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9.1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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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鄉團之 惡魔之宴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巧合,切勿對號入座。

(一)



吳老忠回來了!人人都知道這將是一場可怕的災難。 

吳老忠的家是這附近數一數二的大財主,這附近數里之內的的好地有九成是他一家的,左近七、八個村都有他家的佃戶。

共產黨和農會領著農民們鬧翻身,把他家的土地和孚財都給分了,他老爹不幹,領著兩個兒子和一群鄉紳子弟佔山為王,專打共產黨、農會和分了土地的佃戶,殺人無數,後來被抓住,戴上高帽子遊街示眾,然後一槍崩碎了腦袋。 

紅軍撤走了,赤衛隊上山打游擊,這裡又成了地主老財的天下。 

吳老忠排行老三,人們都叫他吳老三,打土豪的時候他正在外國留學,所以沒有被共產黨抓住,如今他回來了,大家都知道他決不會善罷干休。 

吳老忠回來的最初三天裡,他領著還鄉團在村子裡炫耀武力,貼出告示讓農戶們把分得的土地、財物送還吳家,否則就要受到懲罰。

迫於他們的淫威,多數農戶限期送還了財物,而一些農戶抱著法不責眾的心理,決定集體對抗。 

在這三天中,還鄉團挨家挨戶搜查,把沒有來得及逃走的農協的幹部七人,以及紅軍和赤衛隊的家屬十幾人從家中捆走,關進了吳家的地牢中。

吳老三放出話來,要村裡參加赤衛隊的人下山自首,否則就要把他們的眷屬當眾處死。 

到了第四天,還鄉團果然開始了報復,那些沒有按期送還財物的農戶家受到了洗劫,所有東西都被拿走,房子被燒燬,人則被捆到街上遭受鞭刑。 

那天全村的人都被趕到大街上,看著那幾戶人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著牽到街口上,那裡停著幾輛沒有套的馬車。

鞭刑是一戶一戶地進行的,他們被反綁著,上半身面朝下按倒在車邊上用繩子捆好,屁股向外撅著,然後把他們的褲子扒下來,用皮鞭抽把他們的裸臀。

男人抽二十鞭,女人抽十鞭,小孩子也要抽一鞭。 

被打後的人們全都屁股開了花,自己連站都站不住,只能面朝下趴在門板上被鄉親們抬走。

女人們當著全村人的面露出了下體,那種恥辱難以言表,有好幾個受刑後立刻就一頭撞在牆上自盡,還沒受刑的女人們也紛紛效仿,但她們被同別人捆在一起,想死也死不成,只能絕望地等待那極大的恥辱降臨在她們的身上。 

報復完了不聽話的農戶,吳老三開始報復那些被捕的幹部和軍屬。 

首先是年邁的老人和小孩子們,在被拖到街上,當眾剝光鞭打後,他們被一個個槍殺在大街上,赤裸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吳老三還下令不准任何人收屍,否則以通匪論處。 

接著便是七個幹部和年輕的女人們。 

這天黃昏,相鄰幾個村的土豪劣紳和他們的家眷一百多人被吳老三請到家裡赴宴,一進吳家,就看到前院的廊下擺著七張八仙桌和椅子,鄉紳們被讓到桌邊坐下,女人們則被請進了內宅,由吳家的女人們陪著。 

人都到齊了,吳老三在院子中間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命家丁們上酒。

吳老三興奮地舉著酒杯敬酒,鄉紳們紛紛起身祝賀吳老三回鄉,還過酒過三巡,菜卻一道也不見,吳老三的老爹是大方得出了名的,怎麼這位三少爺卻如此吝嗇,大家誰也搞不明白,私下裡議論紛紛。 

「各位,大家一定以為,我堂堂吳老忠請客,竟連幾個小菜都捨不得出,是不是啊?」 

吳老三自己一說出來,鄉紳們便都知道他這麼作是故意的,一定有別的什麼目的。 

「不是我吳老三摳門兒,今天,我要先請大家品上一道大菜,你們從來就沒有吃過的大菜,一定比得上龍肝鳳髓,山珍海味,啊?」 

「是是是,吳老爺做事一向出人意外,這道菜一定是別人作不出來的。」鄉紳們紛紛拍吳老三的馬屁。 

「哈哈哈哈!來呀,上菜!」 

一聲令下,只見一群團丁從裡院抬出七塊門板來,每個門板上仰面朝天綁著一個女人,每個女人的身上穿著一件肥大的白布袍子,光著腳,露著白嫩的胳膊和小腿,除了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婦女外,其餘幾個都是二十歲上下的姑娘媳婦。

鄉紳們都猜得到,這一定是被吳老三抓起來的那些幹部和軍屬中的女人。

他們知道這些天吳老三都在打人殺人,莫非他要當著鄉紳們的面把這些女人殺死嗎?

鄉紳們心裡都有些打鼓,雖然他們都曾經被當作土豪而受到打擊,心裡很希望這些姓共的人被斬盡殺絕,但卻害怕看到血腥,並不想就著她們的血下酒。 

「哈哈哈哈,各位,當年共黨在的時候,分田分地,共產共妻,現在我吳老三回來了,咱們也給他們來個共產共妻,今天,我就把這七個紅骨頭的女人當作一道大菜送給各位,咱們就著她們的臭屄下酒。」吳老三說得又淫穢下流,同時又咬牙切齒。 

鄉紳們這下都明白了,原來吳老三要他們在席間糟蹋這七個女人。

鄉紳們都不是什麼好鳥兒,這些女人雖然並不一定是美若天仙,但一想到這是對當初共產黨打土豪的報復,立刻便興奮起來,一個個早就躍躍欲試了。 



(二) 



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首先被抬過來放在中間的八仙桌前,家丁們把拚命掙扎著的她抬上八仙桌,雙手吊在廊下的房檁上,只有兩隻腳的腳尖站在桌子上。

那女人與其他女人相比,雖然年紀大得多,但風韻尤存,身材也仍然苗條。

她一開始還想用腳去踢的吳老三,家丁們用一根短繩把她的兩隻纖細的腳腕捆在一起,她便無可奈何了,嘴裡卻憤怒地大罵起來。 

接著,其餘六個女人也被分別吊在了其餘八仙桌的上方。 

「各位,你們面前的大菜,我已經叫家丁們洗乾淨了,你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要怕不乾淨,啊!」

吳老三邪惡地說著,伸手抓住了面前女人的腳腕:「我的馮主席,妳這雙腳還挺嫩啊,老子是個蓮癖,最喜歡女人漂亮的腳,就讓老子嘗嘗吧。」

說著便湊過去舔她的腳。那女人叫馮翠姑,是村裡的婦女主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今天要被這群畜生污辱了,氣得不停地罵,卻沒有辦法反抗。 

吳老三舔了舔女人瘦瘦的腳,用餘光看到其他桌上的鄉紳們都睜著貪婪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可誰也沒有動手,便放開馮翠姑的腳,看著鄉紳們說道:「各位,還等什麼,難道嫌吳老三的菜不可口嗎?」

心癢難撓卻又猶豫不決的鄉紳們一聽,像得了大赦令一樣「哇」地一聲便撲向了面前的獵部,院子裡立刻傳出了女人驚恐的尖叫與哭泣。 

一看到女人們身上的白布袍子,鄉紳們就猜到她們的裡面什麼都沒穿,於是,他們的頭便紛紛貼到了桌子上,一雙雙下流無恥的眼睛順著她們的小腿向上看進去。

姑娘們都知道等待她們的是什麼,只能拚命地夾緊的雙腿,盡量避免自己最要緊的地方暴露出來,除此之外她們再沒有什麼能作的了。 

吳老三見客人們都已經放下了矜持,自己也重新握住了馮翠姑的腳踝,然後把頭伸過去繼續舔。

與他同桌的還有另兩個鄉紳,此時也顧不得什麼了,捏住袍腳,把頭向裡面伸進去。 

「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你就是從你娘的這個地方鑽出來的!」

馮翠姑已經成親多年,還曾經有兩個的孩子,所以不像幾個年輕的姑娘媳婦那樣反應強烈,雖然她也對即將失去貞操感到恥辱,卻沒有哭,只是裝作不在乎地罵著。 

吳老三舔著她的腳和小腿,慢慢的,他的頭鑽進了她的袍子底下去舔她的大腿。 

「掌燈!」

看到天色漸漸暗下來,吳老三命令道,家丁們急忙取了燈籠和火把在院子裡點上,把四下照得通亮,在紅色的火光中,七個女人的白袍被撕裂了,露出一絲不掛的肉身,她們站在八仙桌上,桌邊就是瞪著色迷迷的眼睛的土豪劣紳們。

吳老三伸手抓住馮翠姑寬寬的臀部,用力揉捏著,她不罵了,只是不屑地冷笑著,靜靜地看著黑下來的星空。 

其他幾個姑娘也不喊了,只剩下低聲的啜泣。

惡魔們開始把魔掌伸向了她們年輕的肢體、她們的乳房、她們的臀部和生殖器,她們赤裸的軀體在毒蛇一樣糾纏著她們的魔掌的蹂躪下扭動著,掙扎著。 

吳老三用手緊緊摟著馮翠姑的臀部,把頭埋在她小腹下那長滿了下腹的黑色毛叢中,瞇著一雙小眼睛嗅著,並不時用手抓捏著她的臀肉,摳弄著她的肛門。

另兩個鄉紳則爬上桌子,一邊一個玩弄著她那已經略略下垂的乳房。 

慢慢地,野獸們全都上了桌子,女人們象被巨蟒纏住的白羊一般在痛苦中掙扎著,絕望籠罩在她們的心頭。 

女人們捆著的雙腳被解開了,她們有的就那樣站著,有的雙腿被人抓住抬起來,盤在對面的男人腰間,畜生們的東西從下向上進入了她們的身體,並不斷地出出入入,刺激著她們的敏感器官,也刺痛著她們的心靈。 

吳老三發洩完了,哆嗦著從桌子上下來,眼睛卻往另外六張桌子上瞅,看著六個年輕的姑娘媳婦在群魔的衝撞中顫抖,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 

直到所有客人都完成了他們的下流表演,吳老三才叫家丁們擺上了真正的飯菜來,一群人圍坐在桌子邊,一邊欣賞著七個女人精赤條條的身子,一邊瘋狂地淫笑著大吃大喝。 

這一晚,吳家的前院裡徹夜燈火通明,下流的淫笑聲此起彼伏,七個女人在惡魔的洞窟裡被持續蹂躪著,直到第二天的清晨。 

天剛濛濛亮,村民們再次被趕出了家門來到村子中心的大街口兒,他們都知道今天又不知要殺哪個了。 

四個年輕的女人被五花大綁地從吳家大院扭了出來,她們的背後插著木牌,身上卻一絲不掛。

這幾個女人本身不是黨員或幹部,只不過是赤衛隊員的妻女,所以吳老三決定先殺了她們,其餘的三個女人和四個男人都是幹部,他準備明天再處死這最後七個人。 

在經過了整夜的輪姦後,四個人都顯得十分虛弱,走路踉踉蹌蹌,眼睛紅腫著,看得出她們都哭過,十七歲的小鳳子還沒有出閣,雪白的大腿內側掛著幾條已經乾涸發黑的血道子,標誌著她剛剛失去了處子的貞操。

女人們都知道自己所受到的凌辱是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因此感到十分羞恥,她們的眼睛倔強地看著遠處的天,卻不敢同四周鄉親們的目光接觸。 

街口上擺了四張帶扶手的太師椅,還有繩子和皮鞭,那是準備用來折磨這四個女人的。 

女人們被架著坐上了那太師椅,反剪雙手的上身被用繩子固定在椅背上。

團丁們把她們的大腿抬起來,用繩子捆在扶手上,迫使她們的腿呈「M」形打開,兩腿之間的孔竅朝天暴露了出來。 

吳老三來到刑場,凶殘地看著滿臉憤怒的人群: 

「鄉親們!這些赤匪不顧自己老婆孩子的死活,硬要佔山為匪,怨不得我吳老忠心狠手辣。想當年,他們不也是這樣對待我爹和我哥哥的嗎?今天,我姓吳的就要讓這些赤匪知道,當共黨不光自己送命,還要連累家人。來呀!給我把這個匪婆的臭屄打爛!」他指著赤衛隊家屬馮月娥,那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女人,身材白皙豐腴。 

兩個團丁每人拿了一個用鐵絲彎成的小鉤,伸進隱匿在濃密陰毛中的肉縫鉤住大小陰唇,然後向兩邊拉緊,暴露出女人粉嫩的生殖口兒。 

第三個團丁拿起了一把長長的皮鞭,在一隻大木桶裡沾了一下,帶著嘩嘩的冷水在空中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爆響,女人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三) 



「來,給老子打准了,把她的臭屄抽成兩半!」吳老三咬牙切齒地吼道。 

那團丁把鞭子先慢慢地向著馮月娥的身上輕輕搭了一下,並理得直了,以便確定距離,然後鞭柄慢慢向上一帶,又猛地向下一抖手。 

鞭子是一種奇妙的工具,最先發明皮鞭的人也許只是為了在遠處驅趕家畜更方便,卻沒有想到最終使它成為一種強有利的武器。

皮鞭是用牛皮編製的,手持的部分很粗,向著鞭梢方向逐漸變細,這使得鞭柄部分的微小動作傳遞到鞭梢時就成了極速的擺動,即使到了現代化的今天,皮鞭也許仍然是唯一一種能把人的體力轉化成超聲速運動的工具,超高的速度使細細的鞭梢具備了強大的動能,使這看上去柔軟的東西產生了極大的破壞力。 

那個團丁從前跟著馬戲班子跑江湖,練出了一手準確的鞭技,所以吳老三一直讓他執行鞭刑,如今人們又看到了他手下製造的另一幕慘劇。

隨著一聲震耳的爆裂聲,牛皮鞭梢準確地打在了馮月娥被用鉤子分開的陰唇正中間。

馮月娥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她的陰部從陰阜到肛門被整齊地切開,迅速翻向兩側,鮮血和著失禁的尿液象泉水一樣湧了出來,從尾骨處流向地面,同時,一截黑色的乾燥糞便從被抽裂的肛門中擠了出來,掉到黃土地上。 

團丁的第二便從原處落下,加深了原來的傷口,女人的私處象被刀切的一樣完全劈成了兩半。 

馮月娥的第二聲慘叫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嘶啞,接著她便昏死過去。 

第二個遭受鞭刑的是二十歲的蘭伢子,由於家裡貧窮,營養不良,已經二十歲的她還像十四、五歲的女孩子一樣瘦弱,她甚至還沒有發育得很成熟,乳房像兩隻小碟子,陰部也只有很少的幾根黑毛。

雖然看上去很弱,她卻具有很強的承受力,她咬緊牙關,皮鞭落在陰部的時候,她只是渾悶地哼了一聲,而且她一共受了三鞭才昏過去。 

接著是十九歲的秋馮氏,她也是個瘦弱的女子,叫聲卻比任何人都慘,讓聽到的人好幾天都睡不著覺。 

最後才是昨晚剛剛被破了身的小姑娘鳳妹子。

她看上去要比實際年輕大一些,身體也完全成熟了,粉嫩的大腿潔白圓潤,帶血的陰戶被弄得紅腫著。

她的皮膚太嫩了,團丁只打了一鞭,小姑娘的陰戶便完全裂開了。 

雖然四個女人紛紛疼昏了過去,吳老三卻命令把她們用冷火潑醒,以便她們每個人都捱夠三鞭。 

他們殺人竟然也是用鞭子,女人們的頭髮被團丁們揪著拖向後方,使她們的後頸靠著椅背,頭盡量向後仰著,將細長的脖子突出出來,然後持鞭的團丁站在側面,一個姑娘只打了一鞭,便把她們的喉管抽斷了。 

姑娘們的喉嚨裡發出噗哧噗哧的排氣聲,血順著脖子流下來,雪白的肉體振顫著,嘴馬張得大大的,盡力作著呼吸的動作,掙扎了很久,四個姑娘才痛苦地死去。 

她們的屍體赤裸裸地綁在太師椅上,同其他被害人的屍體一起擺在大街口,暴露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示眾。 

沒有人敢給他(她)們收屍,他(她)們只能一直這樣恥辱地展示著自己的肉體,接受著來來往往的目光,直到已經爛得讓團丁們也無法容忍了,這才被用鐵鉤子鉤著拖到荒野中任野狗們分食。 

吳老三沒有忘記那七個讓他切齒痛恨的農會幹部,他要讓他們死得更慘。 

馮翠姑和另外兩個女幹部當晚再次被吊在八仙桌上,當作宴席上的一道菜,只不過這一次赴宴的是吳老三的家丁和還鄉團的團丁們。 

魔鬼的盛宴連續進行了三天,女人們被重新押回地牢,只不過這一次她們是光著身子被關進去的,而且還被同四個也被強行剝光的男幹部關在了一起。

男人們把用來取暖的破麻袋片蓋在三個女人的下體上,以維護她們的一點兒尊嚴,但禽獸們發現以後卻不肯罷休,他們衝進來,把三個女人同三個男人頭對腳捆在一起,使他們的大腿相互夾住對方的頭,這樣他們就可以相互看對方的生殖器,第四個男人則被捆在馮翠姑的背後,讓他摟住赤裸的翠姑。

四個男幹部這些天來一直沒有停止過被歐打和酷刑,他們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根本無力反抗窮凶極惡的團丁。 

男人的陽具被塞進了女人們的嘴裡,她們想拒絕也沒有辦法,男人們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慾念,但毫無遮掩的女人的生殖器卻讓他們無法抗拒。 

三個被含在女人嘴裡的陽具都先後勃起,把姑娘們的嘴塞得滿滿的,第四個男人的陽具也被強塞進馮翠花的肛門。 

面對酷刑折磨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堅強男兒們哭了,他們不停地罵著自己,請求她們的原諒。

三個女人平靜地接受了男人們的道歉,並且衷心地安慰著她們的難友,他們將要一起面對今後的一切災難,他們要團結得像一個人一樣,什麼都不可能再動搖他們的信念。 

在四個女軍屬被殺後,有三天的時候,七個幹部沒有受到更進一步的折磨和輪姦,那是因為吳老三要舉行一個大的殺人儀式,他要為此而進行齋戒。 

七個幹部是一同被拖到街上去的,他們就那樣被捆在一起,用馬車拉到村裡的大街上,每輛車上放著一對被捆在一起的男女,讓鄉親們看著他們光著身子緊貼在一起,與在地牢裡不一樣的是,他(她)們的背後插上了亡命招牌,女人們的肛門和生殖道裡插上了包餃子用的擀麵杖。 

七個人都很勇敢,他們大聲怒罵著還鄉團是禽獸,向周圍的鄉親們宣傳革命道理,他們還唱歌,唱鄉親們都熟知的那首《國際歌》。

鄉親們都哭了,與看到死亡相比,還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親人受到如此恥辱更讓他們悲傷和憤概的呢?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們真是一群狗畜生!」

幾個老漢憤怒了,他們衝到路中間,指著團丁們的鼻子大罵,看到他們的勇敢作為,其他鄉親也都加入了抗議的行列。

但吳老三真不是東西,他竟然命令團丁們開槍,幾個老漢應聲倒在血泊中。 

「鄉親們,不要因為我們而白白犧牲,把敵人的暴行記在心裡,咱們的隊伍總有一天會打回來,到時候,所有的血債都要同他們清算!」幹部們大聲呼喊著,激憤的人群很久地終於安靜了下來。



(四) 



馬車穿過大街,向著村西走去,鄉親們被用槍驅趕著跟在後邊。 

隊伍穿過一片小樹林,來到吳家祖瑩,大家明白了,吳老三這是準備用七個幹部的血來祭奠他被處決的狗爹。 

吳老三狗爹的墳前已經擺好了香案,吳家的女人們正跪在兩邊嗚嗚地哭得山響,可惜光打雷不下雨,因為她們心裡都在想著吳老三會不會把家產分給她們一些?

能分多少? 

墳前的甬道兩側埋著兩排粗木樁子。

團丁們把七名捆在一起的幹部分開,先反剪了雙手,然後兩腳分開,男的一邊,女的一邊,分別綁在兩邊的木樁頂上。 

鄉親們被逼著站到了甬道的兩側,團丁們還強迫他們跪著看吳老三如何處置這七名幹部。 

吳老三穿著一身重孝,在兩個同樣穿孝的家丁攙扶下跪在墳前,裝模作樣地大哭起來,嘴裡「親爹親哥」地喊著,同時發洩著對共產黨和農會的怨懟,聲稱要把七名幹部的心挖出來祭奠亡靈。 

一群團丁也跟著乾嚎了半晌,吳老三突然站起來,彷彿一腔怒火直衝腦頂一般,嘶啞著嗓子嚎叫起來:「來人哪,把這幾個共匪給老子開膛挖心!」 

鄉親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紛紛低下頭去,不敢看那殘酷的一幕,吳老三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嚎叫著:「你們這些窮骨頭,當年分我家的地,你們不是高興得過年一樣?當年殺害我老父親和哥哥的時候,你們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兒嗎?怎麼老子一殺共匪,你們就低著頭?一看就知道你們心裡頭還想著共匪,老子告訴你們,紅軍回不來啦,這裡是老子的天下,哪個膽敢造反,他們就是榜樣。你都給老子聽著,老子殺人的時候,哪個敢錯一錯眼珠兒,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來呀,先把這幾個公的給老子閹了!」 

看著手持尖刀撲過來的團丁,四位男幹部破口大罵起來。 

四個團丁走過去,抓住了他們男人的象徵,然後故意象鋸木頭一樣慢慢地割下去,每人最少割了十幾刀,才把他們的生殖器切割下來,血從他們的身上流下去,流到他們的頭上、臉上,他們咬著牙,渾身的肌肉疼得直打顫,卻咬著牙一聲不吭,表現出了男子漢的英勇氣概。 

「還真能忍疼!好!佩服!老子不會叫你們痛痛快快死的。先叫他們多疼一會兒,來呀,把這幾個小娘們兒的奶子給我割下來。」 

於是,衣冠禽獸們又轉向了三個年輕的女人。 

除了馮翠姑,另外兩個女幹部都只有十八、九歲,一個是農會婦女部的幹事,另一個是農會的積極分子,她們本都是未經人事的黃花處女,卻被畜生們在宴會上奪去了女人最看重的貞操。 

三個女人此時都是頭朝下倒掛在木樁的頂上,潔白的大腿分在兩邊,暴露著黑茸茸的陰私之處,六根白色的木棍從她們的兩腿間朝天立著,將她們的陰唇撐開,使女性最隱秘的一切都完全展示在人們面前。 

與那幾位男性不同,三個女人都沒有叫罵,只是默默地忍受,因為她們已經經歷了比死亡和酷刑更大的痛苦。 

團丁們蹲在地上,抓住了三個女人的乳房,用尖刀一點兒一點兒慢慢割下來,女人們緊閉著嘴巴,只從嗓子眼兒裡發出低沉的吭哧聲。

血從她們潔白的脖子流到她們俊俏的臉上,流進她們的鼻孔,嗆得她們劇烈地咳嗽起來,嬌嫩的身子抖動著,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本來光滑的肢體上現出明顯的稜角。 

「臭娘們兒,再給我割,剜了她們的臭屄!」吳老三狂叫著,眼珠子通紅,泛著噬血的光芒。 

男人的手玩弄著她們的臀部和生殖器,握著擀面杖抽插,當眾污辱著她們的陰戶。 

肛門中的擀面杖最終被抽去,代替它們的是三把鋒利的尖刀,血從被割裂的肛門中流出來,順著她們潔白的臀部流下去。

女人們的身子挺直了,手攥成拳頭,纖細的腳也同小腿繃成了一條線,但她們沒有慘叫,也沒有流淚,只是把一口銀牙咬得「咯咯」地響。 

「肏你娘的吳老三,有本事衝我們來,沖幾個女人下黑手,你們算什麼本事?」

四個男幹部氣急了,不由自主地又大罵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痛苦。 

鋼刀割裂了女人的肛門和直腸,沿著陰唇外側割到恥骨邊,並在恥骨的上沿交會,形成一個水瓢形的閉合刀口,畜生們抓著插在女性生殖道中的擀面杖向上拉,使她們的下體從兩腿間被掏出來。

她們的直腸和輸尿管被割斷,性器官完全脫離了身體,與身體失去聯繫的括約肌失去了彈性,膀胱中殘留的尿液便合著鮮血從陰唇間流出來,流到禽獸們的手上。 

七隻朱漆托盤擺在香案前的地上,裡面放著四個男性犧牲者的陽具和三位女性的乳房與性器官,女人們陰戶中的木棍把的陰道撐得滿滿的,硬挺挺的,使軟軟的子宮和卵巢象小旗一樣挑在那管道的頂端。 

尖刀又剖開了七位犧牲者的肚子,腸子流到地上,野獸們一件一件地摘除著他們的臟器,直到最後才把他們還在跳動的心臟挖出來,帶著噴射的鮮血。 

七位犧牲者的身子空了,沒有了生命的屍體倒掛在木樁上,慢慢地擺動著,性別的象徵物已經沒有了,只有女人那細膩的肌膚、細軟的腰肢、纖巧的四肢和光潔渾圓的臀部還能看出她們的不同。 

七副人的心肝與他們各自的性器官擺在一起,吳老三跪在地上,裝模作樣地向他的狗爹獻祭:「爹呀,哥呀,不屑子孫替你們報仇了!我拿仇人的心肝祭奠你們,你們吃吧,讓他們墜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鄉親們的眼中含著淚水,看著他們心目中的英雄們悲慘地死去,心中充滿悲憤,那悲憤將化成一團團烈火,最終把這群吃人的惡魔燒成灰燼! 

儀式結束了,墳地裡只剩下看守的團丁,還有那七具依然掛在木樁上的赤裸屍體,下流的團丁們把玩著三個女人的屁股,並用四個男性軟軟的陰莖輪流塞進三個女性的陰道裡,繼續著對她們的污辱。 

幾位鄉親藏在暗處看著,他們想替這七位英雄收屍,由於團丁們的嚴密看守而無法實現。 

一直過了好幾天,屍體開始自己從木樁上掉下來,團丁們這才用鐵鉤子鉤著把他們拖出墳園,胡亂丟在一條荒僻的小路邊。

等團丁走了,鄉親們悄悄地去收屍的時候,七具屍骸已經爛得拿不起來了,只能用蓆子捲了,就近埋在山坡上邊。 

吳老三當上了本地的保安司令,後來又參加了正規軍,當上了旅長,在後來進攻蘇北的戰鬥中被解放軍擊斃。 

解放後,鄉親們將當年還鄉團受難者的骸骨重新安葬,並樹碑紀念,吳老三家的祖墳也被氣憤的鄉親們剷平,並在七位烈士犧牲的地方建起了紀念館。 

人們善意地隱瞞了七位年輕女性的恥辱,在文章中這樣記述她們的遭遇:

吳老三將被抓捕的男女幹部和軍屬們全部脫光衣服,軍屬們被鞭打後槍殺,四名年輕的女軍屬被用蘸水的皮鞭活活打死,包括三名年輕女性在內的七名被捕幹部被殘忍地開膛挖心,活祭被蘇維埃政府鎮壓的吳老三的狗爹和兩個哥哥。 

如今,七位烈士犧牲的地方已經開滿了火紅的牡鵑花,那是他們用鮮血染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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