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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殘殺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偶然,切勿對號入座。

周老驢慢慢地吃完了晌午飯,這才在四個團丁的簇擁下向村外走來。 

從早晨到現在,村裡的男女老少一直被團丁們圈在老胡家場院上站著,這是故意的,他想讓人們永遠記住,他周老驢是這個鄉的主宰,他想把誰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敢牙迸半個不字的,就會受到懲罰,已經有幾個口出怨言的被團丁們打了十幾扁擔,剩下的便不敢再說話。 

周老驢走進場院,村民們在團丁的喝斥下給他讓出一條路。 

場院中間有一棵幾個人都抱不過來的老榕樹,圍著大樹一圈綁著三個女人,她們相鄰的手被綁在一起,被迫背靠樹身,雙臂平伸呈十字形站著。 

三個女人都很年輕,年紀最大的是二十四歲的徐旺家媳婦,其次是二十三歲的胡喜才媳婦,她同時也是徐旺的大妹妹,而最小的是十七歲的徐小妹,她是徐旺的小妹妹。

徐旺和胡喜才都是赤衛隊員,這三個女人也都是農協的積極分子,徐旺媳婦還是村婦聯主任。

周老驢帶著還鄉團來的時候,赤衛隊已經轉移了,這三個女人因為組織鄉親轉移所以沒有來得及逃走,周老驢便當一腔怒火全都發在她們的身上。 

三個女人都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她們已經赤條條地綁在這裡展覽了幾個小時,其間團丁們時不時地用細竹篾輕輕抽打她們雪白的奶子,用絲瓜捅進她們的下身抽動以羞辱她們,但三個人或破口大罵,或沉默不語,只是用倔強的眼睛盯著施虐者,表現出了一股無畏的氣勢。 

周老驢來到大樹旁,看著三個精赤的女人,向身邊的團丁問道:「怎麼樣,她們還是不知悔改嗎?」 

「報告團總,這三個小娘們兒是茅廁的石頭,又自又硬。」 

周老驢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人家害怕。他把手中的文明棍舉起來,突然在徐旺媳婦的乳房上抽了一下,在那雪白的肉峰上立刻現出一條紅印子,徐旺媳婦「嗯」地一聲慘哼,半天沒透過氣來。 

「這回知道厲害了吧?」周老驢問道。 

「呸!就跟你的名字一樣,畜生!」徐旺媳婦緩過勁兒來,立刻便回敬道。 

「好!」周老驢又把文明棍從徐旺媳婦的兩腿間伸進去,用力向上在她的黑毛叢中打了一棍,女人又是一聲悶哼,但接著便又是一口唾沫和一聲怒罵襲向周老驢。 

周老驢把文明棍抽回來,然後一手抓著棍頭一拉,人們這才發現,原來他的文明棍是一把長劍。 

人們的心剛剛揪起來,周老驢便突然用拐棍劍向徐旺媳婦的肚子上剌了進去。 

「噢--」

徐旺媳婦很疼地低吼一聲,身子抽動起來,眼睛憤怒地看著周老驢,毫無妥協之意。 

周老驢把刀向下一劃,把徐旺媳婦的肚子割開,腸子肚子嘩拉一下子全都流了出來,一直流到地上,女人的臉上現出極度痛苦的神色,但仍然毫不畏懼地瞪著周老驢。

周老驢面無表情,殘忍地又在她被破開的肚子上劈了一劍,把那肚了上的破口直開到女人的腿襠裡。 

徐旺媳婦罵不出來了,只是盡力抬著開始失去力量的頭,向著他怒目而視。 

周老驢從她的身邊走過,又來到胡喜才媳婦的面前。 

喜才媳婦的孩子才剛剛六個月大,由於哺乳的原因,她的奶鼓鼓的。

她的孩子已經被團丁們活劈成了兩半,就扔在她家的門前,她的臉上帶著失去兒子時的那種憤怒與哀傷,看見周老驢過來,她的眼中突然泛起母獸一樣的光來,彷彿要把他活吞下去一樣,讓周老驢感到有些不寒而慄。 

周老驢沒有向她問什麼,因為那目光已經說明了一切。

周老驢只是用劍身在她的奶頭上碰了碰,由於身體的抽搐,一股乳白色的奶水噴了出來。

周老驢殘忍地舉起劍來,猛地向下一揮,只見白光過處,兩顆飽滿的乳房離開了身體落在地上,接著便是鮮血如泉水一樣從女人的前胸湧出來,順著她雪白的肚皮流進小腹下那叢黑毛中,再順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流向去。 

女人沒有發出一點兒呻吟,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然後她努力忍住疼痛,看著周老驢:「姓周的,你等著,我就是作鬼,也要取你的姓命!」 

周老驢聽了,臉上現出一絲惡魔的笑,然後一劍捅進她的小肚子,連攪了幾攪,讓腸子流出來,把還活著的她留在原地等死,自己則又轉向徐小妹。 

嫂子和姐姐的遭遇,小妹已經全都看在眼裡,周老驢以為這會讓這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嚇破膽,誰知她不僅沒有被嚇倒,反而用比姐姐們更無畏的目光瞪著他。 

周老驢回頭叫過兩個團丁,讓他們過去把小妹的兩條腿抬起來,再是小孩子把尿一樣,露出她處子的陰戶來。

小妹的陰毛比較稀疏,陰唇上基本沒有毛,但厚實的陰唇緊夾著,中間只留著一條窄窄的肉縫。 

小妹的臉騰地一下子脹得通紅,她看著走近前來的周老驢,大聲罵道:「姓周的,你不是人,你斷子絕孫!」 

周老驢蹲下身來,把劍尖從姑娘的陰唇後端伸入縫隙中,姑娘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四肢上的肌肉一齊繃了起來。 

「哦--」

隨著小妹一聲極慘的哼叫,周老驢的劍從姑娘的陰戶直戳進去,一下子便插到了劍柄,然後又抽出來,又插進去…… 

姑娘的頭向後仰著,用力頂著樹身,緊閉的嘴角流出了鮮血,鼻子裡隨著劍身的插入發出一次次慘哼。 

周老驢連插了十幾劍,血從刀柄流到他的手上和袖子上他也不顧。 

他把劍從姑娘的身體中抽出來,從地上拾起團丁們從女人身上扒下的紅肚兜兒來,將劍上和手上的血擦掉,然後一邊把劍插回鞘裡,一邊環視著周圍的村民,看到他們臉上現出的恐懼,這正是他所需要的,所以感到十分滿意。 

他覺得這種時候並不需要多說什麼,只是擺了一下手:「撤!回城!」 

走到人群為他讓出的通道邊,他又站住,慢慢轉回身來,看了看三個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然後惡狠狠地說道:「看你們哪個敢給她們收屍!」這才坐上轎子,帶著野獸一般的團丁們回城去了。 

周大拿終於不得不承認失敗,他把鐮刀的木柄插進已經被他捅了三、四刀的素梅的陰道,又把那竹棍塞進她的肛門,然後把已經暈過去的素梅的頭鍘了下來。 

七個姑娘呈一橫排跪伏在地上,用女人最不情願的姿勢暴露著她們的性器官,她們的頭被用竹竿挑著放在場院的四周。

周大拿不讓收屍,他要盡一切可能羞辱她們來發洩失敗給自己帶來的鬱悶。 

周大拿看著七個赤裸的女屍,這本應是他的功績,但他心裡無論如何也興奮不起來,他的手段越是下流和殘酷,就越是他感到自己敗得很慘,而這種痛是他無法釋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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