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5.20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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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針
作者:石硯
(一)
「定海神針」是兩種用來當眾羞辱和折磨女犯而設計的刑具,頭一種是由東南沿海某地的漁霸劉佔鰲為處死三名年輕女海盜而設計,後一種則是劉佔鰲的表弟,大鹽霸胡知秋為處死另一對鹽匪兄妹而設計。
先說那前一種刑具。
女海盜侯連珠、侯連玉、侯連秀是親姐妹,死時年齡為二十四、二十二和十九歲,原來是漁霸劉佔鰲一個船戶的女兒。劉佔螯看上大姐連珠生得美貌,說親不成,便設計害死了她們的父母,並將她強搶回府。搶人的時候,劉佔螯才發現她的兩個妹子也都是美人坯子,於是就打算一勺燴。正巧大海盜劉黑子路過這裏,在路上劫下了三個繩捆索綁的姑娘。三女感謝劉黑子的救命之恩,便與他結拜成了兄妹,並入夥當起了女海盜。三女在劉黑子的教導下很快就成了當地知名的海盜女首領,並在劉黑子病故後坐上了這夥海盜的頭三把交椅。她們永遠忘不了劉佔鰲殺親之仇,數次襲擊他的坐船和府地,都因其防範甚嚴而未能如願。但劉佔鰲也始終視三女為一塊心病,必欲除之而後快。
劉佔鰲的小舅子在省城裏作警察廳長,兩人相互勾結企圖聯手剿滅這夥海盜。雙方便在這幾百裏的大海上大大小小交鋒了好幾年,互有勝負,甚至有一次海盜已將劉佔鰲的船圍住,卻最終被趕來的汽艇救走。
久而久之,劉佔鰲通過偶然間捉住的海盜身上發現了三女的弱點,一是她們太過自信,總喜歡單獨上岸打探訊息,二是她們同手下的其他海盜矛盾甚深。
原來,海盜們原在劉黑子手下時吃、喝、嫖、賭任其所為,現在三女當家後,這些惡習全不許沾邊,還為此打了不少海盜的板子,使他們大都心懷恨意;第二是海盜們向來避免同官府直接發生磨擦,而三女卻經常帶著他們主動襲擊警察的船隻。所以,這夥海盜中除了少數幾個女性外,大多數暗中心懷不滿。特別是以原來的二當家劉一手為首的幾個匪首,因為三女的緣故失去了在海盜中的地位,就更是對她們恨之入骨。這些令劉佔鰲如獲至寶,他派人暗中與劉一手聯絡,通過威脅利誘種種手段說服他作了內應。
劉一手與劉佔鰲合作定下一條毒計,引誘單獨上岸打探訊息的三女夜闖劉記當鋪去捉劉佔鰲,結果預先設下埋伏將三女當場活捉。三女被捉的當晚,劉佔鰲就派人把四馬倒攢蹄捆著的她們送到劉府的後堂屋裏,交他親自審問。當年劉佔鰲派人搶親的時候,大姐二十歲,小妹只有十五歲,現在幾年不見,大姐和二姐已經成了兩顆熟透的水蜜桃,連當年瘦小單薄的三妹也出落得像一朵豔麗的鮮花。劉佔鰲看得心癢難耐,他花言巧語,威逼利誘,企圖讓三女答應作她的小妾。三女怎肯成為害死父母的仇人的小老婆,便一迭聲地怒罵不止。
劉佔鰲惱羞成怒,便決定要當眾殺死她們。劉的小舅子是省裏的警察廳長,他在鎮上是民團司令,更是一方的土皇帝,殺個把人本來就像碾死個臭蟲一般簡單,更何況三個女海盜本就是全省通輯的物件。
當然,他也不會經易放過三個花朵一般的小美人兒。他叫來手下的團丁,命他們將三女脫光了衣服重新捆起手腳放在鋪了幾張大炕褥子的地上。正巧,這兩天劉佔鰲的表弟胡知秋來串門兒,劉佔鰲便命團丁把胡知秋請來,然後他們兩個單獨留下來,看著三個赤裸裸的女海盜。
三個女人還都是小姑未嫁,雖然每天在船上風吹日曬,但除了面部多少黑一點兒,身上的肌膚卻是賽雪欺霜,無一點兒瑕疵,也無一絲贅肉。三個人是親姐妹,身材自然非常相像,都是同樣修長的雙腿,同樣挺實的乳峰,同樣細細的腰身,同樣圓潤的美臀,同樣黑茸茸的陰毛,看得劉佔鰲心裏冒火。
「臭娘兒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不願意給老子作小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們作回婊子。老子不光要讓你們當不成貞節烈女,還要讓你們千人騎萬人跨。」說完便一把拎過赤條條的大姐,當著她兩個妹妹的面兒玩兒了起來。
眼看這麼美貌的女人赤條條的躺在眼前,胡知秋也不甘示弱,不等劉佔鰲相讓,自己就扯過二姐玩兒起來。看著大姐和二姐無助地被仇人玩兒弄著全身,被用力揉捏著乳房和圓圓的屁股,看著男人的手從姐姐們的屁股後面插進兩腿之間,小妹妹不停地流著眼淚。二姐羞憤得一個勁兒地哭罵,大姐並沒有哭,只是拚命扭動著身子掙紮,但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她們怎麼能夠逃脫汙辱呢?
很快,她們就被把全身玩兒了個遍,然後被按著仰躺在地上。三妹妹眼看著她們被男人壓在身下,兩條雪白的大腿被男人的身體分隔在兩邊無法並攏。那兩個男人知道如何羞辱她們姐妹,他們故意讓兩個姐姐的屁股朝向妹妹,然後自己撅起屁股,好讓小姑娘看清楚他們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是如何插進姐姐們的陰戶。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兩個姐姐停止了毫無意義的反抗,任人家用力的抽插著,一直到緊緊摟著她們狂射為止。
乾完了大姐、二姐,劉佔鰲喊進一個家丁,然後對他說:「去把那幾個想玩兒這些丫頭片子的弟兄們叫進來,這兩個賞給他們了。」
那家丁欣喜若狂地出去,不一會就進來十幾個家丁,想把大姐拖走。劉佔鰲搖搖頭:「不用,就在這兒玩兒,讓她們姐妹互相看著挨肏不是更好?」於是,那兩姐妹便被幾個男人圍了起來。
而劉佔鰲和胡知秋又看上了躺在一邊哭泣的三妹。可是一個姑娘兩個男人,誰先上啊?胡知秋是客,自然要謙上一番,劉佔鰲是主,也不好意思佔先,於是,他們商定,一塊兒玩兒,誰最先挺起來誰先上。他們拎過三妹仔細地玩兒弄,羞辱了半個多小時,劉佔鰲年紀大些,這些天為了捉三姐妹又多操了些心,精力稍差,卻是胡知秋先勃起,於是,他把大哭大鬧,兩腿鼓鎚般亂蹬的妹妹仔細地壓緊在褥子上,用自己的雙腿隔開她的兩腿,霸王硬上弓地給她戳了進去。
三個姑娘都被劉佔鰲兄弟倆兒破了身,他們還不肯離開,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一邊喝著茶一邊看家丁輪奸這三個姐妹。輪奸進行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一個家丁進來稟報劉佔鰲,說東西準備好了,劉佔鰲出去看了回來對三個女海盜說:「跟老子作對決沒有好下場,今天我要把你們剖腹剜心,不過殺之前,先讓你們嘗嘗我的定海神針。」然後命狂歡了一整夜的家丁們將下身紅腫的三姐妹架出了屋子。
世界上有許多東西非常簡單,卻非常有效,劉佔鰲設計的刑具就是其中之一。那東西有三個,靠在後院的牆角裏,形狀簡單,工藝粗糙,但姑娘們一看就知道那是作什麼用的。那東西是用桌子腿粗細的四根木條釘成的,一根水平放置,長有三尺,兩端裝了兩個小木輪,第二根長約二尺,固定於第一根的中部,與第一根垂直呈丁字形,另外兩根則以斜撐的形式起加固作用,就好像一個等腰三角形上加了一條向頂角出頭的高線,那第二根木條的頂部被刨削成圓柱形,端頭也製成球形。兩根兩端都裝了小鐵環的不足一尺長的短木條中間用繩子捆紮在丁字形的交點處。
姑娘們立刻就明白了那刑具的用法,對她們來說,那種當眾羞辱比被輪奸更讓她們無法容忍,但她們反綁著雙手,無法抗拒如狼似虎的一群家丁。他們先把大姐仰面按倒在一張大葦席上,兩個家丁每人拎起她的一隻腳向兩邊分開,另有一個家丁取過一架刑具,把那根木條的圓頭對準姑娘還帶著處女血的陰戶杵了進去,然後捉腳的家丁迅速將姑娘的腳腕用繩子綁在那兩根短木條自由端的鐵環上。然後,他們扶著她站了起來,刑具就給姑娘帶好了。脫衣服的時候,家丁們就用小繩偷偷量過了三個姑娘腿的長度,那刑具實際上是給三個人量身訂做的。姑娘站在地上,那架子便兩輪著了地,兩根短木條迫使姑娘的兩腳分開,那刑具的高度恰好保證姑娘兩腳踏實的時候插進她的陰戶半尺深。她被插在刑具上,兩腿不得不直直地站立著,或者慢慢地前後邁動自己分開的兩腿,除此之外什麼也乾不了。
家丁們看著被困在「定海神針」上的女海盜,不斷地嘲笑她:「小娘兒們,舒服嗎?一會讓你們到大街上去,當著全鎮的男人爽個夠。」把姑娘羞辱得無地自容,但卻毫無辦法。
不一會兒,另外兩個姑娘也被插到另外兩架「定海神針」上,家丁們給她們每個人背後插上一塊亡命招牌,然後,家丁們把三架刑車用繩子前後連成一串,並在最前面的一架車前拴上兩根長繩子。
劉佔鰲問一個家丁:「法場準備好了嗎?」
「早就準備好了。」
「人都出來了嗎。」
「都出來了。弟兄們挨家挨戶通知,告訴他們今天女海盜光屁股遊街,全鎮十五歲以上的男人都得上街去看,有藉故不去的按通匪論,他們誰敢不出來。二嘎子還帶了百十號人在街上維持,讓那些人在路兩邊兒挨著個坐在地上不準站起來。」
「嗯!讓他們坐近點兒,在路中間留出過一個人的地方就夠了,看就讓他們看清楚點兒。」
「是!我這就去辦。」
「還有,告訴他們,女海盜從誰那兒過,誰就給我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仔細看,不準眨眼睛,回頭老子要問他們這三個女海盜長了幾根屄毛,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
「是!這不用您說,是男人誰不想看光屁股女人吶?不過真要讓他們數清楚這三個小娘兒們屄毛有幾根還真難為他們了。我看這麼辦,找三根繡花針,拴上三種色彩的線,每個小娘們的赤珠兒上插一根,然後問他們哪個女海盜別的什麼線就行了。」
「好!你還他媽的真有些歪歪點子,就照你說的辦。」
三女聽著他們的話,氣得鼻子都歪了,他們不光要讓三女光著身子遊街示眾,還想盡辦法逼全鎮的男人仔細看,為了這個,自己還要受更大的折磨。但自己落在人家手裏,人家想怎樣就怎樣,自己只有挨著,受著了。
所謂赤珠兒,是過去對陰蒂的稱謂。過去在一些偏遠地方的男人在教訓自己不守婦道的妻子時便經常把她們綁在床頭,脫了褲子,用藤條抽打她們的陰部。國民黨軍統特務在審訊年輕的女共產黨員時,也經常採取剝光衣服,然後用細藤條抽打陰蒂的辦法逼供。可知那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盡管三個女海盜不是普通的女人,看到家丁們拿著穿好線的繡花針過來時還是恐懼得尖叫起來,她們想躲閃,但陰戶套在著那根木橛子上面,根本無法動彈,只能挺直了身子,用力踮起腳尖,以便盡可能地遠離那拿著針的手。小針刺進她們粉紅的陰蒂時,三女都疼得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著,無法控制的慘叫都變了音兒。
該上的刑具都上好了,家丁們由劉佔鰲指揮組成了一支隊伍,先有兩個家丁手持銅鑼出了後院門,很快街上就傳來了鑼聲和兩個家丁高聲的喊叫:
「鄉親們注意了,女海匪就要開始遊街了,所有男人都要仔細看吶。」
「女海匪遊街不穿衣服嘍,下身兒有特別的東西,你們要仔細看清楚嘍。」
「司令有令,女海匪遊街之後,要問你們哪個女海匪的下身兒有什麼東西,答不出的打四十大板,按通匪問罪。」
「……」
那聲音慢慢遠去,大概快到巷口的時候,大隊人馬就出發了,前面還是一對拿銅鑼的家丁,在他們後面五六步的樣子是另外兩個家丁,他們每人牽著一根繩子拉動了大姐胯下的刑車。刑車一動,插在那年輕姑娘陰戶中的木橛子便拖著她不得不跟著向前走,但她被那木杵插得不敢彎腿,而且兩腿也被拴著腳腕的短木條撐著無法合攏,就那樣叉著腿踉踉蹌蹌地被拖出了後院門。大姐的刑車同她兩個妹妹的刑車用繩了拴成了一串,於是,姐妹三人便被拖著魚貫而出。刑車後面是六個劊子手打扮的家丁。當這群人離開劉佔鰲的後院時,原來等在院門外的二十幾名荷槍實彈的民團團丁便跟在了劊子手的後面,一行人向西北走出劉佔鰲家後門外的小巷,拐上了鎮子的後街。
團丁們早就把全鎮的男人都從家裏趕到了街上,在遊街的隊伍將要經過的路兩邊密密麻麻地坐著,這是劉佔鰲的壞心眼兒,由於三女匪是自己站在地上走去刑場,而不像一般裸體示眾時是綁在高高的車上,所以他故意讓人們坐在地上,以便他們可以方便地從下面觀看女犯的生殖器。
三個女匪的家本是船戶,所以鎮上的人大都不認得,雖然早就傳聞她們是三個年輕漂亮的大姑娘,但還都不知道她們究竟長得什麼樣子。等到遊街的隊伍來到街上,本來覺得可看可不看的一些人也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這三個姑娘真得非常美貌,百裏之內還真找不出對手。更令他們吃驚的當然就是她們赤條條的身體和下面所騎跨著的刑具,用不著團丁逼迫,那些人的眼睛就被吸引到了三個女人的胯下。
那劉佔鰲真不愧是玩兒弄女人的老手,知道怎樣剝奪女人的一切尊嚴。那刑具不光又粗又硬,而且由於道路坑窪不平,車輪又不圓,所以一走起來,那架子便「嗒嗒嗒嗒」地劇烈抖動。姑娘兩腳腕受木條的限制,走起路來身子也是又扭又擺,使得那插在她們陰戶中的木杵連搖帶抖,時深時淺,那種感覺既痛苦,又刺激。弄得她們喊又不是喊,哼又不是哼地不停呻吟,臉上也是一副痛苦不像痛苦,快活不像快活的古怪表情。有經驗的男人當然懂得那種表情,於是議論紛紛,三個姑娘知道自己的表現很糟,但卻無論如何無法抗拒那木杵的打擊,這就使她們更加感到羞恥和難堪。就這樣,三個女海盜騎著這奇特的刑車遊遍了鎮裏的大街小巷,一直被拖到海灘上。
劉佔鰲在一片沙灘上設定了刑場,三個姑娘一被拖進沙灘,她們都感到更加痛苦。因為沙子是軟的,腳下稍一動,人就往下陷,那木杵便插得更深,擠開腸子,幾乎到了肚臍。刑車的車輪也陷在了沙子裏,非得靠家丁們的拖曳才得以到達等候行刑的位置。到了地方,不用管姑娘們也無法移動分毫,因為她們只有陰道那一點點地方受力,車卻陷在沙子裏。木杵在沙灘上插得特別深,她們只有那樣直挺挺地站在沙灘上,盡可能向上伸直自己的身體,才能稍微好過一些,卻不知這樣的姿勢把她們的裸體表現得淋漓盡致。
等劉佔鰲的家丁和民團團丁們把全鎮的男女老幼都趕到沙灘上後,劉佔鰲才在家丁們的簇擁下姍姍而來,就讓三姐妹那樣繼續插在「定海神針」上,用牛耳尖刀貼著木杵向上一捅一挑,把她們活活開了膛。
肚子一裂開,腸子肚子一齊流出來拖在地上,她們此時再也不會受那木杵的約束了,因為陰道已被剖開了。三個姐妹哀嚎著,在沙灘上痛苦地打著滾,血和沙子都沾在身上,死的時候都看不出來人樣來了。劉佔鰲當然不想把她們這麼漂亮的身子給浪費掉,命家丁打了海水來,把三個姑娘的身體都衝洗乾淨,擺上能夠充分暴露身體的一切秘密的姿勢示眾,這才打道回府。
(二)
卻說大漁霸劉佔鰲將女海盜侯氏三姐妹用「定海神針」刑具押到海灘上活開了膛,當時劉佔鰲的表弟胡知秋正在劉家作客,見了三個女海盜在「定海神針」上的色情表演,回來後對表兄的奇思妙想贊不絕口。劉佔鰲聽了自然十分得意,不過胡知秋卻問道:
「表兄,但不知定海神針這名字出乎何典?」
「嗨,什麼典不典的。這女人的下處屬腎,腎於五行為水,是水之根,所以稱為海。這木橛子插在那女匪的牝門兒裏面,讓她動彈不得,卻不是定海麼?」
「嗯,有理有理。只是這刑具是三角的,卻不像針,兄弟我倒有個主意,過些時抓住那廖氏兄妹,弄個明符其實的定海神針給哥哥看看。」
「哦?這為兄倒不曾細想,不過兄弟如果有什麼好東西,千萬別忘了給為兄一個信兒,也讓我見識見識。」
胡知秋是何許人也,他不光是劉佔鰲的表弟,也是這一帶知名的鹽霸。什麼叫鹽霸,離此地三十裏有一片海塘叫鹽塘,地處一個小海灣內,地平水淺,大船開不進,風浪打不著,是個曬鹽的好地方。鹽與鐵自古以來就是官府專營,一般百姓是不能私自生產和販運食鹽的。鹽塘便是胡知秋的地盤,那裏的鹽田全屬胡家所有,其他人不能經營,只能受雇於胡家作鹽工,加上胡知秋與官府勾結,強取豪奪獨霸一方,所以稱胡知秋為鹽霸。
由於生產和販運鹽巴利潤甚大,所以多有販運私鹽的鹽匪,也有偷偷從鹽田把鹽偷出來賣給鹽匪的鹽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鹽工,經常偷鹽賣給鹽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兩天兩夜,差一點一命嗚呼。後來這廖氏兄妹便離開鹽田,乾起了搶鹽的勾當,成了另一種鹽匪。他們把一些零星的私鹽販子組織起來,專門在胡知秋手下押運準備上繳的官鹽的時候去劫,令胡家損失不小,所以胡知秋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對兄妹,當眾處置,以獲殺一儆百之效。果然,沒過多久,胡知秋便設計擒獲了再次出手搶劫的廖氏兄妹。這廖氏兄妹原是孤兒,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經二十五歲,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湘蓮十九歲,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著鹽匪們特有的那種豪氣與無畏的氣慨。不過,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裏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麼老老實實地就讓你在人前當一回大英雄麼,何況那廖湘蓮又是個百裏挑一的美人坯子,嫩得水蔥兒一般。將兩人捉回來的當天,胡知秋便派人請了劉佔鰲來看他處置這兩兄妹。
不用我說,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蓮連一個晚上都沒過就被人家表兄弟兩個給玩兒了,而且整得很慘,胡府的家人們整個前半夜都能聽見那姑娘帶著哭腔的叫罵和兩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讓她盡量多活一陣子,只怕早把她處子的稚嫩陰戶給鼓搗爛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鎮上遊街,怎麼個遊法?胡知秋讓人作了個簡單的兩輪車,將一根五尺長的白臘桿順著綁在車上,兩頭各立著釘上一個半尺高,鐮刀把粗細的圓木杵。那兩兄妹都被脫光了,精赤著身子五花大綁著,每人只趿著一雙破布鞋。廖湘蓮先上車,兩個家丁們一左一右挾持著還帶著羞恥的淚水的姑娘站在車後,一個家丁把車拉過來,將白臘桿向下壓得傾斜了,好讓那立著的木杵能塞進廖湘蓮的牝門兒;然後把廖青子押出來站在車前,他是個男人,沒有陰戶可用,家丁便將白臘桿的另一頭壓彎下去,把那木杵捅進廖青子的屁眼兒裏。那車比兩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臘桿的彈性,那木杵便在兩兄妹的身體裏深深頂入,那滋味不用說各位也能猜想得出來。更可惡的是,他們用一把掃炕的竹苕帚給廖湘蓮插在屁眼兒裏當尾巴,卻用細絲繩拴住廖青子的陽具在前面拖。這陽具豈是受得力的東西,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著走,而肛門則通過白臘桿又拖著後面的廖湘蓮走。那兩輪車作為支點,與白臘桿構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兩個連在一起。
如果沒有經過訓練,人與人的動作永遠不會完全協調,就算是經過訓練的兩個人,也不敢保證動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兩個就通過那刑具互相牽扯著,特別是廖湘蓮,剛剛給人家破了身子,又被這東西一頂一拖,那滋味難過極了,偏偏他們還無法協調自己的動作,這個鬼樣子,兩個人總不會不顧羞恥地自己喊著「一二一」遊街吧?
那一天滿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見了兩兄妹的慘狀,那場景誰看了都不會經易忘記。尤其是看到十八、九歲的廖湘蓮光著個白花花的身子,露著黑茸茸的一叢恥毛,被迫扭著個細細的腰兒,擺動著能掐出水來的小屁股蛋兒,兩個尖尖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樣子,十個男人有八個偷偷射在褲襠裏,弄得滿大街都是精液特有的麝香味兒。
刑場設在鹽塘最大的一塊鹽田的邊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個個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寬,長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一邊的堤壩是由一米來寬的木板水閘一個個連線起來構成的,這就是鹽田。鹽工們首先把閘板都提起來,讓海水通過閘門流入鹽田中;等水灌滿了,便將閘板關上,任烈日將塘中的水曬乾,海水裏的鹽便結在塘底;再由鹽工用專用的刮板將鹽颳起來,堆成一小堆兒一小堆兒的,然後裝袋運走,這就完成了一次循環,接下來再放水,再曬鹽。不同的鹽田交替放水、曬鹽和出鹽,鹽工們總是有事情乾。大鹽田正好是前天出的鹽,胡知秋讓停一天再放水,因為他要用這裏作法場。
在大鹽田靠近內陸的一側岸邊,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樁,上面搭了厚厚的木板子形成一個略高於地面的平臺,平臺上空架了一道橫木,臺下放了一隻小舢舨,用繩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臺的面板上隔五尺遠打了兩個圓孔,兩根圓木樁從圓孔中穿上來。那圓木樁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兩尺長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圓頭細棒。兩兄妹被推上那平臺,每人站在一根木樁的正上方,四、五個人一個強扭著兩個一邊罵著,一邊拚命掙紮的廖氏兄妹,用繩子把他們的兩手呈丫字形分開綁在橫木上,兩腳分開綁在平臺的底板上,成為兩個巨大的「火」字。
下面的舢舨上有一個家丁等在那兒,先是一個家丁從上面拉起圓木樁,硬給插進廖青子的屁眼兒裏頭,舢舨上的人則用一大摞木塊木板塞住木樁同舢舨之間的間隙;然後另一邊的家丁則蹲下去,一邊看,一邊玩兒,一邊想把另一根圓木樁捅進廖湘蓮的陰戶裏,沒等那木樁碰上姑娘的下體,驚恐尖叫著的湘蓮便「譁譁」地噴起尿來,還好竹苕帚起了作用,她放了好幾個臭屁,終於沒有把屎擠出來。那家丁倒不在乎她的尿液弄到自己手上,還是十分順利地把木樁給她插進去了。
這樣一切都準備好了,胡知秋命令鹽工拉起兩個閘板放水。
胡知秋實在夠壞,一個鹽田的水閘有幾十個,全部打開大約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能灌滿鹽田,需要兩、三天才能把水曬乾,他卻只讓打開兩個閘門,這就意味著可能需要兩、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滿。相信大家已經明白,一但海水流入鹽田,水漲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隨著浮起來,進而把那兩根圓木樁頂進廖氏兄妹的身體,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舶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倆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長時間的罪。
實際上,由於兩個閘板太少了,水甚至還沒流到這邊就已經被曬乾了,所以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開一個閘板,就這樣一個閘板一個閘板地開到第七個,水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時已經過了中午。
「別把他們曬死了!」胡知秋見兩兄妹在烈下被曬得打晃,生怕他們早死,又叫人臨時給他們搭上防曬的蓆棚,並命兩個家丁在現場盯著,過一會兒給他們身上潑一次水,並強行給他們灌上幾口淡鹽水。
這一招實在夠損,且不說那東西插在肚子裏是什麼滋味,就光是這麼一絲不掛地在這兒綁上幾天,那一份恥辱也夠那姑娘一嗆。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東西最終會穿透自己的身體,卻不知道從什麼時間開始,又到什麼時間結束,讓人急得想跳腳。還有一樁,盡管船是拴著的,也只能保證它不會飄走,這水是動的,雖然海浪打不進塘裏來,但水面一大,一點風吹草動就起漣漪,有一點小波那船就會搖動得很厲害,船晃那木樁子就晃,廖青子的肛門後面有尾骨幫著吃勁兒,還不感到太難過,廖湘蓮一個十九歲的小女孩子,陰門兒四周都是軟肉,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木樁子插在裏面搖起來,那滋味疼不是疼,癢不是癢,實在不是人受的罪過。
鎮上人都來看熱鬧,但半天一過,多數人就有些疲憊,紛紛散去,由兩兄妹留在那裏去自生自滅。
看熱鬧的人裏面最高興的當屬那些十幾歲的半大小子,這個年齡正當青春年少,情慾旺盛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看到一個光著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讓他們興趣盎然。那些還沒娶媳婦的自不必說,有了機會能不看個夠?就是那些已經有了家室的,百個人中能有一個娶上個好看點兒的就不錯了,自家的黃面婆怎麼能跟這百裏挑一的廖湘蓮比,所以自始至終都有一大群這樣的毛頭小子圍在現場看熱鬧。甚至天都黑了,還有不少人瞞著父母,打著燈籠跑來看。
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麼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媽不在旁邊監督,膽子便大得很。開始的時候還只是紅著臉看,誰也不肯出那個頭兒,後來見那個看堆兒的家丁不時放肆地過去摸那廖湘蓮的身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久,便有人趴在平臺的木板上從下向上看起來。有人帶頭,就有人敢跟上,小子們紛紛彎下腰、惑蹲下去,睜著一雙雙賊眼睛往廖湘蓮的腿子中間看。再後來就更進一步地爬上平臺,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陰唇,還有的抓著那把竹苕帚使勁兒搖。
對於廖湘蓮來說,這其實比被胡知秋兩人輪奸時心裏還難過,因為胡知秋畢竟同自己有仇,無論把自己怎麼樣都還在情理之中。可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過去自己作鹽工的時候也都認識,同自己無仇無恨,同自己一樣受胡知秋的欺負,卻不去同胡知秋鬥,反而來糟蹋自己。她先是罵他們,後來沒辦法了,只得哭著求他們不要那樣作,但他們哪裏會聽她的哀求,只管盡情地玩賞著,讓她一直到死都無法擺脫那種恥辱。
晚上沒有太陽,水流灌得快些,在場盯班兒的家丁又關上兩道閘,到第二天上午再開。整整一天一夜,木樁子才插進兩人的身體一尺深。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饒是胡家的家丁們採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還是死了,卻苦了一向生命力頑強的女人。由於木樁子的頭是圓的,插進身體的速度又慢,所以不會造成內出血,也不會破壞她的內臟,乾脆說也不太疼,但一根木頭呆在身體裏的滋味再怎麼也不能說舒服。那個十八歲的姑娘一直在木樁上哭罵,兩天兩夜了那木樁才從她的頸窩兒裏頂起一個大鼓包來,隨著那鼓包越來越高,肉皮都給項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樁才頂破皮肉穿出來。家丁們怕她死得太快了,從橫木上解下她的手,卻又把她反綁起來,讓她借那插在身體裏的木樁的支承站著。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兩天兩夜才嚥氣。
胡知秋也沒有放過他們的屍體。把他們的手腳都綁在穿過他們身體的木樁上,然後就那個樣子丟在野地裏餵了野狗。
劉佔鰲對表弟這個發明非常滿意,兩兄弟回去後晚上邊喝酒邊互相吹捧,早上再回到鹽田看結果,一直到廖湘蓮死得徹底了才算完事。劉佔鰲從心底裏覺得,胡知秋發明的這種刑具叫「定海神針」才更恰當一些。此後,三種刑具又用過好幾回,等到兩兄弟死了,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鹽田邊用來警告那些敢於同大戶作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