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9.15 起統計
背景更換:
別州劊子手系列之--劉棄
作者:石硯
說明:
皆因本人才疏學淺,不能創作足夠多的人物形象,故本作品中有借用林真作品《六魔女》人物背景之處,如林真先生以為不妥,可與本人聯繫,本人將進行修正,在此先向林真先生道歉。本說明如有能聯繫林真本人者請代為轉述。
(一)
劉棄不是劊子手,但他卻是《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的創始人之一,也是這裡最有資歷的成員。
《別州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是別州市法警支隊特別執法分隊對外的名字,作為特別執法分隊,它專門負責別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執行任務,而作為研究所,它的主要研究課題也全部是與死刑執行有關的。
劉棄是市高法派駐《特刑所》的常駐法醫官,也是研究所設備部的主任。
劉棄的父親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長,後來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劉棄高中剛畢業,受父親的連累沒有能夠上大學,卻被分到法醫院後勤處當了勤雜工。
劉棄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頹喪,他很快就掌握了後勤處所有的技術工種,成了一個合格的電工、木工、鉗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駕駛執照。
劉棄第一次到別州刑場是因為院裡的司機生病,剛通過路考的他急於試試手,便自告奮勇地開車送院裡一個老法醫去執行驗屍任務。
此時的別州刑場已經不再是西門外的那個老刑場,而移到了西山處在軍事禁區中,沒有外人能夠進得來。
那裡原來是駐軍的靶場,有一座不高的小山頭,南山腳下用紅磚砌成一道高高的圍牆,開有三座大門,外面有停車場。
劉棄兩人到達的時候,停車場已經停了兩輛救護車,每輛車下都有四、五個人各守著一副單架,他不明白,槍斃人幹嘛還要這些東西,難道還想把犯人救活嗎?
法醫院的車有特別通行證,老法醫讓他把車直接從旁門開進圍牆裡,他這才發現牆裡面原來只有靠大門的一溜兒四、五間平房,其餘就只是一個大空場子,已經有幾個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
看得出老法醫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一下車便趕緊過去打招呼,劉棄停好車過去的時候,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那幾個警察中為首的是市特別執法隊的隊長。
寒暄已畢,那隊長拿出一個硬紙夾子遞給老法醫,向他交待犯人的情況,從那兒聽出押送犯人的刑車馬上就到。
果然,話音未落,一輛用軍用中吉普改裝的刑車便開進了院子,車停穩後,兩個警察挾持著一個女犯人從車上下來。
那女人大約二十八、九歲,高高的,瘦瘦的,保養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綠色的絲綢連衣裙,開得很低的領口,露著一點淺淺的乳溝,不過膝的裙擺下是兩條細長的小腿,沒有穿襪子,赤足穿一雙白色的細高跟涼鞋,把兩隻纖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
這樣的裝束在當時還是十分罕見的,所以當聽說她是個國民黨特務的時候,劉棄一點兒也不覺得冤枉她。
看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真難以想像是個快死的人。
她的兩隻手被手銬銬在背後,胸脯挺挺的,讓剛剛成人的劉棄感到有點那個。
這麼漂亮的女人要被槍斃?!
劉棄感到有點兒可惜。
兩個警察把女人推過來,劉棄聽那隊長問她:「有什麼最後要交待的嗎?」
那女人用十分平靜的聲音回答說:「讓我死得好看點兒,別打我的臉。」
劉棄後來才知道,一百個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個死前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臉蛋會不會被毀掉。
那隊長非常痛快地答應了:「不用擔心,我們從不打女人的臉。」
「多謝了。」她回答一塊,便跟著老法醫進了一間屋子。
劉棄不知該怎麼辦,傻乎乎地想跟進去,被隊長攔住了:「小哥兒,頭一次來吧?」
「嗯。」劉棄傻傻地回答。
「別進去,那屋裡有女犯人的時候,只有負責驗屍的法醫才能進去。」
「為什麼?」問得更傻。
「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那隊長笑著說。
「小?我都快二十了。」劉棄十分不解,但畢竟沒跟過去。
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那女人在前,老法醫在後走了出來,那女人的臉顯得特別紅潤,胸脯一起一伏地喘著粗氣,似乎發生過什麼。
「完了?」隊長問老法醫。
「嗯。」老法醫回答。
「那就執行吧。」
押送女犯來的兩個警察和另外兩個警察一起過去,打開那女人的手銬,然後用繩子把她反綁起來。
劉棄看到那女人的臉色多少變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出了幾滴汗珠兒,但還是挺直了腰肢站著。
那繩子捆得很緊,女人的兩條小臂在背後水平地交迭在一起,兩肘被繩子向後收緊,使胸前的裙子被頂起了兩座高高的小山,讓劉棄充滿了好奇與渴望。
捆好以後,兩個警察一左一右挾持著她向不遠的山根下走去,劉棄這才注意到那裡的地上早就鋪好了一張大葦席。
這時隊長從腰間掏出一支手槍,上了膛,然後笑著問劉棄:「小哥兒,敢不敢跟我過去看?」
「敢!這有什麼?」
說完,劉棄真的跟在他身後走了過去,一同過去的還有老法醫,劉棄驚訝地注意到老法醫隨身帶著的破書包裡原來有一支嶄新的小手槍,這時也被他拿在了手裡。
那女人面朝小山,雙腿微微分開,直直地跪在蓆子上,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劉棄從來沒想過女人會對他那麼有吸引力。
他看著那隊長走到女人背後十來米遠的地方停住,舉槍,瞄準……
「他真的要開槍?」
劉棄真不敢相信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會被打死,但槍聲真的響了,震耳欲聾的一聲之後,那個漂亮的身體猛地向前一彎,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她不是撲倒的,而是本來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紮下去,頭和肩一下子便頂在自己兩膝前面不遠處的地上,由於頭肩和兩腿的支撐,她的身體便以那樣一種怪異的姿勢停在那裡。
屁股高高地翹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擺隨著身體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
劉棄看見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從裙下露了出來,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紅色內褲,還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發生了,劉棄感到下邊一熱,一股他自己還不明白的東西從硬硬的下體噴進了褲子裡。
他羞極了,生怕別人看出來,好在別人都在注意那個女人,沒有誰會去看他的褲襠濕不濕。
不過,不久他就釋然了,因為他看到好幾個警察的褲子下都挺著什麼東西。
接下來的事更沒有想到,一個警察給那女人拍了一張照片後,那老法醫過去抓著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
在劉棄本以為他要替她遮羞的時候,他卻解開她的綁繩,然後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從領口一氣兒剪到下擺,一扯,便當胸分開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褲衩兒一氣剪光,又脫了高跟鞋,把個漂亮的女人剝了一個赤條條,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聳著的左乳上炸開了一個大窟窿,還在「咕嘟嘟」地冒著鮮紅的血,難道他們用的是「炸子兒」嗎?
他後來才明白,子彈射出的地方總要比射入的地方傷口大得多,並不是子彈爆炸造成的。
他見老法醫拿起最開始隊長遞給他的紙夾子,先用聽診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子上按下去聽了好一陣;
在夾子裡的什麼表格上填上幾筆,然後分開她的兩腿,把她的下身兒溝溝崗崗一通亂翻;
又掏出一大把體溫計,讓那女人躺平了,然後在她的嘴裡、腋下、屁眼兒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後看著錶,過了三五分鐘,依次把錶抽出來看過,填好數,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錶,填數,這才非常快地簽了一個字,然後把夾子遞回給那隊長說:「完了。」
由於劉棄先行洩了,所以再看老法醫驗屍的時候,他沒有再感到那種不可抑制的衝動,反而能夠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個細節看清楚並印在腦子裡。
法醫院裡有解剖室,作為勤雜工他經常去那裡維修設備,所以那裡的標本他都見過,其中也有一個被從中間劈開的半個女人的屁股泡在一個玻璃瓶子裡,劉棄看那個東西什麼感覺也找不到,這是他第一次看見一個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器,真的讓他開了一回大眼。
隊長一拿到紙夾子,便向大門口打了一個手勢,劉棄看到大門開了,兩副單架飛一樣衝了進來,一直奔向蓆子上赤裸的女屍,其中一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一個人扔下單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屍的一隻腳一拖,把屍體拖到自己一側,然後非常驕傲地對抬另一副單架的四個人說:「哥們兒,這次我們贏了,你們等下次吧。」
另一組十分遺憾,但還不服氣地說:「這次讓你們,下次不會再讓你們得手了。」便抬起單架慢慢地往外走。
得手的一組則興致勃勃地把那赤條條的女人放在單架上,一路有說有笑地抬了出去。
劉棄一頭霧水,便悄悄拉著老法醫請教。
原來,這兩組人一組來自市醫學院,另一組則來自市醫學研究院。
由於教學和研究用的屍體短缺,特別是年輕而又健康的女屍數量更少,又無處購買,所以只能寄希望於被處決的犯人。
難得的屍體常常是兩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訓練了一個抬屍小組負責搶屍。
這些年來兩組人馬已經在這裡展開了多次這樣的競賽,各有勝負,不過他們並沒有為爭奪屍體打過架,反而成了特別好的朋友。
有時候比賽難分勝負,還得特別分隊的人當裁判,更有退回門口重新開賽的記錄。
正經事兒完了,隊長問老法醫:「來兩發?」
老法醫說:「我不來了,我們這小兄弟頭一次來,讓他試試吧。」
原來每次行刑之後,這幫哥們兒便在刑場上打靶練槍法,由於這裡的法醫不僅負責驗屍,還負責在犯人沒死的情況下補火,所以來之前都會向院裡借槍領子彈,因此法醫也是打靶的參加者。
劉棄在法醫院人緣甚好,所以老法醫也十分照顧他,特刑隊有得是子彈,只要把用過的彈殼交回去就行,沒有人會問用了多少,用在什麼地方,這一次劉棄足足打了十來夾子彈,大過了一回槍癮。
從刑場回來後,劉棄發現自己並不像許多人那樣害怕看殺人,反而覺得十分好玩兒,至少能好好過上半天打槍的癮,所以,以後每回有出刑場的任務,劉棄便設法爭取參加。
院裡的司機都不願意去那個地方,有人願意去當然正巴不得呢,誰還會有怨言,一來二去,劉棄就同特刑隊的那幫人混熟了。
劉棄當法醫也是十分偶然的。
由於法醫有時需要親自給犯人補火,所以院裡的大部分法醫都不願意去執行這種任務,每次都互相推脫。
後來不知道誰出了個餿主意,如果有哪個工作人員願意出刑場,便給他個法醫的頭銜,消息靈通的劉棄馬上去找院長打聽,院裡還真有這個意思,於是劉棄便毛遂自薦成了院裡唯一一個沒有上過一天醫科大學,甚至根本沒有上過大學的《法醫》。
從此,劉棄就成了法醫院出刑場的專職人員,並且一幹就是幾十年。
後來,市法警支隊在支隊長、劉棄和特刑隊的分隊長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隊的人組成的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並在當年的圍牆內蓋起了一座四層小樓,全隊的人從此全部移到所裡上班,劉棄也就乾脆每天泡在這裡,不回法醫院了。
文革以後,劉棄過去被打倒的父親被平反,並當上了市高法的院長,原想把他調回法醫院任職,但劉棄知道自己沒有學歷,在法醫院不是受罪嗎?
而且特刑所的這幫哥們兒也都關係不錯,所以還是決留在了刑場,老爸沒辦法,就把他的關係轉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駐刑場的專職法醫官。
(二)
作為一個專門負責刑場事務的法醫,劉棄是別州現代刑事執行技術發展的主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見證人。
自從辛亥革命以後,別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時代進入了火器時代,槍決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個多世紀,而劉棄則經歷了槍決逐漸被新方式取代的整個過程。
劉棄剛剛開始作法醫的時候,法醫院特地派了那個第一次帶劉棄去刑場的老法醫對這個半天醫學院也沒進過的「法醫」進行指導,老人告訴他,按程序要求,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後都要進行身體檢查。
法律規定處於精神分裂症活動期,孕婦或哺乳期等情況下或未成年人不適合死刑,刑前檢查的目的就是確認人犯是否處於上述時期中;
而行刑結束後法醫的任務是確保犯人切實被處死,而沒有逃脫懲罰的可能。
刑場法醫鑒定的內容非常簡單,鑒定表上一項項列得十分齊全,只需按程序操作就是了,否則院裡也不可能會把這樣一件事交給劉棄去幹,不過劉棄可不這麼看,他把這當成是自己的一次機會。
僅幾個月的時間,劉棄就自己翻遍了院圖書館裡從入門知識到學術專著幾乎所有與法醫學有關的書,掌握的理論知識甚至比那些幹了多少年的老法醫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實踐經驗而已,因此,不到一年,劉棄就開始獨立執行鑒定任務了。
劉棄第一次直接接觸女犯是院裡正式決定讓他學習死刑鑒定的兩個月之後,老法醫又一次帶著他來到刑場。
頭一天,老法醫把他叫到辦公室,對他說:
「小劉,這一陣子你在刑場實習的情況不錯,進步很快,已經基本掌握了男性犯人鑒定的技術,明天有一個女犯要處決,我先給你講一下相關的知識,然後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實際操作。」
「是。」
劉棄答應著,心裡激動得「怦怦」直跳。
自從第一次去刑場看到那女犯的身體後,他好幾天都沒睡好覺,心裡想著哪天再槍斃女犯自己一定要爭取到送法醫的差事,那時可沒想到今天自己會以一個實習法醫的身份去親自感受一下女人的身體。
老法醫一邊帶劉棄往解剖室走,一邊給他介紹要點:
「女犯是比較特殊的,除了和男犯一樣的精神狀態檢查、外科體表檢查、腹部按壓檢查外,還要進行女性專門的檢查。」
「什麼檢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婦科檢查。」
「婦科檢查?」
「對,」
說著話已經來到解剖室,兩人走到那個被切開的女性生殖系統標本前:「你不是看過《法醫學概論》了嗎?上面不是寫著嗎:『除一般性檢查外,女性應對其內外生殖器進行重點檢查,通常檢查內容應包括:
外陰部的外觀檢查、陰道手診、陰道肛門復合手診、陰道擴張檢查、陰道提取物化驗和內生殖器解剖檢查等』,那些主要是針對屍體進行的鑒定檢查,刑場鑒定用不著那麼複雜,像什麼陰道提取物化驗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著了,但外陰部的外觀檢查和手診是必不可少的。」
「為什麼?」
劉棄真心希望如此,但還是要問。
「首先是要通過外觀檢查確定女犯是否處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淋病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發現女犯患有這些病,按規定要押回監獄,等治好了再行刑。
除此之外,外觀檢查的重點是處女膜的情況。可能有三種狀況:
完整的處女膜說明犯人還是處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處在哺乳期,是可以執行死刑的;
第二種是已婚型,這種情況下處女膜上會有一兩處破裂,這並不能肯定女犯不是處女,但很有可能她會處在妊娠期,不能執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通過手診和簡單的現場化驗來判斷女犯是否懷孕;
第三種是生育型,這種情況下處女膜會有多處破裂,有的甚至處女膜完全消失,出現這種情況說明女犯有生育史,因此除了可能處於妊娠期外,還有可能正處在哺乳期,這兩者都不適合執行死刑。」
「噢。我明白了。」
……
經過半天的基本知識教育後,劉棄同老法醫來到現場實習。
那天的犯人是個女殺人犯,因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給砍死了。
那時的人婚育都早,所以十九歲的已婚女子並不稀奇。
在平房外,隊長照例問了女犯的要求,如出一轍的回答:「別打臉。」然後劉棄師徒倆兒就帶著她進了刑前檢查用的房間。
這女孩比從前那個女人年輕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劉棄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她那挺著兩個尖尖的前胸和緊裹在長褲中的臀部。
進屋以後,老法醫對她講了刑前檢查的目的,並說這是法定程序,必須執行,然後就讓她走到靠牆的一張檢查台邊去。
女犯站在台邊後,老法醫和劉棄也走過去,老頭兒先讓劉棄把檢查用的燈打開,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後他說:「小劉兒,我先歇會兒,你幫她脫衣服。」
「是,」劉棄答應著。
以前處置男犯時每次也都是劉棄打下手兒。但這回的下手兒劉棄可願意幹。
那比他小不了兩歲的女孩兒就站在他眼前,臉已經紅透了,使勁兒瞧著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兒,這倒把他給解放了,因為比起已經結婚一年多的她來,劉棄還是個完全沒有性經驗的童子雞,給女人脫衣服他比她更難為情。
但畢竟這就是他未來的工作,於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
但她低著頭,下巴正好把領口的扣子壓住了,他只好用兩個手指輕輕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溜到一邊去。
他的膽子大了起來,手指也靈活多了,三下兩下就把她的裌襖扣子解開,然後抓著前襟從肩頭向後一扒,裌襖順著兩條細細的胳膊滑下去,纏在反銬著的手腕上,立時,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面前。
他又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她紅肚兜兒的帶子,然後把它扯下來,那一對尖尖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些難以控制了,便照老法醫頭天告訴他的作了幾次深呼吸,這才把自己的衝動壓下去。
再下去,他解開了她的褲帶,她是個小家璧玉,還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去享受時尚,穿的是當時常見的那種靦襠褲,褲帶一開,褲子便完全沒有了制約,「吐嚕」一下滑落到地上,這裡大部分人還不習慣於穿內衣,所以那女孩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露了出來。
「現在我記錄,你來檢查。」老法醫說:「先瞭解一下女性的體貌特徵。你看,女性的身高和體重一般都比男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較細小;轉過去再看她的背部,女性由於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體形特徵,你用手比一下,你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來就要寬一些,腰也比較細,整個軀幹部分像一個葫蘆形。
「女性的皮膚看上去要比男性細膩一些,但這並不是真的,這主要是因為女性具有比較厚的皮下脂肪層,皮膚繃得比較緊,所以顯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臀部,下邊,下邊,在臀股溝那個地方,對對,你可以感覺出來並不像男性的那麼硬,很軟是嗎?」
「是的。」
「那就是因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層脂肪,所以就顯得柔軟而有彈性,如果沒有懷孕,正常的女性約每年長四兩左右的脂肪,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部,在三十歲左右的時候數量恰到好處,所以單就體形來說,三十歲左右女性的臀部是最圓潤,最美的。十九歲剛剛發育成熟,脂肪厚度還不夠,所以臀部顯得比較小也比較尖。
「剛才講的是一般體貌特徵,現在講一講女性的性特徵,女性的性特徵包括第一性徵和第二性徵。
第一性徵從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沒有陰莖,但有兩片肉摺,過一會兒你就可以看見她的外陰,那就屬於第一性徵。
第二性徵是通過後天發育才有的。像剛才我說過的皮下脂肪層,上小下大的體形特徵都屬於第二性徵的範疇。
還有幾個屬於第二性徵,你把她的下巴抬起來,摸一摸她的脖子,對,看到了吧,她沒有喉結,這是一個;
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對嗎?對,那也是第二性徵;
還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後天才發育起來的;
最後一個屬於第二性徵的是陰毛,你看到了吧?對,那就是。好,明白了嗎?
那現在你就仔細檢查一下她的體表有沒有損傷,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許對犯人進行歐打和用刑的。現在按表上的頂目我問你報。」
「好的。」
「頭頸部。」
「無傷。」
「肩背部。」
「無傷。」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處陳舊性利器傷,按癒合狀況看應是數年以前留下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間形成。」
「好!胸腹部。」
「無傷。」
「下肢。」
「無傷。」
「現在讓她躺下來檢查外陰部。」
劉棄拉著那女孩兒的胳膊輕輕拽到檢查台邊,扶著她躺下來,她沒有讀過書,所以聽不大懂老法醫的術語,但非常清楚是在向這個年輕人講她女人的事情,這讓她十分難為情,所以自始至終都紅著臉。
躺下來以後,劉棄又把她的兩條腿分別擱在兩邊的腳鐙上,把個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開了,她沒有進過幾次醫院,更從未檢查過婦科,那份羞恥就不用說了,緊緊閉著兩隻眼睛,大氣都不敢出。
「現在我來接著講女性的性特徵,你把手放在那兒,對,那兒。
這是陰阜,女性的陰毛大部分長在這個部位,按一按,你可以感覺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層,脂肪和結締組織的下面是恥骨聯合。有了陰毛和脂肪作為緩衝物,可以避免性交的時候因為男方用力過猛而造成對女性的傷害。
往下面來,這兩片是大陰唇,也主要是由脂肪和結締組織構成,是保護生殖道不被病原體感染的第一道防線,性交的時候會因為充血使體積增大一倍;
把它分開,對,看到那兩片小一些的肉摺嗎?那是小陰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線,你看到在它們前結合處那個小孔嗎,對,擼一下,裡面有什麼?」
「沒什麼,好像黃豆大的一小塊兒肉。」
「那叫陰蒂,是退化的陰莖,沒有什麼用處(那個時候的醫學水平有限,國內極少有人知道陰蒂在性行為中的重要作用)。
現在把小陰唇也分開,裡面有兩個開口,前面那個是尿道,後面那個粗的就是陰道,陰道的作用有兩個,一個是性交時容納陰莖之用,另一個是分娩時的產道,是女性外陰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師,您說性交--?」這個詞劉棄在書上看到了許多次,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當然不會想到會有什麼忌諱,老法醫愣了一下,這種問題他還從來沒有回答過。
「你,你……」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看我忘了,你還沒娶媳婦,當然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個。」
「什麼?」劉棄還是一頭霧水。
「就是那個,嗨,反正你也要作法醫,該知道的總得知道,就是你看見脫光了的女人以後陰莖會挺起來,是不是?」
「嗯。」劉棄奇怪他怎麼會知道。
「如果那個女的是你的媳婦兒,你就可以把陰莖從她的陰道插進去,然後就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從陰莖噴出精液為止,那就叫性交。」
「噢。」
劉棄這才知道怎麼回事,他很高興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兒,又後悔這種問題不應該問,弄得老法醫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過,光著身子躺在那裡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著來吧。報一下,外陰部。」
「無傷。」
「好,現在體表檢查完畢,無被歐傷的痕跡。還要作最後一項外科檢查,把你的手張開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後從根部乳頭的方向摸,慢一點兒,輕一點兒,別把她弄疼了,對,就這樣,裡面有沒有硬塊?」
「沒有。」
「好,記上,乳房正常。現在你來給她作內臟按壓檢查,就像你以前作過的那樣,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對,作就是了。」
「放鬆,別繃勁兒,對,吸氣……。」
對劉棄來說這倒是駕輕就熟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
他逐個內臟報過檢查結果後,老頭記錄在表上,然後走過來,他讓劉棄站在女孩右側,自己則站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開始指導劉棄繼續作婦科檢查。
「現在你盡可能地分開她的陰唇,對,把陰道盡可能露出來多一些。好,你來看,這一塊就是她的處女膜,本來是半月形的,把陰道遮住半邊,第一次性交的時候被捅破了,你看,這就是原來的破裂處,可見她應該已經有過性行為了。」
「是,她已經結婚了。」
「這種就屬於已婚型,但顯然她還沒有生育史,你看處女膜上只有一處破裂。那麼,現在就得作手診了。」
「是,您來。」
「不,不,還是你來,現在夠得上死罪的女犯難得一見,現在不讓你親自操作一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有機會,那你就總也沒辦法獨立出任務。
好,我來教你,這樣,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併攏,帶上橡皮套,好,這樣,從小陰唇後聯合伸進去,向下壓著插,對了,進去了?
好極了。盡量往裡插,左手按著她的腹部,兩手向一起靠近,對,從這個位置,這個方向,嗯,好,摸著什麼了嗎?
對,就是那個,有多大?
硬的軟的?
是軟的?
好,說明沒有懷孕。
行了。現在作雙內診,對把手指拿出來,好,拇指也帶上膠套。
好,現在中指和食指從肛門插進去,好,現在拇指從陰道插進去,好,三個手指向一起捏,感覺一下有什麼硬結沒有?
沒有?
好,好極了。你看見了嗎,她的陰道開始有分泌物了,說明她開始產生性興奮,你再摸摸她的陰蒂,硬了吧?
小伙子,以後娶了老婆可千萬不要挺槍便刺,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像這樣開始流水再來,聽我的話,保證你老婆愛你愛得發瘋。好了,你躲開吧,我來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斷對不對。」
劉棄躲到一邊,讓老法醫站到他的位置仔細把那女孩給摳摸了一遍,然後十分滿意地說:「小伙子,不錯,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個女犯你就可心獨立出任務了。
老頭把表拿過來,填上:「子宮及附件正常,無懷孕跡象,乳房檢查不在哺乳期。」然後遞給劉棄說:「簽上你的大名吧,我該恭喜你。」
由於這是劉棄第一次作婦科檢查,加上老頭兒又要作講解,花了足有一個小時才完事。
然後劉棄重又給那女孩兒穿上衣服,那女孩兒這時才紅著臉看了他一眼。
刑後的檢查自然也像上次那樣,先又剪開她的全部衣服,聽過她的心跳和呼吸,確認心律和呼吸已經停止了,然後檢查兩次體溫,發現了明顯的下降,這才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樣,簽上字,結束了這次任務。
不用說,當晚劉棄在被窩裡同那個女孩大戰了一場,殺得是「濕」橫遍野,「斜」流成河。
(三)
劉棄成為正式法醫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開了別州一樁多年的迷案。
那是有關軍統在別州秘密監獄的事情。
自從戴笠成立軍統組織後,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國的各個角落。
別州這個溝通內地、沿海和西南少數民族地區的交通要道也成了各方爭奪的重要據點,軍統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地方,它們在別州派駐了分局和行動組,開始了然對「黨國的敵人」的秘密戰。
在此期間,黨局一共逮捕了數百名政治犯,除變節投敵者外,其餘全部失蹤了。
共產黨在別州的地下組織一直對被捕者的下落十分關注,千方百計打聽他們的下落,並設法營救,但始終沒有結果,不過,兩個神秘的地方也開始引起了他們的十分注意。
這兩座建築物是抗戰後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築,離別州城只隔了兩座山頭,處在西山軍事禁區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腳下的建築群大一些,對外的名稱是范公館,山上的則小一些,叫作廖公館。
人們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裡軍統分局經過刑訊後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裡的兩座監獄中卻沒有他們的蹤跡,所以,解放軍一打到別州,當地的地下黨組織便帶領部隊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機會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當部隊來到這兩座建築中時,這裡早已人去樓空了。
現場情況來看,主人撤離這裡已經好幾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帶走,一片爛紙都沒有留下,但從樓中那幾處帶著鐵欄的牢房,可以看出這裡的確曾經是用作監獄的。
顯然,那些失蹤的政治犯早已被軍統特務們給殺害了,但他(她)們是什麼時間、在哪裡被害的,又被埋在哪裡卻無人知曉,此事便成了別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時候,一個逃回外地老家潛伏下來的小特務被挖了出來,他曾經在軍統別州分局呆過,根據他的揭發,一批曾經在兩公館中工作的前軍統特務被捕獲,這兩座監獄中的秘密也逐漸被揭露了出來。
原來,這是軍統專門用於關押政治犯的秘密監獄,山下的范公館關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館則關押女犯,兩座監獄中全都用的是美國和德國提供的設備,用來對這些犯人進行殘酷的刑訊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針刺、壓槓子、打骨拐,還有電刑,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這裡的犯人,無論招供與否,最終都被屠殺滅口,無一倖免,特別是關押女犯的廖公館,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別州的女政治犯主要來源有兩個,一個是西山女子游擊隊的隊員,另一個是別州聯合大學的女學生。
西山女子游擊隊是由一些接受了共產黨影響的綠林俠女組成,最多時曾經達到過八十人,但這支在國民黨統治的大後方活動的隊伍所受到的巨大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到解放時,游擊隊只有三個人活下來,其餘的上百名女豪傑大部分戰死了,還有二十餘人被俘,落入軍統的虎口中。
而別州聯大則是由原來上海、南京、武漢等大城市中的著名大學的一部分組成的。
淞滬抗戰後,隨著國民黨軍隊的節節敗退,那些大學被迫向西南遷移,其中一部分師生便流落到這裡,並臨時組成了一部聯合大學。
這些學生的思想要比當地人活躍和進步得多,所以共產黨的基層組織在學生中非常活躍,領導發起了多次學潮,學生中受到軍統捕殺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於普通女犯,蔣委員長說過,對共產黨「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所以她們一但被捉,除非變節投降,否則等著她們的就將是常人所無法承受的折磨。
她們被捕後一般先被關押在城中軍統保密局的臨時看守所中,在這裡接受審訊。
他們知道共產黨難對付,而女共產黨尤其難對付,也瞭解她們最怕什麼,所以,他們的審訊是分成四步進行的。
首先是讓她們參觀對其他女犯進行審訊的情況,讓她們從心理上被徹底打垮,實際上,有大約三分之一的女學生在這第一階段就已經敗下陣來,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軟功夫,用金錢,美酒來打動她們,一部分意志不那麼堅強的就被拉攏了過去。
第三步就開始真正刑罰了。
他們瞭解這些女學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貞操對她們來說比生命還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讓她們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東西的考驗。
她們會被帶到刑訊室,並讓比她們後被捕的女犯們參觀對她們的強姦過程。
特務們會把她們「大」字形地綁在一張專門的大床上,然後一小片兒,一小片兒地割碎她們的衣服,每割一片兒就問一遍:「招不招」,直到她們身上的一切都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一群慾火中燒的男特務們面前。
這還不算,他們還要從頭部和四肢開始一點兒,一點兒地玩兒遍她們的全身,直到最後男人們的手指當著她們那樣難友的面插進她們的陰戶。
最後,在場的特務頭目便會親自來到她們面前,解開褲子,露出他挺立起來的粗大肉棒,讓她看著,一邊繼續逼問,一邊移向她們的下體。
此時,女學生們幾乎都會情不自禁地痛哭起來,即使她們的回答仍然是「不」。
失去貞操對於這些女孩兒來說實在是不堪想像的,所以,一些人終究無法抵禦那種恐懼,在被突破前的最後一瞬間放棄了抵抗。
還有一些女犯終於挺過了十數人輪姦的第三關,但接下來特務們交給她們的一些照片對她們卻又是一個狠狠的打擊,那是她們被脫光和輪姦的全過程中拍下的照片,她們的臉,她們赤裸的身軀和被人插入的情況清晰無比。
他們威脅說這些照片會被交給她們的親人,讓她們永遠無法在人間立足。
終於熬過這前三步的女犯們將開始接受最後一個步驟--
電刑的考驗。
據特務們的回憶,由於被俘的女游擊隊員們原來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過了前三步的考驗,而女學生們則只有十來人走到了電刑這一步。
之所以沒有採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軍統分局局長李岱不希望她們被打得皮開肉綻地破了相,第二個則是因為電刑的痛苦遠不是一般刑罰可比的。
被提審的女犯們來到審訊室,一般情況下也會有其他姐妹被拉來參觀,她們首先被赤條條地四肢攤開捆綁在一張刑床上,活像一隻祭壇上的羔羊。
特務們將兩隻帶著電線的鱷魚鉗夾在她們的乳頭上,然後再將兩根三公分粗,同樣連著電線的金屬棒分別塞進她們的肛門和陰戶。
當電流經過她們身體的時候,她們的乳房會像充滿了奶水般脹起,會陰部的肌肉和子宮會強烈地收縮,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疼痛。
她們美麗的裸體隨著下腹肌肉的強列收縮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沙啞的嗓子裡發出野獸般的慘叫,讓在一旁參觀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夢中度過。
更為可怕的是,特務們把電流控制得非常準確,讓女犯們既無法擺脫那種痛苦,又無法死去,甚至連昏迷的情況都很少發生,而且,她們根本就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會持續多久。
不過,李岱卻從這裡得出了一個重要的經驗,在前面的污辱與輪姦中得不到的,即使是這樣可怕的電刑也無法得到,只不過他總得試上一試,萬一有奇蹟發生呢。
可惜的是沒有出現過他所希望的萬一。
廖公館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個是女子游擊隊的第二任隊長周玉玲,那是一個只是十九歲的姑娘,也是她們當中長得最動人的一個。
為了得到希望的游擊隊的秘密,李岱親自審訊了她,並第一個將陰莖插進還是處女的周玉玲的陰戶中。
由於玉玲長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輪姦就有二十一個特務參加,姑娘嫩嫩的陰部第二天紅腫得像個大饅頭,足足有一個多星期才恢復正常,而她也是在軍統特務機關中關押時間最長的一個,對她的電刑持續了三個多月,李岱終於沒有撈到任何油水。
電刑之後,就決定了姑娘們的最後歸宿,這時,她們就被轉移到了廖公館。
廖公館是一座兩層的小洋樓,一層有會議室,辦公室和一個圓形大廳,二樓都是高級旅館一樣的客房,在二樓的西側有幾間牢房。
這些牢房除了鐵門和樓道裡的鐵欄杆與其他監獄沒什麼區別外,幾乎是象豪華的客房,各種生活設施齊全,每間牢房中有兩張床,牢門平時不上鎖,開敞式的廁所、淋浴間都在樓道的一頭,隔著一張有鐵欄的大窗通向樓道鐵門外的看守室。
女犯們到了這裡,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獄方給每個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兩雙高跟涼鞋。
說是囚服,其實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過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們在這裡的服刑編號。
每個人的衣服並不相同,都是裁縫根據她們個人的特點專門設計的,但有幾點是相同的;
一是短和露,不管是連衣裙還是西裝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沒有袖子,領口開到胸骨附近;
二是沒有內衣,所有女犯一律光著身子穿衣服;
三是上衣在肩頭有扣子或帶子,能夠在不打開手銬的情況下把衣服脫掉。為什麼這樣呢?
原來,送到這裡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經決定處死的,由於她們大都年輕而且美麗,所以李岱把這裡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殺她們之前先盡情地享用她們的身體。
這些能夠在不打開手銬的情況下可以方便地被脫掉的衣服是為了防止剝衣服過程中發生意外,而高跟鞋則另有其他意圖。
首先,別州地處一個偏僻的地區,這裡的人接觸外界比較少,更不用說西方的文化,所以,她們穿上那種即使是西方也專用於妓女穿用的帶有超級高跟的涼鞋便十分不習慣,因此也就難以進行有效的反抗。
此外,高跟鞋使她們的雙腳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線,再加上為保持身體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動時扭動自己的臀部,那種誘惑是淫棍們十分衷意的。
別州的高級官員中有大約七、八個是這裡的常客,而軍統別州分局的大特務們則幾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館中。
女犯們被送來後,先要養上十天半月,把被電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體恢復過來,然後就要像其他女兒一樣接客。
每天晚飯後,女犯們都要在看守們的監視下淋浴後換上剛洗乾淨的衣服,然後看守們進來把她們逐一反銬起來,排著隊來到二層中間的小會議廳中。
說是會議廳,其實裡面只有靠牆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鋼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裝著一些鐵箍。
姑娘們坐在坐椅上,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被分別用鐵箍固定在椅子兩腳上,一般是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則在椅面上。
就這樣一長溜銬好後,那些國民黨和軍統局的高官們便進來挑選他們的妓女。
這些昔曾經令對手膽寒與頭疼的姑娘們一但落入敵從之手,等著她們的將會是什麼是不容質疑的。
那些吃得腦滿腸肥的官僚們象挑一件商品一樣從頭到腳地鱗選她們。
他們會首先仔細比較她們的容貌,選中幾個目標後,便一個個拉起她們的領口品評她們的乳房,還拉起她們的本來就不長的裙擺來觀察她們的生殖器,最後被選中的目標則由小特務們打開鐵箍,替他們送進事先訂好的客房中。
當然,他們知道這些並不是花月樓中的賣淫女,她們不會自動被人凌辱的,何況她們當中的很多人還都是久經鍛練的沙場女將,真動起手來,這些生活於驕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們的對手,所以,為了防備萬一,小特務們會幫他們把女犯的手銬在床頭上,而她們的腳則分開銬在床尾。
每天晚上,姑娘都是這樣躺在一個事先不知道的房間裡,等著一個不知什麼樣的男人進來給她們脫光衣裙,然後從頭到腳玩弄之後再猛插進她們的陰道,碰上有怪癖的,還會讓她們俯臥在床上,然後從她們美妙的屁股後面插進她們的肛門。
少則半年,多則數載,一但官員們開始對某個女犯失去了興奮,她便被從牢房中帶走,並從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這裡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時他每晚都會從女犯中選一個陪他睡,而每個星期一都是廖公館的閉館日,這一天實際上是李岱為自己留下的特別的日子。
因為他有許多與眾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歡集體強姦。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賞的一個,因此,從進入廖公館後,她就成了週一淫會的主角。
每到這一天晚上,特務們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帶到一層的圓形大廳裡,那裡有一個專門為李岱的特殊愛好設計的鐵架子和一些可以用電機帶著轉動的大圓桌。
周玉玲被雙手銬在架子的橫樑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將將能夠著地板,而其他姑娘們則被用各種不同的姿勢銬在那些大圓桌上。
這時,李岱便會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務招集起來,先看著他們把綁在圓桌上的女犯們脫光,並開始玩兒弄,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裙,脫得只剩腳上的高跟鞋,然後他就一邊把她的裸體慢慢轉來轉去,一邊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膚上滑過,玩兒得興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摳摸,當他覺得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時候,才把她轉成面對著自己,站著插進她的身體。
他用雙臂環箍住她的身體,兩手著捏住她的半邊屁股,牙齒則輕輕咬住她的脖子,然後發瘋一樣地猛烈抽插,她的身體被沖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抽插下「悚悚」地顫抖著,直到他狂笑著把熱乎的精液噴入她的陰道深處。
當他發洩完後便回房去呼呼大睡,留下特務們繼續他們的淫樂。每週的這一天,對於小特務來說也是節日,因為平時女犯都被那些大官佔下了,只有這一天他們才能在姑娘們的身上發洩一下性慾。而每週的這一晚,周玉玲也總是會被五、六個特務輪流姦污。
也許是電刑對這些女性們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帶來些影響,即使這樣每夜都被男人強姦甚至輪姦,廖公館的女政治犯中竟沒有一個懷孕的,甚至在這裡被一直玩兒到滿二十六週歲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沒有被種下種子。
儘管人們漸漸瞭解了這些女政治犯在獄中的境況,她們後來的去向卻無人能說得清楚,因為早在解放軍來到別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帶著他的親隨逃去了台灣,臨走前他解決了剩下的最後三名女犯。
每次女犯被帶走都只有李岱和他身邊的五、六個保鏢同行,沒有其他人知道他們的去向,只知道他們的車開向大山的深入。
別州市人民政府和市委也曾組織過數次進山搜找,儘管最終找到了秘密處決男政治犯的一處山溝,發現了他們被肢解的屍骨,卻始終沒有找到周玉玲等人的埋屍之地,最後也只得放棄了。
(四)
由於劉棄自己會開車,所以每次去刑場他都是獨自前往,反正他也不在乎車的好壞,漸漸的,院裡那輛老掉牙的破吉普就成了他的專車。
那天上午他出完任務,本來是同行刑隊的兄弟們一路回來的,但他那輛破車又出了毛病,便被迫停在路邊修車。
這次車壞得很厲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修好,天又熱,累得他出了一身的大汗。
他用棉紗擦了擦手,靠在車門上點了一支煙,忽然看見旁邊的一個小土包上有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便往遠處走了走想看清楚些。
從別州西南角門出來往南不遠有一個小山口,一條公路從山口進去一直向西,大約走過兩個山頭是一個岔路口,一條路北上三公里就到了別州衛戍區司令部和軍用被服廠,那裡原先是國民黨的秘密監獄廖公館和范公館。
從岔路口再向西沿著彎彎曲曲的盤山路走六、七公里光景就到了現在的刑場。
這條路原先是條舊土路,後來才修成柏油的。
劉棄現在的位置就在離刑場大約一點五公里的地方。
這條路是個死胡同,刑場就是終點,而且地處偏僻的山裡,沒有人在這裡蓋什麼房子,但劉棄所看到的東西卻分明是一根立在山頂上的水泥管子。
劉棄十分好奇,便扔下煙頭兒爬了上去。
那真的是一根泥管子,大約有一米粗細,露出地面約半米高,上面罩著鐵絲網子,分明是一個地下建築的通風口。
「國民黨的秘密軍火庫?」
劉棄有些興奮,要知道這種發現足以讓他在朋友們面前大大地吹噓一番的。
他站在山頂上四下張望,終於發現在背朝公路一側的山根兒底下好像是有個洞口,劉棄急忙找路下去,到那一看,果然是一個水泥修的形拱洞口,大鐵門緊閉著,掛著一把大鐵鎖。
劉棄過去看了看,那鎖的式樣很老很舊,已經銹得不成樣子了。
他想扒著門縫看一看,一碰那大門,大鐵鎖竟然掉了下來,原來,由於年代久遠,那鐵鎖已經完全銹穿了,只是個空殼子掛在上面。
這倒方便了劉棄。
他拉開鐵門,裡面是一個非常漂亮的木門,沒有上鎖,推開門進去,用打火機照著看,見旁邊牆上有開關,扳了一下,燈居然亮了,看見裡面是修得十分漂亮的地下室通道,與處面那個銹跡斑斑的破鐵門完全不相稱。
好奇心趨使著他走了進去,通道並不算太長,兩側各有四、五個房門,他逐個推開房門去看,左右側最外面的房子都像是住人的地方,有床、有沙發有桌子。
推開左側第二個房門,裡面是一個有普通兩間房大的客廳,雖然落滿了塵土,但還是能夠看出裝飾得十分豪華,櫃子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商標上都是洋文。
誰是這裡的主人呢?
他又走進對面的房間,裡面竟像是一個廢棄不用的小型攝影室,有四、五架老式干版照像機的三角架和好幾個攝影燈,但不像一般照像館裡牆上有各種背景,卻靠牆擺了許多奇形怪狀的鐵架子和木檯子。
劉棄找了半天,沒有發現別的東西,只好出來繼續向裡走。
進了右手第三個房間,他發現圍著四周的牆壁都是通天的木製書櫃,櫃門是玻璃的,裡面放的卻好像並不是書,而是一摞一摞的皮面像冊。
櫃門上有標籤,看了看,都是繁體字,好像是人事檔案,上面寫的是姓名:某某;性別:女;年齡:某歲,還有籍貫、出生地等。
此外,還有幾項是身高、體重和三圍。
劉棄非常奇怪,什麼檔案還要身體參數?
他逐個標籤看去,全是同樣的內容,本來也許不會引起他太多的興趣,但第九個標籤上的人名卻是周玉玲。
要說周玉玲在他心目中可不一般,因為那是被稱作「別州江姐」的女英雄,還在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就給他們講周玉玲的故事。
她十四歲開始扯旗造反,十五歲加入了別州女子游擊隊,十七歲就當上了游擊隊的隊長,十九歲被捕,在獄中經受了敵人瘋狂的電刑折磨,始終未吐一字,最後英勇就義。
儘管當時廖公館的事情已經被揭露出來,但由於人們對烈士受辱的情節總是諱莫如深,所以有關事實從未公開過,劉棄那時還小,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但周玉玲的名字卻是如雷貫耳的,這吸引著他打開了那一隻書櫃。
編號001的像冊被從櫃中取了出來,翻開第一頁,是一張可著像冊那麼大的一張女人的頭部照片,雖然照片已經開始有些發黃,但仍能看得出那女人大約十八、九歲,十分漂亮。
外面從來沒有公開過她的照片,實際上還從來沒有找到過她的照片。
這會是那個女英雄周玉玲嗎?
他希望她是,這麼勇敢的女英雄在他心裡應該是這麼漂亮的。
他又翻開第二頁,仍然是那個女人,但卻是兩張全身的照片,一前一後,都是半側身,但不同的是照片上還多了兩個男人,他們一左一右地挾持著那女人,從背側那一張上還能看出,她的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
他確實應該是那個女英雄,否則怎麼會戴手銬呢?
這是在監獄裡照的嗎?
她怎麼穿得那麼少,還露著肩膀和大腿。
當第三頁被翻開的時候,劉棄驚訝了,這兩張還是同樣尺寸的放大照片,與前一頁的角度是一樣的,但又出現了第三個男人,他站在那女人的身後,正在解她肩頭上的衣帶!
劉棄急不可待地一頁頁翻下去,照片上女人的衣服逐漸滑落到地上,直到露出了乳峰和女性三角地帶的黑毛。
再下來是她的胸部和陰毛的特寫,再下來,是她被男人們抬了起來,仰面朝天放在一張木製的檯子上……。
對於女性的身體,通過幾次對女犯的行刑任務,劉棄已經十分熟悉,不像剛開始那麼好奇,但那照片上女人的生殖器特寫還是讓他感到不安,因為那可能不是一般的女犯人,而是他心目中的女英雄。
劉棄沒有繼續往下看,匆匆離開這座地下室開車往回趕,他想弄清楚這女人究竟是不是他所猜測的那一個。
劉棄已經是法律工作者,國家幹部了,所以有資格到檔案館去查資料,經過連續幾周的查找,劉棄終於瞭解了事實的真象,原來那個被自己從小就崇敬的女英雄周玉玲,竟然在廖公館裡被整整輪姦了八年,並且最後落得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麼,自己所發現真的就是周玉玲的照片,而且是在被強姦的時候拍下的,她的照片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下室裡呢,會不會自己發現的就是她最後被害的地方呢?
能找到她的遺體嗎?
帶著這些問題,劉棄又重回那座秘密的地下室。
刑場在衛戍區的軍事禁區共用一條公路,所以外人是進不去的,但劉棄的車有特別通行證,加上他自己的法醫工作證也已經拿下來了,所以進去禁區非常自由,他再次回到地下室的時候,便強迫自己把那些照片看下去。
像他猜測的那樣,接下來的照片就都是強姦的鏡頭了,有許多都是近拍的特寫鏡頭,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陰莖插在女人的陰戶中,各種角度,各種姿勢的都有,並且年齡也在變化。
周玉玲的照片最多,裝了兩櫃子,恐怕得有幾千甚至上萬張,劉棄根據對照片的組織方式的分析,覺得最後的幾本應該是揭出她後來結果的,於是便跳過中間的,直接抽出了最後的一本。
當像冊打開時,那女人的相貌已經與前面的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明顯已經是個非常成熟的女人了,而照片上的她仍然處在以各種姿勢被摳摸和被插入的狀態下。
難道自己猜測得不對嗎?
劉棄又把其他姓名中的最後一本都拿出來看,結果仍是一樣。
劉棄只得放棄,走到對面房間去看。這間房子是個庫房,一排排的架子上擺的都是圓形的馬口鐵盒子,劉棄見過,那是裝電影片子的。
原來這裡只是個色情影迷的特殊所在,劉棄這樣想,十分氣餒地走出來。
又向前走,那屋裡是個小放映室,有一架式樣很老但非常高級的十六毫米放映機,一按開關,雖然還亮。
反正是來了,就看看吧,看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於是,他又返回那間存放電影拷貝的房間,從架子的標籤上尋找那個熟悉的名字,終於給他找到了。
寫有周玉玲名字的拷貝足有二十幾盤,他取了第一盤和最後一盤回到放映室。
劉棄在院裡什麼都幹過,也放過電影,雖然那部機器和這一個不同,上面的德文他也看不懂,但這些都難不倒聰明的劉棄。
他先裝好第一盤拷貝,然後坐下來靜靜地觀看。
畫面是黑白的,但拍得還挺清晰,真實只是一個空屋子,那場景一看就知道是這座地下室的攝影室,然後兩個彪形大漢便架著一個反銬著手的年輕女人出現在畫面中,兩個男人沒有印象,但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隔壁像冊中的那一個。
她穿的仍然是一件連衣短裙,腳上是一雙高跟涼鞋,光裸的兩條長腿顯得特別美艷動人。
影片沒有聲音,但看得出有人在對那女人說什麼,然後她恨恨地對著鏡頭的方向回了一句什麼,然後便把漂亮的眼睛抬起來看著屋頂,完全是無所畏懼的樣子。
然後,出現了第三個大漢把她的手銬打開,重新把兩手在身前銬住,又從上面拉下來一根帶鉤的鐵鏈,鉤在她的手銬上,鐵鏈被拉上去的時候,看到她的雙手被抬著向上舉起,一直到她的身體完全被拉直為止。
鏡頭轉向她的腳下,幾隻男人的手把一根大約一尺長,兩頭帶鐵箍的木棍放在地上,然後那兩隻被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開了,一邊一隻扣在木棍上的鐵箍中,這樣,她的兩腳便再也無法併攏了。
腳部的特寫鏡頭重新回到全身鏡頭,第四個男人出現了。
他不像前面三個那樣壯實魁武,是個文質彬彬,帶著金絲眼鏡的瘦高男人,大致有四十歲上下,身上穿一件睡袍,腳下蹬著拖鞋。
這個男人劉棄可見過,不僅因為他曾經多次出現在隔壁那些照片中,而且他所查到的檔案中也有這個人的照片,他就是前軍統的特務頭子李岱。
只見李岱色迷迷地奸笑著走近被吊在那裡的女人面前,先是用兩個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對她說了幾句什麼,那女人惡狠狠地「呸!」了一下,便把頭扭向一邊。
李岱彷彿很高興她的反應,得意地笑著錢邊又說著些什麼話,一邊把兩隻大手伸向了她的肩頭。
從照片上劉棄猜到他要幹什麼,果然,李岱慢慢解開那女人肩頭的衣帶,然後那連衣裙便慢慢從她的身上滑落下去。
她裡面果然什麼都沒有穿,由於是從側後方拍下的,所以他看到了她胸前怒挺著的一隻小乳,還有腰肢下那渾圓的臀部。
劉棄的下身兒「蹭」地一下兒便挺了起來,儘管他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好,但還是沒有辦法控制自己。
李岱先用雙手握住那女人胸前墳起的肉峰,慢慢揉搓著,把頭伸過去用舌頭舔,用嘴含住乳頭慢慢地搖擺著自己的頭,讓那女人尖尖的小乳被拉得左右亂晃。
接著,他把雙手從她的腰際繞到她的身後,慢慢地下移,一直滑到那圓圓的女性玉臀上,他大把大把地抓握著,把那屁股抓得不停地變幻著形狀,看得劉棄血脈賁張,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裡,抓住那根不聽指揮的肉柱。
接下去,那女人被轉了一百八十度,黑茸茸的女性三角引誘著所有的男人去探索其中的奧秘。
下面的事就不用說得那麼多了,反正那李岱按照劉棄預先猜測的過程玩弄了那女人的身體,然後重新把她轉成面對自己的位置,就那麼站著插了進去。
鏡頭慢慢降到了他們大腿的高度,然後從她的後面向著她的臀部推近成她臀部的特寫,然後似乎有人把又移動了一隻燈光過來,把她兩腿間發生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只見那男人粗大的陽具從下向上插在她那沒有多少陰毛的陰戶中,起勁兒地抽插著,每次肉棍抽出時,都將她的一部分肉體帶著向外翻出,每次插入時,又將外面的一部分肌膚裹進她的洞穴。
與此同時,那男人的手還在不停抓握著她的屁股,使她的肛門隨著臀肉有節奏地一開一合而時隱時現。
劉棄非常矛盾,他猜想那女人就是女英雄周玉玲,可又希望她不是,看自己心目中的女傑被人強姦他有一絲犯罪感,但又實在忍不住地要去看。
好在這時拷貝突然放完了,這才讓他從矛盾中解脫了出來。
繼續看下去嗎?
他對自己心中的那種犯罪的慾望毫無把握,可不看又怎能解開心中之迷。
最後,他終於還是作出了決定,把另一盤拷貝裝了上去。
畫面出現的時候,他又興奮,又失望。
鏡頭中出現的是被四仰八叉放在一張大木檯子上的周玉玲,她仍然赤裸著,不過沒有被銬著。
事實上已經沒有必要銬她了,從她軟軟地從台邊垂下的頭,從她那大大瞪著但毫無生氣的眼睛,從她脖子上的血就可以知道,她已經是一具艷屍了。
他興奮是因為他終於找到了周玉玲死亡的證據,失望是因為這並不是記錄她被害過程的那部分拷貝。
急於知道事情經過的劉棄又回去找了後面的另外三盤拷貝回來,打算從後往前放,倒數第三盤的開始周玉玲就已經是活著的了。
此時的周玉玲被反銬著雙手,兩個大漢把她面朝下放在一個用粗鐵鏈吊在半空的,只有幾根鋼管製成的平台上,那平台的長度正好和她的軀幹差不多,她被綁在上面,頭頸露在外面,兩隻乳房從鋼管間的空隙漏下去。
平台一頭兒高一頭兒低,使她那美妙的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起來。
男人們又將她的頭髮用線繩紮住拴在高處,迫使她的臉抬起來,把脖子下面拉得長長的。
又把她的兩隻腳腕綁在平台後部兩邊,使她的大腿和小腿只能靠在一起,同時大大地分開,將她的肛門和女性的生殖器全部暴露在空氣中。
這時,那麼李岱再次出現,他仍然非常有興趣地撫摸了這個多年的女對手的美臀、玉乳和女人洞穴周圍的一切,然後從她的後面插了進去。
片中的強姦鏡頭持續的時間不太長就被跳了過去,應該是主人有意略過了一些重複的內容。
接著的鏡頭是從周玉玲頭部一側拍下的。
一隻男人的手抓住了姑娘黑黑的長髮,另一隻匕首的手在她那漂亮的長脖子上劃了一下兒。
殺人是特工們的主要訓練項目之一,對一個被捆綁得毫無反搞能力的女子當然不會失手。
那一刀割掉了她的右側頸動脈,血象泉水般湧了出來,順著她尖尖的下巴頦流下去,流進地上放的一隻大搪瓷盆中。
血還在流,女人的身體還在隨著後面男人的抽插顫動。
她的眼睛從一開始就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甚至那刀割斷她脖子的時候眼神都沒有一點兒變化。
慢慢地,她的目光中失去了神彩,一直緊閉的小嘴兒地微微地張開了,然後,從她脖子從硬挺到軟軟的晃動來看似乎已經死了。
突然,她的脖子又硬了起來,然後赤裸的身體十分突然地振顫了四、五下,這才完全停止了活動。
劉棄是法醫,知道此時周玉玲的大腦已經停止了活動,那幾下突然的動作只是在失去大腦有意識指揮情況下全身肌肉的最後掙扎。
鏡頭突然又切至周玉玲的後面,並將剛才她的那幾下震動的情況以陰部特寫的形式重複了許多遍,只見隨著整個身體的振顫,那女性的肛門和陰部的肌肉開始有節奏地強烈收縮了大約二十幾次才變得鬆弛下來,插在她裡面的男人的陽具也隨著那收縮狂跳了起來。
當她的收縮完全停止的時候,又一隻男人的手出現在畫面中,將一大團破布從她的肛門塞了進去。
劉棄知道人死後肛門和尿道等部位的括約肌都會鬆弛下來,因而可能導致大小便失禁,可沒想到能鬆弛到讓那男人的整個手都能插進去的程度。
迷底終於揭開了,劉棄非常興奮,他想第二天就去找市委有關部門,告訴他們自己的發現。
但接下來的事情是他始料未及的,一場偉大的,轟轟烈烈的群眾運動開始了,並且一下子就發展到了誰都不知道會走向哪裡的程度,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由於這段時間裡的巨大混亂,非常有頭腦的劉棄沒有把地下室的秘密公佈出來,因此他不知道那些人知道了周玉玲等人的受辱過程會作出什麼事情。
事實上,當他自己第一次得知女烈們全部被輪姦的真象時,第一個反應竟是使自己對她們的崇敬大大地打了一個折扣,直到他看到周玉玲被奸的整個過程中那從未變過的無畏的眼神,特別是鋼刀臨頸時那一由既往的從容不迫,才使他的認識有了新的變化。
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保持那種從容與無畏的女人難道不正是女人中的女人,英雄中的英雄嗎?
為了保護好這些記錄了歷史真像的寶貴資料,劉棄一直把這秘密壓在心裡近二十年,直到有一天別州的人們突然不知從什麼途徑知道了檔案館中關於女烈士們的情況,並且更加敬愛她們的那一天,劉棄才向市委報告了這一秘密。
而在此之前,他獨自看完了這裡了每一盤電影拷貝和每一張照片,將每一個女烈的受難經過都完全弄清了,並發現走廊最裡面的一個鐵門通向另一個更大的密室,在那裡放著許多巨大的玻璃魚缸,裡面都注滿了福爾馬林溶液,近五十個年輕女烈的屍體竟一直赤裸裸地被浸泡在那些魚缸中。
從休息室的一個緊鎖的櫃子裡,劉棄噸位翻出了一堆李岱的貼身保鏢兼私人軍醫寫的日記,從那裡,劉棄瞭解了李岱在這裡殘害女烈的目的。
原來,李岱有一些非常變態的嗜好。
一個喜歡集體輪姦。
二是喜歡變著花樣兒看女人去死。
還有第三個嗜好便是喜歡在漂亮女人死亡的過程中強姦她們。
第一個嗜好在廖公館中便可滿足,劉玉玲在押期間幾乎每週都要被他當眾強姦;
後兩個嗜好不便讓太多的人知道,便動用公款為自己修了這一處秘密地下室。
他只讓自己身邊的五、六個鐵桿兒保鏢陪著把那些嫖客們已經開始有些玩兒膩了的女犯用汽車拉到這裡,輪姦之後,再以各種不同的方法殺死。
有的姑娘被仰面朝天綁在洞外一個木檯子上,兩腿呈「V」字形分開,然後用一塊帶有茶杯大圓洞的厚木板檔在她們的屁股後面,只有陰戶和肛門正好對著那圓洞。
然後他和保鏢們走開二十米遠近,輪流用手槍對著那圓洞進行射擊。
擋那塊木板的目的就是防止子彈打中其他部分而導致她們提前死亡,而凡是穿過圓洞的子彈則不是從姑娘們的肛門射入,便是從她們的陰戶射入,他們則從中取樂。
還有的姑娘則一邊被李岱強姦,一邊被保鏢用繩子套住脖子勒死。
這些女政治犯雖然全都經過了長達數月甚至數年的強姦,但她們全都像死人一樣,沒有一個表現出任何性興奮的跡象,這是李岱十分不甘心的一件事。
所以,當他經過觀察,發現女犯死亡前的一瞬間,陰部會表現出性高潮特有的那種抽搐時,便開始故意讓她們在被強姦的狀態下去死,以便享受她們陰道那難得的收縮,周玉玲便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割喉殺死的。
為了滿足自己長期玩弄女對手的那種願望,他還不惜花巨資購置了這些攝影設備,把強姦和屠殺的過程全部記錄下來,以便自己以後離開軍統時能通過這些圖片來繼續欣賞她們的肉體,更設置了大形標本庫,把所有女烈的屍體存放起來,準備將來需要時能夠繼續從她們的屍體上得到滿足。
只有一個女烈沒有在這裡被殺害,那是一個叫田麗的二十四歲的女學生,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放棄過反抗,所以每天晚上特務們去牢房把女犯們趕出來強姦時,總得有四、五個特務強把她按倒在床上才能戴上插銬。
後來李岱的頂頭上司來這裡視察,聽說有這麼一個頑強的女政治犯,十分感興趣,便決定親自嚐一嚐她的滋味。
結果是,一不留神,被田麗把耳朵給咬掉了半拉。
田麗自然被上了好幾個月的懲罰性電刑,而後來特務們學了一個乖,再強姦女犯時便用一種特製的橡皮牙套把她們的嘴給堵上。
李岱沒忘了讓上司出氣,所以田麗被直接送到了他那裡處決。
那上司把赤裸裸的田麗四肢攤開綁在刑床上,殘忍地用鉗子一顆顆拔光了她的全部牙齒,然後又用一隻賣肉用的鐵鉤鉤進她的肛門,並用絞車慢慢向她頭部的方向拉,硬是用那鉤子把她給開了膛。
那上司還覺得不解氣,所以乾脆派人把她洗剝乾淨燉熟了下酒,所以她沒能留下屍體。
劉棄的發現和研究為別州的革命鬥爭史補上了十分重要的一筆,也使他能夠名符其實地當上了沒有學歷的研究員。
(五)
劉棄當上法醫的時候,別州一直採用的是與其他地方沒有什麼兩樣的槍決刑。
文革開始以後的一天,這種行刑方法才突然之間被取代了。
自文革開始以後,公、檢、法被砸爛,特刑隊也自然被解散了,可劉棄似乎沒有受什麼影響,因為別州的死刑並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只不過審判者變成了造反派、軍管會和革命委員會而已。
刑場還是那個刑場,行刑的人變了,但不管是誰殺人,法醫總是不可以少的,劉棄自然也不會丟了飯碗。
別州原本不過是個小州城,解放後因為附近發現了大鐵礦,所以輕重工業便迅速興起,加上別州的地處交通要衝,所以很快發展成了一個相當規模的中等城市。
那還是文攻武衛剛開始叫響的時候,鋼鐵廠的一個「戰鬥隊」的遊行隊伍在城裡同紡織廠的另一派碰上了。
由於見解不同,所以開始了大規模的辯論。
辯論後來發展成互相謾罵,然後又開始拳腳相加。
紡織廠的一派事先有所準備,織布梭等器械一通亂飛,鋼鐵廠一方當即便一死數傷。
不久,鋼鐵廠的援兵趕到,這才扭轉了敗局。
紡織廠的女工們可沒想到對方手裡竟然有槍,馬上四散奔逃,戰鬥呈一邊倒的勢態。
紡織女工們這次死傷慘重,造反隊的四十幾個核心人物退到紡織廠一座辦公樓上,拆了桌椅作了最後的抵抗,然後便「不幸被捕」了。
劉棄被鋼鐵廠的造反派「叫」了去進行法醫鑒定。
他們先用一輛破吉普把他拉到鋼鐵廠,在被造反派佔領的大禮堂裡見到了那些年輕的女工。
由於她們拒絕向「革命派」投降,拒絕供出「殺害鋼鐵工人的兇手」,所以全被判了死刑。
他們先拉出了其中的十幾個態度特別堅決的姑娘,用繩子反綁了押上兩輛卡車,並叫劉棄上了後面的破吉普,然後開向刑場。
一般情況下,法醫的鑒定表是由執行人帶來的,法醫鑒定結束後,再交執行人帶回去交給法院歸檔。
這幫造反派可不懂這些,還以為劉棄自己會準備好一切呢。
等到了刑場,他們才想起向劉棄詢問行刑的具體程序。
老實說,雖然劉棄對這些女造反派沒有什麼好印象,但她們畢竟不過是一幫無知的小女人,也不合適就給槍斃啦。
可他又實在不敢明著同鋼鐵廠的「戰鬥隊」唱反調,便說沒有法律規定的鑒定表格則鑒定是無效的,不能行刑。
來刑場的這幫人除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外,全都是十七、八,二十歲上下的毛頭小子,屁也不懂一個,倒會強詞奪理。
領頭的那個什麼「糾察隊長」一聽便瞪起了眼睛:「什麼他媽的法律?現在是砸爛公、檢、法,懂不懂?把法都砸爛了,還什麼效不效的。要表格不是嗎?這裡有的是紙,畫一個樣子給我們瞧瞧,然後大家幫著畫不就得了嗎?」
劉棄也不敢再說什麼,只得按照記憶手畫了一張鑒定表給他。
那小子看了半天,什麼也沒看懂,便一條條問劉棄:
「這體表檢查是什麼玩意兒?」
「這是檢查身體表面有沒有損傷,是不是在關押期間挨過打,體罰犯人是不允許的。」
「噢,這個就用不著查了,現在興文攻武衛,哪有不打敵人的,這一條取消。」
「好吧。」劉棄只能老老實實照辦,剛提筆要劃掉那一欄,那「糾察隊長」忽然想起來什麼:
「等等,這體表檢查都查哪兒啊?」
「全身所有的表面都查。」
「全身?」他追問道。
「全身。」
「那好,留著這一條吧。下面這個內科檢查查什麼?」
「檢查內臟看有沒有什麼病。」
「內臟都在肚子裡,怎麼查呀?」
「用手按壓腹部,如果哪個臟器有問題就會很硬,可以感覺出來。」
「反正是他媽的要死,還管那有病沒病,這一條取消。下面這個吶?外陰這一欄裡都是些什麼玩意兒?」
不知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看他不過也就十幾歲,可能還真不懂,可劉棄還真不好回答:
「這外陰部就是外生殖器。」
「什麼外什麼器,外陰我都不懂,還外什麼器,乾脆告訴我是什麼地方吧。」
「就是這兒。」劉棄指指他的褲襠部位。
「就是雞巴呀,早說呀,這他媽查什麼?免了。哎!不對,她們都是女的,沒有雞巴,還查什麼?」他忽然又來了興趣。
「女人有女人的東西要查。」
「那不是要脫…脫褲子?」他嚥了一口口水。
「是。」
「給你一個大男人看?」
「我是法醫,幹的就是這個工作。」
「嘿!他媽的,你行啊。每回槍斃女人你都來脫她們的褲子看褲襠,那不是職業小流氓嗎?」他實在有些嫉妒。
「糾察隊長。」那個三十來歲的矮個子忽然插了進來。
「不知你聽說過沒有,咱們這兒自古以來就有個規矩,女人上刑場之前得先讓男人肏過。」
「不知道,你聽誰說的?真有這事兒?」
「真的,我太爺爺的妹妹就是被官府砍了腦袋的,聽說行刑之前讓七、八個劊子手幹了一個通宵。」
「是嗎。」他十分感興趣:「怎麼幹哪?」
看得出,除了這個三十來歲的,其他那些小伙子還都是正經八百的童子雞。
「就是這樣兒。」他趴在那「糾察隊長」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半天,那小頭頭兒越聽越感興趣,臉上慢慢湧起了一陣特別的笑容。
「好好,既然如此,劉法醫,這二十多個女犯你一個人檢查一天也完不了事兒,這樣吧,讓我們隊員們幫你查,你只要告訴我們看哪兒,摸哪兒就行了。」
「這…。」
「這什麼?!」聲音變得嚴歷起來。
「好吧。」劉棄也沒辦法。
那一群小伙子的耳朵可都沒閒著,早都猜出了個大概,那份興奮勁兒就別提了,趕緊找紙找筆,紛紛照劉棄的樣子畫起了鑒定表。
這二十來個女工雖然不比這些小伙子年齡大,但女孩成熟得早一些,所以有許多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一聽那矮男人的話便知道不對勁兒,立刻燥動起來,連喊帶罵地掙扎起來,可是,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又被兩三個正當年輕的小伙子挾持著,所有的反抗都歸於無效。
那「糾察隊長」到底地討厭挨罵,便命手下從她們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把嘴給她們堵了起來。
於是,就在那平房外面的停車場上,二十來個女工一齊被撕光了衣裳。
這群毛孩子哪見過女人吶?
立刻衝動得不知如何是好。劉棄才想告訴他們應該怎樣檢查她們的身體,那矮個子已經代替了他的角色,開始抓著一個比較漂亮的女工向同夥作起檢查她們陰部的示範來。
儘管女工們拚命掙扎,還是被按倒在地,分開了又腿,然後,一隻又一隻男人的手伸向了她們的禁地,再下來,一群根本就沒有自制力的大男孩兒就在那矮個子的慫恿下先後進入了她們的陰戶。
劉棄當法醫以來,已經經手了許多次年輕女犯的死刑鑒定任務,對她們的身體再熟悉沒有,可就是從來沒有幹過任何一個女人,停車場上裸女們在男人們的身子底下呻吟,扭動的場面還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在地下室看那些女烈被奸的影片時,由於沒有旁人,還可以自己用手釋放一下,在這兒只得扭過頭去不看,可耳朵裡灌進來的那一片淫浪之聲還是讓他無法鎮定下來,最後沒辦法,只好裝作找火兒吸煙跑到屋裡去,一直等到外面完了事兒,那「糾察隊長」到處找他的時候才出來。
那小頭頭居然還沒忘了給劉棄留一杯羹:「劉法醫,要不要來過過癮,把這個最漂亮的給你。」
「不不不,我不行。」劉棄驚恐不安地說。
「那,還是請你在這表上簽個字。」
「寫什麼?」
「就寫身體情況正常,可以槍斃就行了。」
劉棄也不敢不簽。草草劃拉完了二十來張表,便站到一邊去了。
那矮個子又給「隊長」出了個主意,「隊長」一聽,立時喜笑顏開。
「戰友們,咱們應該把寶貴的子彈節約下來去文攻武衛,不能浪費在這些女反革命的身上。」
「隊長,那怎麼辦。」
「用刺刀。」
這群造反派的槍是從廠武裝部搶來的,都是些老式的七九步槍或三八大蓋,雖然土了些,但都帶著長長的刺刀,而且是可以取下來當匕首用的那種。
隊員們一聽,馬上把刺刀都取了下來握在手裡。
那「隊長」又說:
「這些女反革命殺害了咱們的戰友,實在是罪大惡極,本來應該千刀萬剮,但咱們就饒了她們,讓她們死得快一點兒。給她們每人尿尿的地方,叫什麼來著?…噢,對了,叫陰道,給她們每個人的陰道捅上幾刀,也讓他們知道咱革命工人的鐵拳不是吃素的。」
劉棄一聽下了一跳,才想過去制止,終於又縮了回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那二十來個姑娘架到山根兒下仰面按倒,赤條條地躺了一大排,然後每個女犯有兩個男隊員抓住她們的膝彎把她們的大腿分開,另一個隊員則持刺刀在她們的兩腿間蹲下來。
那種特殊的死法震憾了她們,個個臉上露出了極度恐怖的表情,她們都被堵著嘴,說不出話來,但從鼻子裡發出陣陣哀哭聲,同時象青蛙一樣分開的光裸大腿不停地蹬踢著,企圖擺脫那已經頂在門口的尖刀。
然後,慘哼之聲響起,一把把鋒利的槍刺從一個個年輕的陰戶捅了進去,然後抽出來,再捅進去,再抽出來,再捅進去,每一次都帶著鮮紅的血,每一次都伴隨著光滑的肉體無助的顫抖,每一次都伴隨著一聲淒慘的呻吟。
女工們大都被反覆捅了幾十刀才停止呻吟和哼叫先後死去。
「隊長」來叫劉棄去驗屍,劉棄沒有過常的樣子給她們仔細檢查和測體溫,她們不可能活下來的,所以他直接在表格上寫上某時某分脈搏停止,已確認死亡。
完事後(糾察隊長)讓吉普車把劉棄送回鋼鐵廠,安排他住在廠招待所,說是還有革命的需要。
這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他們招待他吃過飯,便又帶他去禮堂見他們「戰鬥隊」的司令。
還沒進禮堂,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劉棄還以為又在這裡殺人了呢,等進來一看,原來不是那麼回事。
只見餘下的那三十來個女工被捆著在禮堂中央的地上坐了一堆,在她們周圍赫然便是在刑場上已經被捅死的那二十來個女工的屍體。
所有屍體都仰面躺在地上,頭朝外擺了一圈,兩腿大大的分開,露著女人的地方,而更令那些活著的女工恐懼的,便是女屍血淋淋的陰戶中全都插著一把刺刀,只露著刀柄在身體外面。
其實用刀捅那個地方也不一定就比捅別的地方疼,但那個地方是人體的要害,所以一種自然的反應就讓人對這個部位的襲擊感到一種莫名的害怕。
果然,不久就有十來個女工實在無法抗拒那種恐懼,向對方投降了。
鋼鐵廠那一方的司令是個四十來歲的人,原來是廠裡的民兵隊長,也有些文化水,他對糾察隊把那些屍體拉回來所產生的效果非常滿意。
不過也有令他感到遺憾的地方,那便是通過投降者的指認,打死鋼鐵廠戰鬥隊的隊員的女工實際上就在已經被捅死的那些女工當中。
死也不能讓她安生了。
司令命令手下找來一隻倒鏈,把那具女屍和倒鏈用卡車拉到紡織廠,在廠門內支起倒鏈的三角架,用吊鉤鉤住那女屍的屁眼兒把她吊在半空中,讓每一個出入廠門的女工都看到殺害革命工人的女反革命的下場。
投降者總算撿了一條命抱頭鼠竄而去,只剩下紡織廠一方的女司令和十三個死硬分子等待著從容就義。
第二天一早劉棄被人叫到禮堂的時候,見那些女工全都被脫去了外衣,只穿著背心褲衩被兩個男人按著在禮堂中跪了一排。
鋼鐵廠的司令親自來到那紡織廠司令面前,那是一個只有十九歲的女高中畢業生,雖然不能說沉魚落雁,倒也容貌清麗。
男司令把他的一雙手從她的背心下面伸了進去,看來是捏住了她的乳尖,她又羞又氣,可又無可奈何。
他在裡面摸了一會兒,便把她的小背心徹底撕下去,然後把她那尖錐形的一對小乳上上下下捋了起來,她叫罵著:法西斯,法西斯。
但那人毫無在意,反而更加起勁兒地摸了起來,直到他感到玩兒夠了,才蹲下來,把她的花布褲衩脫了下來。
她的陰阜生了許多陰毛,使她的陰部特別惹眼,司令把手從她的兩腿之間伸進去,只見她眼睛盯著天花板,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顯然是男人的手侵入到了她的重要部位。
與此同時,周圍的男隊員們也行動起來,很快,姑娘們就成了一排大白羊。
包括那女司令在內的這十幾個女工誰也沒有逃脫懲罰,就在禮堂裡的飯桌上,她們被男人摸過身體,摳過肛門和陰戶後又被摟個滿懷壓在身下,一雙雙大手在美妙的肉峰上滑過,一條條巨蛇在稚嫩的蜜洞中馳騁,直到他們滿足為止。
還帶著一屁股的精液,姑娘們被拉到刑場。
由於第一批刺殺的那二十來個姑娘大部分都嚇得大小便失禁,所以這次給她們每個人的屁眼中塞進了一顆鴨蛋大的鵝卵石。
男司令親自照顧那女司令,他沒有拿刀,而是用一根手指粗的螺紋鋼筋從她的陰戶插進去,然後一下又一下地亂捅,直到她在強烈的疼痛和恐懼中嚥下最後一口氣為止。
(六)
文攻武衛沒有多久就過去了。
別州刑場幾經變遷,又幾度易手,最後由市革委會和衛戍區接管了,不過,有些東西是非常容易傳遞下去的。
自從鋼鐵廠那次對紡織女工行刑後,以後的各屆「政府」似乎都回憶起了這一別州的傳統規則。
儘管後來又改用採用槍決了,但卻發展出了一種非常難以掌握的技術。
有關於此後的個人技術發展,我將在蘇文武篇中介紹。
而對劉棄,我將著重介紹他後來同特研所的關係和他的主要成就。
文化革命結束後,別州的司法制度又逐漸走上了正軌,而在法警隊伍恢復之前,行刑乃由衛戍區派軍人負責,而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專門負責對女犯執行槍決的就是後來法警支隊的支隊長不去光。
看過我的其他作品的可能還記得別州歷史上著名的劊子手劉小刀,也許有人會認為劉棄就是劉小刀的後代,其實不然。
劉棄雖然姓劉,卻與劉小刀毫無關係,而劉小刀的曾孫可並不姓劉,他就是不去光。
中國過去有幾種人會避免姓本姓,一種是娼妓和戲子,一種是作官和從軍的。
娼妓和戲子屬下九流,為了避免給祖宗的臉上抹黑,便另取藝名,而不露本姓。
作官和從軍的的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怕有朝一日得罪了皇上會誅連九族,此外當官多會得罪一些江湖中的人,也怕家人受牽連,所以多用假姓。
不去光的父親就是劉小刀最小的孫子,後來離開別州到其他地方入了共產黨,同樣因為害怕在敵占區的家人受害,便取「劉留」諧音的含意,改性「不去」。
不去光後來回到祖藉所在地別州,他的子女後來認祖歸宗,但他本人並沒有恢復劉姓。
不去光在別州掌刑多年,同劉棄關係甚好,同時不去光也同行刑隊的弟兄們感情其甚好,以至於後來成立法警支隊並當上支隊長後,都一直同行刑隊保持著密切的聯繫。
隨著時代的發展,死刑執行技術也開始向著無痛化方法發展,於是,在不去光、劉棄和特刑隊現隊長蘇文武的努力下,市裡批准了在原來的刑場建起一座特別刑事技術研究所,由特刑隊原班人馬組成。劉棄自然就成了這裡的元老。
劉棄在研究所主要負責設備的開發工作,這一來,他的聰明才智得到了充分的發揮。
劉棄的發明很多,每時每刻他都會站在大陸行刑技術的最前列。
他的發明包括人體標本製作技術,充氣堵栓和電極,無痛行刑用特種毒劑,特種執行機等,樣樣都是高水平的產品。
他與所長蘇文武一起,成為了研究所的兩大支柱。
充氣堵栓是他最早的發明之一。
由於女犯執行死刑時通常會因恐懼而導致大小便失禁,所以後來女犯行刑前都要先用什麼東西把肛門堵起來。
別州有規矩,女犯執行前要先洗個澡,並換上行刑時穿的專用服裝,借此機會,監獄中的醫生便會先給她們灌腸,然後再堵住她們的屁眼兒。
早期堵女犯屁眼的材料是醫用紗布,用一根化學試驗用的玻璃棒把整卷的紗布一點點捅進女犯的肛門,一般需要四、五卷紗布,而塞紗布的過程則是一種十分痛苦的經歷,同時,塞一卷紗布進去怎麼也要幾分鐘的時間,成批執行時時間可就長了,於是,劉棄便發明了充氣堵栓。
那是一根十五公分長,食指粗細的空心塑膠棒,稍硬而富有彈性,一端圓,另一端則有一足球上用的那種單向氣門。
將一根氣針插進氣門,讓女犯撅起屁股,露出肛門,然後把堵塞從她的屁眼捅進去插到底,後面則用小型氣筒打氣,只需三兩下,就可以把那堵塞吹得脹滿女犯的直腸,從而起到防止女犯大便失禁的作用。
直到現在,無論女犯用什麼辦法處決,這一根充氣堵塞都會伴她走向人生的終點。
經過一段時間醞釀後,研究所開始考慮用電擊法執行死刑。
不過,美國人的電椅可不是什麼可靠的玩意兒,經常出現犯人被燒焦了還不死的現象。
劉棄研究後,認為每個人對電流的抵抗力是不完全相同的,但無論什麼樣的人,在一個特定的不太高的電壓下持續足夠長的時間都會導致死亡,只不過這一時間如果太長,犯人就會遭受無法想像的痛苦,如果讓犯人在無意識狀態下經歷這種長時間的電擊,就可以免除他們的痛苦。因此,劉棄發明了兩次電擊行刑法。
兩次電擊行刑法的根本原理就是先用一個上萬伏的高壓脈衝將犯人擊昏,然後再在幾百伏的行刑電壓下保持足夠長的時間完成行刑,這樣,既不會將犯人燒焦,又不會使犯人感到痛苦。
劉棄首先在一個剛剛被槍決的女犯進行了試驗,將電線纏在她的四肢上,然後施加高壓脈衝,那女孩的身體劇烈地跳了一下,由於反應太過強烈,以至於她的手腕被自己摔斷,同時在腹肌收縮時產生的極高的腹壓硬是將她的子宮和直腸從陰道和肛門中擠了出來。
根據試驗結果,劉棄進行了改進,認為電極裝於四肢是不恰當的,最好是用足夠粗的電極塞在女犯的肛門和陰道中,這樣既可心用於電擊,又可以避免脫肛和陰挺現象的發生。
電刑的第一次人體試驗是在一個志願者身上進行的。
那是一個二十七歲的年輕少婦,瘦高個子,挺白淨的。因為與鄰居吵架後懷恨在心,便偷偷把人家五歲的兒子給掐死扔在了井裡。
女人來的時候穿著一件紅色太陽裙和一雙同樣顏色的高跟涼鞋,被用繩子反綁著雙手,由於事先知道了行刑的細節,所以儘管她有些害怕,但並沒有反抗。
兩個平時負責行刑的槍手來協助劉棄試驗。
儘管她已經不是個黃花閨女了,但知道要當著三個男人的面露出生殖器仍然有些難為情,但誰讓她犯了死罪呢。
助手們把她肩頭的裙帶解開,讓裙子自然地滑落到地上,她沒有穿內衣,頂著粉紅葡萄珠兒的兩顆豐滿的玉乳立刻露了出來,同時也露出了肥得恰到好處的屁股和不算太濃的陰毛。
助手們把一件皮製米字型背心給她穿在身上,然後抬著她上了一張皮面的行刑台仰躺下,將她的大腿小腿折在一起用皮帶固定住,然後拉起她的雙腿,微微分開,大腿緊貼住她自己的兩肋捆好,再用一個皮兜子把她的頭微低著同大腿綁在一起。
這樣就把她捆成了一個球形,完全無法動轉。從她通紅的臉頰可以看出,她對這種充分暴露的姿勢十分難為情。
助手為了讓她好過些,給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塊黑布。
劉棄走了過來,他首先把一根充氣堵栓放進她的小嘴中充上氣,不過這種堵栓是用導電材料製成的,可以充作電極使用。
接著,他又把第二根堵栓從她充分暴露在外面的小小菊門插了進去,插得很深,外面只露出一個頭,然後慢慢地充著氣,直到看著那東西脹大起來,把她那本來小小的屁眼兒撐得大大的。
第三根堵栓他先充了一半氣,等脹大到三厘米左右粗時,他把它頂在她的洞口,然後慢慢地在陰戶和陰蒂之間來回摩擦了幾下。
到底是嫁過人的,反應非常快,陰道中立刻便流出了大量的液體。
劉棄這才把那東西給她插進去充上氣。
接下來,劉棄將三根電線上的鍔魚鉗夾住三個電極尾部的接線端,試驗便正式開始了。
電刑用的設備是劉棄研製的專用程控電源,儘管前面的準備工作比較複雜,行刑時卻簡單到只需按一下按鈕。
電源首先發出了一個高壓電脈衝,這時那種奇特捆綁方式的非常必要性就顯示了出來,因為它將女人身體上所有的重要關節都緊緊約束起來,否則,當這電脈衝擊中她時,全身肌肉的強烈收縮會使她把自己的肢體撞斷,即使如此,那捆成球形的女性人體仍然猛地震了一下,硬生生從皮製檯面上跳起一厘米高,把鋪著一層厚厚海棉的檯子也砸得「梆梆」響,同時由於腹肌的收縮,空氣從肺部被快速擠出來,導致從她的鼻子裡發出「啾」的一聲嘯叫。
接下來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電源開始發出持續的數百伏的交流電,電流從她嘴裡和陰部的電極構成回路,慢慢地破壞著她的機體。
只見她那光潔的女人體象篩糠一樣抖動著,兩隻纖細的腳繃得緊緊的,頭也在皮兜子裡拚命仰起。
陰道和肛門周圍的肌肉劇烈地收縮著,夾得兩隻充氣電極「吱吱」地直響。
她臉上的肌肉也像身體其他部分一樣抽動著,但她的眼睛卻是緊閉的,無論劉棄等人怎樣叫她,都沒有任何反應,因為那高壓電脈衝已經徹底破壞了她大腦的功能,她實際上已經是個植物人了,所以不會再有任何痛苦。
試驗非常成功,持續低壓電流只工作了兩分多鐘,那女人的身體便停止了一切活動,劉棄切斷電源,把她連同那有腳輪的檯子一起推進旁邊的放射檢查間。
X光透視顯示,那女人的心臟已經完全停止了跳動,肺部的活動也完全停止了。
劉棄後來對這具女屍進行了連續七十二小時的觀察檢測,掌握了屍體變化的第一手資料。
只有屍僵現象沒有出現,從解開綁繩後,那女人的屍體就是軟軟的,七十二小時後屍體已經徹底冷卻,連肛門和陰道中的體溫都已經沒有了,她仍然軟得像麵條一樣,劉棄琢磨了好幾天才想明白。
原來,人死後,儘管大腦和心肺活動已經停止,身體其他部位的肌肉仍然活著,而由於缺乏神經的指揮,它們便有保持原來狀態的趨向,因此,大約兩小時後,由於肌肉的這種保持原狀態的趨勢造成屍僵。
電刑時,由於電流通過了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導致她全身的肌肉與心肺大腦一起失去生命活力,因而就沒有了屍僵現象。
這一結果劉棄發表在法醫學內部專刊上,又贏得了一次學術界的好評。
(七)
劉棄的另一項專長是在屍體處理方面的專有技術。
首先是標本製作技術。
一般的人體標本都是用福爾馬林溶液浸泡防腐,時間長了,組織的理化性狀就會發生微妙的變化,因而失去了原有的色彩。
而且,這樣的標本運輸和保存也十分不便,因而限制了它的使用。
劉棄發明了一種標本固體保存技術,使標本的製作發生了質的飛躍。
這種技術的核心,就是將已經解剖好的標本直接用透明度極好的樹酯灌鑄起來,並用特殊的射線照射數天,然後將樹脂的各個表面拋光。
射線的照射使標本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殺滅,也使標本本身的理化性狀穩定下來,而樹脂的作用一是固定標本的形態,更重要的則是防止標本的再感染。
由於這樣的標本是固態的,所以搬運起來非常方便,這使得真實人體標本在更廣泛的教學領域應用成為可能。
為了適應現代性教育,特別是婚前性教育的需要,劉棄經過潛心研究,掌握了更加令人拍案叫絕的新技術。
那還是前幾年的事情,別州市計生委和民政局聯合向特刑所求助,希望能夠提供一些體現真實性行為的人本標本,供他們進行婚前教育使用。
因為許多眾所周知的原因,不便由真人進行介紹,而國家又限制相關音像製品的內容,所以使用標本作限制性展覽更為有利。
劉棄知道,對於女性來說,無論生與死,對性交功能都不會有質的影響,但男性一死亡,陰莖就會像死蛇一樣軟下去,可就無法達到用戶所希望的狀態。
為此,劉棄作了大量研究和試驗,終於解決了這一問題。
他的辦法就是在男犯執行前讓他產生強烈的性興奮,當陰莖勃起後,迅速在他的恥骨部位注射一種凝血劑。
陰莖的勃起是由於海棉體充血,而這種凝血劑在海棉體根部造成血栓,使血液無法回流而始終充滿陰莖,這樣,即使人死了,陰莖仍然呈現勃起狀態,就可以方便地製作這種標本了。
至於這種藥物的成份,實在對不住各位,那可是劉棄的技術機密,為報答他對我的信任,我決定不告訴任何人,直到他的專利申請獲得批准為止。
起初劉棄還在為標本的來源擔心,但不久就發生了一起所謂「公路六魔女」案件,一次就有六個十八至二十四周歲的年輕少女被處決。
經過獄方對這六名年輕女兒作深入的思想工作,她們簽署了刑前享受性活動申請表和捐贈屍體志願表,為劉棄解決了女性屍體方面的難題。
而尋找男性志願者則出乎意料地容易,五個身強力壯的重罪男犯一聽可以讓他們在死前享用漂亮的少女,根本用不著動員,立刻就在捐贈志願書上簽了字。
為了製作這批標本,行刑前的準備工作花了很長時間,因為他不僅要消除犯人心理上的負擔,還要準備好足夠的原材料和工藝設備。
為了讓標本以良好的表情出現在觀眾面前,他選擇了用藥物行刑。
六批十一犯的死刑都是在劉棄的在場監護下,由別州最優秀的執行人蘇文武負責實施,執行過程我們將在介紹蘇文武的文章中作詳細介紹,這裡我們只講劉棄的屍體處理工作。
第一批執行的是六魔女中的大姐陳麗薇和一個黑社會組織的老大。
陳麗薇二十四歲,二流的舞蹈演員出身,卻有著一流的容貌和身材,她是六魔女搶劫殺人集團的首犯。
雖然年齡不大,但早已不是處女,行刑前同那黑社會老大的性交中表現得十分瘋狂,直到嚥氣時,她還處在強烈的性享受中,以至於臉上一直帶著那種快美的笑容。
行刑用的毒劑是神經性的,快速而沒有任何痛苦,而且非常像電刑的結果,沒有屍僵。
行刑的前一周,陳麗薇就被事先押送到了特刑所,關押在專用的囚室中。
劉棄事先訂作了一隻兩米長,一米二寬,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屬型箱和成噸的樹酯原料。
他先讓兩名助手將沐浴已畢的陳麗薇帶來,讓她脫光了衣服,分開雙腿跪伏在型箱中的一個特製的石膏檯子上,然後倒進適量的石膏液,待固化後取出石膏模,並將她送回囚室。
接著,劉棄用那包含了陳麗薇裸背輪廓的石膏模翻成一個蠟模,又用灌鑄標本用的樹酯通過蠟模製成了一個帶有同陳麗薇的後背形態一模一樣型面的躺椅。
行刑後,毒氣室通風完畢後的第一時間,劉棄就帶著兩個助手帶上防毒面具進入行刑室,把一男一女兩具屍體抬了出來,放進標本工作室的巨型工作台上。
劉棄首先將樹酯躺椅放進那個巨大的型箱中,然後兩個助手幫忙把泥一般癱軟著的陳麗薇放進去,讓她仰躺在那躺椅上。
那躺椅是用灌鑄用的樹酯通過對陳麗薇的裸體進行翻模製成的,因此與她的後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她的肌膚沒有絲毫變形發生。
工作室裡有小型的天車,劉棄用天車上的吊鉤將陳麗薇的兩腳分開吊在半空,這才讓助手將那個黑社會老大的屍體抬進來。
讓那個男屍分開腿跪在陳麗薇分開的兩條大腿之間,仔細地把他那始終硬撅撅挺直的粗大肉樁塞進陳麗薇粉紅的陰戶中,然後讓他的上體胸貼胸伏在陳麗薇的裸體上。
稍稍調整一下姿態,使陳麗薇的乳頭向兩側稍微露出一些,並且他的肉棒既保持較深的插入狀態,又能從他的兩腿之間看清她的外陰部。
接下來,劉棄為兩具屍整了一下容,然後把陳麗薇的兩腳從天車的吊具上放下來,讓她的雙腿盤在那男人的腰間,這才用天車吊來整桶的樹酯慢慢灌入刑箱中,直到灌滿為止。
兩個月後,當別州的年輕戀人們走進民政局結婚登記處辦理結婚登記手續時,除了必要的婚前檢查外,工作人員又為他們安排了專門的新婚教育課程。
課程內容包括婚姻法、計劃生育、性醫學講座和性知識展覽。
性知識展覽分為性生理、性醫學和性技術展覽等部分,在展覽的佈置工作中,劉棄發揮了重要的作用。
考慮到這個展覽會讓新婚夫婦非常難為情,特地將展室用展板分成了許多封閉的格子,並在門口設置了特殊人數的指示器,這樣,後來者就會因裡面有人而選擇先去其他展區參觀。
進入展區的一開始自然是前言之類的陳糠爛谷子,不過總也是不可或缺的,然後便是第一性生理展室。
一進第一性生理展室的門,那些還沒有任何經驗的少女們,就都脹紅了臉,緊抓住她們未婚夫的手,羞得不知所措了。
小小的展室四周是一幅幅手繪的解剖圖和文字介紹,這些已經令年輕的姑娘們很難為情了,而屋子當中所擺放的兩個真實人體標本就更讓她們不敢多看。
這是兩個立姿的全裸人體,一男一女。
男的有三十來歲,他本是一個義余健美運動員,因女友移情別戀而懷恨在心,終於用炸藥將她和她父母三口炸成了肉泥。
他此刻單腿跪地,正在展示他那強健的肱二頭肌,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表現出男性的力量,而胯下那濃密黑毛中怒挺的陽具,則自豪地展示著他那雄性的丰采。
這個,女孩子們可大多沒見過,好奇心使她們想看,可又躲躲閃閃,生怕未婚夫發現她心中的秘密。
男人們可要大方得多,他們可不怕女友知道他們對那女人體的關注。
那女人體不光美貌、性感,而且還是個公眾人物,參觀者一看,就能馬上認出她來。
她叫吳倩婷,二十二歲,六魔女中排行第三,被捕前她的公開職業是別州市中心體育館健身俱樂部的(捨賓)教練,別州電視台每天健身節目中總是會出現她身著體操服的美妙身姿,單只這一條,就可以知道她有著一副怎樣的身材。
只見鑄在透明樹酯中的她左腳欠著腳跟站在一個小踏板上,右手板著朝天直立的右腳在自己耳側,左臂平伸保持著平身體的平衡。
這是一個藝術體操中十分常見的平衡動作,其體態之優美自不待言,而與眾不同之處便是她全身未著寸縷,將女性的秘密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參觀者面前。
她胸前挺立著一對不大不小的碗形玉乳,胯下兩片生著半濃陰毛的肥厚陰唇因呈極限分開的大腿肌肉的牽拉而張開,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由於吳倩婷和那男的身材容貌都稱上品,劉棄覺得無論什麼樣的性交姿勢都會破壞那種美感,所以決定將她製成這樣的一個標本。
為了使標本更加真實,他是經過了長時間的動員後,在吳倩婷和那男運動員的主動配合下活體灌鑄而成的。
那天,放完了大小便並沐浴已畢的吳倩婷和那男人一起來到毒氣室,儘管還是處女的吳倩婷多少有些害羞,已過花信之年的她還是主動要求作一次女人。
兩個人犯就在毒氣室已經為她們安排好的大床上開始了從擁抱、接吻、脫身、前戲,一直到性交的全過程。
兩個人都知道這是他們人生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享受異性的溫存,所以都格外盡心,按照事先劉棄專門為他們詳細介紹的程序,力求作得完美些,兩人也果真不負劉棄的期望,雙雙達到了高潮。
然後,男的先被帶回囚室暫時關押,而吳倩婷則被留下來,帶進了劉棄的工作室。
(八)
在特刑所裡,有專門負責執行死刑的人員,劉棄作為法醫一般是不行刑的,但由於吳倩婷的標本需要活體定形,所以,劉棄只得親自動手行刑。
當然,事先劉棄給吳倩婷作了很長時間的工作,詳細講解了計劃的每一個步驟,並向她保證不會有任何痛苦。
雖然吳倩婷對用那種姿勢展示身體的每個細節非常難為情,但能夠用最美的姿態永遠存在於世上的誘惑使她最終接受了劉棄的安排。
來到標本工作間,第一項工作是為吳倩婷清理腸道,她跪伏在靠牆角的一張皮面檢查床上,翹起美妙的臀部朝向牆角,那裡的地面上有專用的下水口。
劉棄取來灌腸器,將已經用加熱器弄溫的橡皮管從她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進去,然後打開開關,溫熱的甘油水便慢慢灌進了吳倩婷的腸道。
由於事先已有思想準備,身體放鬆,吳倩婷沒有感到多少疼痛,反而像剛才同男人上床一樣,有一種又羞又美的快感。
慢慢地,她感到腹腔被整個充滿了,再也容不下了,便開始請求劉棄把管子拔去,劉棄胸有成竹,知道該用多少水,沒有理她,直到她的身體和聲音都開始顫抖,扁平的小腹被撐得像只足球,這才把管子一拔,「呼」的一下子,一股臭氣燻天的糞水直噴到貼著瓷磚的牆上,而吳倩婷也因為積蓄了半天的緊張狀態終於釋放出來而激動得流出了眼淚。
這樣的過程又重複了兩次,最後從吳倩婷肛門中噴出的已經完全是清水了。
清腸是非常必要的,因為腸道中的糞便和菌落是造成屍體腐爛的最主要原因,所以現在所有犯人行刑之前都要由劉棄及他的助手給犯人清腸,在劉棄所使用的灌腸液中,劉棄又加了一些料,使得腸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來,再經過射線照射,便可高枕無憂了。
灌過腸,助手幫吳倩婷洗乾淨屁股,然後劉棄將一支牙膏管樣的東西插進她的肛門,擠進一點點膠接劑,這樣,吳倩婷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則她死後由於括約肌的鬆弛會使肛門呈張開狀態。
然後,他讓吳倩婷仰面躺下,分開雙腿,露出生殖器,然後他將少量灌鑄標本用的快速固化樹酯灌進她的陰道中,數量雖少,卻將她的陰道微微撐開,那是劉棄有意讓她的陰戶變得更清晰一些。
大約兩分鐘,樹酯固化了,劉棄才讓吳倩婷從床上下來,開始固定她的形體。
按劉棄的要求,吳倩婷站到一塊跳健身操用的木製小踏板上,扳起自己的腿擺好了姿勢,劉棄讓兩個助手站在高處,幫她保持著身體的姿態,他則蹲下來,替她把因性交而微有些雜亂的陰毛理理順,然後便取過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對準倩婷的身體。
開關一打開,一股無色透明的粘稠液體便從塑料管中湧了出來。
這種樹酯與其他標本使用的有些不同,價格高了很多,但固化十分快速,半固化時間只有兩分鐘,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鐘而已。
劉棄將樹酯均勻地塗滿吳倩婷赤裸的身體,塗了大約兩公分厚,只留下胸部和頭部沒有塗,因為這種樹酯非常堅硬,固化後,吳倩婷的身體便被完全固定住,如果胸部也被塗上樹酯,她的胸廓就無法運動,呼吸也會停止。
雖然吳倩婷被帶到這裡本來就是要處死的,但劉棄可不希望她因窒息死去,因為那樣既痛苦,死後的表情和色澤也都不好。
過了大約十分鐘,樹酯完全固化了,此時吳倩婷的身體除了頭和胸外已經完全被固定住,用不著再用手扶了,這才讓助手將她連小踏板一同抬起來,放在一輛平板推車上,然後再次送入毒氣室。
劉棄在外面,一面通過話筒同吳倩婷閒談,一面打開電控閥向裡面注入毒氣。
這種毒氣吸入後沒有任何痛苦,只會讓人昏昏欲睡,更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一種性的快感,吳倩婷並不知道這就是毒氣,因為劉棄告訴她會先放一些安眠劑讓她熟睡後再放毒的。
只見意識開始喪失的吳倩婷美麗的臉上騰起一股性興奮時才有的紅潤與笑容,紅紅的小嘴微微張開了,伴著幾聲性高潮時的獨特叫喊,頭一歪便結束了生命。
時間就是一切,劉棄又是第一個衝進毒氣室將吳倩婷推了出來,返回工作室。
接下來的工作就是將吳倩婷放進那只巨大的型箱內,然後繼續完成剩下的灌鑄工作。
半小時過去了,劉棄打開型箱,樹酯已經固化成了一塊堅硬的透明長方體,擺著那種優美姿勢的吳倩婷鑲嵌在裡面,就像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後,經過射線照射的吳倩婷被從放射室中推出來,劉棄將先她放在一台大型磨光機上把六個表面磨平,然後放進裝滿特殊透明硅酸鹽膠質液的大水槽內浸一下再用天車吊起來。
幾分鐘後,液體乾透了,再放進槽中,反覆幾十次浸泡和乾燥後在標本表面形成大約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鹽外殼,這種材料象普通玻璃一樣堅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劃傷。
塗好耐磨層的標本放在一台專用的大型拋光機上進行了整整兩天的拋光,拋光後在整個外表面噴了一層防反射膜以增強透明度,然後,吳倩婷就永遠站在室中向前來參觀的年輕戀人們展示她那女性的秘密。
這不是,百密一疏,劉棄匆忙中忘了吳倩婷還是第一次,結果陰戶中流出的幾滴處女血沒有擦,也永久留在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
第二性生理展室中的標本是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少女,她是六魔女中最小的陳艷妍,由於她對性交確實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加上她又是個處女,所以劉棄便沒有強迫她同男犯發生關係,而是直接把她製成了臥勢標本。
他讓她仰臥在樹酯中,雙腿呈V字形分開,露著兩腿間處子的生殖器,為了更加清晰地展現出她處女狀態的處女膜,兩隻不銹鋼製的小鉤將她的陰唇向兩邊拉開,使她陰戶完全敞開著。
實際上劉棄作了一點兒手腳,在灌鑄前先用注射器往她的陰道和尿道裡灌了少量的樹酯,這樣,她的陰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張開了,使參觀者能夠更準確地分辨出哪一個洞才是他們性生活真正需要的。
第三性生理展室中的標本是一對正肏在一起的男女,用的是最普通的女下男上式,不過為了更加準確地表現性交的狀態,兩個人都被從身體中線剖成了兩半,從切割面上,體腔內的五臟六腑暴露無遺,更將一條男性肉棒女性肉管的配合表現得淋漓盡致。
那女的是六魔女中的老二趙麗麗,她是個典型的二十三歲淫女,一對豪乳,兩塊豐臀,騷味十足,據說給她作工作的時候十分痛快,才聽了一半就問:「有男人幹我嗎?有的話我就同意。」
而那個男的雖然長得人模狗樣,卻是一個十足的小混混兒,偷雞摸狗無所不為,如果不是需要這批展品,他這輩子恐怕也沒有機會碰一下女人。
劉棄對這兩個男女都不喜歡,所以就給她們安排了這種結果。
當將兩具屍體第一次灌鑄完成並固化後,劉棄用專門的切割機將整個模型切成兩半,清洗了從屍體斷面流出的少量血跡後,再在切割面上另外固化了二十公分厚的一層樹酯,因而一次就製成了兩個對稱的標本。
擺在展室中的是其中一個,另一個在劉棄的庫房裡放了半年,本來是打算留作特刑所的紀念品的,但被遠隔千里的B市計生委知道了,分管計生工作的副市長是特刑所所長蘇文武的同學,親自登門,連磨帶賴,硬是花大價錢給賣走了,並留下話,再有這樣的東西給B市留著,不拘多少一概買下。
第四展室裡的女孩叫王堇娟,也是十八歲,只比陳艷妍大了一個月。
她原來是市體工大隊武術隊的隊員,因不堪男教練的性騷擾而斷然離開。
但從小就在體校長大的她沒有正經八百地學過什麼知識,所以就業非常困難,陳麗薇看上了她的武術功底,所以才將她拉攏進了自己的團伙。
那男的比她還小兩個月,剛剛滿十八歲,因為同繼母爭吵而懷恨在心,用菜刀將繼母和她的親生兒子砍死。
劉棄讓那男孩兒從背後摟著王堇娟,一隻手按在她冬筍樣尖尖的小乳上,另一隻手扒開她的一條腿摳弄她的陰戶,以表現前戲的狀態。
第五展室中便是陳麗薇。
第六展室中是老四李萱和一個年輕的毒犯。
十九歲的李萱手扶一張太師椅翹著屁股站著,那男的則站著從她雪白的屁股插進她的身體。
還有第七展室,是一個小放映廳。這裡放映的是劉棄親自主持拍攝並請人解說的性知識錄影片。
每個魔女一進入特刑所,劉棄就開始給她們拍錄影和拍照片。
最初她們都十分不自然,後來想想既然自己要讓一個大男人肏著給人參觀,又何必在乎拍什麼錄影呢。
影片中展示了每一個魔女赤裸的玉體,比較了她們六個人個陰部和處女膜的不同形態,在那些特寫鏡頭中,她們的乳房和生殖器在性刺激下的變化過程十分清楚。
最後的部分最為精采,全是用魔女們在毒氣室中同男人性交的錄影剪輯而成,詳盡展示了她們性生活全過程。
作為新婚性教育,還有什麼比這套展覽和影像作品更有用的嗎?
這套作品可以說是劉棄多年研究和經驗積累的結晶。
現在,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但特刑所的同事們非常需要這位高水平的老專家和忘年交,所長蘇文武當著全所同事這樣說:「在咱們特刑所,最有資歷的是劉主任,最有水平的是劉主任,最有人緣兒的也是劉主任。你是一匹好馬,咱們怎麼能讓你隨隨便便就卸套溜了呢!?」
他誠懇地挽留劉棄,讓他繼續當設備部的主任,直到他幹膩了為止。
劉棄是個閒不住的人,也不喜歡回家享清福,便答應蘇文武留在所裡,不過他到底要求卸了主任的擔子,當了名譽副所長和終身顧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