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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槍殺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請勿對號入座。

(一) 



銅山上有一個小山村,原名叫曹家坪,總共不過幾十戶人家,大多以狩獵為生。 

自從鬧起了紅軍,村裡的男人們紛紛報名當兵,這裡又變成了紅軍村。

五次反「圍剿」,紅軍在錯誤軍事思想的指揮下同敵人硬碰硬地打陣地戰、消耗戰,結果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曹家坪三軍七十餘人,有五十多人在戰鬥中陣亡,只剩下十幾個人最後三加了長征。 

紅軍離開了,敵人進來了,對於曹家坪這個不大的村莊進行了瘋狂的屠殺,只要是男人,連吃奶的孩子都殺,曹家坪成了名符其實的寡婦村。 

寡婦村的女人們不是一群普通的弱女子,獵戶女兒的性格使她們把失去親人的悲痛變成了對敵人的憤恨。

就在敵人大屠殺後不久,村裡的寡婦們就自發地組織起來,抗捐抗稅,同敵人進行殊死的鬥爭。 

當地黨組織瞭解到這些情況,派了區婦女部長梅雪雁潛入曹家坪,開始在這裡發展組織,成立支部,組織婦女們為山裡的游擊隊送鹽、送糧、做軍鞋、建立聯絡站。 

敵人對這個不肯屈服的小山村恨之入骨,數次派兵前來,想抓住村裡的黨員和幹部,鄉親們想盡辦法與敵人周旋,使敵人空手而回。 

狡猾的敵人改變了策略,派以胡老七為首的還鄉團進行秘密調查。 

胡老七是縣城的人,但他的老婆卻是曹家坪人,所以對曹家坪非常熟悉,他派手下人喬裝改扮,像狗一樣東聞西嗅,還讓自己的老婆回到娘家打探虛實。 

也就在這種時候,因為暫時勝利而興高采烈的婦女們卻喪失了警惕,有些人口不擇言,在村前的的茶肆裡與客人閒聊中,無意間便把情況洩露了出去。 

那天是陰曆初一,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二百多白軍在一百多還鄉團的帶領下於凌晨包圍了曹家坪。 

胡老七指揮著還鄉團的團丁悄悄摸到了村邊。村裡人太大意了,四個放哨的婦聯幹事馮阿寶、劉玉秀、劉玉梅和馮彩娥正在抱著長矛打嗑睡,被團丁們一擁齊上按倒在地,用手巾堵住嘴捆了個結實。 

哨兵一解決,村子失去了眼睛,團丁們開始按照事先探得了消息分別闖進幹部們的家裡抓人。 

這晚,梅雪雁住在村支書惠嫂家,她在睡夢中被驚醒,聽到外面有動靜,急忙起身趴在窗台上向外看,敵人已經跳進院子打開了院門,十幾個團丁衝了進來。 

梅雪雁撥出槍來,從窗戶裡一槍就撂倒了一下,其餘的嚇得趕快退了出去。 

村子裡只有雪雁有一支短槍,敵人退到院子外面打著槍,卻不敢貿然闖入。 

不久,外面的槍聲停了,有人在外面高喊著:「梅雪雁,陣玉華,我知道妳們在裡面,趕快自己出來束手就擒,不然就不客氣啦!」 

「不客氣怎麼樣?有本事你們進來抓我呀!」梅雪雁在屋裡喊。 

「姓梅的,我們不會上當的,趕快出來吧,不然的話,這村子裡的女人孩子,我們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妳們看著辦吧。」 

「殺女人算什麼英雄?你們是人不是人?」雪雁怒罵道。 

「別管是不是人,我們要的就是妳,妳出來了,她們就活了,妳不出來,她們就都得死。」 

又過了一陣兒,聽到幾個女人憤怒的叫罵聲,接著便是一聲槍響,然後,一個女人的屍體被扔進了院子,藉著火把的燈亮,只見那女人光著身子,奶頭給打爛了一個,突突地冒著血,正是隔壁住的張旺媳婦兒。 

「姓梅的,看見了嗎?這就是妳負隅頑抗的下場,我給妳數數,數到一百殺一個,這村子裡三百多口人,一個一個斃,用不了幾個時辰。」 

「你們這些混蛋,拿無辜的老百姓開刀,算什麼東西?放了她們,老娘出來了!」 

「妳先把槍扔出來。」 

梅雪雁無奈,只得開了門走到院中,先把槍在石頭上摔壞了再扔出去,然後從容不迫地來到院門前。 

「妳就是梅雪雁?」

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不敢相信地問道,在他的印像中,能夠讓國軍如鯁在喉的應該是個人高馬大的母老虎,沒想到卻是個只有二十歲出頭,高挑單薄的年輕姑娘。 

「不錯,梅雪雁就是我,怎麼樣?」 

「好,夠英雄!還有一個呢?」 

「老娘在這兒。」背後傳來惠嫂的聲音。 

團丁們用繩子把雪雁和惠嫂捆起來,又串在一起,這才押著她們到了村口。 

此時,天已經開始亮了,雪雁見放哨的四個姑娘被捆著坐在地上,眼淚裡含著悔恨的淚。 

天大亮時,在外面負責圍村的白軍開了進來,並把村裡的所有人都趕到了村頭,不久,團丁們又押了三個捆在一起的年輕女人出來,都是村裡的幹部,有貧協主任洪玉嫂、村長大秋媳婦、村委會委員曹鳳蘭。 

敵人又在人群中一個人一個人地訊問了一遍,沒有找到其他要找的人,便把雪雁等九個人押到了縣城。 

在縣城的牢房中,九個女人受到了慘烈的毒刑,有皮鞭、棍棒、灌涼水、壓槓子,給男人用的刑都用到了她們的身上,目的是要她們說出組織的秘密,說出其他幹部的情況,但九個女人都吃了枰砣鐵了心,咬緊牙關,堅不吐口,敵人又用金錢利誘,也沒有能夠動搖她們的信仰,敵人最終什麼也沒有得到。 

在關押了三個多月後,敵人決定要殺害這九位年輕的女黨員。 

天還沒完全亮,敵人就把九個女人戴著鐐銬的女人押著上了路,步行二十多里到了曹家坪,負責押解和執行的是還鄉團的一百多團丁,監刑人便是胡老七,到了村裡,九個人被關在村西的曹家後院的柴房裡。 

雪雁聽到街上人聲噪雜,知道是團丁們在挨家挨戶驅趕村民。不久,街上便安靜下來。 

大約過了一袋煙的功夫,一群團丁來到柴房,把馮阿寶、劉玉秀、劉玉梅一個一個叫了出去,她們走的時候都是那麼從容不迫。

不久,外面便響起了槍聲,一聲一聲地響了三次。

然後敵人又來叫出了洪玉嫂、大秋媳婦和曹鳳蘭。也是三聲槍響。

雪雁知道,輪到自己三個人了。 

先被叫出去的是惠嫂,她走到門前,回頭看了看雪雁,又笑了笑說:「一會兒見。」



(二) 



最後被叫出來的是梅雪雁,她跟著團丁來到前院,見到了是令人氣憤的一幕。

先被叫出來的惠嫂和彩娥已經被五花大綁地捆上了,被人按著肩膀跪在院子中間,嘴裡還塞著破布。

她們的上身衣服都被扒光了,露著半截兒粉白的肉,挺著酥軟的玉乳,背後插著亡命招牌。

團丁們圍著兩個女人,用手從下向上捋弄著她們的乳房,兩個人渾身的肌肉都在跳著,企圖掙脫這恥辱的玩弄,卻無法辦到。 

看到兩個姐妹赤裸的上身,雪雁感到心怦怦地狂跳起來,她知道,所有這一切自己都無法倖免,所以她乾脆來了個一言不發,緊閉上紅紅的朱唇。 

幾個團丁圍上來,把她按跪在院子當中,胡老七看著她問道:「梅雪雁,按照戡亂之法,現在決定對妳執行死刑,妳有什麼可說的嗎?」 

雪雁嘲弄地看了他一眼,把脖子一梗:「死有什麼可怕,軟掉腦袋碗大的疤,二十年後,又是一個女豪傑!」 

「好!痛快!英雄!我就喜歡好樣的!本來老子想給妳們來個梟首示眾,不過,現在是民國,興槍斃了,槍斃也不錯,老子一定讓妳們死個出彩兒的。來呀,綁了!」 

看到雪雁並沒有掙扎,脫衣服的團丁便沒有動粗,而是慢慢地一顆顆解開了她的紐子,將裌襖的斜襟兒拉開,然後從她胳膊上扒下來。 

雪雁的雙臂被扭到了身後,一條繩子把她捆住,她感到自己被捆得很緊,雙臂一動也動不了,他們還給她的脖子裡單拴了一個繩套。 

背後有人在解她肚兜兒的帶子,雪雁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肚兜兒被拉下去,露出兩隻半球形的乳峰。

一隻手捏住了她的腮,她被迫張開了嘴,一塊破布塞了進來,她再也不能說話了。 

男人的手從下向上握住了她的乳,並一下一下地捋弄著,捻搓著她的奶頭兒,一陣強烈的屈辱感襲上心頭,使她差一點兒流下淚來,但她忍住了, 

玩弄雪雁的不止一個團丁,三個女人被幾乎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摸過了,一個團丁拿了幾根納鞋底用的小麻繩,先把女人們的奶頭各自大拴在一根細麻繩的兩端,這才把她拉起來。 

一根長長的細麻繩繫在拴在雪雁奶頭的細繩的中間,然後另一端拴在了彩娥的褲腰上,再把拴彩娥的奶繩連在惠嫂的褲腰上,最前面的是惠嫂,她的拴奶繩被一個團丁抓在手中,三個女人就這樣連成一串,任何一個都無法逃脫。 

團丁們開始隔著褲子摸她們的大腿和屁股,雪雁只感到那一雙雙手無恥地捍摸著自己大腿的前後左右,還伸進兩腿間摸大腿的內側,男人的手還捏住了自己的屁股,那手指離開肛門只有一指遠,雪雁屈辱地收縮著肛門,再一次泛起想哭的念頭,但她終於告訴自己,決不能在敵人面前示弱。 

敵人用小繩拉著她們的奶頭,穿過大街來到村西口,敵人走得很快,女人們的腳上拌了繩子,只能跌跌撞撞地一路小跑著來到刑場。 

刑場就在村外的曹家場院裡,雪雁她們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站滿了人,她們是從村民們讓出的人胡同中走進刑場裡的。 

比她們更早被帶出牢房的洪玉嫂、大秋媳婦、玉秀、鳳蘭、阿寶、玉梅六個人正在那裡,不過她們已經死了,每個人的額頭上都有一個淌血的槍眼。

雪雁看到她們的屍體,心中的屈辱又增加了一重。

只見六個女人的褲子都被脫了半截,套在各自大的小腿上,光著整條大腿和雪白的屁股。

洪玉嫂和阿寶面朝下趴著,兩個膝蓋明顯是被人故意向兩邊拉開了一些,另外四個女人則是跪伏在地,頭紮在自己膝蓋前的地上,光著的屁股撅得高高的。

女人們的陰私之處全都清晰地暴露著,每個人尿尿的地方插著一根鎬把一樣粗的剝了皮的柳樹棍子,露著半尺長的一截兒,大小陰唇被那樹枝撐開著,使她們女人的神秘完全暴露在人們的視野中,而本來應該插在她們背後的亡命招牌也被插進了她們的肛門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三個女人想罵,但被堵住的嘴無法說出任何一個字,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三個女人被團丁們架著,站在那六具屍體的左邊,胡老七走進場中,坐在人群前的一張太師椅上,然後一擺手,管家胡安喊道:「帶陳玉華。」 

陳玉華就是惠嫂。

團丁們把拴著彩娥奶頭的細繩從惠嫂的褲腰上解下來,用繩子拉著惠嫂的奶頭把她拖到太師椅的對面。

架著她的團丁放開她的胳膊,把手伸向了她的屁股。

當著一場院女人的面,團丁們下流地摸著惠嫂的屁股,並把手從她的屁股後面伸進兩腿間去摸,惠嫂沒有反抗,只是脹紅著臉怒視著他們。 

團丁解開了惠嫂的褲帶,肥大的褲子滑落下去,露出她兩條結實的大腿,渾圓的屁股和小腹下一絲濃黑的毛。

惠嫂是個剛滿三十年的女人,雖然艱難的歲月已經在她的臉上刻下了幾道深深的皺紋,但身體卻依然苗條,微黑的皮膚也是那麼細嫩。 

胡老七拿起一根長長的竹棍,遠遠地伸進惠嫂微微分開的兩腿中間,由下向上敲打著女人最金貴的地方,團丁們發出一陣下流的笑。 

惠嫂緊閉的嘴唇,沒理他們。 

胡老七又一擺手,胡安喊道:「行刑!」 

兩個團丁把惠嫂架著轉過身去,走到離雪雁她們三個最遠的洪玉嫂的屍體旁邊,用腳別開她的腳按著她跪下來。

惠嫂插直了腰板,昂起頭顱,不屈地等待著最後時刻的降臨。 

雪雁看著一個團丁手拿短槍從背後走向惠嫂,她的心揪了起來。

團丁對準惠嫂的後腦開了一槍,惠嫂的腦門上炸開一朵血花,一個前撲,直挺挺地匍匐在地。 

團丁拿來一根那樣的樹枝,兩個人去把惠嫂豐滿的大腿分開了,然後扒開她的屁股,把那樹枝塞了進去,又撥下亡命招牌,也給她插進屁股中間。 

接下來殺害的是彩娥,她是個二十二歲的姑娘,肢體瘦瘦的,乳房像兩座圓錐形的小山,頂著兩顆粉葡萄珠一樣的奶頭。

彩娥不肯在大庭廣眾之中給人剝了褲子,所以拚命掙扎,背後的團丁抓住脖子裡的繩套用力一拉,彩娥梅立刻窒息了,臉脹得通紅,無法再動,被團丁一把扯開褲帶,讓褲子滑落到小腿上,赤裸出修長的兩條玉腿和雪白豐滿的臀部。 

被剝衣後的彩娥仍然不肯輕易受辱,盡一切力量掙扎著。

胡安看了一眼胡老七,胡老七沒有說話,只是使了個眼色,胡安便狂叫起來:「這小娘們兒不識抬舉,來呀,把她給我看起來。」



(三) 



雪雁知道,所謂看起來就是把人的頭塞進自己的褲襠裡,也叫「猴兒看瓜」,幾個團丁立刻撲上去,把彩娥轉過去,背朝人群,別住她的兩腿,然後用力扭住她的胳膊,把她的頭向前按下去。

彩娥想掙掙不起,腦袋終於被塞進了她自己的兩膝中間,屁股高高地撅起來,女人的一切都從兩腿間向後暴露在人前。 

胡老七臉色陰沉,重新操起那根竹竿,遠遠地伸過去,用力捅進了彩娥的私處。

姑娘立刻發出一聲恥辱的慘哼,兩條細細的腿哆嗦著,肌肉不停地抽搐。 

彩娥十九歲訂了親,還沒成親,丈夫就上前線犧牲了,所以她還是處女。 

胡老七把竹竿收回來,胡安則命令一個拿著剝了皮的光柳樹棍的團丁過去,把樹棍惡狠狠地插進彩娥的身體,然後像玩兒唧筒一樣一下兒一下兒地抽插起來,彩娥痛苦地呻吟著,很快樹棍上便沾上了絲絲鮮血。 

彩娥被拖到惠嫂的旁邊,按跪在地。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的她這時候沒有反抗,而是分開兩腿,平靜地跪坐在地上,用力搖了一下頭,把掉落到面部的幾綹亂髮甩到肩後。

看到她的平靜,按著她的團丁便鬆了手,站到一邊,只有那個負責殺人的團丁走過來,用力向前按她的頭。

彩娥順從地向前微彎下身,並把頭低下去,槍聲隨即響了,只見彩娥的身子猛然一個前栽,一頭紮在地上,光光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在半空中,一動也不動了。 

雪雁這才知道姐妹們為什麼會擺出那樣恥辱的姿勢去死,其實這是她們自己所無法控制的。

雪雁心裡默默地打算著:行刑的時候要跪直些,這樣就可以平趴在地上,而不會那樣撅起屁股了。 

雪雁被拉出來的時候,彩娥的屁眼兒裡已經被插上了亡命牌。

看著團丁來拉自己的褲帶,雪雁沒有掙扎,只是用力抬著頭,看著遠處樹梢上的麻雀。 

農家女的褲子都是靦襠的,褲帶一鬆,自己便會滑落下去。雪雁感到一陣涼風刮在自己的腿上,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赤露在眾人面前,感到了極大的屈辱。

胡老七的竹竿就在自己的兩腿間,輕輕敲打在女人最神聖的地方,她裝著視若無物,臉上現出無畏的笑。 

胡安在喊叫:「各位,咱們都是鄉里鄉親的,山不轉水轉,是吧?為什麼要跟著梅雪雁這個外鄉人去幹犯法的事兒呢?!今天,我們要讓這個女匪多出一些丑,讓大家看一看,以後哪個女人再通匪,梅雪雁就是榜樣!」 

雪雁明白,由於自己是本區的婦女部長,在被捕者中是職務最高的,所以也將要受到比其他姐妹更殘酷的刑罰。 

果然,周圍的團丁們開始淫笑起來,並不停地用最下流的語言污辱她,接著,他們便開始動手,梅雪雁赤裸的身體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她感到自己的乳房被人抓住,一雙雙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腿上和屁股上撫摸,最後,她的雙腿被人抓著膝蓋抬起來,褲子和鞋襪都被人扒了下去,並把她的兩腿粗暴地向兩邊拉開了。 

她感到兩腿分開超過了極限,大腿根部的韌帶被拉拚命拉開,劇烈的疼痛使她流下了豆大的汗珠,而這還不是最讓她無法忍受的,因為正有說不清多少根手指在撥弄她那充分暴露出來的生殖器上。 

雪雁雖然也已經二十歲了,但由於工作需要還是獨身一人,女人最寶貴的身子沒有交給一個自己所心儀的男人,卻在這大庭廣眾之中被惡魔們凌辱著。

她現在真的想哭,但她還是努力地把已經湧到眼眶中的淚水嚥了下去。 

從團丁們的話言中,雪雁感到女人最大的恥辱就要開始,她把頭仰起來,不去看那團丁們將要對她做的事,她感到無數手指扒開了自己的陰唇,一根硬硬的木棍頂在了陰門外,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屏住了呼吸,迎接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挑戰。

那東西突然闖了進來,並且一下子便充滿了整個陰道,雪雁並沒有感到特別疼,對於這個經受了沒日沒夜的鞭打和各種酷刑的姑娘來說,疼痛對於她來說已經算不了什麼了,但那木棍給帶來的恥辱卻是刻骨銘心的。 

木棍很乾燥,在雪雁的陰道中來回亂捅著,她感到下身被磨得發燙,每當那東西深深地插入的時候,她便感到內臟被向上擠壓,心裡一陣陣犯噁心。

她不知道這種折磨會持續多久,但她咬牙堅持著,決不能表現出任何怯懦。 

再大的苦難也有終結之時,儘管雪雁感到那恥辱的折磨像過了一年,但終於還是結束了,只不過,那根給她帶來巨大屈辱的木棍被留在了她的身體中,繼續凌辱著她的陰戶。 

雪雁被抬到了彩娥的身邊,讓她分開腿跪下來,他們沒讓她選擇死亡的姿勢,因為他們希望她死得盡可能屈辱。 

由於雪雁沒有掙扎,所以架著她的團丁只是把她像彩娥死後那樣擺成撅起屁股的姿勢。

亡命招牌被撥下來,雪雁以為他們可能會把它插在自己的肛門中。 

肛門中果然插進了什麼東西,圓圓的,像冰一樣涼,涼得雪雁打了個寒戰,她突然明白,那是一支槍的槍管,他們要從自己的肛門殺死自己,雪雁感到無比的憤怒。

她想直起身來表達自己最後的抗議,但沒容她有任何反應,便聽到了一聲悶響,身體突然一震,接著便從胸腔裡傳來一陣劇烈的,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疼痛和強烈的窒息,她知道敵人開槍了,她現在面對的就只是死亡了。 

她感到很疼,一種很想要掙扎的劇痛,但她試了試,身體卻根本不聽指揮,只有嗓子裡發出絲絲喘氣聲。 

肛門中的槍管撥了出去,另外的東西插了進來,雪雁知道那是換上了亡命招牌。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去猜測敵人對自己在作什麼。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在迅速耗盡,一股鹹鹹的東西從嗓子裡湧出來,由於嘴裡堵著東西,那液體直接流入了鼻孔。

窒息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那流出的東西便嗆入了氣管。

她被嗆得用力咳嗽了一下,那腥腥的東西從鼻孔中噴射出來,一部分則衝入鼻竇中,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覺直衝入腦頂,「嗡」地一下子,她便失去了知覺。 

九個年輕的女人就這樣死在場院中,她赤裸露著女人身體中所有不能示人的東西,帶著給她們帶來最大恥辱的異物,靜靜地倒伏在黃土中,血從她的頭上流出來,在各自的身前地上匯成一小片。 

胡老七走的時候,把她們的屍體用那種撅著屁股的姿勢捆在五架梯子上,每個梯子上捆兩個,雪雁一個人單獨捆在一架梯子上,然後每梯四個人,抬著下了山,回到縣城,擺在城門前示眾三天。 

「寡婦村」的寡婦們沒有因為九個女人的死而被敵人嚇倒,她們重新聚集在新派來的組織的周圍,繼續反抗敵人的鎮壓。

寡婦村裡成立了「女子復仇隊」,在游擊隊的配合下,專門打擊胡老七為首的還鄉團,經過一年的浴血奮戰,付出了三十多人犧牲的慘烈代價,終於零打碎敲地全殲了這股反動地方武裝,處決了胡老七,為死難的親人們報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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