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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詹鳳蓮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系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一) 



敵人來了! 

詹鳳蓮沒想到敵人來得這麼快。

早晨還鄉團才來過,在空無一人的村子裡連燒帶搶折騰了半天,天傍黑了才離開,鄉親們等到天完全黑了才從山上下來,炕頭兒還沒焐熱呢,敵人怎麼又來了? 

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趕快組織鄉親們撤離才是。 

詹鳳蓮急忙從村公所出來,村長、村支書和民兵隊長已經在領著民兵們組織鄉親們撤離。

她惦記著村西頭兒的軍屬何大娘,老太太三個兒子都在隊伍上,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得有人照顧她。 

鳳蓮剛到村東頭,村外已經響起了槍,知道是掩護的民兵在同敵人交火。

她到了何大娘家,屋子空著,老人已經走了,這才放心,急忙轉身出來,跟在一群落在後面的鄉親身後向西頭走。 

槍聲已經密得分不出個兒了,敵人來得可不少,沒等走到村西頭兒,這邊也響起了槍,前面的鄉親被堵了回來。 

「快!快向這邊跑!」鳳蓮聽著北邊還沒有槍聲,便招呼鄉親們往這邊跑。

才出村,就見黑壓壓的人影從東西兩頭已經包抄過來。 

「鄉親們,趁著敵人還沒把咱們包圍,趕快衝啊!」

鳳蓮一看,馬上拔出短槍,跳進道溝裡,把當先一個黑影撂倒,其他的嚇得趴在地上胡亂放著槍,趁著這機會,鄉親們都貓著腰,順著道溝向外衝去。 

「弟兄們,快衝,別讓他們跑了,抓住共匪有賞啊!」

黑暗中有人在喊,於是,趴在地上的黑影又爬起來,左跳右跳地向這邊衝過來。 

詹鳳蓮打著槍,死死守住這唯一的缺口,招呼著鄉親們從這裡衝出去,道溝的北邊也響起了槍,那是民兵趕來救援了。 

「弟兄們,衝啊,死的活的都有賞!」 

子彈帶著「吱吱」的聲音從頭頂和四圍飛過,手榴彈在附近爆炸,偶而有鄉親被彈片擊中倒下,但其餘的人還是在衝,衝,衝,不停地衝! 

敵人靠近了,鳳蓮可以瞄得更準,幾乎每一槍都會有一個黑影倒下,但敵人太多了,還在拚命向上衝。 

「轟隆!」

鳳蓮的眼前白光一閃,一股氣浪把她整個兒人掀起來,重重地摔在後面的溝沿上,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鳳蓮醒來的時候, 只感到頭痛欲裂,模模糊糊彷彿天已經濛濛亮了。 

她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臉上和身上都濕濕的,旁邊還站著幾條人影,其中一個說:「醒了,醒了。」 

她努力睜開眼睛,藉著不遠處篝火的光,她看到那幾個人原來是荷槍實彈的還鄉團匪兵,其中一個還端著個破飯碗。

她下意識地去腰間掏自己的槍,這才發現槍已經沒了。

她終於弄明白,自己被捕了! 

她坐起來,看著幾個匪兵如臨大敵地用槍指著她,不由發出一聲嘲諷的冷笑。 

「妳是區婦救會長?」一個滿臉大鬍子的傢伙走過來,看樣子是還鄉團的團總。 

「團總,沒錯,就是她,詹鳳蓮!就是她整天帶著一幫窮婆子鬧土改,她可是共黨的大官兒!現在你們來了,可得給我們這些守法士紳作主哇!」

鳳蓮循聲看去,原來是本村的地主黃老財。 

「黃老財!你這狗財主,你過去為富不仁,欺男霸女,人民政府寬大為懷,放你一條生路,你不知悔改,繼續作惡,人民政府早晚會收拾你的!」鳳蓮怒罵道。 

她感到自己的頭依然有些暈暈的,摸了摸麻木的後腦,並沒有出血,看看身上,除了土之外,好像也沒有受什麼傷,知道是被手榴彈給震暈了。

四下看看,自己是坐在村子裡的大街口中間,周圍有二、三百名還鄉團匪兵,還有幾十個沒有來得及撤走的鄉親被用槍指著站在牆邊。

她仔細看了看,除了自己,好像沒有其他幹部或軍屬在裡面,心裡感到一絲安慰。 

十幾個匪兵正在把一隻隻各式各樣的凳子擺在地上,圍著自己擺成一個兩三丈直徑的圓圈兒,不知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大會長!好哇。」

那個匪團總得意地說:「沒想到吧,老子走到半路又殺回來了,給你們來了個回馬槍,總算沒白來一回。」 

「哼!」

鳳蓮扭過頭去不看他,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們這些共匪,煸動百姓對抗政府,魚肉鄉里,欺壓守法士紳,真是罪該萬死。你們以為有共軍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現在國軍來了,共軍連面兒都不敢見,一溜兒煙兒跑得沒影兒了!哼哼,這回看還有誰給你們撐腰!」 

「少得意,我們的隊伍只是暫時轉移,用不了幾天就會打回來的,你們蹦撻不了幾天!」鳳蓮撇了一下嘴。 

「就算是吧。可惜妳看不到那一天!我要殺雞給猴看,借妳一顆人頭,行我的軍令。對妳們這些共匪,就一個字——殺!抓一個殺一個,剪草除根,斬盡殺絕!今天妳落到我手裡,叫妳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哼!有什麼呀?」 

「有什麼?妳不怕死嗎?」 

「怕死?怕死就不幹共產黨了。」 

「行!你們這些姓共的,真他媽的不知吃了什麼迷魂藥,一個比一個硬。好!今兒就讓妳嘗嘗老子的厲害!來呀!」



(二) 



「有!」

聞聲過來七、八個匪兵。 

對於敵人的暴虐,詹鳳蓮是早有耳聞的,她心裡早已作好了一切準備。 

「你們這些窮棒了,都給老子聽好了,今天我要把這個女共黨當聲處置了,以後誰要是再跟著共黨跑,她就是榜樣!」匪團總走過去,向著那一群鄉親喊道。 

鄉親們被逼著走到那用凳子圍成了圓圈外,圍著站了小半圈,被命令坐在地上,另外多半圈坐的則是成群的匪兵。

圈子裡面和人群後面都有荷槍實彈的匪兵嚴密注視著人群的一舉一動。 

「我們的會長大人,怎麼樣?要是妳想活也行,只要妳告訴這些窮棒子,共產黨是大騙子,共軍回不來了,我就可以……」匪團總又回到鳳蓮面前。 

「呸!」

詹鳳蓮怒不可惡:「你們才是大騙子呢!你們這些混蛋,要我死可以,要我罵共產黨,做夢!」 

「妳可想好了,腦袋掉了長不上,等刀砍到脖子的時候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沒什麼可後悔的,自從參加革命的那一天起,我就準備好犧牲了。要殺要剮,來吧!」 

「好,那就別怪我。來呀,替會長大人更衣!讓她光著腚示眾!」 

那七、八個匪兵早就躍躍欲試,聽到命令,立刻餓虎撲食一樣蜂擁齊上,開始解她裌襖的紐子。 

「畜生!滾開!」

詹鳳蓮拚命甩開兩個企圖扭住她雙臂的匪徒,大聲罵道。 

詹鳳蓮這才明白敵人擺那些凳子要做什麼。

對於還鄉團匪徒的無恥與下流,她是早就知道的,許多像她一樣的年輕女幹部和軍屬被捕後都遭到了下流的污辱。

那些凳子高高低低,相距兩三尺遠,他們要把她剝光了衣服,然後讓她一個個地邁過那些凳子,這樣,她的腿就不得不高高地抬起來,兩腿間的隱私之處便會暴露在眾人面前。 

她那張白淨的俊臉脹得通紅,又羞又怒地瞪著那幾個把她團團圍住的匪徒,他們被她甩開後雖然沒有繼續去扭她的胳膊,卻依然瞅不冷子從背後摸一把她的屁股。

她知道,對於這些畜生們,沒有什麼道理可講,因為他們根本就聽不懂人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管不讓他們碰到自己的身體。 

「滾遠一點兒,不許碰我!不就是脫衣裳嗎?老娘死都不怕,還在乎這個!」

她用力扯開自己的裌襖,疙瘩紐兒一下子全都繃斷了,她把裌襖脫下來甩在地上,又解下自己的紅布肚兜兒,露出瘦削的脊背和兩隻鍾形的乳房。

略略猶豫了一下,然後解開自己的褲帶,讓肥大的夾褲順著豐腴的雙腿滑落下去,堆在腳腕上。 

匪徒們張著大大的嘴巴,一雙雙貪婪的眼睛緊盯著這個二十六歲的年輕女人,由於長期在外奔波,她那雙潔白的大腿是那樣結實,渾圓的臀部豐滿挺翹,小腹下一叢墨一樣的黑毛揭示著一個成熟女子特有的性感,他們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她活吞下去。 

詹鳳蓮交替抬了抬自己的腳,從夾褲中完全抽出來,然後慢慢向那些凳子走。 

「把鞋和襪子都脫了!」匪徒們狂叫著。 

鳳蓮用雙腳交替蹬掉自己的布鞋和滿是補丁的布襪子,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那群匪徒。 

「綁上!」匪團總命令道。 

匪徒們再一次撲上來,不顧詹鳳蓮的怒罵的掙扎,把她的雙臂反扭過去,向上一抬,迫使她向前彎下腰,然後用麻繩把她的雙臂緊緊地捆在背後,與此同時,匪徒們趁機從後面凌辱了她的臀部。 

他們給她背後插上一塊亡命招牌,又用兩根五尺來長的細絲繩紮住她的奶頭,由兩個匪徒在前面扯著,把她向那些凳子牽過去。 

詹鳳蓮昂起頭,毫不屈服地走到鄉親們面前,他們都默默地轉過臉去不看她,女人們的眼中噙滿了淚水。 

「鄉親們,別難過。他們也有母親,也有姐妹,他們羞辱我,和羞辱他們自己的母親姐妹沒有什麼差別。鄉親們,不要怕,不要聽敵人瞎說,咱們的隊伍只是暫時轉移,他們現在正牽著糟殃軍的鼻子打轉,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到時候,咱們的隊伍一定會替我報仇的!」 

「少他媽廢話!快走!」

匪徒在前面用力拉著絲繩,將姑娘的兩隻奶頭拉得長長的,她平靜地轉過身去,抬起一條玉腿,從一隻長凳上跨過去。 

幾個匪徒惡狠狠地用槍托杵在幾個扭過頭去的老鄉肩上,高聲叫罵著:「娘的!白撿的春宮不看,扭什麼頭?給老子轉過頭去,仔仔細細地看!哪個不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珠子!」 

「你們這群混蛋!對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逞什麼威風?有本事衝著我來!」鳳蓮一邊走,一邊對著那幾個匪徒罵道。 

詹鳳蓮走過了百姓的隊伍,來到匪徒們坐的地方,他們坐在地上,下流地從下向上看著她的下身兒,不時發出一陣陣無恥的淫笑和下流的辱罵。 

敵人是那麼下流,在那些凳子當中,他們還擺了四、五對從黃老財家弄來的太師椅,並把它們兩個一對背靠背放在一起,鳳蓮走到那裡,就要先登上椅子,再從椅背上跨過去。

當她上椅子的時候,必須高高地抬起一條腿,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著她兩腿間的一切,而跨越椅背的時候,坐在地上的人正好可以抬起頭清楚地看到她的生殖器。 

鳳蓮在那一片無恥的淫笑聲中慢慢地走著,高高地昂著頭,把恥辱的淚水強嚥下肚去,她要讓敵人看看,沒有什麼能讓她屈服!



(三) 



詹鳳蓮被匪徒們牽著,在凳子間一圈一圈地走著,不知走了多少圈,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知道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了天上。 

匪徒們讓鳳蓮停在鄉親們的面前,一個匪徒拿來兩根干玉米棒子,舉著讓她看:「小娘兒們,嘗過這個嗎?一定讓妳舒服得要死!」 

鳳蓮扭過頭,不去理他。 

那兩個牽著她奶頭的匪徒走過來,把她扭住,背朝向人群,用腳粗暴地踢開她的兩腿,然後抓住她捆在背心處的手腕,按住她的脖子,強迫她深深地彎下腰去。 

雪白的臀部高高地翹在了半空,女人的肛門和陰部從後面充分暴露出來。 

匪徒用手指扒開鳳蓮緊緊夾著的肉縫,露出紅紅的嫩肉,把一根乾玉米棒子的小頭兒狠狠地插了進去。

鳳蓮感到一陣撕裂的劇痛和奇恥大辱,她的渾身因此而顫抖,但她強忍著,沒有讓自己發出一點兒聲音。 

另一根玉米被塞進了鳳蓮的肛門,兩根玉米的大頭在外面,都露出兩寸來長的一段。 

「還他媽的是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個匪徒看著一股鮮紅的血從鳳蓮的小陰唇中間流出來,流過陰蒂,流向那陰毛最濃密的地方。按說這個年齡的女人早已嫁為人妻,甚至也早為人母,但鳳蓮害怕成家生育耽誤工作,所以一直就沒有想過個人的問題。 

詹鳳蓮被牽著再次走上那跨越凳子的恥辱圓圈,兩根粗大的玉米迫使她的兩腿必須始終分開著,坐在地上的匪徒們更加瘋狂地淫笑起來,下流的辱罵甚至連那匪團總都感到有些不堪入耳。 

與此同時,另一些匪徒開始準備刑場,他們在鳳蓮曾經倒臥過的地方埋下了兩根三、四寸粗的木樁,並在上面釘上幾個手指粗的大鐵撅子。

鳳蓮知道,那將是她最後光榮的地方。 

詹鳳蓮終於被帶離了下流地凌辱她的凳子,來到那兩根木樁前,兩個匪徒左右架著她,然後又有兩個匪徒從圈子外面進來,扛著一把木匠開料用的大鋸,那鋸齒足有人的拇指指甲蓋大。

鳳蓮一看就知道敵人想怎樣殘害她,她的心狂跳著,一想到那巨大的痛苦,無論誰都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 

匪團總故意要考驗她的毅力,命令匪徒把鋸伐快,就在鳳蓮的面前,一個匪徒用一把三角銼刀一個一個地把鋸齒銼利。

銼刀在那薄薄的鋸片上一次次地往返著,帶著刺耳的「吱吱」聲,聽得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怎麼樣?妳還有活命的機會。」匪團總把手伸向鳳蓮的酥胸,慢慢地玩弄著。 

鳳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眼睛望著遠處的天空,彷彿在憧憬著什麼。 

鋸伐好了,匪團總從小匪手中接過來,雙手平托著,用那鋒利的鋸齒輕輕去碰觸姑娘的乳房,那小針扎一樣的感覺讓鳳蓮打了一個冷顫。 

「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匪團總見鳳蓮依然那樣不屈,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綁上去。」他感到自己的命令顯得有氣無力。 

一個匪徒抱住鳳蓮那細細的柳腰,另兩個匪徒抓住姑娘的膝部把她頭朝下抱起來,繩子捆住了姑娘兩隻纖巧的腳踝,然後分別捆在兩根木樁的頂上。

姑娘的兩條玉腿幾乎分開呈直角,「丫」字形倒吊在木樁之間。 

他們又解開她反綁的雙手,然後分別綁在兩根木樁的根部,她的四肢被緊緊地拉開,呈倒著的「火」字綁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

然後,他們開始當眾玩弄她的身子,大腿、乳房、臀部和生殖器,所有他們認為可以羞辱她的部位都羞辱了一遍。 

「死到臨頭了,妳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匪團總問道。 

「我要說的就是:你們是秋後的螞蚱,蹦撻不了幾天了,等我們的隊伍打回來,人民就會向你們討還血債。你等著瞧吧!」 

巨大的鋸片被放入了鳳蓮的兩腿間,壓在兩隻乾玉米的正中。

兩個匪徒一頭一個握著鋸柄,眼睛緊緊盯著姑娘的隱私部位。 

「行刑!」匪團總惡狠狠地命令道。 

鋸片在兩個匪徒的推拉下發出「哧哧」的響聲,乾玉米粒被鋸片剔下來,四處亂迸,鋸齒造成的振動從玉米傳到鳳蓮的陰部和肛門,帶來一陣觸電般的麻癢,她咬著牙,乳房隨著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隨時準備忍受那無以名狀的痛苦。 

隨著鋸片向下吃進,幾滴鮮血伴在飛迸的玉米粒中濺了出來,鋸齒首先切入了姑娘的會陰,一下子就把會陰從前到後割開了,肉皮迅速向兩邊翻開,血從切口中冒了出來。 

鳳蓮沒有叫喊,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 

只一個來回,鋸片就把鳳蓮陰部的軟組織連同肛門的括約肌剖成了兩半,血象泉水一樣湧了出來。 

鋸齒接觸到了恥骨聯合,一下子就給切斷了,鳳蓮的生殖器被整齊地分開成了兩半,接著鋸齒就碰到了尾骨,開始由「噗噗」的聲音變成象鋸木頭一樣的「哧哧」聲。 

鮮紅的血順著雪白的肚皮流過兩乳,又流過鳳蓮的脖子,然後流到臉上,有一股越過紅紅的嘴唇,流進鼻子裡。

她咬著牙強忍著疼痛,無遐顧及,只能不住地用鼻子把血向外擤,但就算這樣,她也沒有喊叫。 

鋸子切開了姑娘的整個骨盆,由於兩腿的牽拉,下身被「V」字形分開,切斷的腸子從斷口中流出來,掛在身體上,不時被鋸齒剮著,破碎成一條一條的。 

鄉親們大都嚇得扭過臉去不敢看,許多人哇哇地哭出了聲。 

鋸子切過詹鳳蓮的胸腔,直切到她的頸窩,美妙的玉體被鋸成了兩爿。

她一直沒有叫喊,所以沒有人準確地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死的。 

匪徒們扒出了鳳蓮的內臟扔在地上,只留下子宮和直腸,然後割下了她的人頭。 

一桶桶清水澆在詹鳳蓮的屍身上,洗淨了那滿身的血污,露出潔白的肌膚。

匪團總親自用白布擦乾女屍身上的水,然後用毛筆蘸著她自己的血,在她那雪白的裸臀和乳房上寫下她的姓名和極度下流的淫穢的漫罵。 

姑娘那兩半的身子被拴著腳踝分別倒掛在東西村口外的兩棵大樹上,人頭則被掛在街口的大柳樹上。 

匪徒們離開的時候,匪團總對著被抓來的鄉親訓了一通話,然後帶走了其中的青壯年,強迫他們去當兵當炮灰。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隊伍打了回來,敵人的重點進攻被徹底銼敗。 

殺害詹鳳蓮的這股還鄉團在毫無查覺的情況下就被主力部隊給堵在了被窩兒裡。

那個匪團總見到大勢已去,自知罪大惡極,無可寬恕,便一把火自焚在一座破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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