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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段代表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請勿對號入座。

(一) 



搜山的中央軍是很偶然地發現正在悄悄地相對而行的游擊隊的,如果不是一塊風化的石頭被踩落,也許就被他們滑了過去。 

與武器精良的正規軍相比,游擊隊的那幾隻鳥槍土炮火力實在太弱,而且人數上又是絕對劣勢,本來局面應該是一邊倒的,可是國軍士兵一向貪生怕死,人家才放了幾槍,就嚇得縮頭縮腦,雙方進入膠著狀態。

正在這時,三十幾個還鄉團在他們的團總胡漢強的帶領下從側面向游擊隊發起了突然進攻。 

兩面受敵的游擊隊終於不得不撤退,中央軍與還鄉團合兵一處,在後面緊追不捨。

追到一個小山口附近,游擊隊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又開始抵抗。

這裡山路很窄,那塊大石頭正好扼守在路的中間,所以易守難攻,中央軍費了半天勁,也不敢前進一步。

雙方打了一陣子,胡漢強發現游擊隊的火力十分單一,好像只有一兩個人的樣子,他仔細觀察了半天,突然明白了: 

「弟兄們,上啊,游擊隊的大隊人馬已經跑啦,上面只有幾個人,快衝啊!」 

這一說,大家才發現果然如此,紛紛站起來向上衝,才衝了一半,上面一頓槍打下來,衝在前面的中央軍被撂倒了兩個,剩下的媽呀一聲掉頭跑了回去。 

「弟兄們,別怕,赤匪的槍法雖然好,可是槍不行,咱們一起往上衝,他們就打不過來啦!」

又衝了幾次,被打倒幾個,便再沒敢衝,只得乒乒乓乓地與山上的人對射。 

足足打了半個多時辰,上面的槍聲突然停止了。 

「哈哈,弟兄們,赤匪沒有子彈啦,快上啊,抓活的!還鄉團的跟我來,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哪。」

胡漢強當先一個站起來,其他團丁也緊跟在後面。

中央軍士兵滑頭得很,不知道人家是不是有什麼套兒讓自己鑽,所以說什麼也不肯動。 

胡漢強雖然想到對方可能是沒有子彈了,但也怕人家有圈套,所以走一步停一停,走一步停一停,一直走到離那大石頭三十多步遠的地方,看見從石頭後面閃出一個人來。

團丁們都愣了,他們真沒有想到把他們堵在下面這麼久的只有一個女人。 

只見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人,長圓臉,高鼻梁,細眉大眼,留著短髮。

她中等個兒,肥瘦適中,上身穿著一件藍花布褂子,下身兒是一條青布褲子,打著綁腿,穿著黑布鞋。

她的大腿上纏著一條白手巾,上面有血,好像是中了槍的。

她在腰間紮著皮帶,斜挎著槍套,手裡還提著一支長苗子手槍。 

「當心她有傢伙!」一看見她拿著槍,團丁們嚇得「撲通」一聲就趴下了。 

「哼!」

那女人嘲弄地撇了撇嘴,把手裡的槍用力在石頭上砸了幾下,把槍管砸彎了,槍把也砸壞了,然後扔在一邊的草叢裡。 

胡漢強這才知道她的確是沒有子彈了,又爬起來往前走:「弟兄們,抓活的。」 

團丁們衝上去,把那女人圍在了當中,只見那女人笑了笑,左手縮在袖管裡抖了一下又出來,然後抬起了手。

這一次胡漢強真的後悔了,因為那女人的手裡拿著一根手榴彈的拉環,而從她的袖管裡冒出一股青煙。 

胡漢強和團丁們嚇得四下奔逃,但他們也知道,離得太近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逃脫。

他們已經打了很多次仗,但從沒有像這一次那樣感到死亡是那麼真切。當場就有好幾個團丁尿了褲子。 

他們都在等著那一聲爆響,誰也不知道那之後的結果。

但那聲音最終並沒有出現。 

女人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的這最後一棵手榴彈會是臭彈。

不過,看著撅著屁股拱在周圍地上的團丁,她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回過味兒來的團丁們重新圍了上去,那女人旁若無人地笑著,對他們不屑一顧。 

中央軍發現沒事,也圍了過來。 

「啊,據我所知,游擊隊裡只有一個女人,就是他們所說的什麼黨代表段文軍。我猜妳一定是那個段代表了。」

胡漢強是本地人,耳目眾多,所以一看到對方是女人,馬上就想到她是誰了。 

「不錯,我就是段文軍,怎麼樣?」

她的確是段文軍,在剛才的戰鬥中,她的腿負了傷,所以撤到這裡的時候,為了不拖累隊伍,她堅決要求獨自留下阻擊追兵,以便隊伍能夠擺脫敵人的糾纏。她本是做好了死的準備的,沒想到出了意外。 

「既然是游擊隊裡的大官兒,應該知道游擊隊去了哪裡,問問她!」中央軍的連長走過來說道。 

「聽見了?妳們的人去哪兒了?」胡漢強問。 

「我們的人在哪兒,你想我能告訴你嗎?」段文軍反問道。 

「不說,不說我崩了妳!」

胡漢強把槍對準了她的鼻子尖兒,隨既又抽了回來,心裡直罵自己:「笨蛋!她要是怕死,還會拉手榴彈?」 

「我知道妳不怕死,不過,妳落到我們手裡,想死可也沒那麼容易。要是不說,我就讓妳脫層皮!」 

「哼哼!倒要領教!」 

「弟兄們,把她給我吊起來!」 

團丁們拿了繩子,把段文軍的皮帶和槍套摘了,雙手捆起來,然後吊在路旁的大樹上,只留下兩隻腳掌著地。

由於身體被拉緊,整個兒人顯得異常苗條,褂子的下擺被雙臂拉得向上抽起,使下身幾乎露到了褲腰,越發顯出腰部的細柔和骨盆曲線的圓滑。 

「娘的,還真是個挺有味兒的女人。」

胡漢強走過去,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發現她還真是十分標緻:「怎麼樣?想不想同我們合作。」 

「怎麼合作?」 

「妳告訴我我們想知道的,我放了妳,給妳一百塊大洋。」 

「一百塊大洋?」 

「怎麼?嫌少?那妳開個價兒。」 

「錢是不少,不過我不希罕。」 

「那妳想要什麼?」 

「我想要全天下。想要把這個吃人的世界徹底埋葬。」 

「嗬嗬!好哇!不過,只怕是妳自己先要被埋葬啦。告訴妳,老子有一千種辦法叫妳開口,如果妳不合作,可別怪我不客氣。」 

「有什麼招數就使出來吧?」 

「好,那我就不客氣啦。段代表是個美人,就先扒妳個大光眼子,叫弟兄們好生過過癮,怎麼樣?」 

「你混蛋!你家裡有沒有女人?你們糟蹋我,和糟蹋你們自己的母親姐妹有什麼差別?」段文軍臉騰地一下子脹得通紅,氣憤地罵起來。 

「混蛋?不錯,我們就是混蛋,只要妳不說,我們還更混蛋呢。」

胡漢強淫惡他用手摸著她那細長的脖子,然後向下滑到她那高聳的胸脯上,一手一個摀住了她的乳房。



(二) 



「呸!」

段文軍紅著臉啐了胡漢強一口唾沫。 

胡漢強淫笑著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唾沫,把雙手放在她的兩肋,向下滑到腰上,把她轉了九十度,然後一手向後滑到她的後腰部,向下一溜便摸到了她的臀部,另一隻手則順著小腹向下滑到她的恥骨部位,一把抓住了她的褲襠。 

「啊,段代表的屁股真圓哪,要是把褲子脫了會更好看。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啊?」 

段文軍又羞又怒,嘴裡不停地罵著,用力扭動著身子。 

胡漢強在她的褲襠裡用力摳了兩把,然後又把她了轉回來,一把將她的藍花布褂子當胸撕開,又扯掉肚兜兒,露出一對圓鼓鼓的乳房。

他一手一個握住那兩隻玉乳,輕輕一捋,讓粉紅的乳暈和奶頭從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圓環中露著,湊過去用舌頭舔了幾下。

段文軍的身子顫抖著,胸脯一起一伏的,恨得咬牙切齒。 

胡漢強把姑娘的上衣連扯了幾把,徹底撕爛了脫下來,然後一手握著她的褲襠,另一手抽開褲帶,讓沒有了約束的腰子從她的腰間滑落下去。

那個年代的褲子很肥,褲帶一鬆,便迅速下落,露出了女人滾圓的臀部和兩條潔白的大腿,只有被胡漢強抓住的褲襠部分仍然被褲子遮蓋著。 

「段代表,如果妳想穿上褲子,就告訴我游擊隊在哪兒。妳要是現在想說還來得及,不然的話,只要我一鬆手,妳就算招了也晚了。好好想想,妳現在還是個乾乾淨淨的女人,要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被脫個大光眼子,那丑可就出大了。要是妳已經嫁了人,妳丈夫不會再要妳,妳要還是黃花大姑娘,那妳以後也別想再嫁人。怎麼樣?想清楚了。」 

段文軍的頭抬起來,望著樹梢,眼睛時有些濕潤,胡漢強以為機會難得,急忙趁熱打鐵:「怎麼樣?我向妳保證,只要妳招了,就馬上給妳穿上衣裳,今天的事兒,也決不會有人傳出去。怎麼樣?說吧。」 

段文軍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已經沒有了淚光。

她把目光轉回來,平靜地盯著胡漢強:「你打錯了算盤,我決不當叛徒!」 

「那我就沒辦法了。」

胡漢強把手一鬆,褲子滑落到大腿中間,露出了段文軍小腹下那生著整齊黑毛的三角地帶。

胡漢強伸手捋了捋那一叢黑毛,然後從她的兩腿間伸進手去。

兩個還鄉團的團丁過來,蹲在她的兩側,把她腿上的白布、綁腿都解了,然後將褲子和鞋襪都扒下來,又用兩條繩子拴住她的腳踝,輕輕向兩邊拉開,並趁機從下向上去觀賞她的臀部和生殖器。

他們在地上釘了兩個木橛子,然後把姑娘的兩腳捆在木橛子上,好讓她的雙腿大大地分著,固定成一個雪白的「人」字。 

姑娘一絲不掛地吊在大樹上,潔白的大腿上有一個貫穿了的槍眼兒,血已經基本上止住了,但周圍微微紅腫著。

周圍是一片淫邪的目光。

她把頭扭向一側,定定地看著她曾經作為依託的大石頭。 

「段代表,我有很多用刑的辦法,能讓女人到了陰曹地府都沒臉見人。妳想不想嘗嘗?」 

她沒有理他,她已經作好了接受世界上最恥辱的刑罰的準備。 

胡漢強把自己的勃朗寧拿出來,打開大小機頭,然後頂住姑娘的乳頭:「我只要手指一動,這漂亮的奶頭就會變成一個血窟窿。」

看到她毫無反應,自己感到有些無趣:「不過,我得叫妳活著受罪。」

他轉到姑娘的身後,左手輕輕摸了摸那雪白的屁股,右手把槍管從下向上塞進了她的肛門,然後上上下下地抽拉起來。 

冰涼的異物進入了段文軍的身體,她的身子不由一顫,感到那硬硬的東西搜刮著自己的直腸,也不知是痛,也不知是癢,只知道十分怪異,十分難過,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反躬著,屁股被迫夾緊,嗓子裡發出一陣咳嗽似的聲音。 

看到段文軍好像慢慢地適應了這種羞辱,胡漢強把槍管抽出來,又轉到她的前面,用左手下去重新抓住姑娘的下體,中指在她那厚厚的陰唇中間探索著,盡情污辱著她的身體。

他用槍管插進了她的陰道,當眾雞姦著這個美麗的女英雄。 

「娘的,真他娘的是茅房的石頭,又臭又硬!」

胡漢強咬牙切齒地罵道:「來,給我點火。」 

中央軍們雖然是正規軍,但在這方面同還鄉團相比是自愧不如,所以每逢這種時候,他們都不會在還鄉團面前作大。

看著那女人被如此羞辱,許多白軍士兵都有些看不下去,乾脆找地方一坐休息,不去看胡漢強作惡。 

在段文軍的旁邊,一堆篝火被點燃了,灼熱的氣浪烤得她渾身冒汗。 

胡漢強看著火燒大了,從裡面抽了一根手指粗的樹枝,上面還帶著兩寸來高的火苗。

他把那樹枝舉在姑娘的眼前,段文軍把頭不由自主地向後閃了一下,但臉上的表情卻毫不示弱。 

「這可是妳自已找的。」胡漢強把樹枝從她眼前撤回來,又慢慢移近她的奶頭。 

「嗯……」

火苗燒到了段文軍的奶頭,發出一陣嘶嘶拉拉的聲音,姑娘疼得差一點兒喊出來,她用力閉緊雙唇,咬著牙關,只讓一陣慘極的低哼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來。

奶頭被慢慢烘烤著,漸漸滲出了油脂,並冒出了火苗,段文軍呻吟著,渾身不停顫抖,身上象被大雨淋過一般滿是汗水。 

「說不說?嗯?」胡漢強咆哮起來。 

「哼!」段文軍的頭搖了搖,然後軟軟地垂下去,她昏了過去。



(三) 



「拿水,潑醒她!」胡漢強叫道。 

段文軍醒過來,把擋著臉的濕漉漉的頭髮甩到腦後,冷笑著看著胡漢強。 

「娘的,我就不信!」

胡漢強又拿了一根樹枝,然後放在姑娘的兩腿之間,那三角地帶的黑毛轉瞬之間便被燎了個乾淨,發出毛髮的焦味。

陰部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這裡被燒,姑娘的痛苦就更強烈了。

她搖著頭,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隻白嫩的腳丫不停地繃起,手也胡亂抓撓著,不住地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說不說?不說就燒爛妳的臭屄!」胡漢強暴跳如雷,一邊燒一邊不停地喊叫。 

姑娘又一次昏過去,又再次被潑醒。 

「妳到底要怎樣才肯招?」胡漢強無奈地問道。 

「噗!」

姑娘把一口鮮血噴在胡漢強的臉上,還有什麼東西打了他的眼睛一下。

他以為她忍痛的時候咬掉了牙齒,等向地上一看,鼻子差一點兒氣歪了。

只在地上落著一寸多長紅紅的一塊肉,原來是她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了。 

「他娘的!」

胡漢強一把把手中的樹枝狠稱狠摔在地上。 

他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一切希望就不復存在,只剩下徹底的絕望,他氣得臉色鐵青,恨恨地一拳打在段文軍的肚子上,姑娘疼得痛哼一聲,身子向前躬起來,肚子上的肌肉抽動著。

疼痛稍稍緩和了一點兒,但仍然有些窒息地喘著粗氣,她卻看著氣急敗壞的胡漢強笑起來,笑得渾身亂顫。 

「娘的!我讓妳笑!」

胡漢強又打了她兩拳,打得她身體抽搐著,連氣都喘不上來,但緩一緩她還是笑。

他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顏面掃地。

他是個人高馬大的漢子,對方只是個弱女子,他有槍、有刀、有火、有人,對方孤身一個,甚至連一片布絲都沒有了,但他卻對她無可奈何,還要受人家的嘲弄! 

「娘的,給我刀!」

他回頭向一個團丁要。

團丁以為他氣糊塗了,指了指他的靴子,表示那裡有匕首,胡漢強惱怒地說道:「我要刺刀!」團丁趕忙把自己步槍上的刺刀拔下來遞給他。 

胡漢強拿著刀,一臉鐵青地回到姑娘面前,「我讓妳笑!我要吃妳的肉,喝妳的血!」

姑娘還在看著他笑,而且他越氣,她也笑得越燦爛。 

胡漢強氣惱已極地抓住了段文軍一隻已經被火烤焦了奶頭的乳房,用刺刀齊根割了下來。

他把那乳房穿在刀尖上,挑著放到篝火上烤,乳房中主要是脂肪,不久就發出「滋滋」的聲音,被烤化的脂肪滴下來,變成一團團的小火苗。

胡漢強把烤得表皮通紅油亮的乳房拿回來讓文軍看,然後當著她的面放在嘴裡咀嚼起來。 

中央軍的士兵們雖然殺人無數,卻從沒有見過這種場面,除了幾個膽大好奇的之外,其他人都遠遠的跑開,只留下還鄉團的三十幾個人。 

姑娘的胸前一個大血窟窿,但看著胡漢強,她卻笑著撇撇嘴,一臉不屑的神色。 

胡漢強又割食了段文軍的另一隻乳房,然後蹲下去割她的大陰唇。

姑娘的陰毛早被燎沒了,下面光禿禿的,兩片大陰唇很厚,緊緊夾在一起,胡漢強用手扯起一片來,從後向前割下來,她好像已經不知道疼了,連抖都沒抖一下。 

雖然胡漢強飯量大,可這個時候也吃不下那麼多,便回頭對手下吼道:「弟兄們,你們的家都是赤匪給毀的,你們的親人都是赤匪殺的,現在你們的仇人就在眼前,有種的就每人割她一塊肉吃!」 

團丁們大都心裡有些發怵,但卻不想在人前示弱,於是,一個最初幫著捆段文軍,而且靠得比較近的團丁先過來,從胡漢強手裡接過刺刀。 

「割!割她的屁股,那裡的肉厚!」

胡漢強狂叫著。

團丁跟著胡漢強轉到姑娘的身後,那雪白的臀部豐滿而細膩。

胡漢強親自替那團丁扶住姑娘的腰,讓團丁用刺刀在姑娘的屁股上狠狠戳了一刀,皮肉立刻翻了起來,鮮血直流。

團丁手哆嗦著,在胡漢強的催促下刺刀一轉,剜下一寸來大一塊肉來,也用刀穿著到火上去烤,胡漢強則接著點了下一個團丁的名字。 

團丁們一個一個走上來,每人剜掉段文軍的一塊肉,很快,姑娘那美妙的臀部就成了兩個血肉模糊的大窟窿。

姑娘臉上的肌肉劇烈地跳動著,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在嬌艷的玉體上橫流,但她仍然笑著,自始至終咬著牙,一聲不吭。 

等團丁們都割完了,胡漢強又捏了捏姑娘的兩條大腿:「這兩條腿子夠大,還能吃兩頓,一會兒把她給我抬回去,我要在鎮上當著全鎮老小割了她的腿子吃火鍋!」 

遠處突然傳來陣陣槍聲,中央軍的連長跑了過來:「胡團總,那邊有槍聲,是不是游擊隊往那邊跑了?咱們趕快去追。」 

「是!是!集合!」

胡漢強把團丁們召集起來,與中央軍合在一處準備走。那連長指著還吊在樹上的段文軍說:「這個怎麼辦?帶不走哇。」 

胡漢強咬牙說道:「不用帶走,老子要讓她在這裡慢慢地死。」

他再次走到文軍面前,蹲在地上,姑娘的大陰唇已經沒有了,變成了兩條大血槽,小陰唇完全暴露在外面。

胡漢強用刺刀從小陰唇中間的縫隙裡猛地向上穿入,前後連著劃拉了幾刀,連通了陰道和肛門,切出一個從恥骨到尾骨的大洞,腸子從洞裡擠出來,像一團長蟲一樣向地上墜下去。 

「快走吧,別讓赤匪跑了。」那連長噁心地轉過臉,催促道。 

他們順著槍聲的方向趕了有十來里山路,才知道被他們打跑的那股游擊隊在這裡撞上了另一支搜山的中央軍。

游擊隊憑借一處險要的隘口拚死抵抗,由於地勢險峻,山路又窄,部隊無法展開,所以雖然他們趕了來,卻也無法發揮人數上的優勢,戰鬥處在膠著狀態。 

這一仗打到傍晚也無法攻上去,中央軍只得撤到山下的開闊處紮營,等到了二更天,營地四周突然響起了槍聲。

共軍善於夜間偷襲,中央軍經常吃虧,所以不敢出戰,只得紛紛趴在地上向黑暗中胡亂開槍,一直折騰了一夜,等天色大亮了,發現四周一個人影兒也沒有,急忙整理隊伍衝上山去,敢情人家早就走了。 

他們只得垂頭喪氣地原路返回。 

路過那塊大石頭的時候,看到段文軍依然吊在樹上,不過人已經死了,她胸部以下連骨頭帶肉都沒有了,只剩下用繩子捆在木橛子上的兩隻細嫩的玉足。

圍著那棵大樹,四下的地上到處都是一灘一灘的血,還有散落的白骨,大概是被什麼野物咬了。

胡漢強命令把她的人頭割下來帶回去,屍首放下來任野獸分食。 

段文軍的人頭在山下的鎮上掛了半個多月,直到爛成了白骨才被摘下來丟棄。

一位被中央軍強拉上山作嚮導的老爹目睹了段文軍被殘害的整個兒過程,並偷偷把她的頭骨收殮了,埋在自家的墳地裡,直到解放軍打回來,段文軍的頭骨才被重新安葬,並樹起了紀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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