屎坑中,我半夜偷偷跑去看,近處有衛隊的人守著,我在遠處借著月光一看吃了一驚:是梅帥!梅帥在我家住過,我認得。今天早上不知為什麼,他們把梅帥拉出來讓她在院裏洗澡,我在窗戶裏看清了,真是梅帥,身子都叫他們打壞了,兩個…兩個奶子象血葫蘆一樣。說到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蕭梅韻,見她臉色鐵青,嘴唇微微發抖;金員外則是連連搖頭,其餘在場的人都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
蕭梅韻穩了一下神問:後來呢?-後來他們又把梅帥拉進去審,先叫了一陣後來動靜就小了。這時又來了兩撥官兵,先一撥是楚軍,進去看了看就走了,後一撥是湘軍……蕭雪韻聽到湘軍兩字馬上緊張起來,忙問:湘軍哪個營?-聽說是勇字營。蕭雪韻的心頓時又是一沉,湘軍與女營是宿敵,對女營、特別是姊姊恨之入骨,下手也最狠。這勇字營的統領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惡魔,已有很多女營的姐妹在他手裏受盡蹂躪,生不如死。想到這她帶著一絲僥幸地問:湘軍帶隊的是什麼人?後生忙答:聽說是個姓程的大人,和總兵劉大人是把兄弟。蕭雪韻此時心徹底涼了,兩行清淚忍不住衝出了眼眶。後生見她神情大變忙說:程大人來後也一齊去審,後來又從地牢裏提了兩回人,哭叫聲倒是沒有先前那麼高了。今天天黑以後又開始上棍刑,先前進去了三十幾個,後來聽說都乾不動了,打三更天府裏的總管就開始選人取代,衛隊那幫渾蛋都在給總管塞銀子,打破了頭要參加呢……。蕭雪韻抬手止住了他的話頭問:明天遊街的事你知道嗎?後生嚥了口唾沫說:詳細情況不清楚,我出來時看他們在準備囚車,湘軍程大人帶來一輛囚車,是帶籠子的,府裏又對付了兩輛平板車,我見他們正綁繩子、立柱子,說是天明就要用。蕭梅韻見他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讓人帶他下去,然後對金員外說:你姪子先不要讓他回去,待天明以後再說。隨後她就陷入了沉思。
兩旁的女兵們已經坐不住了,紅著眼圈紛紛要求蕭梅韻馬上下令去打督府營救梅帥。蕭梅韻慘然一笑道:督府內光劉、王、程三人的親兵衛隊就不下五六百人,附近的綠營應在萬人之數,程秉章帶來多少湘軍還不知道,我們這樣去衝怕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眾人頓時有些氣餒,但仍不甘心:那梅帥就不救了?蕭梅韻這時正色問道:你們想過沒有,前兩天他們審的那麼緊,今天為什麼緩下來了?程秉章帶囚車來此,顯然是來提人的,為什麼又不走了?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要遊街、凌遲?三輛囚車,就是說有三個人遊街,是誰?眾人都被她問愣了,不得不佩服她臨危不亂的沉穩。蕭雪韻不等眾人答話又問:雲楠和雨瓊那裏有什麼訊息?柳雲楠跨上一步應道:雨瓊姐還沒有回來,派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已經回來了,他們從張貼告示的清兵那裏套出,遊街明天卯時開始,先出南門。他們在城東幾個大鎮子裏發現有綠營兵在連夜平場子,估計是囚車要停留的地方。蕭雪韻聽報後略一思索吩咐柳雲楠:你親自帶人去那幾個鎮子,選一處容易脫身的地方回來報我。柳雲楠領命而去,她又叫過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瓊,讓她們把隊伍帶到城東隱蔽待命,然後帶十名男兵來金家大院。接著她又請金員外派出幾個家人去城裏和南門打探訊息。一切安排停當,天已矇矇亮了。
不多時去南門打探訊息的人就傳來了信,遊街已經開始了,確實是三輛囚車,三個女俘。丁、林二人已將十個男兵帶來,蕭雪韻將他們撒出去沿途打探訊息,丁、林出去為劫囚車作準備,留下杜夢瑤在屋裏陪蕭雪韻,一會,金員外也過來了。他們等了一個多時辰,未見有人來報信,不禁焦急起來。就在這時,忽聽外面有人在喊:雲楠,雲楠…,隨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丁雪婕和林雨瓊攙著手腳發軟的柳雲楠進來了。柳雲楠勉強單腿點地跪在蕭雪韻面前,已經哭成了淚人,她泣不成聲地對蕭雪韻哭道:娘娘,是梅帥…還有若漪姐…媚兒…她們…她們…都……,說到此她已哭的說不下去了。蕭梅韻急問:她們怎麼樣?柳雲楠咬牙哭道:她們身上…都沒有…衣服!眾人聽到這裏都驚呆了,誰也沒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體遊街來羞辱折磨梅帥。蕭雪韻再問一遍:你看清楚了?柳雲楠已哭的說不出話來,重重地點頭。兇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驗證了。蕭雪韻的親兵衛隊幾乎全部是從姊姊的女營中選拔的,她的四大侍衛都曾在姊姊麾下,與姊姊和她的親隨都親如姐妹,她們肯定不會認錯人。周若漪和陸媚兒都是姊姊最親近的人,她們的出現似乎把一切僥幸都粉碎了。可是與姊姊形影不離的另外幾個親隨楚杏兒、蘇蓉兒、田妞兒為什麼沒有露面,難道都在劉耀祖的地牢裏嗎?她總覺得有個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動,她剛才心裏的疑團沒有解開反而加重了。忽然,一個清晰的念頭在腦子裏一閃而過,被她抓住了,對,楚杏兒!她被自己的發現嚇了一跳。楚杏兒是女營中出名的美人,特別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與姊姊別無二致。記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營中閒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剛好是楚杏兒侍浴,她們倆泡在溫水中說著體己話,她忽然看著只穿小衣小褲的杏兒笑了。杏兒被她笑的心裏發毛,不知哪裏不對,她卻對杏兒說: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杏兒的臉唰地紅了,叫了聲娘娘連連搖頭。姊姊嗔著她:又鬧什麼鬼花樣!她卻抿著嘴一定要杏兒脫。杏兒拗不過她,紅著臉說:那我就放肆了。說著脫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著頭站在那裏。蕭雪韻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兒,笑道:真是一模一樣,趕明姊姊嫁人,就讓杏兒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誰是姊姊、誰是杏兒!杏兒聞言呀地一聲用手捂了臉,姊姊卻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你這個王妃,總沒個正經!楚杏兒這時已回過神來正色道:萬一梅帥遇到危險,杏兒正好以身相報。當時的場景還曆曆在目,杏兒現在在哪呢?想到此,蕭梅韻請金員外再把他姪子請了過來。她問:你知道關在地牢裏的是什麼人嗎?後生搖搖頭。她又問:聽到有人提起楚杏兒的名字嗎?後生又搖搖頭。蕭梅韻大失所望,她拿出兩錠金子遞給後生說:現在你可以回去,請你打聽一件事:前天關進地牢的女兵裏有沒有一個叫楚杏兒的,現在她還在不在地牢裏。眾人都不明白王妃為何如此關心楚杏兒,看著後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後生,看看天色,蕭雪韻命所有的人都結束整齊,由柳雲楠帶路去選好的地點相機劫囚車。這是城東北角的一個大鎮,離城不過六七裏地,蕭雪韻一到就皺起了眉頭。這裏是一馬平川,除了一條乾涸的河溝外沒有任何可以隱蔽的地方。但她知道,這一帶的地形都是如此,這裏有一條河溝已經是非常難得了。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裏受著蹂躪,只要出現機會,再難也要下手。可是她的希望馬上就被打破了。遊街的隊伍還在十幾裏外不見蹤影,平地突然捲起一團烏雲,一支彪悍的馬隊從遠處捲了過來,足有二千兵馬,在鎮子的北面和東面開始佈防。蕭梅韻遠遠看到是湘軍的旗號,知道是遊街隊伍的外圍警戒,這時又有人報,在遊街隊伍的後面也有一支同樣的隊伍壓陣,眼看救下人來也突不出去,自己這支小小的隊伍也有被封閉在包圍圈裏的危險,蕭雪韻趕緊下令隊伍分散撤到清軍警戒線以外。隊伍安頓好後,蕭雪韻打算傳回鎮裏,她想親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杜夢瑤等人死活把她勸住了。清軍顯然已經有了準備,這時候進鎮太危險了。她們悻悻地看著遊街的隊伍在遠處吵吵嚷嚷地走過,待湘軍警戒的馬隊撤離後才轉回了西王莊。
她們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時,這時派到四處的探子陸續回來了,他們帶來了更壞的訊息。一個化妝成農婦的女兵正聲淚俱下地報告梅帥和周、陸兩位姑娘在遊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個潛入城裏的男兵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蕭雪韻見他神色不對,打住了女兵的哭訴,對那男兵道:快報!男兵慌不擇言地報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給剮了!大家都吃了一驚,蕭雪韻打斷他問:現在?-不,原來說是午時開刀,後來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後殺,監斬的程某人點了頭,現在正在校場上當眾……姦淫,說是申時就要開刀了。還有…還有…蕭雪韻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還有什麼?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劉耀祖那老渾蛋在督府裏開起了窯子,說是讓梅帥以身抵罪,誰只要出一千兩銀子就可以帶五個人去玩一個時辰。我親眼看見梅帥光著身子被捆著抬了進去,府前已經有幾撥人為排先後打起來了,現在城北大財主胡老爹帶著五個兒子進去了,聽說城裏蔡屠戶排了第二……蕭雪韻沒聽他說完眼前一黑就昏過去了。眾人七手八腳扶住蕭雪韻,杜夢瑤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忙不迭端來一碗參湯給蕭雪韻灌下去,好一會她臉色微微轉紅,睜開了雙眼,口中哀哀地叫了一聲:姊姊!一對豆大的淚珠滾了下來。她抬眼看見那報信的男兵還跪在那裏,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啞的聲音急切地問:那除非闖督府就見不到姊姊了?男兵略一遲疑,小心地選擇著詞語回答:不,劉耀祖說每個時辰換人的時候都要帶梅帥出來在校場上亮相。蕭雪韻略一沉吟斬釘截鐵地吩咐:馬上去校場!眾人吃了一驚,四個侍衛同時跪下哭勸:王妃娘娘貴體欠恙,還是讓我們去吧。蕭雪韻搖搖頭道:你們怕我見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絕地,慘遭蹂躪,我在這裏怎麼坐的住?我不親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雨瓊去掌握大隊,夢瑤在這裏留守並負責聯絡,雲楠、雪婕隨我進城。眾人心知勸不住,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林雨瓊上前道:城裏危機四伏,王妃千金貴體,一定要萬無一失,否則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娘娘進城。林雨瓊見蕭雪韻沒有反對又接著說:除雲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選六名女兵護衛王妃,另外調二十名精銳男兵同行;其餘男、女兵全部調到離校場最近的北門隨時準備策應。蕭雪韻點點頭:就依你。說著就要動身,報信的男兵見狀急忙諫道:娘娘千萬不可親往,那裏全是男人,而且全像狼似的紅了眼,怕是進去容易出來難啊!蕭雪韻一愣:這我倒忘了。轉臉對柳雲楠吩咐:改裝!說完她扮作富家公子,隨從女兵也都改換了男裝,急急奔城裏而去。
蕭雪韻一行來到校場時已近申時,校場的檯子上對周若漪的姦淫已到尾聲。他們剛接近人群就感覺到強烈的淫邪氣氛,所有人都踮腳伸脖紅著眼盯著臺上,嘴裏不時發出淫穢的笑聲或起鬨聲,有人還攥著拳朝臺上叫:乾!乾!蕭雪韻在隨從的簇擁下擠到前面,不禁被臺上的景象驚呆了:只見臺上架著一頂暗色的軍帳,軍帳正面撕開一個大口子,裏面伸出一個姑娘慘白的臉。這張臉她再熟悉不過了,那正是周若漪。蕭雪韻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營掌印,當時周若漪是她的副手,兩人同歲,情同姐妹。眼前的若漪讓她心如刀絞,她已沒有了往日的嬌媚,頭發散亂、滿臉憔悴,兩眼目光呆滯,露在帳外的兩個雪白的肩膀在瑟瑟發抖。帳外的檯子上擺著一長溜廟裏常見的小香盤,足有二十多個,每個裏面都有一堆香灰。蕭雪韻起初不明白這是乾什麼用的,待王倫又點起一柱香插人一個新的香盤時,她的心猛地一緊,她明白了,這一個香盤就代表一個男人,就是一場野蠻的羞辱。最後一個上臺的是個尖嘴喉腮的漢子,他鑽進軍帳施展房中術中「靈犬嘯天」的招式淫虐可憐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帳子裏,頭伸出帳外吃力地向上揚著,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漢子此時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擎天,直戳女俘的陰門。他撚著姑娘插著鋼針的奶頭強令她坐下來,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含羞忍辱墜身下坐,讓整條肉棒插入體內,再像彈簧一樣彈起,讓肉棒退出大半,蓄勢再發。這種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運動不一會就把女俘折騰的嬌川噓噓、大汗淋漓了。一會兒帳子裏傳來低沉的吼聲,周若漪的身體拚命向前挺,整個奶子差不多都露出帳外,她全身強烈地抽搐,臉扭曲的變了形,嘴裏不顧一切地發出受傷野獸般的哀嚎。蕭雪韻的心都快蹦出來了,她明白帳子裏正在發生什麼,她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蕭雪韻正為周若漪揪心,校場上正看的興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騷動起來,人們的視線都轉向督府的大門,原來是府衙門中又走出人來。出來的是兩條滿臉橫肉的大漢,兩人肩上一條大槓,抬著個赤身裸體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馬倒躦蹄的姿勢掛在槓子上,她的頭低垂著,濃黑的頭發遮住了臉,兩個大奶子顯眼地晃來晃去,栓在奶頭上的銅鈴清脆地響著。蕭雪韻的心猛地抽緊了:這難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見兩大漢將那裸體女子抬到臺上並不放下,只轉過身讓她屁股朝向眾人。另一個大漢上來扒開兩腿,蕭雪韻看到了一幅觸目驚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間一片狼藉,糊滿了紅白相間的粘液,綜色的陰毛東倒西歪,最醒目的還是那兩片腫的象小孩嘴的血紅的陰唇和腫脹如小饅頭的陰阜,簡直難以想像她遭受過什麼樣的野蠻蹂躪。有人過來撥開腫成一條細縫的外陰,用涼水澆在上面,幾只大手上來無情地連搓帶洗,一股股汙水從女子股間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來,顯然這番作弄給她的肉體和精神都帶來無法忍受的痛苦。蕭雪韻本能地抗拒著那女子發出的耳熟的聲音,她默默地在心裏念著:不,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這就是她那萬人仰慕的姊姊。不容她多想,抬槓子的兩個大漢換了個位,那女子變成頭朝臺前;又上來兩個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頭抬起、身體向下滑去,被綁在身後的雙臂蹭在木槓上發出吱吱的聲音,木槓從她手腳的交接處滑到了腋下,她的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掛在槓子上。由於她的小腿向後折起,手腳捆在一處,從臺下只能看到她無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像一隻被屠宰褪毛後掛起的白豬。蕭雪韻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個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長發向後一拉,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臉龐,正是姊姊蕭梅韻!蕭雪韻五內俱焚,幾乎站立不住,旁邊的柳雲楠和丁雪婕已看出不對,急忙上前扶住她。蕭雪韻竭力定住神,克制住發自心底的抗拒,睜大眼睛幾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細審視掛在木槓上白的晃眼的裸體。忽然她的心象被一隻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顆痣。她從小就羨慕姊姊右乳上那顆痣,因為人們都說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見的。她喜歡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總要拿這顆痣與姊姊玩笑:別人的美人痣都長在臉上,給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卻長在奶上,只給姊夫一人看,真自私!每當這時姊姊總是笑著回她:你不是先看了?臺下一陣騷動打斷了她的思緒,臺上發生的一幕讓她和校場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王倫從押姊姊出來的一個清兵手中接過一個小木桶,順手滔了一瓢,把木桶交還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兩腮迫她張大嘴,右手舉起瓢,不緊不慢地將瓢裏的東西往姊姊嘴裏倒。讓人心驚的是,瓢裏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姊姊拚命掙紮,但身子被掛在槓子上動彈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閉不上,那濃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滿了姊姊的口腔,嗆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頭上的小銅鈴一陣亂響。王倫見那粘液在女俘嘴裏下不去,伸手到她繃得緊緊的大腿之間,捏住飽受蹂躪的紅腫陰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聲慘叫,滿口的粘液都嚥到了肚裏。王倫左手不離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裏灌著粘液。蕭雪韻看著姊姊在斷斷續續的哀嚎中將那瓢裏的粘液艱難地全嚥了下去,王倫卻又滔起了一瓢,她的臉彆的通紅,手心都攥出了汗。旁邊的人群議論紛紛,有人問:灌的什麼東西?旁邊有人答:這還看不出來,男人在她裏面出的精,就剛才那一個時辰,你看那東西多新鮮!-怎麼會你們多?-這有什麼新鮮,你沒聽她剛才叫的有多浪?蕭雪韻的頭轟的一下一片空白,臉色變的鐵青。她是過來人,知道多少男人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見了底,裏面的精液全灌進了女俘的肚子,嘴角、下巴上還掛著少許白漿。臺下的觀眾被這一幕刺激的情緒高漲,亂哄哄地吵嚷著。王倫看看天色,揮揮手,抬槓子的兩個大漢一轉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女俘向督府走去。蕭雪韻見狀情不自禁地邁步要追過去,被柳雲楠、丁雪婕緊緊拉住,圍在四周的女兵們也緊緊靠在一起,將她們擠在中央。蕭雪韻掙了幾下沒有掙動,正待發作,猛然醒悟過來:臺上臺下有上百清兵,校場四周有幾百警戒的馬隊,此時硬衝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渾身一軟,幾乎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見蕭雪韻神色有異,互相使了個眼色,挽起蕭雪韻就要走。正在這時,臺上的王倫扯著嗓子喊道:眾位,時辰已到,凌遲開始!蕭雪韻聞聲止住了腳步,心中一陣鑽心的刺痛,盡管來時已知道若漪今天的結局,知道不可能將她與姊姊同時救出,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還是幾乎經受不住了。蕭雪韻定定地看著臺上,軍帳已經拆除,若漪被兩個刀斧手架到了臺前,全身裸露,兩條大腿已經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開著,無毛的陰阜上兩片腫脹的陰唇一張一合地蠕動,紅白相間的粘液在不斷地從肉洞中流出,拉著長絲,糊滿大腿。幾個裸著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腳地給若漪四肢都捆上繩子,搭上刑架拉了起來。若漪象死去一樣任人擺弄著,不一會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負責開刀的刀斧手從旁邊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嘴漲紅著臉去刀架上選刀子。另一個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邊,試了幾次她都沒有反應。王倫見狀低聲罵了句什麼,上前拽住若漪奶頭上栓著的銅鈴猛地一揪,銅鈴揪了下來,若漪四肢亂掙,疼的失聲慘叫,王倫拽住另一個銅鈴把姑娘的乳房拉長,但並不把銅鈴拽下來,若漪大張著嘴直喘粗氣,端著酒的刀斧手趁機將酒給她灌了進去。王倫見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個銅鈴也被生拽了下來,若漪疼的渾身亂戰,兩眼圓睜,叫聲已不似人聲。
(7-2)
王倫見時辰已到,衝刀斧手一擺手,那大漢提著一把閃著寒光的牛耳尖刀走到近前。蕭雪韻面對這樣的慘景竟束手無策,心痛的幾乎要昏過去,四周的圍觀者卻被即將到來的血腥場面刺激的異常興奮,有的說要先開膛破肚,有的叫先割奶子,有的則說凌遲應從四肢割起。但那劊子手的動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隻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開的大腿,兩個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紅腫的陰唇拉長,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見鋒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鋒向上,周若漪死命地搖著頭,嘴裏含糊地叫著:不啊…不…,但見寒光一閃,呼嚎變成了慘叫,姑娘一邊的陰唇已經被割了下來。劊子手將割下的陰唇放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白色磁碟中,雪白的盤子上鮮紅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地掙紮,鮮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又一聲慘叫,另一片陰唇也被割了下來擺在了盤中。周若漪疼的渾身發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頭也垂了下來,王倫一面命人揪住姑娘的頭發迫她仰起臉,讓人們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著盤子裏觸目驚心的兩片紅肉對臺下高聲叫道:誰跟長毛造反,就是這個下場:零刀碎剮!眾人聽罷抬頭再看,卻見那劊子手轉到了周若漪懸吊著的身後,滴著鮮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邊。眾人正納悶時,見那劊子手兩只毛茸茸的粗壯的胳膊從後面伸到姑娘胯下,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時插入沒有了陰唇的肉縫。姑娘的陰道雖已被幾十根肉棍插入過,但六根粗壯的手指同時插入還是十分困難,傷口上流出的鮮血血很快染紅了貼在姑娘屁股上的兩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撐的疼痛難忍,痛苦地哀嚎起來,但那兩隻手毫不留情地同時用力,片刻指節就全部沒入了姑娘的陰道。眾人還在狐疑中,一個可怕的場景出現了:只見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陰的兩只大手同時向外較力,原先因紅腫變得窄小的肉縫被拉開了,姑娘疼的四肢拚命掙紮,嘴裏聲嘶力竭地嚎叫著。那大漢絲毫不為所動,兩膀越來越用力,肉洞被越拉越大,已經能看到裏面鮮紅的肉壁。圍觀的人們雖然不知他要乾什麼,但被這血腥的場面激起了慾望,大聲地叫著好。姑娘全身肌肉緊繃,臉彆的通紅,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忽然人們隱約聽到吧一聲脆響,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斬斷了,只見她的嘴上氣不接下氣地一張一合,卻聽不到聲音;一直注視著姑娘下身的人們被驚呆了:因被拔光陰毛而顯得光滑平坦的陰阜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現了一條縱貫的不規則的細紅線,紅線越來越粗,嗷地一聲,震的人心發顫的嚎叫同時衝出劊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紅線變成了一道大裂口,血呼地噴了出來。姑娘的陰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陰的各種器官呼嚕嚕地從裂口掉了出來,在胯下掛了一大串。那劊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懸空吊著的各種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地割下來。割著割著忽然拽不動了,大漢一手撐開裂成兩半的陰道,一手用力一拉,一個拳頭大小茄子狀的東西被抻了出來,那是姑娘的子宮。劊子手並未馬上把子宮割下來,而是將它攥在手裏,用刀尖豎著把它剖開了,一股腥濃的粘液從裏面流了出來,這是剛才姑娘被輪奸時射進去的。劊子手這才一刀將子宮割下來,放到盤子裏。周若漪此時圓睜大眼,嘴裏有氣無力地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對正在發生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好像劊子手割下來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來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兩腿之間除了一片血汙之外什麼也看不到了,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可人們都知道,這姑娘的下身幾乎已經被掏空了。劊子手把刀尖捅進曾被肉棒反復插入的鮮血淋漓的肉洞,將肉洞壁上鮮紅的嫩肉一刀刀割下來,不一會,姑娘的陰道就成了一個黑乎乎的空洞。劊子手將刀尖抵住姑娘的同樣紅腫、沾滿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長的尖刀就全部沒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聲突然升高,兩條大腿也劇烈地抽搐起來。劊子手手腕一擰,一個完整的菊門被割了下來,後面還拖著長長的腸子。他一刀將腸子斬斷,把圓圓的菊門放在了盤子裏。接著他開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一刀下去,現出一塊白肉,接著血才慢慢地滲出來,滴滴嗒嗒地落在地上。姑娘已不再高聲嚎叫,人們只有從她渾身肌肉不時的抽搐中才能感覺到她的痛苦。蕭雪韻在臺下看的渾身發抖,覺的實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小腹一陣緊縮,絞痛不止,臉變的煞白。她悄聲對柳雲楠道:我們走!柳雲楠對眾人使個眼色,大家簇擁著蕭雪韻擠出了校場。
到了校場外,一陣女人的哀叫隱隱約約從督府院內傳出來,蕭雪韻覺得頭陣陣暈眩,小腹絞痛一陣緊似一陣,於是對柳、丁二人說:我們先找個地方歇一下。丁雪婕見路旁有一家茶館,很大的門面,於是將帶來的人散開警戒,和柳雲楠帶兩個女兵陪蕭雪韻走了進去。一進茶館,喧鬧聲撲面而來,她們選了一張僻靜的桌子坐了下來。雪婕替蕭雪韻要了茶點,雪韻喝了口熱茶,頓覺腹中舒服多了。剛剛定下神來,卻聽鄰座一夥人旁若無人地吵嚷著,言語中不時提到蕭梅韻,蕭雪韻等人立刻注意了他們。只見那夥人有十幾個,將兩張桌子拼在一起,當中一人三十多歲年紀,人高馬大,滿臉橫肉,興奮的喋喋不休。他眉飛色舞地對圍在四周的人講道:程大人說:這女長毛是絕世蕩婦,大家不用擔心…有人插嘴:三老爺,蕭梅韻我們都見過,可算是個端正秀麗的絕色女子,怎說是絕世蕩婦?那人撇撇嘴:騎馬走到街上當然端莊,扒光了捆在炕上就剩浪了!周圍的人轟地笑了起來。丁、柳二人見狀,怕蕭雪韻受不了,低聲勸她趕緊回金家大院。蕭雪韻卻一動不動,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中年人。忽然她咬緊了嘴唇,兩眼似要噴火,她認出了這個人:這是胡家老三,搶著第一撥侮辱姊姊的人。但她沒有衝動,她知道可以很輕易地殺了這個仇人,但那會打草驚蛇,耽誤營救姊姊的大事,她決定留下來聽聽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胡家老三正繪聲繪色地講的起勁:我家老爺子今年七十有二,已經有好幾年心有餘力不足了。他那個老七,水蔥似的人兒,娶進來一年多還沒開成苞。我爹跟蕭梅韻不共戴天,聽說官府拿了她說什麼也要打頭一陣。那官府也真不善,人剝成光豬,捆的跟粽子似的,吊在架子上隨你怎麼玩。可我家老爺子對著這麼個大美女、大仇人,還一絲不掛、門戶大開,竟然起不來。還是程大人名不虛傳,叫那女長毛給我爹吹蕭。有人插言:什麼吹蕭?胡老三面露得色:吹蕭就是以口舌之功伺候男人,就是舔鳥!眾人轟地笑了,有人問:那蕭梅韻就肯?-她不肯,可程大人有法拘的她乖乖地舔,不但舔而且吃!我以前也是聽說春宮裏有吹蕭弄玉一說,沒想到如此銷魂。那蕭梅韻口舌之功果然了得,老爺子那話進去是條小蟲,出來可就是條大棒了,小賤人滿嘴都裝不下。後來我也讓她給我吹了吹,那叫過癮,在她嘴裏我就洩了,勸你們以後也找人吹吹,妙不可言!老爺子把大棒從她嘴裏拔出來,再從下面插進去,足足乾了半天才洩了,操的那娘們嗷嗷叫,老爺子可算解了氣了。有人酸酸地問:蕭梅韻前天就被官府拿了,沒有不沾腥的貓,這娘們怕被官府這幫老爺乾了幾十遭了吧?插起來還不是筷子刷馬桶?胡老三連連擺手:老弟差矣!我原先也這麼想,只想出口惡氣,好玩的娘們窯子裏有的是。誰知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下盤竟也無人能比,插起來象沒開苞的大閨女一樣,而且奇的是越插越緊?人們立刻好奇起來:這是為何?胡老三詭秘地一笑,並不馬上回答卻接著說:這娘們還有一絕,她居然有奶!我自記事以後還沒這麼痛快地吃過奶,而且是人奶!上邊叼著女人的奶頭吃奶,一邊再插著這個女人的穴,聽她叫床,憑你是石頭人也得洩!旁邊一個瘦小乾癟的老頭若有所思地說:難怪這娘們被官兵擡出來時那兩個奶子沉甸甸的,我當時看著就有貨。不過,沒聽說她生娃呀?胡老三淫笑著答道:這娘們是沒生過娃,娃在她肚子裏面呢!眾人聞言都吃了一驚,一旁的蕭雪韻則是心頭一緊,胸口一陣絞痛,她這時突然想起,姊姊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胡老三接著說:你道這娘們為何叫官兵玩了幾天穴還那麼緊?肚子裏有貨!一插進去就能覺出來。有人狐疑地問:可遊街時沒看出來呀?胡老三道:月份小,聽說才三個月。另一個人插言道:可才三個月怎麼會有奶?胡老三淫邪地一笑:你有所不知,女人打坐胎就有奶,只是要有個引子。平常是娃生下來作引子,其實生娃之前讓男人操也能作下奶的引子,不過一天一次可不成,少說也要十次以上。你想誰家女人懷孕捨得一天乾十次?所以人們都知奶隨娃下,卻不曉娃不下奶也可下。這女長毛這幾天叫官兵乾了不下幾十遍,那奶豈有不下之理?眾人羨慕的頻頻點頭,胡老三眉飛色舞地接著說: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懷六甲,插起來別有一番風味,要死要活,尋常難比。只可惜機會難得,尋常女人懷孕,如何肯讓人這麼玩來玩去啊!我直乾的洩了好幾次,怕是難得再有如此良機了!他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羨慕地問:那剛才在臺上給蕭梅韻灌的白漿真是幾位老爺出的精了?胡老三一愣:什麼白漿?忽然他恍然大悟:是不是裝在一個小木桶裏?見眾人點頭,他搖頭晃腦地嘆道:程大人真是會家,我們六男玩二女,連吹蕭帶插穴,出的精全被他收集起來,原來又給蕭梅韻都灌回肚裏去了,妙,妙?眾人莫名其妙:怎麼是二女?胡老三忙解釋:還有個姓陸的小妮子,就是遊街時陪綁的那個,真是一朵鮮花,不言不語也不叫,只是乖的很。我們每乾完一遭都是她給舔的乾乾淨淨,再乾那才叫爽。乾她的時候不用動,她自己會把小嫩穴套進來,進進出出,騷的狠!眾人聽的只流口水,卻聽他又嘆道:可惜蕭梅韻只有一個,後天就要凌遲,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我家老爺子要出五萬兩銀子買她倆的身子,可程大人不允,說是曾大帥嚴令,蕭梅韻非殺不可,實在可惜了!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個錦囊,打開後拿出一撮捲曲的毛髮,故作神秘地說:不程式大人給我們留了點念物。眾人齊伸頭,同聲問:蕭梅韻的逼毛?胡老三得意地點點頭:對!不程式大人送的在我爹手裏,這是我臨走時偷偷從那女長毛襠裏揪的。旁邊一個人盯著她手裏的恥毛說:外面這個姓周的小妮子的逼毛和腋毛都叫王大人拔光了賣了,我們一根也沒撈上。三老爺把人都玩了幾進幾出,這毛就賞了小弟吧!胡老三尚未答話,另一個人插言:三老爺別捨不得,我出一兩銀子買。他話音未落,眾人七嘴八舌吵了起來,不斷有人加價,要買那撮帶血的陰毛,最後加到十兩,無人肯讓。蕭雪韻看到此景,再也按捺不住,一按桌子站起身,柳、丁二人急忙將她扶住,蕭雪韻長出一口氣,咬了咬牙朝丁雪婕使個眼色,帶著眾人出了茶館。丁雪婕會意,走到那群人背後大聲說:眾位不要爭了,我家相公出一白兩。說著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遞給胡老三。胡老三見這飛來之財樂的合不攏嘴,忙不迭地將那毛髮裝入錦囊遞了過去。丁雪婕接過錦囊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蕭雪韻出了茶館,只覺頭暈目眩,旁邊的親隨趕忙抬來一頂早已備好的小轎,抬上她奔西王莊而去。進了金家大院,蕭雪韻直奔密室,她將所有人都關在門外,伏在桌上放聲痛哭。親隨的女兵們在門外急的團團轉,個個淚流滿面,唏噓不已。忽然林雨瓊帶了一個衣衫襤縷、蓬頭垢面的女孩來到門口,她略微猶豫了一下,喊了一聲:王妃娘娘!拉起那女孩推門闖了進去。蕭雪韻抬起哭紅的眼睛,忽然她被雨瓊身後的女孩吸引住了,眼中露出驚訝的神色。沒等她說話,那女孩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道:王妃娘娘,我是蘇蓉兒啊,梅帥…蓉兒有罪,沒有保護好梅帥,蓉兒有罪啊…。蕭雪韻見確是姊姊的親隨之一蘇蓉兒,激動地快步上前,緊緊抓住她的兩臂:快說,你怎麼會在這裏,姊姊到底怎麼樣了!蘇蓉兒跪在地上泣不成聲:我們隨梅帥保護幼天王衝出天京,二十多天且戰且走,女營姐妹只剩了不足百人。三天前梅帥和乾王商議,要往江西去就遵王大軍,不想在這城外被綠營包圍,梅帥苦勸乾王率天王府衛隊護著幼天王潛出包圍,她率女營剩餘的姐妹將清兵吸引到城西的一座小山上。我們從中午苦撐到黃昏,姐妹們死傷過半,四周的清兵越聚越多,他們從四面八方一齊衝上山來。梅帥見到了最後關頭,命我將輜重車上全部公私文書焚毀,要與清兵一死相拼。我剛把文書燒完,成群的清兵已經衝上了山頭,所有能動的姐妹都與清兵扭打在一處,但清兵太多,姐妹們很快就淹沒在清兵的人海裏。我見一群清兵朝輜重車衝來,可身邊找不到武器,我急中生智,鑽進輜重車後面的一個暗箱裏藏了起來。那暗箱上有個小孔可以看到前面的情形,我見那群清兵把輜重車翻了個底朝天,把所有的東西都搶走分了。我正為梅帥和其他姐妹擔心,卻聽見一陣吵嚷,大群的清兵押著四十多個姐妹走過來,打頭的是梅帥,她被兩個清兵架著,杏兒姐、媚兒姐、妞兒都被俘了。有十幾個姐妹傷很重,奄奄一息,路都走不動了,喪盡天良的清兵就把她們架到輜重車前的空地上,全都剝光了衣服,用長搶捅下身,用大刀割奶子,當場全都給殺了…。蓉兒說到這哭的喘不上氣來,她緩了口氣接著說:梅帥大罵他們沒有人性,幾個清兵把梅帥強按在地上,手腳都用繩子捆了,扔到輜重車上。其餘二十幾個姐妹也都被捆了起來,栓在馬後面拉回城裏。到了城裏,他們把梅帥和姐妹們都拉到督府,一個姓劉的總兵和一個姓王的參將讓人把梅帥架到偏院的刑房,說是要審問幼天王的去向。剩下的姐妹全被他們吊在院裏,由姓劉的和姓王的發落。這兩個畜生對姐妹們動手動腳,不但看臉蛋,有的還解開衣服捏奶子,最後挑了杏兒姐、媚兒姐共七個姐妹給拖到地牢去了,說是要慢慢享用。其餘的十幾個姐妹大多有傷,姓劉的和姓王的各挑了一個漂亮的帶回房裏,剩下的當場就分給各營的清兵給糟蹋了。督府衛隊分了兩個姐妹,還有先被拉回房裏的兩個姐妹,當場就被他們扒光了衣服糟蹋了。扒下來的衣服就仍在輜重車上,四個姐妹哭天喊地,可哪裏是這幫畜生的對手,整整給糟蹋了一天一夜。後來他們把輜重車拉到後院,我聽見偏院也傳來叫聲,叫的可慘了,不知這幫遭天殺的給梅帥用了什麼毒刑。我在車上藏到半夜,又冷又餓,就偷偷爬了出來。督府院裏看的可嚴了,偏院周圍和地牢口都有好多清兵看著。我後來發現後牆上有個狗洞,就鑽了出來。我出來後一直在這附近轉,想聚幾個走散的姐妹一齊去救梅帥,可轉了兩天也沒有見到一個姐妹。昨天聽說天殺的們把梅帥綁出來遊街了,我就遠遠的跟著。跟到城門,守城的兵不讓我進去,我就在城門洞守著,不想碰見了雨瓊姐,雖然她換了男裝,可我一眼就認出她來了。看見她我就知道肯定是娘娘到了,那梅帥就有救了。娘娘,你們去救梅帥,一定帶上蓉兒,就是下油鍋我也去!
蕭雪韻聽到此處已是心如刀絞,但她仍冷靜地問蓉兒:你親眼看到杏兒她們幾個被清妖關進地牢了?蓉兒肯定地點點頭。這時杜夢瑤走上前來悄聲對蕭雪韻說:金員外的姪子回來了,說是地牢裏沒有杏兒,昨天他們從地牢裏提過三個人。蓉兒聞言急的面紅耳赤:我絕對不會看錯,杏兒姐肯定被拉到地牢去了。那個姓劉的老傢伙當時還一手摸著杏兒姐的臉、一手捏著她的胸口說:這有個小蕭梅韻,就是奶子小點。蕭雪韻心中升起一個巨大的疑團,她伸手拿過丁雪婕捧著的錦盒,輕輕打開,看到裏面躺著的一撮捲曲的綜色帶血恥毛,她的心又是一陣發緊。胡老三親口說這恥毛是從姊姊身上揪下來的,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恥毛是姊姊的,因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杏兒的恥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見了,又黑又直,記得當時她還想:這妮子,毛怎麼長的這麼張牙舞爪。被胡家父子姦淫的肯定是姊姊,她親眼在校場臺上見的,右乳上的痣杏兒沒有。特別是姊姊懷孕一節,只有極少的人知道,從胡老三嘴裏說出來,說明姊姊確實落在了他們手裏。可杏兒哪去了?她相信蓉兒不會撒謊,也不會看錯,朝夕相處的姐妹,這是不可能的。杏兒到底在哪?她不在地窖,也沒有陪綁遊街,難道在哪個清妖的房裏正被慢慢享用?以前的疑團也都浮上心頭,莫非這裏有什麼陰謀?她想了想對杜夢瑤說:還得讓金員外的姪子辛苦一趟,打聽一下杏兒的確切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杜夢瑤面有難色地說:那後生說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錢才打聽出這些訊息,劉總兵的親兵已經在懷疑他了,問他為什麼一再打聽杏兒的訊息,他說什麼也不肯再去了。蕭雪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蘇蓉兒這時抬起頭來,下了莫大的決心對蕭雪韻說:請王妃娘娘讓蓉兒去試試,一定能說服那後生。蕭雪韻看看她漲紅的臉,憐愛地點點頭。杜夢瑤帶蓉兒去洗浴、更衣、梳妝,蕭雪韻對柳、丁、林等人說出了自己的決心:看來救姊姊最好的時機就是校場劫人。他們每個時辰把姊姊帶出來一次,只有幾個人跟著,不足為慮。可慮的是校場周圍警戒的衛隊,大約有二百人。我們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來人,基本勢均力敵。如選在半夜時分,清兵人困馬乏,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就把人救走了。接著她給所有人都分配了工作,大家分頭準備去了。
外院的西廂房裏,金員外的姪子正躺在炕上發愣,這兩天他看見了太多的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裏被揉搓成殘花敗柳,連蕭梅韻這樣可望而不可及的傾城傾國之色也被剝了光豬,在嚴刑之下哭喊呼嚎。那一個個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動,可惜他在府衙只是個小跑腿的,只能看著大兵們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連邊也沾不上。想著想著他有點無法自制了。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輕輕地敲門,剛剛坐起來,見一個女子推門進來。那女子二八年紀,生的端莊秀麗、齒白唇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她穿一襲輕薄的長裙,款款而來如春風擺柳,胸前乳峰挺秀,兩點若隱若現的紅櫻桃攝人心魄。他看著這女子呆在那裏,似在夢中。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聲道:金大哥不認得我了?我是梅帥帳下的蘇蓉兒啊。那後生確實看這女子眼熟,但蕭梅韻駐莊上時周圍美女如雲,他確實記不住名字。蓉兒睫毛低垂道:王妃娘娘說,金大哥探聽訊息立了大功,讓我把謝禮給大哥送來。說著把手裏的一盤銀子遞了過去。後生慌了,伸手去接銀子,忙亂中頭碰在窗櫺上。蓉兒見狀忙放下銀子按他坐下,用細嫩的小手撫摸他的痛處。那挺秀的乳峰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身體,軟軟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雙冰涼的小手就往懷裏拉。沒想到那軟軟的身子竟乖乖地倒在了他的懷裏,嚶嚶地哭了起來。姑娘高聳的雙峰緊貼在在他的胸口,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和隨著抽泣而來的陣陣衝擊。他在府衙裏親眼看見衛隊的大兵姦淫女俘時將她們白嫩的乳房抓在手裏玩弄,當時看的臉紅心跳;他也見過蕭梅韻那對傷痕纍纍、鮮血淋淋的乳房,聽衛隊的熟人說,王大人在那奶頭裏插進去三四根竹簽,可惜他無福摸上一摸。現在,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就貼在自己身上,他實在忍不住了,伸手輕輕地撫摸撩人的肉峰,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感遠比他想像的要令人陶醉。蓉兒似乎對他的撫摸沒有反應,仍在不停的哭泣,他膽子更大了,手悄悄地從蓉兒的領口伸進去,順著白嫩細滑的皮膚向高聳的胸脯摸去。蓉兒這時忽然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的手尷尬地停在了半路。他正不知如何是好,那溫香軟玉柔柔地滑到了地上,蓉兒跪倒在他腳下,雙手摟住他的雙腿,豐滿的胸脯抵住他的小腿,哀哀地說道:蓉兒跟隨梅帥多年,不料梅帥突遭大難,蓉兒僅以身免,如今王妃娘娘責蓉兒未能盡忠護主,命我三天內離營。我一個孤身女子,驟逢巨變,無依無靠,走投無路。如蒙大哥不棄,願以身相許,與大哥共同遠走高飛。如大哥視蓉兒為水性揚花的賤人,蓉兒索性今晚就去官府投案,與杏兒姐、媚兒姐一同陪梅帥去死。說到此處,蓉兒已哭成個淚人,那後生則是心亂如麻,愣在那裏。蓉兒見他發愣,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胸膛,抓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赤裸裸的胸口上說:皇天可鑑,金大哥你摸摸我的心!那後生終於耐不住了,一使勁將蓉兒豐滿的乳房攥了個滿把,一邊用力地揉著一邊不停地說:我要你,我們一起走。蓉兒哭著撲倒在後生身上,赤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後生緊緊樓住姑娘光滑的身子,一雙大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她細細地摸了個遍。當摸到姑娘柔軟的下腹時,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他雖然還沒有沾過女人,但這幾天多次見到府衙的衛隊姦淫女俘,他知道女人胯下有個肉洞會出水,男人的命根子插進去,女人會要死要活。現在一個水靈靈的女人就在自己懷裏,她的肉洞伸手可及,他開始蠢蠢欲動了。他的大手一點點向下移動,越過圓圓的肚臍從姑娘小褲的下面鑽了進去。姑娘好像沒有發覺,仍摟著他嚶嚶地哭,他摸到了一片光滑的恥毛,腦子裏立刻顯現出被剝光衣服後捆在床上的女俘胯下那誘人的芳草地和那下面任人抽插的陶源仙洞。他的兩個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摸去,碰到兩片溫熱柔軟的嫩肉,他知道那後面就是肉洞,心砰砰亂跳,正要繼續深入,一隻小手隔著小褲抓住了他的手。蓉兒抬起哭紅的大眼睛柔聲問:金大哥,你探聽什麼訊息王妃如此看重!後生道:梅帥營裏的楚杏兒…-杏兒姐!蓉兒急切地打斷了他-你打聽到她的訊息了?後生嘆口氣:難啊,都說她和梅帥一同被拿了,可府衙內哪裏也沒有。蓉兒聞言又嗚嗚地哭起來:我與杏兒姐從小就親如同胞姐妹,又一同隨侍梅帥,前日我親眼見她被官兵抓住,府衙裏怎會沒她?一定是你沒盡心找她,你帶我進去,我一定要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我連家也不能回了。我同她一同離家,你讓我如何有臉見她父母啊!說著就要起身,後生一見急忙按住她說:你不能去,府衙裏就是陰曹地府,女人進去哪有好出來的,你沒見梅帥、周姑娘、陸姑娘…好,你容我細細地給你打聽杏兒姑娘的下落,一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話音剛落,抓著他的小手鬆開了,小褲也松開了,姑娘身子向上輕輕一聳,他的手指滑入了兩片肉縫中間,一股濕潤的蜜汁沾滿了手指,他興奮地一手摟緊姑娘的裸體,一手在她的肉縫上來回地揉著、搓著,下身那話兒已是漲的發疼,手指情不自禁地向深處探去。姑娘的身子向後退了退,使他的手指只能在陰唇之間揉搓,仰起嫵媚的粉臉嬌羞地說:我的身子是你的了,不爭這一時,待我們離開這兇險之地,找個清淨之處,我這上上下下、裏裏外外讓你弄個夠。說完紅著臉鑽進後生懷裏。後生只好耐著性子又捏住肉縫和奶子揉搓起來,姑娘嬌聲連連,不多時小褲都被湮透了。姑娘紅著臉推了推仍沉迷在享受中的後生說:你看我這樣還怎麼見人,天已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王妃那復命了,今夜二更天我還來這裏聽杏兒姐的訊息。後生戀戀不捨地從蓉兒溫熱的身上抽回手,看著她整好衣衫,款款而去了。
蓉兒回屋略微整理了一下,忙去向蕭雪韻復命。蕭雪韻聽說金家姪兒答應全力打探杏兒的訊息,滿意地點點頭。她掃了一眼蓉兒輕薄的衣衫和紅紅的眼圈,急切地問:你把身子給他了?蓉兒搖搖頭,決絕地說: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用!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旁邊的幾個女兵都陪著垂淚,蕭雪韻的眼圈也紅了,她抱住蓉兒的肩頭動情地叫了一聲:好妹妹!夜劫刑場的準備都作好了,隊伍已分頭進入了預定位置,北門的守衛也已買通,但蕭雪韻堅持要等杏兒的訊息。夜深了,外面傳來打更的梆子聲,蘇蓉兒坐立不安地聽著外面的動靜。忽然院門輕輕地響了一下,蓉兒趕緊向外院走去。西廂房門口一個男人站在緊張地那裏東張西望,蓉兒看清是金家姪子,過去拉起他的手,兩人一同進了屋。一進屋,那後生的手就急切地伸向了姑娘的胸口,蓉兒也不攔他,任他把手伸進自己的領口抓住乳房動情地揉。那後生興奮地對蓉兒說:楚杏兒的訊息打聽到了。她確實也被抓住了,先關在地牢裏,昨天湘軍的程大人到後第一個提的她。我在衛隊的一個兄弟親眼見了,說那姑娘長的可像梅帥,程大人見梅帥渾身都打爛了,劉大人出主意提了楚姑娘出來給程大人弄。程大人給楚姑娘破了身,吊在房樑上弄的,後來劉大人、王大人都上了手,姑娘流了好多血,疼的亂叫,但還是挺過來了。後來跟程大人來的一個什麼萬香樓的湖南老鴇說死說活要買楚姑娘的身子,給了不少錢,劉大人看程大人的面子,也就點頭把楚姑娘給賣了。那老鴇連夜啟程把楚姑娘帶回湖南去了,我那兄弟親眼看見的,說楚姑娘光著身子給捆的象粽子一樣,嘴也堵了,裝在一個大木箱裏用車拉走的。蓉兒聽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任那雙大手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像是全無感覺。杏兒終於有了下落,但她的歸宿是在妓院裏讓男人隨意玩弄,女兵一旦被俘象這樣先奸後賣已是很好的歸宿了。她定了定神,推開金家後生的手,掩上衣襟回頭就走。後生急忙拉住她:我們什麼時候走?蓉兒一愣,對他說:你先收拾一下東西,我現在還要給王妃值夜,一完事就來找你。我們走也不在今天,我還想再好好準備準備。說完給了他一個溫婉的笑轉身走了。蘇蓉兒回到裏院向蕭雪韻報告了楚杏兒的情況,蕭雪韻靜靜地想了一會,心頭的疑雲漸漸散去,對周圍的人說:走,進城!
她們一行進到城裏,校場上已沒有了白天的熱鬧,場子上只剩了二百來人,一大半是自己人。臺上周若漪的剮刑已到了最後,從檯子上擺的刀子看已經換了五個劊子手。周若漪的四肢、屁股、肚腹和後背都被割的見了白骨,血淋淋地掛在那還在喘氣。全身只剩了一張慘白的臉和一對豐滿的乳房,雪白的肉體與森森的白骨構成一幅令人慘不忍睹的畫面。劊子手細細地割完了姑娘腋窩上最後的一點肉,看了一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扭曲了的臉,兩個手指捏住了姑娘的奶頭。他用力一搓,從奶頭中拔出一根又粗又長的鋼針,然後一手提起奶頭,一手舉起利刀。噗地一聲,血花四濺,刀尖紮進乳房根部的肉裏。只見刀身一旋,姑娘全身劇烈地動了幾下,一個完整的乳房已經被活生生割了下來提在劊子手的手裏了,姑娘胸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窟隆。劊子手將割下的乳房放在盤子裏,毫無人性地又抓起了另一個乳房。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盡頭,在刀子捅進乳房的一剎,那用最後的力氣哀嚎了一聲,當劊子手手起刀落,乳房被割下來的同時,一股鮮血從姑娘嘴裏噴出,她的頭無力地垂下,終於熬完了這漫長的地獄之路。臺下的蕭雪韻和太平軍見清兵如此獸性地殘殺自己的姐妹,早已義憤填膺,但子時馬上就到,為了救梅帥,只好強壓怒火,耐心等待。臺上的眾刀斧手已開始收拾周若漪的屍身,他們把她的頭割了下來擺在一個盤子裏和先前的兩個盤子一起端進去領賞去了。蕭雪韻發現周圍警戒的馬隊也在向府衙裏撤,心裏一動,周圍圍觀的小混混們已經開始叫起來:女長毛怎麼還不擡出來示眾?老爺們在裏面玩的盡興,也讓我們飽飽眼福!校場上的叫聲越來越高,在寂靜的夜空顯的非常刺耳。蕭雪韻安排的幾十個人混在圍觀的人群裏已把住了府門,就等蕭梅韻一被擡出來馬上動手搶人,同時將府門封住,後面接應的人馬和轎子也已嚴陣以待。外面的人叫了半天裏面才有了一點動靜,大門開處,太平軍正要一擁而上,卻見出來一群衣著光鮮的紈子弟,興奮地一面嚷著過癮一面叫過校場上等著接的人騎上馬走了。後面出來一個老書吏,打著燈籠,睡意未退,他身後一個大漢,光著膀子披件上衣,一面打著呵欠一面系著褲帶,正是王倫;他四周簇擁著十幾個親兵,卻沒見蕭梅韻的影子。王倫睡眼惺忪地對吵鬧的人群道:不要吵,白天你們還沒看夠?現在女長毛蕭梅韻正忙著伺候老爺們,沒功夫出來見你們。要看明天天亮以後再看吧!說完地關上大門,校場上一片沉寂,可以清楚地聽見院裏飄出女人連續不斷令人心碎的哀嚎。蕭雪韻心裏咯一下象墜入無底深淵,林雨瓊、柳雲楠等人一聽急了,拔出兵器就要攻門。蕭雪韻心裏一陣刺痛,低聲喝住了她們,她心裏很清楚,府衙裏住的兵比她的人多幾倍,不等打開府門,城外的湘軍和綠營就會圍上來,那時不但救不了姊姊,連手下這些兄弟姐妹也都要搭進去。她咬咬牙,強壓心頭怒火,果斷地命令丁雪婕傳令全隊回城外待命。
蕭雪韻帶著幾十個親隨回到金家大院,人人都垂頭喪氣,有的女兵還嗚嗚地哭出聲來。進屋坐定,柳、丁、林、杜等人紛紛要求:明天天明梅帥還要遊街,我們就去劫了刑車吧!再晚就來不及了!蕭雪韻壓抑住沮喪的心情沉吟道:明天應是遊城西,這邊是一馬平川,既無山又無河,現在莊稼也都倒了,如何能既把姊姊搶出來,又能撤出去?她吩咐:馬上派人去偵察,明天除非遊街的官兵不超過二百,周圍警戒不超過千人才可動手,否則誰也不準輕舉妄動。其實,蕭雪韻心裏最大的疑團是,程秉章為何不把姊姊帶走卻在這裏如此張揚地遊街,好像是有意張揚,要讓什麼人知道。難道他已知道自己就在近前?不可能,自己這些天一直默默地帶人尋找姊姊,根本沒有和清兵交手。但不管怎樣,絕不能往清兵的陷阱裏跳。可姊姊怎麼才能救出來呢?她冥思苦想,一個念頭突然跳入她的腦海,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轉念一想,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也許正是最易成功的,看來只有兵行險著了。想到這裏她吩咐所有人都下去休息,只留下了蘇蓉兒。等人都散盡,蕭雪韻看著蓉兒紅紅的雙眼緩緩地說:蓉兒,有件十分要緊的事要你去做。蘇蓉兒噗通跪倒哭道:蓉兒未能盡責照顧好梅帥,罪無可恕,王妃娘娘有事只管吩咐,只要能救梅帥,下油鍋蓉兒也去。蕭雪韻長嘆一口氣道:你也不要過分自責,當時你就是在姊姊身邊也不過多一個人被擄,如今連個報信的都沒有了。現在這件事倒不是下油鍋,但未必比下油鍋容易。她盯著蓉兒的眼睛道:我要知道明天排隊到督府姦淫姊姊的人都是誰,排隊的順序、時間,情況越詳細越好。這件事只有請金員外的姪子去做,只有你能讓他心甘情願、盡心盡力。蓉兒臉一紅道:娘娘信的過我,我一定辦到。可娘娘為何要知道這些呢?難道……蕭雪韻咬咬牙,重重地點點頭:對,虎口拔牙!蘇蓉兒大驚:王妃娘娘……蕭雪韻果決地揮手打斷她:你什麼都不必說,去辦吧!
蘇蓉兒心事重重地走到外院,見西廂房已經熄了燈。走到窗下細聽,有粗重的呼吸聲,不知金家姪子是否睡著了,她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敲了一下窗。裏面立刻有人低聲問:誰?蓉兒心裏猛跳:他在等這自己。她一咬牙,柔聲答道:是我!話音未落,門已無聲地打開,一隻大手伸出來把她拉進屋裏。她人剛進屋已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原來金家姪子合衣而臥,大睜雙眼在等著她。她壓抑著怦怦直跳的心嬌嗔道:你要勒死我呀?後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手臂鬆了一點。她掙脫他的手臂坐到他對面問:東西收拾好了?後生說:沒什麼好收拾的,王妃賞的金銀帶上就行了。蓉兒嘆口氣道:這點兩銀子夠什麼用?我這裏有姐妹們幫的一些首飾,可也沒有多少。我們出去要白手起家,這一點怎麼夠?難道你帶我去討飯?後生急了:那怎麼辦?蓉兒抓住他的一條臂膀摟在胸前媚聲道:看你願不願幫我!後生悶聲道:我能幹什麼?蓉兒用柔軟的乳峰蹭著後生的胳膊柔聲說:王妃娘娘恨死了欺負梅帥的那幫畜生,她發了話,只要有人告訴她明天誰要去督府姦淫梅帥,誰排前、誰排後,什麼時辰帶什麼人去,她就賞這人千金。金子就在她屋裏放著。後生渾身一哆嗦道:這可太難了,這些事只有府衙的老師爺知道,他那嘴比葫蘆還嚴。再說,打聽這事是滿門抄斬的罪!蓉兒聞言頭一低,眼淚巴嗒巴嗒落下來,嚶嚶地哭出聲來。後生被他哭的心慌意亂,手足無措,卻見蓉兒緩緩起身,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然後輕舒玉臂,上衣無聲地掉落在地上。一股溫熱的體香包圍了後生,黑暗中一雙豐滿的乳峰若隱若現。後生愣了一下伸手就去抓姑娘,卻被一雙小手擋住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雙冰涼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衣襟,從上到下挨個解開了他的扣子。他的上衣也被脫掉了,他興奮的一把摟住了姑娘,兩個年輕、光裸的上身緊緊貼在了一起。後生喘著粗氣,拚命體驗著緊貼胸前的那對富有彈性的肉峰的柔軟和溫暖。姑娘的小手卻沒有停下來,摸摸索索地解開了後生的褲帶,他還沒回過神來,褲子已經脫落到地下了。蓉兒一回手,把自己的褲子也解了下來,兩個年輕人只穿一條小褲摟在了一處。後生摟著蓉兒的裸體躺到床上,騰出一隻手向她小褲內摸去,不料蓉兒手一抬將自己的小褲脫掉,一絲不掛地貼在了他的身上。後生興奮難抑,一隻大手順著姑娘的小腹插進了兩條大腿之間,摸到了那兩片令人銷魂的嫩肉。這次肉縫裏還沒有什麼水,他不停地摩挲著,手指漸漸地插進了溫暖的肉縫;姑娘的身子向上一挺,一雙雪白的奶子挺到了他的眼前,他順勢把臉埋在兩團溫暖柔軟的肉峰之間來回蹭著。姑娘在上下同時摩擦下開始嬌羞地呻吟起來,那聲音讓他的心徹底地軟了。忽然,一隻小手伸進了他的小褲,冰涼的五指抓住了他火燙膨脹的陽具,他渾身一抖,那東西又脹了一圈。姑娘羞怯的說:好大呀,這不要把人插死了!後生低聲道:我見王大人的傢伙比我這大的多,插梅帥時我偷偷看了,插一下叫一聲,慘極了,可也沒插死。聽說程大人的還要大,不過人說只要女人情願,洞裏有水出來就不會疼。姑娘嗔道:你倒知道的多,不許你提那可惡的王倫!說著鼓勵似的把他的小褲也脫了下來。兩人都脫光了,像兩條蛇一樣絞在一起,後生的頭已不埋在姑娘的乳峰中了,他抬起頭不顧一切地叼住了姑娘的一個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蓉兒被他吮的挺不住了,哼哼地叫了起來,下面的水也源源不斷地出來了。後生弄的興起,將一條腿插在姑娘兩腿之間,抽出在肉縫中沾滿了蜜汁的手指,陽具頂住了姑娘的下陰。姑娘的小手再次攥住了發燙的陽具,嬌羞地說:現在不能進,日後再給你。後生急的滿頭大汗,也不管姑娘說什麼,將陽具抵住肉縫就往裏頂。姑娘嘆口氣,將肉棒順過來夾在兩片陰唇中間,後生不管三七二時一就拚命抽插起來。肉棒與陰唇激烈地摩擦,蜜汁塗滿了肉棒,姑娘夾緊了大腿不讓肉棒豎起來,肉棒被火熱濕潤的陰唇夾著來回摩擦了幾十次,終於達到了高潮,猛地跳動了幾下,一股濃濃的精液衝了出來,蓉兒兩腿一熱,胯下頓時一片狼藉。後生摟著姑娘溫暖的裸體喘息,蓉兒抓起他的手伸到自己腿間摸了一把嗔道:看你乾的好事!後生不好意思地憨笑,低聲說:小寶貝,你是我的心肝寶貝,為你我什麼都乾。你等著,我一定把你要的人名查出來。
(7-3)
第二天的遊街日上三桿才開始。早上一直到辰時最後一撥尋歡的人才離開淫虐房,由於夜裏取消了上校場亮相,楚杏兒和陸媚兒幾乎是毫不停歇地被男人插來插去,十個時辰六十個男人變足了花樣的淫虐使兩個姑娘覺得自己死過了幾回。早上被人拖出房間時,兩人的腿都已合不攏,無法自制地大大岔開著,露出紅腫發紫的陰部;嘴上的肌肉也被肉棒無數次的野蠻插入撐的失去了彈性,無力的大張著,嘴角掛滿白濁的精液和口水。她們被從房裏直接架上了囚車,在清兵把她們捆在囚車上、枷在囚籠裏的時候,她們心膽俱裂地看到正房門前的一張案子上並排放著三個盤子,盤子裏觸目驚心地擺著血淋淋的肉塊。第一個盤子裏是一個人頭,那是她們的姐妹周若漪,扭曲變形的臉記錄了她死前所受的煎熬;第二個盤子裏是兩個大饅頭樣的肉團,可以看出來是女人身上割下來的奶子;第三個盤子裏是幾塊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肉塊,那就是周若漪身上割下來的紫紅的陰唇、撕成兩瓣的陰戶、完整的菊門和剖開的子宮,還有一快巴掌大小的肉,上面烙著女營的印記。看到這些東西,她們幾乎要昏死過去,尤其是陸媚兒,自從下了囚車就沒有了周若漪的訊息,現在看到這些,可以想像她是怎樣被虐殺的,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所受的侮辱,為親密的朋友痛哭失聲。兩個女俘被綁在囚車上不由自主地大敞著腿,將受盡折磨已失了原形的恥部亮給所有人看,遊過了城西的村村鎮鎮。今天遊街的時間很短,只有兩個時辰,而且始終有數千人的馬隊在周圍警戒。程秉章小心翼翼地不給蕭雪韻劫囚車的機會,因為他明白,一旦野戰肯定會拼的魚死網破,玉石俱焚,無法活捉蕭雪韻。他相信自己作的戲肯定會把蕭雪韻誘來,他要讓她自己走進設計好的陷阱。囚車回到校場時還沒到正午,楚杏兒被獨自帶進淫虐房,一夥早等在院子裏的人湧了進去;陸媚兒則被留在外面、拉上了行刑臺。臺下的觀眾立刻喧鬧起來,當王倫撥弄著女俘飽受蹂躪的裸體眉飛色舞地宣佈今天對她行凌遲之刑時,媚兒的心戰慄了。她眼前浮現出早上看到的血淋淋的景象,馬上她身上的一切都要被一點點活活地割下來。她驚恐地看到旁邊擺著的六把寒光閃閃的牛耳尖刀和三個白生生的盤子,明天早上那盤子裏將擺滿自己的奶子、陰戶、肛門、子宮,還有屁股上烙著女營烙印的嫩肉。但更讓媚兒戰慄的事發生了,王倫對臺下狂熱的人群宣佈對她也要先奸後剮,和周若漪一樣就在臺上任人公開姦淫兩個時辰。這時督府牆內已傳來女人悲慘的哭叫,臺下的人情緒高漲起來。王倫別出心裁地拿出一副粗重的乳枷,三塊木板打開固定在媚兒胸前,捏住已變成紫紅色的奶頭從縫隙中拽了出來,鑲著鐵齒的夾板從兩邊咬住了兩個經受了幾十個男人反復蹂躪的柔嫩的乳房。四隻粗壯的胳膊拉住兩邊的繩索用力勒緊,兩邊的夾板向中間擠去,三塊夾板間的縫隙越來越小,原先玉筍狀的奶子變成兩個圓球,色彩由白變紅,墨綠色血管蚯蚓一樣暴凸出來,姑娘疼得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啊…呀……。四個刀斧手拼盡全力才壓住了死命掙紮的女俘,他們把她按在周若漪用過的矮檯子上,臉朝臺下,劈開兩腿。上來一個形容兇惡的大漢,只隔了一塊小布簾,毫無顧忌地將粗大的肉棒插入了已腫的象小饅頭一樣高的肉縫。-不……不啊……女俘的慘叫響徹校場的天空。
當楚杏兒和陸媚兒在督府內外同時再次陷入淫虐的深淵的時候,蕭雪韻帶人情緒低沉地回到金家大院,匆匆結束的遊街果真像蕭雪韻預料的那樣無機可乘,看來只有鋌而走險了。這時蘇蓉兒快步從前院走來,蕭雪韻見她急衝衝的樣子,示意她跟自己進屋。進到屋裏緊閉上門,蓉兒掏出兩頁寫滿字的紙,蕭雪韻仔細一看,激動的手直發抖。原來金家姪子竟把名單全部抄了來,上面從今天午時到明天巳時人名排的密密麻麻,蕭雪韻看過心如刀絞,劉耀祖和程秉章對姊姊毒辣至極,明天的遊街都取消了,讓這些臭男人把姊姊侮辱到最後一刻。顯然最後一撥人離開的時間明天午時就是開刀凌遲的時間,到時候難免又有一場當眾姦淫的羞辱。她再也坐不住了,命蓉兒將柳、林、丁、杜四人都叫了進來,同時又差人將金員外也請了來。待人都到齊,蕭雪韻面色凝重地說:姊姊落入清妖之手已經數日,受盡折磨侮辱,已危在旦夕。幾日來我們想盡辦法,但清妖戒備極嚴,無從下手,看來只有出奇制勝。清妖糾合一批無恥之徒到府衙輪流羞辱姊姊,這批人魚鱉混雜,他們很難控制,所以想出一人作保的辦法,我們就利用這個空子趁夜混進督府,搶出姊姊。聽了蕭雪韻的話,金員外面露驚恐之色,連連擺手:王妃,孤注一擲,萬萬不可呀!柳雲楠等卻一起站了起來道:娘娘,您放心,我們四人一起去,一定把梅帥救出來!蕭雪韻搖搖頭道: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成功,我豈能隔岸觀火。眾女兵聞言大驚,齊齊地跪下道:娘娘貴體欠安,不可……-都不必說了-蕭雪韻紅著眼圈打斷眾人道-姊姊在地獄中飽受煎熬,我這些微不適何足掛齒。說完也不管別人,拿過那兩頁紙憐愛地看一眼蓉兒道:這是蓉兒千辛萬苦弄來的那群禽獸的名單,我們看看從哪裏下手。眾女兵一看,個個面紅耳赤,咬牙切齒,金員外則連連搖頭,嘆惜不止。這名單按時辰排列,每個時辰六個人,今晚亥時以前已經排滿,子時以後也已大致排好。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子時,那裏只列了三個人名,為首的是錢守仁,遠近聞名的富翁,開著兩家錢莊和數家米店、布店。林雨瓊首先開言道:看來子時最好,一則那時夜已深,清妖人困馬乏,容易下手,二則看來錢掌櫃還沒有找齊人,我們多給他錢,把他帶的這兩個人擠走,利用他混進去比較容易。金員外卻搖頭道:你看他只列了兩人,可要擠走這兩人談何容易。錢掌櫃是遠近聞名的色中餓狼、獵豔高手,但他一不逛窯子,二不養班子,老婆也只有一妻一妾。他專一在鄉下窮人家物色十三、四歲的標致女孩,買回家中作丫鬟。他買回的丫鬟都要一一親手調理,從端茶倒水到更衣入侍,無一不精,然後親自給丫鬟破身,納入房中。他家中養了十幾個丫鬟,不僅個個標致妖嬈,而且人人精於伺候男人,聽說他房裏的丫鬟不論白天黑夜都是永遠不穿衣服的。奇的是他家的丫鬟從來沒有誤種孽種的,也不知是有什麼祖傳秘方。而且他家丫鬟不論多麼得寵,二十歲之前肯定賣出家門,再買小的補進來。這些年來他家出來的丫鬟也有幾十個了,竟然十分搶手,聽說伺候男人的功夫無人能及,而且無論你怎麼弄她,頭一年絕不會懷孕,是為一奇。錢掌櫃有幾個把兄弟,都是色中同黨,一同換著法子調理女人的,他要帶的這兩位就是,要擠走他倆,怕不是錢能辦到的。而且他有的是色中同好,不會讓另外三個位子空著的。金員外一席話說的眾人都皺起了眉頭,蕭雪韻也不安地踱起步來。正當大家焦急萬分之際,蘇蓉兒跨上一步跪在蕭雪韻面前道:王妃娘娘不必擔憂,蓉兒願捨身救主,定叫錢掌櫃恭恭敬敬引我們的人進府衙。蕭雪韻一把拉起蓉兒動情地說:蓉兒,就苦了你了。蓉兒臉一紅決絕地說:蓉兒說過,我的身子要留著救梅帥時用,只要能救梅帥,蓉兒萬死不辭。蕭雪韻紅著眼圈點點頭,看了眼大家說:我們馬上去錢府,還要煩金老伯引見,到那裏大家見機行事,給蓉兒創造機會。晚上錢掌櫃帶我們離開後,蓉兒馬上設法離開錢府,到南面與我們會合或直接去江西找遵王。她吩咐完,各人分頭準備,蓉兒去梳妝更衣,其餘女兵全換了男裝。隨後由金員外引路,帶人抬上禮品奔錢府而去。
到了錢府,金員外的家人叫開了門,錢掌櫃迎了出來,見是平常極少來往的金員外,而且還帶著一大群年輕後生,甚是詫異。金員外坐定後對錢掌櫃說:這幾個後生是我外甥,我老姐姐嫁在安徽,去年遭了兵災,姐夫死於長毛蕭梅韻之手,姐姐要這幾個孩子發誓報這血仇。前日姐姐得信說是蕭梅韻在我們這裏被官府拿了,遂命他們兄弟五人來投我,定要報殺父之仇。他們兄弟到此後聽說官府已將蕭梅韻投入獨室供眾鄉紳消恨,一定要去。可我到官府打聽說是已然排滿,後經人指點說找錢老爺您還有法可想,我們只好登門討擾,請錢兄一定成全。錢掌櫃撚著胡須笑吟吟地答道:誰給老兄出的主意?我是在官府掛了號,排在今日子時,但那是幾位盟兄公推我去的,只是因為官府要有產業的人出頭作保。如今掛號的價碼已不是一千兩,而是三千兩了,官府限制每次只能進六人,這五位小兄弟我實在帶不進去。丁雪婕見錢掌櫃一開口就把話封死,忙介面道:我們與蕭梅韻有殺父深仇,萬事孝為先,此仇不報我兄弟如何立身於世,萬請錢老伯成全。銀錢上絕不讓老伯破費,家母親手準備了一份厚禮,請老伯笑納。說完對蘇蓉兒使個眼色,蓉兒手捧禮單趨身向前。錢掌櫃剛要推辭,忽聞一股香氣飄飄而來,抬頭一看,見是一個二八年紀的姑娘來到自己近前。只見她齒白唇紅,雲鬢如絲,穿一身輕飄飄的薄絲衣裙,嫩蔥般的尖尖十指捧著一張大紅的禮單,站在那裏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錢掌櫃看的呆了,忙不迭地上下打量這姑娘,嘴裏不知所雲地念叨著:好…好…。蕭雪韻見火候到了,忙抱拳對錢掌櫃說:此事確實難為錢老伯,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先將禮物放下,請錢老伯細細斟酌安排。這丫頭是我們老夫人的貼身丫鬟,名喚玉潔,所有禮物都是她幫家母打點的,就讓她留下給錢老伯一一說明。我們回舅舅府中靜候錢老伯迴音。說完深深一揖,留下擺了一地的大籠小箱和蘇蓉兒,帶著眾人隨金員外告辭而出。
錢掌櫃還沒從蘇蓉兒身上回過神來,見金員外等人已告辭走了,起身虛送了送,一回頭見蓉兒水蔥似地站在自己面前,立刻兩眼放光,揮手示意家人全部退出,關嚴了屋門。蓉兒見錢掌櫃關門,臉微微一紅,輕啟朱脣柔聲道:這些禮物都是我們老夫人親自選的,她說,誰幫我們報仇一定要重謝。這個大木箱裏是兩萬兩足色紋銀,請老爺過目。說著彎腰打開了箱蓋。錢掌櫃哪有心思看東西,兩眼忙著在蓉兒身上打量,見她上身穿一件敞身的小襖,兩段白藕似的臂膀若隱若現,心中不禁按捺不住。見蓉兒彎腰去開箱子,他上前一步,乘機抓住姑娘白嫩的胳膊說:玉潔姑娘不必說了,什麼禮物比你還珍貴呀?姑娘的臉騰地紅了,害羞地垂下頭。錢掌櫃看著姑娘的反應,不動聲色地將手移向姑娘半裸的肩膀,然後又順著肩窩滑向了露出半截的酥胸,姑娘的身體明顯地一顫。那隻大手輕輕地在姑娘白嫩的皮膚上摩挲,姑娘深深地垂著頭,一言不發。錢掌櫃試探地問:玉潔姑娘不高興嗎?蓉兒搖搖頭用柔媚的聲音答道:少爺讓我留在這,我就聽老爺的差遣。只是玉潔從小跟在我們老夫人身邊,從未伺候過老爺少爺,該做什麼還請老爺多指教。錢掌櫃聽的心花怒放,喜笑顏開地說:好說,好說…說著手已不客氣地伸進姑娘的上衣,按住了柔嫩的乳頭。錢掌櫃的手指老練地按揉著姑娘的乳頭,眼睛緊盯著姑娘的反應,見姑娘並無厭惡之意,更加放肆起來,一手去解姑娘上衣的扣子,一手滿把攥住了姑娘秀氣的奶子捏弄了起來。不一會姑娘已是嬌喘連連,身子軟軟的靠在錢掌櫃身上,錢掌櫃趁勢把姑娘摟到懷裏,坐到椅子上把玩起來。不多時,姑娘的前胸已差不多全部袒露出來,兩只奶子在大手的撫摸下此起彼伏,粉紅色的奶頭也硬硬地挺立了起來,姑娘的臉埋在錢掌櫃的懷裏,小貓叫春似的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錢掌櫃另一隻手也沒有閒著,這時已輕輕解開了姑娘的褲帶,貼著滑不留手的肚皮伸向冰涼柔軟的小腹。下面的手很快越過了芳草地,到達了三角區的盡頭,姑娘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緊緊夾住兩條大腿。錢掌櫃加快了柔弄奶子的節奏,嘴也湊上來叼住了一隻硬挺的奶頭,吱吱地吮了起來,姑娘顯然受不住了,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浪,腿也夾不緊了。錢掌櫃乘機將手插入姑娘兩腿之間,將將摸到柔嫩火熱的肉芽之際,懷中的身體忽然硬挺了起來,嬌喘也停止了,蓉兒抬起頭來垂淚正色道:主人讓玉潔伺候老爺,老爺之命玉潔無有不從,但玉潔有主命在身,絕不敢忘,請老爺務必答應領我們少爺入官府,玉潔也算不負老夫人養育一場。錢掌櫃聞言一愣,隨即連連點頭,嘴裏含著姑娘奶頭口齒不清地答道:好說,好說!姑娘的身子一下又軟了下來,已經伸進大腿根的手指趁勢貼上了姑娘的下陰,一根粗大的手指分開柔嫩的陰唇向緊窄的肉縫裏面摸去。姑娘渾身一震,帶著哭音低聲道:玉潔跟隨我家老夫人多年,還是完璧之身,請老爺手下留情。錢老爺松開叼著姑娘奶頭的嘴,看著她嬌羞的面容陰壞的一笑,姑娘感覺下身一緊,一個指節已插進了肉縫,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啊,不要!那手指在肉縫裏輕輕一旋又抽了出來,錢掌櫃將閃著水光的手指舉到蓉兒面前揶揄道:還說不要,看水都出來了!姑娘臉羞的通紅,一把抓住那隻大手貼在自己奶子上,臉埋到錢掌櫃懷裏嬌嗔道:羞死人了!
錢掌櫃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把抱起衣衫凌亂的蓉兒進到裏屋,將她放到炕上,然後三下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蓉兒躺在炕上正不知如何是好,一隻大手抓住了自己的右手,將一根滾燙的東西放在手心我緊,蓉兒側臉一看,見錢掌櫃全身赤裸,粗大的肉棒正握在自己手中。她驚叫一聲,害羞地轉過臉去,手卻沒有松開,任那大肉棒在自己手裏不斷膨脹。錢掌櫃嘿嘿笑著俯身上來,輕輕剝掉姑娘身上所有的衣衫,將她赤條條在炕上擺平。姑娘不知所措地一手掩住前胸,一手仍緊握著肉棒,兩腿微微發抖。錢掌櫃抄起姑娘兩腿,分開放在自己肩上,一手輕揉著已直立起來的兩片陰唇,一手去扶自己的肉棒,姑娘卻緊握不肯撒手。錢掌櫃哭笑不得地問:你捨不得我的寶貝呀?蓉兒一聽,像抓住一條蛇一樣連忙松開了手。那粗大的肉棒立刻頂住了肉縫,一隻大手撫摸著姑娘光潔的小腹和茂密的恥毛贊嘆道:真是上品!姑娘的一隻小手又慌忙回到胯間,扶住火燙的肉棒想抓又不敢抓。錢掌櫃笑問:你怎麼了?姑娘臉朝著一側不敢看他,帶著哭腔道:老爺,這麼大,我怕!錢掌櫃笑道:你怕什麼?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我這裏的丫鬟進來最快也要調教半年才配讓我破身,你才到就輪上了,這是爺看得起你!話音未落,龜頭已頂入肉縫,一股淫水被擠了出來。姑娘受到強力入侵,緊張地兩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發抖。錢掌櫃不再猶豫,腰一用力,肉棒又進去一截,前方感覺到阻力。他微微一笑,輕輕點頭,從旁邊拿過一方潔白的絹帕墊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驚恐的叫聲,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淺處抽送起來。姑娘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摳進肉裏,肉棒在下身的不斷抽送讓她漸漸生出一種空虛的感覺,屁股不由自主地開始應和男人的肉棒。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軀全部壓了下來,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處,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來。可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叫聲,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後越來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開始還覺的疼,很快就被撲天蓋地般湧來的空虛感淹沒了,嘴裏的呻吟也變成了浪叫。肉棒的抽插好像永無休止,就在她覺得馬上要崩潰的時候,火熱的肉棒在陰道裏猛地跳動幾下,一股灼熱的液體衝入她的身體,男人滿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不一會,錢掌櫃抽出了已軟縮的肉棒,看著陽具上的斑斑處女紅,他滿意地笑了。蓉兒象死過一次,渾身痠痛,昏沉沉地癱軟在炕上,隱約覺得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過了不知多久,她聽到錢掌櫃招呼家人錢福,猛的一驚,想到自己還光著身子,她趕緊爬了起來,卻發現錢掌櫃已不在屋裏,原來他已到了外屋。錢掌櫃在外面吩咐錢福:去準備一個帖子,請金老爺的五個外甥今夜亥時三刻來府,一同去督府。蓉兒聽到此處頓時淚如雨下,心中默唸:梅帥,蓉兒將身贖罪了,您原諒蓉兒吧。到這時她才覺出下陰又脹又痛,分開腿一看,不覺面紅耳赤:兩片粉嫩的陰唇微微發腫,肉洞口也略見紅腫,稍一活動下身就一陣刺痛,還有大量的白濁的液體在不停地從肉縫裏流出來。她忽然發現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紅斑點點,知是自己破身的證物,不禁悲從中來,嗚嗚地痛哭不止。
錢掌櫃聞聲轉身進來,他已穿上了一身寬大的綢衣,見蓉兒淚流滿面,忙哄她道:哭什麼,女人都有這一天。過來,隨我出來洗一洗。蓉兒見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塗,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扶著他下了炕,軟軟地挪出門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驚,這裏好像變成了澡堂子,一個巨大的木桶擺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著熱氣。旁邊擺了兩張臥榻,還有一應洗澡用具。更讓她吃驚的是屋裏還有兩個女孩,竟是全裸著身體,走來走去在忙著準備。蓉兒一把抓住錢掌櫃胳膊,不肯再往前走,錢掌櫃卻衝她一笑道:害什麼羞,都是女人,她們是府裏的丫鬟,在我房裏丫鬟都不穿衣服的。蓉兒聽罷驚的瞪大眼睛,卻已被錢掌櫃拉著來到木桶旁邊。兩個丫鬟見她全身赤裸倒並不以為怪,只是低聲道:老爺,都準備好了。錢掌櫃滿意地點點頭道:那就洗!蓉兒站在一旁羞的不敢抬頭,忽覺有人捅了她一把,扭頭一看卻是一個丫鬟。那丫鬟衝她後面努努嘴,她回頭一看,錢掌櫃著叉著手笑吟吟地看著她。他猛然明白,這是讓她伺候錢掌櫃脫衣服。她強抑住亂跳不止的心,怯怯的上前輕輕解開男人衣服的紐扣,幫他把衣服褪下,露出肥胖的身軀;然後又給他褪下褲子,錢掌櫃並未穿內褲,黝黑的陽具立刻露了出來,蓉兒羞的趕緊扭轉了臉。她轉身將衣褲放在身後的檯子上,無意間瞥見檯子上放著一個漆盤,盤裏有一封大紅的帖子,上面寫著金員外的名字。她心裏一陣狂跳,知道這就是她用身體換來的東西,同時她也意識到,她必須繼續把這個老色鬼伺候好,否則就會前功盡棄。她趕緊轉過身來,扶住錢掌櫃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送他進了木桶。錢掌櫃在木桶裏坐下,兩只小眼色迷迷地看著她,蓉兒被看的不好意思,忙低下了頭。旁邊的丫鬟這時又捅捅她道:快進去呀,老爺等你呢!姑娘聞言大驚,她得在別人注視下與這個老傢伙同浴!但她別無選擇,她看一眼躺在漆盤裏的大紅帖子,一咬牙,一步一步邁進桶裏,雖然桶裏的水很熱,她還是渾身打了個寒戰。木桶裏水不多,只有尺把深,錢掌櫃坐在一個木臺上水還沒到他的膝蓋,他岔開兩條肥胖的大腿,將醜陋的陽具露了出來。他示意蓉兒跪在他兩腿之間,把她兩只白嫩的小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蛋說:聽說這兩天蕭梅韻在官府裏用口舌之技迷倒了不少人,我算閱女無數,這一手也只在書上看過,今天你來給老夫試試!蓉兒心中一緊,怯生生地低聲道:老爺,玉潔年幼無知,請老爺恩典。錢掌櫃哈哈一笑道:不會沒關系,我來教你。說著抓住她的一隻手讓她托起已變的軟塌塌的陽具,指著陽具上的紅白汙漬道:看清楚,這都是你那小穴裏的東西,用你的小舌頭把它們舔回你肚子裏去!蓉兒抬起頭,楚楚可憐地叫了一聲:老爺…我不…。錢掌櫃不待她說完,不容抗拒地說:快點!蓉兒想想還躺在臺子上的帖子,嚥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地伸出了粉嫩的舌頭,往托在手心的陽具上舔了下去。一股腥臊之氣直衝口腔,舌頭上又鹹又腥,她幾乎吐出來。錢掌櫃肥胖的身軀微微一震,馬上舒服的哼出聲來,連聲說:就這樣…就這樣…快舔!蓉兒含著眼淚把腥臭的陽具舔了個遍,她驚懼地發現那軟軟的肉蟲在自己舌下起了驚人的變化,不大功夫長大了數倍,變得又粗又長,像一門大砲一樣挺立在自己小小的手上,她不敢相信剛才就是這麼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不敢看,也不敢停,機械地舔著,全未發現肉棒頂端已流出粘液。錢掌櫃拍拍她的臉說:好了,不要舔了…她如逢赦令般地停了下來,可老傢伙的下半句話卻把她嚇的半死:把它含在嘴裏!她用兩手捧著巨大的肉棒,帶著哭音哀求:老爺…這…太大…玉潔含不住!錢掌櫃假裝生氣地說:怎麼含不住,蕭梅韻的嘴不比你大,怎麼能含?說著把肉棒頂在姑娘的唇邊。蓉兒聽他提起梅帥心中一震,嘴不由自主地張開,大肉棒趁虛而入,一下捅到了她的喉嚨口。姑娘被噎的直翻白眼,只好用力含住肉棒吞吐起來。錢掌櫃一邊動一邊大叫痛快,不多時就在姑娘嘴裏洩了。蓉兒被鹹腥的濃液嗆的直咳嗽,可也不敢吐出來,忍著惡心將男人的濃精都嚥下肚去。
錢掌櫃從蓉兒口中抽出肉棒,姑娘剛松一口氣,老傢伙雙手插到她腋下向上一提,讓她騎在自己腿上,他將仍然硬挺的肉棒放到姑娘胯下,但並不插入,只讓它橫擔在兩片陰唇之間,然後自己也跪在水中,讓姑娘夾緊腿,姑娘就像騎在了肉棒上。他吩咐外面的丫鬟加水,熱水劈頭蓋臉澆了下來,姑娘兩腿夾著肉棒,身體緊貼著老傢伙臃腫的身體,一動也不敢動。水很快到了腰際,錢掌櫃命蓉兒摟住他的身體,用自己柔軟的肉體給他搓身。蓉兒羞的滿面通紅,可又不敢不從,只好夾著肉棒,用自己柔嫩的小腹和奶子摩擦老傢伙長著黑毛的身體。擦著擦著,蓉兒覺得夾著的肉棒又脹起來了,她害怕極了,不知下面要發生什麼。老傢伙起身又坐了回去,仍拉她騎在腿上,粗大的肉棒正頂住穴口,姑娘嚇的要哭了。錢掌櫃卻拿起一塊胰子在姑娘身上抹了起來,姑娘忙伸手道:老爺,我來吧。老傢伙並不答話,只是抹的更加起勁,尤其是姑娘的奶子、小腹和恥齒毛處抹的一片雪白,還特意掰開姑娘兩條大腿,在肉縫和菊門之間抹了十幾個來回。他看看姑娘身上已塗滿了皂液,仍用肉棒頂住姑娘滑溜溜的穴口,兩手摟住姑娘的屁股向裏用力一拉,肉棒噗地插進了肉縫。姑娘吃了一驚,可不敢反抗,肉棒已捅到了底,她就像插在肉棒上一樣,輕輕一動就有一股難以抗拒的戰慄感覺傳遍全身。老傢伙忽然抱著她滑溜溜的身體站了起來,姑娘腳夠不著地,只能在臺板上借點力,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集中在插入身體的肉棒上,她一動也不敢動。老傢伙這時卻命令她把自己身上的皂液塗到他身上。姑娘試著動了一下,立刻被下身傳來的過電般的感覺弄的渾身酥軟。可老傢伙卻毫不客氣地命令她動起來,她不敢不從,只好忍住全身的戰慄活動起來。她的一雙柔嫩的奶子在老傢伙上半身劃著圈,將皂液塗在他身上。他似乎永不滿足地命令姑娘往這邊轉、往那邊塗,隨著姑娘身體的挪動,粗大的肉棒變換著角度在姑娘的身體裏進進出出。不一會蓉兒終於忍不住了,摟住錢掌櫃的身體,上身緊貼他的胸膛,一對雪白的奶子上下翻飛,肉棒在小穴裏深入淺出,她忘情地呻吟著,動作越來越大,最後錢掌櫃一聲低吼,一股火熱的精液衝入姑娘的小穴,她終於癱軟在老傢伙的懷裏了。錢掌櫃命人再加水,然後一面用水細細清洗著姑娘白嫩的肉體的每一部分,一面贊嘆道:真是上品!當錢掌櫃抱著柔若無骨的姑娘邁出木桶時,太陽已經西斜,他把姑娘放在臥榻上,用布仔細地擦著她的奶子和肉縫,頭也不回地吩咐道:讓錢福把帖子給金老爺送去!聽到這句話,蓉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蕭雪韻等人回到金府焦急地等待,一直到日頭偏西錢府家人終於送來了帖子,請她們五人一起亥時三刻去錢府聚齊,一同去督府。送走錢府家人,蕭雪韻立刻精選了三十名男女兵陸續混入校場,在府門周圍埋伏,另派遣男、女兵各五十名到北門內外準備接應;其餘約一百人則派到城東湘軍營寨附近,準備城裏一有動靜馬上放火焚燒湘軍輜重,使其首尾不能相顧。一切安排停當,蕭雪韻等五人都結束整齊,靜候天黑。時辰一到,蕭雪韻招呼大家起身,她特意將一把短劍插入腰間,轉身就要上馬。忽然杜夢瑤拉住馬韁懇切地說:王妃娘娘,此去兇險難測,娘娘千金之軀,不宜輕入險地,還是讓我們去吧。我們就是死也要把梅帥救出來。蕭雪韻堅決地搖搖頭道:正因為兇險難測,我才要親往,這是最後的機會,必須一擊中的,須全力以赴。其實,她心裏另有深意:她知道程秉章陰險狡詐,劉、王則兇狠毒辣,她已被逼的無路可退,此去不知會發生什麼情況,但她絕不能將姊姊留在他們手裏繼續受辱。她已打定主意,萬一出現意外,救不出姊姊,就先下手結束姊姊的生命,然後揮劍自盡。這些當然只能她自己見機行事,別的任何人都是下不了手的。想到這她跳上了馬,帶著大家出發了。到了錢府,錢掌櫃笑吟吟地迎了出來,後面跟了兩個丫鬟,蓉兒也在其間,她已換上了錢府丫鬟的緊身小衣,臉紅撲撲的,顯得愈發秀麗。蕭雪韻見蓉兒神色安祥,知是一切順利,與錢掌櫃寒暄一陣後就打馬奔督府而去。
到了督府門外,見今晚校場上的人格外多,檯子上陸媚兒已沒有了人形,只剩了最後一口氣,臺下的人狂熱地叫喊著。蕭雪韻忍住淚隨錢掌櫃向府內走去,在府門口她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心裏平靜了一點。一進到門裏,立刻聽到廂房裏傳出女人痛苦的哭叫和男人的淫笑,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錢掌櫃朝她們一笑,拿著銀票和地契到正屋裏去了,她們迅速掃視了一下院裏的地形,將馬栓好,向發出聲響的廂房靠近。忽然房門地打開,她們嚇了一跳,正要抽武器,卻見房內撞出幾個彪形大漢,一邊系這褲帶一邊高叫:真是絕品!其中一人手裏還揮著一撮棕色的毛髮。五人雖然都是義憤填膺,但都強壓住怒火,見到梅帥之前絕不能打草驚蛇。錢掌櫃興衝衝地從正房出來,對她們說:該我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快進去!他話音剛落,林、丁二人立刻跨過開著的屋門,審視了一下屋內的情況,朝蕭雪韻點點頭,蕭雪韻在柳杜二人的護衛下急切地衝進屋裏。蕭雪韻一進屋就覺一股腥熱之氣撲面而來,屋角燒著一個大銅爐,兩只粗大的蠟燭在牆上搖曳,在地上投下黑重的影子。屋裏傳來譁譁的水聲和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她定睛一看,只見屋子中間立著一個一人多高的粗大木架,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岔開、肚皮朝上被吊在架子上。一個清兵正蹲在她大敞的下身前用清水澆衝洗著她的陰部。女人的陰部已看不出肉縫,只能看見腫的象小饅頭一樣的兩個紫紅色的肉丘,清兵的手在肉丘上不停地揉搓,還不時插入兩個肉丘之間,女人的下身隨著手的揉搓不停地戰慄,從肉丘上流下的汙水混合著紅白兩色的粘液。在另一邊,一個清兵正抓住女人的頭發用一個小瓢從身旁一個小巧的木桶中滔起濃白的粘液灌入女人的口中,女人痛苦的呻吟不時被嗆咳打斷。蕭雪韻在燭光下隱約看清了女人的臉,她的心象被刀紮了一下:在清兵手中煎熬的正是姊姊蕭梅韻。還沒等她發話,前面的林雨瓊和丁雪婕早已按捺不住,抽出藏在腰間的利刃,繞到正弄得興起的清兵背後,手起刀落,兩個清兵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地上死了。蕭雪韻一步跨上前去,抱住姊姊的頭大叫:姊姊,姊姊…聲音裏已帶著哽嚥。後面的杜夢瑤和柳雲楠趕緊上前,哭著托住吊在木架上的赤條條的身子,林、丁二人利索地割斷了捆住手腳的粗麻繩。被放下來的女人深深的喘了一口氣,吃力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蕭雪韻時大吃一驚,拚命地掙紮著要立起身來,朝蕭雪韻瘋狂的搖著頭,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什麼。幾個人都被她的舉動驚呆了,杜夢瑤趕緊拿過帶來的長袍掩住她赤裸的身體,柳雲楠則心痛地去解仍掛在她乳頭上叮當作響的銅鈴。那女人仍不顧一切的搖頭叫喊,向外猛推蕭雪韻,蕭雪韻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錢掌櫃呢?眾人一驚,原來錢掌櫃並沒有跟進來。蕭雪韻忙叫不好,吩咐四人:攙上姊姊趕緊撤!但已經晚了,門外響起了響亮的鑼聲,有人在喊:不好了,有人劫獄了!隨後四周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五人攙著蕭梅韻衝出房門,見四周已亮起火把,府門大開,門外也響起兵器交手的聲音。已有十幾個衛隊的親兵衝了過來,林、丁二人從抽出暗藏的長劍迎了上去,擋住了清兵,但後院不斷有清兵衝出來,杜夢瑤見情況危急,催蕭雪韻道:娘娘快帶梅帥衝出去,我們在這裏斷後。說罷不待蕭雪韻發話,與柳雲楠攙起只披一件長裙、已走不動路的蕭梅韻,將她扶上馬背。蕭雪韻看看已不容耽擱,一跺腳對柳雲楠道:你們趕緊撤出來!回身跨上戰馬,扶住橫臥在馬背上的姊姊,一抖韁繩向大門衝去。蕭雪韻的馬腳力很好,幾步就躥到門口,前面府門大敞,橫著一道尺把高的門檻,蕭雪韻一提韁繩,那馬前蹄一揚就越了過去,但馬蹄將落之際,她忽然看見前面一道黑影閃過。她一驚:絆馬索!急忙再提馬韁。馬的前蹄剛一點地馬上又越了起來,險險沒踢上絆馬索。蕭雪韻剛鬆了一口氣,卻見馬蹄落處又地騰起一道絆馬索,暗叫不好,拚力猛提馬韁。但馬已無法再調整步伐,以巨大的衝力撞在絆馬索上,立刻前腿一曲,轟然撞倒在地。蕭雪韻心知厄運臨頭,一手扶住姊姊,一手向腰裏去掏短劍。不待她抓住劍柄,已是馬失前蹄,巨大的衝力將她甩出老遠,姊姊也脫了手。她身子剛一著地,忍著巨痛已拔出了短劍,見姊姊就躺在前方,奮力撲身向前。就在這時,一張大網從天而降,緊緊將她罩住,她握住短劍的手也被纏住,她翻腕去割網繩,四周哄地湧上一群黑影,她的手腳都被死死按住。蕭雪韻死命掙紮,但畢竟掙不過七八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只幾下,手中的短劍就被奪走,接著雙臂被強扭到身後,一根牛皮繩搭上肩頭,死死地將她上身捆了起來,接著一根繩子又捆住了她的雙腳,她全身已經動彈不得。這時罩住她的網被揭了起來,四隻有力的胳膊將她架起,過來一個身披鎧甲的清軍軍官,正是程秉章,他一把揪掉蕭雪韻頭上的紮巾,她的頭發散亂下來。程秉章右手捏住蕭雪韻的下巴,迫她抬起頭,待看清她的臉哈哈一笑:遵王妃,請你出來好不容易呀!說完一揮手,幾個清兵又把蕭雪韻按倒在地,給她的手腳都上了鐵銬,然後把她拖起來,架回府衙。
府衙院內,林、丁、柳杜四人正與清兵鬥到酣處,幾十名清兵把她們圍在中心,但她們毫無懼色。程秉章讓官兵閃開一條道,用火把照著被五花大綁又上了鐐銬的蕭雪韻高喊:你們幾個看清楚,蕭雪韻已被我們拿了,趕緊繳械,留你們一條小命。四人一聽,心中大驚,再仔細一看,蕭梅韻被繩捆索綁架在清兵當中,陣腳立刻大亂,四周的清兵一擁而上,七八個清兵圍住一個女兵,轉眼之間四個姑娘都被按在了地上,一會就都被捆的象粽子一樣押過來。程秉章招招手,兩個清兵抬來一張太師椅放在堂屋門前,蕭雪韻被強按坐下,幾道繩索將她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他又指指林雨瓊等四人道:掛起來!上來一群清兵,用鐵鉤鉤住她們綁在背後的雙手,掛在房簷下的鐵環上,四個姑娘成一排被腳尖點地反吊了起來。這時兩個清兵架著楚杏兒走過來,王倫上前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長裙,兩個清兵將她裸身推倒在地,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王倫上前照著她柔軟的肚子狠狠踢去,姑娘慘叫一聲癱倒在地。王倫惡狠狠地用腳踹著姑娘不由自主地岔開的大腿根部,被捆在椅子上的蕭雪韻大叫:你們放過我姊姊!程秉章陰險的一笑,抓起楚杏兒的頭發道:你仔細看看她是誰!蕭雪韻心頭一驚,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程秉章得意的笑道:我再讓你見一個人。說著四個清兵已擡出一口大缸,揭開缸蓋,從缸裏拉出一個對折捆綁、傷痕纍纍的裸體。解開繩索,兩個清兵架著已經僵硬的裸屍來到蕭雪韻面前。蕭雪韻一看,心頭猛地一緊:這才是她的姊姊,她早已被清妖虐殺了。一切疑團都解開了,她拼了性命來救的「姊姊」卻正是遍尋不著的楚杏兒,她們被陰險的清妖一步步誘入了陷阱。她頓時兩眼發黑,哀叫一聲:姊姊!幾乎昏厥過去。程秉章下令:將蕭梅韻頭顱斬下,帶回去交令!隨後踢踢癱軟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的楚杏兒道:念你引出蕭雪韻立了大功,本官免你後半夜伺候老爺們的差事。不過天亮以後你還得替你主子去挨千刀萬剮,否則本官豈不失信於民,遵王妃也難解心頭之恨!說完一揮手,幾個清兵上來將楚杏兒手腳扳到背後捆好,扔到一邊任她悔恨地哭叫,再也沒人理睬。
第八章
隨著劉耀祖一聲令下,兩名劊子手抬著一張長案走上刑臺,長案上擺著一副刀架,上面盛滿了各式的刀具。緊跟著的另一名劊子手抱著一摞大小不等的白瓷盤,他把瓷盤擺在蕭雪韻面前的桌子上,只拿了一隻放到刀架旁。這時,有人端上兩碗白酒,第一個準備動手的劊子手拿起一碗,一飲而盡。王倫拿過另外一碗白酒遞到楚杏兒的面前,"蕭梅韻,喝了這碗酒上路去吧!"。說完,一碗酒全都灌進了楚杏兒的嘴裏。
緊接著,劊子手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放到長案上。紙包打開,楚杏兒偷眼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那是一包綁好線的大號魚鉤。劊子手從中挑了挑,揀起一隻魚鉤來到楚杏兒身前,楚杏兒合上雙眼,準備迎接這最後的折磨。只見劊子手將魚鉤探進楚杏兒的陰部,緩緩上滑至陰道口的頂端,然後他猛地向左一拉,隨著楚杏兒一聲慘叫,魚鉤穿過了楚杏兒左側的陰唇。劊子手扯起魚線,楚杏兒的陰唇也隨之被扯了起來。劊子手用力拽了拽,把魚線繞在刑架左側木樁的第一根鐵釘上。接著,他又拿起一隻魚鉤如法鉤住楚杏兒右邊陰唇,魚線繫在右邊木樁的第一根鐵釘上。就這樣,不一會兒楚杏兒的左右兩片陰唇便被劊子手用六隻魚鉤大大地扯向兩邊,露出了裏面的嫩肉。
凌遲刑的精要就是要犯人「嘗過千般酷刑,煉盡人間痛苦」而後死。
凌遲女犯第一步,用劊子手的行話叫「勸君更進一杯酒」。只見劊子手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楚杏兒的陰道,向上靈巧地一撚,楚杏兒的陰蒂就從大敞著的兩片陰唇間探出了頭。這出乎意料的舉動使楚杏兒忍不住睜開眼睛,向下身望去。她看到劊子手從長案上拿過一隻空酒碗放到她陰部的正下方,接著劊子手從布包中取出一根鋼針,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鋼針,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楚杏兒的陰蒂,鋼針緩慢地向陰蒂靠近……楚杏兒的心不禁一陣收縮,一股寒意從小腹升起,漸漸在腦際環繞,楚杏兒咬了咬牙,又閉上了眼睛。
針尖輕輕地碰到陰蒂,楚杏兒的身體明顯地一顫,可針尖並沒有刺入,卻滑到一邊。楚杏兒緊縮的心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恰在這時,劊子手手腕一抖,針尖精準刺入了陰蒂的正中心。「啊」,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楚杏兒禁不住慘叫起來。劊子手穩了穩手腕,慢慢將鋼針推入陰蒂,只露出一半。漸漸地,鮮血順著鋼針滲了出來,「啪」的滴到下面的空酒碗裏。
劊子手等血滴進酒碗,便開始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擺弄起了鋼針。他熟練地運用著各種手法,或插、或拔、或搖、或撚、或晃、或轉,直把楚杏兒折磨得欲生欲死,疼中夾著強烈的快感,愉悅中又有劇烈的疼痛。楚杏兒的陰部逐漸濕潤起來,不一會兒,一條透明的細絲從陰部直垂進空酒碗裏,那正是楚杏兒的淫水。淫水越來越多,伴著楚杏兒的不斷呻吟,楚杏兒的嬌軀一陣劇顫,一大汩淫水直潟而出,「啪」的砸進酒碗。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隨著楚杏兒第七次的洩身,酒碗裝滿了從楚杏兒身體中流出的淫水,和著少量的鮮血,呈現出一種誘人的桃紅色。
按照慣例,這碗「酒」要由劊子手再灌回女犯的嘴裏。可今天,按照程秉章的安排,這碗「酒」被放在了蕭雪韻的面前。
接下來,是所謂的「芳草萋萋鸚鵡州」。
只見一個清兵端著一口小砂鍋,小心翼翼地放到楚杏兒身邊的長案上。劊子手掀開鍋蓋,一陣熱氣飄了出來,夾著淡淡的魚腥,那裏面裝的是半鍋剛剛熬好的魚膠。
劊子手拔出陰蒂上的鋼針,拿過一把小刷子,在鍋裏沾了沾,均勻地塗在楚杏兒深棕色的陰毛上。楚杏兒咬著自己的嘴唇,默默地忍受著下身滾燙的感覺。不一會兒,楚杏兒的陰毛便掛上了厚厚的一層魚膠。劊子手又拿出一條粗布壓在魚膠上,用手均勻地按壓了一遍。魚膠漸漸滲過粗布,在粗布上露出薄薄的一層。
緊接著,一名清兵遞上一根剛剛點著的拇指粗細的紅燭。劊子手接過蠟燭,舉在楚杏兒的身下,小心翼翼烤著楚杏兒陰毛上的魚膠。楚杏兒感覺到魚膠在慢慢地收縮,她的陰毛也彷彿逐漸繃直,揪著下身的皮膚也有了痛的滋味。這樣,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空氣漸漸彌漫了魚的腥味,劊子手用手拽了拽粗布條,然後一口氣吹滅紅燭。
劊子手調整了一下姿勢,前腿弓,後腿繃,用右手牢牢攥住粗布條的尾端。只聽「嗨」的一聲,緊接著楚杏兒發出一聲慘叫,再看楚杏兒下身的三角地已變成淡紅色光禿禿的一片。那濃密的深棕色的陰毛,已全部粘在那粗布條上,倒提在劊子手的手中。
劊子手理了理粗布條,將這一片芳草萋萋的「鸚鵡州」擺到蕭雪韻身前的桌子上。
然後,便是「洞天石扉,訇然中開」了。
劊子手從刀架上揀起一把二寸多長、半寸多寬的刑刀,把刀面貼在了楚杏兒的大陰唇上。冰冷的感覺一直傳到楚杏兒的靈魂深處。
刀尖隨著刀身貼著大陰唇慢慢地向前移動,一直捅到楚杏兒的小陰唇上。這時,劊子手的左手拿過一隻精巧的小鉗子,一下夾住了楚杏兒的小陰唇。
刀尖慢慢地刺入了,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楚杏兒的眼睛露出一絲驚懼,然後緊緊咬住嘴唇,竟沒有一聲呻吟。
的劊子手用刀小心翼翼地在陰唇上割著,血順著刀鋒慢慢滑落,滴到了地上。不一會兒,楚杏兒左側陰唇的上半部就和身體分離開了,劊子手放下刀,左手攥緊鉗子,牽引著陰唇的上半部,慢慢向下撕裂。這是怎樣一種痛啊!完全不同於刀割,比刀割更加的撕心裂肺。楚杏兒面部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但竟沒有一聲呻吟。劊子手把肉塊用手撕下來擺到長案上的瓷盤裏。然後,他又如法將楚杏兒右側的小陰唇擺在了瓷盤裏。
蕭雪韻雖然久經沙場,但卻從沒見過這個場面。看著楚杏兒下身的血洞,蕭雪韻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王倫見狀吩咐兩名清兵,"去,伺候王妃好好看著!"兩名清兵來到蕭雪韻身後,一人扳住腦袋,一人將眼皮扒開。強迫蕭雪韻繼續看著楚杏兒受刑。
這時,劊子手手中的小鉤子已拽出了楚杏兒的陰蒂。這次,他並沒有直接把陰蒂割下來,而是先用刀尖輕輕把陰蒂劃開,然後再慢慢深入把陰蒂從中剖為兩條,最後才分兩刀將一隻陰蒂割下,裝入白瓷盤。然後,劊子手蹲下身子,小心地用刀尖對準楚杏兒的尿道口緩緩捅了進去,直到六寸長的小刀沒至根部才退了出來。
做完這些,劊子手站起身來換了一把刑刀。這次,他持刀極快地刺入楚杏兒的肛門,等血慢慢流出,劊子手突然手腕一翻,刀隨手轉,楚杏兒的肛門便被挑在刀尖,放進瓷盤。
旁邊有人立刻將盛滿楚杏兒陰部和肛門的瓷盤端到蕭雪韻面前的桌子上,換了一大、一小兩個瓷盤。接著,劊子手又拿起一隻鐵夾子和一根鐵釬子來到刑架一側。只見他用鐵釬子插入楚杏兒的腳趾甲裏,向起一掀,然後再用鐵夾夾住緩緩拔出。鮮血順著趾甲根部湧出,在腳面上劃過一條血線,掉在地上。十指連心哪,劊子手每拔出一塊趾甲,楚杏兒都忍不住渾身顫抖。不大一會兒,楚杏兒的十個趾甲和十隻指甲都被拔下裝進那個小瓷盤中。又有人立刻把小瓷盤擺到蕭雪韻面前。劊子手走下刑臺,幾名助手上臺把楚杏兒的雙腿放下,固定到臺上的兩只鐵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