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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採訪手記系列-六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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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敏

我的大學同學,現在廣東省高院工作的陳樺給我打來電話,問我願不願意採訪一下即將被處決的六名女死囚----震驚全國的廣州六魔女案主犯有這樣的機會,作為記者的我,怎麼會放棄呢放下電話,我和報社老總打了一聲招呼,立即驅車從深圳趕到廣州。

在省高院的一個辦公室裏,我見到了一年多未見面的老同學。我和陳樺都是北大新聞系畢業的,可是由於她老爹是省政協第一把手,所以隨便批了一張條子,他的寶貝女兒便進了省進階人民法院,捧上了金飯碗。而我則只弄了一個《深圳特快報》小記者當當,而且還是一個合同工,隨時有被抄魷魚的可能。

「小蘇啊,最近你寫的那幾篇有關司法制度改革的文章很有份量,很有見地啊!年輕人大有前途嘛!」坐在陳樺對面,大約50多歲的老頭子放下手中的報紙,漫不經心地說道。

「啊,我來介紹一下,」陳樺連忙說道,「這是我們處的楊處長!」

「謝謝楊處長,」我趕緊回答道,「我們年輕人什麼都不懂的,還要請楊處長多多指導!」

「哈哈,到底是記者,嘴皮子厲害,厲害!」楊處長高興地說道,「好好,你們談,你們談,我出去轉轉。」說完,起身離去。

我和陳樺相視而笑,對付那些自命不凡的老東西,這是不二法寶。

......

從陳樺的介紹中,我瞭解到,這次將要被處決的女囚共有六名,都是年輕女孩,年齡最小的才19歲,最大的也不過26歲,她們是一個在廣東、乃至全國都赫赫有名的「魔女」集團的成員。一個月前,鑑於全國範圍內的黑社會性質的犯罪活動越來越猖獗,為了震懾犯罪分子,打擊其囂張氣燄,最高人們法院出臺了一個緊急通知,規定凡對於黑社會組織成員,在現有法定死刑執行方式槍決的基礎上增加斬首和絞刑兩種執行方式。現在這六名女孩就是這個通知發布以來廣東省將首批處決的女死囚。

下午16:00時,我在省第一女子看守所裏見到了這六名女孩。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們個個青春靚麗,熱情活潑,我怎麼也無法把她們和魔女聯繫在一起,更無法相像,十幾個小時後,她們將被綁赴刑場接受死刑!

隨著「哐當」一聲監號的鐵門在我身後鎖上,為時15小時的採訪和體驗開始了。按照我和陳樺達成的協議,我將和六魔女一直呆在一起,直到明天上午她們被處決為止。我進去時,女孩們身上的腳銬、鐵鍊已經除去,她們在六名女犯人一對一的協助下,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女死囚在臨刑前,由普通女犯人協助、服侍是中國監獄的傳統做法。

「嗨!大家好!」我打著招呼。監號還算寬敞,靠牆一溜兒排著七張單人床,六魔女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而前來服侍的女囚則坐在旁邊的馬紮上。

「你也好啊!」一名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女孩抬了抬眼皮,算是回答。

我預先看過她們的照片和介紹,認出她應該就是她們的老大李珊珊,於是說道:「你就是李小姐吧?」

「對,」李珊珊點點頭,「你就是那個蘇記者吧?政府來關照過了,要我們配合你採訪。怎麼,你想寫些什麼啊?」

「我什麼都不想寫,」我搖搖頭,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我看過你們的材料,我很佩服你們!」

大家馬上被我鎮住了,於是我趁熱打鐵,「來,我們交個朋友,如何?」我伸出我的手。我知道,我這樣做很冒險,弄不好會毀了我的一生的。

李珊珊遲疑了一下,然後一掌拍在我的手心,「好,本姑娘就交了你這個朋友!」

見老大如此,其他五個女孩也紛紛從床上跳下來,我們七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

我學著她們的樣子,爬上屬於我的那第七張單人床,開始近距離和她們面對面接觸。

六魔女老大,李珊珊,26歲,湖南長沙人,大學畢業後來廣東闖世界,先後在惠州、廣州等地開公司創業,但由於輕信別人,60餘萬公司資金被騙,最後只得流落娛樂場所。

老二,董盈,23歲,江西弋陽人,唸到大三時,由於父親突患尿毒癥,欠下十幾萬元的醫藥費,被迫中斷學業,南下謀生,在一次偶然機會裏,與李珊珊走到了一起。

老三,藍娜,21歲,廣州人,中學畢業後就開始在社會上混,一直沒有固定職業和收入。雖然她年齡排第三,但她其實是六魔女集團的第二把手。

老四,郝萌,20歲,廣西柳州人,由於父母離異,從小由奶奶撫養長大,但在她讀高二那年,奶奶因病去世,從此18歲的她開始雲遊四海。

老五,麥小洳,19歲,山東泰安人,在學校裏她是一個優等生,可是一年前,她成績不明原因地大幅度滑坡,一時間,為求升學率的老師天天找她談話,苦口婆心,還不計報酬地為她開小灶;望女成鳳的家長則夜夜罵聲不絕,甚至棍棒侍侯,其殷殷之情實難令人消受!於是麥小洳離家出走了。

老六,凌湘,19歲,福建廈門人。她出生在一個富裕的家庭裏,爸爸是一家全國著名的婦女衛生用品公司的董事長,而媽媽則是廈門海關的副關長。從小不愁吃、不愁喝的優裕生活加上父母忙於工作而缺少管教,使凌湘養成了任性、霸氣的性格。

由於機緣巧合,六個女孩走到了一起,不同的人生經曆,但共同的現實境況使她們歃血為盟,成立了「魔女」集團。本來,這個沒有任何社會背景的組織不可能有多大的作為,但老三藍娜憑著她那復雜的社會關系,搭上了勢力遍佈珠江三角洲的黑社會組織「三合會」,並認其中的護法左使奔雷手秦威為契爺,使魔女們有了堅實的後盾。但與無惡不作的「三合會」不同,「魔女」集團基本上是一個劫富濟貧的組織,專門打劫那些通過不正當手段而一夜暴富的暴發戶、明明有錢但又欠債不還的不法商人、出入娛樂場所大把撒錢但在賑災扶貧上又吝嗇成性的大款們。一時間,老百姓紛紛拍手叫好!

「你們現在都有想些什麼呀?」我打破了沉默。

「還有什麼好想呀?」藍娜快人快語,「等著體會子彈穿身的快美唄!嘻嘻!」

「那......」我剛要繼續發問,監號的門開了,走進來幾個女獄警,她們每人手裏提著兩個大購物袋。

「現在給你們半小時時間換便裝。」為首的一名獄警一邊說一邊示意大家按照袋子上的姓名將袋子分發到六魔女手中,然後轉身離去。

袋子裏的衣服是她們被捕時穿的衣服,進來後就統一換成了灰色的號服。現在要行刑了,才準許她們穿回原來的衣服。

監號裏沒有專門的更衣間,不過女孩們也顧不得這許多了,她們很快除下身上那醜陋不堪的標有「粵第一女看」字樣的號服,重新穿上了她們心愛的漂亮衣服。

李珊珊上身穿一件短短的深藍色收腰牛仔服,裏面配一件白色抹胸,下身穿一條深藍色緊身牛仔褲,是經過Dirty wash加工的那種,腳穿黑色高統皮靴,一副牛仔女郎的打扮。她剪著一頭短發,身材高挑,大約有1.68米,穿上這身衣服後,更是顯得颯爽英姿!

董盈身高約1.63米,有著一頭飄逸的長發,她不是很豐滿,人瘦瘦的,是一個骨感美人,她換上的衣服是一件銀灰色緊身真絲連衣裙,裙子很短,只到膝蓋上面大約2寸的地方,裙子的上半身是Bra Top式樣的,無肩露背,僅有一個起裝飾作用領子,露出兩條美人骨,給人一種憐見猶愛的感覺。

藍娜身高和董盈差不多,但身材非常好,被一條深藍色的低腰牛仔喇叭褲緊緊地一繃,優美的腰臀曲線暴露無遺!她上身只是簡簡單單的穿一件白色短袖彈力T卹,梳著一條衝天而起的馬尾辮,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盡現青春活力。

郝萌是一身淑女打扮,那一襲白色曳地長裙,曾讓幾多男孩神魂顛倒!加上她那一頭烏黑柔順的直發,和那鵝蛋形的古典美人臉,簡直就是男孩子夢中的仙子!

麥小洳是六人當中最高的一個,差不多有1.70米,她上身穿一件橙色吊帶背心,下身穿一條半舊的淺藍色牛仔短裙,腳穿白色高跟綁帶涼鞋,是鞋帶一直纏到小腿的那種。她和郝萌一樣,留著一頭飄逸的長發。

凌湘身高約1.66米,她上身穿一件銀白色緊身少女背心,下面是銀白色緊身熱褲,很短很熱的那種,腰紮一條寬寬的白色皮帶,腳蹬同樣色彩的高統軟皮靴,活脫脫是一副都市前衛女郎的模樣。

「那你們不怕嗎?」我一邊看著她們換衣服,一邊接著前面的問題問道。

「有什麼好怕的啊?」麥小洳一邊回答,一邊在鏡子面前側著頭欣賞著自己的兩根辮子,「我們從成為魔女的那一天起,就知道會有今天了啦!」

「就是啦,死有什麼好怕的耶?」李珊珊接著說道,「不就是一顆子彈嗎?我早就想償一下它的滋味啦!」

「為什麼呀?」李珊珊的回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本能地問道。

「你沒有聽說過我們女孩子中彈後會產生非常非常舒服的快美嗎?」藍娜反問道。

我想起了林嘉盈。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要不要把最高人民法院的緊急通知告訴她們。

「你是想說你不相信吧?」凌湘一屁股坐到我身邊,「可是這是真的,我們做過實驗的!」

「怎麼......?」我大吃一驚。

「是這樣的,」董盈笑著解釋道,「當初看了Internet上的一些網站,我們也不敢相信,但想到我們總有一天要被槍斃的,所以就捉了一個女孩子來做實驗,結果那個女孩子中彈後真的產生了很強烈的高潮,而且還求我們多射她幾槍,讓她更舒服一點呢!嘻嘻!」我發現董盈笑的時候,右嘴角會露出一個淺淺的梨窩,很迷人。

我不禁暗暗感嘆,她們真不愧是一群魔女!

「我是說,不知你們知不知道一個月前,高院發過一個『從嚴從重打擊黑社會性質犯罪』的通知?」我決定還是告訴她們真相。

大家都搖搖頭。

「那個通知上說,為了震懾犯罪,新增了兩種死刑執行方式......?」

「是什麼?」郝萌急切地問道。

「對呀,是哪兩種方式?」麥小洳也焦急地問道。

「是絞刑和斬首。」我慢慢地說道,一邊觀測著每個人的反應。

「怎麼會這樣?」良久,大家才從震驚中平靜下來,藍娜首先抗議道。

「就是,這不是回到古代了嗎?」凌湘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太...太......」郝萌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你是說我們將會象電影裏放的那樣被絞死?」董盈問道。

「有點區別,這次使用的是絞刑中的一種,稱為慢絞。」我解釋道。

「什麼叫慢絞?」李珊珊連忙問道。

「傳統的絞刑一般採用踏板法,踏板一開,受刑人往下墜落,絞索在瞬間折斷受刑人頸椎,所以死得很快,幾乎沒有痛苦。」我用我的那一點可憐的知識盡可能詳細地解釋著,「而慢絞則不同,受刑人不是墜落而是被緩慢的提起,由於在這程式中不會弄斷頸椎,所以受刑人將死於窒息,行刑時間一般可以長達20多分鐘!」

「你是說我們被吊起來後要20多分鐘才會死?」凌湘問道,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我沒有回答,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誰叫她們犯罪呢,現在沒有人救得了她們。

「那,那斬首呢,用人工還是用機器?」還是麥小洳略顯輕松一點。

「聽說是人工用大刀砍的......」

正在這時,進來四名法警,兩名男的,兩名女的,門外還站著好幾個。我看了一下手錶,現在是晚上18:00點。

「現在對你們宣佈明天行刑細節!」為首的一名法警照著一張紙念道,「第一,行刑次序:李珊珊、董盈、藍娜、郝萌、麥小洳、凌湘;第二,行刑方式:槍決、絞刑和斬首,具體由現場抽簽決定;第三,行刑地點:本看守所刑場;第四,行刑時間:明天上午九點。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啦......」大家稀稀疏疏地回答道。

「你們還有什麼要求嗎?」

大家一下子沉默下來。

「如果沒有了,等一下九點鐘我們會送來紙和筆,大家有什麼要對家人說的話可以寫下來。」

「我們...我們想明天早上是不是可以洗一個澡再去...死?」凌湘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問道。

「可以!」那名法警回答的很乾脆,「好,現在開飯!」說罷,等在門口的那幫人拎著食盒走了進來,飯菜是每人一份,菜比較豐盛,有:蔥油鱸魚一條,墨魚大烤一份,韭黃炒肉絲一盤,蠔油生菜一碟,蘿卜豬手煲一盅,白米飯三兩,另外還有水果拼盤一份,牛奶一杯。

女孩們知道這是最後一餐了,可是誰都吃不下,結果大家只是喝了點牛奶,吃了幾塊水果,便看著眼前的飯菜呆呆的發起愣來。「大家吃呀,好久沒有碰這麼好的飯菜啦,不要浪費了哦!」李珊珊嘴裏招呼大家吃,可是自己卻拿著筷子吃不下任何東西,弄得我也不好意思放開肚子吃了。

「啊呀,不好意思,蘇記者,你和我們不一樣,你盡管吃,不要讓我們影響了你耶!」董盈發現我放下了筷子,連忙關切地說道,「其實我們不是怕死吃不下,而是不敢吃,告訴你耶,從昨天起,我們基本上已經不吃飯了,只吃一些水果和湯。」

「那是為什麼呀?」我好奇地問。

「因為明天就要行刑了呀,我們怕到時候失禁,好醜的!嘻嘻!」藍娜搶著回答道。

我不禁莞爾,畢竟是女孩子啊,都要死了還想著這些。

「如果明天他們用槍打你們的下面,你們願意嗎?」我換了一個話題,大膽地問道。

「願意呀,打下面更舒服的!」藍娜搶先說道,剛說完看到大家都盯著她看,不禁臉「騰」的紅了起來,趕緊吐了吐舌頭,用手摀住嘴巴。

大家都笑了起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女孩們早早就起了床,洗刷完畢,就由法警帶著去洗澡,回來後又進行了簡單的化妝,塗塗口紅、畫畫眉什麼的,然後就坐在各自的床上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7:00時,早餐送來了,是牛奶、早茶餅和水果。女孩們尤自只吃水果和牛奶。

「哎,珊珊姐,晚上有沒有睡好啊?」凌湘一邊把削好的蘋果遞過去,一邊問道。

「很好啊!」李珊珊接過蘋果說道,「你呢?」

「我做了一個夢,」凌湘喝了一口牛奶,欲言又止。

「夢見了什麼呀?」董盈問道。

「對,夢見什麼了呀?是不是夢見男朋友啦?」調皮的藍娜笑嘻嘻的問道。

「什麼啦,」凌湘嗔道,「我夢見我抽中了絞刑......」

「後來呢?快說呀!」心急的麥小洳追問道。

「他們把我吊起來,你們猜怎麼著?」凌湘反問道,「原來絞刑比中彈還要舒服呢,真的!」

「你騙人的!」郝萌嗔道,「這怎麼可能的!」

女孩們嬉笑著鬧成一團,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

上午8:00時整,隨著監號的大門再次打開,進來了大隊法警,男女都有,同時那六名前來服侍的女囚也開始撤離。

女孩們一下子安靜下來,靜得連心跳的聲音都能聽到!

「開始!」隨著一聲令下,法警們開始動手捆綁六魔女。他們捆綁的方式非常簡單,但很有效。只見他們將一根白色麻繩對折成雙股,然後沿著女孩乳房下緣從前往後繞到身後,打結後兩個繩頭又分別纏住女孩雙臂緊靠肘關節處,然後用力向後抽緊,使女孩的雙臂緊貼背部,呈伸直並攏狀,這樣一來,女孩們的手臂除了前臂還可以小範圍活動外,其餘部分幾乎不能動彈了。

女孩們知道,從現在起,她們生命的其餘部分就將和身上的這條繩子一起渡過,她們再也沒有獲得自由的可能性了。

捆綁結束後,兩名法官進來開始驗明正身。他們進行了例行的問話,並核對了身份證,然後將她們的姓名在電腦資料庫裏一一登出,這就意味著,從現在起,世界上再沒有這六個人了。

這一切結束後,監號裏重新安靜下來了。

「好緊耶!」藍娜扭動著小蠻腰抱怨道。

「就是,我們又不想逃跑,乾嗎綁得這麼緊!」董盈附和道。

「不知等一下我們死後,他們會怎樣處理我們的屍體?」凌湘突然問道。

眾人呆了呆。

李珊珊說道:「我過去聽說是送去中山醫科大學供學生解剖的。」

「啊呀,怎麼會這樣?」郝萌抗議道,「我可不要讓那些學生在我身上亂割!」

「我好像還有聽說劊子手故意不將受刑人打死,以便讓醫生可以取器官去移植。」凌湘遲疑了一下,補充道。

「哎呀,這更可惡!呸呸!」董盈連連抗議。

「好啦,大家不要瞎猜了啦,我們還是問問蘇記者吧!」藍娜提議道。眾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我。

「其實,現在對死刑犯的屍體基本上是這樣處理的,」我斟酌著詞句,「刑場旁邊一般都會有一輛救護車等著,隨著槍響,醫生會第一時間衝上去,將屍體抬進車內,然後車就往醫院開。而與此同時,醫院裏幾臺移植手術,比如腎移植,角膜移植等,也已經開始,醫生們會先把患病的臟器切下來,等著供體的到來。在救護車上,醫生會爭分奪秒地摘下準備移植的器官,然後放到專門的藥水裏進行衝洗、護理。車到醫院後,摘下的器官會馬上被送到手術室,而屍體則由救護車繼續送到醫科大學,這時,學校裏那些需要屍體做研究的人,一般都是研究生以上,會各取所需,拿回去研究。而剩餘部分,其實不會剩下太多,則送到殯儀館火化。這也就是為什麼罪犯家屬只能在指定地點領取骨灰而不能去刑場收屍的原因所在。」

大家被恐怖的內幕鎮住了,良久都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殘酷了,是不是不應該告訴她們這些?

「那他們是不是故意不打要害,以便於取出的器官更鮮活一些?」過了許久,藍娜才低聲問道。

「那倒不是,中彈後,雖然受刑人的大腦很快死了,但他的器官還可以活一段時間。」我解釋道。

「那他們會不會也這樣對我們?」董盈問道。

「不會,我問過我的朋友的。」我安慰她們。

「還好,還好!」郝萌如釋重負般地拍拍胸口,說道。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過去了一個小時。上午9:00時整,鐵門大開,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女戰士列隊走進監號,只見她們身穿嶄新的迷彩服,手戴白手套,雙手緊握閃著藍锃锃光芒的微型衝鋒槍,挺胸收腹,目不斜視,那氣勢一下子就把六魔女給鎮住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女孩們立刻變得鴉雀無聲,我偷眼望去,見她們個個臉色煞白,身子微微發抖。不怪她們啦,即使是我,一見這個陣勢,也是立即心跳加速,手足無措,就好像我也要被拉去槍斃了一樣!

刑場就在看守所的後面,原來這裏是一個廢棄的籃球場,後來就被改造成了專業刑場,地面是水泥磨石子的,很光滑,四周則是又高又結實的鋼筋混泥土牆。刑場正面的那堵牆上,鑲了一層厚厚的松木板,木板上全是一個一個的彈孔。刑場右面,靠牆放著一具絞刑架,高高的「門」字形鋼架上垂下一根粗粗的絞索,那圓圓的繩環、那大大的繩結,散發著死神的誘惑。在絞架的旁邊,放著一個大約60公分高的木樁,木樁上斜插著一把锃亮的厚背大砍刀。

六魔女看著這些刑具,心裏充滿了恐懼。她們努力地想移開視線不去看它們,但辦不到,這些刑具竟然是那麼的有吸引力,木板上的彈孔,絞架,木樁,這一切與女孩結下了不解之緣,命中註定,她們生命的最後時刻將與它們一起度過。

「李珊珊!」陳樺叫道。

「在!」李珊珊走上幾步,應道。

「抽簽吧!」陳樺一邊說,一邊將一個紙盒遞到李珊珊身後的手邊。李珊珊回頭看了看同伴,遲疑了一下,就抓了一個紙條。

陳樺接過來,打開,然後高聲念道:「槍殺!」

「哇----!」女孩們興奮地跳了起來,她們為大姐抽到槍殺而歡呼。

李珊珊蒼白的臉上浮起兩朵幸福的紅暈,她高興地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又衝我笑了笑,然後就被兩名女行刑隊員拖到了對面牆壁前,讓她在距離木板大約一米左右的地方面朝大家站好。

而與此同時,另一名女行刑隊員在距離她大約五米遠的地方開始瞄準。

五名女孩和我一齊緊張地看著李珊珊,而李珊珊始終臉帶微笑,身子站得直直的,挺著胸,等著槍響,等著渴望已久的子彈蹂躪自己的酥胸!

「砰!」

「砰!砰!」

槍連續響了三下,隨著身子的劇烈顫動,在李珊珊那堅挺的胸脯上,在那白色抹胸高高挺起的地方,出現了三個黑紅色的彈孔,兩個在右側,一個在左側,左側的那個正好打在最最豐滿的地方!

「啊呀,哎呀,啊----!」李珊珊慘叫著,連連向後退了兩步,然後膝蓋慢慢地彎曲,慢慢地跪倒,身子前傾,頭向上仰,被綁在身子後面的雙手猛烈地掙紮著,抽搐著,想極力掙脫約束而去摀住胸口的彈孔!

可是,這是徒勞的呀,姑娘你纖細的手臂怎麼可能掙開粗粗的麻繩呢!

幾秒鐘後,李珊珊身子猛的一挺,然後向旁邊一傾,歪倒在地上。只見她先是側臥著,身子象魚兒一樣一會兒向前弓,一會兒向後弓,同時不停地慘叫、呻吟,兩條腿更是象通了電一樣,亂蹬亂踢。過了一會,她又開始在地上翻滾,我和陳樺一起走過去看,只見她白色抹胸已經被鮮血染成一片鮮紅,背上厚厚牛仔服上的彈孔有雞蛋那麼大,彈孔周圍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她的全身都在痙攣,雙腿蹬得筆直,身子一震一震的,隨著每一下顫動,彈孔裏就會湧出一股鮮血。

幾分鐘後,李珊珊的掙紮幅度漸漸小起來。只見她呈「大」字形俯臥在地上,被綁在身後的雙手十指一曲一伸地痙攣著,頭側向左邊,臉上滿是紅暈。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大腿略微分開,還時不時地抽搐幾下。

「你想打一槍嗎?」陳樺掏出手槍遞過來,「我記得你在軍訓考覈時得過第二名哦!」

我回頭向五位魔女看去,只見她們個個都是很期待的樣子,藍娜更是一個勁地使眼色慫恿我打。於是我接過手槍,對準李珊珊的後心位置。這時,李珊珊突然掙開了眼睛,使勁笑了一下,然後吃力地說道:「我...我...好舒...舒服...真的...謝謝...你...謝謝...再...再給我...一槍...槍......」說完,她用鼓勵的目光看著我,等待著我給她補槍。可是,我知道,我將要打的這一槍,子彈將從她的後心射入,前胸穿出,那將給她的乳房造成何等巨大的破壞呀!我不禁向自己的胸脯望去,想像著子彈從那裏穿出、血肉飛濺的場景,啊,我做不到,我本能地收回了槍。

「別猶豫了,快打吧!」陳樺在旁邊輕聲說道。

「蘇記者,打吧,沒關系的,珊珊姐一定很願意你給她補槍的!」凌湘大聲叫了起來。

凌湘說得對!我定了定神,重新瞄準,輕輕壓下扳機,「砰!」隨著槍響,李珊珊的上身猛地跳了起來,隨即又重重地摔下,然後雙腿狠狠地蹬了兩下,身子一挺,「咕!」的一聲,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謝謝你耶,蘇記者!」當我回到魔女們身旁時,藍娜揚起那漂亮的臉蛋,感激地說道,「珊珊姐好幸福,竟然可以享受四顆子彈,嘻嘻!」

接下來準備受刑的時董盈,她在同伴的催促下,隨意抓了一個紙條。

「絞刑!」陳樺宣佈道。

「啊?」郝萌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彷彿是她抽的簽。

「不要緊張了啦,」董盈反倒坦然了,她裂嘴勇敢地笑了笑,說道,「讓我先去體會一下吧,不管是舒服還是難受,我都會告訴大家的,讓大家好有一個思想準備!」

「可是,可是董盈姐,」凌湘說道,「你被吊起來後可能就說不出話了耶!」

「是呀,脖子被繩子勒緊後,根本不能說話的,」藍娜補充道,「電影裏都是這樣的!」

「那怎麼辦呀?」郝萌發愁地說道。

「這樣吧,我做手勢,」董盈想了想,說道,「如果舒服,我就做一個『OK』手勢。」說著她用綁在身後的手示範了一下。

「走吧!」上來兩名女行刑隊員,推搡著她來到絞刑架下面。其中一名女行刑隊員將絞索套入董盈的脖子,並使繩結處於右頜下位置,然後又仔細地將她的一頭秀發從絞套中理出來。而與此同時,另一名女行刑隊員又檢查了一遍捆綁的繩索,因為絞刑的成敗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受刑人的手臂是否捆綁結實。

「行刑!」行刑隊長發出了命令。

一名女行刑隊員果斷地按了一下控制檯上的一個按鈕,隨著一陣馬達輕微的轟鳴聲,董盈一下子被吊了起來!

「啊----呃----」董盈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她感到脖子上一緊,腦袋「嗡」的一聲,然後滿眼都是五顏六色的光環。

大家看到,董盈的臉上出現了潮紅,柔軟的嘴唇微微張開,猩紅的舌頭也吐了一點出來。她輕輕地扭動著身子,兩條性感的長腿交錯著前後亂蹬,喉嚨裏發出輕輕的「呃...呃...」的呻吟聲,Bra Top下高聳的胸脯急劇地起伏,盡力吸取著每一個氧分子。董盈現在的呼吸還沒有完全阻斷,還可以勉強維持斷斷續續的呼吸,隨著心臟「怦怦」狂跳,她感到耳後、額頭的血管也跟著「蓬蓬」的跳。突然,一陣奇異的感覺從胸口油然而生,首先是雙乳的脹痛,然後乳頭也硬硬地勃起,就如同排卵的那幾天一樣,接著這種奇怪的感覺就像電流一樣,直指下體,使自己的敏感部位開始有節律的痙攣,她加快了蹬踢的頻率和幅度,彷彿這樣更能新增這種美妙的體會,啊,這種美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舒服了!她盡力扭動著嬌美的身軀,在空中晃來晃去,並以絞索為軸,左右旋轉,啊,好舒服,我還要...還要......!她無聲地嘶喊著、掙紮著......

強烈的快美象暴風雨一樣,無情地肆虐著姑娘年輕的身軀,她雖然早已有過性愛,但哪裏體會過這種如雷霆、如巨濤般劇烈的快美?終於,她用殘存的氣息大叫了一聲:「舒服...死...我...啦......!」然後就見她的嬌軀猛地挺直、繃緊,雙手緊握拳頭,兩條大腿死死地夾攏,腳尖繃的筆直,在全身一震一震的痙攣中被推上了快美的頂峰!

「啊,董盈姐說她很舒服耶!」凌湘興奮地說道。

「是耶!」麥小洳也高興地說道,「現在就是不知道斬首的感覺是怎樣的!」

「斬首會有什麼感覺呀?」藍娜調皮地說道,「頭一掉,什麼感覺都體會不到了啦,嘻嘻!」

經過剛才一番劇烈掙紮,現在氣管已經完全被堵死了,董盈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吸進一絲一毫的空氣,她的意識在一點點地喪失,眼前星光亂閃,跟著漸漸地黑了。她感到一陣尿意,可能就要失禁了,好羞呀,她想忍住,但這是徒勞的......她感到身子輕飄飄的,套在脖子上的絞索似乎也已不存在,她伸直兩腿,蹬了幾下,然後再次伸直。

二十分鐘後,法醫宣佈董盈正式死亡。只見她靜靜地掛在絞架下,銀灰色的真絲連衣裙反射著早晨的陽光,熠熠生輝!她的全身都很放鬆,兩條潔白無暇的長腿軟軟地垂著,一隻鞋子已經被蹬掉,脖子被絞索拉成一個可怕的角度,頭稍稍仰向右上方,長長的秀發從腦後披下來,很柔,很美。她的臉頰上微微有點紅暈,眼睛睜著,眼珠向上翻,嘴唇微張,伸出了一點點舌尖。

「藍娜!」陳樺的叫聲把震驚中的女孩們拉回了現實。

短短的幾分鐘,兩位姐姐就這樣香消玉隕了,而接下來馬上就會輪到自己,想到這裏,女孩們多少感到一點恐懼!我看著剩下的四個女孩,她們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呀,可就要被無情地剝奪了,馬上她們就會變成一具具沒有生命的屍體,躺在這冰涼的水泥地上!雖然她們犯了罪,可是她們為什麼會犯罪,有人關心過這個問題嗎?!

「藍娜,抽簽!」陳樺再次喊道。

藍娜在紙盒裏上下掏了幾下,然後抽出一張紙條,陳樺拿過來,展開,念道:「槍殺!」

「哇!」藍娜高興地跳起來,大家圍著她和她一起分享喜悅。

「報告政府!」凌湘突然轉身對陳樺說道。

「什麼事?」陳樺問道。

「能不能讓我們...讓我們先都抽好簽?」凌湘有點膽怯的說道。

陳樺回頭和幾位與她同來的法院乾部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說道:「好吧!」

於是郝萌、麥小洳和凌湘三人連忙上來抽簽。結果是:郝萌,槍殺;麥小洳,斬首;凌湘,絞刑。

「天吶,我怎麼會這麼倒黴的!」麥小洳哭喪著臉說道,淚珠已經噙在眼眶裏了。

「別難過了,」凌湘過來安慰道,「一刀下去就死了,不會難受的!」

「可是,可是我不能和你們一樣享受中彈的快美了耶!」麥小洳臉輕聲說道,眼淚終於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了下來。

「報告政府,」在凌湘安慰麥小洳的同時,郝萌走到陳樺面前,面無表情地說道:「希望政府讓我和藍娜一起受刑!」

「可以!」陳樺揮揮手,四名女行刑隊員立即將她倆拉到了剛才李珊珊站過的地方。她倆肩並肩地站著,兩人身高差不多,郝萌可能稍稍高一點,年齡也只差一歲,就像一對姐妹。可是從氣質上看,兩人有比較大的差別,藍娜是瓜子臉,加上牛仔勁裝,給人一種青春、熱力、野性的美,而郝萌是鵝蛋臉,和白色長裙相配,給人以柔順、甜甜的古典美!

「郝萌,咱們比一下中彈後誰堅持得更久,好嗎?」藍娜瞟了一眼前面那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側頭對旁邊的郝萌說道。

「好啊!」郝萌立刻應答,「贏了有什麼獎勵嗎?嘻嘻!」

「有呀,」藍娜笑嘻嘻的說道,「贏了,就享受下面中彈,怎麼樣?嘻嘻!」

「去你的,哪有...哪有這麼好啊?」郝萌嬌羞地低下頭。

「報告政府!」藍娜高聲叫道。

「又有什麼事啦?」陳樺回頭無奈地衝我聳聳肩,走上前去。

「報告政府,我們想讓蘇記者給我們中彈後堅持得久一點的那個在陰部補一槍!」藍娜說道。

陳樺的目光朝郝萌看去,郝萌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看可以,反正這次屍體不會用作醫學用途的!」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搶先說道,看來他是陳樺的頭,而且是一個色迷迷的頭。

「就這樣了!」陳樺有些惱怒,畢竟她也是一個女生,但她不能發作。她也不理解,其實即使告訴她,她也不會理解,就像我當初在大南山射擊俱樂部裏時那樣。不是親眼所見,怎麼可能相信子彈射陰部會這麼舒服呢?

藍娜和郝萌勇敢地挺起胸脯,靜靜地站著,做好了接受子彈蹂躪的準備。藍娜是穿低腰型深藍色緊身牛仔喇叭褲的,遠遠望去,胯部放射狀的貓須紋和大腿上經過刻意處理的白色磨洗痕跡特別顯眼,加上那白色T卹緊緊地裹著豐滿的胸脯,配上粗粗的麻繩,給人一種殘酷的美感。只見她俏生生地站著,微微上翹的嘴角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而郝萌那一身白色長裙,則更顯得楚楚動人!兩人一鋼一柔,顯得那麼的和諧和美麗。可是,這麼可愛的兩個女孩子馬上就要被槍殺了!

「射擊!」隨著行刑隊長的口令聲,密集的槍聲爆豆似的響了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

在震耳欲聾的槍聲中,兩人那漂亮的胸脯上接二連三地爆出黑紅色的血花,而與此同時,子彈強大的衝擊力迫使她們連連倒退,一下子就貼到了身後的牆上。青藍色的煙霧散去後,大家看到她們每人都中了三顆子彈,兩顆在右乳,一顆在左乳,左乳的那顆正中乳頭!聯想到李珊珊的中彈情況,我可以肯定這種打法一定是他們預先設計好的。

只見藍娜背貼牆壁,低著頭,不相信似的看著胸前汩汩的冒著血泡的三個彈孔,啊,終於中彈啦,她甜甜的想,我一定要堅持,一定要比郝萌堅持得更久,那樣就可以享受陰部被子彈射的特殊快美啦!

與此同時,一陣特別的感覺幾乎隨著乳房中彈的巨大的難受感同時出現的了,這種說不清楚的奇怪的感覺首先從陰部升起,讓她不由自主張大了口,皺著眉頭,抬起了頭,那是一溜非常舒服的熱流,從陰道深處湧出,然後擴散到小腹,讓她的下身有一種酸脹酸脹的感覺,彷彿是要來例假,又彷彿是要尿尿!接著這種奇異的感覺又發展到她的胸部,擴散到全身,啊,乳房硬硬的脹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的!她感到一陣顫抖的迷亂,帶著少女的羞澀,她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哎呀,哎呀!」隨著子彈一下一下的致命鑽射,郝萌連連慘叫著,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和身體都在子彈的打擊下猛烈地跳動和顫抖著,她連連後退,背部靠上了牆壁。她仰起頭,羞得滿臉通紅,但胸脯仍挺得高高的,渴望能有更多的子彈來蹂躪她!她那白色連衣裙上已是一片鮮紅,彈孔裏,殷紅的血還在不停地噴出來,三個彈孔下面是三道紅色的溪流,汩汩的順著裙子向下流淌。

她僵僵地站著,不知所措。這時,她看到了身旁的藍娜踉蹌了幾步,尖叫著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然後夾緊了雙腿,腰枝拱動著抽搐,一會兒後又翻滾了幾下,雙腿開始拚命地亂蹬亂踢,嘴裏則發出快美的呻吟聲。

她心中一喜,啊,藍娜比我先倒下!

可就在這時,郝萌的腦袋「嗡嗡」地響了起來,然後全身就充滿了一種活潑可愛的舒服感,而且直衝向她的下身,哇,好快美耶!她感到這種微微羞澀的舒服簡直要她的命呀,哇,好浪漫啊!她簡直是想開心地微笑了,可是嘴一張,一股腥腥的血就湧了上來,讓她當場就嘔吐了幾口血,全身也開始發軟了,她閉上眼睛,踉蹌幾步,腿一軟,就栽倒在地上。

現在,她的全身都充滿的快美的小分子,這些小分子漸漸向身體最舒服的部位集中,並慢慢累積形成了一個快美的高峰,她知道一登上最高峰的一刻,也必將是她告別少女生涯的一刻,所以,她拚命掙紮著不放棄。可是,快美的小分子依然不停地堆積,一個高潮終於不可避免地形成了!在一陣翻天覆地的快美風暴中,她呻吟著、翻滾著、掙紮著!終於,在她雙腿猛烈的亂蹬一陣之後,一切恢復了平靜,只有她那玲瓏嬌美的身體,帶著快美的餘韻,在白色紗裙下,還不時地抽搐一下......

我提著槍來到藍娜身邊,這時,她可能正在登上一個快美高潮,只見她仰躺著,壓在身下的雙手死死摳著地面,雙腿夾得緊緊的,胯部向上一拱一拱地聳動著,頭向兩側甩來甩去,嘴裏還不停地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我等著,慢慢地,藍娜平靜下來了。

「藍娜,藍娜!」我蹲下來,在她耳邊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

藍娜慢慢睜開眼睛,見是我,吃力地裂開嘴笑了笑。

「我給你補槍啦,好嗎?」我輕聲問道。

藍娜那業已失去血色的臉一下子變得神採奕奕,眼睛也亮了許多!然後幸福地點了點頭。

我走到她的腳後,蹲下,她配合著,艱難地分開雙腿,我發現,在她被深藍色牛仔褲緊緊繃著的襠部,有一灘水漬,我瞄準這塊濕斑,輕輕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

隨著陰部猛烈的跳動,三顆小巧精緻的9mm手槍子彈帶著快美的呼嘯聲從她鼓鼓的陰阜下面一點射了進去,搗爛了她的陰蒂、尿道和陰道,「噗!噗!噗!」三股血尿立即從她修長的雙腿間激噴而出。

「啊----!」盡管有思想準備,但是當女孩子最隱秘最神聖的部位被子彈徹底破壞時,藍娜還是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即雙腿象觸電般的猛地蜷起縮攏,身子一顫,滾向左側。

「哦唷!哎呀!」藍娜快樂地呻吟著,她終於如願以償地體會到那神秘的陰部中彈的感覺了!原來陰部中彈就是這樣舒服、這樣銷魂的!中彈才幾秒鐘,她就感到一個巨大的快美高潮在形成,啊呀,太舒服啦!太美啦!她拚命抽搐著,終於登上了頭暈目眩的一個爆炸性的高潮!

看著藍娜在地上滾來滾去地享受極度的中彈快美,使得麥小洳和凌湘心裏羨慕不已,甚至還產生出了一絲嫉妒。

「我還要!」稍稍從高潮中回落的藍娜又忍不住大叫起來,雙腿亂踢,在猛烈的春情蕩漾中,在高潮的爆炸中,她堅持著不嚥氣。現在,她全身都充滿了難言的舒服和羞臊,那快美的電流凌辱著她的全身每一根神經,她的雙手拚命掙紮著想去摀住陰部,可是那該死的繩子阻止了她,而這比什麼都更要她的命!她什麼都無法想,只是不停地高潮、高潮!終於,在最大一個高潮鋪天蓋地地壓下來的時候,她的身體終於無法承受這樣強烈的刺激,呻吟叫喊聲嘎然而止,只見她全身狠狠地抽搐了幾下,然後側身彎出一道優美的少女曲線,蹬直了雙腿,不動了。

隨著藍娜滿意地嚥下最後一口氣,麥小洳的心提了起來,啊,馬上就要被斬首啦!她看了看那木樁和木樁上了大砍刀,想像著等一下自己無頭的軀體會怎樣掙紮,是象藍娜她們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雙腿亂蹬亂踢?還是倒下後就一動不動了?她心裏沒有底,於是低聲問身邊的我:「蘇記者,你說頭被砍下來後,身體還會不會掙紮呀?」

「我不知道耶,」我回答道,「我從來沒有看過斬首的,不過我聽人家說過,槍斃時如果打頭部,受刑人幾乎沒有掙紮就死了,我想...我想斬首應該和這差不多吧?」

「噢。」麥小洳應了一聲,似乎有些失望。

「小陳啊,」陳樺的那個上司看了看手錶,皺著眉說道,「時間不早了,等一下我還有一個會,我看她們兩個就一起執行吧!」說完他指了指小洳和凌湘。

「好的!」陳樺答道。

這時上來四個女行刑隊員,分別將麥小洳和凌湘帶到了各自的受刑地點。

我們先說麥小洳。她來到那個木樁跟前,按行刑隊員的要求並攏雙腿跪了下來,然後俯身將頭枕到木樁上。她發現那個木樁的高度剛剛好,頭枕在上面還挺舒服的呢!

一名女行刑隊員上前細心地將她的一頭秀發梳理到一側,露出她那雪白的脖頸。

麥小洳靜靜地等著,現在心裏一絲害怕都沒有了,因為她知道,她無法改變命運!雖然她非常渴望以中彈的形式來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斬首也沒有什麼不好呀?中世紀的歐洲不是有許多女孩,包括皇室成員,不也都是在斷頭臺上走完生命旅程的嗎?

她看到身邊的兩個女行刑隊員退了下去,換成了一個年輕英俊的男行刑隊員,啊,她忽然覺得與其讓女的來行刑,她更願意讓這個男孩子來結束自己的生命,想到這裏,她甜甜的衝他笑了笑。可是,他竟然無動於衷!可惡!

與此同時,凌湘這邊也正忙碌著。首先,她們把董盈的屍體放了下來,凌湘發現,在董盈的脖子上有一圈深紅色的絞痕,和她那雪白的脖頸相映成趣,更給她新增了幾分嬌豔!凌湘立刻愛上了絞刑,既可以像槍殺一樣體會快美,又沒有槍殺那樣弄得到處是血,難道絞刑不是最好的享受死亡快美的方式嗎?想到這裏,她掂起腳尖,將頭伸進了絞套!

我突然發現,絞索下的凌湘是那麼的美,為了享受人生最後的快美,今天早上她還刻意的化了妝,銀白色又帶一點淺紫羅蘭色的保濕型唇膏使她的雙唇既性感又豐滿,粉紅色的眼影,再打上點點銀色閃光粉,和身上的衣服相得益彰。

「執行!」行刑隊長發出了行刑命令。

「不----!」凌湘尖叫起來,隨著馬達的「嗡嗡」聲,絞索漸漸收緊,凌湘感覺到脖子被卡住了,先是踮起了腳尖,接下來整隻腳都離開了地面,然後身子一下子被吊了起來,她只感到全身的血好像猛地都集中到了腦部,使她眼睛直冒金星。

「啊!啊!」,凌湘慘叫著,掙紮著,剎那間,她就體會到了剛才董盈體會過的特別的快美了,那令人窒息的、使人全身都發軟的快美象風暴一樣掃遍這個年輕女孩的胴體!啊!太刺激了!凌湘一邊激烈地扭動著嬌軀,一邊盡情地享受著這從未體會過的舒服。

在凌湘舒服地體會快美的同時,對麥小洳的行刑也開始了!只聽「唰!」的一聲,大刀帶著風聲落下,然後是「喀嚓!」一聲,麥小洳漂亮的腦袋一下子飛了出去,落在兩米開外!與此同時,小洳上身一挺,頸腔裏噴出一道血柱,飆起三米多高,然後像花灑一樣落下來。只見她跪在地上,雙手在背後拚命地抽搐著,身子晃來晃去,堅持著不倒下!頸部的血仍在噴,我難以置信,一個人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血,好像噴不完似的!

半分多鐘後,小洳才向前撲倒,身子在木樁上撞了一下,然後又向翻向旁邊。只見她側躺著,雙腿劇烈地蹬了幾下,然後身子痙攣著一陣翻騰,變成俯臥狀,就不再動彈了。她那橙色吊帶小背心上全是鮮血,而那合身的牛仔短裙上更有一大灘濕斑,那應該是失禁的尿啦。

我們再來看凌湘,這時的她仍在拚命地蹬踢,身子也隨著雙腿的蹬踢而盡情地扭動,舒服地享受著快美。她感到能呼吸的空氣越來越少,迫使她張開口,伸出舌頭,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氣。可是效果並不好。於是她只好不顧一切地亂踢她的腿,不斷將她的腰拱起、彎曲,拱起、彎曲,然後交叉腿,分開,像踩自行車那樣交替輪踢。過了一會,只見凌湘猛地弓起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握緊拳頭,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了,就像一個定格動作,緊身少女背心下那渾圓、堅挺、令人遐想的雙峰由於缺氧而急劇起伏著!啊,馬上就要高潮啦!她的乳房已經脹得很硬了,她彷彿感到好像有一雙大手按著她的雙乳在按摩,那一陣陣傳來的非常舒服的快樂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地大聲呻吟了起來,她痙攣著,呻吟著,愛液在不斷地湧出,可恨那用不透氣面料做成的熱褲繃得她的陰部濕淋淋一片,難受極了!

終於,一道閃電在她眼前爆炸,她感到全身到處都是無法控制的痙攣,特別是陰部,正空前快美地顫動著,那極度舒服的電流在全身亂竄,不斷放射快美分子!她慘叫著,呻吟著,雙腿亂踢亂蹬,全身就像水蛇一樣扭曲著痙攣著拚命掙紮、再掙紮!突然,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兩腿繃得筆筆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同時喉嚨裏發出「呃...呃...」的斷氣聲。就這樣抖動了大約十秒鐘左右,然後全身一下子放鬆,抽搐了幾下,又猛地繃緊,幾秒鐘後又放鬆,這樣反復了好幾次,然後在一陣極其劇烈的抽搐後,凌湘終於放棄了掙紮,在高潮的最高處滿意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身子軟軟地垂了下來,只有高潮過後的餘韻使她的大腿肌肉仍時不時地抽搐幾下。

......

在我驅車回深圳的路上,我的眼前仍是六位女孩鮮活的形象,我和她們生活了十幾個小時,她們的一笑一言都已經深深地印入了我腦海。到現在,我仍不能相信她們已經被處死,已經成為六具冰冷的屍體!我瞟了一眼副駕駛席上那本厚厚的案卷復印件,六魔女確實犯了下不可饒恕的罪行,但是她們犯罪的根源是什麼呢?近幾年來,女性犯罪,特別是年輕女性犯罪的比例呈逐年上升趨勢,這又說明瞭什麼問題呢?難道我們的社會、我們的政府沒有一點責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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