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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廖紅英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一) 



那個時候,我正在中央軍給當時的團長於得水當勤務兵,別看只有十九歲,卻已經是個有五年軍齡的老兵了。 

隊伍奉命去江西「剿匪」已經不止一次,光是我跟著就有兩次了。 

廖紅英在當地是個很出名的女人,據說她十四歲參加赤衛隊,第二年就當上隊長,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當地百姓傳說,她貌美如花,槍法如神,兩支短槍能打天上飛著的麻雀。 

她的槍法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不過她的機智卻很令我們佩服。

我們團每次「圍剿」都要從這個地方過,都是被這女人率領的游擊隊拖在這裡。

我們一打她們就往山裡藏,我們一住下她們就四處打槍,我們一走她們就攆著打,鬧得我們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進不得退不得。

我們團在這裡前前後後死了二百多人,卻連廖紅英的影子都沒摸到過一次。 

這次「圍剿」,紅軍在同我們在紅玉山前打了一小仗後,便像往次一樣跑得無影無蹤。

後來我們接到命令,說紅軍已經退出去上百里,讓我們追擊,剛到紅玉山,便又被游擊隊給鰾上了。 

我們團長每天罵娘,卻毫無辦法。 

那已經是我們被困在這裡的第五天,還鄉團的團總孫敬堯突然跑來說,他們得到密告,廖紅英帶著幾個人下山打探情況,正在附近一個小村子裡。這下子我們於團長可高興了,立刻點了一營的人惡虎撲食一樣奔那村子而去。 

那是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我們趕到的時候,還鄉團的幾十號人已經先到了,在村子四周佔領了有領地形,並且已經動起手來。

他們的對手來自兩個方向,一邊是從村子裡向外衝的四、五個人,另一邊是從山上下來的游擊隊。

一看游擊隊那不怕暴露,不顧死活的打法,就知道告密者的情報是真的。 

我們立刻加入了戰團,幫助還鄉團把游擊隊同小村子隔離開。雖然游擊隊的人非常頑強,但畢竟在武器和人數上都處於絕對下風,同我們打搔擾戰術還行,打消耗戰就差多了。

打到最後,村裡出來的那幾個好像都沒有彈藥了,又退回村裡。 

我們用兩個連繼續阻擊山上的游擊隊,不讓他們同村子接觸,另一部分人則在團長的帶領下與還鄉團一起進到村子裡搜。

就這樣外邊打裡邊搜,折騰了半天,把小小的村子掘地三尺,竟然沒有把人搜出來。 

還鄉團那個團總孫敬堯是個四十來歲的胖壯漢子,他給我們團長出了個主意,把全村老小都趕到街上團團圍住,叫他們交出遊擊隊,不然就把房子燒光,人殺光。

那村子裡的人真是倔強,連幾歲的小孩子都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我們,卻沒有一個人出聲。 

孫敬堯這小子真他媽的不是東西,竟搶過一個一歲多點兒的小孩子,一下子摔死在石頭上。

那村了裡的人都急了,有人喊:「跟狗日的們拚了!」就要動手。

孫敬堯一看,命令架機槍掃射,正在這個時候,有個女人喊:「住手!」 

我一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女人來,很清秀的一張臉,二十三、四歲年紀,瘦高個兒,穿著普通村姑的土布衣服,頭上纏著包頭巾,如果不是事實擺在面前,絕對沒有人能相信這個略顯憔悴的姑娘就是那個叱吒風雲的女英雄。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把鄉親們都放了。」 

「廖紅英,妳終於露面了。」孫敬堯走過去,看著那個姑娘。 

「哼!」那女人輕輕地哼了一聲,臉扭向一邊,眼睛看著遠處的房頂。 

「還有幾個呢?」 

「在這兒!」人群中又走出三個人,這三個都是男的,年紀大的三十來歲,最小的只有十八、九歲。 

我們團長如釋重負地吁了一聲,然後命令:「捆起來帶走!」 

為了怕路上出意外,我們把這四個人反綁起來,用繩子串成一串,腳也給捆上,只留出一尺多點兒的活動空間,這樣,就算有人救他們,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解開繩子跑掉。 

等我們一行離開那小山村三、四里之後,山上的槍聲才漸漸稀疏下來。

原來游擊隊見人已經被我們抓走,救人無望,這才撤退。

雖然我們佔著優勢,但游擊隊走的本事是很大的,輕易就把我們的人甩脫了。 

這一仗是我們同游擊隊交手以來最大的勝利,儘管我們和還鄉團一共死了十幾個,傷了好幾十,但那邊的死傷也差不多,最重要的是我們抓住了那個有名的女隊長。 

一回到駐地,團長第一件事就是提審廖紅英和那幾個游擊隊員,想從她們身上弄清紅軍和游擊隊的去向。

不過,就像過去曾經有過的一樣,在這些共黨身上想要撈出那怕一點點消息就是白日作夢。 

團長命人把四個俘虜吊在院子裡的廊下,用細籐條在他們身上很命抽打,沒多久四個人就被打得皮開肉綻,可還是什麼都不說。

那三個男的至少還破口大罵,廖紅英任大汗浸透了衣衫,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我們團長急得團團轉,因為現在是在打仗,如果不能盡快得到結果,時間一拖長了,就算他們開了口,戰機也已經錯過了。 

這時,那個孫敬堯走了過來。



(二) 



孫敬堯和他的還鄉團都是本地人,我們團部住的就是他家的一處宅子,離他家老宅只有一牆之隔而已。 

他湊到跟前,對我們團長說:「於團長,您的弟兄們心腸太軟,對付這些泥腿子就得給他來狠的。這麼著,您把他們交給我,我就不信他們不開口。」 

我們都知道還鄉團這些人同共黨有著深仇大恨,所以對共黨的人他們下手很黑。

團長為了得到情報,也沒有其他辦法,便同意讓孫敬堯去審訊。 

我們幫著把四個俘虜架到隔壁孫家老宅裡,捆在前院廊柱上,看孫敬堯怎麼個審法兒。 

孫敬堯讓管家去叫了十幾個滿臉橫肉的團丁進來,然後讓他們給四個人用刑。 

他們搬來一張寬大的長凳放在廖紅英的身前,把她的腿平放在上面,用繩子把她的大腿緊緊捆住,然後開始往她的兩腳下面塞磚頭。

另有人找來碗口粗的圓木槓子,把那三個男的按趴在地上,兩根槓子把小腿一夾,就開始往槓子上坐人。 

我沒見過,可聽說過,這廖紅英坐的叫老虎凳,那三個男的受的刑叫夾棍,也叫壓槓子。

這邊的老虎凳才放上兩塊磚,還沒有見到太大的效果,那邊壓槓子的三個人已經疼得大聲慘叫起來。

我看見廖紅英的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本來略有些紅潤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三個男人不久就疼得死過去,冷水潑醒了繼續用刑,廖紅英腳下的磚已經加到三塊,她用頭使勁兒向後靠著柱子,緊閉著嘴唇,牙齒咬得「咯咯」響。 

「說不說?」

用刑的團丁們一看就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一邊用著刑,一邊逼問。 

「去你娘的王八蛋!老子死也不會說!」三個男俘大罵道。 

「妳呢?說不說?」孫敬堯親自逼問廖紅英。

廖紅英一邊強忍著疼,一邊用眼睛向下瞥著他,嘴角微微現出一絲冷笑。 

「娘的!給我再加刑!」 

「啊--」

幾聲慘叫後,那三個男的先後死過去,再也潑不醒。

而廖紅英呢,四塊磚一上去,沒多久就昏了過去,也是半天潑不醒。 

「娘的,骨頭真硬!」

孫敬堯咬牙切齒地罵著:「給我點火燒烙鐵,把那幾個窮骨頭給我烙成燒餅!再找塊大的門板來,老子不信就沒辦法讓他們開口!」 

等東西都預備齊了,孫敬堯叫團丁用整桶的冷水把四個人通身都澆透了,這下兒他們便都被激得醒了過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烙鐵烙在身上是個什麼樣子,一陣「滋滋」的響聲,一股青白的煙,滿院子都是皮肉燒焦的氣味,那三個人嚎叫著,哆嗦著,兩下子就死過去了。 

孫敬堯對剛剛醒過來的廖紅英說道:「不說,老子給妳好好鬆鬆筋骨。」

他讓團丁們把這姑娘拖到門板上,分開兩腿趴下,兩隻手腕在背後捆好,然後孫敬堯叫兩個團丁按住她的兩腳,自己則一隻腳站在她的兩腿之間,另一隻腳踩住她的腰肢,彎下腰去抓住她的手用力向上一提,便把姑娘白的上身向後彎折過來。 

姑娘的身子像是練柔術的女伶一樣反躬著,薄薄的單衣濕漉漉的,緊緊貼在肉體上,把她的身體曲線充分顯露出來,胸前兩顆圓鼓鼓的肉團挺著,看得我有些衝動。 

她那樣子很美,很動人,但我也知道她很疼,因為她畢竟不是練柔術的演員,只從她那痛苦的表情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孫敬堯用力拉住她的手,盡可能向自己拽過來,一邊問道:「怎麼樣?舒服嗎?不夠味再來。」一邊說,一邊把腳盡量向她的胸部移,好讓她的身子被彎得更強烈些。 

她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孫敬堯自己先累了,一鬆手把她放下,一邊自己揮動著雙臂活動活動,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娘的,老子還想沒見過這麼能忍疼的女人,佩服!算妳狠!不過,老子有的是辦法。妳可想好了,妳是個女人,這身子是極尊貴的,要是妳再不說,我可要嘗嘗妳那些地方的味道了。」 

「你不是人!」廖紅英終於氣憤已極地罵了一句。 

「妳終於開口了!好,那就繼續說,紅軍在哪兒?游擊隊在哪兒?」 

廖紅英又沉默下來。 

「嘿!他娘的,行啊!」

孫敬堯苦笑著:「那就不客氣了,廖隊長這身段兒真不錯,特別是這個圓圓的大屁股,真叫我這當男人的想得心裡癢癢。啊?」

他把踩在她背上的腳收回來,腳跟伸進她的襠裡,腳掌用力踩住姑娘半邊渾圓的臀部。

姑娘趴在地上,頭衝我這邊歪著,從她的臉上,我看到一絲屈辱。 

孫敬堯把姑娘另一側的腳從門板上抬起來,抓住她的腳踝向天上拉直,然後一手抓腳踝,一手抓住她膝蓋的反關節用力向前推去,給她來了一個後踢腿。 

姑娘疼得張了張嘴,彷彿想喊,但最後又忍住了。孫敬堯一邊嘴裡下流地罵罵咧咧,一邊把她的腿盡可能向前壓下去,一邊用腳狠狠向下踩著她的臀部,直把她疼得再次昏過去。 

孫敬堯從她的身上下來,回頭看看,三個男的早給烙得死過去,前胸後背沒有一塊好肉,幾桶水都潑不醒。 

他叫團丁們找艾條點著了,放在鼻子底下把廖紅英燻醒。 

「娘的,不搾出妳的油來,老子姓妳的姓!」 

姑娘被仰面綁在門板上,四肢被向四個方向拉得直直的。 

一隻大漏斗塞進姑娘的嘴裡,然後一大鐵壺涼水硬是給她灌了下去。 

我眼睜睜看著那姑娘本來扁平的肚子鼓起來,脹得像個孕婦一樣。 

孫敬堯讓把壓槓子用的木槓拿過一根來,橫放在廖紅英的肚子上,叫兩個團丁在槓子的兩端坐下。 

我只聽見一聲乾嘔,一股水箭從那姑娘的鼻子裡和嘴裡直噴到半空中去。

等吐不出來了,又灌一壺水又壓。 

兩壺水一過,再看廖紅英又沒了動靜,眼見得是又昏過去了。



(三) 



「我讓妳硬,落在我手裡,石頭也得出油!」孫敬堯暴躁地在院子裡來回走著。 

於團長從那邊走了過來,他心裡惦記著他們的口供,但四個人現在弄都弄不醒,只得等等再說。 

這一等就是小半個時辰,三個男的先醒了,然後是廖紅英。

四個人都已經十分虛弱,那三個男的連罵都快罵不出來了。 

孫敬堯讓給四個人餵了點兒水,還不惜血本地給他們每人灌了一口參湯,好讓他們恢復些體力,不然只怕等不到口供就給折騰死了。 

「你們到底說不說?」看著他們緩過些勁兒來,孫敬堯惡狠狠地問道。 

幾個人白了他一眼,根本就不答理他。 

「好!好!我知道,你們狠!你們比我狠!」

孫敬堯叉著腰,氣哼哼地來回走著:「看看到底是你們厲害還是我厲害。」 

他讓團丁再一次給廖紅英灌下涼水,卻不去壓她的肚子,而是走到她的身邊:「好!我的女英雄!妳逼得我沒有辦法。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老子要開了妳的褲襠,讓妳的部下看看妳最羞恥的地方,然後還要他們親眼看著妳撒尿。」 

「你們他娘的混蛋!你們還是不是人?」三個男俘一齊罵了起來。廖紅英的嘴動了動,卻沒有出聲,很快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剛才一直看著孫敬堯給四個人用刑,那慘極的場面把令我心有餘悸,根本也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現在一聽說要開褲襠,我馬上感到興奮起來,我活了十九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更不用說她們兩腿中間的地方。

其實我對孫敬堯的作法也感到不屑,但心裡又實在很希望他那樣去幹。 

孫敬堯從靴筒裡抽出一把匕首,在她的骨盆邊蹲下來。

我兩眼緊盯著那姑娘的小腹下,由於兩腿分開得很大,所以褲子的襠部緊緊貼在身上,顯出恥骨部位那個圓圓的小鼓包。

只見孫敬堯用空著的手捏住姑娘的褲子提起來,我的心緊張得快跳出來了。

匕首一根根地挑開廖紅英褲子襠部的縫線,每挑開一根,孫敬堯就逼問一句,而聽不到回答,他便再挑一根。

一會兒之後,我便看著那褲襠裡裂開一道長長的口子,而且越來越大,終於裂到了褲腰,露出姑娘雪白的肌膚。 

我瞪著兩眼看著,看著褲子裡露出的白白的大腿和臀肉,還有那一叢黑色的茸毛。

毛很短很密,從恥骨的部位一直延伸到肛門前面。 

「好好看看你們隊長的腚眼子!」

孫敬堯割開廖紅英的褲襠,親手分開她的兩塊厚厚的軟肉,裡面現出兩片暗紅色的肉膜和那深凹的洞穴中粉色的嫩肉。 

三個男俘罵著,一齊把頭扭到一邊,被團丁們強行扭回,他們便閉上眼睛。 

「你們不看,那老子看。他娘的,想不到堂堂的游擊隊長,原來生著這麼勾人的洞子。」孫敬堯很下流地說著,用手指使勁兒地去揉弄那姑娘的下處。 

姑娘沒有出聲,也沒有動,但我看著她的身子微微地顫抖。 

「你們想怎麼樣?到底說不說?」孫敬堯有些像企求地問道。 

沒有回答。 

「孫團總,算啦!」於團長氣餒地說:「全是白費功夫!明天把他們拉出去斃了算啦!」 

「於團長,那就交給我吧,就算是搾不出油來,我也要把他們的骨頭一塊一塊敲碎!」孫敬堯咬牙切齒地說。 

「隨你吧。」於團長撂下一句話,無可奈何地走了。 

「好!這下你們高興了!」孫敬堯對著四個俘虜說道:「別他娘的得意,死也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死!」 

「那剮了我呀!看老子怕是不怕!」三個俘大笑著說道。 

廖紅英灌滿涼水的肚子已經微微消下去一點兒,不過下腹又有些鼓,孫敬堯摸了摸她的小腹,惡毒地叫喊道:「來!把這臭娘兒們的尿給老子擠出來。」 

團丁們再次把木槓橫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他們用全身的重量壓住姑娘的肚子,然後向下腹擀過去。 

廖紅英的臉上再次浮現出痛極的表情,一股尿液從她的陰唇中間疾射而出,直噴出三尺多遠,大便也從那兩塊夾得緊緊的雪白臀肉中間擠了出來。 

「怎麼樣?舒服嗎?想要跟我作對,就沒你們的好!老子今天要讓你們知道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槓子拿開的時候,廖紅英還像前幾次一樣一股一股地吐著清水,並被嗆得咳個不停。 

「日你先人!」孫敬堯惱火已極地罵道:「來,把這小娘兒們的衣裳給老子扒光,叫她給老子光著腚眼子去死!」 

幾個團丁聽到這話,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那姑娘沒有叫罵,只是盡自己的努力扭動著身子來表示自己的不屈。 

「姓孫的,你這狗畜生!我種的衝我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三個男俘氣極地叫罵著,但絲毫也不能改變什麼。 

衣裳被一件件撕碎,像片片落葉在門板周圍散落了一地,那姑娘修長的身子徹底光裸出來。 

她的身子潔白細膩,曲線玲瓏,兩隻半球形的奶子朝天挺著,一對粉紅的奶頭在身體的扭動中瑟瑟抖動。

她的兩條腿修長筆直,纖細的柔足彎彎的,被繩子捆在門板兩角,使得她的生殖器毫無保留地暴露著。

在她那潔白光裸的身體上,斜斜地掛著幾道赤紅的傷痕,加上那紅紅的奶頭和黑黑的陰毛,更顯得楚楚動人。 

「我是狗畜生?」

孫敬堯讓團丁們用水把姑娘身上的血和屎尿都洗乾淨了,然後邪惡地笑著:「我叫你們畜生不如!來呀,把這三個窮骨頭給我抬過來,叫他們親自嘗嘗他們女隊長的滋味!」 

我早就聽說還鄉團都是些混蛋,可親眼看見他們的所作所為還是叫人感到難以忍受。 

一聽說孫敬堯要叫他們去作那讓天下人都不恥的淫惡之事,三個男俘氣得把孫敬堯的祖宗十八代都日遍了。

四、五個團丁過去,把一個男俘拖起來,他還被五花大綁著,但卻拚命掙扎。

他們把他按倒在地上,四馬倒躦蹄捆住,然後把他抬到她的兩腿之間放下,他的臉正好放在她的恥骨之上。 

「孫敬堯,你不是人!」廖紅英再一次罵了出來,我感到她好像要哭,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把全身都放鬆下來,像具屍體一樣躺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兩隻眼睛偶而眨動一下。 

男俘的頭被團丁抓住頭髮拉起來,強行塞進姑娘的兩腿之間,讓他的嘴緊貼在姑娘的生殖器上,男俘緊閉著嘴,咬著牙關,拚命扭著頭,他們又把他的鼻子塞進她的陰唇中間,一直到他因窒息而憋得臉色發紫。 

男俘強烈地反抗著,團丁們則想方設法要讓那下流的工作進行得更長一些。

折騰得他們有些不耐煩了,這才把男俘拎起來,向上挪了挪放下,把他的下體同女人的陰部緊靠在一起,企圖讓他姦污自己的隊長。

男人狂扭著,怒罵著,他的那條男根始終就不肯站起來,團丁們又摸又捋,卻毫無作用。 

「這個不行,換一個!」孫敬堯無奈地命令。可是三個人都試過了,團丁們到底無法達到目的。



(四) 



「娘的,讓你們死之前玩一回女人,怎麼就像要割你們的鳥一樣?!」

孫敬堯氣極敗壞地說,但他也實在想不出辦法來迫使他們雄壯一回。 

「既然他們不願意,那就讓她來吧。」 

團丁們心領神會地把三個男俘捆到廊住上,然後把廖紅英從門板上解下來,也四馬躦蹄捆上,拎到一個男俘跟前。

她的身子被捆得直直的,無法掙扎,只能用力搖著自己的頭,但團丁抓住她的頭髮不讓她動,然後強行捏住兩腮弄開她的嘴,把那男俘軟軟的陽具硬塞進她的口中。 

「嗚,嗚!」

廖紅英用鼻子哼哼著,巨大的恥辱使她的臉脹得通紅,卻不敢掙扎,因為她只要一掙扎,便會咬傷自己一起戰鬥了多年的戰友。

團丁們抓住她的頭髮前後移動著,讓她用嘴唇去吞吐他的陰莖,她不得不盡量把牙齒張開,用嘴唇去吮動,避免傷到他。

那麼大團的東西在口腔中一出一入,廖紅英最後感到一陣噁心,乾嘔起來,但灌涼水的酷刑早已使她吐盡了胃裡的東西,現在是什麼也吐不出來了。 

女人嘴唇的吮吸是那麼刺激,讓那男俘數次感到一陣陣的衝動,他努力控制著自己,嘴裡不停地罵著,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廖紅英被迫吮吸過三個男俘的陽具後,重新被拎回到門板上。 

孫敬堯的目的最終也沒有達到,他有些瘋狂了:「他娘的!我日你先人!既然你們長著那玩意兒不用,就乾脆割下來吧。」 

團丁們在男俘的怒罵和慘叫聲中,把他們的生殖器一個一個地割了下來。

孫敬堯命把他們拖到街上,綁在村口的大樹上,讓他們慢慢流盡血而死。 

這時,他突然又有了一個主意,叫團丁們迅速釘了一個大木籠,把三個男人的東西用細線繩拴起來,給廖紅英掛在脖子上,把她關進木籠抬到村口,然後叫團丁們四鄉張揚,叫游擊隊一天之內前來救人,不然就要把廖紅英凌遲處死。

而他則同我們團長商量,在村外布下重兵,單等著游擊隊來救人。 

那女人赤身露體地站在木籠中,承受著來來往往的目光。 

聽到消息的老百姓們都趕了來,遠遠地看著,我看到他們的目光中流露著悲傷。 

「鄉親們,請你們告訴游擊隊,不要蠻幹,不要為了我而使隊伍受損失,要保存自己,更好地消滅敵人。我死了沒什麼,咱們的隊伍會回來給我報仇的。」廖紅英衝著那些老百姓喊道。 

廖紅英在木籠裡站了一天一夜,游擊隊並沒有來救他,卻把在另一個村子裡的還鄉團給狠湊了一頓,殺死了七、八個團丁,還加上一個副團總,孫敬堯的如意算盤又沒有打好。 

廖紅英又被抬回了孫家老宅,那天我同於團長在一起,沒有過那邊去。 

等再過一天的中午,孫敬堯來請於團長過去,說那個廖紅英快死了。 

我跟了他們去到那院,見幾個團丁正從一間廂房裡把廖紅英拉著手腳抬出來,她的頭軟軟的向後垂著,像鐘擺一樣搖晃著,她的眼睛大大的睜著,眼角還殘留著一滴淚珠兒。 

他們把她放在當院的一塊石板上,她軟軟地躺在那裡,四肢毫無顧忌地攤開著,陰部濕漉漉的,滿是白色的粘液和紅色的血跡。

廖紅英已經死了。 

受盡酷刑,又站了一天一宿木籠,已經十分虛弱的廖紅英被孫敬堯和他的團丁們輪姦了將近兩天一夜,活生生被玩兒死在廂房的炕上! 

於團長和孫敬堯商量著以我們團長的名義擬了一張告示,然後叫人謄寫了數份四鄉張貼。 

孫敬堯則指揮團丁們用毛竹紮了一個長方形的架子,把被活活奸死的廖紅英割下人頭,屍體展開四肢捆在那架子上,又找了兩根四尺多長的細竹竿削尖了,在她的陰戶和肛門中深深地捅進去,外面只留出二尺來長。 

廖紅英的頭被送到縣裡,掛在城門上示眾。 

還鄉團把她的無頭裸屍倒掛在本鎮最熱鬧的一個道口的大樹上展覽,一直到我們被迫撤離都沒有摘下來。 

雖然抓了廖紅英,我們卻沒有能把游擊隊消滅。

不僅如此,我們仍然被這支游擊隊拖得團團亂轉,弄得焦頭爛額。 

可能是出於替廖紅英報仇的原因,游擊隊在對我們進行攻擊的時候動作比以前更猛,下手也更狠,特別是對還鄉團,凡遭游擊隊襲擊的,少有活著回來的。 

那一次紅軍又打勝了,我們再一次被迫退出了江西的大山。 

此後,我們沒有再參加「圍剿」的行動,被調到其他地方駐防。 

我們部隊後來參加了對抗日本侵略的戰爭,於團長在武漢城外同日本鬼子作戰時陣亡。

我後來換了好幾個部隊,最後跟隨後來的師長在淮海戰役中起義。 

聽說孫敬堯和他的還鄉團參加了後來的第五次「圍剿」,紅軍撤離後他留在那裡很多年,直到解放軍將其擊斃,他手上的人命多如牛毛,那樣死其實已經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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