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0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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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女殤別傳之--天女娘娘
作者:石硯
(一)
陰曆的初一、十五是河陽州的大集,四方百里之內的百姓都要長途跋涉地趕到這裡來趕集,所以異常熱鬧。
不過今天一大早,當趕集的人們來到集市中最熱鬧的雜市口的時候,卻都被那新搭起的高台吸引了。
那檯子有一人多高,一丈見方,是用圓木搭成,工程十分粗糙,連樹皮都沒有清理乾淨,可見不過是臨時之物,檯子上相隔五尺遠立著兩根半尺粗的木樁子,上面釘著生銹的鐵環。
好奇的人群擠在周圍紛紛議論:
「這是幹嘛呀?搭這個幹什麼?唱戲呀?」
「唱什麼戲?唱戲得有後台。」
「那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殺人。」
「殺人?殺什麼人?用得著這麼大場面麼?」
「我也不知道,不過,可能是要殺那個天女娘娘。」
「天女娘娘?就是那個在東鄉領著人造反,自稱洪秀全御妹的女人?」
「興許是唄。」
「你怎麼知道?有告示?」
「沒有。不過,要是普普通通的砍頭,也用不著這麼大的工程啊,一定是剮人。去年剮那個陳中豪的時候,也是搭的這樣的檯子。你想想,現在大牢裡押著的,除了這個天女娘娘,還誰夠格兒挨剮呀?」
「那倒也是。聽說,這個女人長得挺標緻?」
「不知道,沒見過。不過,既然敢稱娘娘,總不會差到哪裡去。」
「聽說她會法術,用嘴一吹就有金甲天神來把人殺死。」
「胡說,那都是障眼法,早讓總督大人給破了,要不然,怎麼剛造了一天的反,就讓官家給逮住了。不過,倒是聽說她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手裡使一對雙刀,一人敵住一千多個官兵,不分勝負,著實英勇。」
「嗨,再厲害,還不是給朝廷捉了。女人家家的,造什麼反哪?」
「人家是給丈夫報仇。」
「誰呀?」
「就是去年剮了的那個陳中豪哇!」
「是他?唉,那就沒有什麼可看的了。」
「怎麼了?」
「那姓陳的聽說都快五十了,他老婆怎麼也有三十好幾了吧?再是個練家子,肯定生得跟個女羅剎似的,有什麼好看?」
「哎--!人家是娘娘,駐顏有術,就算歲數大了,照樣跟十八、九的大姑娘似的。」
「要是那樣還差不多,就不知道咱們猜得對不對,要是押來個男的,或者是個醜八怪,那可就白耽誤功夫了。」
「剮男人不也一樣好看麼?怎麼算耽誤功夫啊?」
「我對殺人沒興趣,我只不過想看看那女人的光身子。」
「正是,正是,我也是這麼想的,殺個人有什麼好看,不值得在這裡擠擠楂楂的等上半天。」
「哎呀,快點來吧,這麼多人,我都快頂不住了,再說,我還憋著一脬尿呢,要是犯人老不到,這可怎麼辦哪?」
「怎麼辦,尿褲子裡不就得了麼,回家讓你老婆給你洗去。」
「去你媽的……」
(二)
按下雜市口的人群不表,再說州城大牢。
要殺的果然是那個「天女娘娘」陳劉氏。
她的丈夫也的確是那個去年被剮的陳中豪。
那個時候,太平天國已經鬧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稱了天王,江南各省紛紛響應。
陳中豪上輩本是富戶,後來破落了,到陳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幾畝薄產。
他是個秀才,出外遊學的時候認識了與洪秀全一同起事的馮雲山,接受了他傳播給他的太平天國教義,回鄉後便積極發展教徒,準備策應洪秀全。
天國起事時,陳中豪發展的教徒人數太少,成不了氣候,所以暫時沒有動靜,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時,這邊的教眾已經有了上千人,於是他便準備起事。
可惜不知怎麼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日期的前兩天,大批官兵突襲了陳中豪作為起事指揮中心的壇口,把正在秘密集會的陳中豪和幾個骨幹人員抓捕。
僅過了兩天,官府便在雜事口把陳中豪凌遲處死,隨後又把另外幾個被擒的骨幹砍頭示眾。
原來組織起事的骨幹中便只剩下了陳劉氏和正在天京聯絡天兵的侯其昌。
陳劉氏是陳中豪發展的第一個教徒,也是起事的積極組織者之一,那一天正好在家裡給大伙做飯,沒在壇口,所以及時逃脫,沒有被抓。
她其實比陳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歲。丈夫遇難後,她便成了教徒們當然的領袖。
在又經過了幾個月的準備後,陳劉氏終於與從天京趕回來的侯其昌一起發動了東鄉千名教徒的起義。
她自稱是「天父的女兒」,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們尊為「天女娘娘」。
官府早已在注意著這兩個上次逃脫的欽犯,更是小心提防著這多達千人的教徒,所以,起義剛一開始,數萬官軍便趕到鎮壓。
這時的太平天國已經走向失敗,根本沒有力量派人來幫助這隻小股義軍。
雖然教徒們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軍對付這些根本沒有受過訓練的烏合之眾,也如秋風落葉一般,只一戰,便把教徒們打得潰不成軍,九死一擒,鮮有漏網。
侯其昌一人獨鬥清軍四將,陣前身亡。
陳劉氏雖然跟著丈夫學了幾年武功,但畢竟丈夫也只是個秀才出身,武功本就不強,她是個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談不上武藝高強了。
十幾個清軍一圍,她舉著雙刀不顧死活地一通亂舞,居然也砍了兩名官軍,但終於還是體弱手軟,再揮不動鋼刀,被一個清兵背後一腳踢倒,繩捆索綁,被獲遭擒。
這次起義曇花一現,除了河洋本地人還當回事,歷史上根本無人提起。
河洋還算富庶,也不是個戰略要地,因此多少年來幾乎沒有過什麼大亂子,官員們也難得給自己頭上安上什麼政績,於是,這個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們升職領賞的政治資本,以至於上報的案卷中說她「聚暴民數萬,搶掠鄉紳無數,必當重懲」云云。
朝廷現在最頭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響應的小股義軍,舉凡與「長毛」有關的案件,一概快結重判,能組織幾萬暴民作亂的妖女自然不會輕饒,於是,案子馬上批下來了:「匪首陳劉氏依律凌遲,其餘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寬侑。」
陳劉氏對於自己的結局並沒有什麼幻想,丈夫死後,她已經是心如死灰,一心就只想著為丈夫報仇,其他全然不顧。
她明白,作為第一號「匪首」,九成九是凌遲處死,不過,她不怕,肉體的痛苦和死亡對於她來說只是天父的考驗而已。
頭一天,負責監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審犯人,問她死前有什麼要求,陳劉氏想了想說:「明天是我同丈夫成親十年的日子,我要頭插紅花,披紅掛綵,像新娘一樣去死。」
知州大人對死囚這種要求一向是寬容的,便全都答應了,並馬上派人給陳劉氏準備一應之物。
下午知州就派人給送了一朵大紅娟花、一條紅綢肚兜兒、一身大紅的衣裙和一雙紅繡鞋。
天還沒亮,女牢子就來給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給她換上,把一頭青絲在腦後梳成一個大髻,再插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艷如桃李。
天濛濛亮的時候,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沒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堂外天井兩側的廊下,就等著看女犯脫褲子。
即使女兒長得再醜,也不妨礙他們希望看光屁股的念頭,何況這陳劉氏他們都是見過的,雖然已過了花信年華,但那臉蛋依然如處子般俊美,那皮膚依然如脆藕一般鮮嫩,那成熟的身段更是十分惹火,怎麼能不讓他們想呢。
事先感覺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門前,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但有熱鬧看總是不錯的。
陳劉氏是用帶蓬的馬車押來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車的時候才被人看到,但立刻就通過人們的口傳遍了全城。
知道要殺的是陳劉氏,州城馬上就嚷嚷動了,刑前遊街可能經過的道旁迅速擠滿了焦慮的人群。
(三)
驗明正身的過程簡單短促,本來也沒有什麼可麻煩的,有功夫還要用在懲罰女犯上呢!
戴著木枷的陳劉氏在堂上顯得從容而又鎮定,除了回答驗明身份必要的問題外,她一言不發,只是斜著眼看公堂上高懸的「公正廉明」匾額。
知州大人知道她對天國教義的信念,也沒打算改變她,只是簡單地下令:「將妖婦陳劉氏押赴市曹,凌遲處死!」
陳劉氏平靜地在兩個衙役的攙扶下步出公堂,來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們打開木枷和手銬,她沒有反抗,只仰頭看著天,倒也用不著他們太費事。
陳劉氏被人慢慢解開紅裌襖的扣子,輕輕地從她的肩頭上捋下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然後,有人從背後解了帶子,讓那條大紅的肚兜兒從她的胸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剝光,雖然臉兒紅紅的,卻沒有任何其他反應。
廊下的衙役們看著女人赤裸出來的上體,興奮之餘,更渴望著看到她的裙子和裡面的褻褲被一件件脫下。
誰知當那大紅羅裙的帶子被扯開,裙子滑落下去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在她的裙子裡沒有穿褻褲,因為根本就沒給她準備。
陳劉氏光著一條潔白的身子,只在腳上穿了一雙紅鞋,衙役們拿了繩子把她捆綁起來。
那繩子是故意染成紅色的,用的也不是麻繩,而是顏色更鮮艷,質地也更柔軟的棉繩。
他們用那繩子對折,先繫一個死套,然後從她的頸後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一抹兩臂,繩子從腋下掏過來一纏,三繞兩繞繞到手腕,兩小臂在背後一交迭,呈水平狀捆住,再在頸後那繩套中一穿,打個死結,便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
一塊亡命牌插在腦後,然後衙役們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條尺把寬的大紅綾子給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從兩個胳膊肘下拉到背後打結,這就叫做披紅掛綵。
捆人的衙役們都對她的表現感到很奇怪,一個女人面對死亡毫無懼色也就罷了,而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坦然地面對羞辱,直到被剝得一絲不掛都沒有作出任何反抗,到是實在少見。
其實他們也是少見多怪,畢竟這個地方剮人的機會太少了,實際上女犯在被送去凌遲的時候,幾乎都處於精神恍忽的狀態,少有反抗者,只不過那些女人是嚇癱了,而這陳劉氏是真正擔然面對而已。
衙役們的眼睛睜得牛鈴鐺一樣,齊刷刷地盯在她那潔白的肉體上,盯在那蔭蔭芳草中。
她沒有看任何人,卻知道所有眼睛都盯著那裡,她感到那目光像刀子一樣切割著她的肌膚,像要把她那地方剜下來似的。
女人是戰爭與政治鬥爭中永遠的弱者,弱就弱在她們受了欺負,人們還要怪在她們身上;
弱就弱在受了污辱,人家會說因為她們是狐狸精;
弱就弱在連死後屍體都能夠成為羞辱的目標,而她們自己卻不可能連屍體都毀掉。
而作為一個犯了重罪的女犯,對於她的一切恥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可作。
天國的女人就更是悲慘的一群,因為根據教義,自殺是罪過,所以她們連用死亡來減輕恥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終於可以看見那個赤裸的女犯了。她是那麼美麗,雪白的肌膚在一身紅色的映襯下更顯嬌艷動人。
而令許多第一次見到她的人想不到是,這個在他們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長一些外,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鍵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瘦弱,不像叱吒風雲的王懷女,倒是更像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們的挾持下,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來,兩隻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叉的紅綢中間不停擺動,故意夾緊的大腿間一叢黑漆漆的陰毛泛著誘人的亮光。
她的腰很細,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屁股卻是滾圓滾圓的,一邊走,一邊大幅度地擺動。
看熱鬧的男人們早已熱血沸騰,長袍下悄悄支起了無數個大大小小的帳篷。
已經被院子裡的男人們看了個通透的陳劉氏現在漸漸適應了男人們帶著火的目光,雖然仍然不敢同他們對視,卻也可以扭著頭四下打量。
她所注意的並不是男人們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個古怪的東西。
頭一天知州應下她要求的時候,曾經說過要讓她坐花轎,她還以為可以把自己赤裸的嬌軀躲在花轎中,現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剝光她,又怎麼會讓她的光身子被藏起來呢?!
他們的確給她準備了一乘花轎,卻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轎,這轎子沒有轎廂和轎簾,就只有一把籐椅綁了兩根粗竹槓,椅子上方用四根細竹竿支了一塊紅布算是轎頂,轎上裝飾著紅布。
籐椅那籐編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重新編了一個中間有半尺粗圓洞的籐面。
最特殊的卻是籐椅下面兩條對角的腿上橫綁了一根竹竿,竹竿正中又綁上一根寸把粗的圓木橛子,直挺挺地從籐編的椅面正中的圓洞中向上穿出來,露出椅面足有三寸長。原來他們不過是給她設計了一個專用的木驢而已。
一看到那條木橛子,陳劉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條肉棒。
陳劉氏十六歲出嫁,在最初的一年裡,丈夫對她百般溫存,那條巨物不知讓她幾多受用。
一年後,丈夫便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遊學,三年才回家,待了三個月便又走了,這一去又是三年,回來時陳劉氏的公婆已經去世了。
丈夫再次出遊,兩年便回來,卻很少同妻子上床,因為他已經開始準備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誤了大事。
成親十年,夫妻在一起的時間只有不足兩年,陳劉氏終於也沒有懷上一男半女,但即使次數很少,丈夫也總是盡心盡力,讓陳劉氏從內到外的快活。
現在丈夫沒有了,再也無法從那裡獲得那種幸福的感受,今天要死了,卻要被這毫無生氣的木頭東西品嚐自己嬌嫩的身子,陳劉氏感到了奇恥大辱,兩腿間卻不由自主地濕了。
(四)
看著那條木棒,陳劉氏微微有些猶豫,但衙役已經把她挾起來,腳不點地地拖到了那「花轎」跟前。
圍觀的人群尖奮地「嗷嗷」叫起來,有的不甘心就這麼簡單地把女犯弄上木驢,便喊叫起來:
「差官爺,把她的屁股撅起來,我們看不見屄呀。」
衙役們這種時候是非常盡力的,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氣勢洶洶的勁兒,只要圍觀的人們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
他們把陳劉氏轉過來,讓她背朝著人群,那滾圓的大屁股十分醒目誘人。
「小妖婦,沒聽見人家想看屄嗎?把腿分開撅起來!」
陳劉氏心中羞恥,卻不聲不響地把兩條腿分開兩尺,然後在衙役們的扶持下彎下柳腰,把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她的心流著血,除了丈夫,她從未允許第二個男人看到自己的隱秘所在,誰知今天,卻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後如此肆無忌憚地圍觀,而自己卻無法逃避。
近火樓台先得月,衙役們自然是佔先的。
剛剛把陳劉氏的屁股給撅起來,他們便搶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邊揉弄,一邊向兩腿中間滑過去。
陳劉氏極不情願地讓男人的手進入了自己的禁區,輕輕揉弄著自己那最敏感的顆粒。
陳劉氏的肛門很小,緊緊地收縮成一團,在兩塊臀肉間形成一個深深的凹陷。
她的陰毛在陰阜部很濃很密,到了陰唇上則變成了稀疏的兩列,已有十年婚齡的她陰唇雖然很肥厚,卻自動分開,暴露著裡面的小陰唇,在這種翹臀的姿勢下,她的陰道完全張開,形成一個幽深的圓洞。
衙役的手輕輕撥弄著她的陰唇,揉搓著她的陰蒂,只見從她那深邃的洞穴中,一股涓涓細流慢慢湧了出來。
「看哪,流了,流了。」
人們興奮地喊叫著,她很為自己感到羞恥,但自己的身體卻是那麼不爭氣。
衙役們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兩根手指併攏著,慢慢插進了女人的陰戶。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進女人最要緊的地方,陳劉氏感到自己很想哭,雖然這恥辱並不是因為她下作和淫蕩,但她還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後應該怎麼向已經在那邊的丈夫交待。
男人的手是那麼無情,不停地在她的洞穴中進進出出,盡情享受著這個香艷女犯的肉體。
圍觀者被那衙役們的舉動弄得有些無法自持,個個悄悄在袍子下面夾著大腿,而近處的男人們已經無法繼續忍耐下去,隔著維持秩序的官兵便把手伸向了女犯的屁股。
女人被衙役們拖著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她便感到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觸到了自己的身體。
他們在她的兩條玉腿和美妙的豐臀上摸著,捏著,不時有一兩根不知是誰的手指插進她的蜜汁泉眼中。
這些粗漢們並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們只是為了享一時之樂,根本也不在乎她的感受。
他們用力摳挖著她的洞壁,深深地深索著她的洞底。
她緊咬著下唇,盡了最大的努力,最終還是沒有能夠阻止眼淚掉到黃土地上。
圍觀的男人們還在爭著擠向前來,都希望摳一摳女人的陰門,但行刑的程序和時間畢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們後來還是不得不攙著她站起來,走到那「花轎」的跟前。
四個衙役把她抬起來,兩條粉腿兒敞開著,像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勢,慢慢往那花轎上放下去。
陳劉氏咬緊牙,微合上雙眼,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但也不知道那木頭橛子插在裡面是個什麼滋味。
她的大陰唇自動分開,抬腿的衙役則幫著把她的小陰唇扒著,露出鮮嫩的圓窩兒,那兒濕濕的,更加誘人。
圓窩兒對準了那木橛子圓圓的頭兒,慢慢放下去,很嚴實地套住了那木杵。
陳劉氏感到那東西很粗,很硬,又乾,又涼,把自己插得有些疼,但總還是能夠忍受得住,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插,便不感到疼了,只感到令人羞恥的脹滿。
陳劉氏背後的繩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離開,衙役們又把她的紅鞋脫了,露出一雙白玉雕琢的小腳,並分別捆在籐椅的兩個前腿下,再用一根繩子,一端拴住左膝,從椅背後面繞過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兩條大腿只能呈近似直角分著。
陳劉氏紅著臉,不敢看周圍人們的目光,因為她的羞恥之處正當眾套在木杵之上,還有什麼比這更恥辱的呢?!
奶頭被男人捏住拉起來,兩顆小銅鈴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點點疼,有一點點脹,接著便麻木了。
銅鑼響了,伴著衙設們下流的吆喝聲:
「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長毛逆首陳劉氏凌遲立決。知州老爺有令,將女犯跣剝乾淨,木驢遊街,大家都出來看熱鬧哇!」
「都出來看哪,晚了就看不見啦,真正光屁眼子遊街啦!」
「咣--咣--咣--」
「快出來看呀,光著屁眼兒露著屄啦!」
「……」
陳劉氏自知逃無可逃,避無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沒那麼恥辱了,將頭一揚,雖然不敢去看那一雙雙冒著火的眼睛,卻也透出一股英雄氣概來。
(五)
「爺們兒們,賣把子力氣。上肩嘍!起!走嘍!」
四個雇來的轎夫兩前兩後,蹲下去把那「轎槓」上肩,聽著衙役班頭一聲號令,一齊站起身,把個陳劉氏抬在了半空裡,然後一步一顛地向前走去。
陳劉氏這才知道,這「花轎」的滋味兒一點兒也不比木驢差。
它雖然不像一般木驢那樣有一條能自己上下活動的木杵,卻有一個富於彈性的籐編椅面。
「轎子」不動的時候,那木橛子插在水門裡約麼三寸來深,等「轎子」一顛,藉著身體的慣性,那玩意兒就一下一下地來回插,出則淺淺含著個頭兒,入則深達子宮。
饒那陳劉氏已成婚十年,卻也受不得這等折磨。
只見她身子反躬著,兩隻綁在背後的玉手不停抓撓著,一雙玉足繃得直直的,被插得「嗷嗷」喊叫起來。
再看兩邊看熱鬧的百姓,十個倒有九個彎下腰去,自下向上看著那轎底,原來陳劉氏的屁股從那椅面中間的圓洞漏下來,從下面仰視,卻是把那小小的屁眼兒和插著木橛子的羞處看得清清楚楚。
有這等美妙風光,眾人哪能放過。
對此,陳劉氏知道得明明白白,但也沒有辦法。
她想讓自己裝得彷彿毫無感覺,可惜那東西太可惡,棍棍都捅在敏感處,而且持續不斷,讓她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想不喊也不行。
衙役們一共雇了兩撥兒轎夫,他們本來就是幹力氣活兒的,體力沒得說。
這陳劉氏一個女人家,本來身子就輕,現在連衣裳都不穿,還能重到哪裡去,所以他們把「轎子」顛得起勁兒,一點兒疲勞的樣子都沒有。
何況他們還能換一換手,陳劉氏卻是一個人從頭盯到尾,又羞恥,又難過,一直被顛了兩個多時辰,游過了十幾條街巷,全城只要能動的男人幾乎都出來看了,這才抬到法場。
衙役們將陳劉氏解下來,她此時已經不知被那木棒子捅了幾千幾萬,早累得聲音嘶啞,四肢僵硬,自己連站都站不住了。
四個衙役把她扯開雙腿,仰面朝天舉過頭頂,慢慢走上那行刑的高台,繞著台邊繞場三周,把陳劉氏的私處展示一番。
陳劉氏此時只管看著天空,把一切恥辱都咽在肚子裡。
衙役們把女犯抬到那檯子的中間放下,然後把她反綁的雙手解開。
女犯沒有藉機反抗或自盡,只是靜靜地站著,看著衙役們把那在背後捆住自己的繩子散開兩頭,依然讓它繞在自己臂上兩圈,並在自己細細的玉腕上紮了兩道結,然後分別穿過兩根木樁頂上的鐵環,用力拉緊。
陳劉氏的雙臂被向兩側斜上方拉去,隨著繩子的抽緊,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角向側上方拉直,接著,整個身體被向上拉緊,當繩子被扎牢時,她只能「丫」字形地站著,兩隻腳雖然踩在地面上,卻沒有多少活動的餘地。
衙役們圍著她,把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仔仔細細地捏弄了一番,又在襠裡掏上兩把,然後把另兩根繩子拴了她腳腕,穿過樁腳下的環子,把她的雙腳向兩邊拉去。
隨著雙腳分開,她的身體向下墜去,兩臂被進一步拉直,而軀幹也被四肢拉扯著伸得直直的。
陳劉氏最終被繩子拉成了一個大大的火字,兩隻腳不能再平落在檯面上,只剩下幾個腳趾支承著全身的重量。
繩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緊緊握住繩子,以便盡可能減輕對手腕的傷害。
她現在除了頭,再沒有一處可以活動的地方了。
不!
還有地方可以活動,她還可以拉尿,而這衙役們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嬰兒的胳膊細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個衙役拿過來,兩個衙役幫著扒開了她那光潔如玉的屁股蛋兒,然後把那木棍硬塞進了她的屁眼兒。
她感到肛門被撐得圓圓的,彷彿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沒有辦法逃避,只能咬著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深深地頂到自己的直腸底部。
又一根木棍被拿過來,他們怎麼能饒過她女人的地方呢?
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轎」上的傢伙還粗一號,陳劉氏感到自己的陰道被撐到了極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陰戶便要被撐爆了。
兩根木棍在肚子裡擠佔了其他內臟的空間,陳劉氏感到腸子被擠到四周,緊緊裹住那硬硬的異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內的壓力下向一起靠攏,把一部分腸子夾在中間,弄得她很難過。
本來就憋了一路的尿被這一擠,終於也無法繼續保留在膀胱中,衙役們的手還伸在她的襠下,那熱乎乎的液體便禁不住流了出來。
「嚯!我肏,尿了我一手!」
那衙役誇張地叫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感到惱火,他向旁邊閃開,好讓台下那些早已擠作一團的觀眾們能看清女犯失禁的情景。
陳劉氏在最終失禁的一瞬曾經想控制住自己,但接著便放棄了,因為她看到日影離那午時三刻還差著一段距離,而自己卻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個時候的。
既然該出的醜總是要出,還不如趁早,這樣沒了懸念,再怎麼過分也就剩下個死了。
台下的人群爭先恐後地擠向台前,希望能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毛叢裡的風光,看見液體「嘩啦嘩啦」地從那裡撒下來,不由得叫起好來。
(六)
剮陳劉氏的男人,那是許多人都看過的,鮮血淋漓,慘號動天,把許多人嚇得尿了褲子。
雖然仍然懷著那強烈的恐懼,這些人卻還是來看陳劉氏的剮刑,因為只那一個精赤條條的肉身子,只那兩塊圓滾滾的大屁股,便足以讓他們感到值得冒上再一次尿褲子的風險。
今天剮陳劉氏用的招數卻與剮她男人不同。也許因為女人造反罪惡尤重,也許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反正他們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個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綁停當後便下了台,換了一個滿臉橫肉,一身殺氣的劊子手。
他喝得眼睛通紅,光著膀子,手裡拿了一把鐮刀,背後還跟著兩個手拿托盤的助手。
這當然不是普通的鐮刀,而是專門讓鐵匠給打的,一寸寬的刀頭長只有三寸,磨得鋒利無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舉到陳劉氏的眼前。
一股涼寒讓她打了個冷顫,不由得把臉轉過一邊,不敢正視那逼人的寒光,但臉上卻依然保留著那種無畏與平靜。
「好樣的!」
劊子手不由讚了一聲:「不知剮妳的時候能不能挺得住?」
「哼。」
陳劉氏哼了一聲,臉上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好!要是妳骨頭夠硬,老子就讓妳大大的露露臉!」
那意思其實就是如果她不求饒,不哭嚎,就要盡可能讓她多挨上幾刀再死,那樣看剮的人會給她大大的喝上一個彩。
陳劉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裡卻暗自決心要給女人家爭口氣。
看到女犯這般表現,看熱鬧的人也不由得素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台邊,叫衙役接過去給陳劉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陳劉氏的一張臉正如帶露桃花一般,越發紅撲撲的好看,把觀眾都看得癡了。
這等美人,卻被那個什麼長毛子陳中豪消受了,眾人心中暗叫可惜。
陳劉氏雖然是個女的,酒量卻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風發,酒一下肚,便有七成變成了汗,酒量越發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臉而已,又有幾個人遞酒上來,連喝了十幾碗,方才感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采,都說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陽崗的武二郎差到哪裡,當真是個女中英豪。
三聲追魂炮響過,傳令「行刑!」
劊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鐮刀在她的胸前比了比,鉤住那紅綾子扯斷,免得礙事,此時的女犯才真正是一絲不掛了。
劊子手鉤住陳劉氏一隻鮮嫩的玉乳,先頓了頓,讓她深吸了一口氣準備忍疼,才猛地一拖。
「嗯--」
陳劉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銀牙一咬,嗓子眼兒裡發出一聲極慘的嬌哼,一隻美好的乳房便齊根而落,帶著銅鈴的叮噹聲,和著鮮血掉在地上。
那劊子手讚一聲,用鐮刀把那奶子挑翻過來,用鐮尖從裡面輕輕一扎,挑將起來,往四周展示,然後扔在助手的托盤裡。
劊子手隨既把她的另一隻奶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盤中。
陳劉氏的頭向天上用力仰著,兩隻手緊緊握住繩子,本來努力站在地上的雙腳用力勾起來,渾身哆嗦成一團,卻沒有掉一滴淚,也沒有喊出來。
「好樣的!」台下一片叫好聲。
她聽到了那喝采聲,眼睛裡泛出淒然的笑意,一股鮮血從嘴角流下來,那是因為咬裂了牙齦。
劊子手繞過她身後,從下向上用鐮刃鉤住了她的臀股溝,向上向外拖了一刀,半個鮮血淋淋的雪臀被刳了下來。
接著是另半個屁股。
鮮紅的血從刀口大量湧出,從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後側流下去,把她那潔白的肌膚染得一塌糊塗。
「好!」
劊子手又讚一聲,然後便從她的兩條小臂,兩條大臂和兩肩各摟下一塊肉來。
她沒有喊,依然只是哼,嬌嫩的身子抖得篩糠一般。
劊子手又把那曲線優美的小腿肚子刳下來,接著是大腿的後側。
最後,他用鐮尖從上向下在陳劉氏如雪脊背上連劃了數刀,把女人的後背割成寸許寬的一條條肉條。
女人的軀幹上沒了完整的肌肉,身子軟軟地垂掛著,無法再扭動。
一堆血淋淋的美肉擺在四隻托盤裡,助手們已經換過一次托盤,現在又各自換了盤子,端著等在一邊。
劊子手拔除了陳劉氏兩腿間的兩根木棒,從後面低頭看著那已經沒有了肉的屁股,只有中間那條溝槽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他把刀尖向上,從那溝槽向面向上猛地一敲,準確地鉤進了陳劉氏的肛門。
「嗯!」
又是極慘極慘的一聲嬌哼,陳劉氏感到頭昏眼花,一下子死了過去。
劊子手用冷水把她潑醒,並由裹地讚了她幾聲:「挺住,別前功盡棄,再沒有多少可疼的了。」
陳劉氏扭曲的臉上依然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再次駁得了一連串的喝采聲。
「現在我要挖妳的屄了,忍住嘍。」
劊子手很關切地說,他的酒勁已經被那殘酷的呻吟驚醒了,人性開始回歸,但這是他的工作,他得對得起這劊子手的名頭。
(七)
劊子手將那鐮刀從女人的屁股裡拔出來,陳劉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從她的兩腿間「嘩啦嘩啦」地流下來,看著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劊子手轉到她的面前,她兩隻手緊攥著拳頭,努力地抬著頭,為了壓制那難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斷地深呼吸然後屏住氣,腹部因此而收縮著,顯出明顯的肌肉疙瘩。
「唉!可惜,為什麼要造反呢?」
劊子手搖搖頭,手中的鐮刀趁著她剛剛屏氣的時候,猛地從下向上鉤進了她的陰戶。
「嗚--」
陳劉氏的頭猛地仰起來,急促地喘息著,眼睛幾乎要睜裂了,然後那揚起的頭又突然軟軟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過去。
這一次,連涼水都潑不醒了。只好用燒紅的針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這才慢慢緩過來。
「哦--」
陳劉氏帶著顫聲長吁一聲,慢慢睜開眼睛,盡量抬著頭,望著劊子手:「大哥,還有多久?」
「快了,快了。」
劊子手自己的心裡也開始發虛,聲音中有些顫抖:「妳是個好樣兒的。」
「哦,那就來吧,我還能挺得住。」
陳劉氏再一次閉上嘴,咬緊了牙。
「好,注意,我來了。」
劊子手說一聲,手中的鐮刀用力向上一鉤,「嚯」地一聲,鐮刀直鉤到陳劉氏的心窩兒,滿是鮮血的肚皮像熟透的西瓜一樣「嘩」地崩開了。
陳劉氏這一次好像並沒有感到很疼,因為她的神經已經開始麻木了。
她只是軟軟地低著頭,心疼地看著被割斷的腸子從破裂開的肚皮裡擠出來,慢慢向下流去。
她彷彿十分好奇地看著劊子手扒開自己的肚皮,看著自己的腸子被從兩端割斷,在地上攤了軟乎乎的一堆;
又看見劊子手把自己那已經被剖成兩半的私處連同被鐮刀戳裂的肛門一齊割下來,舉著給四下的觀眾們展覽;
還看見劊子手掏出了自己的肝、膽、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過後放在托盤裡。
她對自己感到有些不滿,自己是個女中英豪,五臟六腑應該像英雄一樣是金銀做的,怎麼竟然同豬的內臟沒什麼不一樣?!
陳劉氏感到頭開始發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屬於她,她只想睡,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只是感到了劊子手從下面來掏她的心肺,卻彷彿那只是別人的東西。
高台的前沿已經擺下了一大溜托盤,盤子裡放著從女人身上割下的殘碎的肌肉、內臟,還有那因為被剖開而像兔子耳朵一樣的女人褲襠裡的東西。
木樁上吊著的女人已經沒有了人的樣子,她的生命因失血過多而結束,劊子手只是在像徵性地繼續著他的工作。
他把陳劉氏腳踝上的繩子解開,齊著踝部的關節把那兩隻依然完好的小腳切下來,放在一隻托盤裡,女人的腳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會有很多人願意多看兩眼的。
劊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兩隻小手,最後割下了那顆依然完整的人頭。
陳劉氏依然在檯子上呈「丫」字形掛著,只不過現在已經很難看得出她是男還是女,因為她身上所有能證明姓別的東西都已經擺到了盤子裡,而一身細嫩的肌膚也被她自己乾涸的血糊滿了,看不出本來的樣子。
繩子拴著細細手腕那一點點地方,沒有了手,只要有一點兒風吹草動,那繩子就可能會脫出來,但她現在已經不會掙扎。
知州大人拿起硃筆,在衙役用托盤端過來的那女人的額頭上點了一個紅點,表明他已經確定這女人該死,也確認了犯婦的死亡,然後起轎回衙。
衙役和鎮壓法場的官軍們已經撤了,原來圍觀的人群中,膽小的已經走了,大街上滿是一片一片濕乎乎的人尿;
膽大的人還留在法場中,仨一群兒,倆一夥兒地看著那台邊一盤盤女人的碎肉,還有那吊在木樁上的女人殘骨,津津有味地議論著。
他們議論著女人的美麗,議論著那赤裸肉體的誘人,議論著那設計「花轎」的人的得獨具匠心,議論著陳劉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醜態。
他們恨她造反,又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們也為她的剮刑而感到不滿,他們認為應該讓她活下來,脫光了放在妓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讓大家免費去嫖她。
一個這般美艷如花的女犯,當她活著還能用身體贖罪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在這剮刑台上浪廢掉呢?!
但不管怎麼說,太平天國已經日薄西山,陳劉氏也已經死了。
人死不能復生,他們也只能看著那已經被割成碎塊兒的美女艷屍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時候,再轟動的新聞也有過時的時候。
幾個月後,除了偶然成為酒館裡男人們下流的談資,便再沒有人提起這位年輕美貌的「天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