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9.17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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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黃家坪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請勿對號入座。
(一)
坪是山間的平地,因為村落多建於此,所以這些地名常常也就是村落的名稱。
黃家坪顧名思義,是由黃姓人家創建的村落,因為地處交通要道,所以時間一長就成了大鎮店。
苟三省是中央軍的團長,隨著大部隊開進山裡來「圍剿」。
苟三省可算是個「圍剿」專業戶,從老蔣第一次下「圍剿」令開始,苟團長是每次必到。不過,前四次中央軍都給人家打得損兵折將,苟三省也有好幾次差一點就鑽進人家的口袋裡,只是因為他是後衛部隊,人家沒把他看在眼裡才讓他逃了,算起來,也只有這第五次才算是「圍剿」成功。
苟三省知道共黨軍隊的厲害,如果沒有人在後面用槍頂著後腦勺,他決不會向前多跑一步。
但他很聰明,他結交了還鄉團的團總黃敬齋,每次都讓黃敬齋帶著人在前面衝。
別看黃敬齋已經五十多歲,而苟三省只有三十歲不到,黃敬齋卻總是稱他作老弟,苟三省明白,這都是因為自己是國軍團長,黃敬齋想打回自己的老家,得靠著自己的一團國軍撐腰,還有就是他需要自己給他搞槍。
不過,這姓黃的手下那些人都是當地豪門的子弟,因為家裡的地被人家分了,財寶被人家搶了而對共黨恨之入骨,所以,他們在同共黨交鋒的時候真有一股子亡命徒的味道。
這不是,終於把共黨的軍隊給趕出了江西,黃敬齋如願已償地回到了自己的老家。
下午國軍一開進縣城,惦記著自己老窩兒的黃敬齋只同自己的老弟打了個招呼,便迫不及待地帶上他的幾百號團丁回黃家坪去了。
縣城離黃家坪不遠,估摸著黃敬齋該到家的時候,聽到那邊傳來一陣爆豆一樣熱鬧的槍聲和爆炸聲。
畢竟是結拜過的兄弟,苟三省怕黃敬齋遭了埋伏,正點起了一營的兵打算去增援,結果黃敬齋派了家丁來報告,說小股赤衛隊在黃家坪前阻截還鄉團,結果被消滅,黃團總安然無恙,已經收復了被共黨盤踞多年的黃家坪。
來人還說,黃團總要請苟團長去家裡喝酒。
苟三省這才放心,一邊打發來人回去,一邊盤算著什麼時候去黃家萍,除了因為黃敬齋是自己拜把子的哥哥之外,還因為黃敬齋有個同父異母的么妹,今年十九歲,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兒,黃敬齋曾經說過要把這個妹妹許給自己為妻。
苟三省娶過老婆,人也長得不錯,可惜死了,後來一直在外面打仗,沒時間去想這種事兒,這次有這麼個機會,正好去看看那姑娘生得到底如何。
第二天在縣城裡應酬了一整天,第三天一早苟三省便推了其他應酬,帶上二十幾個馬弁騎上馬往黃家坪而來。
離著黃家坪還有兩、三里遠,便已經看見山路兩邊的樹上東一個西一個地掛著一顆顆的人頭,村下躺著一具具無頭的屍體,都帶著槍傷,身上插著白紙糊的小旗,歪歪扭扭地著:「共黨的下場」,估計是前天同黃敬齋交手的赤衛隊。
越往前走,人頭就越多。
轉過一個急彎,來到黃家坪的鎮東門,路邊站著十幾個端槍的還鄉團在放哨,看見苟三省,帶兵的小頭目急忙過來打招呼:
「哎喲,團座!您來啦。」
「嗯!你們家黃團總呢?」
「正在鎮南門那兒殺人呢?」
「殺人?殺什麼人?」
「前天抓了幾個赤衛隊的俘虜,進鎮以後,又抓了幾個領著頭兒打土豪的暴民。本來想等您來的時候同您一塊兒去砍那些赤匪的頭,可是又不知道您到底來不來,所以,今兒個一早,團總就拉了幾個赤匪去鎮門外行刑去了。」
「哦。那快領我去見你們團總。」
「是嘍!您跟我來。」
小頭目安排手下人照顧苟三省的隨行馬弁,自己領著苟三省和他的兩個貼身隨從往鎮裡而來。
路上,看到兩邊許多房子都給燒垮了架子,只剩下焦糊的木炭,有的還冒著煙,小頭目說那些都是紅軍眷屬或是赤衛隊員的家,是黃團總下令燒掉的,因為事先沒有採取措施,所以有些相鄰的房子也給引著了,燒掉了半條街。苟三省點點頭。
來到鎮中央,見到一座高門大院,門前掛著大紅燈籠,上面大書「黃府」,知道是黃敬齋的家。
小頭目把苟三省往裡面讓,苟三省說道:「先不忙進家,先去南門外看你家黃團總行刑。」於是,便跟著小頭目往南門而來。
才出鎮南門,便看見黃敬齋在一群團丁的簇擁下從鎮門外往裡走,老遠看見,急忙迎了上來:「哎呀呀!老弟,你怎麼也不打個招呼就來了?我這當主人的也沒去鎮口接你,豈不是太失禮啦?」
「哎,自家弟兄,說什麼失禮不失禮的?怎麼?剛剛去行刑了?」
「啊!幾個共匪,還有赤化的刁民,當初領著窮鬼們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房,被我抓住了,不思悔過,還破口大罵,我就把他們一塊兒都給砍了。你看,你也不說,要不然我等你來了一塊去砍他們多好。」
「一共幾個?」
「七個,你看,那不是。剛殺完,你就只來晚了一步。」
黃敬齋回頭一指。苟三省向那邊一看,果然見那邊三十幾步遠處有一塊空地,一群團丁在空地邊圈站著一大片老百姓,而空地的中央則倒臥著幾具無頭的屍體,正有七、八個團丁,每人拎著一顆人頭往這邊走。
儘管有一段距離,眼尖的苟三省還是看見那幾個赤膊的屍體中間還有一個連下身都光著的全裸屍體,而且他馬上就想到了那一定是個女子。
(二)
「不晚不晚,一樣有熱鬧看嘛。」苟三省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空地邁過去。
七具屍體都用繩子反綁著雙手,腳腕也用繩子絆著,中間只留著一尺多的活動餘地。
「這個是農協的幹事,這個是赤衛隊的,這個領頭揪著我家老太爺遊街……」黃敬齋一個一個地指著那些屍體介紹。
苟三省心不在焉地聽著,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的那具女屍,腳底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邊移去。
「這個女的,是赤衛隊的,我們衝進鎮子的時候她跑得慢了,讓弟兄們給逮住了。」黃敬齋趕緊跟過來。
那女的半俯半側地倒在地上,背朝著苟三省。
從身量上看屬於中等個兒,體形比較瘦。
雖然因為失血而蒼白,但仍然無法掩蓋她肌膚的細緻與光滑。
同其他屍體一樣,她也沒了腦袋,肩膀下的泥土上流了一大片鮮紅的血,脖子上是齊刷刷的切茬,還有少量血在向外滴流,不過,她的身上卻很乾淨,基本上沒有血,只有兩隻纖柔的腳板底沾滿泥土,那是因為她是赤腳押到刑場來的。
苟三省注意到她那被反綁在背心處的纖細的小手還在微微抖動,看來死了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苟三省的眼睛很快就集中在了女屍的下身兒。
她上半身基本上是趴著,從腰部開始,下半截兒則扭轉過來半側著,兩腿略彎,上面的腳搭在下面腿的膝彎處。
她的腰很細,但骨盆卻很寬,由於下身側著,在腰臀部之間形成一個很大的「S」形曲線。
她的身子彎著,大腿同身體形成一個不太大的角度,使她的臀部顯得更加渾圓光滑。
「看上去歲數不大嘛。」苟三省說。
「也不算小,她也是這鎮上人,虛歲二十七了,聽說她男人是紅軍的什麼政委。」黃敬齋說道。
「人長得怎麼樣?」
「比一般女人也就算看得過去。」
苟三省瞥了一看團丁手裡那個剪短髮的婦人頭,雖然臉上沾著血,但還是感覺不只是看得過去而已。
他轉到她那邊,可能是因為下身兒的牽扯,肩膀並沒有完全挨著地,這邊要高一些,所以那只乳房並沒有被完全擠壓在土地上,而只是微微垂到地上,看得出那顆奶子在這個年齡段不算太大,而且還是挺挺的,乳暈很小,奶頭尖尖的,顏色淡淡的。
「這女人,生過娃麼?」
「應該沒有吧,沒聽說有娃。」
「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黃敬齋不解地問。
「沒什麼,奶過孩子的女人奶頭兒不會顏色這麼淺。」
「老弟看得真仔細。」
苟三省又轉回來,他對於女人的屁股是極有興趣的,他注意到在那女屍的兩塊圓圓的臀肉中間,暴露出一塊黑黑的東西。
他抬起自己穿著大馬靴的腳,用靴尖在那雪白的屁股蛋上輕輕撥弄著,使那軟軟的臀肉分開一些,這才看清那黑乎乎的東西原來是一寸多粗的一截兒老樹根,插在女人的後竅裡,外面只留了一寸來長的一截兒。
「這是怕這小婆娘被嚇得拉稀。」黃敬齋解釋道。
「嗯!」苟三省答應一聲,算是對解釋的響應,然後,他用腳在那女人的屁股上一蹬,女人順著他的力量軟軟地翻過去,變成完全俯臥的姿勢。
他把腳從她的兩腿間伸進去,向兩邊踢開她的膝部,儘管兩腳被繩子絆著,卻不妨礙她的兩膝向兩邊盡量地分開了。
苟三省貪婪地盯住女人的大腿之間,只見那裡現出兩列稀疏的陰毛,厚厚的大陰唇和深褐色的小陰唇都分開著,露著一寸來長,兩分寬的一條深深的陰門兒,陰門兒裡的軟肉依稀可見,整個陰戶周圍都還是濕乎乎的。
「你們兩個,過去幫幫忙,讓團座看清楚些。」
黃敬齋說完,兩個團丁應聲過去,把女屍的骨盆抬起來,讓她的兩腿跪在地上,這樣一來,屁股就高高地翹起,把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上午晴朗的陽光下。
只見女人的陰毛全都被粘得一綹一綹的,隨著身體被搬動,一股尿液流出來,還混雜著白色的液體。
「大哥,這是……」苟三省指著那沾滿女人陰部的粘液問。
「哈哈,老弟。弟兄們打了這好幾個月的仗,連個女人邊兒都沒碰過,正好趕上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讓大夥兒樂了樂。」
「那幹嘛這麼著急殺呀,多留幾天不好麼?赤匪的女人,就該多日她幾天。」
「老弟,別急,這只是其中一個。」黃敬齋聽出了苟三省話中的遺憾:「哥哥手上還有貨呢,比這個還年輕,還漂亮,虛歲才二十,正經八百的是個黃花大閨女,是我特地留下來的,你不來,哥哥還不敢動呢。」
「大哥,不是說的令妹吧?」
「胡說。我那妹子回頭你看看,相中了就帶走,相不中拉倒,哪能拿我妹子同這女赤匪相提並論哪?!我說的是個赤匪的女幹部,咱們兄弟好好樂樂,完了事一刀宰了就是。」
「真有這好事?」
「騙你幹什麼?這兩天我在這鎮裡逮了五、六個呢,都是十七、八、九,二十出頭兒的大姑娘,我把最好的挑出來咱哥兒倆享用,其餘的都分給我手下的弟兄們了。這叫有福同享嘛!」
「哦!同享?同享!好!」
(三)
黃敬齋將苟三省讓到家中,置辦酒宴款待,可惜好酒好菜苟三省都吃不出味道來,一心只想到黃家么妹和黃敬齋所說的那個共黨的女幹部。
黃敬齋是什麼人哪?
察言觀色是他最大的本領,苟三省肚子裡憋著什麼屁可一點兒也瞞不過他。
「去,把你家小姑奶奶請來見貴客。」
黃敬齋對管家說,不多時,從後面轉出一個打扮得花技招展的女子,年紀不大,倒真是杏眼桃腮,一臉妖嬈之氣,看得苟三省眼睛都直了,人家過來見禮,苟三省卻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利落。
黃家么妹見過禮,給苟三省敬了三大碗酒,苟三省什麼話也不說,一口一個給喝了,立刻變成了紅臉公雞,舌頭便有些短。
黃敬齋等妹子回去,又叫下人們出去,然後笑著問:「怎麼樣老弟?我家妹子你還看得上眼嗎?」
「哪裡哪裡?高攀高攀。明兒個我就派人來下聘,咱們這事兒就算說定了。」
「說定了?好!喝喝!」
吃過飯,苟三省在客房裡睡了一大覺,這酒才算醒過來,一旁侍候的小丫環幫著他打水洗臉,告訴他老爺在書房等他。
苟三省把自己拾掇好了,在丫環的帶領下奔書房而來。
黃敬齋也喝得微醉,正躺在書房的竹榻上閉著眼睛養神,見苟三省進來,急忙讓他坐下,然後把丫環打發出去。
「老弟,怎麼樣,酒醒了麼?」
「醒了醒了,早醒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行,我老了,一喝就醉,現在腦袋還有點兒沉呢。」
「行了吧,大哥,您還算老哇?我聽說您後面有五房太太,夜夜不空,這身子骨還老?」
「嗨,別聽他們胡說!不過,要是一天沒個女人作伴兒,這身上還真不得勁兒。」
「看看,我說是吧。寶刀不老哇。我這作兄弟的可就可惜嘍!」
「行了,老弟,我知道你想什麼。我同你一樣,心裡也惦記著呢,咱們這就走。」
苟三省跟著黃敬齋穿過過道到了跨院,然後走進堂屋,堂屋裡最吸引他視線的,便是房子正中吊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那姑娘留著短髮,看上去也就不到二十歲,雖然皮膚不及黃家么妹白,模樣兒卻是十分清秀。
她的兩手被用粗麻繩捆在一起,通過房樑上的鐵葫蘆半吊起來,只有兩隻前腳掌著地。
她的身量兒在女人中算高的,略有些削瘦,穿著一身薄薄的單衣單褲,由於兩臂被向上拉直,牽扯著上身的藍花布衫子也跟著向上扯起,衣襟下露著雪白的一溜兒肚皮,那圓圓的肚臍也因為褲子略為下墜而露出來,十分誘人。
「幹嘛這麼吊著呀?多費事?」苟三省問道。
「費點兒事就費點兒事吧,這些個女赤化分子,別看嘴裡講共產共妻,可最怕自己給共了妻,所以一有機會就想自盡。早晨殺的那一個,差一點兒就給碰了牆,所以不得不把她們捆得離牆遠一點兒。」
通過黃敬齋的事先介紹,苟三省知道,別看這女人年紀不大,卻是本鎮的婦聯主席,是領著窮棒子們打土豪的首要人物之一。
黃敬齋這一次還鄉,行動迅速,來得十分突然,正巧在鎮上的三十幾個赤衛隊員和鎮幹部們沒有防備,所以未及撤走,被還鄉團撿了個便宜。
赤衛隊的人只跑了五、六個,其他大都陣亡了,苟三乎看見的那些掛在路邊的人頭就都是赤衛隊的,而鎮上的幹部則除了鎮主席正巧不在,其餘的全被搜出來抓住了,早晨殺的七個人就是他們當中的一部分,其餘幾個曾經擔任要職的則準備用酷刑處死,而年輕的女幹部們則被黃敬齋留下供還鄉團的團丁們發洩,打算把她們玩兒夠了再殺。
這個婦聯主席不是本地人,聽說原本是個洋學生,是在武昌當上的共黨,並且跟著共黨的軍隊一塊兒來的,卻沒有跟著隊伍離開。
苟三省這才明白,為什麼這女人的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高雅之氣,原來過去是個洋學生。
「你沒打她們?」苟三省早就知道還鄉團同共黨的仇很大,抓住了赤化分子,少有不對他們用刑的,但這姑娘看來整整齊齊,並沒有受過刑的跡象。
「不打?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的俏臉蛋兒給弟兄們享用,如果不是要留下她們迷死人的光屁股遊街,早把她們打成爛柿子了!這破家之仇可免,殺父之仇我怎能忘?等明天看了那幾個男的的就知道了。就是這幾個臭婊子,我也不能輕饒了她們,昨天一逮回來,我就叫幾個會打人的弟兄們收拾她們,專打她們肚子,叫她們疼得喘不上氣,外面還不留一點兒傷,要不然玩兒起來多沒意思啊?你就說這個臭丫頭吧,昨天打得她又吐又尿,你看她的褲子,現在還濕著呢。」
進屋的時候,外面亮,屋裡暗,還看不太清楚,此時適應了,苟三省這才發現那姑娘的褲筒內側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鹼痕,褲襠的地方還濕著,這是因為強烈的傷害導致她的小便像漏壺一樣形成滴漏,這才知道黃敬齋所講的不虛,看來這還鄉團殺人比中央軍可狠多了。
那姑娘顯然已經吊了很長時間,極度的疲憊使她的脖子有些軟,頭微微垂著。
她顯然知道這兩個男人是來幹什麼的,與她一同被捕的姑娘們已經被團丁們當著她的面脫光捆了走,不可能只放過她一個的。
看著苟三省的大手伸向自己的臉,她像躲避瘟疫一樣扭著頭,但被吊在樑上的她卻根本無法逃避他的任何羞辱。
苟三省抓住那姑娘的頭髮,把她的頭轉過來衝著自己。
姑娘的眼中充滿著憤怒的火,毫不畏懼地瞪著他,使他感到彷彿自己才是俘虜似的,終於不得不放開她的頭髮,由著她扭過臉去。
隔著衣服,他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姑娘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身子掙了幾掙,氣得渾身直抖。
透過衣服,他感覺到那姑娘的一對乳房。
她的上身很瘦,但胸脯卻很挺實,正好充滿他的一隻手掌。他用力摀住,慢慢揉搓,讓自己的手充分享用著姑娘的酥胸。
「打的時候叫嗎?」
「不叫?不叫能行?我那些弟兄都是幹什麼吃的?不過,這群窮棒子挨打挨慣了,還他媽的真能挺刑,就是那麼打,她們疼得哭爹喊媽的,可還是不停地罵,硬是沒有一個求饒的。娘的!要不是我同他們有深仇大恨,還真想收他們作我的手下。」
(四)
苟三省從來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從來沒有自詡為正人君子,他講的就是「食色性也」,所以只要有機會,不管那女人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何況面前這個女人如此美貌,又是個「共產共妻」的「赤匪」,法所不及,還不是由著他胡來。
黃敬齋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卻總要自封一個正人君子,其實,只要看到他身邊那麼多女人,就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兩個人到了一起,可謂是味相投。
苟三省花了很長時間握著姑娘的胸脯揉,而黃敬齋則轉過去,從後面撫摸姑娘的臀部。
「呸!」
姑娘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緊閉上嘴唇,嗓子眼兒裡吭了一下,顯然是黃敬齋在她的屁股下面做了什麼。
她憤怒的眼睛斜視著苟三省,眼圈兒裡微微發紅。
做這種事情或苟三省倒也不是頭一次,這種目光他也見得多了,雖然被怒視得心裡發虛,但他畢竟是掌握著她的生殺大權的人。
他把摸她乳房的手拿開,然後向下一伸,一把握住了她的褲襠。
姑娘被他摳得「嗯」地一聲,然後又羞又怒地罵道:「畜生!」
她羞恥得急促地喘息起來,兩腿用力絞在一起,企圖阻止他的手進入,但他用手掌根緊貼在她濕漉漉的恥骨處,四個手指強行伸進她夾緊的大腿之間,中指用力向上探索著她那軟軟的肉體中間的凹陷之處。
她哭了,面對著女人最可怕的遭遇,她是那麼弱小與無奈。
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流出來,順著臉頰流到胸前的衣服上。
「怎麼?哭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哇?現在後悔了吧?」
「呸!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是人!」姑娘用力甩了一下頭,把眼淚甩出去,然後堅毅地說。
「要是後悔了,我還可以替妳向黃團總求求情,只要妳當著全鎮老少的面悔過,就饒妳一條命!怎麼樣啊?」
「饒她,那可不行,當初開什麼公審大會殺死我爹的,就有她一份!」
「哎!老哥。她那時候畢竟還只是個小丫頭,不懂事嘛。受了大人的挑悛,幹幾件錯事也是難免的。再說,殺人的畢竟不是她,是不是?可是她的官兒不小,要是她當眾悔過,對那些私下裡還在想著共黨的人會有很大的影響,您說是不是?」
「老弟想得比我遠,那好,說!願不願當眾悔過!」
「放你娘的狗屁!」女孩子怒不可厄:「我是自願幹革命的,沒有任何人挑悛我!既然當上了共產黨,我就不會後悔!」
「妳可想好了。這當共黨會有什麼結果?掉腦袋就不用說了,祖宗八代都因為妳而蒙羞。要是妳悔過自新,今天就還妳一個清白之身,不的話,好好想想吧,光著腚被成群的男人摟著日,比窯子裡的婊子還不如。等被男人玩兒夠了,還要赤條條的遊街示眾,死了還要光著腚眼子暴屍十天,露著女人的地方給成百上千的人看,多慘哪?怎麼樣,想好了嗎?」
想著苟三省所描述的一切,姑娘的眼淚象泉水一樣湧出來,但她卻堅決地搖搖頭:「不!我沒有什麼要悔過的!該悔過的是你們,是你們這些土豪劣紳,你們吃人肉喝人血,你們才有罪!」
「妳真的想好了?這衣裳褲子一脫下去,可就沒有機會了!」
姑娘把頭一扭,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那好,那我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扒了她!」黃敬齋可沒有苟三省的耐心,其實苟三省也早知道共黨的厲害,那是什麼也動搖不了他們的信念的。
苟三省放開她的頭髮和褲襠,轉到她的正面,然後雙手抓住她的布衫子向兩邊一扯,「嘶啦」一聲,上衣的紐子便掉了個乾淨,露出裡面的紅布兜兜兒。
他又把那布兜兜兒一把扯下來,露出兩隻雪白的乳房。
她的乳房不太大,像兩座圓錐形的小山,山頂上挺著兩顆紅紅的乳尖,微微向上翹起。
隨著苟三省雙手的抓握,那奶子不停變著形,越發讓他興奮起來。
黃敬齋在後面也不閒著,他把姑娘被當胸撕開的上衣從後面撕成一條兒一條兒的,最後徹底從她身上撕下來,然後慢慢舔舐著她那瘦瘦的脊背。
姑娘的身子顫抖著,低聲啜泣著,滿是淚水的眼睛裡充滿著堅毅和憤怒。
苟三省去牆邊把繩子拉緊,使姑娘的雙腳完全離開地面,半裸的身子在半空中象鐘擺一樣晃動著。
當他回到她面前的時候,用手握住她的腰肢把她轉過來,然後拉動她褲帶上的活結,讓肥大的褲子順著她兩條修長的腿滑落下去。
兩個男人把女孩子的褲子鞋襪都脫了,剝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
姑娘的兩腿白白的,嫩生生的,雖然瘦卻不柴,潔白的臀部圓圓的,十分結實,圓圓的小腹下一叢淡淡的黑毛半掩著女人的秘密。
兩個男人顧不得女孩子因為失禁而散發出的淡淡尿味,一前一後緊緊摟住了她的身子。
(五)
姑娘潔白的身子被兩個男人像餡餅的肉餡一樣夾在中間,少女優美的曲線在兩個野獸的蹂躪下流動著。
女人恥辱的淚水合著男人慾望的汗水在柔軟的乳房上匯流,兩條硬硬的肉棍下流地在姑娘的小腹和臀部亂頂。
不知過了多久,姑娘終於嘗到了女人初次的痛苦,苟三省插進姑娘處女的陰戶,野獸般地吼叫著,拚命衝刺,處女的鮮血悄悄地順著恥毛滴到地上。
苟三省發洩後,輪到黃敬齋,別看他已經年過半百,做這種事卻有得是精神,他摟著姑娘的肉體扭啊,拱啊的,活像一頭發了情的公豬。
當兩個男人結束了他們的瘋狂,穿上衣服的時候,她依然用憤怒的目光看著他們,眼圈紅紅的,卻不再有淚水。
「小娘兒們,還真硬!妳等著,還有得妳受呢!」黃敬齋惡狠狠地說道:「老弟,你帶了多少弟兄來?」
「二十幾個,怎麼了?」
「都叫他們來樂樂!」
「那就多謝大哥對弟兄們的關照嘍。」
「好說。」
兩個人從跨院出來,黃敬齋讓管家去把苟三省的馬弁們都叫了來,讓他們去跨院裡樂上一番。
馬弁們遇著這樣的好事,自然是點頭稱謝。
「你們悠著點兒,別太狠了,不要等明天拉她遊街的時候連站都站不住嘍!」苟三省說道。
馬弁們象過節似地急急忙忙進了跨院,不久就傳來一陣陣的淫笑聲。
這一晚苟三省就睡在客房裡,黃敬齋不光把妹子許給了他,還白送了他一個十六歲的俏丫頭,當晚就由那小丫頭侍候他,當然是全套服務,帶上床的那種。
第二天一早,接到苟三省信兒的團副就帶著整個兒團部的人和一個警衛排跑來下聘禮,算是把親事訂下了。
因為這幾天正要處置犯人,不便成親,所以選了五天之後在縣城辦事。
定親的事兒折騰了一整天,苟三省和黃敬齋都顧不上那些被抓的共黨幹部,因此把殺人後推了一天。
第三天一大早,小丫環就把苟三省推醒,提醒他今天要處決犯人。
苟三省想起來了,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出來,同黃敬齋一塊兒吃過早飯,然後來到前院堂屋裡,苟三省的警衛排長還有那二十幾個馬弁都等在院子裡,還鄉團的副團總也來了,也帶著二十來人。
苟三省先向他自己那些人訓話:「弟兄們,今天處決赤匪要犯,你們去鎮壓法場。今兒的主角兒是咱們黃團總,他是我的大哥,他的話就是我的話,你們一切都聽他安排,事兒辦好了回去有賞,辦砸了,啊?」
「團座放心,我們一切聽黃團總的命令就是。」排長急忙過來答腔。
「大哥,看你的了。」苟三省回頭對黃敬齋說。
「老弟,別見外嘛,咱們現在是一家子了,弟兄也就都是自己人,別說什麼命令不命令的,在下只是想請弟兄們幫幫忙,壯壯聲色,不敢過多勞動你們。犯人遊街的時候請警衛排的弟兄們辛苦辛苦,不用你們幾位騎馬的,先在家裡歇著,等快到午時的時候咱們再去,你們就騎著馬到法場邊上一站,給那些窮棒子們來個下馬威就行了。」
「好說,我們全聽您的。」
「好,胡團副。」這是在叫還鄉團的團副。
「到!」
「叫弟兄們都站好了,把犯人都給我帶上來!」
「是!」
那團副趕緊叫院子裡的人站成兩排,當兵的站一邊,還鄉團站一邊,然後高喊:「帶上來!」
「帶上來!」
那些士兵和團丁一齊高喊。
喊聲一過,只見從兩邊的過道裡兩人架一個架出十幾個犯人來。
這些人中一共有六個男的和五個女的。十一個人都五花大綁著,背後插著亡命牌,赤著腳板,腳腕也用繩子絆著,只能邁著小碎步走路。
那些男的赤著上身,女的則清一色都精光著身子,渾身上下寸縷無存,雪臀玉股,纖毫畢現。
女犯們果然都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那個婦聯主席苟三省是見過的,其餘的還是頭一次見,雖然也都長得不錯,但比起那婦聯主席來還是差一些。
她們的眼圈都有些腫,眼睛還有些紅,看來也都是哭過的。
苟三省看到,那些男人果然都受過很重的刑,臉都腫著,鼻兕嘴角結著血痂,赤裸的上身滿是鞭傷。
女人們身上卻沒有一點兒傷痕,但只從她們那軟得必須要人攙著才能站穩的情況看,她們受過的罪決不比男人們差。
十一個人被推過來,男左女右站成兩列,然後讓他們跪下,這些人卻梗著脖子,堅決不跪,還是團丁們費了好大的事才強行把他們按跪在地上。
「你們這些赤匪聽著,往日裡,你們仗著紅軍撐腰,領著亂民橫行鄉里,欺壓良善,現在我們打回來了,過去你們把什麼加在我們身上,現在就把什麼還給你們。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不就是死嗎?怕什麼,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還要來同你們這些兔崽子們鬥!」
說話的是本鎮的農協主席。其他的犯人也都照著他的樣子挺著脖子說著類似的話。
「還他娘的充英雄。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到時候讓你們求著老子殺你們!押出去,遊街示眾!」
當犯人們被押出去的時候,苟三省目不轉睛地從後面盯著那幾個女人款款擺動的屁股,心中暗自品評著。
(六)
人被押走了,街上傳來一陣陣鑼聲,還有團丁們招呼百姓出來看熱鬧的喊叫聲。
喊聲中充滿了對那些女人們的污辱,苟三省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也不知道那些團丁正在對她們做什麼,但即使就是這樣安安靜靜地走,對於一個精赤條條的女人來說,滿街異性的目光也是一種足夠痛苦的懲罰。
黃敬齋等人都走完了,這才又拉著苟三省回到客廳裡,一邊品茶,一邊閒扯,一直等到太陽快爬到頭頂,這才拉著苟三省出來,兩個人在院門口騎上馬,把那二十個馬弁叫來也騎著馬跟在後面,然後緩緩往南門外而來。
到了前天那個刑場上,只見原來的七具無頭屍體還留在空地中間,那個女人的屍體也仍然把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中。
在空地的一側,幾千名老百姓被團丁們用槍指著圈在一塊,還不停地有新的人群被團丁驅趕著到來,在他們的對面,相距四尺左右在地上埋了十幾根粗圓木樁子,場地正中也有兩根相距丈餘的木樁,上面還打橫綁著橫樑,知道是要把犯人們捆在那上面行刑。
在法場一側,正北的方向地上擺著一大片牌位,牌位前橫著一張供桌,供著香燭紙馬。
那二十幾個馬弁一到,馬上就分成兩隊,在木樁的兩側立馬等候,而黃敬齋則請苟三省下了馬,兩個人來到一張事先擺好的公案後面坐下。
又等了一陣子,才聽見一聲噪雜的人聲從鎮門裡傳來,不多時,那十幾個犯人就在一群團丁和苟三省的警衛排的簇擁下被架了來。
一邊走,他們還一邊高聲喊著口號。
一見離法場不遠了,警衛排跑步過來,在馬弁們馬後一站,把槍往手裡一端,那場面還真唬人,苟三省和黃敬齋看著都挺滿意。
十一個犯人都被架進刑場,木樁上直挺挺地捆住,把那幾個男人的褲子也脫了,露出男人的物件來,招來犯人的一通怒罵。
「鄉親們!」
黃敬齋站起來,走到人群的前面:「我黃家平素裡沒有什麼對不住各位的地方,我知道,如果不是共黨的挑悛,也不會有人跟著他們分我家的田,分我家的地,分我家的房子,鬥我的家人。我黃敬齋不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我不怪你們中了共黨的挑悛,做了什麼對不起我黃家的事,只要你們悔過自新,把從我家搶去的給我還回來,我就既往不咎。至於這幾個領頭鬧事,煸動暴亂,殺我親人,又不知悔改的赤匪頭目, 一定要嚴懲不貸!今天,我就要來一個殺一儆百!你們都看見了,共黨被國軍打跑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被殺光了,你們當中也許還有人想著他們會回來,那是做夢!現在,國軍就是我的後盾,以後哪個再敢造反,這些人就是他們的榜樣。」
他命令把那個農協主席從木樁上解下來,帶到面前,他圍著他轉了一圈,然後說道:「哦?劉大主席,這鎮子上的赤匪除了你們那個鎮主席,大概就是你大了吧?現在你要是願意悔過自新,還有機會。」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問問老子是誰。老子要是怕死,就不幹這個農協了。」那是個四十來歲的粗壯漢子,渾身是傷,但豪無懼色。
「好!好!英雄!」黃敬齋豎起自己的大拇指,口氣中帶著惡毒的嘲弄:「那就怪不得我了。」
團丁們抬過來一塊大號的門板,平放在場中間那個木架子下面,把那漢子拖過去,面朝下按倒在門板上,然後解開反綁的雙手,重新用繩子捆住他的手腕和腳踝向四下拉緊,把他扯成一個巨大的「火」字。
一個團丁拎過來一根碗口粗的圓木槓,木槓的一端有一個二尺多長,厚有一分的鐵箍,另一個團丁則拿著一把小鎯頭站在那門板的旁邊。
百姓們嚇得閉起了眼睛,紛紛扭過頭去,團丁們又罵罵咧咧地強迫他們去看。
「給我用刑!」黃敬齋咬牙切齒地喊道。
團丁蹲下去,按住漢子的腳,用小鎯頭狠狠砸在那漢子的腳趾上。
「啊--!我日你黃敬齋十八代祖宗!」漢子一聲慘叫,接著是一聲大罵。他的腳趾被砸扁了,血淋淋十分嚇人。
團丁把他的腳趾一個一個砸扁,然後換那用大木槓的團丁砸斷漢子的小腿骨、大腿骨,再接著用小鎯頭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砸,接著是小臂和大臂。
每一錘下去都是一篷血花,每一槓下去都是一聲慘叫。其間那漢子昏過去兩次,又被用冷水潑醒,繼續用刑。
等把漢子的四肢都砸斷了,團丁又掄起木槓,從漢子的尾骨打起,一節一節地打碎了他的脊椎。
當打到背心的胸椎時,漢子噴了一大口血,頭軟軟地貼在門板上不喊了,再用水潑也不醒了。
漢子被拖起來,他軟軟地垂掛在團丁們的手裡,人已經完全散了架子,架都架不住了。
「死了?便宜了他!」黃敬齋說道:「把他給我閹了,再挖了他的心,祭奠那些被他們害死的善良士紳。就是死,也要叫他屍體不全!」
所謂善良士紳,就是那些被蘇維埃處決的土豪劣紳,就是在刑場外地上供著的那些牌位,也包括黃敬齋的老狗父親。
團丁們先用刀把那漢子的生殖器割了,再割了人頭,又當胸一刀破開肚子,挖出一顆還在跳動著的人心來,擺在那張供桌上。
苟三省雖然當兵多年,殺人無數,對於一個活生生的性命轉眼消失已經司空見慣,但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如此殘酷血腥的場面,看著那飛濺的血花,聽著那痛苦的慘叫,讓他一陣兒一陣兒地想撒尿。
黃敬齋等團丁們把那漢子的屍體拖在一邊,又命把那婦聯主席拖過來。苟三省看著她那雪白的光身子,想著她一會兒就要被砸成一灘肉泥,心裡不由有些惋惜。
(七)
「嗯,妳也是主席,現在官兒最大的就是妳了。怎麼樣?是打算像他那樣變成肉醬呢?還是想悔過自新?」
「姓黃的,你別得意。你今天殺了我們不要緊,告訴你,窮人是殺不完的,我們的隊伍會回來的,到時候,人民會向你們討還血債,你等著吧!」
「也許吧。好,我等著!可惜呀,妳是看不見那一天嘍!來呀,吊起來!」
姑娘再次被捆住雙手吊在中央那個木架子的橫樑上,雙腳離開地面上那血淋淋的門板有半尺高,緩緩地在空中擺動著。
「給我打!」黃敬齋叫聲嘶力竭地叫道。
一個身材高大,體格粗壯的團丁走了過去,面對面站在那姑娘的面前,儘管那姑娘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兒,又吊離地面半尺高,與那團丁相比卻仍然顯得瘦小。
那團丁握起蒜缽般大的拳頭,在姑娘的肚子上比了比。姑娘是挨過打的,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腿,但團丁的拳頭卻重重地打在了她的乳房上。
「嗯--!畜生!」
一聲窒息般的吼叫極慘地從姑娘的鼻子裡被擠出來,她身子疼得抽成一團,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動,人吊在繩子上打著轉。
團丁先從下面當眾玩兒弄她的臀部,然後抓住膝蓋把她轉回來,對準她的另一隻乳房又是一拳,再次傳來一聲慘叫。
苟三省不是女人,但他能夠猜得出被打乳房會有多疼,那一聲慘叫,把他的心都喊得一機靈。
又過來一個團丁,他從背後抱住了姑娘的腿,強行把她的身子拉直。
打人的團丁左手摟住姑娘的腰肢,使她的肚子向自己這邊拱起來,然後右拳從下向上對準她的上腹兜了過去。
「嗯--!」
姑娘又是一聲慘叫,嘴一張,一股酸臭的嘔吐物直直地噴了出來,接著又是幾口,鼻涕眼淚一齊流了出來,本來白淨的臉變得蠟黃,冒出了一身的虛汗。
她的身體痙攣著,雙腿企圖蜷縮起來,防止再度受到襲擊,但後面的團丁抱著她的秀腿,使她只能用腹部的正面對著那打人的惡魔。
團丁又在同一個地方連打幾拳,每一拳都是一聲慘叫,每一拳都是一次嘔吐,一直到連胃液都吐不出來了為止。
團丁的打擊開始向下移,這一次是從上向下直打姑娘的下腹。
同樣是慘叫和掙扎,同樣是姑娘尖聲的叫罵。姑娘開始失禁,尿液順著兩條秀腿流下去,流了抱住她下身的團丁一手。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姑娘也疼昏了幾次又被潑醒,身上濕漉漉的,滴滴嗒嗒地向地上流著水。
慢慢的,過度疲憊的姑娘不再掙扎,儘管團丁已經放開了她,但每一拳打在她的身上,她也只是身子微微抽動一下,喊聲變成了低低的呻吟,但那團丁卻不肯放過她,仍然一拳又一拳地打著,她的身子被那重重的拳頭打得大幅度地擺動著,轉速地轉動著,每一次重擊前,那團丁都不得不重新讓她停下來。
最後,團丁換上了一柄油坊裡用的大木槌,先用布把槌頭包裹了幾層,然後掄圓了對準姑娘的下腹打了下去。
姑娘終於再次慘叫起來,幾槌過後,一股鮮紅的血從她的腿襠中流了出來,溶入大腿上的清水上,直流到她腳下的門板上。
姑娘的頭垂了下去,軟軟地在胸前搖晃著,團丁們噴了幾次水都不管用。
「報告團總,她快沒氣兒了。」團丁跑過來向黃敬齋報告。
「那也不能便宜了她,給我用竹尖子穿起來!」
幾個打下手的團丁們過來,把姑娘的兩腿抬起來分開,讓她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唇紅腫著,血從陰戶中流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曾有過女人最恥辱的經歷。
一根小茶碗粗的竹槓被拿過來,一頭削成一個斜斜的茬兒。
苟三省的心怦怦地又狂跳起來,嘴巴張得老大,目不轉睛地看著團丁們用手分開姑娘的陰唇,露出陰戶,然後把那竹尖陰戶捅進去,那竹槓比姑娘的腿長出兩三尺,插進她的陰戶後,他們把她的兩腿放下,把她直直地舉起頭頂,然後向下猛一墩。
那姑娘突然睜開了眼睛,頭猛地抬起來,已經乾裂的嘴唇張了張,乳房一起一伏地喘息了幾次,便又軟了下去。
「總爺,她死了。」團丁又來報告。
「死了好!把腦袋割了示眾!」
姑娘的頭被割了下來,放在供桌上。赤條條的屍體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四仰八叉地拋在一邊的地上。
死刑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他們打碎了每一個男人的所有骨節,割去他們的生殖器,打得每一個姑娘從陰道裡躥血,又用竹尖把她們從陰戶穿死。
十一條性命就在這樣的殘酷折磨中逝去。他們的屍體就那樣被擺在空地上示眾,黃敬齋命令十天內不准收屍,否則以通匪論處。
苟三省在黃家坪又住了兩天,然後便準備回縣城當新郎官兒,臨走的前一天晚上,鎮外響起了爆豆般的槍聲。
苟三省和黃敬齋都知道共軍最善夜戰,所以嚴令部下依託鎮邊圍牆踞守,不准出戰。
槍聲響了半宿,並沒見一個人來攻,等到早晨一看,鎮外那些屍首全都不見了,這才知道人家的目的旨在收屍。
黃敬齋氣急敗壞,他知道這一定是那些藏進山裡的赤衛隊幹的。
等苟三省的親事辦完,黃敬齋馬上就實施了一條毒計,他派人把那些紅軍和赤衛隊的家屬都抓起來,男男女女幾十口子綁在鎮門口,貼出告示要赤衛隊員們投降,不然就輪姦殺人。
頭一天,黃敬齋當眾把一個紅軍的妹子給輪姦了,然後同她的父母一起砍了頭;接著又強迫另一個紅軍戰士年輕的堂客改嫁,那女人不從,也被當場輪姦後砍了。
又等了半天,又殺了兩戶紅軍眷屬。
終於有幾個赤衛隊員忍不住下了山,但他們不肯出賣同志,只是要求用自己的性命換回家人的安全。於是,這幾個隊員便在鎮門外被砍了頭。
此後,再沒有其他隊員前來,黃敬齋也真的殺了剩下的眷屬們,並在殺人前把所有年輕的姑娘媳婦都給輪姦了。
苟三省在當地駐紮了一年多,通過封山、圍剿等行動,加上黃敬齋收買叛徒等辦法,赤衛隊總算是不再活動了。
後來苟三省被調到大別山地區駐防,黃敬齋則當上了當地縣黨部主席。
幾年後,劉伯承和鄧小平帶兵進入大別山,將苟三省所部殲滅,苟三省本人被擊斃。
黃敬齋在解放前夕逃到外地隱藏起來,後於五十年代被人揭發,押解回鄉,因為罪大惡極,被當地人民政府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