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菁菁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一)
周菁菁從地鋪上坐起來,看著牢門外站著的一群衙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了。
自從來到表姐家那天起,菁菁就被大了她整整一輪還多的王海泉所吸引,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自己的表姐夫,可心裡還是暗暗戀著他。
王海泉是個瘦瘦高高的人,戴著眼鏡,文質彬彬,說話不緊不慢,態度和靄,但菁菁對他始終是敬畏有加,並深深地愛著他。
表姐是個典型的溫柔賢良的少婦,而王海泉則是個充滿睿智的人,從他們的言談話語間,菁菁知道了許多道理,即使不是官府的捕快到家裡來抓人,菁菁也猜到表姐和表姐夫一定是革命黨,只不過不知道他們原來是本地革命黨的重量級人物。
那一天,正巧海泉沒有在家,所以官府只抓走了表姐,臨走的時候,表姐暗示菁菁,一家要設法向海泉發出警告,不要叫他回來。
菁菁照作了,她利用自己的機智,甩開了官府的盯梢的眼線,找到了正在返家途中的海泉,使他成功地逃脫了揖捕,但表姐卻被官府在市曹砍了頭。
聽城裡的人們議論,表姐在被用車拉著遊街的時候和臨刑之前,一直在慷慨陳辭,向圍觀的人群宣傳革命的道理,鼓舞人們起來共同推翻沒落的滿清政府的統治,一直到刀砍在脖子上之前,她還在高聲呼喊著:「共和萬歲!」
由於海泉不能露面,所以給表姐收屍的事就只能由菁菁來做,她還記得表姐在那法場上的慘狀。
這個二十八歲的少婦反綁著雙臂,一絲不掛地仰面橫陳在用木頭搭建的高台上,兩條豐腴的大腿呈極限地分開,暴露著女人的一切,肛門和陰戶中還插著兩根鐵鍬把一樣粗的木棍。
高台的高度正好讓圍觀者的目光與屍體在幾乎同一水平面上,表姐的陰戶正好處在最顯著的角度,由於官府對革命黨恨之入骨,所以表姐的屍體已經這樣赤裸裸地在大庭廣眾之中陳列了三天之久。
表姐的死,並沒有嚇住革命黨人,相反地更加激發起了他們革命的決心,而像菁菁這樣一開始僅僅是同情他們的熱血青年也秘密地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不久,菁菁在革命黨的安排下悄悄潛離了省城,同海泉一起踏上了遠赴歐洲的旅途。
在國外的見聞,使菁菁越發感到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而朝夕相處的生活,也使她同海泉的感情越來越強烈,就要點破那重窗紙了。
就在這個時候,受革命黨的委託,海泉同菁菁再次潛回省城,準備籌劃一次武裝起義。
但天公不作美,就在起義前夕,海泉和菁菁被叛徒出賣了!
自從被捕的那一刻起,表姐那赤裸裸的屍身就在菁菁的眼前晃來晃去,她彷彿看見了自己同樣赤條條地躺在高台上,成千上萬的人擠在台邊圍觀,一雙雙眼睛緊緊盯在自己被插了木棍的陰戶上。
菁菁不怕死,從小她就是一個性格堅強的人,但對於她這樣一個年輕而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孩子來說, 那種恥辱卻遠比死可怕得多。
過堂的時候,菁菁同海泉和其他三個被捕者一樣大義凜然,對所作的一切供認不諱,然而一個人坐在牢裡,她卻感到從未有過的孤寂,她同自己鬥爭了許久,在自盡還是上法場之間作著艱難的決擇。
她知道,雖然獄卒們看管嚴密,但如果自己想死,也並不是毫無機會的事,至少可以用力地撞向牆壁,憑自己的勇氣,沒有什麼辦不到的,她也知道,如果自己死了,無論是他還是同志們都會理解自己,因為她畢竟是女子,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姑娘。
但她終於沒有自殺,表姐的榜樣鼓舞著她,一個能夠眇視死神的人,又怎麼會害怕凌辱呢?
菁菁平靜地從地鋪上站起來,拖著沉重的鐐銬慢慢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思考著該向人們說的話,儘管那已經是她在腦海裡想了許久的演說辭。
穿過一道道鐵門,來到監獄的後院,院子裡站著一大群清兵和衙役,還停了五輛用毛驢車改裝的刑車,其中四輛車上各立著一個圓木釘成的十字架,每個十字架上背朝菁菁綁著一名男性犧牲者。
他們的上身都沒有穿衣服,整個兒人被直挺挺地綁在十字架上,背後插著亡命的招牌,第五輛刑車上立著的則是一個門形木架,那是給菁菁留的,菁菁明白,那是為了讓她在遊街的時候分開雙腿,以便讓圍觀的人看清她的性器官。
女看守把菁菁交給站在院子裡的衙役們然後回去,院子裡就只剩下菁菁一個是女性。
兩個衙役過來攙扶菁菁,被她不屑地甩開了:「不用侍候!我自己會走!」
然後從容地走向放在刑車前面地上的一個大鐵砧子。
站在鐵砧前,讓衙役給她砸開腳鐐,趁著這個的當口,菁菁半轉過身來看著四個男性犧牲者,他們都向她投來關切的目光。
她向他們微微笑著,點了一下頭,他們的眼睛裡傳出了敬佩的光。
她看著排在最前面的海泉,海泉沒有戴眼鏡,高度近視的他只能半瞇起眼睛看著她,但她仍然能從他的眼睛裡看出特別的關懷,那種讓她感到特別滿足的關懷。
「要上法場了,妳還有什麼想說的,或者還有什麼要求嗎?」一個清兵管帶看著已經被打開鐐銬的菁菁問道。
菁菁看了看他,然後自己走到海泉的刑車前:「表姐夫,不,海泉,有句話我想說一直沒有說,現在我們都要去了,不能不說了,我愛你!能與你同赴黃泉路,那是我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
「菁菁,我也愛妳!」海泉本來平靜的臉上泛起激動的紅暈,他掙扎著,彷彿想擁抱她。
菁菁爬上車去,緊緊地摟住他被綁得筆直的身子深情地親吻起來。
「海泉,恭喜你們了!」另外三個犧牲者誠摯地祝賀道。
(二)
「行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親嘴兒,不嫌寒磣!時辰到了!」那個管帶不耐煩地道。
菁菁又擁著海泉熱吻了幾秒鐘,然後在管帶的催促下戀戀不捨地放開手,慢慢跳下車來。
「我還有一個要求。」菁菁道。
「什麼?」管事問。
「讓我走在他的前面。」菁菁指著海泉說。
她知道,過一會兒遊街的時候,自己嬌嫩的身子就要暴露在成千上萬人的面前了,她無法擺脫這種屈辱,但在這種時候,她更希望讓自己的愛人看到自己嬌美的肉體,因為在自己的心中,這身子是屬於他的。
「可以。」管帶沒有反對,他指揮著衙役把菁菁的刑車牽到了海泉的旁邊。
菁菁走向刑車,四個衙役走過來,兩個想從兩側抓住她的胳膊,另兩個便來撕她的衣裳。
「你們這群流氓,混蛋,有本事衝著我們來,糟蹋一個弱女子,你們算什麼本事?」海泉憤怒地向著那管帶罵道,想起自己恩愛有加的妻子死前所受過的恥辱,現在另一個自己心愛的女子又要受此奇恥大辱,作為一個男人,他怎能不憤怒。
「王先生,您別衝我們喊吶,這也不是我們的意思。上峰有令,凡女革命黨,一律去衣處斬, 不留寸縷。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反正過了今天中午,你們也就什麼都不知道,您就將就將就吧。」
「滾開!我自己會脫!」菁菁把抓住她的手甩脫,從他們的包圍中衝出來,脹紅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兒說。
衙役們看了管帶一眼,管帶擺了一下頭,示意他們暫退開。
「海泉,對不起。我不能為你保住身子,但我的心永遠是你的,誰也奪不去。咱們既然擔起了國家興亡之責,個人的恥辱又算得了什麼呢?」菁菁一邊慢慢解開領口處的紐子,一邊看著海泉說,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不!菁菁,這不怪妳,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妳。在我心裡,妳永遠是最純潔的!」海泉看著菁菁,眼淚卻先流了出來。
「海泉,別哭,這沒什麼。你看,我都不哭,你個大男人還哭什麼?」菁菁努力控制著,她竟然真的把眼淚嚥了回去。
菁菁默默地解開自己的衣服,看著自己一對潔白堅挺的乳房從衣服裡暴露出來,又去解開褲帶,讓褲子順著大腿滑落下去,她低下頭,看到自己光滑的腹部下面暴露出來的那一叢稀疏的黑毛, 不由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很久,她才重新睜開眼睛,忽然之間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一下子把頭揚起來,臉上透出堅毅的光,然後鎮定地一步步走向刑車。
衙役們用繩子把菁菁的手腳固定在了門形木架的四角,使她呈一個「火」字形站在車上,舒展身體顯得那麼修長美麗,潔白如玉的肌膚嬌艷欲滴。
一個負責捆綁她的衙役從車下接過來兩根圓木棒,遞了一根給另一個站在她身後的衙役。
菁菁知道那是幹什麼的,看著衙役在自己的身前蹲下去,她揚起頭來,眼睛看著遠處的天空, 告訴自己這沒什麼可怕的。
她感到背後有一隻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赤裸的臀肉上,用力把兩塊圓圓的肌肉分開,她感到一陣涼風沖在自己的肛門處,硬硬的東西頂在了門口。
她強壓著心中的恥辱,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屏住呼吸,盡量放鬆自己的後竅,讓那東西深深的鑽進來。
那東西很粗,把肛門的括約肌撐到極限,她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那東西插得也很深,把直腸佔得滿滿的,給她帶來一陣強烈的便意。
她緊閉上眼睛,趁著後面的那根木棍已經進入身體,痛苦開始減輕的時候又換了口氣,然後自己女人的地方就被人扒開了,又乾又硬的木棍慢慢地擠進來,帶著撕裂的劇痛。
兩個東西一前一後佔據了她身體最隱暗的部位,將屬於女性特有的恥辱強加在她的身上,也重重地壓在她的心頭。
她想哭,想哭極了,她知道,在場的沒有人會因為她流淚而嘲笑她,但她還是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的眼淚流出來。
一塊白綢布上寫著她的名字,衙役們把它的兩個上角用小線棉紮在她那小小的尖尖的奶頭上。
又用一根繩子一頭拴住插在她肛門中的木棍末端,另一頭拴在木架的橫樑頂上,稍稍拉緊,菁菁的屁股便被迫向後翹起來,使對脊柱向後彎曲成很明顯的弧形,更體現出少女挺凸的酥胸和渾圓的美臀。
身體的下面起初的疼痛開始變成麻木,但盆腔被異物充滿卻使她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怪異的感覺,她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那裡轉移開,心裡想著到了街上該向圍觀的人說些什麼,因為刑車已經被小毛驢拉著慢慢啟動,向監獄的門外走去。
大門一開,菁菁的心立刻就收緊了,外面的街上人山人海,千百雙眼睛一齊向她投射過來,像是一把把尖刀紮在她的身上,使她不由得一陣顫抖,想好的話差一點兒忘了。
但她畢竟是個堅強的姑娘,當刑車離開監獄來到人群中的時候,她已經再一次平靜下來。
(三)
她看到滿街的人都把目光投向自己,但與當初她給表姐收屍的時候不同的是,當年那些盯在表姐身上的都是那種色迷迷的和貪婪的目光,而現在,雖然那種目光仍然出現在人群中,雖然也有人拚命擠到車前從下向上看著自己的兩腿間,但多數人眼中所寄托的卻是同情與敬仰,這讓她感到人心的向背,也更激發了她的豪情。
「同胞們!」
她大聲地喊道:「我叫周菁菁,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今天我就要死了,但我不後悔,因為我所從事的事業,是值得我為之死一千次,一萬次的。
我受苦受難的同胞們,我們的中華大地,曾經是一片物產豐富,地大物博的樂土。
可是,滿清政府腐敗無能,把洋人當爹娘,割地賠款,害得我們民不聊生。
同胞們,你們願意自己,願意你們的子子孫孫就這樣在洋人、買辦和腐敗無能的清政府剝削壓迫下繼續生活下去嗎?
不能,要奮起,要擰成一股繩,推翻滿清朝,趕走外國列強,把屬於我們中華民族的國土和財富重新奪回來,讓子子孫孫重新過上富足的日子。
同胞們,為了那一天,我就是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呀!」
「說得好!」海泉在後面聽到,大聲讚道。
受她的感染,其餘四位犧牲者也都慷慨陳辭起來, 圍觀的人們的臉上現出敬佩之色,不時有人為她們而喝彩。
聽到人們的喝彩,菁菁感到異常激動,原來想好的話全都忘了,不過,臨時想出的話卻比事先編好的演說詞更加感人,她從沒想到自己的文思會這樣敏捷。
她一邊想,一邊說,滔滔不絕,簡直是口若懸河。
嗓子喊啞了,看熱鬧的人給她遞過來一碗涼水,她就著那人的手裡喝著,感到那水是如此清冽解渴,稍潤了潤嗓子,便又繼續演說,完全忘了自己當眾暴露的恥辱,就連時間也都忘了,當刑車到達法場的時候,她竟還感到有許多話沒有說完。
法場還是當年表姐就義時的法場,在城南門外的雜市口,這裡是兩條大街的交匯處,也是人來人往最熱鬧的地方。
路口正中用木頭臨時搭建了一個四尺高台,那便是行刑的場所。
當年表姐就是死在這樣的高台上,並赤條條地被展示了三天,菁菁知道,自己也將在這裡同樣地裸體展示三天。
當年有菁菁替表姐收屍,而現在,菁菁卻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替自己收屍。
不過菁菁並不在意這些,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在死前盡可能把自己想要說的都說出來,以喚醒更多的民眾。
她被綁縛手們從木架上解了下來,長時間的捆綁使她的手腳完全麻木了,她勉強自己用麻得幾乎不能站的雙腳挺立著,一邊任衙役們把自己的雙臂反扭在背後捆綁,一邊繼續向人群慷慨陳辭,贏得一陣又一陣的喝彩。
五花大綁捆好的菁菁被兩個綁縛手抓住胳膊拎起來,腳不點地地上了高台,按跪在高台的一側,她看到其他四位犧牲者也被捆綁著架了上來,同她並排跪在一起,而離她最近的就是海泉。
由於下體插著木棍,菁菁無法象四位男犧牲者一樣跪坐在地,而只能讓自己的大腿直直地跪起來,這讓她感到有些累,不過這已經算不了什麼。
海泉向著菁菁轉過頭來,微微笑了笑,眼睛裡充滿了溫情,菁菁感到很受用,也還給他一個微笑,然後盡可能把胸膛挺得高一些,那是她現在最希望讓他看的樣子。
他們又開始向人群慷慨陳辭,因為劊子手已經站在了他們的旁邊,他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兩個綁縛手搬過一個樹根作的木墩子放在菁菁的身前,那是唯一一個木墩子,劊子手說那是因為怕一刀砍不下她的頭。
他們把木墩子放在她的腿前,同時又用腳把她的兩膝踢開,然後把她的頭按倒在木墩上。
木墩很低,菁菁的上身只能盡可能地向下伏,這樣她的臀部便高高地撅了起來,菁菁這才明白專門給她放一個木墩的真實目的,一個女人擺出這樣的姿勢,就算是穿著衣服也會讓人臉紅,更不用說在她那赤露著的陰戶和肛門中還插著露出半截的木棍。
綁縛手們下流地笑著從後面撫摸菁菁的美臀,但她現在早已不再把這些放在心上,她把頭轉向海泉一側,看著他身後的劊子手正把刀掂在手裡。
「海泉,我愛你!」菁菁用最後的機會喊道。
在頭顱同身子分開前的一瞬,菁菁聽到了海泉的回應:「我也愛妳!」
四男一女五顆人頭拴在一起,高高地吊在高台邊的旗竿頂上,五具無頭的屍倒臥在高台上。
劊子手們沒有忘記趁屍體還溫熱柔軟的時候把菁菁的身子翻過來,再把她那兩條白嫩的腿蜷起來向兩邊充分展開,好讓她的性器官全都最明顯地暴露出來。
劊子手們當眾撫摸和玩弄了菁菁的乳房與陰部,然後讓她那赤裸的肉體陳橫在高台上,向人群展示他們的「豐功偉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