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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殺妻
這一日,楊雄只推去上香,賺得潘巧雲一起出得城外,雇了一頂小轎,抬上山去。石秀早在那裏等候,迎上來叫了一聲:「哥哥!」楊雄打發轎夫去了。
巧雲下得轎來,見是石秀,已是吃了一驚,再見四下無人,心下已知不好,只得滿面堆笑,叫了一聲:「叔叔!」
那石秀笑道:「今日裏請嫂嫂來,非為別個,只是有些話要分說。」
楊雄道:「我已知是錯怪了兄弟了,何須再問。只一刀殺了這賤人罷了。」
石秀道:「哥哥不用著急,且先問個明白。」
於是捉過那小丫頭來,用刀一比,道:「你等做過什麼好事來,快快說來。」
那小丫頭害怕,遂一一說來,楊雄方知端的,一時心頭火起,抓過那小丫頭來,只一刀,揮做兩段。那巧雲見事已洩,又見楊雄兇惡,不敢分說,戰戰兢兢,只是拿眼偷瞧二人。
楊雄因問道:「那日裏你說叔叔摸你奶子,又問你有孕沒有,險些錯怪了我兄弟!」
巧雲泣道:「實非叔叔調戲我,只因那日裏你說石秀如何,又見問得蹊蹺,故說叔叔不是。」
楊雄大怒,道:兄弟,你將這賤人剝了,我自來服待她。石秀將巧雲衣服裙釵盡皆剝下,可憐巧雲被剝得全身精赤條條的不著一絲,似一隻白羊,淫熟騷浪的一身白肉全露了出來,赤條條的立於這荒山之上,又有外人在場,不禁心下羞怯,不知怎的還有幾分興奮,不覺做出許多媚態,可笑石秀自命英雄,也不禁一時心中大動,直欲撲上前去,幸得有楊雄在側,方不致失態。
楊雄自取單刀從巧雲衣服上割下兩條帶子,將她牢牢綁在一棵松樹上,石秀取過一隻木盆,巧雲已知是不免了,只得含淚求石秀道:「奴害怕,叔叔勸一勸!」
巧雲本生得花容月貌,此一番更如梨花帶雨,石秀幾乎看得呆了,忙將眼轉過一邊去,應道:「嫂嫂,哥哥自來服侍你!」
巧兒哀求:奴奴年少無知,不知怎樣處置巧兒?
石秀笑道:且先放了你的血,再割開肚皮開膛,取了內臟下水。
巧雲此時只驚的魂也飛了,口中只嬌聲叫道:叔叔,開膛時奴怕痛,求叔叔饒一饒。
石秀道:嫂嫂,一刀下去一點也不痛,忍一忍就好了。又用手摸了摸巧雲胸脯那一對白馥馥,嫩鬆鬆,肥腴腴,肉奶奶的如肥桃般的奶子,正在胸前抖晃,兩粒紫紅的乳頭正翹翹著..道:嫂嫂的奶兒生的好肥嫩,待會兒我且割下來嘗嘗。
婦人剛只二十餘歲,只見過一次把女人活活宰殺的場面,原來巧雲與楊雄結婚時,楊雄買了一個肉妓,綁的結結實實,活活宰殺了,先割斷血管,放了血,又開膛取了心肝,肉妓也苦苦哀求,宰殺時肉妓痛得死去活來,殺豬一樣的叫痛,兩只腳兒只是胡亂蹬著,是自己按住她的腳,不許她動,讓肉妓受這一刀之苦,她的心肝和肚腸都被活活扒了出來,割下身上的白肉和胸脯上兩只肥奶,用鹽浸了,足足吃了一月。
婦人卻想今自己卻也要嘗嘗被刀割肉剖腹的滋味,她見自已粉嫩的一個白肉身子被剝得赤裸裸的,口中只嬌滴滴的叫道:雄哥,是我的錯你看在你我舊日夫妻的情分上,不要宰殺了我的性命,我們成婚後,你每日裏姦淫奴奴,奴的陰溝、腚門、兩只乳奶兒,你都奸得紅腫,最後將精射在奴奴小嘴裏,每次都奸得奴舒服,奴年紀小,淫心大,饒恕了奴奴性命吧。我不想像肥豬一樣被宰殺了吃肉,
楊雄上前去,道:「我本欲饒你,一則前日因你險些錯怪了我好兄弟,二則若不殺你,不知何日死於你手!」
巧雲見說,忙道:「哥哥,不要殺了奴,奴年幼,只看夫妻一場的情分上面,饒了我罷。我不敢了。我好怕痛啊。」
楊雄冷笑道:「你偷漢子時,怎不看夫妻情面?與那和尚行奸時,怎不想到今日被宰殺時的疼痛?」
遂不由分說,拔出一柄解腕尖刀來,在巧雲那香噴噴的口中將一條粉紅的丁香嫩舌挖出,齊根一刀割去,讓她哭叫不得,巧雲只痛的把嘴大張,荷荷做聲。
楊雄接著將刀來到巧雲胸前雙乳之間,楊雄指著巧雲罵道:「賤人,淫婦,你生著這身肥嫩肉兒,烤來下酒一定好吃,我想你連日受姦淫,肚裏一定有孕,我想你這賤人心肝肚腸怎樣長著?我且割開看一看,把你腸內糞便除了。你與和尚通姦,你的陰戶裏腸內和肚裏一定吃滿他的精液,今日,我且取出來與你洗淨了。
把刀略略往下一滑,將刀抵在巧雲胸骨之下,微微用力,刀尖便在巧雲雪膚之上造出一處凹陷。巧雲又羞又怕,心裏只是求道:哥哥,是我的錯了,別宰殺了我,饒一饒我這條性命吧。但無奈舌頭已被割了,做聲不得,只是不住流淚。
巧雲閉上了眼睛,不再徒勞地掙紮了,大顆的眼淚順著眼角淌落下來,滴落在自己挺拔乳房上。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曾想到過死,但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的死去,看眼前的陣勢,竟然是將要把她開膛破肚,眼前的大木盆明擺著是用來接自己的鮮血和內臟的。
她掙開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眼中是很美的。她不知道楊雄手中的尖刀將會從身體的什麼部位捅進來。現在她唯一擔心的就是疼痛,刀子捅進肚子一定會很疼的,她知道自己好怕疼痛的......心想,雄哥,你太狠心了,對自己的老婆下此狠手,如你饒了我,我以後一定好好痛改前非。。。。
楊雄於是手上用力,尖刀從巧雲心窩裏直刺進去了,手一使勁,讓刀身一點點吃進她的肚內,巧雲剛一聲嗚嚥,一口氣還未得出,楊雄已是毫不停留,將刀用力往下一拉,頓時從胸骨一下拉到小肚子,直到刀身碰到巧雲恥骨,方才停了下來。
刀子極其鋒利,割開肚皮就彷彿在切一張紙。刀鋒過處肚皮向兩邊翻開,肚皮裏白花花的脂肪呈現在眼前,鮮血隨後從傷口噴射而出,濺了一地。巧雲感覺到腸子被刀鋒切斷。刀子一直插到刀柄,這時婦人覺得不能忍受的疼痛,掉下眼淚。
可憐巧雲整個雪白平坦的肚腹頓時豁開一條血口,腸腸肚肚都伴著鮮血流出體外來。巧雲痛得眼淚長流,渾身抽搐,兩只小玉腳丫兒只顧蹬踏,更顯得她肌膚水嫩,欺霜賽雪。巧雲不想今日竟有此下場,被自己相公當著外人的面剖腹,又痛又悔,不覺一陣傷心,腹部又痛得受不住,若非沒了舌頭,只怕早哭叫的昏天黑地了。
她低頭一看,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個白嫩的身子,已經不再完美,那曾經雪白平坦的肥嫩肚腹,已經突兀的出現了一道猙獰的裂縫,自己都沒有見過的自己的腸子悲慘的掛在外面,有說不出的淒涼的感覺。楊雄猛的拔出匕首,巧雲的小腹因為刀子的帶動向外腆一腆。鮮血順著她雪白的小腹流了下來,在婦人兩腿之間匯成一道溪流。
此時只見她身上白的膚,黑的髮,紅的血,黃的脂肪,花花綠綠的腸子,合在一起真是有說不出的異樣美感,叫人見之失神,楊雄也不禁為此時眼前所見迷失了心神,一時忘了動作言語,那石秀在一旁更是早已看得呆了。
過了半晌,二人方才回過神來,此時巧雲仍在掙扎扭動,腸子掛在她兩腿之間,晃個不停。楊雄再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腸子,把刀交到左手,騰出右手伸進巧雲腹中,拉著裏面的內臟向外一摳,失去肚皮束縛的內臟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湧而出,好大的一團,看得出那粗大的有點發青表面有很多溝的是大腸,呈粉紅色比較細彼此盤曲纏繞著的是她的小腸,楊雄右手食指和中指插進婦人的肚子,用兩個手指勾住了她的肥嫩鮮紅的小腸從肚臍裏抽出來。
鮮紅的小腸在燈下氾著紅光,每拉出一寸,巧雲的小腹都會因為牽扯向外腆一腆。巧雲痛得哼了一聲,楊雄另一手持刀,只一刀,便將她的腸子割了下來,掛到松樹上,又抓住她胃,也割了下來,掛到一邊,楊雄就好像在屠宰場殺豬的屠夫一般,將手伸進巧雲的膛內連摳帶拽往外一拉,一大堆五顏六色、粘粘糊糊的內臟一股腦湧了出來,然後用刀挑斷這些內臟和身體連線的部分,這些內臟足足裝了有半盆之多。空氣中隨風傳來一股臟器特有的腥臭味兒。
如是將巧雲腹中內臟一一割了下來,掛到松樹上,巧雲早已奄奄一息,連掙扎的力氣也沒了。楊雄再將她渾身上下一身白肉,一刀刀盡皆割了下來,只剩的一個腦袋和一身骨架得保完整,最後方才將她頭顱割下,巧雲這才嚥下最後一口氣。
楊雄,石秀二人折騰了半天,都有些餓了,楊雄便道:「我二人何不就把這賤人這一身嫩肉烤來吃了,也免得空著肚子再下山。」
石秀道:「但憑哥哥吩咐。」
於是二人便找些枯柴,點著了火,就取過巧雲身上割下的肉塊來,在火上烤著吃了。二人憑著火一陣大嚼,將巧雲身上胸脯,肚腹,大腿,私處各處美味的地方都吃了個精光,這才心滿意足,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