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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泊巾幗劫之--孫二娘

作者:石硯

(一) 



梨花山裡新建了一個梨花莊,莊丁們拿著大紅的帖子到各山請客,說是建莊大禮,請各位英雄光臨,帖子上的落款赫然是「母夜叉」孫二娘。 

寨主們平素相互間往來不多,誰也不服誰,如果是一般人請客,人家連正眼都不看你。

可這孫二娘的名頭就大了,誰不知道梁山有位女頭領叫孫二娘的,所以,凡是接到帖子的,這次全都到了,客廳裡院子裡坐了個滿滿當當。 

梨花莊建在半山坡上,瞧那氣派就不是本地土財主能比的。

不過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都不相信聲名顯赫的梁山英雄能在這裡落腳。

主人沒出來,大家就在想,不知這孫二娘長得怎麼一般模樣,一定是青面獠牙,體壯如牛,等人一露面,人們都大吃了一驚,更加懷疑這個孫二娘的身份了。 

見主人二十七、八歲年紀,長圓臉,面色紅潤,濃眉大眼,大鼻子大嘴,雖然不是當時人們通常喜歡的那種美女形象,但那五官樣樣長得恰當,卻怎麼說也都是個美女,而且還是個十分讓人動心的美人。

她十分身材高大,按現在說得有一米八,因為練武,所以肌肉很結實,卻並不胖,而且有著細細的腰身,挺胸翹臀。

身穿一身黑鍛子箭袖,腰扎大帶,黑色絹帕罩頭,披一襲大紅披風,把個健美的身段纏裹得要多颯就有多颯。

不過,這會是那個梁山的孫二娘嗎? 

女主人似乎是看出了大家的疑惑,笑了一笑,站在院子當中,一拱手作了個羅圈揖:「各位英雄,敢麼是懷疑奴家的身份,如此奴家就獻個丑了。」

說著,便徑直走向兵器架子,那地上有武士們練力量用的青條石,她走到最大的一塊青石前,那石頭能有二百四十斤,見她向下一蹲,兩手抓定石頭兩端,一運氣,「嗨,起!」就把石頭舉將起來,繞場轉了一圈,然後輕輕放回原處,臉不紅,氣不喘。 

「怎麼樣,還不相信嗎?」女主人笑笑問。 

「好!」

客人們方才早看呆了,那塊石頭他們中也有不少人能舉得起來,但一是不會這麼輕鬆,二者說,人家是個女子,所以個個張大了嘴,直到女主人發問,大家才叫得一個好出來。 

「請問,女英雄果然是梁山泊的那位孫二娘孫頭領?」 

「這還有假,莫非孫二娘還有人冒充不成麼?」 

「不是,莊主誤會了,我等聽說您跟著及時雨宋公明受了朝廷招安,入朝作官去了,怎麼會到這裡?」 

「唉,說來話長啊!」 

各位看到此,一定也會對她是不是孫二娘有疑問吧,但她確實就是孫二娘。

在一般人心目中,孫二娘腰粗腿壯,奇醜無比,怎麼會是一個大美女呢?

其實,這是被她的綽號給拖累了。 

孫二娘生於一個武林世家,不過家中幾代單傳,到她父親這一代就只生下她這麼一個女兒,母親死得早,就是老父親把她帶大,教她練武,所以從小就有一個男子的豪爽。

到得十四、五歲上,孫二娘身體發育了,長成了一個異常高大的身材,也出落得十分美艷,十里八村的紈褲子弟中多有起心於她者,時常出言調逗,無禮之至,卻不知孫二娘是個火爆性子,碰上出言無狀的便忍不住要動手相搏。

孫二娘是祖傳的功夫,這些凡夫俗子哪是她的對手,三拳兩腳就扭了胳膊崴了腳,偏又不服輸,就合在一起想來個群毆,必是要煞一煞她的威風,怎知人家練的不是三腳貓的花把勢,而是真打實鑿的硬功夫,這一下子就又打傷了七、八個,而且不是折了胳膊就是折了腿。 

傷了這麼多人,孫二娘也怕回家老爹生氣,乾脆打到那幾家的門上去,在街上把這群小子干的那些事高喉大嗓的一抖落,弄得那些家的父母十分沒有臉面,只得回家教訓自己的子弟,也沒臉找上門去告狀。 

這群紈褲子弟吃了大虧,再不敢招惹這個人高馬大的孫二娘,可又不甘心就這麼栽了,於是就私下裡給她起了個綽號叫「母夜叉」,主要是那種狐狸吃葡萄的心理,誰知卻造成了天大的誤會,弄得滿天下的人都以為孫二娘是個奇醜無比的怪物呢。 

後來孫二娘偶然遇見了菜園子張青,這個小伙子是個孤兒,人品好,也練得一身好槍棒,兩下裡比劃起來,惺惺相惜,央媒提親,就招了女婿。

後來孫二娘的父親故去,她又不會什麼營生,便同張青兩夫妻跑到十字坡開店賣人肉包子去了。 

後面的事情《水滸》上都有,不需我多講。

宋江征方臘時,張青於攻城時被飛刀傷死,孫二娘便成了寡婦。

班師的路上,原來梁山的好漢走了一多半,三員女將中扈三娘已是被方冕煮來吃了,顧大嫂隨丈夫孫新跟著混江龍李俊出海去,後來李俊當了日本人的皇帝,這一群人總算過上了好日子。



(二) 



別人走時,都是仨一群倆一夥,相熟的私下商量著跑,張青一死,孫二娘一個女人就放了單,別人走時也不來招呼她。 

她和張青當初本來就屬於不願招安的,但迫於宋江等招安派的壓力不得不跟著,誰知這一招安,不光是自由自在的好日子沒了,還要去為朝廷賣命。

征方臘一役,梁山一百單八好漢死得死,走得走,再剩不下幾個人,自己也成了寡婦。

所認識的三員女將中,瓊英和扈三娘讓人家捉住殺了,死之前都叫人家奸了個夠,原以為方臘部下本來就這麼不是東西,誰知連過去同在梁山作頭領的黃信也帶著人把方臘軍中的女俘輪姦殘殺,還烤了方臘的嬪妃和妹子吃肉。

這一切的一切,讓她覺真是沒意思,便在顧大嫂等人走後,自己也一個人從營裡溜出來,跑到這座梨花山想過過去那種自由自在的日子。 

當然,這一次她可沒想落草,自己過去作頭領時有不少積蓄,這一輩子胡花胡造也用不完,再說自己寡婦一個還折騰什麼。

不過,孫二娘畢竟是江湖中人,永遠忘不了結交英雄好漢,所以自己的山莊方一建好,便遍發請帖大宴賓客,這就是開頭那一幕。 

這梨花山有九山二十一寨,大大小小的山寨頭領能有好幾十人,雖然大家也都因為自己人單勢孤,無法與官軍抗衡,想走聯合之路,但各寨主武藝都稀鬆平常,而且相互間誰也不服誰,因此一直呈現群龍無首的狀態。

這孫二娘一來,就顯示了自己紮實的武功,而且人品出眾,名聲也響亮,又是當過正式軍官的,見多識廣,所以大家都有意讓她作九山二十一寨的大首領。

孫二娘請了大家來本來只是喝喝酒,相互認識認識,並沒想再入江湖,所以婉言謝絕,怎奈經不起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誠懇請求,最後還是答應了,就以這梨花莊為中心立下了大寨。 

孫二娘一上台,便將各山寨的人團結起來,並將各寨嘍兵合為一股,親自教練,就成了一支兩千來人的精兵。

這支人馬在這梨花山周圍專一的打富濟貧,名聲甚好,又因宋江在朝廷為官,不願給他惹麻煩,因此盡力避免與官府衝突,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卻是合該有事,孫二娘在梨花山作上寨主才只一年不到,宋江等在朝的梁山將領便被蔡京、童貫和高俅一夥盡數害死。

梨花山離汴梁只有六百里,知道消息比較早,儘管手下的寨主們躥綴她興兵起事為宋江報仇,她心已冷,並不想再摻合此事,怎奈不久各地紛紛傳來過去的梁山好漢起事的消息,她的心就活動了,於是領了九山二十一寨的眾家弟兄們走上了為宋江復仇的旅程。 

要說蔡京、高俅之流都是些笨蛋那純屬胡扯,這幫人只是不會治國安邦,算計人的本事可大得很,否則宋江等人怎麼會那麼容易栽在他們手裡呢。

他們知道梁山眾將走了不少,所以鴆殺宋江的時候就已經在注意那些退隱的梁山好漢的動靜,一有風吹草動,馬上便大兵彈壓。

此時的水泊英雄已不是當年的梁山好漢,方臘一役元氣大傷,加上分散各地形不成拳頭,所以很快就被各個擊破。

梨花山離京城最近,正處在重兵包圍之中,孫二娘雖然勇猛,終是女流之輩,且強悍有餘,機謀不足,初起事時隊伍一下子發展到七千多人,一直打到離汴梁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但面對朝廷匆忙糾集起來的數萬勤王兵馬的圍攻,只一戰便全軍覆沒了。 

孫二娘看看無奈,單人獨騎落荒而去。

但官軍早有準備,方才逃得五、六里,便被草叢裡彈起的絆馬索絆倒了戰馬,失手被擒。 

被數只撓鉤搭住的孫二娘第一個想的就是:「此番自己尋個了斷,免得法場受辱」。所以她盡力掙扎著想抽出背後的寶劍,但那些撓鉤手都是受過專門訓練的,怎會不知她的想法,有幾隻撓鉤專門搭住她的兩臂兩腿,將她四下拉開,七、八個早就準備好的壯漢一擁齊上,抓手的抓手,拉腳的拉腳,按身子的按身子,把她面朝下壓在地上。

饒是這般,也險些被她掙脫,又撲上來兩個坐在她的腿上,才算把她徹底制服。

先抽去寶劍,這才把她的胳膊擰到背後,使繩子捆了,又將兩腳扯過來,與雙手捆在一起,就綁了個四馬倒躦蹄。 

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孫二娘用力掙了幾掙,沒能把繩子掙開,心中暗叫:「罷了!此番必是受辱了。」 

宋代刑制中本來只有絞、斬兩種刑制,後來又增加了凌遲之刑。

凌遲刑主要是針對那些十惡不赦的重罪犯的,其中頭三樣就是謀逆、謀反和謀叛。謀逆指的是大臣或諸王企圖謀君篡位;

謀反指的是自立為王,圖謀推翻朝廷;

謀叛指的是與外邦勾結,圖謀背叛朝廷。

此三者為十惡之首,按律凌遲,禍滅九族,報刑部批准後即刻處決,不延時日。 

依孫二娘的罪名,該算是謀反,所以她自知決無倖免之理。

雖然她是個豪爽女子,但畢竟生活在那個年代,一想到要被脫得精光,法場上被當眾閹割下處,可能還要騎木驢遊街示眾,也止不住落下了恥辱的眼淚。



(三) 



奉旨勤王的軍隊中有一女將名叫陳麗卿,年方二十有三,也生得貌美如花,除了沒有長長的辮子,活脫脫就是第二個扈三娘。

說來也巧,她同扈三娘倒是多少有些干係。

怎麼說?

「一丈青」上梁山前曾與祝家莊長孫祝永清有過婚約,祝家莊被攻破時,只有祝永清逃得一條性命,他後來投了官軍,積戰功作了大將,並娶了這長得非常像扈三娘的陳麗卿為妻。 

此一役與孫二娘交鋒,陳麗卿首當其衝。

論武藝她不及孫二娘,兩下一對陣,陳麗卿堪堪要敗,但官軍人多勢眾,為保京城不失又不顧什麼見陣交鋒將對將,兵對兵的慣例,所以一看不行就一轟而上,幹起群毆的勾當。

孫二娘雖勇,但好漢架不住人多,抵敵不住,敗下陣來,卻是被陳麗卿的手下捉了。 

陳麗卿因著祝永清的關係早就十分仇恨梁山的人,一直想找機會同扈三娘交手,一是比試比試誰的功夫好,二是殺了她好替祝永清解毀家之恨。

可惜「一丈青」隨梁山人馬受招安,兩下成了一殿之臣,卻不好行兇,後來梁山攻打方臘,扈三娘又被方冕捉住,先奸後烹,陳麗卿又沒了機會。

此番孫二娘興兵造反,陳麗卿和祝永清帶一支勤王之師,風風火火地趕往汴梁南面來迎孫二娘,陳麗卿就主動作了先鋒,自己先領了萬餘人馬在前面緊趕,主要目的並不全在救援京城,因為幾千人馬的義軍是不可能攻破防守嚴密的京城的,她的目的全在孫二娘身上。

扈三娘死了,顧大嫂走得不知去向,梁山三女將中便只剩下這個孫二娘。 

陳麗卿知道自己的武功同梁山的盧俊義和五虎將相比連個屄毛都不是,也只好同人家的女將一爭高下,同時,聽孫二娘的綽號就知道她生得醜陋不堪,更容易襯出自己的花容月貌。

再說,人家孫二娘的名氣比她響得多,這也讓她十分嫉妒,如果能在戰場上將孫二娘陣前斬首,豈不是可以使自己名揚天下。

而且,從丈夫的言談話語之中,陳麗卿也發現祝永清從來沒有責怪過扈三娘的背叛,娶自己為妻也只是因為自己長得像扈三娘而已,自己始終生活在「一丈青」的陰影中,如果此役立功,有可能提高自己在丈夫心目中的地位。 

誰知一見面才知道,人家「母鬼叉」的綽號可不是蓋的,武功比她高得多,更讓她覺得生氣的是,那孫二娘原來長得十分美貌,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最多不超過二十五、六,面如羊脂,齒如編貝,唇如硃砂,雖不能說比自己美到哪兒去,至少也是難分伯仲,更有一頭長及膝彎的美髮。

陳麗卿從祝永清那兒知道「一丈青」綽號的由來,對女子的長髮特別敏感,見到頭髮好的就生氣,所以一見孫二娘,心中不免又多了一分嫉妒。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所以,一抓到孫二娘,陳麗卿就發誓要讓她出盡天下之醜,受盡天下之苦。

不過,孫二娘是欽犯,要是活捉了獻俘比殺了功勞大,所以,陳麗卿得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去討一個看押犯人和監斬的差事。

不過在獻俘之前,先把孫二娘羞辱一番倒是不影響立功。想到此,陳麗卿命人將四馬躦蹄捆著的孫二娘抬到自己的寢帳中。 

孫二娘自被捉住後,兵丁們用一輛強征來的破牛車「咯咯噔噔」送回軍營,幾里的路卻顛了足有一個時辰。

本來她是被面朝下放在車上的,車子一顛,壓在身子底下的乳房便被擠壓、磨擦,那感覺十分怪異難過,孫二娘是有多年夫妻生活經驗的婦人,又寡居一年,被這一弄,腿子間禁不住發起濕來,她只好掙扎著勉強把自己翻成側臥的姿勢。

心中不免擔心,自己本來就要露著私處在大街上讓成千止萬的人任意瞧看,倘若朝廷於凌遲之前叫人把奶子這麼一捏一揉,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中流得一塌糊塗,卻不被人恥笑,但自己落在人家手裡,除了忍受,再無什麼可做的了。 

一般被擒的戰俘送到大營後都是先到中軍帳聽候發落,然後再打入囚車囚在營後的糧草營中。

到了大營,見兵丁們將她抬向中軍帳後面的寢帳,孫二娘心中立刻打起鼓來,把一個年輕的女俘送到睡覺的地方想幹什麼不問可知,所以她馬上在被強姦的恐懼中掙扎起來。

等進了寢帳,看到住在這裡的是那個陣前交鋒的女將,這才放心。 

陳麗卿讓那些軍卒把孫二娘放在地上,把軍卒們都支走,然後得意地走到四馬倒躦蹄捆著的孫二娘面前: 

「怎麼樣?母夜叉。別看妳武功高強,還不是被我捉了。」 

「呸,倚多為勝,算什麼本事?有種放我起來,咱們再打過。」 

「梁山賊寇,嘴還挺硬,可惜落到我的手裡,也需讓妳喝了老娘的洗腳水。」 

「有什麼招妳就來吧,要殺要剮,孫二娘決不皺一皺眉頭。」 

「殺是一定要殺,剮也一定要剮。本將軍還要讓你丟人現眼。」 

「你想怎樣?」 

「先把你脫光了,再叫全營的男人輪流來摸,要是我高興,就讓他們像嫖妓一般嫖你。」 

「呸,陳麗卿你這賤人,士可殺,不可辱,如此羞辱於我,你還算女人麼?」 

「怎麼?怕啦?跪下求饒,我便放過你。」 

「呸呸呸!我母夜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豈能跪妳這賤人。休想!」 

「如此就怨不得我了。」 

儘管孫二娘一被捉就知道,自己的貞操是無法保全的,被兵卒們抬著的時候,就有不只一雙手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胸前、臀後碰上一碰,她雖然羞恥得渾身亂顫,但被捆得結實毫無辦法。

可對方一個看上去如此體面的女子也不顧臉面地想對自己進行這種下流的羞辱,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

孫二娘是個豪放女子,並不等於她是個隨便的人,對貞操甚至看得比別人更重,所以,當陳麗卿要以派人輪姦她相威脅的時候,她頭腦中還真的有一個聲音在說:「跪吧,求她放過妳」。

但「母夜叉」畢竟不失豪傑本色,終於還是沒有向敵人下跪求饒。



(四) 



那陳麗卿乃是蛇蠍美女,得不到滿足是不會罷休的。

她蹲下來,伸手抓住捆孫二娘手腳的繩子,然後另一手慢慢地撕她的衣服,一頭撕,一頭摸那露出來的皮肉,一頭說:「妳這賤人,倒生得一雙好小腳,分明水蔥兒一般,卻好讓那些梁山賊寇們把嘴來啃了吃;這兩條長腿,定是迷得梁山那些蠢漢們受不得,便讓妳作了把交椅;是也不是?……」 

像孫二娘這般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如果是男人來玩兒,雖然二娘會羞恥得不得了,但畢竟還算是正常的。

可陳麗卿一個女人,也來剝二娘的衣裳,也來摸,也來揉,也把孫二娘的腿分開了,翻弄她的羞恥之處,令孫二娘感到奇怪,也感到有些噁心。 

其實陳麗卿並不是個女同性戀,她玩弄孫二娘的目的實際上是為了找出哪怕一點兒斑兒、疤兒之類的缺陷,好平息自己的嫉妒之火。

可惜翻來弄去,竟無一些兒瑕疵,愈發讓她嫉妒得無法自持。 

「好,這般美貌的妖精,就該讓男人好生品嚐。」

想到此,陳麗卿站起身來,準備叫帳外聽令的兵丁進來拉孫二娘去強姦。正在這當口兒,帳外有兵丁報到:「姑老爺到了。」 

原來祝永清領了大隊人馬在後趕來,因為路遠,人馬眾多走得慢,所以只有先鋒陳麗卿先到,與其他幾股先到的勤王人馬共數萬人會合,馬上投入了戰鬥。

等祝永清趕到,戰鬥已經結束,孫二娘已是就擒。

祝永清聽到信,顧不得升帳,直接傳令紮營,自己卻飛馬趕到陳麗卿營中,因為他知道陳麗卿早對梁山女將恨之入骨,怕她殺了孫二娘,丟了大功勞。

他們是夫妻,自然不需要避嫌,這邊兵丁報事,那邊祝永清已經一步闖進帳來。 

一進帳,祝永清便看見了地上精赤條條的孫二娘。

當年三打祝家莊的時候,孫二娘為了裡應外合打破祝家莊,曾故意被擒,打在囚車中準備解往官府,所以祝永清見過她一面。

那時她還一足三十歲,雖然祝永清心中已經有一個扈三娘,但看見這般長大美艷一個女子,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慾念。

此進看見孫二娘,雖然已經過去了許多年,孫二娘也已經三十多歲了,但依然美艷如初,倒像只有二十六、七歲,更被除盡了衣裳,露著雪也似一身白肉,祝永清不由得色慾熏心,一邊心不在焉地與陳麗卿見禮,那一雙眼睛卻不住望孫二娘細細的腰身處緊瞅。 

陳麗卿看見,知他心思,便道:「官人,這賤人被為妻捉了,正要她往營中犒賞軍兵,不意官人到了。這賤人與你有殺父毀家之仇,官人要如果處置於她?」 

「夫人可有什麼主意?」 

「這賤人雖然可惡,卻不可叫她死了,只讓她千人騎,萬人跨,出盡天下之丑,再獻與朝廷報功。」 

「夫人所言極是。就依夫人。且叫兵丁來提。」一頭說叫人,自己卻不動,只把眼睛看那孫二娘。 

陳麗卿如何不知。她心中對祝永清貪愛孫二娘美色十分不滿,但又不敢違了他的意願,畢竟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不甚牢固,何必不在他面前多買些好。便道: 

「官人,為般一塊好肥羊肉,卻捨得送在那些蠢漢口中,何不先嘗了新鮮,再與他們去用。」 

「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這賤人仍是逆反大惡之徒,就是粉頭也不如,別人用得,難道官人用不得?況且她與祝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論情論理也該官人佔先處置了。」 

「夫人說使得?」 

「使得!」 

「如此為夫便不推辭。」 

說完,祝永清迫不及待地便蹲到孫二娘身邊。

此時她正面朝下趴著,雖然乳房壓在身下,弄得自己感覺奇怪,卻不敢掙扎翻身,因為有祝永清在旁邊看著。

祝永清與陳麗卿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心裡就把這一對狗男女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聽見祝永清往身邊一蹲,她就緊張得喘息起來,身子不住亂扭,彷彿這樣就可以逃脫魔掌似的,反倒更惹起了祝永清的慾望。 

祝永清將孫二娘翻過身來,讓她面朝外側倒著,兩手一上一下自她細長的脖子和兩隻赤腳亂摸起來,不多久,上面的手便攀上了那一對玉峰,另一隻手則自那雪白的屁股後面切入她兩腿之間。

孫二娘感到那手插進腿子間,先奔了後庭,孫二娘成親這許多年,早已對男女之事瞭然於心,采後庭卻還是頭一次,不由得用力夾緊肛門,那手指就在菊門外往來亂摳,弄得她生疼。

原來祝永清十分瞭解女人,故意多摳弄一時,且不去與她硬頂。



(五) 



女人即使經過專門的鍛煉,下面肌肉的力量也還是十分有限的,如果祝永清想硬上弓,孫二娘也無從抵抗,但他更喜歡打擊她們的自尊心,所以才多花些時間來騷擾她。

孫二娘用力夾了一陣子便累了,後門稍鬆了一鬆,那根手指便猛地捅了進來。

那手指不算粗,但硬硬的異物放在裡面的感覺還是非常怪異難過。

孫二娘用力挺動著身子,企圖擺脫那根手指,但那實在太不可能了,那手指插在裡面還不老實,還東彎西彎地亂摳,不停打擊著孫二娘的精神,直到她停止反抗為止。 

孫二娘到了此時,越發知道了女人在這種兩性對抗中所處的劣勢,但她也無可奈何。

只得滿眼垂淚,由著祝永清在後門裡面摳來挖去,自己忍著那種難言的痛楚,直至他自己想要換個地方。

她感到那手指自自己的肛門中抽出,然後慢慢滑過會陰插向自己女人的聖地。

她夾緊了腿,知道自己對將要發生的一切毫無辦法,但還是要表示自己心中的反抗,那手指深深插進來,那是女人身體最特殊的地方,感覺獨特,難以自制,那手指在裡面一摳一鑽,她立刻就濕潤了起來。 

祝永清將孫二娘玩兒得差不多了,便解開她的雙腳,把她翻成仰臥的姿勢。

儘管孫二娘是一流武將,但到底是女人,與武藝已臻化境的祝永清相比還差得太遠,何況雙手依然反捆著,一旁還站著那個蛇蠍美女陳麗卿,所以孫二娘最終放棄了任何抵抗,任祝永清把自己兩條長腿分開了,暴露出陰私處的一切。

孫二娘的陰毛不算太密,細軟捲曲,而且都集中在陰阜的部位,陰唇上幾乎沒有,而且,孫二娘的陰唇也不像一般女人那樣黑,只呈現淡淡的褐色,厚厚的,被大腿上的皮膚牽拉分開兩邊,露著裡面的小陰唇和陰阜。

祝永清盤跪下來,將兩腿分別壓住孫二娘的兩腿,使她無法掙扎,然後伸了手去,把她紅紅的小陰唇分開,露出裡面新鮮的嫩肉洞穴。

另一隻指在她的洞口和陰蒂之間來回摳弄,盡量刺激她,一直弄至她從微微的濕潤變成涓涓細流。 

那祝永清見弄得差不多了,方才解開衣裳,掏出那男性的象徵物。

孫二娘感到十分恥辱,本來不想看,卻因身體姿勢的原因沒有辦法不看,誰知這一看,幾乎笑出聲來。

這哪裡是男人的陽物,分明是個怪物。

見那物件長倒有一尺,卻只得小指粗細,前邊頂著一個大大的龜頭,整個陽具像一支金針菇。

孫二娘是結婚多年的女人,知道女人最喜的是男人那東西粗大硬挺,長短倒是關係不大,而且女人陰道中最敏感的是洞口,她猜測陳麗卿那麼起勁兒玩兒自己的原因大約與無法在祝永清身上獲得滿足有關。

可當祝永清將那物件自孫二娘的陰戶插進來的時候,她就改變了想法。

原來那東西雖然細,但十分長大,又有些特別之處,非常靈巧,這一桿子戳到底,沒有抽插,而是搖一搖,非常準確地穿過宮頸,直接進了子宮。 

孫二娘躺在那裡挨著肏,就感到肚子裡翻江倒海一般,不是難過,而強烈的刺激,那刺激讓她感到又可怕,又渴望,使她開始變得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低聲哼叫起來,就似平時與張青同房時叫床一般,下面就流得嘩啦嘩啦的。

等祝永清將她肏得夠了,抽出那陽具,回頭去把陳麗卿扯過來,剝了下衣兒,就在旁邊肏了半晌,將在孫二娘身上激起的慾火最終發洩在陳麗卿身上,也算是給陳麗卿識趣兒的獎勵吧。 

發洩已畢,祝永清看著陳麗卿:「夫人,如今該如何消遣這賤人?」 

這陳麗卿果然毒如蛇蠍,低聲對祝永清一陣耳語,「妙!妙!就依夫人。」 

孫二娘聽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麼,但也知道對自己來說決不是什麼好事,不禁打了個寒顫。

祝永清出得帳去,不知安排了些什麼,又回到帳中,與陳麗卿兩個將二娘兩腳重新捆了,叫丫環進帳來看茶。 

那丫環也是一身戎裝,約麼十六、七歲,看見孫二娘赤條條捆在一旁,羞得臉兒通紅,見得祝永清在帳中,更是不知所措,使勁別過頭去,險險兒將茶丟在地上。

祝永清與陳玉卿兩個看見,相視一笑,也沒有怪她。那丫環急忙將茶放在桌上,紅著臉急慌慌逃出帳外。 

祝永清兩個吃了些時茶,有兵丁在帳外報到:「稟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叫他們進來。」 

「喳!」 

帳簾一挑,四名健壯的兵丁分兩列走進帳中,給祝永清施禮。 

「剛才吩咐的,你們都清楚了?」 

「清楚了。」 

「好!去辦吧!記著,不可稍有差馳!」 

「喳!」 

答應一聲,四個兵丁一齊向孫二娘聚攏來。

雖然一被捉住,孫二娘就知道自己要赤條條地被不知多少男人揩油,而且她也剛剛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看到好幾個男人來到身邊,她還是睜著驚恐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瑟縮成一團。



(六) 



這四個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孫二娘的那一群,已經見過也穿著衣服的孫二娘,也有意無意地隔著衣裳觸過她的身子,那時他們就感到這個有名的女人是個難得的美人兒,此時看見她一絲不掛的裸體,越發感到她是那麼性感,那麼讓人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們一個抱肩,一個摟腰,一個托臀,一個捉腳,把孫二娘平著抬起來,二娘象徵性地掙了一掙,便不再動,任他們把她抬出去。

他們抬著她在大營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只知道走了許久,成群的官軍圍上來,把眼睛緊盯著她的前胸和下腹,口中不住地說著下流的淫話。

孫二娘閉著眼睛,不敢面對他們的目光,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滴到地上。 

當她被放下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圓木釘成的架子,早然形狀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來折磨自己的。

果然,他們把她仰面朝天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塊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馬的牛皮繩子在頸部、乳上、乳下和腰間各勒了一道,雖然不緊,但她反剪著雙手,卻絲毫反抗不得。

然後他們把她的兩腳解開,兩條長腿向兩邊分開了,拉直成一條線,用皮繩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腳踝部各綁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圓木上。

她就那樣躺著,暴露著女人全部的秘密。

只要想像一下一個女人,赤條條在一群男人面前擺出這樣一個姿勢,就知道是何等不堪入目。

二娘當然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有多麼恥辱,但落在人家手裡,自己除了像個真正的女人一樣為自己的恥辱而流淚,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自己認識的幾個女將:段三娘、瓊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人的面前被用同樣下流的方法凌辱過,不想今天噩運又降臨到自己身上,老天爺對軍中女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孫二娘心中流血,單說這四個兵丁,將孫二娘抬進一座營帳捆好了,便對等在這裡的一個衙役打扮的人說:「人給你抬來綁好了,該幹什麼用不著我們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人點頭哈腰地陪著笑臉:「各位軍爺這是瞧得起小的,自當盡心竭力把將軍的事兒辦好。至於這賤女囚麼,小的不敢佔先,就請四位軍爺先用了小的再動手不遲。」 

「你還挺有眼力!」為首的兵丁說,其實把孫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慾火。也不客氣,隨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隻鳥來,望孫二娘腿襠子裡一捅,就齊根戳將進去。

孫二娘被祝永清強姦之時,下面流了許多,此時已是乾了,被這一插,感到有些疼痛,身兒不由得挺了一挺,鼻子裡哼了一聲。

那個兵丁顧不得許多,只管盡力殺將起來,孫二娘又羞,又惱,心痛如刀絞,偏逃脫不得,就被他亂搗了二、三百抽,直殺得盔歪甲斜,香汗淋漓,羞處由不得又湧出蜜泉來。 

這四個兵丁都是耐不得性子的,就輪流上前,在孫二娘肉穴中盡情發洩,然後心滿意足地揚長而去。只剩了那個皂吏守著赤裸裸的女英雄。 

孫二娘受過辱,仍不明白為什麼把自己抬來此處,為什麼守著這麼一個衙役。

看他在官軍面前點頭哈腰的樣子,在這裡毫無地位,難道他們竟要讓他獨佔自己的身體。

答案馬上就揭曉了。

孫二娘聽到那皂吏搬了個木頭板凳之類的東西,坐在離自己的私處只有一尺左右的地方,她感到他的手拿了塊布擦去自己陰戶的污跡,然後用手摸弄起自己的生殖器來。

玩兒得許久,二娘感受得到他的興奮,知道自己的又一輪恥辱就要到來。

果然,那皂吏弄得興起,脫了衣裳,爬將上來,一口咬住她的奶頭,一槍刺入,便扯風箱一般抽將起來。

這些兵丁小吏,以往在孫二娘眼中不過像螞蟻一般,如果在戰場上遇見,二娘甚至不願意同他們交手,現在自己卻像個粉頭般任他們想玩兒就玩兒,想肏便肏,再無反抗的餘地。

那皂吏人雖猥瑣,下面那條槍卻又粗又硬,孫二娘只感到下面一陣亂戳,直捅得她喘不上氣來,抽得五、七百下,方才乒乒乓乓射將起來,那熱乎乎的液體衝擊著陰道深處那最敏感的所在,孫二娘也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她知道那是多少醜陋的表現,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心裡一急,不由得又流下淚來。 

射完了,那皂吏卻不起來,依然讓自己強佔在她的身體裡,把嘴放了她的乳頭,整個兒人壓在她身上,一邊把手從她身下伸過去抓摸她的屁股,一邊休息。 

約麼一盞茶的時間,那皂吏的大鳥才變乖了,慢慢縮將出去。

皂吏也便起身,找塊手巾自己擦得乾淨,依然坐到孫二娘的腿子中間。



(七) 



難道他還要再來第二次麼?

二娘才想著,就感到那男人的手又伸到自己的下體,先是用布把自己擦乾淨了,然後用手從陰道的口兒處向外,在整條大腿的內側摸了一遍,又返回來停在腿根的軟肉處,用兩根手指把那裡的皮膚展平了。

二娘正奇怪他想幹什麼,突然感到那被他展開的肉皮上一疼,像是用縫衣服的針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全身一抽,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二娘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那針刺的感覺一下一下持續不斷地從大腿內側傳來,從大陰唇的後端逐漸向外移動。

人的感受神經末稍大部分分佈在皮膚的真皮表層,那針刺的深度很淺,正好刺在疼處,加上一下一下持續不斷,使孫二娘感到真是無法忍受,全身的肌肉抽搐著,兩手不住地亂抓,人也禁不住哼了起來。 

孫二娘這才明白那陳麗卿的安排,原來是用這種針刺的辦法給自己增加痛苦,人說最毒婦人心,這賊賤人真是狠毒得緊。

只是因為孫二娘仰捆在架子上,看不見那皂吏對自己所作的究竟是什麼,所以不知道陳麗卿的毒計遠不只如此,原來,她出主意讓祝永清派人找了一個過去衙門裡專給流放的犯人臉上刺字的衙役來,讓他在孫二娘兩條大腿的內側各刺一個夜叉鬼,且讓那夜叉把手中鋼叉指向這女人的陰戶。

這邊陳麗卿著人放出風去,說孫二娘綽號的由來,全是因為她腿子上的刺青,又說孫二娘在梁山泊時,時常脫了衣裳把那刺青展示給眾頭領看,然後便與成群男人淫交,以此來敗壞她的名聲。

那皂吏得了錢,自然替人作事,那管他有什麼目的,何況一見這孫二娘,發現她貌美如花,又被脫得精赤條條,露著那處子般鮮嫩一個陰戶,自然樂得接受。 

這皂吏算是刺青的熟手,饒是如此,在一知粉腿上刺滿細小的針孔也花了一個時辰,看著她又紅又嫩的洞口,不禁又挺將起來,便重新爬上孫二娘雪白的裸體,再一次強姦了孫二娘。

這孫二娘被擒到現在已經半天了,憋得一脬尿,把小肚子撐得鼓鼓的,因為害怕出醜而一直憋著,就希望折磨早些結束,尋個無人的時候放出去。

這皂吏偏整個沒完,看看快撐不住了,又被那皂吏往私處一插,身子一壓,那熱乎乎的尿液就如箭一般噴將出去,弄得那皂吏滿腿都濕了,好在他已經把自己脫得精光,否則弄濕了褲子出去,怕不知道如何解釋。 

那皂吏急忙抽出陽具退了一步,用手翻開孫二娘的陰唇,饒有興味地看女英雄尿尿。

孫二娘起初想把剩下的尿忍回去,後來放棄了,因為她終於明白,男人們是不會經易給她時間獨處的,這些人的主要目的是讓她出醜,落在人家手裡,可是什麼都由不得你。

想到此,她便破罐破摔地把剩下的尿尿完,而且居然還用盡全身的力量,想把那尿一點不剩地都噴到那皂吏的身上。

這一點她作到了,因為那傢伙用手扒著她的陰部,便無法離得太遠,何況他也不在乎被女人尿一身,比起這難得一見的景觀,那一點兒臊味兒可就算不得什麼了。

看著那因為缺水而有些發黃的尿液自她粉嫩的陰唇間噴出來,他感到衝動極了,一個控制不住,就射將起來,帶著麝香味的乳白色粘液從他的陽具中噴出來,越過她的身體,落在她的臉上和胸脯上。

那皂吏得意極了,走過去把自己的陽具頂在孫二娘毛茸茸的陰阜部位,把雙手伸出去,把落在孫二娘胸前的精液在她的胸前塗勻,趁機在孫二娘堅挺的乳房上亂摸了一陣。 

這衙役久在官府當差,知道如何看管要犯,知道如何讓她們活得長久些,不像那些大兵只知道如何殺人。

發洩過後,他歇了一歇,便出帳去對在外面值勤的兵丁說:「這賊死囚渴得時間長了,尿都焦黃,得弄些水飯來,別叫她死了,到時候沒命吃剮。」

兵丁早就經祝永清吩咐,叫不要死了犯人,聽到此急忙討教,然後叫人去稟報祝永清和陳麗卿。

那祝、陳兩個正要孫二娘好生活著,所以馬上吩咐按皂吏的主意辦。 

卻說那皂吏出來對兵丁說完,回到帳中繼續把孫二娘另一條腿也刺上圖案,找油墨滾子滾了靛青,然後把一壇燒酒來給孫二娘擦去表皮上的油墨。

這剛剛刺上的針眼兒,吃這酒一燒,就如炸開般疼痛,就是孫二娘這樣對受刑早有準備的女豪傑,也疼得慘叫了一聲,身子挺得棍子一般。 

此時天已經擦黑了,祝永清來驗看了她腿子上的刺青,叫賞了那皂吏一百兩銀子,又叫他作總管,專門負責保證孫二娘活到法場凌遲那一天。

過了一個時辰,就有人給孫二娘端了一鍋湯來,孫二娘是武林中人,對草藥多少都有些瞭解,嗅到湯裡有人參和雞肉的氣味,知道是為了給她補養身體,這祝、陳二人為了讓她死前多受煎熬,真是捨得出來。 

卻說刺過青,孫二娘被從架子上解下來,卻又裝進一個特製的鐵籠子裡。

那籠子是借鑒了柙床的原理製成的。官府為了防止一些身強力壯,或者是特別暴躁的死刑犯反抗,設計了柙床,犯人被仰面朝天放在上裡,有數道鐵箍從頭到腳把他固定住,只能直挺挺地躺著,一點兒活動餘地都沒有。

但由於長時間以一個姿勢躺著,用了柙床的犯人幾乎肯定會生褥瘡。 

他們可不喜歡一個生了滿身褥瘡的孫二娘出現在眾人面前,因為女犯越漂亮,就越會有人到法場觀刑。所以,就在押床的基礎上設計了這種鐵籠。

這鐵籠下面一個人字形的木托板,人字形的兩腳中間有軸,可以併攏,也可以分開。上面墊著厚厚的棉墊子。

在人字中間那一撇的上半部,用大拇指粗的鐵條彎成一尺五直徑的半圓形,隔三寸遠一個釘在托板上,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通道,那一撇一捺上每個只用了四、五道鐵條彎成的半圓,從根部的直徑八寸,逐漸過渡到稍部的三寸。

孫二娘被四、五個兵卒抬著,從那一撇的頭部順進去,另一頭有人接過她的兩隻腳,分別從那一撇一捺中穿入,此時孫二娘的頭正好被裝進鐵環中,用一塊一尺見方的木塊擋在二娘頭項的洞口,用粗鐵釘釘牢,這才用刀從外面割斷捆綁著她雙手的綁繩。然後,他們把托板的兩腳分開成直角,並用機栝固定。 

孫二娘躺在裡面,雖然兩手自由了,卻無法從裡面出來,那鐵條中的空間雖然足夠孫二娘活動身體,卻無法從根本上改變姿勢,只能按那托板的樣子大分兩腿仰躺著。

這樣,一方面能夠防止孫二娘反抗。

另一方面,又可以防止她因長期捆綁而受傷或者生瘡。

到了晚上,還給她蓋上被子,一天數次給她灌專門熬製的延壽湯和白開水,使她的身體和容貌一直到死都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由於每天吃的都是湯水,所以除了裝在籠中的頭兩天多少排了些大便外,就只有每天數次小便而已,看守起來容易多了,而孫二娘可就苦透了。



(八) 



第二天,孫二娘被人抬到祝永清的中軍營中,擺在營前的空場上給飢渴已久的軍卒們輪姦。

那急不可等的丘八們在鐵籠周圍黑壓壓地擠了一群,足有幾百號人。雖然孫二娘昨天已經失了身,但看到這陣式還是嚇壞了,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那鐵籠設計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動身體,卻無法併攏雙腿,丘八們由一名軍官指揮,每人發了一個小小竹籤,按順序輪流來到鐵籠邊,自鐵環下面用手摟住亂扭的骨盆,從這女英雄的陰門兒插入去,狂衝爛戳一番。

這群人都是久不沾女色的,一個個活像急色猴兒,也沒有什麼前戲,也沒時間摸弄,就是一桿入洞,橫衝直撞。

大部份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洩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勁兒的連門兒都還沒進去就把那粘液噴在她的洞外。

整個白天,除了中間灌藥湯灌水外,孫二娘都被男人插在陰戶中亂捅。

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涼的好傷藥給孫二娘敷在紅腫的陰部,只得一個時辰便平復如初,孫二娘知道那不是為了減輕她的痛苦,而是為了方便第二天的輪姦。 

果然,第二天孫二娘又被抬到另一營中,比頭一天人更多,那陣勢更可怕,孫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讓這麼多男人都肏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結束這一天的。

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還是如此……

「天哪!快些讓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陳麗卿也在想孫二娘行刑的事兒,不過陳麗卿想得更多些。

他們安排好兵丁們輪姦孫二娘後,便開始準備進京交差。

每天早晨天不亮,他們就吩咐拔營起寨,卻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紮寨,孫二娘連那鐵籠放在一輛糧草車上拉到新的營地,然後就是一整天的輪姦,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

祝、陳兩人安排好紮營的事,雙雙上馬進城去向太師蔡京報功。 

梁山招安後,因為害怕出事,沒有讓梁山好漢們進京,所以蔡京沒有見過梁山的人,但從去過梁山的高俅口中聽說過這母鬼叉孫二娘,所以他知道孫二娘不僅不像綽號所顯示的那麼難看,而且還甚有姿色。 

不過蔡京畢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沒有興起用那桿老槍品嚐這美色的念頭,但過一過眼癮倒也不妨。

祝永清和陳麗卿早就知道這些老傢伙的念頭,因此專門用話點撥他,讓他知道,如果把處置孫二娘的權力交給他們夫妻,一定會讓太師爺看上一場大大的好戲。 

蔡京在京裡,每逢有年輕女犯要殺要剮,他都要到法場去看,京裡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將正對市曹的酒樓留給他,誰也不敢去包。

蔡京年紀大了,倒不糊塗,雖然對陳麗卿那麼熱衷於羞辱另一個女人感到不解,到底聽懂了他們的意思。

有好戲看當然是好事,何況又不用花自己一分錢,也不用花自己一絲兒力氣,就賣他一個人情何妨,所以,就順水推舟答應在處決孫二娘時讓祝永清作監斬官,倒讓陳麗卿鎮壓法場。 

第二天傍晚,祝永清派人請了蔡京、童貫和高俅到營中,酒至半酣,叫軍兵把「女賊首抬上來」。

聽得一個「抬」字,三個客人就知道他們對這孫二娘作了些什麼特別的事兒,等看到八個兵丁將那鐵籠往帳內一抬,蔡京三個就看得目瞪口呆,滿腔的慾望「蹭」的一下兒湧將上來。

他們打心眼兒裡佩服這陳麗卿的奇想,同時也暗自把這個毒女人看得十分不堪。 

不過,怎麼看陳麗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滿足他們的需要,這才是這三個大奸臣之所以能夠穩居高位的要訣。

於是,不等祝永清再說什麼,蔡京就道:「賢伉儷果然高才,我看,這監斬官一職就托與二位罷。」

童貫、高俅心領神會,馬上就點頭稱是,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酒宴已畢,那蔡京雖然好色,到底不中用了,害怕出醜,就先行告辭,童貫兩個卻找出各種話題不肯走。

陳麗卿何等聰明,便以眼色示意祝永清,然後自己也告退了。

高俅見沒了陳麗卿,方才問道:「祝將軍,這些日這賊婆娘在營中過得可好?」 

「稟太尉,這母鬼叉原是個人盡可夫的淫婆娘,在梁山之時,常將衣服脫了,把那兩條粉腿來與梁山賊寇相戲。拙荊與她交戰之時,這婆娘果然凶如惡鬼,軍兵奮勇,也死傷了不少,拙荊與末將商議,就將這賤人來犒賞與有功將士,作了些時營妓。本來末將想與兩位首輔將這女賊來同樂,只是這賊婆娘歷人不少,沒的怕辱沒了兩位首輔。」 

「啊哈哈,不妨不妨,若是良家女子,我等君子,如何動她。正是要這等淫女,方才使得。」 

「如此,便與兩位首輔同樂。」



(九) 



說完,命人撤下酒宴,屏退左右,童貫居首,高俅為次,祝永清居後,三個把孫二娘奸了一回。

被那些軍兵輪姦之時,孫二娘雖羞,卻不曾罵得一句,因為那些丘八不過是些糟漢,識不得好歹。

被這兩個朝廷大員,又是梁山泊仇人強姦之時,孫二娘便罵些起來,把他們九宗十八代罵了個狗血噴頭。

祝永清看罵得兩個奸臣臉色通紅,怕他們惱了,便把一根木橛子給她插在嘴裡,叫她出不得聲音,悶著氣被肏了一回。 

事畢,祝永清又道:「這賊婦人傷了我許多將士,若能遲些兒行刑,便叫這賤人多作些時營妓。」 

「就依將軍,我等回去關照那刑部一番,就與你們半月時間,如何?」 

「如此甚好!」 

且說孫二娘在營中度日如年,依律法,似她這般罪名,應當即時處決,不延時日,卻不知為何,遲遲不見行刑,雖然知道自己必是要騎了木驢,當眾辱過再行碎剮,但總比這樣不死不活地活活受辱好。

那些粗野的蠢漢,每日都把她兩乳搓得又痛又麻,肏得小穴兒痛苦不堪,又不知這日子要過多久,反倒急得她每晚以淚洗面。

如此又過了十數日,這一晚,那皂吏方才告訴她:「妳的好日子到頭了,明日一早,綁赴法場凌遲。」

聽得這一聲「剮」,孫二娘長出了一口氣,這是她等了半個多月才得到的,就像過節一般。

這一夜,孫二娘才睡了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 

大營紮在城南,聽得城樓上鼓打四更,陳麗卿帶著一大群軍卒來到關押孫二娘的帳中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陳麗卿知道孫二娘的厲害,所以將她從籠中放出來之前,先指揮士卒用繩子將她兩腳捆在鐵條上,然後起掉封頭的木塊,讓她自己把兩手併攏從頭上伸出,使繩子捆了,這才合攏托板,解開兩腳,將她拖將出來,重又將兩腳捆住。

孫二娘早已活膩了,根本也沒想過逃跑和抵抗。

八個兵丁又一次把她面朝下按在鋪了棉絮的地上,一齊壓住,解開兩手,扭過背後,使繩子綁了,背後插了剮標後然後架出帳外。 

孫二娘知道接下來要騎木驢了,這二十多天來,每天從早到晚被男人肏個不停,算起來經過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四、五千,真個成了千人騎,萬人跨,對於陰戶那種折磨的感覺已經變得有些麻木了,但看到那架木驢,她還是多少有些恐懼。

那木驢是用普通木驢改裝的,下面的機關沒有變,只是朝天直立的木杵加高並彎成弓形的,杵端朝向前下方。

驢身上新釘了幾個小鐵環,驢頭上裝了一根橫木。 

孫二娘被兵丁架到木驢下,解開捆腳的繩子,分開她的兩腿讓她騎上去,先向後鉤起小腿,把腳腕捆至驢屁股上面的兩個鐵環上,又把她拎起來,等小腿呈水平狀時在膝蓋處又捆一道,這樣,她的屁股便離開了驢背一尺多高。

孫二娘沒有反抗,但她明顯感到一種強烈的屈辱。

她的上體被向前按倒在那根橫木上,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有人在後面扒開了她渾圓的屁股,分開陰唇,露出女人的秘處,然後他們把她的上體向後一推,鮮嫩的陰戶準確地套在了那木杵上。

此時,她的肩部正好搭在那橫木上,兵丁用繩子捆住,她就只能那樣高翹著臀部騎跪在木驢上,她的下巴擔在橫木上,使她只能抬著頭,想要躲開圍觀者的目光都不可能。

這還沒完呢,他們把她背後的剮標取下,然後捅進她的屁眼兒裡,這才算完。 

木驢在陳麗卿的命令下開動了,那木杵在車輪的帶動下立刻運動起來,一下一下地在女英雄那飽受摧殘的陰戶中抽插。

孫二娘心中這個恨吶!

這個毒女人陳麗卿,竟想出這種辦法來害自己。

木驢對於女人來說固然十分屈辱,但畢竟是騎的,別人看不清抽插的情況,但經過改裝後,孫二娘只能撅著屁股,任人瞧看木杵在她的羞處抽插的情況,那種羞辱又遠非一般木驢可比。 

隊伍從軍營出來,直向南門行進,路邊除了祝永清派下的士兵,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老百姓才不會去管孫二娘是好人還是壞人,他們只想看一個著名女豪傑的身體,等看到孫二娘跪著那木驢而來,立刻喝采起來,一雙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被木杵亂戳的陰門兒上,激起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慾望。 

孫二娘在汴梁城中遊遍了五街三市,直到午時初才到達法場。 

法場上搭起一座丈二高台,殺王慶的妻子段三娘的時候孫二娘見過,那釘在高台上不堪入目的毛烘烘一團二娘還記憶猶新,現在她知道,自己那一塊帶毛的肉也要被釘在那裡示眾了,小肚子不由主地抽動起來。



(十) 



孫二娘照例被八名綁縛手從木驢上解下來,抬在空中上了高台,並繞台三圍,把她的陰戶展覽給圍觀的人群看。

孫二娘同所有女英雄一樣,沒有掙扎,她唯一的願望就是這一刻早些結束。 

為了讓孫二娘活得時間長些,這一次沒有用鐵釘,而是把她在兩根大木樁上綁成一個「火」字。

按照慣例,綁好以後,劊子手先是把她全身玩兒了一遍,又兩根木杵被塞進了女傑的陰門兒和屁眼兒中。

這兩根木杵的側面各沿長度方向開了一道一分寬,半寸深的槽,孫二娘並沒有注意,那是為後面行刑作準備的。 

午時三刻,祝永清下令行刑。

劊子手手持牛耳尖刀,站在孫二娘面前。

二娘臉上帶著屈辱的淚水,卻昂著頭,把朝廷和蔡京一夥奸臣大罵不止。 

凌遲的叫法很早就有,含意是讓犯人慢慢地死,而對於用刑方法並沒有嚴格的規定,比如早期有指腰斬的,還有其他用刑方法。

宋時凌遲的含意並沒有變,但已經基本形成了技解犯人的習慣方法。

按慣例,凌遲孫二娘這樣的女犯,通常用刑方法是先割乳房,後去兩肩,再割兩腿和兩臀,最後剖腹後去四肢並割下人頭。 

二娘見劊子手站在自己面前,知道要動手了,她低下頭,心疼地看著自己一對曾經讓丈夫癡迷的玉峰,臉上卻毫無懼色。

但劊子手卻把手都伸進自己兩腿之間,慢慢地摳弄著自己的陰蒂,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羞恥和難以抗拒的興奮,不由得洞裡面又濕起來。

後來,孫二娘看著劊子手的刀也伸向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知道他要直接閹割自己了。

儘管孫二娘知道,對於剮刑女犯來說,羞處的一刀是誰也免不了的,但她還是咬刀切齒地罵了一句了「混蛋」。 

她感到陰道前面一陣劇烈的疼痛,那把尖刀順著木杵上的槽捅進了羞恥之穴,孫二娘咬著牙,一聲沒吭,她發現,這行刑的一刀比起刺青來要容易抵禦。

然後,那把刀慢慢地鋸切著向正前方割過來,仔細把那裡剖開了,再挑開恥骨聯合,她眼睜睜看著刀從自己雪白的肚皮中割上來,然後肚皮自動翻開了,中間形成一個大窟窿。

腸子「呼嚕呼嚕」流了出來,掛在她的身前。

她低頭看著,雖然有些心疼,但彷彿也沒有那麼可怕。

接著,劊子手轉到她身後,用刀順著她脊背正中線從後頸直割下來,捅進了肛門。 

劊子手用手抓著女人的腸子,用力從肚子裡扯出來,拉向前方,直到把彎彎曲曲的小腸子拉直,然後放在行刑的檯面上。 

行刑彷彿就這樣結束了!?

他們就讓孫二娘破著個肚子綁在那裡,不再理會她。

孫二娘看著自己的腸子擺在檯子上,就那樣擺了兩天。

由於劊子手行刑時下手很細心,也很準,所以並沒有切斷動脈和主要的靜脈管,這使得孫二娘雖然被開了膛,血卻沒有留多少,人自然也活著時間長一些。

第三天早晨,她已經被耗得不耐煩了,不停地亂罵,那本來新鮮的腸子因為在空氣中暴露的時間太長,已經有些發乾了。人也開始偶而失去意識。 

這時,劊子手又來了,孫二娘見他先把自己的腸子用刀上下一截,整個取出來,丟在一隻竹筐裡,然後用手扒開恥骨,用刀仔細把自己女人的地方剖成完全對稱的兩半,繼續向後一刀,切過會陰,連通了兩個孔竅。

一個助手上得台來,帶了一把伐樹用的大鋸,孫二娘看著他同劊子刀把那鋸子鋸齒朝上放進自己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拉動起來。 

因為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早已把孫二娘身體中軸線上的肌肉全都割開,所以儘管那鋸子「哧嘍哧嘍」拉得山響,孫二娘卻沒有感到什麼疼痛。 

鋸子鋸過了孫二娘的腰技,切到了橫膈的地方,孫二娘預感到自己的生命就快到頭兒了,心裡一陣輕鬆。

劊子手用刀把膈模戳破,然後從下面伸進手去,硬生生把一顆跳動著的人心掏了出來。 

孫二娘的身體終於被破成了兩半,首級割了掛在南城門,內臟被拿到城南亂葬崗上丟了,兩半個身子洗淨了血污,一半掛在東城門,另一半掛在西城門。

兩爿屍身拴著腳踝倒掛在城門洞中,那高度恰好使她的骨盆位於成人眼睛的位置。

行刑的時候,劊子手故意留下孫二娘的內生殖器和膀胱,還留下直腸沒有掏掉,這樣可以使她被剖開的肛門和陰戶更加引人注目。 

有了這樣的半爿屍體,女人們都不敢進出東西城門。

普通男人則多是些色大膽小的下等貨,雖然一個個心裡對那女屍白灩灩的長腿、覆碗一樣的乳峰和帶著黑色茸毛的羞處充滿好奇和慾望的幻想,官府也特意叫守城的士卒不住宣佈允許人們任意去把玩那女人的裸屍,大部分男人卻不敢靠得太近,只能站得遠遠地不偷眼向那剖開的下體觀望。

那女屍倒掛在那裡,像極了肉鋪中待售的豬肉,以至於許多人看過之後,一兩年都不敢沾葷腥。 

只有少數潑皮無賴為了表現自己的勇氣,才敢站到近前,慢慢握那乳峰,捋那修長的美腿,捏一把渾圓的美臀和翻弄那重迭的肉褶。

那條雪白的大腿上靛藍色的刺青尤其吸引人們的目光,特別是那夜叉手中的鋼叉所指向的地方,那其中所代表的含意連傻瓜都不會不明白,自然也就多了許多議論。

如此一來,不光給了那些潑皮把玩孫二娘生殖器的借口,更在不知情的人們的心目中,把孫二娘淫女的罪名也坐實了。

此後幾百年中,孫二娘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貌醜如惡鬼,放蕩似淫娃的萬惡之徒,卻不知她實際上是位有膽識,有擔當的女英雄。 

一代女傑如此終結,著實令人可悲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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