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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女

作者:石硯

黎明時分,天邊剛剛露出一條魚肚白,遠遠傳來兩聲爆炸和一陣陣槍聲。

那槍聲時緊時鬆,由遠而近。天大亮時已經到了跟前。 

只見濃濃的霧靄中,從山路上跑來一個年輕的解放軍女兵。

她十七、八歲年紀,容貌秀麗,身材修長。

一頭短髮,穿著軍裝,跑一陣兒就站下傾聽,然後大聲喊一陣兒:「快跑哇!往這邊跑哇!敵人追上來啦!」然後又往前跑。 

女兵過去不久,幾十個中央軍端著槍在一個少尉軍官的指揮下追了過來,一邊追一邊向那女兵發出聲音的方向開著槍。

他們已經追了一個多小時,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士兵叫道:「排長,別追了,歇歇吧,受不了了。」 

「不行,咱們是奉命來搜共軍學校的,除了讀書人,就都是些個小的孩子,能跑多快?只要咱們跟住了,天一亮,準能逮住他們,快點兒!」說完了便又催著手下繼續追。 

又翻過一個山頭,太陽在東邊的山脊上露出一張紅紅的大臉,濃濃的霧開始漸漸散去,朦朧之中,遠處彷彿現出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跑著。 

「排長,你看,是個女共軍。」 

「沒錯,是個女的,一定是他們學校裡的老師,咱們沒追錯人,快點兒!」 

這一下兒,匪軍們都來了精神,腳底下加把勁兒,繼續向前追去。 

前面的女兵也發現大霧正在散去,再這樣跑下去,可就要暴露身份了,於是,她加緊了腳步,現在她已經完成了吸引敵人的任務,孩子們一定已經完全轉移了。她不再喊,只是一個勁兒地跑,把不慣走山路的匪軍漸漸甩在後邊。 

太陽升起來一竿子高,女兵同敵人之間已經有近一里多遠了,霧已經完全散去,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遮住她的了。 

「排長,在那兒!」匪兵指著對面的山坡兒。 

「站住!」

那少尉從部下手中扯過一支步槍,怦地放了一槍,打得山上的土冒出一股清煙,卻離那女孩子差著十萬八千里。 

「媽的,太遠,夠不著!」 

又追了一陣子,一個匪兵突然說道:「排長,不大對呀,怎麼就一個人?」 

那少尉軍官也間意識到什麼,停下腳步一拍大腿:「媽的,咱們上當了!咱們追了半天,都是被這臭丫頭牽著鼻子走的。」 

「您是說……」 

「共軍的學校一定就藏在咱們聽見手榴彈爆炸時候的那座溝裡,這小丫頭不過是想把咱們給從那兒引開。」 

「那咱們回去搜吧。」 

「搜個屁!人家又不傻,肯定早就挪窩兒了,現在離咱們最少有十里,上哪兒去追?!」 

「那怎麼辦?」 

「怎麼辦?繼續追,追上那小丫頭,要不然咱們這一早晨就白他媽折騰了。媽的!小丫頭片子!老子逮住妳,非日得妳哭爹喊媽不可!」少尉惡狠狠地罵道。 

又跑上一座山頭兒,女兵忽然間發現路斷了,前面是一個懸崖,下面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多深。女兵知道,敵人就在後面緊追不捨,怎麼辦呢? 

她四下看看,見有一條洪水沖成的深深的土溝在不遠處。她知道敵人在山路上追,自己如果藏在溝裡悄悄向回跑,就能同敵人對穿而過不被發現。想到此,她把自己腰間的皮帶接下來向崖下一扔,正好掛在半山腰一根樹技上,又解了一條綁腿也扔下去,然後悄悄進到溝裡,貓著腰向山下溜。 

約麼半頓飯的功夫,便聽到山上有人在說話:「排長,沒路了。」 

「好,這下看她往哪兒跑。給我四下裡搜搜!」 

「排長,沒有。」 

「這邊,看看那溝裡有沒有?」 

女兵心裡一陣緊張。 

「排長,你看!那是什麼?」 

「什麼?」 

「那好像是那小丫頭兒的東西。」 

「真他媽的!死了?便宜這小丫頭片子了。走吧,回去!」 

「別!排長,我看咱們還是順著那溝再搜搜,萬一她用計騙咱們呢?」 

「也是,你們兩個,順著那溝往下走。」 

「是!」 

「排長,這有腳印,她從這兒往回跑了!」 

「快追!」 

女兵一聽,知道不能再等了,便不再藏,半直起身迅速跑了起來。

她算計著,敵人的腿腳沒有自己快,是追不上的。前面不遠,山坡變緩了,那窄窄的小土溝變寬變淺了,她的身影開始從溝裡露出來。 

後面遠處有人喊:「在哪兒呢,快,她跑不了啦!」 

「一班長,快把她截住。」 

女兵扭頭看了一眼,果然從左側的來路有幾個人向這邊跑過來,她不知道,這幾個匪軍本來是掉隊的,離大隊人馬拉下了一里多路,可也正是因此,他們恰恰堵住了女兵從原路回去的方向。

再看看後面,藉著山勢,大股的敵兵正迅速向下衝過來。沒有辦法,她只好選擇了順著那條溝繼續向下跑。 

那土溝在兩個山坡之間匯入一條更大的溝,兩邊的山也變得陡峭起來,這山溝成了一條唯一的道路。 

女兵跑著,一直下到了溝底,然後她絕望了,那山溝被又一座山迎頭截住,成了一個大大的口袋底兒。

她左右看看,沒有找到新的路,回過頭,成群的敵人已經越來越近了。

她知道自己要作俘虜了。她不願意作俘虜,但那兩顆手榴彈已經在早晨為了吸引敵人而用掉了,現在是赤手空拳。一想到作俘虜的恥辱,她的心一陣陣戰慄。 

敵人已經圍了上來,絕望中的她迎著敵人衝了過去,想要在敵人的夾縫中穿出去。 

「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四、五個敵人圍堵過來,女兵用盡自己的全部力量跑著,利用自己靈活的身體閃開一個敵人的迎面進攻,又閃開一人,那幾個敵人便由包圍變成了尾追,但更多的敵從迎面兜上來。

她跑著,閃著,只有一個目的,衝出去,不要讓敵人抓住。 

又有兩個敵人迎上來,他們從兩邊向中間靠攏,女兵本想搶在他們形成合擊之前中他們中間衝過去,但兩個人的動作比想像中的快,女兵猶豫了一下,轉而想從其中一個人的身後衝過去,但那個敵人轉身的速度又出乎她的意料,一隻大手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肩膀,拖了她一個趔趄。

她猛地一甩把那人的手甩脫了,自己前衝的速度卻因此而突然減慢,當她再想跑的時候,一個斜刺殺到的敵人把她抱住了。 

一切都在突然之間改變了,女兵「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她拚命掙扎著,又跳又咬,但敵人像狼一樣圍了上來,把她的兩手扭在了身後。 

那少尉跑了過來,手裡還提著自己的手槍。 

「媽的!丫片子!跟他媽兔子似的,還真能跑。妳跑哇,我看妳能跑出老子的手心兒!」 

他又仔細看了看那小女兵,雖然渾身是汗,嬌喘吁吁,卻是十分秀美。 

「媽的,我讓妳跑!弟兄們,把她給我扒了,大家好好兒樂樂,也沒白追這一早晨!」 

女兵尖聲叫罵著,掙扎著,兩隻腳不停地亂跳。四個匪軍抓住她的手腳把她抬起來,仰面放在地上,然後把手腳緊緊壓住,形成一個大字。

接著,其他匪軍圍上來,「嘶啦嘶啦」地把她的軍裝撕成碎布條兒,露出潔白的身體。 

少尉在她的兩腿之間跪下來,仔細看著她的玲瓏玉體。

她只有十七、八歲,剛剛發育完成,身子瘦瘦的,皮膚光潤白皙,胸脯上一對茶碗一樣的乳房頂著兩顆粉紅的小葡萄珠兒,扁平的小腹下一叢墨一樣黑的短毛,從那圓圓的小丘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

她的雙腿向兩邊分成直角,雪白的屁股夾著,菊門藏在那深深的縫隙裡,在那黑毛中間,隱約露出一條暗紅色的肉縫。 

少尉伸出手去,輕輕揉弄著她的乳頭。 

女兵用力挺動著身體,讓骨盆不規則地起伏擺動,同時搖動著頭,嘴裡不住嗚咽地罵著:「滾開!混蛋!嗚嗚嗚嗚,混蛋!滾開!……」 

少尉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條粗粗的東西,一手扶著,另一手分開女兵的毛叢,露出兩片干暗紅的小陰唇和裡面粉紅的嫩肉。

他用手摳弄了一下,感到很乾,便吐了兩口唾沫在自己的龜頭上,然後慢慢從姑娘的小陰唇中間頂進去。 

就像狼群捉住了一隻小羊,匪兵們圍著那可憐的女兵瘋狂地發洩著,女兵哭著,罵著,掙扎著。

鳥獸們被嚇得不敢再叫,早就跑掉了,只有幾隻烏鴉以為可以撿些殘羹剩飯,遠遠地在樹上窺視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孩子不再哭叫掙扎,只是靜靜地看著天空,聽任自己那嬌嫩的身子在野獸們的衝撞中顫抖。 

匪兵們發洩完了,各自找地方坐在樹下,已經追了一早晨,又經過了一番發洩,他們都感到渾身發軟,不休息一下怕是緩不過來了。 

女兵從地上坐起來,眼淚還在不停地流。她想從地上撿回一件身服遮身,但自己的衣裳已經全被撕成了碎布片,再沒一件能穿在身上。她最後只找到自己被撕碎的襯衫,用來狠命擦乾自己那滿是男人污跡和處女之血的陰部。 

她又找到尺寸最大的半截軍裝後片,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把布片裹在腰間,用自己的腰帶紮住,也只有比兩個巴掌大不了多少的一塊,免費遮住那叢濃黑的恥毛。然後,她搖搖晃晃,步履蹣跚地慢慢向來路走去。 

「站住!哪去?不站住開槍了!」一個匪兵發現了她正在離開,大聲喊道。 

她沒有理睬,甚至沒有停住腳步。 

「他媽的!站住!」那匪兵拉動槍栓,少尉站起來制止了他。 

少尉領著累得精疲力盡的匪兵,在後面慢慢跟著那女兵。 

從後面看,除了腰間那條皮帶,她的身子仍然是一絲不掛,她已經十分虛弱,一步三晃,每走一步,那圓潤的雪臀都要大幅度地擺動,讓他們感到是那麼性感,那麼美麗。 

順著山溝走上去,又到了那條小土溝處,女兵沒有離開土溝向來路走,而是繼續順溝而上。 

少尉發現了什麼,在後面喊道:「嘿!那上面沒有路,該走這邊!」 

女兵沒有理他。 

「哎!我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且貪生,別想不開。我們知道妳是唸書人,沒打過仗殺過人,我們不殺妳,放妳一條生路,妳好好活著吧!」 

女兵還是沒有理他,繼續向上攀登著。 

「排長,怎麼辦?要不要把她拉回來?」 

「由她去吧,是個烈性的丫頭!」那少尉突然感到一絲憐憫與愧疚,也感到由衷的欽佩。 

女兵走到了山頂,站在那懸崖邊上,望著遠處的群山,深深地吸了口氣。 

「哎!妳可要想好了,一跳下去,那可沒有後悔藥好吃。」 

女兵在嘴裡喃喃自語著,沒有人聽見她說什麼。 

匪兵們站在她身後十米開外,誰也不敢靠近一步,只是呆呆地看著那個挺立在山崖上的美妙胴體。 

他們看見那赤裸的玉體張開雙臂,像展開翅膀的鳥兒一樣飛了起來,優雅地撲進了大山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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